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_靛色童話‧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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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件收录于扶她小说合集,内容为一部风格极端且充满暴力色情描写的小说文本,分为两个章节。第一话《小紅帽》改编自经典童话,但情节扭曲,描写了一位身披艳红薄纱的少女与伪装成奶奶形象的大野狼之间发生的变态性暴力场景。小说在这部分展现了细致入微的肢体暴力、血腥残酷以及极端的性侵情节,如少女在木门前敲击、持刀自卫以及大野狼冷酷地进行身体撕裂和肉体吞噬的细节,文字描述既充满煽动性的情色刺激,又不乏血腥与残忍的暴力刻画。
第二话《靛色童話(上)》则将背景拉向一个虚幻的仙境,通过一位自称上帝派使者的“旅人”与国王、卫兵之间展开的一系列阴森、变态且充满扭曲伦理的性暴力对抗,进一步深化了文本中的极端情色与血腥暴力。故事中不仅描写了暴力性行为和肢体变形,还有利用管状物体进行侵袭、撕裂、进食等令人不适的具体细节,使整个故事呈现出一种超现实主义的荒诞与恐怖氛围。
总体来看,该文件以荒诞、暴力、血腥与变态的性描写构成,其极端的暴力美学和对人体极限的肆意描摹,既是对传统童话的颠覆,也是一种挑战伦理与审美底线的文学实验,适合于文化、性别及暴力美学等领域的学术研究,但内容极端,不适合常规阅读。
其他信息
其他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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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lename | 233_靛色童話‧_.txt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Plain Text |
Size | 65321 bytes |
MD5 | c38555607ad036ac54d6948f5f4369ac |
Archived Date | 2025-03-11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2 銀子 |
Region | 未知 |
Date | 2007-02-05 |
Tags | 强奸, 乱伦, 淫荡, 调教, 多人, TSF, 扶她, SM, 中出, 触手, NTR, 性暴力, 血腥暴力, 变态, 残酷, 超现实, 荒诞, 颠覆性, 实验性, 网络文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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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這是去年中寫的,筆風還不夠成熟,篇數也只完成一半,不過還是貼出來給大家看看 XD
最近蠻想把姆指公主、桃太郎、灰姑娘等三篇寫完,不過寫出來感覺就是跟當時有差(自己看都覺得差很多),可能需要全面重寫 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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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話:小紅帽》
「奶奶,我來看妳了。」
身披一襲豔紅薄紗的女孩敲了幾下木門。
叩、叩,指關節與木門相接觸所產生的聲音,是如此悅耳。
「奶奶?」
叩、叩,女孩繼續敲著門。
門的另一端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發生了什麼事嗎?
腳步聲,沉重、緩慢的腳步聲緊接著碎裂的玻璃後響起。
木板所發出的聲響可以明顯聽出正逐漸逼近的聲音來源。
「來啦──」
沙啞的老奶奶的聲音。
女孩向後退了幾步,這不是她印象中的回應。
行動極為不方便的奶奶是絕對不可能親自來應門的。
那麼……會是誰呢?
女孩又退了幾步,同時厚重的木門打開了。
一如往常的奶奶。
至少外表是如此。
但是女孩卻嚇得掉頭就跑。
跑呀跑、跑呀跑……樹林就像沒有盡頭般,不斷重覆著相同的景色。
汗水急遽冒出,女孩的速度愈來愈慢。
最後她終於放棄了掙扎,隨意挑了棵大樹倚著,邊喘著氣,邊思索著應對方法。
果不其然──奶奶的身影沒多久便出現在眼前。
就連平常走路都有困難的奶奶,若能緊咬著自己不放,那肯定有問題。
「妳是大野狼吧?」
女孩問道。她小心翼翼地將手伸向下體,由兩腿間取出一把美工刀。
獵物就要做死前的抵抗了──女孩的動作令大野狼不禁笑了起來。
「不對,我是奶奶呀。」
逼近──緩慢的步伐──女孩用不停顫抖的雙手緊握著美工刀。
「妳要稍微抵抗一下唷,不然我會覺得很無聊呢!」
步伐依舊持續著──直到那顫抖的刀片陷入了奶奶的胸口。
女孩慌張地鬆開雙手,由於雙腳不由自主地發抖,就是她想逃也逃不了。
「不要吃掉我……!」
她無助地哭了。
大野狼高興地一把抱住她。
她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著女孩落下的淚水,興奮地吻著她蒼白的臉頰。
──真可口呀!
女孩害怕得開始掙扎,但是這反倒令她更加興奮。
儘管胸口滲出比預期還要多的血,她仍有許多時間來慢慢享受女孩。
「我要開動囉!」
大野狼迅速脫下她的下著,將女孩壓倒在地上。
一條蛞蝓般的噁心管狀物體連接她的私處,就像是從她的下體竄出來的一樣。她稍微用手磨擦了那東西一會兒,旋即變得更長更大了。
除了靛藍色的醜陋外表與最前頭開的小洞以外,實在沒什麼可再說的了。
大野狼將不斷蠕動的管狀物體放進女孩的私處,並開始擺動下體。
女孩哭得更大聲了。
管狀物在進入女孩身體後不久便開始分泌大量液體,不斷灌入的液體促使女孩的肚子漲了起來。
黏黏的──很噁心的感覺。
由於管狀物將女孩的私處塞得水洩不通,液體自然只能朝她的身體裡鑽。
「呀──妳的身體真棒啊!來,讓我看看這道可口的菜吧!」
大野狼一手將女孩的薄紗劃開,露出兩顆尚未發育完成的小巧乳房。
「粉紅色的是最上等的呢。」
稍稍舔了幾下後,大野狼滿意地稱讚道。
女孩則是感到既痛苦又快樂。
但是,當大野狼的頭再次埋入她的雙乳間時,她實在忍不住放聲尖叫。
利齒狠狠將她的左乳給取下,大野狼大口咀嚼著女孩的乳房,一面捏擠她的右乳乳頭。
「這個是最好吃的部位了。」
大野狼意識到女孩的身體快要承受不住持續灌入的液體,便緩緩取出管狀物,液體自女孩的私處如洪水般湧出。
黏黏的──紅寶石般奪人眼目的血液。
隨著液體不斷排出,女孩的肚子也愈變愈小。大野狼起身將管狀物放入女孩的嘴裡。
看來是放棄抵抗了。
液體再次注入──女孩吞嚥的速度絕對比不上管狀物灌注的速度。
這樣下去會窒息。
也好──反正同樣是死,就乾脆一點吧。
「好了,在妳嗆死之前,還是生吃比較好吧?」
大野狼如看穿女孩心思般說道。
一瞬間──管狀物開始吸取它所排出的鮮血,同時不斷伸長,囤積在女孩胃中的管狀物體很快分裂成數十條,個個爭先恐後地鑽向女孩的子宮。
「呀啊……妳的身體果然很棒!」
大野狼跨坐在女孩的臉上,並彎下身子,取下女孩剩下的乳房。
一到達子宮的管狀物又迅速的分裂,女孩的身體不一會兒就充斥著噁心的靛藍色血管。
雖然雙乳、子宮兩處已被嚴重破壞,管狀物卻巧妙地切斷相關神經、繞開其它分佈全身的神經。
但這精心設計的響宴卻還是搞砸了。
過度興奮的大野狼一使力,管狀物便一一截斷了女孩的神經。她也開始不耐煩了,從未有過如此美味的食物上門──但是這一切卻給粗心的自己搞砸。
「啊啊,不玩了、不玩了!我要直接吃了妳!」
她粗暴地劃爛女孩的腹部,低首就是一陣亂咬。
穿梭於爛肉泥中的管狀物若隱若現的,它們也開始吸取女孩的肉體。
然而它們的傳輸管畢竟還是太狹小了,主要還是以吸收血液為主,偶爾夾雜著碎肉是沒關係,但是,要是一次出現一團碎肉的話,傳輸管很有可能會被堵塞住。
至於較完整的器官,則由大野狼的利齒來撕碎。
管狀物不停蠕動著。
大野狼暴躁地扯下女孩的左腳。
牽絲的大腿撕裂處、外翻的碎裂臟器,以及乾枯的肉體,大野狼貪婪地啃食著。
即使她的顎骨破爛、下巴碎裂,她仍津津有味地嚼著女孩的筋肉。
沒多久,女孩的肉體就徹底消失於這個世界上。
大野狼挺著脹大的肚子,仍一臉欲求不滿地看著糾結在一塊的管狀物體。
沒有目標的咬住──大野狼接著吞下那些醜陋的管狀物。
比起女孩的身體,儘管管狀物體已成長如女孩肉體般的大小,由於缺乏骨頭這項構成要素,它實在是太容易吞食了。
大野狼幾乎只是隨便咬個幾下就吞進肚子。
很快便剩下最後一條。
從自己私處向外探頭、出現許多撕裂傷的管狀物體。
「……吃不下了……」
她一把將管狀物扯出,並放在嘴前待命。
不行──實在是太撐了。
相當於兩個女孩的份量,不,數十分鐘前她還吞下女孩的奶奶,她的肚子已經變形了。
即使只剩最後一條管狀物,她仍拒絕再次張口。
握住管狀物的手自然鬆開。
「什麼啊……真可惜啊,那三頭豬我要搶走囉?」
這時,另一名大野狼路過──她一臉不屑地看著漲大肚子的大野狼。
「……請便……」
「等等,妳該不會把她們都給吃掉了吧?」
大野狼蹲了下來,她摸著對方那圓滾滾的大肚子,一臉厭惡地質問。
「……才沒有,雖然怎麼看都像三人份,但是這裡面裝得絕對不是那三頭笨豬。」
語畢,她的肚子卻發出一聲低沉的豬叫聲。
──那是很明顯的,女孩所裝出來的聲音。
「……等一下!這是……」
大野狼迅速脫下她的下著。
一條蛞蝓般的噁心管狀物體連接她的私處,就像是從她的下體竄出來的一樣。她稍微用手磨擦了那東西一會兒,旋即變得更長更大了。
除了靛藍色的醜陋外表與最前頭開的小洞以外,實在沒什麼可再說的了。
大野狼將不斷蠕動的管狀物體放進另一隻大野狼的私處,並開始擺動下體。
《第一話?完》
2 銀子
《第二話:靛色童話(上)》
遙遠遙遠的地方,人們稱之為記憶之處的仙境,純潔無暇的外表依然存在。
敗絮其中的混沌卻不知不覺間成形、擴大。
這是一個不存在的東西,拜人類妄想的累積而降臨在世上,或許它還是不存在的,但是記憶卻無法將之抹滅。
一名靛青色的旅人,一排戴著高筒帽的衛兵。
「宮殿是不行讓外人進去的。」
衛兵上前阻止試圖踏入宮殿的旅人。
「我是上帝派來的使者,將帶給記憶烙印中的各位幸福。」
旅人則是高昂地唱起。
這一幕恰巧給外出的國王撞上了,國王便前來詢問。
一問之下,國王很高興地接受了旅人的說詞,不顧左右引她入宮。
但是,在漫長的階梯上,旅人趁國王不注意時推了她一把。
國王就這麼摔下了階梯,死掉了。
衛兵個個感到驚訝無比,她們舉起了長矛,憤怒地衝向旅人。
「幸福!汝等將獲得無比的幸福!這正是上帝派譴我來此的理由呀!」
旅人伸開雙手高歌著,絲毫沒有防備。
衛兵們的長矛直直刺入旅人的心窩,旅人的聲音卻更加高亢。
「幸福吧!幸福吧!呀哈哈哈哈!」
──她的笑容真的是太燦爛了。
衛兵們害怕得不停對看,最後她們決定要用長矛不斷戳、不斷地戳,直到狂妄的旅人死去為止。
共識很快就達成,目標也是。
歌聲消失的同時,旅人那靛青色的身子跟著倒下。
她的胸部至腹部化為一堆爛肉,靛青色的液體噴得衛兵們一身都是。
──真噁心!
有人忙著找水清洗,有人忙著找牧師接受祝福,衛兵們忙成一團,卻沒有人理會倒在地上的國王。
其中一個衛兵並沒有隨著他人慌亂,她只是靜靜地呆立著。
「好漂亮的顏色。」
她看著旅人的屍體。
「好美麗。」
衛兵蹲在旅人的旁邊。
「真是令人羨慕的美麗呀。」
她用長矛戳著旅人美麗的臉龐,直到成為一堆爛肉為止。
「就算沒有臉,還是那麼漂亮……」
衛兵不斷拉扯旅人的筋肉,甚至起了想吃掉它的念頭。
一口,應該沒有關係吧?
她閉上雙眼,撿了顆美麗的水藍色眼珠子,送入嘴中咀嚼著。
好吃。
美麗的東西總是如此。
衛兵接著在爛肉堆中找到另一顆眼珠子,並吃掉它。
太好吃了。
這樣不夠,絕對吃不飽的。
她試著咬下一小塊肌肉,畢竟是生肉,腥味實在太重了,咬沒幾口她便吐掉了那塊肉。
但是那股味道卻令她怎麼也忘不了。
於是,衛兵再次嘗試旅人的肉。
這次她吞了下去。
太美味了!
她興奮地告訴其他的衛兵,大家起初是給她的樣子嚇到了,但她們還是跟著她來到了旅人的身旁。
大夥中膽量較大的幾人先跟著嘗了幾口,發現真的是太可口了,便催促著其他人跟進。
對,相當可口的肉……
旅人的身體不一會兒就給大夥分光了。
不夠,這種份量是絕對不夠大家吃的。
還有嗎?還有嗎?
目光逐漸聚集在國王身上。
開始了。
除了吞下旅人雙眼的衛兵以外,大夥正搶著國王的身體。
不對勁。
身體怪怪的。
下面──出奇的癢。
衛兵拉高她的裙子,將食指及中指放入私處。
──有東西!
她用手指夾住那個小小的、滑滑的物體,慢慢地拖出來。
這是什麼?細細長長的、光滑、靛青色的外觀,只有在那類似頭的部分開了一個極小的洞。
衛兵不知所措地握著這噁心的管狀物。
靛青色的物體不斷在蠕動,為了要緊緊抓住它,衛兵更加用力。
但是,每當她使力時,便感到一陣無以言喻的舒服感。
所以她持續著握緊、放鬆的動作,陣陣的酥麻感襲上身體的各個角落,同時管狀物也愈變愈大。
終於,管狀物已經整個塞住她的下體。
體內的管狀物的末端似乎連接許許多多的小觸手,它們就像是有意識般磨蹭著她的私處。
──那是什麼?
分享完國王的眾衛兵驚訝地看著她。其中一人上前去碰了碰那個噁心的東西。
「……很好吃喔!那個東西。」
衛兵撒了謊。
她讓另一名衛兵跪下,將管狀物放入其口中。
在感受到人體體溫後,管狀物急遽地活動著。她私處分泌的液體經由管狀物傳遞至衛兵口腔內,靛青色的物體同時散發出強烈的惡臭。
衛兵難過地想吐出,但是管狀物卻緊緊黏在她的雙唇間。
「好像真的很好吃呢。」
其他衛兵見狀,紛紛在管狀物前聚集,她們根本沒有注意到那名嘴巴被塞住的衛兵的痛苦表情。
──嘔!
腥臭味令她忍不住吐了出來,管狀物吸收衛兵的嘔吐物,灌回寄主的體內。
不止是嘔吐物。
──!
還有些許硬度的肉塊。
──!
……不,是器官吧。
衛兵的器官全為管狀物所奪走。
等到管狀物離開她的嘴巴時,她的身體臟器早就被清光了。
由於管狀物緊緊黏在她的雙唇夾縫中,因此衛兵的雙唇也給扯了下來。
簡直就像那個噁心的東西生了個破爛的嘴巴。
呆立的衛兵的肚子脹得像是臨盆的孕婦一般,她難過地抱著大肚子。
此刻,管狀物裂成了兩半,被切開的部位隨即為靛青色所覆蓋,就像行無性生殖一樣。
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八、八變十六……轉眼間數量就增加好幾倍,地上滿滿是指頭般大小的管狀物。
衛兵們個個爭先恐後地搶奪不斷蠕動的管狀物,她們親吻它、吞下它,任由它們在體內亂竄。
如血蛭般附著在臟器內壁不斷吸取著獵物的血,管狀物的這種動作同時也給獵物注入它們體內的液體──靛青色的臭水,只包含了麻藥與春藥兩種成分。
藉由吸取獵物的各種分泌物來生存,真是太容易了。
這是絕對不可能中途停止的瘋狂行為。
沒有任何一方願意停手。
對,這一定就是旅人所說的幸福吧!
體液被搾乾的那一刻,同時包含著反覆高潮的快感。
──就這樣,直到永遠吧!
靛青色的管狀物發出了美妙的聲音。
美妙的女高音。
──永遠享受著幸福吧!
如蝗蟲過境般,衛兵們的身影不一會兒便消失在這個地方。
一滴血也不剩。
──就這樣,直到永遠吧!
彷彿一切不曾發生過,人們的記憶始終如一。
這是當然的,因為它本來就不存在。
只有腐敗,人們植入的腐敗才是不能被否定的真理。
於是,真理便理所當然地引導著記憶,藉由人類的妄想成真。
《第二話?完》
3 銀子
《第三話:靛色童話(下)》
宮殿淪陷的消息很快便傳至全國各個角落。
國王的女兒在得知消息後旋即帶著她的衛兵們趕到宮殿。
美麗的公主及數十名衛兵都高舉著火把與長矛。
她們燒毀高聳的城門、無以數計的房舍,終於發現被逼出來的靛青色敵人。
一地密密麻麻的管狀物不停蠕動著,並從四面八方將公主一行人給團團包圍住。
「燒掉它們吧!」
公主下令,眾人紛紛將火把扔向緩緩行進的靛色大軍,轟隆一聲,管狀物通通陷入了火海。
它們痛苦地強烈掙扎著,在發出幾聲「磯磯」後,便「啪滋」地爆開。
連靛色的液體也被火給烤乾。
於是,到宮殿以前的敵人算是消滅了,大家高興得不停歡呼。
原來敵人是那麼容易就殺死的東西。
公主下令衛兵們繼續朝宮殿前進,她則一手握著火把佇立原地。
還有一隻沒死,正巧被她給看見。
公主蹲下身子,將火把靠近這隻噁心的東西,它隨即發出痛苦的悲鳴。
這動作引起了公主的好奇心,她把火把插在鬆軟的土地上,用食指及中指將靛青色的管狀物給夾到空中。
公主一下子用力、一下子鬆開,像是在壓喇叭似地,玩弄著那東西。
突然──靛青色的液體自那東西的頭部灑出,噴了公主一臉。
那是種極為強烈的臭味。
同時夾雜著令人發狂的味道。
除了超出公主忍受的氣味外,就是麻藥與春藥。
公主將管狀物置於鼻前,她邊忍著反胃的痛苦,邊感受著莫名的快感。
靛青色的液體無止盡地射出,公主用另一隻手將噁心的液體接住,送往身上塗抹。
白皙肌膚染上一層令人不適的靛青色,淡淡的體香為濃厚的惡臭所覆蓋。
公主將細小的管狀物放在唇上,不斷捏擠著它滑順的身體。
臭水直接注入公主的口腔內,同時公主下體已分泌足夠的愛液。
光是聞著帶有春藥的液體,便使得公主身體起了強烈的反應。
她受不了了,這傢伙實在是太棒了。
公主將管狀物塞入濕淋淋的私處,並將火把給弄熄,跟著放入私處。
她粗暴地以火把抽插著,但是管狀物並未被攪碎。
她意識到了──那東西鑽進她的子宮,且開始增大。
火把的運動是無法中斷的,畢竟只是普通的火把,凹凸不平的表面已將公主的私處劃出幾道淺淺的傷口。
管狀物則待在公主的子宮內壁,不斷分泌著麻藥及春藥來影響公主,使她成為一個完完全全的性奴。
由於疼痛已被麻痺,公主只剩下無止盡的淫蕩與快感。
然而,這在下一刻卻完全變了調。
子宮,被撐破了。
麻藥量遠遠比不上臟器被撕碎的痛楚,公主痛得放聲大叫。
「啊!……」
也只有那麼一聲,靛青色的液體瞬間為公主注入大量麻藥,使她捨不得就這麼引來衛兵們。
即使知道子宮已被破壞的事實,公主也不願讓管狀物離開身體。
火把,粗長的火把整根插進了公主的私處。
看來陰道肯定是被公主給攪爛了。
不過那些都不重要,淫蕩的公主此刻只想著該怎麼玩弄自己的身體。
管狀物順著火把爬出,公主興奮地將火把大小的管狀物給捧住並放至胸前。
靛青色的東西用頭部那小小的洞,含住公主的乳頭。
針頭刺進公主的乳頭,並注入臭水。
一邊完畢後,它便挪移至公主的另一枚乳房上。
飽滿的乳房愈發地大,挺立的粉紅色乳頭在公主的搓揉下,射出乳白色的液體。
濃厚的乳香與惡臭結合,成了更加荒謬的淫味。
公主陷入了只有舒暢感建立的世界之中,腦袋一片空白。
管狀物開始分裂。
它裂成兩半,分別吸取公主的兩顆乳頭所射出的乳汁。
靛青色的管狀物一邊吸收乳汁,一邊由尾部做分裂動作。
透過乳汁的高度營養來轉換成行動力,管狀物很快便佈滿了公主的胸部。
細細小小的一整片,有的朝公主的下體爬去,有的則往公主的臉上行進。
一隻令人作嘔的傢伙含入公主的陰核,它只稍稍分泌了一點臭水,便惡狠狠地咬斷它。
不行了,公主根本忍受不了如此遽烈的疼痛。
然而,她的嘴巴卻被另一群管狀物給堵住,它們對著公主的喉嚨射出臭水,公主只得難過地吞嚥。
然後它們很快地佔領了公主的口腔及喉嚨。
由於全身上下的管狀物都在分泌臭水,公主邊痛苦地捏著乳房,邊享受著最後一次的高潮。
口腔內的管狀物開始啃食著公主的牙齦,同時順著食道滑入胃部的管狀物也附著在她的器官上,貪婪地吸取體液。
乳汁見底了。
公主的乳頭再也奉獻不出半滴乳汁,失去營養作用的東西不再得到快感,漲大的管狀物脫離公主的乳頭,讓其它較為細小的同夥鑽進那道仍舊佈滿乳香的秘密通道。
這是絕對意識的到的痛楚──一大群噁心的東西同時鑽進乳頭及肛門,聚集在腸子內的東西開始吞食著公主的臟器,公主的兩顆乳房也被管狀物從外頭緩慢地取下。
盤倨於脫離身體的乳房上,管狀物們紛紛將液體射向兩道圓圓的傷口,鮮紅色與靛青色混雜著,它們順著血液流出的地方進入公主的身體。
壓倒性的痛苦迅速侵佔公主的全身。
再也沒有快感了。
管狀物依序截斷她的手指頭、腳指頭,並由傷口進入,破壞筋肉。
被吸乾的骨髓為靛青色的液體替代,全身的臟器也被破壞得差不多了。
公主死了。
雖然心臟仍躍動著,但──它很快就變得殘破不堪。
腐爛的肉泥尚未完全清理乾淨,衛兵們便回到了這兒,回報她們輝煌的戰果。
然而,此刻的公主只剩下鼻子、雙眼、雙耳及美麗的長髮,衛兵們被這副景象嚇得不知所措。
管狀物接二連三從公主的七孔出現,並徹底吞掉公主的頭顱。
公主消失了,完完全全地消失了。
噁心的小東西改以衛兵們為目標,極為緩慢地爬行著。
她們就像被女妖給石化一般,呆立在原地。
於是,不論管狀物的行進速度是何等緩慢,它們還是抵達了終點。
腳邊散發出刺鼻的惡臭味──衛兵們給這股難聞的味道拉回了現實。
還有,公主的乳香味。
密密麻麻的管狀物一面噴灑臭水與乳水,一面爬向衛兵們的下體。
……光是聞到味道,就感到無比的舒服,即使剛接觸到味道的同時是如此地令人厭惡。
她們一個個無力地跌坐在地上,相互奢求著對方的體溫。
以及覆蓋身體的靛青色物體。
衛兵們將長矛去頭、火把弄熄,朝其他衛兵的私處及肛門刺去,同時享受著別人刺入自己身體的快感。
雖然看到了公主的屍塊,但是她們實在管不了那麼多了。
麻藥及春藥將她們的淫慾發揮得淋漓盡致,同時管狀物一一為她們的乳頭注入液體。
與公主一樣的待遇,衛兵們的乳房開始分泌乳汁。
靛青色的管狀物藉此大量繁殖。
一切是那麼理所當然的進行著,不論是衛兵們的肉慾,還是管狀物的生殖。
靛青色的東西正不斷污染純白的世界,它們替單調、無趣的世界帶來了無比的快樂及死亡,使得這個世界逐漸改觀。
一切,不再只是妄想。
《第三話?完》
4 銀子
《第四話:白雪公主(上)》
魔鏡的一句話,令後母極為憤怒。
──世上最美麗的當然是白雪公主呀!
是的,白雪,那唯一比自己漂亮的女人!
後母從未將她視為己出,她先後派出了十來名武士去取白雪的性命,卻未曾有人生返。
這是與自己一樣,流著同樣的女巫之血的證明。
對,白雪一定也有「寶貝」。
後母一邊套弄由私處竄出的靛青色管狀物,一邊思索著該如何對付那令人厭惡的女人。
派去的人都是一般的武士,她們一定是被白雪的寶貝給吃掉了。
從某種角度來說,她們其實十分的相似。
她本身也會吃掉侍女,為了讓寶貝繼續活著。
「對了!我怎麼會沒想到呢?」
管狀物射出大量靛色液體的同時,後母驚覺道。
「森林裡還有七矮人的存在呀!靠那些好色的傢伙們,一定能除掉白雪!」
一想到這道令她感到相當滿意的計策,後母便挺著巨大的管狀物,直接去找待命的侍女。
「我要妳去向七矮人通報,殺死那個可惡的白雪!」
木門被踢開,美麗的侍女跪在地上陶醉地吸吮著管狀物。
「最好是慢慢玩弄那個賤貨,玩到她死!」
後母擺動著腰,讓管狀物與侍女的口腔產生更加強烈的摩擦,從舌尖至喉嚨深處,管狀物瘋狂地射出臭水,侍女邊吃著噁心的液體,邊伸手自慰。
這樣的動作反覆持續了近一小時。
由於該侍女的喉嚨潰爛、無法說話,後母只得任命其他人來擔任使者。
使者快馬加鞭趕到了七矮人的居所,通報她們王后的命令。
接著,只要把白雪逼過去就行了。
既然武士們拿她沒辦法,只要自己去應該就沒問題了。
正如後母所料,她在森林中遇見了歌唱著的白雪。
巨大的管狀物滴著靛青色的液體,與滴著口水的後母一同注視著白雪。
「妳的肉一定很好吃!」
後母說道,白雪嚇得後退了幾步。
「快走吧!遠離這裡吧!我再也不想看到妳了!拔腿逃跑吧!」
後母狂妄地叫道。
但是,白雪卻走近自己。
妖豔的白雪用雙手裹住後母壯觀的乳房,她使力旋轉後母的乳頭,乳汁毫無忌憚地噴出。
「母親,您剛剛說了什麼呀?」
白雪將下體的管狀物給拔出,以空蕩蕩的私處套住後母的巨大管狀物。
然後,她將自己的管狀物塞進後母的肛門裡。
「給我,通通給我……把妳的東西通通給我吧!」
白雪流暢地擺弄腰部,後母的管狀物招架不住,吐了她一肚子的臭水。
──不愧是後母的寶貝,實力果然與武士們大大不同呀!
失去水份的管狀物從後母的私處補充,旋即又射向白雪。
「……呀!……走開、走開!……」
後母失聲叫道。
陰道收縮的速度比以往快上數倍之多,愛液的出量完全不足以供應管狀物失去的水份,數條滑溜溜的觸手更深入後母的體內。
被塞入後母肛門內的管狀物不知何時已在她的直腸內繁殖,不一會兒便吞掉她的臟器。
白雪吻著後母雙唇的同時,不忘持續擺動腰部。
由於水份仍舊不足,後母的管狀物更是深入她的其它臟器。
愈顯乾燥的肌膚,不再有著青春的樣貌。
一條管狀物自後母的肚臍竄出,接著是第二隻、第三隻……它們以肚臍為中心,向兩旁啃食著皮膚。
見著外露的筋肉,白雪拼了命似地用手抓著。
靛青色的管狀物慢慢咬著後母的肚子,白雪更是在一旁火上加油,她一手掐著後母的喉嚨,一手以那修長漂亮的指甲猛戳後母的肚子。
儘管如此,噴灑出去的鮮血卻沒有想像的多。大部分的血液在滲出時就已被吸收,管狀物就像螞蟻一樣地勤快。
後母絕對活不了了──她暗付。
在她抱起後母那藕斷絲連的上半身時,管狀物仍然在消化那些連接上下身的肉絲。白雪高舉後母已然失去意識的上半身,再將它放到自己的頭上。
乳房下方的截斷處黏滿整片的管狀物,她大口飲下鮮血與臭水,同時不忘擺動她的腰。
後母死了,她的寶貝卻還沒死呀!
雖然後母的下半身僅剩兩隻殘破不堪的腿及性器官,但是一條條細長的觸手卻還緊咬著她的上半身,從那兒獲取供它運作的體液。
「賤女人!父王竟然會娶妳這雜種,真是瞎了眼了啊!妳現在一定很爽對吧?唉,每天這樣搞當然很爽呀!真是個賤貨、雜種!」
白雪咬下一塊滿是管狀物的肉片,惡狠狠地罵著。
咚的一聲──後母的兩隻腿也消失了,只剩下粗壯的管狀物仍插在白雪的私處。
她將後母的上半身給扔在一旁,拔出連接上半身的觸手,並將之咬碎。
畢竟是管狀物,味道實在不怎麼樣。
白雪嘗了一口便吐掉,她跪了下來,將巨大管狀物立直,死命地壓住它。
剎時,臭水如噴泉般地湧現,白雪快樂地吸吮手指頭。
對了,在這之前她的身體已注入太多後母的體液,此刻她的肚子已經大得不太能看。
「嗯,要放掉一些──」
白雪拔出那條略顯得小的管狀物,她胡亂將地上滿滿的管狀物聚集在一塊,毫不羞恥地排出黏液。
「咿、咿呀……」
幾條,只有幾條的管狀物逆流而上,磨擦著她的私處。
這一幕──給恰巧路過此地的王子瞧見了。
王子躲在樹幹後方,偷偷瞄著洩洪的白雪。
她似乎不曉得地上那堆管狀物的由來,只是忘我地在旁自慰。
然而,王子卻因為眼前突然出現的管狀物而嚇得叫了出來。
白雪驚訝地轉頭,與王子四目相交。
她看著王子挺立的陽具,便讓雙腿朝王子打開,暗示她非常需要她的傢伙。
不用說,王子當然很樂意。
不過那一地靛青色的蟲子到底是什麼呢?她只是搔搔頭,繼續走向白雪而不予理會。
管不了那麼多了。
王子將她挺拔的陽具放入白雪的下體,抱著身上沾滿鮮血、碎肉及臭水的公主身體,瘋狂地抽插。
公主的體內就像有某種具備強烈吸力的道具一般,她自傲的兵器不一會兒就吐出濃郁的精液。
公主扯開王子的上衣,她信手撈起一把噁心的小傢伙,塗抹在王子堅挺的乳房上。
管狀物給獵物的乳頭注入黏液,乳頭便開始滴出乳汁。
於是,不斷吸取乳汁的管狀物再次進行無性生殖。
連續幾次的射精後,王子感到極度的不適,她拒絕了公主淫穢的要求,但是卻掙脫不了公主的私處。
卡住了,她怎麼也拔不出陽具。
公主邪惡地哼了一聲,自顧自地扭動臀部,讓已退縮的王子再次站了起來。
持續著,停不了。
王子痛苦地大聲哀號,聽在公主的耳中是無比至上的美妙歌聲。
她取下一條吸得飽飽的管狀物,放在嘴中,大口大口地吞下王子的乳汁。
「呀,這真是太好喝了!」
公主一手扯住王子的金色長髮,一手用管狀物塞住王子的嘴巴。
聲音,發不出來了。
公主愉悅地放聲大笑。
她沉醉在王子巨大的陽具下,在王子死前仍不停吸取她的體液。
這是何等快樂的一件事呀!
遠處,七名小矮人正靜靜觀察白雪的情況。
雖然委託人已經死亡,負責充當斥侯的王子也即將死去,但是她們早已達成共識,在駭人的白雪吃了她們之前,還是先下手為強吧!
《第四話?完》
5 銀子
《第五話:白雪公主(下)》
「鞭打、滴蠟、鞭打、滴蠟,妳們就只會這幾招嗎?」
當六名矮人正埋首虐待白雪時,剩下那名矮人抱怨著。
她們趁著白雪一次高潮之際敲昏了她,帶回她們的居所。
但是,幾個小時以來矮人們始終只以鞭子抽打、滴蠟兩種方式對待白雪。
那名矮人提議先好好折磨白雪,再將她給殺掉。雖然事實上正是如此,但她總認為同伴們下手太輕了。
對,鞭子掃過的痕跡只有一道紅通通的印子,並沒有皮開肉綻。
這種再普通不過的性虐待,根本奈何不了白雪,她甚至連哀叫、高潮都沒達到。
她實在看不下去了,其他矮人們也跟著討論。
最後,她們決定將卡在白雪私處的巨大管狀物固定在牆上,白雪則躺在一尺外的木桌上,全身被扒個精光。
首先是單純的性愛。
矮人們以車輪方式輪姦白雪,木桌下方放著小盆子,白雪私處的體液則會直接落在小盆子上。
她們盡可能在最短時間內射精,因此白雪體內盡是矮人們的精液。
車輪戰持續了數十分鐘,小盆子已累積了三分之一的量,矮人便將淫水澆在管狀物上,乾扁扁的管狀物瞬間漲大,它發出了惡臭,同時將體內分泌的臭水射在白雪上。
矮人們一面玩弄著白雪的身子,一面收集滴落在地上的靛青色液體,她們將散發出臭味的液體裝在小容器裡,容器的唯一出口則通往白雪的鼻孔。
由於嘴巴已被一名矮人的陽具給堵住,白雪再怎麼想要臭水也不能吸進去,否則她很有可能會被嗆死。
「就這樣先操爛她的陰道吧!」
矮人們持續輪流抽插白雪,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畢竟這太過單調無聊了。左思右想後,她們每隔一段時間便增加一些道具。
最先上場的是鐵製洗衣夾,可是這對白雪來說只會挑起她的快感;相較之下,箝口球倒是有用得多。
即使強迫白雪口交,仍會不時露出空隙,使用箝口球就不會有這個問題了。
這麼一來她們也多了個人力,做什麼都會比較方便。
數坪大的小房間裡,充斥著精液與愛液、臭水的奇異味道。
矮人們不知丟了幾次精,卻不曾見過她們疲憊的神情。
如此驚人的景象,在白雪身上也看得到。
彷彿天生就是為了性愛而活的奴隸。
懸掉、穿環、火燒、烙鐵,矮人們的玩法漸漸改變了。
她們割下一小塊管狀物,再將它分成數小段,待個別恢復活動力後,便點燃一把火。
矮人將發出「磯磯」聲的火燒物塞進白雪的私處,短時間內劇烈撞擊使其不致灼傷陰道。
再來,她們讓管狀物給白雪的兩枚乳房注入液體,收集白雪洩出的乳汁,混雜大量生出的臭水,一個個輪流在盛滿各種液體的木桶裡浸泡。
最大宗的仍然是管狀物所產出的臭水,這也是最令她們陶醉的東西。
她們輪流在木桶裡自慰、射精、排洩,起初本來就很臭的液體,到了後面更是臭到令幾個矮人直接吐在裡頭。
儘管如此,她們依舊輪流在裡頭浸泡。
性愛的饗宴是不分對象的。
唯有不斷的在黑暗中墮落,才能夠徹徹底底享受著真正的快感。
鐵鉤緊緊咬住白雪的大腿中央,將她倒吊了起來,頸部以上仍難過地在木桌子上掙扎著。
「我賭十秒鐘,她絕對撐不過十秒鐘的。」
「哦?我看她連五秒都過不了!」
矮人們妳一句我一句地開始下起注來,她們用臉盆盛滿木桶裡的髒水,放在白雪雪白的頸子旁邊。
由春藥及麻藥構成的、劇臭的興奮劑;矮人們的精液、排洩物及嘔吐物。
即使它再怎麼令人興奮,終究還是太過腐敗。
無法忍受刺鼻味的白雪嘔一聲便吐在一旁,時間不到十秒鐘。
「再來換這個!」
矮人將白雪的頭往上托,臉盆移至她腦袋最初的位置,鬆手。
怪怪的──不對勁──
水裡面有東西。
精子?不對,精子的數量再怎麼多,人類始終無法感受到它們的存在。那麼這肯定是不好的東西。
管狀物──屬於自己的那傢伙,原來早已被矮人們切下一大半。
任由割下的一塊吸取自白雪那兒收集的乳汁再加以繁殖,不消一會兒整個木桶裡便是滿滿的靛色物體。
當然了,在矮人們輪流浸泡時,早就讓大部分的小傢伙悶死或植入體內,這種東西過量絕對不是好現象。
畢竟白雪就是靠這東西吃光了後母與王子──矮人們唯一的友軍。
她們相信那東西是會如食物般被身體吸收的。
但是那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管狀物順著白雪的鼻孔進入她的口腔、食道,它們不光光只是分泌目標物所需要的藥物,並且開始同步吸取目標物的體液。同時幾個矮人也出現全身痙攣的現象,自她們嘴裡不斷冒出的白沫中,不難發現那醜陋蠕動著的管狀物。
墮落吧──!
發狂吧──!
聲音自白雪那冒著許多鮮紅小洞的頸子發出,如此令人寒慄的女高音配上欲仙欲死的白雪臉龐,不明的黑暗感一股腦地襲上尚能活動的矮人們。
罪魁禍首。
大家都要死了。
一切都是因為這個賤貨帶來的怪東西──!
她們用利刃斬斷了白雪的頸子與細腰,然而,聲音卻從白雪的身體四處不斷發出。
──姦淫我呀!來呀!一起墮落吧!發狂吧!
令人發狂的咒語,完完全全地控制住矮人們的行為與思想。
兩個倒地不起、那麼還剩下五個。
第一個矮人挺著她那青筋暴起的陽具插入白雪的腹部,從腰間的裂縫。
第二個矮人直搗她的左眼。
第三個矮人則跨坐在她腦袋與身體之間,進入白雪的櫻唇。
第四個自頸子處裂縫直直闖入她的胸膛。
第五個見不是沒得放入、就是位置太擠,索性自己開一個洞。她用電鑽鑽去了白雪的右乳,發狂似地侵犯那枚不規則的肉洞。
聲音愈發高亢地喊著咒語──發狂吧!墮落吧!
接連丟了幾次精之後,不論是頭顱還是肉體,待矮人們回過神來時,才赫然發現白雪早就不見了。
她們瘋狂抽插的,是一沱又一沱的靛色肉堆。
雙眼睜開的那一剎那──噁心感瞬間襲上身子各處角落。
眼睛所捕捉到的情景絕對不止這些令人暈眩的靛色景象──仔細一看,同伴們的下體早已出現許許多多大小不一的肉洞。
又是向內凹陷,又是朝外隆起,皮膚下的渾圓球體,究竟是什麼?
不消一會兒,白色球體裂開,裡頭鑽出一樣的靛色管狀物──但是,它們的頭部卻是尖的。打出生的那一刻起,那尖尖的頭部便不斷高速旋轉著。
「呀啊啊!」
慘叫者發出的求救訊息不為旁人所接受,只得獨自收回、消化。
那些剛出生的傢伙們惡狠狠地鑽入慘叫者的肚皮,與一般的管狀物不同,它們並不會施放或吸收任何東西,只會在有限的生命結束之前,儘可能地鑽破目標的一切。
自慘叫者腹部那無以數計的小洞望去,依稀看得見大片大片附著在她內臟外壁上的靛色物體。
血液供應開始不足。乳腺已被榨乾。卵巢吃光了。
目標轉換──
陽具被牢牢固定在靛色物體中的四個矮人們,邊享受不停射精的快感,邊靜靜注意下一個目標。
桌子下的兩個同伴已經被吃光了。
原來接下來是老三啊──
老三理所當然地放聲大叫著。
管狀物吃著老三可口的肉體──同時,矮人們也毫不客氣地大口大口咬下一度臭得令自己昏死過去的靛色物體。
《第五話?完》
6 銀子
《最終話》
不知不覺間,我已讀完整本故事書了。
老舊書攤總有它的好處,像這類打我出生以來頭一次看見的書,十之八九都是在這種地方發掘的。
或許是因為廠商倒閉、銷售不好等原因,使它們在一般大型書店裡是找不到的吧。
看了一下手錶,原來我在這兒看了快一個小時呀?
不快點回去,男友又要罵人了。
「老闆,這書怎麼算?」
「啊?那一區的通通三十塊!」
三十塊,一杯飲料抑或一本老舊的童話故事書。
同樣的價格,換來的東西價值卻相差甚大。
我抱著故事書及老闆年事已高的笑容,踏著輕快的步伐往居所走去。
沒有插畫、作者等資訊,單純的一本故事書,我發現自己真的愛上它了。
……真是一本淫亂又腐敗的故事書。
回家路上我隨手翻了幾頁,不外乎是性器官或臟器的敘述,雖然剛剛就在書店看過了一次,再次看到時仍不免感到驚奇。
或許,這是給天天要求肉體接觸的男友一個改變的機會吧?
不意間翻到的小東西,更加深了我不久前萌生的邪惡念頭。
它乾乾扁扁的,有著奇怪的靛色外衣,彷彿染了水彩的壓花一般──卻帶了些許的酸臭味。
這讓我聯想起故事書中的奇怪生物。
……怎麼辦,這是真的嗎?還是假的呢?
要試試看嗎?可是,如果它是真的話……那我不就會被吃掉了?
故事書裡的主角們幾乎都是快樂地死去──這麼一想,好像死亡也並非那麼地可怕……
怎麼辦?我該嘗試看看嗎?會不會只是個玩笑?
……這般想著,我已回到了那棟再熟悉不過的小公寓。在無人的灰暗樓梯間,我下了決心。
……私處還吐著溫熱的氣息,我還未從故事書的墮落畫面裡跳脫出來。我把那乾乾扁扁的靛色物體往私處塞,若無其事地拿出鑰匙。
開門的那一刻,男人的叫喊聲及一陣酥麻感同時襲向我的身子。
……變大了,那東西……
「曉莉!妳終於回來啦?快快快,大夥等妳好久了!」
「喔喔!我們的女主角回來啦?」
「快點快點,我早就準備好隨時都可以發射了!」
……一群賤男人。
「等一下噢,我先進去換件大家喜歡的衣服出來。」
隨便敷衍幾句後,我趕緊躲回房間裡。
糟糕了……「它」又變大了……
等等,這不就跟故事書裡所敘述的情景一樣嗎?
既然我對那些傢伙恨之入骨,通通不著痕跡地吃掉……應該沒有錯吧?
對……對……是那些以姦淫我為樂的笨男人的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手中的美工刀發出喀喀地清脆聲,我忍著因管狀物不斷磨擦而產生的快感,拔出它的一大段,開始毫無頭緒地切割。
果然,斷裂的部分很快就補上新的身體。
腳邊一下子就成了一小片靛色海洋。
我捧起那堆不斷蠕動著身體的管狀物,拿近鼻子猛地聞著。
真的是──又噁又使人興奮的味道。
不行了,我應該現在就要……但是,故事會演變成這樣全是因為一名衛兵按捺不住她的好奇心,現在我將重蹈她的覆轍嗎……
……啊啊……開始往內鑽了,密密麻麻的整團管狀物、無數肥厚的觸手……管不了那麼多了……
肚子因注射了某種味道強烈到用鼻子都聞得到的液體而漲了起來,愈來愈大、愈來愈大……不過,它不會破的。
因為裡面會有小寶寶呀!
感覺到了……它們正附著在我的各個臟器上,但是我並無感到任何的痛苦。
胸部也漲大了幾個罩杯,根本不可能有的乳水也噴了一地都是。
開始了……開始了……。
肚子裡面正不斷地動作……啊啊,小寶寶一定愈來愈多了,我想看……那藉由我的乳水及體液所產出的小寶寶……
我用美工刀一次又一次地輕劃肚皮,但是傷口不足以看到裡頭的東西……好痛、好痛……
對了。
我放了許多的管狀物在傷口上,讓它們分泌臭得令人發暈的液體來緩和甚至抹去這陣痛,再靠它們開洞……
門……門的聲音?啊啊……門被打開了嗎……會是誰呢……
好棒,肚子裂成兩半了……
除了紅通通的身體──就只剩下佔滿這個身體的靛色小寶寶了。
好可愛……我的小寶寶……
但是,媽媽就要死掉了──雖然沒有痛覺,卻仍強烈意識到即將到來的死亡。
找到了……我用美工刀粗暴地割爛乳房附近的筋肉,將乳腺硬生生取出。
真是肥大的不像話……但是,也只有這樣才足以供應寶寶們營養吧……
喝吧……喝吧……我可愛的寶寶們……
墮落吧……侵蝕吧……讓這個世界也陷入靛色瘋狂吧……
你們──要好好地長大……
第一話:深淵
一三四和二十八點六是這個小女孩的特徵,稚嫩的臉蛋常掛冷淡則是她的特色。
在紅心修道院中,她和同齡的女孩一樣慣於張開大腿,嗅著恩客的臭味、任由他們征服自己。
可是她並不喜歡那些男人或女人將沾滿淫蜜的陰莖插入她的寶貝子宮裡。
原因之一,可波琳被恩客抱著抱著就抱去了港口,她在那成了天天被漁民輪姦取悅的蕩貨。
原因之二,愛莎的乳頭和子宮一樣開了好大的洞,現在她可以每天接三倍的恩客,腦袋也有點秀逗。
原因之三……就是她看著兩位摯友成了這副德性。
因此她絕對不想和她們一樣淫蜜中毒。
但是,光靠意志力當然沒辦法阻止身體飲下淫蜜與精液。
所以她必須接受恩典。
先知們的陰莖和鎮上賤貨不同,又小又燙地每次都好像會燒壞她的子宮和卵巢。洗禮過程一會兒爽、一會兒疼,都快令人搞不懂是在褒美還是在懲罰。
反正那不重要。連子宮接客的痛與悅都能接納的女孩,在乎的只是先知們高潮後所賜予的恩典。
她能感覺到。
如觸手般纏住卵巢、塞滿子宮的陰莖瀉離身體之際,她確確實實地被「救贖」了。
先知的精液將雜種精子殺死、排出,然後在她的卵巢、輸卵管和子宮內形成一層厚厚的膠質物。
神的恩典──抽著煙管的先知這麼說,那就當做是這麼一回事吧。
女孩想,管她什麼狗屁恩典,至少她不會像其她笨女孩一樣傻傻地中毒,這樣就夠了。
就算得垂著那條為淫蜜與精液所滋潤的變形子宮,她的雙腿仍然能夠行走。
並且……為了下一次的「救贖」,她成為紅心修道院的武裝修女。
§
當女孩踩在熟悉的小徑,嗅著陌生氣息並回想昨晚子宮內的溫度之餘,已經能夠遠遠地看見鬱暗森林間的小木屋。
陰冷的風吹撫在紅色粗布批風上,僅有少許寒意滲入其中。比起木屋散發出的陌生氛圍,這陣風要暖和太多了。
對於這個國度的味道十分熟悉的紅心修女來說,陌生的氣味意味著什麼不言可喻。
女孩扯緊披風,踏著雨後爛泥來到了籠罩於紫色雷雲下的木屋。
看門的女人身穿灰白色兔皮裝,那毛皮宛如自然生長般幾可亂真,幾乎完全包覆住女子的身體。兔女郎用唯一沒被毛髮遮蔽的臉蛋朝女孩笑問:
「歡迎光臨,修女。今天是來賣淫還是買春呀?」
面無表情的女孩稍微掀開披風,露出垂盪在大腿間那約莫七、八公分長的子宮,前端還以紅色緞帶漂亮地繫了起來。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女孩子只要露出下體,就表示是來買的。
兔女郎對女孩的粉紅色子宮露出反胃的表情,隨後轉過身敲了兩下門。數秒後,屋內另一位兔女郎將門拉開,女孩便隨那位褐皮兔女郎進入屋內。
連接門口的橙色大廳裡,除了壁爐的火光耀眼奪目,並沒有太多值得一瞥的景象。
女孩對總數二十八名客人和三十三名兔女郎所發出的淫叫聲充耳不聞,只是以冷感的表情等待褐皮兔女郎替她引路。
「妳這賤婊子以為我是什麼人?還不快帶路?」
她的目光如是說。
「要想打發我,現在就姦了妳這賤婊子的爛屁眼。」
可惜不聽話的嘴巴總是說不出動聽的話。這大概也是武裝修女的職業病吧。
褐皮兔女郎一臉不悅地皺起眉頭,她的跨下卻很老實且迅速地產生反應。褐皮兔女郎瞄了眼女孩的子宮,現在她不光是老二站挺,連卵蛋也腫脹著發出精臭味。
平順的毛皮被勃起陰莖和睪丸鼓起好大一團,褐皮兔女郎宛如發春的女人般渾身散發出甘甜……卻又腥臭的氣味。
即便如此,褐皮兔女郎仍舊努力換上制式笑容,很是勉強地轉身繼續帶路。
拜不那麼健康的身高所賜,女孩尾隨褐皮兔女郎上樓時,無處可擺的視線只能盯著那塊發臭的褐色毛皮,以及披著一層皮、隨步伐韻律呼吸的屁眼。
兩名白皮和黃皮兔女郎橫倒在小木屋二樓的樓梯口,雙眼翻白、口吐白沫,拉長的舌頭和臉頰上沾滿了白液與雜毛。褐皮兔女郎走得很笨拙,接連踢或踏到她的同伴,但她們沒有絲毫反應。女孩謹慎地越過她們。
走廊彼端有個只穿著下半身毛皮的金髮女子,她遠遠看見她們,就踩著小碎步過來。那對渾圓潔白的乳房愉悅地跳動著,粉紅色的乳暈也黏著過盛的乳汁,彷彿在向兩人微笑。來到兩人面前,金髮女子先看了下女孩,然後再靠近一步,揪住同伴的耳朵說起悄悄話。
她們倆一邊揉著彼此的臀部,一邊用挑逗般的口吻交談著。講沒幾句,金髮女子便端起對方的下巴吻了起來。
如果只來個一兩次那也就算了。可是她們越逗越起勁,已經看不出來到底是在講通關密語呢,還是純粹想上了對方。
「給我妳的老二,賤貨。」
金髮女子在一陣熾熱的喘息間輕聲叫出。隨即她白嫩的屁股被重重一拍,撐起白色毛皮的陰莖隨之劇顫。米黃色濃液滲出毛皮,接連漏了好幾滴到木頭地板上。金髮女子神情恍惚地,下意識地瞥了眼女孩。
「要是妳這麼在意修女,不如咱們就姦了她……」
可是她鬆懈的腦子卻寧可忽視眼前的事實,也要多貪圖插進自己屁眼內的手指幾秒鐘。因此……
「姦了她……喔?」
當她眼睜睜看著女孩半跪在地,面無表情地做完簡單的禱告、到解開子宮上的紅色蝴蝶結為止,都沒有燃起一絲警戒心。
直到她的相好一手拉出那鬆弛得縮不緊的鮮紅色直腸,她感覺到了相吻著的龜頭將要射出的熱液、感覺到了濕潤的乳頭將要洩出的甜液、感覺到了……
急速升溫的沸騰的血液。
「噫!」
金髮女子睜大了眼迸出哀叫。褐皮兔女郎兩眼一翻,便失去意識倒向自己。她連忙後退,驚險地避開喉嚨被利刃貫穿而昏死的同伴。
伴隨著低沉的啪咚聲──褐皮兔女郎就這麼直瞪著前方摔倒在地。
紅衣女孩維持將匕首刺進對方的站姿,興味索然地凝視著自己。
和她四目相交的瞬間,金髮女子就被那張看不出情感的稚氣面貌所震懾。半身毛皮隨著冒汗的大腿顫抖著,上頭沾染的精液,也被從同伴體內濺出的靛藍色汁液污染。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無論如何都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懼怕眼前的小賤貨。
怎麼也止不住顫抖的金髮女子,只是頂著滿臉恐懼,一步又一步地向後退縮。
突然間,她的下體掀起一陣灼熱。
極度緊張中奮力勃起的陰莖宛如即將爆炸般,比金髮女子熟悉的老二要大上一整圈,整根肉棒連同生滿雜毛的睪丸都漲得受不了。她呻吟著跌跪在地,本來應該隨動作躍動的乳房,此刻卻好像石頭般整個扭曲變形。
金髮女子的臉部漲大且發紅,胸部、私處同樣紅得簡直馬上就會爆炸。
她在身體漸漸發狂的過程中,帶著連自己也不明白的痛苦就這麼失去了意識。
「天上降下光芒,」
女孩跨越靛藍色的血池,緩步逼近整副身體膨脹一倍的金髮女子……或該說是又紅又腫的肉團。
腫大到幾乎要塞住通道的肉團激烈蠕動,紫紅色肌膚底下明顯可見一條條猶如觸手般不安分地抽動的生物。
「祂的子民便沐浴神聖之光。」
她維持著毫無起伏的聲調唸頌禱詞。比起先知所教導的意涵,實際上這對女孩而言只是習慣性的動作罷了。
畢竟,她需要的一向不是禱告,而是藏在披風內側的匕首,磨過的那種。
「喔喔,讚美我主。」
女孩在變形、扭曲又不斷膨脹的大肉團前半跪,依照惱人的習慣沉穩地做完手勢,接著將匕首橫進雙腿內側。
女孩的右手握住匕首,左手握住子宮。梢一捏擠,粉紅色的子宮口便朝匕首吐出白濁的臭液。
「祂的國將降臨。」
將半膠狀臭液隨意塗抹在劍身之上,女孩站了起來,望向那過份逼近到就要碰到自己的肉團。
那團肉的表皮由於負荷不住產生了龜裂,淌著靛色濃液的氣孔不斷噴出又熱又難聞的臭氣。
女孩面無表情地望著即將爆發的肉團。
然後一刀插進肉團正中央、某樣東西蠕動最激烈之處──
「神恩常在。」
靛藍色的熱液瘋狂地噴濺而出,許許多多大小不一的管狀物飛舞於空,登時把狹窄走廊的一截染成靛藍色的世界。
女孩在包圍住全身的刺鼻激臭中繼續攪動匕首,靛色熱液噴得更加猛烈。小蟲般的管狀物隨著黏液噴進她的披風裡,幾乎爬滿全身。
很快地,女孩面前的肉團就因為吐光了濃液,變成乾乾癟癟的皮囊。
女孩將爬滿管狀物的匕首收回披風內,站到爆發中心點,呆呆地望著滿地蠕動的管狀物好一會兒。
……絕對不是因為這些傢伙有點可愛的關係。女孩如此說服自己,便陷入呆滯狀態。
片刻後,女孩才因為身體莫名的高溫被拉回現實中。
低頭一看,原來自己全身都被這些小傢伙爬滿啦。要是修道院沒加以禁止的話,就這樣帶它們回去、向大家炫耀也不錯……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會死喔。」
女孩在小木屋內首度露出惋惜的神情。她以自言自語的小小聲音慢慢重覆著最後一句話,繼續朝走廊盡頭步去。
每走一步,身上就有數以百計的管狀物帶著臭液摔落在地。每走一步,女孩臉上的不捨之情便逐漸消失。
短短的幾十個步伐,就在沿路的滋滋聲及臭氣簇擁下,結束於二樓唯一的門扉前。
女孩規律地敲了兩下門,不待裡頭許可便逕自拉開。
然後,她總算在籠罩著整棟屋子的陌生氣息中,嗅到一絲熟悉的氣味。
「奶奶,我來看您了。」
女孩朝門扉內側露出做作的微笑,隨後踏入其中。
這個房間本來只是小小的閣樓,讓未達年齡限制的女孩接客用的地方。因此女孩對於這兒的記憶,總是充滿了精液的臭味。
小小的單人床是污黃色的,羽毛被永遠沒有洗乾淨的一天。奶奶記帳用的書桌上,只放了供恩客取用的藥物與特殊器具。
足以容納小女孩的方格子窗框,是用來供庭院內的恩客觀賞之途。至於陪伴每個小女孩長大的木馬,已經被扔到角落生塵了。
女孩環顧室內,關上門扉。
或許是因為擴建的關係,這兒格局比以前要大上一些,但仍然狹小到令人窒息。
女孩看了眼窗框外的灰暗景色,便來到充滿污黃……現在是沾滿噁心靛藍色的床舖。
她坐到黏稠發臭的床邊,無言望著平躺在床上、整個身體都蓋在靛藍色羽毛被裡的奶奶。
如果單就外表來判斷,奶奶現在大概只有十七、八歲吧?
女孩將奶奶的印象和記憶中的數道印象相重疊,簡單推算出一個禮拜年輕十五歲的結論。
越來越美麗了。
女孩解開披風,脫下突顯性徵處的小紅禮服、拆掉綁在大腿和陰蒂上的各種緞帶,最後光溜溜地爬上床。
她盯著那張骨瘦如柴的臉頰、嗅著乾凅鼻尖吐出的靛藍色臭氣,輕輕地將嘴唇覆於其上。
突然間她想起走廊上的兩位兔女郎,就模仿她們那種熱情的吻,將舌頭送入奶奶乾裂的嘴唇內。
又乾又澀,只有虛弱地挪動的舌頭,嚐起來一點也不美味。
可是,奶奶的味道要比恩客令人安心許多。
女孩就這樣吻著細心照顧她長大的、嚴厲教導她接客的唯一親人。
「奶奶,路上我遇到了夏蘿和佩佩喔。」
她像隻乖順的小貓,舔舐著主人口中的痰水。那觸感既黏又稠,味道比精液還難吃。儘管如此,女孩仍在簡單的話語空檔間吸汲著臭痰。
「可是啊,她們都被大野狼給吃掉了。」
含著污水、噘起嘴尖,是她從小就不喜歡的一個動作。即使大家總鼓勵她、帶領她一起學習,她就是不懂。夏蘿怎麼能吃著精液與糞水向恩客撒嬌呢?只為了博取歡欣?
「那是很壞很壞的壞蛋喔。」
離開了這兒這麼久,現在她總算了解這個動作的意義。
「很壞很壞……」
那是為了喚清對象混濁的眼珠。
「很壞很壞……」
那是為了重燃對象乾枯的慾火。
「真的……很壞啊……」
那是為了讓自己確實地活在對象心中──所做的小小的動作。
「奶奶……」
女孩輕喚著從剛才就一動也不動、只是虛弱呼吸的奶奶,帶著盈眶淚水伏在她身上。
再一下就好……女孩在心中喃喃著。
然而才剛這麼想,走廊方向就傳來好幾道急促的腳步聲。
毛皮磨擦著木頭地板的聲音,就好像從羽毛被竄出的蟲子竄爬著的細微聲響。
二、四、六……看樣子後頭總共有六個兔女郎。
女孩拭去冰涼的淚珠,把臉靠在奶奶枯瘦的脖子下,背對著闖入房間的兔女郎。
一名兔女郎揚起嗓子,以尖銳如刮玻璃般的刺耳聲音高喊,她的同伴隨即跟著仰頭尖嚎。
「噫噫噫噫噫噫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
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刺得女孩心生一劍刺穿她們喉嚨的念頭……但是羽毛被下的管狀物卻在此刻捆住她的四肢。某條特別肥厚的管狀物一口將她癱在外頭的子宮吞入其中。
「我們殺死妳的姊妹!」
管狀物的熱度比女孩的體溫整整高上一倍。高溫令她感到不適,可管狀物卻緊緊吸住她的子宮、不讓她掙脫。
「我們吞食妳的親人!」
噗嚕噗嚕、噗啾噗啾。臭氣伴隨貪婪的吸吮聲自下體冒出,管狀物朝女孩子宮內伸出熱燙的軟管,配合柔軟的肌肉搾取子宮內的膠質精液。
「我們為撕裂妳腐爛的子宮而生!深淵!」
意識到先知的精液正迅速地被融解、吸出,女孩首度露出畏懼的神情。管狀物爬上她的全身,這次它們只有一小撮被先知的力量殺死而散落。
「我們強暴妳的信仰、妳的靈魂、乃至妳的神!」
噗咕。子宮被吸得又熱又麻。還未成熟的陰蒂和乳頭,接連被管狀物的小嘴完全套住。噗啾啾。靛藍色的小嘴和肌膚接合處滲出了臭液,它們開始緩慢而有力地吸吮。
「修女啊!崇拜我們!」
管狀物每次共同吸吮,她的乳頭、陰蒂和子宮便異常地灼熱且隆起,身體裡好像有千百條管狀物同時竄爬著。
「修女啊!獻出妳身!」
女孩再也忍受不住讓她又熱又癢的管狀物。在一次特別強勁的吸吮中,她顫抖著吊起雙眼、放任不適感支配身體。她胡亂朝著看不見的地方嘔吐、撒尿和拉屎。
「說!現在誰是妳的神!」
儘管她的身體正向包圍著她的某樣東西卑微哀求著,它們仍舊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吸取她的肉體。宛如接受火刑的女孩接連不斷地呻吟,不多久就驟變成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讚美啊啊啊啊啊!讚美我主、讚美我主、讚美祂啊啊啊啊!」
女孩的身體冒出了既臭又黏鼻的臭氣,密密麻麻竄動的管狀物正以小嘴燒蝕她的肌膚。她燙得嘶聲尖叫、痛得放聲哀嚎。管狀物吸收了她的慘叫聲,更加積極地啃咬。
「我們強暴妳的信仰、妳的靈魂、乃至妳的神!我們為撕裂妳腐爛的子宮而生!深淵!」
異常強烈的劇痛感炸了開來,女孩的乳頭猶如盛開的花朵朝四方裂開,細小管狀物爭先恐後地鑽進她的身體內。
「不要啊啊啊啊!滾出去!滾出我的身體!好痛!啊啊!好痛!救救我!主啊!讚美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很清楚自己有多傻。即使知道這麼做只是徒勞無功。女孩仍舊在從未感受過的巨大痛苦中,向不存在於此地的誰哭號求救。
「修女啊!崇拜我們!修女啊!獻出妳身!」
直到她的喉嚨被管狀物所填滿、無法再喊叫出聲,才在烈火燒蝕的痛楚下體認到──自己的信仰已經不存在了。
天上沒有光芒。
地上只有苦難。
被大野狼啃咬過的這副肚破腸流的身體,已經殘破到連靈魂也容納不下。
「崇拜我們!獻出妳身!」
破碎的骨肉只能盲目地崇拜。
苦痛之水將她的血染成靛藍。
「說!現在誰是妳的神!」
女孩吐出了靛藍色的臭液。
“B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lzebub!!!!!!”
女孩流下了靛藍色的血淚。
“B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lzebub!!!!!!”
女孩孕育了靛藍色的惡魔。
“B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lzebub!!!!!!”
然後……女孩落入了靛藍色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