174_不平等的黑白,第一章节--女巨人与扶他(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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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件为《不平等的黑白,第一章节——女巨人与扶他》一文。故事围绕男性角色卦,遭遇到一个身穿薄纱的熟女,她拥有极为丰盈的身材。卦不顾女人的呻吟,在性行为中表现出极大的冲动和控制力,最终女性失去意识。随后,卦经历了一系列奇幻事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世界,变成了双性人的姿态。此时,他遭遇到一名名为严的女性,她将卦带入了一个新的地方,说明了这个世界的性别分布与等级制度。卦的身体在经历了一夜之后发生变化,逐渐陷入困惑和快感之中,探索着个人身份与性别的认同。这部作品探讨了性别、性取向和自我认同等深刻的主题,包含一些成人内容与挑战传统性别观念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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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Plain Tex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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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5-03-11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扶她, 双性人, 奇幻小说, 性别认同, 魔法, 色情, 自我探索, 成年内容, 性转, 异世界, 荤段子, 身份意识, 角色扮演, 性能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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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不平等的黑白,第一章节--女巨人与扶他(一)
卦望着眼前穿着薄纱的女性向着他小步迈进,年龄看起来约莫三十,薄纱黑中带点暗红,是个十足的熟女。胸前有着极为硕大的果实,果实晃呀晃的,似乎是在强调其深刻的存在感。
他靠上去搓揉那又垂又软的大乳房,分身胀得十分大,至少是一般人的两倍之大!
一撒手,便把女性推倒至桌上,将双腿扳开後毫不留情地插入。
不理会女性的呻吟,将速度提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就像是挑战自己的极限一般加速。
经过了一段时间,女性不知道高潮几遍,失神地两眼上吊,失去了意识。
啐了一声,卦抽出硬挺的分身,将她的头埋在自己的身下,继续抽动。
过一阵子,才稍微满足的喷射,而後拉出分身,整理自己的仪容。
「真是越来越无聊了……」他点上了菸,淡淡地看着眼前地上衣衫不整的女子。
他伸入口袋,拿起了手机,“嘟、嘟、嘟、嘟……”按下一连串的号码。
「喂?」另外一头接起了电話。
「来这边处理一下吧?」卦说道。
「是!」简洁有力的回答。
「就这样,我挂了。」他挂上了电話。
“这是第几个了……算了,回家吧。”想着,便离开了,原来这是一栋大饭店。
卦出了饭店後,开着自己的车回家了。
不久,便回到家中,但在到家的时候……
“咦?这莫非又是……”他警戒地看着眼前不知名的女子。
他家这种偏僻的地方,正常来说是不会有人来的,何况是陌生人。
眼前的女子穿着古怪的衣服,看起来很像所谓的魔法师。
“Cosplay?”卦这样想着,但是这绝对不合理,不会有人跑到别人家Cosplay的,而且这是荒郊野外。
「你……卦。」女子说話了!
「什、什麼事?」卦战战兢兢地回答,绝对不是怕了,而是谨慎小心。
「对这个世界感到无趣吧?要不要跟我来呀?」女子回答。
「咦?」该不会是什麼老鼠会的,这年头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
「呼,你是拒绝不得了!」她手上拿着木製的手杖,只见那个手杖杖身平滑,而其上有华丽的雕刻,最上头还镶有绿色的宝石。
说毕,她挥了挥手杖。
“这是……”突如其来的晕眩感,让眼睛无法张开,「呃……」
持续了一段时间,卦感到精神十分地疲惫,勉强地睁开眼睛,“咦?”
眼前的女子不见了,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望了望四周的景色,森林密布。
「喂、喂?」他宁重的张望,开始走起路来,“不妙,这是什麼鸟不生蛋的地方?”
一阵凉风吹来,他顿时觉得冰冷,身体颤抖了一阵。
「没穿衣服?咦?我的身体?」他俯视着,观察自己的身体。
肌肤变得稚嫩,也矮了不少,胸前的肌肉变得一片平坦,下半身则是变得十分奇怪。
「咦?阴唇?在那上面的是什麼?」阴唇的缝最上端,有着熟悉的物体。
“不会吧,双性人?这身体究竟是怎麼回事?”没错,就是阴茎,但是却没有阴囊。
阴茎似乎因为冷风的关係缩得更小了。
突然眼睛一黑,身体被制住,然後失去了知觉。
「呼、呼,野生的猎物,这个月不用愁了。」干瘪的女声从後面传来。
她将卦扛了起来,带到了村落。
卦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地,还维持着双脚打开开的姿势坐在大街上,而街上并不是空无一人,人来人往。她羞愧地想摀住脸,却发现手一动也不动,没想到双手和双脚都被铁鍊牢牢地拴住了。
恍神一分锺後,冷静下来,思考现在该怎麼办。
“现在到底是怎麼回事?照这个情况,我是不是被当成奴隶什麼的?”
还没想完,一个人停驻在前方,黑色的斗篷让人看不出身材,斗篷缝隙有着金色亮面的反光,可以看得出来配戴的饰品十分地有价值,看起来像是个中性打扮的女性,又像稍微秀气的男性,而身高则预估超过两百以上。
随後从卦的後方跑出一名女子,身高比起黑斗篷矮一点,但也在两百左右,“也许就是绑架我过来的人吧?”,她和黑斗篷的傢伙聊了一阵子後,将卦脖子上的锁鍊另一头递给了那傢伙,那傢伙也从斗篷内拿出了碎金交给了女子。
“怎麼看都是在交易我……”卦嘆了口气。
“嗯?”一声,黑斗篷注意到了她的反应後,又回头找女子谈论。
女子便将四肢的锁给解开。
「你叫什麼,我是严。」黑斗篷的傢伙说着,意外的是女性的声音,“哦?语言相通,看来刚刚是因为听不清楚的关係。”。
从斗蓬头套的缝露出长长的靛黑色髮丝,深靛色的眼睛炯炯有神,令人不寒而慄。
「卦……」有气无力地回答,“这真的是我自己的声音吗?娇甜地,女性嗓音,天呀……”
「走。」严抛下这句話就拉着卦行走,出了城镇,是一大片的森林,不知道要走往何方。
“在这样下去不知道会被带到哪,先跑在说!然後重整旗鼓,探索这个世界!”想毕,卦用力的往一方扯,很幸运的,严因为没意料到而鬆懈,一路跑呀跑的,气喘吁吁。
「呼、呼,体力变得这麼差,不过应该甩开了吧?」
卦正要回头看,却发现严在她的正後方,欲离开,却被牢牢地抓住铁鍊。
「听話。」
「不要,你的目的是什麼?这裡到底是哪裡?」
「……我该不会捡到一个笨蛋了吧?」
「你才是笨蛋!」
「哦?那被笨蛋抓住的人又是什麼呢?」
「唔……」
「接着就是逃跑的惩罚。」她将身高只在自己一半的卦推倒,把双腿撑得开开的,而斗篷裡的凶器露了出来,逐渐地变硬、变挺,“这长度,不可能吧,五十公分?”卦的脑袋开始短路。
「不、不要!呀~~~」说完就被插入,一丝的痛感传来。
「被笨蛋插的又是什麼?母猪?」严戏謔地说着。
「啊~~唔~~呀~~」连話都说不出来,沉溺在逐渐增加的快感。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射了出来,将小穴溢满,流出来。
「第一次,我只插一半,现在要来真的了。」
而刚刚居然只是前菜,她将阴茎完全的没入卦的小穴中,卦受不了刺激,上吊的眼睛翻了白。
「啊~~不~~呀~~哦~~」已经分不清楚到底身在何方,只因为步入天堂的愉悦。
接着一次又一次的衝击,最後的长矛穿刺使得卦再也发不了声。
而严拉出了长达五十公分的粗壮,并将白色汁液喷的挂满身。
「嗯!」看着沾满精液,失去意识并抽蓄地卦,严十分地满足地微笑,而後将卦抬起。
眼睛微微睁开,似乎睡了好一阵子。
「嗯?」
景象逐渐清晰,这是一个具有欧美风情的房间。
“喀、啦、喀、啦!”是鍊子上的铁环互相摩擦的声音。
脚的鍊子是鬆的,卦将大腿併拢,使得春光不至於外泄。
而双手被鍊子拉扯住,也只能任由她晃荡。
这次不是光溜溜地,卦低头俯视身体。
“女仆装?”
而且是强调性感部位,特地把胸前篓空让内部衬衣跑出来的设计,裙子虽然是长裙却从鼠蹊部分层开衩。
“喀、擦,?~”门开了,门是古雅的木製门,看得出来保养得十分完善。
是严,严拿着一盘食物过来,骑士式的半跪将餐点递给了卦。
「来,肚子饿了吧?」她微笑着道。
「呃……好……」端起碗盘,却发现瘦弱的身体频频发抖。
「我来餵你吧。」
「嗯……」
她拿回了盘子,开始用上面的叉子搅动,在上面的是义大利肉酱麵。
「啊~」她将缠在叉子上的麵送入卦的口中。
酱料,不单单只使用了一种番茄酱,而是数种番茄酱组合,因此没有那种单调的腻味在,肉鲜美带有嚼劲,麵也相当的Q滑润口。
重声一次,这不是美食小说!
仔细看了一下严,这身高大约两百八十左右,这世界的人身高都是这样的吗?
她穿着一身前卫的燕尾西装,只扣胸部下面一些的那个扣子,紧紧地包裹住她的好身材,现在看来,其呼之欲出胸部十足有份量,甚至在以前的世界从来没看过这样的波滔汹湧。
餵了一阵子,亲密的互动让卦有点心痒痒。
「吃完了,之後来办正事。」严有些兴奋的说着,将盘子放置在旁边。
拉下了自己的裤鍊,长达五十公分的巨大肉棒弹了出来,并且尖端抵在卦的嘴边。
“不过就是腥臭……但却让人……”卦舔了舔嘴唇。
眼见卦不行动,严抓起卦的头,硬是把粗壮的分身塞入嘴内,开始抽插。
肉棒在喉咙内滑动,卦渐渐有了快感。
速度逐渐增加,抵达临界点後,「快了、快了!」感到肉棒抖了几下,其後是湿湿黏黏又带有腥味的味道充满嘴巴。
拔出来之後,又抹了卦的脸几下。
「你现在的表情真骚。」她随後将卦胸前的衬衣解开,露出细嫩的草莓。
卦跟着往自己的胸部看,没想到居然胀得大一些了,原本的绝壁变成小小的山丘,起码有B了,这过程究竟是怎麼发展的?
揉了揉那小小的隆起,後将肉棒贴上,磨蹭乳尖,乳头也跟着硬挺,随後居然溢出乳液。
「小骚女,都喷汁了。」
掰开卦的双腿,硬生生地将长达五十公分的巨大肉棒插入,随後开始抽插。
「啊~~呀~~咦~~啊~~呀~~哦~~呀~~」
随着浪潮,速度越来越快,肉棒抖了几下,将卦的阴部溢满精液。
「咦?你是扶她?」跟着喷发的还有卦那不到十公分的小鸡鸡。
严低头沉思,而卦则是高潮过後,失去了意识。
「明白了吗?」
「欸?」
「我再说一次。」她没有丝毫地不耐烦,十分冷静的道出来,虽然在前几次做爱的时候显得霸气十足,但在平常却给人冰冷的感觉,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这个世界总共分两种人,女人和扶她,女人就是没有棒子的,而扶她反之。」
「另外就是阶级部分,从士兵到皇后各是:
士兵,最寻常可见的女人,身高一百四到一百八都有。
城堡,较为常见的扶她,身高两百到三百,扶她的区分在阴茎大小比较明显,城堡为十至三十公分。。
主教,也被称为泰坦,巨人族的女人,身高三百五十到四百。
骑士,身高跟城堡无异的扶她,但是阴茎长度起码四十五以上。
皇后,高达五百身高的女人,女人的代表人物。」
「而这世界分佈人数,士兵不计其数,城堡约数千人,主教数十,骑士寥寥几位,皇后只有一人。」
虽然还是小孩子体型,但是经过昨天一晚,胸部又更丰满了,升级到D的境界,这究竟是什麼巫术?
而身下有着一名女仆正在吸允卦的肉棒,肉棒从不到十公分增长为十公分,不过也仅只有这样微妙的成长。
「我们所在的位置是阳城,这裡是扶他们的城镇,总数约数千,一大半的扶她都在这裡,而其他人则是北上去掠夺城镇,说是掠夺,其实也只是姦淫女人,完毕後再赶往下一村。」
「咦?姦淫女生?」
「与其说姦淫,不如说取悦吧,这是女王所订下的规定。」
「喔。」
「不要喔,是、好!」
「是!」卦随即将坐姿乔正,正经地回答。
「对了,绝对不能伤害女性唷,那是犯规的。」
「伤害?」
「在不伤害女性的情况下,可以尽情姦淫(取悦)女性,这是规定。」
「这到底算是男权还是女权呀?」
「要说的話,是女性同意的男权吧?」
「是,那伤害女性会发生什麼事?」
「会死。」
「等等,你说什麼?」卦的理智有些鬆动。
「首先,这世界女性数量和质量都远大於扶他,比肉搏战,扶他再怎麼样都不可能赢的。」
「是!」
「不过那不是重点,我们的战争是建立在性方面的。」
「性方面?」
「比性能力,恰好扶他的性能力比起女性还要技高一筹。」
卦低头看了自己被吸允着、只有十公分的肉棒,无言的望向严,“技高一筹……”
「别气馁,性能力是可以练的,你看,原本不到十公分变成十公分了耶!」
“不,这是什麼RPG H遊戏吗?还性能力可以练咧……”卦在心裡吐槽。
「你是不是在想什麼很失礼的事情?」
「不,请继续!」卦做双掌向上,做了个“请”的动作。
「所以我们组队出城吧,看你这样,应该是刚重生的样子吧?感觉有点发育不良呀?」
「欸?」不知不觉,射了出来,滚烫的汁液进了身下的女性嘴裡。
女仆用舌头将肉棒附近溅出来精液舔干净後,“咕嚕”一声吞了下去,她挂着十分满足的笑容,而後转身将後裙掀上,示意要卦的取悦。
“没穿内裤……这意思是要我上她吗?”
「就决定是你了!卦!」
「不,我不是什麼神奇宝贝。」说毕,这时才发现他那根软下去的肉棒又硬了起来,上面还有些湿湿滑滑地,刚才嘴裡的餘温还没消退。
卦走上前去,身高不到一百四的話推着一百六十几的女性,幼牛推车,虽然画面有点滑稽,但是其画面也十足美丽。
「啊~~哇~~啊~~」卦很难想像女性会这样淫慾地浪叫,推一下叫一声、推两下叫两声,“不,这不是什麼玩具”,这是活生生的女性胴体,而且十分契合的,并不像另一个世界只是强迫得来。
「咦~~哦~~啊~~」她的颜逐渐潮红,而身下“啪、吱、啪、吱”的拍打声也衬托了她的浪荡。
长长的一段时间过了,卦舒服到极点的喷射在密穴内。
他拔出後,有些累地坐回床上。
而女仆则是历经几次高潮後,有点体力不济的发颤,过了一阵子才站了起来,退居到一旁。
「看着、看着,我也有点兴奋了,不过算了,我们等会出发吧,去姦淫、去掠夺!」严说道,站了起来,而後抓着卦的手离开房间。
手心上的温暖传到了卦的心理,“上次和人牵手是什麼时候呢?”
女仆随後将门关上,房间内,空无一人了。
「有什麼问题吗?」
「这样的服饰没问题吗?」
「完全没问题。」
镜前有一名身高不到一百四的女子,棕褐色的短髮,穿着一件亚麻色长袍。
「这裡面应该还要多穿其他东西吧?只穿一件长袍感觉太单薄了。」卦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长袍从上而下覆盖全身,胸前留着一条缝口往下延伸,透过镜子、可以微微看见大腿。
「通常都是这样穿的,习惯吧!」
「而且胸部又变大了……」
「那应该是升级了吧?」
「升级?RPG?」
「RPG?」
「不,我什麼都没说。」
「多锻鍊,可以多学点技巧,也能让身体成长。」
「是、是!」
「回答一声就好了。」
「是!」
整装完毕後,通过长长的走廊,不时还看见女仆经过,而後走了漫长的阶梯。
「这裡是哪裡呀?」
「我的城堡。」
「城堡?」
「你也知道我是骑士吧?这个阶级会有个人专用的领地辖区和城堡。」
「原来如此。」卦心不在焉的回答。
走出城门後,回头一看。
“还真的是城堡,如此壮观。”高耸而雄伟,“想必刚刚的房间就在这栋城堡的某个地方吧?”
「没什麼好看的,走了。」
「是!」
於是两个人踏上路途,城堡的周遭都是森林,穿林而过。
「没有什麼好用的代步工具吗?」
「嗯,这倒是……」
「这样到下个城镇大概要走多久呀?」
「用走的話,大概两、三天吧?」
「咦?这麼久?」
「有太阳门可以过,一下子就到了。」
「等等,传送门?」
「类似的东西,不过只有下午才能用。」
「是!传送过去姦淫?」
「对,已经约好了。」
「等等,约好?」
「我没说吗?这是要预约的。」
「如果不预约会怎麼样?」
「会死。」
「……」“这是什麼世界,这样真的算姦淫吗?哪有姦淫还要预约的啦!”卦无奈的想着。
「看,那就是太阳门。」
放眼望去,一个非常庞大的紧闭石门,上面刻着小孩子涂鸦般的太极图样。
「就是那个?」
「没错。」
「这门感觉开不起来呀……」门都陷进泥土裡了。
「来,跟着我这样做。」
接着,严掀起了长袍裙襬,将他的肉棒督进那太极图样上的黑点,没想到那点居然是一个洞,接着严就消失了。
“这是什麼鬼传送法,那女生要怎麼传送?难不成是被白点的那个凸起戳密穴?”卦开玩笑的将那根凸起插进密穴,顿时画面转变。
「……」“真的假的?”他有些无奈地扶额。
「呦,怎麼用那种方式传,你难不成喜欢被插?」
「不,我只是好奇心发作。」
「其实你如果喜欢的話,我也可以唷!」
「不,我不行。」
「别害羞。」她摸了摸我的头。
「呀~」
「好可爱的声音。」
「不,我只是不小心。」
「我知道~我知道~」
“总觉得她的个性真多变,原本以为她很冷,但是现在又感到十足温柔。”
「到了,这就是1023城。」眼前有着一个大门和围墙。
「1023?」
「这是代号,女性大约有近万座城镇吧,推开囉!」她说着,而後将门推开。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般的市区景象,各式各样的女性在眼前走来走去。
「西街这边是市集,肚子饿了吗?需要吃点东西?」两人走进城镇裡。
「欸?」
「那就吃苹果吧?」她转头向一个摊贩说了一声,而後丢了一个苹果过来。
「是!」
「现在先找对象吧!」
「找对象?」
「你想姦淫的对象,已经有预约了,大家都知道我们会来姦淫。」
「是!」卦想着“总觉得这剧情有点唬烂唬烂……”
「那分开行动吧,你想姦淫的时候和当事人说一声就可以了。」
「是!」说毕,便和严分道扬鑣。
「祝好运!」
她嘟噥「这怎麼看都像是你情我愿的打砲活动……」
卦街上晃着,迟迟找不到目标。
“有点口渴了,喝杯饮料好了。”想着便走进一家咖啡厅。
做下来,向服务生点了茶。
「啊~~呀~~啊~~」
对面一桌有点动静,仔细一看,是一位扶她正在和女性欢爱,她坐着将怀中的少女顶着,旁边的人都视若无睹,速度也越来越快,不一会儿便迎来高潮。
“这边的人都是搞笑片来的吗?这淫叫声太瞎了吧?”
不一会儿,牛奶便送来了。
卦拿起杯子,仔细的品嚐。
“不知道严有没有找到对象了,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该怎麼办。”
「小姐,方便一起喝吗?」抬头,见到一名高达两百四身高的扶她,穿着一身深靛色的长袍,衬托出她美丽的黄色长髮“咦?这傢伙不是刚刚的对面那桌的扶她?”
「哦,好。」看她没有恶意,便答应她了。
她叫了一杯咖啡。
“咖啡呀……我对有咖啡因的东西没辙……”
眼前一黑,“What the……”,那位扶她用她的嘴将咖啡灌入卦的喉咙中。
惊讶後努力的推开,「等、等……呜……」心跳加速,“心悸了,真是讨厌的感觉。”
那位扶她露出她的肉棒,“居然长达五十公分左右……骑士?”将卦抱起,从正面一口气插入。
开始抽插,在长袍内“啪、吱、啪、吱”的声音隐隐约约可以听见,而身旁的人都视若无睹。
「密穴一颤一颤的,妳也很享受嘛!」
“这个浑蛋……唔、有点冷……”
亚麻色长袍敞开,露出胸部和芒果,一颤一颤的,胸部也真的大摇大摆地晃动。
「咦?流出汁了!」她抓着一边的乳房搓揉。
“不可能……虽然胸部那边真的有点痒痒又有点黏黏滑滑地,难不成我真的……”
「来帮我的咖啡加料吧!」她将乳房固定住,乳汁一点一滴地流了下去。
“这是什麼世界呀?我不是来姦淫的吗?怎麼结果被姦淫了?”卦十分地混乱。
「哈、哈、哈……」意识逐渐飘去,卦望着天花板傻笑。
停了,她停了,而後将卦抱起来放到旁边的椅子上。
「多谢款待。」
「欸?」看向她毫不掩蔽的身体,“这傢伙居然有腹肌……”
「話说回来,妳的豆子真大。」
「欸?」卦看向自己的下体,“是指肉棒?小归小,妳也不能说是豆子呀!”
「浑帐!」
「嗯?妳要喝吗?」她提了下手中的咖啡。
「谁要喝呀!」
「哦?妳真有趣。」
一道人影出现,卦抬头往上看,这人影十分巨大……
「严?」
「静,妳在这边做什麼?」
“静?是指旁边这位扶她?”
「嗯?调戏姑娘呀!妳不也一样?」静说毕,随後将卦拉进怀裡。
“耻辱,被肉棒顶着的耻辱,唔,我居然有点兴奋?不!我是怎麼了!”
「她是扶她。」
「咦?」静望向卦。
「是!」卦答道。
「扶她也好。」
「不,不好吧?」卦说道。
「嗯?哪裡不好?」
「扶她间是不错,但请妳放开她。」严冷冷地道。
「如果我说不要呢?」静邪邪地笑着,老实说形象和她的名字完全不搭。
「她是我的!」
「哦?真的吗?」她转头问卦。
「唔……」“我这时候该怎麼回答?”
一?没错!→然後就承认了和严的姦情,“虽然是扶她,但是还是没办法接受棒棒吧?”
二?不要回答!→会被当成默认,同上。
三?不是!→之後他们会吵架,趁机开溜!“这选择真好!”
「不是!」
「妳看,她说不是呢?」
「哼,她可是才刚重生,没意识到罢了。」
「不然看谁能让她爽,就是谁的?」
「如我所愿!」
“等等,这是什麼超展开?”
随後便将想要逃跑的卦抓住,两人都露出长达五十公分左右的肉棒,一个朝嘴巴、一个朝芒果开始活塞运动。
“力量大到挣脱不开,这两个混帐!”卦含泪被迫遭到姦淫。
「绝对是我的比较厉害吧?」
「不、不、不,是我的!」
「唔~~唔~~唔~~」“妳们这两个浑蛋!给我记住!”
「看吧!她都在讚嘆我的技术。」
「不,她在謳歌我的速度!」
「唔~~唔~~唔~~」卦的表情由怒转欲,“别、别继续了,我快受不了了!”
「看我的九龙升天!」
「逊咖,我可是亢龙有悔!」
「唔~~唔~~唔~~」“这是什麼烂绝招,但我已经不行了~~”
「差不多了。」
「哼,早泄,不过我也差不多了。」
「唔~~唔~~唔~~」卦显得十分陶醉,巨大的胸部晃呀晃地,“唔~~唔~~唔~~”
随即将卦放开,而卦跪坐下来,胸前的果实也颤抖着,她毫无意识的舔了舔爆浆後洒落地面的精液,而後还觉得不够,便循着味道将严的肉棒含入嘴中。
「咳、咳……」呛到後,继续舐舔着肉棒,左手也圈住静的肉棒搓揉。
「她好像失去意识了。」严低头俯视身下的卦。
「真是可爱呀,我第一次看见不到一百四身高的扶她。」
「她是我先看上的!」
「哼,那我抢走也不为过!」
严瞪向静,静也不甘示弱的回瞪。
一阵子,表情柔和起来。
「最近过得好吗?」严问道。
「马马虎虎啦。」
「妳还是没变,总是做这种表面功夫。」
「人如果不戴上面具的話,就不是人了。」
「噗,之後妳打算怎麼办?」
「我这次也只是回来休息,之後打算攻阴城。」
「又要挑战皇后?妳真是不死心。」
「那是我的使命!」
「毕竟我们是骑士。」
「哈,妳呢?该不会要跟这小夥子去过快快乐乐的隐居生活?」
「我打算带她去挑战皇后。」严望向卦,摸了摸那丰垂的乳房。
「咦?这小夥子才城堡下级耶?」
「她才刚重生,总是要见点世面。」
「是吗,那我也不阻止妳,先走了。」
「Bye~」
静拨开了卦的手,随後起身离去。
「我们这边也得结束了。」严抓起了卦的头部,对着嘴进行猛烈的活塞运动。
「唔~~唔~~唔~~」卦有些难受的呻吟。
不一会儿,她的嘴裡渗出浓浓的白色汁液。
「我们走吧!」严公主抱起卦,走出了店门。
而店内,服务生和客人们丝毫对刚刚发生的事视若无睹。
“这个世界究竟是怎麼回事,到底该怎麼样才能回去呢?”
卦有着满腹的疑惑。
「妳有在听?」
「欸?」
「我发现妳常常恍神。」
「是!」
「居然还“是”,算了。」严的表情还是冷冷的。「这个城市的预约还有一天,今天把握时间姦淫吧!」
「咦?今天是第二天?」望向窗外,“清晨?”
「对,妳昨天被搞到失神後睡了快半天。」
「唔,这麼惨。」
「其实也没多激烈。」
「妳这个混蛋!」
「被混蛋姦淫的妳,也是个小混蛋~」
「唔……」
「各自行动吧,我失陪。」她说毕便离去。
“说是这麼说,我该怎麼做呢?”
一?在旅馆这裡继续睡到明天,“不,我大概会被骂死、噢,更可能被搞死……”
二?睡觉到明天,欺骗严说有姦淫,“唔,我最不擅长说谎了。”
三?去姦淫,“好吧,乖乖出门。”
拉开下襬,小小的肉棒缩成一个豆子,只比女性的豆子大一点点。“不是说可以升级吗……”
“咦?”拉得更开,乳房暴露出来,“怎麼又更大了……呜……”
卦整装完毕後,出了旅馆。
“胸部变这麼大,走路真不方便。”嘆了一声,在街上走着。
街上的人稀稀疏疏的往来,这个时间点并不是那麼多人在活动。
「呦,昨天吃苹果的小哥,要不要再来一个?」
她转头一看,原来是昨天卖苹果的大姊。
「啊,我没钱。」
「钱?不用、不用!妳不是扶她吗?」
「咦?扶她不用付钱?」
「不用呀!不用客气!」随後丢了一个苹果给卦。
「唔……谢谢。」她开始品尝苹果。
「妳们下午就要走了吧?」
「唔……嗯!」苹果被咬了一圈,只剩下中间不能吃的主幹。
「不做吗?」
「咦?」
「要不要跟我做呀?」
「呃……好……」
大姊在摊位内,挥了手,示意要卦坐到木椅上,卦便坐了上去,她则蹲下掀开卦的下襬并含着阴茎。
「咦?如果只是要做爱的話,不用含吧?」“既然这是双方你情我愿,其实直接做,两人都能快活,这样单方面的服侍总觉得有点多餘……”
「这个嘛,这是礼仪,也算是对妳们的回报吧?」
「回报?」
「因为扶她很少见呀,更何况姦淫可不是常常有的,有时候一年也不见一次。」她满脸笑容,说毕便继续舐舔。
“这算是姦淫吗……这不单纯就是打砲吗……”
不一会儿,大姊停止了舔舐,双腿打开将洞口瞄準砲台,坐了下去,而後开始上下摇摆。
「对了,有关於皇后,妳知道些什麼吗?」卦说道“有点在意。”
「皇后吗?」她继续身下的动作,「最近倒是听说她鬱鬱寡欢的。」
「哦?」
「毕竟距离上一次选国王已经隔了十分久的时间。」
「国王?」
「哦,妳不知道?」她的服装随着摇晃鬆动,而胸部微微露出,“比我现在的小很多呀……”
「不知道。」
「就是皇后的丈夫,预定会从扶她挑选一人,但是……」
「但是?」
「啊,没什麼啦,我们这种普通人还是不要想那麼多。」
虽然大姊的体积比起卦大了不少,遮挡了不少视线,但转头仍然可以看到街道的景象。
“这时间还是没有人呀……”街上空无一人。
不知不觉间,似乎是喷发的时候了。
「唔……」卦在大姊的身体内灌满白色黏液“有点麻麻的,而且这个量会不会太多了……”
卦盯着大砲与山洞的接缝处,满潮而出的白汁。
「嘿,继续吧。」大姊换个方向往下一坐,继续摇摆。
卦随手抓了她的乳房,“果然比我的小,不过这弹性真好。”
无意识间,又一发入魂。
「这样不会怀孕吗?」卦搔了搔头,“真是丢脸,早泄。”
「就是要怀孕呀~」
「咦?」
大姊微笑不语。
「唔……」
「结束囉?」
「嗯,那我先走了。」
大姊便把身体移开。
「Bye、Bye~」
「再见囉!」她挥了挥手,“根据世界观,我想以後再也见不到她了吧?”
说毕,卦整装後,走上街道,“回旅馆吧。”
「咦?做了吗?」迎面而来的是严。
「是!」
「那我们走吧,道下个城镇去。」严牵起卦的手奔走。
过了一段时间,到了太阳门。
在传送的瞬间,卦想着“总有种雾裡看花的感觉,没什麼真实感……”
将山洞对準砲口,一坐下,卦怪叫了一声,「噢!」
传送便开始了,周围的景色逐渐变化。
後记:
Hi~又见面囉!
我又开始写小说了!
希望这次的故事能够合您的胃口!
又是洋洋洒洒一篇出来了,
现在写的速度比起以前算是很慢的,
可能一个月左右才会出一次,敬请见谅。Orz……
不平等的黑白,第一章节--女巨人与扶他(二)掠夺?被掠夺!
在森林中,两人漫步。
夕阳映照在片片树叶,既红又绿的光辉互相呼应着。
「对了,刚刚那个城镇是叫什麼名字?」卦突然问道。
「没。」
「没?」卦疑惑地偏头。
「没有名字,那座城镇没有名字。」她淡淡道出。
卦疑惑了起来。
走了一阵子,终於抵达目的地。
卦望着眼前的木製栅栏,紧跟着严走入。
「空中花园,是这个城镇的名称。」
「哦~」
街上人来人往,但是……
「等等……那走来走去的东西是什麼?」卦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边的女性,植物娘。」
「咦~~耶~~」卦不可置信地用双水推着脸颊惊喊。
没错,眼前这些花花绿绿的人群,都不是人类,而是看起来有着植物特徵的女性,身上批着茂密的叶片,双腿根部化成无数个褐色根,而每个人的根部也都各不一样,有轴根、有鬚根、更有球状的,双手有些是黄绿、有些是褐色的末肢,共通点是背部都有着一个花苞,而她们的肤色则是绿中带黄,在夕阳的照射下晶莹剔透。
「你不觉得这很扯吗?」
「不会。」
「……」她扶额,「所以这次是跟她们做?」
「是。」
「所以我们是住那个?」卦指着一栋房子“总觉得我的脑细胞快死光光了……”
「不是,是住那裏。」严指向另一处。
「根本看起来就一样嘛!」她开始歇斯底里,「这东西真的能住人?」
「能。」飞快的回答。
在这裡的房子也不是一般的房子,从外观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花苞,一座座巨大的花苞林立,使得这个都市放眼望去绿油油一片。
走进旅馆的瞬间,过了一层透明薄膜,一种黏答答的触感从身上穿过。
「刚刚那是什麼?」卦有些不自在地问道。
「嗯?大概是消毒什麼的吧?」
柜檯的人员看见两人便打招呼,「欢迎光临!」
「两人房。」
「好的,这是钥匙,请上二楼左转第二间。」
她也是植物娘,皮肤绿中透红,与先前见到、最大的不同是她背上的花苞正打开着,有着灿烂无比的的粉红到翠绿的渐层花片,和数根长条的蕊芯。
随後卦便跟着严到达住处。
卦躺了下来,做了一天、是有些劳累了,“虽然外观是那样,但内容还是很正常的房子。”
「我出门一趟,顺便帮你订一下套餐,晚一些回来。」
「是、是~」卦抓起薄薄的棉被打滚,滚了一阵子,有些累了,发起呆来。
“嘟、嘟、嘟”脚步声传来,“咿~呀~”门开了。
出现在门边的是方才见到的柜台小姐。
卦随即起来坐着,望着柜檯小姐的手上,又看了她的後面,随後把整个房间看过一遍。
“套餐是什麼……这不是什麼东西都没拿嘛?”
「大人,请用。」柜台小姐站至卦眼前,绿中透红的双峰儼然挺立。
“咕、嚕”卦吞了口水,这样的异色乳还是让他感到有些兴奋。
「卦大人,请用。」将胸部凑上前来。
“这是要我吸允乳房吗?”
「是,我知道了……」舌头翻舔嘴唇後,用手搓揉。
「呀~~」她稍稍地小叫了一声。
“摸起来的触感,比起人类的肌肤,更吹弹可破,一揉、就好像裡面的水份要跑出来一样。”
右手捏挤其乳,嘴巴凑上去一舔,「妈妈咪呀~」卦想着“这乳汁真的好喝!润喉解渴又甘甜,就好像……普通的水一样!”
「我的水好不好喝呀?」她的声音意外的沙哑、低沉,却富有成熟女性的磁性。
「唔……好喝!」卦用力的吸允,“确实是水……但十分地甘甜。”
离开她的身体後,柜檯小姐掀开卦的长袍下襬,而後开始戳揉小小的肉棒,嘴巴舔舐着那与卦身形不相符的雍垂乳房。
「啊……」卦刻意让自己衿声,却仍然忍不住喊了出来。
短小的阴茎随着她的手摆弄而逐渐硬挺,卦抗议地想着,“但还是一像短小……唔,哪个傢伙说会升级的……”
不一会儿,便射了出来。
「大人的小鸡鸡好可爱唷~」柜檯小姐温柔的笑。
「谢…谢谢……」卦内心在哭泣。“这微笑看起来好讽刺。”
随即继续搓揉,小弟弟又射了几道,道道都让卦感到麻痹不堪,软了下去,努力不懈的手令那无力地阴茎又逐渐硬挺。
「阿哈~阿哈~~」卦受不了刺激,娇喘连连。
舒服的感觉让双方浪起了红潮。
「接、接下来……」她将背部转向卦,花苞顶着卦的阴茎。
“咦?”卦摸不着头绪,「这是要做什麼?」
「插进来吧,我的花苞。」花瓣这时收缩地颤动,示意要卦进入。
「……」她沉默地抓住柜檯小姐的双肩,使劲用力推拉,“这是什麼Play……”
花包最外层随着动作而摇曳,内层则是紧紧夹着那仅仅十公分的肉棒。
「咿~~呀~~啊~~呀~~啊~~」她随着那节奏呻吟。
从上俯视而下,柜檯小姐那美丽又丰满的乳房也跟着晃动,随即卦便从後方将胸部托住,又是揉、又是捏的,“虽然插花苞有点诡异,但这乳房可揉得真顺手。”
她的乳房溅了些水,让手十分地滑润,难以使力揉捏乳房,只能看见乳房不断的从手下脱逃而颤动。
「唔……」小肉棒喷射了几道,满满的精液将花苞填满,电击感又随之而来,而卦的手随着虚脱而垂下。
「还没完呢~~」她摇晃身体,将背部绵密的贴合并磨擦着肉棒。
「不……」卦有些受不了了,急忙想抽身,身体却脱力变得无法动弹。
小肉棒连硬挺都没有,便又射了一发,带着电流而至。
「太舒服了~换我帮您吧!」她缓缓地转身,面带潮红。
「哈……呼……」她累得什麼都说不出来,只能静静看着柜檯小姐转身。
「让我的雄蕊好好的让您舒服吧!」随後她便将身下的树枝扳开,露出了绿色根部渐层到红色的雄蕊尖端,除了颜色外与阴精似乎无它分别,她的雄蕊更是达到五十公分……
“不、不是吧?”卦慌忙地转身往後撤,四肢却遭到无数树枝缠绕困住。
「来吧~结合吧~」那长达五十公的雄蕊颤动两下,随後硬生生地插入了卦的芒果。
「痛、痛……」卦虽然想挣扎,但也只能无力地承受侵袭。
用巨大的雄蕊进行活塞运动,而双方香汗淋漓,汗水在摇动的乳尖滴下。
「咿~~呀~~啊~~呀~~呜~~」她奋力的将身上的快感用声音吼叫出来,但因为脱力的关係而使声音不那麼悲凄,反而如铃音般悦耳。
柜檯小姐用右手圈住了卦那早已软瘫的小肉棒,开始搓弄,肉棒随着搓弄而硬挺。
「不要摸啦~~舒服到快升天了~~」
肉棒颤抖了几下,爆发开来,将白色汁液洒落在床铺上。
「可爱的小肉棒~又泄了~」说毕又开始揉捏肉棒,小小的阴茎又坚挺起来。
「不要这麼快~~快不行了~~」小小的蜜穴完全被填满,内层的肉壁也因为快感而收缩膨胀。
活塞运动仍在进行,双双的乳房随之颤动,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巨大雄蕊的尖端从紫红转为鲜红。
「唔~~快了、快了~~」
「又硬了~~不要再来了~~」
又大又硬的雄蕊终於洒出透明的黏液,但是抽插仍然在进行,就这样保持边射边插的情势。
「塞满了~~塞满了~~」黏液一直从两人的接缝处大量流下。
「大人的芒果真舒服~~」雄蕊变得更敏感,喷出的量也越来越大,速度又变得更快了。
「要~~喷~~了~~」小小的肉棒也喷射出来,带电的感觉从龟头往上延伸。
终於,柜檯小姐将粗大的雄蕊拔了出来,拔出来後还颤抖着,并流出大量的透明液体,并将沾满白色黏液的右手放下。
「终於……」
但树根却没有放下卦。
柜檯小姐走到了她的面前,硬挺的雄蕊抵着她的嘴唇,流出的汁液顺着卦的脸流下。
「咦……」
「再来吧~~」
用巨大的雄蕊拍打她的脸将汁液涂满整个颜面,而後深深地插进嘴巴裡。
「唔~~唔~~」卦惊慌地叫喊,却因为嘴巴被堵住而无法出声。
「您的奶子真不错~」手往下伸出,拖住丰满的双乳,而後揉捏,乳房也随之泌出乳汁并滴下床铺。
活塞运动开始了,一前一後地穿刺着,使得透明黏液满溢嘴巴并从尾缝流露而下。
「您的嘴巴也很舒服唷~~」
“这是什麼,跟水味道一样,却极其浓稠?”卦眼神上吊,露出大量的眼白,泪水在眼角打转,「唔~~唔~~」
抽插逐渐加速,嘴缝流出的水汁也越来越多。
「乳汁真棒~~」她舔了舔手,後继续摆弄乳房。
「唔~~唔~~」卦开始失去意识。
「出来囉~~」感到雄蕊的颤抖,泄出更大量的透明汁液,随後拔了出来,并将一些黏液射在卦的脸上。
「唔……」意识逐渐远去。
「那就到这边囉~多谢款待~」说毕,树根渐渐放鬆,把卦放了下来。
柜檯小姐面带笑容打开柜子,将床铺和棉被整个换过,并将失去意识的卦盖上棉被,随後优雅地关门离去。
卦缓缓睁开眼来,方才的疲惫一扫而空,她精神奕奕的坐起。
「一下子就回复精神了,这也算是升级的一种吗?感觉好弱……」
「呦~」一声站起,走到窗户旁。
“咦?是严?”严带着一位植物女子,太远看不清楚长得怎麼样,但从身形就能窥知一二,十分的苗条,虽然胸前的果实也是十分平滑……「跟柜台小姐没得比,悲剧的绝壁。」她说着让当事人听到会很伤心的話。
说毕往床铺一躺,望着天花板发愣。
“喀、嚓、咿~~”门被打开了,果不其然是严和贫胸女子。
打开後,双方凝视片刻。
「已经“用餐”完了吗?」率先说話的是严。
「是!」
「那你早点休息吧,我得用餐了。」那位贫植物女子在严的身下缓缓搓揉那长达五十公分的粗壮阴茎。
「唔……」卦看着看着,有点兴奋了,脸上带起红潮。
严将大肉棒狠狠地插入嘴中,开始用力地抽插着,而她的乳房、植物女子身上的叶子随之摇摆。「唔~~」
卦掀开长袍下襬,露出小小的肉棒,用手搓揉,小阴茎逐渐挺立,又大又垂的乳房也跟着接触空气。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植物女子的神情越显痛苦。
「呼!」严的粗长肉棒颤抖几下,倾泻而出,深深填满了她的嘴裡,白色黏液从嘴缝中流出。
卦的小鸡鸡也喷射出来,洒落满地,强劲的电流灌入卦的身体使她微微颤抖。
将植物女子翻转,她伸出了根将自己固定住。
严用巨挺的肉棒插入她的後庭,身体开始摇摆,摇晃之际,严的乳房也随之晃动。
卦又开始搓揉自己的小阴茎,它渐渐地硬挺起来。
严用力地在後庭喷射,随後插入前面的芒果,边泄边插,胸部抖动地更大力。
卦随着速度增加而一不小心泄了出来,追随快感的手还不停下来,继续圈动,让电流一波又一波,精液也射了又射。
「呼~~OK~~」严将粗长的肉棒拔了出来,最後几道射在植物女子的背上,女子早已脱力地无法动弹。
随着意识逐渐远去,卦渐渐地闭上双眼,享受这个餘裕。
「嗯~~唔~~」“总觉得胸部好像有点怪怪的……”
卦缓缓睁开眼睛,望向身下,模糊的人影在蠕动。
仔细一看,严跨坐在身上,带着戏謔的微笑,用粗壮的阴茎顶着卦的小肉棒,正用手搓揉着卦那不寻常的巨大乳房。
「醒了?」
「唔……」卦摸不着头绪,“现在是什麼情况?”
她的两隻手都轻轻抓着那硕大的果实,时捏时揉。
卦决定不管这麼多,继续睡回笼觉。
从轻轻用食指拨动乳尖、稍稍揉捏乳缘到用力拉扯乳房。
硬挺的两个肉棒微微泄出透明的汁液。
「有点痛……」卦闭眼细语。
「抱歉。」
严改用轻柔的方式揉捏。
「嗯~~唔~~」闭上双眼的卦,轻轻呻吟,“原来刚刚发出声音的是我。”
“喀、擦、咿~~”门缓缓的被打开了,显露在门後的是柜檯小姐。
「我打扰大人们了吗?」她走进来掩嘴窃笑。
「不会。」
「需要我帮忙?」树根群起挺立,作势待发。
「好。」
「唔……」不清楚状况的卦被树根拖起来固定在半空中。
悬空的剎那,嘴巴被粗暴的肉棒填满,而芒果也跟着沦陷。
「这芒果的紧度真让人想一下子就喷发出来。」柜檯小姐在後头摇摆着。
「所言甚是。」严则在前方抽动。
三人规律的动作,胸部也随之晃动。
卦乳尖的液体满溢,随着摇晃而大量地滴落在地上。
「皇后。」
「想问她最近有什麼动向?」
「是。」她右手抓着卦的乳房揉捏。
「还是一样鬱鬱寡欢,但这结果再多久都一样吧?」
「我打算再去一次。」
「你知道这次的择偶条件有多严苛吗?」
「知道。」
「也真服了你,这世界上没有人能够达成吧……」柜檯小姐在卦弯曲的腿下,往脚掌触搔,卦因此而颤抖
严沉默地将卦翻转,另一人也用树根帮忙着。
卦两眼翻白地任人鱼肉,嘴角和阴缝渗出少量的液体。
严把粗壮的肉棒抽出,拍打几下卦的颜面,随後将浓稠的精液射入她的左眼。
柜檯小姐也拔了出来,硬生生插入後庭,颤抖几下,将後面注入了满满的汁液。
「唔~~唔~~」卦无意识地呜咽。
两人继续抽插,而黏稠的液体也不断的喷洒出来。
「妳觉得她的嘴怎麼样呀?这穴可是舒服极了~」柜檯小姐泛起红潮,用那巨大的雄蕊卖力穿刺。
「舒服。」严用双手搓揉着那微微喷汁的硕大乳房。
「她的小肉棒也超可爱的~~」柜檯小姐用那如同嫩叶的透绿手掌拨动着卦充血的小阴茎。
「有点在意。」
「嗯?妳是说她?」
「嗯。」
「的确,这麼小的扶她我也是第一次见。」
「也许不是这世界的人。」缓缓的拨动卦那日渐生长的头髮,发现有几根被卦嘴唇舔住,稍稍拨开,现出的面容,除了那已无神的眼睛外,带有淡淡的忧伤。
「哦?真有趣,妳觉得她可能通过皇后的考验?」
「现在,不可能。」她篤定地说道。
「嗯~~」柜檯小姐带起不可思议的微笑。
速度逐渐增加。
长达五十公分的粗长肉棒和雄蕊颤抖几下,射出的精液将洞口填满并大量外泄。
随後两人同时拔出,将最後的几道喷射洒落在卦的身上。
「早上九点。」
「需要我的服务吗?」树根将卦轻轻放在床上,并将棉被盖上。
「好的。」严坐在床边,柜檯小姐跪下去,用那小嘴舔弄粗长的肉棒,她身上的雄蕊已悄悄收起。
轻咬龟头到舔弄阴根,服务十分周到。
「唉。」严轻嘆一口气。
太阳努力地散发热力,而虫鸣鸟叫,也逐渐消声。
夕阳西下,橘红色的光芒从地平线散射而来。
「我总觉得我好像都在睡。」卦边走边说道。
「毕竟一直在做爱。」
「啊~~还不是都妳们把我搞成这样!」她撇头,嘟起嘴巴。
「抱歉。」
「没关係啦,也搞得我很舒服。」
严泛起微笑。
「下个城镇是叫什麼?」
「不夜城。」
「啊~我上个厕所。」说毕,便小跑到旁边的草丛洒尿,却发觉射出的不是尿,而是浓稠的精液,这看起来就像在野外自尉一样,卦害羞了起来,念头一转。“说起来,我到现在都没大号过?”
“沙、沙、沙”後面有人接近。
「是严吗?不要过来啦~~」
“沙、沙、沙”脚步没有停止。
「!」转身一瞥,眼见黑影作势要举斧做劈。
一个侧身滚避开斩击。
“这傢伙……”
落空之後,第二斧、第三斧……无尽的攻势随之而来。
“先逃再说!“
随即往门的方向狂奔。
「呼、呼。」跑到一半,看向後方,没有人追来。“放弃了吗……”
“沙、沙、沙”
一个转身,斧刃切下,差一点就被黑影斩成两半,而代替她的,是被切成两半的树丛。
「唔……」
卦拔腿就跑。“可恶,我就这样死去了吗?”
过了一段时间。
「这麼快?」严在太阳门前方稍微有点惊讶地打声招呼。
「呼、呼、呼……」卦到了严的身边,喘起气来。
转头後,什麼人影也没有,似乎就这样消失了。
「发生什麼事情了吗?」她严肃起来。
「有人、要杀我……」
「这样呀。」抱起了卦。
「呜……呜……」被杀的惊险片段还停留在脑中,放鬆之後,那种恐怖感方才袭来。
手紧紧抓着严的斗篷,流出惊恐的泪水。
「我会保护妳的。」从她那传来微微颤抖的触感,严微微一笑道。
「谢……谢……」感受到她話中的真实性,卦泪水流的更多了。
「我们传送吧,到下个地方去,那边肯定很安全的。」
「嗯……咦?」
严将卦公主抱了起来,将粗大的肉棒插入太阳门,周围的景色缓缓地转变。
在森林黑暗处。
「呼、呼、呼~」黑影娇喘。
「我下次一定要砍到~~」舔了舔斧刃。
「我的卦呀~~」
将斧柄移至身下,使尽的用力捅进去。
「卦~~~」抽插斧柄,使得粗糙的斧柄沾上了分泌液。
「卦~~~」带起邪邪的微笑,满足的放下斧头。
黑影摇摇晃晃的地带着斧头离开。
於是这裡变得十分的静,彷彿没有人曾经存在於这裡。
不夜城,暮光照射,而路上空无一人。
「妳说那个黑影拿着什麼?」严问道。
「应该是斧头。」
「斧头?」
「是!」
「斧头是什麼东西?」
「咦?」
「妳们没有斧头是怎麼砍树的?」
「没有那种东西,都是交给机械处理。」
「等等,机械?」
「对,我的下一个目的地所出产的。」
卦想着。“居然有机械,原以为这边的科技很落後的。”
「所以是拿着妳所说的斧头想要砍妳?」
「嗯。」
「嗯。」严陷入沉思。
“看严的反应,这世界可能没有斧头这种东西,莫非也是跟我一样从其他时空过来的?”卦也陷入沉思,“难不成是那个傢伙所派来的杀手?”
卦所说的那个傢伙,就是敌对企业的总裁,虽然小时候是好朋友,但仍然敌不过现实这关,所谓的良性竞争都是狗屁。
自从对方当上总裁,每隔几个月,总是会派来一位卧底的女性间谍,拼命諂媚卦,直至上床。
虽然不知道有什麼目的,但这些女子总是可怜的,卦看不过去,只得事後将其女安排至企业内其他处安居。
「妳想到了些什麼吗?」
「我觉得那可能是我的世界派人来追杀我的。」
「哦?妳果然不是这裡人。」
「咦?我没说过?」
「嗯,这样就清楚为什麼会拿妳说的斧头砍妳了。」严吸了口气,将卦搂在怀中,「别担心,我会保护妳的!」
「谢、谢。」
「啊,别担心,城镇内很安全的,不用害怕。」
「好……」
严就这样搂着卦向前走。
「怎麼都没有人?」
「在做準备吧。」
「準备?」
「晚上的庆典,等着瞧吧!」
「哦~~」
转进旅馆内,两人不理会空无一人的柜檯便走上楼梯。
「呼~~床耶~~」卦在双人床上滚来滚去。
「呵,天也差不多晚了,出门吧。」
「啊~~怎麼这麼快?」
「晚上的庆典,刚刚说过的吧。」
「哦~~」卦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下床。
两人离开了房间。
原本陈黄的空色转为昏黑,但这城镇却点起了通黄的灯火。
一家、一家地,在这黑色的夜裡照耀整个城镇。
虽然不如太阳升起时那样亮,但也有忽明忽灭的快意。
「夜市。」
「咦?这就是夜市?跟我们世界的不太一样。」
「是吗?」
「我们那边是一个空地上挤满摊贩,人来人往地,就像挤沙丁鱼一样,图个热闹。」
「这样呀。」
「跟这边不一样呀~~」
不夜城似乎只是晚上持续营业的店家罢了,但与原本不同的是--这裡每个店家都是晚上不关门休业。
可以看到整排都是灯黄色的亮光,营造出夜晚的美丽气氛。
「有打算吃哪家吗?」
「欸?」
「妳挑家店吧,吃点东西。」
「是!」用手小小敬礼,随後东张西望地看。
“想一下之前吃了什麼东西,义大利麵、苹果、植物娘的体液……”卦想起那既无色无味的黏稠,掀起莫名的食欲,喉头“咕、嚕”一声将满溢的口水吞了下去。
晃了一下,看到招牌上面写着『传统豆浆』,“咦?异世界也懂豆浆?”
「就那一家吧!」卦指着那家豆浆店。
从店外看,铁製的立牌和炊煮的用具佔了骑楼的大半,入口则是从右而入。
「欢迎光临!」老闆娘是颇具姿色的中年妇人,虽然从神韵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年纪沧桑,但从外表看起来年轻了十几岁。
「走吧!」严牵着卦的手走进店内。
「嗯~~」手心上传来的温暖,微微形成一道暖流繚绕心裡,“严是否也有这样的感觉呢?”
进入店内,是古早风味的红砖墙,“既然这裡有机械技术,不是应该用筋钢水泥什麼的去做吗……到现在为止都只见过木材或石材所建的房屋。”
木制椅子,而桌子……
「等等,这什麼桌子?」
「盛女桌。」
「……」卦沉默了。
这桌子也是木制的,但是中间有个凹槽,凹槽的侧边有个木枕,木枕的两旁则有木制固定架,看来是固定手腕用的,相对的下半部也有一双固定架,而两旁则各有一个沟槽。
「不会要我躺上去吧?」
「嗯。」
「噢~~」卦用小狗般的目光望着严,严也因此回眸。
片刻便把卦的斗篷脱掉,提起来。
「唔~~」含着泪光被安置在桌子上,将手脚固定住。
安置的时候,那硕大的乳房晃呀晃的,吸引着严的目光。
「不、不要看。」卦有些羞红的撇过头去。
「别害羞。」严坐了下来。
「呦,小傢伙这样子真不错!」回头看,是静。
「嗨,请坐。」静坐到严的对面。
「老闆,三碗豆浆和整根的油条六条。」
「好的~~」老闆娘便走去料理。
「油条不是应该配米浆的吗?」卦被固定在桌上,很无奈的说道。
「咦?有这种吃法?」静有点惊讶,「不过叫都叫了,下次再试试吧!」
「那麼,你有在打听到什麼情报吗?」静的表情从柔转硬。
「没有。」
「没有呀……就是说毫无进展囉?」
「是。」
「几天後就要举行庆典了,再这样下去这次又会无人取胜。」
「没办法。」
「嗯,再加把劲吧,还有几天。」
「嗯。」
「来~~豆浆油条~~」说到一半,老闆娘将刚点的豆浆和油条送来後,到街上继续招揽客人。
「来用餐吧!」严说道,右手拿起油条,左手则是将碗内的豆浆淋在卦的胸部上。
「唔~~」沐浴暖热的豆浆,舒服感让卦稍稍呻吟。
「小傢伙,舒不舒服呀?」静也跟着把豆浆倒在卦的鼠蹊部上,豆浆集中起来,和双腿形成一座迷你的小湖。
「还、还好啦……」
「那这样呢?」静用油条戳着卦的小穴。
「啊~~别这样啦~~」
严也跟着拿着油条涂抹胸部。
「咿~~呀~~」
「嗯,好吃!」静啃起吸满豆浆的油条,“喀、滋”。
「真的不错吃!」严也啃起来了。
卦被挑起食欲,舔了舔嘴唇,“咕、嚕”一声吞口水。
「哦,来~~」静将油条插进密穴内。
「咿~~~」
随後开始活塞运动,又插又插得,把原本鼠蹊部的小湖打散得零零落落。
「不要呀~~~」
「来。」
严看着一段时间,便将油条塞进卦的口中。
「唔~~唔~~」
卦挣扎一阵子便安静下来。
「唔……」把严塞入的油条咬了下去,那饱满的豆浆液了出来。“喀、滋”
「看你的反应真有趣~~」静随後把油条拔出来,一口咬下,「好吃~~」
严凑了上去,咬起卦正在吞的油条,不一会儿,油条没了,嘴唇碰上了嘴唇,严将舌头伸入卦的嘴裡,在裡面搅起惊涛骇浪。
「唔~~」卦闭上双眼,享受着舌吻的滋味,“接吻的时候闭上眼睛是浪漫。”
「真好吶~~」静有些吃味地看着两人接吻,又拿起一根油条沾满豆浆,挑弄着卦那早已硬挺的小肉棒。
「唔~~」带电感从阴茎蔓延至全身。
颤抖了几下,小小的阴茎洒落出豆浆般的白色液体,混进豆浆当中,谁也分辨不出来吧?
「这样如何?」挑逗了几下,小肉棒又逐渐直挺,静将其塞入油条内,上下套弄。
「唔~~」
又喷洒出来,电流随之而来,小小的肉棒也将汁液喷洒在油条裡,被油条吸收而满溢出来。
「要喝豆浆吗?」唇与唇离别,严抬起头来望着卦。
「嗯~~」卦稍稍点头。
严把豆浆放入口中,吻住卦,将豆浆灌入卦的嘴裡。
「感情真好~~小傢伙,我也来~~」静也喝了一口,随後把豆浆送入卦的口中。
严和静开始舔着卦的身体,彷彿要将身上所淋到的豆浆都舔光。
「呀~~好痒~~」
逐渐,口水与汗水取代了豆浆,在卦的身上留下水痕。
严和静各自抚弄着卦的双乳。
“有点腻了,在这裡的时光,有点腻了。”卦这样想着。
「走吧,一起去厕所。」
将卦解绑之後,离开了店。
“要去哪裡?”虽然原先想这麼问,但已经都无所谓了。
卦的表情越渐冷漠,像是带起了一个冰冷面具。
“什麼也不想思考了,有些累了……”卦抱着这样的心态,意识逐渐飘去。
“这是什麼?”卦望着眼前的景色。
一整排都是小便斗,但更令人讶异的是,小便斗内有着女人的下半身。
也有几个小便斗是空的,内有一个完美的圆弧大洞,恰好能让人钻进去。
卦探头望向洞内。
「嘿咻!」这时却被推了一下,让她钻进了穴内。
另外一边竟然也是便斗,而身体就这样卡住洞穴。
身後传来的触感,让卦感到有些无奈,“这厕所该不会是拿来姦淫的吧?”
「呦~小傢伙,妳是第一次当厕所吧?」眼前出现的是静,他正开心地抚弄卦那巨垂的乳房,“那後面的应该就是严
了。”
臀部的两坨肉被分开,足足五十公分长的肉棒就这样挺进密穴,卦有点吃力地咬牙忍住,但其滋味还是让眼泪在框内打转。
「看来那边开始了,我也来吧~~」这边同样也是长达五十公分的巨茎,兇恶的在卦的鼻前颤动。
随後便托着卦的下巴,将粗长的阴茎送入那樱桃小嘴,伸入喉咙深处,开始活塞运动。
「这嘴真舒服~~」
“虽然粗长,但也已经习惯了。”卦冷淡地用舌头绕着阴茎舔弄。
「嗯?」她有点迟疑了。
虽然迟疑,但身体的动作仍然没停下来,继续的拔插。
根据身後的触感,严也正在卖力的推拉身体。
静秤了秤卦的大乳房。
「妳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呀?」
「……」淡淡的呕吐感传来,卦想着,“这时候该说什麼呢?没有?还是有呢?不,大概什麼也没有吧,沉默好了。”
「有什麼事情可以说呀~~」
「……」还是没有反应。
速度加快了,在到达顶峰之後,将浓稠的汁液溢满在嘴中,随後拔了出来。
「咳、咳。」卦因为过度浓郁的精液流入喉咙而呛到。
身後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而後满满的精液射进穴内,满溢出来,暖湿的触感从鼠蹊流落至小腿。
「妳怎麼了?」她将巨大肉棒拔了出来,蹲下严肃看着卦。
而身後则是继续第二轮地抽插,因为精液的润滑,速度还比之前更快。
「没、没什麼。」卦淡淡地说着,“终於有点明白为什麼这麼难过。”
「妳一定有什麼事情。」她的表情更可怕了,用手掐着乳头,「说!」
「不知道。」卦带着惨淡的笑容答道。
「……妳可能累了,我们早点回去休息吧?」她温柔的微笑,另一隻手抚着卦的脸庞。
「……」卦不发一语,有些痛苦,“我总是要回去原本的世界吧?那时候……我能够笑着说再见吗?”
静便离去。
身後也变得越来越快,感受到粗壮阴茎的颤抖,倾泻而出的黏稠液体再一次地将蜜穴满溢。
随後拔了出来,背上被喷了最後的几道黏液。
「?」卦有些好奇身後在做什麼。
没有动静的几分锺过去了。
双腿突然被拉起,整个人往後缩了一大段。
视野从厕所内被拉到小便斗的洞穴。
“被拉回去了吗?”卦有些晕眩。
「还好吧?静说你不舒服。」严温柔地将卦搂进怀裡!
「还、还好。」卦有些鬱闷,“她们都没想过我将会离去吗?又或是说都没把我当朋友呢?虽然总觉得当的不是朋友而是宠物什麼哦……”
「那之後再见囉,今天我很开心!」
「再见~」「再、再见。」
静挥挥手转身离去。
「我们也回旅馆吧。」
「好、好。」
「妳是从异世界来的对吧?」
「欸?嗯。」一想到总有一天会离开这个世界,卦显德有些阴沉。
「也许妳之後会离我而去,但是我要说,有妳陪伴的每一天,我过得很开心。」她淡淡的说着。
「……谢、谢。」似羞似娇地眼角含泪,紧抓着严的斗篷,用脸去磨蹭。
严就这样抱着卦回到了旅馆,在这个不夜裡划下今日的句点不平等的黑白,第一章節--女巨人與扶他(三)不夜的城鎮與黑影。
“在異世界中,居然還有人特地跑來殺人。”
卦心想,“開玩笑的吧?”
但那一霍霍斬擊的斧頭,確實是針對卦的。
「在想什麼呀?」嚴問道。
「沒、沒什麼。」
「別想太多。」嚴從背後將卦抱在懷中。
「嗯~~」卦感到溫馨、安心。
隨後感受到股間有東西頂住並顫動著。
「……」原本的溫馨感頓時消散。
「哈。」
“這傢伙居然還裝傻。”
「哈個什麼啦!」
「可以嗎?」她用那粗大的頂端頂了幾下,性暗示濃厚。
「……好啦!」卦放棄僵持。
螁掉斗篷後,嚴左手將卦的雙手往上一扣,右手把雙腿推開。
「唷~鮑魚一顫一顫的,是不是想要肉棒了?」嚴用右手掰開陰唇,仔細觀察裡面的收縮。
「才、才沒有……」
「說是這樣說,陰道收縮的更厲害囉~~」
「唔……」
「要進去囉!」嚴插了進去。
「啊~~」卦單眼半闔的漏出口水來。
「已經舒服到流口水了?」她開始活塞運動。
“啪、滋、啪、滋”的拍打聲讓畫面更顯得淫欲。
嚴的胸部因為重力,緊緊貼著卦的垂乳顫動。
沒入、拉出一半、又沒入、又拉出一半,巨大的肉棒硬生生地抽插著那緊實的芒果。
「妳的小穴真的是太舒服了~~」
「不、不要說出來啦!」
「別害羞,都啪、滋、啪、滋地叫了。」
「唔~~」
「加速囉~~」
隨著速度增加,啪、滋、啪、滋地越來越大聲。
「啊~~這樣會壞掉啦~~」卦吐出小舌,雙眼上吊。
「要射啦~~」
「去、去了~~」
粗壯的肉棒射出濃稠精液將蜜穴填到滿溢出來,她把肉棒拔出來,將最後幾道液體射在卦的身體上。
「哈、啊……」卦有些累的放鬆身體。
「繼續吧~~這小穴還是很緊呢~~」她將卦翻面,扳開陰唇,那小穴還在收縮顫動,彷彿在要求人進入一樣。
抓緊卦的屁股那兩坨肉,使勁地插進去。
「不、不要……」卦的胸部貼緊床鋪,泌出乳液,隨著晃動而顫抖。
「其實妳很想要吧~~」一邊射出一邊抽插,早已滿溢的蜜穴隨著每次拔起就噴出大量的精液。
「哈、啊……」因為一次高潮而變得十分敏感的陰道,隨著每次衝刺,都變得更緊密。
「讓人忍不住,射了~~」滿潮洩洪,卦的肚子因此而脹大。
「肚、子……」
「從小穴一直流出來呢~~」嚴抽出了粗大的陰莖。
卦的芒果如同瀑布一般,傾瀉而出,將殘留在肚子內的精液擠出。
「幫妳一把吧~」嚴用手壓住肚子,噴出的水花更為壯麗。
「啊……」卦咬緊牙關忍耐著身下的快意。
嚴更用力推擠,小穴一口氣將剩下的精液噴灑出來。
「啊……哈……」卦脫力地攤在床上。
再將她翻轉,雙眼上吊、口吐柔舌,那舌頭還再微微地抖動,她的芒果從細縫中流出殘留的液體。
雙手靠上那大到往兩旁垂吊的乳房,揉揉捏捏。
「這乳房還是很令人驚嘆。」
「啊……嗚……」卦只能無力地任嚴玩弄她那碩大的乳房。
她的那乳汁傾瀉而下,嚴將嘴靠上去輕吻,再用舌舔弄乳頭,使她洩得更多了。
用力一擠,噴得更大力了,卦只能嗚咽地無助往天花版看著,卻沒辦法動起半根手指阻止。
「這乳汁真棒,如水一般清爽!」說畢又捏了幾下,那乳頭更用力地顫抖並射出大量乳水。
不知何時,卦沒有了意識,兩眼翻白地。
「也該休息了。」嚴將卦抱起放置好,棉被蓋了上去。
原先硬挺的男根,沒沒的垂了下去。
嚴有些沉重,坐在窗邊看著窗外的景色。
天色漸亮,在深藍轉白之間。
卦正盯著窗外發呆,幾隻看起來很像鳥的奇妙生物在窗戶駐足。
“吶、吶,今天天氣真好!”一隻類鳥用翅肘頂了旁邊的傢伙兩下。
“你又來了!”旁邊的傢伙頂了回去。
“呀~~你知道嗎?千萬不要在海邊講笑話唷~”
“為什麼?”
“不告訴你~~”
卦無聊的幫小鳥配上旁白自演。
「咦?嚴怎麼還沒回來?」從近晨的極黑出門,到現在也有一段時間了,卦完全摸不著頭緒。
抬頭望了下窗邊,類鳥兒都飛走了。
「去看看吧!」腳步聲響起,卦隨即起身出門。
在旅館外,卦剛出門轉頭所看見的是……
「嚴?她站在那邊做什麼?」
嚴背對著卦,站姿十分端正且嚴謹。
正要打招呼,卻看見嚴的面前有著……
「那個是……之前的黑影?」
仔細看,卦差點要驚呼出來。
深至無其他雜色的黑的及肩長髮與瞳孔,穿著簡單地連身白色洋裝,洋裝上別了一朵鮮紅色的牽牛花。
而她的身高則大約落在一百七十左右,肌膚的顏色呈現蒼白,對於她最大的印象還是那對眼睛。
那雙有著濃濃惡意的雙眼。
“難不成是白?”白是卦的妹妹,而黑影幾乎和白如出一轍,只差在她的頭髮是黑色,而白則是銀白色的。
卦的腦子有些亂了。
「你就是上次襲擊卦的人?」嚴的聲音傳來。
而對面的白嘴唇動了幾下,似乎說了些什麼,卻因為隔了太遠而聽不清楚。
「哼,光看就知道不可能。」嚴從表面上看來老神在在,但身體似乎有些僵硬。
接下來,卦只看到三個片段--
黑影接近嚴、黑影拿出斧頭、嚴的頭橫斷了一半滑落在地上。
從頭的斷處噴發出了透明無色的汁液,也許那就是這個世界的人的血吧。
卦愣了一陣子。
“嚴……”
“死了……”
“雖然認識只有短短幾天,但是妳那極少見的笑容深印在我的心理。”
“還記得妳從奴隸商人牽走我的那時,對我講解了這個世界。”
“每一次歡愛,都深深地打動我的心。”
“嚴……”
「啊!啊!啊!!!!!」與其說托不如說抓著自己的臉,她驚叫。
黑影接近了。
「卦~~」雙手垂下像是行屍走肉般不平衡地走了過來,那走路的樣子十分不協調。
「啊!啊!啊!!!!!」卦瞪著黑影。
黑影靠了上來,舉起斧頭欲揮下。
「啊!啊!啊!!!!!」她從驚轉怒,一把將斧頭扯下,向黑影斬了幾下。
「……」黑影倒了下去,不知道為什麼,她正微笑著,而眼眶泛著淚光。
「啊!啊!啊!!!!!」卦跨坐在黑影身上,用力的揮砍、使勁的揮砍,彷彿要將所有力氣揮舞在她的身上。
斧頭染上了鮮紅,而黑影身上被鑿出了大大小小的刀痕。
「為什麼……」似乎黑影就這樣斷了氣。
而那把斧頭就插在她的心頭。
卦原本充滿力量的身體似乎被抽了魂,十足無力地站了起來。
一邊顫抖、一邊搖晃地離去,又回眸看了一下嚴所在的地方,嚴不知道什麼時候化成了光點,在原地飄散。
「為什麼……是這種結局……」
而沾滿血的黑影已經不動了。
卦低頭望了自己的手,這時才發現自己的手也染上了血痕。
「嚴……」一晃、一晃地,不平衡地走回了旅館。
“喀、嚓,咿~~”
開了門後,卦無力地往床上一躺。
「現在是一個人了。」卦翻身望著天花板發愣。
「那麼,接下來要怎麼辦……」
她又翻了身,沉沉地睡去。
“上次有人陪伴又是什麼時候呢?”
“那好像是好久以前,學生的時代吧?”
卦靜靜的醒來了。
「為什麼我的名字被稱作卦呢,這事不問問父母不會明白的吧?」卦自言自語。
「我的父母呀……」
「哈,我從來沒見過父母,算了……」
卦下床走到了梳妝檯,坐在檯前的椅子上。
鏡中的她,臉色明顯比之前蒼白許多,而分成黑白兩邊的髮絲也分叉粗糙。
「昨天似乎睡得不太好的樣子。」
卦笑了,在鏡中的她卻沒笑。
揉了揉眼睛,鏡中的她仍然沒笑。
輕觸自己的臉頰,笑容早已消逝。
「想打起精神也沒辦法嗎?」
鏡中的卦僵硬地帶起笑容,那笑容看起來很悲傷。
「還是先作打算吧。」卦輕撥頭髮,起身出房門。
下了樓。
「櫃檯小姐!」卦向櫃檯的人員發問。
「請問有什麼事嗎?」她笑著回答。
「要怎麼預約城鎮?」
「唉呀?想要到哪裡去嗎?我幫您預約!」
「皇后在的城鎮。」
「唉呀,那邊沒辦法直達唷,至少要經過一個城鎮。」
「那幫我預約那個城鎮吧。」
「Okay~那下午的時候搭太陽門過去吧!那邊被稱為機械堡壘,我馬上幫您辦好手續,在下午之前這段時間您就先在這城鎮好好享受吧!」
“好好享受……”卦遲疑了一下,「……好。」
卦向旅館外走去,打開門的剎那,有點驚訝,但因為心中的悲傷,所以沒表現出來。
外面一個人也沒有。
她開始走了起來,腳步蹣跚。
「說是享受,說起來這是不夜城呀……」
「不夜城是什麼呢?聽起來好像晚上不睡覺的城市,該不會都是白天睡吧……」
看著沿路空無一人的場景,說明了卦的想法是正確的。
「突然有個想法……」
卦停駐在廣場上。
「以前可能沒這個膽量吧,但是嚴死去後,讓我心放得開了。」她帶起了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仍然哀傷。
傾身坐了下來,將斗篷下襬拉開,露出那半軟的肉棒。
「會不會有人看呢?」望著四面八方房屋的側邊,沒有動靜。
那小小的肉棒逐漸硬挺,她張開大腿,伸手下去撫弄。
撫摸了在肉棒下面的蛋蛋。
「不,根本沒有蛋蛋……這扶她的身體還真奇怪,感覺根本只是女生長出那一根而已。」稍稍皺眉。
將那包覆在外層的皮用食指和拇指緩緩撥開,露出那粉紅色的龜頭。
陰莖一顫一顫地,就好像想要人好好玩弄一番。
「還是沒人嗎?」舉首望了四周,仍然沒有人蹤。
用食指墊了墊龜頭。
「比起以前的三十公分,現在只有十公分還蠻輕的。」
之後磨蹭著龜頭,前端緩緩流出透明汁液。
「哦?還是沒有人嗎?」卦眨眨眼,眼神飄移。
牆面有些動靜。
「哦~~?」卦帶起了笑容。
右手開始撫弄肉棒。
「也很久沒有手淫了,那大概也是學生時代的事情了吧……」卦的眼神有些黯淡。
仔細盯了下四周的牆面,的確有幾家的窗簾隱隱作動。
笑容加大。
「開始有人看過來了,這種在室外露出的感覺真棒~~」
享受著這特殊的快感,肉棒變得十足硬挺,卦加速套弄著。
「啊~~小穴也要照顧到~~」她將左手伸至身下,以中指和無名指插入蜜縫中。
穿刺的感覺在身下發散。
「嚴也是這樣戳我的吧~~現在還有人在看呢,嚴~~」卦想像著之前與嚴交歡的情形。
她笑著邊套弄著肉棒、邊抽插著小穴。
「嚴~~」笑中帶淚的高潮了,短小的肉棒噴出大量白液,電感充斥全身。
陰莖顫抖了幾下,陸續射出白汁,而電流也一次又一次地流串身體。
「嗚……」卦用沾滿精液的雙手揉著眼睛。
她哭了起來,形影單薄。
“為什麼會這樣,白為什麼會殺了嚴,而我,也殺了白,這世界究竟是怎麼回事……”
「嗚……哦……」哭得更厲害了。
“到底哪裡出了差錯?如果可以好好和平相處就好了,白,妳是怎麼了?可惜這句話在也沒機會說出口了。”
「唷,小傢伙!」
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靜……」只能發出口齒不清嗚咽的聲音。
「看妳眼睛紅紅的,在哭?」視線移到卦的身下,「露出Play?妳膽子變大了嘛!」
「嚴……嚴死了。」
靜的瞳孔稍微放大了些。
「這樣呀,有點訝異。」
「怎、怎麼辦?」卦拉了拉靜的披風下襬。
「別在意,卦,妳一定不懂吧?」
「懂……什麼?」
「畢竟妳也只是剛出生的,我們呀,無論是普通的女人、扶她又或是主教和皇后,死了是會重生的。」
「重、生?」
「是呀,等時間過了就會復活了,別太擔心。」她撫摸著卦的頭髮。
「是、是嗎?」
“會復活嗎?這是什麼RPG的設定,還死而復生咧,只是……”
「太、太好了,太好了!」卦淚流如瀑,更氾濫了,她抱起靜的雙腿,埋頭哭泣。
「乖~~」彎身摸著卦的頭,小小的嘆了聲氣。
卦就這樣埋首哭了一陣子,擦乾眼淚,站了起來。
「對了,妳之後有什麼打算嗎?」嚴問道,摸了摸卦的頭。
「繼續旅程吧,再兩天就能到皇后那了。」
「OKay,那我們同行吧!」
「欸?」
「我說,我們同行吧!妳一個人也太單薄了吧,反正目的地一樣,一起走吧!」
「好、好!」
「小傢伙,那我們先回旅館吧!」
「旅館?」
「妳住宿的旅館在哪邊呀?」
「啊,那條路直走彎過去就是了。」
「了解,我們先休息吧!」
「嗯?可是現在是白天?」
「不夜城的白天是沒人的,他們白天幾乎不會出門。」
「噢,這樣呀。」
「哈,先回旅館吧。」
路途中,那具沾滿血跡的屍體消失了,“也是,大概是有人來清掃吧?”
兩人便走至旅館,向櫃檯小姐說了一聲後,回到房間。
「這就是妳和嚴的旅館嗎?」
「呃……是!」
「要先睡一下嗎?」
「不,我有睡過了。」
「嗯?」靜仰頭思考了一下子,語如風輕一般的說道,「那我們來做吧?」
「做、做愛嗎?」
「嗯!要嗎?」
「那、那個,靜可以給我……」
「嗯?」
「可以給我插嗎?我想要插插看。」
「哦?沒問題,我也很久沒被捅過了,當上扶她之後,捅人是使命。所以就再也沒和嚴互捅。」她的臉色看起來有些懷念。
「嚴……」
「別在意啦,我跟她都死過好幾次了,不過沒這麼快死過,這次算是第一次這麼早死,我們可是青梅竹馬呢,最早死的幾次的確很恐怖,但是到後來,那都不是問題了,在我們之間唯有羈絆。」
她撥動卦那棕褐色的頭髮,「所以相信嚴吧,相信我所相信的那個她。」
「呃……嗯!」卦用頭磨蹭著卦的手,心裡有股暖流流過。
“期望還能與嚴相遇!”
「在那之前,我想我必須振作!」卦舉著手,為自己激勵。
「好、好,加油!」靜也將手半舉,隨後放下,問道,「那有打算怎麼做嗎?做愛?」
「妳先趴在床上吧,我從後面進入。」
「Okay!」靜便趴了下去,身高兩百四的她,直挺挺地趴著,從旁邊來看,那與床面切合的乳房被壓抑著,呈現完美的蛋形弧線。
卦稍稍套弄了自己的小肉棒,使之硬挺。
對準了以後,輕輕的插進去。
「啊!」靜驚呼。
「咦?」只有龜頭進去而已,卡住了。
「嗯?」
「唔……沒事。」忍著包覆龜頭的那陣快感,使勁的推進去,「我推!」
「嗯~~」
想插進卻被那細嫩緊實的蜜穴推了出來,「這肉縫真緊。」
「嗯~~」靜被誇獎後有些潮紅,蜜穴也變得濕潤。
推推擠擠,折騰了一番終於進去了。
「也幾天沒這樣用肉棒插人了。」她有些懷念地看向前方,開始了規律地活塞運動。
「嗯?」
「嚴……」
「別想那、啊~~些了,享受、啊~~當下、啊~~」
「好!」專心應付身下,久違的快感襲來。
傾身想抓著她的乳房,卻因為身高關係,即使使勁賣力地去伸展手臂,也只能勉強摸到下緣。
「噗、啊~~」靜感受到身後的動作,忍不住笑了。
「別、笑呀。」卦羞紅著臉,只好捉著她的腰部撫弄。
「嗯~~」
隨著快感加劇,速度也逐漸加快。
射出去了,連同心裡某些東西一起射進靜的身體裡。
「啊~~~~去了~~」突如其來的電流一下子就讓靜高潮迭起,咬著牙關忍住那浪潮。
「哈、呼。」已經習慣這種感覺的卦,將陰莖抽了出來,用手撫弄著,“從以前就很想知道這射精後的電流感是怎麼回事。”
抵著她的臀磨蹭,又前又後地搖擺著。
「也來照顧一下這邊的小穴吧!」拉起,一口氣插入。
「咦~~那裡、不行~~」
卦將那小肉棒插進了靜的後庭。
「這感覺、是什麼?啊~~」
比起之前更加硬挺的陰莖在肛門中穿刺著,卦的乳房也因為搖擺而呈現不自然的晃動。
「夾得真緊,看來妳也很喜歡走後門吧!」
「哪、哪有~~啊~~」
卦將手移至她的鼠蹊部,套弄著那早已硬挺的陰莖。
「不、要~~啊~~」
「快射囉!」
停了下來,陰莖在屁股內顫抖了幾下,射到裡面去。
「唔~~哇~~唔~~」而雷電又一波到來,靜伸出舌頭,含糊不清地發出呻吟聲。
她的粗大肉棒也隨之噴射出去。
「肉棒還是很小……」
「別、在意~~」她癱在床上,無力的回話。
“如果肉棒可以變得更大一點就好了。”她這麼想著。
那垂下休息的肉棒又硬挺了起來,變得越來越大。
“咦?”卦揉了揉眼,確認是否是真的。
而肉棒沒有辜負她的期待,足足成長到一百公分長、寬度也已經無法用雙手握住,這樣的長度和粗度對於她的身高來說非常大、大到都超越她的頭頂了,其中的反差讓她更興奮了。
不裡會已經奄奄一息、在床上嬌喘的靜。
“那胸部是不是可以更大一些?”乳房隨著念頭也逐漸膨脹,成長到像籃球一般的大小。
以那巨大的乳房磨蹭著粗長的陰莖,卦十分享受的用雙手推擠。
上下磨蹭了一下子,卦右手向上伸,將包莖的嫩皮拉下,那皮隨著陰莖的脹大變得又應又厚,隨著這個舉動,散發出那濃濃的腥味。
繼續磨蹭,最上頭變得濕濕黏黏的,她單手勉強抱住一半的乳房和巨莖,右手伸長、在上端的馬眼以手抽插。
快感越來越高,身體上下襬動使巨莖在乳房間抽插,而右手持續的穿刺著馬眼。
那巨大的陰莖顫抖了幾下,卦將它壓了下來,抵在喘息的靜身上,即使靜的身高高達兩百四,這陰莖卻足足有她的五分之二,比起靜那五十公分的陰莖長了一倍、粗了一倍。
陰莖兇惡的開著口、流著口水,把靜的身體滴得滿身都是。
稍微使點力把靜的身體翻了過來,“咦?力量也稍微變大了。”
卦帶著戲謔的微笑,飲起自己那早已噴發的乳汁,雙手壓著陰莖,將巨大肉棒放置在靜那恰好、不巨不微的美乳中間,而馬眼抵著她的下巴,口水流往她的唇,她雙眼迷離,似乎已經昏昏欲睡,乳汁也噴灑她的身體,當作最自然的潤滑劑。
開始搖擺臀部,肉棒就這樣磨蹭著靜,馬眼流出的液體使她的臉沾染上腥臭。
巨大陰莖顫抖一陣,卦將馬眼扳開,用力地朝著靜的臉上噴射。
電流又幾波到來,濺到她身上的每一滴都讓她銷魂地呻吟。
「唔~~~~」靜的臉上充滿著腥臭的黏液,她早已兩眼翻白露出舌頭,舒服得快要死去一樣,肉棒又幾下顫抖,洩洪洩得十足爽快。
「呼~~」完畢後,抖動幾下身子,讓陰莖拍打著靜的身體,將陰莖上殘留的黏液擦拭乾淨。
卦低頭大力吸允著自己那如籃球般大的乳房,觀賞著眼前的春景。
放下了乳房,伸個懶腰,乳房和陰莖都隨著動作晃動。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胸部和鼠蹊部,“還是小一些好。”
乳房和陰莖隨著她的念頭縮小,陰莖變成了只有原先的一半長度,也就是五十公分,仍然還是很長、很粗。
而乳房變得只是微微凸起的小山丘,小小的乳房,比起之前小太多了。
「胸前終於沒有負擔了。」她摸了摸乳房,那小巧的乳房居然又噴出汁液來,噴出的同時也有熟悉的電流,不過已經完全習慣這種電流了,對卦來說不足掛齒。
「呼……呼……」卦望向靜,她已經沉沉地睡去,發出均勻的呼吸。
將靜抬起來安置好,蓋上棉被。
幼女走到窗邊望著天空,西下夕陽的橘染著層層雲朵,「好天色。」
她隨後躺到床上,鑽進靜的胸前,縮了起來。
過了一陣子,兩道規律的呼吸各自有著微微的旋律。
在不夜城,白天空無一人的城裡,某旅館的房間。
卦望了四周,這並非是歐式,而是東方的歐式,雖然聽起來很奇怪,但是卻是就是如此,這是融合在地特色的歐式房間。
縮進棉被裡,在那有靜熟睡的胴體,棉被稍微有點動靜,卦正吸允著靜的乳房,從嘴角還滲出幾滴白液。
右手撫弄著另一個乳房,揉呀揉地,滴落的奶汁均勻地抹上,使其變得滑溜溜的。
「唔~~」雖然還在沉睡,但身下的動作使她發出小小的呻吟聲。
左手則是往下移動,碰到了靜那即使縮起來也十分長且粗的陰莖,套弄了起來。
陰莖隨著卦的動作而逐漸硬挺,她用食指抵著龜頭,馬眼漏出些微的透明黏液。
吸得乳頭都紅了,嘴巴放開來用舌頭舔一舔,滲出的汁液如水一般,雖然淡而無味卻回甘。
右手也捏得乳頭腫起了,弓起指頭彈了起下,那如同布丁一般的柔嫩晃動。
“雖然不大不小,但仍然是素質極好的美乳!”卦在心裡讚嘆道。
左手套弄的陰莖開始顫抖,卦低頭含住,左手持續擺動,隨著顫抖噴灑出許多的白色黏液。
“腥味真濃,不過漸漸習慣這種味道了。”卦舔了舔嘴唇和手指,將殘留的汁液舔乾淨。
往下一看,自己的肉棒也因為方才的活動而變得十分硬挺,前端也微微洩漏出透明黏液。
卦用雙手撐起身體,兩腿跪跨至靜的臉兩旁,把粗大的肉棒壓下,抵著靜的唇,微微顫動。
硬是把唇撐開,塞到裡面,靜似乎因為嘴巴的動靜或是腥臭而微微皺眉。
開始活塞運動,粗長的肉棒即使穿刺到最裡面也只能勉強塞入一半,一抽一插,嘴巴和肉棒磨擦發出小小的“噗、滋”聲響。
“真是好嘴,雖然不像蜜穴那麼緊實,不過也有與舌頭互相推擠的快感,也隨著呼吸會伴隨著微小的吸、吐空氣壓力。”
隨著抽插,靜的美乳也隨著晃動,而卦小巧的乳房則只有勉強顫抖,不過乳尖變得硬挺,也因為舒適感而流下乳汁。
雖然只含著一截,但前段也足夠刺激。
「唔~~」為了追求快感,速度逐漸增快,“噗、滋、噗、滋”的聲音變得越大、越頻繁,卦不想讓熟睡的靜有太多壓力,所以力量都壓在自己的手上,那小嘴也微微顫動,似乎是承受不住這樣的速度欲將肉棒吐出來,但因為卦的力量反而緊緊含著。
「啊、哈!要出來了!」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最後肉棒顫抖了幾下,將她的口內灌滿了濃濃地白色汁液,熟悉的雷電感隨之而來,並且抽出來後又噴射在她的臉上。
卦用粗大的肉棒拍打靜的睡顏幾下,濺出來的汁液有著肉眼可見的小閃電微微釋放並在一陣子後消失無蹤,“啪、啪、啪……”,將殘留在肉棒上面的汁液清理乾淨。
「咳、咳,唔~~」靜緩緩睜開眼睛來,似乎不明白現在的狀況。
發呆了一分鐘。
「那、那個,可以幫我含嗎?」卦將跨在她臉上的腳移開,坐到床邊。
「哦~~」嚼了幾下,將口中的濃液“咕、嚕”地吞下,答應道「好呀~~」
一個翻身,她走到卦身前跪下,即使跪下,身高還是比卦高。
「謝、謝。」卦稍微低下頭,「這樣妳不方便,我站著好了。」
「嗯~~」
於是卦站了起來,半軟的粗長陰莖卻仍只在靜的頸部。
「還是太低了……」卦嘆了口氣。
「沒關係的~~」她傾身用手撫弄著肉棒,肉棒隨著快感,逐漸硬挺。
龜頭洩漏出些微的透明黏液。
卦提起腳,用腳趾秤了秤靜垂下的陰莖,因為觸摸的關係,漸漸粗硬。
「呀?」
「讓我幫妳舒服吧!」
「好~~這樣舒服嗎?」靜的手從點變成面,整個圍住肉棒,上下套弄著。
「嗯!很舒服!那妳呢?」那細嫩的腳,怎麼看都不會覺得這腳在幾天前是男人的腳,小小的腳趾將靜的陰莖壓了下去,從旁邊放開來,讓陰莖彈了起來。
「唔~~」身下的感覺讓她稍微有點不解,順著卦的心意去承受。
以腳姆指微微撥動那已堅挺的陰莖,腳縫完全不足以容納那粗壯,只得由下往上踩住,開始以腳底板上下磨蹭陰莖。
「啊!」靜將頭埋得更低,以舌繚繞肉棒,吞了進去,雖然只能勉強吞下一半,但也讓卦感到足夠舒服,「吸得真緊!」
開始上下擺動頭部,也不忘在裡面用舌頭竄動、緊緊地吸住肉棒,一邊吞一邊望著卦。
「唔~~」腳加速碾壓著肉棒,隨著快感,靜忍不住地射出了,射滿了腳趾末端和一地上。
卦不管其他,繼續用腳磨蹭著變得半軟的陰莖,陰莖在射精後,變得更敏感了,幾下搓揉便變得十足硬挺,還不是顫抖,就像是快射了一樣。
「我坐下來囉?用雙腳比較能讓妳舒服!」
「嗯~~」靜繼續吸允著陰莖,用手套弄露在外面的半截,“滋、滋”。
坐了下來,靜也因此而將頭俯得更低。
有空閒的雙腳,彎起腳趾,套弄著肉棒,肉棒堅硬如石,一顫一顫地,就好像要爆發出來。。
「嗯~~」她賣力地低頭吸、含、吹、繞,手也在另外半段撫弄。
腳下的陰莖顫抖地更厲害了,噴射了出來,將卦的雙腳染得更白,卦持續用腳磨蹭,肉棒又噴了幾下,垂軟了下去。
「這樣就好了,我很滿足了。」靜抬起頭來,臉帶紅潮地說著,手還不忘撫摸著肉棒。
「好的,那我也來!」卦說畢,站了起來,抓住靜的頭顱,龜頭抵住她的唇,硬生生地插了進去,深入喉嚨。
「唔~~」
「這小嘴真舒服!」卦用力地抽插著,逐漸加速地活塞運動,狠狠地噴射在裡面,抽了出來,又幾道射在靜的顏面上,電流隨之而過。
「啊~~哈~~」靜因為電流,身體微微顫動。
「結束了。」
「哈~~嗯~~」靜點點頭,用手撥動臉上的殘液,舔了舔手、唇,隨後“咕、嚕”一聲地將精液吞了下去。
望向窗外,夕陽已及西。
「下午了,該走了?」
「嗯,到下個城鎮去吧~」靜站了起來,身高快要卦的兩倍長,陰莖在她前方彈了幾下,卦有些無奈的看著靜。
「唉呀!」
「那走吧?」
整裝後,兩人離開了旅館,在太陽門進行了傳送。
「為什麼一天不能傳送兩次?」卦用蜜穴抵著太陽門的把柄,不知所謂地搖擺身體。
「這是規定唷~」靜從後抱住她,她因此而停止活動,撫摸著她那小巧的乳房,她的臉有些潮紅。
「是!」卦擺脫了靜的騷擾。
兩人緩緩走到城門,在門外是滿滿地翠森,掛著即將西下的夕陽,雲朵早已染成一片霞紅。
城牆十分的大,圓弧形地包裹住裡面,外觀是墨黑色的、十足光滑,其上有類似電路板的不知名刻印,看起來甚至比卦原本所在世界的科技還要高上不只一籌。
「這就是機械堡壘嗎?」卦摸了摸黑漆漆的城牆。
「嗯~唷!」靜肯定道,也以手撫摸著城牆。
手摸的地方發出了光芒,稍微震動,門開了,是由下往上收起的自動門。
這時,她們才看見城裡,房屋的形狀與其他城沒什麼兩樣,只是色澤偏銀白和鐵黑,也多了許多微型的路邊建築。
「這就是“鋼鐵堡壘”?」卦新奇地左顧右盼。
「嗯~~這邊是輸出重鎮唷,非常多村莊很依賴這裏的機械產品。」靜牽著掛的手邁步前進,手心上傳來陣陣溫暖。
「是!」
「那我們到旅館吧~~」
「是!」
兩人手牽著手,到了旅館,進了房間。
掛“啪”一聲地躺到了雙人床上,「啊!真舒服!」
「也晚上了,得早點入睡~~」她寬衣解帶,露出那美形的身材,高達兩百四十公分,比起原本世界的模特兒更為修長,那剛剛好的乳房不會因為過大的引力而下垂、反而十分尖挺。
卦看得出神了,揉了揉眼,讚嘆道,「妳真美!」
「啊~~謝謝~~」她坐到了床邊,將鞋子卸下,修長的足赤裸裸擺在眼前,她無意識地晃動腿,那曲線令人垂涎欲滴。
「要睡覺了嗎?」
「嗯~~明天再來逛這座城吧~~」靜側躺了下來,兩人對望。
卦縮到了靜的胸懷。
「睡吧~~」靜輕輕地哼起了歌,緩緩地撫摸卦的頭顱,慢慢地拉上棉被。
“什麼時候,能夠這樣清閒?”卦闔眼思考,“在過去,我究竟做了什麼?”
“就像機器人一樣忙碌,直到事業有成,我仍然沒閒下來。”
“上一次,像這樣悠閒的時光,已經很久、很久。”追憶過去,卻發現沒有任何值得想起來的事。
“為什麼呢?為什麼我會到這個世界來?我也不明白。”卦想起了在來到這裡之前所遇見的魔法師貌女子。
“這短短幾天,卻遭遇了不少事。”
“有驚有險、有難過有開心,比起之前世界的灰色生活,好上很多。”之前如同機械人般制式化的生活,雖然讓卦賺到著十分充足的金錢,卻少了生活上的滋潤,“說起朋友,一個也沒有吧?”
“謝謝上天,能夠讓我到這裡來。”
一陣子,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卦眼角帶著淚水,呢喃著,「嚴……」
「睡啦~~」她輕聲細語,微笑俯視著卦。
室外雖冷,心的溫暖卻讓兩人的溫度帶著淡淡的香甜。
「乖唷~~」靜也闔上雙眼,沉沉睡去。
不一會兒,兩道規律的呼吸傳來,在這蒼涼的季節帶來溫馨的旋律。
後記:
又到了這時間囉,可能有些人已經在寫作裡看過後面的內容囉。
不過發在這邊的才是完整版本唷,那邊算是草稿,而且也已經完結了。這邊則是整理過的精稿。
畫得圖其實蠻差勁的,但是還是想多少能夠表達出人物的樣貌以及一些場景,傷眼就抱歉囉!
為您獻上這次的內容,希望讀者們能夠喜歡!
其實蠻難想一些笑料的,雖然為了品質而不採取速寫,但仍舊沒有達到心目中的標準,我會在這方面努力!
也謝謝這次的觀賞!不平等的黑白,第一章节--女巨人与扶他(四)过热,缠绵。
寂静,渐起的日光斜斜地照在身上,随着升起而一点一滴地增加面积和温度。
从冰冷转为微温。
卦缓缓睁开双眼,无意识地吸允起眼前那美妙的乳房,吸允的过程中,一些乳汁从嘴角渗出,由此可知其泌乳量多。
「嗯~~」静因为身下的动静而微微颤抖、小小地呻吟。
吃得足够了,打了一声饱嗝,这时她才醒觉,发现自己正在做什麼。
坐起,望向窗外,太阳东昇,映照在白色光芒底下的黑、白建筑,看起来外表都是类似於光滑石面的构造,反光稍显刺眼。
“話说回来……昨天见到的柜台小姐。”卦回想,昨天所遇的柜台小姐,看起来和一般人无异,却身着黑、白色的机械衣裳,在关节部分可见明显地机械构造,而最主要的身体却是由薄薄一层类似胶质一般的东西所覆盖,从外观就能看到那乳袋的形状和鼠蹊部的紧緻。
“总觉得加入其他配色会比较柔和,单单只有黑与白,机械感十分浓厚,却少了点人味。”卦这样想着,又躺了下去,望着天花板,天花板也是黑、白交错,整个建筑都是由黑与白所构成的机械建筑,带给人一种高科技的印象,但却有淡淡的冷漠感。
卦这时才发现那原本微缩的肉棒变得非常硬挺,“晨勃吗?以前世界可是忙到连这种现象都没注意过。”她嘆了口气。
双手靠了上去,这粗壮的阴茎没办法用单手掌握,只得两手协力套弄。
阴茎硬得和石头一样,而前端露出许多透明黏液,卦停下来用手圈住龟头,把黏液带到整个男根。
巨大的肉棒在手中穿刺着。
“渐渐习惯这个身体,原本因为太敏感而容易早泄,现在虽然还是有着一样高、甚至更高的敏感度,却可以依照意志忍耐而控制住了。”她稍微有所感。
就这样持续套弄了一段时间,从龟头前端持续泄出少少的透明液体。
想起了这几天的点点滴滴,每次床戏的画面都让她的快感加剧。
阴茎颤抖了几下,她将阴茎压了下去,随後往前方喷射几道白色浓汁,熟悉的带电感随之而来。
之後又持续套弄着,快感持续不断,前端又溅出几道白汁、几道电流。
「呼……」卦有些脱力地躺上床。
她转头望向静。
「喵~~喵~~」静轻声地呢喃,身体稍微颤动。
“真不知道她在做些什麼梦?”卦将身体摊开望向天花板。
发楞了一阵子。
「嘿、咻!」晃动双手利用惯性坐了起来,双手平举在胸前,慵懒地深吐一口气,「不打扰她了,先自己出去晃晃吧?」
出了门。
「咦?」开门的右边出现一个人影,让卦稍稍有些吓到。
仔细一看,是柜台小姐。
「需要什麼服务吗?」她笑着低头行礼。
她仍然穿着着那黑白交错、带有浓厚机械感的服饰。
「这是你们这个城镇的特有服装吗?」
「不是,这是显像後的样子,实际上长这样。」她身上的反光逐渐淡去,剩下的是几何形所拼凑而成的身体,不只身体,连脸都是几何形,这比毕卡索的画还来得抽象。
「唔……」虽然和过去中所见的不同,但这简直就像……「机器人?」
「类似那样的存在,我是魔动机械。」反光回来了,回到那个带有肉色身体、穿着机械风格服饰的小姐。
「了解……」心中非常惊讶,“没想到这裡科技比原本的那个世界还新颖……”
「那麼,需要什麼服务吗?」她笑着再次问道。
「呃,你能跟我做爱吗?」说出随即後悔,“怎麼能这样随便地说出来呢?”
「可以。」
「欸?」
「在你们的房间吗?」
「可以在别的地方吗?」卦想了想,“还是不要去打扰静好了,让她好好睡觉。”
「好的,姆。」她稍微低头,似乎在想事情,随後又抬头说道,「那这边来。」
「是!」卦便跟着她来到另外一个房间,“总觉得她并没有那麼机械化,反而像个有血有肉的人类。”
「坐下吧,我帮你用手弄。」
「是!」卦坐在床边,而柜檯小姐则跪在卦的身前。
她用手垫着那粗大的阴茎,由软垂逐渐硬挺,最後变得和石头一样坚硬。
柜台小姐的手突然就看不见了,而极大的快感由身下传入卦的神经中。
“到底发生了什麼事?”低头仔细一看,原来她的手以人类看不见的速度去套弄肉棒。
虽然说是很舒服,不过卦享受着这样的舒服却没有一丝想泄的意思。
过了一阵子,柜檯小姐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并且微微冒出带有清香的烟雾。
「怎麼了?」
「……过热了。」她望着自己的手,有点不可思议的看向卦的肉棒。
「啊,那用另一隻手呢?」
「嗯。」另一隻手靠了上去,随後也从眼前消失,而卦又开始享受着这样的快感。
过了一阵子,手又突然停下来了。
「双手都过热了。」
「妳还能继续吗?」卦有点担心的看着柜檯小姐,“要是弄坏她的身体怎麼办呢?”
「可以。」
「没逞强?」
「没。」
「那接下来用脚吧?」卦躺到床上,阴茎直挺挺地朝向天空。
柜檯小姐坐在他的对面,提起裙摆,露出那被白色丝袜所包覆地美腿,用双脚抚弄着卦的巨大阴茎,而随後腿看不见了。
“虽然很舒服,可惜没什麼视觉上了享受……”卦这样想着,有点遗憾地嘆了口气。
比起手来,持续地更久,但仍然还是不免过热的命运。
「抱歉。」
「没关係,还可以再来?」卦越来越担心了。
「可以,不用担心我的身体,就算全身都过热,只要过一阵子就好了。」她看出卦的担心。
「那这次用腰吧?」
说毕,柜檯小姐便跨坐上去,而腰部一下子就消失了。
“这绝对很奇怪呀,分明违反了物裡法则!而且看起来有点可怕,只有腰部不见看到对面,就像是上半身飘在空中一样……”卦的嘴角有些僵硬。
当然,即使如此,还是会过热的。
「因为双手过热,所以也没办法用胸部了。」女仆退後,头低了下来。
卦感到有点可惜,就这样少了乳交。
头也消失了,快感袭来,卦闭上双眼享受着这样的舒服。
在即将喷射时,却因为过热而停了下来。
「刚刚才发觉,其实太快的話,虽然快感很高,但不见得容易让人喷射出来,还是有韵律的套弄比较好。」
「嗯。」柜檯小姐摊在床上,全身因为过热而冒出热气。
卦顺势摆动腰部,阴茎颤抖了几下,将精液注满她的口腔。
随後拿出来拍打她的脸几下,把阴茎上殘留的汁液清理干净。
「其实可以,我刚刚是忘记怎麼做了,乳交。」
「咦?」
「我可以让乳房自己动起来。」
「真不愧是机器人,这次记得放慢到一般人的速度唷!」
「嗯。」她说毕,吃力地将身体靠上来,卦帮了她一把,把那粗壮的阴茎嵌进硕大的乳房裡,随後乳房开始自己上下摆动。
卦有些无奈地看向她的胸部,“虽然很赏心悦目,可是乳房自己会动好诡异……”
阴茎抵住她的嘴,她将嫩舌捲起龟头,以唇包覆着前端,吸允着那粗长的阴茎。
乳房也自己挤压着,有规律地晃动,有时候是两者一起上下挤压着阴茎摆动,有时候是排斥着阴茎而各自用不同频率晃动,有时候是左右地拍打着阴茎。
卦用手捏着那乳头,其硬挺起来,揉捏着乳房,自己也跟着摆动腰部,加强摩擦。
随着一隻手捏着,另一隻手也上前抚摸,那十分有份量的乳房十足娇嫩,就如同布丁一样。
把玩着那乳房,一边享受着身下的服务。
卦流出眼泪,微微啜泣,「严……」
随後便将眼泪擦拭,露出哀伤的神情。
柜檯小姐虽然有注意到,却什麼也不说,埋头忙着身下事。
随後喷射出来,将精液溅满她的脸和乳房,在高潮过後,持续的乳房按摩与嘴服侍让卦一扫阴霾,舒适地享受着。
「好了,可以停了。」历经足够的舒适後,又溅出几道白色黏液,柜檯小姐的身上沾满了白汁。
停下动作後,她的身体还在过热,「我在这休息一阵子,您可以不用管我。」
她的脸呈现潮红,些许的汁液从脸上滑下,似乎这些动作让她感到十分满足。
「是!」卦将她的身体摆好在床上,让她能够均匀的散热,散发出阵阵热气的烟雾瀰漫。
“希望她能好好休息。”随後便离开了房间。
回到了静的身边,她仍然在徐徐清眠。
“要叫醒她吗?”卦深思。
〝啊啦~~〞小天使卦笑瞇瞇地,她的样子就像是现在卦的长大版本,留着一头棕色长髮,手贴着脸庞似撑似抹,头上戴着金黄色的光环。
〝哈!〞小恶魔卦大吼,样子与卦十分相似,拿着十分锐利地叉子,〝我是认为,和她做爱不就能叫醒她了?嘿、嘿!〞
〝不要这样~~〞小天使如此说道。
〝哼,你是阻止不了我的,卦,上吧!〞小恶魔指着静,示意要卦上阵。
〝哦,我的天神呀!千万不要这样做!〞小天使从中和解。
〝那不然你说你想怎麼做?〞小恶魔轻视着小天使。
〝我们当然要抱着慈悲的心!〞小天使以非常祥和的声音说道,〝用脚蹂辗她的脸,然後压揉她的胸部,之後再踩着她的阴部,要她舔你的脚!〞
“不是这样的吧?”卦脸部扭曲,双手弯曲掌朝上,非常不可置信地想道,“再怎麼样也不能这样做呀……我什麼时候有这种可怕的想法了?”
〝主呀!有人背叛了您,啊~就如同犹大一样,您还是依然宽恕着她!您是多麼的伟大呀!〞
“哪有这种神!有的話我也不要信!这肯定是邪教!邪教呀!”卦指着正在升天变得逐渐透明的天使,而天使以十分可悲的眼神望着卦,让卦打了寒颤。
〝咳、咳〞咳了两声,小恶魔完全不理会小天使,执意要上!〝卦!上吧!强暴她!〞
“结果只有这个选项吗?”卦有些无奈地望着天花板。
然後小恶魔就叉子丢了出去,不偏不倚插上了静的脑门。
「啊~~~~我的脑袋~~~~」静呢喃着。
「What the……等等,我帮你拔出来!」卦开始紧张起来,用力地将叉子拔了起来。
“灯、灯、灯、灯灯!恭喜卦拿到神器叉子!”小恶魔说毕便升天了。
「神器……等等,妳不是恶魔吗?怎麼会升天?」卦怪叫。
而後查看静的伤口,缓缓地流出血液,虽然这血液是透明无色的。
「请问~发生了什麼事情?」静慢慢地爬了起来。
「啊,不小心伤到妳了,对不起!」卦从流理臺拿出医护箱,小心翼翼地为静包紮。
「嗯?没关係。」她倾头温柔地笑着。
静绑上绷带後有一种独特的美感,那绷带流线地包紮在头侧半部,却没有将整个头髮包起,让头髮和绷带包紮处的色调分开鲜明,而只有一半有绷带,另一半的头髮则是垂髮至腰。
「这就是病弱少女的魅力吗?」卦有些讚嘆地颤抖。
「不~~我是扶她~~」
「也、也是呢,病弱扶她?这名称不够力呀……」卦嘆了口气。
「已经这麼晚了?卦要上街走走吗?」静望向窗外,日正当中,现已中午。
「好呀!」
「可惜魔动机械大赛明天才会举行,不过有一个月的时间,等攻略完毕再来看吧?」
「大赛?是!」
「那走吧~~」她因为头流血的关係有些贫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而卦上前帮忙扶正。
「这样的身体没办法吧?」
「啊~~应该可以的啦~~我可没那麼柔弱~~啊~~」她显得头晕目眩。
「妳还是睡一下好了?」
「嗯?那这样吧,我先躺一下,妳餵我精液吃~~」
「咦?」
「你还不懂吧?精液有强身治病的效果唷!」
“不,肯定没有,这一定是哪个庸医的胡说八道。”卦在心裡吐槽,“不过也许这个世界的話,精液真的会有这种效果吧?”
「那我打出来给你吃?」
「嗯~~」
卦坐在床边,用右手扶起那半软的阴茎,缓缓套弄着,阴茎逐渐硬挺,
左手靠上静的身体,抚摸着那穠纤合度的美丽乳房。
「啊~~」从静的口中传来小小地呻吟,那半瞇的眼睛配上微微的红晕,看起来十分陶醉。
又蹂又捏,掐着乳尖,乳头缓缓流出汁液。
卦倾身舔下静的乳尖,“没怀孕却能流出乳汁,真不知道这世界人的身体构造是怎麼样的……”
左手移动到她的下阴,圈起那半软的肉棒,开始抚弄。
「嗯~~」她看起来十分享受当下的舒适。
「肉棒的味道……」卦倾身用嘴舔弄着阴茎,身下的手也没有懈怠。
舔弄一阵子後,将粗大的肉棒吞了三分之一,以舌缠绕了龟头,吸允着那肉棒前端。
「舒服~~都快被吸出来了~~」静用双手压着卦的头颅,像是想拿开却又压了下去。
卦像章鱼一样用力吸着粗大的肉棒并摆动头部磨擦着。
身下的套弄也逐渐加快。
直到高潮为止,静泄出了满满的白色汁液到卦的嘴中,从嘴角渗出大量汁液,卦离开了阴茎,而後将浓浓的汁液吞了下去。
「精液的味道……」口齿不清地说着。
而那阴茎又喷了不少在卦的脸上,卦随後将肉棒上的汁液舔了干净,用左手把脸上的精液拨去并以舌舔了舔手指。
「啊~~」她舒服地放鬆身体。
跨坐到了她的脸颊,将肉棒抵住她的嘴,她用舌舔了舔後将粗壮的肉棒含了下去。
摆动腰间,让快感加剧,随後喷射满溢地精液於静的口裡,卦随後抽了出来,喷射几道在她的脸上,又用阴茎拍了她的脸,清洁肉棒上的白色液体。
「唔~~」静“咕、嚕”一声地吞了下去。
「好了!」
「嗯~~吃掉这些大概够我复原了~~」
「真的?」
「真的~~」静坐起来不久,又躺了下去,「只是有点累了,可以让我休息一下~~?」
「好,那我出去晃一下,晚点回来!」
「嗯~~」她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卦回眸望了一眼,开门离去。
片刻,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喀、嚓、咿~~”
卦打开了门,眼前的是坐在床边的柜檯小姐。
「唷,散热好了吗?」
「好了。」
卦躺到床的中间,排除废热後,传来的是微热的温暖。
「需要服务?」
「这次就用一般人的方式做吧?」卦摊开双脚,用手往後撑住上半身,露出那半垂的粗长阴茎,虽然软的时候长度和粗度仅仅只有勃起的三分之二,但那软弹且没有爆筋的阴茎看起来十分可爱。
「好的。」她爬了上床,坐在卦的对面,撩起裙子,这时才发现她那原本因为做爱破损的黑丝袜已经变回那完整无缺的样子。
她用那包覆黑丝袜的轻轻踩在龟头上,绕圆圈的磨蹭後,双脚合併,夹着阴茎,随後缓缓地上下磨合。
肉棒逐渐硬挺,前端泌出些微的透明汁液渲染上黑丝袜。
阴茎微微颤动,脚不只是单纯的夹和,有时也换成左右上下不同步地擦和,随着每一次的磨蹭而硬挺,爆出了那粗鄙地青筋。
卦望着那双美腿和阴茎起舞看得出神了。
脚改成压住阴茎,只和阴茎那敏感的缝线交合,一边踩着一边像轮子一般又前又後地辗着,随後提起脚,阴茎失去压力弹了起来,硬挺地朝向前方,又用脚压住阴茎,这次是往她的方向压下去,接着辗着阴茎,阴茎随着快感而颤动,她将脚抬了起来,回复到原本的动作,用双脚夹着阴茎套弄着。
不一会儿,变射了出来,喷得她满脚,原本清一色黑地丝袜被染得一片、一片白,她用脚将阴茎上剩下的精液清洁干净。
「如果妳会说出什麼“这不争气的小弟弟就这麼喜欢被踩吗?”之类的話就好了……没声音就没什麼快感。」
「这不争气的小弟弟就这麼喜欢被踩吗?」看似毫无感情的覆诵。
「妳不用照着念呀……」不过卦的小弟弟却真的因为这句話而从半软的状态下逐渐硬挺。
「这不争气的小弟弟就这麼喜欢被踩吗?」冰冷的感觉,反而更符合了其文的气质。
「不用念第二次!」卦反驳道,有些无奈地在心中嘆息“这傢伙一定是故意的……”
柜檯小姐默默地爬到卦的身下,以手玩弄那硬挺的粗长。
卦摸摸自己那微凸地小山丘,小小地“噗、滋”溢出乳汁。
「啊……」卦带着有点浩呆、浩呆的表情满足地发楞。
又捏又揉,喷出了些微的汁液。
「欸……」仍然呆呆地笑着。
沉住了气,“什麼时候,连小小的动作都能让我满足了呢?”
吸口气,望着身下忙碌地柜台小姐,“我得感谢人,严、静、几位柜台小姐还有这个世界!”
“说起来,那位来砍我的到底是谁?如果真的是白,那我不就弒亲了……”卦有些担心地想着,“虽然长大後就不像以前那麼亲密,但仍然是我的妹妹呀……”微微嘆了口气。
身下的动作变了,从原本用双手抚弄改为以乳房挤压、用舌舔弄前端。
比起原本只有乳房动的诡异情况,现在用双手去拖住乳房磨蹭更大大地让人激起被侍奉地主人心。
「技巧真不错!」卦捏了捏她那摆动的乳房,竟然喷出汁来,提手闻了闻,确实是奶味,「这是什麼黑科技,机器人也能泌乳……」
嘴巴又舔又吸地,发出一连串地水花声,“啪、滋、啪、滋……”
在察觉即将爆发,深深地吞入喉咙并摇摆头部。
“没想到机器人也如此懂性爱!”虽然因为过於粗长,而只有含住一半,但卦帮忙抓住她的头摆弄腰部在她嘴中穿刺。
阴茎在深喉微颤,喷发出满满的白汁,她因为闪电袭来而身体不稳地摇晃几下,嘴角渗出些微精液。
抽出来,又抖了几下,将最後的汁液喷发在她的脸上,用肉棒拍打她那无表情的面容,将剩餘的黏液溅净。
她拨动脸庞,舔舐手指,样子看来十分撩人。
现在才注意到她的样貌,她的脸庞像是用无机质构成地,而头髮则是十分亮丽地银白色,又长又亮,那机械般的瞳孔,烙印上类似电路板的沟槽,散发出如鹅卵石一般的净白,岁月的痕迹完全不显露於她,不难想像,如此的冰丽美人是机器人,虽然不清楚她说的“魔动机械”究竟是什麼,但那肯定是极为先进的科技吧?
抚摸着她的脸庞,弯腰亲了上去,舌头撑开她的唇,在裡面缠绕着,“自己精液的味道……又腥又浓……”
随後放开,舔了舔嘴唇,望向毫无反应地柜台小姐,仔细一看,她的身体冒出淡淡的烟雾,“也许她不是完全没有感情吧?只是因为机械化的缘故,所以比较不那麼显露在外,虽然我不清楚魔动机械是什麼东西,但照这个情形看来,她富有人性,并不是像原本世界的那种机器人一样死板。”
感受到她身体的温暖,摸了摸她的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些微脸红。
“摸头真的是神技,摸一摸就会让心头暖和起来,我也好想被摸摸……”
突然,她爬了上来,抚弄着卦的头髮。
「啊!」随着抚摸而身体微微颤动,咬着牙关让自己不把那舒服到极致的感觉表现出来,阴茎又泄了满床,“居然被这种抚摸弄到高潮……”
「摸摸。」柜檯小姐用手轻轻捉摸。
「啊……」卦瘫在床上,十分舒服地享受着抚弄。
「摸摸。」
「喵~咦?」发出了意外的叫声,使得卦害羞地别过面去。
「摸摸。」她好像摸上癮了。
「别摸了!」
「嗯。」停下手,这时可以微微感受她身上发出的热气。
卦低头思考片刻。
「对了,我很想问,妳做爱会有感觉吗?」卦吸着她那似臭非臭、似香非香地机械味道问道“机器人和一般人应该不一样吧?没有神经?”
「有。」
「咦?机器人也会有感觉?」伸手抚摸那与静同样可以称为美乳的胸部,有着布丁般的触感。
「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的脸有些红润。
「那我先走囉,得回到房裡了。」卦站了起来,着装後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雲彩。
「嗯。」柜檯小姐也起身,清了下身体,忙於自己的工作。
“咿~喀、擦”,门关上了,空无一人的房间宁静了起来。
“咿~喀、擦”,打开了门,眼前传来静徐徐地呼吸声。
卦轻轻地坐到了床边,微微拨动静那金色的头髮。
「还在睡呀,晚安。」轻声细语,卦小心翼翼地躺了下去,钻进她的怀中。
传出了两道均匀地呼吸声。
过了一阵子。
「咦?卦在睡觉?」静摸了摸侧头,那裡包裹了绷带,不过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了。
将绷带拆开,摇晃头部,挥洒那亮丽地金色长髮,在下午时太阳的白黄色光芒下更显得更为耀眼。
捏了捏卦那微微突起的的小山丘。
「嗯……」卦低声地呢喃。
静爬到了她身下,舔起她那白净的脚趾,舌又是伸展又是捲起,在舌尖与趾头之间一次又一次地挑起透明黏丝,在最敏感的脚掌心钻弄。
「啊……」因为脚部的感觉而微微缩脚,却还是被静所缠绕。
亲吻脚背後,沿着脚踝舔上去,掠过阴部,舐舔起接近的手指,在敏感的掌心中穿梭。
「哦……」手掌心的异样传达到她的心中,使她身体稍微颤动。
接着是腋下,以舌繚绕那纯白洁净还未长毛却又散发出淡淡狐臭的腋。
「呀……」
上去就是颈部,在颈部舐舔那若有似无的小喉结。
「唔……」似乎因为有些热而面露苦涩。
舔了舔她的唇、她的鼻、她的眼皮、她的额头、她的耳垂,卦在无意识中身体有些难耐地骚动着,静不管其他,持续舔弄,在她的脸上留下一摊又一摊的水渍。
牵起舌与她的脸之间的丝,静提起身体望向她那小巧的身躯。
用手抚弄她的颜,拨弄那俏皮地短髮,满足地笑着,轻声说道,「可爱~~」
缓缓地躺了下去,望着她的睡脸,捏了一把。
「呀……」她有些痛苦地呻吟。
看着她稍微哀怨的睡颜,不禁微微一笑。
不知不觉,两人的阴茎都十足坚挺,静靠了上去,两根肉棒互相磨蹭,前端微微漏出透明黏液。
那爆满青筋的粗皮润上了薄薄的湿滑,就那样不断地左右摩擦、上下压辗,两个男根如同跳舞般双双颤动。
缠绵一阵子,下体的温度高热,使得两人性慾高涨,更用力、快速地磨蹭,双双随着高潮喷发,将精液溅在各自的胴体上。
俯身将卦身上的精液舔舐干净,而後撑起身子,用手拨起自身的白色黏液含在嘴中,舌头从右至左滑动嘴唇,在这时显露出些微地魅样。
「啊……」卦的嘴和舌动个不停。
“也许她口渴了吧?”静将乳房靠了上去,凑近小嘴,那稍硬地乳尖把嘴撬开,泌出大量温暖的乳汁使嘴湿润。
「呀~~」静有些讶异的轻吟,不知是不是本能,卦吸允起来,嘴角微微渗出乳汁,发出了“噗、滋、噗、滋”的声音。
「静……」卦缓缓地睁开双眼,迷濛地呢喃。
「醒啦?」
「嗯……」她还在半睡半醒之间。
“那模样看起来真可爱~~”静兴奋地蹭脚,亲了下卦的唇,还留有些微的乳味。
「呀……现在下午了?」揉了揉眼,穿过静望向窗外。
「嗯~~再一下子就到下个城镇吧~~」静掰开了卦的双腿,欲作插入。
「耶?」
说时迟、那时快,硬生生地插入使得卦顿时清醒,眼神上吊地像是将晕厥一般。
「啊、啊!啊!」每一次抽插都使卦浪叫一声。
静那美而巧的乳房在卦的眼前,随着活塞运动而晃动着,就好像布丁一样可口,泌出微微的乳汁,卦无意识中上前含住并以舌舔弄乳尖,用力吸允着乳房,嘴巴如同章鱼一样,像是要把乳汁一滴不剩地挤出来。
另一手抓起另外一个乳房,揉压挤捏,溅出大量的乳汁喷洒在卦的脸上和身体。
卦的阴茎高潮溅出了大量的白色汁液,洒落在卦的脸庞、身体,与乳汁互相融合。
随着逐渐加速的穿刺,静的肉棒也颤抖了几下,欲作爆发。
「啊、啊!啊……」最後穿刺深入了卦的内裡,在裡面倾泄而出,交合处满溢出来,把肉棒抽了出来,溅出几道在卦那蛮腰上,更有几滴入了她的肚脐洞。
静将失神的她下半身抬了起来,蜜缝因为被穿刺的原因被撑开来形成一个可见内部的肉洞,还不时颤动,不显眼地子宫像是想要插入般的收缩着。
就这样维持着提起上身这种耗费体力的动作再度插了进去,开始起活塞运动。
又抽又插的,交合处发出了“啪、滋、啪、滋”的拍打声。
抓着卦的腰卖力摆动身体,她的蜜穴肉壁紧紧地收缩着,吞吐那粗壮巨大的肉棒,卦的阴茎也因为刺激而再次硬挺,不久,便泄了出来,洒落在卦的身体上。
「呀、呀!呀!」静加速摆动,就像是要捅破卦的身体一般地用力,肉棒在胵内颤抖了几下,倾泄而入,从交合处满溢出来,白色汁液洒落在床上。
抽出来後又抖动几下,喷洒在卦的阴部和肚子上。
「呀、呀!呀……」卦那蜜穴仍一颤一颤地收缩,看起来好不诱人!
轻轻地放下卦的身体,让她稍作休息。
静坐在床边,回首望着卦,拨动她那俏丽的棕褐色短髮。
「呼……呼……」喘气声渐渐低微。
「要去传送了吗~~」
「请、请稍等一下。」
「好~~」摸了摸卦的头。
卦像是被注入电流般颤抖,随後舒服地迎合静。
过了一阵子。
「要走了吗~~」停下抚摸。
「是!」
两人站了起来,卦望向窗外,黄昏暮暮。
「严复活了吗?」
「嗯~不知道耶~~」
「是不是和我们看着同样的夕阳呢?」
「如果是就好了~~」
「嗯!」她摸了摸卦的头,从头部传来的温暖直击心臟。
两人牵起手,慢慢地散步,到了太阳门。
「还要用这种方式传送呀……」卦嘆了口气,将蜜缝对準凸出,咬牙推进。
便传送过去。
「嗯~~」静闭上眼睛轻吟,「人生总是会有些繁琐难耐的事情吧~~但是完成这些事是必要的~~这是必须跨越的障壁~~而超越它後就会有美妙的事情发生~~」
「不一定吧?如果跨越後什麼都没有呢?」
「人生是公平又不公平的~~如果什麼都没有也代表了你已经在这时获得了些什麼~~」
「你说話真是玄之又玄,我都听不懂啦!」
「也就是~~跨越墙壁本身就能让你得到一些回报~~这就是为什麼人总是不断地跨越墙壁~~」
「墙壁能用钻的吗?」
「什麼方法都可以~~只要能够跨越你眼前的那道墙~~绝对比在原地踏步还要好~~只龟缩自缚是没有办法获得任何东西的~~」
「这样呀,那下次把太阳门破坏掉也能穿越?」
「可以~~只是让你必须等个几天修复又或是走个几天路才能到达下个村庄~~」
「唔……」静抚摸着卦的头髮,“总觉得她在说什麼道理,可是用这种黏黏的声调说没什麼说服力……”
「不用烦恼这麼多唷~~现在只要尽情享受穿越後的美妙就可以了~~」
缓缓地漫步,到了最後的阴城。
「这裡就是女巨人的大本营吗?」
「嗯~有泰坦和皇后在唷~~」
望着这高耸的城墙,比起之前所看到的还要大上两、三倍之多。
「泰坦和皇后是怎麼样的存在呀?」
「严有跟妳说吧~~很高大唷~~大概三、四个妳~~」
「听起来很恐怖耶……」一想像那种巨大,不禁打了寒颤。
「人类面对未知的事物总是恐惧的~~而我们所要做的就是超越恐惧~~」
「耶?要打倒泰坦和皇后?」
「不是妳想的~~只要取悦她们就好囉~~用性爱的方式~~」
「哦。」
「而且她们很温柔的~~」
「温柔?」
「嗯~~」她在身後将双手放在卦的胸前,「用妳的心去确认吧~~」
「心……是!」
她推了卦一把,调整平衡的同时,不小心触动到了门。
门静静地开了。
呈现在眼前的是普通的市集。
从阳至阴,过了数天,而眼前就是终点打開了那扇門後,是一片普通的……不,一點也不普通!
男(?)主角望著眼前的市集,身體微微顫動,就像是看到了恐懼的事物一樣瑟瑟發抖。
「乖~~不用怕~~」靜撫摸她的頭,使她稍微冷靜下來。
閉上眼睛深呼吸,眼前的景象,是足足有著兩倍大的世界。
建築物光一層樓就有六公尺,而街道更是寬達四十公尺如同凱達格蘭大道一般的寬度。
可以說是第一次所見的1023城放大版本。
「這就是陰城嗎……」
「是唷~」
在這條街上有許多人擺著攤販,在後頭用木箱或是粗麻布袋裝著商品,放到前面的木架上叫賣著。
高達三百多、接近四百女巨人幾乎都是老闆娘,正以他們那比起一般人還要宏亮的聲音喧囂,其販賣物都比原本的大上
一倍,懷抱也無法觸及雙手的西瓜、五十公分長的香蕉、得用雙手才能拿起的芒果。
還有比頭還要大上兩倍的榴槤,卦的嘴角有些僵硬,“這東西會砸死人吧?”
也偶爾有僅百多的女子佔據小小一格攤位在販賣東西,通常都是小巧的裝飾品,看起來像是項鍊,但若是讓女巨人帶上的話,那肯定是手環!
「呦喉~新鮮的水果唷!」
「來看飾品!」
「青菜在這啦!」
「衣服!漂亮的衣服!」
兩人牽起手掠過市集,叫賣聲起起落落,好不熱鬧!
「別害怕~~」
「我……沒有……」
從掌心上傳來的顫抖,讓靜握得更緊了些。
過了市集,前方有座類歌德式大教堂,因為是為了女巨人所建造的,讓原本就很大的教堂顯得更為龐大。
「到裡面靜靜心吧~」她輕鬆地說著,牽起卦的手,推開鐵柵欄。
教堂內,可以看到圓拱的梁柱和透過光顯露出七彩樣貌的彩繪玻璃,有著比起足球場還要大上數倍的空間。
「這是信什麼教的?」
「嗯~有沒有信教都無所謂唷~教堂之門隨時為人而開~~」
當然,內部結構也是根據女巨人所建造的,舉凡是華麗的燈飾、斜掛的壁畫、凜然的雕像等等,其後還有著磅礡狀勢的巨大管風琴。
有一名樣貌看似修女的女巨人站在講台上說話,幾位修女則在坐在前排聽講。
靜靜地走了過去,無人的排座,以靜的身高就如同小孩子坐椅子一般只能雙腳勉強著地,對於卦來說更是必須用爬的才能坐上去。
靜扶起卦,將她安置在身旁。
「謝謝!」
「不會~說話小聲點唷~來這邊聽一下故事吧~~」靜望向前方。
「是!」
是個沒聽說過的故事,似乎這裡只是很像天主教的教堂,在這個世界沒有十誡,只是單純把嚮往神的那份心,作為最純粹的憧憬。
這裡是個溫暖人心的地方,故事和故事之間都引人省思。
望向靜和其他女巨人,都那麼地專心聽講。
自己也有一些被故事,又或是這個美妙的氛圍所吸引住了。
時間晃一下就過了,絲毫感受不到流逝的速度。
心中的恐懼一掃而空,換來的是那人心的溫暖。
隨著演講結束,講台上的修女下台坐到了前排的空位上休息。
「很棒唷~~」靜小聲地說道,一邊撫摸著卦的頭顱。
「是!」主動上去磨蹭她的身體。
「撒嬌~很可愛唷~~」任憑她在身下鑽動。
「謝謝!」鑽得累了,靜靜地將重量壓在靜的身上休息。
「好~好~~」
即使演講停了,那甘甜的滋味仍不停止。
在這樣的氛圍中,兩個人享受著如此甜蜜的時光。
休息了一陣子,卦緩緩睜開眼睛,看向對自己笑瞇瞇的靜,有些害羞地別過頭去。
「那個……」
「嗯~~」靜輕撥卦的髮。
「見到皇后之後有什麼打算?」
「挑戰她~~」曲手握拳,作勢加油。
「用性愛的方式?」
「嗯~~」
「皇后很厲害?」
「很厲害~~就算全部騎士輪番上陣都沒辦法呢~~」
「啊……那靠我們兩個行?」
「誰知道~~」
「修女呀……」女巨人們穿著的黑色修女服,身材姣好,貼著那薄薄的修女服,胸部和臀部撐著衣服,曲線畢露。
「怎麼~想做?」
「啊,不用,把精力留在皇后吧!」望著拱形的天花板,梁柱交錯,在昏黃的燈照耀下,別有一番風味。
「好~好~~」撫摸起卦的胸部。
「唔,妳在摸哪裡呀!」
「胸部~~」
「不要這麼無恥的說出來呀!」
「好~好~~」
「不要敷衍……唔、唔……」靜傾身用乳首塞住卦的唇。
「嗯~~嗯?」一陣子,便離開了。
「對了,為什麼我們只穿斗篷,裡面不穿其他衣物呢?」
「方便做愛呀~~」
「可是有衣服比較有情趣吧?」
「嗯~~也是呢~~卦比較喜歡穿衣服做愛?」
「呃,也沒有啦,只是只穿斗篷有點像暴露狂……」
「嗯~~不過已經習以為常了~~當一件異常的事情淪為平常時,那原本的平常就會變成異常~~」
卦沉默一陣子,開口說道,「妳知道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嗎?」
「嗯?」靜有些驚訝地用手抵著嘴,隨後放下手閉上眼睛,「知道唷~隱隱約約能夠明白~~」
「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回去?」
「可以問問看皇后~畢竟她是這裡的老大~~」
「妳不會覺得寂寞嗎?」
「當然會呀~只是,如果妳想要回去的話~那我祝福妳~~」強顏歡笑。
「寂寞呀……嚴呢?」
「她也會感到寂寞吧~畢竟跟妳是那麼的親暱~~」
「我也是……」頓時覺得心裡有些苦澀。
「難過吧!有捨才有得~妳終究還是得回去的~那裏也有妳的家人、朋友陪伴吧?」
「嗯……」卦將頭埋在靜的腰部,發出陣陣悶聲,「唔……」
「好~好~~」靜撫摸著她的頭部,左手擦掉兩行清淚,「乖~乖~~」
片刻,悶聲停止,靜眼見卦沉沉睡去,也將身體往後靠,進入夢鄉。
「這世界有著什麼樣的歷史呀?」
「嗯~~」靜低頭思考片刻,以食指笑著帶出那回憶,「以前可不像現在這麼和平呢~~」
「咦?」
「最早以前,階級只有分兩種~~平民和王~~那時也沒有扶她~~只有男生和女生~~」
「感覺差真多。」
「是呦~那時的平民就只是普通身高的人類而已~」
「這樣呀,那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呢?」
「慢慢聽我說~王指的就是現在的皇后,比起現在的五點多公尺高,以前可是高達一千多公尺呢~~」
「耶?」長達一千多公尺……“那是什麼樣的怪物呀!對她來說人類就像螞蟻一樣吧。”
「獨權統治,那時候十分恐怖,只要稍微忤逆她,就會被她以身體部位--腳趾啦、手指啦、舌頭啦,甚至於胸部或是私處輾壓,如果犯下她的大忌甚至會當眾被輾斃~~」
「這麼恐怖……」無時無刻都有可能因為王不滿而被壓扁,“想必當時的人生活一定很痛苦吧!時時刻刻都活在王的陰影下。”
「經過各種改革,慢慢地,就變成了現在的這種樣子。」
「哦!」
「引進了不少的種族,建立的不少的村莊,也多了許多體制和規則,比起過去那種獨權專制,好上許多~」
「那麼王呢?」
「這些都要歸功於皇后,雖然她過去那種樣子十分可怕,但人是會成長的,一個寂寞的小丫頭,成熟之後,不再為非作歹,開始幫助人類,這世界才有著現在這多采多姿的樣貌~」
「只是現在還是沒有國王在她身邊吧?」噗,寂寞的小丫頭!“以年齡來說的話,靜比皇后小了不少吧?”
「其實早就料到了,即使是所有騎士輪番上陣也沒辦法滿足她,心有餘而力不足,我們正在等待的正是像你這種異世界來的人唷~」靜用食指摳了摳卦的手掌心。
「那我責任還真重大!」卦一陣顫抖,彆扭地說道,「呀!別這樣!」
「嗯~~」
“也許,來到這世界,就是為了幫助皇后吧!”
「哪~要去史實館看看當時的情況嗎?」
「咦?史實館?」
「反正時間還很多~就去看看吧?」
「是!」
走了一段路,這段路都是普通的住宅,而前方三路轉角對面的巨大建築物正寫著“史實館”三字。
進了裡面,是有些古老的舊宅,在大廳中間擺著一系列模型,標牌上面的字是“一千分之一王時代模型”,最下面有著各種建築和螞蟻一般的人類在,無論是建築或是人類都刻劃地栩栩如生,而這模型中最顯眼的當然是高達一公尺左右的王像。
卦即使是墊高腳尖也看不到,在嘗試了幾次後,只得託靜將她背著。
「揹著,有點害羞……」
「別害羞~這樣看起來也很親密呀~~」
有些模型是正坐著觀看底下如同螞蟻一般的人,有些模型是站著望向天,有些模型是躺著沉沉睡去,各個模型所展示的內容都不一樣。
花了一些時間將這些模型看完,標牌指示由右方進入,右方的長廊掛的是當時王的畫像以及其治理的地域。
經過了長廊,轉過洗手間。
「咦?說起來,我好幾天沒上廁所了……我們不用上廁所嗎?」
「看妳~正常來說我們扶他是沒有排便、排尿功能的,只有女性有,但如果要的話,也能做到類似排尿的行為,只是射的不是尿而是精液~~」
「耶?真了不起……」究竟是什麼樣的身體構造……
到了視聽室,正在撥映著一齣電影,很神奇的,雖然是古老風味的建築,但卻有像是投影機一般的機械,雖然功能一樣,但那投影機顯得非常小,像是在天花板上倒掛的麥克風架。
這時,靜仍背著卦。
「不會很重嗎?」
「不會唷~畢竟妳這麼小隻~~」
眼前階梯般一排排的座椅仍是卦不可及的高度,但靜揹著卦,很容易地就將她放在座椅上。
「謝謝!這城鎮的東西都好大!」
「是呀~畢竟是巨人們和皇后居住的城鎮。」
靜將卦放在大腿上,讓她可以靠著自己的胸部觀賞。
望向眼前的屏幕,比過去電影院還要大上好幾倍……
靜靜地開始觀賞起了電影。
這是一部紀錄片,故事是這樣的,一個顯得寂寞的女孩,將悲憤化為力量,創造了這一片世界,為了支配這世界而將自己塑造成無人可侵犯的模樣,也就是身體極為巨大的女巨人。
在這樣的環境下,造就了當時獨斷專制的慘況。
「好累……」一個拉著拖車的人停下來稍作休息。
「你怎麼可以休息呢?」女巨人從極高的高空望下,撐著雙手,坐著極為巨大的椅子正看著他,那位女巨人有著一頭自然卷的美麗金色長髮,透過著那高空的雲朦朧的顯現在眼前,如同蓋上了一層霧一般,比起原本的直接看到還要更顯得美麗。
她穿著著一身淡亞麻色的學生制服,雙手托著那碩大又像是要垂落一般的乳房,雙腳交叉著,左腳撐地、右腳懸浮在空中,雙腳穿著的白色的長襪,那微微晃動的右腳引人垂涎。
片刻,她將那雙腿分開,那腿根的深黑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男人的夢想。
拖車的男人望著眼前的景象,楞呆了,下體微微突起。
但在那之後,裹著白襪的腳姆趾像是一座山一般壓住了那男人。
驚覺現在的情況後,痛苦的嗚咽,用全身的力氣嘶吼著,「對、對……不、起」
壓力漸漸小了。
「再偷懶的話,就把你壓扁。」女巨人臉上不帶著任何留情,冷淡地說道。
「是……」男人稍微喘口氣後,又繼續賣力地拉著拖車。
那雖然比例修長的美腿,有著白襪襯托更顯得標緻,但從下往上看,巨大的腳底板使人感受到深深的壓迫感。
「可以把腳移走嗎?這樣讓人很不舒服!」一個在路上的女性,看向周圍的人們因為其腳掌懸浮在頭頂上的壓力而感到困擾,如此說道。
腳確實是移開了。
但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手掌,女巨人微微彎腰,將女人提了起來。
旁邊的人有些嚇到,卻也不敢為她申辯,只能默默地繼續自己手上的工作。
「妳說……我的腳會讓人很不舒服?」話中帶有些許的怒意。
「咦……啊!」一下子被提到和雲層一般高,無論是誰都會害怕,這位女性也不例外,她的下身都尿濕了,掛著驚恐的表情流下淚水,原本以為是為地上的同胞出氣,卻為自己帶來危機。
女巨人用另一隻手緩緩脫下那巨大的白襪,白襪散發出微微的體臭,落在地上,那衝擊的力道使得地面有些崩裂,而路過的人們掩鼻而過,也不敢有微詞。
因為驚嚇而喘氣,她使勁地維持身體不動,只有微微地顫抖著,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像那襪子一樣墜落到地面,她可不像襪子一樣鬆軟,肯定親吻地面的下一秒就是變成肉醬了吧!
「敢忤逆我?讓妳知道會有什麼下場!」女巨人將她放入女巨人那臭味十足的鞋子,因為鞋底的彈性讓她不至於受傷,但其臭味卻使她難過地掩著口鼻。
「唔……」巨大的腳掌伸了進來,完全沒有包裹著襪子,肉色的素足散發著體臭,腳趾將她夾住,在那充滿臭味的鞋子內擠壓,其壓力讓她深深地吸進了那臭氣,在臭味和壓力下,過了一陣子,泣不成聲地她終於失去了意識,感受到指尖的騷動停止,女巨人提起鞋子,把她提了出來,放回原本的地方。
「哼!」望向她泛著淚水暈眩過去的窘樣,女巨人隨後又望向其他地方。
隨著時間推移,大地變得越來越多采多姿,而孤高的女巨人也縮小了自己的身形待在城堡中等待時間流逝,並引進了許多技術和人種,讓大地的住民自己去經營這個社會。
「最初會覺得有些有趣,甚至感到有些興奮,但中間的部分讓我的心臟猶如被輾壓過好幾次一樣,深深感覺到不舒服和噁心。」
「哎~現在還不舒服嗎~需不需要休息一下?」靜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不用啦,看到最後,這世界變得如此美麗。」
「那就好~正因為有那極為恐怖的歷史,才能映襯得出現在的繁榮~」她摸了摸卦的頭。
「之後就要去見那位皇后了嗎?」
「怎麼~~很興奮?」
「不如說是有點害怕吧,我真的有辦法面對她嗎?」
「可以的~有我在身邊呀~~」感受到卦身體的顫抖,將她一把抱住,心與心的位置重合,可以聽到各自的心跳聲,「乖~不用怕唷~~」
「好……」體會從心窩傳來的溫暖,漸漸地,也不發抖了。
「那麼走吧~~」
「是!」
兩人離開了史實館。
人零零散散地往來,偶爾有些只比卦高一些的女性在散步,但仍然是身長高達三百公分以上的女巨人佔多數。
「畢竟這是陰城,女巨人和王所居住的城鎮~~」
「對了,之前聽嚴說要攻略陰城,為什麼要攻略陰城呢?」
「嗯~~為了使皇后幸福,可以這麼說吧~~」
「咦?不是攻佔後就會變成淫亂的世界之類的?」
「成功後的確可以這樣唷~只是真正的目的還是讓皇后幸福~~」
「皇后呀……我辦得到嗎?」
「不做做看怎麼知道呢~~」她撫摸卦的頭,「妳一定可以的~~」
「是!」
隨著腳步聲漸漸沉重,人煙也變得越來越稀少。
「這就是……陰城的城堡嗎?」
「是唷~~」
眼前聳立著高入天際的城堡,光是那大門就不知道有幾層樓高。
經過時,大門守衛聞風不動,對於我們兩人視若無睹。
觀察了一下,大門守衛是由三百多公分的女巨人所擔任的,穿著白銀色的鎧甲,面目冷淡。
經過了長長的走廊後,來到了一個交叉口,前面是環形的露天長廊。
而交叉口上,正有一名扶他正在和女巨人歡愛。
從旁邊才知道這白銀色的鎧甲原來並不是固態,而是類似布料一般附著在身體上,可彎可揉,那白銀色的胸甲被揉的像是布丁一般軟嫩。
「賤女人!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她用後背位抓著那女巨人的頭髮,用身下的巨物由後方抽插,表情十分囂張。
「唔……」而女巨人滲著淚水,口合不攏地流著唾液,臉色痛楚。
正當卦想上前時,靜從後方抱住了她,「不要生事,我們的目的是攻略皇后~~」
「是……」望了那扶她一眼,和靜繼續步行。
長廊的柱子上也掛著皇后的像。
過了環狀長廊,是會客廳。
「請在這裡稍等。」又一個穿著白銀盔甲的女巨人在此站哨,行個禮後,她便用那凜然的神情望向前方,如同雕像一般站著,卻又帶著十足的魄力。
「嗯~~」
「是!」
這裡有兩排沙發和一個桌子,都是普通尺寸的兩倍大,得由靜的幫忙才能順利坐上沙發。
牆角各有著一盞燭燈,上面的火焰雖然看起來十分微小,卻能夠照亮這整個廳堂。
而牆上也各掛了幾張皇后的畫像,以細緻的木雕去框起。
等待許久,有位士兵過來和站哨的士兵談話,過來和我們說道,「皇后允許妳們去會見。」
便領著我們走過長廊,到了大門。
「請進。」她推開了門,從門的另一端傳來了刺眼的光芒。
在適應這光芒之後,兩人已經進到了裡面。
紅色的長布幔從門鋪到底,底端是巨大的王座,是鑲金木刻的。
抬頭,巨大的燈飾發出耀眼的光,使得卦不自覺地用手抬起來遮住眼睛。
在那巨大的王座旁邊有個稍小,但是也非常巨大的座位,座位上坐的正是身高長達五公尺多的皇后。
皇后那閃亮的金色長髮,過了這麼多年還是沒變,與紀錄片無異。
雖然身體巨大,但身材比例卻顯得幼小,五百多公分的金髮幼女,穿著著淡藍色又有白色蕾絲襯托的禮服,那湛藍的眼睛盯著兩人看。
「皇后貴安~~」靜彎腰行禮。
「皇后貴安!」卦見靜如此動作,也跟著模仿。
「免禮,卦,妳終於來了。」
「咦……」卦有些不知所措,這既熟悉卻在認知是第一次的情境,讓她有些慌了,尤其是面對高如五百多公分的巨人。
這時隨著身後的開門聲,打斷談話的是方才在門庭和女巨人歡愛的扶她,掛著暗紫紅色的短髮,那褐紅的眼睛蘊藏著怒意。
門的另一側,稍微可以看到翻白眼並留口水的女巨人士兵正癱軟在地上。
兩人跑去扶了失神的女巨人一把,使她稍微清醒。
「我……怎麼了……」她口齒不清的說著,嘴角不只有口水,還殘留著白色黏液。
那銀白的乳甲推擠著卦的頭部,使卦有些紅潮,但隨即被身後的景象所震驚。
「妳就是皇后嗎?成為我的性奴隸吧!」略過靜和卦,往前走到皇后的面前。
「卦和靜,妳們先出去稍等一下可以嗎?希望不會讓妳們等太久。」皇后帶著笑顏傾首說道。
「好~~」
「是!」
兩人就離開了,而女巨人士兵站到了一旁,門漸漸地關上了。
「嗯?所以妳說什麼?」皇后以手靠著椅把握拳撐著頭,面容慵懶地說著
「我要妳當我的性奴!」紫紅髮扶她靠上前去,即使皇后坐著,卻仍然比她高上許多,她的身高僅僅只有到達坐著皇后的肚子。
「別得寸進尺了!」將腿直直地抬起來,一腳壓下她的臉,皇后站了起來,用另一隻包裹著白色襪子的腳挑弄著她的陰莖。
「唔……」因為身體被重重的踩下而無法動彈,即使身體用盡全力也只能顫抖,只能無力地任由她用腳玩弄著陰莖。
隨著踩弄而射出了數次精液,使得紅色的地毯染上白濁。
「哼!」壓力離去,皇后回到了座位上,
因為數次高潮而翻了白眼的扶她,嘴角流出口水,在地上難看地抖動著。
皇后用藐視的眼神望著地上那如同蛆一般扭動的身體。
「把她抬走吧,抬到旅館,順便跟外面的靜和卦說可以進來了。」
「是!」旁邊待機的女巨人士兵低身背起她,離開了大門。
在獲得女巨人士兵的告知後,進門來到王廳。
「卦,能夠上前來嗎?」
「是!」卦有些戰戰兢兢地到了皇后的面前,路過了那白跡斑斑的地方。
「啊……」伸出手,抬起了卦的下巴後,用手撫摸著卦的臉頰。
皇后緩緩地吸了一口氣,輕輕地吐了出來。
「恭喜妳完成了這世界的目標,也就是見到我。」
「咦?」
「不明白嗎?妳來到這個世界是為了完成一個目標,那就是見到我,妳就算是通關了。」
「通關?」
「通關後,妳能回到原本的世界,並且能夠隨時隨地回來。」
「耶……」將手舉在自己胸前,比了個V字形,「這樣?」
「如果再翻白眼和張嘴流口水就……」皇后中斷自己的話,咳了幾聲,「我是說,這樣妳來到這個世界的目的就完成了。」
「哦,那有什麼通關獎勵什麼的?」想到過關就想到寶藏!雖然在那個世界已經有足夠的財富了,但這種成就感仍然是讓人眼睛一亮。
「嗯,獎勵就是變身能力,妳的身體應該已經可以如同妳所想的而變形了吧?」
「啊!」左拳拍右掌,做了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後,「的確,這就是獎勵嗎?」
卦望著自己的雙手,雙手隨著她的想像而變成狗頭、貓頭、鳥頭、飛機頭,又變了回來。
「沒錯,我順便告訴妳的,除了這個世界外還有非常多、大大小小的世界在,也許妳之後會到達別的世界去探險也說不定。」皇后停頓了一下,「但能力只能在通關的世界使用,所以請不要太大意了。」
「這樣呀……」卦囫圇吞棗地聽進,晃了下腦袋整理方才所說過的話。
「那麼,妳要回去了嗎?」
「咦?」
「畢竟已經通關了,現在要回到原本的世界去嗎?」
「好……」訝然停止,「不,等一下!」
「還有什麼事情沒做?」皇后換了一隻手撐著頭部,凜然地望著卦。
靜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兩人的對談,微微地嘆了口氣,“到了離別的時刻,又是那麼令人心擰。”
卦雙手搭在皇后的雙腿上,深吸了一口氣。
「咦?」皇后雙手放下椅把,身體往後躺,有些驚訝的望著卦。
「我要……」卦使勁地,像是要把肺吼了出來一般,大聲喊道「我要讓妳幸福!」
「卦……」在不可置信,確認這是事實後,皇后掩著口鼻,感動地哭了出來,「謝、謝妳……」
卦用力地爬上去,站在座位上,舉起雙手扳起皇后的顏,與淚流滿面的她親吻。
「唔……」
那似乎能在張開時吞下卦頭顱的巨大嘴唇,吻著卦那嫩薄的唇,滿滿的唾液沾得卦滿臉都是。
卦將她的身體往後推,使她背靠著椅背。
皇后提起雙腿,內褲螁去後,將內褲套到卦的頭上,卦深深吸氣聞起這似香又臭的濃郁味道,把內褲丟放到了旁邊。
抬起雙手,卦撫弄著皇后那雖然如同飛機場一般平滑但卻柔嫩、吹彈可破早已堅挺的乳尖。
她跪了下去,身下的怪物漸漸成長,從原本半軟不到五十公分的陰莖成長為長達一百公分的怪物,頂到了她自己的顏面,她將肉棒壓了下去,掰開了皇后的陰唇。
「啊~~」皇后輕吟,欲笑欲淚,表情十分浪蕩。
插入的剎那,皇后浪叫了一聲,身體微微顫抖著,舒服到嘴巴何不龍嘴、眼神也飄移不定。
卦明白她十分舒服,便開始了穿刺,大腿和大腿間、陰唇和陰唇的摩擦,發出“啪、滋、啪、滋”的淫響。
「好、好舒服呀……」隨著一開始的失態,皇后也享受起了身下的衝刺,“一百公分……沒想到一百公分這麼地讓人銷魂……”
「能讓妳舒服是我的榮幸!」說畢便加速了穿刺,那“噗、滋、噗、滋”的浪響更為悅耳。
「唔……要來、要來了!」皇后感受到那逐漸堆高的浪潮,因為過多的快感而使勁地抬頭望向上方,張嘴咬著牙,眼神死盯著天花板。
「不、不要呀!」左手扳著她的大腿根部,右手伸去拉起她的陰瓣,又拉又捏地,使得皇后迎向第一次高潮,那蜜縫又開又合地,正吸引人開採,分泌出了大量的汁液,使得卦的下半身黏答答地,讓整個活塞運動更為順暢。
「啊、哈、啊、哈!」兩人若有似無的乳房正隨著搖擺而顫動著,都十分硬挺且噴出了乳汁。
「別、別……呀!」卦持續地抽插著,右手捏著皇后的左乳,噴射地更為壯觀,皇后身體顫抖地更厲害了,身體繃緊了神經彎到另一邊去,張得大大卻失神的瞳孔和無法閉合地口流下了唾液,順著乳房來到了那集合處,使得其間更為濃稠。
「快了、快了!」在一張一縮的陰道內,加速穿刺地肉棒顫抖了幾下,射出了白色濃汁,並且也帶出了電流。
「呀、啊!」原本已經暈厥的皇后被身下的快感電醒,隨後雙腳拉直,那伸長的美腿引人垂涎。
「啊、哈……」身體也伸展到極限,隨後放鬆了下來,兩眼無神地上吊著,嘴巴無法閉合地流出口水,似乎是爽到昏厥過去了。
卦將肉棒抽了出來,噴射最後幾道精液在已經失神的皇后臉上,隨著這幾道精液所帶的電流,皇后身體顫抖幾下,又高潮了一次。
「呼……哈……」
卦滿意地望著眼前的景象,墊起腳尖,在皇后的耳邊說道,「一定會讓妳幸福唷!」
靜站在一旁觀望著,原本她也想加入,但不願破壞這個氣氛,只以右手緩緩地套弄著陰莖,直到射出,地上又多了一攤白漿。
射出後,眼前的動作仍沒停止,她笑笑地站著,直到她們完事。
「咦?」皇后漸漸醒來,那心中的情愫仍未退去,心臟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動著,“我究竟是多久沒這麼開心了……來到了這個世界後,剛開始因為心中的不成熟而大肆擺弄著住民,隨後因為愧疚而改善成現在這個樣子,但我仍舊孤獨著,在王座上一直等著、等著……”
「還好嗎?」卦用手撐住床邊,腳懸浮在空中。
「還好。」皇后見到她,臉上又顯得紅潮。
「臉這麼紅,有沒有事呀?」
「沒、沒有!」回憶當時歡愛的過程,又更紅潤了。
「又更紅了耶。」
「沒事、真的沒事!」
「沒事就好了。」卦爬上了床鋪,盤腿坐在她的身邊。
「只是,妳還是得回去吧?」
「我會回去,但我也會陪在妳身邊。」
「嗯?我是沒辦法陪妳走的,妳的那個世界我是不能過去的。」
「別擔心,我都想到辦法了!」卦站著,身體逐漸變形。
皇后望著眼前的景象,有些恍神了。
卦的身體分裂成兩個人了!
「這、這是……」
「這是我的分身。」卦指了下旁邊的卦,「她就是我,以後會陪伴在妳身邊!」
「妳搞得我好亂呀!」皇后用手拖了臉幾下,眨眨眼睛,冷靜下來,「這樣子呀……」
「那我回去囉!」
「咦?妳懂回去的方法?」
「嗯,類似太陽門的感覺吧?」
「好的,再見……」皇后揮了揮手。
「再見!」卦笑著彎腰鞠躬後,身體扭曲起來,如同水面波紋一般,淡淡地離去。
「再見……」皇后才驚覺,心上人已經走了,「卦!」
「卦……」提起手抹著臉上那擦不盡的淚水,心彷彿被懸吊一般難受。
「我還在唷!」另一個卦舉起手揮了幾下說道。
「卦……」淚水漸漸止住,但仍藏不住那沙啞地嗚咽。
「我不是說了嗎?我會陪伴在妳身邊!」卦抱起那巨大的手臂,用臉蹭著。
卦懷抱的溫度傳到手上,流入心裡,那若有似無、卻深深影響著她的溫暖。
「謝、謝……」
「以後我就陪著妳啦!」插著腰,十分神氣地說著,就像在說“大哥給妳罩、不用害怕!”一樣。
「謝、謝……」眼淚又隨之潰堤。
「不用再說謝謝了啦!」卦吸了口氣,「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
「唔……」似乎是反效果,讓她哭得臉更花了。
「對了!」
「唔……嗯?」她停止哭泣。
「之後還是要用這副身軀嗎?不覺得顯得太大?」
「嗯……說得也是……」皇后用著變身的力量,使身體漸漸縮小,變得和卦一樣,與卦一樣都是幼女體型,看起來就像兩個小蘿蔔,十分可愛。
「靜,之後妳有什麼打算嗎?」卦將頭轉向後方,望向地上的靜。
「嗯?沒有呢,既然目的都已經達成了,那麼接下來就是到處留情囉~~」
「有要與我們同行嗎?」
「免囉,不方便打擾妳們夫妻蜜月旅行~~」
「這樣子呀……」
「那就此道別吧,再見!」她揮了揮手,身體像是沐浴著風一般地離開了。
卦和皇后也揮手道別,目送她離去。
「那麼,還尚未詢問,請問您的芳名是?」卦優雅的敬禮。
「不用這麼客氣,我是仰華,叫我華就可以了!」握起了卦的手。
「卦!」
「華!」
兩人互相喊對方的名字、互相擁抱,從對方身上傳來的溫暖,使得心裡暖烘烘地。
吻著對方的唇,舔弄著那小嘴裡滑動的舌頭,用手互相撫摸那平坦的胸部。
也許靜的離開是明智的判斷吧!不然看著兩人的甜蜜舉動,那總是甜膩的笑容是否也會掛上淡淡的哀愁呢?
吻後,緩緩地將華推倒在巨大的床上,身體那像是不斷拉扯又像是持續擴張的快意,使她發出貓一般的叫聲,「呀……」
跨跪在她的身上,那漸漸硬挺的慾望隨著動作在胯下抖動,就像是在挑弄她一般,使她吐了舌出來,舔弄著那粉紅的唇。
她那原本蒼白的臉龐開始潮紅,而肌膚也變得粉嫩淡紅,呼吸也逐漸急促,那不斷上下起伏的微小胸部,峰頂也慢慢硬挺,「呼…哈……呼…呵……」
卦也不例外,身下那粗硬的肉棒,不知道是汗又或是前列腺液,帶著些許的水分,隨著呼吸而一晃一晃地。
彎手撐著身體,傾身掠奪那唇,嘴與嘴的相碰、舌與舌的交錯。
“這種感覺是什麼?”華一開始雖然因為心中那情愫而伸手想逃離那越陷越深的吻,卻陶醉在那吻之中,原本緊繃的手逐漸放鬆。
「原本還想要把我推開,現在卻這麼沉醉。」提起頭,俯身舔起那粉紅櫻桃,右手也跟著擺弄著那峰頂,「妳這裡真美!」
“受不了!”胸前的兩抹嫣紅慘遭摧殘,她拱起胸竭盡全力想要逃離,身體不斷扭動,卻仍然還是敵不過那胸前傳來的異樣,緩緩地墜落。
卦將頭緩緩地移到了更下方,用牙輕輕咬起豆子。
「啊!咿--呀!」身下傳來的疼痛感讓她身體顫抖,眼角的淚水滾動,「痛!」
她並沒有茂密的森林,只有涓涓的河道,用舌在蜜縫中摳弄。
原本她還不以為意,但隨著身下的快感而漸漸受不了,「等、等,不要!」
持續地在川流中擺渡,逐漸升高的快感使她雙手抓著卦的頭顱想要抽離,卻又不捨,「呀!不、不要呀!」
“這是什麼感覺……?”像是尿尿一般的快感在身下解放,蜜縫流出的汁液更多更濃,解放的剎那間她顫抖了幾下,抓著卦頭顱的手隨後緩緩放下,微微喘息。「呀、啊、哈……啊、哈……」
不只是像尿,而是真的將尿液噴射出來,濺滿卦的臉龐,那透明無色的汁液,乍看之下就像汗一樣,但不同的是卻有尿的味道,說臭不臭、說香不香,卦將臉上的尿液抹下,舔了舔手指上的液體。
「沒想到真的尿出來了,這樣的妳也很美唷!」
「不要這樣啦……」氣若游絲的聲音,她害羞地別過面,“真丟臉,居然尿出來了……”
「不用害羞!」從下而上,用那巨物穿刺她的陰道。
“這是……什麼?”她張大眼睛咬著牙盡力不去發出聲音來,「唔……」
「妳縮小了,這肉棒可還是很大唷!」再用力捅個幾下,她咬到沒力的牙將舌吐了出來。
“這是、什麼?爽、爽死了!快、快爽死了!”隨著抽插,肚子突起,顯現出肉棒的外沿,那突起隨著肉棒進進出出而滑動,「啊!不要!那裏、怪怪的!」
“不、不行了、快不行了!”加劇的快感使她將身體伸展開來,手腳腳伸得直直地、把身體拱了起來,身體微微顫抖著,似笑非笑地用力伸長舌頭,眼睛往上一翻,口齒不清地說道,「唔、唔、不行……唔、唔……」
兩人的乳房噴出乳汁,卦的白液濺到了她的身上,卦壓低了身體,將她的腿扳起,微小的乳房摩擦的乳房,噴出更多汁液。
肉棒持續穿刺,隨著伸展到極限後,她身體顫抖了幾下,肉棒與蜜縫的接合處濺出幾道透明之液,她便暈厥過去,兩眼上吊,吐舌的嘴角還流著唾液,嘴裡含糊地說著。「阿、哈、再來……阿、哈……」
“啪、滋、啪、滋”交合處持續發出淫糜之聲,將對方推上高潮後,穿刺加劇,失神的她嘴裡呢喃著,「呀、哈……呀、哈……」
「這麼快就高潮了?接下來換我囉!」加速抽插,她那伸出的舌隨著身體晃動,幾滴汁液濺到床上。
「我也、來了!」肉棒在緊緻的小穴中顫抖幾下,射得裡面滿滿地,從交合處滿溢出來。
因為電流而在無意識中抽蓄的華抖得更嚴重了,她失神地將身體努力延展開來。
將陰莖抽了出來,又抖動幾下,射了幾道在她的身上,更有少許濺到她的顏。
卦跨坐上她的身體,用肉棒抵著她的唇,那伸出的舌頭若有似無地在舔弄著龜頭,一口氣插了進去。
「唔……唔!唔、唔……」她失神的嗚咽,眼角的淚水流落下來。
擺動著腰部,她的頭髮隨著擺動而飄搖著,那散落的髮絲形成獨特的美感。
「唔、唔!唔……」肉棒發顫幾下,射了進去,將肉棒抽出來後,那伸著舌微開的小嘴滲出一些白色黏液。
又射了幾道在她那早已失神的臉龐,電流感使她又抖動了幾下。
隨後用巨大的肉棒拍打她的顏面,將上面的白汁弄乾淨。
輕輕地將她放下。
卦蓋上了棉被和她一起躺在床上,雖然陰莖仍直挺挺地站著,「算了,再做下去也許她真的會受不了吧……」
將華懷抱住,輕聲耳語,「晚安了,我親愛的華!」
沉沉地睡去了。
月光映照在她們的身上,在這個夜裡,沒有人喧囂,安靜的皇宮內躺著兩位公主。
呼吸變成兩道旋律,規律地彈奏著,緩緩起伏的胸膛雖不是高山卻蘊含著溫暖。
那帶著一抹淡笑和憂慮地睡顏,不知是在做什麼樣的夢。
看著這樣的景色,誰都不願吵醒她們吧?不平等的黑白,第一章节--女巨人与扶他後日谈(一)机械堡垒竞技大会!
“鏗、鏘”俗够有力的金属对撞声传来,这是刀与棍的交错,从交集点擦出大量的火花。
两个人正对峙着,互相架住了对方的武器,谁也不让谁!
忽然,平衡的维持崩溃了,棍划过了刀、刀削过了棍,各自武器就像是想竭尽全力取对方性命一般,掠过了对方的脸。
即使如此地奋力一击,却也没造成任何的损伤,对,从外表看来是如此。
广播台上,两个人坐在有麦克风的椅子前。
两人是这次比赛的播报员,右边的是阿本小姐,看起来贤淑端庄。
左边的则是小空小姐,从他播报的声音和动作来看,有着年轻人般的活力。
「呦!两人僵持一阵後,双双划过对方!各自对对方造成不小的伤害!关於这件事,阿本前辈有什麼感觉呀?」一名褐红色头髮的女性播报员用麦克风如此说道。
「嗯……僵持是为了看破对方的空……」即使透过麦克风,阿本小姐的声音却仍然小声,那如同蚊吶般的声音也许就是它的特色吧?
「唉呀,这我知道!是看破对方的衣服!为了看到对方的赤裸裸胴体!」插話道。
「不……小空小姐……这……」摇晃着一头与下巴切齐的黑色短髮,急忙辩解。
「果然呀!这就是情操!这就是爱呀!」小空小姐用那富有感情的声音,用力地吶喊着!
「咦……不……我觉得不是……」阿本小姐弱弱地辩驳。
观众席上,人满为患,而有两个人坐在上头,身旁倒是不像其他方向的座位一样人挤人。
「唔……」卦听着广播,些微皱眉,蹭了蹭双脚。
「怎麼了?」华见到她有些异状,侧身问道。
「总觉得播报的阿本小姐好可怜……」
「不会啦!那是她们的相处方式,别看阿本小姐那样,她可是播报员的老前辈唷!」
「真的假的?」卦有点不敢置信,“老前辈会那样支支吾吾的吗?”
「真的!安心地看比赛吧!」华抚摸着卦的头部。
「是!」闭上双眼享受着顶上的抚摸,随後睁眼专心地望着赛场中心。
在武器招呼对方的颜面时,“嘖”一声,双双跳开,两人在相隔不远的地方稍作歇息。
一位是褐红短髮的女性,穿着下摆极短的牛仔热裤,与小麦色的肌肤非常相配,上衣也是火热、露出肚脐的短袖紧身衣,再外搭个牛仔外套。她双手所持的是长达一公尺半的长棍,这长棍可不一般,看起来是黑色的,不像是用木头製作,反而更接近於石头雕琢而成。摆开架式,前低後高,像是在防卫着对方的突袭。
一位是黑长髮、些微天然捲的女人,身上是撕裂的黑色长裙无袖旗袍,映衬了她那白裡透红的皮肤,不知道为何飘浮在空中的下襬有种沧桑的美感。而她的手臂,不、更该说是她的刀,她并不是手持武器,而是整隻手臂就宛如一把刀,而这样刀大刀有两把,深深地崁入了她的肩,更让人觉得她不是人,而是哪裡来的人型兵器,两把一尺半的二段式大臂刀一前一後,似乎正等着绞碎眼前的对手。
「吓!」歇息一会儿後,黑髮女率先衝向对手。
「Haste!」身上的两把刀开始挥舞,如同绞碎机一般的在领域内不留丝毫痕迹,地板被刮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刀痕。
只见红髮女蹲稳马步,沉住气接招,即使是如狂风呼啸过境一般的刀锋,也一次又一次地用棍缘接住了。
「怎麼?不用绝招定胜负吗?」红髮女邪邪一笑。
「……Haste!」脸色一正,双肩的大刀速度越来越快,就好像是控制不住地韁绳一般剧烈的颤动,大刀随着颤动在与肩膀的交接处大力碰撞,随後分裂了开来,没错!
在观众席上的卦看到的剎那时嘴角抽蓄,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比赛。
没错,那双大刀脱离了肩膀,悬浮在空中挥舞、奔驰,以眼睛无法跟上的速度对对手展开惊滔骇浪的攻势。
「Veil!」红髮女大喝一声,身体出现数道殘影,让人不知道到底是黑髮女的刀快还是她的身体更快。
持续片刻,黑髮女的颜面略显疲倦。
「一柱……」红髮女一瞬间切入了黑髮女的下盘,用棍抵着她的腹部,「……擎天!」
随着嘶吼,黑髮女被棍子,没错,变大变长的棍子钻上了天空,破风声起,在她的腹部和棍子间持续磨擦出激烈的火花,直到变长的棍子停止衝刺。
「收!」棍子一下子被收起来了。
随後坠落的黑髮女被红髮女接个正着。
广播声起。
「比赛结束啦!阿尔选手击败了洁卡选手!」
「是…是的!这是料想中的结……」不料阿本小姐又被打断谈話。
「关於她们两个人的爱情,妳有什麼看法呢?阿本小姐?」
「她…她们的确是旧识,也是从以前一起奋鬥到现在,并且很常出场的选手。」
「哦!这就是情操!这就是爱呀!」小空小姐就像是小孩子一般的有活力,又喊出了这段話。
「咦……不是吧……」有点无助的阿本小姐辩解着。
在观众台的一方。
「这到底怎麼做到的……」卦完全无法理解为什麼从这麼高的高空掉下来还可以毫髮无伤。
「妳知道护盾值吗?」华半举右手比出食指。
「护盾值?」她一脸疑惑。
「这是魔动机械人会有的防护系统,而且会有两层,一层是外护盾、一层是内护盾。」华笑着开始解说,手舞足蹈地讲解着,「外盾就是一般拿来做为评分的盾,在一般赛场的规则是限定三十分锺,如果有人外盾值归零就输了,三十分锺後比较外盾值看谁比较高就赢了。」
「原来如此!所以是这个护盾保护她们不受伤害囉?」卦有些恍然大悟。
「对,这也是为什麼僵持时互相打照面、用棍以高速顶到天上还不会受伤的原因!」
「那大刀离开身体是怎麼回事?」
「魔动机械被称为魔动机械就是因为它并不是仰赖物理性质而活动的,而是魔力,纯粹的以魔力来驱动。」
「魔力?」
「妳现在也没办法学,那不是这个世界就能学到的东西,所以就算妳用变身能力也没办法做出那样的事情。」
「真可惜!」卦嘆了一口气。
「哈,没关係啦,在接触其他能学习魔法的世界之後,妳也能学会的!」
「这样呀……」
「以魔力驱动的話,就不用按照物理特性来做修改,所以其实魔动机械的原貌只是很单纯的几何形,这样更换、组装也方便许多,而妳所看到的外貌则是用溢出多餘的魔力去堆砌而成的。」
「真有趣!」卦比了个拇指,随後看着自己的拇指,感到有些害羞“比这些小动作是不是有点幼稚……”
「嗯!」华抚摸着卦的头部。
「姆~~」迎合头顶上的快意,就这样顺着她的意任由她抚摸。
「这就是魔动机械大赛呀……」看完了刚才的那场比赛,一下子就过去了,意犹未尽。
「怎麼?不满意?」她停下手。
「不、怎麼会!很开心呀!」卦笑着道。
「唔……」
「嗯?」
「妳笑得这麼开怀,我也很开心!」继续抚摸着她的头,她也跟着笑了,“这真是……被她治癒了。”
在竞技场外缘,两人在自动贩卖机前歇息。
「说起来,妳怎麼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弯下腰将自动贩卖机下的闸门顶开,在沟槽内捞起了饮料,将一瓶饮料递给身旁的金髮幼女。
「姆……你是说为什麼会从以前那个样子变成现在这样吗?」扳开拉环,“啵”一声,浅嚐一口,她所饮的是珍珠奶茶--没有珍珠的珍珠奶茶。
「是!我觉得过去那个样貌比较适合妳。」
「样貌吗?」又嚐了一口,「只是对我来说那是悲伤的过去吧,我可是用那种形象压迫了这裡的人民唷!」
「比起避而不谈,我觉得面对它更重要。」
「只是……」另一隻手抓紧胸前,呼吸起伏变大,她看起来十分不舒服。
「有我在!即使妳变了外貌,我还是会在妳身边!」
「……卦……」
卦将华拥入怀中,能够听到彼此心臟“砰、通、砰、通”地心跳声。
卦怀抱的手渐渐放鬆,不给华任何压力。
“那麼……”华闭上双眼享受此刻,身体缓缓地成长,衣服也跟着变化,从一个幼女,变成高一米七左右的成熟女子,金黄的及腰长髮显得更加亮丽。乳房……是改变最大的地方,原本幼女般平坦的胸部,佔据了整个上半身,虽然外表就像一般的乳房一样,但大小却如同篮球一般,十十足足的巨乳!
「这、这…妳真美!太美了,华!」卦鬆开拥抱,望向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爱妳!」
「我也是……」不如想像中的难过,双肩的负担早已放下,面对过去之後,是更将催灿的未来,「谢谢妳!」
「不会!」摇摇头,再次拥抱她,虽然这次仅仅只能抱住她的下半身,但也感觉到了她已经释怀。
片刻,染上了对方的香味後,放开手,相倚落坐在木椅上,椅子是简单的几何形,看起来也像是魔动机械的一种。
「对了,我们的目的地在哪?」闻了闻手上殘存的香。
「目的地?妳不是在找人吗?」
「对吼,严不知道复活了没。」
「这样的話当然目标是阳城,通常扶她复活後都在先待在那儿。」说毕,她浅嚐了一口手上的饮料。
「阳城呀……」卦望向前方的自动贩卖机,“只记得那个很壮观的城堡,没什麼其他的印象……”
「反正也要几天的时间,慢慢欣赏路途的景色吧。」
「是!」
「而且妳还有很多、很多地方没逛过吧?这个世界。」
「说起来到底这世界有几个城镇?」
「接近一万个,有多达数千万人居住的巨城,也有坐落在森林间、精灵所居住的树城,很多、很多,连我都没有全部掌握。」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卦眨眼,伸出手来,温柔地笑着邀请着卦,「一起去吧。」
「是!」牵起她的手,“比起过去的严厉,现在她的笑容柔和许多,虽然不是亲身体验,但她的成长让我感到十分开心!”
掌心上传来阵阵的温暖,卦头凑了过去,磨蹭着她的手背,而後亲吻。
眼前是魔动机械竞技场内的十字交叉路道。
经过路道的瞬间,眼角飘过了一些东西,“嗯?”
倒回去,往右一看,是那两位魔动机械竞技的选手,正肩并肩走过来,似乎也注意到了卦与华两人。
两位选手毕恭毕敬的敬礼,脸上挂着微笑。
卦看着他们挤出来的满脸笑容有些落寞,“为什麼人要这样戴上面具呢?”
在原本的世界裡,既然身为国内有名公司的总裁,当然不免会交际应酬,不论真诚或虚伪,都会有着这样的笑容。
她十分讨厌这样的行为,对於时常阿与奉承的属下,她都会将对方调转,不为什麼,就只是为了让自己自在。
可是这样真的对了吗?这算不算是逃避?
自己曾经也是那諂媚的一员,当然知道那种心态,但却又只能用这种手段去逃避,是否自己错了?
也许,自己应该好好面对,而不是见到讨厌的事物就离去。
“……”华俯望着卦一会儿。
她轻轻提起脚後站稳。
踏下去的那一瞬间,那看似无力的脚却发出了有劲的声响,像以她为圆心吹起一阵风一般,在场的其他三人有一瞬间面露惊讶,心彷彿被踩过一遍。
卦因为这阵压迫人的风而将手抓紧胸口,想要抚慰那不舒服的心。
对面的两位也瑟瑟发抖,颜面上挂了阴霾。
「不用这麼客气。我不是曾公告过,礼貌适可而止。」
「是!」两人异口同声。
「好啦,你们先走吧。」
「是!」两人便离开了。
卦在一旁傻愣着,与其说是沉默,不如说是发不出声音来。
「啊,吓着妳了?」
「唔……不、会。」卦吞了口水,喉咙发出“咕、嚕”声响。
「别骗了,虽然妳装得很好,但是我能感觉得出来。」
「是吗……?」
「嗯,毕竟妳是我的。」
「唔……」
「妳做妳自己就可以了,无论是哪种样貌的妳,我都喜欢!」她从背後怀抱卦,两人的身体互相磨蹭,升温。她在卦的耳旁轻声说道,「所以……相信妳自己,相信我爱的那个妳。」
「嗯……」卦低着头,感受身後传来的暖和,脸上带着红潮,「虽然不是很懂,谢谢……」
「这样真的好吗?」卦回眸。
「唉呀,可以的。」
「这样真的、真的好吗?」脸凑近了一点。
「嗯,别担心!」
「这样真的、真的、真的好吗?」又更靠近了。
「喂!别问了,享受这一切。」
「唔……」
竞技大会已经开始了,场内又是那两个欢喜冤家,场外大声欢呼。
但在一侧人数稀少的VIP竞技观众台上,这边的两人却丝毫不予理会场上的讯息。
「好丢人……」卦被压着,趴在地上,面部朝前,有些害羞又有些不知所措,带起羞涩的红潮,短短的棕髮垂落,翘起那幼嫩的臀,若有似无的乳尖贴在地上,半软的包皮小肉棒抵着地板,抬起的屁股间,那阴唇一颤一颤地,就像是开口说要人进入一般引人遐想。
「害羞就更令人兴奋了。」华在後面跪坐,双手抓着卦的臀部,阴茎撩起裙襬形成一座帐篷,随着肉棒的颤抖,下襬也随之晃动。
「唔……」卦的股间,发出“滋、滋”声响,渗出透明黏液,“第一次在这麼多人的地方做……啊哈,之前都没有这麼暴露……”
「卦,很紧张?」用手玩弄着她的屁股,拍一拍,打得些微红肿了,双手一捏,中间的蜜穴一颤一颤地,好不诱人。
「噫!不、不会……」用着难过的语气道出,卦咬紧牙关,看起来像是享受又像是受不了一样,眼神飘移,“当众做爱,还发出这些声音,这裡人本来就不多了,这样谁都会注意到呀!”
「感觉怎麼样呀?」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对準一颤一颤的阴缝插了下去,“滋、滋”作响,手指感受到阴道内不断伸缩的触感,
「唔!啊、哈……」咬牙到极限後,随後无力的鬆口,舌头不争气地躺在唇旁,流出黏稠的唾液,随着呼气,肉眼难见的雾气持续从口而出,随之消散,“用手在蜜穴中……啊!不行!不要这麼深入!那裏、不可以伸到那哩!呀!”
「哼、哼。」手指加速抽插,肉缝溅出许多液体,最後喷了一阵,放鬆下来。
「啊、哈……已经……」垂落在地上早已硬挺的小肉棒颤抖几下,射出几道白色黏液在地板上,卦身体微微颤动,随後瘫了。
「这样就不行了?坏、坏。」将手抽了了出来,可以看到扩张後的阴道内部的肉皱褶正在颤动,华舔了舔嘴唇。
「啊!痛!啊、不要!」卦忍受不住身後的动静,不免叫出声来。
「不乖的孩子要打屁股唷。」华拢起手指,朝正在颤动的阴唇打下去。
「啊!痛呀!」卦咬紧牙关,手抓紧了地面,舌头伸得挺直,身体绷紧。
「再来。」打了一掌,随後用手掌磨蹭,泄出汁来。
「别……啊、哈……」卦渐渐无力,放鬆身体。
「再来。」再打一掌,这次稍稍大力,指尖都陷进蜜缝裡,“滋、滋”作响,溅出些许蜜汁。
「不……痛……」卦无力的喘息。
「再来。」打了一掌,阴缝随着拍打而更鲜红了,「妳的鲍鱼看起来真鲜美。」
「哈……呼……」全身瘫软,只能发出气音,呼出的雾气使她更显得娇弱。
「再来。」又打了一掌,华兴奋地垂头望着卦,只见她全身脱力,脸上挂着红晕,眼神倦怠。
「……哈……」卦已经没有什麼反应了。
「来正戏了,準备。」华摆腰扭臀,将垂挂在肉棒上面的下襬放在卦的臀上,往下对準她那一收一缩、一收一缩,像是正在想要人进入一般的阴部,一口气插了进去,「插入。」
资料传输Bala、Bala、Bala。
「不、这不是什麼网路领航员遊戏……」卦突然回神,咬着牙承受身後被扩张的触感,方才所形成淫靡的气氛都被卦气若游丝地吐槽毁於一旦。
「啊。」倾身用双手食指钳住卦的嘴角,让她的嘴巴无法闭合,从唇旁流下些许唾液,「是不是这个嘴,坏、坏?」
「噁……呃……啊……」嘴巴被控制的卦无法吐出任何能让人理解的話,但确定的是她十分难受,舌头不断乱晃,口水溅得一地,华的手指也染上了不少。
「嗯?」拉起卦的右手,她的身体稍微往左翻了一些。
「呼……痛……」卦娇声喊痛,被拉起的手,连带拉起了筋,即使柔软如她,被这样粗鲁地拉扯仍然会感受到痛楚。
华低下头,将身体贴上卦的背,那压扁的两个半球隐隐约约可以从腋下看到。闻着那因为幼年而无毛的腋下所发出的淡淡体味,以舌舔舐,湿润这平时极少接触的地方,用舌抠弄着那敏感而甚少露出的腋肉。
「啊……哈……腋、下……那、裏……痒、痒…的…不、要…舔……呀……」感受到腋下的湿润以及敏感部位被随意舔弄得快感,卦娇不成声,发出诱人的喘息声。
「唔、哦,好腋。」华提起身子,以舌润着唇,回味着腋下的味道。
「啊、哈……你是……哪裡来的变态大叔吗……啊、哈……」卦稍微喘口气歇息,呼吸使得身体起伏,那微微颤动的姿态令人垂涎。
「啊?变态大叔?你说我是变态大叔?」用手轻拍她那娇嫩的屁股,手与屁股间发出“啪、啪、啪”声。
「啊、哈……变态大叔、变态大叔!啊、哈!」卦痴痴地嘲笑,却不知自己的肛门孔和阴唇随着拍打而兴奋地收缩着。
「还说?」用力地重重拍打,“啪、啪、啪”。
「呀!痛、痛……痛!不、不要!」打得屁股都红肿了,卦痛得泪水从眼角挤落,「不、要……再、打……」
「看你还敢不敢。」舔着手指,指上沾满唾液,用这满是口水的手指抚摸着红肿的部位,轻声说道,「痛痛,飞走了。」
「嘟、对不…挤(起)……」卦痛得口齿不清,身体垂落贴着地面。
「哼,知道错了吧。」带有唾液的手指,扳开正在不断扩张、收缩的屁股洞,「屁眼裏面一开一合的,像是吸引我玩弄。」
「别……唔!……啊、哈……」说到一半,华提起一根手指,指向卦的肛门,肛门上缘触碰、绕圈,绕个几圈沾上了华的口水,缓缓地进入,屁孔被满满地塞入了,她的蜜缝和屁眼的内壁不禁颤动,在被插入的瞬间,卦的眼神往上一吊,痴痴地咬着牙呜咽。
「这麼用力的夹着,就这麼想要吗?」中指一起插入,两根手指在她的肛门搅和,用手抠了几下,撑开内壁,只见肉壁一颤一颤地,像是感到十分兴奋。
「啊、哈……好、舒服……啊、哈……」被抠弄尻穴得快感,是卦那垂落在地上的小肉棒逐渐硬挺,微微抖动,随着动作轻轻抵着地板磨蹭。
「嗯?什麼很舒服?大声点说出来。」华停下动作,戏謔地望着卦的屁眼,虽然停下抠弄,却颤动更厉害的菊花。
「别、别停!不、不要停!」卦擅自摆动臀部,只为了追求快感。
「那什麼很舒服呀?大声说出来。」她将手指抽了出来,拍了两下屁股,“啪、趴”。
「我的菊、花…菊花很舒服!想、想要抠弄…想要被抠弄……」卦的尻穴不争气地收缩着,极度地欲求不满。
「哼、哼,这样怎麼样呀。」华分泌了大量的唾液,伸出舌,滴落至指尖,纤细的两指插入着卦的菊花,开始缓缓抽插,华趣味地望着卦的屁眼,舔舐唇边。
「咿、呀……啊、哈……在裡面搅来搅去、搅来……搅去、好…舒服……」随着身下的感觉而摆动身体,扭来扭去地,搔首弄姿。
「乖、乖。」抽插加剧,两指追求着速度,手指随着括约肌的吸力越插越深,持续摩擦一颤一颤的肌理,发出“滋、滋、滋”的声响,好不淫荡。
「不、要…不、要……快、快…快、了……」肚子内一阵痉孪,身下硬得发挺的小肉棒抵着地面颤抖几下,射出了些许白汁到地板上。
「还没呢!」抽出手指,往下移动,一把抓住了卦那正泄得开心的麵包夹热狗,食指撩起皮,在包皮和肉棒的夹合下绕圈。
「咿、呀!鸡、鸡……不要!鸡……鸡会坏掉、呀!」卦的小弟弟被用力套弄着,射出一波又一波的浓稠白汁,传来的带电感使两人身体一抖,各自的蜜缝渗出不少汁液流落到大腿上。
「哦?卦的精液。」华的手上沾满了卦的子孙,提起手,将沾满精液而光滑剔透的纤细手指舔干净,把卦的子孙们吞了下去,舌翻了唇一圈,「味道……真浓。」
「啊、哈……啊、哈……呼……」卦的肉棒颤抖几下,射出最後的汁液,她面露疲倦,垂地娇喘歇息。
「接着是重头戏了。」华将自己那插入已久的大肉棒抽出来,持续挺直如此久也无损它的硬度,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它正颤动着,前端微微渗出透明黏液,像是在示威--表达它的雄壮威武。
「咦?」卦的阴缝又开又合地,像是想引狼入室,她回首望着华的阴部,嘴角渗下唾液,「大、肉、棒……」
「哼、哼。」巨大的阴茎由上而下抵住屁股,滑进了沟槽。
「啊……好、痒……好、痒……」卦的臀部被华的双手钳住,肉棒在股沟磨蹭,丰满的屁股稳稳地夹住了那热狗,一前一後地摩擦,龟头前端渗下透明之液,缓缓低落她的股间。华那夸张的豪乳也随之晃动,那丰满微垂的布丁像个水球一般涟漪。
「嗯,好骚的蜜穴,一直开开合合的,就这麼想要我进入吗?」挺直腰杆,摆动臀部,用大肉棒抵着她的阴部磨蹭,由後往前,不只是阴唇,连在那之前的蜜核也跟着摩擦生热。
「啊……下半身……好热、好热!豆、豆……好痒呀!豆、豆……」热的是体温,两人私密处那搔到痒处的快感令人着迷,在这个尚未高潮的时节,软豆被巨大的肉棒挤压着,不断变化着形状,那又开又合的阴缝也不断溅出润滑的水花。
「呵,妳的下面真湿,想不想被插呀?」双手捏着那略有肉感的屁股,肌肤随着手指而陷了下去,肛门孔和蜜缝不断发颤,手用力捏了下屁股,随着这样大的推挤力道而产生红痕,「这痕迹真令人兴奋。」
「被、被插?下面……好、痒…好痒…想……啊、哈……哦!」摆动自己的臀部,试图引发更剧烈的摩擦。这时,华却鬆手,将肉棒拉离,那巨大的肉棒挺直地,从前端的缝缓缓流出透明黏液滴落地面。
「嗯?想要什麼呀?」伸手将卦那瘫软的带皮小阴茎包皮拨下,稚嫩的粉红龟头颤抖了几下。
「想、想……要……啊!那、裡……不、要!不……行……不、可……以……」卦紧咬牙,唾液却从嘴缝徐徐流出,身体用力伸展、晃动,为得是避开身下那逐渐高涨、濒临崩溃的快感。而这快感的原因,正是那身下一直抚弄着那小肉棒的琦手,不断地前後套弄着,如同章鱼触手一般盘绕,偶尔抠弄龟头、马眼,偶尔拉扯那细嫩的包皮,欲仙欲死的快感惹得卦一身难过,身下的小肉棒硬挺难耐。
「想要什麼呀?说清楚一点。」原本的轻套变为重重的抠弄,搞得卦不断摆动身体,就为了想把身下那名为快感的恐惧浪潮给踢开,却像泥沼般越来越深陷其中,不得自拔。
「不、要!不……可、以,呀!啊……哈……啊……哈」使劲地套弄着硬挺的带皮小肉棒,发出“啾、啾”的可爱声音,用力地将汁液挤了出来,手稍稍歇息,卦也摊软在地,那小阴茎颤抖几下、吐了几口水後也跟着本人一样慵懒地垂落。
「嗯、哼,还没完呢。」精液沾满了带皮的小肉棒与华的纤手,那湿湿的巧手微微用力,继续抠弄着那稚气的小热狗,垂软的香肠稍稍硬挺,不断随着触抚而吐出浓稠白汁。
「好……痛、好…痛……呀……不、要……啦……」小小的龟头嘴巴,不断地吐出口沫,最後一颤一颤地,再也喷不出东西了,就那样无力的垂落在地。
「接下来,呵、呵。」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後,双手将卦的臀部抬高,挺直腰杆,那粗壮大肉棒前端龟头的口水直流,马眼又开又合,微微颤动着,像是已经準备就绪一般,正等着摧殘身下的卦。
「啊……哈……什麼都……不想做……什麼都……啊!等、等!不、要!咿……呀!」卦那原本已经瘫软的身体,起了骚动。身後那坚挺的大阴茎就像大船入港一般地直直插入她那不断开开合合、早已氾滥成灾的阴部。
「哼、哼。」华舔了舔嘴唇,戏謔地微笑着,用那倩眼凝望着卦的臀部。
「啊!不……要……啊!哈……啊、哈……」挂眼神迷濛的望着前方,体内那粗壮的阴茎正将她的阴道扩张,身体每一次颤抖都传来一次的痛楚,又痛又舒服地承受着那如火如荼的快感。
「说说妳想被怎麼样?」华缓缓地推移,慢慢地用肉棒在她的身体内搅动,「想被大肉棒怎麼样呀?」
「想……呀!想、被……鸡、鸡!大鸡…鸡…搞,被、大……鸡鸡、插……到、高……潮!」卦脸带羞涩,身下的穿刺仍在进行,不知道是因为害羞又或是难忍身下痒意,她支支吾吾地说出淫秽语句。“我怎麼会……这样说……大、肉、棒……”
「夹得好紧,妳就这麼喜欢大肉棒吗?」窃笑,加速身下的衝刺,倾身左手撑地,右手抚摸着卦那若有似无的乳房。
「……肉、棒!……大、肉……棒!……喜、欢!……喜欢、肉……棒!……咿……呀!」卦的脸上带着红潮,表情看起来十分难耐身下慾火,原本瘫软在地上、被身体压着的双手绷紧、握拳。“奶、奶(NeNe)被揉着……肉棒在裡面……一前一後的侵犯着……痛……”
「嗯……就给妳、妳最爱的大肉棒。」原本只是轻轻地进行活塞运动,现在十分用力地在她的阴道内穿刺着,那一颤一颤的内壁被巨大的肉棒扩张、侵犯,而华那丰满的胸部随着晃动像布丁一般起了涟漪,「怎麼样呀?我的肉棒怎麼样呀?」
「唔……唔!……大、肉……棒!……好、大!……好痛……呀!……别……这、麼……进来……痛、呀!」泛着泪光,卦的身体不断被华推动,一推、一推,晃动着,那微微的乳尖也跟着颤抖。“大肉棒……痛!可是很舒服……”
「呼……哼、哼,我要让你没有我的肉棒,呼……就活不下去,呼……」歇息一会儿,说毕,又开始用力地抽插着,那硕大的乳房随着穿刺而晃动,好不可口。
「啊!……大、肉……棒!……好、粗……好、痛……好、舒…服!……」绷紧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被身後的凶器突破,卦两眼逐渐失神,两人香汗淋漓,那似臭微香的味道散发出来,使得气氛更加淫靡,“快舒服得我什麼都没办法想了,不要、不要继续呀……”
「妳的表情真棒,就好像沉溺在大肉棒给予的快感中,这蜜穴真紧,一颤一颤地,夹得我好舒服。」邪邪笑着,身下继续活塞运动,那坚挺的乳房摇动着。
「唔……哦……舒、服……好舒、服……大鸡、鸡!哦……」从羞涩转为淫秽的脸蛋,眼神早已黯淡无光,她无意识地摆动身体追随着快感,下腹部用力地挤压、吸允着那巨大的肉棒。“好舒服……什麼都不想想了,不想想了!”
「这神情,真让人满意。」华“嘻、嘻”地笑着,埋在卦体内不断穿刺的肉棒开始喷吐白色口沫,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缓缓滴落地面,浓稠地牵丝。
「唔……哦……哦……啊!唔、哦……哦……」卦享受地低吟着,偶尔因为粗大的阴茎太深入而哀嚎,身体也迎合着华的摆动。“…………”
「居然爽到喷汁了?真是个小骚货。」那平坦、能一手掌握的乳房正因为卦的兴奋而泌出乳汁,流过华的手、滴落地面,同时卦的蜜穴也跟着泌出些微透明黏液,参杂着阴茎不断口吐的白沫,融合而落。
「唔……哦……胸、部……蜜、穴……好、温暖……好、舒服……唔……哦……」两个微小的乳尖和蜜缝正持续地流落出透明黏液,卦的身体不时颤抖着,「哦……快、快…了!……要……要、去……了!」
「嗯?我帮妳一把吧。」腰部摇晃地更加剧烈,每一次都竭尽全力地衝刺着,那两座高耸的山峰像是天崩地裂般地摇晃。
「九、九二一大地震!」卦回眸望着那两座丰满正摇动着的布丁,惊讶地回神答道。
「……嗯、哼?不要突然清醒好吗,我正在洗脑耶……」把卦的脸扳了回去,持续身下的动盪,交合处不断地流下透明与白色搅和的混合汁液,并随着每一次衝刺发出“啪、啪、啪”的淫秽撞击声,华有些没辙地嘆了口气。“真拿她没辙,总是做这些很可爱的举动。”
「喔,好、吧,那我、继续……唔、哦……唔、哦……呀!咿……去、了!」原本一味迎合的身体绷紧神经而颤抖着,乳房和肉穴泄得一蹋糊涂,她那原本就无光泽的眼神更加空洞,瞳孔往上一吊、张嘴甩舌,那黏答答的舌头不断滴落唾液,终於,高潮迭起。
「嗯?还没完呢。」继续用力地抽插着,撞击处不断地溅出液体,嘴角挂着笑容地不断衝刺,「感觉怎麼样呀?」
「咿……不、要!快、死了!快死、了啦!啊!咿……」咬紧牙关地承受着从天堂坠入地狱的快意,卦不断地摆动身体,却因为力气不够而被华继续钳着进行活塞运动,自由落体的快感使得那乳房与蜜穴持续喷出透明汁液,卦的眼睛上吊得更厉害了,那舌极力伸展着、将口水不断洒落地面。
「辛苦了。」华轻轻地将卦放下,抽起的巨大阴茎昂首挺立,不断地泄下浓稠白汁。
「唔……」卦无意识地摊软在地,那无神的瞳孔与微微颤动的舌头令人垂怜。
「接着就是让我舒服唷。」手伸向卦的双肩,提起来转圈,将她那空洞的脸庞面向华那巨大的阴茎,阴茎一颤一颤地,抵住了她的唇,不断地口吐白沫,溅上了她那原本白皙纯净的脸庞,流落的白汁也玷汙了那白净的平坦酥胸,乳尖还硬挺地泌出乳液,与精液交融而下。
「嗯……唔……」那带着淡淡粉红色的樱桃小嘴,被粗大的肉棒撑开、突破,不一会儿,嘴裡满溢着浓稠液体并从嘴角渗出。
「我也快了,这小嘴真令人舒服,吸得我好紧。」钳住卦的头颅,在身下不断进出那愈闭愈紧的口,不断交合出落下白汁。
「唔……唔……」一边无意识地含着、一般发出“啾、啾、吱、吱”的吸允声。
「去了!要好好接着唷!」肉棒在裡面舒适地颤抖了几下,像是喷泉一般湧出,卦喉咙“咕、嚕、咕、嚕”地发出细小的嚥下声,华抽出了肉棒,又抖动几下,喷出许多汁液在她的脸上。
「咳、咳……噁……」从卦的嘴裡不断呕出白色黏液,颜面也沾满了那白浊的液体。
「真是愉快的欢好,谢谢囉。」摆动腰臀,用肉棒在她的脸上拍打几下,清理干净,放开她的头颅。
失去支撑的身体倒卧在地上,随着呼吸不断开开合合的阴缝和嘴巴正不断溢出先前被灌入的白色黏液,两眼无神地她,没有了意识。
「嗯?」华用那修长的腿,踩上了卦的颜,以从口渗出的白色黏液润滑,用腿不断推挤着她的脸。
没有反应的卦随着踩踏,脸上沾满了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
用脚趾抵着她的肩膀,将她原本的侧睡翻为大字躺,微微的呼吸让她那平坦却仍然可见微微隆起的胸部上下起伏,用脚跟磨蹭一下那乳房,随着摩擦、推挤而稍稍加深的乳缘形成了肉眼可见的乳沟,轻轻抬起腿,那乳沟也随之消失。
「睡姿真有点让人着迷。」以手托着脸望着卦的睡姿。
「还好啦!」她突然睁眼说話。
「……你什麼时候醒的?」用腿蹭了蹭她的颜。
「嗯,一直都醒着!」用舌舔拭脚掌心。
「哈……哈、哈、哈、哈、哈。」华突然笑了,像是发狂一样的长啸,「真拿你没辙。」
「嗯,話说其他座位的客人都不会感到困扰吗?」持续的舔着那粉嫩的腿。
「不会吧?反而会很开心,毕竟这是国王和皇后亲自来看比赛、亲自野外露出、又亲自做爱。」华轻轻哼起歌来,那像是乡土歌谣一般的旋律,不带有任何的压迫,只有单纯轻快、友好的音调。
「原来可以不亲自来?」卦说毕,歌声倏然停止。
「你不要吐槽这个好吗,难不成妳可以不亲自去上厕所?」用脚背轻碰她的脸。
「哼、哼,都有变身能力了,何需上厕所。」卦神气的说道。
「噢,妳好烦。」转为用力,推挤着她的脸颊,反而形成了酒窝。
「比赛结束了吗?」卦的身体面对着华、背对着赛区,她用左手勉强撑起上半身。
这时,场上两人分出胜负了,正準备清场离去。
随即出现一阵欢呼,原本只是一个人拍手,越来越大声,直到整个赛场震耳欲聋。
过了一会儿便逐渐小声,一人走了、又一人走了,观众缓缓地退出看台。
还有几个人晃头晃脑地在观望着卦与华。
「要走囉。」华伸出手,牵着卦的手扶他起来。
「是!」卦痴痴地笑着,身体略微不稳地靠上了华。
「我扶妳吧。」华抬起了她的身子。
在辉煌的夕阳下,今天的比赛就这样落幕了。
卦的身体挂在华的身上,她的手搭着华的肩,双脚绕着华的腰部,就像无尾熊一样抱住华。
华的阴茎翻起了裙,插住她的下身。
走的时候,上下摆动的摇晃形成了活塞运动,发出微微“噗、滋、噗、滋”的浪荡声。
晃动时,华那丰满的乳房就像水球一样隔着薄薄的衣物压在卦平坦的胸膛。
虽然人群稀疏,但仍然是不时有人经过的大众场所。
「这姿势真累……」卦扭头抱怨着。
「你试试把自己变轻看看?」
「变轻?我该怎麼做?」
「想像,变身能力最重要的是想像,但这也是弱点,若是自己的心性不够坚定很容易发生憾事。」
“就像羽毛一样飘落在空中”,卦闭上双眼在脑海内幻想着,把头扭了回去,颈部发出“喀”一声,「哦!真的轻鬆不少!」
「嗯,感觉怎麼样?」那乳房随着上下摇动而像布丁一样涟漪。
「还好啦!妳不会累吗?」卦又扭头。
「我的变身能力可是比妳还强,别担心。」交合处不断有“噗、滋、噗、滋”的细小淫音。
「能力吗……」再扭一次头,又发出了“喀”声。
「妳不要扭头了好吗,很烦。」
「噢,看我的厉害!」说毕之後像蛇一样狂扭。
「噢,妳好烦。」双手钳住那不断扭来扭去的头,固定住,埋入自己的颈。
「好香。」“吸、吸”声,稍微用力地吸着她的颈部。
「其实变身能力很万能,像是把自己的体臭改成淡淡的花香味,顺带一题,现在我的身体发出的是松香。」
「我也能做到吗?」卦一脸惊奇,抬头望着华。
「可以,我也能教妳,只是妳的能力比我少上一个层次,没办法做到太天马行空的事情。」她骄傲的“哼”了两声,胸前耸立壮观的山峰又震动了。
「大奶奶(NeNe)」卦盯着身前那不断挤压自己又晃来晃去的水球,身下那软瘫的小肉棒逐渐硬挺,随後望向华,「噢,我是说好呀!」
「嗯、哼。」卦仍旧像无尾熊一样挂在她的身上,但华却像是没事一样走着,一点都感觉不到绑手绑脚地步行。
通过扶她专用的通道,卦与华所在的观众席之所以人数稀少,是因其为扶她专用观众席的缘故。
一路“噗、滋、噗、滋”地来到了竞技场入口,而现在入口的前方正摆着验票机,左右两个单路,左边是选手和工作人员专用通道,右边是扶她专用道,两个通道都不需要门票,是独道通行。
而这路口变得稍微多人,许多人正从验票机通过而後离开竞技场。
「在那边等一下吧?」华说道,指的是选手和工作人员的入口。
「我要下来吗?」卦转头望向华的身前、自己的身後,陆陆续续有人出来,但都是没见过的面孔。
「不用,就这样等着吧,还是说你累了?」华轻轻地抚弄着卦的头髮。
「不会啦,那就这样等着吧!」头髮渐渐的长了,虽然来到这个世界只有短短几天,但头髮却明显的变长,甚至成长速度比起女性还要来得更快许多,现在的头髮已经切齐下巴了。
「嗯、嗯。」随手变出一个梳子,理着卦的头髮。
时间就这样渐渐过去。
卦舒适地享受着顶上的按压,轻轻哼起“我家门前有小河”,也不时舒服地低吟。
原本抵在华腹部,逐渐萎缩的小肉棒又变得硬梆梆地颤抖着,小阴茎不时抠弄着那肚脐,磨蹭、揉擦。
以那娇中带强的口音,华也跟着唱了,「我家门前有萧何,後面有东坡。」
「东坡上面土石流,鲜血红似火。」在她的背上画出火焰的边缘。
「咦?等等。」
「萧何裡,有白居易,居易戏东坡。」渐渐大声起来。
「噢,这画面想像起来……」华微微一笑,嘴角渗出了口水。
「噢,戏弄东坡,居易快乐,昂首唱情歌。」
「你不要学我噢。」
「噢,我要学!」她的头扭向右边又扭向左边,自以为瀟洒的说道。
「不要学。」
「噢!」卦硬是要说。
「嗯、哼?再说呀。」华用手轻轻提起她的下巴,随後捏了下脸颊。
「噁……噁、噁、噁!」卦口齿不清地回应道,颜面从原本的怒眉竖目逐渐变得楚楚可怜。
「哼、哼,说不出来了吧。」
「噁……噁……」那被捏得快要哭的脸,看起来令人垂怜。
「等得有点久了。」华受不了,轻轻放下双手,提起右手的拇指扳着她的下巴,食指和中指併合撬开她的唇,在裡面与舌头搅和。
“漱漱”声起,卦吸着那纤细而不断进出嘴巴的手指,指上浸了唾液。
“好像,舔着肉棒一样,彷彿能闻到那腥臭得令人着迷的味道……”
逐渐地,卦脸上带着红潮,身下交合处不断地泌出透明黏液。
「终於来了。」手指抽了出来,上头沾满了透明而黏滑的口水。
「姆……啊、哈……」微微发出娇声喘息,就像是还想要手指插入一样,用小狗般的眼神望着华。
「有空再来吧,先谈正事。」用那纤细却有力的手轻拍卦的头髮。
脚步声起,“韃、韃”的脚步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
「唔,这样照抄诗句没问题吗?」卦的神情显得有些担心。
「没问题,不用担心。」润着唾液的手指轻抚着她的头颅。
“韃、韃”声音从原本细微到竖耳倾听也难以发现,变得越来越大且清耳可闻的脚步声。
卦微微转身注目,脖子发出“喀、喀”声响。
迎面而来的有四位,两位是原先在战场战鬥、中场休息时间碰面的阿尔与洁卡选手。
阿尔的半截牛仔裤和洁卡的让人感到赤热
在旁边的另外两位则是播报员的阿本与小空小姐。
这时卦才发现……
「咦?怎麼长得好像?」
「她们是一家人唷。」抚摸着卦的头颅,向那四位打招呼,「嗨。」
「了解。」卦也跟着打了招呼,「妳好!」
「嗨!」小空小姐率先回話。
「嗨!」阿本小姐也笑着答話。
「好!」「贵安!」而年纪较小的两人也跟着回答。
「虽然有点突兀,能请妳们到仙境吗?」华捏了捏卦的耳垂,淡淡地笑着。
「仙境吗……妳们觉得怎麼样?」小空向身旁三位问道。
「如果她们可以我就可以。」阿本小姐稍稍惆悵地低嘆。
「可以!」「好!」两位少女立马回答。
「好,那之後我们会过去的。」阿本小姐挂起微微的笑容,“这两个孩子太天真了,说搬就搬,这裡也住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真有些不捨。”
「好,请妳们绕过不夜城那条路线。」
「嗯,那之後见囉!」阿本小姐便带着三人离去。
「再见!」小空小姐有元气地跟着说道。
而两位少女也不免问道,「妈妈,仙境是什麼地方呀?」
「仙境呀?那是……」話随风而走。
卦转身将头埋在华的颈前,“啊、哈、啊、哈”地喘息。
「怎麼囉?」察觉到异样,用小指提起她的下巴,捏捏她的双颊。
「没、没什麼,只是被看到这种害羞的姿势……」
「嗯?妳也会害羞呀,这又没什麼,妳以後一定会做到习以为常。」用食指戳戳她那红润的颜。
「唔……」伸出舌将纤细的手指捲入口中,与舌翻搅。
「真可爱,这脸蛋。」用另一隻手指拨了下她那稍长的深棕色浏海。
「姆……」发出“漱漱”的吸允声,她就像是沉醉在舐舔中,似闭半闔的眼神相当淫靡。
「我们慢慢走回去吧。」转身开始了脚步,一上一下地,交合处发出“噗、滋、噗、滋”的浪荡声。华将手指缓缓抽出,指尖牵着唾液丝慢慢断去。
「唔……」低头望着华那随着脚步摆动的手,卦显得有些不捨。
「珍惜身边的事物,不要总是往上看。」雲淡风轻地说道。
「是!」卦望着自己的眼前,只有颈子,凑了上去舐舔。
「我不是这个意思。」有些无奈。
卦就这样不发一语的用舌繚绕着华的脖子,表面润上湿湿黏黏的唾液。
「哦?硬了。」
不知道华是在说什麼,卦停下动作往身下看,华那像水球般的乳房挤压着卦平坦的胸部,而两人的乳尖微微硬挺。
卦呆愣了一下,像是在想事情,又像是恍神。
「刚刚那几位……」
「嗯?」
「身材真好!」卦在华的背後用手指画上四人的姣好身材。
「妳想幹嘛?」挑眉道。
「吃醋了!吃醋了!」
「嗯、哼?」提起手捏着她的脸颊,脸被捏得变形。
「偶粗惹(我错了)……唔……」
「哼、哼。」
「嗯……人有点多……」卦有些害躁。
「啊,感觉怎麼样,身下?」揪了一下她那平坦的乳尖,变得相当硬挺。
「唔!很舒服!」
「这麼有元气真是太好了。」那肉棒就这样在她的身体内穿刺着,交合处泌下阵阵淫液。
「嗯!原本觉得有些羞耻的,只是跟华在一起的話、跟华在一起,就什麼都不怕了!」
「乖、乖。」抚摸起那粗糙的头髮,卦的髮质并不是很好,而且来这裡几天都没有盥洗过,自然有些不平滑,但却没有异味。
「嗯!嗯!等一下是回旅馆吗?」享受着头皮被搓揉的快意,舒坦地稍微拉直身体筋脉。
「不是唷,直接传送过去吧,旅馆已经没人了。」
「没人了?」
「嗯,至於下一个城镇,也好好享受吧。」
「是!呼、嚕、呼、嚕!」卦兴奋道。
两人就这样维持着无尾熊抱树,噢,无尾熊蹭树的姿势,通过传送门来到了不夜城。
走路一颤一颤地,华的大乳房贴着卦的胸膛推挤,像个水球一样晃来晃去,不断地被揉压着,每一脚步都使得乳房又贴又离,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
那细嫩不着衣物的幼腿挂在华的腰上,交合处的大肉棒在卦体内不断随着走路抖动而竭尽所能捅着肉壁,每一次穿刺都发出“噗、滋”的浪荡声并溅下些微透明液体。
“华的大奶奶(NeNe)真大,虽然比起之前我那成长到十分噁心的巨大乳房还小,但是这种巨而丰的大小反而能衬托她的气质。每一颤都像布丁一样的抖动,真让人流口水!”卦低头望着那紧贴着自己胸膛、不断晃动颤抖的巨乳,“咕、嚕”地嚥了下口水。
「天色尚早,先去旅馆好了。」华望着那淡淡薄暮,将近夜,稍微用力扭了卦那平坦胸部中央的草莓。
「奶奶(NeNe)痛……痛唷……」乳尖被捏得不但坚挺,且更红了。
「妳是我的老婆,也是我的肉便器,知道了吗?」
「怎麼突然态度那麼强硬,这是什麼设定?」
「哼、哼,设定?」这次手缠上了她的小肉棒,轻轻套弄。
「咦?」卦有点不知所措。
「看妳蛮有精神的嘛。」稍稍用力,那原本半软的阴茎变得硬挺,就像是小香肠一样滑顺,用食指拉下那包茎的皮。
「唔……不要……快、快射了!」受不了身下的刺激,即忙喊叫着。
「这种表情真让人兴奋。」左手钳着卦的颜,双颊的肉被往中间挤,嘟着嘴的模样变得十分可笑。
「唔……射惹(射了)……噗凹啊(不要呀)……」小肉棒颤抖了几下,前端溅出几道浓稠白汁,洒落在卦的颜与胸前。
「多麼可口的精液呀。」把两人身上的白汁抠了下来,将聚集在纤细手指的浓稠液体“咻、咻”地一下子舔了干净。
「啊、哈……啊、哈……我的……精液……」
「闻闻你自己精液的味道吧。」将手指抹上她的鼻,华戏謔地笑着。
「感觉……很臭……腥……可是、很……喜欢……」将俏鼻凑了上去深深细闻,亲吻後再小舌舐舔。
「只会闻闻舔舔,你这母猪。」用右手抓住她的脸,整个脸稍微变型,脸颊的肉都挤到中间去了,嘴巴被迫嘟起。
「哞~哞~哞~~」用那被挤到几乎没有缝隙的小嘴渗出声音。
「那是牛啦,笨蛋。」左手揪了一下她硬挺的乳尖。
「哞~~」敏感部位被捏的瞬间缩起身子,卦相当无辜地又牛叫了一次。
「真拿妳没辙,乖、乖。」鬆了手,抚摸她的那粗糙的髮,「唉呀。」
「怎、怎麼囉?」卦仰头望着华,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等会儿去旅馆洗个澡吧?顺便帮你调整一下身体。」有些心疼地用手垫了垫那不堪入目的髮尾。
「是!能洗澡了耶!」卦举手欢呼。
却忘了现在正挂在华的身上,腰一软,整个身体仰躺在地上。
「别兴奋过头了。」用脚提着她的头,一口气将她身体抬了起来,回复原本的姿势。
「抱歉。」不好意思地笑着。
「别这样道歉呀。」
「对不起。」
「就说别这样道歉了。」华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欧,谢谢。」
「……你之後是打算说“请”吗?」
「居然被识破了!」惊讶貌。
「这时候不要惊讶好嘛。」轻轻敲了一下卦的额头,微微笑了出来。
「抱歉呀。」卦也开怀地笑了出来。
就这样聊着、聊着,也到了旅馆门口。
「……咦?」卦感到背後一阵凉意。
「怎麼了吗?」
「没、没什麼,只是背後有点凉。」卦有些尷尬的说道,“是我想多了吗?”
「着凉了可不好,先进去吧。」两人便进了旅馆,入了房门。
卦轻轻地被放在了白净柔软的床上,她伸展着身体,将华拉了下来,一同躺在双人床上。
两人默默不语,望着天花板发愣。
“偶尔就这样两人享受宁静也不错。”卦如此想着并伸展身体。
“与人一起躺着看天花板吗。”华闭上眼,一会儿,像是沉沉睡去一般传来均匀的呼吸。
卦见华入睡,自己也发起呆来,直到眼皮再也开不起来。
一片黑暗,不,与其说是黑,不如说是不带有任何色彩的詼谐。
灰暗的梦中,什麼也想不起来,意识不到自己的存在。
就像是将心悬吊在空中一样,碰不着、摸不到,只能心急如焚却又不知道自己正在烦恼什麼。
空虚的感觉由身体溢向世界,整个空间填满了空洞的情绪,是吸引又是排斥的不舒服感在心中盪漾。
想将手伸向天空,却又像是伸往了黑洞,渐渐被空间吃掉,只剩下半条手臂。
惊讶、愤怒、无助、难过,卦默默的抱着剩下的手臂啜泣。
不知道哭了多久。
肉身不断地被啃蚀着,从肢体末端逐渐吞食而消失。
她忍不住痛楚而哀嚎着。
首先是手,原本剩下一截的手臂被啃蚀殆尽。
痛得嘶吼,痛得哀嚎,声嘶力竭,却无法传达给任何人,这裡,只有她一个。
眼角湧了泪水。
接着是小腿、大腿,都渐渐消失,仅剩无四肢的身体。
慢慢消失的过程,就像是被一大群蚂蚁啃咬一样,一次一小口,又快又多。
不断的喊叫,从原本有力的大声吶喊,逐渐被气音取代,呛得想咳嗽却又因为痛楚而不自觉想哀号,让她痛苦得想挣扎,却又因为没有四肢而无法动作。
挤眉弄眼,眼泪不断地洒落,不知道飘往何方。
接着连身体也开始崩落,虽然无力低头看,但也能感受的到内臟一个又一个被咬食。
此时已无力嘶吼,只有悲声的啜泣与低鸣。
没了身体,只剩下一颗被蚕食鲸吞的头,右半面逐渐遭到侵蚀。
颜面扭曲,感到脑袋裡的东西不断流失,痛也成了麻木。
再也没了声音,有的不是安静,是无法从口发出的悲愴。
过了那条痛苦与一无所感的终线,原本瞪得大大的眼睛像是感到安息了一般望着极远又不知通往何方的前头。
这只有一半黑夜或是一半白昼的背景,在无法捉摸的色彩变化下,不知道是什麼颜色渐层,又或是什麼颜色都不是吧。
空间缓缓改变,从原本一无所知又令人紧绷的环境下染上了色彩。
是从左还是从右、是从上还是从下,已无可考,但确实是在空间的一脚开始渲染。
原本灰暗的房间渐层为绿色,青翠的绿色,地下铺上了厚重的泥土,上面盖了一层草皮,不知道叫做什麼名字的青草随着无名的风飘动,发出“沙、沙”的悦耳磨擦声。
天空湛蓝,从灰暗到宇宙的星辰闪烁。
在月色的照明下,草地从暗转亮,翠得发绿。
身体渐渐成长,原本的破碎头颅趋於完整,从身体延伸到四肢。
肌肤虽然仍然细緻、白皙,但变得比方才还要粗糙、黯淡一些。
比例也变得不一样,因为成长而变大。
再也不是漂浮,脚下实实在在地踏着地面。
从荒芜的空洞眼神极速回复,那无神的瞳孔多了汪汪反光。
低头望着自己,不时摆动身体,就像是确认方才的痛苦是否真实。
触觉、听觉、视觉、嗅觉、味觉,五感都回来了。
那哀伤却无法忘记,眼角泪水堆积,默默的抬头,望向星空。
右手末端传来了触感,是一隻细小白嫩的手,手带出了她的躯体,是一位幼小的女孩,仅仅只有卦身高的一半。
“妹妹……”卦轻轻低鸣,手放上她的头,使她的手垂落於腿旁,抚摸着她那柔顺细緻的长髮,是白色的、纯粹的苍白。
从小就是白子,有着各种不方便的妹妹,那汪汪带着纯真的红瞳仰视着卦。
抱了上去,将小小的身躯埋在自己身下。
用不让她发现的细小声音,默默啜泣。
她就像是睡着一样,重量压在对方身上,即使如此,卦仍未动分毫。
“小孩子也就这麼重吧,奇怪,我怎麼会哭?”意识到哽咽的喉咙与脸上的泪痕,有些不知所措地擦拭着。
从身下传来的微微温暖与香味,止住了泪水,闭上眼睛享受。
突然,警觉到异样。
身下的重量消失,穹白的妹妹如同烟雾一样挥散而去,带给她的是如同这缕烟一般淡淡的忧虑。
没有任何的慌忙,只有穷究的寂寞,望着手裡那本该握着她人的手,如今却是如此空荡。
虽然不如刀割,却像千斤压顶,不舒服的感觉充满身体。
就像是在等待些什麼一样,手伸了出去,竭尽所能的伸展出去。
却什麼也搆不到,用已经脱力的手空挥,只能颤抖着不断想抓住什麼但什麼都抓不到。
低声呜咽,着急地不断抓着那无形的天空,从惊讶到绝望,颜面逐渐憔悴。
最後双手无力的垂落,三角肌、肱二头肌、肱三头肌……,不断地发颤着。
渐渐失去光泽的眼神和开着流口水的嘴巴,整个人显得失意。
在这样光彩夺目的背景下,更显得他的沧桑。
不过即使如此,看起来还是十分像无病呻吟,并不惹人怜爱,反而让人唾弃。
可笑的他就那样失神地愣在那裡。
被月光映照的草地如此灿烂,星空辉煌。
非常、非常的寂静。
一阵无名的风吹过。
那垂落的手被带了起来,不是风,是随着风显露、另一双白皙的手。
将卦那无力又泛黄的手放在她的胸前。
「华……」
原本死透的眼神回复光彩,睁得大大地。
「仰华!」将眼前之人的名字吶喊出来。
「我在。」华轻声回应着,彷彿银铃的清脆嗓音。
倏然,天旋地转,四周的景色变幻。
星空与草地如同旋涡一般被吸走。
腾空落地,从立至卧,身体轻轻地被放在床上,而眼前的是握着自己双手的仰华以及熟悉的欧式室内。
她双膝跪在卦的脚旁,落坐在卦的身体上,以手包裹住卦的双掌。
那垂落的金黄色长髮飘着水仙香气,那颜就像出水芙蓉一般,笑笑地望着自己。
「刚刚是梦?这裡是现实?」卦一时感到有些头晕。
「是现实唷。」像是蜘蛛一般的俯身撑地。
嘴上传来湿润与温暖,是吻,一掠而下的轻触。
卦眼睛睁得更大了,随之清醒,眼神便得柔和,以舌回应她的亲密接触。
肚子像是遭异物进入,那种异样感使卦不自觉得呻吟。
“腹部好像……怎麼……嘴裡咸咸的?”
卦感到疑惑,睁眼一望。
原本因为眼睛尚未对焦,所以毫无查觉。
将华推开一看。
“这……”
仰华微笑着,她的七孔流下血花。
卦惊讶地别开颜面,却看到她的身後,也就是两人的上方正有人在。
是那个黑影!
用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邪视身下的两人。
望向自己的肚子,被刀插着的接缝处只有血液漫流。
卦渐渐感到脱力、意识逐渐模糊。
不知道为什麼,她笑了,在这裡的三个人,都笑了。
“就这样和爱人死去,也很幸福吧?”
「怎麼可能就这样结束呢?你以为我是谁呀!」卦大吼。
「你是谁?」卦那满腔的热血瞬间被浇熄了。
「噢,我是卦!」
「卦。」那是像豆子一样,轻且脆的嗓音。
「怎麼?有什麼事吗?」
「看看这个。」
「咦?」
模糊的光景如同眼镜矫正一样变得清晰。
在眼前的是一位妙龄女子正端着一盘切好的蛋糕,是巧克力製成的黑森林幕斯,配合奶油层层迭迭,最上头插了一个写着“I Love You!”的巧克力薄片。
她的年纪看起来在二十五岁左右。
但比起这时的卦还要来得大,卦目前现在的身体就像是小学生一样,白皙透嫩的肌肤和及肩的棕色长髮。
“长髮?”将手在肩膀附近寻找,俯身可见的棕褐色长髮就在自己的身上,但是身下的神经的的确确感受得到男性专有的器官。
“说起来,我好像没有幼时的记忆,不过那是正常的吧?谁都记不得小时候的事情不是吗?”卦苦笑。
那细滑的手感,使得卦用手又揉又搓,一时停不下来。
「要吃吗?」身前的女子说道。
这时卦才停下动作,正视眼前的女子。
「咦?」这不是妹妹--白吗?那五官和飘逸微捲的长髮如出一辙,但以年纪来说是不可能的。
之所以不是白,还有另一个决定性的证据,那就是眼前的女子毛髮是纯粹的黑色,而不像身为白子的白有着那梦幻的苍白颜色。
而唯二的共通点就是红如火的眼睛,以及那与东方人不相衬的巨乳。
她双手提着蛋糕在胸前,乳房正好做为临时的桌子顶着那黑森林幕斯。
缓缓地将层次分明的蛋糕递到卦的眼前。
「蛋糕……」双手接了下来。
手颤抖地提起盘上的小铁叉,挖了一小口送进嘴裡。
那奶油与如同冰淇淋一样口感的巧克力溶入口中,浓郁的滋味在嘴裡迴盪、久久不离。
眼前的景象像是镜片矫正一般模糊起来,手上巧克力的黑、奶油的白与眼前女子粉色的颜、纯粹的髮黑混在一起。
从立至卧,姿势和重力的反差感让卦有些晕厥。
身体被压住,那体香,像是仰华的味道,其中掺了些腥味。
逐渐清晰的视线,眼前的是站立在床上,带着微笑,那不仅仅是普通的微笑,不露出牙齿却最大限度的将两边嘴角使劲地往上提。
感知身体没有异样,只是睡了一觉而已,也没有像仰华那样七孔流血,卦不禁疑惑。
「妳……做了什麼?」
「只是把爱交给妳唷。」
「爱?」
「呵、呵。」轻笑两声,之後她像是虾子一样,往後跳了一下。
“不好吧,在建筑物内跳跃,而且这僵硬的动作居然还有点可爱……”
退至房间的一角,黑影便沉默了。
“接下来该怎麼办呢?”卦如此想着,眼前的黑影似乎没有什麼其他的打算。
她起身跪在床缘,将身上的仰华翻正,大字地仰躺在床上,那七孔所留下的血沾满了床铺。
「还好吧?」
「嗯,这点伤算不上什麼。倒是你,没事吗?」仰华带着血泪转头望向卦,笑笑地,不想让卦担心。
「好像没事,真的不要紧吗?都七孔流血了……」
「这没什麼,她的能力大概是初始那等级的东西,不过我也有贗品等级的变身能力,虽然说这创伤蛮重的,但如果不是一口气抹杀的話,靠变身能力就能轻鬆回复。」她脸上的血也逐渐消失了,就像是被肌肤吸收一样,「妳的能力是普通异能等级的变身,不过起码回复这种事情也办得到。妳听到了没?变身能力很好用,可以用在许多事物上,可以说是十分万能的能力,妳要好好掌握这能力的用法。」
说毕咳了两声,虽然有变身能力,但似乎还是很痛苦。
「虽然听不太懂,不过变身能拿来治疗身体是吗?我了解了!先别说話吧,看妳这麼难过,我也很不捨……」
「了解就好。」她笑笑地摸着卦的头颅,又咳了两声。
这时从眼角瞄到,黑影有些颤抖,不知为何。
卦双手捧下仰华那相较之下体积更大的纤手,细细看着原本被填满鲜红,但因为回复能力逐渐粉白的指甲。
「吶……妳是谁?」这話是对着黑影说的。
「呵、呵。」发出笑声後又沉默了。
“她到底是谁,根据方才那不明的回忆和线索,可以得出一个结论……”
「妳是……我的姊姊吧?」
「……」她点了点头。
「我怎麼以前会没有妳的回忆呢?」
「呵、呵。」她又笑了。
「可以说给我听听?」
「一点点。」
「咦?请说!」
「这是爱。」她转了手,变出一把菜刀。
「爱?」
「爱。」虽然她微笑着的嘴巴仍然嘴角拉得很高,但那面容洋溢着幸福感。
「那把刀刺到人会很痛?」
「很痛。」
「刺到我呢?」虽然被刺时有异物感,但却被拉入白日梦中,醒来也没有任何伤口和异样。
「回忆。」
「我和妳的回忆?」
「是。」
由此可知,曾经发生过了什麼,而让我没有与姊姊的回忆,又有要烦恼的事情了。
卦稍稍皱眉,用拇指和小指揉着太阳穴。
「那……」
「……」不语。
「要一起洗澡吗?」
「……」仍然不回答。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好,一起。」黑影在说“一起”两字的时候似乎笑得更幸福了,还隐隐约约飘出了爱心图样。
似乎不是隐隐约约,真有粉红色的Cute版爱心从她的身体冒出来,那移动的轨迹像是蝴蝶一样轻盈,离开一段距离缓缓消失。
不过在这个世界的几天,见惯了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事情,卦也见怪不怪了。
「啊、呼。」下床绕到仰华的身边,一把抱起,望了一下身下的她,正带着疲劳地面容凝视着自己,卦微微一笑,「公主抱!」
她脱力地只能以眼神回应,嘴唇动了动,原本要说些什麼却无力发声。
此时眼角又瞄到了正在颤抖地黑影。
「姊姊!」轻声说道。
「什、麼?」仍在发抖地她,那稍微降下来的嘴角挤出疑问。
「可以告诉我妳的名字吗?这样以後比较方便称呼。」
「……弒八。」
「真是够帅气的名字!我以後就叫你八囉?」卦感嘆,嘴角有些僵硬。
「……谢谢。」她下降的嘴角又勾勒上去,温柔地微笑。
「那我们走吧!华、八!Yo!」张开迷人地笑容。
「……好。」微微诺了一声。
而仰华则抱住了卦的颈。
三人缓缓地离开房间。
“咿~喀、喀”关门,只剩下宁静。
雾气环绕,虽然这裡并不是传统石製的,但陶瓷也让温泉显得干净、简洁。
在四周白色而朴素的灯饰照耀着整的大温泉。
「好大……」卦惊讶貌。
「……嗯。」
相当於一个完整篮球场大小的方圆型温泉,内有蘑菇状物体,有些像是椅子、有些为如同洋伞的遮蔽物。
旁边长着几棵大树,缓缓飘来桂香。
薄暮入夜,可以看到彷彿俄罗斯蓝猫毛色的靛灰天空飘散着淡淡星光与稀疏雲朵。
「真温暖。华,你的身体还好吗?」坐落在温泉的旁边,双脚泡着水。
「还好,恢复地差不多,可以放我下来了。」
「好的!」缓缓地将仰华放入水中。
「……温泉。」脚趾轻点水面,使得其产生波纹。而後缓缓入水,不渐起一丝水花。
「温度不错。」用手划过水,轻轻包起从身体长出的薄薄粉红色浴巾。那沾水後若隐似现的半透明浴巾显露出仰华的好身材,粉红的樱桃微微显露,而被包裹住粗大垂落的阴茎则能从外表明显看得出来其青筋兇暴的模样。
卦划着水波走到位於中央最大的蘑菇,菇伞就像是天然的遮雨棚一样耸立,下面有环绕一圈小蘑菇可以歇息。
卦坐落到了小磨菇上面,用手捏了捏蘑菇的伞盖,「软软滑滑的,有点噁心……」
「手感还不错。」仰华也用手捏了捏蘑菇头,坐在卦的身边。
「……嗯。」弒八则坐落在卦的另一边。
「姊姊!」
「……嗯?」
「妳爱我?」
「对!」一反原先踌躇的态度,肯定地回答道。
「因为忌妒才想杀了华吗?」卦如此说道,“如果只是要将回忆给我的話,那不用连同华一起贯穿。”
「哦?」仰华邪邪一笑。
「对!」
「那个呀……虽然忌妒,但是可以好好相处吗?」
「不行。」
「即使我求妳也不行?」
「……」
「妳这麼狠心想要背叛我的信赖吗?」卦嘴角不自觉地微笑且颤抖着。
仰华在旁边看着好戏,憋着忍住不笑出来。
「……可是,我爱妳。」
「姊姊。」
「……嗯?」
「我们姊弟的爱,是家人不是吗?」凝视着那踌躇不定、不时颤抖着的鲜红瞳孔。
「……是。」微微点头。
「但我与华的爱也是亲人间的爱呀,妳难道要让我难过吗?」
「……不想让妳难过。」
「我们是一家人了,可以接受和包容其他人吗?」
「……」
「即使我和华结婚了,我和妳的关係也不会变,我们仍是姊弟,我仍然爱着妳呀!」
「……爱我……」
「所以接受华,可以吗?不要那麼多的忌妒,虽然适当忌妒使人更显得可爱,但过多的忌妒却只会让人变得醜陋,我不想看到那样的妳呀!」
「……那样的我……」
「所以放开心胸,可以吗?接受这样的我和华,以及未来会认识的每一个人!」
「……」弒八微微诺道。
「可以大声点?」
「好!我愿意!」喊出之後羞红地别过面去。
「谢谢妳愿意体谅我!」卦笑着摸了摸弒八的头颅,一边感嘆着,“能够用嘴砲改变别人的观点也不错呢……”
「……嗯。」享受当下的抚摸,她带着那勾起极高嘴角的幸福微笑。
仰华无奈地闭上眼微笑。
「这样的星空,真棒!」望着天空,原先的暗蓝转为纯黑,就如同身边这位姊姊的头髮一样湛黑。
「……星星。」
「来,头髮。」将卦往右翻转面向弒八,乳缘抵着卦的背部,双手掺着水按摩她的头皮。
「呀!好痒!」俏皮地笑着。
「……」
过了一阵。
「好了。」停下动作,将卦转回原位。
「谢谢!」粗糙的髮质变得柔顺,卦甩了甩那染水的亮丽棕褐色头髮。
「……我也想摸摸。」
「好呀!」
「……卦的头髮……」弒八洋溢着幸福地抚摸着卦的头皮,毫无隔阂的双峰推挤着卦的右臂。
虽然是坐下,但仍旧掩饰不了那先天的身高差距。
最高的是一米七的仰华,而弒八也有着高达一米六五的高度,只有卦不到一米四,从正面来看形成了凹字形。
「一边泡着温泉、一边望着这风景、一边吃东西,悠闲。」仰华咬着沾有沙拉酱的萝美生菜,发出清脆地撕裂声。
「咦?有东西吃?」
「来。」几个漂浮在水上的碗内装着各式各样的食材。
「该不会是用变身能力变出来的?」卦挑眉问道。
「是呀。」
「那我就心怀敬意地吃下了!」有一盘是切好的炸鸡肉排,上面洒了胡椒盐,卦拿起叉子沾了旁边的番茄酱後入口,「好吃!那酥脆的皮和充满味道、有饱满鸡汁的肉嚼起来弹性十足!」
「……好吃。」弒八默默地拿起切片西瓜啃咬。
「好吃就好。」仰华温柔地笑着,一隻手伸到卦的双腿之间,用小指秤了秤那缩起的白嫩小阴茎。
「呀~不要弄啦……」卦害羞地低下头去。
「……可爱。」弒八低头望着清澈温泉下,卦那包皮的小热狗。
「哼、哼。」以食指和中指撑起包皮前缘,一口气拉了下来,使粉红色的龟头尽览无遗。
「好痒~呀!」卦抓住华的手想拿开,却一动也不动。
「感觉如何呀?」拉下自己的浴巾,另一隻手抓住她的头颅,将自己身下那不停摇动的布丁凑她的脸旁,堵住她的嘴。
“啾、滋、啾、滋”卦被迫吸允华的乳房,那对丰而不赘的豪乳随着挤压而不断地变形着。
“差点无法呼吸,但这奶奶弹性十足!”
「吸得我很舒服唷,我也来帮妳。」手指围成一圈,套住卦那细而挺的小肉棒。
即使是勃起後也仍然没将龟头露到手指外,就那样进行活塞运动。
“才刚碰几下就快泄了,忍住呀!我的小弟弟!”使劲全力地让下半身用力。
「哼、哼,我的奶奶吸起来怎麼样呀?」仰身将乳房移离卦的颜,而後乳房颤抖了几下,将乳汁喷了出来,洒上卦的脸。
「软软的,但是没味道。」闭眼闪躲那喷溅的乳汁,缓缓睁开眼睛後,舔了舔嘴唇被溅上的人乳。
「接下来就有味道了,也快要射了吧?」带着嘲讽的笑容,仰华又将胸部抵住她的嘴,不同的是这次从交接处不断渗下纯白乳汁。
“真的快……忍不住了!”小阴茎颤抖几下,粉红色的龟头前缘溅出浓稠白汁,在水中飘散。
「哼、哼。」那笑容更加戏謔,豪乳一顶,原本被动地遭吸允的乳房,就像是射精一样将乳汁高压灌进卦的嘴中。
「唔!唔!」即使射精後仍然持续不断地套弄着小肉棒,射了几次之後脱力地软化,变得像泥鰍一样半软半硬又湿湿黏黏。
卦的嘴承受不住那个衝力,呲牙裂嘴、难看地被那豪乳口爆,面露难色地不断嚥下白汁。
小肉棒又挤出几滴稀疏的精液後,又变得坚挺,承受那持续不断的抚弄。
「再射呀。不是很想射精?」加快手下抠弄的速度,没半含着的另外一乳正不断像蒟蒻一样颤动,那有高度存在感的尖挺乳头居高临下地位在高处。
发出“啾、滋、啾、滋”的声音,眼睛上吊、露出大量眼白,忍不住的难过,口吐白汁,身体开始不断扭捏。
「不、不行了……」卦有气无力地泛着泪光从细缝中呜咽。
「就像母猪一样,叫声来听听?」讥笑着,挺着胸膛,那硕大的乳房不断挤压着卦的颜,不时将乳汁洒落水面。
卦瘫软地任人摆布,那颤抖又无力地身子靠在身旁巨大魔菇的菇炳上。
挂着那被欺负後苟延殘喘的脸庞,声音微微的渗出,「咕、咕、咯、咯。」
「那是鸡叫声,又被妳打败了。」嘆了口气,仰华“噗、哧”地笑了出来。
「要把那个插进来吗?」卦低头望向仰华那早已耸立的巨根,前端浮出水面,上面青筋暴露,不时地颤动着,每一次颤动都在宣示她的昂然。
「当然。」摆动臀部,晃了两下那粗大肉棒後,她将手往下伸,深入水中。
「屁、屁股……」卦张大那原本朦朧的眼睛、咬紧牙关,承受着身下的动静。
「不知道能不能容纳这个?」又抖了两下大肉棒,硕大的乳房也随之颤动,继续玩弄着卦的後庭。
「太、太大了……」卦圈上仰华那粗大的阴茎,只能勉强握住,爆筋的肉棒不时颤动。
「要试试才知道呢。」食指和中指併起嵌进了那紧实的肉洞,在裡头抠呀抠的。
「噫!手指在裡面……好难过……屁股被称开了……」肛门内壁的鸡肉因为手指侵入而不断收缩着,卦眼睛张得大大的,咬牙尝试忍耐。
卦吃力地用手缓缓套弄那巨根,却因为脱力而错手放开,手垂落下去,撑着自己的大腿。
「那这样呢?」又塞入了无名指,将括约肌撑得更开,修长的手指挑弄直肠。抖动身体,肉棒颤动、乳房也如同布丁一般摇晃,又渗出乳汁,缓缓滴落水面。
「更……噫!不行!快抽出来!」卦快受不了地呼喊,却因为这一紧张而让手指更深入,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
「不、要。」戏謔地拒绝,将手指在其身体内像蛇一样滑动,使得卦那细小的阴茎受到刺激而昂首挺立。
另一手捧着自己的庞然巨乳,手指陷入乳肉,拧一下,将乳汁喷在卦的颜上,使她不得不闭上双眼躲避。
粗大的阴茎兴奋地轻晃着,前端流露出些微透明黏液,又挤了几道人奶射在卦的脸上後。手移到身下,抚弄着自己的巨根。
将自己的体液洒落在对方身上有一种物化的效果,也宣示着对方是自己的东西。
「奶奶……变得好舒服……」卦渐渐地习惯了身下的侵犯,舔了舔嘴旁的乳汁,那浓郁而不腻的味道在嘴裡化开。
习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无论什麼事情,只要习以为常就会认为是正确的。
「那接下来。」仰华“嘿咻”一声,将卦的屁股抬高高对着她,使卦面向弒八那边。
翘得高高的屁股,被手插着的肛门口不断收缩着,更下面的白嫩鲍鱼也正开开合合、滴落淫汁,而被压在香菇椅上的小肉棒变得红肿,像是想要快感似的。
「呼……这样的我……不要看呀……」对着两人喊到,从耳根到脖子都羞红,头被迫凑近八的脸庞,两张颜靠近地快亲了上去。
「真不知道这洞插起来感觉怎麼样。」舔着拔出来的手指,毫无丝毫汙垢,也难怪了,在这个世界的扶她是不用上厕所的,因此肛门内也没有任何的汙物,在性爱的方面是十分方便的。
「插起来就是“噗、哧、噗、哧”的感觉!」卦突然用轻昂的高调,痴痴地笑道。
「妳不要破坏气氛好不好,原本硬梆梆的鸡鸡都被妳吓软了。」仰华笑着道,实际上那巨根一点瘫软的迹象都没有,反而还更加硬挺、滑亮。
套弄着自己的粗大肉棒,那阴茎一颤一颤地,蓄势待发,上头不时吐出浓稠的透明润液。
那昂首挺立的豪乳也跟不断晃动,并渗下乳汁。
「大奶奶……」有豪乳的,不只是仰华,弒八那与东方人不相衬的巨乳也如高峰般耸立。
而面向她的卦,正巧在那巨乳的前方,只差一点点就能亲吻到乳头。
「……啊、哈……」八低头望着卦,将自己的乳房靠了上去,想让卦吸允。
那丰满的巨乳堆起着卦的颜,像是柔软的布丁一样不断变形、推挤,使得她看不到前方。
黑色长髮做为背景映衬,使得暖色系的白裡透红肌肤更为鲜嫩,那乳房在视觉上也变得更大了。
「来囉,好好感受吧。」粗大的阴茎颤动两下,前端先插入屁眼,转了转,一口气插得卦睁大眼、咬紧牙,眼泪和唾液直流。
以老娘推车的姿势,开始往前顶,每一顶都是狠狠地深入直肠。
「粗大的东西在裡面……噫!」瞳孔乱飘,不知道要望向哪裡,只能无助的活动手脚挣扎,想不被那巨根贯穿,却又无能为力,只能颤抖着表示无声地抗议。
「这裡面真舒服,又紧又滑。」活塞运动开始,长长的拉起,重重的穿刺,就像是要把卦给活生生的插死一样卖力。
「啊、哈!快、快死了,比刚才还要快、还要用力呀!啊、哈!在裡面搅来搅去的,这种感觉,好像很舒服又好像很痛,到底是什麼我也搞不懂了,不要呀!不要继续,快受不了了!」卦舌头伸了出来,瘫软在嘴唇边,眼角泛着泪光,唾液不断滴落。
「……舒服。」卦所伸出来的舌头反倒随着剧烈的摇晃而持续舔拭着弒八的豪乳,不禁使得她小声呻吟。
「也差不多了,接受我的爱吧,卦。」这时加速,将速度推到极致,那交接处不断“噗、滋、噗、滋”地发出淫靡声。差点以为卦就要死去。
「話说没有阴囊,精液是从哪裡生出来的?」卦回神问道。
「妳不要这时候问这种问题好吗,啊,射出来了。都妳害的啦,结尾这麼虚。」原本的气势万钧衝刺,被一句話问得烟消雲散,只留下满满的浓稠白汁在卦的体内。
「哼、哼,这方面可是无人出其右呀!」
「……可爱。」
「不,这一点都不可爱,妳不要在这种奇怪的地方这麼骄傲好吗。」将粗大的肉棒抽了出来,无奈地在卦身上拍打,把肉棒清洁干净,又颤抖了几下,卦的背上被溅满了精液。
「真不欣赏我,不跟妳好了!」
「别这样,妳是小孩子吗。」
「其实这部作品的精随就是小孩子吵架呀!」
「如果这是真的,那还是别看的好。」仰华双手由内往外一摊,无奈地说道。
「妳就这样否定了这作品的重点了吗!」
「小孩子吵架有什麼好看的?」
「……很可爱。」弒八插話。
「妳不要插話。小孩子吵架哪裡可爱?每次都要搞这种小孩子吵架来譁众取宠吗?这样恶意卖萌真的好吗?有哪些观众会在意这些无厘头式的搞笑?」就像是机关枪一样把问题一一道出。
「这是个问题!」
「对,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妳到底要不要正视这个问题?」
「关於这个问题……妳不要这麼认真好吗?放轻鬆点!」
「就是妳害我不轻鬆的!还得针对这件事情来做讨论,我有点累了。」
「不过还是得要有个结果,就决定了!小孩子吵架大、胜、利!」
「妳可以告诉我为什麼会有这个结果吗?」
「嗯,这是一种幽默的表现手法,妳想想,妳看到小孩子吵架,不会觉得会心一笑吗?」
「不会,这时该做的事情是劝阻。」
「妳一点都不浪漫,偶尔吵吵架有什麼关係,人际关係就是如此,人与人偶有摩擦,比起冷战或是更激烈的行动,有意义的争论反而比较好。」
「妳确定小孩子吵架是有意义的争论?」华质疑道。
「也许内容很没有意义,但是吵架的过程绝对是有帮助的,有时候争论最後没有结果,但仍然能获得许多东西,例如说对方的想法和自己的缺陷。」
「争论是争论,小孩子吵架哪来的高见。」
「这是一种幽默,妳或许会觉得我在打胡扯,但是小孩子吵架虽难以搏出真理,但却能让人感到轻鬆。」
「我认为妳在胡扯,吵架可是一件不轻鬆的事情。」
「乐在其中的吵架,只要能够做到这点就是一件轻鬆的事。」
「哪有可能有这种事情,这样还算是吵架?」
「所以啦,跟我一起吵架吧!」
「唔。」仰华不知道该回答些什麼。
「妳刚刚不是“噗、哧、噗、哧”地欺负我吗?那也算是在乐在其中的吵架唷!」
「唉……好吧。」
这时卦转身轻吻上了华的唇,华眼睛睁得大大地,有些惊讶。
「嘴唇吵架!」
「真拿你没办法。」仰华笑了出来。
「……我也想要……」弒八唯唯诺诺地说道。
「嗯、嗯,亲脸颊可以?」
「……勉强。」
也跟着亲了上去,放开後,湿润使得弒八用手抚摸着脸颊,微微一笑。
三人享受着夜晚的悠闲时光。
漫佈星光的夜空,偶尔有流星辉过。
对面的弒八像是老鼠般,悄然无声,一边小心翼翼地低头往上望着对面的卦、一边啃着横摆的红豆牛奶冰棒,上面一粒粒晶莹剔透的红豆使人垂涎。
「这是在写美食小说吗?怎麼总是会在食物着墨,不觉得读者看到会觉得有“又来了,又靠写食物充字数。”这类的感受吗?」卦提出质疑。
「难得这麼认真,我以为妳对这种小地方不在意。」闭上眼睛将一匙草莓圣代入口後,仰华微微一笑,回覆道。
「只是我认为在这种地方用心有点用错方向了,倒不如早点把剧情都交代清楚!」
「就是因为这种小地方才要用心吧?如果能让读者肚子饿,那也算成功了。」
「妳想要害作者被打骚扰电話、被送有刀片的信吗?如果是非用餐时间让读者肚子饿可是大罪!」
「我想这小说很默默无名的,不会发生那种事情的。」仰华说着会让作者非常伤心的話,又吞了一口圣代。
「这麼说来也是。」卦居然认同了。
弒八默默地舔着剩下一半的冰棒,最适合这种老鼠式吃法的坐姿应该是双脚缩起来吃才对,但弒八只有上半身像老鼠那样可爱,下半身的腿则是淑女般的轻轻偏放。虽然失去了那种囓齿类的整体感,但也表现出她那沉静的姿态。
「说起来这店面真是有风格。」
古色古香的中国风情,金、褐、红配色,似实似虚的木雕窗旁摆着棕盆,上面是外白内红的兰花。而桌子和椅子是木製无上漆,连盛装的器具和用品也是木製的。
「“話说”、“说起来”、“对了”、“By the way”,总是需要有个转折的词语,妳不觉得这很弔诡吗?」
「这店面真是有风格!」卦用舀了一匙刨冰,那是芒果淋上炼乳的雪花冰,吃起来有着绵密且入口即化的口感。
「妳看,直接说虽然有种突兀感,但比起那些转折的词语还要直接许多,反倒若是多了那些,在特定情况下会显得赘言。」
「也是,我认为想带話题而使用这些词,本身就是个问题,特别是常常发生的时候更是糟糕透顶,因为那代表話题不断地结束!」
「但偶尔为之无妨,真正糟糕的并不是赘词本身,而是滥用,频率太高就会使人厌恶。」
「无论什麼事情,只要过多了就是不好,即使是生命或是金钱也一样!」卦身有同感地嘆了口气。
「不要嘆气唷,会老得快。」仰华提起小杯子轻酌稍热的红茶,上面带有的浓郁果香使得她不禁浅浅吸了一口气。
「唉、唉、唉、唉、唉!」连续嘆息,使得她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等会儿就变老婆婆了。」华用手遮住嘴巴“噗”一声笑了出来。
「老、婆、婆!」用沙哑的声音低吼,将脸夸张的推挤,形成一道又一道的皱纹,但这只是脸部效果、与变身能力无关,稍後放鬆便变了回来,用稚嫩的脸庞做这个动作十分吃力又不讨好,做出来的效果也仅仅只有浅浅的皱痕几道。
「别这样。」笑闹地抚摸着卦的头颅。
「……可爱。」八稍稍脸红,舔着已经被啃噬干净,剩下的木棒。
「姆……」卦不时发出“啾、啾”声,轻舔那纤细的手指,白皙透亮,虽然不如卦的稚嫩,但以成年人来说还是相当的富有弹性。
「黏黏的。」仰华就这样任她舔舐,并用以被湿润的手指撬开她的唇,在嘴内搅和,弄得整个手指更湿更滑。
「姆……」继续含着那手指,从味道来看,仰华是不会流手汗的那类型,丝毫没有一点酸臭。
「……我也想被舔……」她轻轻地放下木棒,上面写着“再来一根”。
「其实……」卦将手指握拳曲在大腿上,一副语重心长地模样。
沉默了一阵子,另外两人从轻鬆到严肃,正洗耳恭听卦即将要说些什麼。
只见她屏住气息,像是随时都会说話的姿态,却又什麼都没说。
就这样静静的过了片刻。
「其实?」仰华轻描淡写地问道,让这像是死水一般停滞的空间产生波纹。
卦深深吸了一口气。
「其实我仰华!我喜欢妳呀!」带着热血沸腾的心情呼声,卦喊着既定事实。
仰华稍微停一下,稍後又酌了一口红茶。
「要不要来一杯红茶?」仰华举起那精美的小杯子示意道。
「虽然是家人的喜欢,但姊姊,我喜欢妳呀!」用那热情的语气呼喊着。
「呵、呵」弒八笑了出来,啃咬着第二根冰棒。
「如果可以就这样欢乐的过下去,就完美了!」握着双拳,梦想着未来。
「那是不可能的,人生总会有转折,以後也不会这样下去吧。」仰华闭上眼睛享受着红茶的浓郁果香,一边淡淡地说道,「即使是那位身为最初的草本又或是被称为初始之父的原点,无论是以前或是现在都历经着大大小小的波折。」
「一波三折吗?人生真的只能改变吗?不想失去这美好的时光!」卦说着说着,眼角有些闪光。
「就算是最平淡无奇的人生,也一定会有属於自己的高潮和低潮。承受这个变化便是身为生物的我们该做的事。」
「那夭折的孩子呢?」
「他曾经存在过,也许他自己不懂,但对於那种孩子的亲友来说,起承转合、酸甜苦辣都是真的。」
「未来我们也将会有波折吗?」
「这是一定的,人生就是不断的起起落落,现在也不例外。」
「难道就只能接受了吗?」
「难道要逃避吗?人生是自己的,如果妳想催眠自己、做白日梦的話,那我得好好教妳什麼叫做“面对”。」
「面对呀……我们之後也会分开吗?」
「可能,但这也使我们相处的时光特别珍贵。」
「这样的珍贵,我……」卦想反驳,却被仰华抢先堵住嘴。
「接受这个人生吧,之後不管妳要怎麼样都行,请先正视现实,逃避是不能解决任何事情的。」
「我不要妳走……」用沙哑地声音低吼,两行清泪流下。
「也有可能先走的是妳,这事说不準,但是我终究只是寿命比较长的生物而已,这个世界总有一天会随着我的死亡而崩溃。」
「妳没说过,妳明明没说过这种事会发生的!」
「这是第一次跟妳说吧?身为一个生命,总是会有尽头的,即使是草本也都是随着每代结束而又有新的开始。」
「我不想结束……」泪落,卦不愿去想,却又不断的浮出“与仰华天人相隔”的情景在脑海裡。
「妳这个难看的模样还要持续到哪时候?看开点,把手放开点,不要这麼执着。」
「我也不想这样,但我爱妳。」
「虽然爱会带来滋润,但也像是毒品一样,使人上癮、使人堕落。卦,听我的,放开执着。」
「我怎能放得开,放开了不就代表我不爱妳了?」
「这世界不是二元论,没有非黑即白、非白即黑的谬论,我知道妳爱我,但请放开执着,我不希望在离开的那一天,妳哭得很难看。」
「哭不就是爱吗?五子哭墓正是表达对於已死之人的最大怜惜与敬爱呀!妳怎麼能要我不哭!」卦悲泣,泪流满面。
「原以为妳很豁达,但实际就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呀,总有一天会长大成人,总有一天会看开,那不如现在就接受这种观念。」
「我也三十好几了,居然说我是小孩子,不过也差不多,仔细想想我到现在的想法还是很幼稚,接受?接受了又如何?」
「虽然心态成熟後会显得冷漠,但这冷漠正是热情的反动,知道自己什麼时候该做什麼事,什麼时候能够表达感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随欲而为,这样一定会遇到瓶颈的。」
「瓶颈又如何?障碍又如何?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就不相信有我突破不了的障碍!」
「这种想法的确是不错,但是妳不是少年漫画的主角,抱持这种天真的想法总有一天会碰壁的。」
「吵死了!妳为什麼一定要对我说教!」
「我认为妳这样下去不行,就这样抱持这种鸵鸟心态,将来必定会後悔。」
「妳怎麼认定一定会後悔?妳有什麼证据吗!」
「无论如何,与人生有挫折一样,一定也会有後悔,所谓的不後悔就只是催眠自己不在意而已。」
「妳这不就否定了许多豁达的大师和圣人了吗?妳真的觉得他们都只是自我催眠?」
「有後悔才能看开、顿悟,没有後悔的人生太悲伤了。妳莫非想一帆风顺到结束吗?这是不可能的。」
「我觉得妳的想法真的有问题!看开之後不就没有後悔了?」卦挂泪反驳道。
「就算看开了还是会後悔,人生总是不断地做出选择和比较,前者是因後者是过程,而後悔就是结果。」
「那我会成为不後悔的人给妳看的!我不会再後悔了!衷於自己所选择的!」
「那样太悲哀了,催眠自己不後悔真的有比较好吗?」
「不然妳说要怎麼做?都给妳说就好啦!」
「不断的後悔和看开,然後享受这样的人生,仅此而已。」
「谁能够在这种情况享受?妳吗?」
「也许我是做不到,但也逐渐接近了。」
「接近什麼?能够爱人死了却丝毫不在意吗?」
「不,若是妳死了的話,我会後悔、然後看开,把与妳的欢乐记在脑海中、将与妳的悲伤永远存留在心裡,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話,我爱妳。」
「那不也只是自我催眠?催眠自己我还在,然後呢?还不是只能面对现实?」虽然不愿想,但脑海裡像是被强迫一样地浮现出自己死亡後,仰华在尸体旁抱着尸体哭泣的模样,想到这裡,就觉得鼻酸。
「就是要面对现实,然後将妳刻印於心,这是不衝突的。我与妳同在,即使我走了,妳也不要那麼难过,好吗?」
「说要面对现实又说不要那麼难过,一想到有可能分开,我只能悲伤了不是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卦声嘶力竭地低吼。
「想哭就哭得彻底吧!只要妳能够正视这个现实,我不希望天人永隔之後,妳只能不断催眠自己、总是鬱鬱寡欢。」仰华摸了摸卦的头,「要看开呀,卦。」
「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要接受现实吗?」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哭得眼睛红肿,身体脱力地倒向仰华,勉强靠着她的肩膀。
「接受吧,经过一次之後就没那麼怕了,来、抱抱。」
仰华转身怀抱,卦在她的怀中啜泣,她轻拍了卦的背,用像是催眠曲一般温柔且轻盈的声音低吟,「乖、乖唷。」
待一阵子,哭闹渐渐小了,直至无音,接着是规律的呼吸声。
望向对面无声无息的弒八,冰冷的脸庞上流着两行清泪。
「卦的姊姊,妳也这麼感伤吗?」一手抱着卦,另一手提起茶杯,浅酌红茶。
「……唔……唔……」
「我的肩膀,要倚靠吗?」放下红茶,提肩两下示意。
弒八缓缓地从对面绕过来,坐在她的旁边,轻轻将头放在她的肩膀。
仰华双手抚着她们的头,闭上眼睛记忆着掠过头髮的触感。
两人就这样沉睡。
「睡觉还是到卧室吧。」她说毕便往後一躺,环境从茶室以波纹的特效转变为卧房,而身下的则是宽大到即使三人睡也不显得壅挤的双人大床。
转头望向两人,都垫着她的手臂侧睡,那脸庞仿若一致,差别只在於头髮。
就这样,闭上眼睛,不久,传来三人各自匀称的吐息。
清幽的色调,卦慵懒地揉了揉眼睛,拍两下脸颊,打起精神後坐起来。
「怎麼,这麼早醒?」原本被卦压着的手臂却一点儿都没有麻痹的感觉,顺畅地抚弄着卦的头颅。
「也睡了几个小时了吧!」左勾右直地伸了懒腰。
「卦的姊姊还在睡唷。」仰华将压在她手臂上的弒八头颅轻放。
这时,才感受到弒八那轻盈的呼吸声。
「天色还很黑呀,街上的店家还开着吗?」透过鏤空的窗户望向外头,上头是一片星空与下面的火光夜景。
「还开着,要出去逛逛?」她望向弒八,「把她留在这裡也可以吧?」
「这裡应该很安全吧?感觉妳治理的很好!」
「在这个世界没有偷盗拐骗,有的話也大概早被我吃掉了。」
「吃、吃掉?」卦有些迟疑。
「别在意,那算是我不堪的过去吧,还是说妳喜欢吞食Play?」
「会、会被消化吗?」
「以前会唷,但就变成排泄物了,只是如果妳要玩的話,当然不会消化掉妳啦,只是可能会有点噁心。」
「这样呀……」卦决定不去想像那个画面,「那麼,要去哪裡呢?」
「这个嘛……到底要去哪裡呢?」仰华意有所指地轻笑。
选项出现了:
1.公厕
2.公厕
3.公厕
「根本就只有公厕能选嘛!」用手翻着不存在的矮木桌,而後头部贴上愤怒标记,卦有些喘地说道。
「那麼就去公厕囉。」合掌右倾,微笑道。
「啊,这世界的扶她都是穿着类似我这样的服饰吗?」低头望着自己的身体。
身着亚麻色的长袍,前端的缝若隐若现地,轻而易举地就能看到裡面光溜溜的胴体,而边旁则有棕色的棉线花边,比起原本的纯亚麻色更加朴实。
「感觉轻飘飘地,穿跟没穿差不多。」拉了两下衣襟,由於胸前平坦,一下子便滑了下去。
「这件衣服有魔动科技在上头唷,虽然薄薄一层,但是冬暖夏凉又有力场能够阻挡紫外线。」撩开卦衣服中央的缝,岔开的长袍露出那短小的阴茎,上头还渗着透明黏液。
仰华爬到卦的前头,将那黑得看不出蓝的礼服胸前釦子一放,乳房就像是欲求不满一样爆了出来,那变成深V的胸前衣料被硕大的果实拉得紧紧地,原先已经是欧美系规格外的爆乳显得更加庞然。
「这大小……跟我之前有得比了!」望着那两座高山,那像布丁一样不断摇晃地模样,小弟弟不自觉地硬了。
「哼、哼,这可是我自豪的身材。」轻声说毕,将大水球一般的乳房夹住那短小得可怜的阴茎,小肉棒没入那高耸的双峰,变得一丁点儿也看不到,就那样挤呀挤的,乳房像是气球一般波动。
「说起来,我的鸡鸡是不是大一点比较好?」
「没那回事,小小的很可爱唷!」
「但是被插不会有快感吧?毕竟这麼小。」
「我有改变敏感度唷,没问题的。而且大小不是问题,阴道高潮本来就不易,不需要因此而自卑唷。」
「真是辛苦妳了!可是还是变大比较好吧?」
「妳想戳破我的子宫吗?」
「唔?」
「老实说三十公分可是要人命的长度唷?」
「真的会戳破?」
「实际上一般人当然会囉,我可是有变身能力,但是改变阴道大小会挤压到其他器官,意志专注於性爱上所以也不能用需要注意力的空间魔法,而且小也很可爱唷。」
「抱歉,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我没想到这麼多。」卦搔了搔头,“咦?”一声後顿时停止动作,「可是我一开始来到这裡的时候,也是被严那又粗又长的进入那裏……」
「那是我用变形能力帮你的,那时你也感觉得到痛对吧?那是阴道在挤压其他器官的关係,不过没想到妳之後就习惯那种压迫感了。」
「原来是这样呀……」
两人边进行乳交边谈話,并没有因为聊天而停下动作。
饱满的双峰挤压着那细小的肉棒,从外观来看,完全被埋住了,若是别人乍看这个光景可能还以为只是两个女人在欢好。
但在那看不到的内侧,正在缓和的磨蹭,小阴茎的包皮做为缓衝的皮层不断随着磨擦而上下滑动,那顶端的小嘴渗出透明汁液使得肉棒接触的区域湿湿滑滑。
柔软的乳房不断颤动,用这种温和的方式给予小弟弟小小的刺激。
「看下去真舒服!」而乳交产生的强烈视觉享受才是主轴,那硕大的胸部不断地欺负着小鸡鸡,随着晃动而磨擦着腰部的爆型乳房摇来摇去,使得那早已挺立的粉红点若隐若现。
“被人侍奉”这点,就足以让人有十足的快感加成。
「妳能高兴的話,我也很开心唷。」仰华抬头微笑道。
「一想到这麼完美的金髮美人正在用胸部替我的肉棒按摩,从视觉、意念上来说是超棒的享受呀!」卦讚嘆道,「只是妳这样不会有快感吧?」
「的确,乳房并不是性感带,说不定也有人皮肤敏感到能够有快感。不过在乳交的同时也会磨擦的敏感的乳尖,虽然对我来说难以高潮,但也十分的有感觉唷。」
「还是有点愧疚。」
「别在欢爱的时候谈这个啦,妳看,小肉棒又变得要硬不硬了。」她有些苦恼地加种刺激。
「抱歉、抱歉。」卦低头望向仰华,她低头正卖力地托起乳房挤压那细小的阴茎,「我可以碰妳吗?」
「可以呀,请。」带着挑逗的笑容继续身下的动作。
卦以左手食指提起她的下巴使她抬头,她正带着笑容朝上望着卦,用右手的中指与食指撬开她那浅红透亮的蜜唇,伸进去,在裡头和那热情的舌翻搅。
把抽了出来,移至下方,挑起那磨蹭地发红的樱桃,用手揉捏,那乳尖在手裡变形。
「啊、哈。」仰华不自觉地惊叫。
「会痛?」
「不是,是太舒服了。」
「是。」左手也伸至她的胸前,双手搓揉着那绽红地花。
白裡透红渐层到了那点鲜红,在手中不断把玩着。
「射、射了!」
享受这样温和、轻快的时光,小肉棒被夹在乳房裡,颤抖了几下,将精液溢了出来。仰华那巨大果实的交合处正沾染上那白色黏液。
「哼、哼。」她继续动作,搓揉着那因射精而变得十分敏感的阴茎。
「啊、哈、啊、哈!」受不了刺激,手伸直抓紧床铺,那细小热狗又泄了几下,逐渐瘫软。
仰华起身,用手勾起芡,胸部前的黏稠液体被纤细手指拨起吞入口中,微笑着缓缓抽出,上面殘留着一部分的精液和唾液。
从下方望着那站挺的她,穠纤合度的高大身材配上不知羞耻的庞然巨乳,高傲的面容显得霸气四溢,她正凛然地低头望下自己。
「妳不觉得用“霸气四溢”这种形容词,会显得很没格调吗?」她俯视道,那苍蓝的眼正锐利地望着卦。
「没办法呀,作者的文学程度就只到这样而已。」卦说着会让作者非常伤心的話。
「那还真是,站得起来吗?」
「还可以吧!」低头,那软瘫的小阴茎像是懒惰的肉虫歇息一样,一动也不动,“还真的感觉有点可爱,我病了吗……”
卦稍微往後仰,运用惯性一口气站了起来,由於距离没算準,又或是她压根儿没注意到,整个人轻轻撞上了仰华。
「怎麼,这麼喜欢我的胸部吗?」脸部被那高耸山峰埋没,而仰华将头压得更深入。
「呼、呼……呼、呼……」在裡面与两个乳房争取氧气,卦双手抓了上去,那娇嫩的小手也只能覆盖三分之一,足显那对山峰的高耸壮丽。
「舒服吗?」
「是!」
「那我们走吧!」
「是!」
两人缓缓离去,“咿~喀、嚓”门关上了,只留下熟睡的弒八。
“沙、沙”声响,弒八清醒地爬起。
手上像是变魔术一样抽出了一台老旧的彩色画面手机,那发出的光芒映照在她那看不出神情的脸庞上,在这天未亮的夜色那面容看起来有些诡譎,她低喃地自言自语,就像是在念咒一样。
高佻而白皙的大腿就在眼前往後屈,露出那被浓密的金黄色毛髮所覆盖的蜜缝,而这双腿主人的腰被钳入墙壁中。
这裡就是所谓的公厕,也是不夜城中相当有名的景点,不时会有扶她相邀来此聚欢。
那臀与美腿就像是小便斗的一部分一样,任人方便。
「这样真的可以吗?」卦盯着眼前那缓缓随着呼吸而开开合合的肉穴问道。
「没问题。」声音从另墙的一头传来,像是一边含着什麼东西而一边说話着。
「总觉得有种被NTR的感觉……」卦想像着另一头,仰华正含着别人生殖器的景象。
「呵,怎麼会?这算是两人三角?」
「那是什麼运动项目名称呀!」
「自己玩弄自己真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意。」
「不就是自慰吗!」
「唉呀,妳真不浪漫。」
「不,我只是有常识!」
「卦,这世界上不需要常识。」
「这样就没人吐嘈了呀……」
「说得也是,不过离题了,妳软了吗?」
「呃,有点软了。」
「这样呢?」用那纤细白嫩的双脚往後踩住卦那半软的小肉棒,轻轻磨蹭。
被两隻娇嫩却强势的腿夹住磨擦的小肉棒变得硬挺,前端堆积着透明黏液,微微地溅下地板。
「有点……可以进入正戏了?」
「嗯,请,你不觉得这部小说有点流水帐吗?」
「这就是这小说的精华呀!」将小小的阴茎插了进去,感受到那蜜唇和阴道的蠕动收缩。
「不,这不是什麼精华,而且流水帐的剧情太闷、太平淡了,没有什麼爆点。」
「要爆点?」
「嗯?」
「啊!」卦低吼,将小肉棒抽了出来,用手套弄着,并且喃喃自语,「爆点、爆点、爆点、爆点……」
「怎麼囉?」像是嘴裡含着滷蛋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
「爆点、爆点、爆点、爆点……」喊着意味不明的話,卦拔腿狂奔,一边自慰一边跑了出去,直至无声。
「现在的年轻人呀……」
「爆点、爆点、爆点、爆点……」声音从小而大,看来是又回来了。
「怎麼又回来囉?」
「呼、哈、呼、哈……」小小的肉棒插入了那嫩薄的蜜穴,敏感的龟头一碰到便颤抖几下,将浓稠白汁溢入阴道内。
「妳不觉得刚刚那样很不正常吗?」仰华轻轻吸气,而後凝重道出。
「可是没有爆点!」
「但是呀,为了製造爆点而做出这种无厘头的举动,若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办?」
「可是这不是搞笑小说必须的吗?」
「我希望妳能正常点搞笑,而不是有什麼事情就这样,我有点吓到了,妳知道吗?」
「唔……可是我想不出笑話……」卦就像她那已经瘫软的小肉棒,垂颜面涩。
「没关係,我陪妳一起想。」
「如果也想不到怎麼办?」
「想不到的話,就把错推给作者就好了,想不到笑話都是他的错。」她说着会让作者很伤心的話。
「说得对!谢谢妳!」左拳拍右掌,瞬间又回复了精神。
「不会,明白就好。」用舌舐舔那巨根。
卦抚弄了一下自己的小阴茎,将瘫软地只能溢出尚未溅下精液的肉棒抖了几下把剩餘的白液济了出来。
「感觉我这边还要一阵子,要再来吗?」另一头传来“啾啾吱吱”的声音。
「我的小弟弟好像累了,我来替妳服务一下吧!」卦倾身将脸凑进那渗着浓稠白汁的肉缝,鼻子在快要碰到的时候停下,呼出的气微微衝击着那两片唇,使得蜜穴不断微缩,渗出白和透明的混合黏液。
「有劳妳了。」
「是!」卦一边舔着那下面的唇,一边想像着对面的模样。
“果然面部的那边花样比较多吧?口交、乳交、手交、腋交……”
另一方面,仰华正舔着巨根,用手抓着腰,那头金髮随着头部而飘散,而那美丽的头颅正被纤细的手抓着。
猛然一看,一位金髮蓝瞳的瘦长女子,挺着那与轻薄身体反衬的巨大乳房,手正抓着仰华的头,闭上眼睛静静享受着身下的愉悦。
她正是仰华,两个仰华出现在这裡,也许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会是双胞胎吧?
恍然一动,用粗长的肉棒深深插入那小嘴,仰华面露苦涩地任由那小弟弟前後出入,这时身後的卦也以舌侵入,在那阴缝裡进进出出。
“平淡也是一种幸福。”带着这种想法默默承受,原本皱着的脸泛起笑容。
「妳不打算告诉她过往吗?」站着的仰华低吟,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
「唔。」嘴中的巨根颤动,随即泄洪,浓稠液体满溢地从嘴角渗出。像是被呛到一样咳了两声,“咕、嚕”两下将精液吞了下去。
「妳也知道不久後,」断句,舔了舔嘴唇,将大肉棒抽了出来,「呵、呵。」
「时间也差不多了。」仰华笑着,以舌轻拨唇旁将渗出的汁液勾回嘴内。
眼前站立的仰华如同散沙一般落地消散,原本人在的地方什麼都不剩,有的只有空倘。
在另一边的卦,被溅出来的蜜汁喷得闭上眼睛,那浓厚的气味深深在脑中满溢。
卦似乎没有听到方才的对話,只一个劲地在舔弄她的蜜穴。
「卦,可以囉。」从另一头传来。
「好。」将脸上的黏液拨落地面,卦站了起来。「要拉了吗?」
「请。」
「这次做爱没有什麼热情呢,感觉有点干涩!」卦拉起她的腰,上半身随着出力而滑动。
「做久了总是会这样,我们需要来点刺激。」整个身体被拉动,脱出。仰华站立了起来,甩动那飘溢的头髮,那站姿显得她的高挑与乳房的雄伟。
「刺激?」
「要不要来想想有什麼刺激呢?」
「很多吧?像是A片也有很多情节可以效仿!」
「哦?也不错呢。」她牵着卦的手离开了公厕。
两人在黑得不见底的夜裡,迎接那道曙光。
平淡莫过於如此吧!虽然无趣,但却是最真真实实又温暖平静的时光。
後记:
进度越来越慢,终於要到拖稿的时候了吗?
不,我会努力不让这件事情发生的!
谢谢读者看到现在!居然已经第七小节了!
如果前面的章节没看过,可以到专区“不平等的黑白”点阅!
这次画的图是弒八,俗称黑姊。
滑鼠从几个月前坏到现在,
所以图片简陋,请多多包涵!
最後,天气冷,请注意保暖唷!
祝读者们事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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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等的黑白,第一章節--女巨人與扶他後日談(三)
「說起來,妳不是很喜歡這長袍嗎?」望向卦那淡棕色的風大衣。
「總覺得太樸素了點,又像個暴露狂一樣,還是正常一點的裝扮比較好吧?」卦低頭後又轉頭往身後探,上下打量自己。
「也是呢。」
「妳覺得要換嗎?」
「換可愛點的也好,妳喜歡什麼風格的衣服呢?」
選項出現了:
1.中國風
2.東洋風
3.西洋風
「果然普通一點的就好了!」
「妳怎麼沒照選項選呢?重來一次。」
「別了,不然妳幫我挑?」
「因為我是那個世界的西方出生的,所以西洋風的可以嗎?」
「我是不太懂,像是洋裝那類的?感覺也很棒呢。」
「洋裝呀?妳喜歡什麼配色呢?」
「輕淡一點的吧?不太喜歡搞得烏漆抹黑的。」
「這樣子呀,來這家吧。」牽著卦的手將她拐了進去。
原本沒有注意到的服飾店,只有僅僅一瞥外觀,是這裡常見的綠色花苞式樣,有一個能掀開的花瓣做為門。
雖說是秋高氣爽,但稍嫌暗淡的灰藍蒼穹,使得氣氛有些淒涼。
而店內則是十分潔淨,被清白的燈飾所照亮。
從店門口往裡頭望,兩邊各兩排的衣物正整齊的吊掛在衣架上。
在深入一點就是櫃檯和櫃台後面橫置的階梯,而櫃台上並沒有人在。
「這裡沒有人在嗎?」卦撥著衣服前進。
「沒有唷。」
「是!」
「有什麼喜歡的嗎?」
「如果是幫別人挑的話也許還有點心得,但是幫自己挑這種事情,我以前可是男生呀!」
「心境轉換不過來?」
「也不是,感覺就是卡在中間很難受吧?」
「這樣呀。」
「不知不覺就接受了自己身為扶他的現實,但實際上碰到異性問題時還是會打住,並且停下來詢問自己這樣真的正確嗎?我不懂,為什麼來到這個世界會變成扶他?」
「也不是我控制的唷,那是妳變身能力所給予妳的限制吧?」
「限制?」
「贗品和真物的差別就在於贗品具有所謂的自我規制,是在特定情況下才能發揮出來的能力。」
「贗品?」
「那是能力的等級名稱,有分為真物、贗品和一般的異能。」
「所以我身上的是贗品?」
「嗯?對妳來說算是一般的異能。」
「一般的異能?」
「嗯,就當作是這樣吧。」仰華欲言又止。
「有什麼差別嗎?」
「真物和贗品的差別上面說過了,至於源頭則一個是天生的、一個是追求自我的最後所得到的,真物沒有優劣、但是贗品有。真物沒有限制、贗品有,但拿到的能力相差無幾,並不是真物就比較厲害,但贗品的強度會隨著使用者的心去調整,在穩定度上是真物比較優秀。」
「哇!啪啦啪啦說出一大堆,我有點難消化!」
「妳很漂亮唷。」
「等等,怎麼突然迸出這句?」
「能力什麼的,妳好好運用,用心去體會,這樣就可以囉。」
「是!」
「也許妳未來還會有用上能力的場合吧?」
「用上能力的場合?」
「呵,不用想那麼多,妳覺得這件怎麼樣?」仰華指了指卦。
「這件?」順著手指低頭望了自己,居然衣服不知不覺間改變了,灰中帶藍富有皺褶的夏季連身裙,就像是窗外那抹憂鬱。「有點陰沉!」
「這件呢?」用食指點了一下。
卦身上穿著的衣服變成平穩而邊旁有蕾絲邊的天藍色洋服,「這件好像不錯,好!就這件了!」
「真棒。」合掌右傾後又挑了幾件類似款式的衣物,轉手變不見,牽著卦的手出來。
「從外觀很難想像裡面是正常的店家……」
「綠色花苞式的建築是這裡的特色。」
「之前在旅館和櫃台小姐與嚴做愛,那時候的感受真棒!」
「哦,在老婆面前大談與其他女人的性事?」停下腳步,用食指勾起卦的下巴。
「啊,有飛碟!」
「嗯、哼?」紋風不動。
「唉,抱歉。」
「知道我會吃味就好,要談也不是不行,只是希望少聊這些事。」
「吃味?啊!原來如此!」左拳拍右掌。
「妳以前沒有過戀情?」
「沒有耶,都被我推辭了,該怎麼講,我覺得我這樣的人不夠格配上人吧?」
「那只是妳一廂情願的自私,只因為自卑就裹足不前。」
「算是吧!我總是會在私事對於自己深感不足!」
「不過也因此我能夠成為妳的第一個戀人,我很開心唷。」
「我今後能夠改變嗎?變得配得上妳的人?」
「如果抱持著這種封閉的想法,妳永遠也配不上我。」傲氣四溢。
「改變?」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但若是妳有改變的覺悟,那與我匹配,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是!」
仰華仰穹沉默不語。
「我好像有點睏!」
「那等會兒回去先歇息一會兒吧。」
「是!」
弒八拿著整根大香腸,烤得似焦無黑,她舔著滲出濃厚肉汁的切邊,一邊從梳妝台前反坐的椅子上望著扣手往後仰撐的仰華、卦兩人。
卦偏頭望著窗外的天空發呆,就這樣子恍神一陣子。
仰華笑著順著髮旋摸了她的頭,她卻不為所動地發著呆。
她突然側躺下去,空洞的眼神飄往遠方,「我好像忘記了什麼東西……」
「沒關係,我在旁邊唷。」橫著摸著她的頭髮,別有深意地笑著。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思緒變得十分飄渺,無法清楚自己在想些什麼。
「說起來妳會不會覺得我很孩子氣?」她突然驚醒並坐了起來。
「孩子氣很可愛呀。」
「我總覺得我沒辦法長大,就好像十幾年前一樣……」卦的嘴就像是自動道出來一樣,她說出來也不自覺驚呼,「十幾年前?」
「不會長大的孩子最可愛唷。」
「妳怎麼只會說我可愛?」
「沒辦法呀,真的很可愛。」
「說到底,是哪裡可愛了?」
「妳這樣的個性會沒有朋友唷。」
「咦?追根究柢不好嗎?」
「嗯,有時候不用打破砂鍋問到底,點到為止就好。」
「我還是想知道。」
「這就是年輕人的求知慾呀。」
「年輕?話說回來妳幾歲呀?」
「妳知道有些話可以問、有些話不能問嗎?」
「女人的年齡是秘密?」
「也不算是啦,只是這是一個哽。因為我也不想說,這樣講也能讓妳閉嘴。」
「唔,華壞壞啦!」卦舉手高揮。
「鬧彆扭也很可愛。」
「其實這部只是看我賣萌對吧?」
「是呀,什麼小孩子吵架的那根本沒意義。」
「沒意義?」
「這種輕鬆向的小說,給妳這種精神年齡低的人突然迸出那種說教式語句很突兀,而且沒什麼想看。」
「不然該怎麼做?我覺得說教最容易拖字數耶……」
「妳不要把作者的心聲說出來好嗎,這時候只要適當地賣萌就可以了,可愛就是正義。」
「我很可愛嗎?」低頭望向自己,嘆了口氣,隨後比出梵谷的吶喊一般的表情動作,並像海帶一樣擺動身體「哦~哦~哦~」
「妳就是這點可愛。」仰華小聲地呢喃,「吶喊是孟克畫的。」
「我就說嘛,作者很不敬業,知識量又少,這本除了能拿來尻尻之外能做啥?當綠豆糕吃了?」
「這本的立意除了讓人輕鬆之外,情色部分也主要是讓人拿來用的。」
「讓人輕鬆呀……妳能說個笑話嗎?」
「嗯,我想想。」仰華提下巴深思。
「不用想了,我來說!」
「請。」繼續摸著那隨潤澤而變得滑順的棕褐色短髮。
「一位年輕媽媽抱著一個小男孩進了醫院,男孩天真的說:『媽媽,我們來幹嘛?
媽媽摸著她的頭說道,『打針呀!』
男孩不解地回答,『幹嘛要打針,針做錯了什麼事嗎?被打了不疼嗎?』
五分鐘後男孩開始痛苦的咆嘯,『這是針打我!這是針打我!』」
「好可愛的男孩呀,就像妳一樣,真想接下去。」
「接下去?」
「十分鐘後,媽媽接著摸著她的龜頭呻吟道,『快用你的針打我~』」
「別這樣!」
「要不要用妳的針打我呀?」
「唔……」面對直接的邀約難以回應。
「嗯、哼?」
「笑點、笑點、笑點、笑點……」逃避,卦就這樣邊喊邊跑,出了門去,聲音由大而小。
然而仰華的卻微笑不語,默默地望著緩緩被氣壓闔上的門。
對面的弒八則“噗、嗤”地笑了出來,隨即又回復那平靜的臉龐,彷彿那臉上不曾掛著表情似的。
「妳應該知道吧,之所以“小孩子”吵架的理由。」別有深意地問道。
「……嗯。」弒八簡單回應。
「笑點、笑點、笑點、笑點……」聲音逐漸變大聲,卦氣喘吁吁地開門坐上了床。
「不是叫妳不要這樣了嗎?」
「咦?有說過?」
「嗯,沒關系,下次不要這樣囉。」仰華撫著那帶著些微汗臭味、聞起來酸酸澀澀的棕髮說道。
「是!」
雙手直搭卦的肩膀,「卦。」
「嗯?」這種像是慎重發言的橋段,難不成仰華有什麼驚人的事情要說出了?
“該不會……”
「其實。」仰華語重心長。
“莫非……”
「事情是這樣的。」面色凝重。
“難道……”
她沉默了一陣子,終於開口。
她笑著上下打量卦說道,「妳真的很可愛唷。」
「等等,不是應該要有什麼嚇人的發言嗎?妳這樣不會對不起讀著嗎?」
「唉呀,抱歉。」
「不要這麼簡單就道歉呀!」
「有太多事情不能說了,還是說妳想知道我的三圍?」
「噢,可以告訴我?」卦眼神飄向旁邊,顯然沒什麼興趣。
「這是秘密。」
「有變身能力的話,改變三圍不是難事吧?」
「只是要說出自己私處的資訊還是會讓人害羞呀,還是說妳能夠大喇喇地談論自己陰莖的長度呢?」
「不是變態是不會高談闊論那種東西的!」
「妳這個小變態。」將她拉了過來,手繞過她的身體抱住,並從洋裝上方伸下,觸動那平而微的乳房。
「唔……」胸口傳到心裡,那份悸動使得她面紅耳赤,身體變得微熱。
「想不想做呀?」
選項出現!
1.熱情的答應
2.冷漠的答應
3.欲拒還迎的答應
「我不就只能答應了嘛!」雙手由下往上掀著那看不見的矮木桌。
「答應吧。」
「怎麼都是這種無厘頭的選項,不能正經點嗎?」
「來個正經的。」
選項出現!
1.正經的答應
2.很正經的答應
3.十分正經的答應
「這不是一樣嘛!」再度做了掀桌的動作。
「唉呀,妳不喜歡嗎?」
「也不是……」卦顯得有些猶豫。
「有點累了?」
「是,有一點,有點想……」無法將話說畢,靜靜地躺仰在仰華的懷裡。
「乖、乖。」抱著卦往後一躺,兩人沉沉地睡去。
在對面的弒八沉默地舔著已經吃完的木棒,就那樣趴在椅背上歇息。
「睡得真甜。」仰華撫著卦那混著香氣和汗味的短髮。
「……」弒八聽見聲音,緩緩睜開眼睛。
「妳沒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保重。」
「是呢,時候快到了,真不知道這小傢伙到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可憐。」她那毫無表情面龐上的眼角有些淚漬。
「妳有死過嗎?」
「……沒有。」
「我也是,就算活了幾千年,該來的還是會來。」
「……可惜她不是。」
「她那樣也跟死了沒兩樣了不是嗎?」
「……她還活得好好的。」
「比那位初始更特別的永存方法呀……這真的是太殘忍了。」
「……不然只會崩潰。」
「妳覺得死了能復活嗎?」
「……不知道。」
「再一次的見面代表再一次的別離。不過,人生就是這樣吧。」
「……她會傷心。」
「這個故事也就如此,平淡的開始、平淡的結束,有笑有淚,雖然可能不夠吸引人,但就是平凡的故事。」
「……遺忘……悲哀……」
「讀者讀到這邊一定覺得很沒意思吧,這裡在聊一些沒什麼的話。」
「……也許吧。」
「的確這一篇比原本無聊的情節更加無聊了,但希望能繼續看下去。」
「……只是,無病呻吟。」
「對,對於讀者來說一定是這樣的,“這只是無病呻吟”,帶有這樣的想法吧,不過這是正確的,我也只是在窮惆悵罷了。」
「……這是事實。」
「我也只是想擺脫這種哀傷,跟妳聊聊心情舒暢不少唷。」眨了單眼,那湛藍的憂鬱掃去了陰霾。
「……謝謝。」
「是人都會有別離,我的日子也近了,到時候卦就拜託妳了。」
「……是。」她再度闔上了雙眼。
“搞不懂她們在說些什麼。”卦瞇著眼睛從剛剛聽到現在。
「卦,醒來囉,時間差不多了。」輕捏卦的鼻子。
「是!妳怎麼知道我醒著的?」卦慵懶地爬起,仍帶著睡意。
「因為我們是夫妻呀。」說畢便抱著卦,蹭著她的身體。
「低血壓……」有些暈厥地搖頭晃腦。
「唉呀,抱歉。」仰華稍微將力到放鬆了些。
「現在幾點囉?」
「已經傍晚囉,準備出門。」
「咦!時間過得真快!」
「時間就是這樣既現實又殘酷的呀。」
「咦?感嘆嗎?」
「是呀,有一點感受到歲月的滄桑。」
「辛苦了,我好像也曾有類似的感受過!」
「是嗎,妳也辛苦了。」
「今夜是百花祭對吧?」
「嗯,走吧。」
「姊姊也會來?」
「……會,在旁邊看著。」弒八緩緩起身,不弄出一絲聲響。
牽起卦的手,仰華一掃剩下的哀傷,打起精神地出發。
路途中,卦與仰華並排,而弒八遠遠地尾隨在後。
「對了,我不貞!」卦突然喊道。
「怎麼囉?」
「我想和妳坦白一下!」
「哦?說來聽聽。」
「在原本的世界……咦?我做了哪些?好像是總是荒淫作樂?有點記不清楚了……」卦手扶著,努力的去回憶。
「我都知道唷。」
「我究竟做了哪些事情?我好像忘了……」
「別在意。」
「好像做了很多對不起妳的事情……」越想卻離得越遠,無法抓住記憶的片段。
「沒關系的,我懂。」
「抱歉!」
「有這個心意就足夠了。」仰華撫弄著卦那混著香臭的頭髮。
「是!」享受著撫摸,也用主動用頭去蹭著,“好舒服,好像漸漸習慣被撫摸了。”
「到囉。」三人站在海堤上,而下面的沙灘上佈滿了人,不,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各式的花苞,綠一色,偶爾有參雜黃色的花苞,而最鮮艷的則是一朵洋紅色花朵。
「哇!真漂亮!」放眼望去壯觀的場面就活生生在自己眼前,也難怪卦會如此興奮。
「妳可是有人專門邀約的,放心去享受吧。」
「咦?」
「有看到那朵紅色花苞?」伸手指輕指。
「有!比其他更大朵、更漂亮!」
「去吧。」
「咦?要做些什麼?」
「與植物娘歡愛。」
「這樣不就背叛了妳?」
「這可是我允許的寢取,上吧。」
「這怎麼行!」卦決心反對到底。
「給我上。」
「不行!」
「妳在懷疑我的胸襟嗎?」
「可是要自己配偶和人上,這絕對很奇怪呀!」
「交換妻子的性愛,在西方可是很常見的呀。」
「不,這明明不常見,妳不要讓讀者對於西方的常識產生奇怪的誤會呀!」
「別擔心,我會在一旁自慰的。」
「居然可以在被寢取的情況下意淫嗎!」
「上吧。」拍了下她的背,示意她前進。
「唔……講這麼多,我有點接受了……這樣就動搖的我真是有點可怕……」
「這也代表我的話在妳的心中佔有足夠的份量吧,謝謝妳能聽我的話。」
「好、好,上就上,誰怕誰,就不要等等中途插進來亂!」卦有些不服氣地回應著。
「哼、哼,妳也不要等等做到一半又想念我唷。」
「唔……」
「講了這麼多,上吧。」又拍了下她的背,讓她腳步有些不穩。
卦隨著那力道往前走,與仰華短暫的道別,走下了階梯,在花海中找尋一點紅。
這時才恍然發覺四周的花苞與風形成了有節奏的低音樂曲,那彷彿睡眠曲一般的沉穩聲,使得卦原本焦躁的心情平靜了下來。
晃了許久,仍舊沒有找到洋紅色的花苞。
「我記得是這邊呀?說到底,這種行為本來就不好吧!」卦有些愁眉苦臉,腳也走地有些痠疼了。
「這邊、這邊~」
“這聲音有點耳熟?”卦有些疑惑地想著,但來不及想出答案就被輕輕拉走。
一晃眼,眼前像是帳篷一樣,但卻是半透明的粉紅色花瓣所搭建而成的棚壁,而且比想像中的寬廣,至少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
「這裡是……?」疑惑地輕喃。
「我的花苞唷~」
背後傳來的聲音使卦轉身仰望,一株巨大的植物娘豎立在這花包空間的正中央,和之前在這空中花園看到的植物娘一樣,下半身伴隨著無數的褐色樹根,但不同的是這樹根現在深深地插入地底,似乎深根蒂固。
仔細一看,背後那朵花如羽翼般盛開,那璀璨的洋紅色大翅膀使得她的皮膚更顯綠得透亮。
那位巨大的植物娘雙手輕放觸根,她就像是在等待一樣挺直地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即使沒用手托住也顯得十分巨大的乳房因地心引力而垂落,足足有她的頭那麼大,而她身體的大小大約是卦的四倍大,更顯得那兩顆水球的龐大。
身體有著淡淡的螢光,不僅只有她的身體,整個半透明的花苞都發出光芒,照耀這片夜空。
夜色裡發著光芒的胴體,更顯得美麗嬌柔。
「櫃檯小姐?」卦輕聲呼喊。
「叫我荒就可以囉!」她也細語回音。
「荒小姐!」
「不用加小姐,叫我荒就可以了~」
「我想找一個紅色的花苞,可是迷路了……」
「就是這裡唷!」她用手點了點地下。
「咦?所以是要我跟妳……」
「嗯!我們來做愛吧~」
「不過妳怎麼變得這麼大?」
眼前那位原本只有一百六十幾身高的櫃檯小姐,現在則是五百公分以上的巨大植物女子,身形龐大,也顯得較有壓迫感。
「因為今天是一年難得有的節慶唷,妳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歡好的那天嗎?」
「歡好的那天?」卦手扶著額頭,盡力去思索卻一無所獲,「抱歉,我好像不記得了。」
「妳不記得了?」她有些訝異地驚呼,隨後面目緩和下來,「沒關系,我們這次再來歡好吧!」
「嗯……」卦有些尷尬地笑著。
「嗯?」看到卦似乎有疑惑的樣子,示意她說出來。
「要怎麼做?」
「我來引導吧~」
「是!」雖然口頭上說答應,但眼前的場景,畢竟是面對五百公尺以上的對象,使得卦的心裡有些恐懼而因此微微顫抖著。
倏然,地上土壤“啵、波、啵”地被攪鬆,數道深褐色的樹根席捲而來。
「這是什麼!」卦驚呼。
「我的樹根唷~」她的聲音雖然像是靜一般的黏膩,但其拖長的尾音少了一半,且聲音更顯得低沉、成熟。
「唔……被抓住了,痛!有點痛……」樹根深深地纏了上來。
「就算痛我也不會放鬆唷~」真的如同所說的話一樣,絲毫沒有放鬆,硬生生地把卦拖離地面。
「呀!啊!」身體上傳來的劇烈擦痛使卦驚呼,樹根漸漸將高度提升,到達了荒的雙腿間。
「接下來就請妳享受吧~哦?或許是忍受?呵、呵~」纏在卦身上的根部不斷隨著荒的意志晃動。
「啊!啊!啊!」受不了而低吼,撕裂般地痛楚傳來。
「這叫聲真悅耳~你得慶幸還好不是主人,她興致一來可是會讓人柔腸寸斷的~」
「嗚、嗚、嗚……」疼痛從四肢反饋,卦從原本的驚吼漸漸低聲。轉為嗚咽。
「小肉棒很可愛唷~」就那樣控制卦騰空的身體,前後搖擺,使那男根在巨大的陰縫內進出。
「哈、呼、哈、呼……」沒力呻吟後嬌聲喘氣,已經沒有力氣去查覺被纏繞的四肢有多麼的疼痛,也無法體會身下活塞運動的爽快,只能任憑荒去蹂碾。
「已經不行了嗎?這只是剛開始唷~」與她帶著淫邪語氣玩弄著身下的卦,不久卦便將那濃郁但稀少的精液注入那巨縫且從旁邊微微濺出一些。
「哈……哈……」即使洩了出來,那樹根仍舊沒有想放過她的意思,持續蹂碾著,噴射出來而變得敏感的小弟弟也隨著不斷摩擦而持續苦痛地被榨出剩餘的精液。
「溫溫的精液,有點少~」用巨大的陰唇夾弄著那細小的陰莖,甚至位於卦前方那肥大的陰核都比卦的小弟弟來得龐大。
「嗚……呼……」卦仰空吊眼,顯得十足脫力,那細嫩的嘴吐出柔濕而略顯無力的舌。
「接著就讓我舒服囉~」彎腰將下身一挺,那巨大的陰核堵住了她的舌,口水隨著陰核邊緣流下。
「唔……噁……」原本就所剩無幾的眼黑更是轉了上去,原本已經被禁錮而疲累的軀幹使勁拉伸,“這、這麼大的陰蒂,嘴巴快被撐破了……”
「妳的嘴巴讓我很舒服唷~這表情真棒~」比卦的頭大上幾倍的手掌用那粗巨的食指與姆指橫著鉗住卦的頭部,兩指推擠著卦的臉頰使她面貌更顯扭曲,口水更是沿著蜜豆下緣直流而末。
「唔……呼……」小口喘息的空隙,大半的眼白少了一些,底下被榨到已經無法再噴出濃稠液體的小陰莖默默被那雙瓣擠出並無力地垂落。“好濃的味道在嘴巴內……身體已經、沒有力氣了……”
「嗯、嗯、嗯~」荒閉眼點了幾下頭,那碧綠的臉龐正享受著當下,她輕輕地將身子往後輕放,使她那陰部更為突出。
「接、接下來是?」卦回復了神情,改用鼻子呼吸,但那嘴邊的口水早已潰堤,下了心理準備,等著迎接下一次的歡愛。
「這個唷~」複雜的樹枝將卦轉面,把她的身體面向與荒的同一方,那糾纏的根呀,如同萬花筒一樣亂幻,卦在轉向後凝視樹根卻發現了……
「華?你、你怎麼在下面?」由於有點高度,使得有懼高症的卦這時才發覺身體不斷地顫抖。
「呦,請繼續。」她正優雅地坐著不知道從何而來的王座並提起鑲金白瓷上面印有獅子紋路的小杯子酌飲奶茶。
「那就繼續囉~呵、呵~」陡然張開的雙眼是鮮紅不染的血珠,那帶著狂氣的笑聲是是旗、是哨、是鼓、是寧靜。
「這個……有點大……」卦彎腰低頭望著身下,荒那逐漸脹大粗長的蜜豆,蜜豆成為了花蕊,花蕊是植物的生殖器。那形同人類陰莖的花蕊正在下方等待,並隨風散發著花種而去。
「這麼刺激!」在前一刻,卦苦笑著。
「來囉~」她邪邪地笑著,緩緩操縱樹根將幾近卦身體大小的粗大肉棒抵住卦那細小的蜜縫,接觸時仍未停止動作,就那樣不斷撕裂擴張卦的陰道,深深地插入、侵犯。
「噁……」面目比之前更加痛楚,吊眼吐舌,那張得大大的眼睛已經連黑色的部分都沒有了、舌頭使勁地伸長伸得足足有原本的兩倍之長。
「真愉快~呵、呵~」一挺一縮地緩緩挪動腰部,用那極其巨大的肉棒將對她來說如同小玩偶一般的卦插得求死不能。
「痛呀……我已經搞不懂這到底是不是做愛了……好痛……」卦一邊承受著那已經超脫生物範疇的性愛,一邊用那小嘴輕聲哀嚎,即使卦的身體內幾乎變成了陰道也仍未能完全包含住那粗壯的陰莖。
「啦~啦~啦~啦~啦~」哼起歌來,隨著旋律擺腰扭臀,一次又一次地殘忍進出那被撐得大洞的蜜穴。
“裡面被抽插得不成人形了……”卦的低聲嗚咽鳴遍這個花房,搭配荒輕哼的旋律有著特別淒涼的反差感。
「唉呀~要謝囉~」加速了活塞運動,荒的頭髮飄散起來,就像是獅子的鬃毛一樣如同太陽閃耀,但這不是太陽,是深綠色的葉。
速度變得越來越快,直到花蕊顫抖幾下,洩出了大量的透明黏液,荒將巨大的雄蕊抽了出來。
“嗚……”望向已經快要失去意識的卦,那吊眼吐舌的顏讓她很滿意,帶著戲謔地笑容把蕊心在她的身上拍打著,並將剩下的汁液漏於其身,這形同物化卦的舉動使她得意忘形。
「完美~」緩緩地將卦放下,隨後閉目,她那虛飄的髮由綠轉紅,背後的那道花燦爛綻放,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紅黃濺層花朵突破了這花室的頂端,並且整個花苞綻開,使得花房形成了開放的空間,那花朵中心的蕊不斷飄散著螢光的粉。
「哇!真美!」一瞬間回復精神的卦坐了起來,並在仰華的示意下坐到了她的大腿上,與她一齊欣賞著這夜中美景。
花飄星芒,此景難能可貴,絕非人間所有。
「也是,這裡根本不是人間!是天堂!」舉手歡慶的卦,也不覺自己是過度興奮,開心地朝向天空吶喊。
「謝謝妳如此讚美我的世界。」仰華用手掌搔著卦的下巴。
「不會!」任由她撫弄著,卦閉上眼享受這一切,即使看不到,那美景彷彿仍在眼前,聞到的是花、花開奔放,聽到的也是花、花語繞梁,唯有自己和身邊之人不一樣,深深的體會到自我與羈絆,也許她沒想得那麼深,但樂在其中。
「也許這樣的日子不會太久。」仰華嘆了口氣,苦笑道。
「是!」卦笑著回答了,又像只是應聲而已。
「如果我們分別了,妳會怎麼做呢?」從下巴到頸,仰華以手磨蹭著她的脖子。
「大哭一場後,把妳記在心裡活下去!」卦表情沒什麼太大的變動,仍舊笑著。
「妳在逞強吧?不過那樣也好,乖唷。」接著是腋下,那未長毛的地方由於汗液而有著些微酸臭味。
「是!」笑著,眼角卻滿溢淚水,卦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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