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_计算器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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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该文件为一部高中文化背景下的扶她题材小说，文中以第一人称讲述了主人公在平凡的高中课堂中经历意外身份转换的全过程。故事开篇讲述了因一时冲动将计算器拍落，导致设备故障并随机生成数字的插曲，随即引发了一系列超现实的体验。主人公原本是一名承受高考压力的理科生，却在一次偶然中发现自己竟在突然之间与同班同学程思怡的身体发生了交错，意识附身于她的身体，并体验到女性身体的触感与变化。文本中详细描述了从头发被绑成女式马尾，到胸前穿戴、紧身牛仔裤勾勒出的腿部线条等细节，使得整个转换过程既充满了对自我认知的挣扎，也带来了对全新身份的好奇与兴奋。
文中不仅涉及到高中的课堂、老师和同学的各种互动，还穿插了对计算器这一平凡物件的细致描绘，如“随机出‘1’来”的数字巧合，暗示了命运与偶然的隐喻。随着故事推展，主人公在面对突如其来的性别错乱和身体分离时，内心的矛盾、恐慌与迷茫展现得淋漓尽致，同时也流露出对女性身体细节的敏感观察和情感体验。整体语言风格兼具现实与超现实色彩，既有校园生活的琐碎细节，又有梦幻般的身份转换和身体认知过程，是一部充满探索与自我发现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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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ttribute | Valu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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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lename | 333_计算器_.txt |
| Type | document |
| Format | Plain Text |
| Size | 113745 byt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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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chived Date | 2025-03-11 |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 Author | 未知 |
| Region | 中国大陆 |
| Date | 未知 |
| Tags | 扶她, TSF, 女体化, 身体交换, 变装, 学生, 老师, 附身, 二次元, 男娘, 校园奇遇, 数字迷思, 计算器意外, 意识分离, 身份错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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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谨以此文，纪念我远去的高中生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一、序幕
“我去！”伴随着我的悲鸣，计算器被我“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
2 {; A0 L! Z8 V" i N: ] 三月，春回大地，万物萌生的季节。然而，对于我这样的高三考生来说，三月的到来，也意味着距离六月份的高考，只剩下短短不到一百天了。于是，奋战在题海中的我，在又一次解题失败之后，将心中的怒火，狠狠地发泄在了刚刚得出错误答案的计算器上。
7 u3 n7 q+ R+ i' n4 n( t 短短一分钟后，我已经开始后悔刚刚的冲动。无论我如何摆弄，我的“欧西卡”计算器小小的屏幕，已经再也无法显示出任何数字。“还日货呢，跟国货一样不经摔。”无奈地叹息着，我拉开抽屉，看着所剩不多的小金库，抽出一张二十元纸币，匆匆下楼，跑向文具店。
8 J% ^% I/ F2 d9 u7 C. A 没有理会一直缠着我，向我推荐高价品牌计算器的文具店老板——毕竟刚刚一掌拍坏了百来块钱的“欧西卡”，我对这些玩意已经毫无信任。在角落里的众多杂牌计算器中，我挑了一款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廉价型号。随手扔掉包装盒，拿着连商标都没有的计算器，我一阵苦笑。真是便宜没好货，光是手感，也比我的“欧西卡”差远了。将计算器塞进裤兜，我一边思考着刚才的题目，一边往回走去。
$ a6 k5 W( R/ L- h% L% v 当然，我没有注意到，在我刚刚扔掉的包装盒上，一个神秘的商标正幽幽地散发着诡异的蓝光——cdbook。
' }: w4 H" t7 E2 E4 ^二、转移
/ u. h' Q. x7 q: B8 s7 ^" O Y市，是东部沿海地区一座普通的小城市。Y市高级实验中学，是本市最好的中学，同时也是省重点。而我，陈洛凡，就读于高三A班——理科强化班。作为全校顶尖的半级，我们班继承了一个优秀的理科强化班所必备的优秀传统——全班69名同学，只有8名女生。正是众星捧月、百鸟朝凤，万绿丛中一点红。这8名女生，不仅拥有可以考入强化班的优异成绩，其中数位在相貌身材上，也颇有可圈可点之处。对于我们这些理科强化班的苦逼男生来说，也算是一点小小的安慰。
Q( L: [5 O% E. @4 k6 g+ l* { 上午的第一节是化学课。对化学早已成竹在胸的我，看着老师在黑板上反复分析着一道道无聊的框图推断题，注意力也渐渐从课堂游离出来。学校不准带手机，我手边也没有什么可供解闷的工具。百无聊赖地翻看了一会化学课本，我拿起昨天刚买的计算器，随手摆弄起来。虽然是三无产品，不过加减乘除，三角函数，指数对数，各种功能也还算一应俱全。比起我的“欧西卡”，虽然按键手感差点，不过功能上却也大差不离，我不由得感叹山寨产业的神奇。
小数点的按键上面有几个黄色的小字：Ran。这个我知道，是生成随机数的标志。按下“shift”，再按小数点，然后按等于号，就会随机生成一个0-1之间的数。我试了一下，屏幕上显示：0.618。嗯，不错的数字，黄金分割率。shift-小数点-等于号，又生成一个新的随机数：0.718。这个也不错，加上2就是自然对数的底数e了。又按了几下，每次都跳出一个新的随机数，小数点后三位。突然，一个数字跳了出来，我的手停住了。今天人品还真不错，居然能随机出“1”来，我想。嗯，到此为止吧，有点困了，稍微睡一小会。我按了一下计算器的电源键。
/ m: | {! M0 L: r$ |- s5 P 不料，计算器没有关闭，却显示出一行字：1-8？
) ~1 e: ^ U: n) v9 n) J 这是啥，出错了吗？我又试着按了几下电源键和清零键，可“1-8？”这几个字，却怎么也消不掉。我不由得皱起眉头。1-8，什么意思，1减8吗？难道要我输入答案-7？我试着按下负号，可是屏幕上并没有出现代表负号的那一条短横线。我尝试胡乱按别的键，计算器却毫无变化，只是执着地一次次跳出“1-8？”直到，我无意中按下了数字3……
怎么回事，我揉了揉眼睛，模糊的视线逐渐变的清晰。想起来了，刚刚在我按下3的一刹那，眼前突然一黑。而当我环视周围的一切，却觉得仿佛有一些微妙的变化。化学老师仍然在讲台上唾沫横飞，黑板上还是刚刚的那道框图推断，不过，我却觉得整个教室都有种说不清的违和感。看了看左边，叶灵月正在认真地记着笔记。叶灵月是数学课代表，也是公认的班花。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肤，身材虽然算不上突出，却也玲珑有致。包括我在内，叶灵月也是很多男生憧憬的对象。
不过，等等，叶灵月的座位应该在我的斜前方，隔着好几个座，可是现在怎么坐在我的左边？我终于意识到了违和感的所在，我现在所在的位置，应该属于——谁来着？对了，是程思怡的座位。程思怡是叶灵月的同桌，高挑的身材，健康的浅小麦色皮肤，是个充满活力的女生。既然我坐在程思怡的位置上，那程思怡哪去了？这时，我也发现，我面前的书本文具，都不是我自己的，包括我刚刚一直都在摆弄的那个计算器，也不在手中。倒是那个天蓝色的笔袋，一看就是程思怡的东西。我猛地转过头，寻找我自己的位置，却感觉脑后有什么一甩。我伸手一摸，差点惊的叫出声来。我的头发，居然绑成了一束女孩子的马尾辫。我用力拉了拉，头皮的疼痛告诉我，这确实是我自己的头发。
这时，化学老师的声音突然传来：“程思怡，上课不要掉头，认真听讲。”程思怡？发现全班同学都在盯着我看，我顿时愣住了，难道是在叫我？旁边的叶灵月拉了拉我的衣服：“思怡，老师叫你呢。”程思怡？我？低头看了看，胸前白色的衣物下，挺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小馒头。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我长着小馒头？我绑着马尾？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但是全身上下，从身体的感觉，到衣服的触感，都在无比真切的告诉我，这不是梦，是现实。意识到全班同学的目光还集中在我身上，我转过头，端正坐姿，假装听课，同时，我开始试图理解我现在的情况。
伸出双手——毫无疑问，这不是我的手。浅小麦色的肌肤，光滑细腻，修长的五指，晶莹的指甲，圆润的指节，显然，这是一双漂亮的女生的手。可是，这又的确是我的手。我试着动了动手指，灵巧的手指随着我的意愿有节奏地跳动着。我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着，白色的长袖T恤，紧身女式牛仔裤，和我印象中程思怡今早的穿着完全一样。说起来，女式牛仔裤还真紧，我在课桌下悄悄活动着双腿，贴身的牛仔裤，勾勒出我双腿笔直修长的线条。嗯，这双腿真漂亮，我不由得暗暗想道。由于还在上课，我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不过就我所能观察到的部分，以及老师和同学的反应来看，我的外表，应该和程思怡完全一样。而我现在又坐在程思怡的位置上，那么，原本的程思怡又去哪了呢？我自己原来的位置呢？
0 9 x) |7 v6 S- H3 ?- ] 趁着老师转过身写板书，我悄悄回头看了看我自己的座位。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一动不动地趴在桌子上。从衣着和体型来看，居然就是我自己。我理科生理性的头脑，顿时开始高速运转起来。我趴在桌子上，而“我”又以程思怡的外表，坐在程思怡的座位上——也就是说，有两个“我”，一个拥有我的外表，一个拥有我的意识。也就是说，我的肉体，和意识，发生了分离。再结合程思怡本人的消失，我的理智，迅速从所有可能的答案中，找出了可能性最高的一个——尽管这个答案，已经大大超越了我全部的知识可以解释的范围：我，现在正附身在程思怡的身体里。
, ?* j+ b4 p- N. U) i H5 { d三、探索
“老师，我去一趟卫生间。”考虑到课堂上毕竟限制较多，我决定换个地方研究。果然，我的声音已经变成了柔和清澈的女声，这倒是进一步坚定了我的判断。
“去吧。”化学老师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老师一般对女生还是比较包容的，尤其是我们班这样女生特别少的班级。我站起身，却一下子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完全不熟悉的身体，尤其是胸口两个肉团，让我一下子没找到平衡。“怎么了，不舒服吗？”起身让我出去的叶灵月，一把扶住了我，关切地问。“我没事，可能是坐太久了吧。”我尴尬地笑着，希望她没有发现我的异常。尝试着找到平衡，我离开了教室。
9 d6 X/ Q2 s3 W. d @ 虽然我从小作为一个正常男生长大，相貌身材也和所谓的伪娘完全扯不上半点关系。不过，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一直对可以穿着花花绿绿的衣裙，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充满了羡慕。高一时，我第一次接触到了变身小说。看着小说中的主角们变身成为美女后的种种际遇，尽管知道是虚构的，我却仍然感到十分向往。现在，当自己突然莫名其妙地拥有了程思怡美丽清纯的女体，在开始的慌乱过后，我竟隐隐产生了一丝惊喜和兴奋。迈着轻快的步伐，我向厕所走去。
一进厕所，我便迫不及待地开始用双手确认自己的整个身体。程思怡身高接近1米70，比起我原本的身体倒是没有矮多少。纤腰结实紧致，没有一丝赘肉，应该是经常锻炼的结果。程思怡性格活泼开朗，和男生也能打成一片。体育课上，我们打羽毛球也经常带上她一起，实力比起男生来也不遑多让。刚刚在教室里，我已经看过了自己的双腿，可是现在得以毫无顾忌地一边抚摸，一边从各个角度欣赏着这双美腿，仍然令我大饱眼福。我的双脚，穿着一双粉色的女式运动鞋，进一步体现出这是一个热爱运动的女生。本以为擅长运动的程思怡，应该和男生差不多，可是现在这双鞋，比起我自己的已经小了好几号。不用脱鞋，我想里面包着的，应该也是一双纤纤玉足吧。也难怪我刚刚没找到平衡，女生的脚比起男生，真是小不少。
8 p1 a) I1 n) f6 f t! |. ^ 双手托起胸前的两座山峰，感受着手中的充实，从现在的角度看，程思怡的胸部还是挺有料的。轻轻地用手一捏乳头位置，一阵酥麻的感觉，像触电般，让我全身一颤。即使隔着胸罩和T恤两层衣物，居然还是如此敏感，那直接触摸，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呢？心中邪念一动，我便将手伸进T恤。刚要解开胸罩，原本因为上课悄然无声的走廊上，由远及近，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 b/ f8 p9 F/ ?$ k 我条件反射地拉开旁边的隔间门，整个人蹲了进去。这时，我才意识到，我竟然以程思怡的身体进了男厕所。教学楼的厕所，各个隔间之间仅有半人高的矮墙隔开，隔间门也只是简单的两扇木板，上边还没有隔墙高，下边也不着地。即使我低头蹲着，从外面看，也很容易发现我的女式运动鞋和马尾辫。还好，外面只是个来小解的男生，完事后便匆匆回去上课了，根本没有注意我这边。我长舒一口气，走出男厕所，短短不到一分钟，居然已经惊出一身冷汗。
打算进一步深入探索身体，我决定，去一个更安全的地方。与教学楼不同，办公楼的厕所，每个隔间都是四面封闭，而且还有抽水马桶。上午第一节课，这个时间段，办公楼里也没什么人。确定自己走进了女厕所，我进了最里面的隔间，闩上了门。说起来，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进女厕所了。初中的时候，我有一次尿急，误入了女厕所。找不到小便池的我，居然直接进了一个隔间，站着撒尿。直到听到一阵高跟鞋的脚步声，我才发现自己走错了厕所。想着当年的自己，慌慌张张逃出女厕所，生怕被人看到的样子。而现在，我居然可以以女生的身份，正大光明地走进女厕所，我不由得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
还没来得及解开胸罩，便感到小腹一阵涨涨的感觉。没想到尿意居然真的来了。拉开牛仔裤的拉链，摸索了半天，我才发现我的小弟弟早已不在了。解开裤子，拉下内裤，坐在抽水马桶上。本来打算循序渐进的，没想到还没有开始研究小馒头，就得先和小妹妹亲密接触了。第一次以女体小便，一下子还找不到感觉，用了几次力，什么也没挤出来。回忆着在小说里看过的情节，我试着顺其自然，放松下体，一股水流轻轻流下，淅淅沥沥的声音，和男生撒尿完全不一样。
( {4 |7 Y; Y& [+ ]7 n3 a 释放了尿意，一阵轻松，刚想站起来，感觉有几滴水滴还黏在下体。对了，女生和男生生理结构不同，完事了要擦一擦。我摸摸口袋，找到一包面巾纸，抽出一张，擦拭自己的小妹妹。如果说刚刚隔着衣服捏乳头，是触电般的感觉，当面巾纸碰到下体的一刹那，强烈的电击般的感受顿时传遍全身，我不由得全身都缩了一下。反复擦拭，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奇特的麻痒感，持续不断地传来。扔掉面巾纸，我直接将修长的手指伸进了下体。刚伸进去一点，就触碰到一层阻碍。哦，对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处女膜。转而探索阴蒂，拨开包皮，轻轻在那颗小肉粒上一捏，“呀”的一声，强烈的快感让我当场叫了出来。接着揉捏阴蒂，刚刚擦干的下体，渐渐又变得湿润起来。我把另一只手伸进衣服背后，解开胸罩。挂钩一开，一对小白兔晃晃悠悠地跳出来。粉嫩嫩的小樱桃，娇艳欲滴。一手揉搓着乳头，一手抚慰着阴蒂，虽然作为男生也不是没有过打手枪的经历，但是第一次作为女生自慰，快感远远超乎我的想象。止不住的淫靡的呻吟，不断从我口中发出。我不断加快双手的动作，在一波高过一波的强烈刺激下，一股暖流，从阴道深处喷涌而出。快感冲击着我的全身，我浑身脱力，只能依靠在隔间的墙壁上。慢慢回味着高潮的余韵，这就是女生的性高潮吗？比起男生的射精，真是爽太多了。
1 Y) I1 E$ T5 O) h 稍微恢复了些，我取出纸巾，重新擦干下体，当然忍不住又摸了两把。穿好裤子，脱下T恤，尝试了很久，才拉好胸罩的背扣。穿上衣服，我走到厕所的洗脸池前。一边洗手，一边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没想到，仔细看，程思怡还是挺有魅力的。五官虽然不及叶灵月精致，可也得上是清秀可人。浅小麦色的健康肌肤，却又十分细腻柔嫩，完全看不到毛孔。加上高挑的身材，匀称而又不失充实的胸部，修长的美腿，稍微打扮一下，绝对是个阳光靓丽的元气美女。再加上身体的触感……回味着刚才的高潮，程思怡的俏脸顿时抹上了一缕潮红。还在教室里上着无聊的化学课的各位同学，恐怕怎么也想不到一楼之隔的这里，居然刚刚还在上演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吧。
这时，下课铃响了。想不到我已经独自“研究”了这么久了。对着镜子整理好衣物，确定和平时的程思怡无异，我带着自信的微笑，走出厕所。
四、同桌
回到教室，我径直走向男生的自己的座位。我的身体仍然趴着，一动不动。所幸作为高三学生，上课睡觉也是家常便饭，因此同学们也是习以为常。趁着周围没人，我用力摇了摇自己的身体，身体仍然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我试着掐男生自己的脸，甚至拽头发，可“我”还是无动于衷。看来，我确实是附身在了程思怡的体内，而程思怡的灵魂却没有进入我的身体。我稍稍放心了点。
那么，应该如何返回自己的身体呢？对了，罪魁祸首，应该还是那个计算器。计算器还被“我”紧紧握在手中，我用力抽出来，发现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数字3。对了，这个3，好像就是我在附身之前胡乱按到的数字。那么把这个数字清除掉会有什么后果呢？我试着按了下“AC”清零键。
4 b( X [' v5 c0 C! A2 F 按下按键的一刹那，我眼前又是一黑。随后，我感到自己仿佛突然由站着变成了坐着。睁眼一看，程思怡在我课桌旁的走廊里，摇摇晃晃，眼看就要倒下，我连忙伸手扶了她一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她似乎一时还不能理解刚刚发生了什么。发现我的手还扶着她，“抱歉。”她惊讶地一下子跳开。随后，发现手里还拿着我的计算器，她再次露出不解的神色。
“这个是我的。”我连忙要回计算器，发现屏幕显示已经是一片空白。看着还是一脸迷惑的程思怡，不知道对于自己刚刚经历过的淫靡的场景，还有记忆吗。看样子应该是没有吧，否则，现在她的脸上就不该是迷惑之色，而是羞得通红了。
“晚上可要早点睡觉啊，刚刚玩着我的计算器都能打瞌睡，昨晚又熬夜了吧？”我试图敷衍过去。
O) E, a8 H+ g+ _" }( p* C “啊，呵呵，我刚刚居然站着睡着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虽然很勉强，程思怡应该也只能相信我的解释了。刚刚被我自慰到高潮，她的身体现在应该还有点乏力。希望她把这种感觉理解成自己困了就好了，看着走回自己座位的程思怡，我想。
. ~" n, y, l5 g. o9 Y( n' |5 Q) i6 B; [ 刚准备继续研究计算器，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陈洛凡大懒猪，你可总算醒啦。”不用回头，我也知道，一定是我的同桌，赵馨妤。赵馨妤算是我的青梅竹马，我的妈妈和她的爸爸是高中同学，因而我们从小就认识。之后，从小学到高中，我们也一直在同一所学校，不过并不是一直同班。对于并不擅长和女生交往的我来说，赵馨妤和我的关系，自然是远远超出了其他女生，包括和男生都可以打成一片的程思怡。
' ?0 H3 W" s9 `" Q, ^5 ~ “喂，你刚刚怎么突然抱了一下程思怡？”果然，这小妮子是有事情要问我。
“哪有啊，她突然绊了一下，我扶了一把而已，瞎想啥呢？”
% D8 ` {3 p! q4 d3 S$ z) A “好吧，姑且相信你，光天化日之下，谅你也不敢做啥。”是啊，光头化日之下，我刚刚还和程思怡的身体，一起享受了一场高潮呢。我不禁在心中暗笑。
0 C6 |: B6 c1 v+ v% E “叮铃铃~”上课铃响了。喧闹的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我看了看程思怡的背影，似乎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心中不禁产生了几分歉意。第二节是数学课，数学老师却因故未到，只能改为自习。这下又有时间研究我的计算器了，我想。
. M7 c) g% M4 W5 |. P3 I- E “喂，自习课有什么好玩的吗？”没想到旁边的人比我还坐不住。
6 T/ k2 p, o2 _, k/ E; Y “自习课也要好好学习，都没几个月高考了，还想着玩。还有，我不叫喂。”我伸出手轻轻敲了一下赵馨妤的头。
( m& c7 Z9 l- b& M4 G' T 赵馨妤嘟着嘴，不满地看着我。这个样子看上去还挺可爱的嘛，我想。可是一秒钟后，她似乎已经把我的话忘到了脑后。
1 O6 R ^' T5 k7 J6 A2 F ] “新买的计算器吗？我们来玩比大小吧。”
“什么？比大小？怎么玩？”我不禁对这个青梅竹马感到一阵头疼。
“就是这样啊，你看这边有个生成随机数，我们来每人生成一个随机数，比谁的大。”
我晕，这个脑残游戏，她居然还记着啊。对于这些简单的小游戏，赵馨妤总是特别着迷。我都怀疑我的“欧西卡”计算器，是不是总被她拿去当娱乐工具，才小小年纪就不幸夭折。不过，或许就是受了她的影响，我上节课才会闲着没事，摆弄随机数。这么说，我刚才那番神奇的体验，也可以说是托了她的福呢。
当我在脑中胡思乱想之时，赵馨妤已经伸手拿走了我手中的计算器。“咦，你这个计算器好奇怪啊，生成的随机数为什么是1-2之间的？”不等我发话，她已经开始捣鼓了。
6 b8 x5 ]4 p" @ C “谁说了，我刚刚试了，还是在0-1之间呢。”我脱口而出。可是看着赵馨妤手中的计算器屏幕，我愕然，上面显示的，确实是一个介于1和2之间的数字。
: k- M& b* v( x. d “给我试试。”我从赵馨妤手中接过计算器，迫不及待地按下shift-小数点-等于号，1.414，嗯这个数字不错，根号2的近似值——不对啊，为什么这个数字会大于1？我试着调节计算器的一些设定，不过随机数的生成，好像和其他设定都不相关。无论怎么调节，生成的都是1-2之间的数字。
看我的神情，赵馨妤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好奇地凑了上来。她留着一头清爽的齐耳短发，淡淡的清香从发间飘出，顿时弄得我有点心猿意马。对了，早上是生成了一个1，然后就发生了奇异的事件，难道这次还要再随机出一个1吗？不对，或许应该是2？带着猜测，我的手指开始反复按着等于号，不断生成随机数。
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的尝试，我的手指都发麻了，也没能随机出什么特殊的结果。
% F( m ]/ S y; f/ q' k7 C “你在干啥呢，为什么一直在不停地生成随机数？”赵馨妤好奇地问。
5 U: t+ G% G) o. K) q, r9 | 她话音刚落，我的手指突然停住了。如果仔细看，会发现我的整个右手，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发麻了，而是因为紧张和激动。计算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一位数——2。
“好厉害啊，居然随机出了2，这下我不可能随机出更大的数字了。”还在想着她那个无聊的游戏，赵馨妤显得有些失望，却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她伸出手，在计算器的电源键上一按，“2”消失了，却显示出一行似曾相识的字：1-8？
0 g& v/ F( Y4 w “1到8？”赵馨妤相当好奇。1到8？不是1减8吗？这倒是个新思路，我想。
“这是什么意思，要选择一个数字吗？用我的学号，5，试试。”她说。
反正试试又不花钱，我试着按下“5”，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眼前再次一黑。
( J' q6 S$ t1 E B “咦咦咦咦咦？！！！！”我的眼睛还没适应过来，就听到身边一阵惊呼声。这谁啊，现在还是自习课呢。我不由得在心里抱怨道。可当我的视线清晰过来的一刹那，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同样的的惊呼声。
因为，那个不顾场合大喊大叫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 u6 x5 T6 x0 e, r. D五、交错
“陈洛凡同学，赵馨妤同学，现在是自习时间，能不能不要大声喧哗。”
& ?' p0 X: O' L$ q, Z Z2 | 说话的是数学课代表叶灵月。在她身旁的位置，程思怡仍然在呼呼大睡。
毕竟不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所以先冷静下来的是我。不顾周围同学异样的目光，我左手抓着计算器，右手一把拉起还在石化状态的“我”。虽然有上一次的经验，这次我倒是顺利的找到了平衡。可是，一站起来，我却发现了另一件令我相当不适应的事——周围的环境对我来说，好像突然变高了一大截。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我已经十有八九猜到自己这次变成谁了。拉着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我”，轻轻对叶灵月说了声“抱歉”，我找到一个教室方向看不到的楼梯转角。轻轻地拍着我的脸，我柔声问道：“冷静下来了吗？能听我说话吗，赵馨妤？”
“你，你是谁？陈洛凡？”虽然声音还带着颤抖，不过，变成我的模样的赵馨妤，总算能听到我说话了。
- i8 z7 ]9 F! G6 A* j6 x, H “对，是我。我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换身了。”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镇定。赵馨妤的身高还不到1米6，对着1米75的我自己的身体，仰视的角度让我有些不习惯。“罪魁祸首，应该就是这个计算器。”我举起手中的计算器。
“你怎么知道？”稍稍镇定了一点的赵馨妤，好奇心又开始渐渐占了上风，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头。想到之前附身程思怡时，我花了好久才镇定下来，我不得不佩服她惊人的适应能力。
6 ]4 R9 L- |0 x: w) o6 R% N “那个，因为我已经经历了一次差不多的事件了。等等再说这个，按一下这个计算器的AC键，应该就能恢复原状。”计算器还拿在手里，我试着按了一下AC，清零，可是什么都没发生，屏幕上仍然显示着数字5。“奇怪，怎么没反应？”我突然觉得，事情似乎有些麻烦了。
“你的意思是，上次你按了一下这个AC键就换回来了吗？”赵馨妤问。一个老师从楼梯口经过，怀疑地看了我们一眼。
( f- J ]7 z" h3 _ “这里不安全，弄不好被当成逃课早恋的被抓住，换个地方说吧。”我再次拉起“我”的手。
“切，一把年纪了还早恋呢……”突然注意到我们拉着手，她低着头，问，“我说，上次像这样拉着手，已经是多久之前了？”
“这……”我一时语塞。虽然一直都是朋友和同学，不过拉手这种事，感觉只有小时候才做过。不过很奇妙的，虽然明明知道对方的内里，其实还是那个娇小可爱的女生，不过我却没有害羞。难道是因为看上去只是在拉自己的手吗
“拉着自己的手，很奇怪的感觉呢。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拉手也没事的……”听着自己男生的身体说出这样的话，我却一点都不觉得恶心。相反，却感到自己女生的小脸微微的一热。加快了脚步，我拉着“我”跑向办公楼。
“什么，和你一起进女厕所？”赵馨妤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1 L: L! D( T' x" e “这种时候，就别挑三拣四的了，这又不是老校区，有后山和小树林。再说，我现在可是你的身体，我才应该担心你突然兽性大发，把我给推倒了吧？还是说你想去男厕所？”我无奈地说。
赵馨妤没有继续反驳，而是跟着我走进了女厕所。看来，对她来说，即使暂时变成了男生，进男厕所对她来说，也是不太靠谱的事。相比之下，顶着女生的皮囊，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出入女厕所的我，反倒显得有些无耻了。自嘲地笑着，我拉着她走进最里面的隔间，闩上门。
厕所里，我努力将一个多小时前发生在这里的香艳场景赶出大脑，将我上节课的奇遇和盘托出。当然，跳过了我对身体进行“探索”的部分。当我说到我当时按下的，是数字3时，她就很肯定地说：“看来，这个所谓1-8？，是让你选择想要附身的女生的学号。程思怡的学号是3号，而刚才输入的5，是我的学号。”
不得不承认，在和女生相关的事情上，她比我敏感得多。我看到这行字，首先想到的就是1减8，潜意识里总觉得，既然是计算器，显示的应该是数学符号。可赵馨妤却能一下子准确地指出我的盲点，女生的第六感真是可怕。
至于，为什么前一次我直接附身到了程思怡身上，而这次我们却是交换，赵馨妤认为，那个通过随机数生成的1或者2，可能是功能代码一类的东西。显示1，即为附身，2即为换身，随后输入对象的学号即可。至于如何才能调节出需要的功能，我们试验了很久，都没有得出结论——当然，无论我们按什么键，包括电源键，屏幕上只是执着地显示着赵馨妤的学号——5。而赵馨妤提出的拆开计算器的设想，则被我直接否决了。都不是专业人士，一旦拆坏了，很可能我们俩就永远这样，变不回来了——嘛，虽然就这样变成赵馨妤，也还挺不错的就是了。
4 t% o5 U* W3 d' Y) |& }7 U8 V; S “那么，现在的核心问题就是，为什么上次你按了下AC就变回来了，这次却怎么按都没反应？难道你有什么上次做了的事情，这次没有做吗”赵馨妤作了总结。
; B, O5 l5 Q. U/ O1 ` “我也不知道。”我摊了摊手，背后却已经冒出了冷汗。虽然做了那样的事情，不过应该和能否还原没什么关系吧。“只能这样先等等看了，没准过会自己就变回来了。”
/ F+ p! d, H/ X “不过，这个计算器也真神奇。”赵馨妤反复摆弄着，“它居然知道我们班有8个女生，还知道每个人具体的学号。这究竟是什么样的高科技呢？”
3 X- ^1 [ S' H v! I$ R “我想，可能这玩意里面，真的存在来自未来的技术，甚至是魔法一类的东西吧。”我说，“毕竟，像附身或者换身这样的事，以现在的科学，本身也是无法解释的，不是吗？真没想到，我在那个破文具店淘来的三无产品，居然有可能是超现实的未来科技产品，真是太疯狂了。”
0 r7 Y! J6 x) T4 P2 r( I “算了，既然这玩意一时半会也不会有啥变化，还是别管它了。”随手把计算器塞进裤袋，赵馨妤突然一脸坏笑地看着我，“对了，既然一时半会想不出换回来的方法，就保持这样，做点什么吧。毕竟是难得的体验。而且这个隔间也太不舒服了。”刚刚一直在专注考虑问题，这时，我才发现，两个人挤在这小小的厕所隔间里，确实相当的不舒服——尤其还是一男一女。
“做点什么？”我看了看手表——不是我熟悉的电子表，而是一块小巧玲珑的粉色女式石英表。离下课还有些时间，不过要说做点什么，我一下子也没什么想法。
“干脆分头行动吧，是你拉着我出来的，如果再被看到在一起，恐怕别人会有些不好的联想。”赵馨妤想了想，说。
, P) X7 d; G, * f4 n6 M6 P “分头行动？你就不怕我对你的身体……”话还没说完，脑门就挨了一记。痛痛痛，我捂着额头，装出一副可怜样。
“别以为用我的脸摆出这副可怜的表情，我就会同情你。反正一会就会换回来，要是你真的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哼哼……”这么一说还真是，之前附身程思怡，因为她自己根本不会知道被我附身了，因此我也敢对她的身体为所欲为。而现在，我和赵馨妤都知道换身的事，一旦换回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浑身乏力的话，那我的行为估计立马就曝光了。而且，我觉得我还是收敛些好。要不以这小丫头的性子，真拿我的身体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也说不定。
; d: J, [, N2 ? [$ E) n* ` “而且我相信，可以放心把身体托付给你的……好了，走吧，享受一下上课时间游荡在校园里的感觉，也不错。”赵馨妤推开门，确认周围无人，走出了厕所。虽然有被发现的风险，不过这样的换身体验，与其浪费在老老实实在教室里上自习上，倒不如逃课出来。我想，这应该是我俩心照不宣的共同想法。
! U+ Y4 Y( E, W! d! w: J L “对了，我说你啊，”赵馨妤回头对我说，“都连着逃了两节课了，一点罪恶感都没有吗？”
/ ], a0 p5 e) {" }! F' Z* G) v “哪有？”我跟在自己的身体后面走出厕所，“上节课逃课的可不是我，是程思怡。这节课我也只是突然叫了声，就被‘赵馨妤同学’强行拉出来了而已。”特地强调了“赵馨妤同学”这几个字，我一脸奸诈的笑容。
“你还真够无耻的。我走啦，这个计算器先放我这了。”拍拍鼓囊囊的裤袋，赵馨妤背着我挥挥手，就走开了。无所事事地在办公楼转了一圈，确认自己的身体已经走远了，我转身折回了厕所——嘿嘿，虽然答应不做什么坏事，不过必要的欣赏还是必须的，不是吗？
6 a& e( B) `% B9 P4 m% Y h1 g六、距离
% I3 g% p& e5 t6 L 站在洗脸台的镜子前，镜子里映出青梅竹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上半身。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叶灵月是气质，程思怡是阳光，而赵馨妤，则毫无疑问是可爱。齐耳短发，白皙的皮肤，水灵灵的大眼睛，挺翘的小鼻子。一笑起来，两颊便会出现一对可爱的小酒窝。赵馨妤的身高，目测只有1米58左右。娇小的身体，仔细观察，却也凹凸有致。轻轻捏了一下胸前的小馒头，虽然丰满程度尚不及程思怡，不过敏感程度却毫不逊色。
也许是因为认识太久了，平时还真没注意，这小妮子，其实已经出落的相当不错了。难怪在男生中间，她还挺有人气的。要在这里再来一发吗？我用赵馨妤的小手，解开雪纺衬衫的扣子。粉红色的文胸下，已经可以看到半露的酥胸。白嫩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不知怎么回事，尽管刚刚还享受了程思怡的身体，可看着镜子里，嘴角挂着一丝娇媚的微笑的赵馨妤，我却感到有些负罪感。她好像一直对我挺信任的。算了，还是做点别的什么吧。我重新整理好衣物，走出了厕所。
8 `; f9 e! V! o4 q “赵馨妤。”我刚走到教室的走廊附近，背后传来了叶灵月的声音。迅速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我转过身，班花、数学课代表，也是我的梦中情人——叶灵月，一脸焦急的神色朝我走来。“你和陈洛凡去哪了？突然喊了一声就跑出去了，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担心死了。”叶灵月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
( s. {: Y6 N% e2 J5 }) x 叶灵月居然主动和我说话，叶灵月居然在担心我，叶灵月居然拉着我的手。感受着叶灵月柔软的小手，我的心顿时狂跳不已。“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看着我面色绯红，一言不发的样子，叶灵月更加担心了，另一只手贴在了我的额头上。
: _- F4 I- M! [2 i3 ?; U8 s 不行，她拉着的是赵馨妤，不是我。一定要在叶灵月面前，扮演好赵馨妤，要不然被看出来就完蛋了。从激动中缓过神来，我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我没事，就是想出来透透气，千万别告诉老师啊。”轻轻拨开额头上的手，我看着叶灵月的眼睛。这样关切的眼神，要是看着的是男生的我，该多好啊。乱七八糟的想法慢慢浮上心头。
“嗯，没事就好，我不会跟老师说的。”稍稍安心的叶灵月，仍然拉着我的手。“对了，陈洛凡哪去了？”
“他啊，说要去别的地方转转，不知道去哪了，不过应该在学校里。当时是我主动拉他出去的，千万不要怪他啊。”糟了，不知道还在我身体里的赵馨妤跑到哪去了，只好用现在的身份，帮自己开脱。
“嗯，没事的，一会我单独跟他说。快高考了，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晚上记得早点休息。走，回教室去吧”仍然拉着手，我们一起向教室走去。
“知道了，谢谢你。”明明知道，她不是在关心真正的我，我却仍然感觉心口热热的。叶灵月，真是个温柔的人啊。感谢赵馨妤，要不是她的身体，我是不可能和叶灵月这么亲密接触的。手心传来暖暖的温度，要是通往教室的路，永远走不到头，就好了，我胡思乱想着。
/ q' ~$ D9 p9 m0 F' v: Z' E* G 突然，眼前又是一黑，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毫无心理准备的我，一下子把握不住平衡，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疼疼，屁股和坚硬的地面亲密接触。睁开眼睛，刚刚还拉着我的叶灵月却不见了。“叶灵月！”我大喊一声，站起身来，才发现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
唉，难得能和班花牵手，这小妮子也不多给我点时间。我叹了口气。环视四周，我发现自己正在教室附近不远的一条走廊上。计算器掉在旁边的地上，我弯腰捡起来，发现屏幕上的数字“5”已经没有了。我把计算器放回裤袋，向教室方向走去。
刚拐了个弯，就看见前面不远处，叶灵月正拉着赵馨妤，一脸关切，而赵馨妤则似乎在尴尬地解释着什么。估计是刚刚换回来的时候，和我一样摔倒了吧，我想。幸好男生的我没有在叶灵月面前摔倒，要不就糗大了。不过，真没想到，刚刚我和叶灵月说话时，赵馨妤就在距离这么近的地方。不会是看到了我脸红心跳的样子，故意挑这时候恢复的吧。难道她找到恢复的方法了吗？算了，一会再问她吧。快步向两个女生走去，唉，还得用男生的身份，再编个理由，解释下为什上课突然惊叫，我郁闷地想。
自习课余下的时间，我们在教室中还算安分，只是悄悄讨论着刚才的事。关于为什么在这时候恢复，赵馨妤说，她每隔几分钟，就会试试计算器有没有反应。正好在我和叶灵月说话的时候，清零键突然有用了，于是我们就恢复了。
难道说附身和换身的时间都有一个下限？我想，不过这么考虑，显得有些不自然。对了，应该是这个计算器每次发动特效之后，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开始下一次操作吧。就好像电脑游戏中的技能，都有冷却时间一样。我把这个想法告诉赵馨妤，她也觉得很有道理。
6 J% E/ L2 o4 n* A1 O “原来没能多和叶灵月拉一会手，这么遗憾啊。既然这样，下次有机会，我用你的身份向她表白，怎么样？”赵馨妤突然又露出了坏坏的笑容。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脑子里这么多鬼点子。拿这个青梅竹马，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我看了看前排的程思怡，她已经醒了，在认真看书。只是时不时打个哈欠，似乎仍有一些疲倦。转过头，身旁是精力充沛的同桌。重新回到男生的视角，仔细看，这家伙其实也挺可爱的。比起叶灵月或者程思怡，也算别有一番魅力。“咦，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发现我盯着她看，赵馨妤摸了摸脸，奇怪地问。
$ j7 n% C9 D! ` s4 R9 n “没事，我先休息一会，下课再接着研究这个计算器吧。”转过头，我趴在了桌上。默默回味着刚才的一切。
. c l' a- f+ : x6 q---------------------------------------------------------------我是纯情的分割线
、胸部
第二节课之后，是广播体操时间。说是广播体操，其实作为高三的学生，我们也就是跟着音乐的节奏，随便懒散地摆几个pose而已。一板一眼，认真完成每一个动作的，应该只有高一的学弟学妹吧。当然，由于广播体操的关系，二三两节课之间隔了接近半小时，对我和赵馨妤这样，以身体不舒服为名，留在教室里，享受一些自由时间的人来说，也是大开了方便之门。
2 q- b! E- z' b$ y% [6 ^! C 大部分同学还是老实下楼排队去了，毕竟如果留在教室的人太多，年级主任会发火的。在空荡荡只有几个人的教室里，我和赵馨妤正凑在一起，埋头研究那个神秘的计算器。
再次试着生成随机数，这次出现的，是介于2和3之间的数了。也就是说，如果赵馨妤之前猜的没错，现在我需要激活的，就是代号为3的新功能吗？我满怀期待，一次次地按着等于号。不知道都按了几百次了，手指已经远远不是发麻，而是有些疼痛了，可是屏幕上出现的，仍然只是一些毫无规律的2.XXX的数字。
- |& b( v" N9 H! ]5 @ “是不是只要生成随机数的过程中出现3，再按电源键，就会进入选择学号的功能？上次你生成2的时候，我按了下电源键想关掉，可直接跳到了选择1到8的界面。”赵馨妤回忆着。
“或许是吧。”我有气无力地说，换了左手，继续尝试着狂按等于号。
“如果是这样，我倒有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一把抓过计算器，赵馨妤噼里啪啦地输入了一长串式子。
“哇，你真是个天才。”看着屏幕上的式子，我不由得为她的想象力折服。（3-Ran）（3-Ran）（3-Ran）（3-Ran）（3-Ran）（3-Ran）……也就是数十个三和随机数的差相乘。这就相当于每按一次等于号，可以生成数十个随机数。只要其中有一个等于3，那么整个式子的结果就一定为0。换言之，只要看到结果为0，按下电源键，也许就可以进入选择学号的界面了。
果然，仅仅按了十几次等于号，屏幕上就出现了“0”的结果。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按了下电源键，1-8？熟悉的文字再次出现。
! ^1 k7 K6 g8 ?. t- S3 o “这次选几，还是5吗？”我试探着问赵馨妤。
“不行，这次又是新的功能了，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我可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当小白鼠。”赵馨妤想了想，说，“这样，用6号，凌婧的学号。即使像之前那样，一下子变不回来了，扮演凌婧也容易些。”
“嗯，好。”人如其名，凌婧是个很文静的女生，即使和她的朋友之间，话也不是很多。对不是很熟悉女生的我来说，确实扮演起来方便一些。
: i" j0 m* Q2 p( e 突然，我又想到了一点，吩咐赵馨妤道：“虽然这次应该不是换身，不过在我选完学号后，你立刻把计算器拿走。如果发现我不是我自己了，装作吃惊的样子就行。如果凌婧突然进入我的身体，还发现自己手里拿着一个诡异的计算器，难免会对我们有所怀疑。”
“OK，记住了。准备好了吗，3、2、1……”在赵馨妤数出“1”的一刹那，我按下了数字“6”。眼前一黑的感觉却并没有传来，同时，一旁的赵馨妤，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计算器。
- A6 G T; ?3 `6 I/ W9 L “咦？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我奇怪地问赵馨妤。
4 Z7 r* ]; J: R! S “这……”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赵馨妤也无语了。
) h6 B0 L7 I: y) {) K% A1 8 ~. m5 K0 H “我看一下计算器。”看着赵馨妤手里的计算器，没问题啊，屏幕上面和先前一样，显示着数字“6”。我试着按了下AC清零，或者别的键，完全没有反应。
“不对啊，这样显示，应该是正常工作的状态，怎么什么都没有发生呢？”确认了我还是我，赵馨妤奇怪地问。
. X1 z7 F* f0 g! H5 h 我低头确认自己的身体，毫无疑问，这是我最熟悉的身体。从今早刚换的衣服裤子，到手背上小时候被蚊香烫伤的疤痕，一点变化都没有发生。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是胸部突然变大了之类的情节吗？不知道咋回事，我冒出了这个古怪的念头。
5 F1 V+ N, K$ Z 突然，胸前一阵剧痛。我不禁捂住胸口，痛苦地倒在桌上。胸部以惊人的速度，迅速膨胀着。“怎么了？”赵馨妤吓了一跳，焦急地问。“胸……”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疼的死去活来，可教室里有别人，又不敢喊出声。
8 N2 X+ ~7 k: H2 {' f 疼痛去的和来的一样突然，应该只过了短短的十几秒钟，可是我却觉得，好像已经经过了几个小时。捂着胸口的手，似乎握住了什么柔软的东西，胸口也传来完全不一样的，痒痒的感觉。这样的感觉，今天已经是第三次感受到了。不用看我就知道，一个十八岁的少女的胸部，所经历的整个发育过程，已经在刚才的十几秒，完整地发生在了我的身上。保持着趴在桌上的姿势，转过头，对着一脸焦急的赵馨妤，我尴尬地吐出几个字：“发生了……我的胸……”
6 N+ V& J2 u$ L2 e, e' C8 O 莫名其妙的赵馨妤，低下头，在我手臂的间隙中，看到了我胸部隆起的小馒头，瞬间惊讶地张大了嘴。“不会是真的吧……”她喃喃地说着，伸手在我的胸部一捏。“呀！”我像触电般缩了一下。这次可没有胸罩的阻隔，只有一层不厚的衬衫，乳头丰富的神经末梢，将敏感的触觉，准确地传递到了我的大脑。刚刚还在吃惊的赵馨妤，早已趴在桌上，捂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
“笑啥啊，又不是我想这样的。”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还在捂着肚子狂笑的赵馨妤，我直起身子。没有胸罩固定的乳房，轻轻晃动着，乳头和我的衬衫相互摩擦，麻麻痒痒的感觉，弄得我又是一阵春心荡漾。
4 n" Y1 U' y/ D9 u S6 $ |/ z 看着面带潮红的我，和我胸前晃晃悠悠的一对肉球，赵馨妤已经大致猜到发生什么了。“这就是新的功能吗？遮着点胸部，我们还去刚才的厕所。”转为认真的表情，她在我耳边悄悄说。
6 H6 |* G k' m八、变身
8 f; t* _9 P6 j' a9 e 虽然是早操时间，不过比起上课，走廊上的人还是不少的。保持双手抱胸的奇怪姿势，一路躲着周围的同学，我穿过走廊，跟着赵馨妤向办公楼跑去。第一次觉得，我们学校将办公楼和教学楼通过天桥相连这种奇怪的设计，还是有合理之处的。
虽然之前通过变成程思怡和赵馨妤，我已经习惯了用女生的身体走路。可这回是自己男生的身体上，突然长出一对乳房，而且没有胸罩的固定，即使用双手抱着，仍然在不停地晃晃悠悠。这样奇怪的感受，比起女生的身体，反倒更加让我无法适应。也顾不得周围有没有人，我们冲进女厕所，找到最里面的隔间，还好，没人。刚闩上门，旁边的隔间传来冲水的声音，真惊险。直到高跟鞋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悬着的心，才暂时放了下来。
" D% f) w* L" l6 W/ F: g; D 放下交叉在胸前的双臂，隔着衣服，也明显可以看到我高耸的胸部。“我来鉴定一下。”没等我说话，赵馨妤便伸手解开了衬衫的扣子。一对乳房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白白嫩嫩水水的，和我周围稍深一些的肤色明显不太一样。粉红色的乳晕和小樱桃点缀其上，比起程思怡的胸部，竟然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准看，色狼！”突然，赵馨妤的双手捂住了我的眼睛。切，又不是没看过，你的差点都让我看了。把这句话咽回肚子，我伸出双手，扣上胸前的扣子，赵馨妤才把手放开。
, Z* B5 L$ h1 m4 H ?2 S6 _, p 我取出计算器，刚才的慌乱中，我竟然没忘了把这个塞进口袋。确认了一下屏幕，仍然显示着数字6，当然，无论按什么键，都没有任何变化。“难道这个3号功能，是把凌婧的胸部转移到了你的身上？这个功能也太奇怪了吧。”赵馨妤的脑子转得一如既往的快。
“我觉得不是转移，是直接把我的胸部变成了凌婧的样子。”我仔细回忆着当时的情形，“在按下6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了一会，才感觉突然疼起来。而且当时胸慢慢变大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的，不是一下子瞬间变化。与其说是转移，不如说是变身来的恰当。”
( y, c8 |. L4 F! Z$ V" X “不管是什么，你的外表和身材，搭配凌婧的胸部，还真是诡异。倒不如直接变成她了。”赵馨妤明显在忍着笑。
, _$ k C' X% {5 p9 {* _5 ] “是啊，与其这副囧样子，还不如直接变成女生了。”话音刚落，突然的疼痛感，从我的腹部传来。我捂着肚子，一下子坐在抽水马桶盖上。不会吧，难道又有什么地方要改变了？腹部火烧般的剧痛，肠胃似乎都在诡异地蠕动着，发出“咕咕”的响声。与此同时，我惊恐地感觉到，不仅仅是腹部，我的小弟弟似乎也在发生变化。顾不得赵馨妤还在旁边，我一把捂住了下体。虽然隔着裤子，我还是感觉到刚刚还有些勃起的小弟弟，正在慢慢变小、消失。不是平时打完手枪，那种软下去的感觉，而是好像真的消失，完全感觉不到了。
& V" i1 ?) V/ u 疼痛消失了，从外表看，除了胸部，似乎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不过，我却能感觉到，刚刚还有些不安分的小弟弟，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别的器官。用手确认了一下裆部的轮廓和触感，转头看着一脸关切的赵馨妤，我苦笑着说：“你的美梦成真了，还真变成女生了。”
1 K p& [1 ]2 m( f “不会要我脱给你看吧。”看着疑惑的赵馨妤，我伸手就要解开裤带。
“不用了，”赵馨妤一下子按住了我的手，“我相信你。这么痛苦的样子，应该也不是装的。难道这一次的功能，是可以根据你的想法，把身体的一部分，变成凌婧的样子？”
“大概是吧，要不再试一下？”我不确定地说。要是能有凌婧的手臂该多好，我在脑中想道。有了心理准备，当熟悉的疼痛从我的双臂传来时，我已经没那么慌张了。手臂的骨头发出“咯啦啦”的响声，我感觉衣袖里的双臂在变短、变细。露在外面的双手，也在以看得见的速度变小、变白。而旁边的赵馨妤，早已惊讶地张大了嘴。
4 Y/ m4 ]+ e3 ~ “这都是第几次了，拜托，别那么大惊小怪的。”我无奈地吐槽。疼痛已经结束了，我举起手，在眼前晃了晃，活动了几下手指。没错，随着我的意志，我的手臂也发生了变化。我右手背的伤痕已经消失了，只有光滑白皙的肌肤。粗大的关节变得柔和，修长的手指，仔细看还涂着透明的指甲油。
“不错，就是凌婧的手。”抓着我的手看了看，赵馨妤肯定的说，“你看这，有一颗红痣。”她指着我的左手背。果然，有一颗小小的红痣，我记得凌婧的手上也有一个。“真的是你在脑子里一想，就能变身吗？”她还是有些半信半疑，“那你试试，能不能完全变成凌婧的样子。这样半男半女的，太重口味了。”
" F t4 q4 N$ W) @4 j4 [ “嗯。”我开始在脑中想象着凌婧的样子。一个中等个子、纤细娴静的女生形象，渐渐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于此同时，全身各处，都传来了熟悉的疼痛。“咯啦啦”的响声在全身各处响起，我的身高在变矮，肌肉在消失，身形越来越纤细，皮肤越来越白皙。头发开始变长，并垂下来，遮住了我的脸。
随着疼痛的消失，变化应该也完成了。还没来得及观察全身，一边就传来了赵馨妤惊喜的声音：“哇，真的变成凌婧了！”我站了起来，果然，全身的感觉已经不一样了。首先感觉到的，是头发变长了，遮住了视线。我伸手拨开柔顺的长发，观察自己的全身。身体明显苗条了很多，衣服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身高也矮了一些，不过比面前的赵馨妤还是高上好几公分。虽然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是我猜现在我的相貌，应该完全是凌婧的翻版。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清脆的女声，果然，声音也变了。虽然和我平时听到的凌婧的声音并不相同，但我知道，自己听自己的声音，本来就应该和别人听到的不一样。
- r6 Z$ + i) v$ @. X( t: B 我推开隔间的门，快步走到镜子前。凌婧的脸在镜子里看着我。凌婧的五官算不上出众，身材却是满分。一头飘逸的长发，披在肩上。不过和平常文静的她不同，现在我穿着一身不合身的男装，反倒显得像个非主流女孩。一个陌生的女教师走进厕所，吓了我一跳。她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便走进了另一个隔间。也对，我现在已经变成女生了，有什么好害怕的，只是穿着有些怪异罢了。
% `; ~& x: ~% ]9 U1 I* U X 赵馨妤也走出了隔间，我刚要说什么，她一把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在嘴唇上做了个“嘘”的手势。我差点忘了，厕所里还有别人了。重新挤进隔间，我们一言不发地站着，直到女教师高跟鞋的声音远去，才松了一口气。
$ ~5 F: M9 X" n S! O Y “外表声音都和凌婧无异，就是这身衣服太诡异了。”赵馨妤下了和我一样的结论。
! @& J1 {4 w& [9 j5 S “将就点吧，难道你把衣服脱给我？”用凌婧的声音吐槽，我自己都觉得特别奇怪。
9 f5 b8 w! T5 h& r5 A “切，披着女生皮的色狼。”赵馨妤白了我一眼，“对了，既然你想一下就可以变身，那么想着变回自己，能不能变回去呢？”
不得不承认，和赵馨妤一起研究计算器的事，果然是正确的选择。每次，她都能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的关键。我点了点头，闭上眼，开始想象自己平常的样子。熟悉的疼痛，熟悉的声响，身形在慢慢变大，长发披肩的感觉也渐渐消失。很快，疼痛消失，身体的感觉也正常了一些。不过，好像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对。睁开眼睛，一低头，我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虽然身体已经变了回来，可胸前的双峰，却仍然高高地耸立着。
“这个怎么变不回来？”我苦恼地抓着胸部，依然是敏感的触觉。我闭上眼睛，不断想象着自己原来的胸脯，可是，疼痛的感觉却再也没有了。
“啊啊啊，不行不行，变不回来。”我放弃了努力，无奈地看着赵馨妤。“总不能这样回去上课吧，难道要再逃一节课？”
“不行，下节课是物理课。”赵馨妤提醒我。
完了，物理老师，我们称之为老黄，是我们的班主任。虽然五短身材，却十分严厉，曾经多次没收同学的小说、MP3甚至手机。要是真逃了老黄的课，恐怕后果会不堪设想。
“那怎么办？就一层衣服，根本挡不住啊。有什么东西，可以把胸部缠起来吗？”突然，我想到了变身小说里的狗血情节。
“缠起来？有了，在这等我一下。”赵馨妤飞一般跑了出去，留下我独自在厕所。几分钟后，她回来了，手中捧着一大团白色的东西——居然是医务室的绷带。
w+ Q0 ^( ], Q “哇，你真有才，怎么弄到这么多绷带的？”我称赞道。
m- Z. F. [8 T% n6 i6 F “嘿嘿，自然是本小姐的魅力了。”赵馨妤露出笑容。“快脱衣服，还有十分钟上课了。”
: s+ f/ @. R, _+ {9 D 我看了看手表，果然时间不多了。也不多想，我迅速脱下衬衫，露出凌婧的胸部。赵馨妤把绷带缠在我的胸口，双手用力一拉，乳房便紧紧地固定住了。她又缠绕了两三圈，拉紧，在背后打了个结固定住。胸口被紧紧的压着，闷闷的，特别难受，我不紧皱起了眉头。
“稍微忍一下吧，过一会应该就能变回来了，别被发现就行。”赵馨妤安慰我。接过她递来的衣服，我迅速穿上。
8 f7 D! r: e, ^) [ “呀，你……流血了。”突然，赵馨妤的声音有些惊恐。顺着她的手指，我低下头一看，差点晕过去。
我的牛仔裤的裆部，居然有一片殷红的血迹。
九、例假
也许是今天已经经历了各种各样的怪事，见怪不怪了。虽然一下子惊恐万分，但几秒之内我居然立刻冷静了下来。下身虽然看上去流了不少血，可是却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有种奇怪的下坠感。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不顾旁边的赵馨妤，我解开腰带，一把拉下了裤裆。内裤已经被鲜血浸满，一片血红色。而内裤包裹着的东西，即使看轮廓也知道，不是我熟悉的小弟弟，而是女生的阴部。
H K( M$ o: m1 y “这……能不能帮我看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旁边的赵馨妤——她早已经背了过去，不敢看我。“这个，是不是你们女生的……例假？”
4 I- q6 ^& h& q “什么，例假？”赵馨妤转过身来，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我靠，我还以为她看我脱裤子，害羞了才背过去，原来一直在忍着笑。
“笑什么笑，下次你来大姨妈我也笑话你。”我有些恼火。
% ^4 }5 |& k. L' C5 a; ` “哈哈哈哈哈哈哈……”赵馨妤笑了好一阵子，才停了下来，“嗯，我印象中，凌婧差不多应该是今天来例假。例假弄脏了裤子，总感觉是小学生才会做出来的事。而且居然发生在男生身上，真是太好玩了……”
$ Y/ d8 K: V4 H; ?% w" F “别笑了，这玩意应该怎么处理？”我问。看了看手表，时间不多了，还有五分钟就要上课了。
. T& o$ Y5 | D1 q3 ] “这个……当然是用卫生巾了。牛仔裤颜色深，就算沾了血迹，不仔细看也发现不了的。”变魔术般，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块白色的东西递给我。“感谢我吧，刚才去医务室，顺便帮你拿了这个。”
{' Z4 i) l |- S3 [ “多谢了……我靠，不对，你一开始就看到了啊。”居然存心看我笑话，有点生气，我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抓着卫生巾，我却迷茫了。当了十八年的男生，虽然在家里，也看到过妈妈用过的卫生巾，不过自己用这玩意还是头一次：“那，这个……卫生巾，应该怎么用？”
- m u/ ~; u; I w5 q( M “就这样，撕开这个条，黏在内裤上……呀！”突然，赵馨妤发现我沾满鲜血的内裤，是男式的四角内裤。“完了，我忘了，你这种四角内裤，根本粘不住卫生巾。”
$ S, X E- f) U/ M: T k) L; U& _ “那怎么办？直接这样回去上课行吗？”我焦急地问。
“绝对不行，要是弄得不好，血会一直流出来的。”赵馨妤也十分着急。“你再试试能不能变回来？”
我在脑中冥思苦想着自己的小弟弟，可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取出计算器，试了试，也是毫无反应。“不行，估计性别特征的变化是强制的，无法取消。”看着仍然在流血的下体，我无奈地摇摇头。
“没办法了，只能……”赵馨妤好像下了什么决定，小脸突然变得通红。“我的，我的……我的……内裤……借给……你……”赵馨妤的声音越来越小。
- Y7 } e: 0 d: S1 S8 T 什么？内裤？我没听错吧？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赵馨妤。害羞的赵馨妤，红扑扑的脸蛋，多久没见过她这么可爱的样子了呢？不对，现在不是考虑这种事情的时候。我看了看手表，只剩下不到三分钟了。
7 @/ D. r) N+ A) E/ D2 r “别磨磨唧唧的了。”赵馨妤打断了我的思考，“不就是内裤嘛，上节课，我的身体都让你看光了吧。而且，我今天穿的是裤子，没事的……”下定决心的赵馨妤，突然转过身，开始解开裤子。
3 S( j2 J: A5 x2 o b. T! j& X “给你，别回头……”我还处在石化状态，背后已经悄悄伸来一只小手。粉色的……还是条纹的……程思怡穿的只是普通的白色丝质内裤，而赵馨妤的……居然这么萌……不仅是下体，我感觉鼻子里，似乎也有什么热热的东西要流出来。“快点啦，卫生巾帮你贴好了，直接穿上就行，快，没时间了。”赵馨妤焦急地催促着。
“抱歉……”对了，她现在下半身应该还是光着的吧，带着一丝愧疚，我接过赵馨妤的内裤。棉质的条纹小内裤，很舒服的触感，还带着一丝赵馨妤的体温和味道。我脱下裤子和沾满经血的内裤，把自己的内裤扔进垃圾桶，穿上赵馨妤的。内裤并不适合男生的身体，腰紧紧地勒着，臀部却空出一块。不过还好，卫生巾可以包住我的下体。我拉上裤子，却觉得裆部不是很舒服。“你那边好了吗？”没有回头，我问赵馨妤。“嗯，可以转过来了。”赵馨妤的声音带着羞涩。
' a$ R+ T3 G7 X3 @% l. m& H “叮铃铃~”上课铃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惨了，快跑……”顾不上别的，我拉着赵馨妤的手，冲出厕所——什么时候，我已经可以这么自然地牵着她的手了呢？小腹的下坠感还在持续着，感觉有什么暖暖的东西，从阴道深处缓缓流出来。胸口的绷带，紧紧压着我的胸部。内裤不太合身，加上激烈的运动，下身也感觉很不舒服，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对了，你可以试试，能不能把腰部和臀部都变成凌婧的样子，这样应该会舒服些。”看到我难受的样子，赵馨妤提议。
“嗯，好。”一边跑，我一边在脑海中想象凌婧的腰和臀。又是疼痛感。虽然身体多了些奇怪的感觉，不过内裤却变得贴身而舒适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教室门口，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拉着赵馨妤的手，我一下子放开。希望没有被别的同学看到。
" ~+ 6 B: Q* a0 f “报告。”我们一前一后站在教室门口。讲台上的老黄，表情已经不能用生气来形容了。“你们两个，上哪去了，都上课三分钟了！”
“那个，是赵馨妤同学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带她去医务室的。”我编造着理由。
“是吗，那你在外面站一会，赵馨妤先进来上课吧。”老黄还是一样的不留情面。好歹我现在也算是半个女生啊，还是例假期间……
0 p5 `; o9 O, U* n2 R “那个……”赵馨妤似乎想说什么，却被老黄瞪了一眼，只好安静地走回座位。
) k+ m4 J- J7 Y0 ~9 u 无奈地站在教室门口，身为男生，却穿着同桌女生的内裤，贴着卫生巾，在例假期间被罚站，胸口还紧紧缠着一对乳房，这种体验，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感受的吧，我自嘲地想。看了看教室里，老黄已经开始唾沫横飞地讲课，赵馨妤仍然时不时担心地看我一眼。另一个角落，凌婧和往常一样，安静地听课。仔细看了看，神色很正常，胸部也没问题。嗯，看样子，她身上没有出现什么莫名其妙的器官。我稍稍放下心来。
强烈的阳光，直射着我的上半身，胸部被紧紧地缠着，一点都不透气，十分难受。下体虽然有卫生巾的保护，但感觉仍然十分奇怪。不知道过了多久，老黄似乎终于想起来外面还有个罚站的人。“陈洛凡，你进来，把这个题目解一下。”他冲我说道。
终于能歇会了，我刚走出一步，却感觉脚下一软。女生在经期本来全身就会有些乏力，加上我这一折腾，早就吃不消了。扶着墙，我一瘸一拐地走向黑板。老黄倒是没说什么，估计是以为我只是站久了，脚麻。题目倒是不难，我很快解完。“回去吧，认真听讲。”看来老黄也不是存心折腾我。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仅仅是普通的椅子，我却感觉，仿佛从地狱回到了天堂。身旁的赵馨妤关切地看着我。老黄的课上，我也不敢讲话，只是在桌子下面悄悄用力握了一下她的手，表示自己没事。
接下来的半节课，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浑身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下身似乎还一直有液体流出来的感觉。而老黄时不时地盯着我，我又不得不装出一副听课的样子。强撑到了下课铃声响起，我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计算器、变身、例假、内裤……一切似乎都已经和我无关，我一下子倒在桌上，陷入深深的睡眠中十、暧昧
) s; C" O Q5 |7 f" G 不知道睡了多久，当我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揉了揉朦胧的睡眼，伸了个懒腰，身体的感觉似乎有些奇怪。对了，我的胸部和下体，好像变成凌婧的了，还来了大姨妈。周围的同学在三三两两地走出教室，不会吧，难道已经中午放学了？看了下手表，11点40分，果然已经放学了，我一觉居然睡过了整个第四节语文课。
一转头，发现赵馨妤居然趴在桌子上，盯着我的侧脸。突然想到我身上还穿着她的内裤，我的脸顿时红了起来。“那个……”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了，计算器，计算器应该还在我口袋里。我一摸裤袋，找到了计算器。上面仍然显示着数字“6”。“现在按一下AC清零，应该就能恢复了吧？”我问赵馨妤。
4 u2 G! q" M5 N5 B' ~+ d$ O “嗯，我想应该是。”赵馨妤说。我按下AC键，果然，屏幕上的数字消失了。与此同时，我也感觉，被紧紧勒住的胸部，慢慢缩小了。下半身奇怪的感觉也变回正常，只是多了一种穿着不合身的内裤的感觉。虽然没有下坠感和液体流出感了，不过乏力感却仍然存在。结合程思怡早上的疲倦来看，即使变身效果解除，身体的疲劳也仍然会留下吧。
看了下周围，没有其他同学注意这边，我悄悄解开衬衫的扣子，想取下缠在胸前的绷带，不过怎么都解不开背后的结。一把粉红色的美工剪刀从一旁递了过来。感激地看了一眼赵馨妤，我接过剪刀，用力剪开胸前的绷带，然后一层层解开，塞进桌肚里。
“那个……我会回去好好洗干净还给你的。”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满脸通红地说。
“嗯……谢谢你。”本来应该是我道谢的，结果反而被道谢了。低着头的赵馨妤，侧脸微红，今天的她，不知怎么回事，显得特别可爱。难道是我的判断，受了粉红色条纹内裤的影响？
- B- m1 O8 [+ C% B e1 s% E “走吧，一起吃午饭吗？”我提议。临近高考，为了有一个不受打扰的复习环境，很多同学都选择在学校附近，租一间房子，不上晚自习，而在家里复习。我和赵馨妤也都是如此。虽然，出租屋也有冰箱和厨具，附近也有大超市可以方便地买到食材。不过，一般我们还是选择在学校食堂吃饭。
“嗯，好啊。”赵馨妤抬起头，露出甜甜的微笑。平时，放学后，我都会和关系好的男同学一起吃饭。对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整个上午，都没有几个男生找我说话。虽然在班级里，我的交际面也不算广，不过能说上话的男生还是不少的。不会是不想当电灯泡吧？我突然冒出了这样奇怪的想法。短短的一上午，我和赵馨妤之间，光是拉手就有好几次。更何况，现在我的身上，还穿着她的内裤……真是奇怪的感觉，即使是真正的情侣，也不会有这样的体验吧。整理好桌上的书本，我们一前一后走出教室。至于计算器，我小心收进了书包里，还是下午再来继续研究这玩意吧。
食堂的饭菜一如既往地普通，不过今天，一切似乎都有些不同。身边的小鸟依人，比起平时的她，更多了一分乖巧和可爱。从隔壁班的小情侣接吻被发现，到叶灵月上次月考又是年级第一，再到教语文的吉老师今天穿了件奇怪的外套。一种心有灵犀的默契，存在于我们之间，总有聊不完的话题。随着高考的日益临近，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过这样轻松愉快的聊天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相当短暂，当我们在赵馨妤所住的楼下告别时，我却仍然觉得有很多话还没有说。看着赵馨妤小心的背影，转身消失在楼道中，我居然隐隐有了一丝失落感。突然，赵馨妤又转了回来：“那个……记得把自己的裤子也洗一下，都是血……”羞红了脸的赵馨妤，真是太可爱了，我不禁一怔。再次挥手告别，我也独自向出租屋走去。
& K2 ^; T" S- E" f 回到房间，脱下牛仔裤，裆部被血染红了一片，还好并不算太多，而且裤子本身也是深色的。小心脱下紧紧勒在身上的粉色条纹内裤，我重新找了干净的内裤和裤子换上。扔掉浸满经血的卫生巾，打了一盆热水，我仔细而轻柔地洗着内裤，生怕弄坏了。
) Q( O. q$ H' n3 s) D! ~. T 回想着当时的情景，情急之下，我也没多考虑什么。不过现在，即使不看镜子，我也知道，自己肯定已经满脸通红。现在的赵馨妤，恐怕也和我差不多吧。“我的，我的……我的……内裤……借给……你……”当时，她居然说出了这么羞人的话，这是怎样的一种决心和勇气。虽然已经是很多年的同学，但这一个上午的体验，比起之前的十多年，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的关系，似乎也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花了很久，我才完成了两件衣物的清洗。小心翼翼地把内裤和牛仔裤晾在阳台上，一看时间，却已经接近下午上课了。来例假的女生，身体不舒服还可以请假。而来例假的男生……唉，伤不起啊。没办法，上午的遭遇带给我的疲倦，还没有完全消失。我只能强打起精神，向学校走去。
赵馨妤早已和往常一样，坐在了我旁边的座位。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取出计算器继续研究，就看见语文老师抱着一叠试卷，走进了教室。“诶？……”在同学们的一片哀叹中，语文老师宣布，要占用两节课时间，进行一次小测验——下午第二节是体育活动课。对于高三的主课老师来说，占用我们宝贵的活动课，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无奈地和赵馨妤对视了一眼，我擅长数学和化学，她擅长英语，语文是我们共同的弱项。唉，希望不要被这次突然袭击虐得太惨。
z0 m+ `5 z" n- b& i @6 一个半小时后，随着试卷被一张张的传到讲台，包括我们在内，绝大部分同学都脱力地倒在了桌上。当然，通过长时间的复习，以及桌子下面的一些小动作，我相信成绩应该不会太差。课间休息，我们试验了一下，这次计算器生成的随机数已经在3和4之间了。根据先前的经验，也就是说第4种功能应该已经开放了。不过，随着上课铃的响起，班主任老黄走进教室，我们才意识到这节课又是物理课。赵馨妤一下子把计算器收进了桌肚，有了上午的惨痛教训，加上不知道下一个功能会是什么，我们也不敢在物理课上轻举妄动。勉强撑过了第三节课，已经不太扛得住疲倦的我，再一次倒在了课桌上，和周公幽会去了。
十一、迷恋
6 e( W! {- B3 g1 m& h* C. y$ q 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我揉了揉眼睛，环顾四周，赵馨妤好像已经走了，教室里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个准备上晚自习的同学，在吃着面包、饼干或者泡面一类的东西。看样子，已经放学有一段时间了。对了，计算器哪去了？我翻了下桌肚和书包，都不在。仔细回忆，第三节课老黄进来的时候，好像是赵馨妤把计算器收起来了。弯腰看了看赵馨妤的桌子和桌肚，她的个人空间整理的相当干净整洁，只有整齐的几本书叠在一起。看样子，她把计算器带回家了。这丫头，也不和我说一声，就拿回去玩了。算了，这倒也像是她做出来的事，而且在其他人的眼里，也就是个普通的计算器，明天早上再问她吧。我收拾好书包，向食堂走去。
由于睡过了正常放学时间，当我匆忙赶到食堂时，已经过了饭点，没有多少可以吃的了。打了两个没什么人有兴趣的、味道很奇怪的素菜，我叹了口气，看样子晚上又要加一餐泡面来应付了。
回到房间，铺开纸笔，我又继续投入到习题的世界中。怎么说，我也是临近高考的毕业班的学生，无论白天发生了什么，晚上能迅速进入战斗状态，也是必备技能之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晚饭没吃饱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完美地完成了一道化学计算题，我啪的一声把笔套上。站起身，看了一下钟，晚上八点多。摸着空空的肚子，我走进厨房，拉开储藏柜的门——我靠，泡面存货居然没有了。无奈，我只得决定去楼下找家小店，弄点吃的。
- F( j5 v/ r8 s 突然，“叮咚~”门铃的声音传来。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我奇怪地想。打开门，门口出现的，却是一个我朝思暮想，却又怎么都想不到的人——带着羞涩的微笑，站在门外的，居然是叶灵月。
与白天在学校的普通打扮不同，现在的叶灵月，一身粉绿色织边雪纺洋装，衬托出轻盈姣好的身材。胸前一对可爱十足的绑结毛球，又透着几分纯真和可爱。肉色透明的丝袜，完美地展现出纤细修长的腿型。双脚则穿着一双咖啡色毛绒长靴。仔细看，叶灵月的脸上，居然还画着淡妆。虽然叶灵月早已是公认的班花、气质美女，没想到认真打扮起来，她居然还有这么的美丽动人的一面。我不由得呆住了。
“那个，不好意思，陈洛凡同学，我可以进去吗？”叶灵月天籁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当然可以，请、请进。”我的女神，居然在完全意想不到的时间，以约会中的少女一般的打扮，出现在我的房间门口，我已经完全处在石化状态。慌忙将叶灵月让进房门，我努力装出镇定的样子，至于出去吃点什么的想法，早已经被我抛到了脑后。
5 A' _% k% n B { m* ] { “早上的自习课说了你，真是对不起。”进了屋的叶灵月，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向我道歉。“当时只想着保持课堂秩序，没注意到你的身体不太舒服，真是非常抱歉。”
“没，没有，那个都是我的错，突然在教室里大叫起来，是我不对。”回想起当时我和赵馨妤一起大叫的情景，真是太丢人了。
2 n' [' J4 n( " d+ [3 F1 “对了，身体现在没事了吧？”叶灵月关切地问。
“嗯，早就没事了，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头晕了一下，出去吹了吹风就好了。”虽然早上也被叶灵月这样关心过，可那时她只是以为我是赵馨妤。现在，和关心着真正的我的叶灵月，两个人在房间里独处，对我来说，简直像梦境一般。
. P6 g Z I, @6 z “没事就好，我担心了一整天呢，也一直在责备自己。”听着叶灵月的话，我心里暖暖的。
; b7 o1 ] I' ~" h5 q1 _ “那个，我的化学不是很好，好多地方不是很明白，可以帮我稍微补习一下吗？”叶灵月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她双手抱着一个包包，不是平时的书包，是一个小一些的，粉色的单肩包。
0 r" w9 U5 O( z% J, z a. B; w% O “嗯，当然可以，如果能帮上什么忙，我很高兴。”太激动了，居然可以在喜欢的女生面前，表现自己的长处。对我来说，这简直是梦寐以求的机会。
/ c$ {% H9 f. T3 p “真不好意思，耽误你的时间了。”叶灵月跟在我的后面，走进我的房间。
“房间有些乱，没问题吗？”这还是第一次有女生进到我的房间。刚搬来的时候，赵馨妤也来玩过一次，不过那次，只是在客厅说了会话。我的房间是普通的起居室，兼具书房和卧室的功能。虽然在男生中我也不算粗枝大叶，不过以女生的标准看，我的房间应该还是挺乱的。
“挺好的啊，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叶灵月掩口微笑着，却突然转为惊讶，“呀，那个是什么？”
( i" X! [3 a; l m' K" v/ G6 ` 顺着叶灵月的手指，我抬头一看，一下子呆住了。房间和封闭式阳台是连在一起的，只有一道玻璃门隔开。而在阳台上，还晾着我忘了收回来的牛仔裤，还有……牛仔裤旁边，一条小小的粉色条纹内裤。
“那个，那个是我妈的啦……上次她来看我，落在我这的。”迅速编造理由，我不禁在心里暗暗把自己骂了一百遍。
“哦，这样啊。我妈妈也经常把东西忘在我这呢。”叶灵月仍然挂着一丝微笑。总感觉，她似乎没有完全相信我的话，毕竟一般的妈妈，不会有这么可爱的内裤。不过她和赵馨妤也不算很亲密，应该没有聊过内裤颜色之类的话题吧。
我慌慌张张地收好阳台上的东西，又搬了张椅子放在书桌前。倒了两杯水，递给叶灵月一杯。叶灵月在我左边坐下，取出包包里的化学习题集，开始问我一些她不懂的题目。
我在化学上的自信倒不是白来的，虽然叶灵月的成绩是年级第一，不过单论化学，可比我差远了。我聚精会神地讲解着一道道化学题，指出其中的要点和解题技巧。叶灵月在身旁认真地听着，时不时问一些自己不太理解的地方。今晚，她的长发没有绑成马尾，而是柔顺地垂下。幽幽的发香飘荡在整个房间里，沁人心脾。原来学习也是这么愉快的事情呢，我不禁想道。要是每天都能这样学习，考上什么大学都没问题吧。
十二、爱意
突然，我的肚子不争气地想了一下——晚饭没吃好的后果，不是靠着意志就能解决的。叶灵月捂着嘴偷笑着，我不禁脸红了起来。“啊，那个，抱歉，我不该笑的。”叶灵月调皮地吐了下舌头，缓解了我的尴尬。“对了，你这里有微波炉吗？”
“微波炉？厨房里就有。正对着的那个门就是。”我有些奇怪。
“在这里稍微等我一下。”不等我说话，叶灵月就匆忙走了出去。厨房里传来微波炉运转的声音。不会吧，难道……我急忙站起来，走进厨房。
“都说了在房间里等一下的，难得人家想给你一个惊喜。”叶灵月有些不满地嘟着嘴。真可爱，我不禁又是一愣。
0 S+ Y. }( g$ b1 c7 i/ s) e' v “叮”，微波炉运行完毕。“锵锵~”叶灵月双手捧在我面前的，居然是一个饭盒。便当，居然是便当！叶灵月居然为我做了便当。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感受了。打开饭盒，热腾腾的饭菜，香气扑鼻而来。汉堡排、章鱼小香肠、蔬菜沙拉，还有米饭，虽然只是很简单的便当，但都是我喜欢的东西。而且，很明显能看出是用心做的。
9 h+ A2 b; w8 G& Y( z “那个……我真的可以吃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嗯，当然，特地为你做的哦。”一边的叶灵月，已经在桌子上摊开了便当布。“我是第一次做便当，味道可能不是很好……”她又红着脸低下了头。
“哪有，光是看上去就已经觉得很美味了。那我开动啦。”第一次做，就挑战这种难度的料理，而且是充满了二次元特色的日式便当——简直是太了解我了。取出筷子，我夹了一块汉堡排，咬了一口。嗯，虽然是冷了之后又加热的，不过口感仍然相当不错，以第一次的标准来看，简直属于天才级别的了。“真好吃。”我由衷地赞叹道。“嘿嘿。”叶灵月腼腆地笑了。
美味的料理，加上我早已经饥肠辘辘，很快，小小的饭盒被我一扫而空。而叶灵月一直坐在我旁边，双手托腮，带着微笑，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全部食物消灭完毕，叶灵月开始收拾饭盒和餐布。“真是太谢谢你了，特地为我做便当。”我由衷地感谢道。“嗯，没关系，我很乐意的。而且也不能白让你帮我补习呀。”叶灵月的脸又一次红了。今天的叶灵月，无论笑的次数，还是脸红的次数，都远远超过了我之前所看到的总和。
收拾好饭盒，我们坐回书桌旁。补充完能量的我，重新恢复了干劲。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身边的叶灵月，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怎么了？”看着低着头，用手指卷着头发梢的叶灵月，我试探地问。
0 H! a1 n& U; g9 B' H “那个……”叶灵月仍然低着头，没有看我，“可以，抱我一下吗？”
1 j4 D7 p" m4 c" D! X “什么？”一瞬间，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不可以，这样，抱一会……”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叶灵月已经一下子转过身，抱住了我。
我再一次呆住了。虽然早上已经经历了附身、交换、变身这一系列不靠谱的事，不过比起现在的冲击，之前的一切似乎都成了小儿科。叶灵月的双臂环抱着我，脸埋在我的怀里，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温度，她的体香。
“不喜欢这样吗？讨厌我吗？”怀中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伤感。
“讨厌……怎么可能。”我当然不会讨厌叶灵月，不过现在的状态，我确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我尴尬地垂着双臂，不知道是该抱住她，还是推开她。这时候，如果赵馨妤在旁边，可以帮我出谋划策，该多好。不知怎么回事，这个时刻，我的脑海中，居然出现了那个总是给我建议和帮助的青梅竹马的脸。
. I% W0 Q7 Z- {, j$ N9 @ “陈洛凡，”叶灵月抬起头，眼里似乎有泪水在打转，“我喜欢你。”她柔软的双唇，一下子印在了我的嘴唇上。
5 x( [7 & H2 ~$ H3 Y 被告白了……我居然被告白了，而且居然还被吻了。叶灵月的樱唇，还吻在我的唇上。我的脑中已经一片空白，任何词语，都无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我们的班花、女神，全班最优秀的女生，还有我的梦中情人，居然告诉我她喜欢我。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梦幻般。然而，怀中依偎着的身体，空气中芬芳的香味，嘴唇上柔软的触感，都在告诉我，这不是梦，是真实的。
8 h/ ]- _7 A) Y 叶灵月的香舌，似乎在触碰着我的牙齿，只要轻轻松开紧咬的牙关，接受她的爱意，就可以拥有这个我一直憧憬的对象。然后呢？成为一对让全班同学都羡慕的情侣吗？每天一起上学、放学、吃饭，还有像今天一样补习吗？中午和赵馨妤一起吃饭的情景，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中。赵馨妤会怎么想呢？会祝福我吗，还是……和叶灵月交往，还能和赵馨妤保持现在的关系吗？这十多年，还有整个上午，和赵馨妤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还有她的话，如同放电影般，一幕幕的从心头掠过：
$ R( r* E8 p1 m" k& @ T) Z; r “呐呐，我们用这个计算器，来玩比大小吧。”她总是那么纯真、开朗。
& E' x* H9 F8 G+ M' l' {, V “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拉手也没事的。”她不讨厌我呢。
“我相信，可以放心把身体托付给你的……”她对我十分非常信任。
“如果是这样，我倒有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她总是可以提出有效的建议。
“嘿嘿，自然是本小姐的魅力了。”偶尔表现出可爱的样子，是很有魅力呢。
. N I- f- h7 J “我的，我的……我的……内裤……借给……你……”她居然也有这么纯情、羞涩却又勇敢的一面。
, J( x/ n+ ]! o) W2 }$ C “嗯……谢谢你。”这样一点小事，也会让她感激吗。
“那个……记得把自己的裤子也洗一下，都是血……”她也一直在关心着我的事情……
3 9 F) v$ _" S5 `4 k 无数的言行举止，无数的喜怒哀乐，渐渐汇聚在一起，最后出现在我脑海里的，是中午挥手告别时，赵馨妤的表情。脸颊红红的，带着一丝羞涩，却又带着一丝不舍。这样的赵馨妤，我忍心让她伤心吗？
咸咸的液体，滑进了我的嘴角。怀里的叶灵月，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流进了我的嘴里。她在哭。讨厌叶灵月吗？不可能的，这个关心着我、真诚地向我道歉，还亲手为我做便当的女生，无论如何都讨厌不起来。但是，我却怎么也挥不去，心中赵馨妤的脸。为什么一定要在她们之间，做出一个残酷的选择呢？为什么总会有一个人要伤心？
爱情是甜美的，也是残酷的，没有人可以左右逢源、全身而退。虽然怀中的女生已经哭的梨花带雨，但是，在摇摆不定的天平上，反复权衡着两个女生，我觉得，我的选择，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 n+ D$ i8 m, j. I" _% Z- A 突然，我觉得我的身体被推开了，唇上的柔软也离开了。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一根冰凉的手指，按在了我的嘴唇上。“不用了……”叶灵月脸上，是无比心碎的表情，妆容早已经哭花了。“对不起……”今晚，是第二次对我道歉了吗？不等我作出任何回应，她已经转身冲出了房间。
0 p: u( u5 h0 n3 J 我默默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叶灵月的体温，叶灵月的发香，还有叶灵月樱唇的味道，还残留在我的身体上。是吗？我的选择，已经让一个人伤心了。连赵馨妤的想法都没有问，就擅自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不知道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如果我会错了赵馨妤的意，会不会落得两头空呢？无论如何，我已经无法回头了，和叶灵月之间，从此以后，除了同学关系，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吧。虽然现在我可以冲出去，追上她，告诉她是她误会了，告诉她我接受她的告白。但我知道，现在的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到。
叶灵月的包包和习题集，还留在我的桌上。我随手一页页向前翻着习题集，每一道题目，都是我们共同走过的印迹。叶灵月认真学习的样子，叶灵月提出问题的声音，叶灵月微笑着取出便当盒，叶灵月托着腮看着我吃便当。这样的女生，我居然伤害了她。我觉得有点后悔，或许，我刚才该选择一种更加温柔的表达方式吧。
0 C1 L$ [( u4 |, y K) a' [ 突然，我翻页的手，停住了。我已经翻到了叶灵月之前自己做的部分，但是，纸业上的字迹，却是我无比熟悉的。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浮上心头，我一下子把习题集翻到扉页，果然，扉页上写着的名字，是——赵馨妤。
' R/ d* _. o$ C6 I3 [+ b8 ~3 ] 我是个笨蛋！我突然用力抓了下自己的头发。是赵馨妤啊，我怎么会一点都没有发现呢。亏我还好意思认为自己喜欢她。毫无疑问，我今晚的所作所为，已经伤害了她。刚刚冲出去时，她的眼泪，绝对不是在演戏。完了，我突然发现，她的包包还放在我的桌上——也就是说，她现在身上没有钥匙。虽然已经是三月，但是晚上还是很冷的。而赵馨妤的下半身，只有一条薄薄的丝袜。来不及细想，我迅速拉开衣柜，找了件大衣抓在手里，冲出房门。
“赵馨妤，赵馨妤——”我一边大喊着她的名字，一边奔跑在小区里。已经是晚上10点之后了，这么大的声音，算是扰民了吧。不过一想到或许一个人在外面，冻得瑟瑟发抖的她，我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几乎找遍了整个小区，终于，在一处路灯下，我发现了那个坐在花坛边的小小的身影。
心中百感交集，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我蹲在她面前，把大衣披在赵馨妤的身上，一把抱住了她，用行动代替了语言。然后，不等她开口，一下子用嘴堵住了她的双唇。
4 K; h, h0 W ?. [7 i" s. p6 O 怀中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不过随即软了下来，闭上眼，顺从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我的舌头撬开了她的贝齿，触碰到了她的香舌。舌与舌互相缠绕着，我们品尝着彼此的味道。她已经原谅我了吗？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我的心意，已经传达到了她的心底。
$ T2 |) k) w* {+ S4 b, m 第一次接吻，我的动作很生涩。很快，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我只得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腿蹲得有些发麻，我只能放开怀里的她，站起身，然后坐在她的身边。
7 A: G1 r6 m7 I) Y" d5 _ H6 F 叶灵月，或者说是赵馨妤，低着头，长发垂下来，看不见脸上的表情。不过很明显，刚刚的泪痕还没有干。“你都发现了吧。”她的声音有些凄凉。
. [" t$ 8 l& u3 Y n6 R ^ H “嗯，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注意到的。”我深深地自责道。
, x M: W8 @0 b+ {7 L% j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其实我想给你一个惊喜的。下午我看你睡得很熟，就没忍心叫醒你，直接回去了。然后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你的计算器带了回来。我估计你睡过了饭点，然后就想做点什么吃的给你，可又不太好意思。突然想到，你对叶灵月有好感，然后我就鬼使神差地用计算器变成了叶灵月……”她一边啜泣着，一边说。
“一开始，我只是想用叶灵月的样子，给你道个歉，然后请教几道题目，再请你吃便当，没想做别的。毕竟，上午也算是我打断了你们的对话，感觉你也挺遗憾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觉得你尴尬的样子，特别好玩。然后，我就想到了早上说要替你跟叶灵月告白。如果现在反过来，用叶灵月的身份对你告白，你会有什么反应呢？于是我就……”
, c6 q0 E% S4 m- Y& b6 C o4 c “看到你矛盾的样子，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让你难受的事。这已经不是开玩笑了，我觉得自己玩弄了你的感情。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纠结的你。虽然，我也可以选择不暴露身份，就当是今晚叶灵月和你告白被拒绝了。然后明天，以自己的身份，继续和你保持原来的关系。但是，这么想的自己，真的好狡猾，好卑鄙……”
6 E: Z3 Y( A9 d; q! F2 d* C “发现我不是真的叶灵月，一定很失望吧。对不起，我骗了你……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她突然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我真的好喜欢你，被你抱着的时候，我真的好幸福。虽然我不知道你抱着的，是叶灵月，还是我。但是，我真的好开心……”赵馨妤已经泣不成声了。
0 $ m% W/ ~8 ?: U* O “傻丫头，你想得太多了。赵馨妤也好，叶灵月也好，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啊。”我疼惜地将她再次揽入怀中。“当时，听到你的告白，我真的非常矛盾。一边是陪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帮了我这么多忙的你，一边是担心着我，爱慕着我，还亲手帮我做便当的叶灵月，我真的很矛盾，不想伤害任何一边。当我最终决定，选择赵馨妤，而不是叶灵月时，我还在为自己辜负了叶灵月的爱而心痛。但是，当我发现，今晚陪着我的也是你时，我突然觉得，之前所有的纠结，所有的心痛，全部都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对你的感激和歉意。”
“叶灵月是个很有吸引力的女孩，长得漂亮，成绩好，人也很温柔。但是，所有这些，都比不上这么多年，我们一起创造的，以及未来即将创造的，点点滴滴的回忆。而且，比起叶灵月，你也有很多优点啊。对不起，我真迟钝，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真的已经离不开你了。赵馨妤，我喜欢你。”我伸手擦了擦她脸颊的泪迹。
“我也是……”她的脸上，挂着幸福而甜蜜的笑容。
今天真是奇妙的一天呢，我想。其实从头到尾，也就是十几个小时间发生的事，但我却觉得已经超过了我过去18年所经历的总和。明明怀中抱着的，是最心爱的赵馨妤，可是幸福地注视着我的，却是叶灵月的脸。我喜欢的两个女孩，以这种奇妙的方式，在这一刻合二为一。我想，这应该是上天给予我的奇妙恩赐吧。无论是赵馨妤，还是叶灵月，现在我身边的，是我最爱的，并且也是一心一意爱着我那个女孩，就足够了，不是吗？搂紧了怀中的女孩，今晚，就暂且享受一下这美好的时刻吧。
十三、尾声
“刚才那个吻，真的很逊诶。”赵馨妤躺着我的床上，套着一件我的T恤，裹着棉被。刚刚的真情告白之后，几乎冻僵了的赵馨妤，是被我抱回我的房间的。放了热水给她洗了个澡，才算是恢复了精神。
“第一次，完全没有经验嘛。要不咱俩来练习一下？”我倒了杯热水递给她。
“才没那么容易给你占便宜呢。”赵馨妤喝了口水，“不过这下，咱俩可要出名了。刚刚你那么大声叫我，整个小区的人估计都听到了。”这个小区，很多都是我们学校租房子的学生。刚刚我太着急了，还真忘了这一点。
3 g$ H, t2 C t) a1 x2 t; d+ t n2 r" a “对了，”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赵馨妤，“计算器的4号功能，到底是什么？变身是3号,应该不会有重复的功能吧。”
“不是，和变身不一样。我按了叶灵月的学号1号之后，突然手里就多了一件紧身衣一样的东西。”她取过床边装着换下的衣物的袋子，从里面抽出一件肉色的衣物，在床上展开。这是一件看上去像是连体紧身衣的东西。衣服表面，完美地模拟了叶灵月的裸体，包括头发和体毛，不过只有一层表皮。我伸手摸了摸触感，不像是硅胶或者别的材料，而是和人的皮肤一模一样。皮肤的纹理，还有细不可见的汗毛，也分毫不差地完美表现了出来。
$ O/ B" C; O. V4 t3 J “穿上这个，就可以变成叶灵月了吗？”我问。虽然理应表现得更加惊讶，不过经历了这样的一天，再不可思议的事，也不会让我感到有什么特别的吧。
/ l+ c S2 K) o q u; @& ~8 A2 q/ R “嗯，刚才我穿着这个的时候，不管外表还是声音，都完全无懈可击吧。”想到刚才的事情，赵馨妤又羞得低下头。
5 4 l2 u2 Q5 l “真神奇啊……”我不禁赞叹道。“对了，既然解除了变身，这件人皮衣服是不是就没有作用了？”
q: _' @9 ^( S( _ h( E+ L m u “我觉得不是。”赵馨妤想了想，说，“其实，我猜4号功能已经是计算器最后的功能了。把那个包包给我。”接过我递来的包包，她从里面取出我的计算器。“当我启动4号功能之后，这个计算器就一直没有显示，按什么键都没反应。”她把计算器递给我。果然，无论怎么按，计算器都毫无动静。
z( ^- ?$ q! _( L; Z- N' _ “那你是怎么变回来的呢？”我奇怪地问。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不过和你上午变成凌婧的时候一样，只要我一想着要变回来，就可以脱下这个了。”她把人皮衣服翻过来，背后有一条长长的裂缝。“穿好这个，裂缝就自动消失了，想着脱下，就会出现。我猜，这个应该是可以多次使用的，可能是计算器留给我们的纪念品吧。”她说。
z1 D d8 X0 l, l% y “是吗……”我不禁有点失望，“会不会仅仅是没电了呢？”
“你没发现吗，这个计算器，完全没有任何螺丝和接缝。你上午说的也许没错，这个计算器，应该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科技的产物。”赵馨妤指了指计算器的背面，确实，整个计算器的外壳浑然一体，找不到装电池的地方。
“也许过几天又能用了吧。”赵馨妤安慰我，“而且不是还有这个吗，你也可以用哦。可以随时变身成叶大美女，难道还想着变成其他女生吗？”她指了指那个人皮衣服。
“也是。不过，不管什么样的美女，都比不上我的赵馨妤呢。”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那个，明晚，还可以帮我补习化学吗？我会帮你做便当的。”赵馨妤低着头，羞涩地说。
“当然可以了，和你一起学习，我也很高兴的。便当不用做也没事的，不过，我有个交换条件——”
“什么条件？”
; j) l6 K6 e" _$ ]; f “我的英语不太好，你也要帮我补习。最后的三个月，我们来约定吧，”我伸出右手的小指，“约定一起考上同一所大学。”
) X( y% Q; r5 C8 a* V- Q “嗯。”赵馨妤的小指，和我紧紧勾在一起，“那个，能靠近一点吗？”
我坐在床边，靠近赵馨妤，突然，她的樱唇，在我嘴唇上轻轻点了一下。“这个，是约定之吻哦。”
“嗯——还有，别忘了买个新的计算器送给我。”
8 k7 : O; {2 I8 s1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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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3 I9 z i/ j1 g$ m5 i “总算完成了。”我长出一口气。
“什么完成了？”赵馨妤饶有兴味地凑到我的电脑前，“计算器——还在写上次那篇破文章哪。不过想起那时候的事，倒真想再用一次那个东西呢。”
“喂，别说自己男朋友的大作是破文章呀，而且回忆三年前的事，非常不容易的。记得当时，你好像还留着短发吧。”
“还不是你说你喜欢叶灵月那种长发披肩的样子，我才留了头发的。我看看都写了啥——哇，偷看我的身体也就算了，居然拿程思怡的身体做这么下流的事。当时的我真是有眼无珠，居然把身体托付给你这种色狼~”
& [4 o& ]9 r5 z 惨了，这些情节怎么被她看到了，我的脸一下子绿了。
“那就罚你，下午陪我逛街。”赵馨妤看上去没生气，只是一脸的坏笑。
“这么简单啊。”我松了口气。
“还没说完呢，你得变成叶灵月，当我的义务模特。”赵馨妤手里的，是那件叶灵月的人皮衣服。
“好啊，老婆大人，最喜欢你了。”
（終わ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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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篇到底该不该算是皮物呢，楼主自己也表示很纠结。终章的女女皮物是一开始就想好了的，可是写完了才发现皮物情节还真不多，倒有点像是纯爱小说了。嘛，反正也不收费，随意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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