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_刘洋异界怪闻录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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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件为一部名为《刘洋异界怪闻录》的扶她与双性主题的异界魔幻小说文档,作者署名风月闲情。作品讲述了主人公刘洋因背弃自己怀孕中的女友而被迫踏入异世界,遭遇一系列充满黑暗魔法与暴力调教的阴森事件。在地下密室中,一名神秘魔法师通过血祭仪式,对一位青年进行极为残酷的肉体与灵魂改造,描述中充满了对人体细致描绘与变态变形的过程,例如“在黑暗之中……用鲜血在胸膛上写下一连串古怪的符号”。
随后,故事情节转向一场荒野中令人震惊的兽性交暴情节,文本详尽刻画了一头黑豹对裸露人体的肆意侵犯,通过描写其对人体敏感部位的舔舐、插入等行为,构建起极端暴力与兽性交融合的场面。小说中不仅涉及异界魔法、调教和身体改造等超自然元素,同时也探讨了性别转化和性暴力等禁忌题材,内容充满血腥、暴力及令人不适的刺激细节。
整体而言,该文档以极其详细的笔触记录了主人公在异界中遭遇的黑暗仪式、残酷调教与禁忌性暴力过程,是一部兼具魔幻、暴虐与变态情色描写的极端黑暗小说,具有一定的研究与讨论价值,但内容明确属于限制级素材。
其他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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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Plain Tex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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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5 | ea7a1f1afaefa468a27faf36121da70b |
Archived Date | 2025-03-11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风月闲情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异世界, 黑暗魔法, 调教, 强奸, 人兽, 身体改造, 女体化, 非人化, 兽交, 性虐, 暗黑仪式, 血腥改造, 灵魂异变, 禁忌仪式, 魔法召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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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刘洋异界怪闻录/黑暗圣经》作者:风月闲情
属性分类:架空/西方魔幻/总受/黑暗
关键字:刘洋 人兽 双性产乳
《黑暗圣经》又名《刘洋异界怪闻录》。
本文要讲述的是一个负了自己女友的负心汉被女友报复来到异世界,
在那里遇到的稀奇古怪事情,和他应该怎么找到回家路的故事。
一句话简介:渣男的异世界调教之旅,黑暗猎奇,有肉有真相。
关键字:渣男,异界调教,猎奇,双性产乳不生子
第一章:黑暗魔法(修)
前情提要:
刘洋并不是个花花公子,但他喜欢攀龙附凤,好高骛远,自从认识了家里父亲是市委书记,母亲是妇联主任的女孩王依云後,刘洋果断就甩了从大学一直交往到现在的女友林桦,不顾女友已经怀孕四个月,不久就要领证办酒席的事实,用尽各种手段威逼女友去医院堕了胎,甩给她两千块钱分手费之後就扬长而去了。
刘洋自从甩了前任女友,就用尽手段,狂热地追求王依云,对她嘘寒问暖,非常地殷勤。王依云虽然爸妈都在政府机关工作,但这个女孩子其实非常地单纯,因为自己相貌身材不好,心里自卑,从高中至大学也没怎麽被人追过。现在碰上刘洋这个白净书生的疯狂求爱,这姑娘的心思松动了,活络了,再加上两个人在作为朋友的交往期间,刘洋对她极为照顾,百般细心呵护,导致这姑娘最後终於点头成了他女朋友。
就在他们两个成为恋人的一个星期後,刘洋忽然消失了,过去了三天也不见他的踪影,就在依云为刘洋担心不已的时候,有个陌生女子找到了她,她告诉她,她知道刘洋去了哪里。
依云急忙询问这个陌生女子刘洋的下落,陌生女子告诉她,刘洋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但他并不是死了,他去了另外一个时空,一个世界,而送走他的人正是这个陌生女子。
第一章:黑暗魔法
幽深的地下密室里正在进行一场极为诡异和恐怖的法事,施法的人穿著一件斗篷,将他的脸和身体都严严实实地遮盖起来,你看不见他的长相,你也听不懂他喃喃自语几近吟唱的说话声,只能看见他佝偻著背,带著黑手套的双手捧著一本打开的硕大沈重的书籍。
他站在一个活像祭台一样的石台边,同样幽黑的沾满斑斑点点褐色干涸液体的石台上,画著一颗黑色的五芒星,此刻上面躺著一个四肢大开,全身上下一丝不挂,闭著眼睛沈睡的青年。这个青年有著白净的皮肤,修长的四肢,浓眉大眼,看起来斯文秀气,而此时此刻,他的手脚都敞开著,好像无形中有四根绳索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伸出套在他四肢上,将它们拉伸固定在石台上。
在黑暗之中,那全身包裹在一团黑雾里的魔法师,他朝祭台上躺著的人咧开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呵呵呵地怪笑起来,那声音像是嘲讽又像是带著满心的喜悦。随後他捧著那本黑色漆皮的书籍,一边大声念诵起来,一边慢慢地迈著脚步围著祭台走动起来,他似乎不用借助光亮就可以直接看到书页上的字。
渐渐地他念诵的声音越来越大,步伐也越走越快,幽黑的密室里的诡异气氛被推向了顶峰,他在念诵完最後一句话後振臂大喊了一声:“万恶邪神(万恶淫为首),请慷慨的您收下这只可怜羔羊的灵魂,作为您施展神威的代价!”
魔法师的声音苍老却很有力,随後他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划开自己的手指,将流出的血慢慢涂在青年的身上,在他白净的胸膛上写下一连串古怪的符号。
随後他又把血涂在青年豆子般大小的乳首上,随後一路向下,他将伤口的血接连滴在那条萎靡不振的阳具上,又将血洒在阳具周围浓黑的阴毛上。他的手指继续下移,到了会阴处,他突然拿起匕首在那里割开一个十字伤口,随後又划开自己的食指,将血涂抹在伤口上。伤口处渗出的血迹渐渐流淌到了青年下面的肛门上。
魔法师咧开一口森白的牙齿,他用两个手指捏住匕刃,将匕首的柄部直直地捅进了青年闭合的肛门里,被撑裂的肛门很快就流出血来。施法者将匕首拔出,用手指捅了捅那个被匕首撑裂的屁洞,将麽指和食指上渗出的血全滴了进去,涂在了裂开的直肠里。
随後他又大声吟诵起奇怪的咒语来,他仰起头,张开双臂,像歌唱一般,那奇妙而诡异的“歌唱家”的嗓音回荡在阴冷幽黑的密室中,令人毛骨悚然。渐渐地,躺在祭台上的青年的身体发生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变化,他浑身似乎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黑雾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原本就洁白的皮肤在黑雾的衬托下显得越来越光洁白嫩,腹部上原本轻微隆起的肌肉也渐渐地消失了,而胸部则似乎有涨大的趋势,上面两个褐色的豆子此刻膨胀挺立起来,渐渐变得有樱桃般的大小,颜色也变得非常粉嫩,颤巍巍地挺立的胸口上,衬著柔软白皙的胸部,显得十分诱人
下半身那些原本浓密茂盛的阴毛也逐渐脱落下来,露出光洁白皙的阴部,上面半挺的紫黑色阴茎也逐渐缩小,变得白亮晶莹,犹如玉石般别致小巧。然而更奇特的是,阴茎下面的会阴部位,那原本的十字伤口竟然逐渐扩大又收拢,几番变化之後变成了女人身上才拥有的生殖器官,大小阴唇、阴蒂,阴道口都十分完美,而且透露出一股处子才有的鲜嫩颜色。而女穴下面被撑裂的肛门此刻也闭拢起来且不再流血。
魔法师打量了一番他的完美作品,朝天哈哈大笑,欢呼道:“万恶邪神,感谢您慷慨的赐予!”随後又将手掌放在青年的赤裸躯体上空划动著,口中念念有词,随著他吟唱到最高处,祭台上刻画的五芒星发出夺目的光芒,随著光芒到最盛处,那青年的躯体忽然凭空消失了。
第二章:菊花开苞(修)
荒无人烟,鲜有人迹的深山野岭中,在山岭之中的一块平地上,在杂草丛里卧倒著一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人,他剃著一头短发,面孔朝下,使人看不清他的长相。洁白晶莹的背部和丰满结实的臀部以及两条修长的大腿都裸露在明媚的阳光下。
空气中似乎浮动著一阵幽香,那香气时聚时散,似有似无,挑逗著人的感官,使人的心骚痒难耐,直想将散发这一缕幽香的本体抓在手里放在鼻子下面闻个尽兴,舔个够本才好。
远远嗅到这抹幽香的一只庞然大物慢慢地走近了,它有著矫健的身躯,修长强壮的四肢,光滑漂亮的纯黑色皮毛,以及一双锐利凶狠的眼睛和一张血盆大口。现在它正为这一缕挑逗人心的幽香而沈醉不已,踏著如猫般优雅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著它寻找的猎物靠近。心情舒爽的它此时并没有龇开它的大嘴,露出上下两排尖锐的利齿向人示威。
它不时地伸长脖子往空气中嗅著,在追踪著这股诱发它强烈的雄性欲望的幽香时,在发现那个倒卧在杂草堆中的猎物,靠近他之前,它下半身粗壮而黝黑的雄性生殖器已经挺立勃起,露出狰狞的面孔,打算好好享用眼前这个倒在草丛里挑起它性欲的猎物。
黑豹走近赤裸的人身边,不停地用它敏锐的鼻子来回嗅著,从这个人的头发、脖子、背部一直到脚趾,确定空气中那股激发雄性荷尔蒙的香气正是由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它又用前面两只爪子拨弄著这个人的身体,确认他还沈睡著没有醒,当然作为一只凶猛的野兽,它根本无需惧怕这个身躯柔弱的人类醒来,它只需亮出它的利齿就可以使人胆战心惊。
它眯著眼睛极其享受地伸出鲜红的长舌头舔著人的背部,触碰著那光滑柔嫩的皮肤的感觉简直好极了,它的舌头慢慢向下,一直伸进了两块白嫩臀部中间的股沟里,它在上面来回舔著,嘴里流下许多涎水,将身下这个人的屁股弄得湿漉漉的。涎水顺著股沟流向因两条腿闭拢而看不见的更为私密的地方。
黑豹用两只爪子将身下人闭拢的两条纤细的腿拉开,一直张开到最大角度,肥白的臀部中间露出了一个拥有粉嫩褶皱牢牢闭拢的小眼。黑豹伸出舌头就舔,先将紧紧闭拢的菊穴外面舔了几口,接著就用舌尖顶了进去,强而有力的舌头穿透穴口的括约肌,长驱直入,如蛇般灵活地钻进柔软温暖的肠肉里,不停地一下一下舔著作抽送状。
直到把整个穴口都弄得松垮柔软,布满口水而黏糊糊的,它才将舌头抽出,亮出腰间那支早就高高挺立青筋毕露的硕大阳具,两只前爪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对准屁洞就捅了进去。
巨大的阳具刚噗嗤一声没入,菊穴口的括约肌就因为承受不住巨物的冲击和撑大而瞬间裂开,流出血来,肠道内也一样。这种肠肉瞬间被撑开的剧烈疼痛唤醒了本来还沈浸在无知无觉黑暗梦乡中的人,只听被黑豹压在身下的人“啊”地痛叫了一声,身体一阵抽搐,很快就睁开了眼睛。
当他感到背上压著一个重物而且屁股里在一抽一抽地刺痛时,他立马睁开了惺忪的眼睛,转动头颅拼命地朝背上望去,当看到压在他背上的庞然大物是一头黑豹时,他吓得心惊胆战,刚要挣扎起来喊救命,黑豹就将他的身体狠狠压住了。它可不想让猎物的挣扎打扰到自己享乐的兴致。
黑豹如果是人,这个时候就会发出长长的愉快的叹息声,因为这个屁眼实在太对它的胃口了,实在太让它舒服了。刚开始还非常地紧,箍得它的大根有些难受,但抽插时间一长,肠道慢慢地被撑大以後,就逐渐变松,变成十分契合它大根的尺寸,肠道里又不时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黏液,使得整个甬道越来越润滑,也使它抽送得越来越顺溜和舒适。
身下的这个人类也从刚开始惊慌失措地大喊救命和大力挣扎而逐渐变得安静和顺从起来,开始跟著它抽送的节奏一下一下地耸动起来,这种迎合的动作应该是他身体下意识的本能,因为被黑豹压在身下的人也因为自己竟然开始无意识地迎合起黑豹的抽插动作而惊恐害怕起来。
因为他认为自己根本不是同性恋,他交过四个女朋友,还和其中三个上过床,根本不可能因为屁眼被插了几下就会这麽兴奋,甚至现在趴在他身上操著他屁股的不是人,而是一头野兽,他竟然还能因为这只野兽硕大的巨根和强壮有力的剧烈抽插而兴奋地屁眼内淫水直流,趴在地上撅著屁股迎合著它,这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和难以置信了。
这个现今沦落到被野兽压在身下狂操猛干的人正是被黑暗魔法师变成双性人送到异世界的刘洋。
然而随著那一阵阵灭顶的快感从屁眼中升起,传入他的脑中,刘洋开始察觉到了自己身上发生了奇异的变化,身体被欲望掌控而变得敏感,似乎浑身上下每一处肌肤每一个器官都叫嚣著需要有人来揉捏爱抚。白嫩的胸脯上两点嫣红早就挺立发胀,因为一直被压在杂草上,被细碎的茎叶刮擦而瘙痒难耐,直叫嚣著要是有双手或者有张嘴来拨弄和吮吸该有多好。
第三章:双重快感
而下半身那条精致的小玩意早就因为屁眼被肏弄升腾起的快感而颤巍巍挺立起来,前端龟头上一点一点地吐露出白色的液体来。然而更奇怪的是,阴茎下方似乎还存在著一个神秘的小口,它似乎和後面的屁眼一样急需人来爱抚,否则就会瘙痒空虚难熬。现在它正因为被闲置而耐不住寂寞地流淌出透明黏液来,一丝丝地打湿了身下的草茎。
这个发现让身体的主人刘洋惊诧不已,他颤抖著手要往下面摸去,就在这个时候,压在他背上的黑豹突然将搭在他肩膀上的两只爪子紧紧压在他皮肉上,而那条不停地在湿润的屁眼里进进出出的硕大阴茎也抽动地更加用力了,随著豹子仰天发出一声吼叫,噗得一声它将自己粗长的阳具整个挤进了肠道内,前端长著的倒钩狠狠地勾住了里面的肠肉,将硕大的阴茎固定住,因此整个肠道又被撑大了几分,接著从它阴茎前段的小孔中如岩浆爆发般,喷洒出一股接连一股的浓稠精液来。
十几分锺接连不断的液体的喷洒,使得刘洋整个肠道里都灌满了精液,将他的小腹撑得鼓鼓涨涨,那些滚热的液体灼烤著敏感柔嫩的肠道,刺激得刘洋又痛又爽,连连呻吟。等黑豹的阳具慢慢变软拔出来之後,大股大股的乳白色液体从被撑得松垮垮磨得红豔豔的屁洞里挤压喷洒出来,淫靡的场景十分可观。
刘洋身下挺立的小阴茎也因为屁眼的刺激而了泻了出来,阴茎下方的那个小洞则更受刺激,仅靠著後面的高潮就噗地连连喷出一股股淫水来,但终究因为没有粗大的棒子插入使得整个小穴因为空虚而不甘心地强力收缩著。
黑豹泄了一次之後就没那麽心急地再次将勃起的阳具捅进被撑大的屁眼里,而是用两个前爪将因为高潮而浑身没力气的刘洋翻过来。只见仰天平躺的人眯著眼睛,嘴角微微开阖著,流出许多口水来,露出一副被操弄的爽翻了的表情。黑豹将他嘴角舔了几舔,又用肥大鲜红的舌头卷住他胸口挺立肿胀的两颗红豔豔的乳头,不停地来回旋转舔弄著。刘洋因为胸口乳头的刺激而舒服得鼻子里,嘴里直哼哼起劲。
当黑豹的舌头舔舐过他精致的阳具而来到下面时,它像是遇到了新奇好玩的玩意儿一样,用两个爪子扒开刘洋两条本来就已经张得很开的大腿,将下面的一朵豔红娇嫩的小花显露在太阳底下。它刚用厚大的舌头往小花上一舔,身下的刘洋就忍不住浪叫起来,穴里随即又涌出一股淫水来。
黑豹觉得十分稀奇,因为这个人类身上竟然有著男性和女性的双重性器官,於是它更加卖力地舔弄著这朵淫水泛滥的小花,将舌尖探入到花穴里边,一边慢慢的旋转研磨著肉壁,一边进入到花穴深处。将花心舔得骚水不断地喷涌出来,止都止不住。
黑豹见根本不需要再扩张了,就退出舌头,将已经泄过一次又膨胀起来的大棒子推了进去,随著噗嗤声响,花穴里溢出的淫水全都被挤了出来。刘洋因为还未经人事的雌穴被豹子的硕大阳具猛力挺入,顿时又痛又麻又痒,忍不住扭动身体大叫大喊起来。
豹子才不会去管身下这个人类的反应,依旧压在他身上将勃起的阳具齐根挺入,随後大力抽插起来,伴随著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它感觉很享受和快活,以至於屁股後面覆盖著黑色绒毛的长长尾巴也不时地甩动著,但这条跟主人一样灵活的小东西似乎因为闲著而觉得十分无聊,毛茸茸的它突然就伸到刘洋因被操弄得太爽而无力闭合的两条腿之间,将尾巴尖戳到那个因为撑开时间太长到现在还不能闭拢一直流水的屁洞里,随後这条长长尾巴就全力地钻了进去,跟著上面阳具抽插的节奏一起抽送起来,干著刘洋的屁眼。
这样的上下双重刺激使刘洋爽的直翻白眼,嘴里不停地浪叫,身体配合著黑豹抽插的节奏不停地耸动著,直被黑豹操得上下两张嘴汁水横流,飞溅出来的体液将黑豹腹部漂亮的皮毛都打湿了,流到身子底下的草丛里,将底下的土壤都浸湿了。
这回黑豹射在刘洋雌穴里的时间要比射在他屁眼的时间要长,足足有二十来分锺,等它将收了倒钩的稍微软化的肉棒以及尾巴从雌穴和屁眼里都抽出来的时候,刘洋简直都快被它操晕过去了,整个人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停地颤抖著,大张的两腿之间全是黏糊糊的精液和从他屁洞以及骚穴里流出来的体液。
黑豹因为接连两场性交舒服地大吼,腰间稍稍疲软低头的硕大肉棒又挺立起来,它扒开浑身软绵绵被操翻过去的刘洋,还要再捅。这时突然从旁边树丛里跳出一个大汉,手里早已搭起弓箭,黑豹还没来得及反应,立起的其中一条後腿已经被箭射中。
黑豹吃痛发出阵阵怒吼,暂时放开刘洋朝那名大汉扑去,然而大汉接连不断地朝它放箭,黑豹只好四处躲避著射过来的箭,它因为惧怕大汉手里的弓箭,只好舍掉难得的美味猎物,灰溜溜地蹿进林子里逃掉了。
第四章:黑屋调教
大汉见到豹子走了,就来到刘洋身边,此时的刘洋早被黑豹操得昏天黑地,脑子发昏,身体像棉花一样软塌塌地摊在地上,知道有人靠近,他也没有力气起来。大汉收起弓箭,将赤身裸体,四肢大开的刘洋浑身上下扫视了一遍,一面用手摸著刘洋光滑细嫩的皮肤,一面嘴里啧啧称赞道:“真是个好货色啊。”
当他的眼睛扫到刘洋胯下那一朵还在向外吐著粘稠白液的雌穴时,眼前不由地一亮,拿起一根粗大的食指拨了拨露在花穴外面的两片红肿充血的阴唇,随即将手指捅进了那被豹子的粗大阳具撑开的肉穴中,只听噗的一声,刚一捅进去,从里面就溢出许多黏液来。
大汉见此情不自禁地拿手指抽插了几下,顿时从里面升起的快感刺激得刘洋已被开了苞的身体又抽搐了几下,嘴里爽的哼叫起来。大汉见了,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和馋涎,嘴里说道:“真是天赐尤物。”说完就将缚在腰上的衣带解下来塞进刘洋的嘴里,随即将赤裸的刘洋扛在肩膀上走了。
大汉将刘洋扛回山上一条溪水边的小木屋里,把他关在自己卧室旁边的房间里,每天都按时给他送饭送水,逼他喝自己所调配的奇怪汤药,又经常拿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进去用在他身上,过了十几日之後,原本还不老实的自从得知自己的处境和身体变化之後就一心想要逃出去的刘洋渐渐地就被大汉调教得温顺老实了许多。後来又被大汉狠命折腾了几回,刘洋屈服在了大汉的淫威之下就再也不敢逃了。
这一天早上,大汉依旧提著一篮子东西来到锁著刘洋的房间门前。被大汉放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折磨了大半夜一直都没怎麽睡的刘洋一听到开锁声,迷迷糊糊的脑子就立刻清醒起来,急忙一骨碌从床上爬起,但刚刚动了几下就被放在上下两个肉穴里的假阳具刺激得身体酥麻,下半身淫水更是滴答滴答地从被假阳具撑开的洞穴缝隙中渗出来,打湿了衣摆。
胸前两个沈甸甸的大球也肿胀起来,乳头硬硬地顶在衣衫上。他身上统共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因此外人一眼就能看清他胸前那两个挺起的大球和乳尖的美妙形状。
才短短数十日功夫,刘洋原本平坦的胸部就竖起了两个肿胀的白大奶子,这是刘洋在以前做梦都没想到过的。而他的身体也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这一切都拜大汉所赐。
大汉开了门,将一篮子东西提了进来放到桌上,看见刘洋已经照他的吩咐听到自己开锁声後就乖乖地起了床,满意地点了一下头说了声好。随後将篮子里熬好的一碗腥臭的汤药端出来,指著刘洋道:“快点喝了。”
刘洋知道就是这十几日来大汉一直给他喝的奇怪汤药造成了他现在胸口隆起两个硕大奶子,并且……他的身体一旦情动,只要挤压他的两个乳房,乳头上就会分泌出黏糊糊白花花的液体来,闻著还有股奶香,他不知道自己身为一个男人不仅被人搞大了胸部,竟然还能泌乳,这个残酷的现实对他来说不啻於一个恐怖噩梦。
刘洋这些日子以来已经尝到了大汉的狠戾手段,现在对待大汉发出的命令他件件都遵从,於是瑟缩一下了身体,就走过来捧起碗把药给喝了。大汉见此面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打量了一下刘洋胸前隔著一件衣衫而挺立出来的两个硕大乳房的形状,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伸出一双手就朝那两个挺立的奶子抓去,隔著一件衣衫慢慢地揉捏起来,一面自言自语说道:“形状和手感都很好。”
刘洋已经喝完了药,被大汉粗壮的一双手捏得浑身上下一阵酥麻,嘴里不禁哼出声来,下意识地向前挺起胸部,迎合著大汉对他两个乳房的揉捏玩弄。大汉用手指隔著布料夹起两粒早就硬挺起来的乳头,不停地旋转揉搓著,随即又用鼻子凑上去闻了闻说了声好香,就隔著布料用牙齿咬起来。这麽一咬,两粒乳肉被刺激得越来越硬挺肿大。
刘洋下半身两张嘴都被假阳具填满,淫水滴答直流,上面的两个白嫩硕大乳房又被人用嘴和手操干著,上下夹击,他只觉得身体酥软无力,欲望被撩拨起来,嘴里更是不断呻吟出声。
大汉见到刘洋光被摸了一把奶子就浪起来,吐出嘴里的奶头,用手拍拍他被欲火折磨得双颊发红的脸问他:“小浪货爽吗?”
刘洋不敢不回答,急忙点头说:“爽爽爽……爽死了。”
大汉推了他一把说:“到躺椅上去,把你上下两个骚穴都掰开给本大爷看!”
刘洋赶紧按照大汉的吩咐坐到对面放著的一把躺椅上,仰面躺在上面,把两条腿分别架在两边的把手上,撅起屁股,撩开衣衫的下摆,露出了他下半身两张都被填得鼓鼓囊囊汁水横流的小嘴,上面还有一根颤巍巍挺立在外面的小巧阳具,此时正往外吐著露珠。
大汉叫道:“还遮什麽遮,把上面的奶子也露出来!”
刘洋听了急忙将衣服摊开,露出了胸脯上一对白嫩诱人的大奶子,上面的奶头经过大汉刚才的一通吮吸早就硬挺得不得了,涨大得有葡萄那麽大,红肿红肿地,嵌在乳房上,十分地引人犯罪。
第五章:鞭打凌虐
大汉用手拨拨刘洋胯间的那根小东西,嘻嘻地笑了几声,随後来到阴茎下面的雌穴上,见外面的大小阴唇都因为花穴里的假阳具的刺激而充血胀大起来,大汉拿著两片花瓣揉搓了几下,突然用两根手指头掐住了花穴上面挺立的一颗赤红的小豆子,用力一挤压,刘洋就啊地大叫了起来,张开的两条腿抖了几抖,下面出水更多了。
大汉见此就抓住露在雌穴外面的木阳具大力地抽插了起来,刘洋被硕大的假阳具有力地干著花穴,骚水流得越来越多,嘴里啊啊地大叫说:“要被干死了,太、太快了,慢一点……”。
身体也随著假阳具抽送的节奏不停地耸动著,两只硕大的乳房也被撞击得啪啪直响。刘洋的两只手也开始摩挲著自己的一对空虚发烫的乳房,胡乱地按揉起来。
大汉见了讥笑道:“这个小贱货,自己开始玩起来了。”手上猛地用力,将木阳具抽送得越来越快,说道:“再给老子叫大声点,叫得更浪一点!”
刘洋被底下抽插得越来越猛,越来越快的假阳具操得越来越浪,最後被大汉用假阳具干到了高潮,从雌穴里喷出一大滩阴精,溅了大汉一身,上面竖立的小东西也射了出来,溅在了腹部上。
而刘洋手里揉搓的两个乳头也噗地一声流出了奶水,沾满了他的胸口和小腹。大汉见了刘洋三处地方齐射的这副骚浪的样子,早被他弄得口干舌燥,直想把这个贱货操翻在地才觉得痛快,但是隔著衣服看他的下面却一直没有变化。
大汉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劈头打了刘洋两个耳光,喊道:“贱货看什麽看,快点自己玩屁眼玩给老子看!”
刘洋被他两个巴掌甩得耳朵嗡嗡直响,他知道呆在这里的十几天,只要大汉一有不如意就会殴打折磨自己,所以他一直过得兢兢战战。现在大汉无缘无故地打了他两个耳光,摆出一副老子心情很差的样子,刘洋更加不敢出声,急忙照著他的要求拿插在屁眼里的棒子自慰起来。
大汉看了一会儿不耐烦地嚷道:“给老子卖力一点,别像没吃饱饭一样!”
刘洋听了手上加快了干自己屁眼的速度。他的後门整天被假阳具插在里面扩张软化,现在已经到了只要有大家夥插进去就能立刻分泌出黏液润滑,几番抽插之後就能很快接纳各种型号的棒子的地步。肠道也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简直跟前面的阴道一样,只要稍微刺激就能得到快感。
刘洋一面自己大力干著自己的屁眼,一面用手指扣著前面大开著的流著淫水的花穴,双重的快感使得他整个人都酥软成一滩烂泥。
大汉听著刘洋的连连浪叫,心里又痒又恨,忍不住用手往自己裤裆里把老二套弄了几把,但那东西一点反应也没有。大汉咬牙脱下了裤子,只见他下半身浓密的阴毛里只露出一小截黑乎乎软趴趴的肉棒,像是曾经被人用刀拦腰截断了一样。
原来这个大汉以前为了一个女人跟另外一个男人争风吃醋,两个人打架的时候,被对方用刀割到了命根子,从此以後就只剩下这麽一小截东西而且再也不能勃起。正是因为那儿受伤不能再和女人上床使他心里越来越变态,因此一个人在山上独居,而且这麽一大把年纪还没有老婆。他一边恨那个伤他的人,一边恨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因为要不是他为了那骚娘们去跟人打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当他看到躺在草丛里被豹子操干的刘洋的时候,他故意射杀豹子救下刘洋,就是为了能在刘洋身上发泄自己欲求不满的怒火,刘洋这样一个拥有男女双重性器官的人正符合他的胃口,而且他平生最喜欢大胸脯的女人,所以才找来秘方弄大了刘洋的胸部,使得他胸前生出两个硕大奶子并且能够产乳来满足他变态的虐待嗜好。
大汉从桌上拿起皮鞭就朝刘洋劈头盖脸地打下去,一面抽一面喊道:“臭婊子臭贱人,叫你到外面去偷汉子,老子非打断你的腿不可,不,老子非干烂你上下两个骚穴不可!”
躺在椅子上的刘洋被打得连连求饶,大汉打痛快了,才放下鞭子,见刘洋身上全是深深浅浅的鞭痕,感觉十分享受,将依旧还插在他屁眼里的木阳具拔出来,把鞭子柄插进去,抽了几下骂道:“贱人,要老子狠狠打一顿才肯听话!”
随後大汉坐回到桌子边,对著被打得心惊胆战蜷缩起来的刘洋钩钩手指头道:“浪货过来,老子渴了,给老子喂点奶。”
刘洋只好就著屁眼里还插著鞭子,衣衫大开的样子走到大汉面前,跨坐在大汉腿上,大汉用两只手轮流玩著他下面两张开合著不停流著淫水的小嘴。刘洋用双手捧起一只乳房揉捏了几下就往大汉嘴里送去,大汉啜著嘴巴大力地吮吸著上面硬挺的乳头,不时用牙齿像吃糖果一样啃咬著,刘洋感觉整只乳房都被他吸得又痒又麻,从乳头里涌出来的一股又一股带著奶香的乳白色液体喷进了大汉的嘴里。
第六章:逃出魔掌
刘洋因为逃脱不了大汉的魔掌,只好任由被大汉整日里奸淫调教。大汉因为自己不能人道,总是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花样来折磨他,有时用丝线把他两个泌乳的乳头都绑起来不让乳房里的乳汁流出来,看著刘洋的乳房因为积蓄奶水又涨大一个尺码;有时把他吊在露天的大树下,嘴里以及下身的雌穴和屁眼里都插上粗长的假阳具,用两个粗大的绳结分别固定在骚穴里,不让假阳具因为骚水太多而滑出来,胸前两个硕大的奶子都用绳索套在乳房根部收紧固定在胸脯上,远远望去,晃荡晃荡的,活像两杆挺立的大枪。这一吊有时就是大半天。
大汉有时性致来了,也会拿出里面掏空的木阳具套在自己残缺的阳根上,来奸淫刘洋下上的三张嘴,但假的总没有自己真的来得舒服和爽快,所以虽然刘洋总被大汉自己雕刻出来的奇形怪状的巨大假阳具肏到高潮,但是大汉的欲火一直搁在心里发泄不出来,所以用在刘洋身上的手段也越来越变态了。
大汉是个猎手,住在山上以打猎为生,通常只能捕捉到一些小型猎物,但有时候也能打到大个头的动物,比如鹿、狼、熊、野猪、豹子一类。大汉把这些动物宰杀以後,割下雄性动物的生殖器,炮制好了,就经常用在刘洋身上。特别是当他将刚割下来的血淋淋的还很温暖的动物粗大阳具捅进刘洋流著骚水的雌穴和屁眼里,看著刘洋一边因为这些血淋淋的大家夥捅进自己的小穴而恶心和害怕地抖动身体向自己求饶,一边又被这些大东西肏得淫水涟涟,不断高潮,他就越开心,他越开心,玩刘洋就玩得越起劲。
有一天大汉多喝了几口小酒,趁著酒兴,拿出了几条被他拔去毒牙一直养在家里的大蛇,让刘洋躺在椅子上,自己掰开两个骚穴,大汉就把两条大蛇都放了进去,两条冷血动物一感觉到小穴里的温暖和潮湿就迫不及待地钻进去了大半个身子,在肉穴里横冲直撞,一直进入到最深处,只留下长长的尾巴在外面不停地摇晃著。
刘洋一开始非常害怕被毒蛇咬到,但是後来两条大蛇一直不停地在他的花穴和肛门里游荡,扩张著肉穴,一直到达假阳具不能达到的深度,这种强有力的冲撞给刘洋开启了崭新的肉体快乐。最後上下两个穴同时被大蛇干到了高潮,噗得几声,不光两个小穴和挺立的小巧阴茎都喷出汁液来,就连两个挺立的被另一条长蛇绞著玩弄的硕大乳房也从乳头里不断喷出奶汁来。四个地方齐射,一同高潮,看得大汉目瞪口呆,爽得不得了。
大汉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拿起一瓶白酒猛往嘴里灌,一边抓起一把花生米丢进嘴里,咬得咯!咯!直响。等刘洋被三条蛇玩够了,他才站起来把两条还死死地钻在温热肉穴里不肯出来的蛇猛地拔出来,一面骂刘洋道:“真不愧是个骚货,连这两条臭蛇都被你勾引住了!”
大汉酒喝多了,头重脚轻,抓住刘洋的手说道:“小骚货快扶著老子到凳子上坐会儿!”
刘洋身上只披著一件长衫,露出白花花的两个大奶子,刚站起来,噗得一声响,下面湿淋淋的两个小口又喷出许多淫液来,滴答滴答顺著大腿全流到了地上。
大汉见了又骂了一句:“死骚货,哪里来得那麽多水好喷?”
刘洋害怕大汉再打自己,畏畏缩缩地扶著大汉坐回到了桌边的长凳上。大汉眯著眼睛,一把搂住刘洋这阵子在他的折磨下饿瘦了的小腰,把他按在自己的腿上,一边揉搓著他胸前的一对饱满的奶子,一边用嘴叼著其中一个大奶头吸著奶汁,十分惬意。
刘洋乖乖地跨坐在大汉身上,任由大汉玩弄著自己的乳房,身下的两个肉穴又湿嗒嗒地滴出淫水来。
这几天大汉不知碰到了什麽烦心事一直拿刘洋当出气筒,刘洋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就开始想怎麽才能从大汉手里逃出去。但是大汉看管得很严,出去打猎就把房门锁上,到了房间里也会把房门反锁,不让刘洋有逃出去的机会。刘洋一直找不到逃出去的办法,有几次砸门的时候都被大汉发现了,大汉爆跳如雷,狠狠地修理了他一顿,使得他逃跑的胆子又缩回去了。
但是这次大汉喝醉了,这对刘洋来说是天大的一个好机会。於是刘洋强忍住身体里升起的那股瘙痒,伸出右手勾到那瓶被大汉喝得精光的白酒瓶子,拿起瓶子!当一声就砸在大汉的头壳上。大汉正吸奶吸得起劲,完全没料到刘洋会用酒瓶子砸自己,痛哼了一声,翻了一记白眼就压在了刘洋身上,两个人扑通都掉到了地上。
刘洋不知道大汉被自己砸晕还是砸死了,看见大汉像死鱼一样压在自己身上,他急忙把人推开,慌慌张张地从大汉裤兜里找到钥匙,开了锁,然後就猛地推开门朝外跑了出去。
随著刘洋猛力地跑动,胸前的两个奶头还在往外渗乳的硕大乳房也一跳一跳地拍打在胸口上,奶水往外溢得更多了。刘洋急忙用衣服将裸露在外的身子裹紧,又用一双胳膊抱在胸口把一对大乳房固定住,不让奶子再乱跳。随即撒开腿就一头钻进了对面的树林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没有目的地乱跑出去了。
第七章:水中自慰
刘洋不能确定有没有打死大汉,他害怕这次再被大汉抓回去的话,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因此慌张地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山里乱跑。但他又一点都不熟悉这里的地形,独自一个人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好,於是在茂密的树林和草丛里胡乱地穿梭著,害怕又彷徨,像个无助的孩子。
几十天前他还得意洋洋地向著自己的一群狐朋狗友炫耀著自己泡上一个父母都是当官背景的妞的丰功伟绩,但那些风光舒服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这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地狱式的折磨。自他醒来才短短数天的时间,世界就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突然就失去了与亲朋好友的联系,突然就来到了这个异世界,更为恐怖的是,他竟然变成了双性人。而且他那曾经向别人吹嘘过的所谓有过百人斩资深经验的大鸡鸡竟然就变成了一条只有小孩子才拥有的小鸡鸡,真的是小鸡鸡,小巧可爱洁白如玉的一条小东西,但只中看,不中用。
别说他现在想去干人了,这几天他就是专门给别人干的。刚刚来到这个陌生世界的时候,他就先被黑豹侵犯,把前後两个处子小穴都开了苞;後来又被大汉囚禁在山里的小木屋里受尽变态的折磨和虐待,不光被弄大了胸部,长出了一对大奶子,还变得像产妇一样能够产奶了,身体也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只要稍稍刺激一下,就立刻饥渴起来,只想著被大棒子捅干才会舒服。
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变成现在这副奇怪淫乱的怪物模样,刘洋就欲哭无泪,有种想死的冲动。但他本质上还是不想死的,觉得好死不如赖活著。而且如果他真的要寻死的话,早在被大汉关在小黑屋里调教和虐待的时候就会有所行动了,也不会一直挨到现在。
他现在在深山野岭里仓惶逃命,又渴又饿,身体也走得脱力,但他不敢停下来,害怕自己一停下来,大汉就会找到自己,再把他关进可怕的小黑屋里。
刘洋走了一整天,但还在山里打转,没有看到下山的路,直到夜晚降临,他再也走不动了,只好哆哆嗦嗦地钻进一堆有一人多高的杂草丛里蜷缩著身子睡觉。夜深了,山林里静悄悄地,一点儿人的声音也没有,就连大部分鸟儿也窝在自己的巢里睡觉休息,听不到它们叽叽喳喳的热闹叫声。偶尔有停在树梢上的猫头鹰扑棱著翅膀发出几声毛骨悚然的叫声:“咕咕──咕咕──”
刘洋不知道自己正睡在一片乱葬岗的边缘,这一个晚上虽然没有遇到什麽危险,但他总是睡得很不安稳,总是能听到婴儿哭泣的声音,小女孩阴森森的歌声,这些声音似乎是直接从外界传进他的脑子里,使他一晚上都噩梦连连。他梦到黑暗中有一丝光亮,光亮里有一个婴儿在地上爬著,爬著爬著,突然就发出了刺耳的哭泣声,慢慢地婴儿变成了一个穿鲜红连衣裙的小女孩,小女孩诡异地裂开一张嘴巴,从她的眼睛、耳朵、鼻子和嘴巴里都流出血来。
她朝刘洋扯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阴测测地哭起来:“爸爸和妈妈把我肢解了,我好痛好痛好痛……”
刘洋吓得大叫起来,立刻就把自己给吓醒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太阳都升得老高了,而从藏身的草丛里爬出来,前方就是一片片惨白荒芜的坟地,甚至地上还裸露著许多死人骨头,刘洋一看到自己晚上竟然睡在这种地方,差点就给吓尿了,赶紧撒腿逃离了这片乱葬岗。
他又走了半天的时间终於看到了一条下山的小路,他有一种得救了的解脱感,急急忙忙地就要奔下山去,但是他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怪物身体就退缩了,害怕下山以後一旦被人识破,不知道会有什麽可怕的下场等著自己,是被人当做怪物烧死还是被无数人强暴奸淫?
这样一想刘洋又迟疑了,不敢下山了。他看到小路旁边有一个水潭,潭水很清澈。刘洋现在身上又脏又臭全是灰尘,於是就把裹在身上的仅有的一条衣服脱了,赤条条地跳进了水里,开始清洗身体。他在水里洗著洗著就忍不住想要自慰起来,因为这个身体实在是被调教得太敏感了,只要被人稍微一摸就会兴奋起来。男人嘛,总是信奉快乐至上,刘洋虽然心里对自己的身体变得这麽淫荡很抗拒,但是最终抵挡不住身体里涌出的欲火,开始用一双手不断地抚摸自己的身体。
他越摸就越停不下来,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著要人安慰,特别是处在水里的两个小穴都瘙痒起来,不停地收缩著穴口,分泌出淫水来。刘洋一边喘著大气一边用手揉捏著自己的一对乳房,白嫩的乳房随著双手的揉搓和身体的抖动在水面浮浮沈沈,十分诱人,很快就被弄得流出奶汁来。粘稠的奶水一丝丝地流到水里,很快就消散了,刘洋看著喷出来的奶汁,嘴里咽了一口口水,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来。
原来他从早上开始到现在就没吃过东西,胃里空空的,刚刚闻到了奶水的香味,肚子当然就叫起来了。刘洋迟疑了一下,最後还是抵不住肚饿,低下头捧起一个乳房开始先是试探性地往奶头上舔了几舔,尝到了奶水的甜味之後,就再也忍不住了,咬住自己的奶头就吮吸起来。
没有什麽比自己的乳头被人含住更刺激的了,更何况现在含住自己乳头的是刘洋他自己,他越吮吸,嘴里的奶头就涨的越大,奶水也出得越多,身体则越兴奋,下半身两个小穴出得水也更多了。他的身体已经牢牢地记住了两个小穴都被假阳具填满的那种美妙充实的滋味,所以现在下面的两张嘴都空虚地张开著,想要被东西填满。
如果现在那些粗大的假阳具都放在刘洋面前,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拿来插进自己的雌穴和屁眼里抽插解痒。可惜现在他只剩下自己的一双手了,而且还在忙著安抚胸口的一对乳房,只好忽视了下身两个骚穴的渴望。
第八章:险遭轮奸
刘洋把自己的一对乳房挨个吮吸了一遍,填饱了肚子,两只白嫩乳房上被捏得红通通地,全是他自己的手指印,两个乳头已经被吸得有葡萄那麽大,变成了豔丽的深红色,上面沾满了他的牙印和口水,此时还意犹未尽地往外渗著奶白色的液体,硬挺在空气里。看来刘洋乳房里积蓄的奶水很多,泌乳的速度也很快,这两个沈甸甸的大乳房里储存的乳汁,凭他一个人是怎麽喝也喝不完的。
而他下面的两个肉穴早在他抓揉吸咬乳房的时候就已经骚动不已,如果不是呆在水里,早把衣服都给浸湿了。刘洋填饱了肚子,就急需解决个人欲望,急忙把手伸进水里,随便搓了搓胯间挺立的小牙签,就伸向下面两个张开的肉穴,一只手一个小穴地往里抠挖起来。
但是细长的手指怎麽比得上棒子的粗大,怎麽填得满两个空虚饥渴的骚穴,手指虽然灵活也比不上假阳具的抽插来得猛烈,来得更具有冲击力,而且任凭刘洋将手指怎麽深入都难以缓解穴内的瘙痒,反而使得两个小穴更加空虚,收缩得也更厉害了。
只听扑通一声,原来是刘洋抽插小穴的动作太猛,一不小心就摔进了水潭里,幸好潭水并不深,刘洋挣扎了几下又爬回到了刚刚站立的那块没在水下的石块上。这时候他身後又传来扑通一声落水声,好像有什麽东西掉进了水里,刘洋急忙朝後看过去,但是什麽东西也没看到,只有水面被激起了大股的浪花,等到一圈圈波纹散尽,水面又恢复了它原来的平静。
也许刚才掉下来的是石块什麽的吧,刘洋这样安慰自己,看到自己的一双手根本不能满足自己,他感到非常泄气又很伤心,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堕落到这种欲壑难填的地步,他该拿什麽来满足这个淫荡的身躯,又该怎麽样才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回到原来的世界里去呢?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旁边的小路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原来是七八个像中国古代士兵打扮的人拿著长枪长矛从小路跑上山来,其中一个人突然指著刘洋叫道:“这里有人!”於是这几个人纷纷向水潭里的刘洋跑过来。
刘洋急忙把胸部以下的身体浸在水里,害怕被人看出异样。
因为刘洋到这个世界也才短短的一个月不到,剃短的头发还没长长,外表的五官也不是太女性化,所以这几个士兵来到水潭边站定以後,其中一个人指著水里的刘洋叫道:“喂,臭小子,有没有看见一个侏儒跑上山来啊?”
原来他们上山是来找人的,刘洋心里松了一口气,急忙摇头说没有。
士兵看见刘洋脸色紧张以为他心里有鬼,就用长枪指著他说:“臭小子,看你的脸色不对,你真的没有见到过一个侏儒跑上山吗?大爷告诉你,你可不要包庇逃犯,你知道那个侏儒是谁吗?他是清州侯爷府里的家奴,偷了侯爷府里的宝贝逃走了,凡是包庇这个逃奴的人都要抓进牢里吃官司,你知道吗?”
刘洋害怕士兵走近会看破自己的身体,急忙用胳膊抱住胸口,像拨浪鼓一样地连连摇头说没有,希望这些人不要找自己的麻烦。
但是他怕什麽就来什麽。这个士兵越看刘洋越觉得可疑,用长枪指著刘洋就要让他上岸来检查,刘洋当然是说什麽都不肯光著身体上来。士兵看刘洋在水里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肯上来,心里就认定刘洋肯定藏起了他们要抓的犯人。於是跳进水里一把把刘洋抓到了岸边。
刘洋趴在水潭边,上半身裸露在士兵面前,下半身还浸在水里,几个人看见刘洋胸前一对跳动的白大奶子,视线就立刻被定住了,再也挪不开了,刘洋甚至能听见抓著他肩膀的那个士兵咽口水的声音。只见这个士兵死死地盯著这对大乳房,自言自语地说:“好大好白……好软!”他刚说话的时候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一把抓住刘洋的两个奶子揉捏起来。
刘洋的奶子很大,士兵一双粗糙的大手,一手一个还不能完全握住。刘洋本来想要挣扎,但是胸前的大奶刚被搓了几下身体就发浪起来,刚刚还没有纾解的欲望又腾得蹿起来,而且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士兵看著刘洋垂著眼睛,嘴里发出低微的呻吟声,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就骂道:“老子真是看走眼了,把个骚货看成男人!啧啧,这发浪的骚样弄得老子的大屌都硬起来了,要不是这麽多兄弟都看著,老子真想立刻就干翻你个骚货!”
刘洋听见这句话,迷糊的脑子才清醒起来,害怕再这样下去会被士兵看清楚自己身体的异样,又害怕这些人精虫上脑,就会在这个荒郊野地里一起轮了自己。
但是他转念一想到自己赤身裸体地被拖上岸,徜徉在一片黑乎乎的大屌之中,这些粗大的阳根朝他齐齐发射,把粘稠的精液都射到自己的脸上,身体上,他早就情动的身体就更加兴奋起来。当他开始想象这些精壮强悍的汉子用粗大的阳根把自己浑身上下三张嘴都填满,压在自己身上猛力地撞击冲刺,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人用舌头舔过,而自己的一对乳房也被不同的人用嘴巴吸住揉捏著。
那种淫乱的场景肯定十分壮观,他想著想著身下的两个骚穴竟然就光凭想象达到了高潮,在水下喷出大股淫液来。
还沈浸在快感和想象之中的刘洋突然被士兵打了一记耳光,只见这个士兵抓起他一只乳房捏著,逼问他道:“骚货,你的大奶头上怎麽会有牙印,刚刚谁给你舔过了,你可不要包庇侯爷府里的逃奴,不然到了牢房里就等著天天被人轮吧!”
刘洋急忙辩解说:“不、不是的,是、是我刚刚自己咬得。”
他这样一说,在场的士兵都哄笑起来,纷纷议论说:“这个娘们可真是骚劲十足,自己咬自己,老子的屌都硬起来了,真想干她一炮!”
抓著刘洋的士兵刚才摸奶子的时候,裤裆里的老二就硬了,现在见到刘洋这个骚样,怎麽都忍不住了,就要把他从水潭里拖出来扔到草地上,自己打几炮爽爽,大夥儿一块儿爽爽。
这时,这群士兵里领头的开口了,他说道:“老七,管好你的鸡巴,侯爷限定我们日期捉拿那个矮子,你还有闲工夫打野炮?抓不到人,咱们兄弟都得去挨板子,既然这里没有,我们就赶紧往别的地方去找,等抓到了人,有多少女人不够你玩得,还怕没得玩?”
其实这个头领看见刘洋那一身白嫩的皮肉和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心里也眼馋呢,但是办公事要紧,如果要大夥儿一起上轮流干他,不知道得玩到什麽时候,不是耽误了上头交代下来的事情吗?
老七被领头大哥喝住不让他玩刘洋,心里别提多扫兴了,但他们大哥说得有理,他也只好悻悻地放下刘洋,临走时又狠狠捏了一把刘洋的两只大奶子,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巴,不甘心地走了。
刘洋见他们终於走了,大大地松了口气,但是心里深处又涌出一股失落感,这个身体还是没被满足。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平静的水面又发出了响声,有什麽东西从水下冒出,吓得刘洋腾得从水里跳出来,逃到了岸上,定睛看过去,是一个如十多岁小孩子般体型大小的人从水里冒了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站在岸边的他。
第九章:侏儒夥伴
刘洋此时全裸的身体就这麽大剌剌地呈现在别人面前,浮在水面上的人直勾勾地把他的裸体上下扫了一遍,突然发出声音说:“我可全都看见了哦。”虽然是小孩子的身形,但他嘴里发出的声音却属於成年男子的粗犷嗓音。
刘洋身体一哆嗦,打了个冷战,急忙捡起地上的衣服把关键部位遮住,紧张地问他:“你、你都看见了什麽?”
那个人没有马上回答刘洋的问题,而是从水潭里游到了岸上,拧了几把衣服里的水,然後一步步走向。刘洋这才看清楚这个人的相貌和身材,非常奇怪,一个十几岁瘦弱孩子的身躯上却顶著一个成年人的脑袋。这个人的衣著虽然和刚才走掉的士兵一样,都是中国古人的打扮,但是他的长相却很像西方人,高鼻深目,就连头发也不是黑色的,而是褐色的,现在湿嗒嗒地全扭在一起,仔细看他的眼睛则会发现他的眼珠子也是蓝色的。
虽然这个人的五官轮廓很有一点西方美男子的味道,但是这样一个成年男子的脑袋却按在一个矮小瘦弱的身躯上,让人看了觉得极其不协调,极其怪异。刘洋知道他大概就是刚才士兵口中所说的什麽侯爷府里的逃奴,这样的侏儒他在原来的世界里也不是没有遇见过,但是此时此刻见到这样一个人朝著自己走近,他心里就有点发毛,对方向他靠近,他就向後退。
侏儒看见刘洋这副提心吊胆的样子就呵呵地笑起来,好像是在讥讽他的胆小一样,然而问他:“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刘洋站在一边小心翼翼地点头。
侏儒忽然换了一副口气,阴测测地说道:“你最好不要有去官府告发我的念头,因为侯爷最喜欢稀奇古怪的人和东西,他如果看见你这样稀罕的难得一见的阴阳人,一定会把你抓进侯府里好好研究一番的,到时候你的下场一定很惨!”
侏儒威胁的话如铁锤一样重重地敲打在刘洋心上,刘洋本来就因为害怕被人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而不敢下山,现在这个侏儒又说出这样的话来,让原本就犹豫不决的刘洋更加害怕下山了,但是如果留在山上的话,就会被大汉找到,就算大汉找不到他……刘洋只要一想起自己刚刚到达这个世界的时候就被一只黑豹奸淫的那一幕场景,他就害怕地浑身战栗。
他的害怕并不只是来源於自己竟然会被一只畜生奸淫,而是他在被一只畜生强暴的时候,自己的身体竟然会因为黑豹强而有力的粗壮阴茎在他的两个小穴里抽插冲撞,而产生极大的快感和满足感,这是没有阳具性无能的大汉即使在用假阳具进行最猛烈的插干时也不能带给他的美妙高潮感觉。
他害怕的是自己在山里继续晃荡的话或许会再次遇见那只黑豹,或者其他大型动物,被他们压在身下狂操猛干,时间久了就会食髓知味,然後原本就饥渴淫乱的身体就会沈迷在欲海之中不能自拔,成为那些畜生发泄性欲的奴隶。
侏儒既然已经威胁过他了,刘洋当然不敢去告发他了,毕竟他在原来的世界里就不是一个胆大的人,而在到达这个世界的短短数十天的经历就已经把他的胆子磨得越来越小,使得他变成一个名符其实的胆小鬼,时时害怕被人瞧出自己身体的异样,受到别人的强暴奸淫,以至於他在一个比自己矮上许多的侏儒面前也会觉得害怕。
但是他似乎想向别人证明什麽,或许给别人一个合理的解释,解开对方对自己怪异身体的误会,他摇著头断断续续地回答侏儒说:“不,我、我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是个男人,没有这些东西……”他用手指了指胸部和下身,然後又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变成这副样子,我、我甚至不是这里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麽就会来到这个世界的?”
侏儒听完刘洋的话,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用手抚摸著下巴,似乎在皱眉思考,过了一会儿他自言自语地说:“听起来,好像是谁施了什麽法术把你送到这里来的……但是这种让人穿梭时空的法术不是随便哪个人就能办到的,而且把男人变成阴阳人的这种行为,只有在我的家乡,那些邪恶法师才干得出来。”
刘洋本来就想要寻找恢复身体正常和回去的办法,现在听侏儒这麽说,就好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急忙欣喜万分地来求教他,但是侏儒摇摇头表示自己也只是听说过,从来没有见过,更别提知道怎麽破解了。
刘洋火热热的一颗心立马就像被浇上一桶雪水,灰心丧气起来。
但是随後侏儒又说了,原来他并不是这个类似於中国古代封建王朝大陆上的人,而是漂洋过海从遥远的西方大陆被海盗贩卖过来的。他在这里已经住了很多年了,他这次从侯爷府里逃出来,是因为他被侯府里豢养的其他小丑弄臣陷害。他在外漂泊了那麽多年,这次打算返回自己的家乡,然後去寻找传说中的希望女神,向她询问自己妹妹的下落。
他对刘洋说:“传说中的希望女神,她是我故乡所在的大陆上掌管希望和光明的神祗,她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如果有人不远千里去朝觐她,仁慈的女神会帮她的子民实现他们的愿望的。”
刘洋听了侏儒的话,决定挺身赌一把,就请求和侏儒一同前行,去寻找希望女神,侏儒觉得回家的路上有个同伴也不是坏事,就答应了。
侏儒还告诉刘洋,他之所以逃到这个地方来,是因为这里就是东西两块大陆的分界点,在这片连绵起伏的群山尽头封印著一片森林,只要能解开设在森林边缘的结界,穿过这片森林,他们就能直接到达西方大陆,而不用辛苦地走海上航线。而他从侯府里偷出来的宝贝就是专门用来解开那个结界的。
第十章:邪恶触手
侏儒让刘洋把衣服穿好,即刻启程赶路,刘洋在侏儒面前笨手笨脚地把仅有的一件单衣裹在身上,但他刚从水里出来,身上还湿漉漉的,衣服一穿上就紧紧地贴在皮肤上,把他身体的曲线向外展现得一览无遗,真是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恐怕连他以前交往的那几任女朋友都没有他现在这麽好的身材。特别是隆起的两个蔚为可观的大奶子把胸前那一块撑得鼓鼓胀胀,能很清晰得看见薄薄的布料上印出的两座乳峰的形状和往外凸起的两粒大奶头。
侏儒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饶有兴趣地打量了几眼,随後就催促刘洋赶紧行路,免得被官兵抓到。侏儒虽然个头小,但是走路速度却不慢,刘洋甚至有几次都被拉在後面了,但是刘洋不敢跑动,因为只要他一跑动,胸前两个大球就会大力晃动,啪啪地拍打在胸口上,乳房一被刺激就又要往外泌乳了。
路上他们两个互相通了姓名,侏儒自我介绍说他在东土陈朝的名字叫做阳平,而他的本名叫做马恩,他的妹妹在他小时候就跟他失散了,他的家人寻找了好几年但一直没有女儿的音讯,後来他被海盗贩卖到了东土,留在陈朝的这些年来他一直记挂著妹妹的下落,这次回去就是专门为了找他妹妹的。
两个人在山里走了半天的山路,直到黄昏时分,终於来到侏儒所说的群山尽头,站在高处放眼望去,前方只是一片辽阔的旷野,一眼望不到尽头,旷野无限地延生著,似乎与天和地相接在一起。两个人爬到山脚下,站在山峦与旷野相接处的边缘,侏儒变戏法似的从湿漉漉的衣服里拿出一张平整干燥的黄纸,上面用朱砂写了长长一窜奇怪的符号,很像刘洋在电视剧里看到的道士抓鬼时用的黄符。
侏儒把黄纸往身前虚空中一贴,黄纸竟然就留在了虚空中,丝毫没有掉下来的迹象,而且开始从底部燃烧起来,等到黄纸快要烧尽的时候,他们眼前的虚空中忽然裂开一道大缝,里面是一个与他们现在所处的旷野全然不同的原始森林的景象。
侏儒催促刘洋快点进去,因为符纸一旦燃烧殆尽,打开的结界口就会闭合。刘洋和侏儒一同挤进了这道细小的裂口,他们一进去,身後的裂口就立刻闭合了。刘洋朝後看过去,哪里还找得到那些连绵山峦的痕迹,只有一大片望不到尽头的高大树木矗立在他们头顶。
侏儒告诫刘洋,不要乱摸乱碰小路两旁的植物,因为这是座魔法森林,这里生长著许多奇形怪状的动植物,是你在其他地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而且很多植物都具有魔力,它们靠抓捕过往的落入它们陷阱的倒霉动物和昆虫为食,甚至还有动物冒充植物来狩猎。
侏儒说到这里就突然停住了,因为他们的眼前突然就出现了一大片青绿的藤蔓,它们柔嫩的枝条现在都蜷曲在一起,似乎在打瞌睡。侏儒告诫刘洋不要随便去触碰它们,因为它们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植物藤蔓,而是一种肉食性动物伪装的,这些触手藤蔓靠捕食过往的冒失昆虫和小动物为生。
然而就在他们刚刚走过来的路上,刘洋就很奇怪,因为不时会有类似於蝴蝶和蜂蜜的飞虫扑到自己身上,或者在自己身边环绕盘旋飞行,好像是被什麽气味所吸引。但刘洋和侏儒都闻不到对方身上有什麽可吸引这些飞虫的香味。
就在刘洋和侏儒踏入到这片碧青藤蔓驻扎的地盘里时,那些原本还蜷缩著,在休息的茎干枝条突然像是被什麽唤醒了,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它们似乎被刘洋和侏儒两个人身上所散发的气味吸引住了,把他们当成捕食的猎物,粗大坚韧的触手蠕动著,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地地向他们伸来。走得稍稍靠前的侏儒见了拔腿就跑,但还是晚了一步,被从旁边伸来的一条粗长藤蔓卷住了矮小的身躯,提到了半空中。
而走在後面的刘洋也同样逃脱不了被触手卷住的命运,先後被四五条粗壮的藤蔓卷住手和脚提到了空中,然後又有许多小触手像被受到召唤一样也来到刘洋身边,开始在他身上到处游走。刘洋害怕得大叫救命,身体不断地用力挣扎著,但是四条卷住他手脚的藤蔓的茎干十分粗壮,也很坚韧,它们像水蛭一样牢牢吸附在刘洋的四肢上,把他呈大字型敞开著。如果有人站在下面,一定能看见刘洋衣服敞开的下摆里,两条腿之间的风光。
大型藤蔓把刘洋牢牢固定在半空中,而那些稍小一些的触手则钻入了刘洋的衣服里,开始在裸露的皮肤上游走滑动。这些青色的触手既黏湿又冰冷,刘洋感觉触手滑过的皮肤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然而从外面你只能看见许多滑溜溜黏腻的小东西不停地在刘洋衣服里钻来钻去,但看不清衣服下面的情况,只有刘洋知道这些滑腻的青色触手几乎把他全身摸了个遍,如情人般爱抚著亲吻著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有两条粗大的触手已经占据了他的胸口,正在不停地挤压蹂躏著他的一对白嫩硕大的乳房,粗大的柱身缠绕在乳房上,而枝条的顶端则不时拨弄著两颗早就挺立的大乳头。而他的腰间和臀部缠绕的藤蔓更多,它们像蛇一样灵活,不停地向他的股缝间探去,在那微微张开的屁洞前徘徊摩擦著,准备一举攻入。
而他胯间那根小阴茎也没有被忽视,而被很好地照顾到了,一根细嫩的藤蔓缠绕在柱体上不停地上下爱抚摩擦著,使得龟头开始吐出露珠来。而下面的那一个肉穴就更不要说了,它散发出来的鲜美气味早就吸引了一拨又一拨的青色触手,它们试探性地在张开的已经往外渗著淫水的穴口间来回摩挲著,触手的顶端都沾上了从穴里流出来的粘稠液体。
等到刘洋的衣服被撑破,他整个人一丝不挂地被高高悬挂在空中,侏儒看的就是这样一副令人咂舌的香豔情景,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视线不由自主地被那些触手占据的地方吸引住,他紧紧盯著它们像蛇一样在刘洋的全身游走,在他的关键部位蠕动,好像在期盼它们能干点什麽似的。
虽然身下的两个肉穴还没有被大股的触手进入,但缠绕在刘洋身上的藤蔓已经爱抚得刘洋喘息连连,胸前的一对被掌控的乳房也涨大起来,嫣红的乳头被摩擦得越来越大,乳晕也扩张了很多,乳头上的小孔甚至已经开始往外泌乳。然而乳汁的香气又吸引了许多触手加入了蹂躏刘洋乳房的行动,乳汁一旦从小孔里渗出,就立刻被触手们争先恐後地舔舐干净了。
第十一章:多重奸淫
这时竟然有两条缠绕在刘洋乳房上的小触手从它们的顶端伸出两根细细地像针又像丝线一样的东西,戳进了乳头上正在往外泌乳的小孔里,这两根细线一伸进小孔,刘洋的身体就剧烈地抖动起来,两根细线钻入小孔里搅动的动作给他的乳房带来了又痒又痛又麻好几重快感,刺激得两只乳房分泌出更多的乳汁来。浓稠的乳汁一从乳头上滴落下来,那些触手就迫不及待抢上去争食。
於是从捏住两粒乳头的触手顶端又伸出了更多的细长丝线,它们扭动著的灵活身形丝毫不逊於它们的触手本体。这些细长呈白颜色的丝线柔软地像绒毛一样,大部分挤进了出乳的小孔里,从丝线根部吐出点点白液,注射进乳房内部,这些不明的液体不停地刺激著乳腺分泌出更多的乳汁来,和扩张著出乳的孔洞,使整个通道变大,让奶水出得又多又快,以满足触手们吸饱乳汁的需求。
另一部分丝线则牢牢在扎在圆柱形乳头的四周,这样即便刘洋怎样地剧烈挣扎和晃动都不能使伸进小孔里的丝线脱落。
一股股乳白色带著奶香的乳汁从乳头上被迫张大的小孔里不断地喷射出来,像失禁了一样怎麽止也止不住,而且乳房和乳头经过触手不停地揉捏和改造,乳汁也喷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远和量大,就像一股细小的水流,被触手操控著不时地改变方向,改变角度,射向从各个方向探来的藤蔓,浇灌著它们。
刘洋感觉自己一对沈甸甸的大乳似乎能流出无穷无尽的乳汁,胸部被触手玩弄得产生了一波又一波接连不断的高潮,光是乳房部位的高潮就已经使他陷入了因强烈快感所带来的短暂昏迷中,整个人如履云端,飘飘欲仙,万分销魂。
缠绕在刘洋身上的触手经过乳汁的滋养,变得更富有生机活力,它们卖力地在刘洋裸露的皮肤上交缠著,爱抚著他的全身。而汇聚在他下半身两个肉穴周围的大大小小触手也做好了一举挺入小穴的准备。先是在屁眼部位,几条分泌黏液的触手就已经把刘洋的屁股弄得湿嗒嗒的全是滑腻的水渍,他的屁眼及里面的肠道经过自己分泌出来的肠液以及触手射出的黏液的润滑,早就湿滑柔软得三四根手指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捅入。
几条触手在屁洞外面绞合在一起,形成一个粗大狰狞的阳具,顶端是比柱身还要大的蘑菇头,因此刚刚顶入刘洋的屁眼时还有些阻力,但坚韧的柱身一鼓作气,直冲而入,强大的冲击力扩张肠道,给刘洋带来的刺激不小,悬空的身体随著粗大阳具的撞入猛然抖动了一下,随後又从他喉间溢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粗大的触手阳具像大型马达一样,在屁洞里进进出出不断操干著刘洋的屁眼,碾压著敏感的肠肉,扩张著紧致的肠道,一直进入到肠道的最深处,不断地撞击在前列腺上,好像要把整个肠道都捣烂一样。股间扑哧扑哧的水声不绝於耳,随著触手的强力抽插,水花四溅,滴滴答答从空中不停滴落到地上。
而他的雌穴这边聚集起的几条触手,顶端都吐出像蛇信子一样长条的东西,它们正不断地舔弄著两片外翻的充血肿大的阴唇和上面的那一粒阴核。那粒像珍珠般别致小巧的阴核此时早被舔弄得充血胀大,像一颗血红的珊瑚珠,被液体滋润得闪著豔红的诱人光泽。
触手的每一次舔弄都刺激得阴蒂下方的穴口流出大股的淫水来,没有粗长棒子插入的空虚感使得花穴不断地收缩著,出得水也越多了。
触手们纠集在一起,组成的硕大阳根比干他屁眼的那一根还要大,蘑菇伞盖形状一样的大阳具顶端闪烁著可怕的青色光泽。这支大根先是慢慢地用巨大的顶端摩挲著往外汩汩流著水的穴口,几条细小触手把穴口的两片阴唇分得更开,以方便阳根的顶入和抽插。
几条粗大触手组成的大根撑开肉壁,挺进了刘洋的雌穴里,粗糙的柱身研磨刮擦著穴壁,撑满了小穴,肉棒带来巨大的压迫感满足了肉穴的空虚饥渴,刘洋爽得连脚趾头的蜷缩起来,整个人沈迷在了两个肉穴被填满的巨大快感之中而再也无法思考其他,只随著两支巨大触手阳具的抽插而嘴里不停发出浪叫,胡乱地喊著:“啊,不行了,要被干死了,要被捅破了!”
雌穴里的触手肉棒应和著下方屁眼里抽插著的阳具的节奏,两条肉棒一进一出猛力地操干著两个骚穴。这些触手组成的大肉棒不同於人或者畜生的阳具,不仅抽插得十分生猛,而且柱身非常灵活,像蛇一样能一直插入到两个肉穴的最深入,带给刘洋性交的极致快乐。
特别是刘洋雌穴里的阳具几乎每次抽插都撞击到了子宫颈部,甚至触须都伸进了子宫里面,把刘洋顶得啊啊乱叫,平坦的腹部都鼓起了一块,可以很清楚地看见腹部的肌肉随著硕大阳具在下体的进进出出而起起伏伏。
从两个被填满的小穴往上,胯间挺立的那一支小阴茎也被缠绕的触手爱抚到了高潮,从打开的马眼里吐出一股股精液来。那条触手顶端就像一只小嘴,不断地吮吸著龟头,把射出的精液一股脑儿地全都吸了进去。随後从它嘴里又吐出许多根须,钻进了马眼,牢牢扎在尿道里,如细针一样的丝线不断刺激著整个尿道,整个尿道刺痛而又灼热,刘洋感觉全身在多重快感的夹击下都快要失禁了。
而正在此时,几条青色触手悄悄游走到了刘洋嘴边,纷纷争先恐後地挤进了他大张的嘴里,堵住了那些淫声浪语,刘洋整个口腔被触手占据而只能发出几声呜咽声。此时他的嘴巴也像下半身一样被触手们奸淫著,口水因为嘴巴无法闭拢,而顺著嘴角不停地流下来。
钻进刘洋嘴里的触手扭动著它们的肥大身躯不光扫荡著他的口腔,而一直深入到喉头,像一支粗长巨大的肉棒干著他的嘴,不断地把从顶端分泌出的黏液注入到刘洋的食管里。很快这种流入胃袋的液体就发挥了它们的效果,刘洋的身体被推向了一个又一个高潮,身体似乎永远都不知疲倦地被触手们索求捅干著,极致的快感已经占据了他的脑子,他已经成了一个不能思考,只会享受性交快乐,沈溺於欲海的性奴,成为触手们玩弄奸淫的对象,成为它们孕育後代的母体。
第十二章:被迫产卵
淫邪的触手无孔不入,几乎把刘洋身上所有的孔洞都填满了,不断给与刺激和高潮,把刘洋变成了一具只知道交媾和享受快感的性爱娃娃。侏儒被吊在空中,眼睁睁地看著不断有其他的触手加入到奸淫刘洋的行列中来,场面变得越来越火热,越来越壮观。
侏儒的身体虽然长不大,但心理好歹也是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光看到这样火热淫靡的场景就已经把持不住,血气翻涌,鼻孔下挂著两行鼻血,一直流到下巴上,一滴滴掉到了地上。而他下半身那根和身体一样短小的肉棒也早就硬挺在胯间,连摸都没摸,就早已经射了一回,射了一次之後又被淫靡的场面刺激得挺立起来,继续射,继续挺立,如此反复循环,心里恨不得自己也能加入到触手们的行列中去。
触手们把刘洋身下的两个淫穴抽插了上百下之後,开始停留在里面射精,一股股粘稠的青色液体不停地从各条组成大阳具的触手头部喷射出来,一直流淌进肉穴的最深处。四五条触手一同齐射的精液量十分恐怖,特别是刘洋的子宫不仅被触手的头部侵入,还被他们喷洒的浊液填满。他的小腹不多时就胀大得如同怀胎八个月大的孕妇。
触手们经过长时间的射精之後终於把刘洋两个肉穴的甬道和子宫都用精液填得满满当当,但他们并不著急著退出,粗大的阳具只退到穴口,把穴口堵住,不让射入刘洋体内的精液有机会流出来。
大量的液体撑开肉壁,压迫著子宫和直肠,无法排泄的痛苦对於常人来说是难以忍受的,然而刘洋在这种巨大的压迫和肿胀感中竟然体味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奇异快感,身体在痛感和快感之间徘徊。看来经过触手的一番奸淫和改造,他的身体变得比以前更加敏感和淫荡了,就算外界施与性器官一定的折磨,也能从中获得快乐。
而变得有野草莓般大小的红豔豔的乳头上,那两个小孔因为被柔韧的白色丝线长时间地扩张著,已经变大了许多,差不多有绿豆那样的大小,用肉眼就能很清晰地看见这两个不停往外吐著乳汁的小孔。虽然下半身的触手已经停止了抽插小穴,但是缠绕在刘洋胸部的触手还在不停地给乳房催乳著。
乳房上的触手不停地揉捏按摩著这对大乳,把两只白嫩柔软的乳房揉搓成各种形状,而绞住乳头的触手依旧从顶端伸出更多的细小丝线沿著乳孔进到乳房内部,注射著催乳液,逼迫著乳房分泌出更多的奶水来,以满足那些正孕育在刘洋子宫和直肠里的藤蔓幼苗。
青色藤蔓们已经认定刘洋是具极佳的孕育藤蔓幼苗的母体,它们已经打算留下他让他作为长期的生殖机器,所以才使用各种手段来改造刘洋的身体,使他成为一具最契合它们需求的生育母体。
而充斥在刘洋直肠和子宫里的液体也开始慢慢有了变化,有什麽东西四处游走又融合一起,这些在液体里游得十分欢乐的小东西借著汲取液体的养分,快速地成长变大,渐渐把刘洋的肚子又顶大了许多。现在他高高隆起的小腹像十月怀胎正要待产的产妇模样。
堵死两个肉穴出口的触手察觉到了里面的动静,开始松动了,纷纷把粗壮的柱身抽出来。狰狞的阳具一离开穴口,里面原先被注入的液体以及刘洋自己分泌出的淫液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倾泻出来,不断地发出噗噗声,从高空浇到地上,好像下了一场小雨一样。
接著他的两个肉穴就被子宫和直肠里面蠕动的生物扩张著,它们从子宫里蠕动爬出按摩在宫颈和肉壁上的动作给刘洋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他愉快地感受著雌穴和肛门里那一波波不断升腾起来的快感,这些快感如电流一样刺激著他的大脑神经,使他淫乱的身体迫切渴求著更大更有力的动作。
“呱呱呱──”就在这时,从森林深处突然传来一阵青蛙的响亮叫声,然後就是它跳动的脚步声,奇怪的是,不管是叫声还是它的脚步声都非常大,远远超出了一般青蛙所能发出的极限。直到那庞然大物接近了,吊在空中的侏儒才看清这只怪物的真实面目。
这是一只体型非常庞大,如果直立起来甚至有一个成年男人身高的恐怖巨蛙,它像普通的青蛙一样背部和头顶青绿,夹杂黑色的花纹。此时这只怪蛙正瞪著一对圆溜溜的眼睛,鼓动著嘴巴,仰头看著上面那副壮观淫靡的场面。
“呱!”从它嘴里发出了大大的叫声,随後它竟然开合著嘴巴说起了人话,只见它大惊失色说道:“这是怎麽回事?”
“小畜生们,快点把你们的爪子放下来!”青蛙突然像人一样直立起来,用长蹼的前爪指著那些抓著刘洋的触手喊道,但往常非常温顺听话的藤蔓这回却听不进它的命令,依旧牢牢地抓著刘洋,只把吊著的侏儒给放了下来。
侏儒见到这样庞大的甚至能讲人语的青蛙,非常害怕,他虽然知道这座森林里存在各种奇异的会魔法的生物,但是他也只是第一次走进这里,对对付这些生物却没有什麽办法。
“不对……”怪蛙仰起头朝空气中嗅了嗅,用前爪拨弄著自己的嘴巴,这个动作如果放在人身上应该是抚摸著下巴,随後自语自语说,“空气里弥漫著一股奇怪的香味,这种香味……”
它又闻了闻说:“非常刺激欲望的一种香味,怪不得这些小东西都像疯了一样。”
这时刘洋下身的两个穴口被越撑越大,一团青色的黏糊糊的东西从两个穴口分别掉落下来,青色的触手幼苗钻出来的时候总会带出一股白色的浊液,接著又有许多小触手争先恐後地从前後两个肉穴里钻出来,啪啪地掉落在刘洋身下的草地上。这个排卵的过程一直持续了二十来分锺。
整个过程中,只要有小触手被排出来落到地上,胸口的触手就会揉捏乳房,喷出大股大股的奶汁洒到刚刚出生的幼苗身上。这些青涩的小触手沐浴在奶水之中,贪婪地吞吐著,渐渐地面上掉落的小触手越来越多,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它们伸出柔嫩的枝条纷纷迎向空中洒来的乳汁。
第十三章:古怪蛙人
那些获得乳汁滋养的触手幼苗很快就把它们细嫩的根须伸进了泥土里,在地底扎根下来,成为这块青色藤蔓家园里的新成员。
这些青色触手都是雌雄同体的生物,它们在经过射精之後需要一段时间的休养才能进行第二次的繁殖,所以在刘洋肚子里的幼苗全部出来之後,这些触手才没有立即又马不停蹄地钻入他的肉穴。
虽然这些藤蔓违背了怪蛙的命令,但是怪蛙并没有生气,它现在的精力都放在探寻刘洋身上那股幽香掩盖下散发的另外一丝奇异的魔法气味。等小触手全都产出之後,它让藤蔓们把刘洋放下来。刘洋经历了大型触手的长时间奸淫以及被迫产卵,身体长期地处在快感和高潮之中,飘忽的意识到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
等触手们把他放到地上,他身上简直惨不忍睹,浑身上下都裹满了青色的黏液和他自己分泌的体液,一头短发湿乎乎地黏在一块,眼睛翻著白眼只有气无力地开合了一条缝,嘴巴和鼻孔张开不停地喘息著。他的嘴巴因为长时间被大股触手侵入已经不能闭拢,口水混合著触手的分泌物从他嘴角蜿蜒流下,不停地流到地上。
他的两个乳房也涨得比以前更大,上面都是红红的勒痕,草莓般大的两颗红豔的乳头上,从肉眼看得见的小孔里还在往外丝丝地冒著乳汁。而下半身的胯间则全是白色和青色液体混合在一起,那两个肉穴早就被巨大的触手撑得松垮垮的,一时半会儿还合不拢,还在不停地往外流淌青白色的浊液,就像失禁了一样。
巨蛙挥开那些重新又聚拢到刘洋身边的藤蔓,它蹲在刘洋身旁,把刘洋的眼皮挨个掀了掀,自言自语地说:“没什麽大事,只是昏过去了而已。”
它又凑到刘洋身上仔细地嗅了嗅,突然恶声恶气地说:“果然是黑暗魔法的气息,该死的,千万不要再让我遇到一个可恶的黑袍法师!”说完它朝空中打了一个响指,一桶水凭空而现,哗啦一下全泼在刘洋身上,冰冷的水很快就把刘洋给泼醒了。
怪蛙让藤蔓卷住那个侏儒提到自己身边,质问他们道:“擅闯禁地森林的不速之客,你们是怎麽进到这里的?还有,”它指著还瘫在地上大声喘气的刘洋问,“这个阴阳人是不是黑袍法师?”
侏儒连忙辩解道:“不是的,先生,我们只是两个普通人而已。”
怪蛙说:“不可能,森林周围都布下了结界,不会魔法的普通人怎麽可能走得进来?”
侏儒急忙把他们的来历和目的以及是怎麽进到森林里的统统都讲了一遍,侏儒还告诉怪蛙,刘洋也许就是黑暗魔法的牺牲品。等到讲完之後,怪蛙严厉的态度才渐渐有所改变,它呱呱地叫了两声,随後才用人语说道:“这也有可能,只有信奉万恶邪神的黑袍法师他们才有那种把人变男变女的邪术能力,不过如果这个小夥子真的是被黑袍法师改变身体并且送到我们这个世界来的话,那就糟糕了。”
经过一桶冷水的刺激之後,刘洋的脑子逐渐清醒过来,当他记起他刚才是怎样被一大群触手奸淫著全身并且被迫产卵时,他的脸变得十分苍白,简直就是欲哭无泪,他自己不仅被畜生侵犯,现在还被植物淫辱,而且自己还十分地享受,甚至到被植物操干地不断高潮忘乎所以的地步。
当他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四肢大敞地躺在别人面前时,急忙蜷缩起身体,把重要部位遮住,但是只要他一动,不管是身上还是身下都会立刻淌出液体来,不一会儿又把他洗干净的身体弄得斑斑点点。当他听清怪蛙说的最後一句话时,他顾不得遮盖赤裸的身体和畏惧这种以前见所未见的巨大青蛙生物,急忙向它询问为什麽,因为这是关乎他命运的问题。
怪蛙很好心地凭空变出一件袍子落在刘洋身上,以便让刘洋把裸体遮住,然後它开始回答刘洋和侏儒的疑问,它说话的时候来回地在他们面前踱著步,长蹼的脚趾踩在地上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它说:“万恶邪神其实是一个淫邪的神灵,它的信徒,那些它所庇护的黑袍法师们,他们在施展淫术的时候都要借助他的威力,他们擅长於改造无辜男女的身体,把他们变成只知道交合的性奴隶,成为帮助他们增长法力的容器,而这些无辜人的灵魂则被当做祭品敬献给万恶邪神。”
然後它指著因听了它的话而一脸惊恐的刘洋说道:“我从你身上确实嗅到了黑暗魔法的气味,如果你真的是被黑袍法师拉到这个世界的话,那麽无论你逃到哪个地方他都会找到你,因为他需要从你身上汲取那些你和别人交合所得到的精气来增长他的法力,而且一旦他得到了他想要的,那麽你就失去了利用价值,你的灵魂就会被邪神吸走,你就再也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去了。”
“那、那我、我该怎麽办?”刘洋裹著袍子凄凄哀哀地恳求著,他可不能再拖著这样淫荡的身体下去了,他急切想变回原来的那个自己,不管能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他可受不了再被人或者畜生植物一类玩弄淫辱了。
怪蛙告诫刘洋:“你需要坚定你的意念,不管是你归乡还是变回原来正常身体的念头,你都需要牢牢记在脑海里,千万不要被恶魔变幻出来的假象迷惑而丧失了自己的心智,千万要记住,否则就算万能的希望女神也帮不了你。”
它还告诉刘洋,他身上有一股幽香,这种香味能刺激雄性动植物的性欲,这些平日里十分温顺的触手就是在嗅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之後才向他出手的,所以它请刘洋在以後的旅途当中小心,要提防香味可能会招引来各种发情的生物。
侏儒和刘洋小心翼翼地跟在怪蛙身後走著,怪蛙请他们放心,他会给他们指引走出森林的道路,路上通过闲聊,侏儒和刘洋得知了怪蛙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一个白袍魔法师。原来怪蛙原本是一个人类,还是一位出色的魔法师,但是他的才能遭到了他的老师所收的另一位弟子的嫉妒,他的师弟研习了黑暗魔法,背弃了希望女神,投靠了万恶邪神,并把他变成了一只青蛙,而且封印了他的法力。
第十四章:三人同行
既然怪蛙原本是个人类,是被黑袍法师变成青蛙的,那麽侏儒便请求怪蛙与他们一同前行,一起去找处在高山之巅神庙里的希望女神,让女神帮助解除它身上的黑暗魔法。
侏儒的提议虽然好,但是怪蛙并没有立刻答应,它说它需要考虑一会儿。因为施在它身上的法术实在太复杂,竟然连它那在国内拥有数一数二魔法师地位和名声的老师也没有办法解开。怪蛙也不是没有动过去寻求女神帮助的念头,但是它遵从它已经过世的老师的遗言一直守护在这座连接东西大陆的隐秘森林里,它不敢擅离职守。而且它的法力只有在这座森林里才能彻底发挥,一旦到了外面的世界,它的法术就会因为遭受黑暗魔法封印的缘故而大打折扣。
怪蛙带领他们横穿森林,走捷径,很快他们就来到了通往外界的森林边缘。在侏儒和刘洋看不见的出口边上的左右两侧,趴伏著两只白虎,它们是这座魔法森林入口的守卫者,一旦有任何企图越入森林的不速之客,它们就会发出警告和阻拦。
怪蛙作为它们的主人,这两只大型猫科动物平常一见到它就会迫不及待地扑上来和它亲热,但这回,当然它们也确实晃动著矫健的身体,向怪蛙他们扑来,不过它们这次的目标并不是它们的主人青蛙先生,而是走在它後面的刘洋。
这两只白虎像受到了什麽刺激一样,同时咆哮著向仅裹著一件长袍赤著脚走著的刘洋扑来,在怪蛙和侏儒察觉到之前就已经把刘洋扑倒在地,随後开始用尖利的爪子撕扯起他的衣服。两只大猫一起用力,不一会儿就把刘洋身上的袍子撕得粉碎,刘洋刚遭受触手侵犯不久的赤裸身躯就呈现在它们面前。两个虽然平躺著但依然坚挺可观的白嫩乳房随著它们主人的挣扎,不停地晃动著。
两只大虎好像被迷住了心窍一样,不住地舔著刘洋的身体,任凭怪蛙怎麽喝住它们,它们也充耳不闻,怪蛙只好运用魔法把它们暂时锁起来。侏儒把哆哆嗦嗦惊魂未定的刘洋从地上扶起来,不过刚才怪蛙给他的那件袍子已经被撕碎了,他现在又没有了蔽体的衣服,只好用手把身上的关键部分遮住。
怪蛙摸著嘴巴说:“一定是那股香味使它们发狂的,这股香味是黑袍法师特地留在你身上,让它来吸引各种雄性生物,以方便他能从你身上汲取更多的精气。我没有能力去掉或者遮盖这种香味,我所能做的也只是……”
怪蛙的声音刚落,刘洋手上又凭空出现一件蓝色的袍子,怪蛙让刘洋从森林里出去时就把它穿在外头,这件衣服上被它施了障眼法,可以遮盖他胸前高高耸起的两个大球,让他以一个表面是男人的身份在外面行走,减少被人骚扰的机会。但是怪蛙的法力有限,这件衣服只能遮掩普通人的眼睛,要是法力在它之上的魔法师则一眼就可以看穿。
侏儒见刘洋把袍子穿上,果然胸前两座耸立的高峰立刻就消失了,但刘洋知道,虽然普通人,就连他自己从外表也看不见了胸前的乳房,但是不管是走动还是站立,他还是能时时刻刻感受到这两个硕大乳房的存在的。
侏儒看见怪蛙会使用魔法,知道如果它能加入与他们同行,一路上一定会帮到他们许多,於是在到达森林入口之时,他拉著刘洋又再次恳求怪蛙与他们一同去寻找希望女神。怪蛙想了想终於答应了。
它请刘洋和侏儒在森林里休息一下,用甜美的果实和甘冽的泉水招待他们,它则需要为踏上旅途做好一切充分准备,包括携带一些必需品,路上的花费等等。然後又交代它在森林里豢养的动物在它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各司其职,守卫好森林,保护好森林边缘的结界。
等怪蛙将一切安排好,就和刘洋及侏儒三人离开了森林,踏上了寻找希望女神的漫长艰辛的道路。
就在他们走出魔法森林结界的那一瞬息,在一片漆黑的环境里,只有一颗水晶球发出耀眼的光芒,在水晶球上很快就显示了这三个人走动的身影。黑暗之中,有一个苍老的声音正邪恶地狞笑著。
虽然森林里还是明亮的白天,但当他们走出森林到达外面的世界的时候,天空已经渐渐昏暗下来,眼看夜幕降临,他们很快就到达一个村子里,很幸运地找到一家小旅店。他们推开旅店的大门,怪蛙率先走了进去。
为了不使自己这副面容在外界走动时引起轩然大波,怪蛙在出森林时就往身上穿了一件它以前还是个人类,信奉光明神时所穿的白色法袍,又在外面穿一件黑色斗篷,用帽子把头部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两只脚蹼上则带了一双黑色手套。它还尽量使自己用脚蹼走路时发出的吧唧吧唧的声音变小。
当他们三个外乡人走进里面时,小旅馆楼下的大厅里三三两两都坐满了人,很多五大三粗的汉子都在这间兼做卖酒生意的旅馆里豪爽地饮用著粗劣的啤酒,吆五喝六地大声交谈著。
怪蛙和刘洋他们来到柜台向旅店老板要了三间单人房间,并询问老板赶往胡桃城的路线。
老板指指挂在墙壁上的通告,告诉他们通往胡桃城的山上最近出现狼人,已经抓走和杀死很多路人,那边的道路都已经封锁了,行人如果要前往胡桃城只能绕远路了。
说到这时,随著叮当铃响,旅馆的门又被推开,从外面走进四个男人来。四个人有高有矮,腰间都插著手枪和匕首等武器,走在前面的两个高个子男人都有著相似的著装,脚上则统一穿著靴子。站在侏儒和怪蛙後面的刘洋无意识地望了他们一眼,正巧走在前面的俩高个子男人中的其中一个这时也转头朝他所站立的柜台方向看了一眼。
刘洋正好对上了他的视线,当刘洋看清那个男人的脸,当他那一双明亮而漂亮的眸子映入他的眼帘时,刘洋整个人突然像触电般打了一个冷战,当场呆愣在地,他难以置信地瞪大著眼睛,心扑通扑通地直跳,那是太吃惊的结果。因为那双眼睛实在是太像、太像他在原来的世界里所熟悉的一个人了……
怪蛙和侏儒告诉老板他们有急事要去胡桃城,不想绕远路,不知道有没有与他们一样想法的旅人能够与他们结伴一同前往。这时老板大声嚷起来,指著刚走进来的那四个男人告诉他们:“这四个就是胡桃城里的男爵雇佣来除掉狼人的佣兵,你们可以去跟他们商量。
第十五章:佣兵兄弟
於是怪蛙他们便走向那四个雇佣兵所坐的位置,跟他们商量结伴而行的事情,并表示会付他们向导费。刘洋看见这四个人当中有两个人正在喝酒闲聊,而他所看见的那两个高个子男人中的其中一个正斜靠在桌子上,在和帮他们点菜的大胸女招待员热络地调著情。
刘洋只看见他半面脸,但是对方只露出的这半边脸就已经让他吃惊不已,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或者说他竟然能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遇到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
现在他终於知道为什麽他会在原先的世界里觉得王依云长得丑了,因为明明是一个女孩子却长了一张百分之百男人的脸,而且还不是一张帅哥的脸,而是一张比路人水平还要偏下的男性的脸。就算眼前这个拥有高大个子和发达肌肉以及结实胸脯的男人,虽然从背影来看确实挺能吸引女人的目光,但是他顶著那麽一张不英俊的面孔跟女人调情,恐怕女孩子们更锺情於他身边的那位实打实的帅哥吧。
刘洋把目光移过去,发现那个刚才一进门就与自己的眼睛对上视线的男人正埋头忙著擦拭保养他的手枪,好像一点都不关心周围的状况。从刘洋这边站立的角度,他只看见他低头时露出的半面轮廓分明的侧脸。但是那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菱唇一点都不像他脑海中所记忆的那个人。当然他们是性别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所以不可能长得完全相同,他们两人的相同之处是都长了一对一模一样的非常漂亮的眼睛。
怪蛙向雇佣兵们说明了来意,那两个正在大口喝酒交谈的雇佣兵立马哈哈大笑起来,他们的笑声很粗鲁。其中一个长著一头稀疏的黄发,满脸雀斑的矮壮男子粗声粗气地说:“向导费?哈哈,别傻了,老子可不稀罕那几个铜板,你们有什麽能耐吗?一个打扮得怪模怪样的魔法师,一个残废侏儒,还有一个瘦弱身板的娘娘腔,别等到了山上还没见到狼人就哭著喊妈妈了!”
另外一个塌鼻子酒糟鼻的大汉被逗得哈哈大笑,拍著黄毛的肩膀应和著:“盖尔老弟你说得没错,我们没必要带著你们这群平民上山去冒险,我们不是你们的保姆。”
怪蛙他们被人奚落了一顿,虽然大家心里都很生气,但又不能跟他们发生冲突,只好打算先回房间再想去胡桃城的办法,这时旁边突然有人出声问他们道:“魔法师?”
刘洋循声望去,原来出声的人就是刚才一直在擦拭枪支没有抬头的男人,当他完全抬起头时,就将他那张英俊的脸庞完全呈现在了刘洋他们面前。他整张脸的轮廓都很西化,无论是饱满突出的额头,还是深陷的眼眶或者立体挺拔的鼻子,但是他那一双漂亮明亮的眼睛以及薄而朱红的嘴唇都带著东方人特有的那股柔软温和,柔化了整张过分英挺的脸,使他具有一种饱含温情但又不失男子汉气概的独特气质。
而这种独特的气质是女孩子们谁都难以抵挡的。
这时那与女招待正打得火热的男人低头对他说道:“是个白袍法师,阿华。”
“阿华”这两个字的发音重重地打在了刘洋心上,他猛地心想,难道他也叫做桦吗,那他姓什麽,而旁边的那个长得很像王依云的男人又会叫什麽呢?
怪蛙回答他们的话说:“我只是个半吊子的魔法师。”随後他从衣服里递出一枚银白色的徽章展示给他们看说,“这是我所在魔法协会的会徽。”
那个被唤作阿华的男人说:“我们需要一个魔法师。”他好像并不是在征求自己同伴的意见,而是在发号施令。他身旁的男人点点头,对著对面坐著的两个佣兵重复了一句:“我们确实需要一个魔法师。”
黄毛和酒糟鼻脸上显出愠怒,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不过他们谁都没有说出反对的话,而是重重把啤酒杯子往桌面上一砸,然後霍得站起来粗声粗气地说:“老子去撒泡尿!”当他们两个路过刘洋身边时,黄毛突然伸手推了他一把骂道:“娘娘腔别挡老子的道!”
黄毛伸手一推正好按在刘洋的胸口上,黄毛还很诧异地看了刘洋一眼,心想对方明明是个胸部平平的男人,为什麽他会有一种摸到女人的大奶子的感觉,而且手感还非常好,真是见鬼了!黄毛心里啐道,随後骂骂咧咧地跟著酒糟鼻走了。
刘洋被他重重一推就摔进了男人版“王依云”的怀里,当他对上对方的眼睛,浮上心头的名字便不由自主地就叫出了口。扶住他的男人听见刘洋喊他只有女孩子才会取的名字时,他哈哈大笑起来,摇著手连忙说不,说他怎麽可能会取那种女孩子才有的秀气名字,不过他的名字里确实有一个云字,只是不叫作依云,他姓凌,名叫凌云。
而他身边那位混血儿帅哥则姓王,叫王华,他们都是老一辈从东方大陆移居过来的後代。他们两个虽然姓氏不同,却是一对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好哥们。
怪蛙和他们谈定了生意,约定第二天中午出发,随後三个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天晚上遇见的两个人对刘洋的冲击力太大,以至於他躺在床上很长一段时间都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王华那张英俊的面容渐渐在他脑海中只剩下那双漂亮的眼睛,突然那对眼睛又按在了另外一个女子的身上,只见那女人一步步地朝他走近,她忽然把手插进自己的腹部从里面掏出一块血淋淋的肉团,那块肉团被她提在手中时还在蠕动。
女人把血淋淋的肉团抛进了刘洋怀里,顷刻间肉团膨胀,突然就变成了一个小女孩的样子。这个小女孩的模样非常像刘洋几天前睡在乱葬岗时梦见的那一个,刘洋只看见小女孩咧著一排白森森的牙齿突然就往他的喉咙咬去,顿时把他的喉咙撕开一个大口子。刘洋顷刻就惨叫了起来。
整一个晚上他都在噩梦连连中度过,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朝阳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里,他才大汗淋漓地醒来。他呆滞地望著明亮的阳光,忽然想难道他变成现在这副淫乱怪异的模样以及在来到这个异世界时所遭受的种种非人的折磨就是因为上天对他曾经犯下的错误在进行惩罚吗?
他在明亮的曙光中迎来了他那迟来的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忏悔。
第十六章:与狼共舞
第二天吃过午饭,怪蛙他们跟著四个雇佣兵离开旅馆朝胡桃城出发了。而翻越前面那一座大山则是前往胡桃城的捷径,不然就必须绕非常远的道路。这条便捷之路原本十分热闹,并不像现在这样冷冷清清,山路上一个行人也看不见,甚至就连山林里的鸟叫也听不到几声,寂静得有些诡异。
王华和凌云告诉他们,最近占据这座山把它当做自己的巢穴的狼人,经常在黄昏和夜晚出来狩猎,所以他们会在太阳下山之前把刘洋三个人送下山,但作为交换的代价,他们必须把怪蛙留下来作为协助他们杀死狼人的助手,必要的时候佣兵们需要借助法师的魔法来对付狼人。
怪蛙答应了,它请刘洋和侏儒放心,它有足够的能力对付狼人,不会遇上危险的。
刘洋经过一个噩梦连连,彻夜难眠的晚上,直到现在心情还是很沈重和抑郁。在原来的世界中他就是一个胆小而自私的人,他所做的除了向别人吹嘘他浮夸的能力和业绩,就是希望能借助一个强大的背景和後台向上爬,出人头地。所以他才甩了相恋多年的女友,转身去追求一个其实他心底里不屑一顾的他称之为丑八怪的女孩子,没想到他平步青云的想法还没有实现,反而迎来了孤身一人被抛弃到异世界的悲惨命运。
而每当他抬头看向一直都走在前面的王华和凌云时,他总有一种所犯下的肮脏往事会被人看穿的心虚和害怕感,因此他羞於看见他们的脸。因为每当他看见他们的脸时,他就有一种那两个在原来的世界里被他欺骗过的女孩子出现在他面前的错觉。
直到现在他才开始反思和後悔,但是一切都为时已晚,一个人总得为他曾经所犯下的错误付出代价,犯下的错误越大,则付出的代价越沈重。
尽管山间小路已经在多年的时间里,在来来往往行人的踩踏行走下,变得稍加宽阔和平坦。但是曲折蜿蜒的山路还是非常难走,而且一行人还得提防也许会有野兽或者狼人从山路两旁茂密的树丛草堆里突然冒出来,所以他们走得既辛苦而又提心吊胆。
七个人走走停停,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眼看山下的城镇近在眼前,只需要再走上一段时间就可以下山了。刘洋几个人紧绷的神经终於能放松下来了。甚至於另外那两个雇佣兵也长长地松了口气,靠在斜长在山坡上的红杉树上一边往地上吐著吐沫星子骂著脏话,一边拿出放在裤子口袋里的玻璃酒瓶,仰头大喝起来。
只有一直不怎麽说话的王华和一路上与怪蛙和侏儒们笑嘻嘻聊天的凌云始终没有松懈下警惕心,一直把打开保险栓的手枪拿在手中,朝四周巡视。
怪蛙突然开始到处走动,不停地往空气里嗅著,他的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虽然在斗篷的遮盖下谁也看不见他的脸。他立刻用沈重急促的口吻向大家透露了他所嗅到得那股异样的气息,有什麽人或者动物正在向他们靠近。
王华和凌云在它说话的时候就已经举枪警戒起来,然而就在下一秒,小路两旁的树丛里就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好像有一大群动物正在向他们靠近,又或者说有什麽生物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在树丛里不断地跑动著,以便扰乱他们的视听,让他们无法确定它的确切位置。
王华和凌云正要开枪,就在这时,从酒糟鼻所靠的树干後面突然蹿出一个庞然大物来,它嘶吼一声一下子就扑到在毫无防备的酒糟鼻身上,一下子就咬断了他的喉咙。站在酒糟鼻身後的黄毛大叫一声,立刻拔枪,此时王华和凌云也早就反应过来,立刻朝袭击他们的怪物举枪射击。
但是这个怪物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它移动的时候他们在阳光下只能看见它灰色的影子,不过它似乎十分惧怕枪膛里那些发射过来的子弹,虽然极力想向他们靠近,但是迫於密集的子弹的威力,只能不停地躲闪,不时发出阵阵愤怒的嘶吼声,好像这些人阻碍了他的行动一样。
这些雇佣兵枪膛里的子弹都是被法师施过魔法用来抵抗狼人和吸血鬼的子弹,看来这只袭击他们的怪物应该就是杀死吃掉许多旅人的那只臭名昭著的狼人。
突然它好像豁出去了,不再有所顾忌,冒著被子弹射中的危险朝六个人扑过来,它尖锐的爪子所指向的目标就是站在侏儒身边的刘洋,就在狼人抓住刘洋的一瞬间,它的背部就被王华打中了一枪,子弹射中的地方很快就发出嗤嗤的皮肉烧焦的味道。
狼人发狂似的大吼起来,但即便背部如高温烧灼般疼痛,它依旧不愿放弃快到嘴边的美味,用血盆大口咬住刘洋的喉管,在背部又中了一枪的情况下,倏地消失在了茂密的树林中,一点踪影也看不到了。
王华和凌云要赶上去追,但是地上的痕迹凌乱地向四面八方延伸著,他们根本无从下手。这时怪蛙站出来告诉他们不用著急,它身上携带著一种可以追踪气味的蝴蝶,它或许能够帮助他们找到刘洋。怪蛙很後悔自己刚才为什麽没有及时拦住狼人抓走刘洋,所以它和王华和凌云三人都坚定地要去营救刘洋。
但是侏儒被刚才的一幕吓坏了,特别是酒糟鼻被咬断喉咙的尸体还躺在他们面前,他可再也没胆子往山林深处行进了,不要说还要再去追踪狼人。
怪蛙叹了口气,它告诉侏儒刘洋是他们的同伴,他们不能放下他不管,过了一会儿侏儒被它说服了。最後怪蛙还给每人身上施了消声的魔法,使他们在山里行走和接近狼人的时候不会发出任何声音,这样狼人就不会发现他们了,不过它的法力维持不了多久,所以他们需要快点找到狼人,救出刘洋。
第十七章:享乐盛宴
刘洋被狼人叼在嘴里,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悬空在地面上,以极快的速度移动著。两边的树木灌丛像两道绿色的虚幻的影子正往後飞快地後退著,呼呼的风声充斥在他耳朵里,给他惊恐的心理又增添了更多的不安。
他不敢乱动,因为狼人尖锐的犬齿正抵在他的脖子上,只要他稍微用力挣扎,那些利齿就会刺破他的皮肤,让他流血,也许他动作再大一点的话就会刺破他的颈动脉。他也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什样的命运,这个时候他只能听天由命了。
狼人很快就把他带到了自己的老巢,一个在茂盛的灌木丛掩盖下十分隐蔽的山洞,它把他丢在地上。刘洋刚要起来逃跑,狼人像是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样,下一秒就用两只健壮的前肢把他压在地上,很快这两只前肢就忽然变成了两只人类的粗壮胳膊,把他紧紧摁住。
但是狼人除了四条腿变成人类的手和脚,其余的地方却一点都没变,它的身上覆盖著灰色浓密的毛发,一条蓬松的大尾巴在身後摇晃著,而它的脖子上依旧长著一颗属於狼的恐怖而狰狞的脑袋,此时正张著大嘴,一条血红粗长的舌头吐在外面,涎水顺著鲜红的舌尖一滴一滴地滴在刘洋胸口。
它拽下从洞壁上垂下来的坚韧藤蔓把它们牢牢缠在刘洋的手上,把他的两只手都绑在一起,不让他有机会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脱。然後狼人忽然朝天大吼起来,它把两只手伸到自己背上,尖锐的利爪唰得一下就插入了皮肉里,很快就把带著鲜血的两枚子弹挖了出来,而它的背部也被它挖出了两个血肉模糊的大洞,但是狼人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这样的伤口。
它现在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眼前这个它冒著大风险抓来的猎物身上,眼前的这个雄性人类身上有一股奇异的香味,它能深深地刺激它的欲望,使它不厌其烦地一直跟在七个人身後寻找下手的机会。现在它终於把他抓了回来,它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干他了。等满足了它的欲望之後再吃掉他,那时候的滋味一定比以往抓来的普通人类尝起来还要美味。
此时狼人的爪子正按在刘洋的胸脯上,因为刘洋身上正穿著施过障眼法的袍子,所以狼人很奇怪为什麽这个雄性人类的胸口明明是平的,它却会有一种按在女人高高耸起的乳房上的错觉。於是它继续用双手在看不见的乳房上抓揉著,过了一会狼人更加确定这个人类胸口长了一对它看不见的乳房。
刘洋此时整个人十分惊恐,他刚才还害怕狼人要杀死吃掉自己,而现在则害怕狼人要强暴自己,所以在狼人抓捏他胸口的那对大乳时,他剧烈地挣扎起来。然而虽然他清醒的头脑是一百个不愿意再被畜生奸淫,但是敏感淫荡的身躯此时已经有了反应,那对空虚了两天没有被人玩弄的大乳此时被狼人隔著衣服揉得十分舒服。
“啊……”他的嘴里不由自主地就发出了呻吟声。
狼人看见身下这个人类被自己碰了碰就有了反应,它自己也十分有成就感,於是急忙用两只手把刘洋身上穿著的袍子扒下来,果然衣服一被撕破,那两个白嫩诱人的大乳房就蹦跳出来,映入狼人的眼中。狼人看见这麽两只可观的大奶子,兴奋得狼血沸腾,嗷嗷直叫,急忙用一双粗糙长毛的大掌拢上去。
这一对大乳竟然十分贴合狼人的一双大掌,被它抓在手里用力地挤捏著,狼人毫不怜惜温柔的粗暴动作反而使刘洋的双乳生出更加刺激酥麻的快感,果然他的身体现在已经被改造成即便粗暴对待也会产生快感的淫乱体质。
“嗯,啊,啊……”刘洋不自觉地从嘴里溢出的呻吟声变得更大了。
随著狼人粗暴地抓揉,他的乳房立刻坚挺胀大起来,里面的乳腺开始分泌乳汁,而顶端的两个乳头也充血变大,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紫葡萄般大小的乳头闪著玫瑰色的诱人光泽。狼人看了嗷嗷直叫,好像在直呼自己捡到宝了一样,因为不管是硕大的乳房还是那两颗大乳头都太符合它的胃口了,它迫不及待地就想要品尝它们的味道了。
果然下一刻狼人就张开大嘴把刘洋的其中一个乳房含进嘴里,一边用上下两排利齿啃啮著,一边用血红粗糙的舌头仔细地舔著,牙齿和舌头轮流替换,操弄著刘洋的胸部,不时还用犬牙的尖端戳著突起的乳头。多管齐下的刺激使刘洋的身体像一尾抛到岸滩上失水的鱼儿一样蹦跳起来,浑身上下都控制不住地战栗著。
分布在刘洋乳头上的往外出乳的小孔虽然这两天因为乳房没有被刺激产乳而收拢变小了许多,但是随著狼人双手的抓弄和牙齿舌头的刺激,很快乳房开始分泌出乳汁,闭拢的小孔也像受到感应般打开扩大出乳的通道。甚至那戳到乳头上的尖牙的顶端偶尔还能戳进小孔里。每到这个时候,刘洋感受到的刺激则更为强烈,很快浓稠的乳汁就从通畅的小孔里喷洒出来。
能尝到这麽香甜美味的乳汁对於狼人来说又是一个惊喜,狼人甩动著舌头不停地舔著源源不断往外泌乳的乳头,奶水混合著它从舌尖滴落的唾液流满了刘洋整个胸脯,淫靡的液体蜿蜒直下,流向还被撕烂的破袍子盖住的小腹和私密处。
每当狼人抓捏他两只乳房时,就会有大股的奶汁像两道水流一样喷进它的嘴里,狼人像得到一件好玩的玩意一样,不停地大力抓揉挤压著他的奶子,张开大口让奶水射进它的嘴里。
刘洋的两只乳房被狼人粗暴地对待著,白皙的胸脯上都是红红的抓痕,两颗娇嫩的大乳头都被尖锐的犬齿和粗糙长有倒钩的舌头摩擦得有些破皮。这种疼痛中又带著无限快感的强烈刺激使得他下半身的两个肉穴里早就汩汩地往外分泌出淫液,把两个穴口都打湿了。
第十八章:享乐盛宴(二)
“不,住手,啊,好痛,乳房要被挤破了,不,嗯,好爽……”刘洋嘴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残破不堪的叫声。
他的脑袋尚还处在清醒之中,还在强烈地抗拒著不让狼人玩弄他的乳房所带来的快感席卷全身,但是他淫荡的已经被黑袍法师改造了的身体却早已沈迷在了这种肉欲的快乐之中,已经开始迎合起狼人的动作来了。
狼人一把扯下覆盖在他下半身私处的破烂袍子,当它看到那根已经挺立起来顶端还滴著白色液体的小小阳具以及下面那一个已经淫水涟涟被两片阴唇包裹的雌穴时,它才知道自己抓来的这个它以为的雄性人类其实是个双性人。
狼人兴奋得嗷呜嗷呜嚎叫起来,它迫不及待地要大干一场了,它那一根紫黑狰狞的巨大阳具早就硬挺在胯间,随著它挤压刘洋胸部的动作不时地撞击在他两腿间,刘洋感觉那根灼热的硕大阳具好像下一秒就要冲进肉穴里去似的。
狼人感觉它所嗅到的那股刺激它欲望的香味越来越浓郁了,好像是从这个人类的下半身传出来的。它把鼻子贴在刘洋的皮肤上从腹部一直嗅到双腿之间,然後伸出粗长的舌头在他不停冒著淫水的花穴口重重地舔下一下。
“啊!”刘洋被它这麽一舔,身体一颤,忍不住大叫起来,整个穴口一阵收缩,噗得一声一大股淫水就从肉穴里冒出来,随後被狼人用舌头舔掉了。
狼人抓住他两条大腿抬起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随後埋头在他阴部,用粗长的长有倒刺的舌头一下一下地大力舔起来,从冒水的屁眼一直舔到前面的花穴,每当两个穴口边缘的汁液都被舔干,下一秒又会有源源不断的骚水流出来,好像刘洋的身体里隐藏著一股泉水,永远都流不光似的。
狼人的舌头不时还抵入屁眼或者雌穴里,模仿著肉棒抽插的动作舔舐著灼热湿滑的内壁,不停地帮他扩张软化著两个肉穴,做好等会儿交尾的准备。光是狼人舌头的玩弄,就把刘洋推上了一次不小的高潮,从花穴里喷出的大量阴精,都被狼人一舔而光。
当狼人硕大灼热的肉棒顶端抵在他的花穴入口时,刘洋的身体明显地颤抖起来,他内心深处还是很惧怕和抗拒被狼人的性器插入的,然而淫乱的身躯却恰恰相反,迫切地渴望著这根大肉棒的捅入,以抚慰他那两个已经有一段时间无人问津的空虚和瘙痒的淫穴。
就在狼人硕大的龟头顶入他的肉穴,慢慢地撑开里面紧致的肉壁,研磨著敏感娇嫩的阴道,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在他的花心上时,“啊!”他大叫起来,摇晃著头喊道,“不,不要啊,不要插进去,啊,嗯……”
刘洋虽然努力地抗拒著,但是随後从他鼻子和嘴里溢出的一阵长长的销魂的哼吟,表明其实他很享受被大肉棒捅干。
狼人用巨大粗壮的肉棒开拓著刘洋的雌穴,它的腰力十分惊人,几乎像个强力打桩机一样迅速而猛烈地插干著,每一次挺入都深深地撞击在刘洋的子宫颈上。刘洋的身体随著它的蛮横肏干不住地晃动著,胸口两个硕大乳房也一起一伏,啪啪地拍打在胸口,震得乳头又朝外射出许多奶水来。
刘洋被巨大的肉棒干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把刚才的抗拒和不安都丢到了九霄云外,嘴里只会咿呀咿呀地乱叫,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狼人的持久能力实在太好,刘洋不知道它干了自己多长时间,肉棒却一直都没有射出来,倒是他自己的小肉棒已经射过两次,射出的精液都被狼人给舔光了。而不停地被抽插的肉穴的穴口边溢出的液体都被磨得变起了白色的泡沫。
突然狼人大声嘶吼起来,然而用力把肉棒往刘洋的花穴深处猛力插入,这一次插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深,龟头都几乎挤进了子宫里,刘洋甚至能感觉到围绕在灼热柱身上的那一跳一跳的动脉。他感觉穴口好像被什麽东西撑大,被那东西把出口死死卡住,随後顿时一大股一大股灼热的液体在他肉穴深处喷涌出来,把他烫得忍不住全身哆嗦。
原来狼人在快要射精时,阳具末端就会膨胀起来,牢牢卡住抽插的小穴里把穴口堵死,不让猎物在自己射精时有机会逃脱,也使自己的精液能全部流入对方的子宫里不会流出,以便母狼能够更好地受孕。狼人喷洒精液的时间和精液量都非常可观,它们堆积在刘洋的子宫里,使刘洋的小腹都鼓了起来。
等狼人把紫黑的肉棒拔出来後,肉穴里的液体汹涌澎湃地喷洒出来,把狼人身上的毛发都打得湿透。狼人插干了一遍雌穴,又迫不及待把刘洋翻过身,让他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它则开始捅干他的屁眼。
刘洋的屁眼虽然早就湿嗒嗒,肠壁软化了许多,但是它比前面的雌穴要紧致许多,所以在狼人硕大的肉棒硬挺进来的时候,一瞬间刘洋的屁眼还是感受到了被撑开撕裂的痛感,但是随著狼人的强力猛干,很快肠道就适应了这种粗大的尺寸和迅猛的抽插速度,不多时刘洋就又全身心沈浸在了屁眼被操干的快感之中,而忘乎所以。
等他上下的两个洞都被狼人操了两遍之後,狼人才意犹未尽地拔出暂时软下来的肉棒,把刘洋用藤条牢牢绑住,扔在地上。而它则在发泄了一番精力和欲望之後就出去狩猎了。它感觉这个人类干起来的滋味实在太美妙了,比干母狼还要让它享受,所以它暂时打消了吃掉他的念头,打算把他留下来玩弄一段时间,等它厌烦了再吃掉好了。
第十九章:被救脱困
刘洋被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黑暗的山洞里,他身上未著寸缕,到处都是黏湿的体液,撕碎的袍子像块抹布一样扔在远处。他的双手被高高拉到头顶用倒吊下来的藤条紧紧地缚住,而两条满是青紫掐痕的大腿则被分开著,各自用从左右两边洞壁上延伸出来的藤蔓牢牢绑住,使他整个人呈一个大大的人字形敞开著,把他被黏液填满的私密处向外暴露无余。
刘洋下半身的两个肉穴因被粗壮的阳具长时间地撑开而弄得松垮不已,甚至能从张开的屁眼和雌穴口看见里面红豔豔湿滑的肉壁。此时这两张小嘴正随著他胸部的一起一伏而不断向外吐著浊液,唯有那条被迫射了太多次而射无可射的牙签无精打采地耷拉在胯间。
刘洋被狼人狠命操弄了太长一段时间,整个人又饿又渴又累,所有的力气都被榨干了,就算狼人没有绑住他,他也连爬到洞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虽然极力想让自己振作精神,努力挣脱手脚上绑著的藤条逃出去,但是最终还是抵不过身躯的疲惫,昏昏沈沈地睡过去了。睡了不知有多久,直到模模糊糊地感觉有人正在抚摸自己的身体,有什麽腥热的液体正倾倒在他那被扳开的嘴里,好像是血的味道。
刘洋猛地睁开眼睛,狼人的那副狰狞凶残的面容蓦地放大在他眼前。“啊!”刘洋忍不住惊叫起来,并且开始不断挣扎,一股股鲜红的液体随著他头部的摇晃而从他嘴里溢出来。但是狼人粗壮的胳膊像铁钳一样把他牢牢固定住。而它的另一只手上则提著一只已经被咬破喉咙的肥大兔子,从喉咙撕开的口子里正源源不断地喷出鲜血,流进刘洋被迫张开的嘴里。
刘洋被迫仰头把腥热的兔血咽进喉咙里,而狼人则从嘴里伸出它粗长的舌头,伸进刘洋的嘴里,粗糙的长舌混合著唾液和鲜血在他嘴里搅拌著,刮擦舔舐著他的舌头和口腔,刘洋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悲鸣声。这个时候他心里是多麽急切地渴望有人能够救他出去,让他脱离这种悲惨地被野兽玩弄的境地。
等到黑夜来临,第一缕月光从外面射进洞里的时候,狼人扛著被它从白天一直干到晚上连双腿都合不拢软绵绵的刘洋走出了山洞,来到外面宽阔的空地上。一轮明亮的圆月正高高悬挂在天空中,柔和的月光洒在山林里,给整座山镀上一层宁静而又祥和的色彩。
狼人四脚踏在地上,伸长脖颈朝著天上的那轮圆月不停地嗷嗷嚎叫著,恐怖渗人的嚎叫声回荡在四周。接著它忽然直立起来,随後四肢和身躯都变成了人类的样子。然後它猛地嘶吼一声,用双手猛力地撕扯著脑袋和身上的皮毛,把皮毛硬生生地从身上一块一块地撕扯掉,最後它身上只剩下血淋淋裸露在外的粉红血肉。
刘洋看到这样恐怖骇人的场景忍不住惊叫起来,但是他的双手双脚依旧被藤条绑住,他只能像一尾失水的鱼儿一样蹦躂著而不能逃掉。
狼人把全身的皮毛都撕掉以後就像人类一样直立著向刘洋走近,奇怪的是,刚刚还鲜血淋漓的躯干在它走动时就已经愈合,不多时就变成了人类才拥有的光滑皮肤。而它脖子上也不再顶著一个狼脑袋,而是一个长著棕色头发的人类男子的头颅。不过虽然狼人变成人类的模样,但它的脸依旧丑陋狰狞无比。
它走到躺在地上的刘洋身边,扯断绑住他双脚的藤条,然後挤进他的双腿之中,把他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腰上,就著射在刘洋雌穴里的满满当当的精液的润滑,它很轻松地就把紫黑的粗大肉棒捅了进去。虽然狼人变成人类之後,阳具变小了一点,但对於正常人类来说已经算是非常巨大了,它就用这根粗大的肉棒再一次把刘洋肏得死去活来,啊啊直叫。
随著股间啪啪的撞击声响起,刘洋的一对奶子也在胸口不停地耸动著,高耸的双乳在月光下闪著淫靡诱人的光泽。看得偷偷躲在不远处灌木丛里的黄毛不停地咽口水,视线一会儿落在那对硕大白嫩的乳房上,一会儿又移到被肉棒不停进进出出的雌穴上,心里骂娘道:“乖乖,原来这个娘娘腔是个双性人,看他被狼人干得那一副骚样真是勾人!那一对挺拔的大奶子,摸上去手感一定非常好,还有那个被狼人不停干著的流著骚水的骚穴,插进去一定非常爽。等杀了狼人,老子一定要狠狠干他一顿!”
黄毛裤裆里的老二早就硬了,他一边看著狼人狠干刘洋,一边掏出老二打起手枪来。但是他忘了怪蛙的忠告。怪蛙的法力有限,消声的魔法就在黄毛待在灌木丛里偷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慢慢失效,然而黄毛对此却一无所知,他还沈浸在套弄老二的爽快之中,浑然不觉有个庞大的阴影正不断向他接近,接著就把他整个人都笼罩住了。
随著从灌木丛里传出一声凄厉的叫声,随後就是咯吱咯吱骨头被啃啮的声音传来。刘洋看见狼人拖著一具支离破碎血肉模糊的尸体走到他身边,张开著的染著鲜血的大嘴里满是碎肉骨头渣。它看著满脸惊恐不停颤抖的刘洋发出阴测测的狞笑,然後它竟然把黄毛胯间那一根还十分硬挺的老二扯了下来,一下子就塞进了刘洋湿滑的屁眼里,随後不停地抽插起来。
“啊,不要,不要,拿开,拿出去,啊……”被狼人用死去黄毛的阳具干著屁洞,刘洋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断地尖叫抗拒著。
狼人把黄毛的老二深深插入刘洋的肛门中,只留一个血肉模糊的尾部在外面,而它随後则又猛力地插进上面的雌穴大力捅干起来,直把刘洋干得连话也说不来,只剩下不断的喘息声。
刘洋不知道自己被干了多久,等他感觉自己花穴的穴口又被肉棒勃起的末端卡住了,他才知道狼人终於要射精了。就在狼人灼热的精液喷洒进他的子宫里时,刘洋耳边便响起了枪声。就在这个时候,骑在他身上的狼人的身体突然就停滞住了,伴随著它近乎惨叫的嘶吼声响起,下一秒它巨大的身躯就!一声倒在了刘洋身上。
“啊,痛!”刘洋被狼人沈重的身躯砸得生疼,他只看见它的後脑勺被射来的子弹砸开一个大口子,血正不断地从中喷涌出来。虽然狼人已经死了,但是它那牢牢扎在刘洋肉穴里的阳具还在射著精,似乎没有立刻就能停住的迹象,刘洋根本无法挣脱它。
就在这时,前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的人正是王华,只见他托著枪谨慎地跑近刘洋身边,一边询问刘洋是否安好,狼人被打死了没有。
刘洋虽然在被狼人奸淫的时候就急切地渴望有人能救自己,但是当他看见来的人是王华的时候,不知怎麽的,他的心里生出一股强烈的尴尬和羞耻感,特别是他现在赤身裸体四肢大敞著,死去的狼人和黄毛的阳具都还插在他的雌穴和屁眼里。
他羞於面对他,如果他在这个异世界所经历的一切是上天对他的惩罚的话,那麽这个一双眼睛长得极像在原来的世界中被他抛弃的女朋友的人则是最好的见证人了,他会看见他这副被改造了的畸形而淫乱的身体,他也会看见他身体上的满是被野兽奸淫所留下的淫靡痕迹。这一切的一切,都会让刘洋无地自容。
当然局外人王华他并不知道刘洋在胡思乱想什麽,他一直以为刘洋是男的,所以当他看见狼人倒在他身上,而他身上没有被狼人的躯体遮挡住的部位全是性爱後留下的痕迹时,他大吃一惊,不过一向沈默的人并没有说什麽,而是报以一种怜悯的态度。
等王华确定趴在刘洋身上的狼人已经变成一具僵硬的尸体後,他才收起枪,拔出腰间的匕首割断刘洋手腕上的藤条。当他帮刘洋挪开他身上的狼人尸体,看见刘洋胸口的那对大乳房时,他急忙把脸转向一旁,随後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刘洋赤裸的胸前说道:“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有意冒犯。”
他觉得自己犯了个大错误,他以为是男性的人其实是个女的,“不,不,我不是女的,我是男的!”但是下一秒刘洋抓住他的手急切地否定了他的想法,王华这时也看见了他胯间的东西,他没有再说什麽,而是继续帮刘洋挪开狼人的尸体。
但是他刚拖动狼人的身体,刘洋就脸色一变,啊得叫了起来,但与其说是痛叫,不如说是快乐的呻吟。刘洋涨红了脸,吃力地抬起手指向下半身说:“卡、卡住了,不要硬拔出来,啊……”
王华见此便拔出匕首把狼人露在外面的阳具割断,随後把沈重的尸体抛到一边。狼人一死,它的身体又变回了狼的模样,王华拔下它嘴里几颗尖锐的犬牙作为狼人被除掉的凭证以便回去向雇佣他们的男爵复命。
刘洋这时正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到两腿间,打算拔出刚刚被狼人捅进屁眼里的黄毛的老二,就在他刚刚够到那根露在外面的阳具想要往外拔的时候,王华已经走回了他的身边,刚才的那一幕正好被他看在眼中。
王华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把头转向一旁,刘洋啊了一声急忙把手缩了回去,随後把身体蜷缩在一起,他羞愧得简直不敢再抬头看前面的人了。然而王华却装作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走到他身边问他能站得起来吗,还有没有力气走路。刘洋虽然竭力想自己站起来,但是两条发软打颤的腿出卖了他,使他一头栽进了王华的怀里。
王华见他确实没有力气自己走路,於是就打抱起他,两个人很快就离开了狼人的巢穴,去寻找凌云,侏儒和怪蛙他们。
第二十章:恶魔指引
王华抱著刘洋在山里转了一会儿终於与凌云和侏儒他们汇合了,确认每个人都安然无恙之後,五个人打算先在山里度过这个晚上,等到第二天早晨太阳升起的时候再赶路。
而就在这个看似静谧祥和的夜晚,远在几英里之外胡桃城里的男爵却躺在他那张松软华丽的大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他的额头上布满汗水,似乎在做著噩梦,但奇怪的是他的眼睛竟然是张开著的,然而睁开著的眼睛里那一对绿色的眼珠子却一点神采也没有,呆滞著望著头顶上方。
瘦骨嶙峋的苍老手掌在水晶球周围不断地摩擦著,在宽大的黑色斗篷包裹下隐藏在黑暗阴影里的人正喃喃地低声念著奇怪的咒语,他的声音低沈而嘶哑,你根本听不清楚他在念著什麽邪恶的咒语。他的手随著念咒速度的加快而在水晶球上也越来越快地转动著,当他确定他已经控制住了那个现在正浮现在水晶球里的人时,他才停止了继续施法。
他那俯身时从斗篷遮盖下露出来的被水晶球的光芒照耀到的嘴唇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形成一抹阴险而不怀好意的冷笑,他开始说话了,他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著:“我生病了。”
出现在水晶球里躺在大床上的中年男子也开始跟著他说起来:“我生病了……”
“只有一个人才能治好我的病。”
“只有一个人才能治好我的病……”
躺在床上的中年男人呆滞的眼神,僵硬没有表情的脸孔似乎都在表明他在说这些话时并没有经过他大脑的思考,他是被人操控了,将会成为一件达成某人邪恶目的的工具。
随著太阳从东方升起,新的一天又来临了。刘洋身上已经穿上了怪蛙用魔法变出来的一件崭新的袍子,怪蛙还加强了袍子的坚韧度,使它不会那麽容易被撕破。昨天的一晚上对刘洋来说是极度尴尬的一个晚上。等他被王华抱著与其余三个人汇合之後,他简直不敢和他们多说上一句话,他迫不及待地就要去寻找水源冲洗干净留在自己身上的已经干涸的体液。
他让同伴们把他一个人留在溪边,他只想一个人好好待一会儿以方便他掏出那两根一直插在他肉穴里的阴茎,然而清洗整个身体。他虽然心里厌恶有这麽两个恶心恐怖的东西插在自己的体内,但是当他抠挖著小穴挨个把它们拔出来的时候,他饥渴的身体却是那麽恋恋不舍地挽留著,以至於他在拔出阳具的一瞬间忍不住地就从嘴里发出了呻吟声,而他在听到自己愉悦的呻吟声时,脸色却变得十分难看。
刘洋在溪水里冲洗干净身体之後就坐在溪边发起呆来,他的心情极度沮丧和难过,他不知道该怎麽压抑克制欲望使自己的身体变得不那麽淫荡和饥渴,但是这个身体似乎不可能被他本人的思维所控制,相反它反而会操控他的思想,使他沈沦在肉欲的快感之中而抛弃掉一切道德和羞耻。他甚至开始害怕在接下去的一个人独眠的夜晚他该怎麽应付满足这具淫乱畸形的身体。
难道他需要时时刻刻不断地跟男人甚至野兽交媾才能消除这种不正常的空虚和饥渴吗?一想到以後或许会出现的那种淫乱荒唐的场景,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非常害怕。
在到达胡桃城的那一段路上,刘洋一直都没怎麽跟王华和凌云这对朋友说话,一方面是因为昨晚上所发生的事让他感到羞耻和难堪,另一方面则是他提不起勇气跟他们说话。他那在原来的世界里自高自大喜欢向别人吹嘘卖弄的毛病似乎已经在他沮丧的心情下被消磨得一点都不剩了,一路上他只是埋头静静地走著,耳边则不时地传来凌云和侏儒以及怪蛙们的说笑声。
直到胡桃城内凌云和王华才和他们分道扬镳,他俩要去向男爵复命拿到酬劳,随後再赶去别的地方接雇佣兵的任务──他们靠此为生。而怪蛙和侏儒他们则要去向人问路,打听前往海港最近的路线。
他们先在胡桃城的一家小饭馆里饱饱地吃了一顿大餐来犒劳他们饥饿和疲惫的身体,然而就随便进了一家店铺,进去采买一路上所需要的东西。然而就在怪蛙他们采办好日常用品从店铺里走出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被许多士兵沿街团团围住了。
这些士兵所穿的衣服上面都统一绣著胡桃城男爵的家族徽章,表明他们是男爵派来的。怪蛙、侏儒、刘洋三个人面面相觑,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罪,为什麽会被一大群士兵当街逮捕。
怪蛙虽然会施魔法,但是他的法力有限,根本对付不了这麽多人,而刘洋根本就是一个文弱书生,无法跟这麽多荷枪实弹的士兵对抗,只有侏儒他的身手很灵活,而且流落在东土时就学过枪棒棍法,但是赤手空拳根本无法跟一群握有热兵器的士兵对抗。
怪蛙打算和士兵们讲讲道理,向他们说明自己只是三个无辜的刚刚进入胡桃城的旅人而已,不可能会触犯当地的法律。但是它刚刚张嘴说话,他们就已经被一大群人扑上来用绳子绑住了。三个人都无可避免地被投进了地牢里。
王华和凌云来到男爵的府邸,被里面的仆人带到了花园里,男爵正在那儿和他的独生女安娜以及他们新来的私人医生奥斯顿喝茶聊天。男爵的精神似乎并不怎麽好,他神情萎靡,脸色暗淡,懒洋洋地靠在圈椅里,不怎麽提得起兴致说话,任由他的宝贝女儿,一个美丽的十五岁少女,在他耳边用著悦耳的嗓音读著一本诗集。
当王华和凌云向男爵说明来意并且将装有狼人牙齿的袋子呈给他看时,男爵只是抬起眼皮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随後就摆手让仆人将预先说定的报酬拿来付给他们。
就在这时,坐在男爵旁边的奥斯顿医生那藏在单片眼镜後面的眼睛不怀好意地眯了起来,他在男爵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男爵就突然在椅子里坐直了身体,然而发出命令让身边的侍卫把王华和凌云都抓起来投入地牢里。
“爸爸,您干什麽呀?”安娜对於她父亲突如其来的粗暴举动感到到很惊讶,她不知道她的父亲为什麽就突然改变主意要抓住这两个为他效过力的雇佣兵。
“他们做错了什麽,您要抓他们?”她问著她那重新又变得懒洋洋靠回椅背上的父亲。
这时已经从椅子里站起来的医生开腔了,他似乎成了不愿说话的男爵的代言人,他对安娜说道:“亲爱的小姐,因为他们是两个臭名昭著的骗子,他们冒充雇佣兵欺骗了您父亲,这种事他们常常干,我在王都的时候就曾见识过他们的伎俩。而且他们两个是杀人犯,一定是他们杀了除掉狼人的另外两个雇佣兵,然後谎称是自己干掉了狼人以便向您父亲骗取那笔可观的酬劳。”
这个时候被抓住的王华和凌云已经认清楚了这个所谓的男爵的私人医生,这个贪婪而好色的医生他在王都里时就声名狼藉,他们曾经和他发生过冲突,没想到这个人一直耿耿於怀并且趁著这个再次遇见他们的机会陷害他们。
安娜还想再跟她父亲说什麽,但是男爵似乎对事情的真假并不关心,他也不关心王华和凌云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他听信了奥斯顿医生的话让侍卫押著他们把他们投进了地牢里。
安娜发现她的父亲今天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他往日的仁慈、宽容、睿智等种种美德似乎在仅仅隔了一天之後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如今他更像一个非常容易就听信别人的糊涂虫。这位善良而聪慧的贵族小姐开始皱著眉头思考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使得她的父亲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第二十一章:密室淫辱
当王华和凌云被卫兵押著走进地牢里时,他们从长长的石阶上走下来,正好可以透过铁栏杆看见被关在其中一间牢房里面的侏儒和怪蛙,然而刘洋却并没有和他们在一起。这个时候怪蛙和侏儒也看见了他们,他俩大声朝他们叫喊起来,但是很快就被卫兵喝叱住了。
男爵府里,奥斯顿医生正提著医用箱跟在男爵身後走著,萎靡不振的男爵告诉他,他感觉最近身体总是很累,打不起精神,晚上又总是被噩梦吓醒,他希望医生能为自己好好诊治一下。医生扬起职业性的微笑安慰男爵,让他不要为此太过烦恼,并告诉他,自己会为他做一个详细的身体检查来确定病因以解除男爵的困扰。
他跟随男爵来到他宽大的书房里,男爵吩咐卫兵好好把守在门口不准放一个人进来之後就关上了书房的大门。他告诉医生,他在晚上的睡梦里收到了神灵的指示,神灵告诉他,他能从一个人身上得到药水来缓解他身上的病痛,而他今天已经遵照神灵的指示把那个人抓来了。男爵请医生跟他一起去检查一下那个人身上到底隐藏著什麽能治好自己病痛的药水。
男爵在墙上挂著的一副巨大的油画後面的墙壁上摸到了打开密室入口的机关,随著他旋转按钮,地下室的入口就出现在了地板上面,医生跟随在男爵身後走进了入口里。
当他们沿著旋转的石阶走进这间地下室的时候,医生借著从墙上挂著的几盏煤气灯所发出的橘黄色光芒,看清楚了房间中央被钉在木头架子上的人。这是一个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人,他的身体和面庞都很纤细,皮肤白皙又细腻,浑身上下一点体毛也没有,似乎都被刮出干净了,又或者天生就是如此,就连两腿之间的私密处也是光秃秃的。
医生心里微微吃了一惊,他不知道一向文质彬彬正人君子般的男爵也会拥有与其他放浪贵族一样的兴趣爱好,他心里阴暗地揣摩著,看来贵族们都是一样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奥斯顿医生第一眼看过去以为对方是个女性,但是当他看见那个人双腿之间那根和他本人一样小巧纤细的阴茎时,他才知道对方是个双性人。他非常吃惊,同时心里又闪过一丝窃喜,因为双性人在他们这个时代这个大陆上实在很少见,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稀有。那些为数不多的双性人的下场往往都是论为王公贵族豢养的性玩物。
所以当这个在王都里就以贪婪和好色著称的医生亲眼见到这麽一个双性人的裸体呈现在他自己面前时,他迫不及待就想去抚摸对方白皙的皮肤和泛著诱人光泽的性器官。事实上,他也确实是这麽做了,站在他身後的男爵却没有一点阻拦他的意思,而是默许了他的动作。
这个被男爵关在书房地下室里被扒光衣服的可怜人正是刘洋。
刘洋被从地牢里提出来的时候眼睛就被蒙住,他也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而此时他的眼睛上还蒙著眼罩,嘴里则塞著口塞,使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在哪里,也没有办法开口说话,他的双手都被绳子牢牢绑在十字型架子的两段,唯一能动的只有他的两条腿,但是光凭这没有被绑住的两条腿他还是无法逃跑。
医生走近到刘洋身边,贪婪的目光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不停地扫视著,从他挺拔硕大的乳房一直到下面微微露开一条细缝的肉穴,他把刘洋全身都视奸了一遍。他先伸出手握住刘洋的脖子和肩膀,用一双大掌慢慢地摩挲著,嘴里则不时发出感叹声,感叹著那细腻白嫩的肌肤摸起来的舒适感觉就像上等的丝绸,接著他的双手游移到胸前,抓住了那一对柔软硕大的乳房揉搓起来。
“乳房发育得很好,形状很完美,手感也不错。”医生开始装模作样地点评起来,他抓著刘洋的乳房不停地抚摸揉捏著,与此同时还伸出食指和麽指拨弄著乳房顶端已经挺立起来的两颗浑圆乳头,不时地朝它们吹气。
他俯身仔细地嗅了嗅这两颗颤巍巍闪著粉嫩诱人光泽的乳头,用著疑惑的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闻起来还有一股奶香味。”随後他竟然张开嘴一下子就把一颗乳头含了进去,开始用嘴唇、舌头和牙齿三处地方轮流挑逗吮吸著乳头。
刘洋敏感淫荡的身体怎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光是双手抚摸乳房和嘴巴吮吸舔弄乳头的动作已经让他浑身不停地颤抖战栗了。下半身更是不受控制般,两个肉穴光是乳房受到刺激就已经开始往外分泌淫液,而那根牙签也慢慢地挺立起来。他被塞住的嘴巴则发出断断续续地呜咽声,不知道是在抗议不想让自己的身体被人玩弄还是在发出快乐的呻吟。口水从嘴角两边溢出来,一直流到脖子上。
“非常敏感的身体。”医生咬著乳头嘟囔了一句,随後伸出左手往刘洋胯间的肉穴上摸了一把,将沾上黏液的手指展示给後面站著的男爵看,“已经开始流水了,让我们再来看看後面的肛门。”
他说完就把两根手指移到後面的屁眼上,稍微往里一戳,两根手指借著湿滑的肠液很容易地就钻了进去,温暖紧致的肠道牢牢地把两根手指包裹著,肠肉像小嘴一样不停地吮吸著这两根手指。他在里面搅动了一会儿,刘洋的两条腿已经开始因为从屁眼里升起的快感而站立不稳了。
奥斯顿医生直起身体告诉男爵:“直肠在没有异物插入的情况下就会自动分泌肠液,手指也很容易就能插进去,看来他已经被人调教过了。”
男爵站在医生身後,面无表情地看著刘洋赤裸的身体被医生玩弄而一言不发。
医生看著那两颗因为充血明显比刚才涨大许多的乳头,低头嗅了嗅说:“那股奶香味更浓了……或许这个双性人身上还有什麽我们意想不到的惊喜之处。”
“嗯?”他用两根手指头捏起一粒乳头凑在眼前仔细地看了看,然後突然放开刘洋,打开他的医药箱从里面用镊子夹起一块酒精棉和拿出一面放大镜。
“需要消毒一下。”他一只手扳起刘洋的右乳房,用手指夹住那粒大奶头,然後用镊子夹著酒精棉擦揉著整个乳头。
本来就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现在经由冰凉酒精和柔软棉团的刺激变得更加硬挺了,上面出乳的小孔也开始扩张打开了,医生用肉眼就能看清楚中间小孔的变化。他惊奇地咦了一声,又把乳头抵在放大镜下仔细地观察了一遍,果然看见乳头中间有个正在不停收缩扩大的小孔,里面已经开始溢出乳白色的液体。
他的脸上出现狂喜的神色,嘴里不停喃喃自语地说著:“真是个大发现啊!我敢打赌这绝对是一个罕见的例子,在别的女人或者双性人身上未必能见到这样用肉眼就能看见乳头上的输乳孔的特征。”他用镊子略弯的两个头部伸进乳头中央的小孔里,微微扩张著整个小孔以方便他在放大镜下更为容易地观察里面乳汁涌出来的情况。
一股又痛又酥麻的感觉从敏感的乳头上传出,被绑住的刘洋整个人都挣扎起来,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好比在极痒的地方用羽毛挠痒以至於身体更加瘙痒的感觉。乳腺已经开始分泌乳汁,随著医生不断挤压乳房的动作,乳汁源源不断地从输乳孔里喷洒出来,奥斯顿医生简直都要看呆了。
这时站在医生身後一言不发地观看著医生玩弄刘洋的男爵,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有了一丝松动,他直直地盯著从刘洋胸前的乳房里正不断喷出的乳汁,喃喃自语说著:“这就是药水,这就是药水……”他一边自语,一边大踏步走到刘洋面前,拿起其中一只乳房就送进嘴里大力地吮吸起来。
第二十二章:密室奸辱
“噗嗤噗嗤”的水声,吮吸声和男人沈重的喘息声不停地回荡在空旷幽闭的地下密室里,被蒙上眼罩眼前一片漆黑和塞上口塞嘴里只能发出呜咽声的刘洋不停地要摇晃著脑袋,扭动著身体,似乎想要阻止让从两乳之间升起的销魂快感传递到脑子里,扰乱他现在唯一可以坚守住的不让自己沈沦到肉欲之中的地方。
但是一切都是徒然的,当他的身体沈浸在愉悦的快乐之中,他的大脑则也不可避免地随著享乐的身体被拉入飘飘然忘乎所以的无尽欲海之中,这是那藏在黑暗中从水晶球里观看著整个淫辱交媾过程的邪恶法师所希望看到的结果。他要把改造成功的祭品变成一头只知道交媾和享受肉欲快感的淫兽,让他的身体和心灵都沈沦在欲海之中不能自拔,成为奉献给万恶邪神最好的祭品,这样伟大的邪神也会馈赠给他更大的法力。
男爵和奥斯顿医生正一人一个占据著刘洋胸前的两个乳房,他们把嫣红如花蕾般绽放的大粒乳头放进嘴里猛力地吸著,就像饥渴的婴儿吮吸母亲的乳房一样,又像馋嘴的孩童舔舐啃咬糖果一样,吃得津津有味,好像著了魔一样,他们吮吸刘洋乳头的动作在空旷的房间里发出极大的声响。
刘洋两个白嫩的乳房上面全是被他们抓出来的红通通的手指印、牙印以及晶亮亮地混合了汗水、口水和奶白色乳汁的水渍,使得他整个胸脯呈现出一种妖娆淫靡的诱惑色彩,诱惑著别人来尽情蹂躏和凌辱他的乳房。
跟只一个劲儿地挤压著乳房和吮吸著乳头好像要把刘洋储存在乳房里的全部乳汁都吸光的男爵不同,医生则是在饱吸乳汁之後,双手开始往下移动,在抚摸过刘洋的背脊和小腹之後,他的脑袋和双手同时指向了刘洋不停流水的下半身。
那里虽然还没怎麽被抚弄和操干,但是已经淫水泛滥,透明的液体顺著大腿根部一直滴滴答答流到地上,在打开的双脚之间积起一滩水渍。医生拿起刘洋被魔法变小的阴茎观察了一会儿,小东西早就已经充血勃起,粉嫩的龟头从包皮中伸出,从尿道口溢出的精液也顺著整个柱身留下来,把整条阴茎和两侧的两个同样娇小的阴囊弄得湿嗒嗒的。
医生恶作剧般地往张开的尿道口吹了口气,用指甲搔刮了一下顶端的冠状沟,然後握住这根牙签上下套弄起来。看著手里这杆小枪越来越硬,渐渐有了射精的趋势,但是他并不打算让它立刻就这麽舒服地释放,他那在身体里不停游走的施虐因子已经沸腾起来,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凌虐这个双性人了。
医生从医用箱里拿出一卷包扎伤口的绷带把它们紧紧缠绕在刘洋的阴茎上使阳具处在一种持续充血挺立但是又不能痛快地射精解放的辛苦状态。
他的手往下,拨开遮盖在雌穴口的那两片已经被从里面流出的黏液弄得湿嗒嗒的肥大阴唇,他伸出的两根手指很容易就滑进了花穴里。他已经料定这个双性人在被男爵抓到之前就曾经有过一两个主人,经由他们不断地调教才有现在这副敏感淫荡的身体。
“这里一定被许多男人的阳具或者其他粗大的工具进入扩张过,”他这麽想著,拿出伸进肉穴里的手指,捏起两片大阴唇开始揉搓起来,“就连外面的大阴唇也变得这麽肥厚,看来是经常受到刺激的缘故。”光是被奥斯顿医生玩弄阴唇和阴蒂,刘洋的身体就因为受不了刺激而扭动起来,从雌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水流得更欢了。
医生用左右两只手的麽指和食指,四根手指一起伸进湿滑的穴口里,并且不断地深入和扩张著肉壁,他决定下次把窥阴器和子宫颈扩张器带来,借由这些工具他可以将这个双性人的阴道和子宫里的情况看得更清楚一点。
他用手指操弄著刘洋的花穴,把它干得更加松垮湿滑,从花心流出更多的淫水,把整个雌穴弄得湿润无比。光是被医生的手指奸淫,刘洋的雌穴就到达了高潮,不一会儿就从花心里喷出大股阴精来,濡湿了医生的手指。比起用阳具操干别人的肉穴,医生更喜欢在对方身上施用各种工具,用工具或者手指把对方推上性交的高潮,这样更能让他有成就感,就像现在。
他又用手指扩张了一会儿刘洋後面的肛门,大力刺激著直肠里的前列腺点,把刘洋又带上了新一轮的高潮。但是因为前面的阴茎被绷带紧紧缚住,使射精的需求无法被满足,两个肉穴中传出的快感混合著前方的肿胀疼痛让刘洋的身体在水火之中挣扎,使他的身体像秋风里的一片落叶一样不停地战栗抖动著。
医生开始解下绑住刘洋双手的绳子,指挥著一声不响的像木偶一样的男爵坐在地上,而他则抱起刘洋软瘫如泥的身体,拉开两条大腿,掰开那个不停往外流水已经被手指操弄得十分软绵湿滑的花穴,直直地按在男爵胯间那根已经挺立起来的肉棒上。
前面的大蘑菇头刚钻入刘洋的穴口,刘洋的身体就大力地扭动起来,“呜呜呜……”同时嘴里发出了重重几声呜咽声,不知道是因为阳具刚刚钻入空虚的肉穴里就让他兴奋不已还是他在抗拒被别的男人的阳具再进入到自己的肉穴里奸淫自己。
但是淫邪的奥斯顿医生不管不顾地抱著刘洋把他重重地按了下去,只听“噗嗤”一声,伴随刘洋身体的一阵痉挛,男爵胯间的那根阳具已经全部没入他的肉穴之中。随後男爵根本不需要别人再发出指令,他伸出手抓住刘洋的腰身一边猛力地在他雌穴里抽插著,一边张大嘴巴接著从头上两个乱晃动的乳房里喷出的乳汁。
而医生则已经拉开裤子上的拉链,露出他那早就硬起的阳具,他捏住刘洋结实白嫩的臀部,用力掰开股间那个湿润的屁洞,把它拉出一个椭圆形小洞的形状,然後狠狠地把阳具顶了进去,配合著身下男爵抽插肉穴的动作,开始捅干起屁眼来。
受到前後两股猛烈力量的夹击,刘洋嘴里的呜咽声更大了,从嘴角溢出的口水,就像他身下两个正在不停被人操干的小穴里流出的淫水一样,越来越多。除了在魔法森林里被触手同时干过屁眼和雌穴外,他还不曾同时被两个人肏干过。
这种一前一後夹击的灭顶快感很快就吞没了他脑海中最後一丝清明,随著身上两个人越干越用力,无尽的快感像汹涌澎湃的浪潮一样向他打来,把他整个人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淹没其中,让他如一叶颠簸的小船任由无尽的巨大浪头把自己推上一层更高一层的浪潮顶端,直到最後精疲力尽地在巨大的快感包围之中昏死过去。
第二十三章:营救计划
就在刘洋被关在地下室里接受无止境的奸淫和凌辱的时候,被关在地牢里的怪蛙和王华他们开始想办法怎样从地牢里逃出,去营救刘洋。
当然王华和凌云并不知道刘洋在男爵府邸中可能会遭受到的不幸折磨,他们与刘洋三人也只是刚刚认识而已,根本谈不上熟悉。他们也不知道刘洋的双性人体质是被黑袍法师运用邪法改造成的,他们更加不知道刘洋其实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是被黑袍法师撕开时空的裂缝强行抓进来的。
虽然王华在昨天晚上杀死狼人救出刘洋的时候就已经得知了刘洋身体的秘密,但他向来就是一个沈默寡言,擅长把心事都放在心里而不讲出口的人,而且他对昨天晚上刘洋的不幸遭遇也表示同情,所以他并没有对凌云提起过这一点,也没有询问过怪蛙他们关於刘洋的事。
他那沈默寡言的个性跟他异常出色极易招惹人的俊美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大约这一点也是他至今没有被太多的狂蜂浪蝶包围的原因吧。
但是侏儒和怪蛙却是知道刘洋身体的秘密的,作为同伴的他们心里也隐隐害怕著刘洋可能会遇到与被狼人抓去时所受到的一样的待遇,但是他们不敢把这种怀疑说出来。他们现在只希望能够快点离开地牢并想办法去救出他。
怪蛙会使用短暂的隐身术,是它走出牢房进到关押著凌云和王华的房间里,对他们讲明了他们所遇到的状况。对人一向热情的凌云二话不说就拍著胸脯很讲义气地表明他和王华会帮他们一起去找刘洋的。於是怪蛙打算施用魔法隐身走到看管地牢的士兵身边拿到牢房的钥匙,然而就在怪蛙隐身走出牢房的时候,从地牢入口的楼梯转弯处出现了一个黑影。
很快随著影子的前行,他们看见了黑影的主人,这是一个提著裙摆垫著脚尖轻手轻脚地迈著台阶往下走来的美丽少女。她的相貌当然是典型的西方式美人的长相,一头长长地披散在背部的打著大波浪卷儿的亚麻色头发,衬得她本来就光洁无暇的象牙色皮肤更加白皙动人,而她脸上最出彩的部分则是安在大而圆的眼眶当中的那一对漂亮的绿色眼珠子,它们是那样灵动而有神,每当她用这一对美丽的眼睛望著你的时候,你准会深深地被它们迷住。
来到地牢的美丽少女正是男爵唯一的宝贝女儿安娜,她今天在她父亲的书房前吃了好几次闭门羹,她不明白她的父亲为什麽要把他自己和医生一直关在里面一个下午都不出来,也不让别人进去,就连她这个原本是书房里的常客也被挡在了外面。
她不知道她父亲是怎麽了,是什麽改变了她原本和蔼可亲的爸爸,而且她还旁敲侧击地从仆人和卫兵口里得知了地牢里不仅关著那两个雇佣兵,还有上午被抓来的三个人,但是现在地牢里只剩下这三个人当中的两个了,那个东方人面孔的男人则不知道被带去了哪里。当然这三个人犯了什麽罪而被投进地牢仆,人们就更加不得而知了。
安娜轻手轻脚地走下地牢打算去看看这唯一四个给关押在地牢里的囚犯,看看能不能从他们口中挖出点什麽有用的消息。她请看守地牢的士兵把她带到关押著上午被抓进来的犯人的牢房门前,这个时候怪蛙已经隐身走到了牢房外面,如果他还要去偷看守身上的钥匙似乎是不可能了,因为看守将会发现牢房里少了一个人,但是怪蛙好像并不为此而担心。
当安娜跟著看守来到关著侏儒和怪蛙的牢房门前,她确实隔著铁栅栏看见里面只剩下了两个人。她用礼貌但是坚定的口吻询问著怪蛙和侏儒的来历以及他们是否因为触犯了法律而被她的父亲投进地牢。但是全身都被包裹在斗篷和白袍里的怪蛙却一个人缩在角落里一言不发。
侏儒请求男爵小姐原谅他的另一个同伴的无礼举动,他宣称怪蛙是害了病所以才没有力气起来回答她的问话。然後侏儒开始声泪俱下地向这一位善良的男爵小姐讲述他们的不幸遭遇,他充分地发挥了他在东土时成为那些达官贵人的弄臣时所学到的表演技能,吸引住了安娜和卫兵的注意力,使隐身的怪蛙能更容易地从卫兵身上偷到钥匙。
侏儒还告诉安娜那被关在另一间牢房里雇佣兵,他们确实杀死了狼人,因为他们曾经和他们结伴而行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所以他请求安娜释放他们并且能够帮他们找到被带走的另一位同伴刘洋。
安娜虽然善良,但她并不缺乏自我思考的能力和警觉心,她没有立刻答应侏儒的请求,而是开始询问身边的看守,卫兵告诉她,那个东方人面孔的青年男子确实在後来在男爵命令下被带走了,但他并不知道对方被带去了哪里。
就在安娜皱眉把地牢里的人被带走和她父亲一直关在书房里这两件事联系起来的时候,她身边的卫兵突然像受到电击一样身体猛地抖动了一下,与此同时“啊”地叫了一声,然後双眼一翻就倒在了地上。安娜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就在她要叫喊的时候,关著凌云和王华的牢房门在无形之中打开了,凌云第一个跑出来,仗著他那矫健的身手在安娜喊人之前的那一刻捂住了她的嘴巴。
显然凌云很享受把一个美人拥在怀里时的那种感觉,但是他并不是下流的登徒子,所以他还是很快放开了安娜,并彬彬有礼请安娜原谅自己刚才的鲁莽举止,然後将他们同伴被带走的情况又述说了一遍,在这些人真挚的话语以及真诚的眼神的打动下,安娜最後点头答应了他们的恳求。
怪蛙现出了原型打开了关著侏儒的牢门,而一直缩在角落阴影里的另一个它原来只是它用魔法变幻出来的虚幻影子而已。
安娜让他们穿上看守的衣服装成府邸里的卫兵跟在她身後,一路上她向他们述说了自己心里的疑惑,这其中就包括她父亲的奇怪变化。怪蛙听了安娜的话,开始做出了把手放在嘴巴下抚摸的这种习惯性的思考动作,它越想越觉得男爵大人是被人施了魔法才导致性情大变的。
等他们从牢房里出来,走到书房前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借著书房外走廊里悬挂的汽灯的橘黄色光芒,安娜看见卫兵们还守在书房的大门前,这表明她的父亲还没有出来呢。在靠近守卫之前,怪蛙施展魔法让穿著侍卫服饰的凌云和王华暂时隐去身体,而它和侏儒则隐藏在走廊的阴影里不让人发现。
隐身的王华和凌云跟著男爵小姐来到了大门前,果然下一刻那两个十分尽忠职守的卫兵把安娜拦了下来,礼貌而委婉地告诉她,她的父亲还没有撤销掉不许任何人进入书房的命令呢。然而下一刻两个守卫的其中一个就突然倒了下去,原来他被隐身的凌云用手刀重重打在脖子上昏了过去。
而现出身形的王华则用一把匕首抵在另一个守卫脖子间逼问他是否有一个人被他们带进了书房里,卫兵急忙点头,现在王华他们终於确切地得知了刘洋的下落。於是他们打昏了剩下的一个守卫,打开了书房大门。
第二十四章:黯然离去
走在前面的王华突然皱起了眉毛,他面色一沈,朝凌云使了个眼色,凌云急忙拉住想要再继续跟著众人走进地下室的男爵小姐。他摆出了一个他自认为最有魅力最帅气的笑容,请求安娜留下来和他一起在书房外面望风,以避免被巡逻的人发现书房大门敞开,无人看守的情况,并请她放心他们绝对不会冒犯和伤害男爵的。
虽然凌云的动作和话语都礼貌而又绅士,但是他如一堵高大的墙壁般牢牢地挡在安娜面前不让她有下到地下室里去的机会,柔弱的少女根本无法跟一个强壮的成年男子对抗,安娜出於无奈被迫答应了。於是凌云就把被打晕的两个守卫拖进了书房里用绳子绑住和嘴里塞上布团,免得等下他们醒来会乱喊乱叫。
在走出书房关上大门之後,凌云与这位美丽温柔的贵族少女两个人坐在走廊上,他是打从心底里感谢他的好哥们交给他这样一个好差事,让他能有机会和一位美人坐在月光下享受著一会儿静谧夜晚带给他们的美丽景致。他一点都不怀疑他那位寡言好友的能力,他相信他与怪蛙和侏儒三个人就足够对付被魔法控制的男爵和那个外强中干的无能医生了。
当王华和侏儒以及怪蛙他们下到地下室里的时候,他不敢相信迎接他的会是那样一副淫乱不堪的场景,以至於他扭头错开了视线,有那麽一瞬间不敢把眼睛放到位於地下室中央的那三个似乎是连成一体的人身上。
不能视物和不能说话的刘洋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许只是短短的几个小时,但压制在他身上不停地肏弄著他全身上下三张嘴的那两个人却一直没停止他们的动作,好像他将被他们囚禁奸淫至死。不过他的脑子在一波波快感来袭之中不会有太多的清醒时间,不一会儿他又会神智混沌地沈沦到欲海之中,放纵地享受著这种被人蹂躏玩弄所带给他的极致的官能快感。
王华他们三个人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刘洋的双手被反剪到背後牢牢绑住,而他的身体被摆弄成跪趴在地上的姿势,男爵正站立在他後面,双手抓著他的腰身大力干著他的屁眼,而奥斯顿医生则将肉棒插进他嘴里,用他前面的那张嘴取乐著。
他下半身那个空出来暂时还没有被硬物插进去的肉穴像河蚌扇动著它的两叶贝壳一样不停地开阖蠕动著,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并且还在不断地往下流著淫水。缠绕在那根短小阴茎上的绷带已经拿掉了,但是它经过了太多次的射精到现在已经没什麽东西再可以射出来了,他现在已经变成完全依靠雌穴和屁眼被插干来获取快感了。
刘洋的眼睛上依旧蒙著眼罩,他不知道奸淫他的两个人是谁,也更加不知道王华和侏儒他们已经进到地下室来救他了。
当王华用手枪指著奥斯顿医生和男爵让他们放开刘洋的时候,已经在刘洋身上发泄了太多体力和欲望,手和脚都变得迟钝的医生在枪口的逼迫下,苍白著脸从刘洋嘴里撤出了那根还没有射精的阳具。他甚至来不及提上裤子就脸色惶恐地高举起双手,踉踉跄跄地走到了一边。
王华让侏儒把他绑起来带走,医生虽然还想反抗,但是侏儒可比掏空了力气的他要有劲儿多了,他很快就被侏儒捆成了粽子模样,带出了地下室。
但是男爵却依旧像著了魔一样在刘洋的身上发泄著,完全没有一点要放开对方的迹象,怪蛙现在已经笃定男爵是被魔法控制了。王华抓住男爵把他强行从刘洋身上带离,但是男爵的力气突然变得很大,王华差点就被他打到,他只好用枪托砸晕男爵,让他暂时安静一会儿。
失去了别人身体支撑的刘洋摔在了地上,他浑身上下就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都黏糊糊湿嗒嗒的。地上已经积起了好几滩液体,而他赤裸的身体倒在浑浊的水渍之中後还在因为高潮没有退去而微微地抽动痉挛著。从他张开的嘴里溢出了许多白沫,看来奥斯顿医生和男爵在他嘴里释放了不少精液。
怪蛙从身上脱下宽大的斗篷盖在刘洋赤裸的身体上,并让王华把昏迷的刘洋抱到干净的地面上。当它一拿下盖在头上的帽子,王华就看见了它硕大绿色的青蛙脑袋,他的脸上明显地闪过一丝吃惊的神色。
不过怪蛙显然并不在乎别人怎麽看待它现在的丑陋外形,它让王华把人扶在怀里,而它则开始伸出戴著黑色丝质手套的双手在刘洋身上施展清洁和治愈的魔法。随著刘洋身上淡淡光芒的闪现,覆盖在黑色斗篷下面的赤裸身体上的黏液逐渐消失,很快他的身体就被清洗干净了。
王华和凌云作为雇佣兵曾经到过许多地方,经历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事件,也和不同的魔法师合作过,所以当怪蛙提起黑袍法师时,他并不陌生。而当怪蛙告诉他刘洋的双性人身体就是被黑袍法师运用邪术改造而成的时候,他英俊的脸上没有显露出太多的惊讶和诧异,仅仅只是皱著眉头微微沈思了一会儿,然後告诉怪蛙,他和凌云并不会歧视任何一个被黑袍法师陷害过的无辜人。
怪蛙早就在男爵身上嗅到了黑暗魔法的气息,它可以确定男爵是被黑袍法师操控了,他的一切异常行为包括将他们五人投进地牢和囚禁奸淫刘洋都是受命於那个邪恶法师的命令。它开始试著给昏迷的男爵驱除施在他身上的黑暗魔法,但是它也没有把握凭它现在的法力能否对抗得了那个在背後控制男爵的不知名的黑袍法师。
它在男爵身上施起了高阶的光明魔法,随著它双手在男爵身体上方移动,它的嘴里同时响起源源不断的念咒声。虽然它的法力大部分都被禁锢住了,但是在对抗和驱除黑暗魔法这一块上它似乎很容易就办到了,随著悦耳美妙的吟唱声音响彻整个地下室,王华用肉眼就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一缕缕黑色的像烟雾一样飘忽的东西从男爵体内钻出,在怪蛙手掌里升起的柔和光芒的照耀下顷刻间就消失无踪了。
黑暗房间里水晶球上浮现的画面也随之变得模糊起来,下一秒映著怪蛙和王华的画面就消失了。那双苍老的手掌重重地拍打在宽大的桌子上,“哼,多管闲事的白袍法师!”黑暗中响起了一个愤愤不平的苍老声音。
他们把男爵和刘洋带出了地下室,当他们出来的时候,男爵小姐和凌云已经回到了书房里。而奥斯顿医生则整个人蜷缩在光亮的地板上,嘴里紧紧勒著他的领带,让他呜呜呜地说不出话来,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全是被拳头揍过的痕迹。想来这些应该全都是凌云的杰作。
当怪蛙露出它原本的青蛙模样,扛著男爵从地下室的出口走出来的时候,凌云和安娜都吓了一大跳,凌云甚至要从腰间拔枪了。这时候侏儒跳了出来拦住了凌云,告诉了他们事情的始末,当安娜听到怪蛙其实是个被黑袍法师变成青蛙的人类魔法师时,她美丽的绿色眼眸子里闪现出了同情和怜悯之色,并主动走到了怪蛙身边。
怪蛙把昏迷的男爵放到了沙发上,告诉安娜她的父亲并没有事,他只是受了黑暗魔法的操控才会做出种种异於往常的举动,但是现在什麽事都没有了,他只要睡上一觉就会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怪蛙并没有把在地下室里发生的一切告诉给这位善良的男爵小姐,它可舍不得打击这个善良单纯的孩子。
看起来已经有些清醒迹象的刘洋则被王华放在沙发的另一端,但是当王华想要起身离开时,他的手却在下一秒被睁开眼睛的刘洋抓住了,刘洋虽然虚弱而脱力,但是他抓著王华手的力气却非常大,他在挽留著对方不让他离开自己呢。
紧接著王华就听见他在不停地喊著自己的名字,“小桦,小桦……”他听见他这样喊著,虽然名字的写法和含义不同,但是在那一刻,借由那一双相同的眼眸,他们似乎在刘洋心里汇聚成了同一个人。那双漂亮眼眸的主人越是不动声色地注视著他,他的心里则越会翻起轩然大波。他好像被这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看透了龌龊的内心,看穿了过往犯下的肮脏事迹,他的身体因为情绪激动而不断地颤抖著。
不得不说王华的出现比像王依云的凌云的出现更加让他震动,而且对方又是一而再,再而三救了他的恩人,但是同时他也将自己畸形的身体和与别人交媾时的丑态完全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这只会更加让他无地自容。
然而被刘洋抓住手腕的王华,他在刘洋呼唤著他的名字时,他英俊的脸庞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多说什麽,他转动手腕很容易就从刘洋抓著他的手里挣脱了出来,随後他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安娜很感谢怪蛙和王华他们为她所做的一切,当他们五个人趁著月色离开府邸时,她亲自把他们送了出去。她在感谢怪蛙解除了施在她父亲身上的魔法时,突然踮起脚尖在它露出的青蛙脑袋上亲吻了一下,她告诉怪蛙,她衷心地希望怪蛙身上的魔法能够很快解除变回原来的样子。
跟周围轻松愉快的气氛相比,唯有刘洋一个人缩在宽大的黑色斗篷下面,在夜色里带著黯然失落的心情跟随他的同伴们踏著月色而去了。
第二十五章:欲壑难填
五个人在胡桃城的旅馆里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早凌云和王华就与怪蛙他们在城门口分道扬镳了。他们两个押著无良的奥斯顿医生踏上了前往王都的路程,因为王都里的一位贵族他正秘密地悬赏佣兵,抓捕这个臭名昭著的好色医生,据说是因为奥斯顿曾经借由看病的机会调戏了一位身份尊贵的夫人。
而刘洋和侏儒他们则踏上了前往蓝纹海港的旅途,他们需要在那里搭乘船舶,扬帆出海,前往隔了一个罗勒海峡的另一个帝国,希望女神就被供奉在位於那儿高山之巅的神殿里。
幸好从胡桃城到蓝纹海港的十几天路程中并没有再发生任何意外和事故,这让害怕不知名的黑袍法师还会出来捣乱阻碍他们行程的怪蛙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也许是因为自己破除了他施在男爵身上的黑魔法,让黑袍法师对於再次施用魔法有所顾忌了。”它这麽想著,三个人每天搭乘马车的代步方式使行路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很快蓝纹海港就近在眼前了。
或许侏儒和怪蛙会为风平浪静地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旅途感到由衷地高兴,当然谁说刘洋又不是不高心呢,他当然也是迫切地渴望著能快点到达希望女神所居住的地方。但是显然他正为此苦恼的问题是这样风平浪静的路途上,没有人来抚慰他空虚寂寞的身体,这让他不知道这十几天安静的夜晚该怎麽消磨度过。
也许不用邪恶的黑袍法师再施用魔法,我们可怜的男主人公就已经朝著他所希望的方向发展了。
怪蛙他们手上的旅费并不少,所以每当晚上住宿在旅店里的时候,怪蛙都会向店老板要上三间单人房间,以确保每个人都能得到充足的睡眠和休息。然而刘洋在那样平静漫长的夜晚里总是辗转难眠。失眠的原因不难给出,他经常在噩梦中徘徊,大多数时间他都会梦见那个穿著鲜红如血一样颜色的连衣裙的女童,她总是向他露出怨恨和诡异的笑容,在梦境中折磨他。
而有一部分时间他又会梦到非常淫靡荒唐的场景,在那些梦境里有自他来到异世界以来所经历的种种人事物,不论是人类还是动物,他们都在他身上疯狂地发泄著欲望和精力,把他摆弄成各种淫荡难堪的姿势,把粘稠的精液射满他的全身。他们光在梦境里就把刘洋玩弄奸淫至体无完肤,让他深深陷在迷乱的梦魇之中。
每当他从早晨射进窗户里的第一缕朝阳中醒来的时候,那些凌乱破碎的梦境片段留给他的是心灵上的害怕和震动以及身体上的空虚酸痛。他下身的衣服总是被两张饥渴小嘴里流出的大滩淫液弄得湿透,那两个肉穴因为长时间没有东西插入而空虚得不停地收缩开阖著,经过一个晚上的积累,到第二天早上总是酥麻又酸涩。而他胸口前的那两个在入夜後经常自己揉捏自慰的乳房总是会喷出许多乳汁,黏在胸前的衣服上,留下斑斑点点如精液般的白色痕迹。
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寸地方,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著需要人来抚慰,来玩弄,来蹂躏,更别提他下面那两张已经尝到美妙的性爱滋味经常被粗大的器物所填满的小嘴了,它们当然也是非常渴望能再有炙热粗大的硬物来贯穿和填满了。
但是在那十几天一人独眠的夜晚里,他淫乱的身体也只能依靠他自己的双手来满足了,但是细长的手指如何能同时抚摸全身,如何能同时玩弄他身上所有的敏感地带,如何能满足得了下半身两个饥渴肉洞对粗大器物的渴求?
越是这种如搔痒般不能解渴的自慰动作则更能引起他身体深处更大地对於性欲的渴望,欲望如同滚雪球般越积越多,越滚越大,直到某一天将要把他全部都淹没吞噬殆尽。所以他有几次在到达周边的城镇时总是趁著怪蛙和侏儒去杂货铺里采办东西而偷偷溜到街上,去寻找那些出售成人用品的店铺。
他把自己裹在厚重的白色袍子里,在长了一头短发的头顶包上头巾,又用白布包住脸,只留出两只眼睛露在外面。他把自己打扮成一个阿拉伯男人,然後像做贼一样鬼鬼祟祟地踅进店铺里。当然他在和店主人买卖时是宣称给他那在家里的四个正值妙龄,精力旺盛的老婆购买的。
有了从成人店铺里购买到的自慰器具,刘洋在晚上的日子才稍微好过了点,不过他也需要克制他那种享乐时所发出的愉快呻吟,因为旅馆的墙壁并不厚,也许他的呻吟声一放大就会招来点什麽不好的东西,或者让他另外两个同伴误会他害了什麽病痛。
站在水晶球前面,嘴角挂著邪魅笑容的黑袍法师正愉快地欣赏著眼前这一出美妙的春宫戏,虽然画面里只有一位主角在一间破旧简陋的小旅馆里的房间里自娱自乐,但并不妨碍他抱著一颗愉悦的心将整个过程观赏完。
凌乱的床铺上躺著一个一丝不挂的人,他已经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除掉了,以方便他等会更好地玩弄自己的身体。他平躺在狭窄的床上,两条笔直光滑的长腿大大地打开并往上抬起,光洁地没有丝毫毛发附著的两腿之间,上下并排著两个正在往外流著亮晶晶液体的粉嫩肉穴。无论是雌穴还是屁眼,它们都已经自动打开了一条细缝并分泌出液体润滑,等著接下来被大东西填塞和抽插。
刘洋揉搓了一会儿自己的胸部和胯间的牙签,光是挤压两个挺立的乳头,大量的乳汁就很快从乳头上的小孔里射出来。刘洋看著两只手掌上都沾满了白色的乳汁,他不知不觉地就伸出舌头把两只手上的乳汁轮流舔了个干净。随後他从枕头下掏出两根白天在成人店铺里买到的最大号的假阳具。
在插入下面那两个肉穴之前,他先把它们轮流含进嘴里,用舌头舔舐了一遍。硕大的阳具把他的嘴巴撑得鼓鼓胀胀,他如同含著一根美味的棒棒糖,用舌头和嘴唇不停地吮吸舔弄著,吃得津津有味。同时脑子里开始幻想著假如这是一根真正的男人的肉棒,或许他会更加兴奋。
当他把两根木阳具都舔湿之後,下面的两张小嘴早就迫不及待叫嚣著要被插入了。刘洋拿起其中一根硕大的柱身上又分叉出一个小小尖端的阳具把它抵在雌穴的入口处。他把它缓慢地插了进去,全身心地感受著坚硬粗大的柱身撑开肉壁时的那种酥麻销魂的感觉,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个被撑开的雌穴上。
“嗯,啊,好大,好舒服,好爽……”他的嘴里不断地溢出如叹息般的叫喊声,等到阳具的粗大柱身全部都没入小穴之後,那个从柱身上分叉出去的凸起的尖端则牢牢地抵在他雌穴上面的阴蒂上,狠狠地按压著充血肿胀的阴蒂,给与他里外两股双重刺激。
他一面喘息著,一面伸出手指在下面流著水的屁眼里抠挖搅动著,过了一会儿感觉屁眼被撑大得能适应假阳具了以後,他就把另一根同样粗大的木质阳具插了进去。“啊……好胀……好爽……”当两根粗大棒子同时填塞在他的两个淫穴里时,他每当夜晚降临总是饥渴空虚的身体总算得到了缓解。
“啊,啊……”他一边用两只手各自握住两个假阳具的一端用力干著自己的小穴,一边不停地浪叫著,他只抽插了两三次,粗壮的假阳具就已经能十分顺利地在他两个湿滑柔软的小穴里畅快地进出了。他手上的动作越快,传出嘴巴的声音也越大,随著他到达高潮的那一声尖叫,他的身体和头颅同时因为巨大快感的到来而高高向上扬起。肉棒则是被雌穴和屁眼里到来的高潮刺激得射出精来。
当两个假阳具从他身体里掉出来时,大股黏液从穴口流出来,濡湿了身下的床单,那留在上面的大股大股的透明水渍是他自己分泌出来的淫液。
当黑袍法师看著水晶球映出的那副淫靡场面,他的嘴角上扬得更欢了,他最喜欢看著被他改造过的人类的饱满美丽的躯体陷入到无比淫乱的境地之中难以自拔了。那样放荡而淫乱的躯体就好像一枚挂在树梢正在努力汲取养分,生长成熟的果子一样,等它变得饱满成熟而充满了甜蜜芬芳和诱人光泽的时候,就是他去采撷它,用双手敬献给万恶邪神的时候。
第二十六章:海盗来袭
没过多久的功夫,怪蛙他们就到达了蓝纹海港,海港的名字取自於它前面的那一片广阔蔚蓝的海域。它是如此的繁华而熙攘,成千上百的船舶都停靠在港口等待著扬帆出海,而每天又有不计其数的海船经过这儿,把这儿当成他们的陆地补给站,而蓝纹港也成了一个庞大的货物集散地。
怪蛙只付了一笔钱就很容易地给他们三个人找到了一条即将驶出海港越过罗勒海峡的货船,这艘货船上满载著金银陶瓷餐具,它的目的地是位於海峡对面的莳萝国。那是一个以盛产香草莳萝而著称的美丽而温暖的国度,它的国家名正是从遍布於整个国土的芬芳香草莳萝上获得。
搭乘这艘货船出海的旅客们不止他们三个,还有很多身份来历各不相同,来自於不同地方甚至不同国家的人,他们或许是穷困潦倒的流浪汉,或许是四处奔波以吟唱诗歌为生的吟游诗人,也有像刘洋他们曾碰到过的如王华和凌云那样的雇佣兵,甚至还有穿著白袍和黑袍的法师。不过据怪蛙讲,他们只是一些会施低阶魔法来装神弄鬼,骗人钱财的的神棍而已。不过更多的则是像刘洋和侏儒那样的普通人。
十几个游客们都挤在货船装载货物的上面一层船舱里面,他们的生活起居全在那个狭小昏暗的房间里。
晚上睡在这样的大通铺里,这让刘洋没有一点安全感可言,他总是因为惊恐和害怕而不敢入睡,因为他害怕在睡梦中泄露他的秘密,泄露他的呻吟声。当然他最害怕地是被人看穿他那具淫乱身体的秘密,以至於他即便是在入夜後,也都是紧紧裹著怪蛙送给他的那件施了魔法的袍子而蜷缩在角落里的,在这样没有安全感和秘密可言的空间里就更别提再用他藏在自己包裹里的那些假阳具取乐了。
饥渴的叫嚣著释放欲望的身体和害怕秘密被泄露的心理,这一对截然不同地向著两个极端方向伸展的矛盾体使他像暴风雨夜晚被抛上沙滩的海鱼一样,让他在早晨来临太阳升起的时候处在浅浅的水洼当中,因受到炽热阳光的曝晒而痛苦地煎熬著。
怪蛙和侏儒虽然不能完全解读刘洋的心理,但是善解人意的青蛙先生他可以预料得到刘洋的那种不安心情,所以他和侏儒尽量寻找了一个角落,让刘洋晚上睡在那儿,而他和侏儒则睡在外边,这样可以有效地防止别人的窥探。
船舶航行在海上的日子过得十分平静,怪蛙他们已经在海上度过了一个礼拜的时间,但是刘洋还是不能适应这种白天枯燥,晚上又无任何隐私秘密可言的海上生活,他希望能快点摆脱这种折磨人的处境。他现在满脑子的神经都在沸腾叫嚣著乞求寻找一个静谧偏僻的角落,来安慰他这具空虚了多日的饥渴身体,哪怕只是手指也行,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先於他的脑子而崩溃疯掉的。
到了第八天下午,刘洋啃过怪蛙拿出来的存储在储物手镯里的干粮之後,独自一个人走出了船舱来到甲板上。这个时候在甲板上溜达的人可不少,甚至还有些人正在跟船员们聊著天,大声讲著粗俗的黄段子哈哈大笑著。因为船上没有女人,在这些纯粹的雄性聚集地上,除了讲讲色情笑话过过嘴瘾外,恐怕没什麽实际的人或东西可纾解欲望的了。
看著这些大咧咧坐在甲板上,赤裸著上半身露出被阳光晒成黝黑肤色的精壮身躯的男人们,他们做著各种粗鲁的动作,唾沫横飞地大肆谈论著女人的裸体,刘洋忍不住就咽了一口口水,而抓在船舷栏杆上的双手则握得更紧了。
他急忙把头转了回去,继续装模作样地眺望眼前那一片一望无垠的蔚蓝海水,他被自己刚才脑子里突然浮现出的念头吓了一大跳,他的脸在念头闪过的一瞬间涨得通红,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好像因为害怕,又好像是在期待什麽似的。
“果然光一想就有反应了……”他沮丧地垂下头,隐藏在袍子下面,双腿间的裤裆里早就是湿漉漉的一片了,他感觉自己下半身的那两个肉穴都像两张饥渴的嘴巴一样不停地一开一合蠕动著,在开阖收缩之中不断地把一股股黏液带出来。而上面的阴茎也因为欲望的刺激半挺立著,但是在没有双手套弄的情况下,在没有下面两个肉穴被外物抽插的情况下,它根本没法射出来。
而胸口两个肿胀的乳房也因为身体的情动早就分泌出了不少乳汁,但是它们积蓄在乳房里却没有时间被挤出,很快他就感觉胸口更加沈甸甸涨疼了。
就在刘洋站在栏杆边黯然失色,为他的身体性福担忧的时候,他前方那片平静的海域,先前还空无一物,唯有遮天盖地的海水,但是下一刻却突然在远方出现了一艘大型的船只。就在他耷拉下脑袋的时候,他听到了周围慌乱的喊叫和杂乱的脚步声,刘洋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他急忙抬起了头,一映入眼帘的就是那艘朝他们越驶越进的不明船舶。
巨大的船身通体黑色,在高高竖立的桅杆顶端则飘扬著一幅画有骷髅头的黑色旗帜,刘洋虽然从没有亲眼见识过海盗,但是这样标志性的在小说影视剧中都出现过的骷髅旗帜他还是见过的,他知道这是专属於海盗们的旗帜。
“是海盗?!”这几天过惯了悠闲安宁生活的刘洋在看见海域上专门以劫掠厮杀为生的海盗船时,他慌张得不知所措,他想赶紧跑回船舱里去告诉怪蛙和侏儒。但是甲板上已经乱成了一团,船员们或许还可以说是处惊不乱,但是那些和他一样的游客们则光是被突然间出现的海盗旗帜就已经吓得惊慌失措,魂不附体了。
水手们需要改变货船的航向让船只逃离海盗船的追击,而甲板上驾著的那一座大炮也开始被水手调节方向对准了海盗船,炮弹开始装膛,随後是填塞火药,夯实炮膛,然後点燃线引子。他们的动作虽然灵活而有条不紊,但是海盗船还是先他们一步开火了。
虽然两艘海船之间的射程不太近,但是急速飞驰过来的铁制球体还是十分精准地砸断了挂著主帆的高大桅杆,幸亏还留在甲板上的刘洋躲避得快,船帆倒下来时并没有砸到他。但是随後又不停地有接二连三的炮弹向他们打来,其中有一发就打在船舷上,把甲板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已经开始有人朝船上放置的救生筏和救生小船蜂拥过去了,他们眼看著海盗来势汹汹,这艘货船随时有被砸沈的危险,现在最重要的是逃命要紧,被海盗抓住的下场要麽是被杀死要麽是被当做奴隶贩卖。
刘洋本来想去船舱里找他的两个同伴,但是当海盗的袭击变得越来越猛烈时,他迟疑了,他站著犹豫了一会儿就跟著人群朝救生小船跑去了。
但是又一发猛烈的炮弹打过来,顷刻间就把那些哄抢救生船只的人砸成了肉泥,仅有几个人死里逃生抢到了小船划离了货船。
这个时候海盗船已经越靠越近了,船上的海盗挥舞著手中的枪支刀剑怪里怪气地大喊大叫著,从他们手里抛出的铁锚已经勾住了货船的船舷,很快就有几个身手敏捷的海盗顺著绳索滑到了货船上。
在海盗跟船员打斗的时候,刘洋浑身哆嗦地躲在一边,耳边都是人的惨叫声。
很快整条货船都被海盗们控制住了,他们把船上的幸存者都搜寻出来绑在一起,刘洋也不可避免地成为了俘虏,但是等海盗把整座货船都劫掠一遍之後,刘洋并没有看到怪蛙和侏儒的身影。
“他们是逃脱了还是……”没有在预想之中看到他另外的两个同伴,他的心情瞬间变得沈甸甸的,混合了惭愧和内疚。
第二十七章:海上淫乐
海盗们把船上的货物全部都搬运到了自己的船上,随後又把俘虏们也全都驱赶到了船上,一群群模样狰狞露出白森森牙齿的海盗们看著垂头丧气被他们抓获的人都哈哈大笑著,他们高兴地手舞足蹈,挥舞著手里的兵器,吹著口哨,怪叫著。眼前的这些人同样是他们这次劫掠所获得的战利品,他们像狼群驱赶著羔羊一样把他们拖拽到了甲板上然後团团围住。
海盗们可以把这群人按照他们本身不同的价值贩卖到不同的地方去,不过遗憾的是这次抓来的人当中没有女人,尽是些男人,海盗们原本还想搂著几个抓来的娇媚可人的娘们好好找找乐子呢。而且……海盗头子低头扫视了这群恹恹地坐在甲板上的俘虏,都是些五大三粗的汉子,连个清秀漂亮点的货色也没有,看来他不能指望这麽快就完成某帝国大佬交待给他的任务了。
海盗头子的手下把俘虏们一个个从船板上拉起来,拖到他们的首领面前让对方过目,以便检验估算这批货物的价值,好将他们卖出一个最合理的价格。
刘洋缩在人群当中,把他身上的袍子裹得紧紧地,这个时候他可真希望自己会隐身的法术,好让别人看不见自己。当他看到坐在前排的人开始被带走的时候,他的心跳得更厉害了,没有怪蛙和侏儒在身边,他更加地觉得孤立无援了,他不知道海盗将会把他卖到哪里,未来等待他的又将会是什麽?
等轮到他的时候,他几乎想把整个身体都缩进衣服里,他被海盗们推搡拖拽到他们的首领面前,他呆立在那儿,不敢抬头看身边的任何一个人,身体在瑟瑟发抖。
海盗头子扫视了刘洋一眼,发现对方是个平凡无奇的东方男人,面孔虽然清秀,身材也很纤细,不过就像一枚青涩的果子,看起来味道并不那麽可口……不过他很快又转念思忖起来,也许有些贵族愿意换换口味,尝尝这种新鲜的货物,而且亲自动手调教也充满了乐趣。
作为一个十足的异性恋,这位拥有鹰隼般锐利双眼的海盗头领对於鉴赏男人可就不那麽在行了。他正要挥手让手下把人带到一边,这个时候他的脑子里突然想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犹如鬼魅般低吟的苍老声音正在怂恿著他向前迈进,去寻找那被表面所掩盖住的真相。
它告诉他:“去闻闻他身上的那股芬芳甜美的味道吧!”
於是海盗头子像著了魔一样朝刘洋走去,他让站在刘洋身边的两个手下把他牢牢抓住,以便他能更好地听从脑海中浮现的那句话的命令去探寻刘洋身上的美妙气味。他用有力的手掌钳住刘洋低垂得厉害的下巴,把它高高抬起,他注视了几秒锺这个面庞清秀身躯柔弱的东方男人,随後低下头开始在他脖子间仔细嗅著。
刘洋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但这不仅仅只是害怕,让他战栗的还有那股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浓厚的雄性气息的味道,这股浓郁的气息刺激著他脆弱身体的神经,让他因为兴奋和渴望而颤抖不已。
“不,不,不……”不过他的心底当然是不愿让自己就这样彻底地沦为肉欲的奴隶,他努力地抗拒著和叫喊著,企图把自己从这种淫荡的境地拉回来。
海盗头子在刘洋脖间嗅了一会儿,他果然嗅到了一股芳香甜美的味道,它带著淡淡乳汁的香甜和麝香兰花一样的幽香,这种味道最能挑逗人的神经,激起人的欲望了。他下半身的老二已经有挺起的迹象了,像海盗头子这样常年以杀戮劫掠为生的亡命之徒他当然不会也不用克制自己的欲望。他的大手抓住刘洋身上的袍子想把它撕得粉碎,好让他更彻底地看清隐藏在白袍子下的那副身躯是怎样地诱人和挑逗情欲的。
不过尽管他自诩臂力过人,还是没能一下子就把刘洋的衣服撕烂,他非常恼火,他抽出身上的短刃狠狠地割开那些碍事的布料。等他把刘洋身上的那件袍子扒下来以後,那高高耸起把胸前的衣服高高顶起地像两座小山一样的胸部就吸引住了海盗头子和他手下的视线。
“真不可思议。”海盗头子心里想著,“原来不是个男人,是个女人。”他的手下和他都是同样的想法,他们觉得这下终於有乐子可找了。
刘洋想挣脱身上的桎梏,不想让他身体的秘密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但是他怎麽对抗得了这些蛮横强壮的亡命之徒,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自己身上身下的衣服都在海盗头子锋利的短刃下变成一块块破布,然後他那具白皙丰满的身躯就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这些人的眼睛就像饥渴的豺狼一样紧紧地盯著他,盯著他胸前两个丰满的乳房,盯著那娇豔可人的豔丽乳头,盯著他下半身那条一直硬挺著的小巧阴茎,盯著他那个没有丝毫毛发附著的丰满白嫩的阴埠,看著微微张开的湿润的穴口已经淌出汁液来。
刘洋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那些人脸上的表情,但他还是能很清楚地听见那些人喉咙间的吞咽口水的声音以及他们的轻呼声,口哨声,他已经能预感接下去会发生什麽样的情形了,然而他在害怕恐惧之余心底竟还生出一丝丝的期盼。
“原来是个双性人,真是稀罕那……”海盗头子自言自语地说著,他变得更加兴奋了,能在偶然的机会下得到一个双性人,今天的这次狩猎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他可以把他卖出一个非常好的价钱,可以狠狠地大赚一笔。他想那些大手大脚轻掷金钱,放浪无端的贵族和帝国的大佬们,他们会很乐意为这个稀罕的难得一见的双性人争先恐後地向他讲价的。
不过……在大捞一笔之前,他需要让自己好好爽爽,好好品尝一下这个双性人的滋味,更何况从他身上他甚至能嗅到浓郁的乳香,啊,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如果这个双性人能够产乳的话,那麽他所拥有的价值会更加地让人趋之若鹜的。
第二十八章:海上淫乐(二)
那作为幕後主谋的黑袍法师,只需他轻轻把人一推,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就不需要他再继续操心了,那些粗鲁凶悍的海盗他们完全可以按照他的预想露出他们凶残的野兽本质,好好地把刘洋玩弄得死去活来,让他的身心都浸淫在极端的快感之中,以便更快地照著他预先设定好的轨道向前发展。
在场的所有人,不论是海盗们还是俘虏们,他们的视线全都落在赤裸的刘洋身上,他身边的两个海盗把他的胳膊反剪在背後,让他白皙赤裸的身体高高仰起,使他胸前一对白嫩硕大的乳房能更好地展现在他们的头领面前。又有人把他的两条腿掰开,让它们保持著门户大开的姿势,硬生生地把两腿间的阴埠中间的那条细缝拉扯得更开了,在两片被分开的粉嫩阴唇中间是一朵正不断往外流著淫水的小花。
虽然还没有被人触碰,但光是那麽多人集体视奸,刘洋已经感到浑身燥热,他紧紧地闭著眼睛,好让自己保留一点最後的羞耻心,不过在闭上眼睛之後他发觉到自己的身体更加敏感了。他能想象得到外界的那些目光是如何地淫靡,凶狠,放肆,他们一定是想把他生吞活剥了。不过他越是这麽想,身体深处涌出的亢奋感则越强,乳头甚至不用抚摸就早已经硬挺在乳房顶端,而下半身的雌穴和屁眼也像是受了外物刺激一样收缩蠕动起来。
他这种性奋的状态被海盗们尽收在眼底,这种骚浪的姿态却非常符合他们的胃口,他们喜欢的就是风骚放浪的娘们,这样几个人乃至十几个人可以一起玩得更尽兴,而不必像仆人一样哄著伺候那些娇滴滴不知人事的小姐,那是十分无趣的。
海盗头子没想到在这个清瘦的东方人身上会长有这麽一双硕大白嫩的奶子,他迫不及待就握住了它们,用掌心感受著这一对大奶绵软柔嫩的手感,他用手把两只乳房挤压揉搓各种形状,同时还用食指和麽指刺激著前端的像葡萄一样大而浑圆的乳头。
刘洋多日以来没有得到抚慰的胸部这下子终於得到了安慰,“啊……”,在海盗头子抓住他的双乳大力揉搓时,他的喉咙里不自觉地就溢出了呻吟声,但是随後他又像是反应过来似的急忙闭上了嘴巴,不再让羞耻的声音发出。
“这个骚婊子真是有一具敏感的身体啊。”海盗头子嘴里说著粗鲁的脏话,开始伸出舌头把其中一只乳房舔弄了一下,然後张开嘴把包含著乳头部分的乳房都含进了嘴里,滋滋有味地品尝起来。
而抓住刘洋双手的两个海盗也在他们首领的授权下开始舔弄刘洋的背部,而他的两条大腿也被人握住,被好几双粗糙的大手来回抚摸著,有时候手指甚至掰开他的臀部,深入到他的股缝里,在他的屁眼和雌穴附近徘徊揉压著。
刘洋在这麽多人的抚摸刺激下,饥渴许久的身体就如庄稼地里干旱的禾苗受到了零星雨水的滋润,在尝过甘霖之後乞求著更多的雨水,他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挺高胸脯,配合著别人对他乳房的揉捏吮咬,以便缓解他内心的干渴。
不过他的大脑和嘴巴还在固执地抗拒著,在被那麽多双手的夹击下,他慌乱地使劲甩著脑袋叫喊著:“不要,别咬,别摸那里,啊痛,嗯……”不过等海盗们抚摸到了他的敏感地带,不断刺激著他的性器官的时候,他从嘴里只能溢出乐在其中的甜美喘息声了。
海盗头子闻到那股奶香味越来越浓了,他现在已经深信刘洋的胸部能够泌乳了,所以他更加卖力地挤压著两只乳房和舔弄其中一个乳头,他感觉嘴里的那颗被他用牙齿和舌头不断啃咬和舔弄的乳头已经硬得像一粒石子一样,而且当他啜著乳头粗糙不平的表皮时,他已经尝到了一丝丝从上面分泌出来的香甜奶水了。
他开始更用力地吮吸起来,而刘洋在胸部被人吮吸和下半身的两个肉穴遭人玩弄的情况下,一波波的快感从这些被玩弄的部分升起,席卷全身,传递到了脑子里,给他的脑神经制造了一波又一波强大的冲击,使他嘴里的哼吟声更大了。
噗嗤一声响,就从海盗头子手上挤压的一个乳房的乳头上喷出了一股奶白色的液体,它就像一小股水流一样从乳头的小孔里喷洒出来,随著乳房被挤压的力度越强,喷射得也越多、越远。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他们的喉咙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吞咽声,好像是想尝尝那股奶水的滋味又好像是想品尝一下射出奶水的那具身体,看看他的滋味是否和他射出的奶水一样美味。
而那些抚摸著刘洋下半身的粗糙大手,它们已经毫不掩饰地开始把手指头伸入刘洋湿润的肛门和雌穴里,那里淫水横流,早就不需要润滑和扩张了,但是没有首领命令而不敢把肉棒插入里面的海盗们只好靠用手指奸淫两个肉穴来缓解身体的骚动。
关节粗大的强壮手指强硬地分开被两片阴唇遮盖的穴口,撑开里面鲜红的肉壁,长驱直入,不断地抠挖搅动著花穴,手指在伸出时总能带出一股股透明的黏液,它们附著在手指上又随著手指进入的动作而重新被带入雌穴之中,如此反复,整个穴口包括阴部都被弄得湿嗒嗒得一塌糊涂。
後面屁股上的孔洞已经被撑得很开了,用肉眼就能看到里面红豔豔湿滑的肠肉在蠕动,就像一张张开的小嘴在不断地呼唤著食物进入,光是看著就已经让人血脉贲张,想要狠狠地捅入抽插了。海盗们都忍得很辛苦,因此用手指玩弄刘洋的两个肉穴玩得更凶了,甚至差不多要把拳头都伸入屁洞当中了。
从来没试过两个肉穴被拳交的刘洋忍不住大叫起来,身体也晃动得更厉害了,但是下一秒他的嘴巴就被另一个海盗用舌头堵住了,是他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叫了。
这个时候海盗头子已经喝饱了乳汁,他一旦离开刘洋的胸口,那些喷洒出来的多余的奶水就顺著乳头滴答滴答地流下来,把刘洋的胸口和腹部都弄得湿漉漉的,而这样的视觉冲击则更使人有想扑上去大肆品尝这具诱人肉体的冲动。
海盗头子让他的手下把刘洋放下来,刘洋软绵绵地躺在船板上,两条腿大开著,中间那个肉穴已经被海盗们的手指和拳头弄得松垮不已,好像刚被大肉棒尽情肏干了一回似的。海盗头子看得口干舌燥,一把拉下裤子上的拉链,把他那根紫黑发硬的老二亮出来,拉起刘洋两条大腿架在腰上,对准雌穴口“噗嗤”一声就用力捅了进去。
“啊!”巨大的冲击力捅得刘洋差点喘不过气来,不等他反应过来,海盗头子就抓住他的腰身像个打桩机一样奋力地干起他的小穴来。“啪啪啪……”海盗头子干人时就像头发情的疯狂野兽,他完全不顾被干的人受不受得了这样冲击力,只是一个劲儿地猛插猛抽,一捅就是连根没入小穴,甚至连阳具底部的两个阴囊都想挤进花穴里去。
而抽出来时更是整根抽出,然後再一鼓作气地全部捅入,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把刘洋插得上气不接下气,捅得啊啊直叫,他还不曾遇到过这样狂野的做爱方式。
而海盗头子的手下,他们有的扑在刘洋的胸口,一人一个脑袋占据著他两个乳房,像饥渴的婴儿一样猛力地吮吸著他乳房里的奶水,有的则把肿胀的肉棒捅进他的嘴里让他给自己口交,而有人则用手套弄著他胯间的小二,逼迫小巧的它吐出精液来,甚至含住他的肉棒舔弄起来。
海盗头子觉得这个湿热热的小穴把他的肉棒伺候得太好了,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一样尽情地吮吸著他的整根肉棒,那种紧致温热带著湿滑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销魂了,他更加狠命地插著刘洋的雌穴。在全身上下的多重夹击下,刘洋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弄得灵魂出窍,不省人事了。
第二十九章:黑色人鱼
海上的淫乐盛宴还在持续不断地进行时,船上的海盗们像一波又一波的潮水把刘洋包裹在其中,他们像发情期到了而找不到母兽宣泄欲望的野兽一样,露出狰狞恐怖的淫邪笑容肆意玩弄著那只赤裸柔弱的羔羊,他们把他摆弄成各种淫秽不堪的姿势,前後夹击凶猛地侵犯著他,奸淫著他,用大片的汗水和精液洗礼著他,誓要将他变成一只臣服在雄性动物胯下任人玩弄的淫兽。
而刘洋在这麽多人的连续数番奸淫下早就体力不支,变成一滩烂泥,要不是那些在他身上发泄著性欲的海盗支撑著他,他早就一头栽在甲板上爬不起来了。他现在身上黏糊糊都是各种人的体液,嘴巴和下半身的两个肉穴一样因为长时间撑开而难以合拢,里面已经不知道被多少根肉棒捅干了不知多少时间了,他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把精液射进了他身体上下的三张嘴里。
屁眼和雌穴里已经接纳了太多人的精液却因为穴口长时间被堵著无法宣泄,积攒在直肠和子宫里的大量精液把小腹撑得鼓鼓胀胀,好像怀了四个月身孕一样。
而他本人不要说还能思考了,他的脑子和他的身体一样因为长时间地被海盗们轮流奸淫而变得混沌不堪,除了享受那些从身体各个部位升起的快感和高潮外好像已经没了其他的作用,他甚至因为快感和高潮来得太快太过强烈而大幅度地昏迷了几次,整个人如饱吸迷幻药一样好像身处在云端,飘飘欲仙,好像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让人快活和享受的了。
就在海盗们依旧性致高昂地奸淫著几经昏厥随後又苏醒过来的刘洋的时候,在船只周围的海域上突然传来了一片飘渺的歌声,这些空灵的歌声就像清晨和黄昏时海洋上所升腾起的浓雾一样飘忽不定。它们并不是从某一特定的方向传来,而是从四面八方传出,将整艘船只上的所有人包裹在内,空灵动听的歌声不像是出自人类之口,像是美丽的海上精灵所吟唱,使整船人听得如痴如醉,纷纷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而那群干刘洋干得热火朝天的海盗也是如此,他们好像是突然间被这美妙的歌声洗涤了肮脏的内心,反省了自己的罪恶,都不约而同地松开了被他们干得人事不知的刘洋,让他像一具玩坏了的娃娃一样滑倒在甲板上。虽然刘洋的鼻子里还有进的气,不过显然要恢复神智还得好长一段时间呢。
这种情形就好像整艘海盗船上的人都被歌声摄住了心魂,而美妙的歌声还在不断地向他们推近,很快歌声就已经近在咫尺,它们环绕在船只周围,像飘忽的雾霭一样不断地时低时高地起伏著,而很快从海水里就出现了这些吟唱歌声的主人。
它们浮在海面上,露出了像人类一样的湿漉漉的黑色长发和赤裸的上半身,以及偶尔拍打著海水从海面下甩出来的巨大鱼尾。它们的面孔不像别的在海洋上所流传的人鱼故事里的主人公那样美丽而迷人,雌雄莫辩,它们的长相很符合人类对於英俊男子的定义。它们的面孔富有立体感,额头饱满,鼻梁高挺,眼睛深邃而又迷人,不论是英俊的面容,还是喉间的喉结,亦或是平坦的胸部都无一不是在告诉别人这是一群雄性人鱼。
当它们的身体离开海水,爬上海盗船的时候,它们那长著与它们长长的海藻般的黑色长发同一个颜色的黑色鱼尾就变成了两条健壮的人类双腿。这群生活在蓝纹海里的黑色人鱼,它们的习性跟它们头发和鱼鳞所拥有的颜色一样邪恶,它们才是在蓝纹海里潜伏著的真正的杀手和劫掠者。
它们用歌声迷惑著海上的船只,诱导海员们偏离航道,杀死对它们来说没有利用价值的男性人类,劫走年轻成熟的人类女性,把她们当做它们孕育後代的生育机器。因为黑色人鱼这个作为人鱼种群中的变种和异类,全是雄性的它们本身没有办法繁衍,只有靠不断抓捕其他族群的雌性人鱼以及人类女性才能繁衍後代。
但是本来昼伏夜出的黑色人鱼它们这次却在黄昏还没有到临之前就离开了它们的巢穴开始了它们的狩猎之行,当然这并不奇怪,因为它们是循著一种美妙的气味而来的。这种气味刺激著每一条人鱼的性欲,让它们开始疯狂地寻觅著气味的来源。当这艘海盗船成为它们锁定的目标之後,船上的所有人都不可避免地将成为这群邪恶嗜血的人鱼的食粮。
当全身赤裸仅用一头乌黑长发遮掩身体的人鱼们爬到船上时,就开始了它们疯狂而血腥的杀戮,无论是臭名昭著的海盗们还是被俘虏的无辜人们,他们逐一都倒在了人鱼尖锐的利齿之下,但是就算他们的喉咙和气管都被撕扯开一个大洞,血肉四溅的时候,他们脸上依旧挂著安详而温柔的诡异笑容,好像他们在死亡时一点痛苦也不没有,只是在做著一个美梦。
鲜血染红了甲板,空气中弥漫著浓重的血腥味,现在整条船上唯一的幸存者只剩下躺在甲板上人事不知的刘洋了。人鱼们杀死了所有的男性,把刘洋包围在了一起,它们低头嗅著从刘洋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奇异香味,这正是它们牢牢跟踪海船而来的原因。
人鱼们把刘洋扛在肩上,然後纷纷跃入海中,随後就消失在了蔚蓝的海水里,只留下这条满是死尸的海盗船,任由它偏离航道往海洋深处飘荡而去。
“呸,呸,哇──”怪蛙趴在舢板上吐了一肚子海水又干呕了一阵,等到把中午吃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之後才有气无力地趴回舢板上,大口喘著气,它刚刚和侏儒可是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差点没被打进船舱里的铁球砸成肉泥。
原来他们刚才呆在船舱里,听到有海盗船袭击货船,因为担心刘洋还在外面的甲板上,急急忙忙收拾包袱跟著别人就要跑出船舱。但是这麽多夥人一起著急逃命,把船舱口都给堵了。侏儒和怪蛙挤在人群里根本动不了。等到人终於少了一点,就在这个时候,怪蛙和侏儒只听到耳边一阵巨响,整个船舱都在猛烈地摇晃,下一秒就有一个铁球狠狠砸开船舱的外壁飞进了船舱里。
幸好侏儒眼急手快抱著怪蛙滚到了一边,才没有被砸进来的铁球打到,但是周围的人就没那麽幸运了,他们能听到瞬间爆发出的哀嚎声和溅起的鲜血以及人的骨头被碾过压断的“咯吱咯吱”声。这个时候船体又是一阵猛烈的倾斜,把怪蛙和侏儒给甩了出去,正好砸到了被铁球砸开的破口处,侏儒和怪蛙同时“噗通”一声掉进了海里。
怪蛙掉进海里之後,它在水里起起伏伏,嘴里早就喝进了好几口海水,被呛得“呱呱”乱叫,它在水里挥动著四肢一边挣扎,一边大喊:“救命,呱,呱,救命……”
幸好侏儒很快找到了它,抱著它游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海面上漂浮著的一块木板,两个人才暂时安全了。怪蛙一抱住木板就“哇哇”地大吐起来,它以前还是人的时候就是只旱鸭子,没想到变成了青蛙之後依旧不会游泳,差点淹死在海里面。
他们正要划著木板去看看货船上的动静,但是海盗船一直停在货船边上,海盗们在两条船之间来来回回地走著,搬运著货船里的货物,随後又开始驱赶著人走到海盗船上。他们在当中看到了刘洋,怪蛙正要使用隐身术和侏儒两个人潜到海盗船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听到身後面传来一阵巨响,原来因为货船的船体被火炮打出了许多窟窿,海水早就已经开始往里灌进去了,现在船身往下倾斜开始沈入海底了。而巨大的船身在下沈期间,会在周围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会使漂浮在周围海面上的救生船和救生筏都被急速旋转的海水拉入漩涡里。
怪蛙和侏儒急忙划动木板试图远离漩涡所能影响的水域,而他们在拼命划水的时候,海盗船已经满载著他们的战利品扬帆而去了。幸有女神保佑,怪蛙和侏儒最终还是死里逃生,但是他们飘荡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根本看不见一艘可以呼救的船只,这时候不要说去救刘洋了,就是他们也有可能随时死在海上。
一艘行驶在蓝纹海上,桅杆上挂著莳萝国旗帜的私人邮轮上,拥有莳萝国伯爵封号,私人豪华邮轮的所有者,那位衣冠楚楚的高雅绅士正和他的朋友们站在甲板上,一边眺望著海上风光,一边热络地聊著天。
显然这位伯爵大人的口才非常好,他滔滔不绝,谈笑风生,显得兴致高昂,不过他身边那位被奉为贵客的年轻人却紧紧绷著一张脸,似乎心情并不好,而且他缄口不言,似乎对与他年纪相仿的伯爵谈论的话题并不感兴趣。
博格看见他这位多年不见的童年玩伴还在顽固地抵抗著他的游说,不免觉得有点沮丧,他叹了一口气对身边俊美的年轻人说道:“华,你真的不愿意再去见你的生父一面吗?”
王华听了淡淡地说:“你把我和凌云骗上船就是为了游说我去莳萝国看他吗?”
第三十章:海上寻踪
博格说:“他害了重病,他想见见你,而且他说他会补偿你的,他甚至愿意在族人面前公开你的身份。”
当他身边这位气质出众身份高贵的伯爵大人和声和气地对他说话时,王华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才闪现出了一抹冷笑,看来博格的话确实触动到了他的心弦,使一向处事不惊似乎什麽都不在乎的冷漠的雇佣兵有些情绪变化了。
王华也确实在回复博格时嘴角一直保持著那种讥讽的微笑,虽然他的语气依旧平静,不过他的心理未必像他的外表掩饰得那麽好,他说:“不会有人愿意接受一个血统不纯的私生子的,这是件丑闻,而他,尊贵的亲王殿下,是最在乎他本人和家族的名声的。而且我也不在乎有没有这样一个父亲,我无意於攀附权贵。”
博格皱起了眉头,他在上层社会里交际时一向是长袖善舞,游刃有余的,但是当他面对这个冷漠的青年时,他就像踢到了一块铁板,再多的微笑和诱人的话语也无法打动他。他的心里当然是不屑与那些下层社会的粗俗穷困的雇佣兵交谈的,但是这位莳萝国斯托克亲王游荡在外的私生子,他却必须设法说服他回去见他父亲一面。这正是在王都时亲王交给他的重要任务,现在把握著莳萝国军政大权的正是他那位位高权重的父亲。伯爵知道办好这件事对他意味著什麽。
就在他重新在脸上摆出那种具有亲和力的微笑还想继续组织词句游说王华的时候,他们身後传来了凌云的叫声,他手上拿著望远镜,好像在远处的海域上发现了什麽。凌云虽然为人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不过他是粗中有细,先前当那位衣服笔挺,高高端著架子的伯爵大人走到王华身边与对方聊起来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他不应该再继续傻站著参与到他们的谈话当中去了。
於是他很识相地走到了一边,靠在栏杆上用著望远镜眺望著浩瀚的海面,他并不知道王华的真正身世,不过他很满足於他们现在的雇佣兵生活,四处冒险而无拘无束,可比看人脸色,做那些狗屁贵族和官员的侍卫扈从自由多了。他还以为那个高傲的伯爵对王华这麽热情是因为王华曾帮过他什麽忙或者他想求对方帮什麽忙。
当他呆在一旁用望远镜观看著晴天时蓝纹海上的美丽风光时,很快就有两个细小的人影闯入了他的视线,他们抓著一块破烂的木板正随著海水一起一伏地飘浮著。“嗯?”凌云不能相信会在海上再次遇见他们,他急忙抓住望远镜又仔仔细细地眺望了一遍,确定是他们无疑之後,他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王华,不顾旁边的伯爵大人还在滔滔不绝地讲著大道理,他把望远镜塞进了王华手中并把他拉到了南面的船舷边。
“是他们?”王华惊讶道。
“看来他们遇上了变故了,我们得去救他们。”凌云对王华说。
王华点点头,转身询问博格能否将邮轮靠过去好让他们下到海中去把他们认识的那两个朋友救上来。伯爵大人正愁没有机会讨好这位亲王之子,所以在他听到王华的请求之後,他微笑著点头,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等像两只落汤鸡一样全身湿透的怪蛙和侏儒被拉上邮轮,他们在道过谢和草草叙完旧之後便向王华和凌云讲述了他们遇到的事故以及刘洋被海盗劫走的事情。侏儒和怪蛙觉得现在没有什麽人可以依靠和求助的了,所以他们只能再次恳求王华和凌云能够帮助他们找到海盗船并解救刘洋,就像上次在男爵的府邸里一样。
王华听完皱著眉头沈默了一会儿,他倒并不是不愿意去救刘洋,而是他并不是这艘船的所用者,他不便使唤这艘邮轮的主人,因为这样会使他陷入麻烦之中,他实在是不愿意欠博格任何人情,免得被他抓住把柄好要挟他前往王都去见亲王。
不过稍微做了一番心理斗争,他就朝向他投来期盼目光的怪蛙和侏儒点了点头。站在一旁的伯爵听了,心里暗暗窃喜,不过长袖善舞的他可不会把这种暗喜表露到脸上,他的脸上依旧保持著谦和的微笑,礼貌而不失热情地在旁边插嘴表示他或许可以帮上他们一点小忙。
伯爵请怪蛙和侏儒描述那艘海盗船的式样以及海盗头领的相貌,因为他熟悉这片海域上出没的海盗,他自称与蓝纹海上的某海盗总头领有些交情,如果他们能找到那艘海盗船,他或许可以试著和对方谈判,请求对方放回王华的朋友。
侏儒指出了海盗船前行的大致方向,邮轮开始改变原先的航道往海盗船可能经过的区域全速前进。过了一段时间,就在眼前的海面上还一点都没有海盗船的影子时,怪蛙突然“呱”得叫了一声。它突如其来的叫声把那些自从见了它丑陋的青蛙面目而一直心有余悸的仆人们都吓了一大跳。怪蛙蹦躂到手里拿著望远镜不时眺望著海面的王华面前,它神色凝重地告诉王华,它嗅到了一股从海风中传来的很浓重的血腥味。
就在它们谈话时,侏儒和凌云已经在东南面那片海域发现了到了海盗船的踪迹,原来他们在望远镜当中已经看见了那条海盗船上飘扬的黑色骷髅头旗帜。邮轮在伯爵的命令下开始靠向海盗船,博格让侍卫们都警戒起来,毕竟他们接下来面对的是一群无法无天的亡命之徒。
可是就当他们的邮轮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海盗船的视线里时,行驶在前面的海盗船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从望远镜里看出去,它好像没人掌舵一样,整艘船都在随波漂动,宛如一条空船。这个时候怪蛙面色难看地告诉王华他们,它可以肯定血腥味就是从海盗船上传来的,而且随著他们的靠近变得越来越浓。它有种异常不好的预感,它的预感告诉它船上的人有可能都遭遇到了不幸。
等他们能从望远镜里看见船只甲板上的情形时,大家都被眼前那幕恐怖血腥的场景给惊呆了,整艘船似乎被死亡和血腥洗礼了一样,被血染红的甲板上横七竖八地躺著一具具尸体,里面有穿著海盗服饰的人,也有怪蛙和侏儒所在的货船上的船员和搭乘的游客。
等邮轮靠近这艘如鬼魂般随意漂浮在海面上的海盗船时,怪蛙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沈重,因为从海盗船上传来的血腥的气味越来越浓重,简直要压制人的呼吸。
等邮轮停稳搭上跳板之後,凌云和王华率先跳上了海盗船,伯爵急忙让他身边的护卫紧跟上去,他可不敢拿亲王儿子的性命冒险。一群人出动到海盗船上,他们绕过黏湿的全是血迹的甲板,跨过东一具西一具的尸体,小心翼翼地走进船舱、驾驶室……他们检视查找各处,但是除了尸体之外,再也见不到一个活人。幸好他们翻遍了所有的死尸,里面并没有刘洋。
虽然刘洋或许还活著,但是随著整船海盗的全军覆没,他们再一次失去了找到他的痕迹。怪蛙挥动著两只脚蹼,一边用长蹼的前肢摸著下巴,一边在海盗船上的甲板上来回烦乱地走著,脚蹼踩在甲板上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王华和凌云蹲在甲板上检查著船上人的死因,发现他们的喉咙都被咬开,气管被撕裂。
他们身上再无别的伤痕,地上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好像他们是在毫无防备之中被人杀死的。但是手无寸铁被绑住的俘虏们或许不能反抗,但是为什麽就连一向凶悍的海盗们也会毫无防备地被人杀死呢?沾满血迹的甲板上有许多凌乱的脚印,好像是有一群人赤裸著脚在地上走著。
怪蛙不时仰头朝著空气嗅著,当它到达海盗船上的时候,它在空气中除了嗅到浓重的血腥气外,它还在其中嗅到了一丝似乎是海洋动物留下的气味,但是它并不知道被它嗅到的那股气味到底是什麽东西留下来的。
突然其中有个跟他们一起下到海盗船里的老水手喊了起来,他的脸上充满恐惧之色,声音也在发抖,他说道:“是海妖……没错,只有海妖才能杀死这麽多凶残的海盗……”那名常年跟随船只在海上跑动的老船员开始跟王华他们诉说那个流传在蓝纹海中已久的吃人海妖的故事。
怪蛙听完自言自语地说:“听起来倒有点像……魔法书上记载的某种变异的人鱼……”正在他冥思苦想那究竟是什麽玩意的时候,这个时候从邮轮上传来一个声音,他喊道:“需要我帮忙吗?”
怪蛙循声望过去,发现有个穿著法师袍子一脸病容的中年男子站在船舷边,双手握著栏杆正在朝他们张望并大声询问著。它朝那个中年人看了一会儿,总觉得对方有些眼熟,但是它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它是否认识这个法师或者曾在哪里见过他。
他们重新回到邮轮上,并将海盗船上的情况大致讲了一遍,那个中年男人正若有所思看著怪蛙,特别是在怪蛙讲话的时候,他脸上的神色变得越来越奇怪,他突然出声问道:“是你吗,盖文?”
第三十一章:探巢救人
对方竟然十分自然且正确地叫出了怪蛙的名字,这让它大吃一惊,它问他怎麽知道它的名字。法师告诉它,他并不知道他眼前的这位青蛙模样的先生的名字,但是他曾经有个朋友,他听说对方後来被黑袍法师变成了青蛙,所以当他看见眼前这只像人一样自立行走并且能说人话的青蛙的言行举止都有些像他朋友的时候,他就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呱!”怪蛙想了想突然大叫了起来,“费奇,是你?”它可真没想到今天会在海上遇见他还呆在魔法协会里时就相识的老朋友,他们大概已经有十多年没见过面了。
费奇告诉怪蛙他也早就离开了魔法协会,一直在外面到处闲荡,但是最近几年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差,这次他是要回自己的家乡去了,他的故乡就在莳萝国的某处。他因为曾经帮助过这艘邮轮的主人,为他效过一点力,所以当这次他意外地再和伯爵相遇,伯爵就邀请他一同乘坐邮轮回国。不过因为他晕船一直待在房间里,所以怪蛙和侏儒被救上船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呢。
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再次重逢,怪蛙和费奇都异常欣喜,他们说了好多话,不过怪蛙高兴归高兴,它可还是记得要找寻刘洋的下落呢。它和王华以及凌云把在海盗船上发现的蛛丝马迹都汇集在一起说了一遍,怪蛙告诉它的老朋友它在船上闻到了一些海洋生物留下来的气味,但是它不知道这些气味到底哪种海洋里的动物留下来的。
一脸疲惫和病容,身体清瘦的中年魔法师,他听完皱著眉头沈思了一会儿,就让怪蛙他们到他的房间里来。他从房间里拿出一本厚重的魔法书,他翻到其中一页,指著上面记载的生物对怪蛙他们说,杀死海盗们的恐怕就是这页书上记载的生物,头发和鱼尾都呈黑色的变种人鱼。他把这种鱼类的习性对大家都讲述了一遍。
这使得怪蛙心里更加笃定杀死海盗船上的所有人员以及劫走刘洋的就是它们了,因为黑袍法师留在刘洋身上的那种异香它可以吸引各种处在发情期的生物,大约就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引来了这群原本是昼伏夜出习性的海洋杀手。
刘洋或许暂时没有性命的危险,不过……怪蛙转念想到那种地方时,它的脸色就很不好看,也很尴尬。它想,黑色人鱼们一定是把他当做繁衍後代的奴隶了,就好像蜂房里的蜂後一样,每天都要接受和许多雄蜂交配然後被迫不断地产卵。
中年法师费奇向大家介绍了特产在蓝纹海中的黑色人鱼之後,他找出了一张航海图,这张图上标注了罗勒海峡周围大大小小的所有岛屿,这其中就有黑色人鱼巢穴的所在。他告诉大家,如果要营救怪蛙他们朋友的话,他们必须在破晓的时候到达那里,因为晚上是黑色人鱼活动最频繁的时候,只有等到破晓时分,它们才会从海上回到巢穴里休息。这个时候才是最合适救人的时期。
站在人群边上一直笑眯眯地听著盖文说话的伯爵,他等眼前的这些人都讨论完毕,约定明天清晨赶到黑色人鱼所在巢穴的岛屿上後就站了出来,表示他也很乐意能够帮助他们,他会让邮轮在天亮时分把他们带到那个岛屿边上的。他的慷慨热情搏得了在场人的好感,但是只有王华知道对方其实是在竭尽欢心讨好自己,要自己向他妥协。
等度过了一个宁静而漫长的海上之夜,在破晓来临之时,他们终於达到了航海图上所标识的岛屿边缘。水手们放下小船,王华和凌云率先沿著缆绳下到了小船里,随後是侏儒、怪蛙和法师费奇。鉴於它那位朋友虚弱的身体状况,其实怪蛙并不怎麽赞成费奇和他们一同前往小岛,不过费奇却坚持同行,他告诉怪蛙,他身上带有一种干草药,它点燃时散发的气味能使人鱼们沈沈睡去而不会被外来人的脚步声和身上散发的气味惊醒。而且他的法术也可以在关键时刻帮到他们的忙。
王华一行五人以及後面跟随著的伯爵的侍卫和邮轮上老成的水手们,他们在小船划到那片葱郁的小岛上後,便弃了船只上到岸上,小心翼翼地朝黑色人鱼的巢穴走去。跟随在追踪人鱼气味的怪蛙身後,他们很快就在一片靠近海岸的树林里发现了一个一半浸在海水里的洞穴,怪蛙笃定这个巨大的洞穴里就藏著那些白天休息沈睡的黑色人鱼,而且他们在洞穴附近发现了很多凌乱的赤脚走过的脚印。
当他们擎著火把从洞穴两边没有积水的边缘走进巨大的山洞里时,他们不禁为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惊呆了,这是一个非常深邃的宽大洞穴,除了洞壁两边都是干燥的石子,没有被海水淹到,中间则是一泓深潭,一直延伸到看似没有尽头的山洞深处。在水面上漂浮著许多黑色的头发丝,就像海底深处生长出来的海藻一样正随著水波的晃动而不断漂动著,好像这些漂浮著长发的水面下都是一具具的死尸。但其实水底下沈睡著的是那些蓝纹海里昼伏夜出的杀手──黑色人鱼。
走在前面的王华用火把点燃费奇递过来的干草药,把它拿在手中朝著周围挥散著草药的气味,这样可以确保人鱼们不会醒来。而凌云却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走过的水潭边上不时停留,抓住水中一把头发就把一条熟睡的黑色人鱼从水里提起来,一刀下去就割断了它的喉咙。当他们走到水潭的尽头时,整个水面已经被染成了红色,不知道杀死了多少人鱼。
等他们走到巨大洞穴的尽头时,他们看见远处的水面上露出一块面积不大的地面,地面上生长著一株巨大茂盛的绿色藤蔓植物,它的枝叶比正常的藤蔓要大上许多,那些打著卷儿的绿色叶片有一个成年男子的身高那麽长,叶子收拢起来足可以裹住一个人。
怪蛙他们不知道刘洋是否就被卷在叶子里,王华让水手和侍卫们都留在原地,而他则和凌云两个人跳入水中,游向了对岸,因为怪蛙不会游泳,它又“呱呱”叫著坚持要和王华他们一同过去,侏儒便拉住怪蛙扑通一声两个人都跳进了水里,怪蛙一掉进水里就吓得乱扑腾,它可真是见水就怕啊。
等他们到了岸上才发现这是一块面积非常大的空地,但是空地上除了长著那株巨大的藤蔓以外就再没有生长任何东西,而在藤蔓的周围则横七竖八地躺著许多条化成人形的人鱼,这从紧紧裹在他们身上的长长黑发就可以看出来了。而在空地上还洒落著许多尸骸和白骨,这些一定是被黑色人鱼抓来的被杀死和啃光的可怜人类。
凌云一从人鱼身边走过就把它们杀了个干净,等走到藤蔓下的时候,地上沈睡著的人鱼就已经变成了一具具尸体了。他们在藤叶里发现了被包裹著的巨大鱼卵,看来人鱼们把这株藤蔓当成了它们孵化鱼卵的天然温床了。
怪蛙顺著刘洋身上所散发的气味的指引,终於锁定了藤蔓枝条的某处,王华率先爬了上去,他在向上攀爬的过程中并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上面除了密密麻麻的枝叶,并没有任何东西。当他找到那个包裹著刘洋的庞大叶片并打开它时,尽管他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他虽然没有再次目睹对方被侵犯时的那种不堪的场景,然而当他用匕首割开叶子看见那个被包裹在里面的人时,他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握著匕首的手有些发抖,好在他还不至於像易被惊吓的女人那样尖叫出声来。
第三十二章:淫乐再现
先将时间倒拨回到昨天下午刘洋被黑色人鱼们带进海里的时候。这些人鱼虽然被刘洋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所吸引,令每条人鱼都欲望高涨,但是回到海水里後,它们的双腿都变成了鱼尾,无法立刻就开始它们的淫乐宴会,於是便带著刘洋一同潜进海中,等到回到它们的老巢里後才开始享乐的盛宴。
它们跳入海水中後,每条人鱼都轮流对著刘洋的嘴巴呼气,供给他呼吸所用的氧气,不至於使他在海水里淹死。刘洋本来因为被海盗们轮流地操干而奄奄一息,神志不清,等到被人鱼们带入海里,混沌迷糊的脑子受到冰冷咸腥的海水的刺激,才慢慢地清醒了很多。
当他睁开眼睛看见自己正被一大群鱼尾人身的怪物包围,并且其中一只怪物正用长蹼的手指紧紧钳住他的下巴,用长长黏湿的舌头撑开他的嘴巴,一直不停地吮吸著他的嘴唇和口腔时,他想大叫起来并拼命地挣扎著要甩脱它们的桎梏。
但是人鱼们发现了他的动静之後就纷纷游到他身边,抓住不让他乱动,一直带著他往深海里游去。海水已经洗涤了刘洋身上的污垢,唯有他身下的两个被撑松的肉洞大大地张开著,海水一直往里面倒灌,一团团混著浓稠浊液的海水不时随著两个肉穴的一缩一放从他的雌穴和屁眼里滑落出来,慢慢就消失在了海水里。
刘洋身上一丝不挂,他在冰冷的海水里瑟瑟发抖,胸前的两粒乳头也因为冰冷海水的刺激而挺立在乳房上,看起来就好像是受到海盗奸淫的威力太强使得情欲还没有消退似的。这时一条强健的雄性人鱼从後面游了上来,把它健壮发达的胸肌贴在刘洋的背上,然後张开肌肉发达的双臂从後面抱住他,两只手不停地在他高耸的胸前抚摸著。
刘洋的身体本来就还存留著快感的余韵,现在被这条人鱼这麽一摸,很快就又激起了他身体的骚动,但是不管他怎样地抗拒还是挣扎,这条雄壮的人鱼还是牢牢地钳住他的身体,不停地大力揉捏著他的乳房,很快就又把乳房里分泌出来的奶水给挤了出来。周围的人鱼们闻到射到海水里的奶香,它们纷纷聚拢在刘洋身边,等待著奶水再从刘洋的乳头里射出来好让它们尝尝滋味。
而有几条调皮的个头稍小的黑色人鱼好像等不及要侵犯刘洋了一样,它们潜到刘洋身下,把他的两条腿掰开,然後把头分别挤进他的两腿之间,用鼻子在他前後的两个肉穴之间不停地嗅著,随後它们一人占据一个小穴,伸出舌头和嘴唇不停吮吸和舔舐著刘洋的两个小穴,大力含住他的小穴舔得滋滋直响。
刘洋的双腿剧烈地晃动起来,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他刚刚就被开拓过的两个肉穴里还很敏感,根本受不了两条灵活的舌头同时的舔弄。他感觉两个肉穴在人鱼舌头的一抽一插之中已经瘙痒起来,就算处在海水里,他还时能感觉到花心和肠道又开始分泌粘液了。
刘洋一路上在黑色人鱼的前後夹击下,身上的两个肉穴和肉棒已经泄了好几次,他完全沈浸在人鱼们带给他的快感之中,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被他们带著已经到达了一个小岛边,这个小岛正是冷血杀手人鱼们的居住地。就在它们要从水里出来把刘洋带到它们的巢穴里去的时候,人鱼们没有预料到有一个黑影也悄悄地潜上了岸,正跟在它们後面。
随著“哗啦”一声巨大的水声,岸边的海面上溅起一大股水花,一条庞大的蔚蓝色章鱼出现在水中,它的体型比一般生活在海洋里的章鱼要大上许多,八条长长的腕足好像示威似的挥舞著,又好像是在驱赶著碍事的人鱼,要它们把猎物留下。
但是黑色人鱼们毫不畏惧,它们朝著大型八爪鱼咧开嘴巴,露出里面尖锐的牙齿,像陆地上的猫受到了威胁时一样不停地嘶嘶地叫著,它们的声音十分尖锐刺耳,它们要用这声波武器来抵抗和击退比它们的体型要大上许多的章鱼。
刘洋身为一个人类已经抵抗不了这样尖锐的声音,只觉得整个耳膜都在震动,嗡嗡作响,但是蓝色章鱼一点都不畏惧这些柔弱的人鱼,它用它前面的四条粗壮的腕足像皮鞭一样朝这些人鱼抽去,而剩下来的四条腕足则一把卷住了被其中一条人鱼扛著的刘洋,把他提到半空中,拉到了自己身边。
“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面对如此可怕的巨型章鱼,刘洋晃动著赤裸的四肢,害怕地大叫起来。
就在这时卷在他身上的其中一条腕足突然松开了,然而随後它就钻进了刘洋张开的嘴里,把他的嘴紧紧塞住,开始往他口腔里喷射液体。但从章鱼的腕足里喷射出来的不是黑色的墨汁而是和它身体颜色相同的蓝色汁液。章鱼塞进刘洋嘴里的腕足就像一个导水管一样把喷洒出来的液体一滴不漏地流进了他的食管里。
人鱼们已经被赶到了岸上,但是它们还是不死心地守在一边不肯离开,不愿这麽轻易就放弃被它们抓来的美味猎物白白被别人抢走。
在刘洋的嘴里塞著章鱼的一条腕足的同时,章鱼挥舞著它其他的七条粗长腕足,其中两条卷住他的手和身体,另外两条则拉开他的大腿,把他下半身两个湿淋淋好像灌足了海水一样的肉穴露出在人鱼们面前。随著刺溜一声,其中一根粗大的蓝色腕足已经伸进了雌穴里,毫不费力地就撑开了肉壁,轻松地就挤进了雌穴的深处,甚至前段的触手都撞击到了子宫颈上。
“啊,唔,唔……”刘洋的嘴巴被粗大的腕足堵著不能发出声音,只能从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他的两条大腿几乎都快被拉成一条直线了,还没有被侵入的屁眼经过海盗们肉棒的轮流扩张以及人鱼们舌头的搅动早就湿得一塌糊涂,成了一个还在断断续续往外冒著黏液和海水的圆形小孔,大约有一个李子那样的大小。第二条触手开始入侵刘洋的屁眼,屁眼的松垮程度跟前面的雌穴差不多,章鱼粗大的腕足很容易就捅了进去,开始在里面来回抽插搅动,不时戳中直肠里的前列腺点。让刘洋的身体因为快感不停地抽动摇晃著。
被赶到岸边上的黑色人鱼已经变成人类的模样,它们的目光牢牢地盯著被卷到半空中不断受了章鱼的腕足侵犯的刘洋,吞咽口水的声音在人鱼当中此起彼伏,它们也非常渴望能够跟章鱼一样把这个被它们抓来的人类压在身下大干狠干一场。
就在章鱼一门心思用著腕足狠干刘洋,在他身体喷洒那种蓝色的液体时,突然从它背後的海水里蹿出几十条长著硕大鱼尾的黑色人鱼,它们用鱼尾拍打著水面,用尖锐的牙齿和手臂紧紧攀在章鱼身上,任凭吃痛发狂的章鱼怎麽甩也甩不掉,当它的八条粗大的腕足挥动的时候,缠绕著的刘洋很快就被前面游到章鱼身边的人鱼抢了回去。
当章鱼插进刘洋雌穴和屁眼里的两条腕足硬生生地被抽出来时,那些原先注入的蓝色液体就“噗”地一声,争先恐後地喷洒了出来。刘洋的身体猛烈地动了一下,但是那些人鱼抓他抓得很紧。就在这个时候那些刚刚从他嘴里注入的章鱼分泌出来的蓝色液体则起了效果,他开始像喝醉酒一样手脚不听使唤,身体软瘫如泥根本无法站立,身体的各部位也越来越灼热,好像有一团火在他体内烤著一样。
他“呼呼”地张大嘴巴呼吸著,就像被扔进水洼里的海鱼躺在浅水里开阖著它的鱼鳃汲取著那唯一一点水里的氧气一样。而他白嫩的身躯也逐渐变成了诱人粉红色,而从他下半身散发出来的那种异香也更加浓郁了。变成人类的人鱼们,当它们闻到那股香味越来越浓时,它们胯间的肉棒则勃起得越来越大。就像一根根粗大的黑色棍子一样挺立在它们两腿之间──黑色人鱼们拥有著十分可观的阳具。
它们甚至不管它们的同伴是否斗得过那条庞大的人鱼,它们也等不及再回到巢穴里去了,它们开始在岸边把刘洋按在青草上就开始肏他了。围绕在刘洋身边的大概有十二三条人鱼,它们挺立著黑色狰狞的巨大肉棍不断往他身上戳著。它们从劫掠海上的女性人类以及其他族群的雌性人鱼的行为之中学到了十分丰富的分工合作的经验。
刘洋被欲火烧昏的脑袋现在完全没有了任何抗拒之心,他整个人宛如一尾失水的海鱼在叫嚣著液体的浇灌,所以当人鱼挺著它的大棍子扳开他的嘴巴捅进他的口腔里时他一点都不懂得拒绝,他甚至还吮吸得津津有味,好像想从这根冰冷的黑色肉棒里榨取一点水来喝。
早有两条人鱼占据了他的胸脯,一人叼著一个乳头滋滋地吸得起劲,而他们的大手则不停地揉捏挤压著他的乳房。而停留在他下半身的人鱼尤其多,它们抓咬著他的小巧阴茎,吮吸著它,但是更多的人鱼则硬要把它们的硕大肉棒都一同捅进他不断流著淫水的雌穴和屁眼里。
虽然这两个孔洞已经被章鱼粗大的腕足抽插得非常松软了,但是当两条巨大的黑色棍子一同连著捅进雌穴里去的时候,人鱼们还是遇到了一些阻力。但是它们一鼓作气,两根狰狞的肉棒用力往里面一捅,就一起连根没入了雌穴里,把整个花穴的形状都拉伸成了一个大大的阿拉伯数字8。
下面的屁眼也很快就被两根肉棒一起攻入,四根粗大的棍子同时在他的肉穴里搅动著抽插著,刘洋只觉得下半身又痛又酥又麻又爽,随著它们抽动时两个肉穴里升起的无尽快感,那一丝丝穴口被撑裂的痛感已经湮没了在了巨大的快感之中。
人鱼们轮番抽插著刘洋身上的三个小洞,在他身上喷洒无数的粘稠精液,一直干到日落西沈。
第三十三章:黑色噩梦
等到人鱼们终於赶走了蓝色的巨型章鱼,都纷纷地游到了岸上,这时候已经有差不多将近四十条黑色人鱼都变成了人类的模样,它们围住刘洋把他从下午一直干到落日西沈的黄昏。等它们终於因为身体的饥饿和疲倦而暂时停下了动作,这时候的刘洋整个人都像是被糊上了一层厚厚的浆糊,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人鱼们粘稠的精液和体液。刘洋好像是死了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只有鼻翼微弱地扇动著,胸口还在一起一伏。
而他的嘴巴和身下的那两个肉穴一样因为被人鱼们的硕大肉棍撑开的时间太长而无法合拢,只能大大地张开著,人鱼们的粘稠精液混合著他的口水从嘴里不断地流出来,但他本人其实已经被干得昏迷过去了。他胸前的那对乳房则更加凄惨,白皙的皮肤上到处都是人鱼们抓咬留下的痕迹,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被咬得破皮,两个乳房没有一丝完好的地方。而两粒被锐利的牙齿和舌头刮擦吮吸得破皮的乳头早就红肿得有两颗杨梅那麽大,红豔豔沈甸甸地挂在乳尖上,不时还能清晰地看见乳头中央的小孔断断续续地往外流著乳汁。
最最惨不忍睹的是他的下半身,人鱼们早就把他胯间的小牙签压榨得到了最後一点精水都吐不出来的地步,细小的阴茎像条破布带子一样耷拉在他高高鼓起的小腹边缘。而下面的两个肉穴,不论是雌穴还是屁眼都已经被撑得松垮垮地变成了两个大洞,因为一直被总是同时埋著的两根粗壮的肉棍不停地抽插扩张,就算现在人鱼们的凶器已经拔出,小穴也再也不能合拢了,就算现在往两个肉穴里各自推进一只苹果也丝毫不会费力。
而从不断流出精液的松垮雌穴的穴口可以看见里面鲜红的肉壁还在轻微地抽搐蠕动著,而下方的屁眼则被撑得边缘都有些裂痕了,还有一小截鲜红的肠肉都被带了出来,露出在肛门口。
刘洋整个人被蹂躏奸淫得惨不忍睹,但是人鱼们即便发泄了这麽长时间的欲望,它们依旧没有餍足,它们还打算把他带回巢穴里後再好好享用一遍,这个夜晚注定是个无眠的暴虐淫靡之夜。
人鱼们抬著它们的战利品回到了它们一半浸在水下的黑暗巢穴里,它们带著一丝不挂,人事不省的刘洋来到了巨大的洞穴深处,来到那块露出在水面上的圆形空地上。宽阔的泥地上长著一棵健壮茂盛的藤蔓植物,而在植物拔地而起的粗大的主干周围的地上则零碎地散落著许多白森森的骸骨。
留在洞里的人鱼全都聚集到了这片空地上,它们都变成了人类的模样,而它们下半身的黑色阳具也都半挺在了胯间,只等著其他成员把猎物扔在它们面前,它们就要一哄而上,把他瓜分干净。
直到人鱼们把刘洋带进洞里扔到地上,刘洋还是没有清醒过来,好在他的生命体征还是在的,只不过他的脑子好像在受到太过量的刺激之後就罢工了。即便躺在地上,面对著那麽多狰狞恐怖要操干他的人鱼,他依然好像无动於衷。不过就算他的脑子还是清醒的,照他现在身体这样虚弱的状况,依旧逃脱不了被人鱼奸淫操弄的悲惨命运。
留在洞穴里还没有碰过刘洋的黑色人鱼们,它们在受到从刘洋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香味刺激之後就再也克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当然它们虽然有人的外表,本质上还都是野兽而已,它们呲著牙,露出森白的牙齿,发出怪叫声,朝地上的那只可怜的羔羊扑了过去。
它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淫乐盛宴。
刘洋依旧十分松弛的雌穴和屁眼都毫不费力被人鱼们再度用肉棍填满,刚“噗嗤”一声捅入,就把先前射在里面还来不及流出来的精液都一股股地挤压了出来,顿时就把两个肉穴插得精液四溅,汁水横流。它们用强有力的臂膀把刘洋整个人都悬空抬起,他身上的每一处皮肤都被手掌、嘴唇或者肉棍占据。
那些还轮不到的人鱼则一边嗅著或者舔著刘洋的身体一边套弄著自己的阳具,然後把精液射到刘洋的身上或者脸上,很快他浑身上下又是白花花的一片了。刘洋他那还未清醒过来的脑子则在一波波快感和高潮的再次推动下又立刻变得混混沌沌,好像他将要永远堕入到这无尽的欲望深渊,被迫接受人鱼们永无止休的奸淫操干,成为它们共同拥有的永久的性奴隶。
这出现在水晶球里的淫靡疯狂的一幕映入了黑袍法师好像闪烁著火焰的眼睛里,黑暗的空间里回荡著他苍老而放肆的笑声,这种能牢牢掌握别人的生命和命运的能力带给了他酣畅的淋漓尽致的愉悦感和成就感,使他放肆的笑声久久地回荡在黑暗中不能散去。
虽然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亲眼见一见这朵淫靡之花将会开出怎样甜美诱人的果实,但是他告诫自己一切都还不到时候,他需要耐心地等待,然而采撷果实的时机已然不远了。
人鱼们的淫乐盛宴持续了整整一个晚上,在这漫长而难熬的夜晚里,刘洋清醒的时间仅有那麽一会儿,过後他又会很快就在邪恶的人鱼们的猛烈的攻势下,身心都被欲望和接连不断的快感所掌控。然而就算身体被奸淫到精疲力尽,他还是得不到一点休息的时间,人鱼们永无止息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上发泄著,好像永远都不会停下来似的。
等到第二天的破晓时分,这群狂欢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夜行动物才结束了轮奸刘洋的行动。但是它们用从藤蔓上割下来的粗大藤条把刘洋那被撑松得比原先大了一倍不止的雌穴和屁眼都堵住,被切割下来的藤条像大型的塞子一样堵住了他前後两个肉洞,使人鱼们射在他体内的精液一点儿都不会流出来。
因为体内的液体不能排出,刘洋的肚子涨大得跟被触手们奸淫的那次有得一比,而他的嘴里也被同样大小的藤条堵住,人鱼们这样做是为了让它们掳来的猎物能更好地受孕。然後它们便将犹如怀了八个月身孕,被插干得虚弱地一动也不能动的刘洋包裹进了巨型的叶片之中。它们都在等待著裹进叶片里的猎物不久就能怀孕生下小人鱼呢。
而前来救人的王华他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恐怖骇人的场景,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他同时也差点被从对方身上传来的鱼人精液特有的那股腥臭味熏得呕吐起来,这种浓重的海鱼的腥味,大约也只有爱吃鱼的猫会喜欢了。
王华靠在藤蔓上干呕了一阵,而站在藤蔓下的众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著他,他又实在不想让其他的同伴再来见识这种难堪的场面。他只好忍受著这股臭气熏人的鱼腥味,努力屏住呼吸,从身上脱下外衣包在昏迷不醒的刘洋身上,把他身体的关键部位都盖住了,才小心翼翼地把人托住,避开他圆鼓鼓的肚子,紧紧抱在怀中,然後顺著藤蔓慢慢地爬下来。
在快要到达地面的时候,他喊起了怪蛙的名字,请它帮忙把人接住。这里只有他和怪蛙以及侏儒清楚刘洋的双性人体质,所以他请怪蛙帮忙接住刘洋为的就是避免再被别人识破刘洋身体的秘密,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就算是盖著衣服,别人还是能很清楚地看见昏迷不醒的刘洋身上那高高耸起的胸口以及小腹,看起来就像个待产的孕妇。所以当旁边站著望风的凌云看了之後,他不禁疑惑地搔了搔头,想:“难道刘先生不是男的,是个女的?”
人已经获救,王华就带领著这支小队伍回到了邮轮上,当伯爵看到王华安然无恙地带著人回来的时候,提心吊胆的他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随後便满面笑容地上去迎接他们了。他觉得这次肯定会万无一失,王华欠了他这麽大一个人情,他一定会答应他的请求的。
等到了船上,王华把怪蛙拉到角落告诉了他,他在刘洋身上看到的怪异之处,怪蛙的鼻子最灵敏,虽然一路上都是王华把人抱回来的,但是它早就闻到了那股浓重得简直要熏死人的鱼腥味,它已经猜到了那些邪恶的人鱼对刘洋干了什麽好事。
它让王华抱著一直没有醒来的刘洋两个人走进了船上一间无人居住空荡荡的房间里,当王华把人放在地上,怪蛙揭起盖在他身上的衣服看清楚衣服底下的情况时,它和王华一样惊得目瞪口呆。不过它并不像王华那样过分厌恶那股从刘洋身上散发出来的鱼腥味,所以它还不至於像王华那样躲在一旁干呕个不停。
怪蛙费了点力气,把堵在刘洋嘴里的藤条拿出来,然後像上次在男爵府里那样开始吟唱咒语,洗净留在刘洋体表上的脏污液体,过了不久,残留在刘洋皮肤上的那股刺鼻的鱼腥味终於消散得差不多了,王华才觉得自己能呼吸到一点新鲜空气了。不过虽然刘洋体表的液体被洗刷干净,但是因为下身的两个穴口都被东西堵住,精液没有办法排出来,他的肚子依旧高高鼓起著。
当怪蛙伸出手去拔出堵在刘洋下身的粗大藤条时,它当然是十分难为情的,如果不是它变成了青蛙的模样,它的脸一定会羞得通红。黑色人鱼们把藤条塞得非常紧,怪蛙费了老大的劲才把它们抠出来,但是花费的时间越长,它的手就越发抖。
等到“噗”一声巨大的犹如酒瓶子被打开时发出的声音响起,大量积压在刘洋身体内的粘稠的精液犹如开闸的洪水一样喷涌出来,这种太过“壮观”的场景吓得怪蛙身体一颤,“啪嗒”一屁股坐在地上。
而觉得自己呼吸畅通了好多,就要从地上站起来的王华,当他再次闻到弥漫在房间里的那股越来越浓重的鱼腥味时,他不由地就觉得身体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随後就用手撑著墙壁又“哇哇”地大吐特吐起来,差点没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第三十四章:温馨时刻
等到怪蛙施完魔法,把整个房间清理干净,王华才有气无力地站起来,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都因为刚才的大吐特吐而快虚脱了。怪蛙连忙问他是怎麽了,王华有气无力地朝他摆摆手说没什麽大事,就是他不能闻海货,一闻到海鱼的鱼腥味就忍不住要吐。
他现在这个样子是没办法把昏迷的刘洋送回客房里了,怪蛙便抱起还在昏迷当中的刘洋,将它自己身上的袍子脱下来裹在他身上,王华则惨白著一张脸跟在它身後走出了房间。
凌云和侏儒以及盖文几个人正等在门外,见到怪蛙抱著刘洋走出来,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心里也都担心著刘洋的身体状况,他们也不知道黑色人鱼在它们的老巢里对刘洋做了什麽。不过王华和怪蛙都打算瞒著他们不把刘洋在岛屿上的遭遇说出去。
凌云正倚在栏杆上一边哼著小曲一边抽著香烟,看见王华他们终於出来了,他急忙叼著烟迎了上去。当看见他的死党整张脸都发白了,好像突然生了病一样,他急忙拔了嘴里的香烟夹在耳朵上,用手扶著他老友的肩膀,问他怎麽了。这个时候他们俩正好站在打开的房门口,当他闻到一股从房间里飘出的怪味时,他突然也捏住鼻子皱著眉喊道:“好重的鱼腥味!”
然後他就明白了为什麽王华出来之後就是这副有气无力面孔惨白的模样了,他顺手关上了房门,扶著身体依旧有些摇晃的王华,两个人走到楼层的拐弯口,靠在栏杆上吹起了海风。潮湿的海风中虽然还隐隐夹杂著一丝海洋的咸腥味,不过王华大力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之後就觉得这可比刚才呆在充斥著浓重鱼腥臭的密闭房间里要好受多了。
王华吹了一会儿海风,等缓过了劲,伸出手指拿了凌云夹在手上的香烟就往嘴里送,好让烟草的味道驱除掉嘴里的苦涩味。
凌云见了忙嚷起来道:“喂,这是我刚才抽过的。”
王华从嘴里吐出烟圈,头也不回地说:“等下还你。”
凌云听了讷讷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王华听了,有点纳闷地偏过头问他说:“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麽意思?”
凌云盯著他看了一会儿,随後像是叹气一样耸了耸肩,把两只手往他面前一摊说:“没什麽意思。”
王华向他投了一记“莫名其妙”的眼光,然後仍然转回头把身体靠在栏杆上,微微皱著眉头抽烟,好像是在想事情又好像是在看著海水出神发呆。
怪蛙把刘洋抱到了仆人为他们准备的房间里,它把他放在床上,就坐在床沿边一直守著对方,它知道刘洋在人鱼小岛上肯定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和对待。啊,它心想,他醒来之後该是如何地害怕和惶恐呢?昨天所经历的事一定是场噩梦,真希望他能好好睡上一觉让体力恢复而不是在梦境里还要再见到那些可怕的人鱼。
善良的青蛙先生像个称职的管家一样给床上昏睡的人细心地掖好被子,然後就静静地守在他身边等待著对方醒来。它想,他醒来时一定需要人好好地安慰他。而它投向那紧闭著双眼的面庞的目光中则充满了同情和怜悯,它甚至伸出长蹼的前肢轻轻摸了摸对方的头发。可怜的朋友,它在心里暗暗地安慰著他,等到了女神居住的神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王华和凌云依旧在三楼的楼层上吹著海风,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著话,当凌云问起邮轮的主人,那个什麽伯爵为什麽要对他们这麽殷勤的时候,王华原本就微微皱著的一直没有松开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他沈默了一会儿,但他还是不想打算把他那点所谓的可怜身世告诉交往了多年的好朋友,他把凌云提出的问题含糊其辞地一笔带过。
不过他在向凌云撒谎的时候,却无意识地用力咬著含在嘴里的烟嘴,把快要燃尽的香烟的过滤嘴咬得扁平。这正是他每当压力大时就喜欢下意识地用牙齿咬东西的一贯毛病,凌云把他嘴里的动作看在眼里,但是他能理解他这个朋友,对方不告诉他实情一定有他不得已的苦衷。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身後的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凌云转头一看,是个提著竹篮子的仆人,仆人走上来告诉他们午饭的时间到了,伯爵大人请他们过去一同用饭。凌云刚要开口说话,没想到王华突然转过身脸色有些难看地问著仆人:“篮子里装了什麽?”
仆人听他发问,便把篮子提到了王华的跟前,掀开盖在上面的白布说:“是晒好的咸鱼干。”
仆人的话刚说完,王华脸色一变,立马捂住鼻子,突然就扑到栏杆上头朝外又大声地吐起来:“呕……呕……”
凌云见了,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地说:“还吐啊?”他让仆人先离开,请他转告伯爵他们等会儿就来,随後就伸出手开始拍打王华的背帮他顺气,又从王华手指中间把他夹著的吸得已经快剩下一个烟屁股的香烟头拿出来扔进了海里,自言自语地说:“别抽了,都快烧到手指头上了。”
王华缓过气来,脸色苍白地转头问他说:“还有烟吗?”
凌云把手往他前面一摊,颇为无辜地说:“没了,身上剩下的最後一根都被我……都被你给抽了。”说完他忽然眼珠子转动了一下,笑嘻嘻地凑到脸色难看的王华身边说,“香烟没了,我身上还剩下一点小玩意儿,来,乖乖地张嘴吧……”说完不等王华再问是什麽就把一颗糖扔进了他张开的嘴里。
“什麽东西?”王华皱著眉头地问,因为嘴里含了东西,只能嘟嘟囔囔地说话。
凌云拍了拍手,站起来把双手插进裤袋里回答说:“润喉糖啊,你不喜欢吃糖,不过也没办法啊,烟没了,先含著润润嗓子吧,免得和那个什麽伯爵吃饭时一点胃口都没有。”
“走吧。”随後他就不等王华再说什麽,招呼著他两个人就走下了楼梯。
等吃完了午饭,王华和凌云便来到了怪蛙和刘洋所在的房间里,那是个时候刘洋还躺在床上没有醒来,怪蛙则一直守在他边上,连午饭都是侏儒端进来的。
凌云因为在山洞里救出刘洋时看见了对方隆起的胸部和小腹,以为是自己一直误会了刘洋是男的,所以当他和王华走进房间去探望病人时,他开口询问刘洋的身体是否好点了时就把先生的称呼改成了小姐。但是怪蛙和侏儒听了之後脸上都有些尴尬,凌云看见了就疑惑地搔搔脑袋不解地问他们难道刘洋不是个女孩子吗?
站在旁边的王华想了想决定还是暂时瞒著凌云,不把刘洋身体的秘密告诉对方,於是他在一边点头说算是吧,他站在凌云身後用眼神示意侏儒和怪蛙不要再和凌云在这件事上纠结了。
邪恶的黑袍法师从水晶球里看到的就是四个人呆在房间里的场景,他在水晶球光芒的照射下呵呵地狞笑著,好像发现了什麽有趣的可以大笑特笑的事情一样,其实是他觉得自己终於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机会。这个机会可以让他把房间里的四个人都一起拉下水,让他们和刘洋一路上所遇到的其他人类或者动物一样成为邪恶法师所驱使的傀儡奴隶,让他们为催熟那枚娇豔可口的果实贡献他们每个人的力量。
第三十五章:首轮交战
披著斗篷一直不以真面目示人的黑袍法师,他开始将双手笼罩在水晶球上方,施展他淫邪的魔法了,他借著万恶邪神的威力开始实施这个他一直玩到现在的淫乐游戏,尽管已经经历了一段时间但是他一点儿都不觉得枯燥乏味,相反他还是那麽地孜孜不倦,乐在其中。
似乎不管刘洋他们走到哪里,黑袍法师总有办法找到他们,而且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开始对他的同伴下手了。处在黑暗空间的黑袍法师他挥动著双手不断地在水晶球上摩擦著,他的嘴里同时喃喃不断地念诵著咒语,他在乞求万恶邪神赐予他掌控别人的力量,他要驱使水晶球里映出来的那四个人,让他们变成神智不清只会被自己的欲望操控的傀儡,让他们去侵犯那还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可怜人。
当他吟唱的声调变得越来越高,当水晶球上的光芒越来越盛,这一切都在表明邪恶法师的魔法正在发生作用了。而还待在房间里的对黑袍法师的邪恶行动一无所知的四个人他们还在互相窃窃私语著,小声地说著话,他们都尽量控制自己说话的音量,使自己的声音不会去惊醒在床上躺著的刘洋。
就在黑袍法师施法的时候,房间里的谈话声突然就戛然而止来到,好像空气中有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每个人的脖子,迫使他们从嗓子眼里发不出任何声音来。而随著他们谈话声音的停止,他们清晰的思维也在这之後变得逐渐模糊起来,好像每个人都得了健忘症一样,他们在极短极快的时间内就开始觉得脑子不再好使,渐渐地有一个细微的小声的声音在他们每个人的脑中响起。
那个阴冷却还带著一股快活笑意的声音突然地浮现在四个人的脑子里,他说著:“去侵犯他。”
就在四个人还不能懂那个声音所说的“他”是谁时,他们的身体,他们的手脚先他们的脑子一步做出了动作,他们惊讶於自己的身体竟然能够不受他们头脑的控制,但是这股惊讶很快就变成了恐慌。每个人都像是不受控制般地不约而同地朝著床的方向走去。
怪蛙还在死死地跟著那个命令他们行动的苍老邪恶的声音做著斗争,身为一个法师的直觉,它很快就明白了他们四个人所作出的那种怪异行为的原因,这一切一定是那个黑袍法师在背後捣鬼,也许刘洋一路上所遇到的各种不幸遭遇也是他一手策划的。
它紧闭著眼睛,嘴里默念著抵御黑魔法的咒语,虽然它的嘴巴只是在开阖而没有发出声音,但是吟唱咒语的声音却陡然间在房间上空响起,甚至整个房间的顶部都在微微闪现著光芒。
黑袍法师知道这四个人中间有一个白袍法师,但是从他嘴角边扬起的快意微笑以及从鼻子里发出的冷笑声都表明著他的心里是丝毫不惧怕他的行动被那个白袍法师干预的。他已经知道了怪蛙的身份,因为他并不惧怕一个法力被黑魔法封印并且被人变成青蛙的白袍法师。他扬起双手,更加大声地念起了咒语。
笼罩在房间里白色光芒也随之一黯,怪蛙的青蛙脑袋上出现了涔涔汗水,但是他还在努力地对抗著那个猖狂的法师。
而他身边的侏儒以及凌云他们的头脑和身体皆已经听命於黑袍法师的操控,他们的眼睛黯然无光,他们的脸上面无表情,好像一具披著人皮的傀儡,正慢慢地走向躺在床上的刘洋。
只有拉在後面的王华,他的身体在剧烈地颤动著,好像头疼似的抱著脑袋跪在地上,尤其是他的左手颤抖尤为厉害,好像有什麽东西在无形中阻止或者操控他不让他前进似的。从他不知不觉被迫伸出的左手上可以看见,他左手的无名指上戴著一枚略显暗淡的银制指环,而就在怪蛙抵御黑魔法的时候,从那枚银制指环上发出一束强烈的光芒,光芒在迅速地扩散著,很快它就将整个房间都笼罩住了。
随著银指环的光芒亮到极盛,只听“啪”得一声巨响,黑袍法师面前的水晶球突然爆裂开来,“啊!”黑暗中响起了苍老的痛叫声,原来黑袍法师被水晶球飞出的碎片刺伤了手臂。
“可恨的白袍法师!”他撑著桌子大声地咒骂著,他以为是怪蛙破坏了他的魔法。
等到大家都恢复了神智,他们面面相觑,脸上都显出疑惑不解的神色,好像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麽事。唯有王华还依稀记得一点刚才房间里所发生的情形,不过他觉得自己的头还在隐隐作痛,清醒过来又重新掌控了自己身体的凌云他把王华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怪蛙碍於凌云在场,它不敢把事情的全部真相都讲出来,它只告诉他们遇上了一个邪恶并且难缠的黑袍法师,而他就是在胡桃城里操控男爵抓走刘洋的人。
然後它挥动著张蹼的脚趾吧唧吧唧地走到王华身边询问他手指上戴著的能散发出光芒驱散黑魔法的戒指到底是什麽东西。王华把那枚银戒指从他左手无名指上取下来,递给怪蛙,他告诉它这是一个吉普赛女人送给他的,因为他曾帮助她找到了她被拐卖的女儿。那个吉普赛妇女告诉他,这枚银环能驱除邪恶,给人带来好运。
怪蛙将这枚银制指环放在长蹼的手指上仔细地端详了一遍,这是一枚非常朴素没有一点花纹镌刻的戒指,因为长年累月地被人佩戴而在银金属的表面上覆盖了一层氧化层,使得整枚戒指显得黯淡无光,也就更加不起眼了。
但是在戒指的内侧则镌刻著一行奇怪的字符,就连怪蛙也看不出是什麽语言,也读不懂上面的含义。它把戒指还给王华,当王华依旧把戒指套回去的时候,那枚戒指被非常贴合地戴在了他左手的那根手指上,那种严丝合缝的契合程度好像这枚戒指是专门为这根无名指量身定做的一样。
怪蛙脑中突然灵光一现,它请求王华和他一起来到床边,它让王华用戴著戒指的左手握住刘洋的一只手,过了一会儿,突然就有一点儿光晕从戒指上升起,慢慢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亮,渐渐地就沿著两人握住的手开始朝刘洋的手臂上推移,很快就扩展到了他的身上。
大家都看得不可思议,就连王华也惊讶地看著那团柔和的光芒在昏睡的刘洋身上推移直到最後扩展到了全身,他难以置信这枚戒指会具有如此神奇的能力。
当柔和明亮的光晕扩展到刘洋的全身时,躺在床上的他被一整团轻柔光芒淹没著,很快大家就可以看见有许多细小黑色的像丝线一样纤细的东西从他身体内升起,它们像虫子一样在空中蠕动游移著,但是不久就在光晕中慢慢消失了,就像蒸腾起的水汽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寒冷的空气中一样。
很快王华就感觉到几根手指头在自己的手心里动了一动,他醒了?他心里想著,便转头朝床上看去,这个时候正好对上了刘洋睁开的眼睛。刘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累的梦,梦里依旧有那个可怕的穿红裙子的小女孩,还有许多一从水里出来就忽然会变成人的人鱼,它们围住他对他干了很多凶残荒唐而难以启齿的事情。当然他最後记得的是他在被折磨得精疲力尽将要堕入黑暗中的那一瞬间,有一双眼睛突然浮现在他眼前。
而在他再度睁开眼睛,从沈睡中醒来时,那双他最後看到的美丽却又充满诡异的眸子又立刻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他惊恐地张了张嘴巴,但是他的舌头和声带好像暂时罢工了,他只能发出“啊啊”的叫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能从嘴里发出几个干涩的断断续续的完整音节,他轻声喊著,好像是在确认对方的身份一样。
“阿桦?”
站在他死党边上的凌云皱起了眉头,他心里想著为什麽刚刚醒来的刘洋会这麽熟稔地叫著王华的名字,好像他们以前就已经相识似的,而且关系还不一般。他现在已经认定刘洋是个女的了,所以当刘洋轻柔地喊著与王华的名字读音相同的字音时,凌云不可避免地皱起眉头,他不禁转头看了看他朋友的脸色,他倒是非常想知道王华是否与床上的这位女士有什麽特殊的关系?
第三十六章:荒唐闹剧
不过当凌云想象著总是摆著一张扑克脸好像什麽都不在乎的王华他会与刘洋有什麽暧昧关系时,他的心立刻就升出一股违和感,还伴随著其他不知名的情绪在心底涌动,这种情绪似乎使他沮丧异常。也许是这一切都太过惊讶和不可思议了吧,毕竟按他对王华的认识,他那一向对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怎麽感兴趣的性格,他是不太会对一个没有见过几次面也没什麽交情的人产生什麽特殊的感情的。
而当王华听到床上的刘洋又像上次在男爵府从昏迷中醒来时那样深情而轻柔地呼唤著自己的名字时,他依旧像上次那样有些不快地皱起了眉头。他心里想著,既然人已经醒了,那麽大概已经不需要他在继续握著对方的手了,他可不想让别人误会他真的与刘洋有什麽特殊的关系。他把自己的左手抽了回来,但是下一秒刘洋却异常迅速地伸出手抓住了他要离开的手,这个时候他的动作既敏捷而迅
速,可一点都不像是个虚弱病人的样子。
当他抓住对方那几根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并且握住它们的时候,正好把他自己食指的指腹搭在了那枚银戒指上。下一刻他像是被银指环上所散发出来的无形的气息所安抚,他那焦躁不安,恐惧惊慌的心境很快就变得温和而平静。银戒指带给他的这种奇异触感使得他牢牢地抓著王华的手指而不肯放开它们。
王华见他不肯松开自己的手,他的眉头皱得更加紧了,脸上的不悦情绪也在加重,不过出於对人的礼貌,他还不想和刘洋翻脸呢。不过就在下一刻刘洋抬起头就著抓住他手指的姿势,开口对他说话了,奇怪的是,他的脸色变得异常哀伤,而他发出的声音也和他脸上的神色相同,他对王华说著:“对不起阿桦,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这句话一出来,凌云和旁边站著的怪蛙以及侏儒都傻住了,他们可一点都不清楚刘洋和王华之间到底是什麽关系,当怪蛙和侏儒在听到这句含糊而暧昧的话时他们心里都在想难道刘洋和王华他们以前见过面?
刘洋在停顿了一会儿又开始说了起来,他满脸哀伤地对著王华说:“小桦我知道我早就没有资格再乞求你的原谅了,毕竟我们的孩子其实也算是我亲手害死的。”
“噗──”刚刚拿起水杯正往嘴里灌水的侏儒因为刘洋这句话的冲击力实在太强了,他一口气没忍住噗地一声就把嘴里还来不及吞下的水全喷到了凌云身上,然後倒退了几步用手撑著墙壁不停地咳嗽著,怎麽忍也忍不住。他其实并不是故意存心在这个气氛严肃的节骨眼上制造噪音的,实在是因为他受到的震撼太大了,他可不能想象王华一个大男人会跟刘洋生孩子啊。
而怪蛙在听了刘洋的“语出惊人”之後,它急忙捂住嘴巴把那声“呱”地惊叫咽回自己的肚子里,虽然它也不相信两个男人会生出孩子来,但是它还是不想让别人特别是刘洋误会自己“呱呱”叫出声是在笑话他。
而凌云呢,他正觉得心烦意乱,摸摸裤子口袋就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但是当他把它叼到嘴里时他又意识到还在不要在病人面前抽烟比较好,於是又只好把烟重新放回烟盒里,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润喉糖来看也不看全丢进了自己的嘴里。当刘洋对著王华说出孩子之类的话来时,他情绪一激动就把口腔里的糖全部都哽在了喉咙里。那种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的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
他以为刘洋是女人,所以当他听见刘洋嘴里说什麽孩子是他害死时,他整个脑子有一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他好像是不敢相信王华他的好兄弟曾经跟一名女子有过一段情甚至他们还拥有过一个孩子。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情难以形容,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侏儒喷了他一衣服的水。他踉跄地退到了墙角边上,他垂著头,用手紧握著自己的脖子,神情痛苦,似乎是为润喉糖卡在喉咙里而痛苦。
而整件事的主角之一王华,他的反应却是最小的,他只是用“你在说什麽”和“你很莫名其妙”的眼神投给一直抓著他的手不肯松开的刘洋,他这回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在快速抽回自己的手指之後又立刻退後了几步,免得让刘洋再抓住自己。
他尽量让自己表现得不那麽生气,他淡淡地告诉刘洋说:“刘先生你一定是搞错了对象或者睡糊涂了,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也只是见过一两次面而已。”
不知道刘洋是否是因为真的睡糊涂了还是被那双相似的眼睛给蒙骗了而搞错了倾诉的对象,他急忙摇头否定王华的话说:“不,不,我很清楚你是谁,你不是小桦吗,我们不是快要结婚了吗?但是……但是……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抛弃了你,害死了我们的孩子……”
突然他又像是看到什麽可怕而惊奇的人似的,他的双眼因为害怕和心虚而瞪著大大地,他指著站在王华身後靠在墙上的凌云颤抖地说著:“依云原来你也在这里,对不起,是我骗了你,其实我根本不是真的爱你……”
王华回头看了一眼靠在墙角的凌云,他对刘洋说道:“刘先生你是真的认错人了。”
侏儒这个时候已经停止了咳嗽,他有意要小心翼翼地避开上演这场无厘头闹剧的两个主角,他悄悄溜到怪蛙身边,他们两个人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麽好。当刘洋的话说得越来越荒唐,甚至连王华的朋友凌云都被卷进去的时候,他们是真的相信刘洋可能是睡糊涂了认错了人,又或者……怪蛙摸著下巴想道,可能是刘洋因为在人鱼岛上受到了太过残酷的折磨而导致精神错乱了。
哎,可怜的人啊,怪蛙在一边感慨著,当他看见刘洋因为王华不相信他的话而晃晃悠悠地想要从床上起来走向对方时,它觉得自己该干点什麽了。它爬到了床上按住了刘洋不让他再继续折腾下去了,然後施了一个让人昏睡的法术让他暂时安静一会儿。
这场闹剧就在怪蛙手中结束了,随後它用较为慎重的态度告诉了大家刘洋也许是因为受到了太大的刺激而导致神智失常和语无伦次,善良的蛙人请他们能够理解并且包容刘洋,请他们不要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当怪蛙说话的时候,始终靠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凌云的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大概是他在反省自己刚才太过激动和异样的情绪吧。
到了傍晚当刘洋再度醒来之後,他好像真得把自己在下午时制造的那场闹剧忘得一干二净了,怪蛙和侏儒见他没有提起,他们也是不愿意再提起当时的那种尴尬的场景,所以就什麽也没有对他说。不过怪蛙还是很担心刘洋的身体,他这种无精打采,食欲不振,一睡就是一整天的昏昏沈沈的情况,它把这都归结於黑魔法对他的影响,它觉得王华手上的那枚救了他们的银戒指,它所蕴含的不知名的强大能量能够帮助刘洋使他不至於太受黑袍法师以及黑魔法的掌控。
但是王华手上的那枚戒指在他取下过一次之後就再也摘不下来了。无奈之下,王华只好在怪蛙的请求下承担起保姆兼看守的职责,从邮轮在海上行驶的那几天开始就一直陪在刘洋身边,让自己手中的戒指为他驱除身上黑魔法的影响。
虽然怪蛙已经澄清过了那天的事情,不过当王华长时间地面对著眼前这个虚弱而脸色苍白的人时,他心里总会泛起一股异样。虽然那天刘洋的话确实十分荒唐,但是他不知怎麽的,在跟对方呆在一起的时候他不时总会想起他那天对自己讲话时的那种哀伤的表情以及语气,这一切看似都不像是作假的行为好像触动了王华内心深处的某根心弦,让他对刘洋生出一种既可怜又可恨的情绪的错觉来。
但他并不是一个擅长言辞的人,而且他那一贯冷漠的作风使他也不会太去关心别人的往事,因此当待在刘洋身边时他还是维持著他那一如既往地稍嫌冷淡的模样。
第三十七章:再踏征途
怪蛙估计得不错,虽然黑袍法师暂时碍於指环的威力而不敢再对他们下手,但是他施在刘洋身上的黑魔法依旧在起著作用,那是一种凭借著万恶邪神的淫威而种下的威力强大的魔法。虽然银色指环拥有著连青蛙法师都难以探究的强大能量,但是它依旧无法解开黑袍法师施在刘洋身上的邪术。刘洋依旧保持著他那副双性人的身体,而且施在他身上的淫术依旧在发生著作用。
他那种病恹恹,食欲不振,昏昏欲睡的情形全都出自於黑魔法的影响,它好像在对方的神经中枢里永久地种下了对性欲的强烈渴望,无论是怎样意志坚强的人到了最後都会让身心都沦为欲望主宰的傀儡和奴隶。更何况刘洋可并不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啊,相反他恰恰是一个意志薄弱且喜好享乐的人,那麽他这样的性格就已经注定了他将会更快地堕入可怕深渊的不幸结局。
当他长时间(也许在这些可怜的被改造的人眼中,短短一两天也算是很长时间了)地得不到雄性动物的精气的供给以及强烈的欲望得不到宣泄的话,他们就会生病,他们会无精打采,有气无力,他们将会迫不得已地去跟男人甚至雄性动物交媾以便抚慰他们焦躁难忍的情绪和饥渴的身体。
而刘洋在船上的那几天时间里就出现了以上所说的许多症状。虽然他在人鱼岛上被人鱼们折磨得实在不轻,不过鉴於他那具异於常人的被改造了的天赋异禀的身体,在经过了数目庞大的人鱼们的奸淫的洗礼下,他的身体并没有出现多大的毛病。
虽然可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的不计其数的青青紫紫的痕迹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消退,虽然可能他下半身那两个被太多人鱼的巨大肉棒撑松了的肉洞也需要一些时间才能重新恢复紧致,但这都不妨碍他本身对於性欲和精液的渴望。
但是王华那枚银戒指上所散发出的能量抚平了刘洋体内那种不正常的渴求,使他终於不必再依赖於自己手指或者其他器物来缓解他身体的饥渴了,那枚戒指上散发的魔力它暂时控制住了那些在他身体内游走的黑魔法因子。
不过当刘洋和王华待在一块儿的时候,他们之间很少说话,王华本身就是一个沈默寡言的人,而刘洋他却是心虚,他甚至不敢抬头看这个面孔严肃的雇佣兵,他打从心底里害怕的是王华的那双眼睛。那是一双非常奇异的眼睛,它曾经在他到了这个世界之後频繁所做的噩梦中出现过,而那双眼睛原本应该是按在他那在原来的世界中被他抛弃了的女朋友身上的。
他的女朋友林桦相貌平平,五官并不出众,但是只有一双眼睛遗传自她那位年轻时就非常漂亮的祖母,这双美丽而明亮的眸子算得上是她脸上唯一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了。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当他在异世界遇到同样拥有这麽一双美丽眸子的王华时,每当他面对他时,他的心里总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以前的往事,当他在追忆并且忏悔时,他总是心虚地害怕自己犯下的过错会被对方那双明亮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发现。
当他终於能够静下心来不会被施在身体上的黑魔法打扰时,他时常会想如果真的得到了女神的帮助将他变回正常人并且送他回到原来的世界,他该怎麽开始新的生活呢?就像他先前很有自知之明的发言那样,他是不能再乞求得到他女朋友的原谅了,因为他伤害了她太深,他所做的一切绝情而肮脏的行为早就没有资格再乞求别人的原谅了,就连王依云也是,他伤害并欺骗了这可怜的女孩,为的只是借助她父母的能力攀附权势而已。
一个自私的永远只爱著自己的人,他可不配得到别人的爱,也不配去爱别人。
不过刘洋似乎忘了一点,女神也许可以把他的身体变回正常,但是他走来的这一路上加诸在他身上的那些淫乱而荒唐的被奸淫的记忆却是无论如何地难以抹灭的,他是否还能再重振他男性的雄风去毫无心理障碍地抱女人吗?这一切都是未知数,大约就连万能仁慈的女神也给不出确切的答案了吧。
伯爵的邮轮在海上走了十来天,这段时间内王华一直默默地陪在刘洋身边,不管是陪他待在房间里,还是陪他到外面去吹风散心,他都像一个默默无闻的称职的护卫。怪蛙知道王华虽然对人冷漠,但他其实是外冷内热,不然他为什麽这一路上会不辞辛苦和危险与凌云接连救了他们两次呢?
不过可惜的是凌云与王华这一对好兄弟好哥们他们自从在王华长时间地与刘洋呆在一起之後就已经很少说过话了,而凌云甚至变得与王华一样沈默,怪蛙和侏儒注意到了这种奇怪的情形,但是他们谁也不知道一向乐观开朗爱和别人笑嘻嘻开玩笑的凌云为什麽会突然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等邮轮到达莳萝国东南海岸的海港时,当博格再次向王华提出让他和自己一块儿回王都去看望他的父亲时,王华无可推脱,他答应了。但是他请博格和他的仆人们先上路赶回王都,而他则想与他的四个同伴一起赶路。他这其实是考虑到了刘洋的身体状况,虽然和怪蛙他们分别总是难免的,不过他打算好人做到底,在赶到王都之前的那段同路的旅途里再帮他们一把。
他们雇了两辆马车,一辆拉著怪蛙、侏儒以及凌云,一辆则拉著刘洋和王华,伯爵给了他们足够多的旅费,他们不需要吝啬花费。不过当出发时凌云就自荐去当了马车夫,驾驶著那辆拉著怪蛙和侏儒的四轮马车。他可不愿意再和待在邮轮上时一样对著大海发呆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害了相思病的少女一样,不过他可不想让自己变得像女人一样多愁善感,扭扭捏捏,他希望自己能在外面吹吹凉风,看看风景,让心情能够好起来。
他挥舞著马鞭把车赶得飞快,简直像个疯子一样,把後面那一辆车甩得远远地。但是坐在车厢里的怪蛙和侏儒可就倒霉了,他们被飞快跑动的马车颠簸得龇牙咧嘴,一个劲儿地直喊屁股疼,让凌云别再把车赶得那麽快了。凌云这个时候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过反常,很快他就把两匹马的速度降了下来。他想让自己的心情表现得愉快一点,於是他在马车上吹起了口哨并大声唱起了歌。
而在他们後面的马车里则坐著两个一直不怎麽说话的人,但是车厢的气氛并不像想象中的那麽僵硬,相反刘洋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那麽平和过,在经历了那麽多难言的经历之後,他觉得这一刻他总算能松一口气了。而身旁的那位英俊却寡言的朋友,他身上似乎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会让他感到既安全而又平静,虽然也许这一切都是戒指的力量。
然而依赖的习惯一旦形成,就很难再戒掉它了。当刘洋想到也许再过几天之後他们就要分别了,他的心里就变得空落落的,虽然他还没有意识到他作为一个男人却已经在开始依赖另外一个男人了。不过这种从他心底慢慢滋生出来的依赖感足以使一个胆小自私并不强硬的人的心理变得更加脆弱而已。
刘洋感觉那只握著自己的手掌温暖而有力,手心和指腹上都已经长期的雇佣兵生活而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茧子,当对方的手握紧住他的时候,他能从手背上清楚地感受到那些粗糙老茧的存在。刘洋垂著头避免自己的视线跟王华的眼睛相碰,他的目光落到了那只正握著自己的无名指上戴著一枚黯淡银戒指的左手上。
那几根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看起来非常优雅,指甲被修剪得非常干净整齐,在透出粉红颜色的指甲盖底部则有一圈白色的小月牙,也许是因为工作的关系,王华的指甲留得很短。这是一双怎麽看都让人赏心悦目的手,也许透过这样一双手就可以窥见手主人不凡的容貌了。
然而刘洋的视线则一直落在他那戴著戒指的无名指上,落在那枚戒指上,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虽然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无关痛痒,甚至略显八卦了,他一直在思考为什麽王华会将戒指戴在那个地方,他这一路上并没有听到任何关於对方已经结了婚或者订过婚的消息。
“你结婚了?”他很快就把这句藏在他心里有一段时间的话说了出来,不过话刚说出口,他就有些後悔,他可不能指望这个一向沈默的人会回答自己这个问题。
刘洋的问题王华并不是第一次听到,自从他往左手无名指上戴了这枚戒指之後他就遇到过许许多多问过他同样问题的人,显然那些人当中年轻人居多,而年轻人当中女孩子居多。他觉得戒指可以帮他挡住许多莺莺燕燕,让他免受烦扰,所以当别人这样问他的时候,他从不否认。
不过当刘洋问起他这个问题时,他并没有急著回答或者不回答,他的手指动了一动,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不。”
王华的那个“不”字落下,刘洋就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跳动了一下,不过也许这只是他自己的错觉而已。
凌云和王华护送著怪蛙他们接连赶了许多天路,直到前往王都的路近在眼前,他们才在大道的岔路口分道扬镳了。等到他们与怪蛙分别之後,凌云觉得他好像有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释然感,现在终於又剩下他和他的好哥们了,不久他们又会踏上雇佣兵的流浪和冒险之旅,也许刘洋的出现只是他们旅途中出现的一个小小插曲而已,他们很快就会把他忘掉的。
第三十八章:狩猎时间
怪蛙三人与王华他们分手之後就独自驾驶著马车朝著前往伽蓝山的方向而去了,仅仅经过了一天的时候後他们很快就要穿过一片森林。这是一片在当地居民的认知中时常有“野兽”出没的黑暗森林,这些野兽并不是寻常意义上的出没在森林里的野兽,他们是一支有著野兽的残忍以及凶恶习性而闻名的盗匪,同时也是地道的人贩子。
他们和在海上劫掠商旅的海盗有著相同的习性,他们杀人劫财,贩卖人口,唯一不同的区别是一个是在海上而一个是在陆地。这群臭名昭著的亡命之徒他们下一个下手的目标就近在眼前,但是我们这场冒险之旅的主人公们他们还不知道等在前面的将是一场厄运呢。
当只剩下怪蛙他们三个人赶路时他们买下了马车,辞退了马车夫,而侏儒这位短小精悍的小个子先生他则担任起了赶路的车夫。他赶车的架势看起来非常专业,他把车赶得非常稳,他还一边悠闲地吹著口哨,并且不时地和在车厢里的两个同伴聊著天。
他们在穿越眼前的这片茂密的森林走到半道上的时候,当两匹马发出尖锐高昂的嘶鸣向前倾倒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故,在前一刻他们甚至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危险在瞬息之间就会降临。随著!地一声巨响,马车随著那两匹可怜的被拦在路中央的坚韧的绳索绊倒的马儿一同摔倒在了地上。而赶车的侏儒他在马车摔倒的时候就顺势从车上滚了下去,“咚”地一声就掉进了一旁茂密的灌木丛里。不过因为他灵活的身体使得他并没有受多大的伤。
然而那辆拉著刘洋和怪蛙的马车则摔散了架子,两匹受了不小惊吓的马儿它们在摔倒之後就腾地从地上蹿了起来,像是察觉到了危险一样仰著脖子朝天嘶鸣一长声之後就撒开蹄子跑了,但是它们很快就与留在地上被摔得七荤八素的怪蛙和刘洋一样就被从森林里突然蹿出的一大群人给堵住了。
这些人面目狰狞,他们训练有素,荷枪实弹,有条不紊地拦截著马匹和抓住刘洋以及怪蛙。怪蛙身为一个法师或许可以施展一些小法术来保护自己,不过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空闲时间留给他来念诵咒语使魔法生效,他们刚刚被重重地连带著车厢一起摔在地上之後下一秒就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一拥而上给用绳子捆得结结实实了。
这群人因为看见怪蛙身上穿著白色的法袍知道了他们这回抓到了一个法师,但是他们并不慌张,因为在他们干这种拦路抢劫勾当的许多年里落入他们手里的低阶、中阶 法师可不少见那。盗匪头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的金属圆环,这是一个专门用来对付法师的小巧工具,它可以抑制法师们的魔力,让他们变得跟普通人一样无法再施展魔法而只能听凭别人,任人摆布。
当盗匪头目把那只抑制魔法的金属手环戴到怪蛙的手腕上以及下一刻他的手下扯下了怪蛙故意裹在头上的帽子时,他们才看清楚了怪蛙的青蛙脑袋,他们才意识到自己抓了个非人类──他们抓到了一只庞大的会直立行走的青蛙。
怪蛙生气地朝著盗匪们大声叫喊著:“呱,放开我们,呱,救命,呱,救命,呱……”
哦,一只会说人话并且披著法袍装扮成人类法师模样的青蛙,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盗匪头子跟他的手下们都不禁惊呼起来。他们觉得这次狩猎行动的收获真的不小,虽然从怪蛙和刘洋身上以及放在马车上的包袱里也搜到了不少的金币,但是怎麽比得上抓获到蛙人这种奇怪的生物更来得富有价值呢?把这种奇特的生物卖给在王都里的达官贵人们一定能狠狠赚上一笔!
盗匪头头在检验了怪蛙的价值之後,他们开始把眼光放到了它一旁的刘洋身上。他们用手指钳住刘洋低垂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来,他们上下打量著他,就像在检查一头牲口的价值一样。盗匪头目觉得这是一个平凡无奇的东方男人,但是他那种清秀纤细的模样或许能够搏得王都里的某些贵族和官员的青睐,使他们也能将他以一个可观的价格卖出去。
不过他们得赶在王都的地下拍卖会开始之前把货物卖到那里,否则一切就白忙活了。
他们用布条堵住了刘洋和怪蛙的嘴,不让他们有机会呼救,然後把他们扛上了盗匪们藏在森林里的车子,随後这群猖狂的匪徒就赶著那两匹也一同被抓住的马儿扬长而去,消失在了森林深处。当侏儒大著胆子从躲藏著的灌木丛里走出来时,那群匪徒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见了,只有留在地上的被摔散了架子的马车碎片似乎在告诉他刘洋和怪蛙被人劫走了。
侏儒站在路边若有所思地盯著前方的道路,过了一会儿,他就转身朝著他们曾经走来的方向而去了。
当盗匪们拉著刘洋和怪蛙来到他们的老巢──一个曾经废弃但现在却被他们接手了的小村庄,他们把怪蛙和刘洋像以往抓到的战利品一样扔进了小木屋里。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发现刘洋本身的价值呢。
当然这一切都得感谢怪蛙,如果不是青蛙先生的那件施了障眼法的袍子穿在他身上,他早就会被剥光衣服赤身裸体地接受盗匪们的检查了。如果他身体的秘密一旦被曝光,盗匪们想必一定会很乐意尝尝这个难得一见的双性人的可口滋味。不过施在刘洋身上的黑魔法并没有解开,而且王华又不在他身边,面临那种淫靡荒唐的场景让自己供粗壮的汉子们奸淫玩弄未必就不是刘洋饥渴的身体所希望得那样。
等到他们被抓来的那天下午,盗匪们开始押著被他们关在小木屋里的战利品前往莳萝国的王都了。他们抓获的战利品可不少,包括刘洋和怪蛙在内有二十多个人呢,他们都是非常貌美且年轻的少男少女。这群手无寸铁的柔弱羔羊在凶恶的匪徒们的驱赶下不得不坐上了前往王都贩卖他们的马车里。
盗匪们快马加鞭仅仅用了四五天的功夫,七辆马车就驮著这次需要贩卖的货物来到了王都。但他们并没有立刻就驶进王都都城的大门,他们在王都的边缘停留下来,在遇到与他们接头的人时才由别人的带领下悄悄地驶进了都城里,来到城西一个非常隐蔽偏僻的地方。等到了目的地,盗匪们便开始把货物从车里卸下来。
他们把抓来的人交给主持拍卖会的人员,让他们过目和检查以便敲定买卖的价格。当盗匪们把嘴巴里堵著布条但仍然在使劲挣扎的怪蛙推到那位主要的检审员面前时,他们用一种得意洋洋和故弄玄虚地口吻告诉那位据说是身份和来历都不凡的大人,他们是如何艰难地抓捕到这只独一无二的奇特蛙人的。
他们抓捏著怪蛙的嘴巴一定要让它说出话来以证明他们的话并不虚假,但是怪蛙只是用一对圆鼓鼓的青蛙眼睛狠狠地瞪著抓著它的盗匪们,它的嘴里只发出了几声青蛙的叫声,它可不会让他们如愿以偿。
盗匪头目非常尴尬,他觉得如果他不能让怪蛙说出话来,一定会使他们预先计算好的价格大打折扣的,於是他更加用力地挤压和拍打著可怜的青蛙先生的脖子和脑袋一定要让它说出话来。
“呸!”怪蛙把口水吐到了正好面对著它的盗匪头目的脸上。
盗匪头头擦了一把糊在自己脸上的黏液,他心里非常恼火,但是他刚要发火,突然间就手舞足蹈地跑到那位检审官面前大声并且快活地嚷著:“您现在看到了吗,大人,这真的是一只会说话的青蛙啊!”
那位披著法袍的检审官,他有一双细长而阴沈的眼睛,年纪大概在三十岁左右,他那细长的长了一对棕色眼珠子的眼睛里闪烁著狡黠和算计的光芒。他不慌不忙地看了怪蛙几眼,就告诉盗匪头子,他用一种稍嫌尖锐却异常平稳的嗓音对他说:“在我看来,它并没有多大的价值,它只是一个被魔法变成青蛙的可怜人而已,我想王都里的贵族们应该不屑於去买这样一件没什麽价值的物品,我觉得你应该把它卖到马戏团里会更好。”
这其实是这位法师一直惯用的压低货物价格的伎俩,在盗匪头子再三地请求之下他才笑眯眯地点头答应会买下这件货物,当然在价格上则压低了很多。
当盗匪们把刘洋押到这位检审官面前时,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不过狡猾的商人是不会在卖主面前露出这种吃惊的神色的,他很快就又恢复到了先前的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因为他的法术比法力都被黑魔法封印了的怪蛙要高上许多。当盗匪们押著这名看似不起眼的东方男子进来时,他一眼就看穿了他身上穿著的袍子上所施的障眼法。
一个脖子上有喉结胸部却高高隆起的男人,法师把那股惊讶压倒心底,他在和盗匪头子讨价还价之後以一个比怪蛙还低的价格买下了刘洋。他希望自己的直觉不会出错,所以当上午的估价告一段落之後,他让他的手下把那个东方男人从牢房里带出来带到建造在地下的用来检查和调教货物的其中一间房间里。
刘洋淫乱的身体在经过五六天没有男人滋润的难熬日子里早就变得十分虚弱,他甚至没有丝毫反抗力气,任由著法师的手下们把他架著拖进了幽黑的房间里。他们打开装在墙壁上的壁灯,很快橘黄色的灯光就照亮了狭小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他们把刘洋放在房间中央的一个平台上,用上面的皮套把他的四肢都固定在木制的平台上。
当刘洋看清楚挂在以及摆在房间里的桌椅上的那些狰狞的器具时,他心惊胆战地颤抖起来,他很难想象当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时的那种可怕场景。
第三十九章:肉体检验
刘洋用力地摇晃著被绑住的四肢企图让自己能够从这种好似任人宰割的境地里脱身,但是一切都是徒然的,他现在柔弱的身体恐怕跟女人差不多,而漂亮的男孩女孩到了这种阴暗没有法律约束的真空地带就注定他们只能成为被剥夺自由的货物来进行公开地竞价和售卖。
当狭小的房间铁门外传来一声击掌声,那两个将刘洋带来的人他们很快就退了出去,他们在开著的铁门边向这位看起来确实来头不小的长著一双细长双眼的法师小心翼翼地问好,并躬身退了下去。刘洋躺在平台上瑟瑟发抖,他听到铁门“当啷”一声被关上了,接著伴随而来的却是一片恐怖的寂静,好像整个房间里除了他急促的喘息声之外再没有别的声音了。
而刚刚有人从外面走进来好像是他的错觉。
“不,不,不……”他挣扎著身体,嘴里断断续续地呼喊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但是下一秒锺他的眼前就突然出现了一张阴沈的男人的脸,“啊!”他惊叫一声,但是随後下巴就被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用力地钳住了,法师眯著他那双细长的眼睛用著估量货物的眼神打量著一脸惊恐的刘洋。
他自言自语地用著稍嫌尖锐的嗓音说著:“从外表看起来貌不惊人,但也许惊人的价值就隐藏在下面……”
说著他伸出另一只手慢慢地顺著刘洋的脖子往下,当它停留在那看不见却摸得著的高耸的胸部上时,他的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笑容,他在刘洋胸口上用力一抓,“唔──”刘洋不禁痛呼出声,但是这种乳房被猛力抓捏的疼痛感中又带著一股酥麻,让他在痛呼过後嘴里又不禁溢出一声呻吟:“啊!”
法师嘴角挂著的笑容更加浓重了,他自言自语地说:“真是敏感的身体呀。”
在说话的时候他更加用力地抓揉著刘洋胸前那两个看不见的高耸结实的乳房,法师惊讶於它们竟如此之大,他的一双手掌竟然都完全包不拢它们,这使他探究这具身体秘密的兴致更加浓厚了。虽然他还没有扯下遮盖在刘洋身躯上的袍子还没有真正见识到这具身躯的迷人魅力呢。
虽然只是隔著衣服被人玩弄乳房,但是从刘洋口中溢出的犹如叹息般的舒服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了,他饥渴了多日没有被人触碰的淫乱身躯正等著被人抚摸满足呢。
随著“嗤啦”一声衣衫被撕破的响声,刘洋胸前的一对豪乳就蹦跳著映入法师的眼睛,法师在吃惊它们的尺寸竟如此大之余,他眼底的笑意更加浓了。这是一对堪称完美的大奶,无论是它傲人的尺寸还是它的白皙柔嫩的程度还是乳房顶端耸立的那两个好像在引诱他人来采撷的嫣红大乳头,无一不是在挑逗人的视觉感官,让人一看就会血脉贲张,恨不得扑上去大肆玩弄。
法师用双手托起这对肥大白嫩的奶子,他低下头仔细地鉴赏著它们,并用鼻子仔细地嗅著两只乳房上的每一寸皮肤,一股淡淡地奶香味立刻就充斥在他鼻间。他的鼻尖顺著这股奶香在刘洋的乳房上仔细地嗅著寻找著这股奶香的来源。从鼻子和嘴巴里喷出来的温热的气息它们洒在敏感的乳房上和奶头上,使刘洋浑身更加瘙痒难耐了。
“不要,不要碰我,啊……”刘洋虽然在脑子里还极力地抗拒著被男人抚摸乳房而生出快感来,但是他嘴里溢出的话到了最後反而就变成了销魂的呻吟声。
而且他下半身的两个早就饥渴不已的肉穴早在被身上的男人抚摸乳房时那一刻就已经一张一合分泌出黏液了,如果不是剩下的衣服还遮在那里,那些流出来的液体早就被灯光映照得发出水渍的光泽。他的双腿因为两个肉穴的空虚瘙痒而微微地抖动著,但是他现在手脚都被绑住,所以无法安慰它们。
当法师用舌头卷住硕大乳房顶端的那颗也十分可观的奶头把它纳入嘴中吮吸时,刘洋的身体猛地向上蹦跳了一下并且同时嘴里发出了一声惊呼,随著乳头不断地被口腔和舌头吮吸拨弄,他简直无法控制让自己的嘴巴不发出更为激烈的呻吟来。
“啊,不,啊,啊……”
法师的另一手也没有冷落下另外一个乳房,他同样用手指拨弄著那个已经充血硬挺起来的奶头,大力地抓揉著它,以使得它更大更硬。当他吮吸那粒大乳头时,充斥鼻间的奶香味更加浓了,他忽然吐出嘴里的奶头,用食指和大麽指夹住那粒红豔豔的乳肉仔细地观察著。他看见乳头中央缩著一个细小的孔,它正在慢慢地收缩扩张著,从孔洞里已经流出丝丝白色的液体来了。
法师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用舌头舔舐了一下上面流出的液体,随後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他想著,这种奇特的泌乳体质一定能吸引很多人购买的欲望。
在他品尝了刘洋的乳汁之後,他的脸上显出了快意的笑容,虽然那种快活的微笑在他细长阴沈的双眼的映衬下跟冷笑没多大区别,不过这表明这位法师,拍卖会的核心人员他的心情十分愉快。
法师走到摆得琳琅满目的各种奇特的在日常生活中不常见的物品面前,他拿起一根左右两边有著奇怪装置的钢管,他松开刘洋被绑住的两条腿,把它们大力分开用钢管固定住,使刘洋的两条腿呈M状,这样就把他两腿间的隐蔽之处一丝不漏地暴露在了空气里。
刘洋上半身依旧被固定在平台上使他根本无法看清那个男人究竟要对他干什麽。他只觉得随著两腿地分开,那个隐藏在腿间的雌穴也随之被微微地拉开了一条缝,使得穴口暴露在空气中而有些微微发冷。他觉得现在已经有一束饶有兴趣的视线在紧紧地注视著他身上那个正不断流出淫水的雌穴上了。
“不,不要看,放开我,放开我……”他苦苦地哀求著。
但是法师他不必为一件货物的哀鸣声而动容,但他也没有堵住刘洋的嘴,也许他还想多听听那种美妙的哀求声和淫荡的呻吟。
他探究的视线牢牢地黏在那根半挺起的小小阴茎以及下方的雌穴上,他仔细地观察著这两套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官生长在一起时的奇特景观。他觉得今天一定是女神眷顾使他买下了如此一个迷人的东西。啊,一个难得一见的稀罕的双性人,他果然猜得没错,这样一具散发著诱人光泽的双性躯体一定会让拍卖会增色不少。
他用手指不断地拨弄著充血肿大的阴蒂和下面的两片肥大阴唇,然後把手指移到了出水的小口上,随著“滋”得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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