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异界怪闻录/黑暗圣经》作者:风月闲情 属性分类:架空/西方魔幻/总受/黑暗 关键字:刘洋  人兽  双性产乳 《黑暗圣经》又名《刘洋异界怪闻录》。 本文要讲述的是一个负了自己女友的负心汉被女友报复来到异世界, 在那里遇到的稀奇古怪事情,和他应该怎么找到回家路的故事。 一句话简介:渣男的异世界调教之旅,黑暗猎奇,有肉有真相。 关键字:渣男,异界调教,猎奇,双性产乳不生子 第一章:黑暗魔法(修)   前情提要:   刘洋并不是个花花公子,但他喜欢攀龙附凤,好高骛远,自从认识了家里父亲是市委书记,母亲是妇联主任的女孩王依云後,刘洋果断就甩了从大学一直交往到现在的女友林桦,不顾女友已经怀孕四个月,不久就要领证办酒席的事实,用尽各种手段威逼女友去医院堕了胎,甩给她两千块钱分手费之後就扬长而去了。   刘洋自从甩了前任女友,就用尽手段,狂热地追求王依云,对她嘘寒问暖,非常地殷勤。王依云虽然爸妈都在政府机关工作,但这个女孩子其实非常地单纯,因为自己相貌身材不好,心里自卑,从高中至大学也没怎麽被人追过。现在碰上刘洋这个白净书生的疯狂求爱,这姑娘的心思松动了,活络了,再加上两个人在作为朋友的交往期间,刘洋对她极为照顾,百般细心呵护,导致这姑娘最後终於点头成了他女朋友。   就在他们两个成为恋人的一个星期後,刘洋忽然消失了,过去了三天也不见他的踪影,就在依云为刘洋担心不已的时候,有个陌生女子找到了她,她告诉她,她知道刘洋去了哪里。   依云急忙询问这个陌生女子刘洋的下落,陌生女子告诉她,刘洋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但他并不是死了,他去了另外一个时空,一个世界,而送走他的人正是这个陌生女子。   第一章:黑暗魔法   幽深的地下密室里正在进行一场极为诡异和恐怖的法事,施法的人穿著一件斗篷,将他的脸和身体都严严实实地遮盖起来,你看不见他的长相,你也听不懂他喃喃自语几近吟唱的说话声,只能看见他佝偻著背,带著黑手套的双手捧著一本打开的硕大沈重的书籍。   他站在一个活像祭台一样的石台边,同样幽黑的沾满斑斑点点褐色干涸液体的石台上,画著一颗黑色的五芒星,此刻上面躺著一个四肢大开,全身上下一丝不挂,闭著眼睛沈睡的青年。这个青年有著白净的皮肤,修长的四肢,浓眉大眼,看起来斯文秀气,而此时此刻,他的手脚都敞开著,好像无形中有四根绳索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伸出套在他四肢上,将它们拉伸固定在石台上。   在黑暗之中,那全身包裹在一团黑雾里的魔法师,他朝祭台上躺著的人咧开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呵呵呵地怪笑起来,那声音像是嘲讽又像是带著满心的喜悦。随後他捧著那本黑色漆皮的书籍,一边大声念诵起来,一边慢慢地迈著脚步围著祭台走动起来,他似乎不用借助光亮就可以直接看到书页上的字。   渐渐地他念诵的声音越来越大,步伐也越走越快,幽黑的密室里的诡异气氛被推向了顶峰,他在念诵完最後一句话後振臂大喊了一声:“万恶邪神(万恶淫为首),请慷慨的您收下这只可怜羔羊的灵魂,作为您施展神威的代价!”   魔法师的声音苍老却很有力,随後他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划开自己的手指,将流出的血慢慢涂在青年的身上,在他白净的胸膛上写下一连串古怪的符号。   随後他又把血涂在青年豆子般大小的乳首上,随後一路向下,他将伤口的血接连滴在那条萎靡不振的阳具上,又将血洒在阳具周围浓黑的阴毛上。他的手指继续下移,到了会阴处,他突然拿起匕首在那里割开一个十字伤口,随後又划开自己的食指,将血涂抹在伤口上。伤口处渗出的血迹渐渐流淌到了青年下面的肛门上。   魔法师咧开一口森白的牙齿,他用两个手指捏住匕刃,将匕首的柄部直直地捅进了青年闭合的肛门里,被撑裂的肛门很快就流出血来。施法者将匕首拔出,用手指捅了捅那个被匕首撑裂的屁洞,将麽指和食指上渗出的血全滴了进去,涂在了裂开的直肠里。   随後他又大声吟诵起奇怪的咒语来,他仰起头,张开双臂,像歌唱一般,那奇妙而诡异的“歌唱家”的嗓音回荡在阴冷幽黑的密室中,令人毛骨悚然。渐渐地,躺在祭台上的青年的身体发生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变化,他浑身似乎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黑雾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原本就洁白的皮肤在黑雾的衬托下显得越来越光洁白嫩,腹部上原本轻微隆起的肌肉也渐渐地消失了,而胸部则似乎有涨大的趋势,上面两个褐色的豆子此刻膨胀挺立起来,渐渐变得有樱桃般的大小,颜色也变得非常粉嫩,颤巍巍地挺立的胸口上,衬著柔软白皙的胸部,显得十分诱人   下半身那些原本浓密茂盛的阴毛也逐渐脱落下来,露出光洁白皙的阴部,上面半挺的紫黑色阴茎也逐渐缩小,变得白亮晶莹,犹如玉石般别致小巧。然而更奇特的是,阴茎下面的会阴部位,那原本的十字伤口竟然逐渐扩大又收拢,几番变化之後变成了女人身上才拥有的生殖器官,大小阴唇、阴蒂,阴道口都十分完美,而且透露出一股处子才有的鲜嫩颜色。而女穴下面被撑裂的肛门此刻也闭拢起来且不再流血。   魔法师打量了一番他的完美作品,朝天哈哈大笑,欢呼道:“万恶邪神,感谢您慷慨的赐予!”随後又将手掌放在青年的赤裸躯体上空划动著,口中念念有词,随著他吟唱到最高处,祭台上刻画的五芒星发出夺目的光芒,随著光芒到最盛处,那青年的躯体忽然凭空消失了。 第二章:菊花开苞(修)      荒无人烟,鲜有人迹的深山野岭中,在山岭之中的一块平地上,在杂草丛里卧倒著一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人,他剃著一头短发,面孔朝下,使人看不清他的长相。洁白晶莹的背部和丰满结实的臀部以及两条修长的大腿都裸露在明媚的阳光下。   空气中似乎浮动著一阵幽香,那香气时聚时散,似有似无,挑逗著人的感官,使人的心骚痒难耐,直想将散发这一缕幽香的本体抓在手里放在鼻子下面闻个尽兴,舔个够本才好。   远远嗅到这抹幽香的一只庞然大物慢慢地走近了,它有著矫健的身躯,修长强壮的四肢,光滑漂亮的纯黑色皮毛,以及一双锐利凶狠的眼睛和一张血盆大口。现在它正为这一缕挑逗人心的幽香而沈醉不已,踏著如猫般优雅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著它寻找的猎物靠近。心情舒爽的它此时并没有龇开它的大嘴,露出上下两排尖锐的利齿向人示威。   它不时地伸长脖子往空气中嗅著,在追踪著这股诱发它强烈的雄性欲望的幽香时,在发现那个倒卧在杂草堆中的猎物,靠近他之前,它下半身粗壮而黝黑的雄性生殖器已经挺立勃起,露出狰狞的面孔,打算好好享用眼前这个倒在草丛里挑起它性欲的猎物。   黑豹走近赤裸的人身边,不停地用它敏锐的鼻子来回嗅著,从这个人的头发、脖子、背部一直到脚趾,确定空气中那股激发雄性荷尔蒙的香气正是由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它又用前面两只爪子拨弄著这个人的身体,确认他还沈睡著没有醒,当然作为一只凶猛的野兽,它根本无需惧怕这个身躯柔弱的人类醒来,它只需亮出它的利齿就可以使人胆战心惊。   它眯著眼睛极其享受地伸出鲜红的长舌头舔著人的背部,触碰著那光滑柔嫩的皮肤的感觉简直好极了,它的舌头慢慢向下,一直伸进了两块白嫩臀部中间的股沟里,它在上面来回舔著,嘴里流下许多涎水,将身下这个人的屁股弄得湿漉漉的。涎水顺著股沟流向因两条腿闭拢而看不见的更为私密的地方。   黑豹用两只爪子将身下人闭拢的两条纤细的腿拉开,一直张开到最大角度,肥白的臀部中间露出了一个拥有粉嫩褶皱牢牢闭拢的小眼。黑豹伸出舌头就舔,先将紧紧闭拢的菊穴外面舔了几口,接著就用舌尖顶了进去,强而有力的舌头穿透穴口的括约肌,长驱直入,如蛇般灵活地钻进柔软温暖的肠肉里,不停地一下一下舔著作抽送状。   直到把整个穴口都弄得松垮柔软,布满口水而黏糊糊的,它才将舌头抽出,亮出腰间那支早就高高挺立青筋毕露的硕大阳具,两只前爪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对准屁洞就捅了进去。   巨大的阳具刚噗嗤一声没入,菊穴口的括约肌就因为承受不住巨物的冲击和撑大而瞬间裂开,流出血来,肠道内也一样。这种肠肉瞬间被撑开的剧烈疼痛唤醒了本来还沈浸在无知无觉黑暗梦乡中的人,只听被黑豹压在身下的人“啊”地痛叫了一声,身体一阵抽搐,很快就睁开了眼睛。   当他感到背上压著一个重物而且屁股里在一抽一抽地刺痛时,他立马睁开了惺忪的眼睛,转动头颅拼命地朝背上望去,当看到压在他背上的庞然大物是一头黑豹时,他吓得心惊胆战,刚要挣扎起来喊救命,黑豹就将他的身体狠狠压住了。它可不想让猎物的挣扎打扰到自己享乐的兴致。   黑豹如果是人,这个时候就会发出长长的愉快的叹息声,因为这个屁眼实在太对它的胃口了,实在太让它舒服了。刚开始还非常地紧,箍得它的大根有些难受,但抽插时间一长,肠道慢慢地被撑大以後,就逐渐变松,变成十分契合它大根的尺寸,肠道里又不时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黏液,使得整个甬道越来越润滑,也使它抽送得越来越顺溜和舒适。   身下的这个人类也从刚开始惊慌失措地大喊救命和大力挣扎而逐渐变得安静和顺从起来,开始跟著它抽送的节奏一下一下地耸动起来,这种迎合的动作应该是他身体下意识的本能,因为被黑豹压在身下的人也因为自己竟然开始无意识地迎合起黑豹的抽插动作而惊恐害怕起来。   因为他认为自己根本不是同性恋,他交过四个女朋友,还和其中三个上过床,根本不可能因为屁眼被插了几下就会这麽兴奋,甚至现在趴在他身上操著他屁股的不是人,而是一头野兽,他竟然还能因为这只野兽硕大的巨根和强壮有力的剧烈抽插而兴奋地屁眼内淫水直流,趴在地上撅著屁股迎合著它,这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和难以置信了。   这个现今沦落到被野兽压在身下狂操猛干的人正是被黑暗魔法师变成双性人送到异世界的刘洋。   然而随著那一阵阵灭顶的快感从屁眼中升起,传入他的脑中,刘洋开始察觉到了自己身上发生了奇异的变化,身体被欲望掌控而变得敏感,似乎浑身上下每一处肌肤每一个器官都叫嚣著需要有人来揉捏爱抚。白嫩的胸脯上两点嫣红早就挺立发胀,因为一直被压在杂草上,被细碎的茎叶刮擦而瘙痒难耐,直叫嚣著要是有双手或者有张嘴来拨弄和吮吸该有多好。 第三章:双重快感   而下半身那条精致的小玩意早就因为屁眼被肏弄升腾起的快感而颤巍巍挺立起来,前端龟头上一点一点地吐露出白色的液体来。然而更奇怪的是,阴茎下方似乎还存在著一个神秘的小口,它似乎和後面的屁眼一样急需人来爱抚,否则就会瘙痒空虚难熬。现在它正因为被闲置而耐不住寂寞地流淌出透明黏液来,一丝丝地打湿了身下的草茎。   这个发现让身体的主人刘洋惊诧不已,他颤抖著手要往下面摸去,就在这个时候,压在他背上的黑豹突然将搭在他肩膀上的两只爪子紧紧压在他皮肉上,而那条不停地在湿润的屁眼里进进出出的硕大阴茎也抽动地更加用力了,随著豹子仰天发出一声吼叫,噗得一声它将自己粗长的阳具整个挤进了肠道内,前端长著的倒钩狠狠地勾住了里面的肠肉,将硕大的阴茎固定住,因此整个肠道又被撑大了几分,接著从它阴茎前段的小孔中如岩浆爆发般,喷洒出一股接连一股的浓稠精液来。   十几分锺接连不断的液体的喷洒,使得刘洋整个肠道里都灌满了精液,将他的小腹撑得鼓鼓涨涨,那些滚热的液体灼烤著敏感柔嫩的肠道,刺激得刘洋又痛又爽,连连呻吟。等黑豹的阳具慢慢变软拔出来之後,大股大股的乳白色液体从被撑得松垮垮磨得红豔豔的屁洞里挤压喷洒出来,淫靡的场景十分可观。   刘洋身下挺立的小阴茎也因为屁眼的刺激而了泻了出来,阴茎下方的那个小洞则更受刺激,仅靠著後面的高潮就噗地连连喷出一股股淫水来,但终究因为没有粗大的棒子插入使得整个小穴因为空虚而不甘心地强力收缩著。   黑豹泄了一次之後就没那麽心急地再次将勃起的阳具捅进被撑大的屁眼里,而是用两个前爪将因为高潮而浑身没力气的刘洋翻过来。只见仰天平躺的人眯著眼睛,嘴角微微开阖著,流出许多口水来,露出一副被操弄的爽翻了的表情。黑豹将他嘴角舔了几舔,又用肥大鲜红的舌头卷住他胸口挺立肿胀的两颗红豔豔的乳头,不停地来回旋转舔弄著。刘洋因为胸口乳头的刺激而舒服得鼻子里,嘴里直哼哼起劲。   当黑豹的舌头舔舐过他精致的阳具而来到下面时,它像是遇到了新奇好玩的玩意儿一样,用两个爪子扒开刘洋两条本来就已经张得很开的大腿,将下面的一朵豔红娇嫩的小花显露在太阳底下。它刚用厚大的舌头往小花上一舔,身下的刘洋就忍不住浪叫起来,穴里随即又涌出一股淫水来。   黑豹觉得十分稀奇,因为这个人类身上竟然有著男性和女性的双重性器官,於是它更加卖力地舔弄著这朵淫水泛滥的小花,将舌尖探入到花穴里边,一边慢慢的旋转研磨著肉壁,一边进入到花穴深处。将花心舔得骚水不断地喷涌出来,止都止不住。   黑豹见根本不需要再扩张了,就退出舌头,将已经泄过一次又膨胀起来的大棒子推了进去,随著噗嗤声响,花穴里溢出的淫水全都被挤了出来。刘洋因为还未经人事的雌穴被豹子的硕大阳具猛力挺入,顿时又痛又麻又痒,忍不住扭动身体大叫大喊起来。   豹子才不会去管身下这个人类的反应,依旧压在他身上将勃起的阳具齐根挺入,随後大力抽插起来,伴随著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它感觉很享受和快活,以至於屁股後面覆盖著黑色绒毛的长长尾巴也不时地甩动著,但这条跟主人一样灵活的小东西似乎因为闲著而觉得十分无聊,毛茸茸的它突然就伸到刘洋因被操弄得太爽而无力闭合的两条腿之间,将尾巴尖戳到那个因为撑开时间太长到现在还不能闭拢一直流水的屁洞里,随後这条长长尾巴就全力地钻了进去,跟著上面阳具抽插的节奏一起抽送起来,干著刘洋的屁眼。   这样的上下双重刺激使刘洋爽的直翻白眼,嘴里不停地浪叫,身体配合著黑豹抽插的节奏不停地耸动著,直被黑豹操得上下两张嘴汁水横流,飞溅出来的体液将黑豹腹部漂亮的皮毛都打湿了,流到身子底下的草丛里,将底下的土壤都浸湿了。   这回黑豹射在刘洋雌穴里的时间要比射在他屁眼的时间要长,足足有二十来分锺,等它将收了倒钩的稍微软化的肉棒以及尾巴从雌穴和屁眼里都抽出来的时候,刘洋简直都快被它操晕过去了,整个人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停地颤抖著,大张的两腿之间全是黏糊糊的精液和从他屁洞以及骚穴里流出来的体液。   黑豹因为接连两场性交舒服地大吼,腰间稍稍疲软低头的硕大肉棒又挺立起来,它扒开浑身软绵绵被操翻过去的刘洋,还要再捅。这时突然从旁边树丛里跳出一个大汉,手里早已搭起弓箭,黑豹还没来得及反应,立起的其中一条後腿已经被箭射中。   黑豹吃痛发出阵阵怒吼,暂时放开刘洋朝那名大汉扑去,然而大汉接连不断地朝它放箭,黑豹只好四处躲避著射过来的箭,它因为惧怕大汉手里的弓箭,只好舍掉难得的美味猎物,灰溜溜地蹿进林子里逃掉了。 第四章:黑屋调教   大汉见到豹子走了,就来到刘洋身边,此时的刘洋早被黑豹操得昏天黑地,脑子发昏,身体像棉花一样软塌塌地摊在地上,知道有人靠近,他也没有力气起来。大汉收起弓箭,将赤身裸体,四肢大开的刘洋浑身上下扫视了一遍,一面用手摸著刘洋光滑细嫩的皮肤,一面嘴里啧啧称赞道:“真是个好货色啊。”   当他的眼睛扫到刘洋胯下那一朵还在向外吐著粘稠白液的雌穴时,眼前不由地一亮,拿起一根粗大的食指拨了拨露在花穴外面的两片红肿充血的阴唇,随即将手指捅进了那被豹子的粗大阳具撑开的肉穴中,只听噗的一声,刚一捅进去,从里面就溢出许多黏液来。   大汉见此情不自禁地拿手指抽插了几下,顿时从里面升起的快感刺激得刘洋已被开了苞的身体又抽搐了几下,嘴里爽的哼叫起来。大汉见了,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和馋涎,嘴里说道:“真是天赐尤物。”说完就将缚在腰上的衣带解下来塞进刘洋的嘴里,随即将赤裸的刘洋扛在肩膀上走了。   大汉将刘洋扛回山上一条溪水边的小木屋里,把他关在自己卧室旁边的房间里,每天都按时给他送饭送水,逼他喝自己所调配的奇怪汤药,又经常拿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进去用在他身上,过了十几日之後,原本还不老实的自从得知自己的处境和身体变化之後就一心想要逃出去的刘洋渐渐地就被大汉调教得温顺老实了许多。後来又被大汉狠命折腾了几回,刘洋屈服在了大汉的淫威之下就再也不敢逃了。   这一天早上,大汉依旧提著一篮子东西来到锁著刘洋的房间门前。被大汉放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折磨了大半夜一直都没怎麽睡的刘洋一听到开锁声,迷迷糊糊的脑子就立刻清醒起来,急忙一骨碌从床上爬起,但刚刚动了几下就被放在上下两个肉穴里的假阳具刺激得身体酥麻,下半身淫水更是滴答滴答地从被假阳具撑开的洞穴缝隙中渗出来,打湿了衣摆。   胸前两个沈甸甸的大球也肿胀起来,乳头硬硬地顶在衣衫上。他身上统共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因此外人一眼就能看清他胸前那两个挺起的大球和乳尖的美妙形状。   才短短数十日功夫,刘洋原本平坦的胸部就竖起了两个肿胀的白大奶子,这是刘洋在以前做梦都没想到过的。而他的身体也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这一切都拜大汉所赐。   大汉开了门,将一篮子东西提了进来放到桌上,看见刘洋已经照他的吩咐听到自己开锁声後就乖乖地起了床,满意地点了一下头说了声好。随後将篮子里熬好的一碗腥臭的汤药端出来,指著刘洋道:“快点喝了。”   刘洋知道就是这十几日来大汉一直给他喝的奇怪汤药造成了他现在胸口隆起两个硕大奶子,并且……他的身体一旦情动,只要挤压他的两个乳房,乳头上就会分泌出黏糊糊白花花的液体来,闻著还有股奶香,他不知道自己身为一个男人不仅被人搞大了胸部,竟然还能泌乳,这个残酷的现实对他来说不啻於一个恐怖噩梦。   刘洋这些日子以来已经尝到了大汉的狠戾手段,现在对待大汉发出的命令他件件都遵从,於是瑟缩一下了身体,就走过来捧起碗把药给喝了。大汉见此面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打量了一下刘洋胸前隔著一件衣衫而挺立出来的两个硕大乳房的形状,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伸出一双手就朝那两个挺立的奶子抓去,隔著一件衣衫慢慢地揉捏起来,一面自言自语说道:“形状和手感都很好。”   刘洋已经喝完了药,被大汉粗壮的一双手捏得浑身上下一阵酥麻,嘴里不禁哼出声来,下意识地向前挺起胸部,迎合著大汉对他两个乳房的揉捏玩弄。大汉用手指隔著布料夹起两粒早就硬挺起来的乳头,不停地旋转揉搓著,随即又用鼻子凑上去闻了闻说了声好香,就隔著布料用牙齿咬起来。这麽一咬,两粒乳肉被刺激得越来越硬挺肿大。   刘洋下半身两张嘴都被假阳具填满,淫水滴答直流,上面的两个白嫩硕大乳房又被人用嘴和手操干著,上下夹击,他只觉得身体酥软无力,欲望被撩拨起来,嘴里更是不断呻吟出声。   大汉见到刘洋光被摸了一把奶子就浪起来,吐出嘴里的奶头,用手拍拍他被欲火折磨得双颊发红的脸问他:“小浪货爽吗?”   刘洋不敢不回答,急忙点头说:“爽爽爽……爽死了。”   大汉推了他一把说:“到躺椅上去,把你上下两个骚穴都掰开给本大爷看!”   刘洋赶紧按照大汉的吩咐坐到对面放著的一把躺椅上,仰面躺在上面,把两条腿分别架在两边的把手上,撅起屁股,撩开衣衫的下摆,露出了他下半身两张都被填得鼓鼓囊囊汁水横流的小嘴,上面还有一根颤巍巍挺立在外面的小巧阳具,此时正往外吐著露珠。   大汉叫道:“还遮什麽遮,把上面的奶子也露出来!”   刘洋听了急忙将衣服摊开,露出了胸脯上一对白嫩诱人的大奶子,上面的奶头经过大汉刚才的一通吮吸早就硬挺得不得了,涨大得有葡萄那麽大,红肿红肿地,嵌在乳房上,十分地引人犯罪。 第五章:鞭打凌虐   大汉用手拨拨刘洋胯间的那根小东西,嘻嘻地笑了几声,随後来到阴茎下面的雌穴上,见外面的大小阴唇都因为花穴里的假阳具的刺激而充血胀大起来,大汉拿著两片花瓣揉搓了几下,突然用两根手指头掐住了花穴上面挺立的一颗赤红的小豆子,用力一挤压,刘洋就啊地大叫了起来,张开的两条腿抖了几抖,下面出水更多了。   大汉见此就抓住露在雌穴外面的木阳具大力地抽插了起来,刘洋被硕大的假阳具有力地干著花穴,骚水流得越来越多,嘴里啊啊地大叫说:“要被干死了,太、太快了,慢一点……”。   身体也随著假阳具抽送的节奏不停地耸动著,两只硕大的乳房也被撞击得啪啪直响。刘洋的两只手也开始摩挲著自己的一对空虚发烫的乳房,胡乱地按揉起来。   大汉见了讥笑道:“这个小贱货,自己开始玩起来了。”手上猛地用力,将木阳具抽送得越来越快,说道:“再给老子叫大声点,叫得更浪一点!”   刘洋被底下抽插得越来越猛,越来越快的假阳具操得越来越浪,最後被大汉用假阳具干到了高潮,从雌穴里喷出一大滩阴精,溅了大汉一身,上面竖立的小东西也射了出来,溅在了腹部上。   而刘洋手里揉搓的两个乳头也噗地一声流出了奶水,沾满了他的胸口和小腹。大汉见了刘洋三处地方齐射的这副骚浪的样子,早被他弄得口干舌燥,直想把这个贱货操翻在地才觉得痛快,但是隔著衣服看他的下面却一直没有变化。   大汉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劈头打了刘洋两个耳光,喊道:“贱货看什麽看,快点自己玩屁眼玩给老子看!”   刘洋被他两个巴掌甩得耳朵嗡嗡直响,他知道呆在这里的十几天,只要大汉一有不如意就会殴打折磨自己,所以他一直过得兢兢战战。现在大汉无缘无故地打了他两个耳光,摆出一副老子心情很差的样子,刘洋更加不敢出声,急忙照著他的要求拿插在屁眼里的棒子自慰起来。   大汉看了一会儿不耐烦地嚷道:“给老子卖力一点,别像没吃饱饭一样!”   刘洋听了手上加快了干自己屁眼的速度。他的後门整天被假阳具插在里面扩张软化,现在已经到了只要有大家夥插进去就能立刻分泌出黏液润滑,几番抽插之後就能很快接纳各种型号的棒子的地步。肠道也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简直跟前面的阴道一样,只要稍微刺激就能得到快感。   刘洋一面自己大力干著自己的屁眼,一面用手指扣著前面大开著的流著淫水的花穴,双重的快感使得他整个人都酥软成一滩烂泥。   大汉听著刘洋的连连浪叫,心里又痒又恨,忍不住用手往自己裤裆里把老二套弄了几把,但那东西一点反应也没有。大汉咬牙脱下了裤子,只见他下半身浓密的阴毛里只露出一小截黑乎乎软趴趴的肉棒,像是曾经被人用刀拦腰截断了一样。   原来这个大汉以前为了一个女人跟另外一个男人争风吃醋,两个人打架的时候,被对方用刀割到了命根子,从此以後就只剩下这麽一小截东西而且再也不能勃起。正是因为那儿受伤不能再和女人上床使他心里越来越变态,因此一个人在山上独居,而且这麽一大把年纪还没有老婆。他一边恨那个伤他的人,一边恨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因为要不是他为了那骚娘们去跟人打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当他看到躺在草丛里被豹子操干的刘洋的时候,他故意射杀豹子救下刘洋,就是为了能在刘洋身上发泄自己欲求不满的怒火,刘洋这样一个拥有男女双重性器官的人正符合他的胃口,而且他平生最喜欢大胸脯的女人,所以才找来秘方弄大了刘洋的胸部,使得他胸前生出两个硕大奶子并且能够产乳来满足他变态的虐待嗜好。   大汉从桌上拿起皮鞭就朝刘洋劈头盖脸地打下去,一面抽一面喊道:“臭婊子臭贱人,叫你到外面去偷汉子,老子非打断你的腿不可,不,老子非干烂你上下两个骚穴不可!”   躺在椅子上的刘洋被打得连连求饶,大汉打痛快了,才放下鞭子,见刘洋身上全是深深浅浅的鞭痕,感觉十分享受,将依旧还插在他屁眼里的木阳具拔出来,把鞭子柄插进去,抽了几下骂道:“贱人,要老子狠狠打一顿才肯听话!”   随後大汉坐回到桌子边,对著被打得心惊胆战蜷缩起来的刘洋钩钩手指头道:“浪货过来,老子渴了,给老子喂点奶。”   刘洋只好就著屁眼里还插著鞭子,衣衫大开的样子走到大汉面前,跨坐在大汉腿上,大汉用两只手轮流玩著他下面两张开合著不停流著淫水的小嘴。刘洋用双手捧起一只乳房揉捏了几下就往大汉嘴里送去,大汉啜著嘴巴大力地吮吸著上面硬挺的乳头,不时用牙齿像吃糖果一样啃咬著,刘洋感觉整只乳房都被他吸得又痒又麻,从乳头里涌出来的一股又一股带著奶香的乳白色液体喷进了大汉的嘴里。 第六章:逃出魔掌   刘洋因为逃脱不了大汉的魔掌,只好任由被大汉整日里奸淫调教。大汉因为自己不能人道,总是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花样来折磨他,有时用丝线把他两个泌乳的乳头都绑起来不让乳房里的乳汁流出来,看著刘洋的乳房因为积蓄奶水又涨大一个尺码;有时把他吊在露天的大树下,嘴里以及下身的雌穴和屁眼里都插上粗长的假阳具,用两个粗大的绳结分别固定在骚穴里,不让假阳具因为骚水太多而滑出来,胸前两个硕大的奶子都用绳索套在乳房根部收紧固定在胸脯上,远远望去,晃荡晃荡的,活像两杆挺立的大枪。这一吊有时就是大半天。   大汉有时性致来了,也会拿出里面掏空的木阳具套在自己残缺的阳根上,来奸淫刘洋下上的三张嘴,但假的总没有自己真的来得舒服和爽快,所以虽然刘洋总被大汉自己雕刻出来的奇形怪状的巨大假阳具肏到高潮,但是大汉的欲火一直搁在心里发泄不出来,所以用在刘洋身上的手段也越来越变态了。   大汉是个猎手,住在山上以打猎为生,通常只能捕捉到一些小型猎物,但有时候也能打到大个头的动物,比如鹿、狼、熊、野猪、豹子一类。大汉把这些动物宰杀以後,割下雄性动物的生殖器,炮制好了,就经常用在刘洋身上。特别是当他将刚割下来的血淋淋的还很温暖的动物粗大阳具捅进刘洋流著骚水的雌穴和屁眼里,看著刘洋一边因为这些血淋淋的大家夥捅进自己的小穴而恶心和害怕地抖动身体向自己求饶,一边又被这些大东西肏得淫水涟涟,不断高潮,他就越开心,他越开心,玩刘洋就玩得越起劲。   有一天大汉多喝了几口小酒,趁著酒兴,拿出了几条被他拔去毒牙一直养在家里的大蛇,让刘洋躺在椅子上,自己掰开两个骚穴,大汉就把两条大蛇都放了进去,两条冷血动物一感觉到小穴里的温暖和潮湿就迫不及待地钻进去了大半个身子,在肉穴里横冲直撞,一直进入到最深处,只留下长长的尾巴在外面不停地摇晃著。   刘洋一开始非常害怕被毒蛇咬到,但是後来两条大蛇一直不停地在他的花穴和肛门里游荡,扩张著肉穴,一直到达假阳具不能达到的深度,这种强有力的冲撞给刘洋开启了崭新的肉体快乐。最後上下两个穴同时被大蛇干到了高潮,噗得几声,不光两个小穴和挺立的小巧阴茎都喷出汁液来,就连两个挺立的被另一条长蛇绞著玩弄的硕大乳房也从乳头里不断喷出奶汁来。四个地方齐射,一同高潮,看得大汉目瞪口呆,爽得不得了。   大汉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拿起一瓶白酒猛往嘴里灌,一边抓起一把花生米丢进嘴里,咬得咯!咯!直响。等刘洋被三条蛇玩够了,他才站起来把两条还死死地钻在温热肉穴里不肯出来的蛇猛地拔出来,一面骂刘洋道:“真不愧是个骚货,连这两条臭蛇都被你勾引住了!”   大汉酒喝多了,头重脚轻,抓住刘洋的手说道:“小骚货快扶著老子到凳子上坐会儿!”   刘洋身上只披著一件长衫,露出白花花的两个大奶子,刚站起来,噗得一声响,下面湿淋淋的两个小口又喷出许多淫液来,滴答滴答顺著大腿全流到了地上。   大汉见了又骂了一句:“死骚货,哪里来得那麽多水好喷?”   刘洋害怕大汉再打自己,畏畏缩缩地扶著大汉坐回到了桌边的长凳上。大汉眯著眼睛,一把搂住刘洋这阵子在他的折磨下饿瘦了的小腰,把他按在自己的腿上,一边揉搓著他胸前的一对饱满的奶子,一边用嘴叼著其中一个大奶头吸著奶汁,十分惬意。   刘洋乖乖地跨坐在大汉身上,任由大汉玩弄著自己的乳房,身下的两个肉穴又湿嗒嗒地滴出淫水来。   这几天大汉不知碰到了什麽烦心事一直拿刘洋当出气筒,刘洋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就开始想怎麽才能从大汉手里逃出去。但是大汉看管得很严,出去打猎就把房门锁上,到了房间里也会把房门反锁,不让刘洋有逃出去的机会。刘洋一直找不到逃出去的办法,有几次砸门的时候都被大汉发现了,大汉爆跳如雷,狠狠地修理了他一顿,使得他逃跑的胆子又缩回去了。   但是这次大汉喝醉了,这对刘洋来说是天大的一个好机会。於是刘洋强忍住身体里升起的那股瘙痒,伸出右手勾到那瓶被大汉喝得精光的白酒瓶子,拿起瓶子!当一声就砸在大汉的头壳上。大汉正吸奶吸得起劲,完全没料到刘洋会用酒瓶子砸自己,痛哼了一声,翻了一记白眼就压在了刘洋身上,两个人扑通都掉到了地上。   刘洋不知道大汉被自己砸晕还是砸死了,看见大汉像死鱼一样压在自己身上,他急忙把人推开,慌慌张张地从大汉裤兜里找到钥匙,开了锁,然後就猛地推开门朝外跑了出去。   随著刘洋猛力地跑动,胸前的两个奶头还在往外渗乳的硕大乳房也一跳一跳地拍打在胸口上,奶水往外溢得更多了。刘洋急忙用衣服将裸露在外的身子裹紧,又用一双胳膊抱在胸口把一对大乳房固定住,不让奶子再乱跳。随即撒开腿就一头钻进了对面的树林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没有目的地乱跑出去了。 第七章:水中自慰      刘洋不能确定有没有打死大汉,他害怕这次再被大汉抓回去的话,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因此慌张地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山里乱跑。但他又一点都不熟悉这里的地形,独自一个人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好,於是在茂密的树林和草丛里胡乱地穿梭著,害怕又彷徨,像个无助的孩子。   几十天前他还得意洋洋地向著自己的一群狐朋狗友炫耀著自己泡上一个父母都是当官背景的妞的丰功伟绩,但那些风光舒服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这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地狱式的折磨。自他醒来才短短数天的时间,世界就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突然就失去了与亲朋好友的联系,突然就来到了这个异世界,更为恐怖的是,他竟然变成了双性人。而且他那曾经向别人吹嘘过的所谓有过百人斩资深经验的大鸡鸡竟然就变成了一条只有小孩子才拥有的小鸡鸡,真的是小鸡鸡,小巧可爱洁白如玉的一条小东西,但只中看,不中用。   别说他现在想去干人了,这几天他就是专门给别人干的。刚刚来到这个陌生世界的时候,他就先被黑豹侵犯,把前後两个处子小穴都开了苞;後来又被大汉囚禁在山里的小木屋里受尽变态的折磨和虐待,不光被弄大了胸部,长出了一对大奶子,还变得像产妇一样能够产奶了,身体也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只要稍稍刺激一下,就立刻饥渴起来,只想著被大棒子捅干才会舒服。   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变成现在这副奇怪淫乱的怪物模样,刘洋就欲哭无泪,有种想死的冲动。但他本质上还是不想死的,觉得好死不如赖活著。而且如果他真的要寻死的话,早在被大汉关在小黑屋里调教和虐待的时候就会有所行动了,也不会一直挨到现在。   他现在在深山野岭里仓惶逃命,又渴又饿,身体也走得脱力,但他不敢停下来,害怕自己一停下来,大汉就会找到自己,再把他关进可怕的小黑屋里。   刘洋走了一整天,但还在山里打转,没有看到下山的路,直到夜晚降临,他再也走不动了,只好哆哆嗦嗦地钻进一堆有一人多高的杂草丛里蜷缩著身子睡觉。夜深了,山林里静悄悄地,一点儿人的声音也没有,就连大部分鸟儿也窝在自己的巢里睡觉休息,听不到它们叽叽喳喳的热闹叫声。偶尔有停在树梢上的猫头鹰扑棱著翅膀发出几声毛骨悚然的叫声:“咕咕──咕咕──”   刘洋不知道自己正睡在一片乱葬岗的边缘,这一个晚上虽然没有遇到什麽危险,但他总是睡得很不安稳,总是能听到婴儿哭泣的声音,小女孩阴森森的歌声,这些声音似乎是直接从外界传进他的脑子里,使他一晚上都噩梦连连。他梦到黑暗中有一丝光亮,光亮里有一个婴儿在地上爬著,爬著爬著,突然就发出了刺耳的哭泣声,慢慢地婴儿变成了一个穿鲜红连衣裙的小女孩,小女孩诡异地裂开一张嘴巴,从她的眼睛、耳朵、鼻子和嘴巴里都流出血来。   她朝刘洋扯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阴测测地哭起来:“爸爸和妈妈把我肢解了,我好痛好痛好痛……”   刘洋吓得大叫起来,立刻就把自己给吓醒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太阳都升得老高了,而从藏身的草丛里爬出来,前方就是一片片惨白荒芜的坟地,甚至地上还裸露著许多死人骨头,刘洋一看到自己晚上竟然睡在这种地方,差点就给吓尿了,赶紧撒腿逃离了这片乱葬岗。   他又走了半天的时间终於看到了一条下山的小路,他有一种得救了的解脱感,急急忙忙地就要奔下山去,但是他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怪物身体就退缩了,害怕下山以後一旦被人识破,不知道会有什麽可怕的下场等著自己,是被人当做怪物烧死还是被无数人强暴奸淫?   这样一想刘洋又迟疑了,不敢下山了。他看到小路旁边有一个水潭,潭水很清澈。刘洋现在身上又脏又臭全是灰尘,於是就把裹在身上的仅有的一条衣服脱了,赤条条地跳进了水里,开始清洗身体。他在水里洗著洗著就忍不住想要自慰起来,因为这个身体实在是被调教得太敏感了,只要被人稍微一摸就会兴奋起来。男人嘛,总是信奉快乐至上,刘洋虽然心里对自己的身体变得这麽淫荡很抗拒,但是最终抵挡不住身体里涌出的欲火,开始用一双手不断地抚摸自己的身体。   他越摸就越停不下来,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著要人安慰,特别是处在水里的两个小穴都瘙痒起来,不停地收缩著穴口,分泌出淫水来。刘洋一边喘著大气一边用手揉捏著自己的一对乳房,白嫩的乳房随著双手的揉搓和身体的抖动在水面浮浮沈沈,十分诱人,很快就被弄得流出奶汁来。粘稠的奶水一丝丝地流到水里,很快就消散了,刘洋看著喷出来的奶汁,嘴里咽了一口口水,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来。   原来他从早上开始到现在就没吃过东西,胃里空空的,刚刚闻到了奶水的香味,肚子当然就叫起来了。刘洋迟疑了一下,最後还是抵不住肚饿,低下头捧起一个乳房开始先是试探性地往奶头上舔了几舔,尝到了奶水的甜味之後,就再也忍不住了,咬住自己的奶头就吮吸起来。   没有什麽比自己的乳头被人含住更刺激的了,更何况现在含住自己乳头的是刘洋他自己,他越吮吸,嘴里的奶头就涨的越大,奶水也出得越多,身体则越兴奋,下半身两个小穴出得水也更多了。他的身体已经牢牢地记住了两个小穴都被假阳具填满的那种美妙充实的滋味,所以现在下面的两张嘴都空虚地张开著,想要被东西填满。   如果现在那些粗大的假阳具都放在刘洋面前,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拿来插进自己的雌穴和屁眼里抽插解痒。可惜现在他只剩下自己的一双手了,而且还在忙著安抚胸口的一对乳房,只好忽视了下身两个骚穴的渴望。 第八章:险遭轮奸   刘洋把自己的一对乳房挨个吮吸了一遍,填饱了肚子,两只白嫩乳房上被捏得红通通地,全是他自己的手指印,两个乳头已经被吸得有葡萄那麽大,变成了豔丽的深红色,上面沾满了他的牙印和口水,此时还意犹未尽地往外渗著奶白色的液体,硬挺在空气里。看来刘洋乳房里积蓄的奶水很多,泌乳的速度也很快,这两个沈甸甸的大乳房里储存的乳汁,凭他一个人是怎麽喝也喝不完的。   而他下面的两个肉穴早在他抓揉吸咬乳房的时候就已经骚动不已,如果不是呆在水里,早把衣服都给浸湿了。刘洋填饱了肚子,就急需解决个人欲望,急忙把手伸进水里,随便搓了搓胯间挺立的小牙签,就伸向下面两个张开的肉穴,一只手一个小穴地往里抠挖起来。   但是细长的手指怎麽比得上棒子的粗大,怎麽填得满两个空虚饥渴的骚穴,手指虽然灵活也比不上假阳具的抽插来得猛烈,来得更具有冲击力,而且任凭刘洋将手指怎麽深入都难以缓解穴内的瘙痒,反而使得两个小穴更加空虚,收缩得也更厉害了。   只听扑通一声,原来是刘洋抽插小穴的动作太猛,一不小心就摔进了水潭里,幸好潭水并不深,刘洋挣扎了几下又爬回到了刚刚站立的那块没在水下的石块上。这时候他身後又传来扑通一声落水声,好像有什麽东西掉进了水里,刘洋急忙朝後看过去,但是什麽东西也没看到,只有水面被激起了大股的浪花,等到一圈圈波纹散尽,水面又恢复了它原来的平静。   也许刚才掉下来的是石块什麽的吧,刘洋这样安慰自己,看到自己的一双手根本不能满足自己,他感到非常泄气又很伤心,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堕落到这种欲壑难填的地步,他该拿什麽来满足这个淫荡的身躯,又该怎麽样才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回到原来的世界里去呢?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旁边的小路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原来是七八个像中国古代士兵打扮的人拿著长枪长矛从小路跑上山来,其中一个人突然指著刘洋叫道:“这里有人!”於是这几个人纷纷向水潭里的刘洋跑过来。   刘洋急忙把胸部以下的身体浸在水里,害怕被人看出异样。   因为刘洋到这个世界也才短短的一个月不到,剃短的头发还没长长,外表的五官也不是太女性化,所以这几个士兵来到水潭边站定以後,其中一个人指著水里的刘洋叫道:“喂,臭小子,有没有看见一个侏儒跑上山来啊?”   原来他们上山是来找人的,刘洋心里松了一口气,急忙摇头说没有。   士兵看见刘洋脸色紧张以为他心里有鬼,就用长枪指著他说:“臭小子,看你的脸色不对,你真的没有见到过一个侏儒跑上山吗?大爷告诉你,你可不要包庇逃犯,你知道那个侏儒是谁吗?他是清州侯爷府里的家奴,偷了侯爷府里的宝贝逃走了,凡是包庇这个逃奴的人都要抓进牢里吃官司,你知道吗?”   刘洋害怕士兵走近会看破自己的身体,急忙用胳膊抱住胸口,像拨浪鼓一样地连连摇头说没有,希望这些人不要找自己的麻烦。   但是他怕什麽就来什麽。这个士兵越看刘洋越觉得可疑,用长枪指著刘洋就要让他上岸来检查,刘洋当然是说什麽都不肯光著身体上来。士兵看刘洋在水里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肯上来,心里就认定刘洋肯定藏起了他们要抓的犯人。於是跳进水里一把把刘洋抓到了岸边。   刘洋趴在水潭边,上半身裸露在士兵面前,下半身还浸在水里,几个人看见刘洋胸前一对跳动的白大奶子,视线就立刻被定住了,再也挪不开了,刘洋甚至能听见抓著他肩膀的那个士兵咽口水的声音。只见这个士兵死死地盯著这对大乳房,自言自语地说:“好大好白……好软!”他刚说话的时候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一把抓住刘洋的两个奶子揉捏起来。   刘洋的奶子很大,士兵一双粗糙的大手,一手一个还不能完全握住。刘洋本来想要挣扎,但是胸前的大奶刚被搓了几下身体就发浪起来,刚刚还没有纾解的欲望又腾得蹿起来,而且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士兵看著刘洋垂著眼睛,嘴里发出低微的呻吟声,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就骂道:“老子真是看走眼了,把个骚货看成男人!啧啧,这发浪的骚样弄得老子的大屌都硬起来了,要不是这麽多兄弟都看著,老子真想立刻就干翻你个骚货!”   刘洋听见这句话,迷糊的脑子才清醒起来,害怕再这样下去会被士兵看清楚自己身体的异样,又害怕这些人精虫上脑,就会在这个荒郊野地里一起轮了自己。   但是他转念一想到自己赤身裸体地被拖上岸,徜徉在一片黑乎乎的大屌之中,这些粗大的阳根朝他齐齐发射,把粘稠的精液都射到自己的脸上,身体上,他早就情动的身体就更加兴奋起来。当他开始想象这些精壮强悍的汉子用粗大的阳根把自己浑身上下三张嘴都填满,压在自己身上猛力地撞击冲刺,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人用舌头舔过,而自己的一对乳房也被不同的人用嘴巴吸住揉捏著。   那种淫乱的场景肯定十分壮观,他想著想著身下的两个骚穴竟然就光凭想象达到了高潮,在水下喷出大股淫液来。   还沈浸在快感和想象之中的刘洋突然被士兵打了一记耳光,只见这个士兵抓起他一只乳房捏著,逼问他道:“骚货,你的大奶头上怎麽会有牙印,刚刚谁给你舔过了,你可不要包庇侯爷府里的逃奴,不然到了牢房里就等著天天被人轮吧!”   刘洋急忙辩解说:“不、不是的,是、是我刚刚自己咬得。”   他这样一说,在场的士兵都哄笑起来,纷纷议论说:“这个娘们可真是骚劲十足,自己咬自己,老子的屌都硬起来了,真想干她一炮!”   抓著刘洋的士兵刚才摸奶子的时候,裤裆里的老二就硬了,现在见到刘洋这个骚样,怎麽都忍不住了,就要把他从水潭里拖出来扔到草地上,自己打几炮爽爽,大夥儿一块儿爽爽。   这时,这群士兵里领头的开口了,他说道:“老七,管好你的鸡巴,侯爷限定我们日期捉拿那个矮子,你还有闲工夫打野炮?抓不到人,咱们兄弟都得去挨板子,既然这里没有,我们就赶紧往别的地方去找,等抓到了人,有多少女人不够你玩得,还怕没得玩?”   其实这个头领看见刘洋那一身白嫩的皮肉和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心里也眼馋呢,但是办公事要紧,如果要大夥儿一起上轮流干他,不知道得玩到什麽时候,不是耽误了上头交代下来的事情吗?   老七被领头大哥喝住不让他玩刘洋,心里别提多扫兴了,但他们大哥说得有理,他也只好悻悻地放下刘洋,临走时又狠狠捏了一把刘洋的两只大奶子,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巴,不甘心地走了。   刘洋见他们终於走了,大大地松了口气,但是心里深处又涌出一股失落感,这个身体还是没被满足。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平静的水面又发出了响声,有什麽东西从水下冒出,吓得刘洋腾得从水里跳出来,逃到了岸上,定睛看过去,是一个如十多岁小孩子般体型大小的人从水里冒了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站在岸边的他。 第九章:侏儒夥伴   刘洋此时全裸的身体就这麽大剌剌地呈现在别人面前,浮在水面上的人直勾勾地把他的裸体上下扫了一遍,突然发出声音说:“我可全都看见了哦。”虽然是小孩子的身形,但他嘴里发出的声音却属於成年男子的粗犷嗓音。   刘洋身体一哆嗦,打了个冷战,急忙捡起地上的衣服把关键部位遮住,紧张地问他:“你、你都看见了什麽?”   那个人没有马上回答刘洋的问题,而是从水潭里游到了岸上,拧了几把衣服里的水,然後一步步走向。刘洋这才看清楚这个人的相貌和身材,非常奇怪,一个十几岁瘦弱孩子的身躯上却顶著一个成年人的脑袋。这个人的衣著虽然和刚才走掉的士兵一样,都是中国古人的打扮,但是他的长相却很像西方人,高鼻深目,就连头发也不是黑色的,而是褐色的,现在湿嗒嗒地全扭在一起,仔细看他的眼睛则会发现他的眼珠子也是蓝色的。   虽然这个人的五官轮廓很有一点西方美男子的味道,但是这样一个成年男子的脑袋却按在一个矮小瘦弱的身躯上,让人看了觉得极其不协调,极其怪异。刘洋知道他大概就是刚才士兵口中所说的什麽侯爷府里的逃奴,这样的侏儒他在原来的世界里也不是没有遇见过,但是此时此刻见到这样一个人朝著自己走近,他心里就有点发毛,对方向他靠近,他就向後退。   侏儒看见刘洋这副提心吊胆的样子就呵呵地笑起来,好像是在讥讽他的胆小一样,然而问他:“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刘洋站在一边小心翼翼地点头。   侏儒忽然换了一副口气,阴测测地说道:“你最好不要有去官府告发我的念头,因为侯爷最喜欢稀奇古怪的人和东西,他如果看见你这样稀罕的难得一见的阴阳人,一定会把你抓进侯府里好好研究一番的,到时候你的下场一定很惨!”   侏儒威胁的话如铁锤一样重重地敲打在刘洋心上,刘洋本来就因为害怕被人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而不敢下山,现在这个侏儒又说出这样的话来,让原本就犹豫不决的刘洋更加害怕下山了,但是如果留在山上的话,就会被大汉找到,就算大汉找不到他……刘洋只要一想起自己刚刚到达这个世界的时候就被一只黑豹奸淫的那一幕场景,他就害怕地浑身战栗。   他的害怕并不只是来源於自己竟然会被一只畜生奸淫,而是他在被一只畜生强暴的时候,自己的身体竟然会因为黑豹强而有力的粗壮阴茎在他的两个小穴里抽插冲撞,而产生极大的快感和满足感,这是没有阳具性无能的大汉即使在用假阳具进行最猛烈的插干时也不能带给他的美妙高潮感觉。   他害怕的是自己在山里继续晃荡的话或许会再次遇见那只黑豹,或者其他大型动物,被他们压在身下狂操猛干,时间久了就会食髓知味,然後原本就饥渴淫乱的身体就会沈迷在欲海之中不能自拔,成为那些畜生发泄性欲的奴隶。   侏儒既然已经威胁过他了,刘洋当然不敢去告发他了,毕竟他在原来的世界里就不是一个胆大的人,而在到达这个世界的短短数十天的经历就已经把他的胆子磨得越来越小,使得他变成一个名符其实的胆小鬼,时时害怕被人瞧出自己身体的异样,受到别人的强暴奸淫,以至於他在一个比自己矮上许多的侏儒面前也会觉得害怕。   但是他似乎想向别人证明什麽,或许给别人一个合理的解释,解开对方对自己怪异身体的误会,他摇著头断断续续地回答侏儒说:“不,我、我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是个男人,没有这些东西……”他用手指了指胸部和下身,然後又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变成这副样子,我、我甚至不是这里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麽就会来到这个世界的?”   侏儒听完刘洋的话,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用手抚摸著下巴,似乎在皱眉思考,过了一会儿他自言自语地说:“听起来,好像是谁施了什麽法术把你送到这里来的……但是这种让人穿梭时空的法术不是随便哪个人就能办到的,而且把男人变成阴阳人的这种行为,只有在我的家乡,那些邪恶法师才干得出来。”   刘洋本来就想要寻找恢复身体正常和回去的办法,现在听侏儒这麽说,就好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急忙欣喜万分地来求教他,但是侏儒摇摇头表示自己也只是听说过,从来没有见过,更别提知道怎麽破解了。   刘洋火热热的一颗心立马就像被浇上一桶雪水,灰心丧气起来。   但是随後侏儒又说了,原来他并不是这个类似於中国古代封建王朝大陆上的人,而是漂洋过海从遥远的西方大陆被海盗贩卖过来的。他在这里已经住了很多年了,他这次从侯爷府里逃出来,是因为他被侯府里豢养的其他小丑弄臣陷害。他在外漂泊了那麽多年,这次打算返回自己的家乡,然後去寻找传说中的希望女神,向她询问自己妹妹的下落。   他对刘洋说:“传说中的希望女神,她是我故乡所在的大陆上掌管希望和光明的神祗,她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如果有人不远千里去朝觐她,仁慈的女神会帮她的子民实现他们的愿望的。”   刘洋听了侏儒的话,决定挺身赌一把,就请求和侏儒一同前行,去寻找希望女神,侏儒觉得回家的路上有个同伴也不是坏事,就答应了。   侏儒还告诉刘洋,他之所以逃到这个地方来,是因为这里就是东西两块大陆的分界点,在这片连绵起伏的群山尽头封印著一片森林,只要能解开设在森林边缘的结界,穿过这片森林,他们就能直接到达西方大陆,而不用辛苦地走海上航线。而他从侯府里偷出来的宝贝就是专门用来解开那个结界的。 第十章:邪恶触手   侏儒让刘洋把衣服穿好,即刻启程赶路,刘洋在侏儒面前笨手笨脚地把仅有的一件单衣裹在身上,但他刚从水里出来,身上还湿漉漉的,衣服一穿上就紧紧地贴在皮肤上,把他身体的曲线向外展现得一览无遗,真是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恐怕连他以前交往的那几任女朋友都没有他现在这麽好的身材。特别是隆起的两个蔚为可观的大奶子把胸前那一块撑得鼓鼓胀胀,能很清晰得看见薄薄的布料上印出的两座乳峰的形状和往外凸起的两粒大奶头。   侏儒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饶有兴趣地打量了几眼,随後就催促刘洋赶紧行路,免得被官兵抓到。侏儒虽然个头小,但是走路速度却不慢,刘洋甚至有几次都被拉在後面了,但是刘洋不敢跑动,因为只要他一跑动,胸前两个大球就会大力晃动,啪啪地拍打在胸口上,乳房一被刺激就又要往外泌乳了。   路上他们两个互相通了姓名,侏儒自我介绍说他在东土陈朝的名字叫做阳平,而他的本名叫做马恩,他的妹妹在他小时候就跟他失散了,他的家人寻找了好几年但一直没有女儿的音讯,後来他被海盗贩卖到了东土,留在陈朝的这些年来他一直记挂著妹妹的下落,这次回去就是专门为了找他妹妹的。   两个人在山里走了半天的山路,直到黄昏时分,终於来到侏儒所说的群山尽头,站在高处放眼望去,前方只是一片辽阔的旷野,一眼望不到尽头,旷野无限地延生著,似乎与天和地相接在一起。两个人爬到山脚下,站在山峦与旷野相接处的边缘,侏儒变戏法似的从湿漉漉的衣服里拿出一张平整干燥的黄纸,上面用朱砂写了长长一窜奇怪的符号,很像刘洋在电视剧里看到的道士抓鬼时用的黄符。   侏儒把黄纸往身前虚空中一贴,黄纸竟然就留在了虚空中,丝毫没有掉下来的迹象,而且开始从底部燃烧起来,等到黄纸快要烧尽的时候,他们眼前的虚空中忽然裂开一道大缝,里面是一个与他们现在所处的旷野全然不同的原始森林的景象。   侏儒催促刘洋快点进去,因为符纸一旦燃烧殆尽,打开的结界口就会闭合。刘洋和侏儒一同挤进了这道细小的裂口,他们一进去,身後的裂口就立刻闭合了。刘洋朝後看过去,哪里还找得到那些连绵山峦的痕迹,只有一大片望不到尽头的高大树木矗立在他们头顶。   侏儒告诫刘洋,不要乱摸乱碰小路两旁的植物,因为这是座魔法森林,这里生长著许多奇形怪状的动植物,是你在其他地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而且很多植物都具有魔力,它们靠抓捕过往的落入它们陷阱的倒霉动物和昆虫为食,甚至还有动物冒充植物来狩猎。   侏儒说到这里就突然停住了,因为他们的眼前突然就出现了一大片青绿的藤蔓,它们柔嫩的枝条现在都蜷曲在一起,似乎在打瞌睡。侏儒告诫刘洋不要随便去触碰它们,因为它们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植物藤蔓,而是一种肉食性动物伪装的,这些触手藤蔓靠捕食过往的冒失昆虫和小动物为生。   然而就在他们刚刚走过来的路上,刘洋就很奇怪,因为不时会有类似於蝴蝶和蜂蜜的飞虫扑到自己身上,或者在自己身边环绕盘旋飞行,好像是被什麽气味所吸引。但刘洋和侏儒都闻不到对方身上有什麽可吸引这些飞虫的香味。   就在刘洋和侏儒踏入到这片碧青藤蔓驻扎的地盘里时,那些原本还蜷缩著,在休息的茎干枝条突然像是被什麽唤醒了,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它们似乎被刘洋和侏儒两个人身上所散发的气味吸引住了,把他们当成捕食的猎物,粗大坚韧的触手蠕动著,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地地向他们伸来。走得稍稍靠前的侏儒见了拔腿就跑,但还是晚了一步,被从旁边伸来的一条粗长藤蔓卷住了矮小的身躯,提到了半空中。   而走在後面的刘洋也同样逃脱不了被触手卷住的命运,先後被四五条粗壮的藤蔓卷住手和脚提到了空中,然後又有许多小触手像被受到召唤一样也来到刘洋身边,开始在他身上到处游走。刘洋害怕得大叫救命,身体不断地用力挣扎著,但是四条卷住他手脚的藤蔓的茎干十分粗壮,也很坚韧,它们像水蛭一样牢牢吸附在刘洋的四肢上,把他呈大字型敞开著。如果有人站在下面,一定能看见刘洋衣服敞开的下摆里,两条腿之间的风光。   大型藤蔓把刘洋牢牢固定在半空中,而那些稍小一些的触手则钻入了刘洋的衣服里,开始在裸露的皮肤上游走滑动。这些青色的触手既黏湿又冰冷,刘洋感觉触手滑过的皮肤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然而从外面你只能看见许多滑溜溜黏腻的小东西不停地在刘洋衣服里钻来钻去,但看不清衣服下面的情况,只有刘洋知道这些滑腻的青色触手几乎把他全身摸了个遍,如情人般爱抚著亲吻著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有两条粗大的触手已经占据了他的胸口,正在不停地挤压蹂躏著他的一对白嫩硕大的乳房,粗大的柱身缠绕在乳房上,而枝条的顶端则不时拨弄著两颗早就挺立的大乳头。而他的腰间和臀部缠绕的藤蔓更多,它们像蛇一样灵活,不停地向他的股缝间探去,在那微微张开的屁洞前徘徊摩擦著,准备一举攻入。   而他胯间那根小阴茎也没有被忽视,而被很好地照顾到了,一根细嫩的藤蔓缠绕在柱体上不停地上下爱抚摩擦著,使得龟头开始吐出露珠来。而下面的那一个肉穴就更不要说了,它散发出来的鲜美气味早就吸引了一拨又一拨的青色触手,它们试探性地在张开的已经往外渗著淫水的穴口间来回摩挲著,触手的顶端都沾上了从穴里流出来的粘稠液体。   等到刘洋的衣服被撑破,他整个人一丝不挂地被高高悬挂在空中,侏儒看的就是这样一副令人咂舌的香豔情景,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视线不由自主地被那些触手占据的地方吸引住,他紧紧盯著它们像蛇一样在刘洋的全身游走,在他的关键部位蠕动,好像在期盼它们能干点什麽似的。   虽然身下的两个肉穴还没有被大股的触手进入,但缠绕在刘洋身上的藤蔓已经爱抚得刘洋喘息连连,胸前的一对被掌控的乳房也涨大起来,嫣红的乳头被摩擦得越来越大,乳晕也扩张了很多,乳头上的小孔甚至已经开始往外泌乳。然而乳汁的香气又吸引了许多触手加入了蹂躏刘洋乳房的行动,乳汁一旦从小孔里渗出,就立刻被触手们争先恐後地舔舐干净了。 第十一章:多重奸淫   这时竟然有两条缠绕在刘洋乳房上的小触手从它们的顶端伸出两根细细地像针又像丝线一样的东西,戳进了乳头上正在往外泌乳的小孔里,这两根细线一伸进小孔,刘洋的身体就剧烈地抖动起来,两根细线钻入小孔里搅动的动作给他的乳房带来了又痒又痛又麻好几重快感,刺激得两只乳房分泌出更多的乳汁来。浓稠的乳汁一从乳头上滴落下来,那些触手就迫不及待抢上去争食。   於是从捏住两粒乳头的触手顶端又伸出了更多的细长丝线,它们扭动著的灵活身形丝毫不逊於它们的触手本体。这些细长呈白颜色的丝线柔软地像绒毛一样,大部分挤进了出乳的小孔里,从丝线根部吐出点点白液,注射进乳房内部,这些不明的液体不停地刺激著乳腺分泌出更多的乳汁来,和扩张著出乳的孔洞,使整个通道变大,让奶水出得又多又快,以满足触手们吸饱乳汁的需求。   另一部分丝线则牢牢在扎在圆柱形乳头的四周,这样即便刘洋怎样地剧烈挣扎和晃动都不能使伸进小孔里的丝线脱落。   一股股乳白色带著奶香的乳汁从乳头上被迫张大的小孔里不断地喷射出来,像失禁了一样怎麽止也止不住,而且乳房和乳头经过触手不停地揉捏和改造,乳汁也喷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远和量大,就像一股细小的水流,被触手操控著不时地改变方向,改变角度,射向从各个方向探来的藤蔓,浇灌著它们。   刘洋感觉自己一对沈甸甸的大乳似乎能流出无穷无尽的乳汁,胸部被触手玩弄得产生了一波又一波接连不断的高潮,光是乳房部位的高潮就已经使他陷入了因强烈快感所带来的短暂昏迷中,整个人如履云端,飘飘欲仙,万分销魂。   缠绕在刘洋身上的触手经过乳汁的滋养,变得更富有生机活力,它们卖力地在刘洋裸露的皮肤上交缠著,爱抚著他的全身。而汇聚在他下半身两个肉穴周围的大大小小触手也做好了一举挺入小穴的准备。先是在屁眼部位,几条分泌黏液的触手就已经把刘洋的屁股弄得湿嗒嗒的全是滑腻的水渍,他的屁眼及里面的肠道经过自己分泌出来的肠液以及触手射出的黏液的润滑,早就湿滑柔软得三四根手指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捅入。   几条触手在屁洞外面绞合在一起,形成一个粗大狰狞的阳具,顶端是比柱身还要大的蘑菇头,因此刚刚顶入刘洋的屁眼时还有些阻力,但坚韧的柱身一鼓作气,直冲而入,强大的冲击力扩张肠道,给刘洋带来的刺激不小,悬空的身体随著粗大阳具的撞入猛然抖动了一下,随後又从他喉间溢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粗大的触手阳具像大型马达一样,在屁洞里进进出出不断操干著刘洋的屁眼,碾压著敏感的肠肉,扩张著紧致的肠道,一直进入到肠道的最深处,不断地撞击在前列腺上,好像要把整个肠道都捣烂一样。股间扑哧扑哧的水声不绝於耳,随著触手的强力抽插,水花四溅,滴滴答答从空中不停滴落到地上。   而他的雌穴这边聚集起的几条触手,顶端都吐出像蛇信子一样长条的东西,它们正不断地舔弄著两片外翻的充血肿大的阴唇和上面的那一粒阴核。那粒像珍珠般别致小巧的阴核此时早被舔弄得充血胀大,像一颗血红的珊瑚珠,被液体滋润得闪著豔红的诱人光泽。   触手的每一次舔弄都刺激得阴蒂下方的穴口流出大股的淫水来,没有粗长棒子插入的空虚感使得花穴不断地收缩著,出得水也越多了。   触手们纠集在一起,组成的硕大阳根比干他屁眼的那一根还要大,蘑菇伞盖形状一样的大阳具顶端闪烁著可怕的青色光泽。这支大根先是慢慢地用巨大的顶端摩挲著往外汩汩流著水的穴口,几条细小触手把穴口的两片阴唇分得更开,以方便阳根的顶入和抽插。   几条粗大触手组成的大根撑开肉壁,挺进了刘洋的雌穴里,粗糙的柱身研磨刮擦著穴壁,撑满了小穴,肉棒带来巨大的压迫感满足了肉穴的空虚饥渴,刘洋爽得连脚趾头的蜷缩起来,整个人沈迷在了两个肉穴被填满的巨大快感之中而再也无法思考其他,只随著两支巨大触手阳具的抽插而嘴里不停发出浪叫,胡乱地喊著:“啊,不行了,要被干死了,要被捅破了!”   雌穴里的触手肉棒应和著下方屁眼里抽插著的阳具的节奏,两条肉棒一进一出猛力地操干著两个骚穴。这些触手组成的大肉棒不同於人或者畜生的阳具,不仅抽插得十分生猛,而且柱身非常灵活,像蛇一样能一直插入到两个肉穴的最深入,带给刘洋性交的极致快乐。   特别是刘洋雌穴里的阳具几乎每次抽插都撞击到了子宫颈部,甚至触须都伸进了子宫里面,把刘洋顶得啊啊乱叫,平坦的腹部都鼓起了一块,可以很清楚地看见腹部的肌肉随著硕大阳具在下体的进进出出而起起伏伏。   从两个被填满的小穴往上,胯间挺立的那一支小阴茎也被缠绕的触手爱抚到了高潮,从打开的马眼里吐出一股股精液来。那条触手顶端就像一只小嘴,不断地吮吸著龟头,把射出的精液一股脑儿地全都吸了进去。随後从它嘴里又吐出许多根须,钻进了马眼,牢牢扎在尿道里,如细针一样的丝线不断刺激著整个尿道,整个尿道刺痛而又灼热,刘洋感觉全身在多重快感的夹击下都快要失禁了。   而正在此时,几条青色触手悄悄游走到了刘洋嘴边,纷纷争先恐後地挤进了他大张的嘴里,堵住了那些淫声浪语,刘洋整个口腔被触手占据而只能发出几声呜咽声。此时他的嘴巴也像下半身一样被触手们奸淫著,口水因为嘴巴无法闭拢,而顺著嘴角不停地流下来。   钻进刘洋嘴里的触手扭动著它们的肥大身躯不光扫荡著他的口腔,而一直深入到喉头,像一支粗长巨大的肉棒干著他的嘴,不断地把从顶端分泌出的黏液注入到刘洋的食管里。很快这种流入胃袋的液体就发挥了它们的效果,刘洋的身体被推向了一个又一个高潮,身体似乎永远都不知疲倦地被触手们索求捅干著,极致的快感已经占据了他的脑子,他已经成了一个不能思考,只会享受性交快乐,沈溺於欲海的性奴,成为触手们玩弄奸淫的对象,成为它们孕育後代的母体。 第十二章:被迫产卵   淫邪的触手无孔不入,几乎把刘洋身上所有的孔洞都填满了,不断给与刺激和高潮,把刘洋变成了一具只知道交媾和享受快感的性爱娃娃。侏儒被吊在空中,眼睁睁地看著不断有其他的触手加入到奸淫刘洋的行列中来,场面变得越来越火热,越来越壮观。   侏儒的身体虽然长不大,但心理好歹也是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光看到这样火热淫靡的场景就已经把持不住,血气翻涌,鼻孔下挂著两行鼻血,一直流到下巴上,一滴滴掉到了地上。而他下半身那根和身体一样短小的肉棒也早就硬挺在胯间,连摸都没摸,就早已经射了一回,射了一次之後又被淫靡的场面刺激得挺立起来,继续射,继续挺立,如此反复循环,心里恨不得自己也能加入到触手们的行列中去。   触手们把刘洋身下的两个淫穴抽插了上百下之後,开始停留在里面射精,一股股粘稠的青色液体不停地从各条组成大阳具的触手头部喷射出来,一直流淌进肉穴的最深处。四五条触手一同齐射的精液量十分恐怖,特别是刘洋的子宫不仅被触手的头部侵入,还被他们喷洒的浊液填满。他的小腹不多时就胀大得如同怀胎八个月大的孕妇。   触手们经过长时间的射精之後终於把刘洋两个肉穴的甬道和子宫都用精液填得满满当当,但他们并不著急著退出,粗大的阳具只退到穴口,把穴口堵住,不让射入刘洋体内的精液有机会流出来。   大量的液体撑开肉壁,压迫著子宫和直肠,无法排泄的痛苦对於常人来说是难以忍受的,然而刘洋在这种巨大的压迫和肿胀感中竟然体味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奇异快感,身体在痛感和快感之间徘徊。看来经过触手的一番奸淫和改造,他的身体变得比以前更加敏感和淫荡了,就算外界施与性器官一定的折磨,也能从中获得快乐。   而变得有野草莓般大小的红豔豔的乳头上,那两个小孔因为被柔韧的白色丝线长时间地扩张著,已经变大了许多,差不多有绿豆那样的大小,用肉眼就能很清晰地看见这两个不停往外吐著乳汁的小孔。虽然下半身的触手已经停止了抽插小穴,但是缠绕在刘洋胸部的触手还在不停地给乳房催乳著。   乳房上的触手不停地揉捏按摩著这对大乳,把两只白嫩柔软的乳房揉搓成各种形状,而绞住乳头的触手依旧从顶端伸出更多的细小丝线沿著乳孔进到乳房内部,注射著催乳液,逼迫著乳房分泌出更多的奶水来,以满足那些正孕育在刘洋子宫和直肠里的藤蔓幼苗。   青色藤蔓们已经认定刘洋是具极佳的孕育藤蔓幼苗的母体,它们已经打算留下他让他作为长期的生殖机器,所以才使用各种手段来改造刘洋的身体,使他成为一具最契合它们需求的生育母体。   而充斥在刘洋直肠和子宫里的液体也开始慢慢有了变化,有什麽东西四处游走又融合一起,这些在液体里游得十分欢乐的小东西借著汲取液体的养分,快速地成长变大,渐渐把刘洋的肚子又顶大了许多。现在他高高隆起的小腹像十月怀胎正要待产的产妇模样。   堵死两个肉穴出口的触手察觉到了里面的动静,开始松动了,纷纷把粗壮的柱身抽出来。狰狞的阳具一离开穴口,里面原先被注入的液体以及刘洋自己分泌出的淫液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倾泻出来,不断地发出噗噗声,从高空浇到地上,好像下了一场小雨一样。   接著他的两个肉穴就被子宫和直肠里面蠕动的生物扩张著,它们从子宫里蠕动爬出按摩在宫颈和肉壁上的动作给刘洋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他愉快地感受著雌穴和肛门里那一波波不断升腾起来的快感,这些快感如电流一样刺激著他的大脑神经,使他淫乱的身体迫切渴求著更大更有力的动作。   “呱呱呱──”就在这时,从森林深处突然传来一阵青蛙的响亮叫声,然後就是它跳动的脚步声,奇怪的是,不管是叫声还是它的脚步声都非常大,远远超出了一般青蛙所能发出的极限。直到那庞然大物接近了,吊在空中的侏儒才看清这只怪物的真实面目。   这是一只体型非常庞大,如果直立起来甚至有一个成年男人身高的恐怖巨蛙,它像普通的青蛙一样背部和头顶青绿,夹杂黑色的花纹。此时这只怪蛙正瞪著一对圆溜溜的眼睛,鼓动著嘴巴,仰头看著上面那副壮观淫靡的场面。   “呱!”从它嘴里发出了大大的叫声,随後它竟然开合著嘴巴说起了人话,只见它大惊失色说道:“这是怎麽回事?”   “小畜生们,快点把你们的爪子放下来!”青蛙突然像人一样直立起来,用长蹼的前爪指著那些抓著刘洋的触手喊道,但往常非常温顺听话的藤蔓这回却听不进它的命令,依旧牢牢地抓著刘洋,只把吊著的侏儒给放了下来。   侏儒见到这样庞大的甚至能讲人语的青蛙,非常害怕,他虽然知道这座森林里存在各种奇异的会魔法的生物,但是他也只是第一次走进这里,对对付这些生物却没有什麽办法。   “不对……”怪蛙仰起头朝空气中嗅了嗅,用前爪拨弄著自己的嘴巴,这个动作如果放在人身上应该是抚摸著下巴,随後自语自语说,“空气里弥漫著一股奇怪的香味,这种香味……”   它又闻了闻说:“非常刺激欲望的一种香味,怪不得这些小东西都像疯了一样。”   这时刘洋下身的两个穴口被越撑越大,一团青色的黏糊糊的东西从两个穴口分别掉落下来,青色的触手幼苗钻出来的时候总会带出一股白色的浊液,接著又有许多小触手争先恐後地从前後两个肉穴里钻出来,啪啪地掉落在刘洋身下的草地上。这个排卵的过程一直持续了二十来分锺。   整个过程中,只要有小触手被排出来落到地上,胸口的触手就会揉捏乳房,喷出大股大股的奶汁洒到刚刚出生的幼苗身上。这些青涩的小触手沐浴在奶水之中,贪婪地吞吐著,渐渐地面上掉落的小触手越来越多,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它们伸出柔嫩的枝条纷纷迎向空中洒来的乳汁。 第十三章:古怪蛙人   那些获得乳汁滋养的触手幼苗很快就把它们细嫩的根须伸进了泥土里,在地底扎根下来,成为这块青色藤蔓家园里的新成员。   这些青色触手都是雌雄同体的生物,它们在经过射精之後需要一段时间的休养才能进行第二次的繁殖,所以在刘洋肚子里的幼苗全部出来之後,这些触手才没有立即又马不停蹄地钻入他的肉穴。   虽然这些藤蔓违背了怪蛙的命令,但是怪蛙并没有生气,它现在的精力都放在探寻刘洋身上那股幽香掩盖下散发的另外一丝奇异的魔法气味。等小触手全都产出之後,它让藤蔓们把刘洋放下来。刘洋经历了大型触手的长时间奸淫以及被迫产卵,身体长期地处在快感和高潮之中,飘忽的意识到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   等触手们把他放到地上,他身上简直惨不忍睹,浑身上下都裹满了青色的黏液和他自己分泌的体液,一头短发湿乎乎地黏在一块,眼睛翻著白眼只有气无力地开合了一条缝,嘴巴和鼻孔张开不停地喘息著。他的嘴巴因为长时间被大股触手侵入已经不能闭拢,口水混合著触手的分泌物从他嘴角蜿蜒流下,不停地流到地上。   他的两个乳房也涨得比以前更大,上面都是红红的勒痕,草莓般大的两颗红豔的乳头上,从肉眼看得见的小孔里还在往外丝丝地冒著乳汁。而下半身的胯间则全是白色和青色液体混合在一起,那两个肉穴早就被巨大的触手撑得松垮垮的,一时半会儿还合不拢,还在不停地往外流淌青白色的浊液,就像失禁了一样。   巨蛙挥开那些重新又聚拢到刘洋身边的藤蔓,它蹲在刘洋身旁,把刘洋的眼皮挨个掀了掀,自言自语地说:“没什麽大事,只是昏过去了而已。”   它又凑到刘洋身上仔细地嗅了嗅,突然恶声恶气地说:“果然是黑暗魔法的气息,该死的,千万不要再让我遇到一个可恶的黑袍法师!”说完它朝空中打了一个响指,一桶水凭空而现,哗啦一下全泼在刘洋身上,冰冷的水很快就把刘洋给泼醒了。   怪蛙让藤蔓卷住那个侏儒提到自己身边,质问他们道:“擅闯禁地森林的不速之客,你们是怎麽进到这里的?还有,”它指著还瘫在地上大声喘气的刘洋问,“这个阴阳人是不是黑袍法师?”   侏儒连忙辩解道:“不是的,先生,我们只是两个普通人而已。”   怪蛙说:“不可能,森林周围都布下了结界,不会魔法的普通人怎麽可能走得进来?”   侏儒急忙把他们的来历和目的以及是怎麽进到森林里的统统都讲了一遍,侏儒还告诉怪蛙,刘洋也许就是黑暗魔法的牺牲品。等到讲完之後,怪蛙严厉的态度才渐渐有所改变,它呱呱地叫了两声,随後才用人语说道:“这也有可能,只有信奉万恶邪神的黑袍法师他们才有那种把人变男变女的邪术能力,不过如果这个小夥子真的是被黑袍法师改变身体并且送到我们这个世界来的话,那就糟糕了。”   经过一桶冷水的刺激之後,刘洋的脑子逐渐清醒过来,当他记起他刚才是怎样被一大群触手奸淫著全身并且被迫产卵时,他的脸变得十分苍白,简直就是欲哭无泪,他自己不仅被畜生侵犯,现在还被植物淫辱,而且自己还十分地享受,甚至到被植物操干地不断高潮忘乎所以的地步。   当他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四肢大敞地躺在别人面前时,急忙蜷缩起身体,把重要部位遮住,但是只要他一动,不管是身上还是身下都会立刻淌出液体来,不一会儿又把他洗干净的身体弄得斑斑点点。当他听清怪蛙说的最後一句话时,他顾不得遮盖赤裸的身体和畏惧这种以前见所未见的巨大青蛙生物,急忙向它询问为什麽,因为这是关乎他命运的问题。   怪蛙很好心地凭空变出一件袍子落在刘洋身上,以便让刘洋把裸体遮住,然後它开始回答刘洋和侏儒的疑问,它说话的时候来回地在他们面前踱著步,长蹼的脚趾踩在地上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它说:“万恶邪神其实是一个淫邪的神灵,它的信徒,那些它所庇护的黑袍法师们,他们在施展淫术的时候都要借助他的威力,他们擅长於改造无辜男女的身体,把他们变成只知道交合的性奴隶,成为帮助他们增长法力的容器,而这些无辜人的灵魂则被当做祭品敬献给万恶邪神。”   然後它指著因听了它的话而一脸惊恐的刘洋说道:“我从你身上确实嗅到了黑暗魔法的气味,如果你真的是被黑袍法师拉到这个世界的话,那麽无论你逃到哪个地方他都会找到你,因为他需要从你身上汲取那些你和别人交合所得到的精气来增长他的法力,而且一旦他得到了他想要的,那麽你就失去了利用价值,你的灵魂就会被邪神吸走,你就再也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去了。”   “那、那我、我该怎麽办?”刘洋裹著袍子凄凄哀哀地恳求著,他可不能再拖著这样淫荡的身体下去了,他急切想变回原来的那个自己,不管能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他可受不了再被人或者畜生植物一类玩弄淫辱了。   怪蛙告诫刘洋:“你需要坚定你的意念,不管是你归乡还是变回原来正常身体的念头,你都需要牢牢记在脑海里,千万不要被恶魔变幻出来的假象迷惑而丧失了自己的心智,千万要记住,否则就算万能的希望女神也帮不了你。”   它还告诉刘洋,他身上有一股幽香,这种香味能刺激雄性动植物的性欲,这些平日里十分温顺的触手就是在嗅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之後才向他出手的,所以它请刘洋在以後的旅途当中小心,要提防香味可能会招引来各种发情的生物。   侏儒和刘洋小心翼翼地跟在怪蛙身後走著,怪蛙请他们放心,他会给他们指引走出森林的道路,路上通过闲聊,侏儒和刘洋得知了怪蛙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一个白袍魔法师。原来怪蛙原本是一个人类,还是一位出色的魔法师,但是他的才能遭到了他的老师所收的另一位弟子的嫉妒,他的师弟研习了黑暗魔法,背弃了希望女神,投靠了万恶邪神,并把他变成了一只青蛙,而且封印了他的法力。    第十四章:三人同行   既然怪蛙原本是个人类,是被黑袍法师变成青蛙的,那麽侏儒便请求怪蛙与他们一同前行,一起去找处在高山之巅神庙里的希望女神,让女神帮助解除它身上的黑暗魔法。   侏儒的提议虽然好,但是怪蛙并没有立刻答应,它说它需要考虑一会儿。因为施在它身上的法术实在太复杂,竟然连它那在国内拥有数一数二魔法师地位和名声的老师也没有办法解开。怪蛙也不是没有动过去寻求女神帮助的念头,但是它遵从它已经过世的老师的遗言一直守护在这座连接东西大陆的隐秘森林里,它不敢擅离职守。而且它的法力只有在这座森林里才能彻底发挥,一旦到了外面的世界,它的法术就会因为遭受黑暗魔法封印的缘故而大打折扣。   怪蛙带领他们横穿森林,走捷径,很快他们就来到了通往外界的森林边缘。在侏儒和刘洋看不见的出口边上的左右两侧,趴伏著两只白虎,它们是这座魔法森林入口的守卫者,一旦有任何企图越入森林的不速之客,它们就会发出警告和阻拦。   怪蛙作为它们的主人,这两只大型猫科动物平常一见到它就会迫不及待地扑上来和它亲热,但这回,当然它们也确实晃动著矫健的身体,向怪蛙他们扑来,不过它们这次的目标并不是它们的主人青蛙先生,而是走在它後面的刘洋。   这两只白虎像受到了什麽刺激一样,同时咆哮著向仅裹著一件长袍赤著脚走著的刘洋扑来,在怪蛙和侏儒察觉到之前就已经把刘洋扑倒在地,随後开始用尖利的爪子撕扯起他的衣服。两只大猫一起用力,不一会儿就把刘洋身上的袍子撕得粉碎,刘洋刚遭受触手侵犯不久的赤裸身躯就呈现在它们面前。两个虽然平躺著但依然坚挺可观的白嫩乳房随著它们主人的挣扎,不停地晃动著。   两只大虎好像被迷住了心窍一样,不住地舔著刘洋的身体,任凭怪蛙怎麽喝住它们,它们也充耳不闻,怪蛙只好运用魔法把它们暂时锁起来。侏儒把哆哆嗦嗦惊魂未定的刘洋从地上扶起来,不过刚才怪蛙给他的那件袍子已经被撕碎了,他现在又没有了蔽体的衣服,只好用手把身上的关键部分遮住。   怪蛙摸著嘴巴说:“一定是那股香味使它们发狂的,这股香味是黑袍法师特地留在你身上,让它来吸引各种雄性生物,以方便他能从你身上汲取更多的精气。我没有能力去掉或者遮盖这种香味,我所能做的也只是……”   怪蛙的声音刚落,刘洋手上又凭空出现一件蓝色的袍子,怪蛙让刘洋从森林里出去时就把它穿在外头,这件衣服上被它施了障眼法,可以遮盖他胸前高高耸起的两个大球,让他以一个表面是男人的身份在外面行走,减少被人骚扰的机会。但是怪蛙的法力有限,这件衣服只能遮掩普通人的眼睛,要是法力在它之上的魔法师则一眼就可以看穿。   侏儒见刘洋把袍子穿上,果然胸前两座耸立的高峰立刻就消失了,但刘洋知道,虽然普通人,就连他自己从外表也看不见了胸前的乳房,但是不管是走动还是站立,他还是能时时刻刻感受到这两个硕大乳房的存在的。   侏儒看见怪蛙会使用魔法,知道如果它能加入与他们同行,一路上一定会帮到他们许多,於是在到达森林入口之时,他拉著刘洋又再次恳求怪蛙与他们一同去寻找希望女神。怪蛙想了想终於答应了。   它请刘洋和侏儒在森林里休息一下,用甜美的果实和甘冽的泉水招待他们,它则需要为踏上旅途做好一切充分准备,包括携带一些必需品,路上的花费等等。然後又交代它在森林里豢养的动物在它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各司其职,守卫好森林,保护好森林边缘的结界。   等怪蛙将一切安排好,就和刘洋及侏儒三人离开了森林,踏上了寻找希望女神的漫长艰辛的道路。   就在他们走出魔法森林结界的那一瞬息,在一片漆黑的环境里,只有一颗水晶球发出耀眼的光芒,在水晶球上很快就显示了这三个人走动的身影。黑暗之中,有一个苍老的声音正邪恶地狞笑著。   虽然森林里还是明亮的白天,但当他们走出森林到达外面的世界的时候,天空已经渐渐昏暗下来,眼看夜幕降临,他们很快就到达一个村子里,很幸运地找到一家小旅店。他们推开旅店的大门,怪蛙率先走了进去。   为了不使自己这副面容在外界走动时引起轩然大波,怪蛙在出森林时就往身上穿了一件它以前还是个人类,信奉光明神时所穿的白色法袍,又在外面穿一件黑色斗篷,用帽子把头部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两只脚蹼上则带了一双黑色手套。它还尽量使自己用脚蹼走路时发出的吧唧吧唧的声音变小。   当他们三个外乡人走进里面时,小旅馆楼下的大厅里三三两两都坐满了人,很多五大三粗的汉子都在这间兼做卖酒生意的旅馆里豪爽地饮用著粗劣的啤酒,吆五喝六地大声交谈著。   怪蛙和刘洋他们来到柜台向旅店老板要了三间单人房间,并询问老板赶往胡桃城的路线。   老板指指挂在墙壁上的通告,告诉他们通往胡桃城的山上最近出现狼人,已经抓走和杀死很多路人,那边的道路都已经封锁了,行人如果要前往胡桃城只能绕远路了。   说到这时,随著叮当铃响,旅馆的门又被推开,从外面走进四个男人来。四个人有高有矮,腰间都插著手枪和匕首等武器,走在前面的两个高个子男人都有著相似的著装,脚上则统一穿著靴子。站在侏儒和怪蛙後面的刘洋无意识地望了他们一眼,正巧走在前面的俩高个子男人中的其中一个这时也转头朝他所站立的柜台方向看了一眼。   刘洋正好对上了他的视线,当刘洋看清那个男人的脸,当他那一双明亮而漂亮的眸子映入他的眼帘时,刘洋整个人突然像触电般打了一个冷战,当场呆愣在地,他难以置信地瞪大著眼睛,心扑通扑通地直跳,那是太吃惊的结果。因为那双眼睛实在是太像、太像他在原来的世界里所熟悉的一个人了……   怪蛙和侏儒告诉老板他们有急事要去胡桃城,不想绕远路,不知道有没有与他们一样想法的旅人能够与他们结伴一同前往。这时老板大声嚷起来,指著刚走进来的那四个男人告诉他们:“这四个就是胡桃城里的男爵雇佣来除掉狼人的佣兵,你们可以去跟他们商量。 第十五章:佣兵兄弟   於是怪蛙他们便走向那四个雇佣兵所坐的位置,跟他们商量结伴而行的事情,并表示会付他们向导费。刘洋看见这四个人当中有两个人正在喝酒闲聊,而他所看见的那两个高个子男人中的其中一个正斜靠在桌子上,在和帮他们点菜的大胸女招待员热络地调著情。   刘洋只看见他半面脸,但是对方只露出的这半边脸就已经让他吃惊不已,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或者说他竟然能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遇到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   现在他终於知道为什麽他会在原先的世界里觉得王依云长得丑了,因为明明是一个女孩子却长了一张百分之百男人的脸,而且还不是一张帅哥的脸,而是一张比路人水平还要偏下的男性的脸。就算眼前这个拥有高大个子和发达肌肉以及结实胸脯的男人,虽然从背影来看确实挺能吸引女人的目光,但是他顶著那麽一张不英俊的面孔跟女人调情,恐怕女孩子们更锺情於他身边的那位实打实的帅哥吧。   刘洋把目光移过去,发现那个刚才一进门就与自己的眼睛对上视线的男人正埋头忙著擦拭保养他的手枪,好像一点都不关心周围的状况。从刘洋这边站立的角度,他只看见他低头时露出的半面轮廓分明的侧脸。但是那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菱唇一点都不像他脑海中所记忆的那个人。当然他们是性别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所以不可能长得完全相同,他们两人的相同之处是都长了一对一模一样的非常漂亮的眼睛。   怪蛙向雇佣兵们说明了来意,那两个正在大口喝酒交谈的雇佣兵立马哈哈大笑起来,他们的笑声很粗鲁。其中一个长著一头稀疏的黄发,满脸雀斑的矮壮男子粗声粗气地说:“向导费?哈哈,别傻了,老子可不稀罕那几个铜板,你们有什麽能耐吗?一个打扮得怪模怪样的魔法师,一个残废侏儒,还有一个瘦弱身板的娘娘腔,别等到了山上还没见到狼人就哭著喊妈妈了!”   另外一个塌鼻子酒糟鼻的大汉被逗得哈哈大笑,拍著黄毛的肩膀应和著:“盖尔老弟你说得没错,我们没必要带著你们这群平民上山去冒险,我们不是你们的保姆。”   怪蛙他们被人奚落了一顿,虽然大家心里都很生气,但又不能跟他们发生冲突,只好打算先回房间再想去胡桃城的办法,这时旁边突然有人出声问他们道:“魔法师?”   刘洋循声望去,原来出声的人就是刚才一直在擦拭枪支没有抬头的男人,当他完全抬起头时,就将他那张英俊的脸庞完全呈现在了刘洋他们面前。他整张脸的轮廓都很西化,无论是饱满突出的额头,还是深陷的眼眶或者立体挺拔的鼻子,但是他那一双漂亮明亮的眼睛以及薄而朱红的嘴唇都带著东方人特有的那股柔软温和,柔化了整张过分英挺的脸,使他具有一种饱含温情但又不失男子汉气概的独特气质。   而这种独特的气质是女孩子们谁都难以抵挡的。   这时那与女招待正打得火热的男人低头对他说道:“是个白袍法师,阿华。”   “阿华”这两个字的发音重重地打在了刘洋心上,他猛地心想,难道他也叫做桦吗,那他姓什麽,而旁边的那个长得很像王依云的男人又会叫什麽呢?   怪蛙回答他们的话说:“我只是个半吊子的魔法师。”随後他从衣服里递出一枚银白色的徽章展示给他们看说,“这是我所在魔法协会的会徽。”   那个被唤作阿华的男人说:“我们需要一个魔法师。”他好像并不是在征求自己同伴的意见,而是在发号施令。他身旁的男人点点头,对著对面坐著的两个佣兵重复了一句:“我们确实需要一个魔法师。”   黄毛和酒糟鼻脸上显出愠怒,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不过他们谁都没有说出反对的话,而是重重把啤酒杯子往桌面上一砸,然後霍得站起来粗声粗气地说:“老子去撒泡尿!”当他们两个路过刘洋身边时,黄毛突然伸手推了他一把骂道:“娘娘腔别挡老子的道!”   黄毛伸手一推正好按在刘洋的胸口上,黄毛还很诧异地看了刘洋一眼,心想对方明明是个胸部平平的男人,为什麽他会有一种摸到女人的大奶子的感觉,而且手感还非常好,真是见鬼了!黄毛心里啐道,随後骂骂咧咧地跟著酒糟鼻走了。   刘洋被他重重一推就摔进了男人版“王依云”的怀里,当他对上对方的眼睛,浮上心头的名字便不由自主地就叫出了口。扶住他的男人听见刘洋喊他只有女孩子才会取的名字时,他哈哈大笑起来,摇著手连忙说不,说他怎麽可能会取那种女孩子才有的秀气名字,不过他的名字里确实有一个云字,只是不叫作依云,他姓凌,名叫凌云。   而他身边那位混血儿帅哥则姓王,叫王华,他们都是老一辈从东方大陆移居过来的後代。他们两个虽然姓氏不同,却是一对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好哥们。   怪蛙和他们谈定了生意,约定第二天中午出发,随後三个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天晚上遇见的两个人对刘洋的冲击力太大,以至於他躺在床上很长一段时间都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王华那张英俊的面容渐渐在他脑海中只剩下那双漂亮的眼睛,突然那对眼睛又按在了另外一个女子的身上,只见那女人一步步地朝他走近,她忽然把手插进自己的腹部从里面掏出一块血淋淋的肉团,那块肉团被她提在手中时还在蠕动。   女人把血淋淋的肉团抛进了刘洋怀里,顷刻间肉团膨胀,突然就变成了一个小女孩的样子。这个小女孩的模样非常像刘洋几天前睡在乱葬岗时梦见的那一个,刘洋只看见小女孩咧著一排白森森的牙齿突然就往他的喉咙咬去,顿时把他的喉咙撕开一个大口子。刘洋顷刻就惨叫了起来。   整一个晚上他都在噩梦连连中度过,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朝阳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里,他才大汗淋漓地醒来。他呆滞地望著明亮的阳光,忽然想难道他变成现在这副淫乱怪异的模样以及在来到这个异世界时所遭受的种种非人的折磨就是因为上天对他曾经犯下的错误在进行惩罚吗?   他在明亮的曙光中迎来了他那迟来的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忏悔。 第十六章:与狼共舞   第二天吃过午饭,怪蛙他们跟著四个雇佣兵离开旅馆朝胡桃城出发了。而翻越前面那一座大山则是前往胡桃城的捷径,不然就必须绕非常远的道路。这条便捷之路原本十分热闹,并不像现在这样冷冷清清,山路上一个行人也看不见,甚至就连山林里的鸟叫也听不到几声,寂静得有些诡异。   王华和凌云告诉他们,最近占据这座山把它当做自己的巢穴的狼人,经常在黄昏和夜晚出来狩猎,所以他们会在太阳下山之前把刘洋三个人送下山,但作为交换的代价,他们必须把怪蛙留下来作为协助他们杀死狼人的助手,必要的时候佣兵们需要借助法师的魔法来对付狼人。   怪蛙答应了,它请刘洋和侏儒放心,它有足够的能力对付狼人,不会遇上危险的。   刘洋经过一个噩梦连连,彻夜难眠的晚上,直到现在心情还是很沈重和抑郁。在原来的世界中他就是一个胆小而自私的人,他所做的除了向别人吹嘘他浮夸的能力和业绩,就是希望能借助一个强大的背景和後台向上爬,出人头地。所以他才甩了相恋多年的女友,转身去追求一个其实他心底里不屑一顾的他称之为丑八怪的女孩子,没想到他平步青云的想法还没有实现,反而迎来了孤身一人被抛弃到异世界的悲惨命运。   而每当他抬头看向一直都走在前面的王华和凌云时,他总有一种所犯下的肮脏往事会被人看穿的心虚和害怕感,因此他羞於看见他们的脸。因为每当他看见他们的脸时,他就有一种那两个在原来的世界里被他欺骗过的女孩子出现在他面前的错觉。   直到现在他才开始反思和後悔,但是一切都为时已晚,一个人总得为他曾经所犯下的错误付出代价,犯下的错误越大,则付出的代价越沈重。   尽管山间小路已经在多年的时间里,在来来往往行人的踩踏行走下,变得稍加宽阔和平坦。但是曲折蜿蜒的山路还是非常难走,而且一行人还得提防也许会有野兽或者狼人从山路两旁茂密的树丛草堆里突然冒出来,所以他们走得既辛苦而又提心吊胆。   七个人走走停停,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眼看山下的城镇近在眼前,只需要再走上一段时间就可以下山了。刘洋几个人紧绷的神经终於能放松下来了。甚至於另外那两个雇佣兵也长长地松了口气,靠在斜长在山坡上的红杉树上一边往地上吐著吐沫星子骂著脏话,一边拿出放在裤子口袋里的玻璃酒瓶,仰头大喝起来。   只有一直不怎麽说话的王华和一路上与怪蛙和侏儒们笑嘻嘻聊天的凌云始终没有松懈下警惕心,一直把打开保险栓的手枪拿在手中,朝四周巡视。   怪蛙突然开始到处走动,不停地往空气里嗅著,他的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虽然在斗篷的遮盖下谁也看不见他的脸。他立刻用沈重急促的口吻向大家透露了他所嗅到得那股异样的气息,有什麽人或者动物正在向他们靠近。   王华和凌云在它说话的时候就已经举枪警戒起来,然而就在下一秒,小路两旁的树丛里就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好像有一大群动物正在向他们靠近,又或者说有什麽生物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在树丛里不断地跑动著,以便扰乱他们的视听,让他们无法确定它的确切位置。   王华和凌云正要开枪,就在这时,从酒糟鼻所靠的树干後面突然蹿出一个庞然大物来,它嘶吼一声一下子就扑到在毫无防备的酒糟鼻身上,一下子就咬断了他的喉咙。站在酒糟鼻身後的黄毛大叫一声,立刻拔枪,此时王华和凌云也早就反应过来,立刻朝袭击他们的怪物举枪射击。   但是这个怪物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它移动的时候他们在阳光下只能看见它灰色的影子,不过它似乎十分惧怕枪膛里那些发射过来的子弹,虽然极力想向他们靠近,但是迫於密集的子弹的威力,只能不停地躲闪,不时发出阵阵愤怒的嘶吼声,好像这些人阻碍了他的行动一样。   这些雇佣兵枪膛里的子弹都是被法师施过魔法用来抵抗狼人和吸血鬼的子弹,看来这只袭击他们的怪物应该就是杀死吃掉许多旅人的那只臭名昭著的狼人。   突然它好像豁出去了,不再有所顾忌,冒著被子弹射中的危险朝六个人扑过来,它尖锐的爪子所指向的目标就是站在侏儒身边的刘洋,就在狼人抓住刘洋的一瞬间,它的背部就被王华打中了一枪,子弹射中的地方很快就发出嗤嗤的皮肉烧焦的味道。   狼人发狂似的大吼起来,但即便背部如高温烧灼般疼痛,它依旧不愿放弃快到嘴边的美味,用血盆大口咬住刘洋的喉管,在背部又中了一枪的情况下,倏地消失在了茂密的树林中,一点踪影也看不到了。   王华和凌云要赶上去追,但是地上的痕迹凌乱地向四面八方延伸著,他们根本无从下手。这时怪蛙站出来告诉他们不用著急,它身上携带著一种可以追踪气味的蝴蝶,它或许能够帮助他们找到刘洋。怪蛙很後悔自己刚才为什麽没有及时拦住狼人抓走刘洋,所以它和王华和凌云三人都坚定地要去营救刘洋。   但是侏儒被刚才的一幕吓坏了,特别是酒糟鼻被咬断喉咙的尸体还躺在他们面前,他可再也没胆子往山林深处行进了,不要说还要再去追踪狼人。   怪蛙叹了口气,它告诉侏儒刘洋是他们的同伴,他们不能放下他不管,过了一会儿侏儒被它说服了。最後怪蛙还给每人身上施了消声的魔法,使他们在山里行走和接近狼人的时候不会发出任何声音,这样狼人就不会发现他们了,不过它的法力维持不了多久,所以他们需要快点找到狼人,救出刘洋。 第十七章:享乐盛宴   刘洋被狼人叼在嘴里,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悬空在地面上,以极快的速度移动著。两边的树木灌丛像两道绿色的虚幻的影子正往後飞快地後退著,呼呼的风声充斥在他耳朵里,给他惊恐的心理又增添了更多的不安。   他不敢乱动,因为狼人尖锐的犬齿正抵在他的脖子上,只要他稍微用力挣扎,那些利齿就会刺破他的皮肤,让他流血,也许他动作再大一点的话就会刺破他的颈动脉。他也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什样的命运,这个时候他只能听天由命了。   狼人很快就把他带到了自己的老巢,一个在茂盛的灌木丛掩盖下十分隐蔽的山洞,它把他丢在地上。刘洋刚要起来逃跑,狼人像是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样,下一秒就用两只健壮的前肢把他压在地上,很快这两只前肢就忽然变成了两只人类的粗壮胳膊,把他紧紧摁住。   但是狼人除了四条腿变成人类的手和脚,其余的地方却一点都没变,它的身上覆盖著灰色浓密的毛发,一条蓬松的大尾巴在身後摇晃著,而它的脖子上依旧长著一颗属於狼的恐怖而狰狞的脑袋,此时正张著大嘴,一条血红粗长的舌头吐在外面,涎水顺著鲜红的舌尖一滴一滴地滴在刘洋胸口。   它拽下从洞壁上垂下来的坚韧藤蔓把它们牢牢缠在刘洋的手上,把他的两只手都绑在一起,不让他有机会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脱。然後狼人忽然朝天大吼起来,它把两只手伸到自己背上,尖锐的利爪唰得一下就插入了皮肉里,很快就把带著鲜血的两枚子弹挖了出来,而它的背部也被它挖出了两个血肉模糊的大洞,但是狼人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这样的伤口。   它现在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眼前这个它冒著大风险抓来的猎物身上,眼前的这个雄性人类身上有一股奇异的香味,它能深深地刺激它的欲望,使它不厌其烦地一直跟在七个人身後寻找下手的机会。现在它终於把他抓了回来,它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干他了。等满足了它的欲望之後再吃掉他,那时候的滋味一定比以往抓来的普通人类尝起来还要美味。   此时狼人的爪子正按在刘洋的胸脯上,因为刘洋身上正穿著施过障眼法的袍子,所以狼人很奇怪为什麽这个雄性人类的胸口明明是平的,它却会有一种按在女人高高耸起的乳房上的错觉。於是它继续用双手在看不见的乳房上抓揉著,过了一会狼人更加确定这个人类胸口长了一对它看不见的乳房。   刘洋此时整个人十分惊恐,他刚才还害怕狼人要杀死吃掉自己,而现在则害怕狼人要强暴自己,所以在狼人抓捏他胸口的那对大乳时,他剧烈地挣扎起来。然而虽然他清醒的头脑是一百个不愿意再被畜生奸淫,但是敏感淫荡的身躯此时已经有了反应,那对空虚了两天没有被人玩弄的大乳此时被狼人隔著衣服揉得十分舒服。   “啊……”他的嘴里不由自主地就发出了呻吟声。   狼人看见身下这个人类被自己碰了碰就有了反应,它自己也十分有成就感,於是急忙用两只手把刘洋身上穿著的袍子扒下来,果然衣服一被撕破,那两个白嫩诱人的大乳房就蹦跳出来,映入狼人的眼中。狼人看见这麽两只可观的大奶子,兴奋得狼血沸腾,嗷嗷直叫,急忙用一双粗糙长毛的大掌拢上去。   这一对大乳竟然十分贴合狼人的一双大掌,被它抓在手里用力地挤捏著,狼人毫不怜惜温柔的粗暴动作反而使刘洋的双乳生出更加刺激酥麻的快感,果然他的身体现在已经被改造成即便粗暴对待也会产生快感的淫乱体质。   “嗯,啊,啊……”刘洋不自觉地从嘴里溢出的呻吟声变得更大了。   随著狼人粗暴地抓揉,他的乳房立刻坚挺胀大起来,里面的乳腺开始分泌乳汁,而顶端的两个乳头也充血变大,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紫葡萄般大小的乳头闪著玫瑰色的诱人光泽。狼人看了嗷嗷直叫,好像在直呼自己捡到宝了一样,因为不管是硕大的乳房还是那两颗大乳头都太符合它的胃口了,它迫不及待地就想要品尝它们的味道了。   果然下一刻狼人就张开大嘴把刘洋的其中一个乳房含进嘴里,一边用上下两排利齿啃啮著,一边用血红粗糙的舌头仔细地舔著,牙齿和舌头轮流替换,操弄著刘洋的胸部,不时还用犬牙的尖端戳著突起的乳头。多管齐下的刺激使刘洋的身体像一尾抛到岸滩上失水的鱼儿一样蹦跳起来,浑身上下都控制不住地战栗著。   分布在刘洋乳头上的往外出乳的小孔虽然这两天因为乳房没有被刺激产乳而收拢变小了许多,但是随著狼人双手的抓弄和牙齿舌头的刺激,很快乳房开始分泌出乳汁,闭拢的小孔也像受到感应般打开扩大出乳的通道。甚至那戳到乳头上的尖牙的顶端偶尔还能戳进小孔里。每到这个时候,刘洋感受到的刺激则更为强烈,很快浓稠的乳汁就从通畅的小孔里喷洒出来。   能尝到这麽香甜美味的乳汁对於狼人来说又是一个惊喜,狼人甩动著舌头不停地舔著源源不断往外泌乳的乳头,奶水混合著它从舌尖滴落的唾液流满了刘洋整个胸脯,淫靡的液体蜿蜒直下,流向还被撕烂的破袍子盖住的小腹和私密处。   每当狼人抓捏他两只乳房时,就会有大股的奶汁像两道水流一样喷进它的嘴里,狼人像得到一件好玩的玩意一样,不停地大力抓揉挤压著他的奶子,张开大口让奶水射进它的嘴里。   刘洋的两只乳房被狼人粗暴地对待著,白皙的胸脯上都是红红的抓痕,两颗娇嫩的大乳头都被尖锐的犬齿和粗糙长有倒钩的舌头摩擦得有些破皮。这种疼痛中又带著无限快感的强烈刺激使得他下半身的两个肉穴里早就汩汩地往外分泌出淫液,把两个穴口都打湿了。 第十八章:享乐盛宴(二)   “不,住手,啊,好痛,乳房要被挤破了,不,嗯,好爽……”刘洋嘴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残破不堪的叫声。   他的脑袋尚还处在清醒之中,还在强烈地抗拒著不让狼人玩弄他的乳房所带来的快感席卷全身,但是他淫荡的已经被黑袍法师改造了的身体却早已沈迷在了这种肉欲的快乐之中,已经开始迎合起狼人的动作来了。   狼人一把扯下覆盖在他下半身私处的破烂袍子,当它看到那根已经挺立起来顶端还滴著白色液体的小小阳具以及下面那一个已经淫水涟涟被两片阴唇包裹的雌穴时,它才知道自己抓来的这个它以为的雄性人类其实是个双性人。   狼人兴奋得嗷呜嗷呜嚎叫起来,它迫不及待地要大干一场了,它那一根紫黑狰狞的巨大阳具早就硬挺在胯间,随著它挤压刘洋胸部的动作不时地撞击在他两腿间,刘洋感觉那根灼热的硕大阳具好像下一秒就要冲进肉穴里去似的。   狼人感觉它所嗅到的那股刺激它欲望的香味越来越浓郁了,好像是从这个人类的下半身传出来的。它把鼻子贴在刘洋的皮肤上从腹部一直嗅到双腿之间,然後伸出粗长的舌头在他不停冒著淫水的花穴口重重地舔下一下。   “啊!”刘洋被它这麽一舔,身体一颤,忍不住大叫起来,整个穴口一阵收缩,噗得一声一大股淫水就从肉穴里冒出来,随後被狼人用舌头舔掉了。   狼人抓住他两条大腿抬起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随後埋头在他阴部,用粗长的长有倒刺的舌头一下一下地大力舔起来,从冒水的屁眼一直舔到前面的花穴,每当两个穴口边缘的汁液都被舔干,下一秒又会有源源不断的骚水流出来,好像刘洋的身体里隐藏著一股泉水,永远都流不光似的。   狼人的舌头不时还抵入屁眼或者雌穴里,模仿著肉棒抽插的动作舔舐著灼热湿滑的内壁,不停地帮他扩张软化著两个肉穴,做好等会儿交尾的准备。光是狼人舌头的玩弄,就把刘洋推上了一次不小的高潮,从花穴里喷出的大量阴精,都被狼人一舔而光。   当狼人硕大灼热的肉棒顶端抵在他的花穴入口时,刘洋的身体明显地颤抖起来,他内心深处还是很惧怕和抗拒被狼人的性器插入的,然而淫乱的身躯却恰恰相反,迫切地渴望著这根大肉棒的捅入,以抚慰他那两个已经有一段时间无人问津的空虚和瘙痒的淫穴。   就在狼人硕大的龟头顶入他的肉穴,慢慢地撑开里面紧致的肉壁,研磨著敏感娇嫩的阴道,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在他的花心上时,“啊!”他大叫起来,摇晃著头喊道,“不,不要啊,不要插进去,啊,嗯……”   刘洋虽然努力地抗拒著,但是随後从他鼻子和嘴里溢出的一阵长长的销魂的哼吟,表明其实他很享受被大肉棒捅干。   狼人用巨大粗壮的肉棒开拓著刘洋的雌穴,它的腰力十分惊人,几乎像个强力打桩机一样迅速而猛烈地插干著,每一次挺入都深深地撞击在刘洋的子宫颈上。刘洋的身体随著它的蛮横肏干不住地晃动著,胸口两个硕大乳房也一起一伏,啪啪地拍打在胸口,震得乳头又朝外射出许多奶水来。   刘洋被巨大的肉棒干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把刚才的抗拒和不安都丢到了九霄云外,嘴里只会咿呀咿呀地乱叫,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狼人的持久能力实在太好,刘洋不知道它干了自己多长时间,肉棒却一直都没有射出来,倒是他自己的小肉棒已经射过两次,射出的精液都被狼人给舔光了。而不停地被抽插的肉穴的穴口边溢出的液体都被磨得变起了白色的泡沫。   突然狼人大声嘶吼起来,然而用力把肉棒往刘洋的花穴深处猛力插入,这一次插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深,龟头都几乎挤进了子宫里,刘洋甚至能感觉到围绕在灼热柱身上的那一跳一跳的动脉。他感觉穴口好像被什麽东西撑大,被那东西把出口死死卡住,随後顿时一大股一大股灼热的液体在他肉穴深处喷涌出来,把他烫得忍不住全身哆嗦。   原来狼人在快要射精时,阳具末端就会膨胀起来,牢牢卡住抽插的小穴里把穴口堵死,不让猎物在自己射精时有机会逃脱,也使自己的精液能全部流入对方的子宫里不会流出,以便母狼能够更好地受孕。狼人喷洒精液的时间和精液量都非常可观,它们堆积在刘洋的子宫里,使刘洋的小腹都鼓了起来。   等狼人把紫黑的肉棒拔出来後,肉穴里的液体汹涌澎湃地喷洒出来,把狼人身上的毛发都打得湿透。狼人插干了一遍雌穴,又迫不及待把刘洋翻过身,让他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它则开始捅干他的屁眼。   刘洋的屁眼虽然早就湿嗒嗒,肠壁软化了许多,但是它比前面的雌穴要紧致许多,所以在狼人硕大的肉棒硬挺进来的时候,一瞬间刘洋的屁眼还是感受到了被撑开撕裂的痛感,但是随著狼人的强力猛干,很快肠道就适应了这种粗大的尺寸和迅猛的抽插速度,不多时刘洋就又全身心沈浸在了屁眼被操干的快感之中,而忘乎所以。   等他上下的两个洞都被狼人操了两遍之後,狼人才意犹未尽地拔出暂时软下来的肉棒,把刘洋用藤条牢牢绑住,扔在地上。而它则在发泄了一番精力和欲望之後就出去狩猎了。它感觉这个人类干起来的滋味实在太美妙了,比干母狼还要让它享受,所以它暂时打消了吃掉他的念头,打算把他留下来玩弄一段时间,等它厌烦了再吃掉好了。 第十九章:被救脱困   刘洋被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黑暗的山洞里,他身上未著寸缕,到处都是黏湿的体液,撕碎的袍子像块抹布一样扔在远处。他的双手被高高拉到头顶用倒吊下来的藤条紧紧地缚住,而两条满是青紫掐痕的大腿则被分开著,各自用从左右两边洞壁上延伸出来的藤蔓牢牢绑住,使他整个人呈一个大大的人字形敞开著,把他被黏液填满的私密处向外暴露无余。   刘洋下半身的两个肉穴因被粗壮的阳具长时间地撑开而弄得松垮不已,甚至能从张开的屁眼和雌穴口看见里面红豔豔湿滑的肉壁。此时这两张小嘴正随著他胸部的一起一伏而不断向外吐著浊液,唯有那条被迫射了太多次而射无可射的牙签无精打采地耷拉在胯间。   刘洋被狼人狠命操弄了太长一段时间,整个人又饿又渴又累,所有的力气都被榨干了,就算狼人没有绑住他,他也连爬到洞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虽然极力想让自己振作精神,努力挣脱手脚上绑著的藤条逃出去,但是最终还是抵不过身躯的疲惫,昏昏沈沈地睡过去了。睡了不知有多久,直到模模糊糊地感觉有人正在抚摸自己的身体,有什麽腥热的液体正倾倒在他那被扳开的嘴里,好像是血的味道。   刘洋猛地睁开眼睛,狼人的那副狰狞凶残的面容蓦地放大在他眼前。“啊!”刘洋忍不住惊叫起来,并且开始不断挣扎,一股股鲜红的液体随著他头部的摇晃而从他嘴里溢出来。但是狼人粗壮的胳膊像铁钳一样把他牢牢固定住。而它的另一只手上则提著一只已经被咬破喉咙的肥大兔子,从喉咙撕开的口子里正源源不断地喷出鲜血,流进刘洋被迫张开的嘴里。   刘洋被迫仰头把腥热的兔血咽进喉咙里,而狼人则从嘴里伸出它粗长的舌头,伸进刘洋的嘴里,粗糙的长舌混合著唾液和鲜血在他嘴里搅拌著,刮擦舔舐著他的舌头和口腔,刘洋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悲鸣声。这个时候他心里是多麽急切地渴望有人能够救他出去,让他脱离这种悲惨地被野兽玩弄的境地。   等到黑夜来临,第一缕月光从外面射进洞里的时候,狼人扛著被它从白天一直干到晚上连双腿都合不拢软绵绵的刘洋走出了山洞,来到外面宽阔的空地上。一轮明亮的圆月正高高悬挂在天空中,柔和的月光洒在山林里,给整座山镀上一层宁静而又祥和的色彩。   狼人四脚踏在地上,伸长脖颈朝著天上的那轮圆月不停地嗷嗷嚎叫著,恐怖渗人的嚎叫声回荡在四周。接著它忽然直立起来,随後四肢和身躯都变成了人类的样子。然後它猛地嘶吼一声,用双手猛力地撕扯著脑袋和身上的皮毛,把皮毛硬生生地从身上一块一块地撕扯掉,最後它身上只剩下血淋淋裸露在外的粉红血肉。   刘洋看到这样恐怖骇人的场景忍不住惊叫起来,但是他的双手双脚依旧被藤条绑住,他只能像一尾失水的鱼儿一样蹦躂著而不能逃掉。   狼人把全身的皮毛都撕掉以後就像人类一样直立著向刘洋走近,奇怪的是,刚刚还鲜血淋漓的躯干在它走动时就已经愈合,不多时就变成了人类才拥有的光滑皮肤。而它脖子上也不再顶著一个狼脑袋,而是一个长著棕色头发的人类男子的头颅。不过虽然狼人变成人类的模样,但它的脸依旧丑陋狰狞无比。   它走到躺在地上的刘洋身边,扯断绑住他双脚的藤条,然後挤进他的双腿之中,把他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腰上,就著射在刘洋雌穴里的满满当当的精液的润滑,它很轻松地就把紫黑的粗大肉棒捅了进去。虽然狼人变成人类之後,阳具变小了一点,但对於正常人类来说已经算是非常巨大了,它就用这根粗大的肉棒再一次把刘洋肏得死去活来,啊啊直叫。   随著股间啪啪的撞击声响起,刘洋的一对奶子也在胸口不停地耸动著,高耸的双乳在月光下闪著淫靡诱人的光泽。看得偷偷躲在不远处灌木丛里的黄毛不停地咽口水,视线一会儿落在那对硕大白嫩的乳房上,一会儿又移到被肉棒不停进进出出的雌穴上,心里骂娘道:“乖乖,原来这个娘娘腔是个双性人,看他被狼人干得那一副骚样真是勾人!那一对挺拔的大奶子,摸上去手感一定非常好,还有那个被狼人不停干著的流著骚水的骚穴,插进去一定非常爽。等杀了狼人,老子一定要狠狠干他一顿!”   黄毛裤裆里的老二早就硬了,他一边看著狼人狠干刘洋,一边掏出老二打起手枪来。但是他忘了怪蛙的忠告。怪蛙的法力有限,消声的魔法就在黄毛待在灌木丛里偷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慢慢失效,然而黄毛对此却一无所知,他还沈浸在套弄老二的爽快之中,浑然不觉有个庞大的阴影正不断向他接近,接著就把他整个人都笼罩住了。   随著从灌木丛里传出一声凄厉的叫声,随後就是咯吱咯吱骨头被啃啮的声音传来。刘洋看见狼人拖著一具支离破碎血肉模糊的尸体走到他身边,张开著的染著鲜血的大嘴里满是碎肉骨头渣。它看著满脸惊恐不停颤抖的刘洋发出阴测测的狞笑,然後它竟然把黄毛胯间那一根还十分硬挺的老二扯了下来,一下子就塞进了刘洋湿滑的屁眼里,随後不停地抽插起来。   “啊,不要,不要,拿开,拿出去,啊……”被狼人用死去黄毛的阳具干著屁洞,刘洋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断地尖叫抗拒著。   狼人把黄毛的老二深深插入刘洋的肛门中,只留一个血肉模糊的尾部在外面,而它随後则又猛力地插进上面的雌穴大力捅干起来,直把刘洋干得连话也说不来,只剩下不断的喘息声。   刘洋不知道自己被干了多久,等他感觉自己花穴的穴口又被肉棒勃起的末端卡住了,他才知道狼人终於要射精了。就在狼人灼热的精液喷洒进他的子宫里时,刘洋耳边便响起了枪声。就在这个时候,骑在他身上的狼人的身体突然就停滞住了,伴随著它近乎惨叫的嘶吼声响起,下一秒它巨大的身躯就!一声倒在了刘洋身上。   “啊,痛!”刘洋被狼人沈重的身躯砸得生疼,他只看见它的後脑勺被射来的子弹砸开一个大口子,血正不断地从中喷涌出来。虽然狼人已经死了,但是它那牢牢扎在刘洋肉穴里的阳具还在射著精,似乎没有立刻就能停住的迹象,刘洋根本无法挣脱它。   就在这时,前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的人正是王华,只见他托著枪谨慎地跑近刘洋身边,一边询问刘洋是否安好,狼人被打死了没有。   刘洋虽然在被狼人奸淫的时候就急切地渴望有人能救自己,但是当他看见来的人是王华的时候,不知怎麽的,他的心里生出一股强烈的尴尬和羞耻感,特别是他现在赤身裸体四肢大敞著,死去的狼人和黄毛的阳具都还插在他的雌穴和屁眼里。   他羞於面对他,如果他在这个异世界所经历的一切是上天对他的惩罚的话,那麽这个一双眼睛长得极像在原来的世界中被他抛弃的女朋友的人则是最好的见证人了,他会看见他这副被改造了的畸形而淫乱的身体,他也会看见他身体上的满是被野兽奸淫所留下的淫靡痕迹。这一切的一切,都会让刘洋无地自容。   当然局外人王华他并不知道刘洋在胡思乱想什麽,他一直以为刘洋是男的,所以当他看见狼人倒在他身上,而他身上没有被狼人的躯体遮挡住的部位全是性爱後留下的痕迹时,他大吃一惊,不过一向沈默的人并没有说什麽,而是报以一种怜悯的态度。   等王华确定趴在刘洋身上的狼人已经变成一具僵硬的尸体後,他才收起枪,拔出腰间的匕首割断刘洋手腕上的藤条。当他帮刘洋挪开他身上的狼人尸体,看见刘洋胸口的那对大乳房时,他急忙把脸转向一旁,随後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刘洋赤裸的胸前说道:“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有意冒犯。”   他觉得自己犯了个大错误,他以为是男性的人其实是个女的,“不,不,我不是女的,我是男的!”但是下一秒刘洋抓住他的手急切地否定了他的想法,王华这时也看见了他胯间的东西,他没有再说什麽,而是继续帮刘洋挪开狼人的尸体。   但是他刚拖动狼人的身体,刘洋就脸色一变,啊得叫了起来,但与其说是痛叫,不如说是快乐的呻吟。刘洋涨红了脸,吃力地抬起手指向下半身说:“卡、卡住了,不要硬拔出来,啊……”   王华见此便拔出匕首把狼人露在外面的阳具割断,随後把沈重的尸体抛到一边。狼人一死,它的身体又变回了狼的模样,王华拔下它嘴里几颗尖锐的犬牙作为狼人被除掉的凭证以便回去向雇佣他们的男爵复命。   刘洋这时正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到两腿间,打算拔出刚刚被狼人捅进屁眼里的黄毛的老二,就在他刚刚够到那根露在外面的阳具想要往外拔的时候,王华已经走回了他的身边,刚才的那一幕正好被他看在眼中。   王华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把头转向一旁,刘洋啊了一声急忙把手缩了回去,随後把身体蜷缩在一起,他羞愧得简直不敢再抬头看前面的人了。然而王华却装作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走到他身边问他能站得起来吗,还有没有力气走路。刘洋虽然竭力想自己站起来,但是两条发软打颤的腿出卖了他,使他一头栽进了王华的怀里。   王华见他确实没有力气自己走路,於是就打抱起他,两个人很快就离开了狼人的巢穴,去寻找凌云,侏儒和怪蛙他们。 第二十章:恶魔指引   王华抱著刘洋在山里转了一会儿终於与凌云和侏儒他们汇合了,确认每个人都安然无恙之後,五个人打算先在山里度过这个晚上,等到第二天早晨太阳升起的时候再赶路。   而就在这个看似静谧祥和的夜晚,远在几英里之外胡桃城里的男爵却躺在他那张松软华丽的大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他的额头上布满汗水,似乎在做著噩梦,但奇怪的是他的眼睛竟然是张开著的,然而睁开著的眼睛里那一对绿色的眼珠子却一点神采也没有,呆滞著望著头顶上方。   瘦骨嶙峋的苍老手掌在水晶球周围不断地摩擦著,在宽大的黑色斗篷包裹下隐藏在黑暗阴影里的人正喃喃地低声念著奇怪的咒语,他的声音低沈而嘶哑,你根本听不清楚他在念著什麽邪恶的咒语。他的手随著念咒速度的加快而在水晶球上也越来越快地转动著,当他确定他已经控制住了那个现在正浮现在水晶球里的人时,他才停止了继续施法。   他那俯身时从斗篷遮盖下露出来的被水晶球的光芒照耀到的嘴唇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形成一抹阴险而不怀好意的冷笑,他开始说话了,他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著:“我生病了。”   出现在水晶球里躺在大床上的中年男子也开始跟著他说起来:“我生病了……”   “只有一个人才能治好我的病。”   “只有一个人才能治好我的病……”   躺在床上的中年男人呆滞的眼神,僵硬没有表情的脸孔似乎都在表明他在说这些话时并没有经过他大脑的思考,他是被人操控了,将会成为一件达成某人邪恶目的的工具。   随著太阳从东方升起,新的一天又来临了。刘洋身上已经穿上了怪蛙用魔法变出来的一件崭新的袍子,怪蛙还加强了袍子的坚韧度,使它不会那麽容易被撕破。昨天的一晚上对刘洋来说是极度尴尬的一个晚上。等他被王华抱著与其余三个人汇合之後,他简直不敢和他们多说上一句话,他迫不及待地就要去寻找水源冲洗干净留在自己身上的已经干涸的体液。   他让同伴们把他一个人留在溪边,他只想一个人好好待一会儿以方便他掏出那两根一直插在他肉穴里的阴茎,然而清洗整个身体。他虽然心里厌恶有这麽两个恶心恐怖的东西插在自己的体内,但是当他抠挖著小穴挨个把它们拔出来的时候,他饥渴的身体却是那麽恋恋不舍地挽留著,以至於他在拔出阳具的一瞬间忍不住地就从嘴里发出了呻吟声,而他在听到自己愉悦的呻吟声时,脸色却变得十分难看。   刘洋在溪水里冲洗干净身体之後就坐在溪边发起呆来,他的心情极度沮丧和难过,他不知道该怎麽压抑克制欲望使自己的身体变得不那麽淫荡和饥渴,但是这个身体似乎不可能被他本人的思维所控制,相反它反而会操控他的思想,使他沈沦在肉欲的快感之中而抛弃掉一切道德和羞耻。他甚至开始害怕在接下去的一个人独眠的夜晚他该怎麽应付满足这具淫乱畸形的身体。   难道他需要时时刻刻不断地跟男人甚至野兽交媾才能消除这种不正常的空虚和饥渴吗?一想到以後或许会出现的那种淫乱荒唐的场景,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非常害怕。   在到达胡桃城的那一段路上,刘洋一直都没怎麽跟王华和凌云这对朋友说话,一方面是因为昨晚上所发生的事让他感到羞耻和难堪,另一方面则是他提不起勇气跟他们说话。他那在原来的世界里自高自大喜欢向别人吹嘘卖弄的毛病似乎已经在他沮丧的心情下被消磨得一点都不剩了,一路上他只是埋头静静地走著,耳边则不时地传来凌云和侏儒以及怪蛙们的说笑声。   直到胡桃城内凌云和王华才和他们分道扬镳,他俩要去向男爵复命拿到酬劳,随後再赶去别的地方接雇佣兵的任务──他们靠此为生。而怪蛙和侏儒他们则要去向人问路,打听前往海港最近的路线。   他们先在胡桃城的一家小饭馆里饱饱地吃了一顿大餐来犒劳他们饥饿和疲惫的身体,然而就随便进了一家店铺,进去采买一路上所需要的东西。然而就在怪蛙他们采办好日常用品从店铺里走出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被许多士兵沿街团团围住了。   这些士兵所穿的衣服上面都统一绣著胡桃城男爵的家族徽章,表明他们是男爵派来的。怪蛙、侏儒、刘洋三个人面面相觑,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罪,为什麽会被一大群士兵当街逮捕。   怪蛙虽然会施魔法,但是他的法力有限,根本对付不了这麽多人,而刘洋根本就是一个文弱书生,无法跟这麽多荷枪实弹的士兵对抗,只有侏儒他的身手很灵活,而且流落在东土时就学过枪棒棍法,但是赤手空拳根本无法跟一群握有热兵器的士兵对抗。   怪蛙打算和士兵们讲讲道理,向他们说明自己只是三个无辜的刚刚进入胡桃城的旅人而已,不可能会触犯当地的法律。但是它刚刚张嘴说话,他们就已经被一大群人扑上来用绳子绑住了。三个人都无可避免地被投进了地牢里。   王华和凌云来到男爵的府邸,被里面的仆人带到了花园里,男爵正在那儿和他的独生女安娜以及他们新来的私人医生奥斯顿喝茶聊天。男爵的精神似乎并不怎麽好,他神情萎靡,脸色暗淡,懒洋洋地靠在圈椅里,不怎麽提得起兴致说话,任由他的宝贝女儿,一个美丽的十五岁少女,在他耳边用著悦耳的嗓音读著一本诗集。   当王华和凌云向男爵说明来意并且将装有狼人牙齿的袋子呈给他看时,男爵只是抬起眼皮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随後就摆手让仆人将预先说定的报酬拿来付给他们。   就在这时,坐在男爵旁边的奥斯顿医生那藏在单片眼镜後面的眼睛不怀好意地眯了起来,他在男爵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男爵就突然在椅子里坐直了身体,然而发出命令让身边的侍卫把王华和凌云都抓起来投入地牢里。   “爸爸,您干什麽呀?”安娜对於她父亲突如其来的粗暴举动感到到很惊讶,她不知道她的父亲为什麽就突然改变主意要抓住这两个为他效过力的雇佣兵。   “他们做错了什麽,您要抓他们?”她问著她那重新又变得懒洋洋靠回椅背上的父亲。   这时已经从椅子里站起来的医生开腔了,他似乎成了不愿说话的男爵的代言人,他对安娜说道:“亲爱的小姐,因为他们是两个臭名昭著的骗子,他们冒充雇佣兵欺骗了您父亲,这种事他们常常干,我在王都的时候就曾见识过他们的伎俩。而且他们两个是杀人犯,一定是他们杀了除掉狼人的另外两个雇佣兵,然後谎称是自己干掉了狼人以便向您父亲骗取那笔可观的酬劳。”   这个时候被抓住的王华和凌云已经认清楚了这个所谓的男爵的私人医生,这个贪婪而好色的医生他在王都里时就声名狼藉,他们曾经和他发生过冲突,没想到这个人一直耿耿於怀并且趁著这个再次遇见他们的机会陷害他们。   安娜还想再跟她父亲说什麽,但是男爵似乎对事情的真假并不关心,他也不关心王华和凌云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他听信了奥斯顿医生的话让侍卫押著他们把他们投进了地牢里。   安娜发现她的父亲今天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他往日的仁慈、宽容、睿智等种种美德似乎在仅仅隔了一天之後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如今他更像一个非常容易就听信别人的糊涂虫。这位善良而聪慧的贵族小姐开始皱著眉头思考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使得她的父亲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第二十一章:密室淫辱   当王华和凌云被卫兵押著走进地牢里时,他们从长长的石阶上走下来,正好可以透过铁栏杆看见被关在其中一间牢房里面的侏儒和怪蛙,然而刘洋却并没有和他们在一起。这个时候怪蛙和侏儒也看见了他们,他俩大声朝他们叫喊起来,但是很快就被卫兵喝叱住了。   男爵府里,奥斯顿医生正提著医用箱跟在男爵身後走著,萎靡不振的男爵告诉他,他感觉最近身体总是很累,打不起精神,晚上又总是被噩梦吓醒,他希望医生能为自己好好诊治一下。医生扬起职业性的微笑安慰男爵,让他不要为此太过烦恼,并告诉他,自己会为他做一个详细的身体检查来确定病因以解除男爵的困扰。   他跟随男爵来到他宽大的书房里,男爵吩咐卫兵好好把守在门口不准放一个人进来之後就关上了书房的大门。他告诉医生,他在晚上的睡梦里收到了神灵的指示,神灵告诉他,他能从一个人身上得到药水来缓解他身上的病痛,而他今天已经遵照神灵的指示把那个人抓来了。男爵请医生跟他一起去检查一下那个人身上到底隐藏著什麽能治好自己病痛的药水。   男爵在墙上挂著的一副巨大的油画後面的墙壁上摸到了打开密室入口的机关,随著他旋转按钮,地下室的入口就出现在了地板上面,医生跟随在男爵身後走进了入口里。   当他们沿著旋转的石阶走进这间地下室的时候,医生借著从墙上挂著的几盏煤气灯所发出的橘黄色光芒,看清楚了房间中央被钉在木头架子上的人。这是一个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人,他的身体和面庞都很纤细,皮肤白皙又细腻,浑身上下一点体毛也没有,似乎都被刮出干净了,又或者天生就是如此,就连两腿之间的私密处也是光秃秃的。   医生心里微微吃了一惊,他不知道一向文质彬彬正人君子般的男爵也会拥有与其他放浪贵族一样的兴趣爱好,他心里阴暗地揣摩著,看来贵族们都是一样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奥斯顿医生第一眼看过去以为对方是个女性,但是当他看见那个人双腿之间那根和他本人一样小巧纤细的阴茎时,他才知道对方是个双性人。他非常吃惊,同时心里又闪过一丝窃喜,因为双性人在他们这个时代这个大陆上实在很少见,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稀有。那些为数不多的双性人的下场往往都是论为王公贵族豢养的性玩物。   所以当这个在王都里就以贪婪和好色著称的医生亲眼见到这麽一个双性人的裸体呈现在他自己面前时,他迫不及待就想去抚摸对方白皙的皮肤和泛著诱人光泽的性器官。事实上,他也确实是这麽做了,站在他身後的男爵却没有一点阻拦他的意思,而是默许了他的动作。   这个被男爵关在书房地下室里被扒光衣服的可怜人正是刘洋。   刘洋被从地牢里提出来的时候眼睛就被蒙住,他也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而此时他的眼睛上还蒙著眼罩,嘴里则塞著口塞,使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在哪里,也没有办法开口说话,他的双手都被绳子牢牢绑在十字型架子的两段,唯一能动的只有他的两条腿,但是光凭这没有被绑住的两条腿他还是无法逃跑。   医生走近到刘洋身边,贪婪的目光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不停地扫视著,从他挺拔硕大的乳房一直到下面微微露开一条细缝的肉穴,他把刘洋全身都视奸了一遍。他先伸出手握住刘洋的脖子和肩膀,用一双大掌慢慢地摩挲著,嘴里则不时发出感叹声,感叹著那细腻白嫩的肌肤摸起来的舒适感觉就像上等的丝绸,接著他的双手游移到胸前,抓住了那一对柔软硕大的乳房揉搓起来。   “乳房发育得很好,形状很完美,手感也不错。”医生开始装模作样地点评起来,他抓著刘洋的乳房不停地抚摸揉捏著,与此同时还伸出食指和麽指拨弄著乳房顶端已经挺立起来的两颗浑圆乳头,不时地朝它们吹气。   他俯身仔细地嗅了嗅这两颗颤巍巍闪著粉嫩诱人光泽的乳头,用著疑惑的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闻起来还有一股奶香味。”随後他竟然张开嘴一下子就把一颗乳头含了进去,开始用嘴唇、舌头和牙齿三处地方轮流挑逗吮吸著乳头。   刘洋敏感淫荡的身体怎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光是双手抚摸乳房和嘴巴吮吸舔弄乳头的动作已经让他浑身不停地颤抖战栗了。下半身更是不受控制般,两个肉穴光是乳房受到刺激就已经开始往外分泌淫液,而那根牙签也慢慢地挺立起来。他被塞住的嘴巴则发出断断续续地呜咽声,不知道是在抗议不想让自己的身体被人玩弄还是在发出快乐的呻吟。口水从嘴角两边溢出来,一直流到脖子上。   “非常敏感的身体。”医生咬著乳头嘟囔了一句,随後伸出左手往刘洋胯间的肉穴上摸了一把,将沾上黏液的手指展示给後面站著的男爵看,“已经开始流水了,让我们再来看看後面的肛门。”   他说完就把两根手指移到後面的屁眼上,稍微往里一戳,两根手指借著湿滑的肠液很容易地就钻了进去,温暖紧致的肠道牢牢地把两根手指包裹著,肠肉像小嘴一样不停地吮吸著这两根手指。他在里面搅动了一会儿,刘洋的两条腿已经开始因为从屁眼里升起的快感而站立不稳了。   奥斯顿医生直起身体告诉男爵:“直肠在没有异物插入的情况下就会自动分泌肠液,手指也很容易就能插进去,看来他已经被人调教过了。”   男爵站在医生身後,面无表情地看著刘洋赤裸的身体被医生玩弄而一言不发。   医生看著那两颗因为充血明显比刚才涨大许多的乳头,低头嗅了嗅说:“那股奶香味更浓了……或许这个双性人身上还有什麽我们意想不到的惊喜之处。”   “嗯?”他用两根手指头捏起一粒乳头凑在眼前仔细地看了看,然後突然放开刘洋,打开他的医药箱从里面用镊子夹起一块酒精棉和拿出一面放大镜。   “需要消毒一下。”他一只手扳起刘洋的右乳房,用手指夹住那粒大奶头,然後用镊子夹著酒精棉擦揉著整个乳头。   本来就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现在经由冰凉酒精和柔软棉团的刺激变得更加硬挺了,上面出乳的小孔也开始扩张打开了,医生用肉眼就能看清楚中间小孔的变化。他惊奇地咦了一声,又把乳头抵在放大镜下仔细地观察了一遍,果然看见乳头中间有个正在不停收缩扩大的小孔,里面已经开始溢出乳白色的液体。   他的脸上出现狂喜的神色,嘴里不停喃喃自语地说著:“真是个大发现啊!我敢打赌这绝对是一个罕见的例子,在别的女人或者双性人身上未必能见到这样用肉眼就能看见乳头上的输乳孔的特征。”他用镊子略弯的两个头部伸进乳头中央的小孔里,微微扩张著整个小孔以方便他在放大镜下更为容易地观察里面乳汁涌出来的情况。   一股又痛又酥麻的感觉从敏感的乳头上传出,被绑住的刘洋整个人都挣扎起来,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好比在极痒的地方用羽毛挠痒以至於身体更加瘙痒的感觉。乳腺已经开始分泌乳汁,随著医生不断挤压乳房的动作,乳汁源源不断地从输乳孔里喷洒出来,奥斯顿医生简直都要看呆了。   这时站在医生身後一言不发地观看著医生玩弄刘洋的男爵,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有了一丝松动,他直直地盯著从刘洋胸前的乳房里正不断喷出的乳汁,喃喃自语说著:“这就是药水,这就是药水……”他一边自语,一边大踏步走到刘洋面前,拿起其中一只乳房就送进嘴里大力地吮吸起来。 第二十二章:密室奸辱   “噗嗤噗嗤”的水声,吮吸声和男人沈重的喘息声不停地回荡在空旷幽闭的地下密室里,被蒙上眼罩眼前一片漆黑和塞上口塞嘴里只能发出呜咽声的刘洋不停地要摇晃著脑袋,扭动著身体,似乎想要阻止让从两乳之间升起的销魂快感传递到脑子里,扰乱他现在唯一可以坚守住的不让自己沈沦到肉欲之中的地方。   但是一切都是徒然的,当他的身体沈浸在愉悦的快乐之中,他的大脑则也不可避免地随著享乐的身体被拉入飘飘然忘乎所以的无尽欲海之中,这是那藏在黑暗中从水晶球里观看著整个淫辱交媾过程的邪恶法师所希望看到的结果。他要把改造成功的祭品变成一头只知道交媾和享受肉欲快感的淫兽,让他的身体和心灵都沈沦在欲海之中不能自拔,成为奉献给万恶邪神最好的祭品,这样伟大的邪神也会馈赠给他更大的法力。   男爵和奥斯顿医生正一人一个占据著刘洋胸前的两个乳房,他们把嫣红如花蕾般绽放的大粒乳头放进嘴里猛力地吸著,就像饥渴的婴儿吮吸母亲的乳房一样,又像馋嘴的孩童舔舐啃咬糖果一样,吃得津津有味,好像著了魔一样,他们吮吸刘洋乳头的动作在空旷的房间里发出极大的声响。   刘洋两个白嫩的乳房上面全是被他们抓出来的红通通的手指印、牙印以及晶亮亮地混合了汗水、口水和奶白色乳汁的水渍,使得他整个胸脯呈现出一种妖娆淫靡的诱惑色彩,诱惑著别人来尽情蹂躏和凌辱他的乳房。   跟只一个劲儿地挤压著乳房和吮吸著乳头好像要把刘洋储存在乳房里的全部乳汁都吸光的男爵不同,医生则是在饱吸乳汁之後,双手开始往下移动,在抚摸过刘洋的背脊和小腹之後,他的脑袋和双手同时指向了刘洋不停流水的下半身。   那里虽然还没怎麽被抚弄和操干,但是已经淫水泛滥,透明的液体顺著大腿根部一直滴滴答答流到地上,在打开的双脚之间积起一滩水渍。医生拿起刘洋被魔法变小的阴茎观察了一会儿,小东西早就已经充血勃起,粉嫩的龟头从包皮中伸出,从尿道口溢出的精液也顺著整个柱身留下来,把整条阴茎和两侧的两个同样娇小的阴囊弄得湿嗒嗒的。   医生恶作剧般地往张开的尿道口吹了口气,用指甲搔刮了一下顶端的冠状沟,然後握住这根牙签上下套弄起来。看著手里这杆小枪越来越硬,渐渐有了射精的趋势,但是他并不打算让它立刻就这麽舒服地释放,他那在身体里不停游走的施虐因子已经沸腾起来,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凌虐这个双性人了。   医生从医用箱里拿出一卷包扎伤口的绷带把它们紧紧缠绕在刘洋的阴茎上使阳具处在一种持续充血挺立但是又不能痛快地射精解放的辛苦状态。   他的手往下,拨开遮盖在雌穴口的那两片已经被从里面流出的黏液弄得湿嗒嗒的肥大阴唇,他伸出的两根手指很容易就滑进了花穴里。他已经料定这个双性人在被男爵抓到之前就曾经有过一两个主人,经由他们不断地调教才有现在这副敏感淫荡的身体。   “这里一定被许多男人的阳具或者其他粗大的工具进入扩张过,”他这麽想著,拿出伸进肉穴里的手指,捏起两片大阴唇开始揉搓起来,“就连外面的大阴唇也变得这麽肥厚,看来是经常受到刺激的缘故。”光是被奥斯顿医生玩弄阴唇和阴蒂,刘洋的身体就因为受不了刺激而扭动起来,从雌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水流得更欢了。   医生用左右两只手的麽指和食指,四根手指一起伸进湿滑的穴口里,并且不断地深入和扩张著肉壁,他决定下次把窥阴器和子宫颈扩张器带来,借由这些工具他可以将这个双性人的阴道和子宫里的情况看得更清楚一点。   他用手指操弄著刘洋的花穴,把它干得更加松垮湿滑,从花心流出更多的淫水,把整个雌穴弄得湿润无比。光是被医生的手指奸淫,刘洋的雌穴就到达了高潮,不一会儿就从花心里喷出大股阴精来,濡湿了医生的手指。比起用阳具操干别人的肉穴,医生更喜欢在对方身上施用各种工具,用工具或者手指把对方推上性交的高潮,这样更能让他有成就感,就像现在。   他又用手指扩张了一会儿刘洋後面的肛门,大力刺激著直肠里的前列腺点,把刘洋又带上了新一轮的高潮。但是因为前面的阴茎被绷带紧紧缚住,使射精的需求无法被满足,两个肉穴中传出的快感混合著前方的肿胀疼痛让刘洋的身体在水火之中挣扎,使他的身体像秋风里的一片落叶一样不停地战栗抖动著。   医生开始解下绑住刘洋双手的绳子,指挥著一声不响的像木偶一样的男爵坐在地上,而他则抱起刘洋软瘫如泥的身体,拉开两条大腿,掰开那个不停往外流水已经被手指操弄得十分软绵湿滑的花穴,直直地按在男爵胯间那根已经挺立起来的肉棒上。   前面的大蘑菇头刚钻入刘洋的穴口,刘洋的身体就大力地扭动起来,“呜呜呜……”同时嘴里发出了重重几声呜咽声,不知道是因为阳具刚刚钻入空虚的肉穴里就让他兴奋不已还是他在抗拒被别的男人的阳具再进入到自己的肉穴里奸淫自己。   但是淫邪的奥斯顿医生不管不顾地抱著刘洋把他重重地按了下去,只听“噗嗤”一声,伴随刘洋身体的一阵痉挛,男爵胯间的那根阳具已经全部没入他的肉穴之中。随後男爵根本不需要别人再发出指令,他伸出手抓住刘洋的腰身一边猛力地在他雌穴里抽插著,一边张大嘴巴接著从头上两个乱晃动的乳房里喷出的乳汁。   而医生则已经拉开裤子上的拉链,露出他那早就硬起的阳具,他捏住刘洋结实白嫩的臀部,用力掰开股间那个湿润的屁洞,把它拉出一个椭圆形小洞的形状,然後狠狠地把阳具顶了进去,配合著身下男爵抽插肉穴的动作,开始捅干起屁眼来。   受到前後两股猛烈力量的夹击,刘洋嘴里的呜咽声更大了,从嘴角溢出的口水,就像他身下两个正在不停被人操干的小穴里流出的淫水一样,越来越多。除了在魔法森林里被触手同时干过屁眼和雌穴外,他还不曾同时被两个人肏干过。   这种一前一後夹击的灭顶快感很快就吞没了他脑海中最後一丝清明,随著身上两个人越干越用力,无尽的快感像汹涌澎湃的浪潮一样向他打来,把他整个人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淹没其中,让他如一叶颠簸的小船任由无尽的巨大浪头把自己推上一层更高一层的浪潮顶端,直到最後精疲力尽地在巨大的快感包围之中昏死过去。 第二十三章:营救计划   就在刘洋被关在地下室里接受无止境的奸淫和凌辱的时候,被关在地牢里的怪蛙和王华他们开始想办法怎样从地牢里逃出,去营救刘洋。   当然王华和凌云并不知道刘洋在男爵府邸中可能会遭受到的不幸折磨,他们与刘洋三人也只是刚刚认识而已,根本谈不上熟悉。他们也不知道刘洋的双性人体质是被黑袍法师运用邪法改造成的,他们更加不知道刘洋其实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是被黑袍法师撕开时空的裂缝强行抓进来的。   虽然王华在昨天晚上杀死狼人救出刘洋的时候就已经得知了刘洋身体的秘密,但他向来就是一个沈默寡言,擅长把心事都放在心里而不讲出口的人,而且他对昨天晚上刘洋的不幸遭遇也表示同情,所以他并没有对凌云提起过这一点,也没有询问过怪蛙他们关於刘洋的事。   他那沈默寡言的个性跟他异常出色极易招惹人的俊美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大约这一点也是他至今没有被太多的狂蜂浪蝶包围的原因吧。   但是侏儒和怪蛙却是知道刘洋身体的秘密的,作为同伴的他们心里也隐隐害怕著刘洋可能会遇到与被狼人抓去时所受到的一样的待遇,但是他们不敢把这种怀疑说出来。他们现在只希望能够快点离开地牢并想办法去救出他。   怪蛙会使用短暂的隐身术,是它走出牢房进到关押著凌云和王华的房间里,对他们讲明了他们所遇到的状况。对人一向热情的凌云二话不说就拍著胸脯很讲义气地表明他和王华会帮他们一起去找刘洋的。於是怪蛙打算施用魔法隐身走到看管地牢的士兵身边拿到牢房的钥匙,然而就在怪蛙隐身走出牢房的时候,从地牢入口的楼梯转弯处出现了一个黑影。   很快随著影子的前行,他们看见了黑影的主人,这是一个提著裙摆垫著脚尖轻手轻脚地迈著台阶往下走来的美丽少女。她的相貌当然是典型的西方式美人的长相,一头长长地披散在背部的打著大波浪卷儿的亚麻色头发,衬得她本来就光洁无暇的象牙色皮肤更加白皙动人,而她脸上最出彩的部分则是安在大而圆的眼眶当中的那一对漂亮的绿色眼珠子,它们是那样灵动而有神,每当她用这一对美丽的眼睛望著你的时候,你准会深深地被它们迷住。   来到地牢的美丽少女正是男爵唯一的宝贝女儿安娜,她今天在她父亲的书房前吃了好几次闭门羹,她不明白她的父亲为什麽要把他自己和医生一直关在里面一个下午都不出来,也不让别人进去,就连她这个原本是书房里的常客也被挡在了外面。   她不知道她父亲是怎麽了,是什麽改变了她原本和蔼可亲的爸爸,而且她还旁敲侧击地从仆人和卫兵口里得知了地牢里不仅关著那两个雇佣兵,还有上午被抓来的三个人,但是现在地牢里只剩下这三个人当中的两个了,那个东方人面孔的男人则不知道被带去了哪里。当然这三个人犯了什麽罪而被投进地牢仆,人们就更加不得而知了。   安娜轻手轻脚地走下地牢打算去看看这唯一四个给关押在地牢里的囚犯,看看能不能从他们口中挖出点什麽有用的消息。她请看守地牢的士兵把她带到关押著上午被抓进来的犯人的牢房门前,这个时候怪蛙已经隐身走到了牢房外面,如果他还要去偷看守身上的钥匙似乎是不可能了,因为看守将会发现牢房里少了一个人,但是怪蛙好像并不为此而担心。   当安娜跟著看守来到关著侏儒和怪蛙的牢房门前,她确实隔著铁栅栏看见里面只剩下了两个人。她用礼貌但是坚定的口吻询问著怪蛙和侏儒的来历以及他们是否因为触犯了法律而被她的父亲投进地牢。但是全身都被包裹在斗篷和白袍里的怪蛙却一个人缩在角落里一言不发。   侏儒请求男爵小姐原谅他的另一个同伴的无礼举动,他宣称怪蛙是害了病所以才没有力气起来回答她的问话。然後侏儒开始声泪俱下地向这一位善良的男爵小姐讲述他们的不幸遭遇,他充分地发挥了他在东土时成为那些达官贵人的弄臣时所学到的表演技能,吸引住了安娜和卫兵的注意力,使隐身的怪蛙能更容易地从卫兵身上偷到钥匙。   侏儒还告诉安娜那被关在另一间牢房里雇佣兵,他们确实杀死了狼人,因为他们曾经和他们结伴而行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所以他请求安娜释放他们并且能够帮他们找到被带走的另一位同伴刘洋。   安娜虽然善良,但她并不缺乏自我思考的能力和警觉心,她没有立刻答应侏儒的请求,而是开始询问身边的看守,卫兵告诉她,那个东方人面孔的青年男子确实在後来在男爵命令下被带走了,但他并不知道对方被带去了哪里。   就在安娜皱眉把地牢里的人被带走和她父亲一直关在书房里这两件事联系起来的时候,她身边的卫兵突然像受到电击一样身体猛地抖动了一下,与此同时“啊”地叫了一声,然後双眼一翻就倒在了地上。安娜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就在她要叫喊的时候,关著凌云和王华的牢房门在无形之中打开了,凌云第一个跑出来,仗著他那矫健的身手在安娜喊人之前的那一刻捂住了她的嘴巴。   显然凌云很享受把一个美人拥在怀里时的那种感觉,但是他并不是下流的登徒子,所以他还是很快放开了安娜,并彬彬有礼请安娜原谅自己刚才的鲁莽举止,然後将他们同伴被带走的情况又述说了一遍,在这些人真挚的话语以及真诚的眼神的打动下,安娜最後点头答应了他们的恳求。   怪蛙现出了原型打开了关著侏儒的牢门,而一直缩在角落阴影里的另一个它原来只是它用魔法变幻出来的虚幻影子而已。   安娜让他们穿上看守的衣服装成府邸里的卫兵跟在她身後,一路上她向他们述说了自己心里的疑惑,这其中就包括她父亲的奇怪变化。怪蛙听了安娜的话,开始做出了把手放在嘴巴下抚摸的这种习惯性的思考动作,它越想越觉得男爵大人是被人施了魔法才导致性情大变的。   等他们从牢房里出来,走到书房前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借著书房外走廊里悬挂的汽灯的橘黄色光芒,安娜看见卫兵们还守在书房的大门前,这表明她的父亲还没有出来呢。在靠近守卫之前,怪蛙施展魔法让穿著侍卫服饰的凌云和王华暂时隐去身体,而它和侏儒则隐藏在走廊的阴影里不让人发现。   隐身的王华和凌云跟著男爵小姐来到了大门前,果然下一刻那两个十分尽忠职守的卫兵把安娜拦了下来,礼貌而委婉地告诉她,她的父亲还没有撤销掉不许任何人进入书房的命令呢。然而下一刻两个守卫的其中一个就突然倒了下去,原来他被隐身的凌云用手刀重重打在脖子上昏了过去。   而现出身形的王华则用一把匕首抵在另一个守卫脖子间逼问他是否有一个人被他们带进了书房里,卫兵急忙点头,现在王华他们终於确切地得知了刘洋的下落。於是他们打昏了剩下的一个守卫,打开了书房大门。 第二十四章:黯然离去   走在前面的王华突然皱起了眉毛,他面色一沈,朝凌云使了个眼色,凌云急忙拉住想要再继续跟著众人走进地下室的男爵小姐。他摆出了一个他自认为最有魅力最帅气的笑容,请求安娜留下来和他一起在书房外面望风,以避免被巡逻的人发现书房大门敞开,无人看守的情况,并请她放心他们绝对不会冒犯和伤害男爵的。   虽然凌云的动作和话语都礼貌而又绅士,但是他如一堵高大的墙壁般牢牢地挡在安娜面前不让她有下到地下室里去的机会,柔弱的少女根本无法跟一个强壮的成年男子对抗,安娜出於无奈被迫答应了。於是凌云就把被打晕的两个守卫拖进了书房里用绳子绑住和嘴里塞上布团,免得等下他们醒来会乱喊乱叫。   在走出书房关上大门之後,凌云与这位美丽温柔的贵族少女两个人坐在走廊上,他是打从心底里感谢他的好哥们交给他这样一个好差事,让他能有机会和一位美人坐在月光下享受著一会儿静谧夜晚带给他们的美丽景致。他一点都不怀疑他那位寡言好友的能力,他相信他与怪蛙和侏儒三个人就足够对付被魔法控制的男爵和那个外强中干的无能医生了。   当王华和侏儒以及怪蛙他们下到地下室里的时候,他不敢相信迎接他的会是那样一副淫乱不堪的场景,以至於他扭头错开了视线,有那麽一瞬间不敢把眼睛放到位於地下室中央的那三个似乎是连成一体的人身上。   不能视物和不能说话的刘洋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许只是短短的几个小时,但压制在他身上不停地肏弄著他全身上下三张嘴的那两个人却一直没停止他们的动作,好像他将被他们囚禁奸淫至死。不过他的脑子在一波波快感来袭之中不会有太多的清醒时间,不一会儿他又会神智混沌地沈沦到欲海之中,放纵地享受著这种被人蹂躏玩弄所带给他的极致的官能快感。   王华他们三个人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刘洋的双手被反剪到背後牢牢绑住,而他的身体被摆弄成跪趴在地上的姿势,男爵正站立在他後面,双手抓著他的腰身大力干著他的屁眼,而奥斯顿医生则将肉棒插进他嘴里,用他前面的那张嘴取乐著。   他下半身那个空出来暂时还没有被硬物插进去的肉穴像河蚌扇动著它的两叶贝壳一样不停地开阖蠕动著,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并且还在不断地往下流著淫水。缠绕在那根短小阴茎上的绷带已经拿掉了,但是它经过了太多次的射精到现在已经没什麽东西再可以射出来了,他现在已经变成完全依靠雌穴和屁眼被插干来获取快感了。   刘洋的眼睛上依旧蒙著眼罩,他不知道奸淫他的两个人是谁,也更加不知道王华和侏儒他们已经进到地下室来救他了。   当王华用手枪指著奥斯顿医生和男爵让他们放开刘洋的时候,已经在刘洋身上发泄了太多体力和欲望,手和脚都变得迟钝的医生在枪口的逼迫下,苍白著脸从刘洋嘴里撤出了那根还没有射精的阳具。他甚至来不及提上裤子就脸色惶恐地高举起双手,踉踉跄跄地走到了一边。   王华让侏儒把他绑起来带走,医生虽然还想反抗,但是侏儒可比掏空了力气的他要有劲儿多了,他很快就被侏儒捆成了粽子模样,带出了地下室。   但是男爵却依旧像著了魔一样在刘洋的身上发泄著,完全没有一点要放开对方的迹象,怪蛙现在已经笃定男爵是被魔法控制了。王华抓住男爵把他强行从刘洋身上带离,但是男爵的力气突然变得很大,王华差点就被他打到,他只好用枪托砸晕男爵,让他暂时安静一会儿。   失去了别人身体支撑的刘洋摔在了地上,他浑身上下就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都黏糊糊湿嗒嗒的。地上已经积起了好几滩液体,而他赤裸的身体倒在浑浊的水渍之中後还在因为高潮没有退去而微微地抽动痉挛著。从他张开的嘴里溢出了许多白沫,看来奥斯顿医生和男爵在他嘴里释放了不少精液。   怪蛙从身上脱下宽大的斗篷盖在刘洋赤裸的身体上,并让王华把昏迷的刘洋抱到干净的地面上。当它一拿下盖在头上的帽子,王华就看见了它硕大绿色的青蛙脑袋,他的脸上明显地闪过一丝吃惊的神色。   不过怪蛙显然并不在乎别人怎麽看待它现在的丑陋外形,它让王华把人扶在怀里,而它则开始伸出戴著黑色丝质手套的双手在刘洋身上施展清洁和治愈的魔法。随著刘洋身上淡淡光芒的闪现,覆盖在黑色斗篷下面的赤裸身体上的黏液逐渐消失,很快他的身体就被清洗干净了。   王华和凌云作为雇佣兵曾经到过许多地方,经历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事件,也和不同的魔法师合作过,所以当怪蛙提起黑袍法师时,他并不陌生。而当怪蛙告诉他刘洋的双性人身体就是被黑袍法师运用邪术改造而成的时候,他英俊的脸上没有显露出太多的惊讶和诧异,仅仅只是皱著眉头微微沈思了一会儿,然後告诉怪蛙,他和凌云并不会歧视任何一个被黑袍法师陷害过的无辜人。   怪蛙早就在男爵身上嗅到了黑暗魔法的气息,它可以确定男爵是被黑袍法师操控了,他的一切异常行为包括将他们五人投进地牢和囚禁奸淫刘洋都是受命於那个邪恶法师的命令。它开始试著给昏迷的男爵驱除施在他身上的黑暗魔法,但是它也没有把握凭它现在的法力能否对抗得了那个在背後控制男爵的不知名的黑袍法师。   它在男爵身上施起了高阶的光明魔法,随著它双手在男爵身体上方移动,它的嘴里同时响起源源不断的念咒声。虽然它的法力大部分都被禁锢住了,但是在对抗和驱除黑暗魔法这一块上它似乎很容易就办到了,随著悦耳美妙的吟唱声音响彻整个地下室,王华用肉眼就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一缕缕黑色的像烟雾一样飘忽的东西从男爵体内钻出,在怪蛙手掌里升起的柔和光芒的照耀下顷刻间就消失无踪了。   黑暗房间里水晶球上浮现的画面也随之变得模糊起来,下一秒映著怪蛙和王华的画面就消失了。那双苍老的手掌重重地拍打在宽大的桌子上,“哼,多管闲事的白袍法师!”黑暗中响起了一个愤愤不平的苍老声音。   他们把男爵和刘洋带出了地下室,当他们出来的时候,男爵小姐和凌云已经回到了书房里。而奥斯顿医生则整个人蜷缩在光亮的地板上,嘴里紧紧勒著他的领带,让他呜呜呜地说不出话来,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全是被拳头揍过的痕迹。想来这些应该全都是凌云的杰作。   当怪蛙露出它原本的青蛙模样,扛著男爵从地下室的出口走出来的时候,凌云和安娜都吓了一大跳,凌云甚至要从腰间拔枪了。这时候侏儒跳了出来拦住了凌云,告诉了他们事情的始末,当安娜听到怪蛙其实是个被黑袍法师变成青蛙的人类魔法师时,她美丽的绿色眼眸子里闪现出了同情和怜悯之色,并主动走到了怪蛙身边。   怪蛙把昏迷的男爵放到了沙发上,告诉安娜她的父亲并没有事,他只是受了黑暗魔法的操控才会做出种种异於往常的举动,但是现在什麽事都没有了,他只要睡上一觉就会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怪蛙并没有把在地下室里发生的一切告诉给这位善良的男爵小姐,它可舍不得打击这个善良单纯的孩子。   看起来已经有些清醒迹象的刘洋则被王华放在沙发的另一端,但是当王华想要起身离开时,他的手却在下一秒被睁开眼睛的刘洋抓住了,刘洋虽然虚弱而脱力,但是他抓著王华手的力气却非常大,他在挽留著对方不让他离开自己呢。   紧接著王华就听见他在不停地喊著自己的名字,“小桦,小桦……”他听见他这样喊著,虽然名字的写法和含义不同,但是在那一刻,借由那一双相同的眼眸,他们似乎在刘洋心里汇聚成了同一个人。那双漂亮眼眸的主人越是不动声色地注视著他,他的心里则越会翻起轩然大波。他好像被这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看透了龌龊的内心,看穿了过往犯下的肮脏事迹,他的身体因为情绪激动而不断地颤抖著。   不得不说王华的出现比像王依云的凌云的出现更加让他震动,而且对方又是一而再,再而三救了他的恩人,但是同时他也将自己畸形的身体和与别人交媾时的丑态完全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这只会更加让他无地自容。   然而被刘洋抓住手腕的王华,他在刘洋呼唤著他的名字时,他英俊的脸庞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多说什麽,他转动手腕很容易就从刘洋抓著他的手里挣脱了出来,随後他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安娜很感谢怪蛙和王华他们为她所做的一切,当他们五个人趁著月色离开府邸时,她亲自把他们送了出去。她在感谢怪蛙解除了施在她父亲身上的魔法时,突然踮起脚尖在它露出的青蛙脑袋上亲吻了一下,她告诉怪蛙,她衷心地希望怪蛙身上的魔法能够很快解除变回原来的样子。   跟周围轻松愉快的气氛相比,唯有刘洋一个人缩在宽大的黑色斗篷下面,在夜色里带著黯然失落的心情跟随他的同伴们踏著月色而去了。 第二十五章:欲壑难填   五个人在胡桃城的旅馆里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早凌云和王华就与怪蛙他们在城门口分道扬镳了。他们两个押著无良的奥斯顿医生踏上了前往王都的路程,因为王都里的一位贵族他正秘密地悬赏佣兵,抓捕这个臭名昭著的好色医生,据说是因为奥斯顿曾经借由看病的机会调戏了一位身份尊贵的夫人。   而刘洋和侏儒他们则踏上了前往蓝纹海港的旅途,他们需要在那里搭乘船舶,扬帆出海,前往隔了一个罗勒海峡的另一个帝国,希望女神就被供奉在位於那儿高山之巅的神殿里。   幸好从胡桃城到蓝纹海港的十几天路程中并没有再发生任何意外和事故,这让害怕不知名的黑袍法师还会出来捣乱阻碍他们行程的怪蛙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也许是因为自己破除了他施在男爵身上的黑魔法,让黑袍法师对於再次施用魔法有所顾忌了。”它这麽想著,三个人每天搭乘马车的代步方式使行路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很快蓝纹海港就近在眼前了。   或许侏儒和怪蛙会为风平浪静地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旅途感到由衷地高兴,当然谁说刘洋又不是不高心呢,他当然也是迫切地渴望著能快点到达希望女神所居住的地方。但是显然他正为此苦恼的问题是这样风平浪静的路途上,没有人来抚慰他空虚寂寞的身体,这让他不知道这十几天安静的夜晚该怎麽消磨度过。   也许不用邪恶的黑袍法师再施用魔法,我们可怜的男主人公就已经朝著他所希望的方向发展了。   怪蛙他们手上的旅费并不少,所以每当晚上住宿在旅店里的时候,怪蛙都会向店老板要上三间单人房间,以确保每个人都能得到充足的睡眠和休息。然而刘洋在那样平静漫长的夜晚里总是辗转难眠。失眠的原因不难给出,他经常在噩梦中徘徊,大多数时间他都会梦见那个穿著鲜红如血一样颜色的连衣裙的女童,她总是向他露出怨恨和诡异的笑容,在梦境中折磨他。   而有一部分时间他又会梦到非常淫靡荒唐的场景,在那些梦境里有自他来到异世界以来所经历的种种人事物,不论是人类还是动物,他们都在他身上疯狂地发泄著欲望和精力,把他摆弄成各种淫荡难堪的姿势,把粘稠的精液射满他的全身。他们光在梦境里就把刘洋玩弄奸淫至体无完肤,让他深深陷在迷乱的梦魇之中。   每当他从早晨射进窗户里的第一缕朝阳中醒来的时候,那些凌乱破碎的梦境片段留给他的是心灵上的害怕和震动以及身体上的空虚酸痛。他下身的衣服总是被两张饥渴小嘴里流出的大滩淫液弄得湿透,那两个肉穴因为长时间没有东西插入而空虚得不停地收缩开阖著,经过一个晚上的积累,到第二天早上总是酥麻又酸涩。而他胸口前的那两个在入夜後经常自己揉捏自慰的乳房总是会喷出许多乳汁,黏在胸前的衣服上,留下斑斑点点如精液般的白色痕迹。   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寸地方,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著需要人来抚慰,来玩弄,来蹂躏,更别提他下面那两张已经尝到美妙的性爱滋味经常被粗大的器物所填满的小嘴了,它们当然也是非常渴望能再有炙热粗大的硬物来贯穿和填满了。   但是在那十几天一人独眠的夜晚里,他淫乱的身体也只能依靠他自己的双手来满足了,但是细长的手指如何能同时抚摸全身,如何能同时玩弄他身上所有的敏感地带,如何能满足得了下半身两个饥渴肉洞对粗大器物的渴求?   越是这种如搔痒般不能解渴的自慰动作则更能引起他身体深处更大地对於性欲的渴望,欲望如同滚雪球般越积越多,越滚越大,直到某一天将要把他全部都淹没吞噬殆尽。所以他有几次在到达周边的城镇时总是趁著怪蛙和侏儒去杂货铺里采办东西而偷偷溜到街上,去寻找那些出售成人用品的店铺。   他把自己裹在厚重的白色袍子里,在长了一头短发的头顶包上头巾,又用白布包住脸,只留出两只眼睛露在外面。他把自己打扮成一个阿拉伯男人,然後像做贼一样鬼鬼祟祟地踅进店铺里。当然他在和店主人买卖时是宣称给他那在家里的四个正值妙龄,精力旺盛的老婆购买的。   有了从成人店铺里购买到的自慰器具,刘洋在晚上的日子才稍微好过了点,不过他也需要克制他那种享乐时所发出的愉快呻吟,因为旅馆的墙壁并不厚,也许他的呻吟声一放大就会招来点什麽不好的东西,或者让他另外两个同伴误会他害了什麽病痛。   站在水晶球前面,嘴角挂著邪魅笑容的黑袍法师正愉快地欣赏著眼前这一出美妙的春宫戏,虽然画面里只有一位主角在一间破旧简陋的小旅馆里的房间里自娱自乐,但并不妨碍他抱著一颗愉悦的心将整个过程观赏完。   凌乱的床铺上躺著一个一丝不挂的人,他已经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除掉了,以方便他等会更好地玩弄自己的身体。他平躺在狭窄的床上,两条笔直光滑的长腿大大地打开并往上抬起,光洁地没有丝毫毛发附著的两腿之间,上下并排著两个正在往外流著亮晶晶液体的粉嫩肉穴。无论是雌穴还是屁眼,它们都已经自动打开了一条细缝并分泌出液体润滑,等著接下来被大东西填塞和抽插。   刘洋揉搓了一会儿自己的胸部和胯间的牙签,光是挤压两个挺立的乳头,大量的乳汁就很快从乳头上的小孔里射出来。刘洋看著两只手掌上都沾满了白色的乳汁,他不知不觉地就伸出舌头把两只手上的乳汁轮流舔了个干净。随後他从枕头下掏出两根白天在成人店铺里买到的最大号的假阳具。   在插入下面那两个肉穴之前,他先把它们轮流含进嘴里,用舌头舔舐了一遍。硕大的阳具把他的嘴巴撑得鼓鼓胀胀,他如同含著一根美味的棒棒糖,用舌头和嘴唇不停地吮吸舔弄著,吃得津津有味。同时脑子里开始幻想著假如这是一根真正的男人的肉棒,或许他会更加兴奋。   当他把两根木阳具都舔湿之後,下面的两张小嘴早就迫不及待叫嚣著要被插入了。刘洋拿起其中一根硕大的柱身上又分叉出一个小小尖端的阳具把它抵在雌穴的入口处。他把它缓慢地插了进去,全身心地感受著坚硬粗大的柱身撑开肉壁时的那种酥麻销魂的感觉,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个被撑开的雌穴上。   “嗯,啊,好大,好舒服,好爽……”他的嘴里不断地溢出如叹息般的叫喊声,等到阳具的粗大柱身全部都没入小穴之後,那个从柱身上分叉出去的凸起的尖端则牢牢地抵在他雌穴上面的阴蒂上,狠狠地按压著充血肿胀的阴蒂,给与他里外两股双重刺激。   他一面喘息著,一面伸出手指在下面流著水的屁眼里抠挖搅动著,过了一会儿感觉屁眼被撑大得能适应假阳具了以後,他就把另一根同样粗大的木质阳具插了进去。“啊……好胀……好爽……”当两根粗大棒子同时填塞在他的两个淫穴里时,他每当夜晚降临总是饥渴空虚的身体总算得到了缓解。   “啊,啊……”他一边用两只手各自握住两个假阳具的一端用力干著自己的小穴,一边不停地浪叫著,他只抽插了两三次,粗壮的假阳具就已经能十分顺利地在他两个湿滑柔软的小穴里畅快地进出了。他手上的动作越快,传出嘴巴的声音也越大,随著他到达高潮的那一声尖叫,他的身体和头颅同时因为巨大快感的到来而高高向上扬起。肉棒则是被雌穴和屁眼里到来的高潮刺激得射出精来。   当两个假阳具从他身体里掉出来时,大股黏液从穴口流出来,濡湿了身下的床单,那留在上面的大股大股的透明水渍是他自己分泌出来的淫液。   当黑袍法师看著水晶球映出的那副淫靡场面,他的嘴角上扬得更欢了,他最喜欢看著被他改造过的人类的饱满美丽的躯体陷入到无比淫乱的境地之中难以自拔了。那样放荡而淫乱的躯体就好像一枚挂在树梢正在努力汲取养分,生长成熟的果子一样,等它变得饱满成熟而充满了甜蜜芬芳和诱人光泽的时候,就是他去采撷它,用双手敬献给万恶邪神的时候。 第二十六章:海盗来袭   没过多久的功夫,怪蛙他们就到达了蓝纹海港,海港的名字取自於它前面的那一片广阔蔚蓝的海域。它是如此的繁华而熙攘,成千上百的船舶都停靠在港口等待著扬帆出海,而每天又有不计其数的海船经过这儿,把这儿当成他们的陆地补给站,而蓝纹港也成了一个庞大的货物集散地。   怪蛙只付了一笔钱就很容易地给他们三个人找到了一条即将驶出海港越过罗勒海峡的货船,这艘货船上满载著金银陶瓷餐具,它的目的地是位於海峡对面的莳萝国。那是一个以盛产香草莳萝而著称的美丽而温暖的国度,它的国家名正是从遍布於整个国土的芬芳香草莳萝上获得。   搭乘这艘货船出海的旅客们不止他们三个,还有很多身份来历各不相同,来自於不同地方甚至不同国家的人,他们或许是穷困潦倒的流浪汉,或许是四处奔波以吟唱诗歌为生的吟游诗人,也有像刘洋他们曾碰到过的如王华和凌云那样的雇佣兵,甚至还有穿著白袍和黑袍的法师。不过据怪蛙讲,他们只是一些会施低阶魔法来装神弄鬼,骗人钱财的的神棍而已。不过更多的则是像刘洋和侏儒那样的普通人。   十几个游客们都挤在货船装载货物的上面一层船舱里面,他们的生活起居全在那个狭小昏暗的房间里。   晚上睡在这样的大通铺里,这让刘洋没有一点安全感可言,他总是因为惊恐和害怕而不敢入睡,因为他害怕在睡梦中泄露他的秘密,泄露他的呻吟声。当然他最害怕地是被人看穿他那具淫乱身体的秘密,以至於他即便是在入夜後,也都是紧紧裹著怪蛙送给他的那件施了魔法的袍子而蜷缩在角落里的,在这样没有安全感和秘密可言的空间里就更别提再用他藏在自己包裹里的那些假阳具取乐了。   饥渴的叫嚣著释放欲望的身体和害怕秘密被泄露的心理,这一对截然不同地向著两个极端方向伸展的矛盾体使他像暴风雨夜晚被抛上沙滩的海鱼一样,让他在早晨来临太阳升起的时候处在浅浅的水洼当中,因受到炽热阳光的曝晒而痛苦地煎熬著。   怪蛙和侏儒虽然不能完全解读刘洋的心理,但是善解人意的青蛙先生他可以预料得到刘洋的那种不安心情,所以他和侏儒尽量寻找了一个角落,让刘洋晚上睡在那儿,而他和侏儒则睡在外边,这样可以有效地防止别人的窥探。   船舶航行在海上的日子过得十分平静,怪蛙他们已经在海上度过了一个礼拜的时间,但是刘洋还是不能适应这种白天枯燥,晚上又无任何隐私秘密可言的海上生活,他希望能快点摆脱这种折磨人的处境。他现在满脑子的神经都在沸腾叫嚣著乞求寻找一个静谧偏僻的角落,来安慰他这具空虚了多日的饥渴身体,哪怕只是手指也行,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先於他的脑子而崩溃疯掉的。   到了第八天下午,刘洋啃过怪蛙拿出来的存储在储物手镯里的干粮之後,独自一个人走出了船舱来到甲板上。这个时候在甲板上溜达的人可不少,甚至还有些人正在跟船员们聊著天,大声讲著粗俗的黄段子哈哈大笑著。因为船上没有女人,在这些纯粹的雄性聚集地上,除了讲讲色情笑话过过嘴瘾外,恐怕没什麽实际的人或东西可纾解欲望的了。   看著这些大咧咧坐在甲板上,赤裸著上半身露出被阳光晒成黝黑肤色的精壮身躯的男人们,他们做著各种粗鲁的动作,唾沫横飞地大肆谈论著女人的裸体,刘洋忍不住就咽了一口口水,而抓在船舷栏杆上的双手则握得更紧了。   他急忙把头转了回去,继续装模作样地眺望眼前那一片一望无垠的蔚蓝海水,他被自己刚才脑子里突然浮现出的念头吓了一大跳,他的脸在念头闪过的一瞬间涨得通红,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好像因为害怕,又好像是在期待什麽似的。   “果然光一想就有反应了……”他沮丧地垂下头,隐藏在袍子下面,双腿间的裤裆里早就是湿漉漉的一片了,他感觉自己下半身的那两个肉穴都像两张饥渴的嘴巴一样不停地一开一合蠕动著,在开阖收缩之中不断地把一股股黏液带出来。而上面的阴茎也因为欲望的刺激半挺立著,但是在没有双手套弄的情况下,在没有下面两个肉穴被外物抽插的情况下,它根本没法射出来。   而胸口两个肿胀的乳房也因为身体的情动早就分泌出了不少乳汁,但是它们积蓄在乳房里却没有时间被挤出,很快他就感觉胸口更加沈甸甸涨疼了。   就在刘洋站在栏杆边黯然失色,为他的身体性福担忧的时候,他前方那片平静的海域,先前还空无一物,唯有遮天盖地的海水,但是下一刻却突然在远方出现了一艘大型的船只。就在他耷拉下脑袋的时候,他听到了周围慌乱的喊叫和杂乱的脚步声,刘洋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他急忙抬起了头,一映入眼帘的就是那艘朝他们越驶越进的不明船舶。   巨大的船身通体黑色,在高高竖立的桅杆顶端则飘扬著一幅画有骷髅头的黑色旗帜,刘洋虽然从没有亲眼见识过海盗,但是这样标志性的在小说影视剧中都出现过的骷髅旗帜他还是见过的,他知道这是专属於海盗们的旗帜。   “是海盗?!”这几天过惯了悠闲安宁生活的刘洋在看见海域上专门以劫掠厮杀为生的海盗船时,他慌张得不知所措,他想赶紧跑回船舱里去告诉怪蛙和侏儒。但是甲板上已经乱成了一团,船员们或许还可以说是处惊不乱,但是那些和他一样的游客们则光是被突然间出现的海盗旗帜就已经吓得惊慌失措,魂不附体了。   水手们需要改变货船的航向让船只逃离海盗船的追击,而甲板上驾著的那一座大炮也开始被水手调节方向对准了海盗船,炮弹开始装膛,随後是填塞火药,夯实炮膛,然後点燃线引子。他们的动作虽然灵活而有条不紊,但是海盗船还是先他们一步开火了。   虽然两艘海船之间的射程不太近,但是急速飞驰过来的铁制球体还是十分精准地砸断了挂著主帆的高大桅杆,幸亏还留在甲板上的刘洋躲避得快,船帆倒下来时并没有砸到他。但是随後又不停地有接二连三的炮弹向他们打来,其中有一发就打在船舷上,把甲板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已经开始有人朝船上放置的救生筏和救生小船蜂拥过去了,他们眼看著海盗来势汹汹,这艘货船随时有被砸沈的危险,现在最重要的是逃命要紧,被海盗抓住的下场要麽是被杀死要麽是被当做奴隶贩卖。   刘洋本来想去船舱里找他的两个同伴,但是当海盗的袭击变得越来越猛烈时,他迟疑了,他站著犹豫了一会儿就跟著人群朝救生小船跑去了。   但是又一发猛烈的炮弹打过来,顷刻间就把那些哄抢救生船只的人砸成了肉泥,仅有几个人死里逃生抢到了小船划离了货船。   这个时候海盗船已经越靠越近了,船上的海盗挥舞著手中的枪支刀剑怪里怪气地大喊大叫著,从他们手里抛出的铁锚已经勾住了货船的船舷,很快就有几个身手敏捷的海盗顺著绳索滑到了货船上。   在海盗跟船员打斗的时候,刘洋浑身哆嗦地躲在一边,耳边都是人的惨叫声。   很快整条货船都被海盗们控制住了,他们把船上的幸存者都搜寻出来绑在一起,刘洋也不可避免地成为了俘虏,但是等海盗把整座货船都劫掠一遍之後,刘洋并没有看到怪蛙和侏儒的身影。   “他们是逃脱了还是……”没有在预想之中看到他另外的两个同伴,他的心情瞬间变得沈甸甸的,混合了惭愧和内疚。 第二十七章:海上淫乐      海盗们把船上的货物全部都搬运到了自己的船上,随後又把俘虏们也全都驱赶到了船上,一群群模样狰狞露出白森森牙齿的海盗们看著垂头丧气被他们抓获的人都哈哈大笑著,他们高兴地手舞足蹈,挥舞著手里的兵器,吹著口哨,怪叫著。眼前的这些人同样是他们这次劫掠所获得的战利品,他们像狼群驱赶著羔羊一样把他们拖拽到了甲板上然後团团围住。   海盗们可以把这群人按照他们本身不同的价值贩卖到不同的地方去,不过遗憾的是这次抓来的人当中没有女人,尽是些男人,海盗们原本还想搂著几个抓来的娇媚可人的娘们好好找找乐子呢。而且……海盗头子低头扫视了这群恹恹地坐在甲板上的俘虏,都是些五大三粗的汉子,连个清秀漂亮点的货色也没有,看来他不能指望这麽快就完成某帝国大佬交待给他的任务了。   海盗头子的手下把俘虏们一个个从船板上拉起来,拖到他们的首领面前让对方过目,以便检验估算这批货物的价值,好将他们卖出一个最合理的价格。   刘洋缩在人群当中,把他身上的袍子裹得紧紧地,这个时候他可真希望自己会隐身的法术,好让别人看不见自己。当他看到坐在前排的人开始被带走的时候,他的心跳得更厉害了,没有怪蛙和侏儒在身边,他更加地觉得孤立无援了,他不知道海盗将会把他卖到哪里,未来等待他的又将会是什麽?   等轮到他的时候,他几乎想把整个身体都缩进衣服里,他被海盗们推搡拖拽到他们的首领面前,他呆立在那儿,不敢抬头看身边的任何一个人,身体在瑟瑟发抖。   海盗头子扫视了刘洋一眼,发现对方是个平凡无奇的东方男人,面孔虽然清秀,身材也很纤细,不过就像一枚青涩的果子,看起来味道并不那麽可口……不过他很快又转念思忖起来,也许有些贵族愿意换换口味,尝尝这种新鲜的货物,而且亲自动手调教也充满了乐趣。   作为一个十足的异性恋,这位拥有鹰隼般锐利双眼的海盗头领对於鉴赏男人可就不那麽在行了。他正要挥手让手下把人带到一边,这个时候他的脑子里突然想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犹如鬼魅般低吟的苍老声音正在怂恿著他向前迈进,去寻找那被表面所掩盖住的真相。   它告诉他:“去闻闻他身上的那股芬芳甜美的味道吧!”   於是海盗头子像著了魔一样朝刘洋走去,他让站在刘洋身边的两个手下把他牢牢抓住,以便他能更好地听从脑海中浮现的那句话的命令去探寻刘洋身上的美妙气味。他用有力的手掌钳住刘洋低垂得厉害的下巴,把它高高抬起,他注视了几秒锺这个面庞清秀身躯柔弱的东方男人,随後低下头开始在他脖子间仔细嗅著。   刘洋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但这不仅仅只是害怕,让他战栗的还有那股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浓厚的雄性气息的味道,这股浓郁的气息刺激著他脆弱身体的神经,让他因为兴奋和渴望而颤抖不已。   “不,不,不……”不过他的心底当然是不愿让自己就这样彻底地沦为肉欲的奴隶,他努力地抗拒著和叫喊著,企图把自己从这种淫荡的境地拉回来。   海盗头子在刘洋脖间嗅了一会儿,他果然嗅到了一股芳香甜美的味道,它带著淡淡乳汁的香甜和麝香兰花一样的幽香,这种味道最能挑逗人的神经,激起人的欲望了。他下半身的老二已经有挺起的迹象了,像海盗头子这样常年以杀戮劫掠为生的亡命之徒他当然不会也不用克制自己的欲望。他的大手抓住刘洋身上的袍子想把它撕得粉碎,好让他更彻底地看清隐藏在白袍子下的那副身躯是怎样地诱人和挑逗情欲的。   不过尽管他自诩臂力过人,还是没能一下子就把刘洋的衣服撕烂,他非常恼火,他抽出身上的短刃狠狠地割开那些碍事的布料。等他把刘洋身上的那件袍子扒下来以後,那高高耸起把胸前的衣服高高顶起地像两座小山一样的胸部就吸引住了海盗头子和他手下的视线。   “真不可思议。”海盗头子心里想著,“原来不是个男人,是个女人。”他的手下和他都是同样的想法,他们觉得这下终於有乐子可找了。   刘洋想挣脱身上的桎梏,不想让他身体的秘密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但是他怎麽对抗得了这些蛮横强壮的亡命之徒,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自己身上身下的衣服都在海盗头子锋利的短刃下变成一块块破布,然後他那具白皙丰满的身躯就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这些人的眼睛就像饥渴的豺狼一样紧紧地盯著他,盯著他胸前两个丰满的乳房,盯著那娇豔可人的豔丽乳头,盯著他下半身那条一直硬挺著的小巧阴茎,盯著他那个没有丝毫毛发附著的丰满白嫩的阴埠,看著微微张开的湿润的穴口已经淌出汁液来。   刘洋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那些人脸上的表情,但他还是能很清楚地听见那些人喉咙间的吞咽口水的声音以及他们的轻呼声,口哨声,他已经能预感接下去会发生什麽样的情形了,然而他在害怕恐惧之余心底竟还生出一丝丝的期盼。   “原来是个双性人,真是稀罕那……”海盗头子自言自语地说著,他变得更加兴奋了,能在偶然的机会下得到一个双性人,今天的这次狩猎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他可以把他卖出一个非常好的价钱,可以狠狠地大赚一笔。他想那些大手大脚轻掷金钱,放浪无端的贵族和帝国的大佬们,他们会很乐意为这个稀罕的难得一见的双性人争先恐後地向他讲价的。   不过……在大捞一笔之前,他需要让自己好好爽爽,好好品尝一下这个双性人的滋味,更何况从他身上他甚至能嗅到浓郁的乳香,啊,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如果这个双性人能够产乳的话,那麽他所拥有的价值会更加地让人趋之若鹜的。 第二十八章:海上淫乐(二)   那作为幕後主谋的黑袍法师,只需他轻轻把人一推,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就不需要他再继续操心了,那些粗鲁凶悍的海盗他们完全可以按照他的预想露出他们凶残的野兽本质,好好地把刘洋玩弄得死去活来,让他的身心都浸淫在极端的快感之中,以便更快地照著他预先设定好的轨道向前发展。   在场的所有人,不论是海盗们还是俘虏们,他们的视线全都落在赤裸的刘洋身上,他身边的两个海盗把他的胳膊反剪在背後,让他白皙赤裸的身体高高仰起,使他胸前一对白嫩硕大的乳房能更好地展现在他们的头领面前。又有人把他的两条腿掰开,让它们保持著门户大开的姿势,硬生生地把两腿间的阴埠中间的那条细缝拉扯得更开了,在两片被分开的粉嫩阴唇中间是一朵正不断往外流著淫水的小花。   虽然还没有被人触碰,但光是那麽多人集体视奸,刘洋已经感到浑身燥热,他紧紧地闭著眼睛,好让自己保留一点最後的羞耻心,不过在闭上眼睛之後他发觉到自己的身体更加敏感了。他能想象得到外界的那些目光是如何地淫靡,凶狠,放肆,他们一定是想把他生吞活剥了。不过他越是这麽想,身体深处涌出的亢奋感则越强,乳头甚至不用抚摸就早已经硬挺在乳房顶端,而下半身的雌穴和屁眼也像是受了外物刺激一样收缩蠕动起来。   他这种性奋的状态被海盗们尽收在眼底,这种骚浪的姿态却非常符合他们的胃口,他们喜欢的就是风骚放浪的娘们,这样几个人乃至十几个人可以一起玩得更尽兴,而不必像仆人一样哄著伺候那些娇滴滴不知人事的小姐,那是十分无趣的。   海盗头子没想到在这个清瘦的东方人身上会长有这麽一双硕大白嫩的奶子,他迫不及待就握住了它们,用掌心感受著这一对大奶绵软柔嫩的手感,他用手把两只乳房挤压揉搓各种形状,同时还用食指和麽指刺激著前端的像葡萄一样大而浑圆的乳头。   刘洋多日以来没有得到抚慰的胸部这下子终於得到了安慰,“啊……”,在海盗头子抓住他的双乳大力揉搓时,他的喉咙里不自觉地就溢出了呻吟声,但是随後他又像是反应过来似的急忙闭上了嘴巴,不再让羞耻的声音发出。   “这个骚婊子真是有一具敏感的身体啊。”海盗头子嘴里说著粗鲁的脏话,开始伸出舌头把其中一只乳房舔弄了一下,然後张开嘴把包含著乳头部分的乳房都含进了嘴里,滋滋有味地品尝起来。   而抓住刘洋双手的两个海盗也在他们首领的授权下开始舔弄刘洋的背部,而他的两条大腿也被人握住,被好几双粗糙的大手来回抚摸著,有时候手指甚至掰开他的臀部,深入到他的股缝里,在他的屁眼和雌穴附近徘徊揉压著。   刘洋在这麽多人的抚摸刺激下,饥渴许久的身体就如庄稼地里干旱的禾苗受到了零星雨水的滋润,在尝过甘霖之後乞求著更多的雨水,他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挺高胸脯,配合著别人对他乳房的揉捏吮咬,以便缓解他内心的干渴。   不过他的大脑和嘴巴还在固执地抗拒著,在被那麽多双手的夹击下,他慌乱地使劲甩著脑袋叫喊著:“不要,别咬,别摸那里,啊痛,嗯……”不过等海盗们抚摸到了他的敏感地带,不断刺激著他的性器官的时候,他从嘴里只能溢出乐在其中的甜美喘息声了。   海盗头子闻到那股奶香味越来越浓了,他现在已经深信刘洋的胸部能够泌乳了,所以他更加卖力地挤压著两只乳房和舔弄其中一个乳头,他感觉嘴里的那颗被他用牙齿和舌头不断啃咬和舔弄的乳头已经硬得像一粒石子一样,而且当他啜著乳头粗糙不平的表皮时,他已经尝到了一丝丝从上面分泌出来的香甜奶水了。   他开始更用力地吮吸起来,而刘洋在胸部被人吮吸和下半身的两个肉穴遭人玩弄的情况下,一波波的快感从这些被玩弄的部分升起,席卷全身,传递到了脑子里,给他的脑神经制造了一波又一波强大的冲击,使他嘴里的哼吟声更大了。   噗嗤一声响,就从海盗头子手上挤压的一个乳房的乳头上喷出了一股奶白色的液体,它就像一小股水流一样从乳头的小孔里喷洒出来,随著乳房被挤压的力度越强,喷射得也越多、越远。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他们的喉咙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吞咽声,好像是想尝尝那股奶水的滋味又好像是想品尝一下射出奶水的那具身体,看看他的滋味是否和他射出的奶水一样美味。   而那些抚摸著刘洋下半身的粗糙大手,它们已经毫不掩饰地开始把手指头伸入刘洋湿润的肛门和雌穴里,那里淫水横流,早就不需要润滑和扩张了,但是没有首领命令而不敢把肉棒插入里面的海盗们只好靠用手指奸淫两个肉穴来缓解身体的骚动。   关节粗大的强壮手指强硬地分开被两片阴唇遮盖的穴口,撑开里面鲜红的肉壁,长驱直入,不断地抠挖搅动著花穴,手指在伸出时总能带出一股股透明的黏液,它们附著在手指上又随著手指进入的动作而重新被带入雌穴之中,如此反复,整个穴口包括阴部都被弄得湿嗒嗒得一塌糊涂。   後面屁股上的孔洞已经被撑得很开了,用肉眼就能看到里面红豔豔湿滑的肠肉在蠕动,就像一张张开的小嘴在不断地呼唤著食物进入,光是看著就已经让人血脉贲张,想要狠狠地捅入抽插了。海盗们都忍得很辛苦,因此用手指玩弄刘洋的两个肉穴玩得更凶了,甚至差不多要把拳头都伸入屁洞当中了。   从来没试过两个肉穴被拳交的刘洋忍不住大叫起来,身体也晃动得更厉害了,但是下一秒他的嘴巴就被另一个海盗用舌头堵住了,是他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叫了。   这个时候海盗头子已经喝饱了乳汁,他一旦离开刘洋的胸口,那些喷洒出来的多余的奶水就顺著乳头滴答滴答地流下来,把刘洋的胸口和腹部都弄得湿漉漉的,而这样的视觉冲击则更使人有想扑上去大肆品尝这具诱人肉体的冲动。   海盗头子让他的手下把刘洋放下来,刘洋软绵绵地躺在船板上,两条腿大开著,中间那个肉穴已经被海盗们的手指和拳头弄得松垮不已,好像刚被大肉棒尽情肏干了一回似的。海盗头子看得口干舌燥,一把拉下裤子上的拉链,把他那根紫黑发硬的老二亮出来,拉起刘洋两条大腿架在腰上,对准雌穴口“噗嗤”一声就用力捅了进去。   “啊!”巨大的冲击力捅得刘洋差点喘不过气来,不等他反应过来,海盗头子就抓住他的腰身像个打桩机一样奋力地干起他的小穴来。“啪啪啪……”海盗头子干人时就像头发情的疯狂野兽,他完全不顾被干的人受不受得了这样冲击力,只是一个劲儿地猛插猛抽,一捅就是连根没入小穴,甚至连阳具底部的两个阴囊都想挤进花穴里去。   而抽出来时更是整根抽出,然後再一鼓作气地全部捅入,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把刘洋插得上气不接下气,捅得啊啊直叫,他还不曾遇到过这样狂野的做爱方式。   而海盗头子的手下,他们有的扑在刘洋的胸口,一人一个脑袋占据著他两个乳房,像饥渴的婴儿一样猛力地吮吸著他乳房里的奶水,有的则把肿胀的肉棒捅进他的嘴里让他给自己口交,而有人则用手套弄著他胯间的小二,逼迫小巧的它吐出精液来,甚至含住他的肉棒舔弄起来。   海盗头子觉得这个湿热热的小穴把他的肉棒伺候得太好了,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一样尽情地吮吸著他的整根肉棒,那种紧致温热带著湿滑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销魂了,他更加狠命地插著刘洋的雌穴。在全身上下的多重夹击下,刘洋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弄得灵魂出窍,不省人事了。 第二十九章:黑色人鱼   海上的淫乐盛宴还在持续不断地进行时,船上的海盗们像一波又一波的潮水把刘洋包裹在其中,他们像发情期到了而找不到母兽宣泄欲望的野兽一样,露出狰狞恐怖的淫邪笑容肆意玩弄著那只赤裸柔弱的羔羊,他们把他摆弄成各种淫秽不堪的姿势,前後夹击凶猛地侵犯著他,奸淫著他,用大片的汗水和精液洗礼著他,誓要将他变成一只臣服在雄性动物胯下任人玩弄的淫兽。   而刘洋在这麽多人的连续数番奸淫下早就体力不支,变成一滩烂泥,要不是那些在他身上发泄著性欲的海盗支撑著他,他早就一头栽在甲板上爬不起来了。他现在身上黏糊糊都是各种人的体液,嘴巴和下半身的两个肉穴一样因为长时间撑开而难以合拢,里面已经不知道被多少根肉棒捅干了不知多少时间了,他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把精液射进了他身体上下的三张嘴里。   屁眼和雌穴里已经接纳了太多人的精液却因为穴口长时间被堵著无法宣泄,积攒在直肠和子宫里的大量精液把小腹撑得鼓鼓胀胀,好像怀了四个月身孕一样。   而他本人不要说还能思考了,他的脑子和他的身体一样因为长时间地被海盗们轮流奸淫而变得混沌不堪,除了享受那些从身体各个部位升起的快感和高潮外好像已经没了其他的作用,他甚至因为快感和高潮来得太快太过强烈而大幅度地昏迷了几次,整个人如饱吸迷幻药一样好像身处在云端,飘飘欲仙,好像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让人快活和享受的了。   就在海盗们依旧性致高昂地奸淫著几经昏厥随後又苏醒过来的刘洋的时候,在船只周围的海域上突然传来了一片飘渺的歌声,这些空灵的歌声就像清晨和黄昏时海洋上所升腾起的浓雾一样飘忽不定。它们并不是从某一特定的方向传来,而是从四面八方传出,将整艘船只上的所有人包裹在内,空灵动听的歌声不像是出自人类之口,像是美丽的海上精灵所吟唱,使整船人听得如痴如醉,纷纷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而那群干刘洋干得热火朝天的海盗也是如此,他们好像是突然间被这美妙的歌声洗涤了肮脏的内心,反省了自己的罪恶,都不约而同地松开了被他们干得人事不知的刘洋,让他像一具玩坏了的娃娃一样滑倒在甲板上。虽然刘洋的鼻子里还有进的气,不过显然要恢复神智还得好长一段时间呢。   这种情形就好像整艘海盗船上的人都被歌声摄住了心魂,而美妙的歌声还在不断地向他们推近,很快歌声就已经近在咫尺,它们环绕在船只周围,像飘忽的雾霭一样不断地时低时高地起伏著,而很快从海水里就出现了这些吟唱歌声的主人。   它们浮在海面上,露出了像人类一样的湿漉漉的黑色长发和赤裸的上半身,以及偶尔拍打著海水从海面下甩出来的巨大鱼尾。它们的面孔不像别的在海洋上所流传的人鱼故事里的主人公那样美丽而迷人,雌雄莫辩,它们的长相很符合人类对於英俊男子的定义。它们的面孔富有立体感,额头饱满,鼻梁高挺,眼睛深邃而又迷人,不论是英俊的面容,还是喉间的喉结,亦或是平坦的胸部都无一不是在告诉别人这是一群雄性人鱼。   当它们的身体离开海水,爬上海盗船的时候,它们那长著与它们长长的海藻般的黑色长发同一个颜色的黑色鱼尾就变成了两条健壮的人类双腿。这群生活在蓝纹海里的黑色人鱼,它们的习性跟它们头发和鱼鳞所拥有的颜色一样邪恶,它们才是在蓝纹海里潜伏著的真正的杀手和劫掠者。   它们用歌声迷惑著海上的船只,诱导海员们偏离航道,杀死对它们来说没有利用价值的男性人类,劫走年轻成熟的人类女性,把她们当做它们孕育後代的生育机器。因为黑色人鱼这个作为人鱼种群中的变种和异类,全是雄性的它们本身没有办法繁衍,只有靠不断抓捕其他族群的雌性人鱼以及人类女性才能繁衍後代。   但是本来昼伏夜出的黑色人鱼它们这次却在黄昏还没有到临之前就离开了它们的巢穴开始了它们的狩猎之行,当然这并不奇怪,因为它们是循著一种美妙的气味而来的。这种气味刺激著每一条人鱼的性欲,让它们开始疯狂地寻觅著气味的来源。当这艘海盗船成为它们锁定的目标之後,船上的所有人都不可避免地将成为这群邪恶嗜血的人鱼的食粮。   当全身赤裸仅用一头乌黑长发遮掩身体的人鱼们爬到船上时,就开始了它们疯狂而血腥的杀戮,无论是臭名昭著的海盗们还是被俘虏的无辜人们,他们逐一都倒在了人鱼尖锐的利齿之下,但是就算他们的喉咙和气管都被撕扯开一个大洞,血肉四溅的时候,他们脸上依旧挂著安详而温柔的诡异笑容,好像他们在死亡时一点痛苦也不没有,只是在做著一个美梦。   鲜血染红了甲板,空气中弥漫著浓重的血腥味,现在整条船上唯一的幸存者只剩下躺在甲板上人事不知的刘洋了。人鱼们杀死了所有的男性,把刘洋包围在了一起,它们低头嗅著从刘洋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奇异香味,这正是它们牢牢跟踪海船而来的原因。   人鱼们把刘洋扛在肩上,然後纷纷跃入海中,随後就消失在了蔚蓝的海水里,只留下这条满是死尸的海盗船,任由它偏离航道往海洋深处飘荡而去。   “呸,呸,哇──”怪蛙趴在舢板上吐了一肚子海水又干呕了一阵,等到把中午吃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之後才有气无力地趴回舢板上,大口喘著气,它刚刚和侏儒可是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差点没被打进船舱里的铁球砸成肉泥。   原来他们刚才呆在船舱里,听到有海盗船袭击货船,因为担心刘洋还在外面的甲板上,急急忙忙收拾包袱跟著别人就要跑出船舱。但是这麽多夥人一起著急逃命,把船舱口都给堵了。侏儒和怪蛙挤在人群里根本动不了。等到人终於少了一点,就在这个时候,怪蛙和侏儒只听到耳边一阵巨响,整个船舱都在猛烈地摇晃,下一秒就有一个铁球狠狠砸开船舱的外壁飞进了船舱里。   幸好侏儒眼急手快抱著怪蛙滚到了一边,才没有被砸进来的铁球打到,但是周围的人就没那麽幸运了,他们能听到瞬间爆发出的哀嚎声和溅起的鲜血以及人的骨头被碾过压断的“咯吱咯吱”声。这个时候船体又是一阵猛烈的倾斜,把怪蛙和侏儒给甩了出去,正好砸到了被铁球砸开的破口处,侏儒和怪蛙同时“噗通”一声掉进了海里。   怪蛙掉进海里之後,它在水里起起伏伏,嘴里早就喝进了好几口海水,被呛得“呱呱”乱叫,它在水里挥动著四肢一边挣扎,一边大喊:“救命,呱,呱,救命……”   幸好侏儒很快找到了它,抱著它游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海面上漂浮著的一块木板,两个人才暂时安全了。怪蛙一抱住木板就“哇哇”地大吐起来,它以前还是人的时候就是只旱鸭子,没想到变成了青蛙之後依旧不会游泳,差点淹死在海里面。   他们正要划著木板去看看货船上的动静,但是海盗船一直停在货船边上,海盗们在两条船之间来来回回地走著,搬运著货船里的货物,随後又开始驱赶著人走到海盗船上。他们在当中看到了刘洋,怪蛙正要使用隐身术和侏儒两个人潜到海盗船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听到身後面传来一阵巨响,原来因为货船的船体被火炮打出了许多窟窿,海水早就已经开始往里灌进去了,现在船身往下倾斜开始沈入海底了。而巨大的船身在下沈期间,会在周围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会使漂浮在周围海面上的救生船和救生筏都被急速旋转的海水拉入漩涡里。   怪蛙和侏儒急忙划动木板试图远离漩涡所能影响的水域,而他们在拼命划水的时候,海盗船已经满载著他们的战利品扬帆而去了。幸有女神保佑,怪蛙和侏儒最终还是死里逃生,但是他们飘荡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根本看不见一艘可以呼救的船只,这时候不要说去救刘洋了,就是他们也有可能随时死在海上。   一艘行驶在蓝纹海上,桅杆上挂著莳萝国旗帜的私人邮轮上,拥有莳萝国伯爵封号,私人豪华邮轮的所有者,那位衣冠楚楚的高雅绅士正和他的朋友们站在甲板上,一边眺望著海上风光,一边热络地聊著天。   显然这位伯爵大人的口才非常好,他滔滔不绝,谈笑风生,显得兴致高昂,不过他身边那位被奉为贵客的年轻人却紧紧绷著一张脸,似乎心情并不好,而且他缄口不言,似乎对与他年纪相仿的伯爵谈论的话题并不感兴趣。   博格看见他这位多年不见的童年玩伴还在顽固地抵抗著他的游说,不免觉得有点沮丧,他叹了一口气对身边俊美的年轻人说道:“华,你真的不愿意再去见你的生父一面吗?”   王华听了淡淡地说:“你把我和凌云骗上船就是为了游说我去莳萝国看他吗?” 第三十章:海上寻踪   博格说:“他害了重病,他想见见你,而且他说他会补偿你的,他甚至愿意在族人面前公开你的身份。”   当他身边这位气质出众身份高贵的伯爵大人和声和气地对他说话时,王华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才闪现出了一抹冷笑,看来博格的话确实触动到了他的心弦,使一向处事不惊似乎什麽都不在乎的冷漠的雇佣兵有些情绪变化了。   王华也确实在回复博格时嘴角一直保持著那种讥讽的微笑,虽然他的语气依旧平静,不过他的心理未必像他的外表掩饰得那麽好,他说:“不会有人愿意接受一个血统不纯的私生子的,这是件丑闻,而他,尊贵的亲王殿下,是最在乎他本人和家族的名声的。而且我也不在乎有没有这样一个父亲,我无意於攀附权贵。”   博格皱起了眉头,他在上层社会里交际时一向是长袖善舞,游刃有余的,但是当他面对这个冷漠的青年时,他就像踢到了一块铁板,再多的微笑和诱人的话语也无法打动他。他的心里当然是不屑与那些下层社会的粗俗穷困的雇佣兵交谈的,但是这位莳萝国斯托克亲王游荡在外的私生子,他却必须设法说服他回去见他父亲一面。这正是在王都时亲王交给他的重要任务,现在把握著莳萝国军政大权的正是他那位位高权重的父亲。伯爵知道办好这件事对他意味著什麽。   就在他重新在脸上摆出那种具有亲和力的微笑还想继续组织词句游说王华的时候,他们身後传来了凌云的叫声,他手上拿著望远镜,好像在远处的海域上发现了什麽。凌云虽然为人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不过他是粗中有细,先前当那位衣服笔挺,高高端著架子的伯爵大人走到王华身边与对方聊起来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他不应该再继续傻站著参与到他们的谈话当中去了。   於是他很识相地走到了一边,靠在栏杆上用著望远镜眺望著浩瀚的海面,他并不知道王华的真正身世,不过他很满足於他们现在的雇佣兵生活,四处冒险而无拘无束,可比看人脸色,做那些狗屁贵族和官员的侍卫扈从自由多了。他还以为那个高傲的伯爵对王华这麽热情是因为王华曾帮过他什麽忙或者他想求对方帮什麽忙。   当他呆在一旁用望远镜观看著晴天时蓝纹海上的美丽风光时,很快就有两个细小的人影闯入了他的视线,他们抓著一块破烂的木板正随著海水一起一伏地飘浮著。“嗯?”凌云不能相信会在海上再次遇见他们,他急忙抓住望远镜又仔仔细细地眺望了一遍,确定是他们无疑之後,他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王华,不顾旁边的伯爵大人还在滔滔不绝地讲著大道理,他把望远镜塞进了王华手中并把他拉到了南面的船舷边。   “是他们?”王华惊讶道。   “看来他们遇上了变故了,我们得去救他们。”凌云对王华说。   王华点点头,转身询问博格能否将邮轮靠过去好让他们下到海中去把他们认识的那两个朋友救上来。伯爵大人正愁没有机会讨好这位亲王之子,所以在他听到王华的请求之後,他微笑著点头,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等像两只落汤鸡一样全身湿透的怪蛙和侏儒被拉上邮轮,他们在道过谢和草草叙完旧之後便向王华和凌云讲述了他们遇到的事故以及刘洋被海盗劫走的事情。侏儒和怪蛙觉得现在没有什麽人可以依靠和求助的了,所以他们只能再次恳求王华和凌云能够帮助他们找到海盗船并解救刘洋,就像上次在男爵的府邸里一样。   王华听完皱著眉头沈默了一会儿,他倒并不是不愿意去救刘洋,而是他并不是这艘船的所用者,他不便使唤这艘邮轮的主人,因为这样会使他陷入麻烦之中,他实在是不愿意欠博格任何人情,免得被他抓住把柄好要挟他前往王都去见亲王。   不过稍微做了一番心理斗争,他就朝向他投来期盼目光的怪蛙和侏儒点了点头。站在一旁的伯爵听了,心里暗暗窃喜,不过长袖善舞的他可不会把这种暗喜表露到脸上,他的脸上依旧保持著谦和的微笑,礼貌而不失热情地在旁边插嘴表示他或许可以帮上他们一点小忙。   伯爵请怪蛙和侏儒描述那艘海盗船的式样以及海盗头领的相貌,因为他熟悉这片海域上出没的海盗,他自称与蓝纹海上的某海盗总头领有些交情,如果他们能找到那艘海盗船,他或许可以试著和对方谈判,请求对方放回王华的朋友。   侏儒指出了海盗船前行的大致方向,邮轮开始改变原先的航道往海盗船可能经过的区域全速前进。过了一段时间,就在眼前的海面上还一点都没有海盗船的影子时,怪蛙突然“呱”得叫了一声。它突如其来的叫声把那些自从见了它丑陋的青蛙面目而一直心有余悸的仆人们都吓了一大跳。怪蛙蹦躂到手里拿著望远镜不时眺望著海面的王华面前,它神色凝重地告诉王华,它嗅到了一股从海风中传来的很浓重的血腥味。   就在它们谈话时,侏儒和凌云已经在东南面那片海域发现了到了海盗船的踪迹,原来他们在望远镜当中已经看见了那条海盗船上飘扬的黑色骷髅头旗帜。邮轮在伯爵的命令下开始靠向海盗船,博格让侍卫们都警戒起来,毕竟他们接下来面对的是一群无法无天的亡命之徒。   可是就当他们的邮轮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海盗船的视线里时,行驶在前面的海盗船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从望远镜里看出去,它好像没人掌舵一样,整艘船都在随波漂动,宛如一条空船。这个时候怪蛙面色难看地告诉王华他们,它可以肯定血腥味就是从海盗船上传来的,而且随著他们的靠近变得越来越浓。它有种异常不好的预感,它的预感告诉它船上的人有可能都遭遇到了不幸。   等他们能从望远镜里看见船只甲板上的情形时,大家都被眼前那幕恐怖血腥的场景给惊呆了,整艘船似乎被死亡和血腥洗礼了一样,被血染红的甲板上横七竖八地躺著一具具尸体,里面有穿著海盗服饰的人,也有怪蛙和侏儒所在的货船上的船员和搭乘的游客。   等邮轮靠近这艘如鬼魂般随意漂浮在海面上的海盗船时,怪蛙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沈重,因为从海盗船上传来的血腥的气味越来越浓重,简直要压制人的呼吸。   等邮轮停稳搭上跳板之後,凌云和王华率先跳上了海盗船,伯爵急忙让他身边的护卫紧跟上去,他可不敢拿亲王儿子的性命冒险。一群人出动到海盗船上,他们绕过黏湿的全是血迹的甲板,跨过东一具西一具的尸体,小心翼翼地走进船舱、驾驶室……他们检视查找各处,但是除了尸体之外,再也见不到一个活人。幸好他们翻遍了所有的死尸,里面并没有刘洋。   虽然刘洋或许还活著,但是随著整船海盗的全军覆没,他们再一次失去了找到他的痕迹。怪蛙挥动著两只脚蹼,一边用长蹼的前肢摸著下巴,一边在海盗船上的甲板上来回烦乱地走著,脚蹼踩在甲板上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王华和凌云蹲在甲板上检查著船上人的死因,发现他们的喉咙都被咬开,气管被撕裂。   他们身上再无别的伤痕,地上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好像他们是在毫无防备之中被人杀死的。但是手无寸铁被绑住的俘虏们或许不能反抗,但是为什麽就连一向凶悍的海盗们也会毫无防备地被人杀死呢?沾满血迹的甲板上有许多凌乱的脚印,好像是有一群人赤裸著脚在地上走著。   怪蛙不时仰头朝著空气嗅著,当它到达海盗船上的时候,它在空气中除了嗅到浓重的血腥气外,它还在其中嗅到了一丝似乎是海洋动物留下的气味,但是它并不知道被它嗅到的那股气味到底是什麽东西留下来的。   突然其中有个跟他们一起下到海盗船里的老水手喊了起来,他的脸上充满恐惧之色,声音也在发抖,他说道:“是海妖……没错,只有海妖才能杀死这麽多凶残的海盗……”那名常年跟随船只在海上跑动的老船员开始跟王华他们诉说那个流传在蓝纹海中已久的吃人海妖的故事。   怪蛙听完自言自语地说:“听起来倒有点像……魔法书上记载的某种变异的人鱼……”正在他冥思苦想那究竟是什麽玩意的时候,这个时候从邮轮上传来一个声音,他喊道:“需要我帮忙吗?”   怪蛙循声望过去,发现有个穿著法师袍子一脸病容的中年男子站在船舷边,双手握著栏杆正在朝他们张望并大声询问著。它朝那个中年人看了一会儿,总觉得对方有些眼熟,但是它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它是否认识这个法师或者曾在哪里见过他。   他们重新回到邮轮上,并将海盗船上的情况大致讲了一遍,那个中年男人正若有所思看著怪蛙,特别是在怪蛙讲话的时候,他脸上的神色变得越来越奇怪,他突然出声问道:“是你吗,盖文?” 第三十一章:探巢救人   对方竟然十分自然且正确地叫出了怪蛙的名字,这让它大吃一惊,它问他怎麽知道它的名字。法师告诉它,他并不知道他眼前的这位青蛙模样的先生的名字,但是他曾经有个朋友,他听说对方後来被黑袍法师变成了青蛙,所以当他看见眼前这只像人一样自立行走并且能说人话的青蛙的言行举止都有些像他朋友的时候,他就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呱!”怪蛙想了想突然大叫了起来,“费奇,是你?”它可真没想到今天会在海上遇见他还呆在魔法协会里时就相识的老朋友,他们大概已经有十多年没见过面了。   费奇告诉怪蛙他也早就离开了魔法协会,一直在外面到处闲荡,但是最近几年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差,这次他是要回自己的家乡去了,他的故乡就在莳萝国的某处。他因为曾经帮助过这艘邮轮的主人,为他效过一点力,所以当这次他意外地再和伯爵相遇,伯爵就邀请他一同乘坐邮轮回国。不过因为他晕船一直待在房间里,所以怪蛙和侏儒被救上船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呢。   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再次重逢,怪蛙和费奇都异常欣喜,他们说了好多话,不过怪蛙高兴归高兴,它可还是记得要找寻刘洋的下落呢。它和王华以及凌云把在海盗船上发现的蛛丝马迹都汇集在一起说了一遍,怪蛙告诉它的老朋友它在船上闻到了一些海洋生物留下来的气味,但是它不知道这些气味到底哪种海洋里的动物留下来的。   一脸疲惫和病容,身体清瘦的中年魔法师,他听完皱著眉头沈思了一会儿,就让怪蛙他们到他的房间里来。他从房间里拿出一本厚重的魔法书,他翻到其中一页,指著上面记载的生物对怪蛙他们说,杀死海盗们的恐怕就是这页书上记载的生物,头发和鱼尾都呈黑色的变种人鱼。他把这种鱼类的习性对大家都讲述了一遍。   这使得怪蛙心里更加笃定杀死海盗船上的所有人员以及劫走刘洋的就是它们了,因为黑袍法师留在刘洋身上的那种异香它可以吸引各种处在发情期的生物,大约就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引来了这群原本是昼伏夜出习性的海洋杀手。   刘洋或许暂时没有性命的危险,不过……怪蛙转念想到那种地方时,它的脸色就很不好看,也很尴尬。它想,黑色人鱼们一定是把他当做繁衍後代的奴隶了,就好像蜂房里的蜂後一样,每天都要接受和许多雄蜂交配然後被迫不断地产卵。   中年法师费奇向大家介绍了特产在蓝纹海中的黑色人鱼之後,他找出了一张航海图,这张图上标注了罗勒海峡周围大大小小的所有岛屿,这其中就有黑色人鱼巢穴的所在。他告诉大家,如果要营救怪蛙他们朋友的话,他们必须在破晓的时候到达那里,因为晚上是黑色人鱼活动最频繁的时候,只有等到破晓时分,它们才会从海上回到巢穴里休息。这个时候才是最合适救人的时期。   站在人群边上一直笑眯眯地听著盖文说话的伯爵,他等眼前的这些人都讨论完毕,约定明天清晨赶到黑色人鱼所在巢穴的岛屿上後就站了出来,表示他也很乐意能够帮助他们,他会让邮轮在天亮时分把他们带到那个岛屿边上的。他的慷慨热情搏得了在场人的好感,但是只有王华知道对方其实是在竭尽欢心讨好自己,要自己向他妥协。   等度过了一个宁静而漫长的海上之夜,在破晓来临之时,他们终於达到了航海图上所标识的岛屿边缘。水手们放下小船,王华和凌云率先沿著缆绳下到了小船里,随後是侏儒、怪蛙和法师费奇。鉴於它那位朋友虚弱的身体状况,其实怪蛙并不怎麽赞成费奇和他们一同前往小岛,不过费奇却坚持同行,他告诉怪蛙,他身上带有一种干草药,它点燃时散发的气味能使人鱼们沈沈睡去而不会被外来人的脚步声和身上散发的气味惊醒。而且他的法术也可以在关键时刻帮到他们的忙。   王华一行五人以及後面跟随著的伯爵的侍卫和邮轮上老成的水手们,他们在小船划到那片葱郁的小岛上後,便弃了船只上到岸上,小心翼翼地朝黑色人鱼的巢穴走去。跟随在追踪人鱼气味的怪蛙身後,他们很快就在一片靠近海岸的树林里发现了一个一半浸在海水里的洞穴,怪蛙笃定这个巨大的洞穴里就藏著那些白天休息沈睡的黑色人鱼,而且他们在洞穴附近发现了很多凌乱的赤脚走过的脚印。   当他们擎著火把从洞穴两边没有积水的边缘走进巨大的山洞里时,他们不禁为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惊呆了,这是一个非常深邃的宽大洞穴,除了洞壁两边都是干燥的石子,没有被海水淹到,中间则是一泓深潭,一直延伸到看似没有尽头的山洞深处。在水面上漂浮著许多黑色的头发丝,就像海底深处生长出来的海藻一样正随著水波的晃动而不断漂动著,好像这些漂浮著长发的水面下都是一具具的死尸。但其实水底下沈睡著的是那些蓝纹海里昼伏夜出的杀手──黑色人鱼。   走在前面的王华用火把点燃费奇递过来的干草药,把它拿在手中朝著周围挥散著草药的气味,这样可以确保人鱼们不会醒来。而凌云却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走过的水潭边上不时停留,抓住水中一把头发就把一条熟睡的黑色人鱼从水里提起来,一刀下去就割断了它的喉咙。当他们走到水潭的尽头时,整个水面已经被染成了红色,不知道杀死了多少人鱼。   等他们走到巨大洞穴的尽头时,他们看见远处的水面上露出一块面积不大的地面,地面上生长著一株巨大茂盛的绿色藤蔓植物,它的枝叶比正常的藤蔓要大上许多,那些打著卷儿的绿色叶片有一个成年男子的身高那麽长,叶子收拢起来足可以裹住一个人。   怪蛙他们不知道刘洋是否就被卷在叶子里,王华让水手和侍卫们都留在原地,而他则和凌云两个人跳入水中,游向了对岸,因为怪蛙不会游泳,它又“呱呱”叫著坚持要和王华他们一同过去,侏儒便拉住怪蛙扑通一声两个人都跳进了水里,怪蛙一掉进水里就吓得乱扑腾,它可真是见水就怕啊。   等他们到了岸上才发现这是一块面积非常大的空地,但是空地上除了长著那株巨大的藤蔓以外就再没有生长任何东西,而在藤蔓的周围则横七竖八地躺著许多条化成人形的人鱼,这从紧紧裹在他们身上的长长黑发就可以看出来了。而在空地上还洒落著许多尸骸和白骨,这些一定是被黑色人鱼抓来的被杀死和啃光的可怜人类。   凌云一从人鱼身边走过就把它们杀了个干净,等走到藤蔓下的时候,地上沈睡著的人鱼就已经变成了一具具尸体了。他们在藤叶里发现了被包裹著的巨大鱼卵,看来人鱼们把这株藤蔓当成了它们孵化鱼卵的天然温床了。   怪蛙顺著刘洋身上所散发的气味的指引,终於锁定了藤蔓枝条的某处,王华率先爬了上去,他在向上攀爬的过程中并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上面除了密密麻麻的枝叶,并没有任何东西。当他找到那个包裹著刘洋的庞大叶片并打开它时,尽管他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他虽然没有再次目睹对方被侵犯时的那种不堪的场景,然而当他用匕首割开叶子看见那个被包裹在里面的人时,他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握著匕首的手有些发抖,好在他还不至於像易被惊吓的女人那样尖叫出声来。 第三十二章:淫乐再现   先将时间倒拨回到昨天下午刘洋被黑色人鱼们带进海里的时候。这些人鱼虽然被刘洋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所吸引,令每条人鱼都欲望高涨,但是回到海水里後,它们的双腿都变成了鱼尾,无法立刻就开始它们的淫乐宴会,於是便带著刘洋一同潜进海中,等到回到它们的老巢里後才开始享乐的盛宴。   它们跳入海水中後,每条人鱼都轮流对著刘洋的嘴巴呼气,供给他呼吸所用的氧气,不至於使他在海水里淹死。刘洋本来因为被海盗们轮流地操干而奄奄一息,神志不清,等到被人鱼们带入海里,混沌迷糊的脑子受到冰冷咸腥的海水的刺激,才慢慢地清醒了很多。   当他睁开眼睛看见自己正被一大群鱼尾人身的怪物包围,并且其中一只怪物正用长蹼的手指紧紧钳住他的下巴,用长长黏湿的舌头撑开他的嘴巴,一直不停地吮吸著他的嘴唇和口腔时,他想大叫起来并拼命地挣扎著要甩脱它们的桎梏。   但是人鱼们发现了他的动静之後就纷纷游到他身边,抓住不让他乱动,一直带著他往深海里游去。海水已经洗涤了刘洋身上的污垢,唯有他身下的两个被撑松的肉洞大大地张开著,海水一直往里面倒灌,一团团混著浓稠浊液的海水不时随著两个肉穴的一缩一放从他的雌穴和屁眼里滑落出来,慢慢就消失在了海水里。   刘洋身上一丝不挂,他在冰冷的海水里瑟瑟发抖,胸前的两粒乳头也因为冰冷海水的刺激而挺立在乳房上,看起来就好像是受到海盗奸淫的威力太强使得情欲还没有消退似的。这时一条强健的雄性人鱼从後面游了上来,把它健壮发达的胸肌贴在刘洋的背上,然後张开肌肉发达的双臂从後面抱住他,两只手不停地在他高耸的胸前抚摸著。   刘洋的身体本来就还存留著快感的余韵,现在被这条人鱼这麽一摸,很快就又激起了他身体的骚动,但是不管他怎样地抗拒还是挣扎,这条雄壮的人鱼还是牢牢地钳住他的身体,不停地大力揉捏著他的乳房,很快就又把乳房里分泌出来的奶水给挤了出来。周围的人鱼们闻到射到海水里的奶香,它们纷纷聚拢在刘洋身边,等待著奶水再从刘洋的乳头里射出来好让它们尝尝滋味。   而有几条调皮的个头稍小的黑色人鱼好像等不及要侵犯刘洋了一样,它们潜到刘洋身下,把他的两条腿掰开,然後把头分别挤进他的两腿之间,用鼻子在他前後的两个肉穴之间不停地嗅著,随後它们一人占据一个小穴,伸出舌头和嘴唇不停吮吸和舔舐著刘洋的两个小穴,大力含住他的小穴舔得滋滋直响。   刘洋的双腿剧烈地晃动起来,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他刚刚就被开拓过的两个肉穴里还很敏感,根本受不了两条灵活的舌头同时的舔弄。他感觉两个肉穴在人鱼舌头的一抽一插之中已经瘙痒起来,就算处在海水里,他还时能感觉到花心和肠道又开始分泌粘液了。   刘洋一路上在黑色人鱼的前後夹击下,身上的两个肉穴和肉棒已经泄了好几次,他完全沈浸在人鱼们带给他的快感之中,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被他们带著已经到达了一个小岛边,这个小岛正是冷血杀手人鱼们的居住地。就在它们要从水里出来把刘洋带到它们的巢穴里去的时候,人鱼们没有预料到有一个黑影也悄悄地潜上了岸,正跟在它们後面。   随著“哗啦”一声巨大的水声,岸边的海面上溅起一大股水花,一条庞大的蔚蓝色章鱼出现在水中,它的体型比一般生活在海洋里的章鱼要大上许多,八条长长的腕足好像示威似的挥舞著,又好像是在驱赶著碍事的人鱼,要它们把猎物留下。   但是黑色人鱼们毫不畏惧,它们朝著大型八爪鱼咧开嘴巴,露出里面尖锐的牙齿,像陆地上的猫受到了威胁时一样不停地嘶嘶地叫著,它们的声音十分尖锐刺耳,它们要用这声波武器来抵抗和击退比它们的体型要大上许多的章鱼。   刘洋身为一个人类已经抵抗不了这样尖锐的声音,只觉得整个耳膜都在震动,嗡嗡作响,但是蓝色章鱼一点都不畏惧这些柔弱的人鱼,它用它前面的四条粗壮的腕足像皮鞭一样朝这些人鱼抽去,而剩下来的四条腕足则一把卷住了被其中一条人鱼扛著的刘洋,把他提到半空中,拉到了自己身边。   “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面对如此可怕的巨型章鱼,刘洋晃动著赤裸的四肢,害怕地大叫起来。   就在这时卷在他身上的其中一条腕足突然松开了,然而随後它就钻进了刘洋张开的嘴里,把他的嘴紧紧塞住,开始往他口腔里喷射液体。但从章鱼的腕足里喷射出来的不是黑色的墨汁而是和它身体颜色相同的蓝色汁液。章鱼塞进刘洋嘴里的腕足就像一个导水管一样把喷洒出来的液体一滴不漏地流进了他的食管里。   人鱼们已经被赶到了岸上,但是它们还是不死心地守在一边不肯离开,不愿这麽轻易就放弃被它们抓来的美味猎物白白被别人抢走。   在刘洋的嘴里塞著章鱼的一条腕足的同时,章鱼挥舞著它其他的七条粗长腕足,其中两条卷住他的手和身体,另外两条则拉开他的大腿,把他下半身两个湿淋淋好像灌足了海水一样的肉穴露出在人鱼们面前。随著刺溜一声,其中一根粗大的蓝色腕足已经伸进了雌穴里,毫不费力地就撑开了肉壁,轻松地就挤进了雌穴的深处,甚至前段的触手都撞击到了子宫颈上。   “啊,唔,唔……”刘洋的嘴巴被粗大的腕足堵著不能发出声音,只能从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他的两条大腿几乎都快被拉成一条直线了,还没有被侵入的屁眼经过海盗们肉棒的轮流扩张以及人鱼们舌头的搅动早就湿得一塌糊涂,成了一个还在断断续续往外冒著黏液和海水的圆形小孔,大约有一个李子那样的大小。第二条触手开始入侵刘洋的屁眼,屁眼的松垮程度跟前面的雌穴差不多,章鱼粗大的腕足很容易就捅了进去,开始在里面来回抽插搅动,不时戳中直肠里的前列腺点。让刘洋的身体因为快感不停地抽动摇晃著。   被赶到岸边上的黑色人鱼已经变成人类的模样,它们的目光牢牢地盯著被卷到半空中不断受了章鱼的腕足侵犯的刘洋,吞咽口水的声音在人鱼当中此起彼伏,它们也非常渴望能够跟章鱼一样把这个被它们抓来的人类压在身下大干狠干一场。   就在章鱼一门心思用著腕足狠干刘洋,在他身体喷洒那种蓝色的液体时,突然从它背後的海水里蹿出几十条长著硕大鱼尾的黑色人鱼,它们用鱼尾拍打著水面,用尖锐的牙齿和手臂紧紧攀在章鱼身上,任凭吃痛发狂的章鱼怎麽甩也甩不掉,当它的八条粗大的腕足挥动的时候,缠绕著的刘洋很快就被前面游到章鱼身边的人鱼抢了回去。   当章鱼插进刘洋雌穴和屁眼里的两条腕足硬生生地被抽出来时,那些原先注入的蓝色液体就“噗”地一声,争先恐後地喷洒了出来。刘洋的身体猛烈地动了一下,但是那些人鱼抓他抓得很紧。就在这个时候那些刚刚从他嘴里注入的章鱼分泌出来的蓝色液体则起了效果,他开始像喝醉酒一样手脚不听使唤,身体软瘫如泥根本无法站立,身体的各部位也越来越灼热,好像有一团火在他体内烤著一样。   他“呼呼”地张大嘴巴呼吸著,就像被扔进水洼里的海鱼躺在浅水里开阖著它的鱼鳃汲取著那唯一一点水里的氧气一样。而他白嫩的身躯也逐渐变成了诱人粉红色,而从他下半身散发出来的那种异香也更加浓郁了。变成人类的人鱼们,当它们闻到那股香味越来越浓时,它们胯间的肉棒则勃起得越来越大。就像一根根粗大的黑色棍子一样挺立在它们两腿之间──黑色人鱼们拥有著十分可观的阳具。   它们甚至不管它们的同伴是否斗得过那条庞大的人鱼,它们也等不及再回到巢穴里去了,它们开始在岸边把刘洋按在青草上就开始肏他了。围绕在刘洋身边的大概有十二三条人鱼,它们挺立著黑色狰狞的巨大肉棍不断往他身上戳著。它们从劫掠海上的女性人类以及其他族群的雌性人鱼的行为之中学到了十分丰富的分工合作的经验。   刘洋被欲火烧昏的脑袋现在完全没有了任何抗拒之心,他整个人宛如一尾失水的海鱼在叫嚣著液体的浇灌,所以当人鱼挺著它的大棍子扳开他的嘴巴捅进他的口腔里时他一点都不懂得拒绝,他甚至还吮吸得津津有味,好像想从这根冰冷的黑色肉棒里榨取一点水来喝。   早有两条人鱼占据了他的胸脯,一人叼著一个乳头滋滋地吸得起劲,而他们的大手则不停地揉捏挤压著他的乳房。而停留在他下半身的人鱼尤其多,它们抓咬著他的小巧阴茎,吮吸著它,但是更多的人鱼则硬要把它们的硕大肉棒都一同捅进他不断流著淫水的雌穴和屁眼里。   虽然这两个孔洞已经被章鱼粗大的腕足抽插得非常松软了,但是当两条巨大的黑色棍子一同连著捅进雌穴里去的时候,人鱼们还是遇到了一些阻力。但是它们一鼓作气,两根狰狞的肉棒用力往里面一捅,就一起连根没入了雌穴里,把整个花穴的形状都拉伸成了一个大大的阿拉伯数字8。   下面的屁眼也很快就被两根肉棒一起攻入,四根粗大的棍子同时在他的肉穴里搅动著抽插著,刘洋只觉得下半身又痛又酥又麻又爽,随著它们抽动时两个肉穴里升起的无尽快感,那一丝丝穴口被撑裂的痛感已经湮没了在了巨大的快感之中。   人鱼们轮番抽插著刘洋身上的三个小洞,在他身上喷洒无数的粘稠精液,一直干到日落西沈。 第三十三章:黑色噩梦      等到人鱼们终於赶走了蓝色的巨型章鱼,都纷纷地游到了岸上,这时候已经有差不多将近四十条黑色人鱼都变成了人类的模样,它们围住刘洋把他从下午一直干到落日西沈的黄昏。等它们终於因为身体的饥饿和疲倦而暂时停下了动作,这时候的刘洋整个人都像是被糊上了一层厚厚的浆糊,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人鱼们粘稠的精液和体液。刘洋好像是死了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只有鼻翼微弱地扇动著,胸口还在一起一伏。   而他的嘴巴和身下的那两个肉穴一样因为被人鱼们的硕大肉棍撑开的时间太长而无法合拢,只能大大地张开著,人鱼们的粘稠精液混合著他的口水从嘴里不断地流出来,但他本人其实已经被干得昏迷过去了。他胸前的那对乳房则更加凄惨,白皙的皮肤上到处都是人鱼们抓咬留下的痕迹,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被咬得破皮,两个乳房没有一丝完好的地方。而两粒被锐利的牙齿和舌头刮擦吮吸得破皮的乳头早就红肿得有两颗杨梅那麽大,红豔豔沈甸甸地挂在乳尖上,不时还能清晰地看见乳头中央的小孔断断续续地往外流著乳汁。   最最惨不忍睹的是他的下半身,人鱼们早就把他胯间的小牙签压榨得到了最後一点精水都吐不出来的地步,细小的阴茎像条破布带子一样耷拉在他高高鼓起的小腹边缘。而下面的两个肉穴,不论是雌穴还是屁眼都已经被撑得松垮垮地变成了两个大洞,因为一直被总是同时埋著的两根粗壮的肉棍不停地抽插扩张,就算现在人鱼们的凶器已经拔出,小穴也再也不能合拢了,就算现在往两个肉穴里各自推进一只苹果也丝毫不会费力。   而从不断流出精液的松垮雌穴的穴口可以看见里面鲜红的肉壁还在轻微地抽搐蠕动著,而下方的屁眼则被撑得边缘都有些裂痕了,还有一小截鲜红的肠肉都被带了出来,露出在肛门口。   刘洋整个人被蹂躏奸淫得惨不忍睹,但是人鱼们即便发泄了这麽长时间的欲望,它们依旧没有餍足,它们还打算把他带回巢穴里後再好好享用一遍,这个夜晚注定是个无眠的暴虐淫靡之夜。   人鱼们抬著它们的战利品回到了它们一半浸在水下的黑暗巢穴里,它们带著一丝不挂,人事不省的刘洋来到了巨大的洞穴深处,来到那块露出在水面上的圆形空地上。宽阔的泥地上长著一棵健壮茂盛的藤蔓植物,而在植物拔地而起的粗大的主干周围的地上则零碎地散落著许多白森森的骸骨。   留在洞里的人鱼全都聚集到了这片空地上,它们都变成了人类的模样,而它们下半身的黑色阳具也都半挺在了胯间,只等著其他成员把猎物扔在它们面前,它们就要一哄而上,把他瓜分干净。   直到人鱼们把刘洋带进洞里扔到地上,刘洋还是没有清醒过来,好在他的生命体征还是在的,只不过他的脑子好像在受到太过量的刺激之後就罢工了。即便躺在地上,面对著那麽多狰狞恐怖要操干他的人鱼,他依然好像无动於衷。不过就算他的脑子还是清醒的,照他现在身体这样虚弱的状况,依旧逃脱不了被人鱼奸淫操弄的悲惨命运。   留在洞穴里还没有碰过刘洋的黑色人鱼们,它们在受到从刘洋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香味刺激之後就再也克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当然它们虽然有人的外表,本质上还都是野兽而已,它们呲著牙,露出森白的牙齿,发出怪叫声,朝地上的那只可怜的羔羊扑了过去。   它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淫乐盛宴。   刘洋依旧十分松弛的雌穴和屁眼都毫不费力被人鱼们再度用肉棍填满,刚“噗嗤”一声捅入,就把先前射在里面还来不及流出来的精液都一股股地挤压了出来,顿时就把两个肉穴插得精液四溅,汁水横流。它们用强有力的臂膀把刘洋整个人都悬空抬起,他身上的每一处皮肤都被手掌、嘴唇或者肉棍占据。   那些还轮不到的人鱼则一边嗅著或者舔著刘洋的身体一边套弄著自己的阳具,然後把精液射到刘洋的身上或者脸上,很快他浑身上下又是白花花的一片了。刘洋他那还未清醒过来的脑子则在一波波快感和高潮的再次推动下又立刻变得混混沌沌,好像他将要永远堕入到这无尽的欲望深渊,被迫接受人鱼们永无止休的奸淫操干,成为它们共同拥有的永久的性奴隶。   这出现在水晶球里的淫靡疯狂的一幕映入了黑袍法师好像闪烁著火焰的眼睛里,黑暗的空间里回荡著他苍老而放肆的笑声,这种能牢牢掌握别人的生命和命运的能力带给了他酣畅的淋漓尽致的愉悦感和成就感,使他放肆的笑声久久地回荡在黑暗中不能散去。   虽然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亲眼见一见这朵淫靡之花将会开出怎样甜美诱人的果实,但是他告诫自己一切都还不到时候,他需要耐心地等待,然而采撷果实的时机已然不远了。   人鱼们的淫乐盛宴持续了整整一个晚上,在这漫长而难熬的夜晚里,刘洋清醒的时间仅有那麽一会儿,过後他又会很快就在邪恶的人鱼们的猛烈的攻势下,身心都被欲望和接连不断的快感所掌控。然而就算身体被奸淫到精疲力尽,他还是得不到一点休息的时间,人鱼们永无止息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上发泄著,好像永远都不会停下来似的。   等到第二天的破晓时分,这群狂欢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夜行动物才结束了轮奸刘洋的行动。但是它们用从藤蔓上割下来的粗大藤条把刘洋那被撑松得比原先大了一倍不止的雌穴和屁眼都堵住,被切割下来的藤条像大型的塞子一样堵住了他前後两个肉洞,使人鱼们射在他体内的精液一点儿都不会流出来。   因为体内的液体不能排出,刘洋的肚子涨大得跟被触手们奸淫的那次有得一比,而他的嘴里也被同样大小的藤条堵住,人鱼们这样做是为了让它们掳来的猎物能更好地受孕。然後它们便将犹如怀了八个月身孕,被插干得虚弱地一动也不能动的刘洋包裹进了巨型的叶片之中。它们都在等待著裹进叶片里的猎物不久就能怀孕生下小人鱼呢。   而前来救人的王华他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恐怖骇人的场景,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他同时也差点被从对方身上传来的鱼人精液特有的那股腥臭味熏得呕吐起来,这种浓重的海鱼的腥味,大约也只有爱吃鱼的猫会喜欢了。   王华靠在藤蔓上干呕了一阵,而站在藤蔓下的众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著他,他又实在不想让其他的同伴再来见识这种难堪的场面。他只好忍受著这股臭气熏人的鱼腥味,努力屏住呼吸,从身上脱下外衣包在昏迷不醒的刘洋身上,把他身体的关键部位都盖住了,才小心翼翼地把人托住,避开他圆鼓鼓的肚子,紧紧抱在怀中,然後顺著藤蔓慢慢地爬下来。   在快要到达地面的时候,他喊起了怪蛙的名字,请它帮忙把人接住。这里只有他和怪蛙以及侏儒清楚刘洋的双性人体质,所以他请怪蛙帮忙接住刘洋为的就是避免再被别人识破刘洋身体的秘密,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就算是盖著衣服,别人还是能很清楚地看见昏迷不醒的刘洋身上那高高耸起的胸口以及小腹,看起来就像个待产的孕妇。所以当旁边站著望风的凌云看了之後,他不禁疑惑地搔了搔头,想:“难道刘先生不是男的,是个女的?”   人已经获救,王华就带领著这支小队伍回到了邮轮上,当伯爵看到王华安然无恙地带著人回来的时候,提心吊胆的他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随後便满面笑容地上去迎接他们了。他觉得这次肯定会万无一失,王华欠了他这麽大一个人情,他一定会答应他的请求的。   等到了船上,王华把怪蛙拉到角落告诉了他,他在刘洋身上看到的怪异之处,怪蛙的鼻子最灵敏,虽然一路上都是王华把人抱回来的,但是它早就闻到了那股浓重得简直要熏死人的鱼腥味,它已经猜到了那些邪恶的人鱼对刘洋干了什麽好事。   它让王华抱著一直没有醒来的刘洋两个人走进了船上一间无人居住空荡荡的房间里,当王华把人放在地上,怪蛙揭起盖在他身上的衣服看清楚衣服底下的情况时,它和王华一样惊得目瞪口呆。不过它并不像王华那样过分厌恶那股从刘洋身上散发出来的鱼腥味,所以它还不至於像王华那样躲在一旁干呕个不停。   怪蛙费了点力气,把堵在刘洋嘴里的藤条拿出来,然後像上次在男爵府里那样开始吟唱咒语,洗净留在刘洋体表上的脏污液体,过了不久,残留在刘洋皮肤上的那股刺鼻的鱼腥味终於消散得差不多了,王华才觉得自己能呼吸到一点新鲜空气了。不过虽然刘洋体表的液体被洗刷干净,但是因为下身的两个穴口都被东西堵住,精液没有办法排出来,他的肚子依旧高高鼓起著。   当怪蛙伸出手去拔出堵在刘洋下身的粗大藤条时,它当然是十分难为情的,如果不是它变成了青蛙的模样,它的脸一定会羞得通红。黑色人鱼们把藤条塞得非常紧,怪蛙费了老大的劲才把它们抠出来,但是花费的时间越长,它的手就越发抖。   等到“噗”一声巨大的犹如酒瓶子被打开时发出的声音响起,大量积压在刘洋身体内的粘稠的精液犹如开闸的洪水一样喷涌出来,这种太过“壮观”的场景吓得怪蛙身体一颤,“啪嗒”一屁股坐在地上。   而觉得自己呼吸畅通了好多,就要从地上站起来的王华,当他再次闻到弥漫在房间里的那股越来越浓重的鱼腥味时,他不由地就觉得身体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随後就用手撑著墙壁又“哇哇”地大吐特吐起来,差点没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第三十四章:温馨时刻   等到怪蛙施完魔法,把整个房间清理干净,王华才有气无力地站起来,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都因为刚才的大吐特吐而快虚脱了。怪蛙连忙问他是怎麽了,王华有气无力地朝他摆摆手说没什麽大事,就是他不能闻海货,一闻到海鱼的鱼腥味就忍不住要吐。   他现在这个样子是没办法把昏迷的刘洋送回客房里了,怪蛙便抱起还在昏迷当中的刘洋,将它自己身上的袍子脱下来裹在他身上,王华则惨白著一张脸跟在它身後走出了房间。   凌云和侏儒以及盖文几个人正等在门外,见到怪蛙抱著刘洋走出来,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心里也都担心著刘洋的身体状况,他们也不知道黑色人鱼在它们的老巢里对刘洋做了什麽。不过王华和怪蛙都打算瞒著他们不把刘洋在岛屿上的遭遇说出去。   凌云正倚在栏杆上一边哼著小曲一边抽著香烟,看见王华他们终於出来了,他急忙叼著烟迎了上去。当看见他的死党整张脸都发白了,好像突然生了病一样,他急忙拔了嘴里的香烟夹在耳朵上,用手扶著他老友的肩膀,问他怎麽了。这个时候他们俩正好站在打开的房门口,当他闻到一股从房间里飘出的怪味时,他突然也捏住鼻子皱著眉喊道:“好重的鱼腥味!”   然後他就明白了为什麽王华出来之後就是这副有气无力面孔惨白的模样了,他顺手关上了房门,扶著身体依旧有些摇晃的王华,两个人走到楼层的拐弯口,靠在栏杆上吹起了海风。潮湿的海风中虽然还隐隐夹杂著一丝海洋的咸腥味,不过王华大力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之後就觉得这可比刚才呆在充斥著浓重鱼腥臭的密闭房间里要好受多了。   王华吹了一会儿海风,等缓过了劲,伸出手指拿了凌云夹在手上的香烟就往嘴里送,好让烟草的味道驱除掉嘴里的苦涩味。   凌云见了忙嚷起来道:“喂,这是我刚才抽过的。”   王华从嘴里吐出烟圈,头也不回地说:“等下还你。”   凌云听了讷讷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王华听了,有点纳闷地偏过头问他说:“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麽意思?”   凌云盯著他看了一会儿,随後像是叹气一样耸了耸肩,把两只手往他面前一摊说:“没什麽意思。”   王华向他投了一记“莫名其妙”的眼光,然後仍然转回头把身体靠在栏杆上,微微皱著眉头抽烟,好像是在想事情又好像是在看著海水出神发呆。   怪蛙把刘洋抱到了仆人为他们准备的房间里,它把他放在床上,就坐在床沿边一直守著对方,它知道刘洋在人鱼小岛上肯定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和对待。啊,它心想,他醒来之後该是如何地害怕和惶恐呢?昨天所经历的事一定是场噩梦,真希望他能好好睡上一觉让体力恢复而不是在梦境里还要再见到那些可怕的人鱼。   善良的青蛙先生像个称职的管家一样给床上昏睡的人细心地掖好被子,然後就静静地守在他身边等待著对方醒来。它想,他醒来时一定需要人好好地安慰他。而它投向那紧闭著双眼的面庞的目光中则充满了同情和怜悯,它甚至伸出长蹼的前肢轻轻摸了摸对方的头发。可怜的朋友,它在心里暗暗地安慰著他,等到了女神居住的神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王华和凌云依旧在三楼的楼层上吹著海风,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著话,当凌云问起邮轮的主人,那个什麽伯爵为什麽要对他们这麽殷勤的时候,王华原本就微微皱著的一直没有松开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他沈默了一会儿,但他还是不想打算把他那点所谓的可怜身世告诉交往了多年的好朋友,他把凌云提出的问题含糊其辞地一笔带过。   不过他在向凌云撒谎的时候,却无意识地用力咬著含在嘴里的烟嘴,把快要燃尽的香烟的过滤嘴咬得扁平。这正是他每当压力大时就喜欢下意识地用牙齿咬东西的一贯毛病,凌云把他嘴里的动作看在眼里,但是他能理解他这个朋友,对方不告诉他实情一定有他不得已的苦衷。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身後的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凌云转头一看,是个提著竹篮子的仆人,仆人走上来告诉他们午饭的时间到了,伯爵大人请他们过去一同用饭。凌云刚要开口说话,没想到王华突然转过身脸色有些难看地问著仆人:“篮子里装了什麽?”   仆人听他发问,便把篮子提到了王华的跟前,掀开盖在上面的白布说:“是晒好的咸鱼干。”   仆人的话刚说完,王华脸色一变,立马捂住鼻子,突然就扑到栏杆上头朝外又大声地吐起来:“呕……呕……”   凌云见了,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地说:“还吐啊?”他让仆人先离开,请他转告伯爵他们等会儿就来,随後就伸出手开始拍打王华的背帮他顺气,又从王华手指中间把他夹著的吸得已经快剩下一个烟屁股的香烟头拿出来扔进了海里,自言自语地说:“别抽了,都快烧到手指头上了。”   王华缓过气来,脸色苍白地转头问他说:“还有烟吗?”   凌云把手往他前面一摊,颇为无辜地说:“没了,身上剩下的最後一根都被我……都被你给抽了。”说完他忽然眼珠子转动了一下,笑嘻嘻地凑到脸色难看的王华身边说,“香烟没了,我身上还剩下一点小玩意儿,来,乖乖地张嘴吧……”说完不等王华再问是什麽就把一颗糖扔进了他张开的嘴里。   “什麽东西?”王华皱著眉头地问,因为嘴里含了东西,只能嘟嘟囔囔地说话。   凌云拍了拍手,站起来把双手插进裤袋里回答说:“润喉糖啊,你不喜欢吃糖,不过也没办法啊,烟没了,先含著润润嗓子吧,免得和那个什麽伯爵吃饭时一点胃口都没有。”   “走吧。”随後他就不等王华再说什麽,招呼著他两个人就走下了楼梯。   等吃完了午饭,王华和凌云便来到了怪蛙和刘洋所在的房间里,那是个时候刘洋还躺在床上没有醒来,怪蛙则一直守在他边上,连午饭都是侏儒端进来的。   凌云因为在山洞里救出刘洋时看见了对方隆起的胸部和小腹,以为是自己一直误会了刘洋是男的,所以当他和王华走进房间去探望病人时,他开口询问刘洋的身体是否好点了时就把先生的称呼改成了小姐。但是怪蛙和侏儒听了之後脸上都有些尴尬,凌云看见了就疑惑地搔搔脑袋不解地问他们难道刘洋不是个女孩子吗?   站在旁边的王华想了想决定还是暂时瞒著凌云,不把刘洋身体的秘密告诉对方,於是他在一边点头说算是吧,他站在凌云身後用眼神示意侏儒和怪蛙不要再和凌云在这件事上纠结了。   邪恶的黑袍法师从水晶球里看到的就是四个人呆在房间里的场景,他在水晶球光芒的照射下呵呵地狞笑著,好像发现了什麽有趣的可以大笑特笑的事情一样,其实是他觉得自己终於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机会。这个机会可以让他把房间里的四个人都一起拉下水,让他们和刘洋一路上所遇到的其他人类或者动物一样成为邪恶法师所驱使的傀儡奴隶,让他们为催熟那枚娇豔可口的果实贡献他们每个人的力量。 第三十五章:首轮交战   披著斗篷一直不以真面目示人的黑袍法师,他开始将双手笼罩在水晶球上方,施展他淫邪的魔法了,他借著万恶邪神的威力开始实施这个他一直玩到现在的淫乐游戏,尽管已经经历了一段时间但是他一点儿都不觉得枯燥乏味,相反他还是那麽地孜孜不倦,乐在其中。   似乎不管刘洋他们走到哪里,黑袍法师总有办法找到他们,而且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开始对他的同伴下手了。处在黑暗空间的黑袍法师他挥动著双手不断地在水晶球上摩擦著,他的嘴里同时喃喃不断地念诵著咒语,他在乞求万恶邪神赐予他掌控别人的力量,他要驱使水晶球里映出来的那四个人,让他们变成神智不清只会被自己的欲望操控的傀儡,让他们去侵犯那还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可怜人。   当他吟唱的声调变得越来越高,当水晶球上的光芒越来越盛,这一切都在表明邪恶法师的魔法正在发生作用了。而还待在房间里的对黑袍法师的邪恶行动一无所知的四个人他们还在互相窃窃私语著,小声地说著话,他们都尽量控制自己说话的音量,使自己的声音不会去惊醒在床上躺著的刘洋。   就在黑袍法师施法的时候,房间里的谈话声突然就戛然而止来到,好像空气中有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每个人的脖子,迫使他们从嗓子眼里发不出任何声音来。而随著他们谈话声音的停止,他们清晰的思维也在这之後变得逐渐模糊起来,好像每个人都得了健忘症一样,他们在极短极快的时间内就开始觉得脑子不再好使,渐渐地有一个细微的小声的声音在他们每个人的脑中响起。   那个阴冷却还带著一股快活笑意的声音突然地浮现在四个人的脑子里,他说著:“去侵犯他。”   就在四个人还不能懂那个声音所说的“他”是谁时,他们的身体,他们的手脚先他们的脑子一步做出了动作,他们惊讶於自己的身体竟然能够不受他们头脑的控制,但是这股惊讶很快就变成了恐慌。每个人都像是不受控制般地不约而同地朝著床的方向走去。   怪蛙还在死死地跟著那个命令他们行动的苍老邪恶的声音做著斗争,身为一个法师的直觉,它很快就明白了他们四个人所作出的那种怪异行为的原因,这一切一定是那个黑袍法师在背後捣鬼,也许刘洋一路上所遇到的各种不幸遭遇也是他一手策划的。   它紧闭著眼睛,嘴里默念著抵御黑魔法的咒语,虽然它的嘴巴只是在开阖而没有发出声音,但是吟唱咒语的声音却陡然间在房间上空响起,甚至整个房间的顶部都在微微闪现著光芒。   黑袍法师知道这四个人中间有一个白袍法师,但是从他嘴角边扬起的快意微笑以及从鼻子里发出的冷笑声都表明著他的心里是丝毫不惧怕他的行动被那个白袍法师干预的。他已经知道了怪蛙的身份,因为他并不惧怕一个法力被黑魔法封印并且被人变成青蛙的白袍法师。他扬起双手,更加大声地念起了咒语。   笼罩在房间里白色光芒也随之一黯,怪蛙的青蛙脑袋上出现了涔涔汗水,但是他还在努力地对抗著那个猖狂的法师。   而他身边的侏儒以及凌云他们的头脑和身体皆已经听命於黑袍法师的操控,他们的眼睛黯然无光,他们的脸上面无表情,好像一具披著人皮的傀儡,正慢慢地走向躺在床上的刘洋。   只有拉在後面的王华,他的身体在剧烈地颤动著,好像头疼似的抱著脑袋跪在地上,尤其是他的左手颤抖尤为厉害,好像有什麽东西在无形中阻止或者操控他不让他前进似的。从他不知不觉被迫伸出的左手上可以看见,他左手的无名指上戴著一枚略显暗淡的银制指环,而就在怪蛙抵御黑魔法的时候,从那枚银制指环上发出一束强烈的光芒,光芒在迅速地扩散著,很快它就将整个房间都笼罩住了。   随著银指环的光芒亮到极盛,只听“啪”得一声巨响,黑袍法师面前的水晶球突然爆裂开来,“啊!”黑暗中响起了苍老的痛叫声,原来黑袍法师被水晶球飞出的碎片刺伤了手臂。   “可恨的白袍法师!”他撑著桌子大声地咒骂著,他以为是怪蛙破坏了他的魔法。   等到大家都恢复了神智,他们面面相觑,脸上都显出疑惑不解的神色,好像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麽事。唯有王华还依稀记得一点刚才房间里所发生的情形,不过他觉得自己的头还在隐隐作痛,清醒过来又重新掌控了自己身体的凌云他把王华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怪蛙碍於凌云在场,它不敢把事情的全部真相都讲出来,它只告诉他们遇上了一个邪恶并且难缠的黑袍法师,而他就是在胡桃城里操控男爵抓走刘洋的人。   然後它挥动著张蹼的脚趾吧唧吧唧地走到王华身边询问他手指上戴著的能散发出光芒驱散黑魔法的戒指到底是什麽东西。王华把那枚银戒指从他左手无名指上取下来,递给怪蛙,他告诉它这是一个吉普赛女人送给他的,因为他曾帮助她找到了她被拐卖的女儿。那个吉普赛妇女告诉他,这枚银环能驱除邪恶,给人带来好运。   怪蛙将这枚银制指环放在长蹼的手指上仔细地端详了一遍,这是一枚非常朴素没有一点花纹镌刻的戒指,因为长年累月地被人佩戴而在银金属的表面上覆盖了一层氧化层,使得整枚戒指显得黯淡无光,也就更加不起眼了。   但是在戒指的内侧则镌刻著一行奇怪的字符,就连怪蛙也看不出是什麽语言,也读不懂上面的含义。它把戒指还给王华,当王华依旧把戒指套回去的时候,那枚戒指被非常贴合地戴在了他左手的那根手指上,那种严丝合缝的契合程度好像这枚戒指是专门为这根无名指量身定做的一样。   怪蛙脑中突然灵光一现,它请求王华和他一起来到床边,它让王华用戴著戒指的左手握住刘洋的一只手,过了一会儿,突然就有一点儿光晕从戒指上升起,慢慢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亮,渐渐地就沿著两人握住的手开始朝刘洋的手臂上推移,很快就扩展到了他的身上。   大家都看得不可思议,就连王华也惊讶地看著那团柔和的光芒在昏睡的刘洋身上推移直到最後扩展到了全身,他难以置信这枚戒指会具有如此神奇的能力。   当柔和明亮的光晕扩展到刘洋的全身时,躺在床上的他被一整团轻柔光芒淹没著,很快大家就可以看见有许多细小黑色的像丝线一样纤细的东西从他身体内升起,它们像虫子一样在空中蠕动游移著,但是不久就在光晕中慢慢消失了,就像蒸腾起的水汽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寒冷的空气中一样。   很快王华就感觉到几根手指头在自己的手心里动了一动,他醒了?他心里想著,便转头朝床上看去,这个时候正好对上了刘洋睁开的眼睛。刘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累的梦,梦里依旧有那个可怕的穿红裙子的小女孩,还有许多一从水里出来就忽然会变成人的人鱼,它们围住他对他干了很多凶残荒唐而难以启齿的事情。当然他最後记得的是他在被折磨得精疲力尽将要堕入黑暗中的那一瞬间,有一双眼睛突然浮现在他眼前。   而在他再度睁开眼睛,从沈睡中醒来时,那双他最後看到的美丽却又充满诡异的眸子又立刻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他惊恐地张了张嘴巴,但是他的舌头和声带好像暂时罢工了,他只能发出“啊啊”的叫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能从嘴里发出几个干涩的断断续续的完整音节,他轻声喊著,好像是在确认对方的身份一样。   “阿桦?”   站在他死党边上的凌云皱起了眉头,他心里想著为什麽刚刚醒来的刘洋会这麽熟稔地叫著王华的名字,好像他们以前就已经相识似的,而且关系还不一般。他现在已经认定刘洋是个女的了,所以当刘洋轻柔地喊著与王华的名字读音相同的字音时,凌云不可避免地皱起眉头,他不禁转头看了看他朋友的脸色,他倒是非常想知道王华是否与床上的这位女士有什麽特殊的关系? 第三十六章:荒唐闹剧   不过当凌云想象著总是摆著一张扑克脸好像什麽都不在乎的王华他会与刘洋有什麽暧昧关系时,他的心立刻就升出一股违和感,还伴随著其他不知名的情绪在心底涌动,这种情绪似乎使他沮丧异常。也许是这一切都太过惊讶和不可思议了吧,毕竟按他对王华的认识,他那一向对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怎麽感兴趣的性格,他是不太会对一个没有见过几次面也没什麽交情的人产生什麽特殊的感情的。   而当王华听到床上的刘洋又像上次在男爵府从昏迷中醒来时那样深情而轻柔地呼唤著自己的名字时,他依旧像上次那样有些不快地皱起了眉头。他心里想著,既然人已经醒了,那麽大概已经不需要他在继续握著对方的手了,他可不想让别人误会他真的与刘洋有什麽特殊的关系。他把自己的左手抽了回来,但是下一秒刘洋却异常迅速地伸出手抓住了他要离开的手,这个时候他的动作既敏捷而迅 速,可一点都不像是个虚弱病人的样子。   当他抓住对方那几根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并且握住它们的时候,正好把他自己食指的指腹搭在了那枚银戒指上。下一刻他像是被银指环上所散发出来的无形的气息所安抚,他那焦躁不安,恐惧惊慌的心境很快就变得温和而平静。银戒指带给他的这种奇异触感使得他牢牢地抓著王华的手指而不肯放开它们。   王华见他不肯松开自己的手,他的眉头皱得更加紧了,脸上的不悦情绪也在加重,不过出於对人的礼貌,他还不想和刘洋翻脸呢。不过就在下一刻刘洋抬起头就著抓住他手指的姿势,开口对他说话了,奇怪的是,他的脸色变得异常哀伤,而他发出的声音也和他脸上的神色相同,他对王华说著:“对不起阿桦,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这句话一出来,凌云和旁边站著的怪蛙以及侏儒都傻住了,他们可一点都不清楚刘洋和王华之间到底是什麽关系,当怪蛙和侏儒在听到这句含糊而暧昧的话时他们心里都在想难道刘洋和王华他们以前见过面?   刘洋在停顿了一会儿又开始说了起来,他满脸哀伤地对著王华说:“小桦我知道我早就没有资格再乞求你的原谅了,毕竟我们的孩子其实也算是我亲手害死的。”   “噗──”刚刚拿起水杯正往嘴里灌水的侏儒因为刘洋这句话的冲击力实在太强了,他一口气没忍住噗地一声就把嘴里还来不及吞下的水全喷到了凌云身上,然後倒退了几步用手撑著墙壁不停地咳嗽著,怎麽忍也忍不住。他其实并不是故意存心在这个气氛严肃的节骨眼上制造噪音的,实在是因为他受到的震撼太大了,他可不能想象王华一个大男人会跟刘洋生孩子啊。   而怪蛙在听了刘洋的“语出惊人”之後,它急忙捂住嘴巴把那声“呱”地惊叫咽回自己的肚子里,虽然它也不相信两个男人会生出孩子来,但是它还是不想让别人特别是刘洋误会自己“呱呱”叫出声是在笑话他。   而凌云呢,他正觉得心烦意乱,摸摸裤子口袋就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但是当他把它叼到嘴里时他又意识到还在不要在病人面前抽烟比较好,於是又只好把烟重新放回烟盒里,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润喉糖来看也不看全丢进了自己的嘴里。当刘洋对著王华说出孩子之类的话来时,他情绪一激动就把口腔里的糖全部都哽在了喉咙里。那种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的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   他以为刘洋是女人,所以当他听见刘洋嘴里说什麽孩子是他害死时,他整个脑子有一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他好像是不敢相信王华他的好兄弟曾经跟一名女子有过一段情甚至他们还拥有过一个孩子。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情难以形容,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侏儒喷了他一衣服的水。他踉跄地退到了墙角边上,他垂著头,用手紧握著自己的脖子,神情痛苦,似乎是为润喉糖卡在喉咙里而痛苦。   而整件事的主角之一王华,他的反应却是最小的,他只是用“你在说什麽”和“你很莫名其妙”的眼神投给一直抓著他的手不肯松开的刘洋,他这回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在快速抽回自己的手指之後又立刻退後了几步,免得让刘洋再抓住自己。   他尽量让自己表现得不那麽生气,他淡淡地告诉刘洋说:“刘先生你一定是搞错了对象或者睡糊涂了,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也只是见过一两次面而已。”   不知道刘洋是否是因为真的睡糊涂了还是被那双相似的眼睛给蒙骗了而搞错了倾诉的对象,他急忙摇头否定王华的话说:“不,不,我很清楚你是谁,你不是小桦吗,我们不是快要结婚了吗?但是……但是……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抛弃了你,害死了我们的孩子……”   突然他又像是看到什麽可怕而惊奇的人似的,他的双眼因为害怕和心虚而瞪著大大地,他指著站在王华身後靠在墙上的凌云颤抖地说著:“依云原来你也在这里,对不起,是我骗了你,其实我根本不是真的爱你……”   王华回头看了一眼靠在墙角的凌云,他对刘洋说道:“刘先生你是真的认错人了。”   侏儒这个时候已经停止了咳嗽,他有意要小心翼翼地避开上演这场无厘头闹剧的两个主角,他悄悄溜到怪蛙身边,他们两个人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麽好。当刘洋的话说得越来越荒唐,甚至连王华的朋友凌云都被卷进去的时候,他们是真的相信刘洋可能是睡糊涂了认错了人,又或者……怪蛙摸著下巴想道,可能是刘洋因为在人鱼岛上受到了太过残酷的折磨而导致精神错乱了。   哎,可怜的人啊,怪蛙在一边感慨著,当他看见刘洋因为王华不相信他的话而晃晃悠悠地想要从床上起来走向对方时,它觉得自己该干点什麽了。它爬到了床上按住了刘洋不让他再继续折腾下去了,然後施了一个让人昏睡的法术让他暂时安静一会儿。   这场闹剧就在怪蛙手中结束了,随後它用较为慎重的态度告诉了大家刘洋也许是因为受到了太大的刺激而导致神智失常和语无伦次,善良的蛙人请他们能够理解并且包容刘洋,请他们不要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当怪蛙说话的时候,始终靠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凌云的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大概是他在反省自己刚才太过激动和异样的情绪吧。   到了傍晚当刘洋再度醒来之後,他好像真得把自己在下午时制造的那场闹剧忘得一干二净了,怪蛙和侏儒见他没有提起,他们也是不愿意再提起当时的那种尴尬的场景,所以就什麽也没有对他说。不过怪蛙还是很担心刘洋的身体,他这种无精打采,食欲不振,一睡就是一整天的昏昏沈沈的情况,它把这都归结於黑魔法对他的影响,它觉得王华手上的那枚救了他们的银戒指,它所蕴含的不知名的强大能量能够帮助刘洋使他不至於太受黑袍法师以及黑魔法的掌控。   但是王华手上的那枚戒指在他取下过一次之後就再也摘不下来了。无奈之下,王华只好在怪蛙的请求下承担起保姆兼看守的职责,从邮轮在海上行驶的那几天开始就一直陪在刘洋身边,让自己手中的戒指为他驱除身上黑魔法的影响。   虽然怪蛙已经澄清过了那天的事情,不过当王华长时间地面对著眼前这个虚弱而脸色苍白的人时,他心里总会泛起一股异样。虽然那天刘洋的话确实十分荒唐,但是他不知怎麽的,在跟对方呆在一起的时候他不时总会想起他那天对自己讲话时的那种哀伤的表情以及语气,这一切看似都不像是作假的行为好像触动了王华内心深处的某根心弦,让他对刘洋生出一种既可怜又可恨的情绪的错觉来。   但他并不是一个擅长言辞的人,而且他那一贯冷漠的作风使他也不会太去关心别人的往事,因此当待在刘洋身边时他还是维持著他那一如既往地稍嫌冷淡的模样。 第三十七章:再踏征途     怪蛙估计得不错,虽然黑袍法师暂时碍於指环的威力而不敢再对他们下手,但是他施在刘洋身上的黑魔法依旧在起著作用,那是一种凭借著万恶邪神的淫威而种下的威力强大的魔法。虽然银色指环拥有著连青蛙法师都难以探究的强大能量,但是它依旧无法解开黑袍法师施在刘洋身上的邪术。刘洋依旧保持著他那副双性人的身体,而且施在他身上的淫术依旧在发生著作用。   他那种病恹恹,食欲不振,昏昏欲睡的情形全都出自於黑魔法的影响,它好像在对方的神经中枢里永久地种下了对性欲的强烈渴望,无论是怎样意志坚强的人到了最後都会让身心都沦为欲望主宰的傀儡和奴隶。更何况刘洋可并不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啊,相反他恰恰是一个意志薄弱且喜好享乐的人,那麽他这样的性格就已经注定了他将会更快地堕入可怕深渊的不幸结局。   当他长时间(也许在这些可怜的被改造的人眼中,短短一两天也算是很长时间了)地得不到雄性动物的精气的供给以及强烈的欲望得不到宣泄的话,他们就会生病,他们会无精打采,有气无力,他们将会迫不得已地去跟男人甚至雄性动物交媾以便抚慰他们焦躁难忍的情绪和饥渴的身体。   而刘洋在船上的那几天时间里就出现了以上所说的许多症状。虽然他在人鱼岛上被人鱼们折磨得实在不轻,不过鉴於他那具异於常人的被改造了的天赋异禀的身体,在经过了数目庞大的人鱼们的奸淫的洗礼下,他的身体并没有出现多大的毛病。   虽然可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的不计其数的青青紫紫的痕迹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消退,虽然可能他下半身那两个被太多人鱼的巨大肉棒撑松了的肉洞也需要一些时间才能重新恢复紧致,但这都不妨碍他本身对於性欲和精液的渴望。   但是王华那枚银戒指上所散发出的能量抚平了刘洋体内那种不正常的渴求,使他终於不必再依赖於自己手指或者其他器物来缓解他身体的饥渴了,那枚戒指上散发的魔力它暂时控制住了那些在他身体内游走的黑魔法因子。   不过当刘洋和王华待在一块儿的时候,他们之间很少说话,王华本身就是一个沈默寡言的人,而刘洋他却是心虚,他甚至不敢抬头看这个面孔严肃的雇佣兵,他打从心底里害怕的是王华的那双眼睛。那是一双非常奇异的眼睛,它曾经在他到了这个世界之後频繁所做的噩梦中出现过,而那双眼睛原本应该是按在他那在原来的世界中被他抛弃了的女朋友身上的。   他的女朋友林桦相貌平平,五官并不出众,但是只有一双眼睛遗传自她那位年轻时就非常漂亮的祖母,这双美丽而明亮的眸子算得上是她脸上唯一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了。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当他在异世界遇到同样拥有这麽一双美丽眸子的王华时,每当他面对他时,他的心里总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以前的往事,当他在追忆并且忏悔时,他总是心虚地害怕自己犯下的过错会被对方那双明亮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发现。   当他终於能够静下心来不会被施在身体上的黑魔法打扰时,他时常会想如果真的得到了女神的帮助将他变回正常人并且送他回到原来的世界,他该怎麽开始新的生活呢?就像他先前很有自知之明的发言那样,他是不能再乞求得到他女朋友的原谅了,因为他伤害了她太深,他所做的一切绝情而肮脏的行为早就没有资格再乞求别人的原谅了,就连王依云也是,他伤害并欺骗了这可怜的女孩,为的只是借助她父母的能力攀附权势而已。   一个自私的永远只爱著自己的人,他可不配得到别人的爱,也不配去爱别人。   不过刘洋似乎忘了一点,女神也许可以把他的身体变回正常,但是他走来的这一路上加诸在他身上的那些淫乱而荒唐的被奸淫的记忆却是无论如何地难以抹灭的,他是否还能再重振他男性的雄风去毫无心理障碍地抱女人吗?这一切都是未知数,大约就连万能仁慈的女神也给不出确切的答案了吧。   伯爵的邮轮在海上走了十来天,这段时间内王华一直默默地陪在刘洋身边,不管是陪他待在房间里,还是陪他到外面去吹风散心,他都像一个默默无闻的称职的护卫。怪蛙知道王华虽然对人冷漠,但他其实是外冷内热,不然他为什麽这一路上会不辞辛苦和危险与凌云接连救了他们两次呢?   不过可惜的是凌云与王华这一对好兄弟好哥们他们自从在王华长时间地与刘洋呆在一起之後就已经很少说过话了,而凌云甚至变得与王华一样沈默,怪蛙和侏儒注意到了这种奇怪的情形,但是他们谁也不知道一向乐观开朗爱和别人笑嘻嘻开玩笑的凌云为什麽会突然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等邮轮到达莳萝国东南海岸的海港时,当博格再次向王华提出让他和自己一块儿回王都去看望他的父亲时,王华无可推脱,他答应了。但是他请博格和他的仆人们先上路赶回王都,而他则想与他的四个同伴一起赶路。他这其实是考虑到了刘洋的身体状况,虽然和怪蛙他们分别总是难免的,不过他打算好人做到底,在赶到王都之前的那段同路的旅途里再帮他们一把。   他们雇了两辆马车,一辆拉著怪蛙、侏儒以及凌云,一辆则拉著刘洋和王华,伯爵给了他们足够多的旅费,他们不需要吝啬花费。不过当出发时凌云就自荐去当了马车夫,驾驶著那辆拉著怪蛙和侏儒的四轮马车。他可不愿意再和待在邮轮上时一样对著大海发呆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害了相思病的少女一样,不过他可不想让自己变得像女人一样多愁善感,扭扭捏捏,他希望自己能在外面吹吹凉风,看看风景,让心情能够好起来。   他挥舞著马鞭把车赶得飞快,简直像个疯子一样,把後面那一辆车甩得远远地。但是坐在车厢里的怪蛙和侏儒可就倒霉了,他们被飞快跑动的马车颠簸得龇牙咧嘴,一个劲儿地直喊屁股疼,让凌云别再把车赶得那麽快了。凌云这个时候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过反常,很快他就把两匹马的速度降了下来。他想让自己的心情表现得愉快一点,於是他在马车上吹起了口哨并大声唱起了歌。   而在他们後面的马车里则坐著两个一直不怎麽说话的人,但是车厢的气氛并不像想象中的那麽僵硬,相反刘洋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那麽平和过,在经历了那麽多难言的经历之後,他觉得这一刻他总算能松一口气了。而身旁的那位英俊却寡言的朋友,他身上似乎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会让他感到既安全而又平静,虽然也许这一切都是戒指的力量。   然而依赖的习惯一旦形成,就很难再戒掉它了。当刘洋想到也许再过几天之後他们就要分别了,他的心里就变得空落落的,虽然他还没有意识到他作为一个男人却已经在开始依赖另外一个男人了。不过这种从他心底慢慢滋生出来的依赖感足以使一个胆小自私并不强硬的人的心理变得更加脆弱而已。   刘洋感觉那只握著自己的手掌温暖而有力,手心和指腹上都已经长期的雇佣兵生活而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茧子,当对方的手握紧住他的时候,他能从手背上清楚地感受到那些粗糙老茧的存在。刘洋垂著头避免自己的视线跟王华的眼睛相碰,他的目光落到了那只正握著自己的无名指上戴著一枚黯淡银戒指的左手上。   那几根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看起来非常优雅,指甲被修剪得非常干净整齐,在透出粉红颜色的指甲盖底部则有一圈白色的小月牙,也许是因为工作的关系,王华的指甲留得很短。这是一双怎麽看都让人赏心悦目的手,也许透过这样一双手就可以窥见手主人不凡的容貌了。   然而刘洋的视线则一直落在他那戴著戒指的无名指上,落在那枚戒指上,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虽然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无关痛痒,甚至略显八卦了,他一直在思考为什麽王华会将戒指戴在那个地方,他这一路上并没有听到任何关於对方已经结了婚或者订过婚的消息。   “你结婚了?”他很快就把这句藏在他心里有一段时间的话说了出来,不过话刚说出口,他就有些後悔,他可不能指望这个一向沈默的人会回答自己这个问题。   刘洋的问题王华并不是第一次听到,自从他往左手无名指上戴了这枚戒指之後他就遇到过许许多多问过他同样问题的人,显然那些人当中年轻人居多,而年轻人当中女孩子居多。他觉得戒指可以帮他挡住许多莺莺燕燕,让他免受烦扰,所以当别人这样问他的时候,他从不否认。   不过当刘洋问起他这个问题时,他并没有急著回答或者不回答,他的手指动了一动,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不。”   王华的那个“不”字落下,刘洋就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跳动了一下,不过也许这只是他自己的错觉而已。   凌云和王华护送著怪蛙他们接连赶了许多天路,直到前往王都的路近在眼前,他们才在大道的岔路口分道扬镳了。等到他们与怪蛙分别之後,凌云觉得他好像有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释然感,现在终於又剩下他和他的好哥们了,不久他们又会踏上雇佣兵的流浪和冒险之旅,也许刘洋的出现只是他们旅途中出现的一个小小插曲而已,他们很快就会把他忘掉的。 第三十八章:狩猎时间   怪蛙三人与王华他们分手之後就独自驾驶著马车朝著前往伽蓝山的方向而去了,仅仅经过了一天的时候後他们很快就要穿过一片森林。这是一片在当地居民的认知中时常有“野兽”出没的黑暗森林,这些野兽并不是寻常意义上的出没在森林里的野兽,他们是一支有著野兽的残忍以及凶恶习性而闻名的盗匪,同时也是地道的人贩子。   他们和在海上劫掠商旅的海盗有著相同的习性,他们杀人劫财,贩卖人口,唯一不同的区别是一个是在海上而一个是在陆地。这群臭名昭著的亡命之徒他们下一个下手的目标就近在眼前,但是我们这场冒险之旅的主人公们他们还不知道等在前面的将是一场厄运呢。   当只剩下怪蛙他们三个人赶路时他们买下了马车,辞退了马车夫,而侏儒这位短小精悍的小个子先生他则担任起了赶路的车夫。他赶车的架势看起来非常专业,他把车赶得非常稳,他还一边悠闲地吹著口哨,并且不时地和在车厢里的两个同伴聊著天。   他们在穿越眼前的这片茂密的森林走到半道上的时候,当两匹马发出尖锐高昂的嘶鸣向前倾倒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故,在前一刻他们甚至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危险在瞬息之间就会降临。随著!地一声巨响,马车随著那两匹可怜的被拦在路中央的坚韧的绳索绊倒的马儿一同摔倒在了地上。而赶车的侏儒他在马车摔倒的时候就顺势从车上滚了下去,“咚”地一声就掉进了一旁茂密的灌木丛里。不过因为他灵活的身体使得他并没有受多大的伤。   然而那辆拉著刘洋和怪蛙的马车则摔散了架子,两匹受了不小惊吓的马儿它们在摔倒之後就腾地从地上蹿了起来,像是察觉到了危险一样仰著脖子朝天嘶鸣一长声之後就撒开蹄子跑了,但是它们很快就与留在地上被摔得七荤八素的怪蛙和刘洋一样就被从森林里突然蹿出的一大群人给堵住了。   这些人面目狰狞,他们训练有素,荷枪实弹,有条不紊地拦截著马匹和抓住刘洋以及怪蛙。怪蛙身为一个法师或许可以施展一些小法术来保护自己,不过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空闲时间留给他来念诵咒语使魔法生效,他们刚刚被重重地连带著车厢一起摔在地上之後下一秒就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一拥而上给用绳子捆得结结实实了。   这群人因为看见怪蛙身上穿著白色的法袍知道了他们这回抓到了一个法师,但是他们并不慌张,因为在他们干这种拦路抢劫勾当的许多年里落入他们手里的低阶、中阶\法师可不少见那。盗匪头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的金属圆环,这是一个专门用来对付法师的小巧工具,它可以抑制法师们的魔力,让他们变得跟普通人一样无法再施展魔法而只能听凭别人,任人摆布。   当盗匪头目把那只抑制魔法的金属手环戴到怪蛙的手腕上以及下一刻他的手下扯下了怪蛙故意裹在头上的帽子时,他们才看清楚了怪蛙的青蛙脑袋,他们才意识到自己抓了个非人类──他们抓到了一只庞大的会直立行走的青蛙。   怪蛙生气地朝著盗匪们大声叫喊著:“呱,放开我们,呱,救命,呱,救命,呱……”   哦,一只会说人话并且披著法袍装扮成人类法师模样的青蛙,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盗匪头子跟他的手下们都不禁惊呼起来。他们觉得这次狩猎行动的收获真的不小,虽然从怪蛙和刘洋身上以及放在马车上的包袱里也搜到了不少的金币,但是怎麽比得上抓获到蛙人这种奇怪的生物更来得富有价值呢?把这种奇特的生物卖给在王都里的达官贵人们一定能狠狠赚上一笔!   盗匪头头在检验了怪蛙的价值之後,他们开始把眼光放到了它一旁的刘洋身上。他们用手指钳住刘洋低垂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来,他们上下打量著他,就像在检查一头牲口的价值一样。盗匪头目觉得这是一个平凡无奇的东方男人,但是他那种清秀纤细的模样或许能够搏得王都里的某些贵族和官员的青睐,使他们也能将他以一个可观的价格卖出去。   不过他们得赶在王都的地下拍卖会开始之前把货物卖到那里,否则一切就白忙活了。   他们用布条堵住了刘洋和怪蛙的嘴,不让他们有机会呼救,然後把他们扛上了盗匪们藏在森林里的车子,随後这群猖狂的匪徒就赶著那两匹也一同被抓住的马儿扬长而去,消失在了森林深处。当侏儒大著胆子从躲藏著的灌木丛里走出来时,那群匪徒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见了,只有留在地上的被摔散了架子的马车碎片似乎在告诉他刘洋和怪蛙被人劫走了。   侏儒站在路边若有所思地盯著前方的道路,过了一会儿,他就转身朝著他们曾经走来的方向而去了。   当盗匪们拉著刘洋和怪蛙来到他们的老巢──一个曾经废弃但现在却被他们接手了的小村庄,他们把怪蛙和刘洋像以往抓到的战利品一样扔进了小木屋里。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发现刘洋本身的价值呢。   当然这一切都得感谢怪蛙,如果不是青蛙先生的那件施了障眼法的袍子穿在他身上,他早就会被剥光衣服赤身裸体地接受盗匪们的检查了。如果他身体的秘密一旦被曝光,盗匪们想必一定会很乐意尝尝这个难得一见的双性人的可口滋味。不过施在刘洋身上的黑魔法并没有解开,而且王华又不在他身边,面临那种淫靡荒唐的场景让自己供粗壮的汉子们奸淫玩弄未必就不是刘洋饥渴的身体所希望得那样。   等到他们被抓来的那天下午,盗匪们开始押著被他们关在小木屋里的战利品前往莳萝国的王都了。他们抓获的战利品可不少,包括刘洋和怪蛙在内有二十多个人呢,他们都是非常貌美且年轻的少男少女。这群手无寸铁的柔弱羔羊在凶恶的匪徒们的驱赶下不得不坐上了前往王都贩卖他们的马车里。   盗匪们快马加鞭仅仅用了四五天的功夫,七辆马车就驮著这次需要贩卖的货物来到了王都。但他们并没有立刻就驶进王都都城的大门,他们在王都的边缘停留下来,在遇到与他们接头的人时才由别人的带领下悄悄地驶进了都城里,来到城西一个非常隐蔽偏僻的地方。等到了目的地,盗匪们便开始把货物从车里卸下来。   他们把抓来的人交给主持拍卖会的人员,让他们过目和检查以便敲定买卖的价格。当盗匪们把嘴巴里堵著布条但仍然在使劲挣扎的怪蛙推到那位主要的检审员面前时,他们用一种得意洋洋和故弄玄虚地口吻告诉那位据说是身份和来历都不凡的大人,他们是如何艰难地抓捕到这只独一无二的奇特蛙人的。   他们抓捏著怪蛙的嘴巴一定要让它说出话来以证明他们的话并不虚假,但是怪蛙只是用一对圆鼓鼓的青蛙眼睛狠狠地瞪著抓著它的盗匪们,它的嘴里只发出了几声青蛙的叫声,它可不会让他们如愿以偿。   盗匪头目非常尴尬,他觉得如果他不能让怪蛙说出话来,一定会使他们预先计算好的价格大打折扣的,於是他更加用力地挤压和拍打著可怜的青蛙先生的脖子和脑袋一定要让它说出话来。   “呸!”怪蛙把口水吐到了正好面对著它的盗匪头目的脸上。   盗匪头头擦了一把糊在自己脸上的黏液,他心里非常恼火,但是他刚要发火,突然间就手舞足蹈地跑到那位检审官面前大声并且快活地嚷著:“您现在看到了吗,大人,这真的是一只会说话的青蛙啊!”   那位披著法袍的检审官,他有一双细长而阴沈的眼睛,年纪大概在三十岁左右,他那细长的长了一对棕色眼珠子的眼睛里闪烁著狡黠和算计的光芒。他不慌不忙地看了怪蛙几眼,就告诉盗匪头子,他用一种稍嫌尖锐却异常平稳的嗓音对他说:“在我看来,它并没有多大的价值,它只是一个被魔法变成青蛙的可怜人而已,我想王都里的贵族们应该不屑於去买这样一件没什麽价值的物品,我觉得你应该把它卖到马戏团里会更好。”   这其实是这位法师一直惯用的压低货物价格的伎俩,在盗匪头子再三地请求之下他才笑眯眯地点头答应会买下这件货物,当然在价格上则压低了很多。   当盗匪们把刘洋押到这位检审官面前时,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不过狡猾的商人是不会在卖主面前露出这种吃惊的神色的,他很快就又恢复到了先前的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因为他的法术比法力都被黑魔法封印了的怪蛙要高上许多。当盗匪们押著这名看似不起眼的东方男子进来时,他一眼就看穿了他身上穿著的袍子上所施的障眼法。   一个脖子上有喉结胸部却高高隆起的男人,法师把那股惊讶压倒心底,他在和盗匪头子讨价还价之後以一个比怪蛙还低的价格买下了刘洋。他希望自己的直觉不会出错,所以当上午的估价告一段落之後,他让他的手下把那个东方男人从牢房里带出来带到建造在地下的用来检查和调教货物的其中一间房间里。   刘洋淫乱的身体在经过五六天没有男人滋润的难熬日子里早就变得十分虚弱,他甚至没有丝毫反抗力气,任由著法师的手下们把他架著拖进了幽黑的房间里。他们打开装在墙壁上的壁灯,很快橘黄色的灯光就照亮了狭小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他们把刘洋放在房间中央的一个平台上,用上面的皮套把他的四肢都固定在木制的平台上。   当刘洋看清楚挂在以及摆在房间里的桌椅上的那些狰狞的器具时,他心惊胆战地颤抖起来,他很难想象当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时的那种可怕场景。 第三十九章:肉体检验   刘洋用力地摇晃著被绑住的四肢企图让自己能够从这种好似任人宰割的境地里脱身,但是一切都是徒然的,他现在柔弱的身体恐怕跟女人差不多,而漂亮的男孩女孩到了这种阴暗没有法律约束的真空地带就注定他们只能成为被剥夺自由的货物来进行公开地竞价和售卖。   当狭小的房间铁门外传来一声击掌声,那两个将刘洋带来的人他们很快就退了出去,他们在开著的铁门边向这位看起来确实来头不小的长著一双细长双眼的法师小心翼翼地问好,并躬身退了下去。刘洋躺在平台上瑟瑟发抖,他听到铁门“当啷”一声被关上了,接著伴随而来的却是一片恐怖的寂静,好像整个房间里除了他急促的喘息声之外再没有别的声音了。   而刚刚有人从外面走进来好像是他的错觉。   “不,不,不……”他挣扎著身体,嘴里断断续续地呼喊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但是下一秒锺他的眼前就突然出现了一张阴沈的男人的脸,“啊!”他惊叫一声,但是随後下巴就被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用力地钳住了,法师眯著他那双细长的眼睛用著估量货物的眼神打量著一脸惊恐的刘洋。   他自言自语地用著稍嫌尖锐的嗓音说著:“从外表看起来貌不惊人,但也许惊人的价值就隐藏在下面……”   说著他伸出另一只手慢慢地顺著刘洋的脖子往下,当它停留在那看不见却摸得著的高耸的胸部上时,他的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笑容,他在刘洋胸口上用力一抓,“唔──”刘洋不禁痛呼出声,但是这种乳房被猛力抓捏的疼痛感中又带著一股酥麻,让他在痛呼过後嘴里又不禁溢出一声呻吟:“啊!”   法师嘴角挂著的笑容更加浓重了,他自言自语地说:“真是敏感的身体呀。”   在说话的时候他更加用力地抓揉著刘洋胸前那两个看不见的高耸结实的乳房,法师惊讶於它们竟如此之大,他的一双手掌竟然都完全包不拢它们,这使他探究这具身体秘密的兴致更加浓厚了。虽然他还没有扯下遮盖在刘洋身躯上的袍子还没有真正见识到这具身躯的迷人魅力呢。   虽然只是隔著衣服被人玩弄乳房,但是从刘洋口中溢出的犹如叹息般的舒服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了,他饥渴了多日没有被人触碰的淫乱身躯正等著被人抚摸满足呢。   随著“嗤啦”一声衣衫被撕破的响声,刘洋胸前的一对豪乳就蹦跳著映入法师的眼睛,法师在吃惊它们的尺寸竟如此大之余,他眼底的笑意更加浓了。这是一对堪称完美的大奶,无论是它傲人的尺寸还是它的白皙柔嫩的程度还是乳房顶端耸立的那两个好像在引诱他人来采撷的嫣红大乳头,无一不是在挑逗人的视觉感官,让人一看就会血脉贲张,恨不得扑上去大肆玩弄。   法师用双手托起这对肥大白嫩的奶子,他低下头仔细地鉴赏著它们,并用鼻子仔细地嗅著两只乳房上的每一寸皮肤,一股淡淡地奶香味立刻就充斥在他鼻间。他的鼻尖顺著这股奶香在刘洋的乳房上仔细地嗅著寻找著这股奶香的来源。从鼻子和嘴巴里喷出来的温热的气息它们洒在敏感的乳房上和奶头上,使刘洋浑身更加瘙痒难耐了。   “不要,不要碰我,啊……”刘洋虽然在脑子里还极力地抗拒著被男人抚摸乳房而生出快感来,但是他嘴里溢出的话到了最後反而就变成了销魂的呻吟声。   而且他下半身的两个早就饥渴不已的肉穴早在被身上的男人抚摸乳房时那一刻就已经一张一合分泌出黏液了,如果不是剩下的衣服还遮在那里,那些流出来的液体早就被灯光映照得发出水渍的光泽。他的双腿因为两个肉穴的空虚瘙痒而微微地抖动著,但是他现在手脚都被绑住,所以无法安慰它们。   当法师用舌头卷住硕大乳房顶端的那颗也十分可观的奶头把它纳入嘴中吮吸时,刘洋的身体猛地向上蹦跳了一下并且同时嘴里发出了一声惊呼,随著乳头不断地被口腔和舌头吮吸拨弄,他简直无法控制让自己的嘴巴不发出更为激烈的呻吟来。   “啊,不,啊,啊……”   法师的另一手也没有冷落下另外一个乳房,他同样用手指拨弄著那个已经充血硬挺起来的奶头,大力地抓揉著它,以使得它更大更硬。当他吮吸那粒大乳头时,充斥鼻间的奶香味更加浓了,他忽然吐出嘴里的奶头,用食指和大麽指夹住那粒红豔豔的乳肉仔细地观察著。他看见乳头中央缩著一个细小的孔,它正在慢慢地收缩扩张著,从孔洞里已经流出丝丝白色的液体来了。   法师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用舌头舔舐了一下上面流出的液体,随後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他想著,这种奇特的泌乳体质一定能吸引很多人购买的欲望。   在他品尝了刘洋的乳汁之後,他的脸上显出了快意的笑容,虽然那种快活的微笑在他细长阴沈的双眼的映衬下跟冷笑没多大区别,不过这表明这位法师,拍卖会的核心人员他的心情十分愉快。   法师走到摆得琳琅满目的各种奇特的在日常生活中不常见的物品面前,他拿起一根左右两边有著奇怪装置的钢管,他松开刘洋被绑住的两条腿,把它们大力分开用钢管固定住,使刘洋的两条腿呈M状,这样就把他两腿间的隐蔽之处一丝不漏地暴露在了空气里。   刘洋上半身依旧被固定在平台上使他根本无法看清那个男人究竟要对他干什麽。他只觉得随著两腿地分开,那个隐藏在腿间的雌穴也随之被微微地拉开了一条缝,使得穴口暴露在空气中而有些微微发冷。他觉得现在已经有一束饶有兴趣的视线在紧紧地注视著他身上那个正不断流出淫水的雌穴上了。   “不,不要看,放开我,放开我……”他苦苦地哀求著。   但是法师他不必为一件货物的哀鸣声而动容,但他也没有堵住刘洋的嘴,也许他还想多听听那种美妙的哀求声和淫荡的呻吟。   他探究的视线牢牢地黏在那根半挺起的小小阴茎以及下方的雌穴上,他仔细地观察著这两套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官生长在一起时的奇特景观。他觉得今天一定是女神眷顾使他买下了如此一个迷人的东西。啊,一个难得一见的稀罕的双性人,他果然猜得没错,这样一具散发著诱人光泽的双性躯体一定会让拍卖会增色不少。   他用手指不断地拨弄著充血肿大的阴蒂和下面的两片肥大阴唇,然後把手指移到了出水的小口上,随著“滋”得一声,两个手指畅通无阻地伸了进去。   “啊──”刘洋刚刚还在开口求饶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急促地叫声,但是随著手指在里面的开拓搅动,在下一秒锺拖长的尾音变得无比黏腻而充满快感。   加一根,再加一根,四个手指在雌穴里进进出出,把整个肉穴搅得滋滋作响,里面变得更加湿润,升起的快感也更加让刘洋抓狂,他急促而大力地喘息著,好像高潮就快要来临。随著四根手指在雌穴里抽插得越来越快,仅仅只是手指的奸淫,刘洋淫乱而极度敏感的身体就被推上了高潮。   从雌穴和上面的阴茎里同时喷洒出了液体。   “看起来他已经不需要调教了,这麽敏感而淫乱的身体真是少见,”法师看著滴答滴答不停流著淫液的雌穴口,自言自语地说,“他以前应该有过好几个主人。”   当他把沾著从前面雌穴里分泌出来的黏液的两根手指一齐推进下面的屁眼里时,他发现里面早就变得湿滑无比。“肛门能自动分泌黏液和扩张。”他又记下一笔,“现在来看看这张小嘴能吞下多大的东西吧。”他在刘洋的屁眼里又加了两根手指,它们跟在抽插雌穴时一样很快就被直肠容纳,在肠道里畅通无阻地前行并且左右转动而扩张著。   当法师把插进刘洋屁眼里的手指拔出来时,屁眼还在一张一合像张小嘴似的蠕动著。刘洋的整个屁股都因为两个肉穴里流出的液体而被弄得湿嗒嗒的,这样淫靡的场面落入法师的眼里,他棕色的眼珠子里好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著。   这个时候刘洋身上已经被剥得一干二净,他赤裸白皙柔嫩的躯体完全呈现在了别人的面前,他的胸口大力地起伏著,从两个奶头上射出了好多乳汁。他颤抖著的身体好像因为升起的快感突然戛然而止而难受,他渴求著更多地更大力度地对他淫乱的身躯进行操干和玩弄。   法师口干舌燥地舔了一下嘴唇,但他始终没有打算亲自操干刘洋的行动。他从桌子上拿起了两个并排在一起有著相同粗大尺寸的假阳具,同时用力捅进了刘洋的雌穴和下面的屁眼里。刘洋被捅得啊啊直叫,特别是那两个黑色的巨物柱身上还遍布著坚硬的凸起,当柱身撑开肉壁时,那些凸起的小点研磨刮擦著柔嫩的肉壁,给刘洋的两个肉穴带来了更加巨大而销魂的刺激。   但是当法师把两个狰狞的粗大阳具没根捅入之後,他没有去抽插它们来干刘洋的小穴,他把它们留在了刘洋的身体里。两根连接著的假阳具都全部被捅了进去,把两个小穴撑得鼓胀欲裂,只留下连接的部位露在屁眼和雌穴中间。   然後他给刘洋的细小阴茎套上了一个皮套,收紧它以便贴合刘洋阴茎的尺寸,他把它紧紧箍在阳具上让它不会再那麽好运再次射精。   然後他打开了铁门走了出去,他把刘洋一个人关在了狭小摆满狰狞器物的房间里。让他的身体含著两个不能动的假阳具而饥渴不已。 第四十章:拍卖会场   宽阔的有一个篮球场那麽大的地下世界里,围绕著宽阔的舞台的对面的巨大空地上摆著许多张放著芳香花束和精美饮食的圆形桌子,上面坐满了衣装笔挺,裙裾窸窣,服饰华美的观众们。   他们像是在皇家剧院里观看歌剧那麽悠然自得,他们又像是在此举行一个盛大的蒙面舞会,每个人都戴著各式各样的面具和眼罩,使得从高高天花板垂下来的挂灯那不算明亮的光芒的照射下,周围的人都不会从面具底下认清自己在地面上的身份。   这是一个上流社会贵族们的淫乐盛宴,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摇晃著高脚杯中鲜红、白色或者金黄的液体,跟著熟识的人低声细语地谈笑著,即便对面的舞台上展示著美丽的少女少男的裸体,他们依旧保持著他们一贯优雅的风度。   一年一度的王都地下拍卖会已经开始了,除了拍卖贵重珍奇的器物,再者就是向享乐放浪的王都贵族们展示从全国甚至世界各地搜罗劫掠而来的各色俊男美女以及珍奇异兽。   然而坐在最为前段位置上的斯特林公爵,他看著展台上展示著的各种漂亮的人儿,他却显得兴趣寥寥。他蜷曲著几根纤长的手指掩住嘴巴了无兴致地打著哈欠,而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像是烦闷似的一下一下敲著面前摆放著花束和精致食物的桌子。   他突然有些後悔听取那位一向神秘却预言得非常精准的法师的意见来参加这个一年一度举办的在他看来却已经有些味同嚼蜡的拍卖会了。   看看那些不断地向台下人展示的展品们,多麽地无聊,多麽地乏味,就好像一盘虽然色香味俱全却已经吃过不知多少次的菜肴摆放在他面前一样,失去了新鲜感和猎奇感,对於这位在莳萝国内举足轻重,什麽都不缺的尊贵的公爵大人来说,上面的那些可爱漂亮的男孩女孩子都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致了。   虽然斯特林公爵和其他在场的人员一样戴著面具以便象征性地掩盖他的面容和身份,但是他那头无任在任何场合都显得十分耀眼的金色长发和那露出在面具外的姣好的美丽脸庞的轮廓都非常引人注意。   虽然人们早已知道坐在看台最前端中央位置上的,是那位在莳萝国中出了斯托克亲王外最为皇帝陛下器重的公爵大人,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在向对方行礼问好时不去刻意称呼对方的头衔,揭穿对方的身份,因为这是一种在这儿约定俗成的非常严格的规矩。   说起这位斯特林公爵,上流社会不管有没有见识过这位大人真正容貌的人他们都会异口同声地称赞起他的美丽相貌以及迷人的风姿,他那头及腰的微微打著波浪卷儿的耀眼金色长发,他那苗条修长的身材,他那右眼戴著单片眼镜後面熠熠生辉的漂亮绿色眸子,他那张总是挂著一丝若有若无微笑的薄薄嘴唇。他是个地地道道的绝色美男子,甚至比他那位在莳萝国以美貌和聪慧著称的姐姐更加完美地继承了他们母亲的容貌。   所以他不必为展台上所展示的漂亮姑娘和男孩们所著迷,因为他那出众的容貌要远胜他们许多。   但是和他那种迷人气质和华丽的容貌相比,他的性格则恰恰叫人觉得难缠和棘手,这位与他继承得到的爵位相比看起来还非常年轻才二十五岁出头的公爵大人,他在外界有个“蛇蝎美人”的绰号,这正是他的政敌加给他的,而他却欣然接受,他的行事作风也恰恰没有辜负这个绰号的期望。   他那尖锐的似乎总是蓄满毒液的牙齿和利爪总是能制那些得罪他的人於死地,他那迷人笑容的背後总是闪烁著恶毒和算计,他是一条非常美丽却致命的冷血生物,当然也就更加能迷惑那些因为他的外貌而轻视他的政敌对手,使他们不知不觉死在他的毒液之下。   不过最最能干的人也总有他的烦恼,年轻的国王陛下受制於老狐狸斯托克亲王的控制,国家的军政大权实际上都受控於这位亲王之手。而年轻的皇帝没有任何实权,虽然他娶的那位得力的贤内助皇後正是公爵那个冰雪聪明的姐姐,不过似乎斯托克亲王一日不垮,这位皇帝陛下的小舅子就无法真正尝到大权在握的美妙滋味了。   当然现在机会终於到了,他想起那条卧病在床的老狐狸,眼底闪过快意阴狠的微笑、   而他身後的人们则为竞拍展台上所展示出来的物品而不断地挥动著手里的小型望远镜或者绢帕而喊著价,当怪蛙被人推上宽阔的展台上时,台下传来了一阵不小的惊呼声,也许少见多怪的贵族们还不曾见识过像这样能直立行走而有一个成年男子身量那麽高的青蛙。   特别是怪蛙一边挣扎一边向抓住它的人大声怒叫时吐出的人语使得台下的骚动更大了。而公爵大人他微微闭上的眼睛在听到身後传来的嘈杂声时慢慢地打开,然後漫不经心地朝展台上投去了一眼,他把怪蛙打量了一下之後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也许一只会吐露人言的青蛙确实有趣,不过从供养在他城堡里的那位神秘法师的水晶球里他看见过太多类似於这样半人半兽的生物了,区区一只会说话的青蛙实在不能再提起他的兴致了。   那些凶猛的半人半兽正饲养在他那宽阔阴暗的地牢里,他可以把任何一个触犯他的人宣判有罪并投入关押著野兽的宛如地狱的牢笼里,让他们哀嚎著尸骨无存。不过比起凶残丑陋的野兽,他更喜欢绽放在枝头上的娇豔玫瑰花,前者是他的守门狗,後者则是他消遣的玩物。   当怪蛙被推出来竞拍的时候,与其他的人一样谈笑风生的一位绅士先生他的脸上显出了一股吃惊的神色,他可没想到曾经在邮轮上见到的那只奇特的披著法袍的青蛙会被人抓住送到地下拍卖会场来。这位正握著酒杯和身边的贵族女士们聊得火热的高雅绅士正是极力劝说王华去看望他父亲的博格伯爵。   作为一个惯於寻欢作乐的情场浪子,他是这个一年一度举办的拍卖会的常客,他在这里寻找适合他口味的货物,不过这回他必须改变他以往的品味而买下一只丑陋的青蛙了。与其讨对方的欢心,不如让王华欠下更多的人情债来得更加实际,他可以拿买下的怪蛙来要挟那位亲王的私生子答应留在王都里,甚至留在他父亲身边生活。   怪蛙被博格竞拍得到之後,过了一会儿,展台上的拍卖人员宣布这回他们要推出一个重磅展品,这是一个非常稀罕难得一见的货物。故弄玄虚的话语落下,一个浑身都裹在黑色袍子里看起来有些瘦弱的男人被带了出来。他的脖子上戴著项圈,上面挂著一根铁链,像是动物一样正被人牵著拖拽到展台上。   台下的贵族们,无论是女士还是男士们他们都举起自己手上的望远镜朝著展台看过去。   当他们的视线投到那个瘦弱男人的脸上时,他们就失望起来,因为这是一张顶多可以用清秀来形容却和美丽或者英俊还差得很多的脸,一个平凡无奇的东方男人?他们心里都狐疑地猜测著,他究竟有什麽奇特之处?   但是拍卖人员却用著异常欣喜而亢奋的嗓音说著话。而可怜的刘洋当他被带出来置身於人前时他那早就被情欲折磨得虚弱地一塌糊涂的身体更加难以支持了,他只能靠在那两个牵制著他的男人身上才不至於使自己滑到在地上。他的嘴里被塞了口塞,口水顺著周围的空隙而不断地流淌到脖子上,流进被袍子遮盖住的部位。   在这麽多人灼热的目光注视下,他觉得自己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而接受著无数人的视奸,虽然他身上现在还有衣衫蔽体,但是那些放置在他身上成为了他身体一部分的淫靡装饰品却无时无刻不在折磨著他,让他因为对欲望难以发泄和被满足而变得更加饥渴和疯狂。特别是台下的人他们那些的探究的眼神无一不在刺激著他敏感的身体,让他全身的皮肤变得更加黏湿。   他们把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後,以便让他的身体前倾著能更好地展现在观众们面前,让别人来欣赏他身上每个部分,来感受它们的魅力。当他身上仅有的一块遮羞布被扯落下来,当他赤裸的身体一丝不漏地呈现在聚光灯下时,场下发出了一片响亮的惊呼声,这确实是一件难得一见的展品。   为了挑动起场下买主们的更为火热的兴致,一左一右站在刘洋身边支撑著他身体的男人开始玩弄起他那敏感而淫荡的身躯。刘洋胸前的那对硕大乳房的乳头上各自被一只银色的夹子夹著,那两粒本来就十分可观的乳头因为被夹住的疼痛力道而刺激著,肿大得更为厉害了。   当两只夹子把乳头夹住时,乳房里因为情动而分泌出的乳汁也就无法顺畅地从乳头里流出来,刘洋被无法将奶水排出的胀痛的乳房弄得快要发疯了,他觉得再这样下去,只要轻轻一碰他的胸部,那两只大肉球就会爆炸的。只有丝丝缕缕的乳白色液体硬是从被封闭住的小孔里挤了出去,而滴落在乳房周围以及小腹上。   然而出现在他赤裸的身体上的这种乳白色的水迹会更加引人注意。   两只银色夹子上都各自连著一条细细的链子,它们与他脖子的项圈链接在一起,当刘洋身边的壮汉扯动那两根连接著夹子的细链子而拉动他的乳头时,他白嫩的身躯不住地扭动起来。如果不是口塞堵在嘴里,他一定会爆发出一声惊叫来的,那种从乳头和乳房上生出的痛苦中又不断涌出瘙痒的奇特感觉使得他体内欲望更加炽热。   壮汉不断拉伸著他那两粒硕大的犹如黑莓般大的乳头,把它们扯出长长的椭圆形的形状,乳房因为这样剧烈的刺激而变得越来越鼓胀,一丝丝奶水从小孔里挤了出来,掉落到了地上。随著壮汉们卖力的表演,场下的惊呼声不绝於耳。   随著奶水一同滴落地还有从他大腿间两个被填塞得满满当当的肉穴里流出的淫水,它们滴滴答答犹如尿道失禁般顺著刘洋两条张开的腿不断地流到地上。 第四十一章:肉体竞价      当展台上卖力的表演开始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住了,不论男女老幼他们都目不转睛地盯著展台上那具被玩弄的黏湿的裸体。男人们的喉结在上下蠕动,他们把支撑著下巴靠在桌子上的胳膊拿来下来放在嘴唇上慢慢地摩挲著,看得口干舌燥,而包裹和隐藏在他们下半身华美服饰下的欲望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而女士们她们则要含蓄许多,她们用拿在手上的各式各样的扇子遮住嘴巴和鼻子,以免让她们的惊讶或者其他别的什麽表情外泄而有损她们高雅端庄的体面。   不过也有一些女性,她们落落大方地坐在位置上,她们表现得跟男人一样兴致勃勃而没有丝毫腼腆,戴著面具的脸上笑意盈盈毫无顾虑地观看著台上的表演,她们也打算和其他人竞价拍下展台上那件稀罕的物品,因为她们有用假阳具操男人的独特癖好。   展台上其中一名壮汉正在拉扯链子玩弄刘洋的乳房,而另外一名在跪倒在他两腿之间,挤进他已经被分得非常开的两条腿中间,不停地拉扯著填塞在他雌穴和屁眼里的粗大假阳具,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来自手指和物品的奸淫。   当壮汉用两只手分别握住插在他屁眼和雌穴里的木阳具用力地来回抽插时,那些蓄满在肉穴里的淫水经由大棍子的用力抽插而不停地飞溅出来,落在光可鉴人的地面上形成斑斑点点的白色印记,这出极度淫靡而挑逗人的场面把人们的视线由关注他的胸部而转移到了下半身并牢牢扎根在那里。   他们看著分别肏弄著两个肉穴的粗大阳具把那具身体的主人顶得颤抖不已,几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从他那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饱含情欲的黏人的呜咽声,在假阳具从肉穴里用力抽出的一刻总会带出一圈像小嘴似的附著在柱身上舍不得放开的嫣红肉壁。   在它们发出“波”得一声被迫松开木阳具时,大滩的透明黏液总会从被撑大的鲜红穴口里流出来,滴滴答答地溅到地上,在他脚下汇聚成一滩水渍。被操弄身体的主人的呜咽声,假阳具抽插声,淫水的滴溅声混合著台下人沈重的鼻息声和喘息声,形成了一首颇为壮观的奏鸣曲。   当两只假阳具抽送得越来越激烈,刘洋整个人也随著假阳具抽插的速度而剧烈地抖动著,抖动的强烈程度好似他整个人快因承受不了太过剧烈的快感而将分崩离析。高潮即将来临,下身的两个假阳具被用力向著肉穴深处顶入而使它们尽根埋入肉穴中,而乳头上的两个乳夹也在这一刻被“啪”地一声扯了下来。   随著刘洋长大嘴巴发出的一声无声的痛叫,此时此刻,两道涓涓细流从他高耸的胸前射了出来。就像在储存水源的岩石中出现的两条裂缝,大股奶水如两道激流般从他乳头上被撑大的小孔里急速冲了出来,经过一个悠长的弧度,淅淅沥沥地溅落在地上,好像坏掉的水龙头无法拧紧仍凭奶水一泄如注。台下不禁响起一阵惊呼,他们可从来没有见识过如此令人惊诧的场景。   而就在两只硕大乳房射出它们大量的奶汁时,他下半身那两个同样被假阳具干到高潮的肉穴也死死咬住插在穴里的柱体而不停地因为高潮地来临不断痉挛收缩著,以致於用木阳具插干他两个小穴的壮汉费了一点力气才把插到尽头连根没入的木质阳具拔出来。   当它们被用力拔出来时,那股摩擦著肉壁的巨大冲力使得早已接近高潮的敏感肉穴更加震动不已,连带著身体的主人都整个儿弹跳起来。就在这时,在两个肉穴上出现了与胸部一样的情况,大股黏液不断地从上方的雌穴和下面被撑大的屁眼喷射出来,就好像男人的阳具射精一样又像尿道失禁般不断地有粘稠的液体,也许是下方屁眼里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也许是从雌穴花心里射出的阴精,两道水柱“噗噗”地齐射到地上,把他脚下的地面濡湿得一塌糊涂。   这种身体上下四处齐齐射出液体的场景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在经历这次痛快的高潮之後,刘洋全身就像是抽尽力气一样瘫软在两个壮汉身上,他的胸脯一起一伏,上面沾满淫靡的还在不断流淌的液体,配合著他白皙娇嫩的皮肤在灯光下非常诱人也非常能挑逗起人的欲望。   他的双腿被人架起抬高以便让台下的观众们能更好地欣赏那两个刚刚还被粗大器物干著的已经经历过一轮高潮的肉洞,它们现在是毫无阻碍和羞耻地暴露在众人的面前,被撑大的穴口暂时还无法合拢,它们好像是因为不足餍足还在一缩一放地开阖著,在经历这种开阖动作的过程中总是能使人看见里面被木阳具磨得红豔豔的湿润的肉壁是如何得也随著穴口的收缩张开而同时蠕动或者被挤压出来。   汁水还断断续续地从这两个小穴中流淌出来呢。   在座的贵族们,不论是高雅的绅士们还是端庄的淑女们他们的兴致都被热烈地挑动起来了,他们每个人都热切地希望自己能买下这个能彰显自己身份和地位的双性人。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博格和斯特林公爵。前者或许还没有因为展台上拍卖的物品对自己太过强烈的冲击而忘记自己的初衷,不过後者却是因为拍卖的物品已经激起了他的兴致而志在必得。   在开始竞拍的时候,在场上喊价此起彼伏的时候,坐在前端的斯特林公爵他并没有急著出手,他只是静静坐在他的位置上慢慢等待著,他的嘴角绽开著犹如玫瑰花开放时的娇美笑靥,然而其中却夹杂著一丝促狭的笑意。也许他已经在考虑当买下那件物品之後他该怎麽使用才能使对方的价值得到淋漓尽致得发挥。   虽然争前恐後竞拍的场面非常热闹,不过只有笑到最後的才是赢家。   经过长时间的叫价,刘洋的价码已经飙升到了一个非常不可思议的高度,这种高度对於平民来说是难以企及和攀附的,不过对於在场的贵族们却是小菜一碟。价格还在不断攀升,很多财力不足的绅士小姐们都觉得有些吃力了,现在开始才是大佬们的激烈追逐。   伯爵虽然表面上因为亲王的关系而要竞拍下展台上的货物,不过他的心里也在跃跃欲试地希望能品尝下那具鲜嫩多汁的美豔肉体的可口滋味。他心里其实非常懊悔没有在邮轮上时能够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以便不必让他现在需要花大力气跟这麽多帝国大佬一起竞价拍下对方。   也许在人鱼们劫走一个普通人却不杀死他的奇怪情况下,他就该有所觉悟了。   到了最後,场上的大部分人已经闭了嘴不再开口,因为他们觉得凭自己那点财力已经无法应付那个不断攀升的巨大数字了。当斯特林公爵开口时,所有人都停止了竞价,因为他给出了一个非常高的价格并且由於他本人的某些在国内流传的不太友好的作风使得其他的贵族们不敢太正大光明地与其作对。   如果惹得他不高兴,他甚至可以光明正大地抢人并扬长而去。   博格虽然博得了斯托克亲王的信赖使得他在政治上有了预见的光明前途,不过命运无常,女神的光芒总不会老是眷顾同一个人,如果亲王殿下这棵大树倒下之後,他就必须令找新的靠山。而那位“蛇蝎美人”,皇帝陛下的小舅子,他不能也不敢得罪。   最後当然是公爵大人拍下了那件货物。他知道那位神秘的法师促使他参加这个拍卖会一定是预见了会有这样一件独特的展品。当然这件展品也确实激起了他的兴致,他已经很久没有那种想迫不及待地回到城堡里然後拆封货物并且享用他的高昂兴趣了。   比起看著犯人们因为将要被投入地牢落入那些猛兽们的利爪牙齿之中被撕成碎片而发出的求饶哀嚎声所给他带来的愉悦心情,现在他更想听一听亲手折磨一具稀罕的肉体而使他发出欢愉或者痛苦的声音,这样比起前者更能愉悦他的视听感官,取悦他本人。 第四十二章:蛇蝎美人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气候温暖的午後,微风轻拂,芳花怡人,这所面积广大的宽阔花园里拥有著莳萝国一年之中最美丽季节所能展现出来的所有怡人风景,到处都弥漫著花香和青草树木的清香,其中还夹杂著禽鸟啭鸣,虫声低吟。而斯特林公爵正坐在爬满蔷薇的藤蔓和枝叶的花架下和趁著这个明媚的午後来拜访他的另一位贵族青年用著下午茶并聊著天。   这位贵族青年的年纪要比公爵小一些,他同样是一位文质彬彬非常有教养和涵养的年轻人,他的相貌倒与坐在他对面的公爵相得益彰。在公爵那显得柔美娇豔的绝色容颜映衬下,使得这位年轻人看起来更加英俊挺拔,气宇轩昂,当然他那干练利落的服饰也给他整体的气质加了分,使得他不像某些贵族一样因为过分地追求服饰的华美到头来反而变得不伦不类,繁琐不堪。   他叫朱利安,至於他家族的姓氏我们不必细说,这次的拜访也纯粹出於朋友的情谊,公爵同样十分高兴并热情地招待了他,因为这位小了他两岁的青年的直率的性格是他所喜欢的,这也是他为什麽要交这样一位朋友的缘故了。他们可以像普通的朋友一样谈些朋友间该谈的事,而不是像坐在皇宫的大殿里当著皇帝陛下的面和他那些政敌们像是谈判或者对阵一样唇枪舌剑地争锋相对。   更何况他最近得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玩具,这使得他在闲暇时间又有足够的东西来消遣无聊的时光而不用花在枯燥乏味的应酬和宴饮上。   桌子上摆著精美的蜜饯,糖果以及点心,他往装著红茶的瓷杯里夹了三块方糖,这表明了他嗜甜的喜好,他支起一只胳膊用白皙的手背撑在尖尖的下巴上,用著小巧洁白的瓷勺漫不经心地搅动著三块叠在茶杯里的糖块。午後明媚的阳光照在他那头亮闪闪的金发上,使他的长发闪现出金子般熠熠生辉的光芒,甚至比落在蔷薇花架上穿过繁茂的枝叶花朵从而投射到桌子和圈椅上的阳光更加光彩夺目。   那些金子般的光芒映照在他白皙的泛著象牙般迷人光泽的肌肤上,使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也泛起了一层浅浅的金色,好像洒上了一层晚霞的瑰丽余晖。他迷人的气质和容貌与他用著金银丝线绣花和压底的华美长袍交相辉映,就连爬在架子上绽放得最热烈的娇美的蔷薇花也比不上他美丽的容颜。   不过虽然斯特林公爵有些不可避免的自恋,不过他还没有到时时刻刻关注自己容貌的病态地步,他一向对於修饰自己做到随心所欲,他不必刻意向别人展现自己什麽,刻意从别人那儿去听取什麽,他不需要去做什麽就自然而然地把自己的那种迷人魅力散发出来,引导别人来狂热地膜拜或者亲吻他的脚。   就连他时常挂在红润嘴角的那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也不是出於为了向别人展示他微笑时的魅力,而是出於他本身高兴或者不高兴的心情变化。他并不缺少爱慕者,女人或者男人,都像他蜂拥而至,不过他也和其他贵族们一样拥有逢场作戏的风流习性,他们都是不容易对人交出真心的,或者说他们本身就并不拥有真心这样东西。   现在他正和朱利安面对面坐著谈天说地,他把装有牛奶的瓷杯的杯盖打开把它递到青年的手上让他闻闻那股从里面散发出来的浓郁香味,他告诉他,这是他的庄园里最新购置的一头奶牛所出产的牛奶,它拥有其他的奶牛所无法比拟的浓郁芬芳和甜美滋味。他劝朱利安好好品尝一下以便验证自己的赞美之词并不是自夸。   公爵往自己加了糖块的茶杯里倒了几勺牛奶,洁白的牛奶和暗红色的茶水融合在一起,经过瓷勺的不断搅拌变得水乳交融,散发出浓郁的茶香和奶香。朱利安遵照公爵的话品尝了一点那头不同寻常的奶牛所出产的牛奶,他对其也赞不绝口,当然这绝不是对公爵献殷勤,而是确实它的味道非常香浓而不参杂任何破坏掉它美妙滋味的其他糟糕气味。   当他开口向公爵询问那头采购进来的奶牛的品种以及出产地时,公爵抿起了嘴微微笑了起来,他并没有急著告诉朱利安那头置放在他城堡里的奶牛的来历,他反而岔开话题告诉青年,他前两天在宠物市场购买到了一只讨人喜欢的可爱猫咪,它拥有许多没有亲眼见到的人没法体会的美妙地方。而青年作为他的朋友,他乐意让对方见识一下。   他对侍候在一旁的仆人们说道:“让爱丽丝把他牵出来,让它把他打扮得体面一点,不要冒犯了我的尊贵客人。”   爱丽丝并不是公爵的女仆的名字,它甚至不是女人,不是人类,它是一头巨大的狼犬,凶狠而充满野性,但它可以直立行走变成人类的模样。它是公爵忠心温顺的看门狗,这当然也是那位神秘的法师为他弄来的一种奇怪生物。   过了不久,变成人类模样的狼犬用铁链子牵著一个纤细的女仆装扮的人影走了过来。爱丽丝顶著犬类的毛茸茸耳朵以及背後摇晃著蓬松的黑色尾巴,穿著不伦不类的仆人服装来到了公爵和朱利安的面前。它像人一样彬彬有礼地向著面前的两位尊贵的人弯腰行了礼,然後把它身後牵著的那个人推到了他们面前,把系在那人脖子上的链条递到了公爵手上,自己则退到了一旁。   朱利安已经见识过了公爵豢养在城堡里的各种奇形怪状的半人半兽,所以他对爱丽丝的到来并不没有多少惊讶,虽然给一头狼犬取一个女孩的名字纯粹是出於公爵的恶趣味发作。他把视线投到了跪坐在他们面前正垂著头瑟瑟发抖的人身上。他起初以为他是个女人,不光是因为他穿著女仆的衣裙,他那纤细苗条的身形,他那被包裹在有些窄小衣服里的高高耸立的胸部,无一不向人昭示著身为一个女性必有的特质,虽然他的头发有些短。   公爵拉了拉手上的链子命令地上的人抬起头来,朱利安看清楚了他的相貌,一个东方人的长相,他那被迫抬起头看向他的脸上正挂著害怕胆怯的神色,同时又皱著眉毛好像在忍耐著什麽。公爵告诉朱利安这就是他在宠物市场买来的那只小猫咪,不过他同样会喊他小奶牛,他让一旁的爱丽丝把他抱起来,搂住他的腰,抬高他的胸部好让他的客人看清楚长在这只小奶牛胸前的那对硕大的用来产奶的乳房。   落到这样悲惨境地的可怜人正是我们这场冒险之旅的男主人公刘洋,他在拍卖会上当著众目睽睽之下被玩弄之後就被斯特林公爵买了下来被送到了他的城堡里。在这两天之中,或者公爵亲自动手或者让他忠心的仆人出面,教会他该怎麽当只温顺的宠物,在他的主人面前顺从他的喜好,取悦於他。   刘洋已经深刻地领教过了公爵的手段,他笑靥如花,但是喜怒无常,他面如桃李,但是毒如蛇蝎,他的脑袋里还充满著嗜虐因子和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他爱用纤细柔软的皮鞭鞭打他,鞭打他浑身上下的敏感部位,在他身上印满红色的鞭痕。胸前娇嫩的乳房和下半身的肉穴以及阴茎都成为他鞭打的对象,公爵非常喜欢看他在鞭打过程中因为生出快感而达到高潮的淫荡模样。   他也爱用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假阳具或者其他物品或者他自己的肉棒来操弄他,他经常也会让他忠心的仆人加入,在他干著他三张小嘴之一时,让他的忠犬用手,舌头或者其他东西干他的另外两张小嘴。这样会让他更加兴致勃发以至於干起刘洋来更加尽兴和持久。   把他打扮成现在这副女人模样也同样是公爵授权於他的忠犬这麽干的,因为公爵认为在大庭广众之下,在他那位腼腆的朋友面前还没有必要把刘洋剥得一丝不挂让气氛变得过分黏著。 第四十三章:产乳奶牛      朱利安的心里充满了惊讶和疑惑,他还没有理解到公爵这样做的意图,不过他不便使吃惊的神色太过明显地摆放在脸上,他收敛了神色以便静心观察事态的发展。   当然他也听说了斯特林公爵在某拍卖会上买下了一件稀有的展品,他把目光放到眼前这个虽然身体瘦弱,腰肢纤细却拥有一对豪乳的女仆身上,会是他吗?虽然从任何一个角度看来他都是个女人无疑,不过既然是公爵刻意拿出来让人观赏的东西,他一定有著其他不为人知的独到之处。   仆人们的衣服都是量身定做的,不过虽然衣裙把刘洋浑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没有使他像在展台上时那样一丝不挂地敞开在别人面前,但是他身上那套衣服就胸部处的剪裁来说实在显得过於狭小。硕大的乳房被拘束在狭窄的布料里,刘洋觉得自己的胸口被勒得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但是公爵并没有给与他任何可以申诉的机会。   一对大乳把整个胸口撑得鼓鼓囊囊,好像下一刻就有破衣而出的趋势,不算单薄的布料勾勒出了两只乳房的姣好形状,白色的布料上清晰地印出了两粒因为受到衣服摩挲或者别的什麽原因而变得硬挺凸起的大乳头,甚至上面好像还有两块奶白色的被濡湿的水迹。   而撩开下半身外面罩著一件白色围裙而裙摆镶有黑色蕾丝花边的只遮盖到大腿根部的短裙,则可以看见他里面穿了一件与裙摆相同颜色的黑色吊带袜,脚上则也是同样黑颜色的高跟鞋。不知道是出於什麽缘故,刘洋的那两条裹在黑色丝袜里的腿好像因为站立不稳而不断地抖动著,他整个人都倒在狼犬的身上,被对方托著。   他的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著,脸色潮红,高耸的胸部大力地起伏,偶尔能听到从他嘴里悄然溢出的呻吟声。在两条被迫分开的双腿间能看见一条褐色尾巴状的东西拖在他身後,随著他身体的抖动而晃动著。看来他正承受著情欲的折磨和煎熬。   斯特林公爵笑意盈盈地解释说,为了能使他的这头小奶牛产出品质优良的牛乳,它必须时常处在发情的状态下并不断给与刺激,这也是这头奶牛和他庄园里的其他奶牛的不同之处。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可没有丝毫羞涩和尴尬,如果不是朱利安已经认定公爵嘴里所说的奶牛就是眼前的这个人时,他还真要被他毫无造作落落大方的态度和话语给欺骗了呢。   公爵啜了一口瓷杯里香浓的奶茶,抬手让狼犬爱丽丝为他的客人展示一下他的这头可爱的小乳牛身上的不同寻常的独特之处。   爱丽丝欣然遵命,它用一只手把刘洋的双手扣到背後,尽量让他挺起腰肢抬高胸部,好让公爵的客人能将接下来所发生之事看得一清二楚。刘洋不知道邪恶的公爵接下来会让他怎麽来表演以取悦他的客人,他羞耻地把头扭向一边闭上眼睛,身体还在因为施加在身上情欲的刺激和未知的恐惧而瑟缩颤抖著。   当爱丽丝用它另外一只变成人类的大手抚摸著他被撑得鼓鼓胀胀的胸口时,刘洋涨奶涨得正疼痛的胸口不免因为这种就算是轻柔的挤压按揉也会生出疼痛鼓胀感,“啊,疼,啊……”他不免扭动著腰肢,呻吟出声,但是就在他张开嘴巴呼喊的时候,他的其中一只乳房就被重重地抓了一下,好像是在惩罚他的多言。   “啊!”他眼泪汪汪,几乎痛得要弹跳起来。   不需要公爵开口,爱丽丝已经张嘴说话了,它的声音沙哑,音调也不太标准,它用坚硬的手指钳住刘洋的下巴在他耳边厉声警告说:“是谁准许你说话的,奴隶?”   刘洋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已经领教过了公爵这头看门狗的凶残习性和手段,经过这一次警告,他只好咬紧嘴唇不让自己的惊呼声溢出口,他强忍著任凭狼犬揉捏著他那对蓄满乳汁出口却被堵住的肿胀乳房,把呜咽声吞进肚子里。   突然狼犬手上的指甲暴长,长长的尖锐利爪在阳光下闪烁著渗人的寒光,尖锐的指甲在刘洋胸口上划过,沿著衣服上凸出的乳房的形状把布料切割开。切口非常利落干脆,并没有伤到掩盖在布料下的那对乳房丝毫。未等到爱丽丝的利爪把拘束那对大乳的布料全部切开,只听“嗤啦”一声,那对硕大乳房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撑破衣服弹跳出来了。    等它们整个儿一丝不挂地袒露在公爵和他朋友面前时,那位青年不禁为那麽一个纤细的人竟然拥有如此大的一对乳房而感到吃惊和不可思议,他可以肯定那对乳房的尺寸恐怕一双成年男子的手掌也无法完全握住它们。   狼犬用双手托住刘洋胸口的这两只硕大的乳房,把它们提拉起来展示给面前的人看。刘洋的这对大乳似乎比他来莳萝国之前又大了一些,分布在乳头周围的乳晕也扩大增厚了许多,不过也许是因为从今天早上到现在蓄满在乳房里的奶水还被堵著没有释放的缘故,使他的两只奶子变得肿胀不堪而又提升了一个尺寸。不过他的乳头确实比以前要大了很多,就算没有充血挺立也已经有一颗山楂那样的大小了。   而现在呈现在人面前的则更像是两颗红到熟透了的鲜嫩多汁的大草莓,不过朱利安很奇怪地注意到了一点,在那两颗嫣红的乳头上面竟然各自都塞著一粒打磨成圆柱体形状的白色石子,而在石子的根部则吊著一条细小的金链子。   他不明白这是怎麽一回事,为什麽连著链子的石子能够固定在乳头上而不掉下来,当他带著疑惑的表情看向公爵时,公爵好像早就料到他会有此疑惑一样,他笑了笑,示意狼犬把人带近些来解答一下他这位客人的疑惑。   当狼犬把刘洋凑近到客人跟前,并用食指和麽指捏住其中一个乳头上的一枚细小的石子转动它的时候,刘洋的身体抖动地更厉害了,那被刻意压制的喘息声也断断续续地从他喉咙里溢出来。他只觉得乳头上娇嫩的小孔被石子摩擦时火辣辣地疼痛,这种刺痛延生开来,使他的整只乳房都产生了刺麻疼痛的感觉。虽然这些圆柱形的石子表面光洁无比,晶莹剔透,并不会给人带来不适感。   那两枚已经在他乳头上呆了两三天工夫的小石子把他出乳的小孔撑得比以前更大了,现在即便摘下它们,他出乳的小孔也没办法完全闭合了,只需要凑到乳头跟前就能看清楚中间那个开合著的闪著淫靡色泽的小孔。   这两个被在魔法森林里的触手们在他身上额外开辟出来的小孔似乎有著和他下半身那两个大孔一样的敏感,只要用东西塞入摩擦刺激整个小孔的肉壁,给与刘洋的快感将不亚於操弄他下身的两个肉穴。随著乳头上的小孔一而再,再而三地扩张,奶水在喷涌而出时也变得更加的顺畅,一次性出乳的乳量也变得更大,这正是公爵乐於看到的,真是一头可爱的奶牛啊,他笑眯眯地想著。   他示意爱丽丝让它先做示范给他的朋友观赏这种奇妙的景观。   在狼犬扯拉刘洋的右乳头用石子摩擦他的出乳小孔时,刘洋感觉裙底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大片黏湿的液体顺著他的大腿根蜿蜒流下,把吊带袜都打湿了,不过幸好是黑色的丝袜,暂时不必担心会被人看穿。况且公爵和他的朋友正关注於他的上半身,还无暇顾及他饥渴的下身呢。   爱丽丝听了公爵的命令,它捏住穿在石子尾端的金色链子把塞在乳孔里的石子拔了出去,然後用力挤压乳房,下一刻就有大股大股的奶白色水流迫不及待地从乳头上被撑大的乳孔里喷涌而出,奶水喷射得既急又远,在空中形成一个优美的抛物线,然後淅淅沥沥地溅落在草地上。   大约喷射了二三分锺才把从早上一直积蓄到现在的奶水挥洒干净,刘洋这时候才觉得胸口舒服了很多,虽然只是其中一只乳房得到了释放,爱丽丝放开了被它抓在大手里的乳房,它垂在了刘洋胸口上,跟依旧被堵住的左乳比起来要稍微小了一点。   不过既是奶水已经大部分都挤了出来,暂时不再出现喷射奶水的壮观景象,依旧有丝丝缕缕的奶汁从他被撑大的无法闭合的乳孔里断断续续地流出来,好像一只没法拧紧的漏水的水龙头,除非继续用东西把小孔堵上,否则只要乳房稍微受到刺激,就会不停地从张开的小孔里流出奶水来。   不过显然公爵更乐意看著乳房因为乳孔没有被堵上而不断滴著奶水。他让狼犬放开他的小奶牛,并命令刘洋走到他们身边像仆人那样侍候他和他的朋友喝茶。    第四十四章:即兴演出   朱利安不知道公爵的城堡里会有这麽多奇怪的人和事物,作为一个在贵族当中还算较为保守的男士,他羞红著脸,有点结巴地表示他暂时还无法消化他刚才所看到的那种奇特场面,那带给他的冲击力有些大。当然他解释说他这种反应是出於一个没见过多大世面的人应有的反应,并不是出於对公爵的冒犯和其他方面的指责。   斯特林公爵让他安下心来,告诉他不必因为一场本来是调剂生活放松身心的娱乐到头来反而给自己增添无谓的压力,他用著轻松愉快的语气请他继续享用香浓的红茶和点心,不必把世俗的那一套规矩带到他的城堡里来约束压抑自己的身心。他的声音悦耳动听而富有感染力,很容易说服别人打消掉心中的顾虑。   他告诉朱利安,那位英俊的青年,刚刚发生的情形只是一碟开胃小菜,并不是他的小奶牛身上最最奇异的独特之处。他请朱利安静心观看下去,而心里则不需要有太多的负担,保持愉悦的心情,就把这当成是一场即兴的表演。   “就像在剧院里观看演出那样。”他微笑著说道,同时优雅地伸出手示意请对方继续和他一起享用美食和欣赏美景。   而可怜的刘洋他在听到公爵的命令之後,他不敢有丝毫怠慢,免得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惩罚和折磨,他战战兢兢地挺直身体,挪动著两条有些不听使唤的腿,他尽量想让自己走得看起来平稳一点。但是脚上的那双高跟鞋却像是在跟在他作对一样,使他走得歪歪斜斜,如履薄冰,好像下一刻就会崴到脚摔倒在地。   他在从未尝到这种高跟的鞋子带给他的烦恼和痛苦之前,在原来的世界当中,他当然是非常乐意观看并欣赏那些穿在细跟鞋子上面套著薄薄丝袜的修长美腿,他觉得没有哪一类女人的打扮会比这更加性感和优雅,更富有女人味。   不过当他亲自体验它们时,他可就再也没法像欣赏女人那样欣赏自己了,甚至他已经顾不上羞耻和难过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却被打扮成一个任人亵玩的低贱模样而暴露在人前供人观赏。他正努力应对著脚上的那双纤细却折磨人的鞋子,然而每走一步他都觉得像踩在刀刃上一样,啊,可怜的人鱼公主!   就在他摇晃著身子走向公爵他们时,他胸前那两只暴露在外面的大乳也随著他身体的摇晃而拍打在胸口上,“啪啪啪……”那只没有被石子塞上的右乳因为乳房的震动又开始往外流出奶水来了,滴滴答答地从那个被撑开的粉红孔洞里渗出来,喷洒在他的衣裙上以及脚下的青草地上。   空气中弥漫著一股青草混合著花香以及奶香的奇异气味,朱利安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那些浓郁甜美的气息涌入他的鼻腔和胸腔之後带给了他异常奇妙的享受,平复了他那颗羞涩心脏过分强烈的跳动,他开始像著斯特林公爵对他所说得那样抛掉顾虑,静下心来。   在刘洋踉跄走动的步伐当中,那条从他裙子里垂下来的毛茸茸的尾巴也随著他身体的晃动而不停地摇晃著,好像真有那麽一条尾巴长在他身上似的。公爵告诉朱利安,他喜欢用各种漂亮的装饰品来装饰他的小奶牛使它看起来更为可爱诱人,这样在饮用牛乳时也会更加胃口大开。   公爵开口让才迈了几步路就已经娇喘连连,弱不胜风的刘洋贴到他的身边,他要检查一下他是否把他曾命令放在他身上的东西好好地保管在那里,他命令刘洋自己把裙摆掀起来。   刘洋不敢违背公爵的命令,他咬著牙,面色发红,羞怯地提起裙子分开两腿,把他裙底的风光全都泄露在了阳光下。他的私密处光洁无比,一根毛发也没有剩下,不过倒并不是光秃秃地一点遮盖也没有地敞开在别人面前。   看来仁慈的公爵还是给与了他穿戴内裤的权利,那上面附著一条肉色的丁字裤,不过与其说是一块布料倒不如说是一根绳子,细细的肉色绳子分开两片殷红湿润的大阴唇,深深地嵌入不断吐出汁水的雌穴之中,把绳子浸得湿透。那东西勒得很紧,雌穴上方的那粒如珍珠似的深红的阴蒂也被紧紧地包裹在内受著挤压。   那根细绳延伸到股间时则分成了两股把一根插入屁眼里的黑色粗硬的假阳具固定在股间,那根插在肛门内的黑色阳具末端垂下的东西就是在刘洋屁股後面甩动的那条毛茸茸的小尾巴。当刘洋的裙子全部掀起,把他的私密处暴露在人前时,朱利安终於看到了公爵口中所说的他那头小奶牛的独特之处。   在女性器官上方趴伏著一根细小的阴茎,它被塞进一个银制的椭圆形笼子里面,虽然那根东西已经勃起,但是那禁锢它的空间太过狭小,它无法做到真正地膨大并射精,除非公爵愿意,它才有可能被释放出来受到抚慰。   一个双性人?不可思议!英俊的青年吃了一惊,他用著询问的眼神看向公爵。   公爵微笑著点头,他对朱利安说:“这才是我的小奶牛身上最最奇特的地方,当然他身上还有很多让人惊喜的地方,”说著他执起刘洋的右乳,拨弄著那个还在断断续续往外滴著乳汁的大乳头,用指腹来回摩挲著上面那个粉红色的出乳孔,他说:“就连乳头上流出奶水的小孔也跟他下面的两个小洞一样敏感。”   他擦干净手指,对著颤抖著身体的刘洋说:“仆人,去给桌上的瓷壶里加满牛奶。”   刘洋明白公爵想要让他干什麽,他有些吃力地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够到了那个瓷壶,揭开壶盖,哆哆嗦嗦地托起自己那只肿胀而沈甸甸的左乳房对准瓷壶的口,然後捏住那枚堵在乳头上的石子打算把它拔出来。他颇费了一点力气,虽然那东西塞得并不紧,不过他的身体正由於受到情欲的刺激而酸软无力,当圆柱形的石柱被拔出来时,那股摩擦孔壁的刺痛瘙痒感令他的身体一阵痉挛,双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他的嘴里同时泛著沈重的喘息声,等到终於把那枚石子给拔了出来,不需要多加按压乳房,下一秒锺,一股急速的水柱就从他的乳头上喷了出来,射进了瓷壶里。与其同时刘洋发出了一阵舒服的叹息声,就好像禁锢许久的欲望终於能够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了。他用双手托住乳房不时按揉挤压著它,想尽快把里面折磨他的乳汁全部挤出来。   朱利安对这种近在眼前发生的情况有些手足无措,那一对在他眼前晃动的白嫩乳房,硕大红肿的乳头,以及那道从乳头上喷射出来的奶白色水柱,瓷壶里“汩汩”的流水声,这无一不在刺激著他的感官,令他面红耳赤,十分拘谨。   虽然他觉得自己不该失礼地一直盯著晃动在他眼前的那对乳房,可从心底升腾起的好奇心以及情欲都驱使他抬起头将视线投到那对正一丝不挂暴露在他面前的乳房上,投到那正往外喷射出液体的嫣红乳头上。这样的近距离观看,使他看清楚了那个乳头中央的能够往外喷水的神奇小孔,那个乳孔出乎意料地大,几乎有一粒豌豆的直径。   公爵看著刘洋把积蓄在左乳房里的奶水挤光之後,他命令刘洋给他的朋友朱利安倒上一杯,请他品尝新鲜的刚挤出来的牛乳,并且告诉对方如果他愿意的话,他甚至可以直接吮吸他那头小奶牛的乳房来品尝温热的奶汁。   不过这个看起来很好的提议被羞赧的青年拒绝了,也许他还没有建立好强大的心理来干这种事吧。   这个时候奉公爵的命令去而复返的爱丽丝搬著一把椅子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它放下椅子向公爵和朱利安行了一下礼并告诉公爵,它已经照他的吩咐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公爵点点头,转头对刘洋说道:“仆人,我允许你去那边的椅子上坐下。”   当刘洋看见那把椅子时,他的脸上一阵刷白,随後又涌上来一片绯红,好像那把椅子有著什麽邪恶力量似的。但在别人看来,那只是一把很普通的两边有著扶手以及靠背的椅子而已,不过在木质的座椅中间却又有两个练成一条线的靠得较近的凹槽,似乎上面可以摆放什麽东西。   刘洋一步步地朝那椅子挪了过去,两只都没有被堵住的乳头一路上不停地滴著奶水,等他走到那把椅子跟前时,爱丽丝亮出了锋利的利爪把他下身的裙子撕得粉碎,露出了穿著黑丝吊带袜的双腿以及只围了一根绳子的私处。随即它驱赶著刘洋让他坐上了那把椅子,并掰开双腿分别搁在两边的把手上,好让他湿淋淋的阴茎以及下面的两个肉穴都露出来。 第四十五章:即兴表演(二)      朱利安看到这种情形隐隐约约知道接下去该有什麽事情发生了,他有些受惊地转头想开口询问斯特林公爵,公爵依旧摆著优雅的微笑,优雅的坐姿朝著对面的青年摇了摇手,笑著示意他不要出声,他用著轻柔的嗓音凑近他,告诉他说:“这是一场精彩的表演,很值得观看,我的朋友。”   朱利安只好重新坐回圈椅上,他有些尴尬地摆了个他自认为比较舒服和端正的坐姿,他的目光还不敢朝前面撇过去呢,但是不多久他就因为内心的好奇或者其他什麽情绪驱使著,不得不朝著前面看过去。不辜负他的期望,前面正上演著一场十分香豔的戏。   狼犬在耳边警告早已被它的手指头弄得气喘吁吁的刘洋说,在没有它的允许前不准许他用自己的手去碰自己身体上的任何一个部分,否则就得挨打。刘洋只好一边喘著粗气一边断断续续地答应了,而在他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爱丽丝正用两根手指夹著缠绕在他胯间的那根细绳玩弄著。虽然狼犬还没有用粗大的手指挤进他流著骚水的淫穴里,仅仅只是拨弄一根勒进雌穴口的细绳就已经把他玩得欲仙欲死了。   狼犬爱丽丝用著两根手指夹著那根绳子使劲地摩挲刮擦著那两片沾满粘稠液体的阴唇和那个嫣红湿滑的穴口,一会儿把它使劲按下去,深深嵌入穴内,把埋在里面的东西更大力地推向深处,一直撞到子宫颈上。一会儿又把它用力拉起,使固定著假阳具的那两股绳收紧,左右牵拉著插入屁眼里的假阳具,给他的肛门施加刺激。   绳子每一次的按下和提起,都会带出大股粘稠的液体,随著紧绷的绳子被从肉穴内拉出,把整段绳子浸得湿透附著在上面的淫液下一秒锺都黏嗒嗒的流了下来,把刘洋的整个胯间都弄得湿透,连带著下面的椅子都淌满了液体。   “不,啊,嗯,啊……”而刘洋只剩下瘫在椅子上喘气和发抖的份了。   只听“啪嗒”一声,下一刻那条丁字裤被一掰两断,爱丽丝向公爵行礼示意,然後退到了一旁。   公爵啜了一口香茶,笑眯眯地用著悠长的声调说道:“我的小猫咪,现在我命令你把我放在你下面那张小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不准用手,只准用你那张小嘴。”   停了一停,他又说:“不过我允许你用手掰开你的小嘴,把它撑大点,好让我的朋友和我观看得更清楚一点。”   刘洋哆嗦著双手伸到胯间,来到他那个正往外汩汩流著淫水的雌穴,他迟疑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就照著公爵的命令做了。他把左右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各自推了进去,勾住穴口的两边把整个穴口拉伸开来,湿润而鲜红的肉穴就这麽大敞在人前,暴露在空气里。凉丝丝的空气溢进了被撑开的雌穴里,刺激著里面温热的娇嫩肉壁,使得它们大力地蠕动起来。   刘洋感觉埋在他雌穴里的东西已经被推得太深了,前端都卡在了子宫颈上,甚至都快伸进子宫里面了,他觉得自己根本无法把那麽一长串珍珠给弄出来。他费了很大的力气,使劲地收缩肉壁,想要把那一粒粒附著在他花心里的珍珠挤出来,但是除了使它们更加大力地研磨刮擦他的肉穴,流出更多的淫水之外,他感觉它们的位置只向下移动了一点点。   “呼……”他大大地喘了口气,随著这样猛力收缩肉壁的动作,整个肉穴都骚动起来了,情欲被大力地挑起,他艰难地喘著气,渴望著肉穴能够被东西填满插干,他几乎控制不住地要把手指伸进里面搅动了。   “继续,不要停!”就在这恍惚的一瞬间,爱丽丝就拿起皮鞭往他的两只大乳上抽了一鞭,大力呵斥他继续干活。   “啊──”刘洋痛呼了一声,乳房因为鞭打的疼痛从乳头的小孔里又喷出了一股奶水。   如果光看公爵个人的表现,你会觉得他只是在自己的花园子里沐浴著温暖的阳光,品尝甜点,欣赏美景而已,好像眼前的那出淫靡景象并不能影响他什麽似的,或者说他对这种情形已经司空见惯,并不会产生丝毫尴尬和不适。相反他乐於欣赏这种“美景”,享受别人因为痛苦或者快感的折磨而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和呻吟声来挑逗自己的神经。   而坐在他对面的青年,他则羞红了脸,偶尔因为心里的羞耻感而几度把脸垂下,但最後都会因为抵御不了内心的欲望而再度将视线抬起,落到刘洋的身上,落到他那被手指撑开的正不断蠕动的穴口上,看著经过那肉穴的几度艰难收缩,终於有那麽一样白色的东西滑了出来,在被掰开的穴口处露了面。   刘洋感觉最尾端的一枚珍珠已经滑到了穴口,知道自己只需要再加把劲就可以把它们都挤出来了。湿淋淋的一颗硕大珍珠就这麽出现在了嫣红的穴口处,珠身因为浸润在液体里当它被排出来的时候则在阳光下发出亮闪闪的光芒,水珠般地晶莹剔透,配著充血穴口的那抹嫣红,非常地漂亮而淫靡。   一串长长的珠串随著流出穴口的淫水而一同被挤了出来,不过未能把它们全部排出来,刘洋就已经累得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喘著粗气,好像干了多重的累活一样。那串洁白透亮的珠子就这麽挂在他的胯间,从他的雌穴里垂下来,跟从屁眼里拖出来的“尾巴”交相辉映。   斯特林公爵微笑著拍了拍手以表示他很欣赏这出表演,他扬手告诉爱丽丝:“给我的小猫咪喂点东西吧,看他这种虚弱的样子,作为主人我确实不该虐待他。”   斯特林公爵的话一出,朱利安以为他真的是让那只狼犬把他的“小猫咪”牵下去让他休息吃点东西,不过他的想法显然错了。狼犬把刘洋从椅子上拖了下来,让他插著“尾巴”的屁股朝著公爵他们而跪趴在草地上。   狼犬命令他:“奴隶,把你下面那两张嘴巴里的东西当著主人的面都掏出来。”   刘洋只好趴在地上,把自己的臀部抬高,然後摇晃著身体把塞在前後两个肉穴里的东西都拽了出来,“啊──”在它们被拉拽出来的一刻,他扬起脖子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呻吟,充满了欢愉和享受。而雌穴和屁眼里都带出了一股黏滑的透明液体。照这样的刺激,他的阴茎也本该射精出来,但是它被拘束在银制的牢笼里,只能可怜地从马眼里断断续续地滴出泪珠来。   而狼犬则从鼓鼓的口袋里拿出了两个黝黑而粗长的木质阳具,它们拥有相同的巨大尺寸,一样粗一样长,一样地柱身上凿刻著一条条螺旋状的凸起,它们盘旋著柱身而上,交汇在顶端硕大的蘑菇头凸起上。那颗雕刻出来的仿真龟头比它的身体还要粗大一些,可以想象当这个黝黑巨物撑开穴口展现它那种巨大张力时的美妙场面。   不过它并没有急著把这两个东西固定到座椅的凹槽当中去,它抓住刘洋脖间的项圈把他牵起来面对著公爵和朱利安,把其中一根黑色巨物塞进他的嘴里命他好好含著把它全部舔湿,免得等下自己受苦。而另一根它则放进了他那对高耸的大乳中间,命令他用乳房好好夹著不准掉下来。   刘洋只好用双手握著那根狰狞黝黑的木棒伸出舌头舔舐起来,那玩意确实很大,特别是顶端耸立的巨大龟头,就算他尽力张大嘴巴也只能含住顶部而不能把它完全塞进口腔里。他学著像舔舐棒棒糖或者冰激凌那样转动著舌头用分泌出来的口水把整个柱身都添得湿淋淋的,不时还用嘴唇含住其中的一段吮吸著。   涎水从他的嘴角滴落下来,流到了下面高耸的乳房上,又顺著中间那道深长的乳沟流到了小腹上。   等到他感觉自己的嘴巴和口腔都因为舔弄那个粗大阳具而酸涩不已时,狼犬才让他停下动作,它把那两个东西从他的嘴里和乳沟里掏出来装到了椅子上安著的凹槽里。那麽两个既粗又大的黝黑玩意突兀地耸立在椅子上,上面布满了晶晶亮的口水,口水正顺著柱身一丝丝地滑落到下面的椅子上。   刘洋面对著这麽两个他需要用下面的小嘴吞进去的玩意时,他深深地咽了一口口水,这当然不完全是出於惧怕之心,他那身经百战天赋异禀的淫乱身体把这两样东西吃进去并不会太过困难。他身体的紧张感更是来源於将要被操弄的兴奋和期待。就在这样雀跃的念头从他脑间滑过的时候,他身下的两个肉穴收缩得更加起劲了,好像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尝尝那两个粗大狰狞的木阳具的滋味了。   他在受到命令之後就晃悠悠地走到那把椅子跟前,然後踮起脚尖分开双腿坐了上去,慢慢地把他那两个湿淋淋的肉穴对准竖立在椅子上的假阳具,想要把它们吞下去。当两个肉穴刚接触到阳具顶端的龟头,被那硕大的蘑菇头部研磨著顶开穴口时,他就忍不住惊呼起来。   “啊,好大,嗯,啊……”虽然粗糙的龟头在顶开穴口撑大肉壁时的那一瞬间不免会带来一些疼痛感,不过很快他就享受起了巨大龟头顶入肉穴中时所产生的一波波酥麻快感。   就在他陶醉其中的时候,一边的狼犬却嫌他磨磨蹭蹭手脚太慢,它按住他的肩膀把他使劲地按了下去,只听“噗嗤”一声,一瞬间那两个巨大之物就冲入了他的雌穴和屁眼之中,直到全根没入,一点都不见底。   与此同时,刘洋的嘴里发出了一声痛叫,这样巨大的冲击力使得他的身体也一阵阵地痉挛,在挣扎的过程中那两个冲入肉穴的木阳具在他身体内卡得更深了。爱丽丝却不怜惜他的痛叫,反而命令他立刻自己动起来,不要让公爵和他的客人久等。   刘洋泛著沈重的鼻息,喘著粗气,他吃力地撑起酥麻酸软的身体开始在椅子上耸动起来,用著固定在上头的两个大家夥干起自己的骚穴来。   “啊,好大,好爽,啊……”伴随著自身的重量,每一次落下,肉穴都能把两条阳具整个儿吃到底部,把它们深深嵌入体内,那上面凸起的螺旋花纹搔刮研磨著他的每一处肉壁,挤压著它们,而顶端的巨大龟头则每一次都能顶到花心深处,撞击在子宫颈或者前列腺上,给他带来了无比的快乐。   这样的异常强烈的刺激带给了他非凡的快感,使得他的两个肉穴每次再要拔出阳具时都紧紧地含住它们,而不愿放开。   经过短短几个回合的抽插之後,刘洋的身体就迎来了一个不小的高潮,乳头上的那两个小孔跟下面被阳具操干的小孔一样早就滴滴答答地飞溅出乳汁来,这回下面的两个肉穴一同被推上了高潮,乳头上的小孔里也喷洒出了大量的奶汁,三处器官同时达到高潮,大量喷溅的淫液把座椅以及他脚下的草地都弄湿了。 第四十六章:身陷险境      这样激烈的“表演”不免让公爵的朋友看得面红耳赤,以至於他险些把手上端著的杯子都碰翻在地,就在朱利安为自己这种唐突的举动向公爵道歉时,公爵伸出一根手指制止了他。他摇摇头用一种颇为无奈的口气告诉他说,虽然他那种无奈的口吻怎麽听都是装出来的。   他说道:“我能明白,他确实是一头太过淫荡放浪的小乳牛,凡是见识过他这种淫荡本性的人都和你,我亲爱的朋友一样感到惊讶和错愕而手足失措。”   “嗯,”接著他用两根手指在纤细的下巴尖上摩挲著,眯著眼睛慢慢地像是思考般说著,“他确实需要得到一些惩罚,为他那放荡的行为冒犯到了我的客人。”他招呼过来爱丽丝,对它说道,“把他牵到树边拴起来,让他离我们的视线远一点,但又不能太远,把他乳房上的两个小洞重新堵起来,但别给他再喂任何东西了,然後给他细细地抽上十鞭子。”   “快去吧,”他朝狼犬挥挥手说,“我很期待再听到我那只小猫咪愉快的呻吟声。”   坐在旁边的朱利安动了动嘴想说点什麽,毕竟他觉得不应该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一个无辜的仆人无缘无故地挨上十皮鞭子,不过公爵微笑著朝他摆了摆手,止住了他即将要溜出口的话。他告诉朱利安作为一个贵族他不应该去可怜一个低贱的平民,更别提自降身份为他们求情。   “这将会有损於你高贵的地位。”公爵漫不经心地说了这番话之後,又重新邀请朱利安享用下午茶,然而朱利安,这位公爵年轻的朋友,却在他微笑的眼神下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   就在可怜的刘洋落入这位施虐狂公爵手里饱受折磨时,另有两位我们本文的主人公他们要出场了。如果把他们放在其他题材的小说里,他们坚毅的胆魄和高超的身手足以使他们被冠上勇士和骑士的称号,成为与恶龙或邪恶法师搏斗,救出被困在阴暗城堡中的美丽公主的英雄。   然而我在这里叙述的并非是童话故事,他们要面对的也并非是一条没有头脑鲁莽的怪龙,而且他们这次要营救的也并非是一位受人青睐的美人,所以他们这次的行动未必会一帆风顺,会全身而退,看来还是祈祷女神施予他们好运吧。   “哈!这衣服穿著真是别扭!”凌云用手扯了扯脖子上扣得有些紧的立式硬领,然後抱怨道,“这会让我觉得自己看起来像个傻瓜。”   “为什麽?”王华没有抬头看他,他光用脑袋就能想象得到凌云脸上露出的那种不情愿的表情,他说话的时候一直弯著腰,正卷起裤管往他的两只靴子里装手枪和匕首,以应付接下去那可能会到来的一场恶战。   他们两人此时都穿著一套笔挺剪裁合度的铁灰色军装,这让两个雇佣兵看起来都英姿挺拔,仪表堂堂,特别是凌云,那套军装把他那张原本只能称得上富有男子汉气概的粗犷脸庞也衬得有那麽几分英俊了,可他似乎满腹牢骚,也许他还没有来得及在穿上衣服之後照一下镜子得到一些自信感。   这是王华托博格弄来的,是驻扎在斯特林公爵府邸里的他的那群卫兵的制服,他和凌云打算混进去,看看有没有机会打听到刘洋的下落,并救他出来。在博格把怪蛙从拍卖会上买下来然後带到他们面前,在他们知道了怪蛙他们的遭遇之後,他们很快就拟定了营救的计划。王华不愿意再欠博格的人情了,也不愿意动用他父亲──斯托克亲王的关系,所以他和他的朋友才会亲身涉险。   对於这次的行动,凌云不置可否,他对於去营救一位和他们一路上走来的朋友当然不会有任何意见,不过当他想起他的好兄弟可能会对那位朋友有些心思之後,他的心里总像兜了块石头一样沈甸甸的。啊,他拍拍自己的脑袋想著,他是不是不该再继续像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沈默寡言下去,而是把自己的心里话告诉对方呢?   不过这样一来,也许他们接下去的旅途就会完蛋啦,他们就要分道扬镳啦。   他耸了耸肩,告诉王华说:“老兄,你的样子当然看起来像一位彬彬有礼的绅士,一位出色的长官,不过我觉得自己穿上这玩意之後更像那些趾高气昂端著架子在大街上巡逻的傻瓜们。”   王华笑著用手拍了拍凌云的肩膀对他说:“别发牢骚啦,我们可再没有别的可行的办法混进去了。”   “依我看,先生们,你们两个都很帅。”   一个打趣的声音冷不防地在他们身边响起,凌云和王华警惕地往周围看了看,他们只看见了黑色斗篷的一角在他们视线中一闪而过。   “盖文?”王华和凌云试探著叫了一声怪蛙的名字。   “嘘,先生们,小声点,别忘了我们这次要进入的是一个邪恶人物的可怕城堡。”   虽然他们都没有看见它的影子,不过他们都听见了它走近他们身边时脚蹼踩著地面发出的那种吧唧吧唧的声音。怪蛙告诉他们,它不放心让他们两个单独冒这个险去救刘洋,它听闻过那个被命名为“蛇蝎美人”的公爵的种种狠毒手段,也听说了那位公爵在城堡的塔楼里供奉了一位神秘的从不曾在外界露过面的法师。   “别担心,”它说道,“你们需要一位法师以便应付一些光靠打架没法解决的事情,而且马恩会在外面接应我们的。”没有被盗贼们抓住的侏儒也在王都与他们汇合了。   它告诉凌云和王华他们,自打它靠近这块城堡的土地之後,它就嗅到了一点黑魔法的气味,它可以毫无疑问地肯定那股气息就是从城堡那个方向传过来的,它现在非常怀疑那个沿途一直和他们捣乱作对的黑袍法师会不会就是那个隐藏在公爵城堡里的人。   怪蛙隐身跟在王华和凌云身後,他们偷偷溜进了斯特林公爵的城堡里,出示了他们伪造的证件,混入了巡逻的队伍中,小心翼翼地观察城堡里的情况,看看能不能弄到一点关於刘洋下落的消息。而当他们进入城堡之後,隐身跟著王华他们走动的怪蛙,它觉得自己的直觉越来越准了,除了那股黑魔法的气息越来越浓,隔了一段时间之後,它似乎还能感觉得到有双邪恶的眼睛正在无形中观察著他们呢。   而事实上站在水晶球的上方透过它观察他们的可不止是一双眼睛,除了那个老是穿著一件黑色法袍把脸全部遮住,从未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过真正面目的法师之外,还有这座城堡的主人,斯特林公爵,他正眯著一双美目看著出现在水晶球里的那两个雇佣兵。   “真是一对乐於助人的好好先生,”在听了法师的讲述之後,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容,停顿了一会儿说,“又或者说,他们都是你的情人,舍不得我把你从他们身边夺走?”   “嗯?”他扯紧了手上的链条,逼迫刘洋朝他爬过来,他那双手看似纤细柔弱,不过当它钳住刘洋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注视著他的主人时,刘洋感觉自己的下颌骨都要被捏碎了,但他只敢把痛叫都咽回肚子里去。   公爵自言自语地说:“我虽然很佩服他们的勇气,不过这不是一个好玩的游戏,因为这两个平民注定很快就要葬身在地牢里的野兽们的嘴里,一点骨头渣都不剩。”   随後他把惶恐的刘洋扔在地上,拍拍手,像个恶作剧的孩子一样摇摇头说道:“这可真是无趣,我可还指望能遇上一个强有力的对手呢。” 第四十七章:地牢猛兽      “没用的废物,看著点!”   斯特林公爵皱起眉头,一脚踢翻护卫在他右侧的那个碍手碍脚的士兵,夺过他手上的枪支,对准他前面站著的凌云举手就是一枪,虽然凌云已经察觉到了有人在他背後放了冷枪,不过他仅仅只来得及往旁边微微一躲闪,从公爵枪膛里射出的那颗子弹就打进了他左腿的小腿肚里。下一秒他就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几个士兵一拥而上把他压在地上,而就在他刚要挣扎并抬起头来时,他感觉到一个坚硬的冷冰冰的东西已经抵上了他的脑袋,紧接著那一头随著主人的走动而微微晃动的耀眼金发就映入了他的眼帘。   “啧!”他龇了龇牙,恨恨地想著,原来是这个娘娘腔在背後偷袭他,他可真是倒霉!   “哼,臭虫……”公爵冷笑著,把黑洞洞的枪口用力顶在凌云的头上,然後慢慢扣动扳机。他用著嘲弄的语气慢慢说道,“如果不想我打爆他的脑袋,就立刻举手投降吧。”   他的话显然是对站在他们右下方正端著枪瞄准他的王华说的。   “别想著玩花样,快把枪扔过来,否则……”公爵扯住凌云的短发迫使他不得不抬起头来,然後用枪托狠狠砸在他头上。   “啊!”凌云痛叫一声,他感觉自己的脑袋上湿漉漉的,有血顺著头发丝流到了额头上,甚至流进了他的眼睛里。呸,那个娘娘腔想把他砸成脑震荡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疼起来了,脑袋上尤其疼得厉害。凌云觉得自己从没那麽狼狈过,被一个娘娘腔扯住头发用枪抵住脑袋威胁著,哼,真是丢脸到家了!   王华没有办法,他可不能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兄弟在他面前送死,他被迫听从了斯特林公爵的话,把手里的枪扔了出去,然後举起了手。   不过公爵好像觉得事情到此还没有完全结束,他的枪口调转了方向,指向了举手投降的王华,他边走边说道:“事实上,我最看不得别人在我背後装神弄鬼,嗯?”他挑了一下眉,走到王华身边,这个时候王华已经被士兵们捉住了双手给反剪在了背後。   公爵在说完这句模棱两可的话之後,突然飞起一脚,踢向王华,不过他并没有踢在王华的身上,而是踢在了他身旁那片看似好像什麽东西都没有的空气中。   “呱!”随著一声青蛙的痛叫,一个绿色的庞然大物被击中,随後“扑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还不快抓住它!”公爵一声令下,他身边的卫兵们一拥而上立刻把怪蛙五花大绑起来,转眼间这三位不幸的朋友就都落入了毒蛇公爵的魔掌之中。   原来在他们被法师识破身份告诉给公爵之後,公爵就设下了圈套,把他们三个人引到了他身边,他一发出暗号,埋伏在周围的士兵们就立刻涌出,王华以及凌云和这群士兵展开了激烈的枪战。单方面的寡不敌众使得他们很快就落入了下风,他们还不曾想到竟然这麽快就被人识破了身份。   “把他们带到地牢里,一个一个丢下去喂饱我那群小家夥们。”公爵用白手帕擦拭著手背沾上的血迹,冷笑著发下了命令,一切都在他算计之中,包括该怎麽结束这三个不速之客的性命。   怪蛙三个人被推搡著带到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他们被绑住双手被迫站在了那高高的站台上。俯视著脚下那一片腥臭黑暗的空间,那里豢养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凶猛野兽,它们伸出利爪,眦著利齿,发出可怕的嘶鸣、嚎叫,好像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开始他们的享乐大餐,就像一群从地狱里爬出的魔鬼。   无论是谁处在这样可怕的场景之中都会忍不住浑身打颤的。而站在上面即将被推下去成为怪物们的点心的那三人之一的怪蛙,它沮丧地看著王华和一脑袋血的凌云,它满含歉意地垂头叹著气说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   “盖文,不要抢我的台词。”凌云坐在地上,他的左腿被子弹给打中了,根本站不起来了。他摇晃著脑袋,皱著眉头说道:“我感觉自己的头痛得厉害,这个可恶的娘娘腔,如果能让我从这儿出去,我一定要往他脸上狠狠打上十几拳,把他揍成猪头!”   王华担心地看著他的同伴,知道他肯定伤得不轻,不过现在他们都身处在险境之中,谁都救不了谁。他望向漆黑的地牢,他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有机会能活著出去,而不是葬身在怪物的嘴里。   然而容不得他们再能多想片刻,五花大绑的三人下一刻就被从高台上推了下去,在凌云的咒骂声中,他们凌空跌了下去,漆黑的地下空间里突然间闪现出一大片绿幽幽的火光,就像无数在空中旋转飞舞的萤火虫。然而事实上,它们可不是萤火虫那麽可爱的生物,它们是一群噬人的庞然大物莹莹发亮的眼睛。这群怪物贪得无厌,什麽东西都吃,甚至在无人投食,饥肠辘辘的时候,它们会自相残杀,自我吞食。   当它们仰头闻到从头顶上传来的生人味儿的时候,它们都兴奋地忍不住嚎叫起来,争先恐後地扬起脑袋张大嘴巴朝前涌过去,甚至因为争食而互相撕咬起来。   凌云在从空中跌落下来的时候大叫著:“这都是些什麽鬼东西!”下一刻随著他的一声痛哼,他掉在了一个宽阔而软绵绵的怪物的背上。他用仅剩下的一只能使得上力气的脚勾住上面突起的棱角避免自己被身下那匹狂奔的东西给甩下去。   而虽然被绑住双手但身手还算矫健的王华,他掉落下去的时候连番避开了几张张开著的,龇著白森森的牙齿等待他掉进自己嘴里的血盆大口,他翻落到了地上,滚到了一边。他把反剪在背後的双手扭到了前头,然後吃力地在他的靴子里摸索著。幸亏那群押著他们的士兵太过大意,没有对他们进行彻底的搜身,他才能在关键时刻得到一把匕首来救命。   他把手上的绳索割断,然後将它握在手里,开始在黑暗中摸索前进并呼喊著怪蛙以及凌云的名字,不过他的声音下一刻就招来了那群饥肠辘辘的怪物的追逐,它们向他裂开血盆大口,伸出尖锐的爪子,要将他大卸八块。   突然间有一点光芒在他面前晕开,渐渐地光芒越来越大,越来越亮,他伸出左手,那枚刚刚还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无名指上的银指环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它突然从他纤长的手指上脱落下来,漂浮到了空中,并慢慢朝他们头顶升上去。随著戒指的升高,它发出的耀眼光芒很快就照亮了整个阴暗的地牢。   王华放眼望去,他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在他周围包围住他的有不下二十多只面目丑陋奇形怪状的野兽凶禽,而远处还有更多更多的怪兽在向他靠近。   他握紧手中的匕首,打算拼命到底,然而从指环上照射下来的柔和光芒却安抚了他那颗焦躁紧张的心。而那些原本还对他发出凶残的嘶吼似乎要跳上来将他咬成碎片的野兽,它们在戒指纯白色光华的照射下,各个突然都变成了胆小鬼,它们伏低身体,恐惧地後退著,嘴里发出低低的哀鸣声,好像面前存在著一股极强的力量正在震慑它们,使它们不得不为之臣服。   而趴在某头狂躁地正在不停原地打转狂奔的怪兽身上的凌云,他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被身下这玩意给震出来了,不过随著头顶那道突如其来的白光的出现,他身下的那匹野兽突然间就安静下来并跪趴在了地上,好像无形中被某个驯兽师给驯服了一样。   “哈,这才是我的好姑娘!”凌云笑著拍拍怪兽的背部,然後从它身上滑了下来,他吃力地站起身,拖著伤腿一瘸一拐地往前走著,一边自言自语地说:“我觉得也许过不了多久,我刚刚在上面所说的话就会兑现了。” 第四十八章:持续扩张   凌云靠在怪蛙身上,在衣兜里掏了一会儿,拿出一只被压得皱巴巴的香烟盒,他从烟盒里掏出一支快被压扁的香烟叼在嘴里,随後把烟盒递到怪蛙面前问它:“抽吗?”   他的头发因为凝结的鲜血而乱糟糟地打结在一起,而额头上那一片干涸的血迹他还来不及擦拭掉,现在正醒目地挂在上面,使他看起来像个十足的伤病员。   怪蛙摆了摆它长蹼的手掌轻声说:“不了,谢谢,我不会。”   “那就借个火吧。”凌云朝它咧嘴一笑,说著,“我得抽根烟缓缓气,免得……”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身体一抖,“啊”地痛叫了一声,叼著的香烟自然而然地就从嘴里掉了下去。   “真他妈得疼!”   “忍忍吧。”王华淡然的语气从他身边飘过来,此时他的手上沾满鲜血,正转动著那柄匕首割开凌云左腿上中枪的地方,从那里挖出子弹。他的额头上同样沾著汗水,看来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可不像他平淡的语气那麽轻松。   怪蛙好心地拾起掉落的香烟塞进凌云嘴里,然後打了个响指,烟头上就出现了一点火光。凌云深深地抽了一口,很快白色的烟雾就从他的嘴里和鼻子里喷洒出来。他摸了一把额头上因为疼痛渗出的汗水,长长地叹了口气说:“我感觉自己现在好多了。”   怪蛙忍著被烟雾呛到想要咳嗽的冲动,它仰头朝他们掉落下来的地方看去,那地方不算太高,但是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爬上去的,特别是在有了一个腿上中枪的伤员之後。它有些发愁地问凌云他们:“我们该怎麽上去呢?”   就在王华三个人被困在充斥著野兽怪物的地牢里而找不到出路的时候,在城堡当中,公爵心情愉悦。他觉得解决一两只老鼠对他来说易如反掌,更何况那些他豢养在地牢中的野兽也不是吃素的,它们凶残无比,一旦见到活的东西,就会拥上去将它们撕个粉碎。他相信那三个人早就已经进到怪物们的肚子里了,也许已经被消化掉了。   他心情愉快地牵著他的小猫咪朝花园边缘的一大片茂密的森林里走去,身後则跟著他形影不离的大狗。当他们走进树林之後,他停了下来,眯著眼睛朝四周看了会儿,然後用戴著白手套的右手抓住趴跪在地上的刘洋迫使他抬起头来。   他面色和善,语气温柔地说著:“我们来做个游戏吧。”   公爵看似是在询问别人的意见,可谁都不敢附和,更不敢拒绝他的话,刘洋在他微笑的目光下瑟缩著几近全裸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的缘故,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正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他不知道公爵又想出什麽别的花样来折磨他了。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三位潜入城堡来救他的朋友已经被公爵抓了起来并投进了充满吃人怪物的地牢里。他现在只是在为他们担心,希望他们不要落入公爵的手里, 免得这个嗜虐的暴君会干出什麽可怕的事情来。   他此时的打扮跟先前见客时有些不同,那个时候他尚还能有件衣服蔽体,然而一旦到了公爵的私人空间里,他就被剥得一丝不挂,听凭公爵的个人喜好打扮起来。他现在脖子上戴著一个皮质的狗项圈,项圈的挂钩上连著一根链子,以方便公爵能随时牵著他在他的城堡里溜达。   他的上半身穿著一件紧身的类似於女子的束身衣,这件皮制的束身衣把他的腰身箍得紧紧的,相比於细瘦的腰肢,这样一来胸口那两只乳房就显得更加巨大了。它们突兀地耸立在他的上半身,沈甸甸地挂在胸口,乳尖周围的乳晕既深又厚,大片地分布在乳头周围。   硕大的乳头似乎一直在受著刺激,总是挺立在乳房上,并且持续地肿大发涨著,好像没有一刻时间能够放松一会儿。不过那对发硬直立的圆柱形乳头跟同样巨大的乳房倒是相得益彰,十分匹配,在两粒硬梆梆的乳头中央各自开了一个小洞,现在正被两粒光滑的小石子堵著,免得它们一被拿下来,那两个负责出乳的小洞就会像失禁般滴滴答答地流下乳汁来。   而他的下半身则光溜溜地,一丝遮盖也没有,无论是被塞著大号肛塞把肛门入口处的褶皱都磨平的屁眼,还是什麽东西都没被插进入却一刻不停地流著淫水的小穴,还是那粒突兀地挺立在两片阴唇外面被夹子夹住的嫣红肿大的阴蒂,它们都一丝不挂地暴露在阳光下,空气中。   至於刘洋前面那根细小的阴茎,它已经被从“铁笼子”里释放出来,现在正硬挺在胯间,不过那被狠狠折磨过的凄惨模样真是可怜。   他白嫩肥大的臀部上泛著一道道鲜红的鞭痕,它们错落有致地分布在两瓣臀肉上,这不用说,都是公爵的杰作,特别是当刘洋四肢著地趴跪在地上撅起他的屁股时,无论是谁都能很清晰地看清上面斑驳交错的痕迹。   公爵好像很满意刘洋现在这副淫荡的模样,他饶有趣味地将他全身打量了一遍,然後把视线集中在他那对挺立在胸口前的胀鼓鼓的肥大乳房上。他拨弄著那两个被塞住的乳头,公爵也惊讶於它们在经过不停地刺激之後竟然会变得那麽大,就像一枚沈甸甸地挂在树梢枝头上过分成熟的果实,这可是他在别的男人女人身上都不曾见过的亮丽风景。   特别是中间那个会一缩一放蠕动的粉红色小孔,经过短短几天的开拓,直径已经扩大到了原先的一半多。他一边转动著塞在乳孔里的石子,一边自言自语地说:“也许再过不了多久,这里的小孔就能塞得进一根手指了。”   在坚硬的石子搔刮著刘洋娇嫩薄弱的乳孔壁时,他的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石子刮擦著孔壁带给他的快感不亚於他身下的两个小穴被操干时的感觉,他的嘴里顿时就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并且开始不由自主地摇晃起屁股来。一丝丝奶白色的乳汁在石子摩擦捅干他的乳孔时从里面溢了出来,渐渐地,那一根根银丝越来越多,接连不断地从乳尖上掉落下来,滴落在他的小腹和草地上。   不过在他听到公爵那句自言自语的话之後,他的脸顿时就刷白起来,他不能想象如果他的乳头上的两个小孔再继续扩张下去的话,它们会变成什麽样子。变成一只漏水漏得更加厉害的瓶子,不得不换成更大号的塞子来塞住,否则只要稍微一动就会漏水?   “不,不……”一想到那样可怕的场景,他就恐惧起来,不断地摇头否定著,身体也开始抗拒著公爵对他乳头的爱抚。   “不要吗?”公爵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笑眯眯地询问著,不过转眼间,他嘴角的笑意荡然无存,他冷笑著说道:“奴隶,你没有说不的资格!”   他的话一落下,刘洋的背部就狠狠地落下了一鞭子。   然後公爵又恢复了先前那种温和的笑容,他笑眯眯地扳起脸上充满惧怕的刘洋的下巴,在他耳边吹著气,告诉他说道:“你会喜欢的,我的小奶牛,你会变成一只地地道道的讨人喜欢的乳牛的。”   不需要公爵多加吩咐,忠心耿耿的狼犬爱丽丝已经走到了他身边并掏出了一对小巧精致的像耳环一样的东西,它们是一对小巧的圆柱形玉石,底部镶嵌著银色的纤细链子,它们的形状比一根手指小不了多少,但比刘洋现在塞在乳孔里的石子要大上一些。   特别是它们的柱身并不光滑,而是布满了无数细小的突起,这些环绕在玉石柱身上的小凸点,可以起到绝佳的研磨刺激作用。   刘洋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公爵从他的左乳上把原先的石子拔下来,然後在把他从乳头上溢出的奶水挤掉之後,他并不急著把东西立刻就给他戴上去。他先将那个在别人眼中小巧精致的玩意儿,但在刘洋眼里却是十分可怕的东西放到他眼前展示了一番,告诉他等这东西放进他的小洞里後他会爱上它给他带来的那种充实的感觉。   公爵满意地看见了盛满在刘洋眼底的害怕之後,他笑意盈盈地提起他的乳头,把那颗狰狞的玉石往那个中空的粉红色肉洞里插了进去。   “啊!”刘洋不可避免地发出了一声痛呼,因为那东西确实比以往塞在他乳孔里的东西要大上很多,以至於玉石刚刚撑开那个娇小的孔洞,他就觉得乳头上火辣辣地疼,他挣扎起来。不过他刚刚一有动作,狼犬就用坚硬的手臂钳制住了他,使得他不能动弹半分,只能乖乖地任由公爵狠心地对待他的乳孔。   “啊,不要,好疼,要被撑裂了,要被撑破了……”他哀叫著,不过公爵不为所动,刘洋的那些哀叫求饶了丝毫没有软化他这个狠心主人的心,相反正因为他的奴隶发出的哀叫,使得他更加饶有兴趣地研究他乳头上生出的奇异小洞,想著怎麽物尽其用,把它们的价值淋漓尽致地开发出来。   虽然刘洋嘴上哀叫连连,不过那枚玉石并没有碰到多大的阻碍,它很快就被推进去了大半,把乳头中间那个娇小的乳孔撑大开来。而那些柱身上突起的小圆点在开拓孔壁时也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当它们坚硬的凸点研磨刮擦著娇弱的孔壁时,刘洋的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乱颤起来,嘴里的痛呼也变了味,变成了一种相当享受的快乐呻吟,似乎他光从乳头上的小孔被抽插中就能得到无比的快感。   在被扩张的痛楚过後,大波的快感如潮水般向他涌来。   公爵将他的这种变化看在眼里,他笑眯眯地转动著那枚镶嵌在他乳孔里的玉石,笑著说:“看,你现在不是就很喜欢它了吗?”   在他给刘洋的另一只乳头上戴上那枚玉石之後,他满意地看著刘洋因为两个乳头被插干而陷入了情欲之中,他摘下被从乳孔里流出的乳汁弄湿的白手套,站起身来用鞭子柄拍拍刘洋那张双颊因为快感而染上红晕的脸蛋说:“小奶牛,你现在可漂亮多了。”   公爵把从玉石底部垂下的两条细长链条挂到了刘洋脖间项圈上的挂钩上,这样一来,只要动作稍大,埋在刘洋两只乳头里的玉石就会被扯动,到那时候一定会带给他的小母牛更大更多的快感,公爵微笑著想著。   他戴上崭新的手套,挥舞著鞭子说道:“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我的奴隶。” 第四十九章:发情怪虫(黑暗慎入)   只听“当啷”一声,一枚带血的子弹就被扔到了地上,与其同时满手是血的王华在完成了这项艰难的工作之後也长长地松了口气,他开始接过从怪蛙手里递来的绷带和草药替凌云的伤口止血敷药并包扎。他们身上任何急救品都没有,幸亏青蛙先生有个看不见的隐形的随身包裹。   而此刻怪蛙正用蘸了清水的布条细心地替凌云清理头上的伤口并给他擦拭额头和脸颊上的血迹和汗水,让他感觉舒服一点。   凌云从嘴里取出那只抽了一半,过滤嘴却已经被咬得扁平的香烟摁灭在地上,咳嗽了几声,用著因为过分压抑疼痛而显得沙哑的嗓子问道:“我一直搞不明白一件事,为什麽那个狗娘养的能这麽快就把我们认出来,甚至还知道盖文就藏在我们身边?”   怪蛙在听到凌云的疑问之後,替他擦拭伤口的动作停滞了一下,随後它用著愧疚的口吻告诉凌云和王华说:“都是因为我太大意了。”   它告诉他们,在他们刚踏入城堡的时候,它就感觉到了一股黑魔法的气息围绕在城堡的上空和他们的周围,它的直觉告诉它有什麽人正在无形中窥视他们,但它太过大意,没有采取手段截断那股窥视他们的力量。也许公爵能这麽快就发现他们正是它所怀疑的那个一路上与他们作对的黑袍法师把他们的踪迹告诉给了他。   它怀疑那个被公爵奉养在塔楼里的法师,他就是使刘洋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他们一路上所遇到的阻碍也许都是这个邪恶的法师策划的。   凌云听了怪蛙的一番分析,皱著眉头思考了一会儿问道:“那麽如果我们干掉那个法师,一切的麻烦就会迎刃而解了吗?”   怪蛙点点头说:“这样说在理论上是行得通的,解决了那个黑袍法师,他所施下的任何魔法就会不复存在,不过我们得想想办法怎麽从地牢里出去,我们该怎麽上去呢?”   呆在他们身边一直作旁听者的王华突然开口了,他询问怪蛙说:“盖文你能和身後的那群怪兽们沟通吗?”   说著话的时候,他向凌云和怪蛙伸出了他那枚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指环。      公爵把手里牵著的链子从刘洋脖间的项圈上取下来,然後俯下身柔声地对他说:“小乖乖,接下来我想请你认识一个就住在这座森林里的朋友,我想你会很乐意见到它的,它身上有样东西能够讨你的欢心,说不定你会很快就会喜欢上它的。”   他在说完这番对他的小奴隶的“甜言蜜语”之後,就让一旁的忠犬爱丽丝把那玩意儿牵出来。虽然公爵已经解去了束缚在刘洋脖间的链条,不过刘洋依旧不敢有任何逃跑的念头──忠心的狼犬总是不动声色地站在旁边监视著他,一旦有风吹草动,它一定会以比任何人都快的速度抓住他,将他带到公爵面前接受残酷的惩罚。   当爱丽丝从树丛间牵著那东西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时,当刘洋看清楚它的全貌的时候,他几乎要惊叫起来了,那究竟是什麽怪物啊?当它匍匐在地面上并吐出细长的舌头的时候,他以为那是一条大狗,不过狗的背部可不会覆盖著黑色厚重的像盔甲一样的硬壳,而不管是从它头顶上伸出的触须以及均匀地分布在躯体下方的那四对细足,怎麽看都使它看起来更像一只昆虫。   这只看起来像是变异了的昆虫,它的体型非常庞大,如果直立起来的话,大约能与爱丽丝齐肩。当那不知名的昆虫抬起它的脑袋来时,它的头部甚至还安有一对复眼,而那条像哺乳动物才拥有的鲜红舌头却不停地在张开的嘴巴外面甩动著,好像在探寻著什麽气味。   公爵推了一把刘洋,笑著对他说道:“亲爱的,它在寻求伴侣,它需要交配,快去满足它吧。”   天呐,当公爵微笑著说出那番骇人的话之後,刘洋害怕地浑身都要颤抖起来了,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落入到那种怪物手中,究竟会发生多可怕的事情。   “不,不要,别让我去……”他瑟缩著身体,乞求著,想从地上站起来逃跑。   不过奇怪的是近在眼前的公爵看见他有逃跑的迹象竟然没有阻止他,不让他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而牵著那怪物的狼犬也没有任何表示。   就在刘洋从地上爬起来拔腿就跑的时候,公爵朝他的仆人做了一个手势,爱丽丝点点头,随後就取下了拴在那变异昆虫脖子上的锁链。四足虫一旦得到了解放,就迫不及待地划动著躯壳下的四对足追寻著气味,朝著刘洋逃跑的地方爬去了,它的身躯虽然笨重,不过它爬行起来的速度却异常迅捷。   而刘洋他没有意识到了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当他跑动的时候,当那对硕大的乳房上下摆动的时候,那对连接著项圈的镶嵌在玉石底部的链子就不可避免地受到了扯动,进而牵扯到埋在他乳孔里的圆柱形玉石,让它们被大力地拉扯著朝外移动著。   “啊!”才不过跑了几步,不光是那对晃荡的沈甸甸的乳房还是被刮擦牵扯到的乳头上的乳孔,还是被塞著大号肛塞的肛门,无一不都在从不同的方向,从不同的部位刺激著他敏感而淫荡的身体,使他寸步难行,瘫软跪倒在地上,承受著感官刺激带给他的快感。   他一停下脚步,那只爬虫很快就追上了他,并抓住了他,一被它的长足缠上,刘洋就忍不住因为对方那种丑陋怪异的模样而害怕地大叫起来。   “滚开,快滚开!”他极力地抗拒著被这丑陋的怪物触碰自己的身体,不过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他现在这具柔弱的身体根本不能和一只拥有坚韧的长足和庞大的身躯的变异虫子相抵抗。那虫子很快就爬到了他的身上,撕扯掉他身上唯一可以蔽体的那具紧身衣,让他赤裸的白皙身体毫无一点遮盖地敞开在它身下。   怪虫那条总是游移在嘴巴外的细长舌头,这个时候浑身沾满唾液地凑近到了他脸上,在他脸上狠狠地舔了一把,把他整张脸都弄得黏糊糊的。然後它趁著他叫唤的时候把那条长舌推进了他的嘴巴里,刮擦著他的口腔,和他的舌头搅合在一起,逼迫他吞下了大量的唾液。   “唔唔唔……”可怜的刘洋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喊声。   怪虫用一对长足把他的两条腿顶开,把它那笨重的硬壳身躯挤进了两腿间,刘洋惊恐地看见有一根黑色的巨大棍状物正从它的下腹处伸出,硬梆梆地顶在他湿滑的私处,一下一下撞击在他的阴茎和雌穴上。   而怪虫嘴里的那条灵活的舌头也没有闲著,它在刘洋的嘴里搅拌了一会儿,就退了出去,浑身滴著黏液游移到了他的胸口,在他两个即便躺著也高高耸起的乳房上一下一下地舔舐著,把两个乳房都弄得湿淋淋的。   当它挥动著舌头卷住他挺立在乳房顶端的乳头并钩住那枚插入乳孔里的玉柱并试图拔动它时,刘洋发出了难耐的哼哼声,他挣扎著想甩脱手上的桎梏,不让那条该死的舌头碰他那里,因为那里实在太过敏感了,只要稍微的刺激,他就会因为升腾起的快感而绵软无力。   然而那对长足十分坚韧,他根本挣脱不开,只能任凭怪虫的那条沾满唾液的舌头玩弄著他的乳头,接下来只听“ 波”的一声好像开酒瓶盖似的声音,那枚插在左乳乳孔里的玉柱就被拔了下来。   “啊──”随著刘洋一声大力的叫唤,那条舌头竟然抵著那个被撑开而不能收拢的小孔,想要伸进去。   大量的乳汁被挤压得喷洒出来,沾满了那条黏腻的舌头,唾液混合著白色的乳汁滴滴答答地溅落在刘洋以及那只怪虫身上。   “啊,不要,别碰那里,会被撑破的……”刘洋惊恐地喊叫起来,他不敢相信如果那条舌头真得硬要挤进那个细小的孔洞里去的话,他的乳头会被撑大成什麽样。   幸好那条舌头在试了几次之後发现那个小孔实在太过细小而难以挤进就放弃了。怪虫开始张开大嘴吮吸起被拔掉玉石而喷出大量奶水的乳头来。而长在它躯壳两侧的另外三对细足也没有闲著,它们游移在刘洋的下半身,划过硬挺的阴茎和不断流著淫水的雌穴,来到那被塞得紧紧的肛门处。   那四条细小的长足没有费多大的功夫就把肛塞拔了出来,随著“噗”得一声,一大股肠液就从被撑开的直肠里喷了出来,四条沾上透明黏液的细足紧接著就钻了进去,勾住肛门上下两边,让它保持著门户大开的模样,不让肛门处的褶皱再有闭合的机会。   它在为接下去的交配做好准备。 第五十章:产卵游戏(黑暗慎入)   而怪虫剩下的那一对长足则游移到了刘洋湿漉漉的雌穴口,在那儿扒拉著那两片被汁液浸泡得晶晶亮的肥大阴唇,撑开不停地收缩著的穴口,抠挖著里面饥渴的肉壁,一股股粘稠的液体被大量地挤压出来,那一对长足在里面进出地更欢了。   其中一根长足从浸满液体的雌穴中抽出,来到了上方依旧被夹子夹住而肿胀充血的阴蒂上,细长的足尖在那颗如珍珠般大小嫣红的阴蒂上划动著,突然它将那尖针一样的顶端刺入了红肿的阴蒂里。   “啊──”随著一声惊叫并伴著身体主人的剧烈挣扎,那根细足把什麽液体注射到了阴蒂中,紧接著刘洋就觉得他的下面火辣辣地刺痛起来,有什麽东西正在急速地涨大,甚至把牢牢固定在上面的夹子都给弹蹦掉了。   不知道那只怪虫给刘洋注射了什麽物质,特许是一些刺激人体的激素,总之那个可怜的被怪虫的细足袭击过的阴蒂看起来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大了,它膨胀的速度非常快,用肉眼就可以很明显地看见它胀大的过程,它已经从一枚圆润小巧的珍珠变成了一枚鸡蛋般大小的形状。   这颗硕大充血的阴蒂直挺挺地耸立在两片以往可以包裹住它的阴唇外面,与那条硬挺在胯间马眼里正滴著露水的阴茎上下并列在一起,活像他的胯间又长出了第二条肉棒。   急速胀大以後的阴蒂非常敏感,只要细足稍微给与它一点刺激,刘洋的身体就像受到强烈的刺激一样剧烈地弹跳起来,而那枚体积变大的椭圆形阴蒂也会随著怪虫细足的拨动而抖动著。它一旦被两根细足按揉起来,阴茎便快速地射了精,而从被撑开的雌穴口和屁眼处就会流出更多的黏液,两个乳房则喷洒出了更多的乳汁。   一时间,刘洋的上身和下身都被弄得汁水狂喷。   怪虫张开它的血盆大口大力地吮吸著刘洋的两个乳房,几乎将半个乳房都含进了巨大的嘴里,尖锐的牙齿和粗糙的舌头不停刮擦啃啮著他娇嫩的乳头和乳房,它吮吸得是那样大力,几乎要硬生生地把他的两只乳房从他胸前摘走。   在怪虫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之後,它的脑袋开始向下移动,而它下腹的那个巨大肉棍勃起得更加狰狞了,几乎能与那两个刘洋被迫吞肉穴里的安放在椅子上的木质阳具相媲美,柱身与它的背部一样覆盖著一层厚重的硬壳,使得整条阳具拥有打桩机一样的硬度,阳具的头部却并不大,但它的柱身与之相比却要庞大许多,就好像层层递进一样,越到根部,这根阳具膨大得就越厉害,   怪虫硕大无朋的阳具在被细足掰开的雌穴和屁眼两处游移著,好像在选择该往哪处捅进去,很快怪虫将阳具的顶端对准了那被四根长足拉扯成一个椭圆形大洞的屁眼,把贲张的肉棍捅了进去。随著“噗嗤”一声响,怪虫竟然一口气将它那根狰狞的巨物捅到了底,连根没入,从被捅开的屁眼里飞溅出大片的水花,刘洋双眼一翻,差点没被它捅得背过气。   尽根没入之後,怪虫没有一点停歇就立刻大干特干起来,那根黑色的巨物在褶皱被展平成一个鲜红肉洞的屁眼间疾速地进进出出,就像一个开足马力的打桩机,不断地扩张和撞击著那个湿滑松垮的肉洞,把它干得更湿更滑更松垮。   刘洋从来没遇到过这样强猛的冲击,他整个人被撞得几乎快要散架了,特别是包裹在阳具外面的坚硬盔甲猛烈地刮擦著那娇嫩的肠壁,起初因为不适应而产生的那一波波刺痛感最终也被更为强烈的酥麻感而取代。刘洋因为屁眼被急速扩张和抽插的快感,浪叫得一声大似一声,涎水不断地从他张开的嘴角蜿蜒流下。   他实在无法抵抗那股巨大的快感对他身心的征服,他也没再意识到自己是在被一只丑陋狰狞的虫子操干著,他正躺在这条恶心的巨虫身下愉快地接受对方的奸淫,他的整个脑子里就只剩下了那充斥全身的无上快感。   那条老是游移在嘴外的肥厚舌头则探到了刘洋的胯间,玩弄著他的已经射了两次精变得了无生气的小肉棍,按揉挤压著那粒胀大鼓起的阴蒂,摩挲著那两片厚大的阴唇,“哧溜”一声钻进那同样淫水泛滥的雌穴里,按揉舔舐著通道上的肉壁,肥厚的长舌在口水混合著黏液的花穴里不断地搅拌著。   怪虫的这根舌头很长也非常灵活,它撑开肉壁,一直游移到雌穴的深处,顶到子宫颈上,甚至它还将它的前端伸进了子宫里面搅动著,配合著下方肉棍抽插屁眼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捅干著刘洋的雌穴。   上下两处夹击,把刘洋的身体推向了高潮的顶端,在怪虫还没有射过一次精之前,刘洋就已经经历了两次高潮,而他胸口那对随著身体摆动而不断晃荡的乳房,也因为乳孔没有被堵住,而不断地喷涌出大股大股的奶水。   “真是好风景啊。”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公爵轻描淡写地描述著这场淫靡而可怕的交媾场景,大狗守卫在公爵身边,它没有表示任何的看法,它天生的任务就是保护主人而不是发表意见。   怪虫在经过一番卖力操干之後,它的动作突然迟缓了下来,它的下腹部鼓起了一大片,有什麽东西在体表下不断地蠕动著,好像这些东西已经迫不及待地要随著那根接连腹部的肉棒倾泻出来。   当它操干刘洋屁眼的动作迟缓下来的时候,那根深入到直肠深处的阳具,从龟头的小孔里伸出了许多细丝,这些细线像灵活的小手一从龟头里出来就四散而去,扎入周围的肉壁之中,将整根肉棒牢牢地固定住,以便在接下来的射精过程中不让受精体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等到怪虫射精的时候,那根黑硬的肉棒更加剧烈地膨胀起来,把整个肠道又撑大了几分,已经被干得全身无力的刘洋只能张开双腿任凭那只怪虫把巨量的浑浊的绿色精液射进他的屁眼里,射进他的肠道深处。那股巨大的喷射力又再一次把他搞得啊啊直叫。   等射完了最後一滴液体,那只怪虫的狰狞肉棒突然在一瞬间软了下去,变成一条软塌塌的烂布条,完全不复刚才交媾时的雄风。与此同时,它的动作也变得迟缓了许多,好像经过射精之後全身一下子就被榨干了力气。   它有气无力地从嘴里吐出一坨奇怪的黏糊糊的东西,像固状的胶水,在抽出搁在刘洋屁眼里的阳具之後,它把这团糊状物抹在了那个被捅得大张著的屁洞上,把射在里面的绿色液体一滴不漏地封在里面。   随後这只怪虫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带起了一股尘土,而刘洋则四肢大张地瘫软在地上,身上及周围都是尚未干涸的体液,而他的小腹即便是平躺著都能看得出鼓起了一片,那是大量的精液射入他的直肠而没有排出所造成的。   他大力地喘著气,身体还残留著快感的余韵,但他的眼中充满惊恐,因为那具庞然大物好像死了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在干完他之後,这只怪虫突然间就倒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公爵慢慢地踱著步伐走近了他的身边,他居高临下地看著刚被狠狠肏过的刘洋的那副淫靡的模样,嘴角浮现一抹嘲讽,他指挥著狼犬把倒在地上已经死掉的怪虫拖进森林里面,不要碍他的眼,而他自己则笑眯眯地把手中的链条重新挂在刘洋的项圈上,把他从地上扯起来。   刘洋摇摇欲坠地趴跪在地上,让自己尽量撑著不要翻到在地上,避免让阴晴不定的公爵又找到可以惩罚他的机会。公爵用戴著手套的手抬起他的下巴,注视著他说:“你现在这个模样可真够淫荡的,我的小母牛。”   随後他用手按揉著他胸前的那对乳房,愉快地看著奶水滴滴答答地从被撑大的乳孔里面喷洒出来,他甚至还试图用戴著手套的手指伸进那两个已经变大许多的小孔里面,直到刘洋因为疼痛和害怕而求饶起来,他才罢了手。   他恶意地挤压著刘洋鼓起的小腹,让他趴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把那个被怪虫的巨大阳具进入过而现在则被封住的屁眼展现给他看。他用手抠挖著那个被一团黏状物糊住的屁眼,告诉刘洋说,怪虫在射完精後堵住他的屁眼是有原因的。   当他看清楚刘洋胯间那个肿起挺立的阴蒂时,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他一边用手挤压著那颗肿大的阴蒂一边眯著眼笑道:“那条虫子竟然把你的阴蒂搞得那麽大,不知道它以後会不会消肿,还是一直就保持这副模样。”   “啊……”   公爵才不过揉捏了几下,一滩透明的液体就从刘洋下方的雌穴里喷了出来,公爵吃惊地笑著说:“一直保持这个样子也不错,至少我的小猫咪比以前更加敏感了。”   他用手指摩挲著刘洋的小腹,一边用著轻柔的声音告诉他说:“用不了多久,这里就会鼓起来,像怀了胎儿的孕妇一样,高高隆起的肚子配合你这对会产乳的硕大乳房,看起来才更像是一头乳牛呢。”   刘洋被公爵的话吓坏了,他不明白公爵话里的意思,难道他会怀孕?那会生下什麽东西来?不,不,不,他害怕地摇著头,他可不敢再想了,他恐惧地浑身发抖。   面对刘洋的这种惶恐状态,公爵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他无动於衷地站在一旁笑著看著他。 第五十一章:产卵游戏(二)   因为畏惧於指环所散发的威力,被关押在地牢中的猛兽都不敢轻举妄动,它们只能听命於指环的主人。怪蛙把从怪兽们那儿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了凌云和王华,它告诉他们,在地牢上空设有一层结界,飞禽们只能在上面盘旋而无法穿越那层结界。   王华摇头说:“这没关系,在接近那里的时候我们可以跳上去。”说到这儿他转头望向那坐在地上的伤员问他说:“阿凌你能支持得住吗?”   凌云满不在乎地摆手说道:“保证没事,休息一会儿立马变得生龙活虎,我可还等著上去找那个娘娘腔报仇呢!”   王华没再说什麽,他心里清楚自己这个朋友固执起来可没人能劝说他,他朝怪蛙点点头,告诉他就按照原先的计划办吧,一切行动只有等他们出了这个牢笼才能实行。      公爵扯动手上的链子,一边拖著跟在那後面踉踉跄跄爬行的刘洋,一边慢条斯理地走著,惬意地欣赏著周围幽静的景色,愉悦地听著不时从刘洋嘴里发出的呻吟声,他觉得一切都美妙极了。   一匹被他牵在手里的肚子鼓胀的怀了孕的小母牛,他的嘴里正发出充满情欲的淫荡的喘息声,他身上一丝不挂,爬动的时候,胸前垂下的两个沈甸甸的大乳房不断地晃荡著,塞进乳头中央小孔里的玉石底部垂下的那两根细链子上又各自增加了一个挂件──两个圆形的铁块正悬挂在上面。它们的分量并不轻,把两个硕大的乳房拉扯得变了形,直往下坠,浑圆的乳房变成了倒垂下来的锺乳石的形状。   然而最受苦的还是那两个被埋进玉石的乳头,经过底端的铁块长时间的牵拉,两颗乳头已经被拉长了许多,变成了两个长长的圆柱体,像两个箭头一样直直地指向地面。每爬行一步对刘洋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因为不停晃荡的铁块总是能牵动埋在乳孔里的玉石,让它们向外移动著。   刘洋总有一种下一刻玉石就会从乳孔里滑落的错觉,他害怕那两枚玉石被从乳头里扯落之後,公爵又会借此来折磨自己,说不定他会说是因为他的两个小孔又变大了,所以塞在里面的东西才会掉出来,并借此机会要给他换上更大号的东西。   他想的一点都没错,公爵本来就是怀著恶意才给他的乳头上挂上那两个沈重的铁块的,他用皮鞭打在他的背上催促著他快点爬行以便跟上自己的脚步,就是想看著他在那两个铁块的牵引下陷入乳头被拉伸和乳孔被扩张的痛苦之中。   公爵还不时瞄著他鼓胀的肚子,满意地看著它比前一刻变大了许多,他的眼里透露出探究的意味。他所弄来的那种昆虫是一种非常稀有的昆虫,它们生长在人烟罕至的原始森林里,它们雌雄同体,繁殖能力非常强悍,但它们一生只能繁殖一次,一旦当它们把精液射进它们抓到的被迫用来充当生育容器的其他种类的昆虫、动物甚至是人类的身体中後,它们就完成了它们这生的使命,身体急速地衰老并死去。   它们在临死前会从嘴里吐出黏液封死那个射入受精卵的孔洞,只有等到受精卵在母体内发育成熟需要被排出时,那些封死出口的胶状物质才会溶解消失。不过这个过程并不长,因为怪虫们短暂的生命决定了它们需要极强的繁殖能力才能使整个种族延续下去,所以受精卵在母体内汲取养分之後会以异常快的速度成长起来。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那些游移在液体中的受精卵它们会以极快的速度膨胀起来,转眼间就会变成它们原先体积的好几十倍,所以母体的肚子会在短短时间内胀大起来,不久之後就会变成犹如怀胎十月即将生产的孕妇。   而这种诡异的现象也即将在刘洋身上上演,而公爵所要观赏的也正是这一出好戏,正是这种残虐的恶趣味才使他放出那只怪虫去强暴刘洋。不过他遗憾的是怪虫只在刘洋的其中一个小穴里产了卵,而没有将精液注满他的两个小穴。他考虑著,也许下次得牵出两只怪虫让它们同时在刘洋的雌穴和屁眼里产下卵,那个时候的情形一定会更加有趣吧。   刘洋在爬动的过程中也发现自己的身体正悄然发生著变化,他首先感觉到那些怪虫注入他肠道里的精液里有什麽东西正在聚拢膨胀起来,它们游走在他的直肠里,渐渐地撑开他狭窄的肠道,挤压著临近的阴道和子宫,它们粗糙的外壳刮擦著柔软娇嫩的肠壁。   “啊──”随著肠道不断地被撑开,他的肛门也像要被顶开似的,那些黏滑的像卵一样的东西不时地撞击在他被封死的屁眼上,他的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黏腻的呻吟声,他的肚子正以看得见的速度胀大起来,看起来好像已经有了四个月身孕了。   “不错。”公爵用手抚摸著刘洋那鼓鼓囊囊的小腹,笑著说了这样一句话,他将目光移向他的胯间,看见他的小肉棒和他的阴蒂一样非常有精神地勃起挺立著,那枚受过怪虫荼毒後迅速涨大的阴蒂现在看起来好像消肿了那麽一点,不过依旧比以往正常时的模样要大上好几倍,此刻因为充血而闪著嫣红的诱人光泽。   在那枚鸡蛋般大的阴蒂下方,那个空虚的雌穴依旧汩汩地往外流著淫水,好像一条永不干涸的溪流,公爵饶有兴趣地朝那个因为饥渴而不断收缩的穴口吹了一口气,然後从身上掏出一块手帕叠成一团打了个结塞进了穴口,堵在了那里,美其名曰让它消停一会儿。   “啊,好涨,啊……”过了一段时间刘洋感觉游走在他肠道里的东西变得越来越大了,就像里面被放入了大量的吸水的海绵,它们急速地膨胀开来,硬生生顶开他那狭窄的甬道,把他的肚子搞得更大了。他再也无法支撑沈重的身体,疲惫地倒在地上,用手捧著笨重的肚子,那里看起来已经有六七个月那麽大了。   无数个在直肠里游走并迅速成长的受精卵,由於它们体积的快速增大,它们把刘洋的肠道撑大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宽度,并且猛烈地挤压著他的内脏和临近的子宫,让他在快感和痛苦之中煎熬著。刘洋感觉自己的肚子鼓胀得十分厉害,特别是屁眼那里几乎要被撑裂了,他是多麽希望能够快点让那些封闭在他直肠里的东西排出去,但是糊在他肛门处的那团东西实在太坚固了,即便是直肠里的东西那麽强烈的撞击依旧不能使那团糊状物破开一个口子。   而他在公爵的居高临下的注视下,根本不敢把手伸到肛门处去抠挖。   “啊,又变大了,啊,好涨……”突然间他像是受到巨大的刺激一样抱著圆滚的肚子在草地上左右摇晃起来,这回他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那些硬物在一瞬间大力地撑开他肠道时的那种可怕感觉了。他被那些不断膨大的东西弄得浑身战栗,他不敢想象如果这些东西不停生长的话,他是否会被它们撑破肚子。   不久之後,他的肚子就鼓胀得犹如怀胎十月的产妇,甚至他胸前的那一对巨乳都耷拉在了高高鼓起的小腹上,一对硕大的能够泌乳的乳房再配上下面那个大得离谱的肚子使得他看起来像一个十足的孕妇。   那些膨胀的卵正密密麻麻地重叠在他的直肠里,不知道有多少颗,把他的直肠挤得一点空隙也没有,他肚子上的皮肤绷得紧紧的,泛著光滑的质感,上面甚至能够看到那些密密麻麻凹凸不平的卵的形状,他感觉只要自己稍微动一动,整个肚子就会在一瞬间爆炸开来。   “啊,啊,要破了……肚子要破了……”他用双手捧著硕大的肚子不断地吃力地喘著气,害怕那些卵在他体内继续胀大,在某一刻就撑破他的肚皮。不久之後他感觉整个肚子都坠得发疼,原来此刻那些分布在他直肠深处的卵因为发育成熟正成群结队地挤向肛门──产卵的时刻到了。   “啊,好涨,啊,好涨……”那些卵一有了动静,刘洋就因为体内巨大的刺激和压力而跌倒在了地上,他感觉整个小腹处都涨得发疼。那些附著在肠道里的硕大的卵正猛力地撑开直肠,缓缓地朝下方移去,它们越来越多地堆积在屁眼处,企图从那里挤出去,但因为屁眼处被封死,那些积聚起来的卵给他直肠造成了越来越大的压力,他感觉自己的肛门要被挤出一个大洞来了。   公爵饶有兴趣地看著他产卵的过程,他让浑身脱力的刘洋上身趴在地上,让他把臀部高高挺起,把两瓣臀肉之间的那个被胶状物糊住的屁眼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那个被封死的屁眼已经被里面的卵顶得向外凸起了一大截,似乎下一刻那些卵就会冲破这道防线从里面涌出。   胶状物在慢慢地融化,一颗硕大的有著黑色外壳的卵从破开的屁洞里露出了一头,那颗椭圆形的卵非常大,与一枚鹅蛋差不多大,把刘洋可怜的屁眼撑成了一个巨大的洞,屁眼周围的褶皱被展平得非常彻底。   硕大的卵的外壳上布满了凹凸不平的花纹,在它们从直肠深处滑落到屁眼附近的整个过程中,上面布满的花纹毫无遗漏地把它们经过的每一寸肠肉都碾压研磨一遍,让刘洋即使是在产卵的过程中也能得到无限的快感而忽略肠道和屁眼被极度扩张而带来的疼痛。   “啊……”每当有一颗卵挤出他的屁眼,掉落在地上的时候,他就发出无比愉快的呻吟声,并且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淫荡的屁股来,被稀释的绿色液体也随著黑色巨卵产出之时从他的屁洞里喷溅出来。里面的卵非常多,一颗卵被排出之後,另一颗就迫不及待地紧跟著挤出来,所以在整个漫长的排卵过程中,他的屁眼一直处於极度扩张的状态下,以至於括约肌到最後失去了弹性,只能任由那些巨大的卵不断地钻出他那个松垮的屁眼,滑落出来。   随著肚子一点点地缩小,卵被一颗颗地排出了体外,刘洋到最後已经没有了叫唤的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气,身体则因为太过强烈和持久的快感而不停地痉挛著,他的身下是一大滩的水迹,一个个鹅蛋般大的卵散落在周围,等到最後一颗卵“噗”地一声被排出来之後,他无力地翻著白眼瘫倒在地上,张大嘴巴大力地喘息著。   观看著整个产卵过程,公爵觉得非常的神奇,他为这个自己一手策划的游戏最後竟能展现这样出人意料的效果而感到满意,他走近刘洋身边,注视他那个因为长久被撑开而失去弹性无法收拢的屁眼,他发出啧啧的惊叹声。透过被撑开的洞口能够看清里面同样被扩张开的鲜红肉壁,大量的黏液还在滴滴答答地从里面流出来。   他伸出一根手指捅了进去,发觉那麽一根纤细的手指跟整个张开的肉洞相比实在算不了什麽,他假装非常无奈地说道:“如果这个松垮的肉洞无法恢复的话,那麽只能给你换上更大一号的肛塞或者……让我的女仆们像缝口袋一样把它缝起来了。” 第五十二章:逃出地牢   水晶球里显现出了这样一幕场景:那被包裹在一片黑暗中的空间里突然出现了一片柔和的光亮,随著白光的冉冉升起,那或坐或站在飞禽背上的三个人影出现在了水晶球的画面里。从那枚黯淡的银指环上所散发出来的光芒虽然柔和,不过却充斥著极为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就算是站在水晶球前面的魔法师也不敢轻易与之抗衡。   他已经试过给关在地牢里的野兽们施加袭击王华三人的命令了,但是他这次的法力却根本无法得到有效的发挥,那些野兽已经被指环散发的力量彻底折服,它们不敢在这股强大的力量面前造次。初次发觉那些怪物不敢靠近王华他们三人时,他以为是怪蛙那个白袍法师的原因,然而紧接著当那道白光出现在水晶球里的时候,就算隔了那麽远,他依旧能感觉到那股震撼人心的强大力量。   那是一股超越凡人接近於神只的力量。   “那枚指环绝对不是凡物。”裹在黑袍中的法师喃喃自语著,他的眼睛在下一刻眯了起来,他握紧双手咬著牙说道,“我绝对不能让他们来打扰到我的计划,现在该是我向万恶邪神献上祭品并祈求得到无上法力的时候了。”   随著袖子在水晶球上滑动,下一刻水晶球里的画面便为之一变,出现了一大片茂密的森林,画面中一丝不挂的王华正瘫倒在草地上,他的两个硕大的乳房正耷拉在他胸前,乳尖的小孔里正向外汩汩冒著奶水。而在被公爵刻意掰开的双腿之间则可以看见他那个因为过度扩张而始终张开著的肛门,公爵轻而易举地就把他的一个拳头伸了进去,随後在里面捣弄起来。   一阵阵噗嗤噗嗤的水声伴随著刘洋的呻吟声从水晶球里传来。   黑袍法师看见这副画面的时候,他的嘴角显现出一抹讥讽,他讥笑著开口道:“公爵,你玩得可真是够尽性的,不过现在你得把那个奴隶还给我了,因为我才是他的真正主人。”   话音落下,黑暗的房间里便失去了魔法师的踪影。   他要开始实施他的邪恶计划了。   “告诉我,公爵在哪儿?”   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架在了一个匆匆赶路的男仆的脖子上,但是惶恐的男仆却没有发现周围有任何人影,好像是鬼魂在跟他说话。   自从王华和怪蛙他们三人从地牢里脱身,回到了地面上之後,他们在怪蛙的隐身术的掩护下,躲过了巡逻队的耳目。回到地面上的时候,怪蛙仔细地朝周围张望著并扬起脑袋朝虚空中不住地嗅著,好像在试图追踪那股黑魔法气味的来源。   但是令他奇怪的是,那种在他们刚刚踏入城堡时他所感觉到的窥视力量在现如今他们踏上地面上时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按理说,地牢里发生了那麽大的动静,那个潜藏在城堡里的黑袍法师一定会有所察觉,甚至会对他们采取行动。可是,在他们重新踏上地面的时候,怪蛙却没有再察觉到那股窥视他们的邪恶力量。   他把心底的疑惑告诉给了王华和凌云,王华沈默稍许,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他说道,也许城堡中发生了什麽变故,不然那个看起来无所不能的黑袍法师绝对不会坐视不理,仍凭他们从地牢里逃脱。他希望黑袍法师还没有来得及把他们从地牢里逃脱这件事告诉公爵,他希望能在公爵发觉他们逃出之前找到刘洋。   隐身著的三个人抓住了一个路过的男仆威胁他说出公爵的去向,男仆并不是十分清楚公爵去了哪里,只是听说公爵带著侍从去了花园的一片林子里散步。凌云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後,不等王华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就立刻出手打晕了那个男仆,把他拖进了路旁的树丛里。   他催促王华和怪蛙快点行动,要尽快找到那个该死的公爵,好让他一雪前耻,尽管他左腿上的枪伤还没有好,走起路来还一瘸一拐的,但是显然他现在正精神焕发,斗志昂扬呢。   也许真是得益於女神的护佑,当他们到达那块传说中猛兽出没的森林里时,他们并没有看到一排排荷枪实弹专门用来保护公爵的士兵,他们环顾四周,甚至找不到一个人影,尸体倒是有一个,那就是倒毙在他们不远处的一棵树旁的公爵的走狗,那只凶悍的狼犬爱丽丝,它倒在血泊中,几乎被人撕扯成了两半。   奇怪的是,这样一只凶悍的狼犬被杀死,周围却没有任何激烈的打斗痕迹。   不消片刻他们便找到了公爵,他栽倒在地上,受了伤,但并没有死,怪蛙解开了施在他身上的昏睡魔法──那并不是一个高深的法术,很容易解开。   但王华他们并没有找到刘洋的任何踪迹,好像他被人带走或者凭空消失了。   凌云扯住斯特林公爵那身价格不菲的漂亮袍子,用枪顶在他的脑壳上,逼迫他向前走著,并讥笑著对他说道:“想不到我们这麽快就对调了角色,公爵大人。”   斯特林公爵双手被反绑在背後,同样他身上被怪蛙施了一个禁锢的法术,即便解开他手上的绳索,他也难以逃脱。他现在是王华他们的重要人质,在到达前方那个尖尖的塔楼之前,他们得用他来威胁他的卫兵给他们让路放行,不要妨碍他们解救被黑袍法师抓走的夥伴。   即便是收留黑袍法师的公爵也并不清楚他真正的身份来历,甚至连对方的真正模样他也从来没有见过。公爵供养他,他则帮公爵清除政敌,在城堡里饲养猛兽保护他的安全,不让任何一个奸细混进他的领域,他们做著商人的等价交换的买卖。一直以来,黑袍法师都很低调而顺从,但公爵没想到有一天会遭到对方的反噬。   一位心高气傲,高高在上的贵族这个时候却受制於一个平民之手,特别还是一个被他轻蔑地称作臭虫的人手中,公爵心中的屈辱和厌恶可想而知。他或许可以逞点口舌之快以表示自己对这三个人的不屑,不过凌云的拳头也不是吃素的,而且这位一向以豪爽著称的雇佣兵在面对公爵这种金发碧眼的美人时却全然没了他以往对待女士时的那种彬彬有礼和怜香惜玉的感情。   凌云冷笑著把枪口对准公爵那头金闪闪的漂亮金发,另一只手则掐住他白皙修长的脖颈,对堵截他们的那群士兵呼喝著说:“快把你们拿枪的爪子放下,让开路,否则我就让公爵大人去见阎王,阎王,你们懂吗?”   说完他就伸出拳头往斯特林公爵的肚子上狠狠揍了一拳,公爵显然没有想到抓他的人会这麽快出手,那重重打在他肚子上的一拳使他痛得整个人都弓了起来,可想而知那拳头的力道有多大了。而凌云则将拳头举到满脸痛意的公爵面前冷笑著对他说道:“娘娘腔,用拳头打人的才是真男人。”   明不明白阎王的含义是一回事,不过堵截凌云三人的士兵是亲眼见到公爵挨揍的,为了确保公爵的安全,士兵在一阵面面相觑之後都不得已地让了步。然而这种退缩的举动让公爵火冒三丈,他竭力挺直身体,怒斥他们道:“你们这群没用的废物,还不快把这三个奸细抓起来……”   不过他还没有骂完就消了声,因为凌云又往他肚子上揍了一拳,冷冷地告诉他说:“你的话太多了。”   也许王华他们三人是真的受到了女神的青睐,在他们快要到达塔楼时,他们遇到了他们的另一位夥伴──侏儒,他虽然四肢短小,但身形却十分敏捷,在他们受到另外一拨士兵的袭击时,侏儒突然间从路旁蹿了出来,和他们汇合并加入了战斗,帮了他们很大的忙。   原来侏儒本来是在外面接应怪蛙他们的,但是他见他们进去之後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消息,他在担心之余便也随後偷偷潜入了城堡中,虽然黑袍法师很快也发现了这个外来潜入的奸细,但是侏儒凭借他灵敏的身手,甩脱了那些追击他的士兵,探听到了刘洋的下落,和朝塔楼奔来的凌云和怪蛙三人不期而遇。   凌云挟持著公爵,和侏儒一干人朝楼顶走去,越往上,怪蛙的脸色就越阴沈,因为空气中弥漫著越来越浓重的黑魔法的气味,这也使得他越来越担心他们四个人能否敌得过那个黑袍法师。 第五十三章:淫邪法师      在一片漆黑的环境里,在一个空旷幽暗的房间之中,在筑起的宽大的石台上,躺著一个浑身赤裸四肢大敞的人。石台表面被打磨得十分光滑,上面陈迹斑斑,显出一种冰冷阴暗的色调,那赤身露体的人的四肢被无形的绳索捆绑著,固定在石台上,使他不能动弹丝毫。   刘洋不知道他身处在哪里,在黑暗中他看不清任何东西,他只知道他似乎躺在一个冰冷坚硬的地面上,他的手脚被牢牢绑住,任凭他怎麽挣扎都不能挣脱绑住他的绳索。而他光裸的身体则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未知的恐惧袭上他的心头,他感觉黑暗中似乎有一双锐利的眼睛正窥视著他。   他在昏迷前一刻所能见到的只是一个浑身裹在黑色袍子里的神秘人物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那人挥手之间就杀死了公爵的狼犬──凶狠的狼犬在他面前被一股无形的气浪给硬生生地劈成了两半并狠狠地甩了出去。刘洋难以置信有人竟能在一瞬间就干掉那头凶悍的狼犬。   後来的事他就记得不太清了,他先是听到公爵的咒骂声,随後便看见那个黑衣人朝他走了过来,紧接著在他听见那道毛骨悚然的苍老笑声的响起之後他便一头栽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再次醒来时他便发现自己被捆绑著,处在这样一个阴暗的地方。   很快,在他来不及多胡思乱想之前,幽暗的空间里便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啪嗒,啪嗒……是谁的脚跟一下一下地敲打在地面上,回荡在空旷的空间里。随著脚步声的临近,刘洋越来越紧张,他的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他艰难地吞咽著口水,喉咙干涩得厉害。   他不敢出声,好像嗓子也暂时失去了发声的功能──一向胆怯的他这回也毫不例外地恐慌起来,为他未知的命运而簌簌发抖。   在黑暗中,他同样又再一次地聆听到了那道毛骨悚然的笑声,它苍老、低沈而肆无忌惮,宛如魔鬼的可怕笑声,那道笑声朝他越来越接近,再过片刻,似乎就在他耳边了。   “不,啊,不要……”他害怕地大叫,挣扎起来,但是除了使被绳子绑住的手脚上多几道红色的勒痕之外,他依旧无法挣脱绳子的束缚。   幽暗的空间里出现了一股奶香,那是在他拼命挣扎时,从被撑开的乳孔中流出来的乳汁所散发出来的香味。那些温热的乳汁从乳孔中流出来不多久就挥散了温度而变得冰凉黏腻,糊在了他的小腹上,把他松垮的腹部弄得湿嗒嗒而黏糊糊的。   这时,寂静的空间里突然响起了一记响指,紧接著原本一片漆黑的空间就出现了光亮。过了片刻,等眼睛适应了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刘洋才慢慢地睁开眼睛,他艰难地转动脖子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处在一间空荡荡的屋子里面,里面没有什麽摆设,屋子周围的窗户都紧闭著,让他不知道现在究竟是白天还是已经到了晚上。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长方形的石台上,身体被固定在上面,但他没有看见绑住他手脚的东西。两条腿被分得很开,他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无论是那根挺立的细小阴茎,还是那个因为过度扩张而松弛的屁眼,或者那个还依旧被塞著手帕的湿嗒嗒的雌穴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耳边又响起了那个老男人的可怕笑声,他惶恐地瞪大眼睛,想要朝外张望,不过下一刻那个黑色的如同笼罩著一团黑雾的人影便出现在了他的视野内,出现在了他的身边。对方用锐利而又放肆的眼神把他从头到脚视奸一遍,在他的胸部以及下半身停留的时间尤其长。   刘洋听见那被宽大的帽子所遮盖住相貌的人自言自语地说:“公爵把这具淫荡的身体开发得可真够彻底的。”   他说话时的声音同样显得苍老而低沈。   黑衣人将他的视线停留在了刘洋胸前的那对大得离谱的乳房上,停留在乳房顶端那两个山楂般大小的乳头上,停留在乳头中间那个被撑松的小孔上。黑衣人的目光饶有兴趣地盯著那两个一缩一放正断断续续流出乳汁的粉红色小孔,他低笑了一声,突然从宽大的袍子下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其中一只乳房并揉搓起来。   那是一只苍老而瘦骨嶙峋的手掌,粗大的手指关节和青色的静脉在薄而发皱的皮肤下一根根地凸显出来,整只枯瘦的手更像是一只野兽的爪子。   即使这样并不十分激烈的动作也使得刘洋敏感的身体在刹那间弹跳起来,同时他的嘴里传出了惊呼声,他大嚷著:“不,不要,啊,啊……”他虽然嘴硬,不过诚实的身体却很享受这种乳房被抚摸的感觉,一股奶水被从乳头里挤了出来,溅落在了他的小腹以及石台上。   这种喷涌出奶水的情形似乎使得黑衣人兴奋起来了,他更加大力地挤压著刘洋的一对大乳,甚至直接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乳尖上那枚硕大的紫红果实,将整只乳房拉扯提起,两根手指用力挤压著厚实的乳头以及乳头中间的那个小孔。   “啊,不要再挤了,好痛,啊!”这种过分的挤压无疑会使刘洋娇嫩的乳头感到疼痛,但是黑衣人依旧像玩玩具那样玩弄著他的乳头,手指用力地拉扯著两颗乳头,好像非得把它们拉长一截不可。他甚至伸出五根手指开始比划起乳头中间的那个乳孔的大小,下一刻他就把小麽指捅进了小孔里。   随著刘洋一声尖锐的痛叫,小麽指的顶端借助奶水的润滑一下子就滑了进去,“不,不要,不要再插进去了,要坏了……”感觉到那根手指还有继续往里面插的迹象,刘洋吃力地摇晃著身体,大叫著乞求著,即使只是最细的一根小麽指就已经把他的乳孔塞得鼓掌不堪的,他不敢想象对方再往里推的话,他的乳孔会不会被撑破掉。   然而那股从乳头上传来的酥麻饱涨而混合著刺痛的感觉却让他发疯,身体内的情欲高涨,从松垮的屁眼里流出的肠液已经在石台上积成了一滩水渍。   只听“噗嗤”一声,小麽指又往小孔里面捅进去了一截,刘洋被刺激得整个人都痉挛起来,那不止是因为痛意,更多的则是小孔被撑开和填满的饱涨酥麻感。“啊,啊,啊……”他张大嘴巴不住地呻吟著,感受著两只乳头都被手指插入,乳孔壁被不断地旋转扩张而产生的疼痛快感。   “真想不到……”黑衣人发出了淫邪的笑声,“这具淫荡的躯体被改造得实在太成功了,万恶邪神一定会非常喜欢这个独特的祭品的。”   他继续旋转手指,研磨著肉壁,扩张著孔洞,手掌以及剩下的手指则不断地揉搓著刘洋饱满的乳房,满意地看著身底下的人仅仅只因为爱抚乳房就被推上高潮的淫荡模样,乳房因为被不断地爱抚而开始分泌出了大量的乳汁。然而剧增的乳汁却因为乳孔被堵住而无法排出,只能锁在乳房里,大量积蓄的奶水把两个乳房又撑大了一个尺码,使得两个乳房看起来更加巨大了。   刘洋被胸前发涨的乳房折磨得痛苦不已,他现在急需得到释放,但是那两根手指依旧顽固地堵在他的乳头上,阻断了奶水的流出,使他只能挺著两个沈甸甸的乳房而扭动呻吟著。   黑衣人发出了“呵呵呵”的低沈笑声,他跟公爵一样以折磨人来获取乐趣,等到那顶帽子从他脑袋上滑落的时候,刘洋才真正看清楚了对方的相貌。   那是一个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十分年迈的老人,他的模样既凶狠又丑陋。 第五十四章:奉献祭品   此时他正用他那双像豺狼一样凶狠的眼睛紧紧地盯著刘洋,他下垂的嘴角挂著狞笑,特别是当他笑起来露出他那白森森的牙齿的时候,刘洋以为他下一刻就要咬上自己的喉咙了。刘洋赤裸的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而簌簌发抖著,他哽咽著,呼喊著,极力回避著前方那张丑陋而老态龙锺的脸的靠近。   一切都像是一个噩梦,在紧紧地纠缠他,想要把他拉入无底的深渊。   刘洋看见那张脸上的嘴唇上下蠕动著,对方开口说话了,苍老而低沈的声音毫不费力地便传入了他的耳朵,那道声音说著:“你不应该惧怕我,因为我是你的主人,我是那个把你创造出来的人。”   “不,”刘洋用力摇晃著脑袋,试图远离对方的触碰,他瑟缩著身体朝他虚弱地叫喊著,“你、你究竟是谁,你有什麽目的,你为、为什麽要把我抓来这儿……”   他那老是因为情欲作祟而一贯糊里糊涂的头脑终於清醒了一些,拥有了思考能力,他几乎是一下子就喊出了自己心中的种种疑问,他惊恐而颤抖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然而等到他的话音落下,屋子里很快又变成死一般地寂静。   面对刘洋的一连串质问,黑衣人哈哈哈地大笑起来,他放肆的笑声充斥著整个空旷的房间,他的手指同样肆无忌惮地在刘洋的乳孔里旋转摩擦著,“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响起,奶水不停地从两个乳孔中溢出来。   黑衣人用著苍老的声调扬声说道:“世人都畏惧於我,因为我是万恶邪神的臣民,我具有无边的法力,而你,异界人,你为什麽会来到这个世界,你比我更加清楚,我只是遵从伟大邪神的旨意接收了一个污秽的灵魂,并把他改造成了邪神所锺爱的模样……”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嘴里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扫视著底下的这具躯体说著:“这的确是一具绝佳的献於万恶邪神的淫荡肉体。”   即使是在说话时,他的两根手指还在不停地搅动著刘洋出乳的乳孔,将那两个乳孔粗暴地扩张著,等他拔出堵在乳孔里的手指时,两道乳白色的水柱在刘洋的惊叫声中射了出来,刹那间水花四溅,大片乳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溅落在石台以及地面上,而刘洋赤裸的皮肤上更是沾满了奶水。   积蓄在乳房中的奶水终於排了出去,两个乳房不再那麽沈重了,刘洋瘫倒在石台上重重地喘著气,他的嘴巴吃力地开合著,断断续续地说著:“不,我不明白,你、你为什麽要这样做……”   “异界人,想想你曾经犯过什麽错吧,”黑袍法师苍老的面孔紧对著他,嘴角始终挂著一抹讥笑,这个时候他觉得没有必要再对一个将死之人撒谎了,他实话实说道,“我曾经和一个女人达成过一个交易,她祈求我为她复仇,而那女人复仇的对象就是你,没错是我把你拉进这个世界并改造了你的身体。”   “她是谁,不,不,不是她,一定不是她……”刘洋在听了黑袍法师的话之後,痛苦地摇晃著脑袋,答案似乎在他的心里已经呼之欲出,只是他还顽固地抗拒著,不愿相信自己的直觉。   黑袍法师继续用那双枯瘦的手不断游走在他的双乳及小腹上,并逐渐移向他的下半身,他嗤笑著著:“你现在这具迷人的肉体可比以前那具硬梆梆的男人躯体要漂亮得多了,这一路过来,想必你也享受到了这具淫荡敏感的身体带给你的无限快乐了吧。不管是人类还是动物,他们的阳具始终乐此不疲地进出著这两张小嘴,轮流的操干著它们,用浓稠的精液填满它们,而这两张贪吃的小嘴也同样紧紧地咬住任何进去的东西,享受著被操干的快感……”   刘洋像是被黑袍法师的淫邪声音蛊惑了似的,他忘了继续质问对方那女人是谁,她跟自己到底有什麽仇,他甚至忘了深究那藏在他心底的呼之欲出的答案,他也不再抗拒对方用干瘦的犹如野兽爪子的双手抚摸自己了。   “啊……”他张大嘴巴发出了一道绵长的呻吟声,黑袍法师的手握住了那两个始终硬挺在他胯间的小东西,阴茎以及阴茎下面那颗硕大而鼓胀的阴蒂。法师饶有兴趣地看著那条被他用魔法变小而再也不能人道的阳具以及下面用魔法生成的雌性器官。   他用手指弹弄著那枚鸡蛋般大的红肿阴蒂,只用手指轻轻一掐,刘洋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嘴里更是发出了黏腻的叫声。邪恶法师抽出了那团堵在他雌穴里的湿嗒嗒的手帕,伸出的四根手指轻而易举地就插进了肉穴里,他在湿嗒嗒的雌穴里搅动了一会儿,片刻之後就将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下面那个松垮的屁洞上。   他通过水晶球已经看到了先前公爵在树林里时玩的那场把戏,这使他觉得自己将这个性奴隶交与公爵调教的举动是十分明智的。他很满意公爵把他调教成现在这副更为淫荡的模样,这比他刚刚改造完他时的那副青涩模样要成熟迷人的多了。   就像一枚挂在枝头刚刚结果的青涩果实经过不断地阳光照射,雨水滋润,逐渐长成为现在这颗熟透了的饱满多汁的果实,闪著诱人的光泽,不断地引诱著人去采撷和品尝。   空旷的房间中响起了黑袍法师嘿嘿的冷笑声:“趁著最後的时间为你曾经所犯下的过错忏悔吧,卑贱的人类,很快你的灵魂就将敬献给伟大的邪神,而我则将被邪神赐予更为强大的黑暗力量!”   一团浓雾从法师身上升腾起来,他的嘴里念念有词,随著黑雾的挥散,他那赤裸的干瘪的躯体便暴露在了外面,他的身体与他苍老的面庞一样丑陋不堪,一根根肋骨突兀地在干瘪发皱的皮肤下凸显出来,他的身躯枯瘦得可怕,与其说这是一具人类的肉体,还不如说是一具骨架,骨架的外面则蒙著一层皱巴巴发黄的皮革。   不过令人惊咦得是,尽管他的身躯干瘪得厉害,但是他胯间的那一团漆黑的东西看起来却异常巨大,它们昂扬怒挺在空气中──这个黑袍法师竟然同时拥有两根阳具。那两根紫黑色的巨物并列在一起,柱身上青筋暴突,它们的尺寸之巨大不亚於那条侵犯过刘洋的怪虫。   黑袍法师打了一个响指,那些缠绕住刘洋手脚的无形绳索便凭空消失了,不过即便刘洋的手脚能够行动了,他依旧逃脱不了接下去被奸淫的命运,黑袍法师对这具淫荡的肉体势在必得。他已经等待了太长的时间,等待著这具肉体的成熟,现在正是实现他伟大计划的时候了,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他了。   黑袍法师挺著他胯间的两根巨物,用力掰开刘洋的双腿,把那两根肉棒对准那两个黏滑的肉穴,随著“噗嗤”一声响,两根怒挺的肉棒就重重地挺了进去,并且一插到底,狠狠地撞击在肉壁上。“啊──”与此同时,刘洋发出了一声惊叫,他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尝过被两根肉棒同时插入双穴的滋味了,而黑袍法师所拥有的两根阳具则刚好同时满足了他那两个饥渴肉穴的需求。   法师开始在他的两个肉穴里猛力地抽插起来,相比较於上面雌穴的紧致,那个不久前才被扩张过的屁眼则要松垮许多,尽管法师的肉棒比正常人要粗上一半,但是一捅入那个松弛的屁眼时却觉得刚刚好,甚至在抽送起来的过程中还觉得略松了一点。   刘洋的腹部因为不久前被那些快速膨胀起来的卵撑得过大,所以即使在卵被排出之後,他腹部的皮肤依然松垮垮地皱在一起,再配上那对产奶的大乳和下面那个松弛的屁眼,让黑袍法师有一种在干刚生产完的孕妇的错觉。这种感觉令他异常兴奋。   怒挺的两根巨棍在肉穴中不断地开拓著,干得两根肉穴不停地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干得刘洋的身体乱颤,干得他胸前的两只大乳剧烈地拍打在胸脯上,因为情欲的刺激而不断分泌出来的乳汁则顺著两个乳孔喷溅出来。   黑袍法师的体力非常惊人,很难相信这样干瘦的身躯竟然会蕴藏那麽强大的持久力,即便是在操干了刘洋半个多小时之後,他依旧没有丝毫射精的迹象,倒是刘洋自己,他因为一波波高潮的不断刺激,整个身体瘫软如泥,细小的牙签更是射无可射,像根咸菜一样皱巴巴地垂在胯间。   不过黑袍法师抽插的动作很快就慢了下来,他保持著肉棍插在肉穴里的姿势,双手开始在虚空中描画起来,好像在描绘魔法符号,而他的嘴里则念念有词,吟唱起晦涩的咒语来,念咒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他开始召唤至高无上的邪恶之神了。   “伟大的邪神,您卑贱的仆人向您敬献上这只赤裸的羔羊,请您收下这具淫荡的肉体和这条淫邪的灵魂,以便壮大您无边的势力!”   在他吟唱完咒语之後,他以及昏迷的刘洋身上都弥漫起了一层黑雾,黑雾越来越浓,把两个人都包裹住了。法师埋入刘洋肉穴中的两根阳具突然间抽搐起来,它们牢牢地扎根在肉穴深处,开始吸取蕴藏在刘洋体内的雄性动物留下的精气。   与此同时法师的身体和面庞也在发生著变化,他干瘪的身体逐渐丰盈起来,面庞也逐渐变得年轻起来,不久之後他就从一个古稀老人变成了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子。他的眼睛里闪现著邪恶而狠毒的光芒。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房门被狠狠撞击的声音。 第五十五章:正邪交战   等到王华他们爬到塔楼的顶端,弥漫在他们四周的黑魔法的气息越来越浓重,而怪蛙在这走来的一路上已经将自己的猜测对他的同伴讲了个一清二楚,包括它对那个魔法师身份的猜测以及他抓走刘洋的目的。如果它没有猜错的话,刘洋的性命十分危险,他们得快点找到他,阻止那个黑袍法师施展黑魔法。   在怪蛙的指引下他们朝黑袍法师藏身的地方逐渐接近,然而腿部中枪的凌云感觉到了力不从心,尽管他一直挺直腰杆装作没事人一样双手握枪小心谨慎地和王华并肩在前头开路,防止有不测的意外发现。但是在上到塔顶之後,随著体力的耗尽,他那负伤的身体越来越不听大脑的使唤,尽管他还要逞强,不过王华和怪蛙他们都已经察觉到了他的身体状况。   凌云摆手表示自己没什麽大事,不过为了不拖累其他的同伴,在接近黑袍法师的所在地时──他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一场恶战,为了不让自己这个伤病员拖後腿,他在经过同伴的劝说之後便留在了外面并担负起断後和看管人质的任务。   他自嘲地对王华笑著说道:“英雄救美这种事的确不应该让一个伤员去做,祝你好运吧,阿华,我会留在这里等你们回来的。”   他拖著伤腿一瘸一拐地走到了露天的台阶上,右手的食指紧扣在扳机上以便发现危险时可以随时扣动扳机,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拉扯著被五花大绑的斯特林公爵,将他拽到台阶的边缘──从那儿望下去可以看清塔楼周围的一切。   整个塔楼都已经被护卫队包围了,那些荷枪实弹的士兵正如临大敌般举著枪朝著塔楼瞄准,那架势看起来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活口从塔楼里出来。不过当他们看见从塔楼的楼顶上突然伸出两个脑袋时,他们却只能和对方僵持而不敢开枪射击,因为歹徒的手上正抓著一个强有力的人质。   他们不能保证他们射击的速度会比那支顶在公爵漂亮脑袋上的手枪快那麽一点点。   尽管有公爵这个人质在手,凌云也不能使那群包围塔楼的士兵离开,因为他们绝对不会听命於他,凌云只是想给他们传达一个讯息,那就是他们绝对不能轻举妄动,不然他们的头儿──公爵的漂亮脑袋就得在他们眼前开花了。   凌云在朝那群底下的士兵冷冷笑了一阵之後,便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并将公爵扔到了身边。心高气傲的公爵的脸上充满愤怒,他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恨不得把眼前这个挟持他的贱民撕成碎片,但是他现在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因为凌云嫌他像女人一样聒噪,让怪蛙用魔法封住了他的嘴巴,好让他的耳朵清静一会儿。   凌云屈起一条腿倚靠在石阶上,在外衣口袋里摸索了一遍,在找到了仅剩下的一根皱巴巴的香烟之後却没有摸到打火机,他把香烟夹在手指间放在鼻尖嗅了一会儿。他的烟瘾并不重,只是喜欢在闲来无事时抽一根解闷,但现在他则需要用烟草的气息来平复自己内心的紧张和哀伤。   他没有再去看身边栽在地上的公爵,因为他确信对方是逃不掉的,尽管他喜欢美人,不过对於内心狠毒的人,不管对方长得多美,他都没有兴趣多看上几眼。   在这看似悠闲实则危机四伏的环境中,他却暂时放松了作为一个雇佣兵所应有的警惕和戒备,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之中。作为一个在贫民窟中出生和长大的孩子来说,他的童年无疑充满贫穷和艰辛,备受歧视和欺辱,直到他长大後有了能力离开那块滋生贫穷和暴力的土壤之後,他也不愿多去回顾那些痛苦的记忆。   他闯荡四方,在佣兵团中学到了许多生存的技能和经验,他也是在那里遇见王华的。起初凌云认为对方只是一个拥有漂亮外表却华而不实的大少爷,认为他应该和那些娇滴滴的贵族小姐呆在一块儿喝下午茶,为她们吟诵华丽的诗歌讨她们的欢心而不是跟这群粗鲁贫穷的雇佣兵呆在一起。他打心底里看不起他。   不过男人间的友谊总是会在接连几次大打出手之後迅速建立并升温,他们两个也不例外,虽然只是凌云单方面的挑衅,不过他们还是很快就成为了一对好兄弟,好哥们,在佣兵生涯中他们一直出生入死,形影不离。特别是在他们脱离佣兵团开始独自闯荡之後,他们一直是一对绝佳的搭档,在战斗的时候,他们都非常放心地把自己的後背交给对方。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麽时候……喜欢上对方的。一想到这个问题他就不自觉地苦笑了起来,作为一个标准的异性恋,他可不知道自己怎麽会鬼迷心窍地喜欢上自己的朋友。他决定听天由命,不指望自己的喜欢能得到回应,特别还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朋友心里似乎已经装下了另外一个人。   他不想让自己变得像女人一样婆婆妈妈,多愁善感。   他把香烟放在鼻尖嗅了一会儿就扬手扔了出去。   王华和侏儒举著枪来到了散发黑魔法气息的源头,怪蛙则跟随在他们身後,他们两个轮流用身体撞击著前面的那扇木门。想必黑袍法师早就觉察到了他们的到来,他们听到了房间内大声念咒的声音。怪蛙面色凝重,它站在木门前挥动著手中的法杖开始对抗起从里面涌出的黑魔法。   汗水不断地从它绿色的脑袋上滑落下来,它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显然抵抗那麽强大的黑暗法术对於大部分法术被封印的它来说有些力不从心,但是为了不使这股强劲的法术危及到身旁的同伴,它依旧在苦苦支持。   “呱──”怪蛙发出一声惊叫,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沫。   王华和侏儒对看了一眼,他们同时瞄准木门射击起来,试图用子弹打烂房门闯进去。   未过多久,怪蛙就遭到一道无形气浪的撞击,狠狠地栽倒在了地上。侏儒急忙收起枪扶住了它,他和王华作为普通人更容易受到法术的袭击,而即使站在屋子外面,他们也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大股冰冷阴暗的气息正不断地从屋子里涌出,将他们三个人包围在一起。他们甚至都已经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了,眼睛好像被一层黑雾遮住,迷失了方向。   王华狠狠地朝那扇坚固的木门踹去,希望能够踹开它,然而只听“扑通”一声,那扇原本阻拦他们进入的木门突然间就消失不见了,他整个人因为收拾不住而朝前栽去,幸好他身手敏捷,摔倒在地上之後又很快站了起来,并立刻端起枪警戒起来。他现在依旧处在一片黑暗之中,他甚至失去了与怪蛙和侏儒的联系。   这非常糟糕。   他只能在黑暗中摸索前进,同时呼喊著怪蛙和侏儒的名字,希望能够知道他们的所在,但是黑暗中谁都没有回应他,他心里暗暗著急。他害怕另外两个同伴已经遭到了不测,他害怕迷失在这片黑暗中,永远都找不到出路。他下意识地举起左手,用指尖摩挲著上面那枚冰冷的戒指,希望它能够像前两次那样发挥一点威力,破开这层迷雾,帮助他找到他的同伴。   这个时候,指环像是听到了他内心的祈求一样,在他的手指上发出了一道柔和洁白的光芒,渐渐地照亮了他全身,但是他的前方依旧是漆黑一片。王华的耳边依稀响起了一记咒骂声,那声音苍老而低沈,但他不能确定他是否真的听到了。他举起左手凭著那道柔和的光芒小心翼翼地朝前行进著。   突然耳边响起一阵风动,一道极为冰冷的气流凭空出现从背後向他袭来,就在他刚刚避开了那股携带了阴冷死亡气息的气流之後,又有好几道同样的气流如利箭般从四面八方朝他射来,王华不断地後退著,希望能够避开这些在他的直觉看来非常致命的东西。   下一刻,那些气流划破了他的衣服,在他的衬衣上留下了好几道血痕,他受伤滑到在地,在黑暗中他没有看见被气流划破的伤口在迅速地变黑,甚至从里面流出的血也不再鲜红,而是变成了和这层迷雾颜色相同的乌黑色。   “当啷”一声,银指环在他摔倒时从他的无名指上滑落,在黑暗中划过一道银色的弧线就掉落在了地上,它依旧在黑暗中莹莹发光。王华想要站起来拾起戒指,但是他的眼前一阵发黑,冷汗不断地从他额头上滑落,他的眼睛开始产生了幻觉,发现无数怪物包围了他,它们张开血盆大嘴,伸出利爪正向他接近,顷刻间就要将他撕成碎片。   他闭上眼睛,等待著怪物们咬断他的喉咙,然後下一刻画面又为之一变,他感觉到有人正跨坐在他身上,手指触摸的地方是一片细腻滑润的肌肤,他甚至能闻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那股异香,那是一股异常能刺激人欲望的香气,如兰似麝,令他呼吸急促,血脉贲张。 第五十六章:致命幻觉   他感觉那人细碎的短发搔刮在自己的脸颊上,带来一阵撩人的痒意,使得他不自觉地就想要拂上对方光滑的肩头,好从那温凉的肌肤上汲取一点对自身欲望的纾解和温存。而从对方嘴里呼出的暧昧气息正喷洒在他合拢的眼睑上,不知名的暧昧的香气充斥在他鼻间,并由鼻腔传入大脑,让他紧绷的神经逐渐松弛,对方那赤裸滑腻的肌肤同样紧贴在他身上,好在在乞求他的安抚。   王华倏地睁开眼睛,他竭力仰起头朝前看去,在黑暗中,模糊的视野里很快就映入了一个同样模糊的人影,而那骑在他身上的人影正慢慢向他接近,他失神地看著他,身体却一动不动,被动地接受著那靠近他的赤裸胴体。   那双手轻柔地捧住他的脸,在他的面颊上温柔地抚摸著,宛如情意绵绵地在爱抚一个情人,两只手缓缓向下移动,滑到他的脖间,解开了紧贴在他脖子上的立领上的纽扣,一颗又一颗,不久之後他的军装外套就被全部解开了,他感觉到那双手正按压在他的胸口上,隔著薄薄的衬衣,在他隆起的胸口的肌肉上暧昧地摩挲著。   赤裸的沾著汗水的皮肤随著衬衣上的纽扣一颗颗解开而逐渐暴露在空气中,那双手游移滑动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抚摸过他每一寸皮肤,在他身上挑起一簇簇欲望的火花,王华的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   存在於身体上的阵阵作痛的伤口明明可以提醒他正处在一个危机四伏的环境中,但是中了黑袍法师的幻术之後,他的耐力正在一点点地消退。一半清醒的他正竭力地抗拒著那引诱他走向沈沦的诱惑,试图找出破解法术,走出黑暗的方法;而另一半的他则已经被充斥在鼻间的那股暧昧芬芳熏昏了头脑,失去了警醒和抵抗力,逐渐陷入这温柔销魂的陷阱中。   那两片柔软的唇瓣正热烈地亲吻著他的面颊和嘴唇,并诱使他张开嘴巴和他一起口舌纠缠,抵死缠绵,那双同样轻柔的手则不断爱抚摩挲著他赤裸在外的身体,抚摸过他的胸膛,抚摸过他的小腹,滑向紧扣在腰间的皮带。在那双手灵巧地解开他腰间的皮带时,它们甚至还若有若无地按揉著已经在裤子上鼓起的那一团,不断地挑逗起这具身体主人的欲望。   那伏在王华身上火热地亲吻著他的人抬起了面庞,他朝著身下的王华暧昧而放荡地笑著,那张脸虽然清秀,不过的的确确是一张男人的脸,而且王华对这张脸还很熟悉。他不是别人,正是他和怪蛙、侏儒他们要营救的人。   然而现在对方却一丝不挂地跨坐在他身上,放荡地挑逗他,亲吻他,爱抚他……   “是你……”王华艰难地开了口,他听见自己艰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那麽吃力地说过话。   骑在王华身上是刘洋,他以自己本来的男人躯体出现在他面前,和他火热交缠,王华不知道这幻象的产生究竟是黑袍法师设计出来的诡计还是本来就源自於他内心深处的幻想。   对方伸出舌头舔舐著他的耳根,在他耳边呵著气,慢慢说著:“是我,你喜欢我这样做吗?”说完话他突然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王华发出了一声闷哼,这并不是因为耳朵上的疼痛,而是压在他身上的人的手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拉下了他裤子上的拉链,一把握住了他的分身。   他听见那人还在他耳旁说著话,那缠绵诱惑的声音直接拨动他的心弦:“你喜欢我吗,我喜欢你,我会你做任何事,包括让你操我……”   在自己的东西被人紧紧握住并不断地摩擦下,王华的喉头艰难地蠕动著,他的鼻息越来越重,他感觉自己身上热得可怕,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半身涌动。尤其是他那根被对方握在手中的东西,正在急速地膨胀充血变硬,不知道是因为黑魔法的缘故还是他面对的诱惑实在太大,他觉得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趴在他身上的刘洋伸出湿滑的舌头顺著他的脖子一路舔舐下去,在他上身赤裸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迹,很快他低头一口含住了他的分身,用柔软的舌头和丰满的嘴唇舔弄著,吮吸得津津有味。   王华咬紧牙关,他觉得自己撑不了多久,也许下一刻他就会丧失理智按住身上这具赤裸的躯体主动地与他交缠在一起,而不管他是否是在幻境中,身上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他,他会一脚陷入这个用肉欲交织而成的淫靡梦境中,最终迷失心智,难以自拔。   他艰难地与自身的欲望对抗著,抵抗著来自於内心深处的强烈诱惑,他告诉自己要清醒起来,一切都是假象,一切都是幻觉,他的同伴需要他,他不能屈服在黑袍法师的诡计下,他吃力地抬起手想要把推开身上的人,然而一切又都是那样的恋恋不舍。   他把手指放在嘴边狠狠地咬了下去,几乎要把他的食指咬成两截,巨大的痛意充斥在他的脑中,压制住了一些在他身体内乱窜的欲火,他的头无力地垂到在冰冷的地面上,滴落在地面上的鲜血越聚越多。   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依旧处在黑暗中。不过充盈在他鼻间的暧昧芬芳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衣服还好好地穿在他身上,只有被咬得皮开肉绽露出白森森骨头的手指告诉他刚才他经历了什麽。   他的身上依旧在流著血,但他不去管它,他使出全身力气朝指环掉落的地方爬去,不远处指环散发出来的柔和白光好像是黑暗中的一盏指路灯,指引他冲破这道黑雾去营救他的朋友。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沈重得好像灌满了铅,每往前爬动一步都使出了他全身的力气,指环离他并不远,但他却觉得那枚指环隔著他好像有千万里的距离。   鲜血从他血肉模糊的手指头间滴落,一滴一滴,在他爬过的地方晕开一朵朵漂亮的花。终於等他勾到了那枚戒指,从手指头上落下的血点点滴滴溅落在它黯淡的金属表面上,鲜血染红了镌刻在指环背面的神秘字符。   下一刻王华就看到这枚染血的戒指在他眼前从地上冉冉升起,一直升往空中,他想伸手抓住它,但他的手指却在下一刻穿透了它,只抓到了一把空气,那枚指环似乎在一瞬之间变得无形。在升起的过程中它的光芒也越来越盛,那光芒强有力的穿透力驱散了缠绕在王华身边的大团黑雾,让他的视野逐渐变得开阔,负伤的身体也随之轻松起来,不再那麽沈重迟缓。   王华吃力地站起来尾随著戒指的光芒而去,在迷雾逐渐消散的空间里突然响起了一声惨叫声,不过王华可以肯定这声音并不是侏儒和怪蛙的叫声,那个声音苍老而低沈,充满著痛苦,好像被什麽力量压制住了而在奋力地挣扎著。   那正是困住他们的黑袍法师的叫声。   从戒指上突然涌现出来的强大力量阻止了他的施法,在他即将要召唤万恶邪神成功的时候,那股力量突然出现并阻断了他与邪神的交流,它将他周围的空间完全封闭起来,把即将降临的邪神的灵识隔绝在了外界。   黑袍法师听见了被阻拦住而不能享用祭品的邪神的愤怒嘶吼声,空间甚至在一瞬间扭曲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大片的如飓风般暴烈的气流在他头顶不断涌动──那是邪神的灵力在与从戒指上散发出来的力量做著抗争。   恢复青春的黑袍法师的身体在这一刻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他无法抵抗这股能跟万恶邪神相抗衡的强大力量,那不是凡人所能抵挡得住的。失去了邪神神力的维持,他的身体以一种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急速地衰老,很快,他那年轻俊朗的模样不复存在,又回到了原本那副白发苍苍,老态龙锺的样子。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他那从躺在祭台上的刘洋的肉穴里拔出来的两根肉棍也随著他身体的衰老而急速地缩小,并从马眼里喷出了一股接一股的浓稠的精液,黑袍法师无法控制自身这种不断射精的情况,直到最後他那两根软塌塌的肉棒再没有一滴精液可以流出,他圆睁著双眼,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散落下来的宽大的黑色袍子包裹住了他干瘪如骷髅的躯体。   “嘿,醒醒!”怪蛙左右开弓,朝睡到在他身上的侏儒连扇了两个耳光,终於把睡得死沈死沈的侏儒给叫醒了。   侏儒睁开眼晃动了一下脑袋,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他不敢相信自己怎麽突然间会睡著的。   怪蛙晃动了一下身体,摸著下巴说道:“我们一定是受了黑魔法的影响。”   他们四处张望,寻找王华的身影,发现面前的木门倒塌在地上,他们跑了进去,很快就发现了倒在祭台不远处的血迹斑斑的王华。怪蛙让侏儒呆在昏迷著的王华身边,而它则捡起王华掉落在地上的手枪小心翼翼地朝前方的祭台靠近。   虽然房间里的黑魔法气息已经消失了大半,但它还不知道黑袍法师已经死了,它一面警惕地注视著那团瘫倒在地上被黑色法袍包裹住的东西,一面靠近躺在祭台上生死不知的刘洋,它脱下身上的袍子盖在了一丝不挂明显被凌辱过的刘洋身上。   “砰砰砰”一连串枪声从它身後传来,原来是侏儒开枪打在了那团黑色物体上,在接连开了五六枪发现对方一点动静也没有之後,侏儒一个箭步蹿到了黑袍法师身边,揭开了覆盖在上面的袍子。   “别动他!”怪蛙的警告刚响起,遮在法师身上的袍子已经被侏儒扔到了一边,接下来他们就看见了这任人作呕的一幕画面。   “他死了。”侏儒捏住鼻子,脸上露出厌恶的神色说道。   盖在黑袍下的已经不是一具人的躯体,而是一滩散发出腐臭的烂肉,使人根本辨认不出那到底是人还是动物的尸体。   王华撑起身体靠在墙壁上,他若有所思地注视著眼前这枚染血的戒指,如果不是它,他们都得死在这里。他握住指环在心底祈祷了一阵,感谢女神的保佑。   当怪蛙打抱著昏迷的刘洋走到他身边时,他深深地朝它怀中的人投去一眼,随後问怪蛙道:“他怎麽样了?”   怪蛙回道:“他的身体很虚弱,大概要过很长一段时间才能醒。”   王华收回了视线,他没有再问什麽,从衬衣上撕下一块布条草草包扎了一下受伤的食指。虽然法师已经被干掉,人也救了回来,他们这次的行动算是圆满结束了,但是下一个难题摆在了他们面前:他们该怎麽突围出去?   他和凌云都受了伤,现在还带著一个昏迷不醒的刘洋,就算有公爵这个人质在手,恐怕他们依旧不能轻松地从城堡里离开吧。 第五十七章:逃出生天      王华烦躁地用左手抓了一下凌乱的短发,而他的右手因为手腕和食指的受伤而只能无力地垂下,握不了枪。   “瞧瞧,我发现了什麽?”   王华和怪蛙循声看去,在祭台周围横七竖八地堆放著法器、药瓶、书籍和各类杂物,侏儒正站在一摞书前,他手中拿著一卷图纸,他把图纸铺在祭台上,这是一张制作热气球的图纸,上面标志完工的日期就是前几天。   “在什麽地方?”因为身体受伤而暂时无力起身的王华倚靠在墙上问他们,他把握在手里的戒指重新套回了左手的无名指上。   侏儒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图纸,抬头告诉王华:“在塔顶。”说完在看到王华的眉头又再次皱起来之後,他紧接著又加了一句话,“我会操作那东西。”   王华听完之後吃力地撑著墙壁站了起来,沈声说道:“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先去跟阿凌汇合。”   侏儒点头,收起图纸揣进了怀里。   怪蛙因为怀里抱著昏迷不醒的刘洋而无法腾出手搀起王华,侏儒也因为身材短小也无法扶著他,他们都担心地看著站立不稳的王华,王华却朝他们摆摆手示意不要为他担心,他没什麽大的问题,现在最主要的是快点离开城堡。   “呸,该死的狗娘养的!”凌云靠在走廊的石柱上,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沫,伸手擦了擦流血的鼻子。   “口丝──”可他的手刚碰到鼻子就痛得整张脸扭曲起来,好像鼻梁骨被打断了。“该死的!”他咒骂著,恨不得立刻就用枪崩掉眼前这个娘娘腔的脑袋。   而被他揍倒在地上的公爵的那张漂亮的脸蛋也挂了彩,他的眼角肿起了一片,有著明显的淤青,那是凌云的杰作。公爵的嘴唇也在摔倒在地上的时候磕破了,华美精致的袍子上脏污了一大片,上面既有他的血也有凌云的血。他那头漂亮的金发散落在沾满灰尘的地面上,变得有些暗淡无光,一如他现在处在下风的处境。   他同样倒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气,而他毒怨的目光则紧紧盯住凌云的脸,就像毒黄蜂的尾针一样一有机会就会牢牢蛰到对方身上,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凌云举起枪瞄准躺在地上的公爵,冷笑著说:“别指望那几个杂碎能够上来,也别耍花样,我的拳头不是吃素的。”   就在下一刻,他身後的走廊上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他的脸在露出微微的紧张之色之後就放松下来,甚至显露出了一丝微笑。   “阿华──”然而在他看到了王华现在的狼狈模样之後,他脸上的笑容陡然消失不见,他迫不及待地拖著一条瘸腿迎上去扶住他,担心地问他:“你怎麽啦,你伤成这样?”   王华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他倒在他的身上,凌云小心翼翼地拥著他,两个人一齐坐在地上。这个时候怪蛙和侏儒也已经来到了他们身边,侏儒架起公爵,把绑在对方手上的绳索检查了一遍以确保他不会挣脱。   怪蛙将事情经过对著凌云简要地说了一遍,告诉他他们需要乘坐热气球离开这里。   尽管负了重伤,流了很多血,不过王华还没有晕倒,在平安地离开城堡之前他必须强撑著。他只是因为身体太过虚弱而倒在凌云怀里的,他察看了一番凌云脸上的伤势,皱著眉头问他:“怎麽了,是谁把你打成这副样子的?”   凌云擦掉了又从鼻孔里流出的鼻血,回答道:“有几个杂碎想闯上来,被我一枪崩了。魔法失效了,那个娘娘腔想逃跑,被我狠揍了一顿,我的鼻梁好像被他打断了。”   “我们快点离开这里,他的那些狗迟早会攻上来的。”在简要地汇报完事情之後,他搀扶起他的死党,侏儒拽著人质,他们一齐朝塔顶跑去,而围住塔楼的士兵已经开始偷偷溜进来了。   他们来到塔顶,很容易地就找到了覆盖在帆布下的热气球,发现它足可以载著他们五个人离开这里了。   在启动了装配在热气球上的燃烧器以後,搀著王华的凌云顿了顿,将视线投向那被侏儒扣住的斯特林公爵,他走上前举起手里的枪对准对方的脑壳,阴森森地问道,“我们该怎麽处置他?杀了他?”   说话的时候他的手指已经扣在了扳机上,他随时随刻都可以扣动扳机杀了公爵,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麽简单。对方现在对他们来说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他可以像他当初对付他们那样对付他──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斯特林公爵的面庞十分僵硬,他怕死,这方面他跟普通人没什麽两样,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的时候,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对方冰冷的目光以及坚定的口吻都使他确信这个平民是打心底里想杀了自己,他一定会说到做到。   他攥住拳头,尽量用著平稳的语气告诉眼前的这一群人:“杀了我,你们会成为整个国家的敌人。”   王华略一沈思就将没有受伤的左手搭在了凌云执枪的手臂上,对他说:“杀了他,我们会有很多麻烦。”   凌云想了想,点了点头,他把枪口微微远离了一点公爵的脑袋,然而在下一刻他转动枪托狠狠地砸在了对方的头上。公爵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就倒了下去,血迹从他那头散落在地上的金发上晕染开去。   “我们走吧。”凌云一手握著枪一手搀扶著王华,对著另外两个同伴喊著。   随著底下的枪声阵阵响起,热气球已经升到了高空中,逐渐远离了城堡的范围,在摆脱了追兵之後,王华他们紧绷著的神经才能得到稍微的放松。怪蛙将依旧昏睡著的刘洋放在一边,并细心地替盖上暖和的毯子免得他著凉。随後他从随身空间里拿出药草和绷带替王华和凌云这两个伤员上药包扎。   凌云瘫在藤筐中,他的鼻梁骨确实折断了,怪蛙正在帮他的骨子固定、止血并上药,凌云不时地“口丝,口丝”地抽著冷气,他朝身旁的王华看了一眼,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完毕,现在正靠在他的肩膀上闭目养神──凌云知道他没有睡著。   他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一晃,果然王华下一刻就睁开了眼睛抬起头问他:“干嘛?”   “烟。”他朝他伸出两根手指做了一个夹烟的手势。   王华笑了笑,把手往他面前一摊说道:“没有。”   凌云的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他转头凑到正帮他上药的怪蛙脑袋边问他:“哥们,有烟吗?”   怪蛙笑了笑说道:“抱歉,我不抽烟。”   凌云耸了耸肩笑道:“我还以为你的包袱里什麽都有。”他朝正在操作热气球调控方向的侏儒看去,大声喊著问他要烟。   侏儒朝他摆摆手说:“没有,我不爱抽卷烟。”   王华看著因为没有借到烟而愁眉苦脸的凌云,问他:“你的烟瘾又犯了?”他伸手在身上身下的口袋了摸索了一遍,最後掏出一只长方形的铝制盒子递给他说道,“别喝太猛,给我留点。”   凌云见到酒就开心地笑了起来,他一把握住酒壶就从王华手里拿了过去,旋开盖子对著嘴巴狠狠灌了一口,长长叹了口气说道:“好极了,我缓过劲来了。”   他把打开盖子的酒壶递回王华面前,王华接了过去仰头喝了一口,他们两个轮流分享著酒壶里的酒,很快就把它喝了个干净。凌云侧过头看著他的朋友,看著他对著自己笑,露出关切的神情,看著他接过自己手里的酒壶毫不介意地把嘴巴对上他曾经留下唇印的壶嘴。他知道他们彼此之间有著深厚的感情,这种感情不是一夕一朝形成的,而是经过无数岁月积累而成。   但那只是兄弟、朋友间的友情,绝对不是爱情。   他当然希望对方能够永远和自己呆在一起,但是他同样也希望他的朋友能找到自己的幸福,这对於凌云来说是一种非常矛盾的心情。   王华开始向凌云、怪蛙以及侏儒讲诉他在塔顶的房间里遇到的糟糕经历,包括他和怪蛙以及侏儒迷失在黑袍法师制造出来的黑雾中,彼此失去了联系还有他中了法师的暗算受伤了并产生了幻觉──那是黑袍法师施得幻术。   他在讲述这些的时候并没有将那个淫靡的梦境透露给三个同伴,就算是他的死党阿凌,他也没对他提一点儿,香豔露骨的情节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下作为谈资,更重要的是也许在他眼前产生的幻觉源自於他的内心,以他内心深处的欲望作为塑造的根源。 第五十八章:长路漫漫   热气球在高空中飘行著,夕阳的余晖洒在藤筐里,洒在五个劫後余生的人身上,他们或坐或躺,全都因为一场恶战所带来的疲惫和虚弱而暂时失去了交谈的兴致。随著夜晚的来临,高空中的温度越来越低,他们钻进了怪蛙从随身空间里拿出来的厚厚的羊绒毯子里,特别是两个伤员,凌云和王华,失血过多的他们更需要保暖。   侏儒正在观测风向,眺望著周围的地形,寻找一个人烟稀少可以降落的地方,以避免被人发现他们五个也许现在已经上了通缉令的人的踪迹。他们可不能一直呆在热气球上,随著夜幕降临,他们周围的温度会越来越低,尽管这个季节对於莳萝国的绝大部分地区来说都很温暖。   怪蛙像一个称职的医生一样照顾著依旧躺在它怀里还没有苏醒的刘洋,它为他细心地盖好毯子,用水滋润他干燥的嘴唇,不时地用绿色的长蹼的前肢轻抚著他柔软的黑色的头发。青蛙先生一贯善良仁慈,悲天悯人,它知道刘洋在与他们分开的那麽多天里,他一定在那个变态公爵的手上吃了很多苦,它同情他的遭遇,希望在那个黑袍法师被干掉之後,他施在他身上的魔法能够得到解除,变回正常人。   不过总有一些事情不能如人所愿,尽管那个黑袍法师已经丧生在了王华所拥有的那枚指环的力量下,他完不成他召唤万恶邪神汲取黑暗法力的计划,也再也不会对刘洋,对他们五个人产生威胁和干扰,但是他所曾经在刘洋身上施下的法力却并没有随著他的死而消散。   黑魔法依旧存在著。   一向对这种黑暗魔法非常敏感的怪蛙依旧能从躺在他怀里的人身上嗅到它阴暗的气息,尽管它已经不那麽浓重,变得丝丝缕缕不易被人察觉。非常的不幸,刘洋的双性人身体依旧维持著,他没有变回正常人的身体。怪蛙把长蹼的前肢放在下巴上不断地摩挲著,皱眉思考著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它把这个怀坏消息告诉了另外三个同伴,看来他们非得去高山的神殿里寻求光明女神的帮助不可了。操控热气球的侏儒没什麽表示,他与刘洋、怪蛙结伴同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到达高山之巅的神殿去朝觐女神寻求帮助。   而裹著毯子坐在一旁的凌云他没有很快就发话,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把头转向身侧的王华,去询问他的意见。虽然他的心底并不介意再开始一段冒险之旅──雇佣兵的生涯中本来就无时无刻不存在著冒险。   在这个时候,他不知道王华同样转过头看他来询问他的意见,他们两个人的视线触碰在一起,凌云朝他耸了耸肩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著:“我都听你的,头儿。”   王华未考虑多久,他点了点头,这一路走过来,他已经对怪蛙和侏儒他们产生了感情,不想看著他们在旅途中再一次陷入危险中。他虽然冷淡寡言,可心肠却不像他外表看起来那麽冷,相反他是个很好的同伴和称职的首领。   王华在为自己找著与怪蛙他们同行的理由,竭力忽视了心底那一丝丝涌起的雀跃,这情形就像平静的湖面突然间被投入了一粒细小的石子,然而在湖面上激起的涟漪虽然突兀不过很快就归於平静,什麽都没剩下了。甚至连他自己都抓不住那丝感情。   能有这两个身手不凡的雇佣兵一路保驾护航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怪蛙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告诉凌云和王华他会付他们报酬的。王华刚要开口说话,凌云就高兴地打了一个响指,他对著怪蛙说道:“好极了,盖文,我真的非常想再尝尝你做的馅饼,还有那个味道棒极了的果酱……”   王华若有所思地摩挲著戴在左手上的戒指,他很容易地就将那枚黯淡的银指环从他的无名指上摘了下来,而不像在他们还呆在海上的邮轮上时那样,无论花多大力气都不能使戒指从他手指头上拔下来。   他把它递给怪蛙对它说:“我不知道它还有没有用,自从它杀了那个黑袍法师之後,我觉得……”   他顿了顿,好像在脑海里寻找更为贴切的表达词,他接著说道,“凭我的感觉,在抵抗黑魔法的时候它好像用尽了藏在里面的力量。”   怪蛙接过戒指把它托在手心里,然後用另一只手掌在戒指上缓慢地滑动著,感受著蕴藏在里面的灵力,过了一会儿,它睁开眼睛朝王华点点头回答道:“的确,从它身上我感觉不到一丝灵力了。”   收好戒指之後,王华朝依旧紧闭著双眼的刘洋缓缓投去一眼,“希望他能快点醒……”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声调非常轻,好像这只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在夜晚整个儿降临之前他们终於在一块旷野中著了陆,他们抛下了显眼的热气球,把它用枯草和树叶掩盖好,随後朝附近的村落走去,寻找今晚住宿的落脚点。睚眦必报的斯特林公爵必定会派出大量的追兵追捕他们,尽管热气球在空中飞行的速度很快,足以使他们大大缩短前往莳萝山的路程。但它太过显眼了,他们早晚会被发现的。   他们相互扶持著在旷野中走了很长一段路,终於找到了一家乡村旅店,尽管住宿的地方十分简陋,不过怪蛙依旧感谢著女神的护佑,感谢她让他们在身困体乏的时候能够找到一个落脚点。   “你为什麽杵在房门口,而不是进去看看他呢?”凌云双手抱胸和王华并肩站在打开一条缝的房门前,他询问著王华,而後者只是在沈默了几秒锺之後就伸出手将那扇门关上了,而没有踏进去。   他把胳膊靠在墙壁上,过了一会儿说道:“我想一个病人不应该有太多人去打扰。”   刘洋是在他们到达这家旅馆的第二天醒来的,他受到黑魔法的冲击比较重,一直处在虚弱和昏迷状态中,黑袍法师在与他交合的过程中从他身上汲取了部分精气,如果施法的过程没有被打断的话,那倒在地上变成一滩烂肉的就不是法师而是他了。他将被吸干精血而亡,这是绝大部分被邪恶巫术改造成雌雄同体的不幸人最终的下场。   刘洋醒来之後,他一直对那场可怕的遭遇心有余悸,一直是怪蛙在悉心地照顾他,王华每次想去看看他,但他的脚一走到房前就迟疑起来,好像他不敢肯定自己到底该不该进去探望对方。   凌云和王华走出小旅馆来到房子後面的空地上,他们坐在用树桩围起的篱笆上,金黄色的温暖的阳光洒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带著作物和花草清香的威风拂过他们的鼻尖,他们两个穿著怪蛙从包袱里拿出的白色长袍,染血的军装早就在乘坐热气球的时候就从高空中扔了下去。   乡村的景色总是如此的怡人,在经历了一场磨难之後,每个人都徜徉在这一片温暖的芬芳之中,享受著来之不易的悠闲生活,虽然它仅仅只是暂时的,他们很快又要踏上征程。   凌云眯著眼睛惬意地享受著这片平静的时光,他晃荡著腿,抽著烟,不时抬头眺望远方的树林,他们两个人谁都没说一句话,这倒不是因为无话可说,而是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不会因为彼此间的沈默感到尴尬而去没话找话。   凌云不时转头看看身边的死党,看著他那张一如既往平静的脸,动了动嘴,几次三番想要说点什麽,不过到了最後他依旧什麽都没说出来,只是一个劲儿地抽烟,用弥漫在嘴巴里的苦涩的烟草气味来抚平内心的躁动。   最後连王华都不得不注意他了,他看著他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烟就问他:“你怎麽啦,你的烟瘾可没那麽重?”   凌云朝他尴尬地笑了笑,挠著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今天心情特别好吧,哈……哈……”   “你有心事?”王华在沈默地看了他几眼之後就从他的手指间把燃到一半的烟抽走了,随後用笃定般的语气问他。   在听了对方的疑问之後,凌云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很快他像是妥协般地点了点头,沈默了几秒之後他开口说道:“阿华其实我有些事想问你……或者说我想跟你说一些事……”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背後传来了脚步声,紧接著怪蛙的声音响起:“嗨,原来你们在这儿。”   凌云不得不转过身朝後面看去,他告诉王华说:“是盖文和刘……先生。”朋友间的谈话不得不就此打断。他和王华站起身,拍拍沾在袍子上的从风中吹来的干草屑,然後迎了上去。   刘洋站在他们面前,他身上依旧穿著怪蛙施过魔法的黑长袍,让他从外表看起来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病弱的年轻人。他的脸很苍白,嘴唇上没什麽血色,不过他整个人的状态还算好,没有王华想象中的那麽病恹恹。   他站在他的面前好像有什麽话要说。   “你的身体好点了吗?”   王华第一个开口了,他的脸色依旧那麽平淡。   “谢谢你,王……先生,”对方的视线落在刘洋脸上,刘洋却垂下了头,他似乎因为某种原因而不敢抬头看向对方,“我听盖文说是你救了我……”   “……不用客气。”   王华淡淡地回道,当刘洋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就浮现出了那些出现在他的幻觉里的暧昧画面,他感到既吃惊又诧异,他赶紧把那些令人尴尬的画面片段从他脑海中抹去。   凌云站到了远处,与那两个人拉开了一段距离,他的嘴里叼著香烟,脸上浮现出落落寡欢的神情,不过谁也没注意到他,他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随後就迈动两条长腿走到了怪蛙身边,他一掌拍到对方的肩膀上随後笑著对它说:“盖文,老弟,咱们去喝酒吧。” 第五十九章:尴尬处境   在小旅馆里暂时栖身了两天,到了第三天他们重新踏上了旅途,五个人买下了一辆马车,由王华、凌云和侏儒轮流赶车。怪蛙给每个人施了点小小的易容术,普通人不会看出任何破绽,只有比怪蛙高阶的法师才能看得出他们的脸上动了手脚。   这次前往莳萝山的旅途跟他们以往所经历的旅程没什麽两样,它一样地漫长而乏味。沿途是数不尽的乡村和旷野的幽静风光,偶尔在路上能有结伴同行的稀稀落落的旅人闯入他们的视野中,但疾驰的马车很快就将他们甩在了後面。沿途不时有人拦住马车请求载他们一程,但都被怪蛙他们拒绝了──在这场近似於逃亡的旅程中他们格外地谨慎而小心翼翼。   凌云与在车厢外赶著两匹马的侏儒并肩坐在一起,他们唱著民谣,哼著小调,轮流喝著从酒馆老板那儿买来的掺了水的烈性酒,模样儿快活极了。旅途中没什麽可以消遣的娱乐活动,凌云开始讲述他与王华的佣兵生涯中所经历过的那些惊心动魄的事,他风趣幽默,谈锋甚健,所讲述的事件中不免有夸大的成分,但大夥儿的耳朵都被他吸引,津津有味地听著。   而作为故事的另一个主角的王华并没有发表多少的意见,他偶尔插嘴一两句作为对故事情节的补充,对於他的好友对故事的夸大处,他不过报之一笑。事实上他也很珍惜和怀念他们两个并肩走过的那些岁月。   他们在马车上谈天说地,消磨著旅途中的漫长而单调的时光,相比於其他四个人的兴致高昂,刘洋却一如既往地沈默著。这种沈默的原因并不难猜到,任谁在经历过那麽一段可怕而残酷的遭遇之後,都无法很快地打开自己的心结,重新变得快活起来。   而这可怜人则更甚,想想他自打来到这块西方大陆之後都遇到了什麽吧,在遥远而漫长的路途中,他多少次地遭受劫持,被人或者动物之类囚禁并奸淫,他那变异了的身体一次次地受到侵犯,被人或者动物肆意玩弄,调教成它们所喜欢的那样,迫使他无数次地释放欲望,达到高潮。   这一切都是拜淫邪的黑袍法师所赐,虽然他已经死了,但那淫邪巫术却在他身体上留下了非常深的烙印,甚至这种烙印还打进了他的心里,让他难以摆脱淫靡噩梦的纠缠。   刘洋没有过多地提起他在城堡中的遭遇,怪蛙他们也没有刻意询问他,同伴的好心和善解人意却让他更加惭愧和羞於面对他们。直到现在他终於饱尝了他曾犯下的过错所种出的苦果,他本会为它丢掉性命,但最终他那好心和善良的同伴救了他一命。   他抬起眼睛偷偷朝坐在他身边的王华看过去,但很快他又倏地一下把自己的视线收了回去,他总是害怕对方对自己的那种不咸不淡的态度是因为他已经窥探到了致使他落入黑袍法师手中的原因,他害怕对方在心里唾弃他。   面对著这个三番两次救了他的男人,这个沈默寡言却相当可靠的雇佣兵,他的心里升腾起了一种异样的感情,在他还是正常人的时候,他曾尝过爱情的滋味,这是一种与那种感情十分接近的情感,只是这次的对象不同。对方身上的那些伤是为了他负的,他和同伴闯入变态公爵的城堡中也是为了他而来的……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底就涌起一阵悸动。   但是他们之间是否有可能在一起,是否会有未来呢?这一切都是个未知数。   马车行驶在大路上时还算平稳,可一到了小路上就变得非常颠簸,有些坑洼的地方甚至要把人的架子颠散,其他的同伴尚还可以忍受,不过刘洋却是苦不堪言。施在他身上的黑魔法没有失效,那对硕大的能够泌乳的乳房还沈甸甸地挂在他的胸口前,隐藏在他宽大的黑色袍子下。   没有任何衣物束缚的大乳随著车厢的颠簸而肆意地起伏晃荡著,一下一下拍打在他的胸脯上,不仅两只娇嫩的乳房被拍打得生疼,更加令人烦恼的是,因为乳头上的两个小孔无法闭合,总是微微地张开著,不断会有丝丝缕缕的奶水随著乳房的晃荡而从乳孔里喷溅出来,不消片刻时间就在他胸前的衣服上印下了一片水迹。   即使他向怪蛙多要了一些绷带来绑住胸前这对乱跳的恼人的大乳,长而硬挺的乳头总是能从包扎得严实的绷带的缝隙中溜出来,夹在两条绷带之间而被磨得生疼,上面淌出的乳汁也会很快沾湿绷带,这并不是一个很好地能解决烦恼的法子。   他那敏感的身体也极易受到刺激而产生情欲。   幸好黑色的衣物很好地掩盖住了他胸前那两片可疑的白色水迹,使得同车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注意到这种令人尴尬的情况。多日来饱受胸前乳房折磨的刘洋下定决心得在到达下一个目的地之时解决这个烦恼。   不久之後他们就到达了一个小城市,他们下了马车在城里采购补给品,而刘洋则借口想要一个人逛逛散散心脱离了五人小分队而在街上溜达起来,不过遗憾的是他没有找到合适的替代品。到了晚上他们在一家旅馆里下榻,依旧是每人一间单间。凌云和王华睡得并不怎麽熟,他们一直保持著应有的警惕心。毕竟他们的身份不同以往──他们已经上了通缉令给贴在了城门的出入口处供人“观赏”。   房间里还算整洁,至少床单上没有什麽污渍和毛发,但是床边的墙角里却堆了许多空掉的玻璃酒瓶子,它们有大有小,瓶颈有长有短,有细有粗,虽然酒瓶子里已经空空如也,但是有些酒瓶的瓶口依旧塞著瓶塞。也许住在这儿的上一个房客是个酒鬼。   刘洋没什麽睡意,他还没有解决掉那个烦恼,而且紧紧扎在胸前的绑带把他的乳房勒得很疼,让他的胸口有些发闷,他脱掉身上的衣服,看著那两团被绷带牢牢绑住有些变了形的乳房,他深吸一口气,颤抖著手把一条条绷带从他胸口解了下来,顿时两只硕大的肉球就从里面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   “滴答──”   一滴乳白色的液体从他左乳的乳孔里流了下来,溅在了地上。   这几天因为道路的颠簸,他的两只乳房受到的刺激尤为剧烈,里面蓄满了奶水,只要稍微一动,撑开的乳孔里就会不断地流出奶水来,就像现在,即便只是解开绷带这样不算太大的动作,也会使两只乳房滴滴答答地流出奶水来。   以前身为一个正常男人时的他是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用手托著两只硕大奶子,皱著眉头,烦恼著该怎麽把这两只漏水的水龙头给堵上的。他对胸前生长出来的这一对庞然大物依旧有著抗拒心理,这是他仅剩下的一点男性尊严在作祟。不过当他的手一触摸到那柔软滑腻的肌肤时,他不禁心头一荡,双手就忍不住地摩挲起自己的双乳来。   这一点他跟任何男人都一样,面对著一对豪乳就会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只不过这次这对大乳是长在他自己身上的,而他接下来要做的是要取悦自己。 第六十章:积习难改      “唔……”只是轻微揉搓了一下乳房,他的嘴里就发出了难耐的哼声,在尝到了甜头之後他更加大力地用手揉捏著胸口的两只大乳,安慰著空虚的身体,不时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尖上的那粒坚硬的乳肉玩弄著。“噗嗤,噗嗤……”他的动作一大,奶水就肆无忌惮地从两个乳孔里喷了出来。   “啊,啊……”快感袭上心头,刘洋发出了更大的呻吟声,过了片刻他才意识到应该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免得声音过大把住在隔壁的同伴引来,那时的情形可就不是光尴尬两个字就能够形容的了。他面前的地上已经积起了一小滩乳白色的液体,赤裸的身上也不可避免地喷溅上了奶水。   这样可不行,刘洋皱著眉看著两个仍还在往外滴著乳汁的乳头,他的两只乳房都很鼓胀,里面积蓄的奶水还有大半没有挤出来,如果他再继续按揉的话,房间的地面就得被弄得湿得一塌糊涂,他得想办法把里面的奶水挤出来才行。   他环顾四周,寻找著可以盛液体的容器,杯子玻璃瓶一类的器皿,很快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堆在墙角的那一堆酒瓶上。他来到墙角,拿起一只长颈的酒瓶,拔出里面细长的软木塞,瓶口比软木塞要大一些,但依旧十分窄小。面对著这只大肚细颈的玻璃酒瓶,刘洋咽了一口口水,趴坐在地上,捧起左乳把硬挺的乳头塞了进去。   “啊──”他的乳头虽然大,但是借著奶水滋润还是很容易就插进了瓶口,在用力揉搓乳房挤出奶水的时候,他闭著眼睛享受著这种愉快的宣泄的快感,一道乳白色的水柱从乳孔里急速地喷射出来,“哗啦啦”地流进了碧绿的酒瓶子里。乳白色的水流撞击在玻璃瓶壁上,随後又顺著瓶壁流向了酒瓶的底部,很快就把瓶底给盖住了。   刘洋不断地按压著自己的乳房,直到奶水被挤得差不多了才停下手,娇嫩而敏感的乳房一受到刺激,他的身体就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直到一只乳房挤完,他感觉自己下身的两个肉穴已经流出了很多水,把身下的地面都弄湿了,而阳具也同样不可避免地勃起,硬挺在了胯间。   三根手指一插进湿滑的雌穴,他的鼻子里就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记甜腻的哼声,同时他的嘴里也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为的是空虚已久的肉穴终於得到了抚慰。他一边握著从瓶口滑落出来的乳头,一边用著三根手指用力抽插著自己的雌穴。“噗嗤噗嗤”的水声接连不断地响起,而呻吟声也不断地从他的嘴里溢出来,止也止不住,粘稠透明的液体随著他手指的进出不断地滴落在地面上。   但是几根细长的手指怎麽能满足得了他欲壑难填的肉体,即便到了最後,四根手指确实把他推上了高潮,但他依旧觉得不尽兴,这情形就好像忘记加盐的菜让人吃著寡淡无味,兴趣索然。直到刘洋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他才发现那只还没有挤出奶水依旧饱涨著的右乳早就因为身体高潮的刺激而喷洒出了大量的乳汁,它们全都喷溅到了堆著的酒瓶子上和周围的地面上。   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再发生,刘洋开始给他的右边的乳房挤奶,第二次的挤奶不可避免地又给他敏感的身体带来了不小的刺激,使得他身下的两个肉穴又不断地蠕动收缩起来。从那儿传来的阵阵痒意不断地冲击著他脆弱的神经,弄得刘洋只想要粗硬的庞大物体捅进他那两个骚穴里来解痒。   他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地上,旁边的玻璃酒瓶里盛满了从他乳房里挤出的奶水,奶香味弥漫在他的鼻尖,胸前的两只大乳叠压在一起贴在了地上,因为乳头上的小孔没法闭合的缘故,仍旧不时有奶水从两只乳头上滴落下来。   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他的两条大腿紧紧地绞在一起摩擦著自己泛著热潮流著汁水的私处。虽然他很想分开两腿,用手指把阴茎和下面的两个肉穴都安抚一遍,不过只要一想起自己这是在做无用功,他就怏怏不乐地打消了念头。   刘洋捧起自己的两只乳房,看著嫣红硕大的乳头上那两个与他下半身的饥渴肉穴一样正不断收缩著的娇嫩的粉红色小孔,为了不使奶水再喷溅出来,为了解决以後乘坐马车的烦恼,他强行打消掉了笼罩在心头的顾虑,决定找东西把它们堵起来。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逡巡了一遍不多久就落在了那枚被丢弃在地上的细长的软木塞上,他很快就从那堆酒瓶子里找到了另外几枚差不多尺寸的细长的软木塞,他把它们拔出来放在一起对比,选定了其中尺寸最小的一副。他用水把两枚棕色的软木塞擦洗干净,迟疑著把它们放在乳头面前比划起来。   十几天没有东西插入和扩张,两个乳孔确实变小了那麽一点,一根手指已经不能很容易地插进去了。然而即使是最小的两枚木塞也还要比手指粗上一些,刘洋沮丧地看著躺在他手心里的那两只细长的塞子,如果硬要把它们塞进乳头里的话,不知道他是否要吃一点苦头,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乳头上的小孔将比以前撑得更大。   他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心里开始挣扎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像是下定了决心,颤抖著手捻起其中一枚塞子把它凑到了自己的一只乳头前,慢慢地旋转著塞子的头部把它往小孔里面塞去。“口丝,啊……”棕色的头部才进去那麽一点点,他的身体就因为乳头上传来的疼痛而颤抖了一下,刘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失望地看著那停留在他乳头上还没有挤进去多少的木头塞子。   他想了想,拔下了塞子,咬著牙决定先用自己的手指把乳孔扩张一下,那再塞入瓶塞应该就不会有多大的问题了。他把自己细长的食指放入嘴中吮吸了一遍,等到它身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他捧起一只乳房,深吸了一口气,把食指缓慢地插了进去。   “啊好涨……”他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细微的疼痛不可避免地从乳头上传出,在他的一番努力之下,手指头终於进去了一点,等他感觉乳孔好像适应了这种饱涨的疼痛感觉之後,他开始转动手指在小孔里旋转著,扩张著整个狭窄的通道,并慢慢地把整个手指都推进去。   疼痛中混合著手指头抽插乳孔带来的酥麻快感,这种感觉不亚於肉穴被操干带来的巨大快感,渐渐地,他食髓知味,抽插乳孔的动作也不再那麽小心翼翼了,他全力地扩张著那狭小紧致的甬道,直到最後手指的三分之一都没入了小孔中。   他的乳头在变态公爵的折磨下已经变长变粗了很多,一旦充血挺立的话就会像两个箭头一样在他胸前立起。他不断地转动自己的手指扩张著,并从中变相地汲取著快感,过了一段时间,开在乳头中央的小孔已经接受了他手指的尺寸,变得松软了许多。随著他手指头的捣弄,乳白色的液体也不可避免地沾湿了他的整根手指。   刘洋拔出手指,把细长的软木塞对小孔缓慢地推了进去。“啊……痛……”因为乳尖上的疼痛,他的身体不时地颤抖著,虽然乳孔已经被扩张得能够塞得下一根手指,但是木塞的尺寸还是要大上一些,当那东西进入到乳孔里时就不可避免地受到了一些阻碍。   刘洋感觉自己的乳孔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疼痛很清晰地从他的乳头上传来,整个甬道把木塞箍得紧紧的,不容许它再进入一步,刘洋停下了动作,他不敢再继续把它往里面推,乳孔需要时间来适应这个粗大的家夥。   他用著同样的方法扩张著他的另外一个乳头上的小孔,然後将另一枚软木塞插进去,他只把细长的木塞推进去三分之一就停下了动作,插入塞子的两只乳孔都被撑得涨疼,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乳房里的乳汁已经被一滴不漏地堵在了里面,不必再担心它们会随时随地地喷洒出来弄脏衣服和家具了。   不过虽然他上半身的小孔已经有东西填满了,但他下半身的那两张饥渴的小嘴可不像上面那样好打发,它们需要的是更粗更长更大的东西,而不仅仅只是手指。刘洋伸手拨弄著自己肿大的阴蒂和充血的阴唇,除了那根细小的阴茎外,女人身上该有的东西他都有了,而且还要比正常的女性大上许多。 第六十一章:欲火焚身      刘洋把手伸到张开的两腿之间拨弄著自己的性器,他的阳具在刚刚的高潮中已经射过了一次精,不过很快随著身体再一次受到刺激又勃起了,他伸手在那根牙签上套弄了一会儿,却显得兴趣缺缺。他已经无法从阴茎射精的过程中得到太大的快感了,对於现在的他来说,两个肉穴能够被猛力地操干会比刺激他那根阳具更能使他兴奋和快活,也更容易使他达到高潮。   他用力地掐著挺立在雌穴上方的那粒鲜红的阴蒂,它虽然已经不像以前那麽大得离谱,不过一旦充血勃起,形状还是那麽地可观,就像一颗红豔豔的草莓挺立在他的两片阴唇上方。而且它依旧非常敏感,施加在上面的力道一大,他整个人就会像受到电击一样弹跳起来,嘴里则发出了急促而销魂的呻吟声。   不断流著骚水的雌穴和屁眼都湿滑而松软,正起劲地开合著,急切地渴求著棍棒的捅入。   欲火焚身的刘洋拾起了身边的一个长颈的玻璃酒瓶,它的瓶颈既长又粗,在昏黄的灯光下泛著冰凉的玻璃质感,刘洋望著这只酒瓶子,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不等脑子再多思考,他就把这只粗长的玻璃酒瓶子往自己的下身插去。   粗大的瓶口一抵住那个不断流水的骚穴,他的身体就因为接下来将要被肏干而兴奋得颤抖起来,不断蠕动的穴口已经等不及要被插入了。借著里面湿滑粘稠的体液,瓶子的颈部毫无阻碍地就钻进了穴口,“啊,好爽……”他的嘴里发出了一声快意的叹息,这玩意儿可比他自己的手指强多了。虽然对於身经百战的他来说,这只瓶子的颈部既不是特别长也不是特别粗。   他一口气就把酒瓶的颈部整个儿推进了肉穴里,冰凉而光滑的玻璃壁缓缓地撑开鲜红的肉壁,按揉著整个湿滑的甬道,给一向因为空虚而焦躁不安的肉穴带来了抚慰和充实,刘洋双手抓住酒瓶使劲地抽送著瓶子的颈部,把自己的雌穴干得噗嗤噗嗤直响,水花四溅。   淫水顺著瓶口不断地滴进玻璃瓶里面。   很快他又拾起一只长颈的酒瓶捅进了下面的屁眼里,顶在肛门处的粗大瓶口只微微一用力就轻而易举地捅了进去,推进了充满肠液的肠道里,下一刻那坚硬圆润的瓶口就撞击在了直肠深处的前列腺上。“啊!”随著他的一声惊呼,一股前列腺液就猛地喷洒出来,流进了玻璃瓶子里。   刘洋张著嘴巴呼呼地喘著粗气,一手各握住一只瓶子猛力地抽插起来,不停地干著自己的两个骚洞,干了不多久,屁眼和雌穴就同时达到了高潮,从里面喷洒出来的淫液全都一股脑儿地顺著瓶口流进了玻璃瓶里。而挺立的阴茎也因为上下两个肉穴达到高潮而射了精。   他迈动著两条软绵无力的腿,把两只瓶子竖著用手固定在地面上,随後一丝不挂的他张开大腿,沈下身体,把两张张开著的湿嗒嗒的小嘴对准那两个竖立的酒瓶子,缓缓地坐了下去。借著重力的冲击,粗长的瓶颈一下子就插进了肉穴里,粗暴地撑开他的肉壁,瓶口猛烈地撞击在了他的子宫颈上。   “唔……”刘洋发出了一声看似痛苦实则充满愉悦的呜咽声。   他晃动著充满黏液而湿漉漉的身体,不停地上下起伏著,下身的两个肉穴狠狠地吞吐著绿色的酒瓶子,粗长的瓶颈上沾满了透明的黏液,它们顺著光滑的瓶壁一丝丝地滑落到地上。   整个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淫靡无比,寂静的空间除了“噗嗤噗嗤”的插干声和他的淫叫声,还有一双大乳拍打在胸口上的“啪啪”声,这些声音此起彼伏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支香豔旖旎,别样风情的交响曲。   经过大半个晚上的“劳累”,第二天早上起来的刘洋看起来明显地脸色疲惫,脚步虚浮,面对同伴的关心询问,他显得有些尴尬,他心虚地干笑了几声之後就敷衍了过去。昨天晚上的那一连串疯狂的举动,让他消耗掉了许多体力,让他摇晃著身体行走不稳。他一直维持著下身插著两只酒瓶的姿势直到今天早上,直到现在,那两个被插干太久的肉穴依旧大大地张开著,在他走动的时候,不时就从里面流下一两滴液体。   刘洋没有把那两个细长的软木塞子从他乳头上取下来,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扩张,那两个娇嫩的乳孔已经适应了它们的尺寸,不再有胀痛感,有的只是被填满的饱胀感。怕疼的他没有把软木塞全部推进去,留了大半在乳孔外面。幸好他有件被施了魔法的袍子可以蔽体,不然谁都能看见他的胸前支起了两个尖尖的圆点。   五人小队照例在旅馆里吃了一顿早饭,这一天城里似乎有什麽盛大的节日,涌入小旅馆里吃饭和住宿的客人特别多,为了避免麻烦,王华他们一吃完早饭就匆匆离开了。在他们走出旅馆门口的时候,从门外挤入了一名大汉,他走路非常莽撞,一头就撞在了刘洋的胸口上。   “啊!”刘洋脸色发青,痛叫了一声,摔倒在了地上,幸好走在他後面的王华眼急手快抱住了他。   “你没事吧?”   刘洋颤抖著身体,用胳膊环抱住胸口,只觉得两只乳头胀痛得十分厉害,简直快要被撑裂了,被那名大汉在他的胸口狠狠地一撞,两枚露在外头的木塞全部都没入了狭窄的乳孔里,把他的两只乳头塞得鼓鼓胀胀。   “不,我,我没事。”刘洋竭力收起自己脸上露出的痛苦神色,摇摇头,下意识地从王华的怀抱中挣脱了出来。   王华一言不发地放开了他。   那撞人的大汉一脸气势汹汹,但当他被凌云狠狠地扭住胳膊的时候他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很快软了下来。这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对队伍的成员带来什麽影响,除了刘洋之外,大家很快就把它抛到了脑後,开始继续踏上旅途。   坐在马车上,刘洋依旧保持著一如既往的沈默,他此时正在忍受胸部带给他的疼痛折磨,马车不时的颠簸加剧了他乳头上的疼痛,他只能咬紧住嘴唇不让自己的惊呼声溢出来。和同伴一起呆在马车上使他不能解开自己的衣服来察看乳头上的伤势,拔出那两只给他带来撕裂般疼痛的软木塞,他只能用手臂环抱著胸部默默地忍受著。   不知道是不是他现在的这具身体的适应能力变强了,那东西在他身上呆了大半天之後他就慢慢地习惯了,虽然他依旧能从乳头上感觉到丝丝缕缕的疼痛,不过已经没有先前那麽严重了,而且有木塞堵在乳头上,他再也不会烦恼奶水流出来了。   趁著用午饭的时间,刘洋借口上厕所一个人离开了同伴,来到了旁边的一片林子里,他藏身在茂密的树丛後面,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後解开了身上的衣服。两个乳头因为疼痛的刺激早就硬挺了起来,中间的两个乳孔像他预料得那样被强行插入的木塞磨得通红,用手轻微一碰就火辣辣地疼。不过好在乳头上没有血迹。   他试了试想把那两个弄痛他的软木塞拔出来,但它们都插得比较深,只剩下棕色的头部留在外面,他一扯动留在乳孔外面的木塞,就不由自主地痛叫出声来。他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免得把他的同伴招来。他又试了几次,依旧无法把它们顺利拔出来,他只得作罢,只希望自己乳头上的小孔在适应了木塞的尺寸之後能够让他比较容易地拔出来。   在他拉扯堵在乳孔里的木塞时,他的身体已经有些情动,两个微微张开的肉穴早就流出了淫液,但他不敢太过放纵,害怕自己一个人呆的时间一长他的同伴就会来找他。他强行压下身体里的欲火,草草收拾了一下就步履蹒跚地回到了队伍中。   在前往女神神殿的这段路途中,刘洋的日子不算太难过,一路上没有多大的变故出现,再也没有可怕人把他劫走贩卖,也没有奇怪的海洋生物侵犯他,也没有贵族识破他双性人的身份把他抓回去当做宠物调教。一切都那麽的顺风顺水,他们光明正大地在贴著他们的通缉令的城市里穿行著。   唯一的麻烦,只有依旧情欲高涨的刘洋只能借用手指或者冰冷的器具来安抚他欲火难平的肉体,在那漆黑而孤独的夜晚中,他独自一人在床上对著清冷的星空或月光辗转难眠,在玩腻了那些冷冰冰的假阳具之後,他渴望的是一具炽热强壮的肉体,包裹他,拥抱他,亲吻他,猛烈地操干他。   在多少次露骨淫靡的梦境中,他似乎都能找到他的痕迹,他强壮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他,他那健壮的胸膛摩擦著他的胸部,汗水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滑动,他紧紧地抱著他在他身上耸动,那根坚硬的火热猛烈地撞击著他的肉体,一次次地把他推上高潮,把他的身体熨烫得滚热。   但每一次醒来之後,他面对著的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和狭窄简陋的床铺,单薄的衣衫紧贴在他湿热的身体上,他才明白自己仅仅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第六十二章:高山神殿   经过漫长的几个月的跋涉之後他们终於到达了莳萝山的山脚,接下来他们需要做的是攀登高山,徒步走向位於高山之巅的神殿,这同样是一件艰巨的消耗体力和磨练意志的任务。任何人,不管是卑微的平民,还是显赫的贵族,他们在光明女神面前都是平等的,这些芸芸众生都是女神的子民,他们在向她朝觐祈求福的时候都需要非常虔诚和恭敬。   任何人,他们都需要迈动他们的双腿一步步登上巍峨的山峰,在这里任何高阶的魔法师的法术都失去了作用,它们的威力在女神的神力下变得极为渺小,就如萤火虫决不能和皓月争辉一样。   这对於队伍里的其他四人来说并不算是太过艰巨的任务,只有刘洋,这个时候他算是彻底了拖了五人小队的後腿,在他还是个正常的男人的时候他的体力也算不上强劲,而如今他那副被邪恶的黑袍法师改造过的肉体则变得更为柔弱纤细了,他简直快跟女人差不多了。不,事实上,女人们拥有著与她们的柔弱外表相反的坚韧心理,但未必刘洋也拥有这种值得称赞的品质。   但是怪蛙和侏儒他们绝没有埋怨过他,相反五人小队互帮互助,他们互相扶持著在时而陡峭时而平缓的山路上行走著,走得既缓慢又小心翼翼。王华和身手一向不赖的侏儒在前面开路,凌云殿後,一向有说有笑的他这回心情也不差,他嚼著口香糖,不时哼上几支小曲,似乎完全不把矗立在面前的高山当回事。   位於队伍中间的怪蛙则拄著一根树枝做成的拐杖搀扶著刘洋同行,他们并不急於立刻到达神殿,为了照顾到刘洋,每隔一段时间怪蛙就会发令让大夥儿都停下来,坐在路旁小憩一会儿,喝点舀来的甘冽的泉水,吃点怪蛙做的可口的小点心。偶尔会有经过他们身边的同样前去朝圣的旅人邀请他们加入自己的队伍,但都被他们婉言拒绝了。   并不是每一个到达山顶神殿中的人都能见到女神显灵并得到女神的指点和祝福,一切都需要机缘,绝大部分人满怀希望地攀登上山顶,来到神殿当中,但他看见的只是宏伟空旷的建筑物,没有任何神迹向他显现,他只能垂头丧气地离开或者呆在那儿三五天甚至更长,苦苦地祈祷著女神能够聆听到他的心声,向他显灵。   面对这种很可能会发生的情况,怪蛙心里沈甸甸的,它也很害怕他们长久以来所做都是无用功,如果踏进神殿之後,光明女神没有向他们显现的话,那他们一路上所经历的辛苦就全白费了。然而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它所关心的不是自己身上的黑魔法能不能被解除,它最先考虑到的是刘洋。   等休息够了他们就继续攀登高山。也许是受到光明女神神力的影响,怪蛙能感觉到施在刘洋身上的黑魔法得到了压制,它们不再那麽肆无忌惮地在他的全身上下游走,甚至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独特的异香也变得丝丝缕缕,若有若无了。   比起怪蛙,刘洋能更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的身体不像以前那麽敏感脆弱而容易被挑起情欲,欲求也变得不像以往那麽旺盛,他的心灵似乎也随著攀登神山变得平和而纯净。他默默地感受著这一令人喜悦的变化,脑袋像是开了窍一样开始像其他虔诚的朝圣者一样在心底祷告起来,虽然他对这个世界的祷告词一窍不通。   在通过漫长的旅程之後,在经历过各种艰辛和磨难之後,藏在他胸膛里的那颗自私自利妄自尊大的心似乎也逐渐变得平和而谦逊起来了。   五个人花了比普通人更长的时间到达了山顶,他们站在高高的山巅上,怪蛙拄著拐杖,怀里抱著几乎累虚脱了的刘洋,侏儒蹲坐在地上,凌云则将胳膊支在王华的背上,他们共同眺望著前方那座宏伟庄严的建筑物,随著距离的拉近,他们更清楚地观看到了神殿外面的每一个部位。   整座神殿没有一丝华丽奢靡之感,它由巨大的石块堆砌而成,它的外表没有任何装饰,显得朴质低沈而包含沧桑,庞大的神殿在年复一年的风雨的侵蚀中非但没有变得摇摇欲坠,反而显得更加坚固,巍然挺立。它建立的年代非常久远,即便是对它最最有研究的建筑学家和史学家也无法确切地断定它的年代,而在流浪者和吟游诗人的嘴里则把它描述成了光明女神在凡间的居所,它出自於女神之手,将随著女神永恒地存在著。   他们踏上了通往神殿的宽大台阶,上面摆放著旅人采摘来供奉给光明女神的莳萝草束,有细小的黄色小花点缀其中,它们散发出类似於茴香草的辛香气味。这里的居民喜欢把它们磨碎了洒在浓汤里或者羊排上,他们把它看成是女神的恩赐,他们同样也把它点缀在女神的神殿当中。   他们走进了空旷宽大的殿宇中,一个高大的由白色大理石堆砌而成的祭台展现在他们面前,上面摆满了淡黄色的莳萝花束,辛香甘甜的气味弥漫在每一个人的鼻间。宽阔的大殿内空无一人,只有矗立在祭台上的高大的女神雕像微笑地注视著他们,她身披长袍,秀发如瀑,嫋娜纤细,她那美丽的双眼充满著仁慈而温柔的笑意。   尽管它只是一尊毫无生命的石像,但每一个踏进神殿中的朝圣者都会深深地受到了弥漫在大殿中的庄严肃穆的氛围的感染,而不会对神殿以及女神的雕像产生任何不敬。身为女神虔诚的信徒,怪蛙立刻脱下了戴在头上的帽子,将长蹼的绿色的前肢搭在自己的左肩上,低头朝著女神的塑像深深地鞠了一躬,并以一名白袍法师的名义默默地祷告起来,希望她能显示神迹。   同样作为生长在这片大陆上的光明女神的子民,王华、凌云以及侏儒也深深地向雕像鞠躬致敬,他们的脸上同样充满著严肃恭敬的神色,就连一向笑嘻嘻的凌云也不例外。刘洋抬头凝视著女神的雕像,他的内心当然恳切地希望这位传说中的神只能够帮助自己解开施在身上的黑魔法,恢复他本来的样子。但同时他的心底又升起了一丝惶恐与迷茫:等回到了原来的世界,他又该怎样重新开始他的生活呢?   世上没有後悔药卖,时光也不可能会倒流,一切都已经回不到以前了,他与他的前女朋友往日的甜蜜爱意早就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她对他的狠毒的恨意和报复。他或许可以因为林桦对他那过分恶毒和残忍的报复而去责难和非议她,但他永远无法洗净他曾犯下的无耻过错带给他的污点。   面对著即将到来的离别情景,他的心却忽然变得沈重起来。 第六十三章:女神指引   就在大夥儿低头向著光明女神的石像祈祷的时候,一点洁白柔和的光芒突然间从王华的手上升起,王华摊开手指,惊讶地看著那枚呆在他无名指上的原本暗淡无光的指环又散发出了明亮的光芒。他摘下戒指,把它搁在手心里,若有所思地看著上面逐渐扩大的洁白光晕,心里似乎预感到了什麽。   过了不多久,在大夥儿的惊咦声中,银指环好像被什麽力量所牵引从王华的掌心悬空而起,往他们的头顶飘去,确切地说是往女神的石像那儿飘去。很快闪著明亮光芒的指环就落在了女神石像的手掌上。   随著戒指的落下,突然间从石像身上闪现出来千万道耀眼的光芒,整个神殿都被照得通亮,所有人都沐浴在了这股洁白的光芒之中,紧接著他们看见高大的女神塑像像是活了过来一样,它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睛莹莹发亮,闪烁著湖水般的波动,就犹如月光下平静的蓝纹海上泛出的点点美丽的波光,令人陶醉。   黑色的长发披散在她的胸前,她那美丽的脸上泛著柔和的笑意,那同样温柔而美妙的嗓音出现在了整个神殿当中,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怪蛙他们分不清这声音究竟是出於石像之口而是凭空出现在他们的脑海中的。   在那美妙的嗓音落下之後,怪蛙走上前朝著石像恭敬地弯腰行礼说道:“尊敬的光明之神,我们是来寻求您的帮助的。”   “我知道,”那道柔美的嗓音继续回荡在他们的耳边,它对著每一个人说道,“我亲爱的子民,我知道你们想要得到的帮助是什麽,我无法阻止某些事情发生,因为它们早已记录在命运女神的手上,注定将要发生,不可避免。你们的毅力和勇气值得敬佩,在这里我会给与你们想要的帮助,因为这也是你们命运的一部分。”   他们看见女神的神像浑身上下包裹在一团光晕中,显得飘渺而虚幻,而他们自己也被笼罩在光华之中,光明神那空灵的声音回荡在他们的耳边,回荡在空旷的神殿中,一切都那麽地如梦似幻。每个人都静心聆听著女神将要传达的神意。   “外界人,你知道你为什麽会来到这个世界吗?”她悠扬的声音在刘洋耳边响起,刘洋垂下了头,他自惭形秽,心虚而害怕,不敢与女神哪怕是石像的眼睛对视,他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女神,我知道是怎麽回事。”   “我同情你的遭遇,希望黑魔法没有腐蚀到你的灵魂,但是你必须承担起你以往所犯下的过错,尽心为它忏悔,洗净你身上的污垢,这是你能不能回到原本世界的关键。虽然我能立刻解开你身上的魔法把你送回去,但是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够改写命运,你在这个世界的旅程还没有结束。”   “你必须到达莳萝国南边的沙漠,在它的尽头是大地母亲的花园,你需要到她的花园里去找到你丢失的东西,如果你得到了那睡在花心里的灵魂的原谅,那麽你就可以顺利地回到你原来的世界了。”   “同样地,马恩,”女神轻柔地呼唤著侏儒的名字,那道柔美的声音告诉他,“你想要寻找的东西也在那里,她一直沈睡在那里而不愿离开花园,但每一个灵魂在它的生命结束之後很快就需要踏上新的旅途,你需要去开解她。”   “我善良的法师,你会得偿所愿的,但我希望解开你身上法术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个愿意为他曾经犯下的过错赎罪的人,你们会在沙漠的古城中遇见他,如果他愿意向你忏悔并赎罪的话,那麽我将会原谅他曾自甘堕落投向万恶邪神的行为。”   “他在那儿?”在听了女神的话之後,怪蛙的心蓦地收紧了,它攥著长蹼的手指,脸色阴沈下来。   说实话它实在是不愿意再去面对那个人,那个因为嫉妒它而把它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人,阿瑟……但是他的名字却非常自然而然地在下一刻就浮现在它的脑海中,无声地从它的嘴里溢出。这名字是它的伤疤,它痛恨他,如果不是他那极端的嫉妒心作祟,它绝不会中断它在魔法学院的学习,被别人视作异类而黯然离去,只能栖身於森林之中。   它会原谅他的所作所为吗?怪蛙摇了摇头,尽管它生性善良,但在面对原谅一个给自己带来痛苦回忆和伤害的人的问题上,它却犹豫起来了。   过了一会儿,女神柔和的声音响了起来,她说著:“我亲爱的子民,我很感激你们让这枚戒指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那是我曾经掉落在凡间的东西,它在一路上帮了你们很多忙,但现在我必须得收回它了。”   王华向著神像鞠了一躬回答道:“一些听凭您的吩咐。”   他看向那枚悬浮在石像的手掌上莹莹发光的戒指,尽管它确实在他们所走来的这一路上帮了他们很大的忙,帮助他们杀死了黑袍法师,但他绝不会吝啬於物归原主,因为那本来就不是他的东西。   女神告诉他们她会把他们送到沙漠中的那座古城里,但接下去的路需要他们自己走完。在他们离开之前,一片散发著光华的羽毛掉落进了刘洋的手心,它一接触到他的掌心就融入了他的身体中消失不见了,光明女神告诉他,那片羽毛上附著了她的神力,它会在关键时刻救他一命。   “一切都取决於你自己,你需要坚定自己的信念,不为幻象所迷惑,避免堕入欲望中而迷失自我。”她在他的耳边告诫他。   她告诉他们,娇豔芬芳的花朵的凋谢固然使人伤心和哀叹,但是芳花的掉落并不代表著它生命的完结,一切的结束又代表著重新的开始。   在莳萝国的最南端有一片广阔的沙漠,它炎热荒芜,在一年固定的时间里,它是一片流动的沙海,在地面下流淌的沙子就像个永不餍足的怪兽一样张开它的大嘴吞噬著地面上的生灵。然而即便是在没有流沙活动的季节中,它也异常危险,在这片广袤无垠的沙漠中存在著许多禁区,一旦迷失方向,踏足其中,将有去无回。   只有为庞大的利益所驱 动,敢於冒险的商旅和亡命之徒他们才敢於穿越这片恐怖的沙海,到达邻国。也时常有冒险家和胆大的考古学家踏入这片死亡沙漠寻找著远古文明的遗迹──那座据说遗留下了史前文明的臭名昭著的荒漠之城和被光明神所放逐的蛇神斯内克的地下神殿。   五个人进入伊斯坦城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气温在沙漠进入夜晚之後就会骤降,原本行进在高温灼热的沙子上的商旅这个时候都感受到了寒冷的侵袭,他们纷纷拿出御寒的东西裹在身上,像游鱼一样一群群涌入古城中,寻找晚上过夜的地方。   但有些甚至会连夜赶路,只在这座沙漠的中转站中补充给养,沙漠之城的原著居民们见惯了各色各样行路匆匆的旅客和商人,对城中装束举止怪异的外来人已经没有任何惊讶感。伊斯坦城在当地的语言中被称为“沙地的玫瑰”,因为它是这片广袤荒芜的沙漠中唯一的一片绿洲,就好像开在灰色的荒漠上的一大片火红的玫瑰,它是那样地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他们出现在一个昏暗的小巷子里,走出狭窄的巷子,安置在外边宽阔的大道两旁的汽灯已经点燃,散发出温馨暖人的橘黄色光芒。因为感受到了寒冷的侵袭,他们裹紧身上的衣服,顺著巷子走了出去,尽头处是一个宽阔的铺满灰色石砖的广场。   透过稀稀落落的人群可以看见一些裹在破旧的斗篷或者长袍里的流浪汉和卖艺者呆在那里乞讨或者表演,希望能为自己找到一顿晚饭。他们走进广场,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琴声,接著便有一道忧伤的歌声传入了他们的耳朵里。 第六十四章:陌生旅人   那是一个浑身上下都裹在破旧的棕色斗篷里的男人,他缩在广场上的一个石像下,昏暗的路灯只点亮了他脚下的影子,却无法照清他的模样。他的身边架著一张同样破旧的棕色的竖琴,陌生的旅人用手拨动著琴弦,随著轻柔的琴音流泻出来,他那低沈忧郁的歌声也合著琴音在人们的耳边响起。   这是一支关於爱情的曲子,它表达的是一个年轻男子因得不到他心上人的爱情而长吁短叹,伤心欲绝的心情。旅人的歌声是那麽地饱含著深情和哀伤,好像那些情感正是发自他的内心,忧伤的歌声拨动著人的心弦,回荡在怪蛙他们的耳边。   不知道是不是这五位绅士之中有人也正如那歌声中的所倾诉地一样饱受著爱情和相思的折磨,他们原本匆匆路过广场的脚步很快就随著歌声的响起停了下来,他们站在寒冷昏暗的广场上,混在稀落的人群中,驻足聆听,每个人的脸上都显露出了不同的神情。   这里是他们这场即将结束的旅程所经过的最後一个城市,他们聚在广场上,享受著踏上征途前的最後一点静逸时光。但他们并没有为艰辛的旅途即将结束而产生一点轻松愉快的感觉,相反他们的心里似乎都变得哀伤和沈重起来,朋友的离去并不会给人带来太多痛苦,痛苦的是你将再也看不见他,永远。   凌云裹紧身上的袍子离开人群,独自一人走到昏黄的路灯下,他倚靠在铁灰色的灯杆上,白色的烟雾弥漫在他周围,氤氤氲氲,他整个人宛如笼罩在一片轻纱之中。   香烟的烟灰不时从他手指间掉落下来,他微微皱起两道浓眉,好像怀有心事,但脸上却沈静如水,什麽表情也没有。哀伤动人的歌声撞击在他的心口上,令他的心也像潮水那样起起伏伏,无法平静。   旅途的终点,一切都快要结束了,他心想道,随後深深地吸了口气,白色的烟圈从他的鼻间和嘴里呼出,模糊了他的轮廓。   刘洋处在三三两两的人群之中,因为寒冷,他的身体微微地发抖著,他用双手环抱住胸口,整个人都缩在一起。然而他那沈重的心情不比受到寒冷侵袭的身体好过。这一路上他都在仔细咀嚼著光明女神对他说的那番话。   他一面在惶恐自己究竟能不能顺利地回到家,另一方面他对这个即将要离开的世界却又是那样的恋恋不舍。那些一路走来帮助他死里逃生的朋友,与他们的离别是他不愿的,然而更加让他不舍的是,是那正在他那颗卑微的心头萌芽的爱情的种子。   离开,就意味著萌芽的种子将被强制性地进行割除。   哀伤的歌声好像就是在诉说著他的心声一样,在这寒冷的夜晚里,他的眼前似乎起了一层薄雾,在灯光的照射下,他黑色的瞳孔里闪现出了点点波光,也许那是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眶。他情不自禁但也只能偷偷摸摸地转头朝身边的那个人看去,好像希望能从他身上汲取一点表明自己心意的勇气和信心。   但遗憾的是,王华并没有感受到他投来的目光,他正放眼眺望著整个广场,看著来来去去装扮各异的行人,他轻皱眉头,若有所思,似乎也同样怀有心事。很快他就注意到了那束投注到他身上的目光,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回过头去。   听著那道歌声在它耳边响起,怪蛙只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似乎它曾经在哪里听到过一样,它思考了片刻就迈动著两条长蹼的脚走近那流浪的旅人,盯著他看了一会儿,但是它看不清那被宽大的斗篷包裹下的人的面貌。   它站在旅人的面前听他拨动著竖琴把那支歌唱完,那歌声令它怀念。随後它从袍子里拿出了一枚银币放在他的膝盖上,对著他说道:“愿女神保佑你。”   “请等一下!”   正当怪蛙放下银币转身离去的时候,旅人唤住了它,只听“当啷”一声,随著旅人猛地站起身,那枚银币从他的膝盖上掉落下来,它在灰色的石砖上划开一条不规则的弧线随後滚落到了它原有主人的脚边。怪蛙停下脚步,弯腰拾起银币,随後转身朝那正往它走来的旅人看去。   它询问著他:“有什麽事吗?”并伸手将手中的银币递给他。   陌生的旅人虽然全身上下都包裹在破旧的宽大斗篷里,但是他的身体却颤抖得十分厉害,不知道是出於饥渴和寒冷还是因为害怕和紧张或者激动,使他表现出这副忘乎所以的模样来。   他甚至把他那宝贵的竖琴都扔在了地上。   “盖文,是你吗?”在对著怪蛙试探性地说出了这句话之後,流浪的旅人一下子就把盖在头上的帽子给拿了下来,很快他的模样就暴露在了他们的面前。   他原本有一头漂亮的棕红色头发,但它们现在却黯淡地凌乱地披散在他的耳边,失去了往日主人神采奕奕盛气凌人时的夺目光泽。他原本是一个称得上英俊的小夥子,年轻有为,气宇轩昂,但现在他的整张脸则更像常年受到风沙侵蚀的古城的城墙,黝黑沧桑而布满疲惫。   他的脸上甚至像斑驳开裂的石柱一样爬满了伤痕,它们大大小小地散布在旅人的脸颊上,扭曲了他原本英俊的面容。此时这张脸上显露出了异常激动的神色,他的身体同样因为内心的激动而在发抖,他紧紧地盯著面前那位和他一样把身体和脸孔包得严严实实的先生,期望对方确实是他想要寻找的人。   虽然他的模样变化了很多,但是听著他的声音,看著那张仍还熟悉的脸,怪蛙还是很快就把他认了出来。它张口问他说:“是你……阿瑟……”它在喊出对方的名字时明显地咬牙切齿起来。   它刚喊出对方的名字就攥住拳头狠狠地往面前的人脸上打了一拳。   流浪的旅人被打偏了脸,他的鼻子受了重创,很快就涌出了鲜红的血来。尽管他被人狠狠揍了一拳,但他的脸上只流露出痛苦,而没有任何恼怒。随後他就站直身体把目光再度投向怪蛙。   怪蛙摘下了帽子,把它那丑陋的青蛙模样暴露在广场上,暴露在人群中,但它一点都不害怕受到别人的非议和厌恶,因为它已经见得太多了,不再对那些侮辱和歧视性的语言会有任何反应。它冷冷地盯著面前的人,这个曾与他共同呆在魔法学院里的人,他们老师的得意弟子,天资聪颖和它一样曾被备受赞誉的白袍法师。   它冷冷地看著他,却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虽然阿瑟千百次地想象著再见到盖文时的情景,想抓住他的手为自己曾犯下的过错真诚地忏悔和道歉,请求他的原谅,但当对方真的站在了他的面前,他却迟疑起来,他失去了勇气,不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而狂妄自大得不惧怕任何人和事物。   他把自己放逐到这片沙漠中,作为一个流浪汉以卖唱乞讨为生,这是因为光明女神曾经给过他讯息,告诉他,他苦苦寻找的人将要在这座古城中出现,他不应该错过这次得到宽恕的机会。对於即便是背叛了她而自甘堕落的子民,仁慈的神依旧会再一次原谅他,如果他的内心是真诚地忏悔并改过的话。   他背叛了光明神,研习了黑暗魔法,魔法的反噬却把他害得很苦,那张斑驳丑陋的面孔有一半得益於黑魔法的功劳,在经历各种磨难之後,他逐渐有了反省,反思了自己以往的过错,他洗心革面,抵制了万恶邪神许诺给他的诱惑,抛弃了黑魔法,并开始寻找那被他曾经施过魔法害过的人。   他找了他很久,但一直没有对方的音讯。   怪蛙站在他那学弟的面前,听著从他嘴里响起了低沈的念咒的声音,它对他的态度依旧没什麽软化,不会因为他这副凄惨的模样而对他产生太多的怜悯和同情心,它只是默默地看著他。对方抓住了它绿色的手掌,它想从他手里挣脱出来,但阿瑟只用他那双深邃却忧郁的眼睛看著它,轻轻地对它说了一句:“相信我,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它只能任由他牵起自己长蹼的手掌,看著他将它的手掌放到他的嘴边,他在它手背上留下一个轻柔的吻,恰似被微风拂过的一个吻。   点点滴滴像萤火虫一样的光点浮现在它的周围,丝丝缕缕的黑雾从它身体内分离,随风飘散而去,下一刻,尽管它自己没有什麽感觉,但是一个陌生的年轻人取代了那原本站在他们面前的庞大而丑陋的青蛙映入了他们的眼帘中。尽管他不那麽英俊,也不那麽年轻,双颊上还长了一些褐色的雀斑,但他的眼睛非常温柔和深邃,好像一泓蓝色的湖水。同样他还拥有一头柔软的褐色短发。   “哦,盖文你变回来了,这太好了!”夥伴们抱住他,高兴地向他祝贺。   盖文看著自己的一双手,虽然他眼前没有镜子,但从双手的变化中他也知道了自己肯定变回了原来的模样,他同样心情万分激动和兴奋,这一天他等得实在太长了,他和他的同伴紧紧抱在一起,脸上出现了微笑和喜悦,沙漠里的寒冷也驱散不了这种发自内心的喜悦。 第六十五章:沙漠之行      不过当盖文转头再度看向站在他面前的阿瑟时,他脸上的笑容就止住了,他重新露出了只针对他的冰冷面孔,他虽然不想也不愿对他说些恶毒咒骂的话,为他曾经施加了可怕的魔法在他身上,但这并不代表他原谅了他。   他冷淡地对他说道:“这下我们两清了,希望以後再也不用见面了。”随後他不再多发一眼转身就走,招呼其他的同伴去寻找今晚落脚的旅店,顺便填饱一下饥肠辘辘的肚子。   但是阿瑟毫不在意地叫住了他们,他恳切地请求,希望他能加入他们的队伍,好让他能出一点力,因为女神曾向他讲明了他们要去的目的地,他知道他们要前行的路上很危险。想当然盖文绝不会答应他的请求,因为他是个相当危险的人物,阴沈狠毒,桀骜不驯,不亚於沙漠中的响尾蛇,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後,他都不打算再相信他了。   阿瑟失望地目送他们离去,他没有再多纠缠,清冷昏暗的灯光照著他同样垂头丧气的影子,他把自己重新裹紧在破烂的斗篷里,拿起倒在地上的竖琴,开始唱起了另一支有关爱情的歌谣,这支曲子与上一支寓意相同。这个时候广场上的行人逐渐减少,只有寒冷弥漫在他的周围,似乎打算侵入他的四肢百骸,浸透他的骨髓,把他冻成冰块。   好像是在惩罚自己一样,他没有使用魔法来让自己暖和起来,他把那枚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银币攥在手心贴在心口,似乎这样就能从它身上汲取一点温暖一样。美妙的歌声和动人的琴音依旧在广场上响起,只是没有人再愿意驻足聆听了。   盖文他们不消多久时间就在古城里找到了一家看起来不赖的旅店,他再也不用在大庭广众之下掩盖他那奇特的模样了,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任何人交谈对话了。他的心情愉快极了,因为他心里那根痛苦的刺已经拔除了──他不仅变回了原来的模样,就连被封印的法力也恢复了,没有比再度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更能使人开心的了。   因为广场上的这个插曲,大家的心情都很好,他们兴高采烈地在这天晚上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尝了那儿的特色菜,灌了好多瓶地道的红白葡萄酒,以至於他们在第二天早上起得都比平时晚了。前一天晚上喝得酩酊大醉的结果就是第二天醒来时头疼得厉害,刘洋虽然受著宿醉的折磨,不过却庆幸昨天晚上他把自己灌得烂醉,睡得死沈,使得他不必再像以前晚上那样,当他一个人独处时因为感到空虚寂寞而欲火难耐了。   不过接下去在沙漠里行走的日子对他来说将会更加难熬,他再也不能偷偷摸摸地像躲在隐蔽的房间里那样干他那些隐秘的私事了,他不得不日日夜夜与他的同伴们呆在一起,这会让他发疯,因为他怕自己情不自禁之下就会把不该表现出来的欲望表现在他偷偷爱慕的人面前。   在离开城市踏上旅途之前,他们必须往他们的包袱里装满清水和食物,再买下几匹健壮的骆驼,以捱过在沙漠里的那些炎热缺水的日子。如何尽可能多地储存淡水和食物,这对於一个高阶的魔法师来说并不是一个难题。不过当他们走出旅店的时候,他们见到了盖文很不愿意见到的那个人。   阿瑟依旧穿著他那件破旧的斗篷,不过手里没拿著那架竖琴,他不知从哪儿打听到了他们的住处,站在旅店门口等了他们好长一会儿时间,等见到他们之後,他走向他们表明了自己的来意,再次恳求他们让他同行。   他转身面向盖文,对他说道:“请原谅我的纠缠不休,我并不奢求能够得到你的原谅,只是不想让自己心里再留下遗憾,盖文,一旦你出了意外,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因为那儿实在太危险了,邪恶的蛇神斯内克就沈睡在那一片地带。另外沙漠中还有各种各样的危险,你们需要一个好的向导,至少我觉得自己算得上是个称职的向导。”   他转头看向王华他们,神情恳切,话语真诚,不像一个骗子。   怪蛙犹豫了,他的犹豫并不在於他是否需要原谅他,而是他是否该点头让他加入他们的队伍。他们前行的路上确实充满著危险,沙漠,光从它的名字上人们就已经能够想象得到它所存在的种种危险,更何况他知道阿瑟没有说谎,斯内克的地下神殿就隐藏在他们前行路上的某个地方的地下。那是被光明女神放逐的邪恶神只,凡人不足以与他匹敌。   行走在沙漠中,高阶\法师的存在尤其重要。   他看向王华他们,而他们同样也在看他,在无声地征询他的意见。到最後,盖文妥协了,朝阿瑟点了点头,但对他说道:“我可以同意让你加入队伍,但你必须对著女神起誓,并且和我们签订契约,说你和我们同行没有一丁点恶意。”   “我可以发誓和定下契约,”阿瑟坚定地看著他的眼睛说道,“以便使你,使你的夥伴知道我确实是非常真诚,不怀一丁点恶意,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凶残狡猾的我了。”说完这些话他就毫不犹豫地当著五个人的面举手向女神发了势,并以魔法师的方式和盖文定下了契约。   盖文见他说到做到,就让他加入了他们的队伍,他用警告的口气对他说道:“我会看著你的,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是,”阿瑟用谦卑的语气回答他道,“我一切都听从您的吩咐。”   他们在城里晃荡了一阵,给他们的背包装了足够的补给品:清水、食物、武器、药品等等,不过显然每个人身上的负重都很少,因为绝大多数的东西都塞进了盖文和阿瑟这两个法师的储物法器中。   他们牵著六匹单峰骆驼开始了沙漠之行,一字排开地行走在广袤无垠的沙海之中,走在最前头的是王华,紧跟在他後面的则是他们的向导阿瑟,刘洋和盖文被安排在了中间,侏儒和凌云殿後。在离古城越来越远之後,他们眼中所见的只有铺天盖地的黄沙,巨大的被风堆成的沙丘耸立在他们眼前,好像随时都会倒向他们,把他们淹没。   好在整片沙漠中并不是只能看见这些单调的黄沙,使他们患上眼盲症,这麽多天的行程中,他们还是能不时地见到生长在沙子上的枯黄发硬的沙棘,稀稀落落的带著唯一一点绿色的仙人掌树或者其他一些顽强生长在沙漠里的植物。甚至还有幸目睹了曾经的文明留下的古代建筑遗迹,那些千百年来受著风沙日光侵蚀的宫殿的残垣断壁在向他们诉说著那儿在千百年以前还是一片美丽的绿洲。   毒辣的日光炙烤著沙土和旅人,干燥的热风同样侵袭著他们,带走每个人体表的汗水和盐分,使人失水更加严重,即便他们都在头上都裹上头巾,把身体严严实实地包裹在白袍子里,不时用水囊里的水滋润一下裂开的嘴唇,但是炎热依旧紧紧地跟随著他们,施放著它的淫威,炙烤著每一个人的血肉。   一向生活在温暖湿润的地区而不曾呆在如此干旱而炎热的环境中的刘洋很快就因为长时间地遭到日光的曝晒而中了暑,高热不退,大家不得不减缓了行程,牵著骆驼走进了被黄沙覆盖了大半的古城的遗迹中,躲在残垣断壁的阴影下,驱赶走了毒蝎和响尾蛇,在那儿安营扎寨,度过沙漠里酷热的白天。   就像上几次照顾刘洋一样,盖文这回也同样义不容辞地担负起了照顾他的责任,把虚弱的刘洋安置在阴凉的地方,给他喂清水,松开他身上的衣服,用冷水给他散热降温。盖文对待队伍里的同伴一向热情而亲切,把他们当做朋友和亲人,侏儒他们对他揽下照顾刘洋的活儿并没有一点异议,也习以为常。   只有阿瑟,他看著他那位好心善良的师兄一如既往地没有改变他好好先生的性格,悉心照料著病倒的同伴,但却吝啬於对自己说一句话,甚至给一个微笑,这种天壤之别使得他默默地一个人呆在角落里品尝著苦涩,而没有加入其他人的谈话。   夜晚降临,大夥儿升起了火堆取暖和照明,喝了点酒驱寒,吃了一些椰枣和其他的食物作为晚餐,阿瑟弹起了手中的竖琴唱起了歌,大家都凝神聆听著那动人的琴音,他的歌唱得真心不赖。这种沙漠里过夜的奇妙经历对队伍中的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不曾有过的。   过了不久大家在互相道了晚安之後就裹上了毡毯钻进了帐篷里,留下一个人守上半夜。第二天随著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他们也一个个从睡梦中醒来,熄灭了火堆,饱餐了一顿之後就开始骑上骆驼重新赶路了。   刘洋的高热在晚上就消退了,睡了一晚上,他感觉自己好多了,能够应付得了接下去的赶路,而且他也不愿意因为他一个人的缘故而耽误行程,在沙漠里多呆一天就有多一天的危险。但盖文放心不下,和他同乘了一匹骆驼,他们就这样朝著目的地走去。   在随後的几天里他们并没有遇上多大的危险,除了驼队调整了几次方向,就是他们遇上了两次大的风暴,不过没有队员受伤,他们都很平安地度过了风暴,而且他们有著足够的水和食物支撑著他们穿越这片死亡沙海。   但在几天过後,他们很快就察觉到了前行路上所遇到的蛇越来越多了。 第六十六章:沙丘遇险   蛇类的增多表明他们正在穿越一小片有水的绿洲,不过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也许蛇神斯内克的地下神殿就隐藏在不远处的沙丘下。生活在这片沙漠中的毒蛇,角奎、响尾蛇、蝮蛇……这些吐著红信子,!!作响的家夥都是斯内克的仆人,是他的魔兵,它们总是聚集在神殿附近,充当他的守卫者,向著来往的旅人和牲畜发起警告,显示著它们毒液的威力。   关於蛇神的传说已经在这片沙漠中流传了上千年了,每个在沙漠中行走的商旅都熟悉他的名字,熟悉他那些被记载在羊皮卷上经过吟游诗人的讲述而代代流传下来的残暴事迹,每一个人都会尽可能地远离那传说中掩埋神殿的区域,避免厄运降临到他们头上。虽然还没有人能亲眼见到传说中的那座华丽辉煌的地下宫殿,残暴的蛇神以及他那些千娇百媚,国色天香的宠姬。   希望那残暴的神只沈睡在神殿中,不会被骆驼的蹄声和旅人的气息所惊醒,不然掀起的轩然大波就不是两场大风暴可以相比的了。怪蛙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蛇群,尽可能绕开这片群蛇盘踞的危险区域,避免骆驼受到袭击,也避免可能会到来的灾难。   然而命运女神并不仁慈,她总是把人往他早已注定好了的道路上推去,不管前方是陡峭的悬崖还是危险的陷阱。   在盖文他们的驼队走过的时候,这些冷血杀手像是突然嗅到了猎物的美味气息一样纷纷挺直身体,聚拢在一块,朝著驼队的方向“!!”地叫出声来,好像它们正准备向驼队发起进攻。不过幸运的是过了好一会儿它们都没有实质性的动作,没有去追赶骆驼。而在过了不久之後,它们就四处分散,游走而去了。   驼队绕开了那一小片绿洲,开始按原定的方向前进,那麽一点绿意从他们的眼中消失之後,他们眼前所面对的又是遮天盖地的黄沙,为了尽可能快地走出沙漠,他们不得不骑著骆驼爬上一个又一个沙丘。当驼队像往常一样爬上一个平缓的巨大沙丘时,突然他们脚下的沙丘像是活了一样剧烈地震动起来,沙子在他们脚下快速地流动著,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扬起的大片尘埃迷住了牲畜和人眼睛,大夥儿都被呛得咳嗽起来。   沙子流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漩涡的边缘也在急速地扩张,开始吞噬人和牲畜。这突如其来的灾难使得一向温顺的骆驼惊慌起来,它们发出一阵阵嘶哑的惊叫,撒开蹄子,刨动脚下的沙土,试图逃离这个可怕的漩涡。坐在骆驼的盖文和刘洋只得拼命地抓紧驼峰以避免自己被发狂的骆驼甩进漩涡里。   “快从骆驼上跳下来!”   身手敏捷的王华早就从受惊的骆驼上跳了下来,他扬手朝身後的人大喊著,让他们赶紧从骆驼上跳下来,滚下沙丘去,但是扬起的尘土阻隔了他的视线,使他看不清同伴的真实情况,他只能听见沙子的流动声,骆驼的嘶叫声以及人的惊呼声,场面非常得混乱。   他冒著危险手脚并用地朝快要陷入漩涡中的驼队跑去。但流动的沙子实在太柔软了,刚走不了几步就踩陷进了沙子哩,王华不得不停下来,花力气把自己的双腿从沙堆里拔出了。   盖文被受惊的骆驼甩在沙丘的斜坡上,尽管他暂时脱离了危险,但他的脸色非常难看,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这不仅仅是因为眼下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更重要的是他已经嗅到那股来自於地下,从漩涡里散发出来的阴森黑暗的气息,那股该死的蛇腥味,他已经明白是什麽东西在捣鬼了。   那条该死的蛇,他要把他们全部都埋葬在这儿!但他不明白是什麽东西唤醒了他,因为就在先前,他还一丁点都察觉不到蛇神苏醒的迹象呢!   “啊!”刘洋紧紧地抱住身下的骆驼,随著那匹可怜的畜生的後腿在沙堆里越陷越深,他们两个都逃脱不了被沙丘的漩涡吞噬的命运。眼看著自己快要沈入沙子里去,刘洋颤抖著身体,大声地呼叫著,但是流沙的声音以及扬起的漫天的尘埃都遮挡住了他的身影和呼救声。   随著骆驼发出了一声可怜的悲鸣,它和它身上的刘洋都一头栽进了漩涡中,那头可怜的畜生四脚朝天地掉进了那无底深渊中,但是在紧要关头,刘洋被一只突然伸出来的手给紧紧地攥住了。谢天谢地,王华的及时出现使得他免除了和骆驼相同的命运。   “你还好吗?”王华低头大声地喊著,但因为他的耳边呼呼地刮起了大风,把他喊出口的声音压得很低。   原来就在王华趴在漩涡边缘抓住了刘洋的手的时候,平地上突然刮起了一阵狂风,它把弥漫在他们周围的灰色尘埃吹散了一些,使他们的眼睛能够看清楚一点周围的情况。沙子虽然还在流动,但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漩涡好像被什麽东西控制住了一样不再那麽疯狂地向外扩张了。   但这只是暂时的。双膝跪倒在斜坡上的阿瑟嘴里念念有词,施展著魔法,强力压制住那个人为形成的漩涡。但他明显感觉到了力不从心,因为那从漩涡底部散发出来的力量正在抵抗著他,推动著漩涡继续流动。尽管他和盖文都称得上是一流的法师,但在千百万年前就已经存在的神只面前,他们的法术就显得苍白无力了。   “盖文,快去把他们救上来,我支持不住了!”他大声喊著,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下来,他的嘴唇上裂开了一道道血痕。   王华感觉身体下面的沙子又开始流动起来了,他整个人都在往下坠,胸口以下都快被埋进沙子里了,但他依旧紧紧地抓住刘洋,竭力想把他拉上来,但是另外有一道无形的力量正在跟他抢夺他手里的人,而且那道力量更强也更蛮横,它要把他们两人都拉进漩涡中。   随著一声惊呼,在下一刻他们两人就一起掉入了漩涡中,不过他们只是下坠了几秒锺时间就稳住了身体,悬空在了漩涡里。王华紧紧地咬住嘴唇,感觉自己抓住刘洋的手腕都要脱臼了,他感觉到了一道比托起自己身体的力量更加强大的吸力正在把他俩往漩涡底部吸去。   “不成,斯内克的力量太强大了,我快抓不住他们俩了。”盖文自言自语地说著,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因为抵抗那股强大的力量而在颤抖。   伴随著那股巨大的吸力,他们俩的身体又开始往下坠去。事态的严重使刘洋狠下了心,他感觉自己像个累赘,总是给别人带来麻烦,令别人与自己一起陷入危险的境地之中,这一点在他被救出斯特林公爵的城堡後他就已经意识到了。但这回他决不能再拉著别人与他一起赴死了,更何况他本来心里就默默地喜欢著他,一点都不想让对方受到伤害和死亡的威胁。   他让王华松开抓住他的手,不然他们都得埋进沙子里。   “不,我不会放手的。”王华的态度很坚定。   “你得放手。”刘洋这回却罕见地用著同样坚定的口吻回答他,在漩涡的吸引猛然增强的时候,他猛力挣脱了王华的手,只是一霎那的时间,他就如一粒混入沙海中的沙粒一样消失在了漩涡之中。   巨大的漩涡在吞没了它的祭品之後一下子就从他们眼前消失了,整个庞大的沙丘都已经被夷为平地,劫後余生的人或坐或躺在灼热的沙子上,漫天的尘埃迷失了他们的双眼,使得他们只能用头巾紧紧地捂住脸。   “不,该死的,这不是真的!”王华跪坐在漩涡消失的地方,脸上露出了少见的沮丧和痛恨,他用手拼命挖著身下的沙子,好像想把人挖出来,直到滚烫的沙子灼伤了他的手,把他的双手烫出一个又一个的水泡,但他依旧没有停下他的动作。   “阿华你疯了吗,别这样!”凌云抓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这种疯狂的举动。   “我们得救他!”   “我们是得救他,但不是蛮干,我知道你心里不好过,但求你别干傻事。”凌云紧抓著他的手说道。   “先生们,别担心,”阿瑟搀扶著盖文走上前安慰他们说道,他的嘴唇不知道是因为失水还是别的原因都裂开了口子,他吃力地拖著盖文坐在地上,告诉他们说,“他是被蛇神斯内克抓走的,暂时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   他犹豫起来,不知道该不该把斯内克抓走刘洋的目的告诉他的同伴。刚才就在他施法的时候他就听到了斯内克对他的警告,让他别多管闲事,他只想要那个邪神的奴仆。那条蛇生性淫邪,本质上与万恶邪神无异。   “我们不知道地下神殿的入口在哪里,我们的力量也无法与他抗衡,要把人救出来非常地困难。”   阿瑟沈重的声音在每个人耳边响起,伴随著流沙的停止,整片沙漠又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中。 第六十七章:地下宫殿      刘洋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他混沌的脑子还没有能完全地清醒过来,他不清楚自己掉进了哪里,会遇上怎样发的危险。先前他以为自己被沙子吞没之後必死无疑,所以当他发现自己完好无损,没受一点伤的时候,他不胜欣喜,以为自己死里逃生了。   但殊不知他刚出了流沙的漩涡,又将要面对一条暴虐的毒蛇。   整个大殿布置得如此华丽,美轮美奂,就连凡间帝王的宫殿都为之逊色,即使处在阴暗的地底下,没有明媚的阳光照射,宫殿里却异常明亮,恍如白昼,让人置身在里面分不清到底是白天还是晚上。宽大的石阶往上,在整个大殿的最高处摆放著一张华美的座椅,那是整座宫殿的所有者斯内克的宝座。   他现在就坐在那里,斜倚在靠背上,架起他长袍底下的两条长腿,把手肘支在椅子的把手上,他眯著眼睛饶有兴趣地看著台阶底下那还趴在地上似乎对自己的处境还一点都不了解的刘洋。毫无疑问,力量无边的神只在凡人的眼中,他们的容貌显得过於完美了,造物主对他们实在过於慷慨和偏爱,不光让他们先於人类而存在,给与他们完美的躯壳,还赋予他们无上的神力,使他们凌驾於人类之上,可以为所欲为。   斯内克就是这一类的神,他随心所欲地发泄著自己的欲求,把人类玩弄於鼓掌之中,肆无忌惮地作恶享乐,最後他的所作所为惹怒了光明神,她把他流放到了这片荒芜之地。他在这里建立起了他的地下王国,召集了沙漠里的成千上万条毒蛇成为他的仆人和魔兵,靠偶尔抓获来往的商旅来取乐,打发无聊的时光。不过这些行为在他以往的作恶史中只能算是小打小闹。   不过今天抓获的猎物可并不是以往那些平庸的货色可以相比的,那是一枚甜美多汁的果实,他那可口的味道──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撩拨人的异香让他散布在沙漠里的仆人异常骚动,在他踏入他的地盘的时候,他就嗅到了那股诱人的芳香,这使他一下子就认出了他原本应该属於谁。   看来对方是一头侥幸从万恶邪神的嘴里逃脱的羔羊,万恶邪神没用享用到这块可口的点心,他不介意接手他,并好好地享受取乐。   斯内克坐在他的宝座上,居高临下地打量著他的猎物。   刘洋从最初的头脑昏沈中清醒过来,他虚弱地趴在地上,努力地抬起身子,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他先是惊诧於四周的布置竟如此地奢华美丽,这是他平生前所未见的,紧接著就在他抬起头往前方看去的时候,一个低沈的,富有磁性的嗓音在他耳旁蓦地响起:“欢迎来到我的地下王国。”   刘洋瞪大眼睛,在他听见那声音之後,他的视野里就出现了那声音的主人。对方神出鬼没,好像是凭空出现在他跟前。那站在他面前的人的个子很高,刘洋不得不竭力地抬高头才能看清楚他的模样──在沙漠里的旅行以及刚刚经历的那场灾难使他整个人都还没有缓过气了,他依旧虚弱地趴在地上没有起来。   一个异常俊美的男人站在他的跟前,他的呼吸为之一窒,他确实被对方出色的容貌给迷住了,就像所有曾见到蛇神容貌的人那样,有那麽一刻时间的失神,沈沦在他的美貌之中。斯内克居高临下地看著那被他抓来的人类,他那微笑的双眼里明显带著不怀好意,但他还保持著他彬彬有礼的绅士风度,没有立刻向对方亮出自己的毒牙。   不过刘洋很快就从失神中清醒过来,他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猎物一样把身体朝後挪去,好像感受到了危险而做出防备的姿态,在有了那麽多次被劫持和被侵犯的丰富经历之後,一碰上陌生人他就感到浑身紧张而草木皆兵,更何况他那被锻炼出来的敏锐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人很危险,他不像是一个普通人。   “你是谁……”   刘洋尽力不想让自己表现出害怕的样子,他开口问他,声音却在不由自主地发抖。   “我是你的主人。”对方那悠扬清晰的话语传入了他的耳朵,他感到惊讶,为他那不容置喙而笃定的语气,刘洋本能地否认著:“不……”并想站起来和那他感觉危险的人拉开一段距离。   但是他的声音一发出口,他就感觉一股力量压制住了他的身体,使他无力动弹,那力量并不强大,他却丝毫不能反抗。下一秒锺他的下颌就被几根漂亮的手指给抓住了,它们用力钳紧他,迫使他的脸朝上,迫使他的双眼与他的新主人对视。   斯内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好像在估量他的价值,他那几根冰冷而白皙的漂亮手指在刘洋的脸颊上来回滑动著,像蛇一样,他用著温柔而平缓的语气凑近他说著话:“在我看来,这张脸蛋一点儿都算不上漂亮,甚至有点丑,不过你的身体要比上面这张脸蛋有价值和赏心悦目地多了,希望我的猜测不会有错。”   他的视线向下,滑过他包裹在长袍里的脖子,来到他那被隐藏了的高耸的胸脯前,那些凡人法师的魔法在他眼中一文不值,他轻而易举地就看穿了他身上的伪装,他的脸上扬起一丝讥讽。他的视线也像蛇一样黏腻而危险,它游移在刘洋的身上,也许下一刻就该钻进他的袍子底下抚摸他的裸体了。   “不,放开我,别碰我……”刘洋抗拒著,不想再让自己落入被肆意玩弄的悲惨境地,但他渺小的力量根本无从撼动他面前的这棵大树。   斯内克把手掌放在他的肩膀上,感受著他的身体因为紧张和害怕而在簌簌发抖,他微笑著地问他:“你在发抖,你在怕我?你干嘛怕我?我不会伤害你,但前提是你必须顺从我。”   他对他说道:“不管你以前是谁,属於谁,但现在你是我的了,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都无法离开这里,回到地面上去。如果你顺从我,取悦我,我会仁慈地对待你。”   说完这番和颜悦色的话之後,他抓住刘洋的脖子迫使他抬起头来,他盯著他,似乎在等待他的回话,他喜欢玩这种主人与奴隶的游戏,他胁迫他们,把人逼得退无可退,让人抛下尊严匍匐在他脚下,卑微地依附他从而保全自己。   “不……”   刘洋回答了他,斯内克脸上露出了他假装了的失望的表情,他站起身说道:“我以为你以前的主人把你调教得够好了,看来他们没有那麽成功,让你还显得有些顽固。听著,顺从我的人,我会仁慈宽厚地对他;但顽固的奴隶,我会好好地教训他,让他明白我是他们的主宰者。”   他往後退了几步,依旧面带笑意,姿态优雅,他说道:“任何人,一旦落入我的地下世界,他们的身体,他们的灵魂都归我所有,这一点很快我就会让你得到深刻的认识。”说到最後一句,他愉快地笑了起来,从他咧开的嘴中间能看见他尖锐的毒牙。   斯内克拍了拍手,下一刻被禁锢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刘洋就看见了一大波形状各异的蛇从四面八方向他游来,它们像潮水一样扑向他,要把他淹没,这些滑不溜秋的长蛇一旦靠近他,刘洋就吓得惊叫起来,这是一种来自本能的恐惧,他的身体僵硬,抖动地非常厉害,覆盖在长袍底下的肌肤甚至已经起了鸡皮疙瘩。   他趴在地上,眼睁睁地看著那些稀奇古怪的蛇类游到了他的身边,然後从他衣服的缝隙中钻了进去,爬到了他的大腿上,小腹上,胸口……它们游走在他的全身,箍住他的身体,它们用自己身上细小的鳞片刮擦著人那娇嫩的皮肤,在他的身躯上留下冰冷黏腻的触感。   刘洋的身体一阵阵地战栗,那些恶心湿滑的蛇正爬满他的全身,在四处游走,他几欲作呕,很快他颤抖地更加厉害了,隔著衣服他无法看清袍子底下的情况,但他能感受得到,它们摩擦著他的性器官,让他的身体逐渐兴奋起来。   他因为支持不住而倒在了地上,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在底下游走的蛇用尖锐的毒牙撕扯成了碎片,大片光裸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中,随著蛇类的动作越来越剧烈,他到最後被脱得一丝不挂,露出了赤裸的肉体,那股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令蛇类垂涎的诱人香气使得蛇群的骚动越来越厉害。   刘洋被迫仰躺在宫殿里,曲起的两条腿被几条粗长的蛇绞住,被大力地向外分开,好让人看清楚他两腿间的奇特构造,上面已经被几条小蛇捷足先登,其中一条正盘绕在他那根细小的已经勃起的阴茎上,!!地吐著红信子,张大嘴巴一口咬在了他的龟头上,毒液顺著牙齿流进了马眼里。   刘洋的嘴里发出了一丝悲鸣。 第六十八章:群蛇乱舞(黑暗慎入)   他感觉自己的阴茎被蛇咬了之後在迅速地膨胀,事实上他的阳具确实肿大得很厉害,毒液顺著他的马眼流进了他的尿道里,毒素顺著血液流走在整条阴茎以及两边的阴囊上,毒素很快发生了作用,使得他的阴茎和阴囊都变得鼓鼓胀胀,就像里面蓄满了精液一样。   阴茎的肿胀使得刘洋非常想射精,但是出口被小蛇的嘴给堵住了,它那蛇信子甚至还探入到尿道中不断地舔舐并搅动著,他无法发泄,只能痛苦地扭动著赤裸的身体不断地挣扎著。   阴茎下面的两个肉穴同样也有蛇在那儿游走,两个穴口很容易就能被这群蛇的硕大的三角形头部给顶开,它们张开长满利齿的嘴巴,!!作响,吐出的长长的蛇信子灵活地探入穴口,搅动著里面鲜红的肉壁,舔舐著里面分泌出来的黏液,把两个肉穴舔弄得越来越湿润。很快硕大的蛇头就钻了进去,头部以及连接著的颈部在粗暴地撑开肉壁,缓缓地滑向肉穴深处。   刘洋感觉到蛇那冰冷的鳞片正刮擦著他肠道和雌穴,刺激著娇嫩敏感的肉壁,一阵阵的刺痛从他那两个肉穴中传来,他的嘴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声的惊叫,他难以想象那可怕的场面。那两条粗大的巨蛇几乎要撑裂他的雌穴和屁眼,它们粗大的身躯毫无顾忌地游走在他的肉穴中,尽可能地钻入到最深处,好像要把他的肚子捅穿。   从外面只能看见那两条巨蛇剩下的尾部在不停地摆动著,蛇的头部一下下撞击在他的子宫颈上,不久之後它就钻进了他的子宫里面,他的小腹很明显地鼓了起来,而且皮肤底下还有东西在不停地蠕动。雌穴和屁眼都被蛇那粗大的身躯扩张成了两个大洞,而且还被堵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淫水能够流出。   与此同时,雌穴上面的那颗早就充血肿大的阴蒂上也趴著一条蛇,它正用它的牙齿和蛇信子取悦它,把那颗草莓般大的闪著诱人光泽的阴蒂当做一件稀奇的玩物,它只要稍微刺激一下,那身体的主人就立即变得兴奋无比。   蛇盘踞在刘洋的全身,似乎已把他当成一个休憩和交配的巢穴,底下那两条粗长的巨蛇不知疲倦地干著他的雌穴和屁眼,而他的胸前也不可避免地被蛇群占据了。它们粗长的身体正缠绕在他那对硕大白嫩的乳房上,不断地刺激著那对大乳。硕大的乳房因为奶水的分泌而变得更加丰盈了,但那两枚木塞还堵在两个乳孔上,乳汁无法排出,刘洋逐渐感受到了从乳房上传来的涨疼感。   他急需拔掉塞子挤出里面蓄满的乳汁。   即便是平躺著,他那对乳房依旧大得十分可观,在经历了黑袍法师的事件之後,在到达沙漠的时候,他的乳房似乎又大了不少,乳头也因为经常插著木塞的缘故,变得更为粗大了。现在正像两个箭头一样长长地挺立在他的胸脯上,插在上面的软木塞从视觉上把那对乳头拉伸得更长,两只大乳被蛇缠绕挤压成各种形状,顶端的乳头也随著乳房的晃动而不停地摆动著。   斯内克坐在他的宝座上欣赏著这出可怕但在他眼中却异常精彩的场景,他为他这次捕捉到的猎物而满意,虽然他的模样在常人眼中看起来可能有些怪异,但在他眼中却十分美妙,那是一具不可多得的漂亮而淫乱的肉体。   他的气味是如此地诱人,足以使他的仆人们为之疯狂。   当那麽多黏滑的蛇游走在刘洋的身上时,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恶心,他的身体瑟瑟发抖地就像深秋中的一片落叶,他大口地喘著气,不管是出於生理还是心理上的厌恶,他的神经和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就像一根拉到极限的牛皮筋,似乎下一秒就会崩断。但他本身无能为力,他既无法抵抗蛇神的力量也无法驱赶走盘踞在他身上的毒蛇,他只能任凭它们为所欲为。   当那些蛇玩弄著他的身体时,他的嘴里多次发出惊叫甚至哀嚎,但当那些邪恶的淫蛇攻击他的敏感地带,玩弄他的私密处时,他的声音就渐渐地变了味,欲望像任何一次他被玩弄时那样像潮水般袭来,势头猛烈,几欲把他淹没,迷失他的心智。   尽管游走在刘洋身上的这些家夥只是一群冷血动物,但它们技能娴熟,动作灵敏,除了它们冷冰冰没有温度外,它们的爱抚与冲击力不亚於人类的双手和胯下之物,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欲望的开关一旦被打开,那麽任何东西即使是顽强的意志力也无法阻止它像洪水一样倾泻而出,淹没摧毁任何东西。   更何况人的意志力有限,刘洋在沙漠中竭力克制住了他那淫乱的身体带给他的心灵和身体上的渴求,但他压抑得越深,欲望就积累得越多,这群淫蛇的爱抚就像那点燃欲望的导火索的火花,只是局部的一小簇火苗,便蔓延得飞快,很快炽热的欲火就将他的整具躯体笼罩,甚至焚烧他的理智。   刘洋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起那群家夥来,嘴里则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   虽然乳头上的木塞把奶水一滴不漏地堵在乳房里,但是蛇类灵敏的嗅觉还是使它们嗅到了隐藏在那塞子底下的那股浓郁的奶香,几条调皮的蛇伸向那两个粗长的乳头,它们把冰冷黏滑的身躯缠绕在上面,头部则探向插在乳头中央的木塞子。它们!!地怪叫著,吐出鲜红细长的蛇信子,舔舐著软木塞露在外面的棕色的头部,甚至张大嘴用尖锐的牙齿啃咬起塞子来。   “啊……”蛇的牙齿拨弄著塞子,沾满乳汁湿滑的塞子在乳孔里滑动起来,粗粝的柱体摩擦著敏感的乳孔,蛇的动作愈猛烈,从乳头上传来的快感就愈强烈,混合著下面两个肉穴被操干,刘洋嘴里叫唤的声音也更大了。   两只粗糙的软木塞在他乳孔里一下一下地抽动著,白色的乳汁从被填满的乳孔的缝隙中不断地溢出来,顺著粗长的乳头,流到了两只沈甸甸的乳房上,蛇群像是嗅到花香的蜜蜂一窝蜂地涌向沾染了奶水的乳房,它们吐著信子,把滴落下来的乳汁舔得干干净净。   刘洋感觉自己的乳房涨得生疼,里面已经装不下不断分泌出来的乳汁了,他急需要解放,就像下面那根肿胀的像被注满了毒液一样勃起的阴茎,胀痛感伴随著一波波快感不断地侵袭著他的神经,几乎要让他发疯。   蛇一旦探索到了他乳头底下的秘密,尝到了那香甜的味道,它们就会渴望更多,它们利用自己的尖牙,把它当做开瓶器,咬动著那两枚软木塞,势必要打开被封住的瓶口,让贮藏在里面的美酒流出来以供享用。它们的尖牙在一点点地拔出塞子,旋转扭动它的时候已经把刘洋乳头上小孔扩张得够松弛的了,没有费多大功夫,在木塞抽离小孔发出“噗”的一声响之後,两道乳白色的水柱便随之猛烈地喷洒出来。   缠绕在他乳房上的蛇用力地绞著他的乳房,让那两道水柱喷洒得更加猛烈,在那奶香味弥漫开来之时,在四溅的乳汁洒落在刘洋的身上和身体周围的时候,蛇群一拥而上,盘踞在他乳房和胸口以及小腹上,舔舐著溅落的乳汁。他的两个乳头上同样被几条蛇占领,细长的蛇信子深深地探入到张开的乳孔里,在里面搅动著。   一条小蛇的尖牙甚至都嵌入了那个嫣红如花蕊的小孔中,尖牙蛮横地刺入了娇嫩的孔壁中,一股尖锐的刺痛在刘洋的乳头上蔓延开来,他痛叫出声,毒液顺著尖牙被注入进了乳头中。“不,啊……好痛……要裂开了……”他艰难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呼喊声,惊恐地发现那条折磨他乳头的的小蛇竟然要把它的头部往那个纤细的小孔里钻去。   太可怕了!虽然那条小蛇身躯细长,比插在他乳孔里的软木塞粗不了多少,但是它那椭圆形的头部却比它的身躯粗多了,当它开始挤进那个收缩的小孔时,刘洋以为下一刻他的乳头就要被撑裂了。但是预感中的剧痛并没有向他袭来,那里像被打了麻醉剂一样变得麻木,没有知觉,也许是那些注入到乳头里的毒液起了作用。   刘洋惊恐地瞪大双眼,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著那条细蛇的头部缓缓地钻入他的乳孔,奋力地扩张著整个孔洞,嫣红的小孔随著蛇头的挤入,明显变大了许多,等到小蛇的头部全部钻入,整个扩大的乳孔已经占据了乳头三分之二的直径,变得极为可观。   就在这个时候,又一阵刺痛从他的另外一个乳头上传来,那里同样盘踞了一条小蛇,它像是受到指示一样用著同样的手法开始撑大他另一只乳房上的小孔。那场景十分地恐怖及渗人,两条小蛇的头部及一部分身躯都滑入了被撑大的乳孔里,只留下细长的尾部像绳子那样缠绕在下面的乳头上并收紧,好使自己不会从晃动的乳头上滑落下来。   钻入乳孔里的蛇抽动著它粗粝的头部及细长的身躯,像干著刘洋下面的肉穴一样捅干著他的乳头,一下一下,肆意地摆动著它湿滑冰冷的身躯,等它们尽了兴从湿嗒嗒的乳孔里钻出来,那两个乳孔已经被捅得非常松垮,明显比以前大了许多,被堵住的奶水再一次从撑大的小孔里涌出来,水流变得更大了。   现在一个手指也能很轻易地捅入乳头上的小孔中了,它们现在需要更大的东西来填满了。 第六十九章:群蛇乱舞(二)      刘洋真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那样他就有机会从噩梦中醒来,而不是像他所害怕的那样会被永远地囚禁在地底下,接受蛇群的无止境的奸淫,而没有逃脱的希望。而且他的同伴们,他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还在努力地寻找他,会不会知道他掉入了地底下,落进了这个可怕的恶棍手中?   因为毒液的缘故,他的乳头暂时失去了知觉,在蛇挤出了他乳房里的大部分乳汁之後,又会从其他地方游来几条细小的蛇,它们轮流钻进他的乳孔里,不停地扩张出乳的通道,往他的乳房里注射进奇怪的液体。他感觉两只乳房在逐渐发热,在挤出了蓄满的奶水後又会很快变得沈甸甸而充满饱胀感,好像乳腺受到了大力的刺激,分泌乳汁的速度变得飞快。   不消片刻时间,他的两只乳房就被里面灌满的乳汁撑得更为硕大了。   “啊……啊……啊……”刘洋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那样,突然间高声惊叫起来,而且声调一声比一声高,整个身体也在剧烈地弹跳著。原来隔了不久,毒液的麻痹作用消退,他的两个乳头又恢复了感觉,被开发已久的乳孔已经如他那两个肉穴一样敏感而淫荡,经不起一点刺激,小蛇们猛力捅干他那两个乳孔给他造成的强烈刺激使他难以自制,他控制不了地发出了淫乱的惊叫。   而乳房上的胀痛感也在急速地增加,他的乳房分泌乳汁的速度和容量变得前所未有地快且多,两只乳房就像被注了水一样迅速地胀大起来,蛇群在舔舐光溅落下来的奶水之後,又直起身子聚拢在一起,开始等待新一轮的大餐。   这个时候巨蛇从他那两个肉穴中退了出来,巨蛇粗硬的身躯已经把雌穴和屁眼操干得非常松弛了,当它们退出来的时候,大量的黏液附著在蛇身上被带了出来。两个被捅开时间太长的肉穴已经无法合拢,像两张饥饿的嘴一样张开著,不停地收缩著,连带著里面被撑开的鲜红肉壁也在一收一放。被堵在里面的黏液随著穴口的收缩不断地流淌出来,在刘洋身下积起了一滩水渍。   空气从张开的穴口处灌了进去,给灼热的肉壁带来了一阵冰冷的触感,使得这具身体的主人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喟叹。但没过多久,又有蛇填补了小穴的空虚,不过它们的身体没有先前那两条巨蛇那样粗壮,它们的形体修长纤细,非常灵活,一股脑儿地从敞开的穴口处钻了进去,尽情地游走在炽热而湿滑的肉穴中。   因为雌穴和屁眼已经被撑得够松垮的了,不知道有多少条这样的细蛇钻了进去,它们纤细滑不溜秋的身体重叠在一起,又再一次撑开松弛的肉壁。它们蠕动著身体,用布满全身的细鳞片刮擦著敏感的肉壁,阵阵快感不断地从两个肉穴中涌出。   雌穴上面的那条肿胀的阴茎也因为受到肉穴那一波波快感的刺激而射出了精。浓稠的精液就像从乳头里喷洒出来的奶水一样量大且持续时间长。很奇怪,刘洋的精液也像他的乳汁一样在喷洒完之後又会迅速地分泌出来,随著底下的两个肉穴被捅干产生快感,勃起的阴茎又将再一次射精。   他的身体似乎被这些淫邪的蛇又再一次改变了。但是他的肉棒并不是每次都能得到痛痛快快地发泄,很多时候那条盘踞在他龟头上的蛇总是用细长的尾部缠住整条阴茎,把它箍得紧紧的,蛇的头部则扼守住尿道,不让他的欲望顺畅地发泄出来。   刘洋这个时候只能靠从肉穴和乳孔被插干中享受快感来掩盖阴茎上的痛苦。   钻入雌穴里的蛇顺著那并不狭长的通道很快就钻进了刘洋的子宫里,随著游入子宫的蛇不断增多,刘洋的小腹以明显的看得见的速度鼓胀起来,而钻入直肠里的蛇同样的多,它们密密麻麻地重叠在一起,再一次将肠道撑开。被撑开的直肠和子宫壁互相挤压著。肚子的迅速鼓胀以及群蛇的游动都令刘洋痛苦不已。   他感觉自己又好像回到了在变态公爵的城堡里被迫产卵的那一时刻,此时此刻那些钻入他直肠和子宫里的蛇就像那些硕大的卵一样迅速而猛烈地撑大他的肚子,折磨著他。   而乳房里快速分泌出来的大量奶水也总是把两只乳房撑得浑圆鼓胀,缠绕和盘踞在乳房以及乳头上的蛇分工合作,当细蛇从乳孔里退出来的时候,就到了挤奶的时刻,绞在乳房上的蛇就会用它们那粗壮身躯使劲挤压两只大乳,把里面的乳汁一股脑儿地使劲挤出来,方便享用。   蛇实在太多了,很快就把流出来的乳汁瓜分舔食干净,从乳房里挤出的奶量变小之後,又会有细蛇重新钻进乳孔,往里注射液体刺激乳腺分泌乳汁,刘洋的乳房在刚刚得到释放,还只来得及喘口气的时候就又开始充盈鼓胀起来。   钻入他下身的蛇同样如此,公蛇在射完精之後就从他的雌穴和屁眼里钻了出来,但留在直肠和子宫里的精液还来不及被排出去,又会有一大拨蛇再次钻入,搅动著他的两个肉穴,在里面射出精液。循环往复之下,直肠和子宫里蛇的精液越积越多,却不能很顺畅地排出去,逐渐使他的小腹越来越鼓胀。   鼓胀的小腹和同样饱涨的乳房使得他看起来像个待产的孕妇。   刘洋感觉施在他身上的是一场酷刑,总是让他在快感和痛苦之间徘徊,一会儿他被高潮推向天堂,飘飘欲仙,一会儿他又被难以释放的痛苦打下地狱,饱受煎熬。他不知道这场酷刑是什麽时候结束的,在他的体力被榨干,昏迷过去又苏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那些玩弄奸淫他的蛇已经从他身体上退了下去。   但他沈重而脱力的身体依旧难以动弹,就算抬起一根手指头也不行,那些蛇玩得太过火,好像把他的身体都玩坏了。刘洋感觉自己就像只装了水泥的破败的麻袋被丢弃在地上,他的身体以及周围的地面上到处都是黏糊糊湿嗒嗒的液体,乳汁、精液,蛇的体液……这些混合在一起的腥臭气味让他几欲作呕。   他四肢大敞地平躺在地上,在经历了群蛇的奸淫洗礼之後,浑身上下惨不忍睹。即使没有外界对乳房的刺激,两只紧贴在胸口上的乳房依旧因为毒液的作用而在持续不断地分泌著乳汁,把他原本就高高隆起硕大的乳房撑得更为庞大。   但出乳的小孔因为经过蛇不断的扩张而变得松弛和宽大,奶水一被分泌出来就顺著那两条宽敞的通道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就像个被拧开的水龙头,“哗啦啦”地,两道乳白色的水流不断地从那两个嫣红的小孔里喷洒出来。很快奶水就把刘洋的胸口及小腹打得湿透,并逐渐地流向周围的地面。   与此同时,他胀鼓鼓的小腹在慢慢地平坦下去,随著腥黏的精液从那两个不再被堵住的小穴里流出来,他终於不用再受直肠和子宫被强烈挤压的痛苦了。他的身体还在微微地颤动著,因为那快感的余韵还没有消退,脑子也因为受到太多高潮的冲击而显得有些混沌。   斯内克对不听话的奴隶的调教无疑是邪恶且变态的,就像他本人一样,他乐於见人痛苦,那是他施予他们的,这宣示著他的主控权。   他优雅地踱著步子,款款而来,站在他那可怜兮兮的奴隶的身边,居高临下地注视著他,他眼底含笑,嘴角上扬,显示出他愉悦的心情,刘洋那被群蛇奸淫後凄惨的模样丝毫没有在他心底激起任何涟漪,相反他感觉趣味无穷。   刘洋那疲惫脱力的模样,他那布满黏液赤裸的身体,他那肿胀的乳房以及阴茎,还有被撑得极为松垮的肉穴,一切都是斯内克那些邪恶的奴仆的杰作。作为一个神只,他当然可以使他恢复原状,但一切还不是时候。蛇神喜欢他的新奴隶现在的这幅模样,因为那会让他好好记著违逆主人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刘洋浑身紧绷,因为那可怕的恶棍正注视著他,就像一条毒蛇注视著猎物一样,他不知道他下一步要怎麽对待他,就像他以往落入那些淫邪的人或者动物手中一样,噩梦还要持续下去,他却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住。 第七十章:致命诱惑   突然他感觉有一股力量注入了他虚弱的身体,使他的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他艰难地挣扎著想要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身体依旧赤裸,布满在上面的黏液却在下一刻消失无踪,好像他已经被扔进了水里清洗了一遍,冲刷掉了他身上那股浓重的蛇腥味。   两只沈甸甸的乳房挂在他的胸前,里面蓄满了奶水,毒素还没有消退,乳腺还在不断地分泌乳汁,但乳头上的两个出口却被两枚凭空出现的椭圆形石柱给堵上了,那是两根雕琢得十分精美的洁白的象牙,它们牢牢地插入乳孔里面,严丝合缝地堵住了即将流出来的乳汁。   斯内克又再一次回到了他的宝座上,他斜靠在那儿,笑眯眯地招呼著他的奴隶走上来,走到他的跟前。恢复了部分力气的刘洋就像个提线木偶,他的手脚动了起来,但那不是出於他本人的意愿,他根本无法控制他自己的动作,他照著蛇神的吩咐吃力而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後迈动双脚一步步朝台阶上走去。   随著他缓缓走动,留在他身体里面的蛇的精液又再一次从张开的雌穴和肛门里流出来,顺著大腿内侧缓缓地流向他脚下,每一次走动都能使那两个肉穴溢出大股的黏液来,滴答滴答,蛇的精液混合著他自己分泌出来的体液不断地溅落在地上。   冰冷的空气也同时灌入到了张开著的肉穴中,“啊……唔……”他无法抑制地发出了一连串呻吟,这不仅是因为灌入的冷冰冰的空气对敏感的肉壁产生的极大刺激,更在於他胸前的乳房上传来的阵阵胀痛感。扩张的乳孔因被两枚大号的象牙塞子给堵住,让刘洋免除了奶水不断溢出的烦恼,但是乳腺还在精力旺盛地分泌著乳汁,使得积蓄在他乳房里的奶水越来越多,甚至已经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两只被奶水撑得胀痛的乳房沈甸甸地挂在他胸前,就像两个灌满了水的水囊,随著他的每一步走动,它们左右晃动著,拍打著,给刘洋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带来更为强烈的刺激。随著乳房的晃动,胀痛感更为清晰也更为剧烈地从那里传来,他因为疼痛和快感而喘著气,身体简直快因受不了那样的折磨而摔倒在地。   但是现在这具身体已经不受他意志的控制了,它现在听命於蛇神,尽管他饱受折磨,但双腿还是继续迈动步子跨上台阶,走向他的主人。等刘洋来到了宝座前,斯内克微笑地看著他,好像很满意他的乖巧听话。   “跪下。”他悠扬的嗓音响起,发了话,他的奴隶便不由自主地跪倒在他的宝座前,随後他注视著他,吩咐道,“取悦我。”   坐在宝座上的斯内克向跪倒在他面前的刘洋展示了他胯间的雄物,作为群蛇的统领,他与他的仆人们在某方面有著相同的构造,他身下的长袍一被掀开,那两团狰狞而粗壮的物体便弹跳而出,映入了刘洋的眼帘。   刘洋不禁抽了一口冷气,那是两根并列在一起的阳具,硕大无朋,简直就像盘踞在胯间的两条巨蛇,它们一旦苏醒,挺立勃起时的模样令人害怕。紫黑的柱体上青筋暴突,顶端的蘑菇头比柱身还要来得粗大,柱身上并不光滑,它的表面坑坑洼洼,有著无数细小的突起,好像蛇身上张开的坚硬的鳞片。而且後一条阴茎要比前一条更为粗壮,也显得更为恐怖。   刘洋跪在斯内克的脚下,他面对著这团巨物,在听了对方的命令之後,便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颤抖著双手抓住自己的两只乳房把这两根巨物包裹在一起,夹进了他两乳之间,用白嫩柔软的乳房挤压摩擦著它们。随後他张开嘴含住了其中一条阳具的龟头,吮吸起来。   但那玩意太大了,就算他竭力张大嘴巴也无法把整个头部含进嘴里,他努力动用著他的牙齿、舌头以及柔软的唇瓣取悦著那两支庞然大物,唾液顺著紫黑的柱体不断地滑落下来,把两团巨物以及他自己的乳房都弄得湿嗒嗒的。   斯内克眯起双眼,享受著他的奴隶用他的乳房和嘴唇服侍他,他伸出一只手搭在对方的头顶,像安抚猫咪一样抚摸著他的头发,好像在鼓励他继续努力。不过他的嘴里却说著嘲讽的话,他说道:“作为一个需要取悦主人的奴隶,你上面的这张嘴的技术实在太糟糕了,我不知道你以前的主人们是怎麽调教你的,还是说他们更喜欢操你而多过於让你给他们口交?”   说到这儿,他停了下来,突然一把抓住刘洋的头发把他的头提了起来,笑眯眯地对他说道:“我会把你上面的那张嘴调教得技能娴熟的,但现在还是用你下面的小嘴来取悦我吧,因为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坐上来。”   他一发话,刘洋就像部收到指令的机器一样执行起他的命令来,他缓缓站了起来,双手扶住椅子两边的把手,大力分开自己那两条有些打颤的腿,对准蛇神胯间那两个湿嗒嗒的巨物坐了下去。尽管刘洋的内心十分惊恐且抗拒,但是他的动作在蛇神意志力的牵引下却显得有条不紊,一气呵成。   “啊……好大……好冷……”在坐下去的过程中,当那两支巨物的头部刚一钻入他的穴口,他就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惊叹,在他的话音落下的时候,那两根粗壮的棍子已经借由柱身上唾液的润滑以及他湿润的肉壁哧溜一声一下子就滑了进去,像两个粗大的木桩一样把他钉在了蛇神的胯间,而且还是两个十分冰冷的木桩。   蛇群先前对他雌穴和肛门的开发是非常必要和有效的,他那两个松垮的肉穴不太困难地吞下了斯内克的巨大肉棍,但尽管他借著自身的体重把它们顺利地连根吞入,但他仍能感觉到它们的巨大粗壮好像要把他的肚子捅破一样。   刘洋踮起脚尖,上下晃动著自己的身体,让两根巨物在他的肉穴里抽送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那麽旺盛的精力,使劲地摆动著身体,扭动著腰肢,让那两支肉棍剧烈地干著自己,好像要把自己玩坏一样。胸前的两只蓄满奶水的大乳以及下身依旧肿胀的阴茎也随著身体的剧烈起伏而猛烈地拍打在他身上。呻吟声从他的嘴里不断地倾泻出来。   不久之後,蛇神的两条阴茎已经把他的两个洞干得非常松垮和湿软了,而他的头脑似乎也因为快感的波及而变得混沌起来。   蛇神那暧昧挑逗的磁性嗓音回荡在他耳边,事实上斯内克也正用他柔软灵活的蛇信子舔弄著他的耳朵,对他呵著气,那样子像极了情人间的窃窃私语,虽然事实上并不如此。   “我会给与你极致的快乐,让你忘记一切烦恼,把你的肉体和灵魂都奉献给我,我会让你在我的地下王国里得到永生。”   他用甜言蜜语诱惑著他,用快感麻痹人的神经,让他沈沦在欲望中,成为他的玩物。   刘洋失神地看著蛇神那近在眼前的异常俊美的容貌,他的嘴里不断地发出淫叫,好像已经丧失了思考和回答的能力,斯内克饶有趣味地盯著他的眼睛,自言自语地说道:“让我来看看你在想些什麽,难道你那薄弱的意志力还在抵抗我吗?”   他把冰冷修长的手指伸到对方的额头上,开始窥探起他的奴隶此时此刻的内心活动。   “你还在奢求有人会来救你,你的同伴,两个不堪一击的白袍法师,一个滑稽可笑的侏儒,两个一无是处的雇佣兵……哼……”他突然发出了一声冷笑,“有人藏在你的心中,你喜欢他?是那个俊美的年轻人,但他只是一个脆弱无能的人类,他能从我手中把你救走吗?显而易见,他不能,他无法与我相比。我远远凌驾於人类之上,你应该感到荣幸,能够使我成为你的主人……”   斯内克用冰冷的手指摩挲著刘洋的张开的嘴唇,像蛇一样灵活地钻了进去,玩弄著他的舌头,他说道:“不过我喜欢玩游戏,自欺欺人,沈溺於美妙的幻觉当中直到死去,应该是每个人类梦寐以求的,我会实现你的愿望。” 第七十一章:致命幻觉      刘洋被蛇神的两根巨大的阳具操弄得死去活来,神智混沌,快感的不断侵袭使他的身体以及他的灵魂都如一叶颠簸在浪尖上摇摇欲坠的小船,随著一个个翻滚的浪头被推向最高处,直至被巨浪淹没,尸骨无存。   突然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停止了晃动,四周一片漆黑,好像他的眼睛被蒙住了,他的脑袋依旧不是很清醒,而鼻间则嗅到一股淡雅的花香,好像他正置身於一片花丛之中。尽管如此,但压在他身上的人依旧没有解除对他身体的禁锢,他仍然紧紧地搂著他,把他锁在自己怀中。刘洋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仍被严丝合缝地填满著,但紧抱著他的却是一具炽热的肉体,并不像蛇一样冰冷无情。   接下来对方在他身上动了起来,动作却并不粗暴,同样炽热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缓缓抽送起来,一下一下却又是那样地有力,似乎直直地冲击著人的心脏,呻吟声不由自主地就从刘洋的嘴里流泻出来。尽管他被蒙著双眼,不知道抱他的人是谁,但他的心里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使得他放弃了刻意造作的抵抗,慢慢地迎合起对方的动作来。   这具极易被挑起欲望的身体正如任何时候一样享受著别人的爱抚和拥抱。   汗水流淌在两人身上,他们赤裸的身躯紧贴在一起,除了汗水和花香的气味,萦绕在刘洋鼻间的还有一股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烟草的味道,那气味并不难闻,也很熟悉,而且在这个时候莫名地挑起他的情欲,使他更加兴奋。   “啊……”刘洋嘴里发出了一声喟叹,他伸长脖颈,攀住对方结实的肩膀,感受著那人在他赤裸的肩膀以及胸口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润的吻,柔软温润的舌头和嘴唇不厌其烦地舔舐著他的每一寸肌肤,点燃了蕴藏在他身体里的一簇又一簇火苗,它们熊熊燃烧起来,不仅使他的身躯更为灼热,也随时随刻会焚烧他的心智,让他沈沦在那宛如爱人般的亲吻与爱抚中。   刘洋感觉到那人略嫌粗糙的指腹正摩挲著他的面颊,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脸上缓缓移动起来,恰似一阵微风从他的脸庞上拂过。刘洋晃动著自己的头部,想将蒙在他眼睛上的东西甩下来,好仔细看清楚对面的人是谁,是否就是他心底所期望的那个人?   下一刻,如他所愿,那修长的手指摘下来蒙在他眼睛上的布条,让他能够重新视物,他睁开了双眼,周围的光线并不刺眼,一张熟悉而久违了的脸庞映入了他的眼帘,那正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当他甩开他的手掉入流沙的漩涡中时,他以为他们是永别了,再也不会相见,但是现在他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并且深情款款地拥抱著他,饱含柔情地望著他,热烈地吻著他。   他那柔软细碎的黑色短发,他那饱满隆起的额头,他那高挺笔直的鼻梁,他那张轮廓分明坚毅的脸庞,一切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他那对美丽的眸子原先只充斥著冷淡和陌生,他那朱红的薄唇原本只紧紧抿著,不发一言,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他漂亮的眼珠里闪著盈盈的波光,深情款款,毫不吝啬地给与他微笑,他柔软的唇瓣吻住了他,并侵入他的嘴里,勾住他的舌头一同纠缠起来。   刘洋被那张面孔和他的吻迷惑住了,他无法弄清楚他是否身处梦中,周围的一切,包括拥抱他的人究竟是否只是他的脑子或者由别人虚构出来的幻觉。   不仅身体更加迎合,就连灵魂似乎也已经沈醉在这甜蜜温情的吻中,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深情的呼喊,带著如愿以偿满足的叹息。   “……阿华……”   “是我……”   刘洋没想到就连他的声音也与往日不尽相同,不再那麽冷冰冰,拒人千里之外,相反当他的嘴唇贴近他的耳边,几乎像是低语般回应他的时候,简直像极了刘洋曾经在那种淫靡而荒唐的梦中所梦见的那样,王华抛弃掉了他那一本正经、严肃呆板的外表,显示出了他柔情魅惑的一面,不光是他的动作,他的眼神,就连他的声音,他的语气也变得邪魅惑人。   “我爱你……”接下来王华紧盯著他,终於说出了刘洋心底希望他说出的那句话,“你会永远跟我在一起吗,只有我们两个人,永远留在这里,留在我的身边……”   “你愿意吗……”   他那双美丽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盯著刘洋,刘洋感觉它们充满著奇异的魔力,似乎能够看穿人的心底,当它们注视著他时便牵引著他那混沌的头脑让他心底的答案从嘴里呼之欲出。   “永远留在这里……我……”   但是刘洋的声音突然间停住了,他犹豫起来,好像一下子不能完全肯定自己的心意。这是怎麽啦?自己的情意能够得到心爱人的回应和认可,这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他应该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但是内心似乎另有一股力量在牵绊著他,让他溢出嘴的回答戛然而止。   它在向他呼喊:“不是他,不是他,假的,一些都是假的……”   他突然皱紧眉头,有些困惑地晃动著脑袋,好像竭力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从这蛊惑人心的梦境中挣脱出来。某些记忆好像拨开层层迷雾那样注入到了他混沌的脑袋里,给了他一丝清明。   “不,我不会放手的。”   有个声音回荡在他的脑海中,有人用尽力气抓著他的手不肯松开,用著坚定的语气告诉他,他绝不会松开他,任凭他掉落进漩涡中,被沙子掩埋。那张脸离他很近,尽管狂风卷起的尘埃迷住了他的眼睛使他流泪,但是透过眼睛勉强睁开的那一条缝隙,他仍然看清楚了对方的脸,是的,那是一张与现在抱著他的人一模一样的脸。   但他们似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一切都取决於你自己,你需要坚定自己的信念,不为幻象所迷惑,避免堕入欲望中而迷失自我。”紧接著他的耳边又浮现起一个轻柔动听的声音,她敦敦教导著他,让他不要因为自身的欲望而迷失自己。   “我……”刘洋迷惑起来,看著眼前这张俊美而熟悉的面孔,他不知道究竟哪样是真,哪样是假?   “回答我,你愿意和我永远在一起吗?”压在他身上的人向他靠近,将那张俊美的面孔贴在他的脸上,温柔地询问著他,引诱他说出真心话。   刘洋的声音发抖起来,他突然闭上眼睛,脸上显出痛苦挣扎的神色,似乎回答这个问题异常艰难,而趴在他身上的人依旧用著蛊惑的声音询问著他,用修长的手指摩挲著他的嘴唇,低笑著。一道无形的力量压制在刘洋身上,像一道沈重的桎梏。   “……不……你不是他……”断断续续而颤抖的话语从刘洋的嘴里传出,在那一刻力量和勇气似乎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体里,令他的头脑清醒过来,恢复了一丝神智。   施放幻境,玩弄人心的蛇神面色阴沈,没有达到他所预想的结局令他心中不快,他钳住刘洋的下巴低声说道:“我低估了你的意志力,这很好,不过可惜你永远都见不到你的情人了。”冰冷的手指缠上了刘洋脆弱的脖子,他只需要轻轻箍紧就可以拧断这个人类的脖子,他们的生命在他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但是就在斯内克恼羞成怒,打算实施他的杀人计划时,他没有料到的事情发生了,他的轻率和妄自尊大让他像以往受到光明神驱逐时那样吃了大亏。他杀机毕露之时,一团洁白的光晕从刘洋赤裸的身体里闪现出来,紧接著一根透明的羽毛从他体内漂浮而出,刹那间光芒四射,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制住了蛇神的举动,把他牢牢地钉在了座椅上。   斯内克面色大变,破口大骂,那道力量实在太熟悉了,即便隔了千百年他都不会忘记,那正是他的死对头,把他放逐到这片沙漠里的光明女神所拥有。但一切为时已晚,元气大伤的他直至现在依旧无法抵抗光明女神的力量,即便只是一束凝聚在羽毛当中的神力。   羽毛漂浮到了神殿顶部,散发出来的光芒越来越盛,几乎照亮了整个神殿,它撼动著整个庞大的建筑物,使得周围的墙壁以及支撑整个大殿的石柱都震动起来,沙粒、尘土不停地从天花板的缝隙中簌簌掉落下来,似乎整个大殿都快因承受不住那股巨大的力量而倒塌下来。   “不,该死的光明神──”轰隆隆的巨大声响和翻滚而起的浓重尘土淹没了斯内克愤怒的叫喊以及刘洋的身影。 第七十二章:凶险荒城   灼热的光照和不断攀升的气温唤醒了倒在了枯死的胡杨树阴影里的刘洋,他艰难地睁开眼睛,阳光亮得刺眼,一照射到他的眼睛就使他不由自主地流出眼泪来,过了好一会儿他的双眼才慢慢适应了沙漠里的强光。他吃力地撑起自己的身体,环顾四周,但令人沮丧的是,他虽然离开了那座地下神殿,逃脱了斯内克那个恶棍的魔掌,但他依旧还处在沙漠里。   被蛇神折磨得神智不清的刘洋记不清是什麽东西摧毁了地下神殿把他救了出来,他忘了在莳萝山顶的神殿中女神曾把一片附著了她神力的羽毛放入了他的身体里,它将会在他遇到危险的时候救他一命,而它也恰恰就在蛇神作恶的时候释放出了神力,暂时禁锢住了斯内克并摧毁了他的老窝。尽管那股力量并不强大,斯内克在休养一段时间後又会恢复元气,但至少在现在这段时间里他只能沈睡在阴暗的沙子底下而不能出来作恶了。   刘洋的身上覆盖著一件白袍子,遮住了他赤裸的不著寸缕的身体,但他脚上却没有鞋子,尽管有高大的胡杨树遮阴,但这片沙地的温度依然高得惊人,更别提那些没有东西遮阴,直接受著阳光洗礼的地面了,如果赤著双脚行走的话,大约只能在沙子上跳舞跳个不停了。   刘洋挪动沈重疲倦的身体,让自己靠在发烫的胡杨树上,他蜷缩起双脚,把它们伸进自己的袍子里,避免被灼热的沙子烫伤。天气实在太热了,汗水不断地从他的额头滑落下来,而他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在不停地出汗,一阵阵翻滚的热浪不断向他袭来,炙烤著人体表的水分,刘洋感觉自己的口腔和喉咙丢干渴得厉害。   他需要喝水,但是四周都是灼热的沙子和干枯的植物,他既看不到人的踪迹也看不到任何建筑物的所在。而此时胸口上的阵阵胀痛也困扰著他,两只涨奶的硕大乳房把胸口前的衣服都顶出了一大截,一件薄薄的袍子根本无法遮住他胸部的伟岸。他甚至不敢去碰它们,因为乳汁把两只乳房撑得实在太大了,就像两个蓄满水的皮口袋沈重地挂在他的胸口上,似乎一施加外力它们也许就会炸开。   衣服从他身上滑落下来,两只白皙饱涨的乳房暴露在耀眼的阳光下,深红肿胀的乳头中央插著一只洁白的象牙塞子,它们深深地嵌入乳孔中,把乳房里的奶水堵得结结实实,一丝不漏。而刘洋现在身处在酷热缺水的沙漠中,不得不依靠他乳房里的奶水存活下去。   他用手掌托住一侧的乳房,伸出手指想把塞在乳孔里的塞子取出来,但它塞得非常牢固,刘洋竭力忍耐著从乳房上传来的胀痛以及乳孔被摩擦的快感,费了一番力气才把这个大号的塞子从他乳头上取下来。等到它被取下来之後,他身上的袍子都被渗出汗水给浸得湿透。而双腿之间也流出了一丝丝的黏液。   刘洋扬手想把象牙塞子扔了,但是他转念一想就停住了动作,随後把它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那东西还有用。尽管他高捧著自己的乳房,但是大股的奶水依旧不停地从扩大的乳孔里溢出来,为了不使它们浪费,他赶紧把乳头含进自己的嘴里吮吸起来。   他的身体依旧是那麽地敏感,即便只是轻微吮吸乳头的动作便能在他身体里激起一阵涟漪,他只好强忍住身体的瘙痒,挤压著自己的乳房,大口大口地喝著从乳头里流出的奶水,打算速战速决。等到一侧的乳房缩小了一点,变得不那麽胀痛,他就立即停下动作,依旧用象牙塞子把乳孔堵好。   哎,他实在是不忍直视乳头中央那个嫣红的小孔,在它被强行扩张之後,整个通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淫荡,就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总是不停地开合著叫嚣著被填饱。   用著同样的方法刘洋缓解了另一只乳房的压力,他尽量让自己多喝一点,好不致於因为脱水而昏迷摔倒在沙漠里。   在补充完水分之後,他扶著胡杨树站了起来,想爬上树干看得更远一些,火球般的太阳挂在高空当中,地上的树影向西侧倾斜,看来已经是下午了。看来他在蛇神的神殿中只呆了一个上午而不像他自己以为的那样呆了很长时间,也许他的同伴还在找他,他还能再遇上他们。   等他辛苦地爬上树干,很快一片巨大的建筑物群远远地映入了他的视野中,它离得并不远,被一座沙丘遮挡,所以当他坐在树底下时没能看见它。但那片建筑物灰蒙破败,看起来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但他无处可去,如果在沙漠里乱走的话极有可能迷失方向,因为缺少饮水和食物而倒毙在沙子上。也许他能在那片建筑物中遇到一些在那里休息的商旅,央求他们带他离开沙漠或者寻找他的同伴。   他把唯一可以蔽体的袍子紧紧地裹在身上,赤著脚踏在滚烫的沙子上开始行路,每走一步都令他异常痛苦,那滋味简直就是把自己的双脚放进火焰里炙烤。没有走多久,他就看见了一具倒毙在沙子上的尸骸,它已经浑身脱水,变成了一具名符其实的干尸,焦黑干枯,横在刘洋前行的路上。   从没有见到死人尸体的刘洋被吓得退後了几步,但是下一刻他突然拔腿跑到了干尸身边,把它脚上破烂的鞋子脱下来穿在了自己的脚上,他迟疑了片刻又摘下它的头巾裹在了自己的头上,他没有办法,也别无选择,他需要这些东西来支撑自己走到那座建筑物前。随後他对这位不幸丧生在沙漠里的老兄说了声谢谢,用沙子掩盖住了他的尸体,就继续往预定的目的地前行了。   渐渐地,他离那片建筑物群越来越接近了,整座城市的面貌也渐渐显露在他的眼中,但他离它越近,他心里就越失望,因为那残破荒芜的景象确实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它是一座被遗弃的荒城。但刘洋还是打定主意要进到里面去看看,哪怕只是在那里休息片刻也好,在沙漠中行走使他的体力消耗严重,而周围也再没有比这座建筑物更能遮阴的地方了。   但假如刘洋能够稍微认真地在伊斯坦城倾听一些当地人的谈论,他就绝不会天真地以为矗立在他面前的只是一座人去楼空的废城,他也就绝不敢往里面踏入一步了。   这座被他轻易找寻到的矗立在沙漠中的荒城便是那些探险家和科学家梦寐以求地希望能够在茫茫沙漠中找到的拥有史前文明的遗迹,不光是还残存下来的建筑物的外表,即便是里面早就损毁磨灭的器物和摆设,都拥有著不同於这个时代的先进特征。但它臭名昭著,是座死亡之城,凡是踏足其中的,都会被恶魔同化,成为它们的一员,再也无法离开那里。   荒城里并不是没有生命,但它们只是一群行尸走肉。   刘洋也注意到了这座城市的外表跟他在这个世界中所见到的其他古典式样的建筑物不尽相同,它的外表虽然风化侵蚀得十分严重,但整体的轮廓看起来并不古老,它线条简洁,没有复古的装饰,倒有些像他所在的那个世界里的建筑。这些熟悉的建筑物挑起了他的好奇心,他磕磕绊绊地沿著在城市前堆积起来的巨大沙丘,走进了这座荒芜破败的城市。 第七十三章:沙漠寻踪      盖文看著他的队友,他们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就连他自己也是,他们已经在流沙形成的漩涡附近逗留了至少半天了,但依旧找不到一点有关神殿入口的线索。他们疲惫地坐在滚烫的沙子上,呆在五匹骆驼围成的阴影里,彼此之间不发一言,只顾著往干渴的嘴里灌著清水。经过长时间的烈日炎炎的跋涉他们都太累了。   更何况事情没有一点进展,简直就是在做无用功。   五个人当中脸色最阴沈,心情最差的要数王华了,他坐在一旁,垂著头,一言不发地盯著自己的脚下的沙土,随後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只铝制的盒子,旋开盒盖,仰头大灌起来。王华的这种阴沈的情绪也感染到了他的好友凌云,他也不由自主地烦躁起来,他抓了几把凌乱的短发,跺了一会儿脚,随後像是要竭力压制住自己的这种烦躁情绪似的,他深吸了一口气坐回了原地,紧挨著王华,把抓在手里的水囊挂回了骆驼的驼峰上。   当他转头看向他的朋友,瞧见他是在喝什麽的时候,他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他急忙抬手把那只铝制盒子从对方手里拿下来。“嗨!”他神情严肃地对他说道,“你现在可用不著这个,别再拿酒精给自己火上添油啦!如果你喝得醉醺醺的,我就把你丢在这里。”   对於凌云没收了自己的酒壶,王华一点表态也没有,他既没有感到不悦也没有觉得抱歉,他只是抬起头朝他的朋友扫了一眼,随後又垂下了头,把两条胳膊放在他的两个膝盖上,又面无表情地将目光投向他的脚边。好像陷入了沈思又似乎只是在发呆。   凌云瞧见他朋友的模样,满脸担忧,他抓住王华的一只手,尽管他们的手心都很灼热且在不停地出汗,但他希望他能够传达给他朋友一些力量和安慰,让他不致於太过消沈。他对他说道:“别担心,我们会找到他的。即便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也会帮你的。”   凌云感觉自己的手随後被握紧了,他知道王华的心里很慌乱,尽管他的外表一如既往地平静,且平静得出奇,但他的心里却恰恰相反。凌云现在只能用语言来安慰他,因为他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还能再找回刘洋。   五个人觉得休息得够了,想骑上骆驼再次出发,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脚下传来了一阵震动,地面发生了轻微的摇晃,好像他们刚经历了一场小型的地震。然而远方的沙丘却明显颤动起来,大量松散的沙子从巨大的沙丘边缘滑落下来,沙丘在坍塌的过程中扬起的大片尘埃像一堵结实的高墙堵在了他们面前,遮天盖地。   成员们不住地咳嗽起来,急忙用头巾把脸包裹住。阿瑟突然惊叫出声道:“盖文,你察觉到了那股力量了吗?”   盖文眯起眼睛凝视著远方那片被沙尘染得灰蒙的天空,他蹲下身把手按在灼热的沙子上,闭起眼睛似乎在感应著什麽,过了片刻他蓦地睁开眼睛,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喃喃自语地说著:“我早该想到的……哦,仁慈的女神……”他突然跳起来大喊道,“先生们,我们很快就可以找到他了!”   “阿瑟,快把地图拿出来。”盖文朝他叫喊著,他们把地图铺在沙子上,眯起眼睛仔细地计算著可能会找到刘洋的区域。这个时候侏儒和凌云他们也走了过来,围在他和阿瑟身旁紧紧地注视著他俩,希望能听到一些精准的消息。   “震动发生的区域在这儿。”盖文伸出手指在地图上的某处圈了出来,事实上他所圈出的地方离他们并不远,阿瑟补充道,“还需要把范围扩大一点,我感应到的女神的力量有些涣散,它是从地底下传出来的。”   盖文点点头,皱著眉说道:“希望我的鼻子能够一如既往地灵敏,能追踪到他,但我们得小心,因为传出女神力量的那片区域离那座传说中的城市非常近,”他指向西北方向,但现在那里只存在著一片滚滚的尘埃,“那座被沙漠里过往的商旅称作死亡之城的城市,没人知道它的确切地点。”   “我们必须分头行动,那片区域太广泛了,我们必须得在太阳下山之前把人找到。”就在他话音落下之後,难得的,一向沈默不语的王华发话了,他的声音嘶哑低沈,似乎压抑已久,声线有著难以察觉的紧张和颤抖。而就在说话的期间,他已经跳上了骆驼,抓住了缰绳,那架势好像他下一秒锺就会催动骆驼往前狂奔。   等刘洋爬进被沙子掩埋了大半的建筑物群中,他早已气喘如牛,汗如雨下,等他把自己的双腿从及膝的沙子里拔出来之後,他疲惫地瘫倒在一座坍塌了大半的房屋前,躲在墙壁投下的影子里,不光炎热和干渴在折磨著他,就连他的身体也在跟他作对。   他胸前的那对乳房早在他行路的期间就又鼓胀起来,分泌出来的大量奶水逐渐盈满了两只乳房,使他感觉胸口又沈重起来,而且它们在他这磕磕绊绊走来的一路上总是因为没有束缚而不断地晃动著,拍打著,给他敏感的身体带来一阵阵胀痛和酥麻的感觉,这无疑加重了他行路的负担。幸好刘洋没有扔掉那两个象牙塞子,不然他的麻烦要更大。   现在他终於走到了这座荒城中,他可以靠在破败肮脏的残垣断壁上休息一会儿,让自己恢复一点体力,他不得不又再次褪下衣服,捧起两只大乳,取出乳孔里的塞子,挤压乳房,喝掉乳汁,这既是用来解渴补充水分,也是为了缓解乳房的胀痛感。   这座荒废的城镇安静得出奇,四周都空荡荡的,街道上都覆盖著黄沙,把人可能会印在上面的足迹都抹得一干二净,只有一阵阵灼热的风拍打著刘洋的袍子发出哗哗的声响。刘洋沿著这座城市的主干道慢慢地前行著,他好奇地张望四周,企图从大街两旁那些空荡坍塌的建筑物废墟里瞧见些什麽,但是那些阴暗潮湿的角落或许被蜘蛛、毒蝎和响尾蛇所占据,为了安全起见,他不应该贸然跑进去。   刘洋还没有顺著街道走多远就忽然听见自己身体左侧的一所房屋里发出“劈啪”一声响动,似乎有什麽东西被推到在地。他立刻紧张起来,退後了几步,随即鼓起勇气朝那发出声响的屋子叫喊了一声:“喂,有人吗?”然而只有他自己的回声传来,没人答应他。   他虽然感到失望,为这座确实空无一人的废城,但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因为就在那声音传入他耳朵里的时候,一种未知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令他极度恐惧起来,似乎下一刻就会有什麽可怕的东西会从房屋废墟那豁开的黑洞洞的口子里冲出来。   然而他还没能再迈出几步,又有同样的声音从其他的地方传来,“啪嗒”,“啪嗒”,像是砖石落地的声音,又像是脚踢到石头的声音,起初那些声音只是零星地从几个地方传来,紧接著它们越来越多,似乎从街道的四面八方传来,而且离他越来越近。   刘洋脸上显出害怕的神色来,他在原地愣了几秒锺,随後拔腿就跑,沿著街道朝城市的出口跑去。虽然还没有弄清楚那些声音发出的原因,但他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但是他还没有跑多远,从街边屋子的废墟里钻出来的奇形怪状的人便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   他们像是瘸子那样拖动著自己的两条干瘦的大腿,挥动著手臂,缓缓朝处在大街上的刘洋走来,就像是蜜蜂嗅到花香,鲨鱼闻到鲜血一样,他们个个皮肤焦黑,脸上斑斑点点,就像被甩上了褐色的颜料。蓬乱的头发耷拉在额头和耳朵上,脱水的眼珠子紧缩进眼眶里,两片干瘪的嘴唇中间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   他们的衣服破破烂烂,让人看不清它们原来的颜色,但式样却与沙漠里的常住居民的穿著不同,他们张大嘴巴,龇著牙齿,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咆哮声,就像野兽一样,当他们闻到生人的气息,看到与他们干瘪枯瘦的身躯完全不同的鲜活的血肉时,他们倾巢而出,准备饱尝大餐。 第七十四章:行尸走肉   “不,不……这些究竟是什麽东西……”看著从街道两旁的废墟中爬出的“人”越来越多,刘洋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这些东西的模样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像极了他在原本的世界中从电影、电视剧以及游戏中看到的丧尸。眼前的这批东西几乎与它们如出一辙,但他不知道它们是否也会攻击撕咬活人,而被他们咬了的人是否也会感染病毒从而变成丧尸。   他不顾一切地快速奔跑起来,尽管他的速度要比丧尸们快多了,但是又有接连不断的丧尸从街道两旁的废墟中攀爬出来,堵住了他的去路,他越往前跑就与它们越接近,不光它们野兽般的咆哮声能听得一清二楚,刘洋甚至还能闻到从它们身上散发出来的腐烂臭味。   周围的气温还是那麽高,刘洋没有跑多久就觉得整个身体沈重不堪,汗如雨下,乳房上传来的胀痛也困扰著他,令他举步维艰,终於他奔跑的速度慢了下来。但是不远处围绕著他的那些虎视眈眈的掠食者绝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尽管它们的速度没有加快多少,但是它们的咆哮声以及身上散发的腐尸味却离刘洋越来越近了。   不光如此,还有更多更多的丧尸正从房屋的废墟中爬出。这座被人类遗弃的沙漠荒城实在太过荒凉,杳无人烟,它们自变成这个模样在撕咬吞食了他们的亲朋好友和外来人之後已很久没有再饱餐过一顿了。尽管它们的大脑神经被破坏掉,永远再无思考的能力,但是病毒让它们不死不朽,饥饿还在折磨著它们,让它们成为为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而不断寻找食物的行尸走肉。   “不,我得站起来,离开这个地方……”刘洋气喘吁吁地跪倒在覆盖著黄沙的街道上,他心里呼喊著,不想让自己葬身在这群怪物的口中,但他的身体实在太累了,即便只是跑了一小段路便已经用尽了力气。就在这个时候,一头离他最近的丧尸朝他冲了过来,它把他撞到在地,骑在了他身上。   “啊──”被撞倒之後,刘洋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惊叫,随後他便感觉丧尸把它那两只干瘪枯瘦现在只能称得上是爪子的手紧紧抓在他两边的肩膀上,而它沈重的身体则牢牢压在他身上,刘洋感觉自己整个人被压得喘不过气来。随著一股恶臭传来,他惊恐地发现骑在他身上的丧尸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从里面伸出来的绝不是一条正常人类的舌头,它血红粗长,像蛇的尾部一样灵活地摆动著。   “救命,救命!”刘洋嘶声竭力地呐喊著,但他的呼喊是徒劳的,在茫茫的沙漠之中,谁都不愿接近这座充斥著死亡不祥气息的荒城,即便听到他的呼救声,也没有人敢来救他。   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裹著破破烂烂布料的干瘪双腿映入了刘洋的眼帘,一大波一大波的丧尸在向他接近,而那个捷足先登者则伸出它那加长加粗型的舌头舔舐著他从裹得严严实实的袍子里露出的脖子,幸好那上面没有伤口,暂时不会造成感染。他绝望了起来,以为压在他身上的那具丧尸会在下一秒用利齿刺穿他的喉咙,撕咬下一大块肉来。   但他想错了,那家夥像只捕捉到老鼠的猫咪一样并不急著享用它的大餐,而是用著它的鼻子嗅著他裸露在外面的脖子,并用舌尖舔舐著,好像在确定它捕捉到的猎物是否美味一样。阵阵恶臭冲入刘洋的鼻子,令他几欲作呕。   也许这些丧尸也如动物一样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香味所吸引,被他这具被改造了的肉体所吸引,除了满足食欲以外,他们还需要发泄性欲。没过几秒锺时间,他胸前的衣服就被一双利爪撕得粉碎,灼热刺眼的阳光直接照射在刘洋赤裸的胸口上,令他感到一阵烧灼的刺痛。   两只白嫩的大乳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阳光下,暴露在丧尸的眼中,它发出一声低吼,甩动著它那条怪异的舌头在其中一只乳房上狠狠地舔了一下,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腥臭的褐色液体。刘洋不禁惊叫出声来,丧尸这种反常的举动令他心头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它们抓住了他,但没有立刻吃掉它,它们究竟要拿他干什麽?   不不不,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刘洋在猛然想到那种可能性之後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他不想在被蛇侵犯之後还要接受这群可怕的家夥的奸淫。他不停地大声呼救著,直到嗓子嘶哑疼痛,再也发不出声音来。这个时候他已经被一大帮丧尸围住了,它们撕扯著他的袍子,用恶心粗长的舌头舔弄著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刘洋有一种要被它们瓜分肢解的错觉。   就在这时,他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枪声,那声音离他很近,紧接著又有零星几声枪声响起,还有类似於马蹄的声音向著他这边跑来。有人来了?他绝望的心头陡然生出一股获救的希望,听,有人在喊他的名字,那声音很耳熟,他是谁……刘洋本能地想要张大嘴巴大声呼救,但是他干渴疼痛的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我在这儿,快开救我,救我……”他不断开合著嘴唇无声地呼喊著。   “砰砰砰”接连不断地枪声在这条空旷的街道上响起,随後是尸体栽倒在沙子上发出的沈闷声响,骆驼嘶叫起来,尽管它在沙漠里的奔跑速度不亚於马匹,但是它仍然被那些行动迟缓的丧尸给盯上了,它们扑向它,企图用尖锐的牙齿撕咬它的腿。但是下一秒,它们的脑袋就都给打开了花。   只听“!”得一声,毫无预警地,一滩褐色的血液和脑浆的混合体喷溅在了刘洋的脸上,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闻到过那麽令人作呕的恶臭,在他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围在他身边抓住他手脚的丧尸们纷纷被子弹射穿了脑袋,栽倒在了地上。   “谢天谢地,终於找到你了。”一道急促但带著难以掩盖的愉快声音传入了刘洋的耳朵,他蓦地一怔,几乎是下意识地挣扎著身体,抬起头朝声音发出的地方望去,与此同时他所猜测到的那道声音的主人的脸也映入了他的视线中。   在见到来人之後,刘洋是多麽地高兴,他简直不敢相信他还能再见到他。他情急之下想要开口说话,但沙哑的喉咙只能发出几道无意义的“啊啊”声。 第七十五章:病毒感染   来救他的人正是王华,他骑在一匹骆驼上,黑色的头巾在刚刚的混战中掉落在了地上,身上的白色长袍染上了褐色的液体,那是丧尸被爆头之後迸溅出的脑浆和血液,衣服的下摆有几处被丧尸尖锐的手指撕破了。他面色发红,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既因为刚才的混战,也因为头顶那火辣辣的太阳的炙烤。   但他神情坚毅、冰冷,似乎一点都不为眼前这数之不尽如潮水般汹涌而出的丧尸而担忧,尽管他握枪的手在几不可察地发抖,那是因为他心里明白弹匣里没有多少子弹了,他必须得快点行动。当他的视线转到刘洋身上时却变得柔和了许多,甚至还带有一丝失而复得的轻松和释然,不过当他看清楚刘洋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时,他松开的眉头重新皱了起来,他微微撇开了视线,脸色有些尴尬,为这过於刺激他视觉神经的露骨场景。   他快速地除下了自己身上的袍子抛给了地上的刘洋,“穿上它!”他大声朝他喊道,趁著这个空隙又击倒了几个扑向他的丧尸。经历丰富的阿瑟早就听闻过了这座隐藏在茫茫沙漠中的死亡之城的传说,他向队伍里的成员们建议,如果他们不幸遇上那群魔鬼,就该毫不犹疑地用手里的枪打穿它们的脑袋,这样它们才是真正地死了。   王华用枪托使劲击打在骆驼身上,驱使这匹可怜的几乎要被吓破胆的畜生继续朝前跑去,而不去管他俩是否会因为深入到丧尸群中转眼间就会送命。   虽然王华已经用手枪清理掉了一部分围在刘洋身边的丧尸,但是正如鬣狗嗅到腐肉一样,更多的丧尸向他们扑来,踏著它们同类的尸体,毫无畏惧。一旦能俯身从骆驼上够得到刘洋时,王华就勒紧缰绳,放慢了骆驼的速度,他看准时机,在下一秒就伸出手去抓躺在地上的刘洋,并同时朝他喊道:“把手给我!”   就在刘洋伸出手握住王华的手时,突然从旁边蹿出了两个大个子丧尸,它们龇著白森森的尖牙扑向刘洋。“别往後看!”王华大喊道,随後他从骆驼上跳了下来,一把拽住刘洋抱进了怀中,同时像是背部受到重击般从嗓子眼里发出了一声沈闷的哼声。   丧尸没有机会抓住刘洋,反而撞在了王华的背上,并在他的衬衣上留下了两道深长的抓痕,顿时鲜血从里面渗出,染红了背部。但是那两个丧尸还未来得及再次发起攻击,就被强忍住疼痛,眼急手快的王华射穿了脑袋。   “快到骆驼上去,我没有多少子弹了!”王华用严厉的声音堵住了脸色发青,想要开口询问他伤势的刘洋──现在根本不是两个人说话的时机。他使劲用手托著刘洋让他骑到骆驼上,就在这个时候,从未被枪声震慑住的丧尸又继续向他们发起了进攻,它们的咆哮声在刘洋和王华的耳边响起了一片,尸体腐烂的恶臭充斥在他们鼻间,再没有比这更可怕更毛骨悚然的场面了。   下一刻王华握枪的手臂就被丧尸咬住了,尽管他踢向那个干瘪尸体的一脚把它踹得很远,但是他的手肘仍然被它尖锐的牙齿撕下了一块皮肉,血不断汩汩涌出,滴滴答答地溅落在地上,新鲜血液的味道极大地激起了丧尸们的食欲,它们如汹涌澎湃的潮水向王华涌来,要用它们的利爪和尖牙肢解他,把他撕成碎片。   “快上来!”   “!!──”   刘洋嘶哑的叫喊和两声枪响重叠在一起,王华再次扣动扳机但只传来“哢嚓”的声音,弹匣里的子弹已经用尽。王华脸色铁青,他在用枪托砸扁朝他扑来的一个丧尸的脑袋後,从绑腿上拔出一把匕首, 丧尸们留在他身上的伤痕虽然没有给他造成重创,但足以使他体力减弱,行动减缓。   他不能在这儿再呆一秒锺的时间了,他应该立刻跳上骆驼把他和刘洋都带离这个险恶的地方,因为丧尸们攻击的目标是这里的所有活物,不光是他,同样还有那匹骆驼。受到攻击的骆驼在剧痛之下腾跳嘶叫起来,暴怒的它踢翻了两个扑咬上来的丧尸。   “快上来!”刘洋抱住不断晃动的骆驼,焦急地朝下面的王华喊著,他伸出手想要抓住他,但是下一秒他就不见了踪影,就在这个时候骆驼像是受到了惊吓,突然间跑动起来,丧尸紧追在後。“你在哪儿,你在哪儿?”不见了王华的踪影,刘洋焦急不堪,他用著嘶哑的声音呼喊著,简直想要从骆驼上跳下来去找他。   突然间他被一只带血的手给抓住了,“抓住我,我没力气了。”虚弱的声音从下面传来,王华的头从奔跑著的骆驼的肚子底下探了出来,他被骆驼拖在地上跑了一会儿,身上的衣服都快被扯烂了。谢天谢地,他没有事。刘洋松了一口气,悬到嗓子眼上的心也放了下去。   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王华拖上了骆驼,王华的後背和手臂上全是血,衣服破破烂烂,他一爬上骆驼就像是力气耗尽了那样倒在了刘洋的身上。   血顺著他的指尖滴落在了黄沙上,在地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记。   刘洋颤抖地抱著他,看著他身上的那些怵目惊心的伤口,哽咽著说不出话来,危险时刻救他的人总是他。他痛恨自己起来,恨自己的怯弱无能,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对方受伤流血,一如现在。   尽管王华看起来虚弱不堪,随时都会倒下的样子,但是下一秒他还是挣扎著挺直了身体,因为他们还没有脱离危险,他把沾满血的手指紧紧握在刘洋的手上,难得地展露了他温柔的一面,他安慰说道:“别担心,我没事,抓紧骆驼,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   骆驼像一阵风一样往前狂奔,朝城市的出口跑去,逐渐把那些行动迟缓的丧尸甩在了後面,但是他们仍能遇上阻挡去路的丧尸,王华用匕首一一割断了它们的脖子,骆驼的两条前腿被咬破了,不过这头忠诚的畜生没有因为负伤而罢工,它仍坚持著把他们带出了城市。   等到那些腐尸的臭味和恐怖的咆哮声离他们远去,他们才算是真正地脱离了危险,他们趴伏在驼背上,除了风在耳边刮起的呼呼声,一切又变得非常安静。残阳如血,橘黄色的阳光洒在一望无垠的沙子上,洒在行走的骆驼上,傍晚即将来临,但气温仍没有下降多少。   骆驼的速度在冲出城市後不久就渐渐地慢了下来,它开始变得焦躁不安,不断地晃动著身体,也许是丧尸在它身上造成的伤口令它感到疼痛。   在骆驼带著他们跑出城市之後,王华紧抓著刘洋的手渐渐地松开了,它无力地垂了下去,而身体的主人也在下一刻一头栽在了刘洋背上,他似乎因为失血过多和体力耗尽而昏迷了过去,对刘洋的呼唤没有任何回应。他紧贴在刘洋背上的身体非常灼热,好像体内的血液都因为高温的炙烤而沸腾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骆驼突然发出了一声悲鸣,把坐在它身上的刘洋和王华都甩了下来,他们重重地滚落到了地上,扑倒在粗糙的沙子上,刘洋因为背部撞击在地面上而发出了一声痛哼,但是下一刻他就挣扎著从地上爬起来,他急切地搂住与他一同摔倒在沙子上的王华,去察看他的伤势。   “扑通”,这时一声沈重的撞击声传入刘洋的耳朵,他抬起头,惊愕地看见骆驼那高大的身躯重重摔倒在了沙子上,它的身体在抽搐了一阵之後就再没了动静,可它的眼睛依然睁开著,而且变成了血红色。这一异常的发现令刘洋无端地害怕起来。   突然躺在他怀里的王华动了一下,随即猛烈地咳嗽起来,他仍紧闭著眼睛,脸色发青,皮肤滚烫,但身体却没出什麽汗。他弓起背,咳嗽得越来越厉害,好像要把自己的内脏都咳出来。刘洋不敢松开他,他握住他滚烫的手,不断地呼唤著他的名字,祈求对方千万别出什麽意外。   过了一会儿,王华终於停止了咳嗽,他的身体也不再颤抖得那麽厉害了,他艰难地睁开了他的眼睛,整张脸却因为身体的炽热和疼痛而扭曲起来。在他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刘洋惊恐地发现他的眼珠子也变成了红色,好像覆盖上了一层红色的薄膜。   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第七十六章:凋零之花   “这究竟是什麽一回事?”刘洋惊慌失措,抱著王华喊道,“求你千万别有事,别因为我送了命,求你……”   王华吃力地抬起右手,将他那条血肉模糊还在往外滴血的手臂举到刘洋面前,好像是想伸手触摸他,又像是想把他的伤口展现给对方看。他的喉头艰难地蠕动著,开合著的嘴巴想要说些什麽,“……离开我……”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入了刘洋的耳中,带著浓重的警告意味,“我不想伤害你……”   说话的期间,王华挣扎起来,他挣脱了刘洋的怀抱,似乎不想让对方再碰他一下,但是他还没能支撑起自己完全站起来就又栽倒在了地上,他发出一声沈闷的痛叫声,不是因为身体撞击在沙子上的疼痛,而是那股源源不断侵袭他全身的剧痛,简直要撕裂他的身体,让他痛晕过去。他的身体再次不听使唤地摔在了地上,手脚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而双眼望出去则一片血红,好像天地间都成了一片红色,犹如一团烈火在焚烧。   “你这是怎麽啦?”他听见忧心忡忡的喊声在自己耳边响起,但他的眼睛像是瞎了那样无法对准焦距,他再度艰难地甩开刘洋的手,“别碰我!我被咬了……”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脸上的神情从未有过地焦躁。   “我会变成它们那样,我不想伤害你,趁著我还能控制我自己,快离开我!”他一口气说出了他要说的话。随後他突然大声痛叫起来,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脑袋,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好像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不!”刘洋难以置信地看著王华的脸剧烈地扭曲起来,变成了一片青灰色,他的双眼圆瞪,从眼眶里渗出的鲜血不断地滴落到他的面颊上,他颤抖的嘴唇变成了一片惨白,没有丝毫血色,好像整个人都达到了极限。   突然他的脖子一歪整个人就栽倒在了地面上,“扑通”黄沙扬起,随後便再也没有一点动静。   他死了?刘洋身体一软,整个人就跪倒在了地上,他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惊愕和悲哀神色,不,他拼命地摇著头,难以接受这个残忍而可怕的现实。可王华的确已经没有了呼吸,就连心跳也停止了,他原本俊美而淡漠的面庞被蒙上了一层青灰的颜色,身体也不可思议地快速僵硬起来,尽管周围的温度是那麽高,他的身体却显得十分冰冷,就像块冷冰冰的坚硬的大理石。   刘洋不敢相信,就在整个旅途即将结束的时候,队伍中会有人死去,而且那个人还是他所深爱的。不,他从未想过他会死,而且还死在他眼前,但他却无能为力,他根本无法救他。   再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事了,简直就像用刀子活生生地把人的心脏割成碎片,灼热而绝望的泪水从他的眼眶中流出,打湿了他面前滚烫的沙子。他没有嚎啕大哭,只是默默地忍受著这种挖心的痛苦,无声地哭泣著,他的手指攥紧了地面上的黄沙,在上面留下了十个深深的手指印。   这是对他的惩罚吗?他这样想著,而且是最为严厉的惩罚,比起他在这个世界中所经历的那些遭遇,这无疑是对他打击最大的,最深入骨髓和灵魂的痛苦。我真是个罪人!他大声喊叫了出来,几近疯狂,而眼泪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簌地滚落下来,味道咸得发苦。   最後他像是体力透支般扑倒在王华的尸体上,假想他还活著的那样把他冰冷而僵硬的尸体搂在怀中,他颤抖的干燥的手指轻抚著那张脸的轮廓,泪水再度扑簌簌地掉落下来,滴落在王华紧闭著的眼睛上,滴落在他惨白的双唇上。但对方却已无法像他那样品味到那咸涩泪水中的痛苦和哀伤了。   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回到原来的世界中去的意义了,他唾弃自己,无论生活在哪个世界里,只会触景生情而已,为他以前犯下的过错,也为他现在犯下的罪过,就让黄沙把他们都埋葬吧。   太阳往西边的地平线下落去,昏黄的阳光映照出了广袤的沙漠中那两个孤零零的影子,照射在刘洋惨白的脸上,照射在死去的王华青灰色的面孔上,这原本应该显得诡异的场景却莫名地充满了哀伤。太阳落下,明天还会照常升起,可凋谢的花朵却只能被掩埋在泥土中逐渐腐烂,而再也不会有它灿烂夺目的时候了。   时间在一点点地过去,哀伤却永无止境地蔓延著。   但是突然间刘洋感觉躺在他怀里的人动了一下,他以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但是很快动静变大,他并没有因为心爱之人的死的打击而变得神经错乱,王华闭合的双眼在一秒锺又重新睁开了,那是一双鲜红嗜血的眸子,它空洞虚无,没有任何感情。   他的身体依旧僵硬冰冷,但是罢工的手脚却在下一刻时间里动了起来,虽然迟缓,但力道却全所未有地大,他抓住了身边的刘洋,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在对方脸上的喜悦还没有退去──可怜的人还以为他重新活过来了,他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他,像猫儿捕捉小鸟那样将他扑倒在地,用坚硬的利爪钳住了他的脖子,好像要把他勒死。   喉咙被紧紧掐住,刘洋无法完整地说出话来,他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呜,身体挣扎起来,为这突如其来的诡异的一幕。   面孔僵硬,脸色发青的王华就像个陌生人一样冷冷地居高临下地注视著他,他的整张脸就像戴了一张面具一样,他空洞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动,就像灵魂被抽离了一样,只剩下他的躯体听任本能行事。他像被在黄沙上的刘洋龇开了嘴,露出了森白的牙齿,这个动作对刘洋来说非常熟悉,那是在古城中追逐他们的丧尸的一贯动作。   刘洋甚至听到了从他喉咙里发出的丧尸们惯有的咆哮声。   这种不幸的局面刘洋应该预想得到,骆驼毫无征兆地倒下来,而王华注定会走上与骆驼同样的命运,因为他们都被丧尸咬伤了,没有人会在感染病毒以後还能继续存活下去。然而最可怕的不是死亡,因为死亡代表著安息,但是躺在他怀里的人将永远得不到安息,他会在下一瞬间重新睁开他的双眼,但到那时候,复活的他只是一具人的空壳,一具行尸走肉而已。   不,不,不……他痛苦地摇著头,泪水再度盈满他的眼眶,面对著身体上方那个因为不能称之为王华的人。最终他像是想开了那样合上了双眼,期待著对方用利爪和尖牙刺穿他的喉咙。但是预想中的死亡并没有落到他的头上,随著“嗤啦”一声响,他身上的袍子被撕成了两半,他赤裸的身躯暴露在了夕阳的余晖中,真正可怕的事才即将要发生。 第七十七章:旅途终点   直到眼前的人撕破他的衣衫,扑倒在他身上的时候,刘洋才明白接下去会发生什麽,他原以为自己会被咬死,但是他将要面的是比死亡更加残酷的事情。他不知道局面为什麽会发展到现在这样的绝境,如果他能够预知到,他宁愿死在那些丧尸手中,而不愿接受现在这残酷的结局──这比被丧尸凌辱侵犯更让他难以接受。   在多少次午夜的梦境中,他曾千百回地梦见与此类似的画面,与深爱的人赤裸相拥,在汗水和喘息中一次次地达到感官愉悦的巅峰,但那是甜蜜快乐的,即使只是春梦一场,也足以稍稍慰藉他求而不得的心灵。但现在不同,牢牢禁锢他的只是一具被病毒控制了的空壳,它早已失去了人类的灵魂,不再具有人类的情感。   它龇牙咧嘴,丑陋恐怖,虽然依稀还能够从那张青灰色的僵硬的面孔上看到那身体的主人往昔的俊美容颜,但是它美丽的眸子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现在这对眸子,空洞、狰狞、冷血,里面充满了兽欲和嗜杀。这活生生的现实几乎是在大声地嘲讽他那些曾经做过的美梦,现在他梦想成真了,但他得到的只是一具空壳而已。   也许它会在强暴完他之後杀了他,刘洋这样想著,他现在根本不希望任何人,特别是他的那些同伴们来救他,因为他不想再让队伍里出现死伤了,他希望他们能够平安离开沙漠。王华的死是他一手促成的,那麽现在的悲惨下场也是他应得的。   一滴一滴,唾液从压在他身上的“王华”张开的嘴里滴落下来,掉落在他赤裸的胸口上,它那十根手指把他的手臂抓得很紧,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毫无疑问,假如皮肤被刺破一点,刘洋也很快就会感染。令人讽刺的是,到那时,他们毫无疑问就会永远“相亲相爱”地在一起,不死不朽。   然而就在趴在刘洋身上的“王华”打算向它抓住的猎物下口的时候,地面传来了某种大型动物跑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沙漠中是如此地明显,有人正朝这儿过来。吹拂而来的风把生人的气息毫无保留地传入了丧尸的鼻子里,新鲜的血肉气味深深地刺激著它的神经令它发狂,它暂时停下了手头的动作,将注意力转向那逐渐接近的蹄声。   被死死压在沙子上的刘洋看不清来的人是谁,但是他大声叫喊著,警告著来人,让他不要接近这里,害怕他会被袭击而步他们的後尘。   凌云骑著骆驼按照地图上指定的路线查找著刘洋的踪迹,为了确保能够在太阳下山之前找到他,队伍里的人都分头行动起来,按照事先在地图上划分好的区域寻人。盖文和阿瑟在每个人身上都施了一点法术使他们能够追踪到队伍里的人,而不至於使大家迷失在茫茫的沙海中。   沿途过来除了无尽的黄沙和偶尔看到过的几棵枯萎的胡杨树,凌云连一点儿旅人的踪迹和骆驼的蹄印都没有见到,这是片真正的不毛之地。他继续前行,而这时头顶的太阳已经开始往地平线下落去──沙漠那寒冷的傍晚即将来临。   就在他一无所获的时候,眼前那一大片充斥著刺眼的阳光和黄沙的枯燥单调的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两个人影,像是两个因为受伤或者中暑脱水而摔倒在沙子上的人,旁边还有一匹摔倒的骆驼。他希望他们中的一人会是他要寻找的人,他一刻也不敢耽误,驱赶著骆驼朝他们跑去。   在他骑著骆驼快要接近他俩的时候,在他看清楚跪趴在沙子上人的背影时,他原本焦躁不安汗水涔涔的脸上不由地露出了一丝喜悦和欣慰,因为他太熟悉那背影了,如果那个人真的是王华,那麽也许他已经找到了他们要找的人。   就在凌云喊出对方名字的时候,压在刘洋身上的“王华”也在那一瞬间转过身来面对他,但并不是凌云呼唤他的声音使它做出了反应,而是生人的气味令它警觉起来,就像一只狮子正要进餐却受到了其他动物的干扰,它恼怒起来。   在见到了那张青灰色的僵尸般的面孔的一瞬间,凌云脸上的喜悦之色刷得一下消失得干干净净,他脸色惨白,张开的嘴巴因为惊愕而说不出话来,他简直不敢相信才仅仅分开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再见到他的好友时,他竟以这样可怖的面孔出现在自己眼前。   “天哪,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忍不住大声喊叫了出来,心理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几乎是从骆驼背上摔著跳下来的。他迈开两条发颤的腿想要冲到王华面前去问问他怎麽会变成了这副鬼样子,但是他刚有一点前行的动作,丧尸的喉咙里就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咆哮声,尽管它依旧死死地按著刘洋──它不愿意放弃它捕捉到的这只猎物,但它整个人蓄势待发,一旦对方走近它可以攻击到的范围,它将毫不犹豫地跳起来扑向他把他撕成碎片,而不去管他是否曾经是它的朋友。   “快走,快离开我们,不要……不要被咬到……”   这时一个微弱的从“王华”身底下发出的颤抖的声音传入了凌云的耳朵,那是刘洋的声音,他在警告他,劝他快点离开。被这种诡异局面弄蒙的凌云这时才注意到了被“王华”掐住脖子压在身下的衣衫不整的刘洋。   “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他大声询问著,声音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微弱的几不可闻的几个词传入了他的耳朵。   “感染……丧尸……他死了……”   那匹倒毙在沙子上死相恐怖的骆驼映入了凌云的眼帘,它那张开著的血红的眼睛似乎在向他诉说著什麽,同时他抬头看见了远处那座被临近的沙丘阻隔了一半视线的怪异城市,留在沙子上的骆驼的蹄印正是从那儿过来的。他似乎想到了什麽,脸庞变得一片死灰,虽然他极力不愿相信自己的猜测,但是倒毙的骆驼和蹄印使他不得不相信,王华曾经经过殊死的搏斗才从那座古怪充满危险的城市里脱身,而正是古城里的那些东西把他变了样。   才分离不过短短几个小时,一切已然全都变了样。   尽管凌云不能也不愿对自己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对自己喜欢的人开枪,但是事情的走向完全不受他意志的掌控,刘洋的生与死只在他一念之间。   “快从他身上下去,阿华!”他握枪的手在颤抖,他的声音同样颤抖得异常,但是他警告的声音是那样地虚弱无力,他说服不了自己开枪去瞄准与自己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自己暗恋的好友,但是在刘洋和王华这两个人的生与死之间他必须做出一个选择,这个选择是异常痛苦且残酷的,尽管他拿枪对准的只是一具被病毒感染的丧尸,它早已不是人类,也再不会是他的朋友了。   但是那具失去了人类灵魂的行尸走肉是不会理解他的痛苦的,它面无表情地看著他昔日的挚友脸上露出的痛苦犹豫的表情,它血红的眼睛里只有嗜杀,随後它张开嘴巴毫不犹豫地朝身下的刘洋的脖子咬了下去。刘洋闭上了眼睛,虽然他的身体因为死亡即将到来而颤抖不已,但是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只有沈闷的枪声在他耳边响起。   “!”鲜血和乳白色的脑浆喷溅在他脸上,王华倒下了,他僵硬而沈重的身躯重重地砸在他的身上,面对著这样的始料未及的场面,刘洋瞪大了眼睛,他看见王华的後脑勺被子弹开了一个大洞,汩汩流出的鲜血染红了他们身边的沙子。现在他的身体,他的灵魂终於可以得到安息了。   手枪掉在了地上,凌云曾经握枪的手现在则无力地垂下,似乎在射击後的那一瞬间就被抽离了力气,他重重地跪倒在了沙子上,将两只手掌撑在地面上,手指紧紧地攥住地面上的沙子。他失神地看著那具被子弹打中,脑袋上出现一个大窟窿倒在血泊里的尸体,“是我杀了他……”他喃喃自语起来,“是我杀了他!”他又大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神情变得呆滞。   突然他将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沙子上。 第七十八章:永远别离   没有过多久,队伍里其他的人赶到了,他们望著眼前这一片狼藉凌乱而血腥的场面惊愕不已,他们不知道才分开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再见面时会是同伴以死亡的代价来迎接他们。   盖文脱下身上的袍子包裹住昏迷过去的刘洋,把对方抱在怀里。刘洋受了极大的打击,也因为失水和体力耗尽,在王华被子弹击中倒在自己身上之後就昏了过去,盖文不敢运用法术打扰他醒来,因为暂时性的昏迷是他身体的自我保护而用来暂时逃避这残酷血淋淋的现实。   凌云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到死亡了的王华的尸体身边,看著他後脑勺上那个血淋淋的大洞,那是他开的那一枪造成的伤口。相比於之前的神情激动,现在他则平静了很多,但是太过平静,甚至显得冷漠了。他面无表情地注视了王华的尸体几秒锺之後就弯下腰抱起了他。   同伴们想给他一些安慰,劝解他不要太过伤心,因为这一切不是人力可以避免的,王华的死不是他的错,但是他们在看到凌云那张过分平静的脸之後就发现自己说出口的安慰显得非常苍白无力。他面如死灰,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甚至连最基本的哀伤也消失不见了。   他平静地对著他的同伴们说道:“现在就让我们两个静静地呆一会儿吧。”说完他抱著王华的尸首,朝前方的茫茫沙海走去了,似乎想让他自己和王华一起消失在沙漠里。   盖文想要叫住他,阻止他远离他们而独自往沙漠深处前行,因为那太危险了,但是最终他的话没有喊出口,因为他知道那是在做无用功,凌云和王华是一对出生入死的亲密朋友,对於凌云来说,亲手杀死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即便那只是一具早已死去的躯壳,也是令人无法接受的。   阿瑟看著盖文满脸的担心,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安慰他说:“不要担心,他不会有事的,我们还会再找到他的,无论他在沙漠的哪个地方。”他不是仅仅只在安慰人,高阶\法师的能力是强大的。   这个时候他们的前方突然传来了侏儒的叫声,他似乎在喊著什麽花园,盖文和阿瑟互相看了一眼,刹那间好像明白了马恩在叫喊什麽,他们一起跑了过去,来到了朝他们挥手呼喊的侏儒身边。当他们伫立在侏儒的身边,看见前方那一片神秘而迷人的景象时,他们都不由地张大了嘴巴。即便是对这片沙漠非常熟悉的阿瑟也呆住了,他从未知晓在这片灼热荒芜的沙漠里竟会存在这样一片美丽的绿洲,一片世外桃源。   “这是大地母亲的花园吗?”盖文出声问道。   阿瑟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清楚,我从来不知道沙漠里会有这样一个地方。”他伸手想要去触摸这些近在眼前的绿色植物和美丽花朵,但是他将手一伸出去就好像碰到了一堵坚硬的墙壁,一堵无形的用魔法砌成的墙壁,使他无法够到这些奇特的生长在沙漠中的美丽而茂密的植物。   简直就像一片近在咫尺却永远都无法触摸到的海市蜃楼。   但是走到那些植物跟前的侏儒却似乎没有碰到阿瑟那样的情况,他在下一刻就将他的整个身体轻而易举地钻入了那片无形的气墙里,融入了那片美丽的绿洲中。   “这是怎麽回事?太神奇了!”侏儒感叹著,转身面向他们。   阿瑟皱起了眉头,随後说道:“看来我们没有被列在访客的名单之中,盖文,”他转头看向他的师兄,“我们没有得到允许,不能进去。”   “让我背著他吧,我会把他安全带进去的,那里看起来没有什麽危险。”侏儒重新回到了他们身边,这样对盖文说道。说实话,他的力气确实很大,可以不那麽费力地扛起一个瘦弱的成年人,他能够轻松地把刘洋带进花园里面。   盖文和阿瑟站在那堵无形的墙壁面前,默默地看著侏儒矮小的身体背著刘洋顺著茂密生长的植物中央那条明显空出来的小路逐渐远去,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不见,盖文仍然站著,好像不愿离去。   “这是永别了吗?我们还会再见到他们吗?”他这样问著,几乎是在自言自语。   阿瑟叹气的声音里似乎隐藏著很多心事,他最後说道:“我也不清楚,一切都是由命运决定的。”他说话的声音到最後变得很低,似乎只是在说给自己听。命运变化无常,对他是,对队伍里的其他人又何尝不是呢?   刘洋从昏迷之中苏醒了过来,起初还一片空白的脑袋随著思维的逐渐清晰,那些残酷而血腥的记忆片段很快就涌入了他的脑子,他的身体打起了冷战,脑袋好像因为疼痛而不断地晃动著,似乎既想要甩脱那种痛苦的撕裂般的疼痛又像是要将那些冰冷的记忆从他脑子里清空出去,好不让它们继续折磨他的身体和灵魂。   他躺在一片柔软葱绿的草丛里,鼻间萦绕著一股青草和花朵混合在一起的芬芳甜香,在看到周围怡人的绿色风景的一瞬间,他呆愣住了,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突然从广袤炎热的沙海中一下子就来到了一片茂密的森林里。他吃力地站了起来,摇晃著虚弱无力的身体,用著嘶哑的声音喊著同伴的名字,甚至想要寻找王华死去的尸体,尽管王华的死已经是一个事实,但他仍然不愿相信,而期望他还活著。   他没有走几步路,就在眼前发现了一片一望无垠的花海,这些生长在肥沃湿润的泥土中的花朵非常奇特,它们五颜六色,形状大小不一,甚至连从花心里散发出来的香味也不同,而且当轻风吹拂过花朵娇嫩的花瓣时,花里头甚至还能传出声音来,有笑声,歌唱声,婴儿的哭泣声,人的说话声……这片由这些神奇的花朵构成的花海就是大地母亲的花园。   在这片花的海洋之中,每一朵小花都代表著一个人的灵魂,当他死亡的时候,他的灵魂就会从大陆的各个角落重新回到这片花园中,在稍作休憩之後就会再次踏上他新生命的旅程。刘洋还不知道他来到了一个什麽地方,他只是漫无目的地在花丛中穿梭,本能地去张望他经过的每一朵花,去查看它们的颜色和睡在花心里的灵魂。   突然有一朵黑色的柔嫩的小花出现在了他的跟前, 他本能地停下了脚步,心里猛地一阵抽动,那朵小花给他的感觉既阴郁而又哀伤,充满了怨恨、孤独和无助。这些负面的情感他似乎能从花朵里散发出来的气味中闻到。 第七十九章:红衣女孩      这些负面情绪在他心底引起了深深地颤动,好像他能凭著这些从花里散发出来的气息感知到埋藏在那朵小花的主人心里的阴郁情绪。他像是著了魔一样,把寻找同伴的念头暂时抛到了一边,不由自主地迈著脚步朝那朵黑色小花走去,尽管他的心底充满了莫名的害怕和不详的感觉,但是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力量正牵引著他的思想牵引著他的四肢朝前走去。   终於他来到了那朵小花前,不管是小花的花骨朵还是支撑著花儿的茎干都非常纤细,远远不及它身边其他的花朵开得那样豔丽绚烂,生机盎然,在一大群茁壮的花儿的簇拥下,它显得实在太过柔弱和萎靡不振了。刘洋往那朵只到他的膝盖边高的小花的花心里张望著,他看到一个同样纤细柔弱的身影趴在上面。   啊,那是一个小女孩,她穿著一件红得有些刺眼的连衣裙,纤细洁白的小手和双脚裸露在外面,她漆黑浓密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那张稚嫩的小脸,使人看不清楚她到底是睡著了还是醒著。刘洋怔怔地望著这个柔弱的小精灵出神,双脚像是钉在了地上,不能挪动一步,因为她是那样的眼熟,在他刚掉落到这个世界里的时候,他曾多次在晚上的梦境里见到她,但是她的模样不曾像现在这样柔和而安静。   他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这样一个念头:去摸摸她吧。他像是著了魔一样颤抖地伸出手,将手指伸向那个睡在花心里的小女孩,想要去抚摸她的面颊,抚摸她那头柔顺的黑漆漆的长发,想要看看她到底长什麽样。他的心里莫名地产生了一种激动与惭愧混合在一起的情绪,这种情绪使得他异常难受,但他又觉得这是他应得的。   当他的手指刚一碰到那头柔软的黑发时,那个安静而沈默的孩子就一下子睁开了她的眼睛,好像是对方的动作或许是他的气息惊醒了她,她动了动她纤细的身体然後从花心上坐了起来,黑鸦鸦的长发从她脸庞两侧垂下来,接著她抬起了头,双眼直视前方那个出现在她面前的陌生人。   一瞬间,刘洋看到了一双怨毒的眼睛。   “不……”刘洋浑身一颤,因为害怕本能地向後退了几步,而他脸上惧怕的神色也变得越来越重,因为他看见小女孩从花心里站了起来,而那双望著他的充满了怨毒的眼睛则在下一刻突然流出了血,鲜血从她的眼眶中蜿蜒而下,顺著双颊滴落到了地上,那血跟她身上穿的连衣裙一样红得刺眼。   小女孩飘落到了地上,在刘洋错愕的眼神中逐渐长大,最後变成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她面无表情地一步步逼近刘洋。刘洋感觉自己的力气好像在一瞬间被抽得一干二净,他跌落到了地上,抬头看著那逐渐朝他靠近的孩子,他朝她伸出手,眼神变得迷茫,蠕动著嘴唇似乎想说什麽。   小女孩来到了他的面前站定,咧开嘴巴朝他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尖锐而森白的牙齿从她粉红色的唇瓣中露出来,似乎在向他示威,而挂在嘴唇边的微笑则像是在讥笑他的胆怯无能。下一刻她张开嘴巴对著刘洋吐出了两个字,稚嫩但诡异的声音回荡在刘洋的耳中。   “爸爸──”   刘洋像是大梦初醒那样撑起了自己的身体,他直直地盯著站立在他面前的孩子,看著她那张稚嫩的小脸,瞧著她那双血红的眼睛,他的脸上在露出片刻的困惑之後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尽管他还没有弄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但是一种熟稔而亲切的感觉在他心头油然而生,这是一种由血缘关系维系起来的。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他喃喃自语著,朝她喊著,眼看著她朝自己越来越近,他伸出双臂想要拥抱她,而她也确实像他想象的那样扑进了他的怀里,但是下一刻一股撕裂的剧痛从他的脖子上传来。他不由自主地松开了自己的怀抱,惊愕地看著鲜血从自己的脖子上被撕开的一个大口子里喷涌而出,而小女孩依旧趴在他的肩膀上,染上血的双唇中露出了同样被血染红的尖锐牙齿,她朝他笑著,那样天真无邪。   “不……”刘洋急忙捂住了喉咙上的伤口,但是血依旧不停地从他的指缝里流出来,怎麽止都止不住。   “爸爸,陪我一起死吧。”那笑得天真无邪的孩子这样对他说著,她凑到了他的耳朵边,像跟自己的父亲咬耳朵那样表现得非常亲昵,刘洋的耳朵里传进了她稚弱的声音,“爸爸,是你杀了我,是你和妈妈一起杀了我,是你们抛弃了我……”   刘洋的脸上出现了一阵哀伤,“我的孩子……”那犹如哀叹般的声音从他颤抖的喉咙间溢出,是的,没错,确实是他杀了自己的孩子,是他逼迫自己的女友抛弃了那个已经在她的肚子里存在了四个月的小生命,他没想到他最後会在这儿遇见她,而她因为他的残忍抛弃变得同样充满怨毒、憎恨。   他像是想明白了什麽,捂住伤口的手慢慢地松开了,滑落了下去,任由鲜血泉涌般喷出,他的身体逐渐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发冷而虚弱无力。   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但是过了一会儿,他挣扎著用尽力气抱住了那还趴在他的肩膀上对他亲昵地说著话的孩子,“原谅我,我亲爱的孩子,原谅我的所作所为吧……”他开阖著嘴巴,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一句饱含惭愧、後悔和歉意的话。泪水夺眶而出,从他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的双颊上滑落下来。   最後他无力地阖上了眼睛,感觉自己跌进入了死神的怀抱中。   这时一双小手摸上了他的脸庞,轻轻地拭去了他脸颊上的泪水,“爸爸,爸爸……”尽管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地,好像沈入了大海中,在冰冷刺骨的水里起伏不定,但是那道柔弱稚嫩的声音穿透了包裹著他的海水传入了他的脑中。   “我们走吧,回去吧。”她这样告诉他。   刘洋张开了眼睛,一只小手映入了他的眼帘,他呆愣了几秒锺,随後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他伸出手抓住了那只伸过来的小手,他从地上站了起来,拉著小女孩的手两个人并肩朝前方走去,虽然他也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   在走了几步远之後他迟疑地转过身朝他原来躺倒的地方看去,那里躺著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人,他紧闭著双眼,将双臂紧紧搂在胸前,好像怀里曾抱著什麽东西似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身体以及周围的草地,好像他是流尽了血而死的。 第八十章:迷茫都市   迷迷糊糊中,刘洋似乎听见有人在耳边喊他,他不由自主地晃动了一下身体,随後眼睛慢慢地睁开了,当双眼再一次接触到外面的世界的时候,他的脸庞在一瞬间露出了不可思议而惊愕的神色,他呆立在那边,感觉时间刹那间被定格在那里。但是慢慢地那些震惊之色就从他的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释然和平静,好像他对外界景物的变化早就了然於心,早已预知到了。   他环顾四周,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熙攘而喧闹,一切都没有改变。   我终於回来了,他在心里呼喊著,但溢出嘴唇的却是一声长长的叹息,饱含忧伤、惆怅和沧桑以及迷茫。一瞬间,回到现代的喜悦从他心头消失得干干净净,过後萦绕在他心上的声音是他该何处何从?眼前的一切景象是那样地熟悉,但又那样地陌生,好像他在这个喧嚣忙碌的都市中再也无从立足,被抛得远远地,再也赶不上它前进的步伐。   “叔叔,叔叔,你没事吧,你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他的耳边传来了一个稚嫩的小女孩的声音,把他从出神发愣中唤了回来,他发现自己站在人行道上,杵在一根路灯前,他的身後是来来往往的行人,身前则是一片繁忙的车水马龙,那些从他身边匆匆而过的行人,那些从他身边呼啸而过的车辆,谁都没有刻意去注意这个呆立在街道上满脸迷茫的青年男子。   只有一个穿红色洋装的小女孩站在男子的身边,伸出小手拉拉他的衣角,关心地询问他。刘洋定睛看过去,刹那间脸上露出大吃一惊的神色,但很快那种好像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得措手不及的惊慌失措的情绪从他心头退去,他一下子矮下了身,一把抱住那个小女孩。   “我的孩子……我的女儿……”情绪激动而难以自制   但是那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孩子却在他怀里突然猛烈挣扎起来,她一边试图挣脱刘洋的怀抱,一边有些生气的叫喊起来,虽然听著奶声奶气的没有多少震慑力:“叔叔,你在说什麽呀,你认错人了吧,谁是你的女儿啊,快放开我!”但是刘洋把她抱得紧紧地,这个五六岁大的小家夥根本无法挣脱对方紧抓著她的手臂。   “呜呜呜,爸爸妈妈……”小姑娘呜咽起来。   刘洋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他还从来没有哄过孩子呢。他松开了自己的手臂,低头仔细地看著这个抓著他肩膀呜呜咽咽的小家夥,他觉得自己没有认错人,她的衣著打扮,她的长相都是他在那片诡异花海里见到的那个小女孩,只是不同的是,她斯斯文文,温温柔柔,比那个阴森幽怨的孩子正常和可爱得多了。   他疑惑起来,他不知道为什麽他会在重新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之後还能再遇到他的女儿,难道她也随著他一起回到了这个世界吗?但是她好像不记得了他,她现在还在自己怀里哭著呢。她们长得一模一样,但是给他的感觉却判若两人,不过这一点却让他无比地庆幸和安心,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依旧记著被父母抛弃的痛苦记忆,他不希望她变得孤僻、忧郁、阴沈,他希望她开开心心地,无忧无虑地长大。   她能重新变成一个正常的孩子,这很好,这是对他最好的安慰。   刘洋胡思乱想著,就在这个时候,马路对面传来了一声声的呼喊,接著一男一女的身影出现在了人行横道上,他们焦急地喊著自己孩子的名字,看起来像是一对父母。   “小兰,小兰……”   “爸爸妈妈,我在这儿呢,快来救我!”被他拥在怀里的孩子大声叫喊著,很快那一男一女就穿过了马路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你想干什麽,放开我女儿!”那父亲看著自己心爱的女儿眼泪汪汪地被抓在一个陌生人的手里,他警惕而愤怒起来,他大步走了上去,拽开了刘洋的手,一把把小女孩搂在了身边。刘洋被狠狠推搡了一把,毫无防备的他踉跄地後退了几步,扶住了身边的路灯。   怒气冲冲的陌生男人还在质问他为什麽抓著他的女儿,事情出乎意料的发展就像一团乱麻纠结在了一起,刘洋无言以对,他把视线从对方脸上移开,投到了他身边的女人身上,一瞬间他呆住了而难以说出话来,而那位年轻的妈妈正搂著小女孩安抚著她。   “小桦──”看著那张熟悉的容颜,看著那对依旧美丽而温柔的眸子,刘洋不由自主地开口了,他向她走近了几步,好像想要把她看得更清楚一些,看清楚她到底是不是她,他有没有认错人。没错,现在伫立在他面前的这位女子正是他以前的女朋友林桦,也正是她把负心的他送到了异世界,展开了她血淋淋的报复。   但是她现在站在他面前,怀里搂著……他们的女儿,她,是她的孩子?她,结婚了?刹那间无数疑问涌上刘洋的脑海,他蠕动著嘴唇有千言万语想要问她,但他更想问她,她,还恨他吗?   对方在听到了他的呼唤之後,警惕地抬起头,而手上则把孩子搂得更紧了。   “你认识我?”那名女子警惕地注视著他,眼睛里闪烁的不是掩饰和怒意,而是真真正正的陌生和警惕,对一个陌生人搭讪的警惕,她摇摇头,“你肯定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难道她真的把我忘了,还是她根本不愿再见到我?刘洋僵硬著身体,这样想著。   就在刘洋想要再次跟她说话的时候,那名父亲已经挡在了他妻子身前,满怀敌意地看著刘洋,随即转头用著疑惑但很温和的声音询问他的妻子:“阿林你认识他?”   “不,”他的妻子坚定地摇了摇头,用著更加坚定的语气回答道,“我根本不认识他,他可能认错人了。”   男人在听了他妻子的解释之後,当他再次面对刘洋的时候,脸上的警惕和敌意更重了,他相信他妻子的话,他现在已经把对方当成一个不法分子,一个当街随意搭讪妇女拐骗小孩的人贩子。他对他重重地哼了一声,随即揽起他妻子和女儿的手温柔地说道:“我们走吧,别理他,也许是个疯子。”   刘洋满脸复杂地看著这一家三口在他面前远去,就像他以为的那样,那名与他前女友长相酷肖的年轻妈妈至始至终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她挽著她丈夫的手,身边牵著她的可爱女儿,脸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刘洋浑身无力地倚在路灯上,从他身边经过的人都三两成群,有开玩笑打闹的情侣,谈笑风生的朋友,亲密的夫妻带著他们的孩子……真正孤单被抛下的只是他而已。   热闹和喧嚣都是别人的,而他什麽都没有。   他全身心地沈浸在这种挥之不去的孤独哀伤中,好像忘了他刚才所经历的事情中的奇怪之处,他跟他的前女友林桦分手才一年不到,为什麽她已经有一个五六岁大的女儿了,为什麽孩子的父亲不是他,那孩子却长得出奇地像他们曾经失去过的那个孩子?这一切都需要他仔细地去思考,咀嚼。但他现在无暇多想。   刘洋不知道自己靠在路灯边多长时间了,在别人看来他只是在等人,只有他知道他是因为看不见自己的路在哪里才踟蹰地停下脚步而无法前行。   “对不起,让你等久了吧!”突然间一道和缓低沈充满磁性的嗓音传入了他的耳朵,顿时刘洋像是受到了电击般浑身一颤,与此同时,他的肩膀上被搭上了一只手,一只修长白净骨节分明的手,一只漂亮的男人的手。 第八十一章(终章):真幻如梦   刘洋魂不守舍地缓缓转过了身体,他面色憔悴地抬起了头,视线一下子就与站在他前方的男人微笑著的目光交缠在了一起。一瞬间他的身体狠狠地抖动了起来,眼睛和嘴巴因为错愕和惊讶而张得大大地。“王……是、是你……”太过巨大的震撼使他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在下一刻,他做出了一件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大胆而冲动的事,身体已先於他的大脑而行动,他猛地扑了上去,紧紧地抱住了对方,伸出的双臂把那个人牢牢地箍在了他的怀里,就像害怕对方会逃脱那样。   他激动地无法自制,但同时又带著某种惶恐、害怕和不确定,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做的一个梦。   那突然间被人抱住的男人,他的脸上不但没有丝毫不快,反而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容。他的容貌本来就十分出色,当他弯著一双美眸笑起来的时候则更加给他出色的相貌增添了无穷的魅力。随後他抬起双臂回应了刘洋的拥抱。他带著笑意的轻柔的嗓音传入了刘洋的耳中:“你这是怎麽了,好像一副很久没有见到我了的样子,我们只是昨天一天没见面而已呀。”   失而复得的极大喜悦还充盈著刘洋的脑子,他的全身,在他过分激动的情绪得到缓解之前,他的脑子里只充斥著重逢和失而复得的喜悦。是的,他对自己说道,他没有产生幻觉,贴在他胸口前的是一具有血有肉的躯体,他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脏在他胸腔里跳动著,对方的胸口随著他的呼吸一起一伏,对方那柔软的发丝紧贴在自己的脖子和脸上,他的鼻间则充斥著对方的气味……   这不是在做梦,这不是在做梦……他激动的情绪在过了一会儿之後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加高涨,他箍住对方身体的手臂也收得更紧了。不想再失去他,不想再让他从自己眼前消失……刘洋的内心深处传来了急促地大声地呼喊。刘洋感到温热的泪水充满了自己的眼眶,随时都会掉下。   “你这是怎麽了,你怎麽哭了?”刘洋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下一刻被松开,对方随即抓住了他的双手,把脸探到他的眼前,用著疑惑而关切的声音问他。“不,我也不知道,我不明白,我是说这一切就好像在做梦一样……”面对一个死而复生,失而复得的人,刘洋在情绪激动之余脑子里终於闪现出了一点疑问,而随著他的逐渐冷静,这些疑问将会继续增多,最终像乌云一样笼罩在他心头。   “你这是怎麽了,你今天很奇怪。”那男人伸手拭去刘洋脸颊上的泪水,关切地问他。站在刘洋面前的这个与王华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如今他对他不再是那副冷冰冰拒人千里的模样,他对待他的动作是那样地轻柔,他看向他的眼神是那样地温柔亲密而充满爱意,好像他们早已两情相悦,爱上了彼此。   他真的梦想成真了吗?面对这种他只在梦里奢想过的场景,刘洋这样问自己,对於深深陷入爱情这张大网的人,他无法抵抗对方的任何一个动作,任何一个眼神,更何况对方现在正满怀爱意地看著他。刘洋顿时沈醉在了对方那温柔美丽的笑容中,整颗心都沦陷了。   就在他颤抖地伸出手想要触摸对方那张俊美而满带笑意的脸庞时,他们的身後传来一声呼唤,有人正在喊他和王华的名字朝他们走来。那是一个粗犷爽朗的男声,外向、开朗而活泼。当刘洋和他身边的王华转过身去面对来人时,刘洋的脸上再次出现了那种惊愕的神色,这已经是第三次他在脸上露出那种吃惊的表情了,这表明,他又看到了一个熟人,不,应该说是两个。   互相挽著手臂的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朝他们笑嘻嘻地走来,其中的那个青年还朝他们挥著手,“让你们久等了,我半路上去接我妹妹所以花了点时间。”那个爽朗的青年如是说。“好久不见了,王大哥,刘大哥!”青年身边的年轻女子笑盈盈地朝他们伸出手来打招呼,她的性格看起来跟她身边的男子一样开朗外向,在面对别人的时候没有一点扭捏羞涩。   刘洋吃惊地看著出现在他面前的这一男一女,这两张如果除去性别和修饰看起来一模一样的脸,这无疑是一对孪生兄妹,疑云又再一次悄然出现在他的心头。他满怀疑惑地把目光投到这对兄妹的身上,出现在异世界里的凌云,在现代社会中的他曾经追求过的女孩依云,他们以这样一种奇特而突然的方式一起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而且还成为了一对兄妹。   凌云依旧是那个凌云,他健谈,爽朗,自来熟;而那个曾经扭捏害羞自卑的女孩依云却好像只存在在他的记忆里了。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年轻女孩,她个子高挑,身材苗条,虽然她的相貌并不出色,甚至有些不尽人意,但是浮现在她脸上的自信的笑容,大方的谈吐给她整体加分不少,大大地提高了她的魅力。   也许是看到刘洋呆愣而惊讶的神情,凌云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笑著问他说:“这是我妹妹依云啊,你忘了?这小妮子刚从国外留学回来,一回来就缠著我让我带她来看你们呢!”   “这……”刘洋被这些接二连三发生的过分奇怪的事弄得发懵,原本生活在不同世界里的人突然间一起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他开始怀疑,怀疑他是否真的回到了自己的世界,怀疑他所在的时空究竟还是不是原来的那个世界,还是仅仅由神只虚构而出仅为安抚他那颗精疲力竭的心?   他迷茫而害怕起来。   他遥望四周,高楼耸立,车来车往,人潮汹涌。城市,这座钢筋水泥建构而成的丛林,他又回来了,但是那些他以往熟悉的人的面孔却变得分外模糊和陌生,他们不再认识他,对他冷若冰霜,但又有一群人重新加入了他的生活,这些原本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另外一个时空里的人,他们好像早已构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成了他的爱人,朋友……   最终他的心底发出了一声悠长而疲惫的叹息:如果这是梦,就让我永远都不要醒。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