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点评  方应看是温瑞安说英雄系列小说中的精典反派,一生阴狠低调武功卓绝心智极高,但是为何一代大侠方歌吟会收这么大魔头老龙婆之子当义子并传他绝世武功呢?在这里我将设下一个相当大的局,不到最后关头不会揭露。小说将方应看的为人城府刻画极深,明明少年老成,却总喜欢在人前作出一副稚气可爱、率真无邪的样子而令人不加防范,这种强烈的对比,让人看了给人以很有趣的感觉。  所谓“谈笑袖手剑笑血,翻手为云覆手雨”、“无信无义”正是他为人处事的写照。对于文章中的方应看来说,世上无人不可出卖,无人不可欺骗:无论是曾委身于他的女子,还是将他一手抚养长大、培植成才的义父义母,对于喜欢黑暗文的读者读起来,可能会比较喜欢。   作为一篇情色作品,情色部分的描写当然是不可缺少的,本文对情色描写的笔墨甚多,从迷奸到强奸到肛交,花样繁多,让人看了热血沸腾。对于口味不怎么重的读者来说,本书的口味有些重了,总之,在温瑞安的同人小说中,本书的质量很高,值得一读,喜欢温瑞安小说的不可错过。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序章 芳菲歇去何须恨,夏木阴阴正可人 这一日泰山脚下一队镖队正押着一支镖经过,镖旗上绣着“龙威镖局”四个大字,龙威镖局乃是京城四大镖局之一,总镖头叶长风今年四十多岁一手天龙神剑决在江湖上也算颇有威名,这次他护送一支一百万两的镖运送往山东,途经泰山之地亦显的甚是小心。   泰山自古有“泰山安,四海皆安”之说,但近年来一股势力庞大的盗匪在此占山为王,号称泰山十八把刀,主要是有十八名首领,其中尤以总刀把子段天刀一手“追魂天刀”在武林中罕逢敌手,凡是经过此处的客商镖队都得看他们的心情,他们心情好给个百八十两银子放你过去,他们心情不好就杀人夺镖因此叶长风护送这趟镖途经此地也是战战兢兢唯恐让这帮瘟神盯上。   身旁一条壮汉笑道:“总镖头,你莫非担心泰山上那帮土匪?他们算什么东西?咱们好歹可是龙威镖局啊!什么阵仗没见过?”   此人乃是长风的副手郑雄彪一手家传铁环刀法凌厉异常。   “唉,齐兄弟,我这一出门眼皮就穷跳,就怕出事啊,泰山上那帮盗匪绝非等闲之辈,十年前我父叶万豪的一位师弟陈风威就曾折在那段天刀手中,在他手中甚至没过十招就惨死,我爹本想找段天刀为他报仇可偏生在半路上不幸染疾病唯有回家,结果不到半月就过世了,我娘劝我不要再牵涉上一代的恩怨了,我的武功又远不及我爹,听说陈师叔的武功和爹其实也相差不远,若是真”话音未落,突然山间响起一枚响箭周围喊杀震天,数百人从山道两侧杀出将龙威镖局诸人尽数围住。   长风暗暗叫苦,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可事到如今唯有抽出长剑大声喝道:“各位英雄好汉且住,在下乃是龙威镖局的叶长风,请各位买我一个面子,这里有纹银三百两,就请各位好汉拿去当茶钱吧。”   雄彪气愤不过,说道:“总镖头,三百两银子啊,就给这帮家伙?这也太亏了吧?”   镖队前的众匪从两边一分自当中走出十八条大汉,为首一人满脸都是胡子身高八尺有余手持一柄长柄开山大刀,光看份量就得有五六十斤,双臂的肌肉宛若铁铸一般,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就是内功深湛之辈,来者正是“泰山十八把刀”中的老大段天刀。   段天刀轻蔑的看了看叶长风冷笑道:“你就是那个什么龙威镖局的总镖头叶长风吧?十年前老子宰过一个叫陈风威的废物听说是你的师叔?你爹好像还想找我报仇结果却在半道上自己得病挂了?是不是啊?”   身后的群匪一阵大笑。   雄彪大怒抽刀在手要上去跟他们拼命,长风忙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兄弟,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事实上已方镖队总共就五十来人,而对方有三百多人又占据了地形优势配有不少弓箭,若是上方的弓箭手一起放箭,他们这五十来人很快就会变成刺猥。   “段大当家的,陈师叔死于阁下刀下乃是上一代的事了,在下无意找大当家寻仇,只求大当家能放我们镖队过去这是一点小意思”长风努力挤出一个笑脸从马鞍后取出一个包裹让一个趟子手上前递给一名匪卒。   那匪卒将包裹打开只见里面果然是三百两白花花的纹银,他将银子双手呈给段天刀,段天刀看了一眼冷笑道:“才这点钱,你打发要饭的?看不起段某是不是?”   说罢以手将包裹中的纹银抱出用力一捏再一转随手朝山壁上一抛。   只听“咔”的一声巨响,那堆银子竟被嵌在了山壁之中,长风定睛观看那堆银子已经变成了一大块银块,段天刀的内力如此了得竟在转眼之间已经将几十锭银子溶成了一块银块,这份内力长风自忖是远远不如。   “好了痛快点,看在你还算恭敬的份上,你把镖留下就走吧,我今天就只要这趟镖不要你们的狗命了”段天刀一脸不屑道。   “大当家,你让我们把镖留下岂不是要我们的命吗?我们镖局的牌子都要砸了,我还有脸回去见镖主吗?”   长风急道。   “哦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行点好心在这里留下你们的头,这样也省的你没脸回去见镖主了”段天刀狞笑道,旁边的泰山群匪将手中刀晃着狞笑着围上来。   “姓段的,有种跟老子单挑,仗着人多算什么好汉?”   雄彪拔刀上前挑战。   “哦你是谁啊?报上名来”段天刀斜眼看着他道。   “老子是龙威镖局的郑雄彪,今日跟你在这里一决生死”雄彪挥舞九环刀亮了个招术“白鹤亮翅”“哼,你配和我交手吗?十四弟去会会他”段天刀一声令下,十八把刀中的十四弟一个精瘦的汉子手持双刀上场道:“姓齐的,记住了要你命的是我双燕刀马成,泰山十八把刀排行十四,来世再来找我报仇吧。”   “呸明年的今天是你的死忌才对”雄彪挥九环刀和马成战在一处,二人皆是用刀高手,一个招猛力沉一个身手灵活,转眼间过了四十多招雄彪已经渐感不敌,对方的双刀极为灵活围着他游走无定,他的九环刀威力虽猛但连对方的衣角都沾不到,越打额上汗越多,马成则是一脸得意的冷笑口中嘲讽道:“你口气挺大的可惜本事却太差了,就你这两下子来世还是做个庄稼汉吧,否则来找你马爷报仇还是死路一条啊。”   长风心知雄彪不是对方的对手,对方只是个十四弟就已经让雄彪难以抵挡,自己也只比雄彪稍高一筹,又如何敌的过他们?可是势到如今他还有什么路可走呢?看段天刀定睛观看雄彪和马成动手此时对自己并无防备,若是拼死一击能杀了他的话,或许能让对方一下子乱了阵脚。   长风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搭在剑柄上将功力运聚到十成,猛然间长剑出鞘一式“天外神龙”人剑合一直刺向段天刀,这一式乃是“天龙神剑决”中最厉害的一式,此时长风施展也可谓孤注一掷了。   说时迟那时快,段天刀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右手开山刀猛的一刀斩出,大刀和剑尖相触只出听“叮”的一声响,长风只感胸口像是被巨锤打中了一样喉间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身子倒飞撞在马车上又弹回在地上,手中的长剑竟在瞬间被震成十几截,可见双方的内力相差实在太远了。   那边厢雄彪终究抵挡不住马成被他一脚踢倒在地,对方认穴奇准一脚踢在他麻穴上顿时浑身动弹不得,口中仍旧大骂“直娘贼,给老子个痛快吧。”   “哈哈哈大哥这家伙挺有意思,浑身上下就这张嘴厉害,不如小弟把他带上山去一刀刀把他活剐了,看这小子的嘴还硬不硬?”   马成狞笑着双刀划动,他为人甚是凶残最喜折磨对手。   “好啊随你高兴了,弓箭手,放箭”段天刀一声令下,正躺在地上的长风不禁一闭眼,完了,想不到自己到头来竟是这般下场!   段天刀下令片刻后山崖上竟无一人放箭,他不禁楞住了,抬头怒喝道:“都聋了吗?我让你们放箭”“他们不会放箭了段当家的在下有礼了”只见空中飘下一人白衣胜雪一脸正气,年纪还不过三十但眉宇间却透着一股子凝重沉稳,他的轻功竟已经达到了能控制自己下落的速度实在是天下无双。   “你你是”段天刀一见来人竟惊的倒退了数步双手持刀,众匪不知这青年是什么人竟能令战无不胜的大当家如此失态,而被镖师扶起的长风一看此人不禁大喜心道这下我们可有救了。   段天刀暗忖他武功虽高但已方毕竟人多势众要是群殴的话也未必一定会输,想到这里胆气又壮,大声道:“想不到方大侠居然到此,今日莫非是冲着我们来的?”   那青年双手抱拳不卑不亢道:“在下和拙荆今日来泰山另有他事,只是希望大当年看在在下的面子上放过龙威镖局这趟镖。”   “这个”段天刀不禁心中犹豫,对方明显还是颇给自己面子的,龙威镖局这趟镖镖银虽然丰厚但也不是非要吃掉不可,毕竟和对方发生冲突对自己没有任何益处。   那马成却是不知天高地厚大骂道:“操你娘,什么狗东西,敢跟我大哥讨价还价。”   说罢双刀一分直朝那青年杀去。   “十四弟,不要”段天刀大惊刚要阻止马成,却见马成身子一僵直向后跌去。   “十四弟”“他怎么了”“快看看”众当家的纷纷围上前只见马成双手紧握双刀可身子却僵直不动显然是被点了穴道,几个当家的连试了几种手法都无法解穴。   “长空神指是方夫人出的手吗?”   段天刀话音未落,一个女子已经飘然落下,众人一见只见她一身白结余披风下是紫绫对衿衫,下衬玉色挑线裙,脚下是一双红色的描凤绣鞋衬着素白罗袜,细眉凤目,琼鼻丹唇,圣洁中又带着几分妩媚,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乃是一身少妇的打扮,这绝色美妇一出现只把一众盗匪看的两眼发直口干舌燥恨不得将她剥个精光然后霸王硬上弓将她干个死去活来。   那绝色美妇看众匪眼中流露出的色欲不禁心中暗怒,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朝着那青少嫣然一笑道:“夫君,不知这些朋友要你划什么道出来啊?”   三当家刘飞龙最是贪淫好色,一见这美妇就已经是神魂颠倒也不管对方是什么人物,抽出柳叶刀淫笑道:“这位小娘子,跟咱们走吧,咱山上有金山银山你要什么有什么?这小子有什么好的?老子床上功夫保证扶侍的你欲仙欲死啊”说罢如发狂般朝那少妇扑去。   美妇凤目一瞪娇躯一晃,刘飞龙甚至没看清对方怎么动手的脸上已经结结实实挨了几巴掌。   “啪啪啪啪”刘飞龙惨叫一声飞退,嘴一张十几颗牙齿已经落地满口是血。   其他当家的大怒,纷纷抽刀围上去要动手,段天刀大喝道:“住手”众匪唯有听令罢手。   段天刀朗声道:“方大侠,不是在下不给你面子,只是我若轻易放这趟镖过去如何跟众兄弟交代的过去?这样吧,你我刀剑一会,你若胜过我,我就放他们过去。”   青年笑道:“大当年,这样吧,你只管出刀若能将我逼退一步,我就认输不再管此事。”   “什么?”   段天刀怒极反笑,他虽料想自己未必能胜对方但不能逼退对方一步?这小子也太狂了。   “方大侠,此话当真?”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段天刀心中暗喜,你如此托大可就便宜了我啦这下我可能在江湖上大大的扬名了!他将开山刀挥动起来虎虎作响光是刀风就把一丈多外的众匪逼的连连后退,他的“追魂天刀”施展出来当真是一招猛过一招连绵不绝威力无涯。   “接招”段天刀将六十多斤开山刀高举过头迎头一刀“刀斩泰山”光是刀气就把地面都撕开一道裂缝,那青年竟不亮腰间长剑,而是伸出一指迎向刀锋。   妈的这家伙真是找死了,段天刀简直不敢想像这疯子竟敢用一根手指来接他的开山刀,这一刀下去保证将他一分为二。   奇怪的是开山刀落下时突然感到有一股强大的罡气挡在了他的身前,开山刀顶在对方指前竟无法寸进。   怎么可能?段天刀不信邪,挥刀再斩结果还是一样,一根手指就轻松挡住了他的刀锋,连他都说不出是什么原因,无论他如何变幻招式对方只是用一根手指就把他的攻势完全封住,他斩的越猛耗力就越大,当真是汗出如浆,斩到后来他实在吃不消了唯有退后几步大口喘着气,而那青年只是微笑着站在原地连一步也未退。   “方方大侠已经几几招了?”   段天刀以开山刀柱地一边喘息一边问道。   青年微笑道:“大当家,你刚才已经攻了我四百五十七招了。”   “什么”段天刀顿时呆住了,他回首问其他当家道:“刚才我真出了那么多招了?”   却见其他连同早被点穴的马成十七名当家全都原地不动的站着手中各执兵器。   “这是怎么回事?”   段天刀呆呆的问道。   旁边的喽罗支支唔唔道:“大当家,刚才您跟那位爷交手攻了几百招都没法让他后退一步,各位大家怕您吃亏所以一起拔刀想帮你,结果”他一指青年身旁的美艳少妇。   “那位那位仙子结果身子晃了几晃就把众当家全部点了穴了”他话音未落,那少妇已经笑道:“大当家,你的兄弟对你确是情深义重,只是他们坏了江湖规矩,我只能出手点住他们,请放心,他们还有上面那些弓箭手被我用的指力点中过上三个时辰穴道自解。”   段天刀心知自己和对方武功相差太远,再打下去只是自取其辱,忙道:“方夫人多谢你未伤我兄弟,我的兄弟不懂规矩还望你们见谅,来人啊把道让出来,让他们过去。”   一众盗匪见大当年发话了唯有让出路来,众镖师扶起内伤不轻的长风和雄彪上马和那对夫妇行出十几里地外,长风朝青年抱拳道:“方大侠,刚才蒙你拔刀相助,他日展某必当后报我我”口角却不断淌血,显然刚才被段天刀震的内伤颇重。   青年将手掌放在长风背后运起内力,只一柱香的功夫长风口一张体内的淤血尽数吐出伤患尽去,而雄彪亦早被那少妇解开了穴道在一旁急切的观望。   青年笑道:“展总镖头,方某只是路过此地,见他们欺人太甚才出手相救,青山不改你我后会有期。”   说罢拉着少妇的玉手身子一弹已经如行走平地般直登泰山石壁而上。   雄彪看着这一对神仙般的人物不禁呆了,半晌才问长风道:“总镖头,他们是谁啊?”   长风叹道:“贤弟你居然不知他们?那青年就是当年破武林败类武当大风道人和华危楼,为救武林正道高手飞越百丈山谷力斗群魔的方歌吟方大侠,那女子就是他的夫人长空帮帮主夏书云千金夏晚衣啊”“什么?原来是他们?”   雄彪不禁呆了,原本以为自己的武功不错可在泰山群匪一个十四当家手中就栽了跟头,总镖头甚至一招内败在段天刀手中,而段天刀和一众当年居然在方氏夫妇面前不堪一击,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段天刀沮丧的命众匪把被点了穴道的众当家抬回去,看着手中开山刀刀锋,惊见刀锋上竟出现无数个缺口,那是刀锋和方歌吟手指对拼造成的缺口,而这口刀可是用北海寒铁铸造的宝刀斩铁如泥,想不到今日竟被对方一根手指给废了,而刀柄更是已经变的歪歪扭扭显然是被对方的内力所震,对方如此惊世功力居然没有伤到自己,显然是手下留情了。   “妈的方歌吟夏晚衣,你们害老子放弃了一百万两的银子又让我和我兄弟当众出丑,这笔帐早晚会跟你们算的”段天刀愤恨道。   他带着一众兄弟回到山寨的聚义厅中等到三个时辰过后被点穴的当家等人均恢复了自由,一个个破口大骂。   “妈的就这么放过他们吗?”   “大哥,这口气我们可咽不下啊”“此仇不报非君子”“非宰了这对狗男女不可”“够了。”   段天刀一摆手道:“仇是一定要报的,只是我们也要量力而行,硬拼肯定是不行的,方歌吟武功盖世,十年前大风道长集齐黑道高手欲称霸武林最终却被他所败落崖惨死,他的一身武功集正邪两家之大成,既通晓天羽二十四奇式长空神指萧秋水的天下四大奇式又精通劫余岛邪招以及血河派神功,刚才他用一指挡我的开山刀想必就是天下四大奇式中的“海天一线”听闻此招一出可挡尽天下一切武学招术堪称天下第一守式,此人虽和萧秋水并无师徒关系但他的朋友方振眉却是萧秋水的高徒,再加上他老婆夏晚衣是长空帮夏书云的爱女,我们要是跟他们为敌也等于是和整个长空帮为敌,那可是天下第一帮啊!凭我们这么个山寨几千人能跟他们十几万人相对抗吗?”   段天刀此言一出众当家都默不作声了,良久掉了十几掉牙说话漏风的刘飞龙道:“大大弟,那那我们怎么报”此时外面脚步声响,一个四十来步的长须中年汉子走入聚义厅中,众人一看原来是寨中的军师金松金师爷,此人一手暗器据说源自唐门叛徒童本本,童本本在十年前追随大风道长结果亦告战死,金松那时只算一个小人物结果在正道追杀下脱身投靠了泰山群匪,只因他足智多谋深得段天刀的信任。   金松一脸堆笑走进来道:“众当家,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啊?”   “金兄弟,你有所不知,刚才我们本打算劫下龙威镖局的一支镖,谁想到”当下段天刀便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金松听完了点了点头道:“原来是方歌吟这小子啊?这些年这小子可是越来越猖狂了,这么直接插手咱们山寨的生意不是断我们的财路吗?”   “是啊”马成亦怒道:“金师爷,您一向最有办法了,您帮我们想想,用什么办法能干掉这对狗男女不管花上多少年,我们非出这口恶气不可。”   “办法么也不是没有,所谓明枪好躲暗箭难防,咱们跟他们斗智不斗力,必能收拾这对狗男女。”   金松一脸自信道。   方氏夫妇将龙威镖局镖队送上官道后便上泰山,泰山山势连绵,泰山十八把刀也只是占据一小块地段的山匪,两夫妻向泰山北方左行数十里找到一处小镇,名为卧龙镇,此镇虽处泰山群匪势力范围之内却平日里并不受袭扰,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泰山群匪倒也是严守这门行规。   方氏夫妇来到镇内一座小宅前停下轻敲院门,不一刻院门打开了,开门者是一位面色发黄的青年约莫三十来岁,他一见二人不禁又惊又喜:“方大侠,方夫人,真是稀客啊,怎么你们会有空来我这里?快请进快请进”方歌吟笑道:“周大夫真是客气了。”   这青年乃是当世一位名医,名为周济世,乃是医道世家堪称妙手回春,数年前因不肯替京城六分半堂堂主雷损医治他因刺杀诸葛先生失败而断掉的手指被六分半堂追杀,眼看就要惨死刀下幸得方歌吟相救打退了六分半堂的高手,周济世对他感恩不尽,方歌吟又利用长空帮的关系将他送至泰山卧龙镇隐居后后结识镇中一名村姑绣蓉,相恋成亲生了一个女儿。数年来倒也无事,周济世改名换姓在此做些小本生意,虽然不能再医治病人但能和一家人和和美美过一辈子也算不枉此生了。   此时从房中跳出一个三四岁模样的小姑娘竖着冲天辫长着一脸甜美可爱的小圆脸笑首对他们道:“叔叔,阿姨你们好,我叫薇儿。”   房内跟出一个打扮朴素的少妇正是绣蓉抱起那小姑娘道:“周薇,不得无礼,这两位可是我们的大恩人啊快给恩人叩头”说罢便要跪倒。   “嫂子,别这样。”   晚衣忙上前将她搀起道:“这就是你们的女儿周薇吧?真是好可爱,我要是能有那么一个”   话说到这晚衣顿时神色黯然。   “好大家到里面说吧你们还没吃过饭吧蓉儿快做几个你拿手的小菜好好招待方大侠方夫人”周济世忙将众人迎入屋中,嘱咐妻子马上做饭。   香喷喷的饭菜不一刻就端上桌子,方氏夫妇尝着碗中的菜肴不禁连连赞叹。   “嫂子的饭菜做的真是太好了,比我真是强太多了,我这个千金小姐从小到大都是人家扶侍我,结果跟嫁给他后做出的菜他咽都咽不下去,做了十年才算是有了点进步”晚衣红着脸道。   “方夫人您说的是那里话,方大侠娶了你这么贤慧的妻子才真是他的福气啊那像我粗手大脚的连个孩子都不好”绣蓉点了点周薇的小脑袋道,周薇则调皮的朝她伸伸舌头。   看着周氏夫妇和女儿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晚衣不禁暗中叹了口气。   “方大侠,方夫人,当年陈某这条命都是你们救的,这次你们来此只要有什么需要尽管提,陈某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周济世正色道。   方氏夫妇对望了一眼神情似乎有些尴尬,绣蓉亦道:“二位请说吧,有什么事情需要济世帮忙啊?莫非有人得病需要他医治?”   周济世来此数年不直不敢开医堂治病怕名声一响就引起六分半堂的注意,若是有人需要他医治那可是再好不过了,他急道:“二位,你们是需要在下医治什么人吗?”   方歌吟叹了口气道:“周兄,请跟我出来一趟,我有些话不方便在嫂子面前说”周济世不解的跟着他出去,走到辟静处,方歌吟突然朝他拱手道:“周兄,有一件事情方某需要拜托你,只是这事说出来甚是难以启齿。”   周济世大惊道:“方大侠,你可是我们一家的大恩人,你倒是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啊?”   “这唉我我与晚衣已经成婚十年,但但是她她至今未有未有所出她甚是焦急想找你看一下我和她是否有隐疾,若是若是有能否医治”方歌吟吞吞吐吐的说道。   周济世顿时明白,方氏夫妇成婚多年一直未生下一男半女,所谓不孝有三无后是大,想是晚衣急着想要找出原因所以才找上自己,只是要察验势必要女子脱下裙裤让他检验两腿间的阴部,这对于晚衣自然是极为难堪之事,而且还要顾忌到绣蓉是否愿意让丈夫检验女子的下身。   “方大侠,你要是信的过我,就让我为方夫人检验,我妻子是明事理的人,等我检验出结果后若有诊治之法自会尽力而为然后我自会拔刀自尽绝不辱没方夫人的清白”周济世道。   “周兄万万不可”方歌吟急道:“你若如此我宁可不要你检验,你乃是正人君子又是医者,若是因为对方是女子病在要紧之处你帮她治了就去自杀?那天下的大夫还能剩几个?周兄不要因为我曾救过你就觉得替我夫人检验诊治就是对不起我们,你就当我们是一般的病患不就成了?”   周济世仍旧甚是犹豫,毕竟夏晚衣乃是武林中仙子般的人物,方歌吟又好说歹说才说服了他。   二人走进室内,只见夏晚衣正搂着周薇和她玩闹显然甚是喜欢她,绣蓉在一边含笑看着。   周济世刚想开口,绣蓉却先道:“济世,别说了,方夫人都已经告诉我了,你快替他们诊治吧,医者父母心你的为人我还不知道吗?生孩子的大事可不能儿戏啊!”   周济世方知原来夏晚衣已经将原委告诉了妻子一时间脸上发烫,见妻子如此体谅自己亦颇感欣慰。   当下周济世带方歌吟先入内室检验,晚衣和绣蓉则等在外面过了三柱香的时间,周济世带着方歌吟走了出来道:“方夫人,方大侠已经检验好了,嗯你嗯”晚衣心在轮到自己了,看二人神情丈夫应该是没有问题,莫非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她心跳加快,深吸了一口气轻移莲步,低着头跟着周济世走进了内室合上了门。   晚衣见室内有一张桌子四把竹椅还有就是一张大床,旁边放着一个药箱,周济世朝床上指了指然后支支吾吾道:“方方夫人你把把你下下面解开呃躺那里”一时间竟说不下去了。   晚衣自然知道他要自己脱掉裙子和长裤躺在床上让他检验下身,她努力镇定心神转过身手指微微发颤开始解腰间的裙带,她这细长如玉的手指半天前轻易就点住了泰山十七名当年令他们动弹不得,可如今要解开裙带却是花了好长时间,随着裙带解开玉色挑线裙轻轻滑落在地,她坐在床头伸手除掉双足上的描凤绣鞋撸掉白色的罗袜露出一双纤美秀足,足趾晶莹粉嫩白里透红足弓甚高足踝则异常纤细,周济世看的不禁一呆忙把头转过去。   晚衣将紫色的长裤拉至膝盖以下,此时她胯间就剩下一条红色的亵裤了,两条修长白晰的美腿也已经暴露出来,她的脸已经热的像火烧一般,看着下身最后一件遮盖之物发呆,自己的隐密私处除了丈夫之外可再无第二个男子看过啊,真是想不到竟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想到这关系到为方家传宗接代的要紧事她把牙一咬肯一闭将亵裤的扣子解开亦抛在地上。   “周周大夫我我好了”晚衣闭上双目双手紧追床单将双腿叉开身子仰躺在床内任周济世检验下体。   周济世转身只见眼前香艳的景色实在是令他欲火沸腾,尽管他是个正人君子可是恐怕世上再正气的正人君子看到这一幕都不会不动心,下身的裤裆只感一阵鼓胀他忙蹲下身掩饰怕被晚衣发现,其实晚衣此时紧闭双眼那里知道他下身的变化?   周济世低头望去,眼前是两条结实修长的美腿像青蛙翻起肚皮后叉开双腿,双腿竟无一丝赘肉,肌肤依旧充满了青春的活力犹胜二八少女,一双秀美纤巧玉足大约四寸显然未裹足隐带着慑人的足香,小腹平坦下面则是浑圆肥大的屁股,腿间则是一丛茂盛的黑丛修的甚是整齐围着一团肥肥鼓鼓的粉红色的阴阜,宛若一个可爱玉蚌,蚌尖上是一颗比指甲还要小的蚌珠,这等香艳诱人的景像令他竟产生了一种解开裤子拔出肉棍狠狠插进去搅的她欲仙欲死的疯狂冲动。   周济世闭上双眼暗骂:“周济世,你简直是个畜生!这可是你的大恩人的妻子,你怎么能起色心啊?对她怀有这等色心真该死该死!”   他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再睁开双眼柔声道:“方夫人,你忍着些,我我必须让你让你泄泄身检验你你的阴精”“嗯”晚衣满脸羞红眼睛闭的紧紧的,只盼陈大夫能快点帮她检验完,这样裸着下身实在是太羞人了。   周济世从药箱中取出一根金针轻轻挑了一下晚衣腿间阴阜上的蚌珠,“呜”蚌珠稍一受刺激晚衣的玉体就开始抽搐双手紧抓床单一双玉腿开始蹬直足尖更是绷的紧紧的,足趾顶住床沿两侧,小腹向上顶起充分展现出她柔韧的肢体,一股白浊的阴精已经从蜜壶口涌出滴下。   周济世忙用小盆接下,然后道:“方夫人,我我要看一下你你的阴道壁”说罢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探入然再伸入两根三根将晚衣蜜壶口撑开内然后拿过蜡烛细细观看。   只见阴道壁呈鲜红色手指摸上去甚滑,壁肉内已经粘了一些淫水,看色泽非常健康,用手指感受阴道壁的蠕动也是很有力收缩性极强。   “方夫人你你和方大侠一个月行几次房?”   周济世一边努力克制自己的情欲一边轻声道。   “嗯嗯啊一个月哦大概六七次啊”受周济世手指翻搅阴道壁的刺激晚衣已经显的性欲高涨耳根都涨红了,脑袋开始不断摇动着,连头上的朝阳五凤挂珠钗都被晃的掉了下来,两腿直蹬的床沿“格格”直响。   “嗯方夫人请恕周某无礼,我要试一下嗯你泄身的功能是否正常一次能能泄多少”周济世克制着心头的畸念将二指夹住晚衣腿间那珍贵可爱的蚌珠微微用力一扭“啊啊不行好热要要去了”晚衣玉体一阵痉挛,两腿绷直足尖将床头木板都板出两个小洞,玉蚌一阵颤动鼓的溜圆,只感一股热流自体内涌出忙惊呼一声,周济世早有防备,将小盆举起,一股炙热的阴精自蜜壶中如喷泉般喷泄而出直落入盆中竟把他震的后退了数步。   “啊唔好爽哈哈哈”泄身过后的晚衣玉面绯红浑身瘫软在床上,两腿间依旧有部分淫水滴落在床单上,绷紧的足尖也放松开来,浑身就像被抽了骨头似的,这种泄身后的快感冲斥着全身就像飘上了云雾之中。   “方方夫人”周济世上前一看,只见晚衣张着小口竟激动的昏睡过去了,他一时间心中天人交战,这世上最诱人的玉体横在自己眼前了,他该么办呢?   周济世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低下头伸出舌长在晚衣滴在床单上的阴精上轻轻舔了一口,只感入口粘稠味美甘甜,自言自语道:“嗯应该很正常啊”接着又摸了摸晚衣的一只玉足只感入手绵柔,用手指按了按她的足底的各处穴道把玩了一阵才恋恋不舍的放开自言自语道:“莫非是骨盆有旧伤?”   周济世走了两步踩到了地上晚衣的长裙,他捡起放在鼻下一闻,只感味气扑鼻,他呼吸开始变粗,将亵裤打开放在灯下观瞧,只见亵裤内侧一块地方有几步精斑凝结之物,凑上鼻一闻还带着股尿骚味。   他心神激荡,忍不住抓住自己的肉棍用力摩擦着,想像着方夫人这绝色美人正跟自己疯狂交欢的景像,只感肉棍一胀,他解开裤子将白浊的男精射在了她的亵裤里侧,又捡起她小巧的绣鞋放在鼻下一闻,一股年青女子的足香混合着汗臭味冲入鼻中令他兴奋异常,鞋底版留着清晰的足底轮廓,他忍不住将肉棍上残余的男精尽数擦在她的鞋底后将它们尽数放回床下。   周济世呆望着晚衣半晌才回过神将盛着她的阴精的盆子放在桌上取出药粉混合着用筷子调匀了检验,良乐他皱着眉头回头,此时晚衣已经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想到刚才泄身时的羞耻行为忙将裤子和裙子拉起至腰上穿上鞋袜,含羞低头默然无语心神不宁并未发觉自己的亵裤和鞋里已经被周济世喷了男精。   周济世咽了咽口水道:“方夫人,恕在下得罪要按一下你小腹下侧。”   “嗯”晚衣应了一声将身体躺平,周济世将手指按在她的丹田上时竟被震的弹起,他不禁一惊,方夫人还不到三十岁一身内力竟已达绝顶高手境界,她的内力恐怕已有方大侠的五成左右了。   “方夫人?你是不是练过血河派的内功啊?”   周济世问道。   “不错,夫君他曾传给我部分内力,我修练血河神功也有八年了,这些年我内力突飞猛进,夫君说我的功力已经不在当年的大魔头华危楼之下。”   晚衣道。   “哦是这样”周济世将手指向下移按住一处暗暗运力向下一按。   “哦好疼”晚衣突然感到一种剧痛自下腹部传来捂住疼处呻吟着。   “真是这里疼?”   周济世关切的问道?   “是就是这里陈大夫,怎么了?我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晚衣忍疼急问道。   周济世皱了皱眉头道:“方夫人,你小时候嗯,是否曾曾伤及下身骨盆之处?”   晚衣细细想了想道:“不错,我在十二岁那年曾经骑马奔驰游玩之即马突然滑倒,我那时一只脚夹在马蹬里拔不出来结果结果那里重撞在地面一块石头上。”   那时她还小不懂得伤在胯间是很严重的,只知道那里疼的厉害却羞于告诉别人,结果回了长空帮总坛后只是涂了些伤药。过了几天不怎么疼了就不再当回事了。   “唉夫人幼时伤及骨盆又未医治,如今竟造成了不孕之症啊”周济世叹道。   “什么?我我竟是不孕之身?天哪?我我这还有脸做人吗?”   晚衣双手掩面放声痛哭,门外的方歌吟闻声忙敲门问道:“周大夫,我夫人怎么了?”   周济世开门将原委说了一遍,方歌吟也大感沮丧,但看晚衣哭的眼目红肿一旁的绣蓉是紧所着她柔声劝慰。   “方郎,我对不起你你你还是休了我另娶吧”晚衣哀声道。   “晚衣,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方歌吟一身的妻子只有你,你这不是要我当个无情无义之人?此事休要再提?就算我无后也绝不能让你受委屈,当年之事是你年幼时造成的怎能怪你”方歌吟急道。   “济世啊,不知你还有什么补救之法吗?”   绣蓉问道。   周济世来回踱步良久点了点头道:“有一个法子或许可以一试,但我不能肯定它一定有效”晚衣此时就如已经快溺水而亡的人捞到一根救命稻草,急道:“周大夫快说吧,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要试试”周济世从床底取出一个锦盒,将盒盖打开,晚衣上前一看不禁满脸通红道:“这这是什么?”   只见盒中赫然放着的竟是一枚一尺多长的白玉阳具,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芒。周济世道:“此物名为白玉龙头,乃是天外陨石中所含一块奇玉所雕而成,当年曾为隋帝的一件淫具,隋帝之妻患不育之症多年,后隋帝便以此淫具插入她下身玩弄,结果十年后皇后竟意外的产子,此物与一般白玉不同遍体生温,将它插入下身直达子宫之处产生的温热可逐渐化解子宫不育之症,只是此物也因人而异,确有不孕之妇因它产子也有终其一生也未能产子者,此物需每日每隔三个时辰就插入体内令自身泄身泄身,后我父不知从那里得来放在家中却也并无什么用处,若是方大侠方夫人不嫌此物肮脏的话在下就将此物送予你们。”   晚衣听完方知此物竟有此奇效,当下也管不得丢不丢人忙收下千恩万谢,方歌吟只感此物实属荒唐,一件淫具竟能让不孕的妇人生孩子?但晚衣此时已经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件淫具上,他又岂能毁了她的希望?   方氏夫妇在周家过了一夜,晚上只闻得周济世和绣蓉在隔壁房间中纵情交欢之声实在让他们甚是尴尬,可人家本就是这房子的主人,他们怎好意思在别人的房间里面行房?   次日一早,方氏夫妇带上白玉龙头告别周氏夫妇和小周薇而去,望着远去的两夫妇背影周济世不禁叹了口气,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他的男精能够沾上夏晚衣的阴部和玉足足底已经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了。   昨日他在自己妻子体内尽情驰骋时其实是完全把她想像成了晚衣,可惜一觉醒来梦还是得醒的,只是想到晚衣每日都需用他的“白玉龙头”插入体内自慰淫叫不休就让他又颇为心痒自得,他可并没骗过他们,这东西确实有过能令不孕妇人产子的传说,当然这只是传说,有没有这回事他自己也不知道,罢了,还是继续当他的生意人吧他摇了摇头准备开始一天的忙碌,而绣蓉则转至后院,从鸽棚里拿出一只鸽子,她本以养鸽为生家中养了不少鸽子,她从袖中取出一块布条缠在鸽子腿上将它抛向空中,鸽子带着布条直向远方飞去了“大师,你说我注定无后?”   方歌吟呆楞的看着眼前的肥胖老人,他们两夫妇自离开泰山后听闻普陀山送子娘娘生日到了很多妇人都去登山求子,晚衣忍不住又拉上他登山求子,在山上呆了十几天可求的签尽是下下签实在令二人沮丧难当,下山之时又碰上了江湖上这几年颇有名望的麻衣神相谢麻衣,谢麻衣为二人看相后竟称方歌吟注定无后,实在是让晚衣脸色变的相当难看,难道自己用上“白玉龙头”都注定不能为方家传宗接代?   “方施主,所谓天意难测啊看你的面相确实注定无后,但看尊夫人的面相嘛,她面带福相理应有后才是这冥冥中自有定义,老夫测算也未必难算中十分,在下偶尔窥得一些天机,不知二位是否愿意知晓呢?”   谢麻衣似乎卖起了关子。   “大师,请如实相告,我们想知道”晚衣急道。   “嗯”谢林衣闭目半晌拿出笔墨在纸上写下数字后,道:“二位请好自为之”说罢飘然而去,方氏夫妇拿起纸一看,只见上面龙飞凤舞留下几个字“向西,一字曰砍。”   只看的他们一着雾水,砍?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第01章 汉奸与大侠   绍兴元年,金国灭北宋之后并未就此止步而是集中更庞大的兵力大举南侵,由全面进攻改为重点进攻,把主要的军事力量集中在陕西一线,准备从秦陇攻入四川,控制长江上流,然后顺江东下,形成一个大迂回的战略包围圈,置南宋于死地。这一战略就是要在东南取守势,在西北取攻势。金军在这一战略决策的指导下,在陕西方发动大规模的进攻。   川陕是南宋的战略要地,南宋于建炎三年授命张浚担任川陕宣抚处置使,以抵御金军在川陕的战略进攻。   建炎四年九月(金天会八年)宋、金在富平交战(富平之战)宋军数倍于敌的兵力由于指挥不力、将领临阵脱逃等原因而全线溃退。宋军退到兴州(今陕西略阳)、和尚原(今陕西宝鸡西南)、大散关(今陕西大散关)及阶州(今甘肃武都)、成州(今甘肃成县)等地,重行设防,以阻金军。   富平之战失利后,和尚原成为金军入川的主要障碍。和尚原是从渭水流域越秦岭进入汉中地区的重要关口之一,在大散关之东,地势险要,属川陕之首要门户,位于宝鸡西南20公里,其地势之险要与大散关不相上下。和尚原对仙人关来说,有如通往四川的第一道关隘,它与仙人关共分蜀之险要,势必固守。   “和尚原最为要冲,自原以南,则入川路散;失此原,是无蜀也”这时,吴玠、吴璘奉张浚之命,收集几千散兵,担任保卫和尚原的任务。有人劝吴移屯汉中,保住入蜀之关口,吴认为:“我保此,敌决不敢越我而进!坚壁临之,彼惧吾蹑其后,是所以保蜀也。”   金军为了打通进入汉中的门户,决定进攻和尚原。   五月,金军将帅没立率部出凤翔(辖境相当今陕西宝鸡、岐山、凤翔、麟游扶风等地)乌鲁、折合从阶州、成州出大散关,屯兵北上,进攻吴玠军,两路金军企图在和尚原会师。吴玠命令诸将列成阵势,利用有利地形,轮番向先到达的乌鲁、折合率领的金军攻击。金军欲战不能,欲退无路。   和尚原一带尽是山谷,路多窄隘,怪石壁立,金军的骑兵全都失去了威力,只好弃骑步战。宋军在吴玠的统领下与金军展开了生死搏斗,大败金军。退到黄牛一带的金军,立足未稳,又恰遇上大风雨,金军士气不振,无力发起进攻,只得狼狈逃窜。同时,没立所率金军在箭筈关方向发动的进攻,亦为吴玠部将杨政所击退,从而打破了没立与乌鲁、折合两军会师和尚原的计划。此战的胜利,大大鼓舞了宋军的士气。   金军初战和尚原失败,使金帝大为恼怒,“谋必取玠”于是金军元帅兀术亲自出马,纠集各地兵力十余万,架设浮桥,跨过渭水,从宝鸡结连珠营,垒石为城,与吴玠所部宋军夹涧对峙,准备与宋军决战。其时,吴玠积极调整宋军部署,并注意侦察兀术金军的一举一动。   其时金兵气势如虹更得中原武林一干败类之助,这其中更以“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为首,此人原本为侯爷方歌吟义子,却卑鄙无耻恩将仇报杀义父夺义母,奸淫武林女侠无数甚至经其虐奸凌辱后竟还有部分女侠竟自甘堕落甘心淫奴为其所用,他二十多年来收集武林中的各种奇门武功内功心法无数,武功之高已经到了难以想像的境界。而更得北宋徽宗赵佶的信任,为当朝权相蔡京手下的第一高手为其诛杀异已残杀正道中人,而他更惯于见风使舵,在金兵大举入侵赵佶退位蔡京失势之即站到了新帝赵桓阵营,辅佐他擒杀蔡京童贯等六贼,一时间方应看几乎成为了忍辱负重救国救民的大英雄,然而很快这个大英雄就露出了他狰狞面目,利用赵桓对他的信任进馋言将精通兵法的种师道李纲等将才尽数罢免,赵桓这个所谓的“中兴明君”很快就纵情酒色跟本不理政事。   金兵去而复返如同摧枯拉朽般攻破北宋看似坚固的防线直打到汴梁城下,其时汴梁城高兵多若是坚守亦可等到各地勤王之师解围,却不料方应看迷惑赵桓骗其听信了江湖败类郭京的鬼话声称会以“六丁六甲”请神兵下凡杀退金兵,结果郭京等人假意出城迎敌实则利用城门打开的时机放金兵入城,令宋军不战而降.“金风细雨楼”“六分半堂”在危急之时放弃昔日仇怨联合诸葛先生四大名捕等爱国武林志士在城中与金兵展开巷战,但终究无力回天大半死于屠刀之下,“金风细雨楼”楼主戚少商王小石诸葛先生四大名捕皆生死不明,“六分半堂”总堂主雷纯亦被方应看生擒,“六分半堂”落入方的情妇雷媚之手,有骨气的几乎都血战而亡,金人废除了二帝且将城内92个府库内的财物席卷一空,更把钦宗父子连同后妃、宗室、朝官3000多人俘虏北去。北宋王朝就此覆灭,史称“靖康之变”方应看以同胞的鲜血为自己铺路成为了金国血剑侯,更被金帝策封为中原武林盟主统率愿意降金的武林败类集团,威风可谓一时无两,其义子方念祖年仅十三岁却是心狠手辣从小师从任劳任怨学的一手酷刑逼供的本事,落在他手中的武林正道中人若来不及自尽的几乎没一个能不说真话的,武林中人闻其名如见鬼。   北方武林义军首领“九大关刀”龙放啸和他周旋了三年终被叛徒出卖中了他的诡计,龙放啸虽斩杀了“朝天一棍”米公公但最终亦死于方应看的血河神剑之下,据说死时浑身肌骨爆裂那口大关刀更被震成了麻花,没人知道方应看是用什么方法杀死他的,但就算是方歌吟盛年之时的血河神功亦不可能如此厉害能在十招内杀死龙放啸,方应看的武功天下第一似乎已是板上钉钉了。   金兵大举南侵,方应看又率一众武林败类为异族效力刺杀南宋爱国将领忠臣打击丁助宋军的武林爱国志士,而其时南宋最有势力的帮会当属长空帮,长空帮因势力主要集中于江南故北方沦陷并未受到太大的影响,长空帮帮主甘约儿自年少时奇遇获得一代大侠萧秋水传下的绝世武功秘笈《忘情天书》武功已修至出神入化的境界,其时更与唐家大小姐唐月亮共闯江湖堪称一对金童玉女,然而最终甘却迎娶了跟自己青梅竹马的杨婉儿,当时杨已经怀胎四月.据坊间传言是甘一时酒后乱性跟她欢好结果令她怀孕,甘心有愧疚遂决定迎娶杨为妻。唐月亮大怒率唐门高手怒闯二人的婚宴砸烂酒席并重伤了杨婉儿逼的甘与其动手,结果二人交手数千招甘终险胜唐半式,唐与甘割袍断情发誓从此不共戴天,甘虽想尽办法获取各种灵药为杨续命,但杨却终挺受不住在六个月后产下一子取名“泰安”就香消玉陨了,甘虽得子却又丧妻实在是悲痛难当,而更令他痛苦的是泰安出生后就天生体弱多病终日要靠吃药才能勉强一天天活下去,如今虽已八岁却仍旧行不得路只能坐在轮椅上。   甘约儿虽屡受挫折但依旧百折不挠在他的经营下长空帮由原本的衰落又重新恢复了生气,在北方沦陷的情况下甘带领南方武林正道中人助宋军力抗金军入侵逐渐已经成为了南方武林领袖,此次亦相助吴氏兄弟带领数千长空帮精锐死守仙人关成为了金兀术的眼中钉。   金帐之中一身金甲的金兀术正定睛观看着仙人关的地形图,此处确是易守难攻,金军的骑兵在此地完全施展不开,他们横扫北方的铁骑还是首次碰上如此恶劣险要的地形,尽管吴氏兄弟手上的宋军数量远远少于他们但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敌”而且据说这次有相当数量的川民亦自发为宋军运送粮草,形势实在是不容乐观。   两年前他以以十万金军直捣南宋核心攻破临安把个赵构追杀上千里把他逼的驾船入海,结果兀术又率军驾船追出三百里,当真是跨江河,越天险,破关隘,捣城池,搜山川,入大海,无坚不摧,无敌不克。时间之短,战线之长,地域之广,都出人意料,金人称之为“搜山检海”捉赵构。此役大大振奋金国朝野,使兀术一战成名。后来的金朝皇帝完颜亮作诗一首:“屯兵百万西湖上,立马吴山第一峰”以诗扬其豪气。   在兀术退兵北归的途中,在长江边上的镇江遭到了南宋名将韩世忠的顽强阻击,十万大军被韩世忠的八千人围困在黄天荡48日才得脱身。这让他首次了解了自己纵横天下的金军并不是真的天下无敌,一旦被地形所困一样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今年五月他败在吴氏兄弟手中就是因为金军铁骑在山地无法施展,事隔六个月仍旧令他心有余悸,这仙人关的地形可比和尚原,吴氏兄弟确是宋军中除韩世忠外少见的劲敌,川军艰忍耐战再加上在保卫家园的心态下要比之前碰上的宋军斗志强盛百倍,再加上还有长空帮等武林中人相助“有请方侯爷”兀术终于忍不住了,上次被困黄天荡若不是方应看出手相救他和十万大军险些就全军覆没了,以前他相当鄙薄此人的为人但如今对他却是越来越敬畏,看来想要攻下南宋确实要大力依靠这些“汉奸”相助。   金军小校桑可一路小跑跑到方侯爷的帐前,那帐子甚大足有十几丈宽,帐内正发出一阵阵男女交欢的呻吟之声,帐外站着数人为首的是一个青衣独臂文士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以及一个三十多岁的俊秀书生,那独臂文士如果不是个塌鼻梁的话倒可算一表人才,一双眼睛闪现着邪性,正是方侯爷的左傍右臂顾惜朝,而少年长的粉琢可爱,一张小脸始终露着天真的笑容,但桑可却清楚这个一脸天真可爱的小家伙杀人折磨人的手段绝对是嗜血成性之徒都为之战栗不已,他正是方侯爷的义子小侯爷方念祖。而那个俊秀书生当真是比女人还要秀气,但眉宇间却又透着五分英气五分煞气,她当然不是男人,她就是如今六分半堂的总堂主雷媚,她背叛过很多主子但却从未背叛过方应看,或许因为方应看永远都是胜利者吧?   “哦哦哦啊哦”男子的声音低沉而女子的声音则显的尖利哀婉,当真是每叫一声都让桑可的骨头麻一下,裤裆很快已经绷的紧紧的,他当然不是个处男,在他肉棍之下破身的宋朝处子至少有四十多个,他真的是很享受那些宋朝贞洁的处子在他肉棍插入体内被破身时的痛苦流泪尖叫的神情这让他感到格外的兴奋和刺激,当然干的尽性之后他不会杀她们的,他桑可是金军中出了名的怜香惜玉,他很憎恶自己同僚将女人奸完之后就一刀杀了,尽管他也不能带她们回去,金国的一位贵族小姐对他青眼有加,他可不能为了些低贱的宋朝女子得罪了她毁了自己将来的功名啊,所以他很仁慈的割掉了她们的一个乳房然后让她们在被割下的乳房上留下自己的名字留做纪念,至于被割了乳房的女子是否能活下去那就不是他关心的事了,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腰间的口袋,那里面有五个还新鲜的收藏品,他真的喜欢用手抚摸它们的感觉,尽管那已经是经过加工后的纪念品了。   “啊啊你这畜哦哦啊”那女子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响了,桑可想起自己曾在方侯爷带着他坐下高手和家眷入帐前看到过一此那个叫晚衣的女子,那穿着一身宫装金饰却一脸哀怨的凤目愁眉女子真是让他忍不住想将她抱过来剥光衣裙好好疼爱一番,难以想像这样充满魅力的美艳妇人竟已年近五十了,听说她还是方侯爷的义母呢,哈哈,其实这也没什么,他们女真人只要是喜欢的就抢过来,管她是谁!还有几个女子也个个是国色天香美艳不可芳物,除了那个晚衣还有一个姓白的女子对方侯爷都可谓唯命是从的淫奴,据说这些还只是他征服的女子中最重视对他最重要的一批,还有大批他的战利品留在了京城之中,一个人有生能享受这般齐人之福当真是做鬼也风流了。   “啊啊”随着女子淫叫声一阵拉长,桑可明白她已经达到了高潮,随后帐中充只能低闻男女交欢后疲惫的喘息声。   “方侯爷,四王子有请您共商大事”桑可大声道,他也是男人清楚男人最恨在交欢时被人打扰。   帐中传出一个年青男子懒洋洋的声音“好,容我更衣”片刻后一个锦衣青年腰挂长剑已经走了出来,这人样子十分俊朗,浓眉星目,脸若冠玉,神态间自有一种贵气,此人正是名震天下的“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出帐时他挑起帐帘朝里面笑笑,转头对念祖道:“孩儿,找你娘来照顾一下大娘,她这几天挺累的,给她享些药膳尝尝别把身子弄垮掉了。”   方念祖朝着父亲笑道:“爹爹放心,我娘心善最喜照顾大娘了。”   方应看点了点头以示赞许,然后带着顾惜朝和雷媚以及一众心腹起身直赴兀术的中军大帐,此时一番攻陷仙人关斩杀甘约儿的妙计已经在他刚才跟自己女人交欢中全部计划完成了。   一柱香的工夫方念祖带着一个白衣女子徐步走来,那白衣女子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当真生的貌若桃梨一身雪白罗裙给人一种端庄贤淑的清丽之气。   方念祖挑起帐帘那女子忙跟进一看只见一具白晰的玉体正趴在一张大床上,帐中充斥着一股子腥臊味,还带着股子尿臭,女子叹了口气从怀中取出一块素巾帮床上的裸女擦拭着汗水,轻声呼道:“姐姐,你还好吧?”   “嗯呜好爽呜”似乎仍处于半睡半醒状态的裸女口中不住呜咽着发出令人心醉的呻吟,白衣女子费足了力气才将她翻过身,乌黑的长发已经被汗水沾的湿透粘在脸上,但光是从她露出的琼鼻朱唇和下巴就可判断出她是个绝色美女,一双宛若玉碗般的硕乳摇摇晃动着竟挤出一汪乳白色的奶水,乳上还留有不少手印和牙印。   小腹微微鼓起也不知是因为生过孩子终究不复年青还是因为刚才方应看在里面注入了太多的男精?修长美丽至极的玉腿曲线更是诱人至极,一双玉足细腻洁白宛若天成,每次看到都让念祖有种忍不住上前将它放在口中啃嚼放在手中把玩的冲动,但他唯有勉力克制住心中的欲念,他还没胆子敢干爹的女人!   白衣女子分开裸女的双腿只见腿间一片狼籍尽是粘滑的淫水和渗出的男精已经,一部分凝固在乌黑的阴毛上化为一片白浊,玉蚌红肿不堪最令人称奇的是原本只有婴儿小指肚大小的蚌珠竟通体红亮宛若大拇指一般了。   “哈哈爹用了什么法子把这贱人那玩意弄的那么大”念祖不禁嘻笑道。   “够了念祖”白衣女子见他出言放肆且双眼淫光四射在裸女身上不断打量着,忙抓起一条毯子盖在裸女身上道:“你别太过份了,你还嫌她被糟蹋的不够惨吗?”   “嘿,她惨,那她还不如死了的好,结果她却还帮我生下个弟弟更得爹的宠爱了,她现在就跟个废物没什么两样天知道爹还留着她干嘛,她的内力早就被爹吸光了,居然还没变成个人老珠黄的老太婆?娘你比她年青的多,爹对你也宠的很,我虽非爹亲生但爹待我跟亲生儿子也实在没什么两样,这次爹助四王子攻下四川直捣临安的话,他说什么也该被皇上封王了吧?我这个小侯爷到时可就是小王爷了,到时候我这个世子也是当仁不让,那几个贱货生给爹生的孩子都还小,那比的上我已经为爹鞍前马后立下如此多的汗马功劳?听说四王子还请来了西域神鹰金燕相助!嘿还是要让他知道要得汉人的天下靠的还是咱们汉人。”   念祖踌躇满志道。   “念祖啊,你你就忘了你是个宋人了吗?方应看当汉奸你也要跟着他当汉奸?你知道不知道你亲爹可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你这么做他九泉之下如何能够瞑目?你帮着那些禽兽不如的金人屠杀自己的同胞你的良心就没有不安过吗?”   白衣女子忍不住斥责儿子。   “不安?当然没有,我亲爹?顶天立地的英雄?得了吧?他在外面睡了别人的妻子被戮穿就跟那婊子一起抹了脖子殉情,真是他妈的没用的孬种,玩女人嘛大男人有个三妻四妾的怎么了?爹玩过的女人都数不清了江湖中人其实还不羡慕死?敢干不敢当!他死了倒也容易还要留下你我让江湖中人指指点点,要不是爹收留了你我,我那有今天啊?爹当汉奸?你刚才不是说了吗?那些金人个个禽兽不如,他若不当汉奸那你还不跟宋朝昏君的老婆女儿那般下场一个个被拉到军营里当军妓被活活奸死,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你对爹总是那么反感他还是当你是个宝,那个雷纯自命清高想扮清纯结果被爹彻底整傻了,难道你想让他这么对你你才觉得好过?你那么三贞九烈当年干嘛又要带着我跟了你所鄙视的汉奸”念祖怒道。   “你你当年我是被他所骗而且而且他还曾拿你威胁我我我”白衣女子气的一手捂胸眼中含泪。   念祖见娘亲动怒也不好再顶撞马上陪笑道:“好了好了,娘啊你比这老太婆年青的多,你应该多帮帮孩儿啊,这个”他从腰间取出一双镶满名贵宝石的锦靴道:“这是我不久前刚弄到的,你穿上给爹看了他今夜肯定会来临幸你的,孩儿助爹娘今晚玩的开心”说罢朝娘吐吐舌头一转身跑出帐外。   白衣女子看了看被他扔在地上价值万金的锦靴不由抱住裸女哭道:“姐姐我们真是命苦啊都是我当年有眼无珠害的念祖变成这个样子啊。”   裸女只是口中哼哼着:“别别再别。”   白衣女子运功于掌上贴住裸女湿滑的下腹部,只感对方丹田内空空如也,心中不禁凄然,一代女侠毕身的绝世内力就被这恶魔以卑鄙的采补之术吸的一干二净,可怜她如今竟连一个寻常女子都不如几次想要自尽都失败,但她内功底子尽失被淫辱多年居然仍未脱阴而亡是这恶魔想要折磨她一世还是对她仍有几分温情呢?   仙人关中军大帐中,吴玠吴璘正和军中重要将领把酒言欢,毫无大战即将来临的紧张感。   “哈哈大家尽情喝个痛快明日金狗来了就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年近四十眼窝深陷满身酒气的吴玠端起酒杯狂饮,身旁他兄弟吴璘则是大口吃肉除了一帮顶盔贯甲的宋军将领之外帐中仍坐着一个年青人三十多岁的样子但眉宇紧皱充满了种苍桑感,脸上留有一道长长的刀痕自颅头划过鼻梁一直到嘴唇上,可见当年受伤之重,头发则现灰白之色。   “好啊今日我老吴很开心,所以要在大家上战场前送大家每个一件礼物”吴玠放下酒杯笑道,众将领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来啊”吴玠双掌一拍,门外鱼贯而入二十多位身着薄纱裙的女子,隔着薄薄的衣裙甚至可隐隐看清里面的玉体,虽谈不上绝色却也是美艳绝仑。   “这些姑娘是方圆百里最美艳的名妓自愿来我们这里劳军,大家还楞着干什么呀,挑自己喜欢的带进自己的帐子里去好好享受这一夜吧”吴玠淫笑道。   “多谢将军”众将领享用军中的军妓已久早已闷的慌想换换口味,难得吴大将军如此体谅下属,当下个个如色鬼投胎抱起各自中意的美女直冲出帐外,一时间尽是淫声浪语。   吴玠抱过一个美女又抓了一个将她往那青年桌前一推笑道:“甘帮主,你带着长空帮还有那些义军相助本将军守关在下甚是感激,你为国为民不要金银那就让这她陪你过一夜吧,薇儿好好侍候甘帮主。”   这青年正是长空帮帮主南宋义军首领甘约儿,此次他率数千义军来助吴氏兄弟防守仙人关,但却见吴氏兄弟在大战前却如此纵情酒色不禁暗自叹息却也不好出言劝导,毕竟自己只是一介布衣,军人本就粗野的很,吴氏兄弟作战虽然英勇但却也是出了名的酒色之徒,尤其是吴在家中光是妻妾就过百,有时一时性起还会把自己的妾室当成礼物送给朋友,对于屡战屡败的宋军来说吴氏兄弟能够在和尚原大败金军主帅兀术实在给充满绝望的南宋带来了一丝希望,和张俊之流外战无能扰民有余的流氓兵相比吴家军仍旧算是敢打敢拼,对这些人也不能有太高的要求了。   看着眼前一脸欢笑约莫二十多岁的美貌女子,甘约儿叹了口气道:“你叫什么名字?那里人氏?”   “民女姓周,名薇,泰山人氏”那女子浅笑道:“大爷,你不喜欢我吗?”   “你年纪轻轻何必要做这营生呢”甘约儿充满同情道。   周薇黯然道:“我爹娘都已不在了,丈夫儿子都让金兵给杀了,如今我这世上一个亲人都没了,连朝中的公主娘娘都沦为了蛮族的军妓我这身子与其让蛮兵恶徒糟蹋还不如献给救国救民的大英雄。”   “说的好薇儿你今晚就好好侍候甘帮主就寝,明日重重有赏”吴玠一边亲吻着怀中的美女一边大声道。   “吴将军,多谢您的美意了,甘某今晚还有事,请恕在下告退了”说罢一拱手出了大帐。   “唉真是,男人不玩女人还算男人嘛,枉我一番好意”吴玠一脸不悦道。   “算了吧,大哥,甘帮主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他老婆死了八年他都不肯续弦,人家不愿意咱也不能逼他呀他不要薇儿我今晚就以一敌二”吴璘说罢一把抓过周薇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甘约儿走出大帐外面他的心腹孙豹马上迎上道:“帮主,这些女人的背景我都已经查过了,都没有问题,应该不会有金军的奸细混进来。”   “嗯现在一切都要小心,周围供吴家军饮用的水源都查清楚了吗?”   “帮主放心吧,所有可用的水源都由吴家军以及帮中精锐弟子把守,老字号温家的温吐丝亲自检查过了,没有问题,方应看手下那帮狗贼要是敢来下毒保证要他们有来无回”孙豹充满自信道。   “唐门门主那边有回应了吗?”   甘约儿缓了缓道。   “这”孙豹脸色一阵尴尬道:“她她她。”   “但说无妨”甘约儿道。   “这这泼妇她甚至不看您给他写的信直接就撕了然后说若要唐门相助除非除非您杀了泰安少爷然后把他的肉一块块吞下去,把他的骨头烧成灰全部咽下去她才肯相助我们抗金,这泼妇简直疯了。”   孙豹咬牙骂道。   “够了不要再说了帮我把方应看所有和他有关的卷宗都拿来,我要好好再看一遍”甘约儿厉声道。   孙豹转身而去,甘约儿仰天望着夜空中一轮圆圆的明月良久,似乎化为一张他一直思念着的一个人的脸。   “月亮月亮若非我负了你,你也不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啊”甘约儿长叹道走入自己的帐中。   帐中书案上孙豹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子与方应看有关的卷宗,他低声道:“帮主,您要从那里开始看呢?”   甘约儿稍一沉吟道:“就从最早开始。”   “最早?可那份卷宗您已经看过几十遍了呀就是方氏夫妇与那畜生如何相逢的”孙豹纳闷道。   “我还要再看一遍,此人大奸大恶他身上还有太多迷没有解开,卷宗上所记载的也未必都清楚,我还要对照的再看一遍,他所学的武功太多也太杂,我若不彻底了解他的底细就没有把握能胜他”甘约儿道。   “是”孙豹将一份卷宗从当中翻出递给甘约儿,甘约儿翻开后定睛仔细观看着一边皱着眉头说出了三个字“老龙婆。”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宰了这杀千刀的女魔头”“别伤了她胸口挂的孩子”一连串的喊声在森林中回荡着。   一个铁塔般的彪悍身形在森林中奔驰着,胸口竟还挂着一个只有六七岁年纪大小的孩子,那个彪悍身形转过了身在月光下看清了这竟是个铁塔般的女人。   “嘿嘿狗贼,有本事就来杀老娘啊老娘在这里等着你们”那女人发出比男人还要粗壮的吼叫声只把胸前挂着的孩子吓的直哭。   “操”那女人竟从背后抽出一把合扇板门刀在他眼前晃动着狞笑道:“砍儿,你可是老龙头和我老龙婆的儿子,你爹被这帮狗贼害死了,你也该尽一个儿子的责任为父抱仇娘现在需要你来给娘当肉盾挡刀,你也算是尽些孝心,娘心里可是快活的很啊”老龙婆大嘴一张臭气冲天口水垂下来一大串,把个孩子吓的几乎要晕过去。   此时几十条人影已经包围上来,为首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手持一柄短枪沉声道:“老龙婆,你害死王家数十条人命连婴儿也不放过当真是狼心狗肺,你把胸前的孩子放下不要拿他给你当挡箭牌。”   “呸你们联合王家杀害我夫老龙头还恶人先告状,你们这帮狗贼的孩子长大了也是个祸害索性把他们全部宰光也算是造福武林哈哈哈”老龙婆张开大嘴颠狂般笑道。   “你这疯婆,你丈夫横行甘陕奸淫掳掠滥杀无辜,王猛王兄弟早年对你丈夫有救命之恩,他去找你丈夫劝他收敛竟被他下令乱刀砍死还喂了狗,这才激起了公愤围杀了你丈夫,我们放过你们母子谁知你竟恩将仇报害死王兄一家,你简直就是头禽兽”老者气的浑身发抖道。   “呸人在江湖谁没杀过人,姓王的算是个什么东西给管我老公就是该死你们这帮假仁假义的畜生装模做样放过我们母子定会找机会再杀我们斩草除根,老娘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再挣一个”老龙婆蛮横霸道至极,大刀过处劲风四起,实难想像一个女子竟有如此大的蛮力能使动一柄数十斤重的大刀。   众人武功亦不弱奈何老龙婆胸前挂着自己的孩子,他们出刀难免可能会伤到孩子顾忌之下反而被老龙婆连连得手砍死砍伤五六个。   “疯婆你把孩子放下,我们不会伤害无辜的有种拿孩子当挡箭牌”老者怒道。   “老鬼这是我自己的儿子,他活着就是要杀光你们的如今他没本事杀人给老娘当块盾牌也是应该的,记住我的儿子叫方应砍你们就算朝他砍上千刀万千砍万肉泥老娘眉头也不皱一下”老龙婆越发疯狂左冲右杀浑然不顾胸前孩子的哭闹。   “可恶”老者武功甚高乘她大刀抡空露出一个破绽一枪刺出正中她挂住孩子的绳子用力一挑,孩子顿时从她胸口落下,老者变招奇快用枪杆将孩子挑住拉回抱住道:“孩子,别怕。”   “呀”老龙婆竟完全不理会儿子的死活一刀朝他背后砍来,老者大惊忙将孩子推开到一边横枪格住她这一刀。   “叮”的一声响刀枪相交火花四溅,老者被震的后退数步骂道:“疯婆,你要杀了自己儿子吗?”   “废话,与其被你们杀了,不如让他死在我的手中”老龙婆势若疯虎刀刀夺命,众人见她没了孩子当挡箭牌恨她狠毒亦围上来刀枪齐出将她困住。   那孩子受了极度的惊吓脱困后没头没脑的向林中狂奔而去“张千,你带几个兄弟把那孩子找回来,别伤到他”张千应道:“陈前辈,你放心吧,我们不会滥杀无辜的。”   说罢带着几个人向孩子消失的地方追去。   “好啊你们这些伪君子终于要斩草除根了今日我老龙婆就跟你们同归于尽”老龙婆双眼赤红大刀狂舞,但没了胸前的孩子当挡箭牌很快身上就连连挂彩。   老者道:“够了你别再胡闹了”老龙婆猛的把胸衣一扯露出两个硕大的大奶子,老者忙一闭眼大刀已经迎头斩下,他反应极快右手短枪刺出将老龙婆一枪钉个对穿直插入树干之中。   “啊啊”老龙婆肩膀被钉穿惨叫狂吼连连,老者喝道:“等一下,大家别动手,等方大侠来了由他处置她。”   众人遂围着老龙婆怒目而视,老龙婆虽然体壮如牛但被这一枪扎在她重要神经线上竟手上无力拔出短枪。   过了一个多时辰,一对青年男女足不沾地已经飘然而入,老者把手一拱道:“方大侠,方夫人,老龙婆我们已经抓住了,您有命令说不要伤她们性命,陈某只是制住了她,那孩子逃入林中去了。”   方歌吟点了点头道:“老龙婆害死了如此多的人命她确是该死,但那孩子实在无辜,你们切莫伤他性命。”   老者道:“方大侠请放心,我已经命我的手下不得伤害那个孩子,这恶婆若死了那孩子怎么办?”   夏晚衣道:“那孩子听说叫方应砍?”   “不错,这名子真怪,那有叫自己儿子应砍的?简直就是个疯妇”老者道。   晚衣上前对丈夫道:“夫君,不如我们收这孩子为义子导他向善,那日叶大师不是说一字曰砍吗?或许说的就是他呢?”   方歌吟沉吟片刻点了点道:“好吧”他转身把手一招隔空拔出老龙婆肩上的短枪道:“你若能洗心革面。”   “哈哈哈”老龙婆仰天狂笑道:“我儿将来必会为我和我夫君报仇杀尽仇人。”   说罢一刀直贯入自己心窝之中,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晚衣转身不忍再看,方歌吟无奈运起内力朗声道:“各位武林同道我方歌吟今日收老龙婆之子方应砍为义子必导他向善还望各位武林同道给在下一个面子不要伤害这孩子”他的血河神功运起顿时声振十几里外。   方应砍拼命左出森林前面是一条水流甚急的河流,他呆呆的看着河流口中喃喃道:“我不要报仇我不要报仇。”   “小子别跑”突然背后出现几个黑衣人手持钢刀直朝他扑来。   “啊不要”方应砍哀叫一声脚一滑一头栽入水中。   “该死”为首的黑衣人骂道:“给我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小子非死不可,若他不死的话这个计划可就有漏洞了。”   从序章开始第01章却是已经进了二十多年后的大黑暗时期,曾经文化科技达到顶峰的宋王朝迎来的灭顶之灾,半边国土沦陷山河破碎小人得志,而前传则是以甘约儿探查方应看卷宗为视角来叙述的,从方氏夫妇收方应看为义子以及长空帮大劫谈亭会连环案金印寺血案六分半堂决战金风细雨楼之间与方应看的关联,同时也是述及方应看甘约儿杨婉儿唐月亮这些人的恩怨情仇,甘约儿也可被视另一个主角。   南宋名将吴玠是抗金英雄同时也是个大色鬼,家中妻妾成群外面的女人更是多的数之不尽,他欣赏岳飞抗金视为知已,结果第一份见面礼就是给岳飞送去一大车子美女,吓的岳飞忙把她们全部退回,毕竟能像岳飞那样清廉且一生只娶一妻的朝庭大员实在是少之又少,而吴玠最终未死在和金军交锋的战场上而是用了过量的春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实在是令人遗憾。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第02章 应砍变应看   方歌吟和夏晚衣两夫妇赶到河边却不见人,他们不禁焦急起来,此时远远望见河对岸边趴着一个浑身湿透的小孩子。   方歌吟抓住晚衣的手一提气踏着河水三纵两跃已经到了对岸,将那浑身湿透的孩子抱起,只见那孩子宛若粉琢玉雕一般,唇红齿白甚是可爱,看起来也就六七岁的年纪,实在难以想像老龙婆这般彪悍的妇人竟会生出如此可爱的儿子来。   晚衣一看这孩子心中就甚是喜欢,更是可怜他小小年纪就这般孤苦忙道:“夫君,快给这孩子看看是不是伤着了。”   方歌吟忙给孩子检查把脉道:“无妨,身上无伤只是在水里泡过又受了极大的惊吓昏过去了,我为他运功活血”说罢将单掌按在孩子的心口,片刻间孩子苍白的小脸已经变的红润起来,口一张“哇”吐出一口水来。   “呜别追我别追我了呜求求你们别杀我”孩子一睁眼看到方氏夫妇立即捂着小脸大哭。   “孩子别哭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叫什么名字?”   晚衣柔声道。   “嗯真的哥哥和姐姐不会伤害砍儿?”   孩子揉着红肿的小眼睛涩声道。   “当然啦姐姐跟你打勾”晚衣抬起一个小指嫣然一笑,孩子不禁一呆也举起小手指二人拉勾。   “好了,孩子,能告诉我你是谁了吗?”   其实刚才这孩子自称砍儿晚衣已经认定他就是老龙婆之子方应砍,但还是要证实一下。   “我姓方,名应砍,是我娘给我娶的,她说就算别人砍我千刀万刀她她也不会心疼,她她要我要我为爹报仇要我给她当挡箭牌呜呜我好怕我不要报仇后来那帮叔叔追我,我跑到这里一不当心就掉河里我我拼命游游到了对岸没力气了就趴在这里了哥哥姐姐你们不要欺负我啊”孩子一边呜咽着一边说着。   “果然是老龙婆之子,唉看这孩子被吓成什么样子了陈杰那帮手下怎么这么胡来把他居然逼的掉进河里了”晚衣看方应砍的一副可怜相益加增添了她的母爱天性,将孩子抱在怀中帮他暖身。   应砍只感一个温暖的玉体包裹着他,脸庞贴着一双柔软又充满弹性的热包包忍不住用手抱住。   晚衣顿时面色顿红,她的双乳除了丈夫就再没一个男人碰过了,只是对方只是个男童又刚刚丧母也就不去计较了。   “孩子你娘你娘她走了她走之前将你托付给我们照顾,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义父,我叫方歌吟,她是你的义母叫夏晚衣,你从此就跟我们一起生活吧,你就是我们两个的孩子了”方歌吟摸着孩子的头怜爱道。   “我是你们的义子了?但娘呢?她什么时候来接我啊?”   应砍一脸天真的问道。   晚衣不禁心中一痛,老龙婆已经自尽而亡,可怜这孩子仍旧不知幻想着这个对他毫不怜爱的凶残母亲有朝一日来接他。   “应砍你娘她她其实是很爱你的只是她表达的方式错了她知错了所以她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改正自己的错,要花很长很长的时间等将来她会回来接你的”晚衣抱着应砍幼小的身躯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好啊砍儿一定会跟着义父义母做个好孩子,等将来娘回来”应砍第一次露出了笑脸,笑的是那么纯真可爱令方氏夫妇亦感到心中一暖。   “砍儿唉这名起的真是罢了,我就为你给个名字吧你从此就叫方应看怎么样?”   方歌吟笑道。   “这名字不错啊我从此就叫你小看怎么样”晚衣用玉手轻轻捏了捏孩子的小脸。   “嗯”应砍皱了皱眉头用手挠挠头道:“听起来好像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嘛,好啊那就叫应看吧。”   “哈哈好孩子你从此不用再担惊害怕了,我相信总有一天方应看这个名字会让全天下人都知道的我有这种预感你将来定会成为一代名侠光宗耀祖”晚衣欣喜道。   “晚衣这孩子是否要跟我们学武还是以后再说吧”方歌吟轻声道。   “这”晚衣一皱眉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毕竟应看和正道中人存在血海深仇,他现在还小未明善恶贸然教他武功等他长大了心存憎恨去报复那些人可如何是好?还是在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   方氏夫妇带着应看离开良久,几个黑衣人从对岸的树林中转出,他们身后竟跟着那个陈姓老者和他的十几个兄弟。   “老陈,还是没有找到吗?”   为首的黑衣人语中含怒道。   “主人对不起,老陈无能还是没有找到想必他已是死了”老陈惶恐道。   “哼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些人不能留杀”黑衣人一声令下各自拔刀直杀向老陈的兄弟,老陈的十几个兄弟措手不及加上武功远不如对方片刻间便尸横遍地,老陈看在眼里心中不忍只得闭上双眼。   黑衣人将十几个江湖人斩杀尽之后又在尸体上挨个补上几刀,然后取出“化尸粉”将尸体尽数化去,当真是杀人灭口连尸体都不留。   “老陈,此事关系重大这帮人不得不死,接下来所有并非我们核心圈子里的知情者全要灭口,一个不留”黑衣人沉声道。   谢麻衣焦急的站在桥头等待着,桥那头几个黑衣人押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走了过来。   “爷爷爷爷救我啊”小女孩尖声叫道。   “雁儿别怕各位大爷我已经照你们说的做了求你们放过我孙女吧”谢麻衣早已经没有了昔日的仙风道骨只是一脸哀求道。   “老叶,你既然把事情都办妥了我们又何苦为难你呢?带上你的孙女走吧”一个黑衣人将小女孩放开,小女孩忙向谢麻衣奔去。   “爷爷”“雁儿”祖孙相拥而泣,就在这一刻无数暗器从四面八方打来只一瞬间就把祖孙俩打成一对血刺猥。   黑衣人走上前看了看谢麻衣祖孙的尸体点了点头,取出“化尸粉”倒下,片刻间一大一小两具尸体已经化为一滩脓水“姐姐你在那里啊?我看到你了”小看看奶声奶气的在花园里转着寻找那个长的很漂亮对他好到不得了的小姐姐。   小看看左看右看还是找不到小姐姐,她藏的真是太好了,这里是她家的后花园她平时一定有专门玩“躲猫猫”的地方。   小看看低下头把小脑袋枕在地上左看右看,终于发现在一处花坛上的灌木丛中隐隐露出两只穿着白色小绣鞋的小脚丫,他蹑手蹑脚的爬过去一把抓住两只小脚丫。   “啊”灌木丛后传来一阵女童惊呼之声,小看看叫道:“抓住了抓住了姐姐我抓住你的小脚了。”   “好了小看,你赢了快放开姐姐的脚吧”灌木丛后传来女童细柔的求饶声。   “不要姐姐答应跟我玩扮新婚的游戏我才放开你”小看看抓着小姐姐的一双柔软小脚不放。   “这这是我跟周哥哥才能玩的小看,我们两个不能玩”小姐姐似乎不愿意。   “哼姐姐不答应我我就不放手嘿嘿”小看看似乎生气了抓住小姐姐的脚不放,小姐姐也急了用力提脚,结果“扑扑”两声,两只雪白的小鞋已经落在了小看看手中。   “啊小看,快把鞋还给我还给我”小姐姐从灌木丛中跑出来却是个十岁左右的白衣女童虽未成年却已是个美人胚子,肌肤当真比她身上的一身白衣还要白晰,一头乌黑长发束成个马尾辫,细眉大眼小鼻小口,长的清秀可人但神情甚是慌乱提着裙子脚上只有一双白色的罗袜追来。   “姐姐追不上追不上”小看看抓着小姐姐的一双小鞋围着大树跑了起来,小姐姐虽练过武功但脚上没鞋光着脚跑顿时慢了很多,一追一逃一时间甚是热闹。   “姐姐的小鞋真香啊”小看看将小姐姐的一只小鞋放在鼻中一闻一股足香透鼻而入简直快把他美的飘起来。   “小看你太份了你真是个小坏蛋我不跟你玩了”小姐姐在后面嘟起小嘴生气道。   “姐姐你别生气嘛你追上我我就把鞋还你”小看捂着小嘴笑道。   突然小姐姐一跤摔倒在地抱着一只脚哭了起来:“呜我我的脚啊我的脚好疼呜。”   小看转过身跑回来蹲下身关切的问道:“姐姐,你怎么了?脚弄疼了吗?”   “讨厌,不睬你了,我脚上被扎了刺了,都怪你抢了我的鞋”小姐姐眼中含泪抚摸着足底娇嗔道。   “姐姐,看看不是有意的,我帮你把刺拔出来”小看上前一把捏住了小姐姐穿着白色罗袜的小脚丫。   “啊不你别女孩子的脚不能让人随便摸的”小姐姐低声惊呼想把脚丫从小看手中拔回来,但小看两只手捏的紧紧的再用一只胳膊夹住她的小腿一手抓住她的袜根向上一拔,一只粉琢玉雕般精致可爱的小脚丫已经出现在他的眼前。   “啊你呀给你看见了呜我没法嫁人了”小姐姐双手捂着涨的通红的小脸。   小看仔细看着眼着这只可爱的小脚丫只比自己的小手大一点,粉嫩粉嫩的摸上去像棉花一样还散发着一股香气,五只脚趾蜷缩在一起像五粒小珍珠,晶莹的玉足在阳光下甚至泛着圣洁的光芒,把小看都看呆了。   “姐姐,你的脚真美一定很好吃吧”小看舔了舔口水道。   “你你到底想干嘛快快”小姐姐已经是心神大乱不知如何是好,要是喊人那被家里人看到自己的样子岂不是更没脸做人了?   小看仔细看小姐姐的足底,果然露处一小截木刺,刺深入足底隐带血迹,看了都令人心疼。   “姐姐,你脚上扎了刺一定很疼吧?看看用牙齿帮你把它拔出来,你忍着点哦”说罢小看将小脸靠近小姐姐的脚丫小嘴贴住她脚掌心。   “啊啊不要啦不要讨厌”小姐姐只感脚底一阵温暖一块热呼呼的东西贴在小脚心上顿时只感浑身发热气息越来越粗重,小看湿湿的小舌头舔着她充满汗津的足底竟令她有一种舒畅的快感,渐渐的小腹下面竟开始热了起来,奇怪这是什么感觉?以前从来没有的,真是太奇怪了脚底越来越痒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看用舌头舔着小姐姐脚心粉嫩滑腻的软肉,每舔一下手中的小玉足就哆嗦一下,小姐姐一定是很怕痒,这让他更加卖力的舔动,还把姐姐五只脚趾放在口中来回舔动着,从脚趾尖到脚趾缝每一处都不放过,每一处留着汗的地方都被他过顾到。   “哈哈哈哈哈好痒小看你好坏好痒快停哈哈哈”小姐姐痒的浑身抽搐笑个不停,她从小就怕痒,足底乃是人神经最敏感之处,被小看这么一折腾那里还承受的住,慢慢的只感下身变的有些潮湿,坏了难道是尿尿了天哪真是羞死了小看闹的差不多了,将牙齿轻轻咬住小姐姐足底的木刺用力向后一仰头,木刺被他用牙齿拔了出来,小姐姐却是全身瘫软在地上尤在“哈哈!”   笑个不停。   小看从口中吐出木刺笑着对小姐姐道:“姐姐我帮你把刺拔出来了,再帮你包扎一下”说罢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小手帕帮小姐姐的脚心包起来,小姐姐这次不再挣扎了而是任由他包扎好然后捡起地上的小袜子穿上,小看把她的一双小鞋递过来,小姐姐低着头红着脸把小鞋穿上。   “姐姐,你能走路吗?”   小看扶起小姐姐问。   小姐走了几步道:“有一点疼,不过不要紧了,只是小看你刚才看了我的脚,还还哎呀我以后还怎么做人,怎么嫁给白宇哥哥”说罢小嘴一扁又要哭了。   “小姐姐,你放心,刚才的事你不说我不说就没人知道了,你将来一样能嫁给白宇哥哥的我们拉勾”小看伸出小手指。   “真的吗?小看真的不会把这件事说给别人听吗?”   小姐姐睁着红肿的眼睛问道。   “真的姐姐对小看那么好,小看绝不会出卖姐姐拉勾吧”小看一脸天真望着小姐姐。   小姐姐擦了擦眼泪竖起小手指跟他拉了勾,从此这就是属于他们两个的秘密了。   “你们在干嘛啊”一阵轻脆的声音传来,一旁走过一个长相甜美身穿彩衣的女童和一个大她一两岁的英俊男童,后面还跟着个鼻子上挂着两条黄虫鼻涕的黄衣小童。   “欣如姐姐哭过了,衣服也脏了小看你是不是欺负欣如姐姐了,要是你敢我和乘风哥要一起教训你”彩衣女童举起了小拳头,一边的青衣男童也竖起了眉毛。   “没有刚才姐姐摔了一跤,是我扶她起来的”小看一脸委屈道。   “欣如姐,他说的是真的吗?”   彩衣女童显然不是很相信。   小姐姐红着脸点点头道:“是的,都是我走路不小心,是小看扶我起来的”青衣男童拉了拉彩衣女童的手道:“好了你错怪小看了,他是方大侠的义子怎么会欺负欣如姐姐呢?”   彩衣女童嘟起小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长的老实心里在想什么啊,我就是不喜欢他,欣如姐姐跟白宇哥哥是指腹为婚青梅竹马的一对,将来他们早晚要成亲的,他整天粘着欣如姐姐不安好心嘛。”   “彩云妹妹你误会了,小看他是个好孩子”小姐姐忙帮小看辨解。   “啊哥哥来了你们看啊”那吸着鼻涕的黄衣男童一指林外,只见远处一个穿着白衣的男童正步走来,在阳光下当真是丰神俊郎气度不凡,所有人都相信他将来注定是个一英武不凡的美少年名震江湖。   “白宇哥哥”小姐姐一看到他立即眼中像是闪起来光,不顾脚底疼痛快步向他奔去。   “好啊欣如姐姐跟白宇哥哥扮做夫妻,我和乘风哥哥也一起玩,你们两个自己玩吧”彩衣女童笑着拉着青衣男童跟着小姐姐奔去。   小看无奈的看了看身旁仍旧吸着鼻涕的黄衣男童道:“成宇哥哥,我们玩什么啊?”   黄衣男童的两条鼻涕简直已经快垂到了下巴,他猛的一吸“哧”两条黄虫竟又吸回了鼻子里。   “有什么好玩的,他们都看不起我,我娘是小老婆,我出生后样样都不如我哥,他做什么都比我强,将来他会继承北城城主之位娶了欣如姐姐,我呢顶多给他当个跟班,谁会在乎我”黄衣男童一脸阴郁道。   小看看着不远处阳光下两对童男童女出神道:“也许将来欣如姐姐会嫁给我而你会成为北城城主呢,这世上的事可难道的很。”   夕阳下,方氏夫妇带着义子小看离开了途中住宿的北城起程回飘渺峰了,小看转头望着小姐姐正挥舞着小手帕跟他告别,小姐姐眼中泪水直转,她真是很在乎自己的。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小看心中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方应看童年曾和白欣如周白宇伍彩云殷乘风周成宇一起在北城中玩耍”甘约儿看着手中的卷宗道。   “不错也许他就是那时对”仙子女侠“起了色心吧,嘿就算是七岁的孩子骨子里仍是天生的好色”孙豹没好气的说道。   “豹子方应看绝不只是个色鬼他的城府远比我们想像中要深,你想想方氏夫妇都是武林中的成名侠侣跟他生活了那么多年竟完全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对这样的敌人你真是半点都不可掉以轻心”甘约儿正色道。   “是帮主,在下实在是肤浅了”孙豹一脸愧色道。   “罢了,还是接来去看吧,他随方氏夫妇去了飘渺峰半年似乎一直未学过什么武功,但有一件事促使方氏夫妇开始传他武功了”甘约儿翻开卷宗继续观瞧。   “夫君啊小看已经跟我们在山上呆了快半年了,你整天就让他学诗词道德经这些,也该教他点粗浅的武功了吧?这孩子本性纯良你我观察了他半年还不清楚吗?你看看他房间里光是受伤的小动物带回来治伤的都有二十多只了,连烂蛤蟆他都毫不憎恶,换成其他孩子早就一脚踩上去了,结果他还给那只烂蛤蟆起名叫”小黑“整天跟它玩耍,这孩子当真是天性善良啊”晚衣感慨道。   方歌吟叹了口气道:“晚衣,小看天性善良我岂会不知,只是这世上有不少天性善良的孩子长大后进了这滚滚红尘之中很快就受到了污染,心性也会变化,你我的武功在这世上也算顶尖,他学了我们的武功将来自然就是当世一等一的高手,可若他将来持武为恶可怎么办?想想我若以这一身武功为恶江湖会是多大的祸患,修武不修心祸患无穷,大风道长华危楼劫余岛主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人物但心术不正不将一身本领用在正途上结果害死如此多的人!江湖上如今仍旧尽是嗜血好斗的狂徒,终日里不是为了一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就在人家酒楼饭馆里大打出手,把客人酒保连带牵连打死打伤的好多事后一走了之,打输的再找自己帮会门派里武功高的来找场子报复,一点点误会最终搞成了血海深仇不杀到对方最后一人绝不罢休,这种事我见的太多太多了,我管了一件又一件可到处都是这样的事实在是让我无奈啊。”   晚衣柔声道:“咱们家小看绝不会是这样的人我相信他会是我们一身武功最合适的传人的。”   “嗯这次我收到京城诸葛先生的邀请请我去调解大口孙家和老字号温家在京城的一系列冲突,相信他们冲着我的面子应该会暂时停手,此去快则一月慢则两个月,你就在山上照顾小看,不用为我担心”方歌吟拍着妻子的肩柔声道。   “那你要多加小心啊”晚衣靠在丈夫的胸膛前,虽然有些不舍但晚衣也明白他们两个都走了小看让谁来照顾呢?何况她对丈夫的身手是有绝对的信心的。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照顾小看,也要照顾好自己”说到这里方歌吟慢慢将手伸入爱妻的裙下“哦哦啊夫君哦哦”晚衣开始发出销魂的呻吟,她很清楚夫君想“要”了。   “晚衣,我这段时日不在家你一定会寂寞的,我们就先在这里好好亲热一番”方歌吟一边在晚衣的小耳朵旁轻声说着一边大力揉搓着爱妻的下身。   “不不用力再用力晚衣要”晚衣只感下身炙热一股热流涌出,纤足不由自主的踮起,全部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了大脚趾上,腹下那种销魂快感简直能让她乐的飞起来渐渐晚衣的胯间的裙裤慢慢变湿显的透明起来,隐隐可见方歌吟正在动作着的大手和晚衣那变红的阴阜和浓密的黑色阴毛。   “夫君我我们上床去做别让小看听见”晚衣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尖声的浪叫勉力说道。   方歌吟亦忍住裤裆间高高挺起的肉棍和心中的熊熊欲火抱起爱妻直入寝室之中,一只手上已经沾满了晚衣那粘稠透明的浆汁。他喘息着抱着晚衣把她抛在床上,三两下已经脱光了全身的衣裤,晚衣却是含羞躺在床上踢掉了脚上的红绣鞋露出裹着罗袜的金莲,方歌吟将帐子一拉身子已经直窜上了大床。   方歌吟熟练的剥除晚衣上身的锦袍白色的里衣露出红色的肚兜,晚衣玉面飞红自己解开裙带脱下已经湿湿的长裙露出里面没穿亵裤的下身,她在家里时下面只罩条裙子里面的裙裤和亵裙跟本什么都不穿,这样夫君想要和她交欢时在任何地方掀起她的裙子就能做了,她实在是很喜欢夫君这粗野的嗜好。   大手解开了晚衣颈后肚兜的颈绳,大红肚兜离身,一双硕大且弹性十足的雪乳已经微微晃动着呈现在方歌吟的眼前,雪乳之上是一对红葡萄般的乳头令人馋涎欲滴,巨乳之上是晚衣近乎完美的锁骨,巨乳之下则是平坦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   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平直的伸开呈“一字马”状,晚衣再次展现她柔韧的肢体,这身材依旧不逊于二八少女,年青的少妇拔出头上的金簪将一头秀发散开,现在她全身上下就只剩纤足上的一双素白罗袜了。   方歌吟伸手去脱晚衣的罗袜,晚衣把纤足一缩怯声道:“夫君,今天我想穿着袜子做好吗。”   方歌吟笑道:“当然可以,我的小晚衣不管想怎么做都可以”眼前雪白赤裸的玉体早已经令他下身的龙根怒涨,一代大侠在自己的夫人面前永远都是那么的勇悍也包括那方面。   “先让晚衣帮夫君热一下身吧”晚衣仰起上身双手捏住一对雪乳将丈夫的粗壮龙根夹在乳间用力摩擦起来。   一双硕大的雪乳弹性十足随时像是要喷出奶水来一般,方歌吟的龙根在一对雪球的夹攻下比原来又涨大了不少,龙头更是涨的通红,露出龙身上一根根青筋。   “哦好好爽”方歌吟不禁露出陶醉之色,这般极乐般的享受当真是让他当皇帝也不换啊。   而晚衣则低下头张开樱桃小口将丈夫的龙根头含在口中,丁香小舌熟练的缠绕在龙头上打着卷,细小如玉般的贝壳轻轻啃咬着龙头上的肌肤令丈夫那庞大性器更显兴奋异常。   “晚衣我要射了”方歌吟一阵颤抖龙根猛的向上一耸,晚衣的香腮旁边都被震的一鼓,大股的龙涎直射入她的口中,晚衣一点都不嫌脏将口中的龙涎尽数吞入喉中,方歌吟将龙根抽出双手捏动令变软的宝贝再次变硬,而晚衣则闭目细细品味,口角慢慢流下一条细长的丝线,一只玉手已经忍不住开始爱抚自己的下身玉蚌上那颗娇小玲珑的小蚌珠,食指和拇指围着蚌珠轻轻一搓一股酥麻酸软顿时充斥着下腹部,玉蚌口微微一张浆汁顿时泄出。   晚衣下身的玉蚌已渗出大量透明晶莹的浆汁一直淌到雪股之间染湿的床单,玉腿平伸只等丈夫的龙根破体而入。   方歌吟内力深厚真气到处变软的龙根很快就硬了起来,他再也按耐不住把身子一沉将龙根菇头对准爱妻已经湿成一片的玉蚌口轻轻一弹笑道:“晚衣,为夫要进来了。”   “讨厌快点嘛”晚衣娇嗔道,两腿猛的合拢勾住丈夫的腰往里一送,尺把长的肉棍已经直没入她女性最神秘的部位“哦”晚衣发出无比舒畅销魂的叫床声,这叫声让她的丈夫更加卖力的在她的体内抽动着搅动着,二人交欢多年早已有了习惯的动作和默契,二人四手相握,男人坚实的胸肌和女人高耸的乳房紧紧的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体味和心跳,方歌吟一记记有力的抽插,龙根一下下有力的直冲入晚衣那花心,龙根和玉蚌交接处汁水四溅,方歌吟孤一双粗壮大腿则紧压晚衣的一双修长玉腿,两只大脚踏住妻子穿着罗袜的一双纤足,无论晚衣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哦哦哦啊”方歌吟的勇猛精进只把晚衣美的情泪横流,情泪自绯红的双颊流下混合着汗水,她拼命用力仰起下巴挺起蚝首,让自己喉间发出高昂的浪叫声,浑然不再理会义子小看是否会听得见。   “啊啊夫人我我要射了”方歌吟面部肌肉一阵抽动,下身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   晚衣则是拼命摇着蚝首口中大呼:“再猛一点夫君再猛一点别急哦再来再来。”   奋力挣扎之间连一只纤足上的袜子也被挣掉了,露出晶莹可爱的玉足,五只脚趾紧贴在床单上用力踩踏着踢动着,脚踝在床单上蹭动着很快另一只玉足上的罗袜也被蹭掉了,晚衣终于是一丝不挂了。   “啊”方歌吟大吼一声,龙根挺入晚衣的子宫之中猛的怒喷出一股龙涎,炙热的龙炙入体又烫又热把晚衣激动的猛的反制丈夫,一双玉臂一双玉腿如八爪鱼般将方歌吟缠的紧紧的,同时泄出了大量阴精,二人灵欲一致直攀上了快美的高潮高潮过后两夫妻无力的抱在一起躺在床上喘息着互相凝视着对方,方歌吟轻轻擦拭着妻子因为激烈性交而满布额头上的香汗,就如第一次在酒楼里和女扮男妆的她相逢,她永远都是充满了活力的小女孩子一般。   晚衣也深情的望着丈夫,这个男人当初初出茅庐时还因为跟自己一言不和交手,因为怕伤到自己结果反让她暗算被点穴,后来发生了太多太多了事情,他救了自己又救了自己的父亲,被劫余老怪逼服“百日十龙丸”后功力大增,先闯少林斗方林方丈天象的“龙象般若禅功”后又因自己和他的误会为阻止自己削发为尼闯峨眉力敌雪峰神尼的“天河剑法”险死还生,识破武当大风道长诡计揭破他就是一系列武林阴谋的始作俑者“幽冥血奴”得血河车获血河派狂人任狂传功,在龙门漩涡中又得魏悲回传功修成“血河神功”中的最高境界“龙门神功”得血河三宝冲出漩涡在峨眉绝顶飞顶百丈悬崖大败武林群魔,他简直就是武林中的神话一个不败的战神,成名之后依旧不断为江湖天下除害匡扶正义,得夫如此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夫君,我还是教小看他点粗浅功夫吧,他他若年纪大了仍没武功底子,将来就算学也学不好了”晚衣抱着方歌吟道。   “好吧,你就教他我家传的方家剑法吧,让他一步步来”方歌吟亲吻着她的额头道,方家剑法是方歌吟亡父祖传的剑法虽然只是武林中的三流剑法但其实在他手中依旧威力无穷,晚衣虽感有点屈了小看但想想他年纪那么小学高深武功也不可能啊。   “对不起夫君,我跟你做了夫妻那么久还是生不了一男半女为你传宗接代我都怪我小时候不小心伤了那里我我”晚衣想到自己不能生育之事小嘴一扁泪水就夺眶而出。   “傻丫头,哭什么呀,我只想一生一世与你在一起,就算没孩子也不要紧的”方歌吟温柔的拭去妻子的泪水。   “不夫君,我一定要给你生个孩子,我已经开始用白玉龙头了,你你不要我伤心就狠狠惩罚晚衣狠狠蹂躏我吧”晚衣亲吻着丈夫的胸膛道。   “好晚衣我今天就好好惩罚你”妻子的举动令方歌吟欲火又燃,在她体内发软的龙根又复坚挺将妻子压在下面尽情交欢,大床帐子不断晃动着不时传来二人嘻笑之声一时间整屋春色无比,一只赤裸的秀美玉足不时从帐中伸出踢动忽而紧绷忽而放松,而一张小脸正在房门口看着房中的一切清晨,晚衣抱着小看挥着手送别丈夫骑着马离去的背影,不禁轻叹:为什么这世上总有那么多的杀戮和纷争要他去平息呢?他毕竟只是一个人不是神啊,其实她真是想一生一世都伴随在他左右,那怕是过平静的安逸的生活养些小鸡小鸭小兔在这飘渺峰上照顾小看长大成人,想到这里她不禁眼中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娘你眼睛怎么红了?”   小看轻声道。   “没没事娘只是被沙子吹进了眼睛,好了你爹很快就会回来的,这段时间就娘一个人来照顾小看了”晚衣强颜欢笑抱着小看回去,走了几步后只感两腿发软,不禁暗叫这冤家当真害的她不浅,昨晚上他整整要了她五次,当真是把她累的浑身骨头都好像要酥掉了,若非一身内功精纯运功恢复了部分体力今早上甚至都下不了床送他了,此时强烈的疲惫感又冲斥全身,真想就此躺在地上她咬了咬牙提气施展轻功向山上奔去。   上了飘渺峰顶晚衣将小看放在他的小床上道:“小看,在这里先休息一下,娘有点事要办。”   “好的,娘要快点啊,小看还要娘给我讲大侠萧秋水打坏人的故事”小看晃着可爱的小脑袋道。   “好的娘马上就来”晚衣一边说一边回了自己房间才一进去就两腿一软瘫在床上,真是累死人了,看来一晚上要五次还是太勉强了,虽然偶然这样很刺激但是可不能常这样否则这样纵欲无度非令内力大为折损不可。   晚衣躺在松软的床上真是连翻身都懒,看着眼前枕头下露出的一截白玉龙头不禁轻轻咬唇,这宝贝可是自己替方家传宗接代的关键啊,对了今天早上自己还没用过它呢,尽管身体已经是疲惫至极但她还是苦苦撑起玉体从枕下抽出这淫具。   晚衣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解开裙带脱下长裙露出里面微带红肿的玉蚌,昨晚真是太疯狂了但是她还得再来晚衣将温热的白玉龙头对准玉蚌口慢慢插入,一阵强烈的快感又再次冲斥她的全身,龙头虽然坚硬不如丈夫的龙根带有的肉感但另有一番刺激,温热的龙身在她的阴道肉壁上擦过直把她美的浑身抽筋般的狂颤,往里再往里晚衣拼尽全力将龙头一插到底直入花心子宫之中,龙头那特有的温热之力传入子宫之中令她简直像是泡在一潭温泉之中,简直要把她全身都溶化了。   “唔唔”晚衣将两根手指塞在口中紧咬不顾手指的疼痛尽量不发出她那高亢的浪叫,但玉体已经像不由自主的疯狂扭动,两条修长玉腿乱踢,腿上的长裙直挂到脚踝上连踢几下连着脚上的绣鞋带长裙全都踢飞了,纤腰高高弓起蚝首顶住枕头拼命摇着把早上刚整理好的发髻又弄乱了,一双凤目媚眼如丝泪水直流,咬着双指的口角不断淌下口水,一手用力捏动着硕大的右乳一手则紧握白玉龙头的把柄用力转动着,腹部已经微微突破一段,龙头和玉蚌接合处不断渗出白色的浆汁。   求上天让我为方家传宗接代在意识即将被情欲吞没之即晚衣心中仍旧在不停祷告着,终于小腹一阵火热,一双穿着罗袜的纤足猛的绷紧然后慢慢放松了下来“哈哈哈”晚衣闭着双眼享受着泄身后浑身的疲软和高潮后的快感,真是太舒服了,丈夫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只有这宝贝能代替他了。   “娘你哭了”一声童音直把晚衣吓的睁开双眼却惊见小看正呆站在门口看着自己,她刚才用白玉龙头行淫之即下身赤裸而上身的薄衣也因为极度激动时渗出的汗水把上身弄的宛若半透明状,这一惊当真是非同小可。   “小小看你你怎么进来了快快出去”晚衣惊恐的想坐起来奈何刚才一阵泄身将她最后的体力也耗尽了那里挣的起来?   “娘那根东西插在你里面一定很疼你才会哭吧小看帮你把它拔出来”说罢小看竟奔上前一把抓住晚衣两腿间白玉龙头的柄用力往外拔。   “啊停小看娘不疼别啊”晚衣想要阻止他但此时精疲力竭连两条玉腿都无法合拢,小看力气虽小但紧抓龙柄不放小脸憋的通红用足了力气,龙头插的虽深但阴道壁上已经尽是淫水阴精润滑,龙头被一点点从晚衣体内拔出“扑”龙头离体的一刻晚衣体内大量浆汁亦被带出喷的小看满头满脸都是。   “啊娘你撒尿了咦这尿好好闻好好吃啊”小看天真的沾着脸上的淫水放在口中舔动着。   “不小看别吃这不是尿这是你快去洗脸快去”晚衣总算勉强恢复一点体力撑起身子抓起旁边的被单遮住下体喝道。   “哦娘,小看最听话马上去洗脸”说罢小看把湿淋淋的白玉龙头放在地上一转身就跑了出去。   “唉怎么会这样”晚衣实在是哭笑不得,好在小看只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否则自己当真是没脸做人了。   晚衣用院后的山泉洗净下身后穿戴好去前院见小看正在默写生字似乎并没什么异状方才安下心来道:“小看,刚才怎么不声不响就跑到娘的房间里来了。”   “小看刚才听到娘的房里有怪声,好像娘很痛苦的样子就开了门进去一看,看到娘被一根白色的根子插进小便的那个地方了”小看睁着一双大眼睛道。   “啊那其实这个小看娘并不疼这个以后你进娘房门要敲门哦,否则娘要生气的”晚衣故意板起脸道。   “娘别生气,小看以后一定敲门再进来”小看举起小手道。   “好了,这件事你就不要告诉爹了,就当没发生过,好了,今天娘要教你一点武功”晚衣笑咪咪道。   “好啊小看要学武功了”小看蹦起来笑道。   “小看你先回答我你学了武功想要干什么呢”晚衣摸了摸他的头道。   “嗯”小看转了转眼珠道:“学了武功帮好人打坏人保护爹娘还有欣如姐姐还有我的小黑。”   “好小看说的好,其实学武功还有很多值得做的事情,你长大了以后可千万不能用武功去做坏事哦否则娘非打你的小屁股不可”晚衣轻轻拍拍他的小屁股。   “不要不要小看一定做好孩子一定不欺负好人”小看捂着小屁股叫道。   “白鹤亮翅好,再来灵蛇吐信不错”晚衣看着义子手持着小木剑在她面前摆弄着招数,小看确是个武学奇才只两天内已经将三十六路“方家剑法”烂熟于胸而且使起来也是有板有眼流畅异常,换成自己这个岁数可绝没这本事。   小看连使十几路剑法小脸上也见了汗,晚衣上前蹲下身给他擦汗,突然身子一震道:“是那路朋友不请自来?   却见墙上站着一个纤细苗条的身影上身是一件长长的斗蓬,盖着大半的身子而下身则是漆黑色的绸裤着一双齐膝的青色犀牛皮长靴。   来者一言不发突然跃起三丈多高,晚衣则是身子一晃已经跃至空中二人在空中已经交手十多招,那斗蓬客乃是腿法高手一双长腿分不同的角度踢出劲道十足,但晚衣一双玉掌守的稳若泰山将对方的腿法尽数挡下,二人落地后凝望对方片刻,晚衣突然笑道:“车家妹子扮成这样子就以为我认不出你了,别装了其实一看你的身形我就知道是你了。”   那斗蓬客将头罩取下露出俏丽的小脸和粟色的卷发,竟是个二十多岁的西域美艳女子。   “夏姐姐,还是骗不过你,莹莹想要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可结果没骗过你而且我这三脚猫腿法始终不是你的对手啊”那女子不好意思的笑道。   “娘这位姑姑是谁啊?”   小看从树后伸出脑袋问道。   “他就是小看?你和姐夫收的义子吧?我早想见见他了快过来让姑姑看看”那女子弯下腰朝小看拍拍手笑道。   “小看,这位是车莹莹车姑姑,你娘的结拜姐妹,大漠派的掌门”晚衣替她介绍,原来这女子便是“三正四奇”中车占风之女,车氏夫妇早年被本门叛徒所害,长女车晶昌亦被奸人暗算而死,独留下车莹莹继承大漠派掌门之位,她自感对掌法并不精通于是将“大漠仙掌”改为腿自创“大漠仙腿”一双玉腿踢遍西域也算罕逢敌手,小看眨了眨眼睛却一转身跑进房去了。   “这孩子真不懂礼数,等会我要好好管教他”晚衣恼道。   “算了小孩子怕见生人嘛你这娘可不能对他太凶了”莹莹却并不在意。   “妹妹,这次为何来找我啊刚才和你交手时似乎你你身上有暗伤”晚衣忧声道。   “这姐姐我们进去说吧”晚衣带着莹莹进了寝室坐在床上,莹莹取下斗蓬露出一身黑色劲装更显身材苗条胸前饱满鼓涨魅力四射。   “妹妹到底出了什么事啊”晚衣急道。   “一言难尽,姐姐可曾听说过近年来在西域出没的鹰燕双杀这对夫妇吗?”   莹莹道。   “可是西域神鹰郭静峰!西域金燕展飞霜这对夫妇?你来此是和他们有关?”   晚衣皱眉道。   “不错,他们”莹莹说到一半,此时小看拿着一双拖鞋跑了进来笑道:“车姑姑,你远道来肯定脚走累了,我帮你换鞋”说罢上前伸手去抓莹莹脚上的犀牛皮长靴。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第03章 晚衣的阴谋   鹰燕双杀车莹莹的青色犀牛皮长靴表面甚是光滑,靴筒两侧各绣了一只金丝雀,靴尖部位隐隐可看见五根纤长足趾微微突起的部位,小看的小手捏上去隔着靴子都能感受到车姑姑那柔软滑腻的玉足。   “啊小看这”莹莹不禁面上一红,虽然小看只是个男童但这样触摸她仍旧感到一阵羞涩。   “莹莹,小看也是一片好意,你就让他尽尽晚辈的孝道吧而且进咱们家里该脱了靴子换拖鞋”晚衣在一旁笑道,刚才莹莹耍诡计想吓她一跳这回正好也让小看让她为难一回,正好扯平,一时间晚衣仿佛又变回了那个闯江湖爱搞恶作剧的调皮少女。   “这”莹莹见晚衣都这么说了她也实在不好拒绝唯有伸长一双玉腿任由小看把为。   小看一只手捏住莹莹的靴尖,手指已经感受到姑姑可爱的脚趾蜷缩起来,他另一只手抓住靴跟用力向上拔,可是连拔几下靴子丝毫都没有松动。   “真是奇怪啊”小看自言自语的抓了抓头看了看莹莹靴子的内侧发现旁边有一处缝,他把手伸进去才发现原来靴筒里侧有几处搭扣,搭扣扣着靴子自然脱不下来。   “嘿嘿姑姑的靴子真有意思”小看抓住靴子搭扣一拉“啪啪啪”靴子里侧被拉开,小看稍一用力一只一尺半长的长筒犀牛皮靴子就被他从莹莹的小腿上拔了下来,露出里面缩着一圈圈白布的纤足,同时一股子浓浓的臭味更弥漫在房间里。   “啊啊欠”小看忍不住打了个喷涕,捏着小鼻子道:“姑姑的脚丫好臭啊。”   晚衣也不禁捂住了鼻子似笑非笑看着莹莹。   “啊这”莹莹的脸顿时更红了又羞又愧,她久居大漠之中平日里那里有机会天天洗澡洗脚,十几天身上不沾水都是经常的事,沙漠之中为防沙子进靴子更是把靴子紧紧束在腿上里面还扎上了白布条,结果更而更之一双玉足竟落下汗脚的毛病,平里里她闻的惯了也不觉得臭,可如今晚衣和小看却是闻的吃不消。   “早说不要嘛”莹莹忙去抓小看手中的靴子,晚衣却突然自后十指扣住她的肩头把她按回椅背。   “啊姐姐你这是干什么”莹莹不解的问道。   “刚才不是说了吗?在咱们家要脱了靴子换拖鞋的”晚衣坏笑着在莹莹的耳旁轻声道。   “姐姐你不要啊”莹莹想要挣扎但晚衣“长空神指”的内劲注入她顿时浑身无力。   “小看还不快动手”晚衣一声令下,小看马上动手将莹莹另一只靴子从脚上拔下,再将缠在脚上的白布解开露出一双修长粉嫩骨肉均匀的秀美玉足,足趾较长指甲泛着珍珠般的光芒,足踝浑圆白里透红,只是那股子足臭更加浓烈,莹莹已经羞的连耳根都红了。   小看用小手摸了摸莹莹的足底只感手上尽是晶莹的汗水,羞的莹莹想缩回玉足无奈此时力气全争竟挣脱不开一个小童的束缚,小看将小指轻轻在姑姑潮湿的足底轻轻刮动着。   “哦哦”莹莹只感足底的奇痒简直像是有蚂蚁在爬,一直从足底痒到心里,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一双玉足绷紧腰开始挺起头向后靠双乳怒突,裆部更是渐渐鼓起一团浑圆小看摸着姑姑臭哄哄的一双如雪玉足像是痴了一般将脸贴在玉底感受着姑姑足底的汗津粘乎乎的摸着足底当真是滑腻无比,不由感叹道:“姑姑的脚生的真是太好看了。”   晚衣见戏弄的她够了遂将内力一收,莹莹如蒙大赦忙将玉足踏在地上连声道:“好了好了小看真的够了。”   小看拿起莹莹的一双长靴和裹脚白布抖了抖倒出不少沙子来,他大眼睛一转笑道:“姑姑一定是从西域沙漠里来的,所以靴子里都是沙子。”   “小看真聪明,好了,你去玩吧,娘有事和姑姑谈”晚衣也不想让莹莹继续在义子面前出丑了。   “娘我帮姑姑去洗靴子和包脚布”小看道。   “真是不用了小看,姑姑自己洗就行了”莹莹忙道。   “没事的,小看这孩子心肠好,让他也多做点事吧好了快去吧”晚衣催着小看快离开,小看则一蹦一跳的抓着靴子和白布奔了出去。   莹莹穿上柔软的拖鞋裤脚拉下只露出一小截足踝,只是脚上味道太重让她好生难堪。   “好了刚才姐姐跟你开个玩笑,妹子不会真生气了吧?你有什么要事快跟姐姐说吧”晚衣正色道。   “没事的姐姐,妹子岂会生姐姐的气,我跟才跟你提到的郭静峰和展飞霜外号西域金鹰和西域金燕,乃是这几年自西域掘起的一对夫妻高手,他们是西域轻烟门的传人,师父乃是轻烟老人纪莫菲。”   “纪莫菲?我听说过此人,他的一手“大漠轻烟掌”威力极大,而且剑法出众只是为人不好名利极少与人争斗。”   晚衣当年在长空帮中时亦翻读过不少武林中人的卷宗亦知纪莫菲此人。   “不错,当年我爹对纪老前辈也颇为推崇,只是二人之间从未有往来也不曾敌对,不过我爹认为他的“大漠轻烟掌”不在爹的“大漠仙掌”之下”莹莹点头道。   “哦,那这位前辈的弟子不知闯出什么祸来?”   晚衣已经隐隐猜到什么了。   “唉”莹莹轻叹一声道:“郭静峰和展飞霜这对师兄妹其实是西域回仡人,只是跟随他们师父取了汉名,纪前辈还在世之时他们倒还规矩,而纪前辈在几年前撒手西归他们就像脱了疆的野马一般带着轻烟门以一身武功横扫西域各大门派,几年来死在他们掌剑之下的武林中人足有上百人,很多帮派都迫于他们的淫威被他们吞并,如今轻烟门俨然已经是西域第一大派了,上个月他们终于挑上了我的大漠派我们人单势孤难以抵挡他们,追风五骑为救我不幸不幸战死剩下的死的死逃的逃,我唯有将剩下的一部分人安顿在隐秘之处”莹莹说到这里不禁眼中含泪,追风五骑本是他父母的得力手下也跟随她多年,想不到竟为救她而丧生实在令她心中绞痛。   “什么?他们竟如此狠毒?”   晚衣秀眉一竖道:“我和歌吟对西域武林之事一直都不太了解,想不到竟出了这么一对魔头,妹子是希望歌吟帮你对付他们?”   “其实其实我此次来是想要提醒姐姐姐夫,因为和他们交手之时他们曾声称下一个目标就是中原第一高手也就是姐夫方歌吟,他们要用他来祭他们新创的“鹰燕双杀剑招”莹莹急道。   “哼我清楚这种人,心术不正又急欲成名,如今终于把主意打到我们身上来了,他们二人的武功如何?”   晚衣冷笑道。   “光是一个展飞霜我就抵挡不住,只拼了三十招就被她印了一掌,好在我内穿银缕甲内伤不算太重,我骑我的宝马紫电骓方才逃过了他们的追杀,而她丈夫郭静峰武功据说还在她之上,他们二人联手恐怕姐夫要应付也并非易事啊”莹莹忧声道。   “哦你也只能接她三十招,这么说来这个展飞霜的武功不在我之下啊,若是再加上她丈夫郭静峰的话我就不是他们的对手了”晚衣皱眉道。   “姐姐,你还是快去找姐夫让他小心啊,这对魔头心狠手辣当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就连老人小孩子都不肯放过他们很可能会寻上飘渺峰来,你我联手也未必敌的过他们,还是先避避再说吧”莹莹捏住晚衣的手道。   歌吟去京城去调解一起武林中人的纠纷现在不在这里,若是鹰燕双杀找上门来确实未必敌的过他们,加上还有个小看,可不能让伤及他啊晚衣思索片刻点头道:“好吧,我们明日就动身去京城找歌吟,我们在山后也养了几匹马,虽比不上你的宝马但跑起来也不慢,料想这对魔头要追上我们也是不易。”   “太好了姐姐哦”莹莹一激动之下口角竟渗出一丝鲜血。   “妹子你伤的不轻快姐姐带你去池中疗伤”说罢晚衣扶起莹莹带着她疾房后的水池。   此池乃是由山中清泉所注入的味美甘甜,平时晚衣就以此池中水洗浴,晚衣脱下上衣露出丰满的裹着肚兜的上身,莹莹则是含羞脱去上身的劲装露出里面一身银色的宝衣,正是她的银缕甲。   “快点妹子,把这宝衣脱了,姐姐替你疗伤”晚衣一边解下长裙露出里面的红色亵裤,只因上次在小看面前出丑她这回在家中不再下面什么都不穿了。   莹莹羞怯的解开银甲后面的带子,轻薄的银色宝衣解开露出没有束缚的一双白玉般的双乳,只因宝衣已是贴身内衣所以她平时不在里面穿其他内衣了。   晚衣看了莹莹双乳比自己稍小但对一个未婚女子来说也已经甚大了不禁嘴角带笑,莹莹更是害羞哆哆嗦嗦解开黑色绸裤的裤带,长裤滑至足踝出露出一双修长健硕的美腿,竟连一丝赘肉也没有,浑身上下都充满着一股子青春的气息,下身裹着的是三角形的骑马汗巾,只因女子骑马容易磨损阴部且易刺激下身产生性欲是顾裹上这种特有的骑马汗巾,莹莹不敢再脱红着脸钻入池水之中。   晚衣此时亦将下身的亵裤剥下露出被茂盛阴毛包围着的肥厚玉蚌,莹莹看了一眼忙低下头却不解下身的汗巾,晚衣一眼瞥见汗巾鼓起之处有一块湿处,心知是刚才小看划她足底之时激起她的淫欲微泄了一部分阴精,不禁心中暗笑妹子身子极是敏感偏偏还要拼命掩饰。   莹莹不敢和晚衣对视忙跳入池中只感池水微温,晚衣笑道:“妹子,怎么不解下身的汗巾啊?大家都是女儿家怕什么羞啊?”   莹莹却红着脸道:“不姐姐真的不用了这样就行了。”   晚衣上前摸了摸她的左边的雪乳,莹莹面现一丝痛苦之色忙护住胸前两团软肉,“多年不见你还是像以前那么怕羞,那贱人是打在你这里吧?”   晚衣笑道。   “嗯其实也不是很痛了”莹莹低着头道。   “哼,表面上没事没留下掌印其实大漠轻烟掌是出掌越轻威力越大,中掌处若不留伤痕说明掌毒已经渗入其中了,你虽有宝衣护体但仍旧不免受其所害,再不助你疗伤恐怕后患无穷不要再拖了”晚衣不再嘻笑正色道然后将一掌贴在莹莹左乳之上运功为她驱除体内的掌毒。   莹莹只感一股柔和的内力直冲入左乳之中,顿时一直郁结在胸口的气闷大减,她忍不住放松身子同时运起内力和晚衣的内力合二为一,晚衣亦将内力催至顶峰顿时面色如血浑身散发出一阵血光把整个池子都映成红色,池水受她内力所激将蒸腾而起水汽四溢,正是方歌吟所传予她的“血河神功”片刻后池水又恢复了平静之态,晚衣玉面亦由血红恢复了白玉之色,而躺在水中的莹莹则是轻轻喘息着眼中尽是感激之色口中道:“多谢姐姐,这些时日折磨妹妹的掌毒已经都被姐姐化解了,刚才姐姐所用的就是血河神功吧?真是威力惊人啊,妹子真是望尘莫及”脸上尽是羡慕之色。   “傻丫头,我这两下子比起你姐夫可差远了,你这些年在西域闯荡难得身子骨还是如此娇媚只是平时一定没勤洗澡,汗臭味太厉害了”晚衣拿起池边的花瓣沾了水替她的玉体擦拭着。   “姐姐,沙漠之上要弄到水真是很难,我我弄的这么灰头土脸真是难看死了”莹莹一脸羞愧道。   “其实咱们的莹莹长的那么漂亮,这些年有中意的郎君了吗?”   晚衣浅笑道。   “嗯没有我天生蠢笨谁会喜欢我这个又蠢又丑的丫头啊”莹莹眼圈一红道。   “胡说妹子天生丽质那里谈的上丑?你能将家传掌法化为腿法又何来的蠢?只怕是妹子早就心有所属只是只是不愿说吧”晚衣又开始笑了,笑的活像一只母狐狸。   “姐姐,你你在说什么啊”莹莹忙低头不敢跟晚衣对视。   嘿嘿,不出我所料,莹莹依旧对歌吟念念不忘,当年歌吟自几名败类手中救下她后她就已经情根深种只是碍于和我的姐妹之情方才不直不敢表露。   晚衣想到自己这些年始终未曾为夫君诞下一男半女,而且半年前还查出是自己幼年阴部受重击丧失了生育能力,虽然得周济世家传的白玉龙头日日以它插入子宫中治疗但毕竟不能有十足的把握治愈,万一治不好怎么办呢?到时方家岂非绝后?莹莹长的国色天香乃是一等一的美人,人品端正武功也不错又是大漠派掌门,和自己又是结拜姐妹,虽然脚上的味道重了些但多用些药物汗脚的毛病也不成问题,倒时自己说服丈夫纳她为妾,姐妹共侍一夫,虽然有些委屈她但这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毕竟再过几年她也要过三十了,她一直不肯嫁人耽误了青春也甚是可惜,这世上也只有丈夫方能配的上她,歌吟那边她会尽量说服他,只是要让生性羞怯的莹莹接受恐怕一时半会还做不到,有了不如如此这么般这么般如此晚衣嘴角泛起了邪恶的笑容,一个阴谋已经在她心中形成了。   “姐姐,你笑的好古怪啊”莹莹看着她莫名其妙道。   “哈哈哈没事没事姐姐只是想起了一件好笑的事”晚衣一边笑着一边用湿巾帮莹莹擦身搓去身上的污垢。   “哎呀呀女儿家的弄的那么脏怎么行呢?姐姐帮你好好洗干净”晚衣伸手捏住莹莹一只玉足提起放在鼻下一闻感到仍有些臭味,莹莹忙道:“姐姐不要闻了,脏死了。”   “脏就洗干净”晚衣说罢又抓起她另一只玉足将花瓣抹在她足底擦拭着。   看着莹莹的双足晚衣忍不住拿自己的双足做比较,似乎都是一样的白晰滑嫩但对方的脚掌比自己略大而且仍旧带有着一股子春青的气息,虽然脚上有异味但这种异味在这双美足上产生竟给人一种更强烈的刺激和吸引力,晚衣看着这双脚心中竟不觉一荡,自己是人女子竟也会对莹莹的双足产生如此异样的感觉,那丈夫是个男人怎会不喜?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刮动着莹莹微凹的滑腻足心“啊”莹莹浑身一阵抽搐玉体狂颤两条修长玉腿更是抖个不停,晚衣指上运起内力足底麻痒的程度比小看刚才玩弄她的双足弄是厉害几倍。   “姐姐别我怕痒哈哈哈好痒”莹莹一边笑一边说道求晚衣放开她。   “怕痒?那这里呢还裹着干什么?”   晚衣出手如电一只手闪电般插入莹莹下身裹着的汗巾中,一指挑开裹着的汗巾露出她的下阴。   “啊不要姐姐”莹莹顿时宛若一只惊慌的小鹿用力踢动挣扎,但晚衣占了先机一手捞住莹莹的一双玉足另一手则插入她紧紧并拢的腿心,只见莹莹的下身点缀着一圈栗色的阴毛甚是抢眼,而玉蚌粉嫩蚌珠精致可人显然平时保养的甚好,晚衣二指轻轻捏住蚌珠一转。   “啊不行腰好麻”莹莹只感纤腰酸软下腹火热一身武功都施展不出来了,那双可以开碑碎石的“大漠仙腿”已经完全成了摆设任由晚衣把玩,小腹向上猛顶几下一股白浊的液体已经从玉蚌中渗出,显然莹莹的身体对这般挑逗极是敏感。   晚衣急欲证实莹莹是否仍是处子之身,当下将一枚尾指轻轻插入玉蚌口。   “啊姐姐不要啊”莹莹勉力伸出小手抓住晚衣的一只手想把她拔出,眼中尽是哀求之色。   晚衣心中也颇为不忍但随即心肠一硬,这是为了方家也为了她好,当下用力将手指插入,虽然莹莹的阴道壁异常狭窄紧密但之间已经泄出了白浆起了润滑的作用,晚衣的小指还是勉强插入。   “啊好痛姐姐莹莹还是处子之身求你不要这样”莹莹吃不住痛顿时泪水流了下来,而晚衣的尾指亦触及一道柔韧之物她心知莹莹果然仍是完壁心中甚喜忙将尾指抽出,“滋”的一下又带出一股白浊的阴精来漂浮在水面上。   晚衣轻启朱唇慢慢吻在莹莹的双唇上,丁香小舌伸入她的口中。莹莹惊惧异常用力想推开晚衣,但随即就没了力气,胸前只感被两团肥大的乳肉牢牢压住,晚衣的身子已经完全把她压在池中,四条美腿缠在一起,两团肥美的玉蚌亦挤压在一起。   “哦嗯嗯”莹莹抗拒了几下随即小腹宛若火烧,下身激烈的摩擦亦令她开始情动,亦忍不住双手抱紧了姐姐的玉体,小腹开始用力迎合着晚衣用力挺动着,口中的小舌亦和晚衣的小舌缠在一起互相输送着唾液,两具雪白的玉体纠缠在一起放出醉人心魄的呻吟在池水中翻腾着。   “啊啊要去了”片刻后晚衣挺起上身长发狂舞仰天发出高亢的浪叫声“姐姐姐姐哦”莹莹已经是泪流满面双腿无力的缠住姐姐的纤腰把全身最后的一点精力都逼了出来,随着二人一阵强烈的抽搐后平静了下来,两具玉体仍旧搂在一起泡在水中,晶莹如美玉的肌肤上浑身激情过后散出的热气,从二人下身紧贴之处冒出大股的白浊液体漂向池心,原本洁白如玉的一双宝蚌竟已经磨成了绯红色,这真是二人前所未有的刺激的一刻。   良久,晚衣才恢复了一些体力慢慢坐起帮依旧喘息不止的莹莹梳礼着弄潮的长发笑道:“妹子,姐姐刚才得罪了。”   “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姐姐你竟然要要这样惩罚我”莹莹委屈的捂着脸哭道,刚才她竟和自己结拜姐姐做出那么丢人的事情。   “没有,都是姐姐的错,但是姐姐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相信我,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啊”晚衣一边笑着一边帮她清洁污浊的下身。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呢?”   莹莹睁着大眼睛不解的问道,刚才真是羞死人了,可是刚才那种感觉真的好舒服啊,晚衣的手指触及她的玉蚌时她体内高潮的余韵未过脸上竟又开始陶醉起来。   好啊,莹莹已经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了,一点点来,很快她就会越来越迷恋这种滋味,到时就换上白玉龙头只要不破她的身就行了,然后嘛就换上歌吟那龙精虎猛的真龙头,到时她不想嫁给歌吟都不行了,眼见自己的“奸计”开始得逞,晚衣不禁露出了得意的奸笑,帮莹莹翻身时看她腰侧在刚才激烈运动下被池边的石块磨的都发红了亦甚是心痛用毛巾帮她轻擦道:“还疼吗?”   “不不疼”莹莹眼中又开始终迷茫起来,晚衣将毛巾垫在石下轻声道:“姐姐不会弄伤你的”说罢轻轻抱住她的玉体,很快池中又开始发出古怪的声音第二天一早,莹莹穿上了小看洗好的裹脚白布和长靴但脸上仍有疲惫之色打着哈欠,显然昨晚在池中虚耗甚大,晚衣玉体亦仍有疲惫之感但胜在内力精纯昨晚运功半个时辰已然恢复了大半体力,二人相视莹莹面现尴尬之色,而晚衣却是笑而无语,小看在一旁划着小脸道:“娘,你昨天对姑姑做了什么呀?我在房间里好像听见你们拼命叫拼命叫,叫的好响啊。”   “啊没有我们没有”莹莹顿时又羞的玉面飞红连连摇头。   “小看,昨天娘在和姑姑练功,你年纪小还不懂”晚衣摸了摸小看的头。   “哦,原来练功也要叫的很响啊小看以后也要学”小看跳着小脚叫道。   “好了,姐姐我们快准备走吧”莹莹窘的实在受不了忙催着母子二人快点走。   三人遂一早就收拾行李携了些金银骑快马下山,只是小看年纪尚幼经不起颠覆,遂下山后从附近雇了一个车夫叫马四和他的马车只是换上了她们从山上带下来的快马,这样马车的速度亦比一般马车要快上几倍赶赴京城只需十几日即可到达,而一路上晚衣仍旧有继续实施她的“阴谋”“可是路上偏偏就是出了事此事当年我也牵涉在内”甘约儿看着卷宗轻声道。   “帮主,可是当年令尊所在的丰城周围发生连环采花掳女案?”   孙豹小声道。   “嗯此事至今仍有很多问题没有搞清楚,当年我也只是个小童恰逢其会而已”甘约儿似是陷入了童年的回忆。   仙人关下金军主帅营帐之内,方应看将自己的部置和计划尽数告之兀术,兀术不禁连连点头称赞道:“方侯爷真乃神机妙算,今日在下真是大开眼界啊。”   方应看笑道:“四王子还必过谦,在下这点鬼域技俩不登大雅之堂,那及的上四王子当年率一支孤军杀入南宋将赵构这小儿追的上山入海狼狈而逃又能全身而退,应看实在是望尘莫及。”   此时念祖早已自母亲那边返回义父身边,听得义父大声赞颂兀术在一旁插嘴道:“四王子,您放心吧,我爹这次计划周祥明日必可取仙人关上甘约儿以及吴氏兄弟三贼的首级,到时仙人关宋军没了主帅必然不战自乱,到时我们即可全力攻城要拿下仙人关可谓易如反掌,四王子您可莫要错过这个绝好的机会,攻破仙人关再攻下四川直取临安拿下整个大宋建下不世伟业,那时皇位都是。”   兀术还未开口,方应看却用力一拍义子的头道:“胡说八道,小孩子家懂什么,家国大事那里轮的到你说话。”   念祖似是知错忙低下头一语皆无。   原来其时金国内分成两大阵营,一方为兀术为首,另一方则以一个以完颜宗翰为首,两派斗的不亦乐乎,金太祖英年早逝传位于弟弟完颜吴乞买号金太宗,只因女真人并非以父传子的方式传位所以下一任皇帝的帝位更是几方垂涎必争,因为两大阵营的角逐亦令金国内部不和削弱了本身的力量,而金太宗亦已年迈竟已无力再阻止两派的内斗,若是兀术能借此大好形势一举拿下南宋如此盖世军功足以压倒宗翰成为金国下一任皇帝自然是不二人选,方应看辅佐支持他显然是把宝押在他身上了。   “哈哈哈小孩子随口说说,侯爷何必当真呢来来来大家喝酒”兀术端起酒杯痛饮,帐中众人也是举杯相庆。   此时帐外却传来一阵男子刻薄的冷笑声:“方侯爷当真对我大金忠心耿耿啊,只是你当年好像也是对方歌吟夏晚衣孝顺的紧,可到头来却把他们害的好惨,当年你亦曾发誓保卫大宋杀敌报国,可是却眉头都不皱就把汴梁卖给我大金,谁知道你将来会不会又来卖四王子卖我大金?”   “什么人敢胡说八道”方念祖大怒喝道。   却见帐帘一挑进来一男一女俱穿着白色的皮裘,男的看起来五十开外双目如电鼻梁高挺两鬓的头发已经发白,女的则约四十左右半老徐娘头戴胡冠容貌美艳俏丽秀眉琼眉,嘴唇微翘,但却是冷若冰霜眼中更充满了一股子凶狠的杀气,二人腰间都插着相同剑柄剑鞘的两柄金剑。   兀术不禁喜道:“原来是二位师父,小王这厢有礼了”说罢起身施礼,鹰燕双杀乃是二十年前就跟随先帝金太祖完颜阿骨打起兵反辽,为他刺杀大量敌方将领无一次失手,二人合创的“鹰燕双杀剑”更是未逢敌手,后被封为大内侍卫总管和副总管统领大内高手保卫皇城地位极高,金太祖过世后二人又为金太宗效力,这些年金太宗年老力衰虽仍未退位但明显已经丧失对朝中力量的制衡,兀术和宗翰二派斗的不亦乐乎,双杀在众王子小时候就曾指点他们武功其中六王子宗权天份于是收他为入室弟子传授“大漠轻烟掌”和“鹰燕双杀剑”两项独门绝学,宗权二十四岁就尽学两项绝世虽火侯尚浅但亦算的上独步武林了假以时日前途无可限量,可惜宗权年少气盛得知四哥兀术率孤军杀入南宋将宋军杀的落花流水将宋帝追的心胆俱裂最后在宋军大举围剿之下还能全身而退,遂决定以武功彻底击破南宋武人的信心同时暗杀在黄天荡险些令兀术全军覆没的韩世忠以挫宋军锐气。   宗权率异族高手夏侯烈完颜浊以及一众师兄弟入南宋挑战各大门派甚至还击杀了淮北大侠龙在田和数名一流高手,但南宋武林高手也是能人辈出,一个白衣方振眉就破坏了他的全盘计划,不但阻止了宗权的师兄弟刺杀韩世忠的阴谋还在擂台上大败异族各派高手,最后与宗权展开生死对决,宗权“大漠轻烟掌”和“鹰燕双杀剑”齐出但依旧不敌,被迫施展他昔日甚为不耻的偷袭,和被他收买的武林败类史文圣联手偷袭方振眉依旧落败,高傲的金国皇族第一高手岂能接受失败而且是这样的失败,他除了自尽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宗权的死令金国上下大受震动原本想挫南宋锐气不成反而偷鸡不着蚀把金,而鹰燕双杀更是面上无光,展飞霜二十多年前怀孕时受伤流产结果无法生育一直视宗权如已出,宗权惨死令她几乎疯狂了,当场将前来报信的弟子撕成几截,西域金燕发狂时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虽然其实是她当年传宗权剑法时曾言若他使出双剑仍败在汉人手中那真该自刎当场。   郭傲峰亦甚是痛心,自己多年培育巴结的六王子竟这么死了,将来他们找谁做靠山呢?于是他们又将宝押在了兀术的身上,本来兀术和宗翰二人争权不相上下,但近年来宗翰却下了一步臭棋向金太宗献策卵翼一个傀儡政权,成为金朝的藩属国,构成金宋之间的缓冲屏障。当时,新兴的金朝感到自己还没有力量控制诺大的中国,因而先是立张邦昌,继而立刘豫。   刘豫原来在宋朝任济南知府,后降金朝,受命管辖山东河南地区。建炎四年七月,经宗翰奏请,金朝册立他为“大齐”皇帝,定都北京大名府(今河北大名)金齐以黄河故道为界,伪齐向金“世修子礼”也是十足的儿皇帝。次年,伪齐迁都汴京,实行与南宋相似的制度以招徕中原民心,但此举反令南宋军民极度愤慨对屡屡南征的伪齐军队予以痛击,伪齐军队战斗力差更缺乏斗志反变成了金国的一个甩不掉的包袱令太宗极为不满和恼怒,宗翰“以汉制汉”的策略失败逐渐失宠而屡立军功的兀术开始占据优势。双杀要得宠于兀术登基那自然要为他建下大功,更要挤走目前他坐下的第一红人“血剑侯”方应看。   双杀亦躬身施礼道:“四王子不必多礼。”   神色却显的甚是倨傲,刚才在帐外说话者是金鹰郭傲峰,而其妻金燕展飞霜则话音比较沙哑。   方念祖年纪虽小但最喜奸淫美艳熟妇,尤其是武艺高强的熟妇,他从小就有极强的恋母情结但毕竟对慈母仍存孝心加上对义父的敬畏唯有心中想像和母亲翻云覆雨的快活,久而久之心中欲火郁结遂将所有的欲火都发泄在其他美艳女子身上。展飞霜堪称熟妇中的极品,她的容貌自然不在话下看胸前皮裘鼓鼓的便知是一双仍被包裹着的不甘寂寞的硕乳,身材要比一般的中原女子高出半个头,往脚上看她穿着一双长筒云纹锦靴,靴子乃是红金二色相间,靴尖上还镶着两颗斗大的明珠,直看的心如猫抓,他对穿长靴的女子亦有特殊的嗜好,最喜奸淫她们之后将她们的长靴和里面的裹脚布罗袜收藏起来,据说这个嗜好还是源于他的义父。   看着展飞霜那修长的双腿和被靴筒包裹着的健壮小腿肌,以膛靴跟处突出的踝骨实在难以想像剥去这些束缚后是何等的美妙景象,能够把这样的美艳熟妇压在自己胯下狠狠抽插她的骚穴狠捏她的一双肉峰,而对方在他的奸淫下只能痛苦的摇晃着蚝首呻吟哀嚎涕泪横流求饶不止,这真是太刺激了“小子,你在看什么呢”一阵沙哑的嗓音打破了方念祖脑中的性幻想,眼前展飞霜眼中杀气毕现正盯着他,她一进帐子就看这小家伙不顺眼了,这小东西看着自己时眼中充满了色欲,她清楚自己的美艳曾勾起过很多男子的色心不过敢对她不敬的几乎全被她撕成了碎片,若是依着平时的性子早就过去撕烂了他,只是碍于方应看在一旁,毕竟他现在是四王子眼前的红人,朝中的一品侯爷。   “念祖不得无礼”方应看瞪了义子一眼,念祖马上低不头不再说话了,但眼神其实依旧盯着展飞霜那双穿着长靴的纤足。   “二位前辈,小儿无礼还望二位前辈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方应看拱手陪笑道。   “哼”展飞霜冷哼一声不理会方应看的陪罪,郭傲峰则冷笑了一声道:“罢了,还望方侯爷多多管教自己的儿子,否则自然会有人来替你管教他的。”   方应看点头道:“前辈教训的是,在下回去必定好好管教这畜生。”   对方好歹也是朝中一品侯对自己如此让步郭展二人也不好再一味强逼下去了,郭傲峰不再理他对兀术道:“四王子,六王子宗权一年前惨死宋贼方振眉之手,我夫妻甚是痛心这次携轻烟门和大内高手来此助王子破关,要破关必先杀吴氏兄弟和甘约儿,只要这三人一死。”   “等一下,我爹跟才已经将他如何除掉这三人的计划告之四王子了,只要明日这三人的项上人头就可摆到四王子案前了”方念祖又忍不住道。   “哼你们那也叫计划?可笑我和霜儿十八年前就曾联手刺杀了当时的辽国兵马大元帅耶律正雄,同时还连带斩了那个自称辽国第一高手的耶律求败的脑袋,那时还没有你呢!我夫妻自跟随先帝二十年来刺杀无数位高权重的大金敌人从未失手,今日也是如此,三个时辰后我夫妻就将携三贼的人头来见四王子”郭傲峰一脸倨傲道。   “二们,你们的威风史我自小就有耳闻,只是二位年纪毕竟大了,所谓长江后浪催前浪一代新的换旧人,我爹制定的计划凭什么就被你们看不起?而你们凭什么说三个时辰就一定能拿到三贼的人头?老人家小心风大闪了舌头!”   方念祖一脸不屑道。   “小畜生,你的便宜老子不是已经说了你该受管教吗?你娘是个不要脸的贱货生出来的果然也是个贱种”展飞霜突然尖声骂道,这下子连兀术脸色也变了,这话真是太伤人了。   即使是恶人亦爱他们的母亲,方念祖瞬时间面色铁青猛的抽出短剑直刺展飞霜口中骂道:“臭婊子找死。”   剑势甚快但在对方眼中却是不值一晒,展飞霜早就想撕碎这对她存非份之想的小畜生了,既然是他先出手那她更不会容情,玉掌一翻无数掌影已经将念祖包围只要印中一掌他就性命难保,念祖则是一脸惊愕显然没料到对方武功竟如此厉害。   “手下留人”案旁的顾惜朝护主有责独臂一扬一柄旋转着的银芒激射而出,正是他当年斩下“九现神龙”戚少商一臂的“鬼神小斧”专破内家罡气外门硬功,乃是江湖中一等一的神兵。   同时雷媚秀眉一挑长剑快若疾电般刺出,她的剑法未必是江湖上最高明的但她的剑在江湖上没人敢轻视,已经有太多江湖成名人物死于她的偷袭,就连老谋深算的六分半堂堂主雷损精明的金风细雨楼二当家白愁飞也不例外。   “人多欺负人少吗?”   郭傲峰腰间金光闪现金剑出鞘了,顿时帐中气氛已经紧张到了极点,兀术身边的近卫已经将手放到了刀上却不知兀术会倾向于那一方?   “都住手”方应看终于出手了,帐中闪现一片血光,他赖以成名的血剑出鞘了,一瞬间帐内响起几十下金刃碰撞的声音,帐子更被切下数道口子,兀术虽武功也不错但如此绝顶高手之间的交手他也无法看清谁胜谁败只见眼前金血两色光芒互缠了数下,接着方应看已经抓着义子返回案后血剑已然回鞘,手中的方念祖似已吓的呆傻了一般腿间竟淌下一泡尿来,口中自言自语“我死了我死了。”   而顾异朝和雷媚亦皆收回了兵器,鹰燕双杀则是双剑合壁站在一起,二人脸上都浮现兴奋之色。   “好方侯爷的血河神剑比之当年的方歌吟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夫妇当年败于方歌吟剑下深以为耻这些年终将鹰燕双杀剑修至完美境界只为和他再战,可惜他已然死在你的手中,今日咱们就在这里一分高下,看看血河神剑还能否胜的过我夫妻的鹰燕双杀”郭傲峰冷笑道。   “前辈,在下刚才已然输了,多谢前辈手下留情,方某再不自量力也不敢挑战前辈神威,还请前辈宽恕小人适才无礼之罪方某在此陪罪了”方应看竟双膝一跪跪倒在双杀面前,如此卑躬屈膝实在是连兀术身边的近卫看了都面现卑视之色,男子汉膝下有黄金,如此男儿就算武功再高却毫无骨气。   “二位是由父请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动手了大家皆是我大金的忠臣义士切不可为了一点私人恩怨伤了和气”兀术出面打圆场道。   “四王子,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们就不再追究了,方侯爷你好自为之吧,我们要和四王子讲的乃是机密,请你和你的人离开”郭傲峰毫不客气的替兀术对方应看等人下逐客令。   “好方某马就走”方应看抓起仍旧吓傻的义子和顾雷二人急忙出帐而去显的甚是狼狈,一路上还淌着一行方念祖胯间流下的尿水。   “姓方的,管好你的那便宜儿子的狗眼,说不定那天他醒来眼珠子不见了”身后传来展飞霜嚣张而又沙哑的笑声。   过了三柱香的时间郭傲峰和展飞霜一脸得色的走出了帅帐,刚才兀术已经同意放弃方应看的计划而采用他们的行刺计划,不到三个时辰后吴氏兄弟和甘约儿的人头就将出现在他的案前了。   “夫君,这方应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他跟本不敢和我们为敌,只要这次我们成功他在四王子心中必然一落千丈,到时他也只能卷铺盖另谋高就了”展飞霜得意道。   “哼他也不笨,知道不是我们的对手所以一味求饶甚至下跪,听说这小子一向能屈能伸果然名不虚传,若刚才他硬下去说不定就被我们当场斩杀,不过要小心这小子总是在人前人后一副低调的模样,直到对手完全对他放下戒心时他再出其不意的动手,嘿嘿,要说方歌吟这等人物竟会死在他手中想必死前也甚是懊恼,可惜他没死在我们手中而我们也不是方歌吟那般糊涂会给他有机可乘”郭傲峰恨恨道。   “饶这小子如奸似鬼,可他养了个草包儿子武功低微偏又对他百般宠爱,这小子好色冲动又无脑,这世上好多枭雄都因为生的不成器的废物到头来反为所累,有这小子在方应看身边就如他的一个死穴会令他犯更多的错误”展飞霜道。   “不错,杀了他不如留着他,等我们取了三贼的脑袋再来看他们如何丢脸吧”郭傲峰大笑道。   双杀未察觉百丈之外的一处高坡上方应看等四人正站在一棵大树后暗中窥视,顾惜朝道:“侯爷,看来四王子已经同意他们的计划了。”   “嗯”方应看回头却望向方念祖笑道:“念祖,刚才的戏你演的不错啊。”   念祖此时早已不复刚才的呆傻丧魂落魄之色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脸狡侩,“爹过奖了,不过那对狗男女已经认定了爹现在不敢和他们起冲突,认为我是个无能冲动的小色鬼。”   “色鬼?难道你不是?”   方应看笑着捏了捏义子脸上的肉。   “可是血剑侯的儿子岂会是无能冲动之辈?”   念祖忙道。   “说的不错,两个老家伙急于在四王子面前立功想挤走我们,可侯爷是什么人?岂会容他们在此撒野?四王子给他们面子是基于他们以前为大金立下的功绩,若是他们失败了那他们就从此一文不值”顾惜朝在一边插言道。   “哼哼,他们也算厉害,居然在一月前就已经制定好了计划而且付之实施,他们的人已经混入吴家军中直等里应外合,只是他们太自信了,甘约儿可不是省油的灯想必他那边已有察觉了,再加上我们在双杀身边也埋下了钉子会故意露出破绽引起他们的注意”方应看望着仙人关上时隐时现的灯火说道。   “听说丐帮帮主张炭和他的妻子无梦女也在甘约儿摩下效力,你跟那个无梦女当年可是有一腿还差点杀了她,现在她可要你还这笔风流债了”雷媚似笑非笑道,方应看则是一足轻轻踩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爹这对狗男女和甘约儿他们两败俱伤可就便宜了我们,到时我们可以渔翁得利,只是切不可放过那对狗男女,我想在他们的退路上埋下一支伏兵由我指挥彻底灭了他们,这样大内侍卫总管和副总管为大金壮烈战死,我们的人则可去填补这个空缺”念祖急道。   “嗯你还想说把那个展飞霜交给你处置以报刚才侮辱你娘亲之仇是吗?”   方应看摸摸他的头笑道。   “是啊,爹真是连念祖脑子里想什么都知道”方念祖一脸天真的笑道,心中想的却展飞霜的美色和丰腴的肉体华贵的长靴纤美的秀足,这婊子一身内力极是精纯而且元阴丰厚若是采补吸纳定能令他功力大增。   “小心点,这母老虎可凶的很,一不留神反让她咬着了,他们双剑合壁的话就算是我要胜之也不易,这两件东西拿去用完了还得还给我”方应看递给义子两件东西。   “多谢爹爹爹爹请放心吧,还请爹调顾先生和雷姨以及任劳任怨相助孩儿”方念祖手中接过低头道。   “好啊,这次就看你的表现了,做的干净些那头母老虎用完之后就彻底废掉她不要再留后患,毕竟若让她活着回去四王子那边我可很难交代,你要有这么多人帮你还解决不了他们那你也不配当我的儿子”方应看森然道,其实他也是希望义子能够早日独当一面。   “爹请放心,念祖绝不会丢你的脸的,不过听那对狗男女的口气,你们之间当年似有旧怨啊?”   方念祖问道。   “是啊那还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比你还要小的多呢”方应看看着闪烁着的夜空道。   原著中金太子刺杀虞允文在这里只能改成六王子宗权刺杀韩世忠,毕竟那个时期最拉风的就属这位韩大将军,当时的岳家军刚刚组建人不过万人还没有什么特别拿出手的战绩,南宋在内有昏君奸臣瞎搞胡缠的情况下仍未被金亡国一方面在于爱国军民的努力,另一方面则在于金国本身亦变的内斗不休而金兵在获得南宋大量岁币后其战斗力亦迅速下跌,或者说贪图享受安逸本就是世界上任何一支军队最大的敌人。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第04章 侠女斗淫魔   清一手持长剑看着眼前的黑暗街巷,在这里已经守伏了整整两个时辰了,可是依旧没有任何异动她不禁心中着急。   身为恒山派掌门她要维护本派的荣誉,当年她的师尊雪峰神尼就是因为违背了自己定下的门规带着武林群雄上山解救被困在山上的同门后在祖师灵前挥剑自尽的,很多人认为她这么做实在很傻,如果不带群雄上山那恒山派岂不就要毁于大风道长之手了?那时雪峰神尼岂不更是天大的罪人?但清一明白师父从来就是个一言九鼎的人,她永远都不会违背自己发下的誓言,自从师父临终前将掌门之位传给自己她就如履薄冰担心自己会堕了本门的声望和荣誉,这些年来她苦练“天河剑法”终有所成,这次听闻结义妹妹车莹莹被鹰燕双杀追杀遂带着派中数名弟子前来相助,长空帮亦派信使来见自己称车莹莹已经找到了帮主千金夏晚衣相助,二人已经下山正赶赴京城,而若要去京城必要路过丰城,她索性带弟子来到丰城打算在此等侯两位姐妹的到来。   丰城的长空帮堂主叫甘百霸,四十多岁一手回风落叶剑加十八枚金镖在江湖上也颇有些名望,座下副堂主黄鹰擅长大力鹰爪功,丰城堂下还有四名香主坐镇于此也算是风调雨顺平日里就算是盗匪亦不大敢在丰城作案,甘百霸中年丧偶膝下也无子半年多前收了个小乞丐为义子,只因那小乞丐连自己原本叫什么都记不清了甘百霸遂给他取名甘约儿,然而一月前丰城中屡屡发生女子神秘失踪的奇案,丰城官府加上甘百霸等人想尽办法亦无法找出掳走这些女子的原凶,似乎这伙人武功极高且每次都不留一点线索,当地百姓已经陷入恐慌之中盛传乃是妖魔掳劫女子,甘百霸和黄鹰将手下长空帮上百帮众尽数派出晚上巡逻街巷依旧一无所获,城中女子依旧一个个神秘失踪,此时恰好清一等恒山派女尼经过此地,清一本欲在此等候两位姐妹却不料此地发生这等怪事,她决定相助甘百霸救回被掳女子,却不料座下一名弟子在当天竟在长空帮堂中神秘失踪了,帮人不成反而莫名其妙丢失了一名弟子其实让她羞愧难当更是无法向同门交代,这晚她亲自呆在一条北城一条街巷中守侯着望能擒下掳劫自己弟子的恶贼。   已经守了足有两个时辰了,换成一般人早就吃不消了,好在清一长年打座这倒难不住她,只是信心已经开始动摇了,这么呆等着真的有用吗?她不禁暗骂自己实在是糊涂,若是换民机智的晚衣妹妹她定能想出法子来的。   突然街巷后传来一阵女子的惊呼,是自己的弟子妙根,清一急忙施展轻功赶去,只见一个黑衣人正背负着妙根飞速在屋顶上狂奔,其他几名弟子则呼喊着从四面赶来。   “大胆贼子快放下我恒山弟子”清一怒喝一声三窜两纵就已经把几个弟子抛在了后面,那掳人的贼子轻功甚高,她若不全力以赴跟本就追不上去。   那黑衣人毕竟背了一个人渐渐被她赶上,清一心中一喜追的更急,那黑影身子一沉跳入街巷之中开始在狭窄的民巷之中穿行,清一不识此地道路下屋再追顿感宛若进入迷宫之中好在她耳力亦甚好能够凭着声响大致判断出对方的位置,又追了一柱香的工夫却见面前一条巷中妙根趴在地上,掳走她的那个黑衣人已经不知所踪了。   清一一惊上前翻起妙根的身体惊呼道:“妙根你怎么了?”   突然妙根闪电般一掌正打在她的胸前,这一掌劲道极强加上清一毫无防范顿时胸口剧痛一口血喷了出来“啊”清一惨叫一声后退身子重重撞在墙上,好在她内力亦不弱中掌之时长剑已经出鞘,“天河剑法”的快捷可不是吹的,虽在受伤之余但依旧能够一剑刺出正中妙根的肩头。   妙根痛呼一声捂肩后退,听声音竟是个男子,此时清一方才悟到自己中计了,定是那黑衣人背着妙根穿街过巷前早就让他的同伙打扮成女尼穿上僧袍在此假冒恒山派弟子引诱自己上当,其实那个的身形也并不似妙根,只是这条小巷本就甚为黑暗加上自己心急失了冷静并未察觉对方是个冒牌货。   “你你是什么人?竟敢偷袭于我”清一一手护住胸前一手执剑指着伤她的假妙根,口角鲜血缓缓淌下。   “嘿嘿,不愧是恒山派掌门受了伤竟还能伤到我要说清一师太的奶子当真够大而且弹性十足,可惜偏要去当尼姑否则要是在妓院里绝对是一等一的红牌”那假妙根口中诬言秽语调戏着清一。   “住口啊你对我下毒”清一突感眼前模糊四肢发软暗叫不好,一摸中掌处的胸衣竟已渗出血来,原来那人手上戴着铁指环,环上带刺且沾着毒,刚才那一掌刺破了清一的乳房不但令她受了内伤且中了毒,此毒毒性甚强转眼间清一就感头晕目眩更要命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的感觉正在下腹部炙热的燃烧起来。   “哈哈清一师太放心,我下的毒并不是什么要人命的剧毒,此毒名为”三步倒“中毒者任你功力再高也难走过三步就要倒下,只是”三步倒“里面我还加了点”梦淫香“,师太青春美貌守身如玉可今日却要便宜我了”假妙根淫笑着走上前。   “梦淫香”乃是江湖上淫贼惯用的一种春药用于对付性情贞烈的女子,而“三步倒”却是唐门中人用于活捉对手所用的一种不致命的毒物,清一心中一惊:此人莫非是唐门中人?但她此时手足酸软头脑发昏呼吸急促已经不能再仔细思考了。   “哈哈啊”清一大口喘息着扶着墙只感手中的长剑也是越来越重,下身的炙热感越来越强了,那身庄严的僧袍从来没有如今日让她觉得如此沉重裹的如此难受,她竟有种马上脱光全身衣裤的可怕想法。   不行不行清一不停的告诉自己,自己乃是佛门弟子怎可动此淫邪的念头,可是身子却偏偏不争气,两腿开始并拢不停的磨蹭着,扶墙的手竟开始慢慢转至腿间开始隔着裤裆抚摸着腿间的秘处,她从未有过自渎的经验也最是难以承受这种强烈的刺激只摸了几下就感全身的毛孔都要透出一种舒服的感觉,指上感觉到了潮湿的感觉,裤裆中间的一处开始慢慢鼓起且色泽开始变深。穿着僧鞋的一双纤足竟踮了起来,戴着僧帽的后脑开始在墙上顶着,身子开始一抽一抽的颤抖着。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啊啊”清一想用念经的方式来分散自己难以自控的情欲可惜也失败了,心中观世音大士的形象竟也开始变的如此淫秽,竟正扯开胸衣弹出一双玉乳解开裤带露出腿间毛茸茸的阴毛,两条修长粉嫩的大腿踢动着做出种种无耻的动作。   天哪这具身体明明就是自己啊自己竟亵渎了观音大士,清一简直羞愧欲死乘着脑中尚有一丝清明一剑直斩向自己的玉颈想要自行了断。   假妙根也是一惊没想到清一受伤又中毒的情况下竟还意图自尽,他也是反应神速一枚暗器正中清一的剑柄,本来这一击不至于阻止清一的自尽但此时清一手足无力剑柄受此重击剑锋顿时被撞的回转过来,假妙根跃上一指戮向清一的穴道口中笑道:“师太,何必啊。”   假妙根充满淫欲的双眼瞬间变成了极度的绝望,清一的长剑竟直插入他胸前且前入后出将他刺了个穿膛葫芦,原来清一自尽也只是一计,料想对方必会阻止,她虽身中淫毒但仍有反击之力,乘对方靠近之即猛的施展出“天河剑法”中的绝技“一剑断江”猛的将长剑掷出竟一击成功将假妙根刺了个对穿,只是这一击之后她已经是再无余力玉体靠着墙慢慢软倒下来,一双小手一手捏动着已经胀大的乳房,一手揪捏着已经淫水泛滥的下体呻吟着。   “哼”黑暗中窜出一个黑衣人身上背着真妙根,身后另一个黑衣人惊叫一声“师弟”上前摇动着被长剑贯穿的假妙根见他已然断气不由怒道:“这贱尼竟杀了我师弟,我要宰了她。”   说罢抬脚直踢向软倒在地上呻吟浪叫的清一。   “住手”另一个黑衣人上前一掌将他按退口中透着怒气道:“杀了她还有什么价值?她杀了你师弟自会要她赔命,只是她对我们还有用,等用完了随你怎么处置她。”   那假妙根的师兄显然对黑衣人甚是畏惧不敢再言语只是恨恨瞪了清一一眼,抱起师弟的尸体,而那黑衣人则蹲下身笑道:“清一师太,要怪就怪你自己来趟这混水,呆在恒山念你的观音经有什么不好?想要来这里行侠仗我管我们的闲事,那也只好委屈你了。”   原本端庄圣洁的清一如今眼中尽是淫欲小口微张口水长流,秀美的容貌更添为诱人,身子蜷缩着口中发出醉人心魄的呻吟“哦啊啊嗯。”   黑衣人只感裤裆发胀真是想在这里就把清一就地正法了,他定了定神伸手去揪清一的衣襟。   突然空中划过两道凌厉无比的指劲,黑衣人大惊猛的一个倒翻地上顿时被射出两个洞来,如此凌厉的指劲似是“三正四奇”中长空帮帮主桑书云的绝技“长空神指”莫非他居然亲自来此了?他抬头看时却见墙上站着一名绝色少妇,青冰纹缭绫长裙,肩头笼着碧色蜀锦上添花披帛,长发低低地挽了个坠马髻上插金钗,腰间的绿罗带尾端以淡绿丝绦系了一颗明珠,长长的流苏在晚风中轻轻飘指着,着一双绣着金凤的大红绣鞋勾勒出纤美的双足,端的是美艳不可芳物,而另一个女子长发带着栗色也甚是美艳打扮却简单的很一身黑衣黑裤长靴包裹着的两条大腿极是修长,眼中满含愤怒之色站在巷头挡住那抱着假妙根尸体的师兄,正是夏晚衣和车莹莹。   “二位是什么人?莫要管我们的闲事”那黑衣人沉声道。   “哼,你敢伤害清一姐姐,今天你们两个还想要命离开吗?”   莹莹冷笑道。   “二位才该说清楚你们是什么人?在下夏晚衣,这位是车莹莹,你们为什么要掳劫清一姐姐和城中的女子,若是二位想要硬闯那我的长空神指可要你们好受了”晚衣抬起一只玉手三根纤纤兰花手指竖起,若是在平日这姿势足以迷倒二人,但此时他们却知道这女子乃是江湖上的绝顶高手。   晚衣和莹莹小看三人其实是刚才刚到丰城的,进城后找到长空帮分堂却见到了副堂主黄鹰告诉了她们清一一名弟子被人掳走她急于救回弟子遂加入甘百霸的巡逻队在城中守候,她们忙将小看交给黄鹰照看急急赶过去却发现清一师徒几个都失踪了,晚衣唯有凝神细听在百丈之外似有声响和莹莹急赶过来刚好救了清一。   黑衣人叹了口气道:“罢了,今日老夫也算栽在方夫人你手中了”一副甚是沮丧的样子突然间一沉身直向墙上撞去,一尺厚的砖墙顿时被他撞出个大洞来,而那个师兄则猛的将手中师弟的尸体朝莹莹掷去。   莹莹飞起一脚将尸体踢开但随即尸体后跟着一串蓝汪汪的飞针直射面门,她也是应变奇快身子一仰已然将飞针避过,而那个师兄则是飞身上墙,晚衣冷笑一声玉指一弹一道指劲射出正中那人背心,那人惨叫一声顿时摔下墙来。   晚衣跃下直钻入那黑衣人撞开的大洞同时叫道:“莹莹,照顾清一姐姐,我去追那恶贼。”   莹莹追上几步想想晚衣说的有理,抬起玉足狠踢了那个被点了穴道的师兄一脚骂道:“恶贼,看你再逃。”   转过身只见清一此时已经是两眼翻白口吐白沫,胸衣和一部分包裹双乳的抹胸竟已被她双手撕开隐隐露出一半的雪白色酥胸,两腿间的腿裆已经变得几乎透明隐隐可见黑色的阴毛和肥大的阴阜。   “清一姐姐你你怎么了”莹莹不禁面色一红,她这几日晚上住宿客店晚衣姐姐一有机会就会跟她做做那种羞人的事情刚开始她还有些羞涩抗拒但如今已经越来越享受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了,其实她幼时也曾无意中目睹父母在野外尽情野合,那时爹娘高亢的浪叫声简直把她吓坏了,真不知他们两个做了什么会这样大喝大叫,可现在她明白了原来那种滋味是那样舒服。   “啊啊我要求求你我忍受不住了”原本端庄秀美的清一此时已经被淫毒冲昏了头脑竟一把抱住了蹲下身的莹莹,火热的双唇已然吻了上去。   “唔清唔姐姐别嗯”莹莹用力挣了一下但身子随即一软被清一压在下面,这几日和晚衣在床上的缠绵令她的玉体变的异常敏感,此时和清一抱在一起竟让她情难自禁起来,清一姐姐也是个绝色美女二人本就情义深厚,此时看姐姐如此痛苦她又怎么忍心推开姐姐呢?   “嗯嗯嗯”莹莹亦舍不得推开清一了,开始顺从的将自己的小舌和她激动的小舌搅在一起,四乳相顶,四腿交缠在一起,腿裆之间更是互相摩擦挤压着,莹莹只感体内的欲火迅速被清一撩拨起来,腿间已经感到了清一腿间那团已经变得硬邦邦的玉蚌正在不断渗出蚌汁。   “喔喔”莹莹和清一紧紧拥在一起,两团玉体交缠在一起抽搐着发出动人和呻吟和浪叫,在这一条黑色的小巷中和一具尸体和一个被点穴的黑衣人实在是诡异无比。   “大小姐,车女侠,你们找到清一师太了吗?”   巷外传来甘百霸的叫声,同时几个灯笼晃动着。   “不好”莹莹心中一惊,正值二人情欲缠绵之即偏巧长空帮堂主甘百霸带着手下赶来了,自己好歹也是大漠派掌门,清一更是佛门弟子,若是让他们看见她们两个居然在小巷里做那种事情,那可真是没脸做人了“等等一下别进来哈啊啊”莹莹拼尽全力抱起清一站起,可清一的双腿仍旧盘在她的腰间,胯裆正在疯狂的摩擦着她的下身,每擦上一下都让她的玉体一抽。   “啊啊没事啊我我捉住一个恶恶贼有有一个死了,晚衣晚衣姐去追追另一个你们快快帮她“莹莹忍着欲火勉强断断续续的说着。   甘百霸听的迷迷糊糊,此时清一已达高潮小腹狠顶了几下小口大张,莹莹知她要尖叫了忙用小手捂住她的嘴。   “唔唔唔”清一叫不出口只感异常烦闷,只能用小腹猛撞,莹莹只感清一腿裆间大量淫水泄出简直刺激的她也险些泄身,好在她未中淫毒加上知道巷外有人唯有紧咬银牙苦忍运起内力收缩子宫颈不令元阴泄出,只要元阴未泄她就还有力气脱身。待得清一泄身之后浑身瘫软下来她方才长出一口气,低头一看当真是哭笑不得,自己下斗身从腿裆到大腿小腿裤子已经尽湿,就连那双犀牛皮长靴靴面上都沾上不少白浊的淫水,真是狼狈不堪至极。   “车姑娘到底怎么回事啊”甘百霸忍不住提着灯笼走进来。   此处不能再久呆了莹莹缓过神来运起丹田内力抱紧清一大声道:“清一师太中毒了,我带她回回堂中疗伤,这两个家伙是掳劫女子的贼人快带他们回去,甘堂主,夏姐姐她去追另一个贼子,你快跟去看看怎样了“一边说着人已经施展轻功直窜出小巷紧抱着清一向长空帮分堂而去,她要想办法帮清一和自己清理已经满是淫水的下身,以内力吊住将泄未泄的阴精令她的下身麻痒难当。   甘百霸只看的莫名其妙,实在弄不明白这车女侠在搞什么鬼?刚才从他身边奔过时他鼻中还闻到二人身上带着股古怪的气味,进小巷举起灯笼一看,地上还真有两个人,一个穿着恒山派女尼的衣服但被一剑穿心已经死了,凑上去摘掉僧帽一看却是个男的,另一个身中黑衣全身僵硬,似是被点了穴道,他虽心中满是狐疑但一月来女子失踪之案总算有了眉目抓了活口忙不迭的令手下将这一尸一人抬起运回分堂,而他则率手工继续满城搜索相助晚衣追击逃跑的黑衣人。   晚衣连续越过了十几点街巷后和那黑衣人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她深吸口气玉指连弹三道“长空神指”那黑衣人也甚是了得居然向前猛窜出一丈避开了三道指劲,眼前出现了一座破庙,黑衣人一头就钻入庙中,晚衣心中不禁一震,不知这家伙是否在庙中暗藏了什么机关?若是他的同党在此呢?也好若能将他们一网成擒或许就能查明真相救出被掳的女子了,她对自己的一身武功还是有自信的,何况她还也不是那个刚闯江湖的小女侠,危险关头她还有自保的护身法宝呢。   晚衣艺高人大胆玉足轻轻一弹人已经越过庙墙落入院中,只见这庙破的当真厉害,看样子跟本没有什么香火,甚至已经没有僧人在此了,地上尘埃满地墙上尽是蜘蛛网甚至还有几只老鼠爬过,晚衣向来爱洁见了不禁皱起了眉头,她信步走入庙中只见正当中供的是已经掉光了油彩的如来佛祖,两旁是四大金刚也是残破不堪了。   晚衣看了看庙中的残破佛像摇了摇头道:“你们这帮恶徒祸害无辜还敢躲藏在这佛像之中就不怕有报应吗?“此时四座佛像突然裂开,三条黑影同时跃出,三股强大的气劲已经将晚衣包围。   晚衣暗自心惊,她已经很长时间没碰上过如此厉害的高手了,其中一人就是刚才她追赶的那个黑衣人,此人能躲过她的指劲武功着实了得,另二人看来武功也不逊于他,这三人在江湖上应是鼎鼎有名的人物,单对单她自可稳胜,但要以一敌二就未免有些吃力,要以一敌三更是胜负难料,心中也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太过托大了,孤身追赶敌人如今反被对手包围。   “三位不知是那路人物?在下夏晚衣乃是长空帮帮主之女,方歌吟之妻,三位应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吧?害怕露出真面目才用黑巾蒙面,只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们掳劫如此多的女子终究有东窗事发的那天,我劝你们还是束手就擒交出你们掳劫的女子,我们还可对你们从轻发落,若要顽抗到底莫怪我手下无情”晚衣义正严辞朗声道。   一个高瘦黑衣人嘿嘿冷笑声音甚是低沉:“方夫人说笑了,既然我们干这档子事就明白束手就擒会是什么下场,本来我们只是想在这里尝几个嫩妞爽爽,偏偏清一这帮尼姑要来这里凑热闹,那我们也只好把她们也一并收下,如今你又要来趟这混水,别以为你有老子丈夫撑腰我们就不敢动你。”   “大哥,别跟她废话了,擒下她大家干个痛快,这骚货奶子真大床上功夫必然了得”三人中一个矮胖黑衣人最是急色一出手胖大的手掌便直抓向晚衣的酥胸。   “大胆”晚衣面色一沉玉指轻弹一道指劲射出,那矮胖子倒也是早有防备手掌泛着金色迎上晚衣这一记“长空神指”指掌劲力相交晚衣只是晃了一晃,那矮胖子却连退了三步手掌发抖怒道:“妈的这骚货好辣手,大哥二哥我们一起上。”   两旁两个黑衣人心知单打独斗不是晚衣的对手当下三个六掌齐出无数掌影向晚衣压来。   晚衣刚才和那矮胖子拼了一招也感玉指隐隐发麻,心中暗道自己的“长空神指”也有近二十年的造诣,指劲专破内家罡气外门硬功,一般的高手连自己一招都难接下,这矮胖子的手掌像是一面铁板一样指劲竟无法透入他的经脉,看出手竟似是少林派的掌法,可以这份功力在少林寺怎么都是有头有脸的高僧,怎会做如此无耻勾当?   这三人俱是当世一等一的高手而且配合默契,三人联手宛若一个阵法将晚衣进退的空间都封闭起来,晚衣虽惊不乱玉足足趾点地身子如陀螺般飞速转动同时双手玉指飞弹瞬间连出三十六指,一时间掌指相交气劲四射,把庙中本已腐朽的供桌毁坏的佛像震的更是破烂,墙上的砖头都碎裂开来。   晚衣只感三人的内力招术皆属一流,而且竟似是佛门武学,她对佛门武功所知不多但昔日也见过少林天象大师施展的“龙象般若禅功”威力惊人,这三人内功皆不如天象但亦甚是了得,一人不断变幻手印,一人掌影如山,一人则拳如暴雷,她和三人交手过百招亦难分胜负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这样久斗下去自己难免会露出破绽,那三人其实也是暗自心惊他们三人联手自信当世难有敌手想不到光是一个方歌吟的妻子也难以胜过,要是换成方歌吟他们三人能是他的对手?   三人想要速战速决迅速擒下晚衣离开只是想要胜她至少要再过数百招,其中一人肋下突然露出一个破绽,晚衣不加思索一指戮出正中他的肋下,那黑衣人身子一震顿时吐出一口血,可晚衣却感到像是戮在一块厚重的铁板上一样指尖疼痛难当,显然对方是修练过极高深的硬功故意卖个破绽让她一击得手,晚衣心知中计但为时已晚,对手以内伤换来了绝佳的时机一把抓住了她的脉门,晚衣顿感一臂酸麻她抬起另一条手臂正要狠戮对方的死穴却不料后面一人已经从后面一个熊抱将她抱的紧紧的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夹住她的后颈猛力发劲。   “啊”晚衣只感后颈剧痛尖叫一声猛的一震右肘,肘部竟突然弹出一柄尖刀直插入后面那个黑衣人的肋下。   “哦”这回轮到那家伙惨叫了,他不知晚衣肘背暗藏一柄匣刀,平日里匣刀装在肘背上一触发机关就会弹出专门对付从后方挟持她的敌人,这柄匣刀当年曾经捅死过挟持她企图逃出正道群雄包围的大魔头燕行凶,这一回又派上了用处,晚衣用力拧动手肘令刀锋在黑衣人肋下转动。   不料那黑衣人竟也是硬功高手刀锋入体一分后竟难再寸进,他运起全身功力顿时肌骨坚若精铁,刀锋亦被他的肌骨卡住了,虽然肋下痛的要命但他亦知此时一松劲就会让晚衣走脱,当下忍痛全力扭动晚衣的颈部。   晚衣颈椎受压制双手更是无力,擒住她手腕的黑衣人则一把抓住她的右乳,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捏动她的乳尖。   “啊放手”晚衣自成婚就从没被男人如此冒犯过双羞又怒,同时乳尖的疼痛让她感到无力,当下飞起一脚正中那黑衣人的下阴。   “啪”的一声巨响,玉足正中黑衣人胯下直疼的他直咧嘴但却只感空空如也,晚衣一楞莫非此人是个太监?她却不知那黑衣人的“金刚不坏禅功”已经修至第七层可以提阴缩阳将阳物收入腹中,所以这一脚自然踢不中他和阳物。   晚衣一脚未能重创对手正要缩回却被对方双腿一并将她的足踝牢牢夹住顿时拔不出来,此时第三名黑衣人已经如狂般杀上,晚衣只余一足唯有抬起狠点向他的面门,奈何身形受制又如何踢的中对方,那人一闪身轻易避过一手捏住她细腻的足踝一手则一把抓住她大开的腿裆中间。   “啊你住手”上下两处同时受袭令晚衣完全丧失了冷静唯有拼命扭动着运起“血河神功”希望能摆脱三人的纠缠,三人感到她护体内劲大增亦是全力以赴绝不让她有机会脱身,对她袭胸的淫徒更是双手齐出一左一右捏住她一对硕大的乳球用力一抓捏转动着,手指深陷乳球之中简直就像是要把它们捏爆一般。   而紧捏晚衣下阴的黑衣人则用力一把撕开晚衣裙下的裤裆露出衬着茂密黑色阴毛的肥美玉蚌,摸上去当真是爱不释手,两指在蚌珠上用力一捏。   “哦啊啊”晚衣顿时浑身抽搐只感无限的快意自下身涌出,丹田的真气顿时一泄,同时纤腰扭动小腹酥麻开始挺动起来。   黑衣人只感手中的玉蚌开始鼓胀起来不由大喜将一指插入只感蚌口已经渗出晶莹的蚌汁来,越是搅动蚌肉就越是炙热蚌汁宛若喷泉般激射而出。   “嗯啊啊”晚衣只感下身大泄淫水狂喷已经完全陷入情欲不可自拔,她在紧要关头猛的一咬舌尖,剧痛之下令她猛的清醒过来将“血河神功”催至顶峰,顿时浑身气劲暴涨整个破庙都被一道血光笼罩直冲九宵,远处的甘百霸等人见此异象亦直忙向此处赶去。   随即“轰”的一声巨响,整座破庙终于承受不住倒塌了,三个黑衣人终究承受不住晚衣全身内力的猛烈暴发被震的吐血弹出,而晚衣亦因虚耗内力过渡软瘫在乱石之间昏死过去。   “可可恶想不到这婆娘竟如此了得”一个黑衣人费了半天劲才站起手捂胸口吐血道。   “骚骚货我非干死她”那矮胖子一边骂着一边跌跌撞撞向软瘫的晚衣走去眼中尽是色欲,此时晚衣再无反抗之力他非要把她“就地正法”“等一下”又一个戴着白色无常面具的青衣人从庙外掠入喝道:“少主有令不准碰她。”   矮胖子一惊退后了两步道:“杜先生,这这娘们打伤了我们她内力极高用正好用来。”   “住口,少主说了动谁都不可以动她,你们不想要解药了吗?”   那面具人语气含怒。   “这”矮胖子不敢回嘴但心中显然不服,此时高个子忙道:“杜先生莫恼,我兄弟被这婆娘所伤心中有怨,我们不碰她就是了,少主还有什么吩咐?”   那个“杜先生”点了点头道:“还算你识大体,少主说了让你们继续潜伏在城中听他的号令不得擅自行动,你们听明白了吗?”   “大小姐你在那大小姐”不远处传来长空帮帮众的呼喊之声。   “他们已经到了,快点离开若让他们抓到了你们就完了,快走”杜先生说罢身形一晃已经踪影不见。   “妈的我们打生打死他倒乐的轻闲,那臭小子若不是握有解药我早就拧下他的脑袋了然后活活干死这骚货”矮胖子狠狠瞪着眼前躺着的晚衣却始终不敢再上前。   “好了别再废话了,让他听到了可有我们受的,快走吧”那高个子抬起一旁伤的较重的伙伴施展轻功跃墙而出,矮胖子则骂骂咧咧无奈跟着他们遁入黑暗之中。   “啊呀这庙怎么完全塌了快过来看”一名长空帮的帮众发现了倒塌的破庙忙走进去搜寻很快发现了衣衫不整软瘫在地的晚衣。   “堂主,找到大小姐了,她她受伤了”见甘百霸赶来发现晚衣的帮众忙上前道。   “啊大小姐受伤了伤的重吗让我看看”甘百霸举着灯笼上前一看顿时满脸通红转过头,美若天仙的大小姐双目紧闭竟然坦胸露乳两腿间大开,腿裆间的裤布已被撕掉,一双高耸的雪白乳房上尽是青紫的手印,而腿间的玉蚌高高鼓起红肿一片正在溢出汁水,蚌珠红肿不堪,脚上一只绣鞋已经不知去向只穿着素白的罗袜。   “快快快找衣服来给大小姐盖上你们这帮蠢货”甘百霸忙指挥手下帮晚衣盖上外衣将她抬起为她把脉只感心跳还算正常被外衣盖着的双乳微微起伏,知她只是虚耗过度性命无忧忙让手下抬她回长空帮分堂找大夫诊治,看着一地狼籍他不禁心中叫苦,要是大小姐受了歹人的奸淫那他这个堂主也算当到头了,恐怕上面非要革他的职不可,只是大小姐她她想到刚才晚衣那走光露出的禁地他不禁心中狂跳,昔日大小姐在他心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可今日看到她软瘫昏倒的半裸之身令他意识到大小姐也只是个女人,一个极其美艳的女人,这样的美女要是能和他可恶,甘百霸猛抽了自己一个耳光,自己莫非着魔了?居然会想这种事情?   妻子早亡后他对所有女人都不假辞色今天怎会心中充满如此淫邪之念当真该打,他摇着头举着灯笼想要找找还有些什么线索却感脚下踩到什么东西,抬起脚一看却是一只红色的描着金凤的红色绣鞋。   甘百霸捡起绣鞋料想这应是大小姐刚才和歹人搏斗时失落的,该去还给她才是,他心里想着可脑中却浮现出晚衣那穿着罗袜的纤巧秀足,虽然没有摸到过可是光是想想就可以想像的到内里那晶莹如玉滑如凝脂般的美足,若是若是能捏住大小姐的那玉足,最好是在他不穿袜子的时候帮她穿上绣鞋,渐渐的甘百霸胯间的裤裆开始鼓起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他似乎眼前浮现出晚衣沐浴更衣后只穿着肚兜亵裤抬起修长雪白的长腿将纤巧的玉足对着自己樱唇带笑媚眼如丝的朝他笑道:“过来快过来啊。”   “大小姐大小姐”甘百霸越来越难以克制心中的妄念,他自加入长空帮多年前曾有幸一睹大小姐的英姿,那一次就是长空帮发动总召集令赴恒山围剿大风道长等武林败类,他那时还只是帮中一个小头目,那天他看见了一个美若天仙般的少女在一群被操纵的野兽围攻之下显的是那么柔弱,他知道她就是帮主的千金夏晚衣,即使她不是帮主千金他也会拼了性命去救她,于是他持剑杀上和十几个帮众一起护在她身边,那一战他直杀的长剑都卷了口,而那次是他离大小姐最近的一次了,他甚至可以听到大小姐激烈的喘息声和透出体外的汗香。   此时突然一头巨熊挨了晚衣数指被贯穿前胸但依旧不倒反而一掌朝晚衣拍来,眼前晚衣已经躲闪不及,他奋不顾身的冲上去一剑直插入巨熊头颅中但他被熊掌拍个正着顿时口中鲜血狂喷还断了几根胸骨,那时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好轻一切都开始变黑变暗,四周的声音也开始听不清楚了,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也罢,能用他一条命换来大小姐的平安就算是死也值得啊,但他隐隐听得一个娇嫩的声音:“快救他,别让他为我而死一一定要把他救活过来。”   那是大小姐的声音,大小姐居然如此在意他的生死,在生死垂危之际这就像是给了他一条绳子,他牢牢抓住了绳子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我要活下去为了大小姐也一定要活下去等他醒来之时已经是两天之后了,那场空前绝后的惨烈大战已经结束了,他被那巨熊拍断了四根胸骨直插进肺中,若非大小姐及时护着他让长空帮帮众送到后方由名医诊治他早就没命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因为他在昏迷中全都昏过了。   内力深厚的天象大师亦在群兽围攻下葬身兽腹,改邪归正的萧萧天以血翼飞越绝崖想制止华危楼以鼓声控制群兽亦中了对方的圈套落崖而亡,眼看形势已经到了绝望的地步,此时大小姐的情郎传说已经葬身龙门急流中的方歌吟再得奇遇得卫悲回尸身传功又在龙门急流中修成了“血河神功”最高境界“龙门神功”更得血河三宝,他施展绝世轻功飞越百丈绝崖大战群邪令群兽失去控制,最终大风道长一干巨奸全部伏诛,剩余的一些走狗喽罗则纷纷四散逃亡了。   他想要起身再去看看大小姐,但胸前依旧疼的厉害,他较着牙拄着拐杖走出去结果只远远的看到了大小姐和方歌吟并骑直向远方飞驰而去。   那一刻他明白了大小姐眼里没他心里也没他,她希望名医能救他一命只是因为他替她为那巨熊挡了一掌,事实上她甚至后来也没来病房来看过他,她的心完全就被武功天下无敌的情郎占据了,只有方歌吟这样的少年英侠才配的上她这样的绝色美女,而他呢?充其量在她心中只是个颇为忠心的手下罢了,枉他还存着那么一丝希望和非份之想。他长叹着坐倒在地上感觉心就像被钢刀剜过一样,如果一开始就没有抱什么希望的话恐怕也就不会如此失望了吧?但是帮主并没有忘记他能救大小姐的功劳,他被晋升为丰城的堂主统领上百名帮众,而他也在父母为他做媒之下娶了一位富家小姐为妻,然而婚后没几年妻子就染病去世了甚至不曾留下一男半女,而他亦再无心思续弦,直到半年前在街上捡到一个快饿死的孩子,那孩子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他看这孩子实在可怜便收他为义子让他跟自己的姓,取名为约儿,约儿似是受过很大的惊吓平时对外界的事物总是保持着戒心也不大出门,但他看的出这孩子本性善良纯朴,一心培育他成才。自打丰城出了如此多女子被掳连恒山派弟子也未能幸免之后他的心就七上八下总觉得此事来的太过突兀,而后竟传来了大小姐和她结拜妹子车莹莹要途经丰城,这让他已经冷寂的心突然又开始火热起来了,这么多年不见大小姐了,真是好想真是好想她呀。   “大小姐大小姐”甘百霸将晚衣的绣鞋放在鼻下狠狠嗅着,那若有若无的足香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用嘴亲着鞋子里面的鞋垫竟能感受到晚衣残留在鞋内的汗津,鞋垫上清晰的留下她的足趾足踝和足掌的印痕,可以想像这是多么完美的一只玉足啊!   甘百霸下身的龙根高高挺起,龙头一阵抽搐后胯下一热,男精尽数射在了裤子里头,发泄过后他恢复了冷静喘息着抚摸着手中的绣鞋看着湿湿的裤裆羞愧难当,自己竟对大小姐这天仙般的人物心存如此邪念,可是可是唉他忍不住还是将绣鞋放入怀中暗道:这就当是留个纪念吧,不过是一只鞋罢了。   且说车莹莹抱着清一奔回分堂处,也不跟守门的帮众打招呼就急奔入寝室之中,她们寝室之中有两张床,开门进去却见小看正躺在床上闭着小眼睛睡了。   小看已睡把他吵醒让他出去颇为不妥,莹莹想了想将清一抱上床替她除去鞋袜然后给她盖上被子,她不想让下人打水进来看出什么不对遂隔着门叫下人打水,不一会儿下人端着热水盆进来。   莹莹忙道:“放门口就行了,你去吧。”   下人不明所以放下热水盆径自去了,莹莹忙开门将热水盆抬进去,盆中水甚热正好用来给清一清洗下身。   莹莹将被子掀下,只见清一此时面色苍白额角见汗,蚝首仍旧微微晃动刚才的发泄只是令她的欲念稍止,但淫毒仍旧积聚在体内未曾散去。   莹莹甚是心疼暗骂这帮淫徒当真狠毒竟把清一姐姐害成这样,心中更是对晚衣多了几分担心,不知晚衣姐姐会不会发生意外呢?   唉,此时担心也没用,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吧,莹莹解开清一已经湿透的下裳和里面的白色的亵裤,露出清下下身肥大的阴阜和浓密但已经湿的一团的阴毛,阴阜上的那粒蚌珠已经粗如小指头,一股子带着些清香的腥味冲鼻而入。   一心向佛温柔善良的清一姐姐竟也落的这般田地实在用毛巾沾了盆中的热水轻轻擦拭着清一一片狼籍的下身,心中不禁暗自感叹好在清一姐姐仍是完壁之身,若是自己的晚衣去的晚了一些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   热毛巾碰触在粘滑的阴阜上清一似是受了刺激原本昏睡的她竟是一阵抽搐,脸现痛苦之色阴阜颤抖竟又喷出一股子白浊阴精来,射的毛巾上都是,莹莹一惊只得停手,实在想不到身中淫毒的清一身体变的如此敏感,这样下去没帮她清理干净她又要喷的更多,莹莹无奈唯有点了清一的穴道,心想还是等晚衣姐姐回来再想办法。   罢了,只能先清理自己下身了,莹莹一低头只见自己的稠裤也是湿滑一片好在因为是黑色的不显眼,她苦笑着摇了摇头抬起小腿将长靴的搭扣拉开扔在地上,解开裹脚白布,布中居然还落下一些花瓣,却是晚衣专门让她放在裹脚白布中帮她除脚臭用的,果然这几天她的脚不是很臭了。她解开腰带脱下长裤露出健美修长的无双美腿和肥大的屁股,腿裆之间仍旧裹着已经粘稠一片的汗巾,她将汗巾拉开一些露出栗色的阴毛和精致的阴阜玉蚌,然后取过床下的尿壶将它对准自己的阴部将紧锁子宫口的内劲一松,顿时大股的蚌汁自体内喷泄而出。   “扑扑扑”尿壶竟被射的汁水四溅,她忍了许久方才泄身当真是把她憋的惨了,此时就像是久旱逢干露浑身充斥着舒畅快美,同时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软了一般。   “哦”莹莹抬起蚝首美目紧闭享身着泄身后的快感,手中的尿壶竟已经被喷了满满一壶,高潮过后的她酥胸起伏浑身发软,费尽力气才把尿壶放在了旁边的桌上。白天已经赶了一天的路晚上又追赶淫徒救清一,和清一在小巷中缠绵再赶回来,此时泄身后当真是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眼皮重的无法再睁开,一时间竟忘了自己应快些清洗下身的污垢,嘴角带着满足甜美的笑容渐渐的蚝首歪倒在椅上双腿大开竟裸着下身在椅上沉沉睡去。   此时闭着眼睡的正香的小看突然睁开了双眼蹑手蹑脚从床上爬了下来,走到莹莹身旁从怀中取出两根针轻轻刺进了她的昏睡穴,莹莹秀眉一皱身子晃了晃便不动了。   小看从地上捡起莹莹脱下的长靴将鼻子放入靴筒中嗅着那股子臭哄哄的味道,那真是太好闻了,刺鼻的气味刺激着他的性欲令他的小裤裆也慢慢鼓起一点。他蹲下身捧起莹莹的一只右足,小手摸上去简直比缎子还要滑腻,足底仍带着些汗津,五个足趾除大脚趾稍大一些其他四只几乎一般大小,足趾甲上泛着珍珠般的光芒,这样的美足那个男人不爱煞?小看手指在莹莹的足底轻轻刮动着,每刮一下椅上昏睡的美人就微微抽动一下,长腿肌肉亦忽而绷紧忽而放松,在灯光下可看清她腿上细细的汗毛,小看将莹莹的玉足放在鼻下一嗅,一股子混合着汗脚足臭和玫瑰花香的气味直钻入他的鼻孔,他情不自禁的张开小嘴将姑姑的玉足足趾放入口中轻轻吮吸着,感觉带着点咸味,毕竟她还没有洗过脚,但是小看一点都不嫌脏,他就是喜欢吮吸那带着汗津的脚丫,那种刺激会令他变的愈加疯狂,小舌头则舔着玉足足心凹进去的那块软肉,受此刺激莹莹的大腿竟开始微微并拢。   “呼呼”小看喘着气宛若一头小兽般将小脑袋挤进莹莹腿间,闻着她腿间的淫香,玉蚌的肉最是肥美且弹性十足,脑袋压上去只感像是碰上一块粘稠的肉垫似的,他伸出小舌头舔动着蚌珠,用小牙齿轻轻住它。   “嗯嗯”昏迷中的莹莹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两条赤裸的玉腿开始微微摇晃着,可爱的玉足绷紧足趾并拢,两只小手无力的抓动着,小腹开始挺动着撞击着小看的脑袋,蚌口的浆汁又开始冒了出来,小看张口吸住蚌口,吞饮下姑姑纯洁的处子阴精,只感入口甘甜且味着些腥味。   实在是忍不住了,小看解开裤带举起了他的小鸡鸡,瞬间小鸡鸡一下子如变魔术般变的足有七寸多长,这是一个未满八岁的孩子的鸡鸡怎么都不可能达到的尺寸,小看一脸邪笑的将自己的“大鸡鸡”瞄准了姑姑的蚌口正要插下突然想到房中房门插着若是晚衣回来发现莹莹被人破身那必然会怀疑到自己身上,可是就这么放过眼前的这块肥肉又让他心有不甘突然他听得外面有声响,他拉上裤子奔到门前朝门缝往外一看,只见一条壮硕的大汉自前院跌跌撞撞走入口中还嘟囔着:“老子没醉老子没醉。”   小看眼珠一转将门栓拉开然后将门拉开一些从怀里取出弹弓装上弹丸对准那大汉脑袋上就是一下。   “啊呀”大汉捂着头骂道:“谁啊谁敢暗算你杨爷,妈的谁躲在房里?出来。”   这大汉乃是长空帮丰城分堂四名香主中的红旗香主杨健,练的一身铁布衫的硬功加上铁沙掌深得甘百霸的器重,只是这段时间城内女子不断失踪甘百霸亦对他们颇多斥责令他心怀不满今日三位香主在城中巡逻就剩他守在分堂遂一个人喝闷酒直喝的眼前直冒金星,酒坛中的酒已尽唯有去找酒喝,偏偏走到这里时被人用石子打了脑袋,他大怒之下一看只见眼前房门开了一条里面露出灯光,料想必是有人在房中暗算了他。   “好大的狗胆看看杨爷收拾你”杨健大着舌着结结巴巴走上前一把推开门,眼前是一张床,床帘已经拉上了他向旁边一看,顿时呆住了,一个绝色美女斜躺在椅子上,下身几乎完全赤裸,两条雪白的长腿在灯光下照的他几乎眼睛发花,两只纤美玉足足踝搁在地板上足趾朝天,地上扔着一条黑色的长裤红色的腰带和两只长靴以及裹脚的白布,腿间只有一条白色的汗巾而且被拨到一边露出栗色的阴毛和那粉红色的酒精的刺激加上眼前的绝美赤裸尤物令杨健最后的一点理性也被彻底毁灭,他怪叫一声直朝熟睡的美人扑去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第05章 黑狗偷食 白狗当灾   杨健贪婪的抚摸着莹莹那健壮有力的双腿,手指掐上去弹性十足,这美人的双腿当真有力气要是在床上还不夹的他欲仙欲死才怪了,一双美足纤美白晰看的都让他忍不住想把它放进嘴里啃嚼一番。   杨健虽然已经有妻有儿可那里见过这等性感暴露的美女,加上酒后乱性早把道德丢到了九宵云外去了,把莹莹的一双美腿架在肩上开始解自己的裤子,裤带一解开尺把长的肉棍已经弹出,对准莹莹泛着晶莹淫水的玉蚌用力捅下去。   突然只感鼻子被人捂住一块手帕,杨健内力不弱但醉酒后加上色迷心窍不防有人背后偷袭,一股甜香吸入只感眼前一黑挣扎了几下就没了知觉。   小看阴笑的把小手帕从杨健的口鼻上拿开,这沾了“醉清风”的手帕对付这种莽夫最是容易不过了,他把杨健壮硕的身子用力推开让他躺在地上,然后挺起自己那七寸长的龙根对准莹莹的玉蚌插了进去。   “嗯……嗯……”   莹莹身子轻抖了两下,原本没有表情的玉面痛出一丝痛苦之色,双腿绷紧玉足平伸,颈子开始不由自主的向后翘起,后脑摩擦着椅背,呼吸愈加急促起来。   小看的龙根已经深入姑姑的下身,插入一半后已经感受到了姑姑那层柔韧的薄膜不禁心中欣喜,他往上顶了几下都没顶穿倒是弄的莹莹口中呻吟不绝:“唔……唔……”   她在马背上摸爬滚打了多年,处女膜若是不够坚韧早就破了。   对不住了,车姑姑,虽然你对我很好但我实在是想要得到你的处子之身,与其让娘把你献给我义父还不如让我享受了吧,小看把莹莹的上衣掀起露出里面的银缕甲,他把银缕甲拉至莹莹的小巴处,一双硕的玉乳弹出乐的他眉开眼笑,一口含住粉红色的蓓蕾大力啃咬着就像是幼时喝奶一般的畅快,虽然莹莹没有奶水但硕大的乳房弹性十足加上泛出的汗味和乳香更是让小看如堕仙境,下身的龙根则更是勇猛精进全力向上一挺。   “嗯……啊……”   莹莹在昏睡中竟也是玉体猛的一挺,修长的裸腿狠蹬了几下,脸上竟表现出痛苦和快乐混合在一起的表情,眼角流下一行清泪,看来即使是在昏睡中她也隐隐感觉到了自己告别了少女之身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身子剧震之下几乎把小看从身了甩下来,小看双手紧抱住姑姑的纤腰把自己的龙根牢牢嵌在对方的玉蚌之中,地上开始落下一滴滴落红,而小看则毫不留情的一下下把龙根打到底,每一下都弄的莹莹玉体抽搐不已。   小看感觉莹莹玉蚌内像是个不断收紧的套子勒的他龙根生疼,换了平时他非要再好好大干七八次才尽性,只是现在时间紧他一咬牙把龙根的龙头直顶进莹莹花心之中一阵猛射,热烫的男精直射入花心之中,把莹莹烫的“嘤咛……”   一声同时小腹用力向上一顶,两足玉足足跟抬起十只足趾分开,一股处子元阴自体内射出。   小看潜运起内功心法将处子元阴和莹莹丹田内的内力缓缓吸纳入体内,莹莹的内力甚是精纯小看只吸了三成就感丹田鼓涨,他轻轻一拍从莹莹的玉体上落下运功化纳从莹莹身上吸取的内力,而莹莹高潮过后如烂泥般躺在椅子上两腿间一片狼籍栗色的阴毛沾着处子情血仍旧在一滴滴落在地板上,一双玉乳红肿上面尽是密密麻麻的牙印,玉腿仍旧微微抽搐显然还未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过来。   把这个处子女侠破了身小看显的甚是兴奋,此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他警觉的盯着门前,只得是自己人的暗号方才舒了一口气,上前把门栓拉开,却见戴着白色无常面具的青衣人杜先生一闪身入内把门合上跪下道:“少主,我已经阻止了那三个家伙对夏晚衣下手,她应该已经被甘百霸带回来正在路上。”   “好,你做的好,她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小看关切的问道。   “只是受了点内伤功力大耗并无性命之忧,少主请放心,只是那几个家伙最近对您似乎越发不满而且颇有怨言,这次我强行逼他们放弃了夏晚衣恐怕他们会生异心跟您翻脸,我看您不如把这车莹莹赐给他们,也算是对他们的褒奖……”   杜先生看了看半躺在椅子上被小看破了身的莹莹。   “她……不……我要把她留下来,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的东西绝不会交给别人分享,你把她带走吧?”   说罢小看一指床上的清一。   “带走她?嗯,这几个家伙本就是要抓她的,只是她还是处子之身,难道少主您不享用了再……”   杜先生不解道。   “如果给他们一个被我玩过的烂货,你觉得他们对我的异心会更多还是更少呢?清一的处子之身就算是便宜了他们,车莹莹我一定要留下的”小看森然道。   杜先生点头:“少主果然是重情之人,是因为这女人平日里对你不错吧?”   “阿杜,这你就不用管了,快点带她走,破了车莹莹身的只会是这个杨健不会连累我……”   小看道。   “少主,你在她双乳上留下的牙印得消除掉,否则……”   杜先生在一旁提醒道。   对了,自己的牙齿要比大人小的多留下的牙印也是如此,杨健若是迷奸莹莹时啃咬她的双乳留下的牙印绝不会是这样的。   “好……阿杜,你果然细心,我会处理好的,快带她走……”   杜先生随即从床上抱起清一轻声道:“少主,你要多小心了。”   说罢开窗纵身跃了出去。   小看走上几步在杨健身上踢了几脚然后把莹莹的玉体放平将她的一双乳房凑到杨健的大嘴边然后用力掰开杨健的嘴把粉嫩的乳房塞进他的嘴里然上下鄂用力压动……   杨健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大梦,而后慢慢睁开双眼只见眼前是一个少女惊恐的脸,自己正在她的体内……   “啊……”   莹莹自昏睡中醒来看到的是一张满是酒气的丑脸离自己的鼻尖只有不到一寸,而她下身随即传来撕心般的疼痛,那个人把他的东西插进自己的下面……   “你滚开……”   莹莹用力一推把杨健推的翻倒在地,黑乎乎沾着血的龙根从她体内拔出血水落了一点。   “不……不……你……你是谁……你……你竟敢……”   莹莹吓的呆了,她简直无法想像自己竟被这个丑汉迷奸了,自己竟糊里糊涂失去了贞洁。   “姑娘……我……我是一时糊涂,对不住了……你别喊啊……你说要多少钱,我给……”   杨健也以为自己在迷糊中奸淫了这个女子,浑然忘了他刚才被人用迷药迷倒之事。   “你这淫徒住口……啊……小看……清一姐姐呢?”   莹莹一眼瞥见小看歪躺在床边,床上的清上竟然已经不见了踪迹。   莹莹忍着下身的疼痛奔过去扶起小看一摸鼻下感觉呼吸正常,而清一却是床上床下都不见了,她怒道:“你这淫徒把清一姐姐藏到那里去了?”   “我……我不知道啊……我一进来就跟你……我没注意床上有人啊……”   杨健此时醒觉自己闯下大祸,这女人身在长空帮分坛中必分寻常人,若是堂主知道了自己做下这等丑事岂能饶的了自己?当下三两步冲到门前。   “你站住……”   莹莹忍痛跃起飞起一脚,但随即下身痛的厉害,原本有力的一腿顿时软了下来只剩三成功力踢在杨健肩头。   “咔嚓……”   一声杨健直撞出门外,他修练硬功加上莹莹腿劲不足只痛不伤当下直朝院外逃去。   “咦……杨兄弟……你跑什么?喂……你别跑……”   此时甘百霸带着长空帮众用担架抬着受伤的晚衣归来,晚衣此时已经醒来惊见一个大汉提着裤子直朝堂外奔出一时感到颇为疑惑却见妹子莹莹用被子遮着下身追出满脸是泪大喊:“别让他跑了,他……他强奸了我……呜……夏姐姐,我没脸做人了……清一姐又被人掳走了……”   说罢身子软倒在地上,她被人迷奸失贞而自己看护的清一又被人掳走一时间心力交悴几乎崩溃。   “什么?”   晚衣惊怒交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自己一心想让丈夫纳莹莹为妾,谁知她竟在自己的地盘上让自己的属下奸淫破身?   甘百霸也呆住了,虽然杨健平日里有些贪杯但从未干犯过淫行,可这回不知猪油蒙离心了竟敢奸淫了大漠派的女掌门大小姐的结拜妹子车莹莹,他这个堂主御下不严也逃不脱罪责。   晚衣勉力从担架上下来,刚才她在担架上已经调息运气已经恢复了两成功力。   晚衣胸衣裤裆在刚才的激战中被撕破,好在甘百霸随意找了件男式的长袍给她穿上才算不致走光,只是一只绣鞋失落了但此时也管不了一脚高一脚低跑上前抱住莹莹。   “妹子,到底怎么回事?刚才那人是谁?清一怎么被人掳走了?小看怎么样了?”   晚衣急道。   “小看没事……他没事……可是清一姐姐……呜……”   莹莹双手掩脸痛哭,双腿间原炙痛让她丧失了继续说下去的力量。   甘百霸急冲入房中抱出了小看,只见小看揉着眼睛醒来大声叫:“姑姑……姑姑……呜……快放开我……”   晚衣一把抱过小看摸着他的小脑袋道:“孩子,出了什么事情?到底是谁干的?”   “呜……我刚才在床上睡着,没看清楚谁进来,只觉的头很晕就睡过去了,好像感觉有人把我身边一个阿姨抱走了……”   小看粉嫩的小脸上满是泪水连眼睛都肿了。   “甘堂主,那个刚才逃出去的人究竟是谁?”   晚衣一脸怒色道。   “大……大小姐,他是我手下的香主叫杨健,此人平时也算老实,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做出这种事来……”   甘百霸此时已经是魂不守舍,他实在想不道杨健胆大包天竟敢闯出这滔天大祸来。   “你……你居然养这种手下……他……他刚才乘我睡着了……把我给……呜……”   莹莹愤恨的指着甘百霸。   “甘百霸,你可知罪……”   一向和善的晚衣面色铁青狠狠瞪着甘百霸。   甘百霸顿时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头重重磕在地上发出“砰砰……”   的响声。   “小人知罪,小人该死,全怪我有眼无珠竟提拔这样的禽兽当了香主,他做下这等禽兽不如之事,小人定要将他擒来千刀万剐为车姑娘报仇……”   甘百霸一边磕头一边喊着,心中悔恨不已,自己怎么就没看出杨健这个禽兽有如此歹毒的居心呢?大小姐她讨厌我了,恨我了……我真是……只要能让她不恨我让我做什么都行啊。   “你当然该死,现在不光是莹莹的事,清一呢?这是在长空帮分坛啊,这是在你的地盘,我和莹莹好不容易将她从掳人的淫徒手中救出,可转眼间她又被人掳走了,掳走她的人和杨健会不会是同一伙人?杨健他在你手下做了多久了?你居然让这等歹人混入,你这个堂主到底是怎么当的?丰城这段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多年青女子被掳走的事件,你实在是责无旁贷……”   晚衣心疼妹子的遭遇疾言怒斥甘百霸。   甘百霸只羞愧的无地自容,一咬牙抽出长剑横斩向自己的脖子,晚衣一惊没想到他竟要自尽,虽然她只剩两成功力但总算离的近,一指疾点正中甘百霸持剑的右肩肩井穴,她劲力不足无法封住对方穴道但甘百霸仍觉右臂一麻长剑只从颈上滑过就落在地上,但仍在颈下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口。   “义父……义父……不要啊……”   一个身材矮小的孩子奔过来抱住甘百霸朝着晚衣哀求道:“大小姐,求你别逼我义父了,他已经尽力了,你要罚就罚我吧。”   “约儿,快走开……这是义父犯下的错我自己一力承担……”   那孩子守在甘百霸身前不肯离开。   晚衣看他也不过七八岁和小看差不多大,只是长的甚是瘦弱脸色发黄,一旁的甘百霸则是血流满面也不禁心中一软叹道:“罢了,甘堂主,你当年在垣山曾经舍命用身体帮我挡住一头巨熊的一掌断了五根胸骨,这救命之恩我仍旧记着。你起来吧……”   甘百霸心中一热,想不到大小姐竟一直记得他当年救她之情,她并没有忘记他,一时间只觉得额上也不疼了忙站起身低着头,地上的青砖上已经尽是血迹。   “你对我有恩是我欠你的,但是发生这种事情你实在脱不了干系,无论如何你这堂主都要革去,只是在此事未了结以前你仍旧是此地堂主,要尽全力救回清一还有抓回杨健那淫徒……”   晚衣正色道。   “是……小人就算粉身碎骨也必当救回清一师太擒下杨健这禽兽……来人啊……去给我把杨健的老婆孩子还有爹娘全给我抓起来……”   甘百霸大声喝道,杨健奸淫车莹莹害的他在大小姐面前当众出丑实在是对这淫徒恨之入骨,如今他跑了唯有抓他家人逼他出来。   “等一下……”   晚衣秀眉微皱摆手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他做下的事就应该由他来偿还与他的家人无关,这样吧,你派人监视他的家人,或杨健逃回家中就要全力将他拿下但不可伤及他的家人,你明白了吗?”   “是……大小姐宅心仁厚,小人知错了,来人……派十个手底硬的监视杨健家门口,若他回来了马上报知我,我要亲手拿下这个禽兽……”   甘百霸恨恨道。   “你这里人手不够为何不向京城分坛求援?”   “小人昨日已经向京城长空帮分坛发出信鸽求援,估计那边的援兵数日内就能到达”甘百霸沉声道。   京城,丈夫此去京城必会和长空帮有联系,到时他应该也会知晓此事,若是他能来此地必能对付那三个淫徒,晚衣刚才和那三个淫徒交手若非一时大意本也不致于落败,只是她太过托大未带兵器,若以长剑施展“血河四式”的话那三个淫徒九成要命丧她剑下。   “好……你快再放信鸽飞去京城报信,让我丈夫方歌吟马上来丰城,这说我和小看有难,他若知道必会迅速赶来的……那个被我擒下的恶贼你要连夜审他撬开他的嘴,马上逼他说出这伙恶贼藏身之处,还有杨健是否他们一伙的?”   晚衣道。   “是……小人马上就撬开他的嘴……”   甘百霸看了看一边被捆的像棕子一般的黑衣人,对这种恶徒他可绝不会留情的。   “让你你儿子歇息去吧……我来照顾莹莹和小看,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踏进这房门半步……”   晚衣厉声道。   “是……小人明白,小人明白……”   甘百霸抬眼看去只见晚衣已经抱着莹莹和小看走进了房内将门合上。   唉……甘百霸爷天看了看,真是祸不单行啊,总有种不祥的预感,自己这条命恐怕也是得交代在这里,只是自己死了大小姐会不会感到伤心呢?约儿又由谁来照顾呢?   莹莹抱着晚衣整整哭了一个时辰哭的眼睛红肿,在晚衣的不断宽慰之下总算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晚衣把小看哄睡着了然后就帮她掀起宝衣只见双乳上尽是斑斑牙印有的地方甚至皮都被咬破了,一对乳尖肿的像一对熟透的黑葡萄,而下身则更是触目惊心玉蚌肿胀红肉外翻那颗可爱的蚌珠也严重充血栗色的阴毛上尽是已经发黑的血丝,难以想像当时莹莹被破瓜时是何等痛楚。   “呜……姐姐……我没脸活下去了……清一姐姐她也……”   莹莹痛苦的双手遮脸呜咽着。   “妹子……别哭……清一姐姐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其实晚衣也知道这话只是用来自欺欺人,一个贞洁的处子落在淫徒手中会有什么下场?晚衣叹了口气只能希望清一能够保住性命了。   晚衣看着刚才还一脸活泼的莹莹竟弄成如此悲痛欲绝不禁心中绞痛恨不得能代替她承受这痛苦,她远道而来提醒自己夫妻小心鹰燕双杀,自己本想让她跟自己共室一夫谁料想因为自己的大意却但令她被自己的手下奸淫失贞承受如此奇耻大辱。   莹莹哭的累了终于睡了过去,晚衣本想替她沐浴洗净被玷污的玉体但想想还是算了,让她先好好休息一下吧,她又看了看一旁正在酣睡的一脸天真的小看,小嘴里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唉,本想带着这孩子避祸却不料又把他也牵扯进来,若是那杨健狂性大发伤害到小看怎么办?现在想想也觉得后怕,自己真不该让这孩子离开自己,当下打定主意现在起要跟莹莹和小看寸步不离,清一姐姐的下落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甘百霸他们身上了。   这三个淫徒武功极高凭甘百霸等人的武功绝非他们的对手如今自己内力大耗若再相斗更无胜算,必须要加快运功疗伤,她打定主意服下几颗疗伤圣药“九转还阳丹”运起“血河神功”片刻间浑身白气缭绕面现红霞。   “血河神功”确是武林的绝世神功再加上“九转还阳丹”的药性,不消一个时辰她的内力已经恢复到了五成,此时她要对付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也问题不大,她长出了一口气感到伤势也好了七成。   晚衣坐直身子解开长袍只见自己胸衣裤裆上被扯开两大块,一双雪白的硕乳上仍留有几个紫青的手印,而下身裆部开裂黑乎乎的阴毛和粉红色的玉蚌外露,下体肤肌感到颇为粘稠,想是被对方抓住下身受了刺激竟不由自主的渗出了些淫水阴精,想到刚才自己两处地方走光必被甘百霸他们看见不禁又羞又怒。   这三个淫贼若再让我碰上他们非把他们千刀万剐不可,晚衣暗暗咬牙诅咒,被破损的衣物除下,从包裹里换上其他衣裙换上,外衣和亵衣长裙里裤和亵裤尽数脱去一身雪白的冰肌玉骨已经是一丝不挂了,她忐忑的看了看身后,小看和莹莹熟的正熟她放下心来从包裹里翻出其他的衣裙,一只绣鞋在搏斗中失落了,好在她还带着另一双淡黄色的绣鞋,她并没察觉床上的小看在她转身之即双眼微睁盯着义母那美玉雕成的裸身,那雪白的肌肤肥美的屁股修长的大腿纤美的玉足让他腿间刚刚奸淫过莹莹的鸡鸡竟又抬了起来,双眼中透射出淫邪的光芒。   “啪……啪……啪……”   门外突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晚衣吓的一哆嗦低声道:“是谁……”   她怕声音太响会吵醒了小看,那次自己自慰时让他看见已经够让她难堪了,她可不想再来第二次。   “大小姐,小人黄鹰,丰城的副堂下,在急事要向您禀报……是有关掳走清一师太那帮淫徒的线索……”   门外响起低沉的男子声音。   “你……你等一下……”   一听是有关那几个淫徒之事,晚衣也顾不得再换上亵衣亵裤里衣长裤了,她要把一切穿戴妥当的话要花太长的时间了,如今只好把紫绫对衿衫穿上,下面直接穿上玉色挑线裙,赤裸的双足穿上淡黄色绣鞋在镜子前照了照还算可以急急上前开门。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个头不高短小精悍,一双手臂却甚是粗壮,十指骨节突出显然手上功夫甚是了得,正是丰城长空帮副堂主黄鹰。   “黄鹰……你进来小声说话……”   晚衣把门一开让他进来,黄鹰甚是恭敬低着头走进来。   晚衣把门合上前向周围看了看见四下无人才将门带上插上门栓转身道:“你说有那几个淫徒的线索是什么?为什么不在刚才当着大家的面跟我提?”   “大小姐……”   黄鹰突然跪下道:“当时甘堂主在场,小人不敢说啊……”   “为什么?”   晚衣疑惑道。   “小人怀疑这段时间丰城不断发生女子被掳的事件和甘堂主有关……”   黄鹰抬起头说道。   “快说……混蛋……你们把清一师太掳到那去了?你们掳走那么多女人想干什么?你们到底有多少人?藏在那里?杨健是不是你们的人?”   甘百霸头上裹着纱布抡起鞭子向发狂般的狠抽向被绑在柱子上的那黑衣人。   此时那黑衣人的蒙面巾已将取下乃是个三十多岁的削瘦青年,双眼中尽是彪悍之色一看便知是江湖上的亡命之徒,甘百霸却管不了这些,他要在明早撬开这恶徒的嘴,他一定不能让大小姐再失望了。   “快说……”   甘百霸狠命一鞭抽下去连鞭子都抽断了,对方身上已经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但依旧咬牙一语皆无,显然平日里受过严格的训练。   “哼……骨头真硬啊……你就算是铁骨头我今日也要磨平了你……”   甘百霸从火炉里取出一根发红的烙铁对准那青年的伤口烙了下去。   “啊……”   饶是那青年再硬郎被烙铁烙上也不禁疼的惨叫,一股子肉香直冲入甘百霸的鼻中。   “快说……说了就不用再吃这苦了……”   甘百霸把烙铁提起怒吼着。   那青年大口喘息着说道:“好……我说……我说……就是你……就是你派我去抢那些女人供你淫乐的……”   甘百霸没料他竟还敢反咬一口气的浑身发抖,挥起手中的烙铁狠狠烙在了他的脸上……   清一慢慢睁开双眼,令她震惊的是自己口中竟含着一条粗壮无比的肉乎乎热烫的东西,而鼻中尽是腥臭之味,眼前是一团黑硬的黑毛和两个硕大的肉袋,那是那是……   “哈哈哈……难得那小子居然有良心,把这个贱尼送来,居然还是个处子……今晚咱们可有的爽啦……”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第06章 淫佛奸美 内忧外患   腥臭炙热的肉棒在自己的小嘴里抽插着,喉间只感堵着个巨大的核桃,只感口中尽是腥臭尿骚甚至带着股血腥味,这种极度的惊恐让清一快要发疯了,周围尽是淫声浪语,想要运功反抗却惊觉四肢无力像是被人下了药。   “啊……啊……好舒服……啊……”   旁边传来熟悉的女子的声音叫的是那么淫荡,清一眼角往旁边一瞥,只见妙根全身赤裸正和一个赤裸秃头壮汉交缠在一起,她雪白的一身肌肤在壮汉铁铸般的肌肉的揉搓之下倍添妩媚,那壮汉足有八尺多高虎躯熊腰,肌肉壮的简直像是要绷出来一样,一双大手抱着妙腰的纤腰,黑乎乎的大屁股一挺一挺像打桩一样在妙根体内抽插着,妙根修长雪白的长腿上淌下一道血线显然已经被破身,可是她的脸上却是一脸的销魂快美无比,光头不断向后挺起完全就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淫态,一双玉手十指在壮汉背上疯狂抓搔着发泄着,两条玉腿乱蹬乱踢。   “妈的……这尼姑真他妈的骚……老子干死你……”   那壮汉怒吼一声,肉棒抽插的速度猛的比刚才快了三倍有余,二人胯间相交之声更响,淫水汗浆四溅,这般前所未见的淫乱景像直看的清一面红耳赤,心中暗骂妙根六根不净竟会被这淫贼奸淫之即显得如此欢快,丢尽了恒山的脸。   在跟她进行口交的淫贼似乎察觉她在偷看不禁哈哈大笑道:“贱尼……看什么呢?你徒弟跟我师兄搞的正爽,怎么着?心里痒了想要被你哥的大把子插上爽一把?别急马上轮你了,先让你这小嘴巴帮我把你哥把子洗干净,哥刚才已经开了你三个徒弟的苞了。”   完了……自己落在这帮淫贼手中了,不行……就算死也不能失了贞节,咬掉这淫根,对方必会恼羞成怒杀掉自己的。   清一打定主意用足全力一口咬下,谁知牙齿像是咬着一根铁棒一般,痛的她直皱眉头牙齿都要被崩了。   “哈哈哈……有不少自命贞洁的婊子都曾想咬掉哥的把子,可惜哥的横练功夫独步天下,这根把子比铁棒还硬,你们运是咬的狠哥就越兴奋啊,加油……用力咬,让哥好好兴奋一下……”   那淫贼得意道。   可恶……咬掉它……一定要咬掉它,清一发起狠来不管牙齿疼痛用力啃咬,结果反而让那淫贼只感肉棒酸胀兴奋难当一挺腰,肉棒比原来又长了一截把个清一插的“咳……咳……”   直叫翻起了白眼。   一股子浊热的男精直灌入了清一的喉内,她想要吐出可那里吐的出来?一时间极度的耻辱让她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哈哈,哥的精水好喝吧,你都感到的哭啦……”   那淫贼尽情取笑着她。   “啊……啊……”   此时妙根的淫叫声变的极度高亢,身子狂颤而那壮汉则是猛烈摇着着她柔软的玉体,妙根全身一僵玉腿绷的笔直后瘫软了下来,那壮汉则似乎集中精力不让她身体离开自己的肉棍,过了片刻他头上不断冒出白烟而妙根的面色则越来越苍白冷汗直冒,小腹连挺了数下眼中流露出哀求之色。   但那壮汉毫不理会,似是尽兴后猛的把妙根一推从他的肉棍上拔出往旁边一丢,就像是抛弃了一件无用的垃圾,只见一旁地上竟横七竖八躺的都是恒山派的女弟子,个个浑身赤裸下阴充血肿胀腿间血污一片,显然都已被破身奸淫了。   “哼……这几个骚尼姑内力平平,吸光了对我们的功力也没多少帮助……”   那壮汉喘息着道。   此时那淫徒已经将肉棍从清一的口中拔出甩了甩大笑道:“好啊,不愧是恒山掌门,嘴巴上的功夫比你的徒弟强多了,咬的老子真他妈的爽啊……”   “咳……咳……啊……”   清一双手撑地不停的干咳着想把腹中的男精呕出,此时她看左边竟还坐着两个赤裸壮汉正双膝盘坐运功浑身真气缭绕,而且他们竟全是秃头。   怎么四个人都是秃头?而且秃头上似乎竟隐有受戒的香疤,他们是僧人?清一心中大震,这四个人每个人的武功内力似都不在她之下,按理说这四人应乃是佛门中有数的高手,但怎么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淫行?   那淫僧见清一想呕不禁大怒,一把抓住她的头颈将她提起骂道:“贱尼,哥的精水你也敢吐,你他妈的试着吐一滴出来……老子捏爆你的奶子……”   说罢一手抓住清一的右乳狠命一捏。   “啊呀……”   清一痛的五官都挪位了不禁尖声惨叫,那淫僧毫不留情十指深陷乳肉之中还用力一转。   “哦……哦……不要……我不吐了……”   清一简直疼的额上青筋都暴出来,胸前那可怕的疼楚让她简直怀疑自己的乳房要被对方扯掉了,这种疼楚让一向坚贞的她也无法忍受。   “求饶了?刚才咬的我很爽,现在轮到我回敬你了……”   此时清一抬头看清那个淫僧是个矮胖子比她还稍矮些但满脸横肉眼中淫光四射,他放开清一的玉颈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乳尖狠命向外一拔……   “哇呀……要断了……天哪……喔……”   清一右乳疼楚更甚,原本圆润的雪乳竟被拉长呈长条形了,比原本足足长了一倍多,乳肉已经变成了赤红色,清一直疼的清泪横流双手不停的拍打着那淫僧粗壮的手臂,两只纤足在地上直跳。   “嘿嘿……这样也不断啊,饶你一次”那淫僧把手一松,清一的右乳弹回把她弹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抱住右乳拼命揉搓着,原本雪白的乳房已经被捏的一片青紫肿胀,碰上这样凶残变态的淫僧清一昔日的冷静已经荡然无存了。   佛祖啊,弟子一向诚心向佛,为何?为何会落的如此地步?清一在此绝境也唯有向佛祖祷告期望能有绝世高手从天而降救她脱离苦海。   “贱尼,怎么了?不是听说你剑法挺厉害的嘛?看来也不怎么样嘛,现在心里想什么呢?是不是在向佛祖祷告求她救你脱离苦海啊?”   那矮胖子晃动着胯间那丑恶的阳物竟狠狠抽在了清一的脸上。   “啊……”   清一吓的向后爬着倒退,鼓足勇气大声道:“你……你也是佛门弟子……怎么……怎么能做出这等禽兽不如之事?你……你不怕死后坠入阿鼻地狱永不超生吗?”   “阿鼻地狱?永不超生?哈哈哈……”   那矮胖子仰天狂笑:“又用这种糊弄小孩子的话来吓人了,佛教传入中土本就不禁色欲,只是被中土那些虚伪的繁琐礼教所束缚最后丧失了其原有的风采,其实天竺那边的高僧一个庙里还养了几百从贱民里挑出的长相俊美的圣女,有的甚至还喜欢日英俊小男孩的屁眼呢,更别提什么戒荤腥美酒,那样的生活简直比皇帝还要快活啊,像中原寺庙里的高僧们憋的都成什么鬼样?女人碰不得,酒肉碰不得,真他奶奶的白痴啊,什么清规戒律都是狗屁,哥几个就是要当天竺的真高僧而不要这么虚伪的活下去在庙里敲那劳什子的狗屁木鱼……”   那矮胖子一边说一边两眼透出野兽般的光芒,那是雄性要跟雌性交配时特有的眼神。   “不……不要……你别过来……你敢……你敢的话……你……你再厉害也厉害不过方歌吟方大侠……”   清一双手护住双乳双腿并拢恐吓道。   “方歌吟……哼,现在我们确实还不是他的对手,但只要这神功大成之日,就算是方歌吟的血河神功加上血河神掌血河神剑也不在我们的眼里了……”   矮胖子冷笑着猛的扑上来一把抓住了清一的双腿膝盖将它们用力分开。   “不……不要……求你杀了我吧……”   清一双手乱抓,可对方一身横练功夫了得加上她此时难以运功又岂是对手?   矮胖子不理会清一的挣扎将她的双膝板开用双腿压住然后轻轻一弹清一那裸露的玉蚌上的蚌珠。   “啊……啊……啊……”   清一之间就已经身中淫毒只是在长空帮分坛中在莹莹身上发泄过后才让她缓过神来,此时下身最敏感的部位一经碰触那压抑的性欲一下子又暴发出来,蚌珠经此一弹顿时又抬起了小脑袋变得比刚才更加粗壮而且呈粉红色透着一股子淫秽之气,晶莹的蚌汁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从那粉红色的肉缝中冒出。   “我……我……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清一只感下身又像火烧一般,在暗巷中被下了淫药的玉体又开始不断抽搐起来,香汗不断的自毛孔中渗出,唯有不断念诵着经文想要分散自己的精神。   “还装,阿弥陀你妈了个佛啊……”   矮胖子甩手一个巴掌抽在清一的脸颊上只把她打的翻了个跟头,只感半边脸牙齿松动脸肿起好高口角渗血连经都念不清楚了“喔……米……脱……脱……喔……米……”   “老四,快点办正事吧,把这贱尼吸干了定可增长我们两成功力……”   一边的一个高大淫僧似乎对矮胖子折磨女人有些不以为然。   “老大,你放心吧,我只是太恨这些虚伪僧尼们压抑自己的欲望了,今天我就要把她最真实的一面彻底揭开……”   矮胖子淫笑着上前一把抓住清一一只右手把它伸到她的胯间揉搓着。   “你……干……什么……喔……好热……好……”   清一小嘴大张不停的喘息着,自己的手不由自主的被对方操纵着在阴毛繁密的阴阜上揉动着,每揉一下下身的快感就一波波的传至浑身每一处,那是自己多年来在佛祖面前念经清修所从未体会过的,真的好舒服,好爽,清一双目紧闭娇喘不休不断摇着头内心羞愧难当。   自己是恒山派掌门又是佛门弟子理应断绝一切情欲才对啊,为何?为何现在竟会心生淫欲?真是太……太无耻了!自己这样和妙根有何两样啊?   清一羞的无地自容可是口中的呻吟声却是越来越浪越来越响,矮胖子的手早已经松开了,现在完全是她自己的右手在疯狂的抠动蚌珠手指插入蚌肉缝中搅动着,汁水正不断的从蚌肉中喷出溅的两腿和地板上到处都是,脸上更是一脸陶醉宛若飘浮到云间一般。   渐渐的清一眼前竟浮现出一个英俊的青年的面容,他高大俊郎正气凛然,那年他为阻止晚衣落发为尼不惜独闯恒山连过数关,她在那天第一次看见他时就已经对他心生爱意了,那一刻她真是很羡慕晚衣,她有一个如此深爱他的男人可以为她连死都不怕,而她呢?她只是个尼姑,就算长的再美也注定是个出家人,一生都不可能体会到被人爱的滋味。爱是什么?师父雪峰神尼选择自尽一方面是因为违背了自己订下的山规让男人上了恒山,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天象大师吧?那个莽撞暴燥的少林掌门毫不掩饰对师父的爱意,师父对他似乎也有好感,结果她用这种极端的方式逃避天象对她的爱,而天象亦为此殉情于万兽围攻之下,她时常在想这对她们来说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如果自己不是从小就落发为尼,如果她早于晚衣和他相识会怎么样呢?他会选择她吗?会吗?   “方大哥……方大哥……我爱你……我爱你……”   清一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多年来对方歌吟的暗恋开始脱口而出,眼前的方歌吟竟像是露出了一丝狞笑然后抓住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朝着她压了上来。   清一随即感到下体一阵疼痛,一件宛若烧红铁棒般的东西已经直插入她从未开拓过的处女禁地并一路披荆斩棘直贯而入,直顶到她一层薄薄的肉膜上停了下来,棒头开始在肉膜上打着转轻捅了两下又缩回去几寸。   “啊……啊……方大哥……你要了我吧……让我做你的女人……我不要当尼姑……我要当你的女人……啊……用力插下去啊……求你……插下去……哦……哦……”   清一只感下体异常难受,对方的龙根要破她的身只要再往前进一些就可以了,可偏偏对方就像是有意要戏弄她一般,每次都只是在处女膜上轻戮几下又退回,只把清一憋的双目如火,小手乱抓,两条修长美腿在地板上用力踢动着,脚跟乱搓个不停。   “哈哈哈……现在你总算是现原形了,什么恒山派掌门,什么佛门弟子,骚货就是骚货,只是个一直想着跟自己好友的丈夫上床的骚货罢了……好吧……我就彻底满足你……”   随着对方的嘲弄,龙根猛的向前一顶,清一只感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疼楚不禁尖声惨叫“啊……好疼啊……”   “疼……女人第一次当然有点疼啦,疼过之后就要美死你啦……这是你自己要我捅的哦,现在我就好好地让你舒服舒服,咱们两个佛门弟子来一起参参欢喜禅。”   矮胖子搂着清一柔美的玉体肥壮的身体压在她的玉体上得意的在她的体内狠命插抽着,晶莹的淫水和鲜红的落红混合在一起,不断的自二人下身结合处渗出。   “呼……哈……哈……啊……你……不是方大哥……你……”   清一下身剧痛之下竟看清眼前奸淫自己的分明是那矮胖子,春梦粉碎顿时芳心欲碎,自己的宝贵贞操就竟被这个丑陋的胖子夺走了,一时间梨花带雨哭的死去活来。   矮胖子毫不理会清一痛哭惨状只是运足全力居高临下一下下的卖力的把龙根狠狠猛插着,只把清一插的浑身抽搐不已,连哭泣的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   “啊……啊呀……痛死我啦……方大哥快救我……”   粗壮的肉棍毫不留情的在清一狭窄娇嫩的阴道肉壁里凶狠的摩擦着,虽然有淫水润滑但还是把第一次破身的清一痛的魂飞魄散涕泪横流。   “骚货,还在想着那狗男人……”   矮胖子大怒狠抽清一耳光,几下只抽的她晕头转向眼冒金星,抵抗的意志力已经完全被抽没了,此时她心中一片凄凉,自己的贞操已经被夺了,再抵抗又有什么用呢?自己已经注定是他的女人了,软弱在心中不断扩散,她开始护着脸哀求起来。   “别打了……别打了……饶了我吧……饶了我……求你了……”   清一不敢再抵抗四肢摊平任由矮胖子行淫。   看清一已经服软矮胖子得意的骂道:“真是贱骨头,不打就不服啊,现在服了吧,当我们的女人有什么不好的?嘿嘿,哥就对你温柔些。”   说罢龙根往里一捅,鸡蛋大小的龙头已经直顶进了清一的子宫花心之中。   “喔……好麻……好痒……嗯……嗯……喔……喔……”   清一只感到下体内的肉棍简直要破体而出一般,那般子麻痒的感觉让她开始丧失被奸淫的耻辱和痛苦,强烈的快感开始取代被破身的伤疼,心中虽然仍觉得这样不对可肉体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她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着纤腰,双腰夹紧矮胖子的肥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小腹用力向上挺动着迎合着对方大力的抽插。   “啊……啊……啊……喔……啊……啊……用力……再用力……好舒服……喔……”   在黑暗的屋中男女的淫声浪语不绝于耳,清一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恒山派掌门是佛门弟子,在体内淫药催发加上本身情欲高涨终于令她变成了一头只知享受情欲的雌兽,即使被一个如此丑陋的淫僧奸淫竟会产生如此快感和他抱在一起尽情行淫,雪白的纤足不停的蹬踢踩踏着已经布满淫水的地板发出“啪……啪……”   的声响。   清一第一次体会到她的性渴望其实是那么强那么需要,二十多年的清修让她的情欲长时间压抑如今被彻底激发了出来竟宛若山洪一般涌出,下身的玉蚌像小嘴一样牢牢含住矮胖子的龙根猛烈收缩只把他箍的隐隐生疼,一口气连干了数百下可清一竟仍旧性欲高涨不曾泻身,相反美的她媚眼如丝口角唾液长流倒是反客为主把矮胖子弄的气喘如牛。   “用力……用力……再用力……再猛一点啊……”   清一淫浪的尖叫着,简直宛若一个久经沙场的妓院红牌那里还有一点佛门弟子江湖女侠的圣洁端庄。   妈的,想不到这骚货这么骚,第一次开苞就那么经日,要是败在她骚逼之下我还有脸见人吗?矮胖子打定主意用食指在清一“笑腰穴”上一按。   “啊……哈哈……哈哈哈……”   清一大笑不可抑制精神一散纤腰一麻小腹猛顶十数下,终于忍不住泻了身子,达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大股混合着处女血的处子元阴喷泄而出,矮胖子运起内力大吸特吸,一股清凉的精纯内力通过他的龙根直导入丹田之内,一时间二人全身颤抖不休,两个光头上竟同时冒出白气来。   “妈的……怎么回事……怪了……这骚货怎么?”   矮胖子诧异难当,被导入体内的清一的内力在他丹田打了个回转竟又流回清一体内,之后再由清一体内再导入他丹田内,二人的内力不断流转着这是他以往奸淫江湖女侠时从未体会过的奇异感觉。   “怎么回事?四弟?”   那高个淫僧一见情况不对猛的跃起一掌击在矮胖子丹田之上将他从清一体内拔出,倒时清一大开的玉蚌如张开了一张小嘴喷出大股的淫水溅的二人满身都是。   “啊……啊哈哈哈……啊……好舒服……啊……”   清一双手捏动着她的一双玉乳,两条美腿在湿滑的地板上无力的踢动着,口中仍旧娇喘不休一副意犹未尽之态。   “四弟,感觉怎么样?”   “四弟?这婊子暗算了你?”   “妈的……杀了她”其他两个淫僧也跃起围了上来。   矮胖子运转丹田的内力面色阴晴不定,高个子替他把了把脉又蹲下一手贴住清一平坦的小腹下丹田运功只感对方丹田的内力竟分为阴阳二力。   “大哥……这骚货……莫非乃是阴阳双修炉鼎的最佳人选?”   矮胖子眼中一亮道。   “哈哈哈,不错,这回我们可捡到宝了,这小子装大方把这骚货送给我们,可没想到原来她的体质乃是万中无一的“绝阴之脉”她若变成我们练功的炉鼎那则可事半功倍,我们的神功在十年内必可大成,到时神功大成的话自然百毒不侵,那小子下在我们体内的蛊毒自然可运功逼出再不会被他操纵了……到时我们非把他千刀万剐不可……”   高个子兴奋的狂笑道。   “那……那我们把这骚货藏起来?”   矮胖子惊喜道。   “嗯……要让江湖上所有人都相信她已经被我们奸杀了……包括那个臭小子……”   高个子若有所思道。   长空帮分坛中,晚衣房外深夜来了个不速之客,竟是副堂主黄鹰,而且一开口就向她揭发称甘百霸和女子失踪被掳事件有关系不禁让她大吃一惊。   “什么?甘百霸他……他和清一姐姐他们被掳的事情有关?这怎么可能?”   晚衣不禁皱起了秀眉坐在椅子上思索着。   这次丰城屡屡发生女子被掳,连清一师徒也未能幸免实在诡异,似乎对手对她们的行踪了如指掌事先布下陷阱等着她们钻一般,自己和莹莹已经救下了清一将她安置在长空帮分坛中,可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红旗香主杨健竟然迷奸了莹莹而清一也自那间房间里神秘失踪了,是谁那么大本事能够在长空帮分坛将人无声无息的劫走呢?分坛之中看来确实存在内奸和那些歹人里应外合,只是甘百霸会是这样的人吗?   晚衣不禁想起了当年他拼着性命不要替自己挡下那巨熊的夺命一掌的情景,明明已经是口喷鲜血生命垂危他还喊叫着“大小姐……快走……快走……”   自己将他救回由名医诊治方才捡回他一条性命,后她感念对方的救命之恩跟其父提起此事将甘百霸这个长空帮的小头目提升为丰城的堂主,这些年他办事也算认真谨慎并没出过什么大的问题,这样一个人真的会和那帮掳劫女子的歹人有关?   “黄鹰,甘堂主这些年为长空帮也算尽心尽力,我没听说过他在丰城有什么劣迹,你说甘堂主和这段时间女子被掳劫之事有关可有凭证?”   晚衣沉声道,她不自觉的又恢复到昔日大小姐对下属说话时高傲的语气和姿态胸一挺腰坐直,却未注意自己没穿亵衣亵裤,那薄薄的紫绫对衿衫和玉色挑线裙被她丰满的玉体一撑顿时露了馅,胸前双乳怒突双峰之上两个小突起包括双乳完美的形态都清晰可见,而下身两腿中间则隐形鼓起的玉蚌形状以及色泽较浓的一块黑色,裙下露出未穿罗袜的足踝处如玉般的肌肤晶莹白嫩。   黄鹰见此美景只感下身一热忙矮下身子怕自己裤裆的变化被晚衣发现,心中顿时涌生将这绝美少妇剥光了按在床上疯狂奸淫的念头,只是脸上不变道:“大小姐您有所不知,堂主他这一年来一直流连于赌坊妓院欠了很多的银两,结果他就拿丰城长空帮产业获得的利润来填补,甚至还强收商贩保护费。”   “有这等事?不可能,如果他真这么做了你们为何不向我爹禀告?”   晚衣摇头不信。   “没办法啊,如今丰城已经是他一手遮天了,他和当地的官府也有勾结,我们堂中原来的红旗香主叫常贺昆,他看不惯甘堂主的所作所为想向帮主禀报结果被人告密,那晚居然莫名其妙家中失火,他一家五口全部被烧死在房中,常香主武功也不弱纵然家中失火也没道理会逃不出来,我后来再查验失火和被尸焦的尸体,发现一家五口的焦尸竟全都躺在床上的位置,在如此大火之下他们竟全都躺在床上大睡不动那最有可能的解释就是在大火燃烧之时他们已经被制住不能动或已经遇害了,常香主死后甘堂主就让他的一个心腹就是那个奸淫车掌门的杨健当了红旗香主,这小子跟他是一个鼻孔出气专门欺压百姓奸淫民女无恶不做,甘堂主对他的行为视而不见听之任之,而分坛中半数以上的人都已经为其所控制,我这一年来敢怒不敢言忍辱负重就是希望有机会能够指证他们的罪行”黄鹰一脸悲愤的说道。   “竟有这样的事?甘百霸竟是这样的人?那你怎么知道他和被掳劫的女子有关呢?”   晚衣半信半疑道。   “是这样的,我一月前晚上上茅房,无意见看见一个黑衣人敲甘堂主的门,甘堂主开门后让他进去了,我甚是诧异便凑上前从门缝中往里观瞧,只见甘堂主交给他一圈纸说这是丰城的地图,目标都在地图上画了圈,还说什么这些娘们个个都是上等货保证他们满意,我躲在墙角看那黑衣人带着地图越墙而去,几天后城中发生女子被神秘掳劫的事件,后来甚至发展到了恒山派女弟子在长空帮分坛中被人掳走,结果清一掌门率众在城中巡逻想救回弟子却反而被对方伏击,若不是长空帮中有内奸她们岂会中计?再加上这次清一掌门又在分坛失踪,杨健更是敢迷奸车掌门,没有甘堂主给他壮胆他岂敢如此胡作非为?”   黄鹰越说越是激愤。   晚衣默然不语沉吟片刻道:“你说的如此肯定但我蔫知你会否欺瞒诬告于我呢?”   黄鹰三指向天发誓道:“大小姐,我黄鹰对天发誓,刚才如有半句假话愿遭天打五雷轰绝子绝孙……”   对方发了如此毒誓不由得晚衣又信了几分,只是甘百霸毕竟是丰城的堂主,这里又是他的地盘,如果贸然和他对质会否打草惊蛇呢?何况现在只有黄鹰一面之词并无实据啊。   此时门外声响,却是甘百霸的声音:“大小姐……大小姐……那恶徒已经招供了……”   晚衣心道:且听听他说些什么。当下向黄鹰使了个眼色向梳妆台后一指,黄鹰会意闪身躲到梳妆台后。   “你进来吧……”   晚衣清亮的嗓音响起让甘百霸的精神更加振奋了,他一开门却见晚衣正坐在椅子上,那突起的双乳尖和裙间隐现的黑毛还有那晶莹的足踝顿时眼前一花险些滑倒,大……大小姐怎么打扮成这样?   晚衣看他神色怪异心中疑忌更甚板起脸道:“甘堂主,那恶徒到底说什么了?”   甘百霸一惊忙收敛心神道:“禀大小姐,那恶徒挺刑不过已经招认称他是蜀中唐门的弃徒唐天绝,而那个被清一掌门斩杀的恶徒是他的师弟唐地灭,两个月前他们被人所雇佣帮他们在城中掳劫女子。”   “哦,那几个袭击我的黑衣人是谁?他说了吗?”   晚衣秀眉一扬道。   “他说不知道他们是谁,只知助对方将那些女子掳到后就会付给他们赏银,那些女子关在何处他们一概不知,而每次来联络他们的就是我分坛中的副堂主黄鹰……”   甘百霸刚说到这里,梳妆台后的黄鹰突然窜出骂道:“姓甘的,你好卑鄙,明明是你勾结这帮恶徒掳劫女子却还要赖在我头上,简直是恶人先告状,大小姐你千万别听他的,他才是跟那帮恶徒一伙的。”   甘百霸见黄鹰竟从晚衣房内的梳妆台后冒出不禁惊的目瞪口呆,而看晚衣看自己的眼神也甚是不善,不禁心中一凉。   “黄鹰,你才是恶人先告状呢,是你助那帮人掳劫女子,如今却还敢往我身上推,大小姐,你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呀……”   甘百霸怒道。   “你们两个给我轻点,别吵醒了小看和莹莹……出去说话”晚衣低声道,二人依言跟着晚衣出了房门。   “大小姐,我提议搜查黄鹰的房间,里面必有他和那些人勾结的证据……”   甘百霸道。   “好啊,大小姐尽可派人搜,不过甘百霸的房间也要搜……”   黄鹰不甘示弱道。   “也罢,你们两个谁都不准离开我身边半步,不能让别人来搜,我自己来搜……”   晚衣暗示她不信任分坛中的帮众了,由她来搜则最公平。   晚衣先搜了黄鹰的房间,结果房中只有五十多两银子和一些私人的物品药品之外并无特别之处。   黄鹰得意的看了甘百霸一眼道:“大小姐,该搜搜他的房间了吧?”   甘百霸冷笑道:“甘某光明磊落问心无愧自然不怕被搜,大小姐请尽管搜好了。”   此时帮中一些人闻讯也纷纷出房跟着三人在一观看着,心中忐忑不知这两位正副堂主命运会如何?   晚衣一心察清二人谁是内奸快步走过胸前没有亵衣束缚的双乳跌荡着只把一众长空帮众看的两眼发直口水长流,一个个裤裆都绷的紧紧的,心道:想不到大小姐如此豪爽,外衣里面连亵衣也不穿。要说好在天黑他们没注意到晚衣其实下身只穿了条长裙里面跟本没穿亵裤。   晚衣推门进了甘百霸的房间,只见一个小童正在床塌上熟睡,她知那是甘百霸的养子甘约儿,甘百霸忙道:“大小姐,我唤我义子起来让你搜……”   晚衣最喜孩子当下轻声道:“别吵到孩子,你们别进来,我自己搜……”   当下众人离开房门外,晚衣轻手轻脚在房中翻箱倒柜,只因动作轻不曾吵醒甘约儿。   查找了一柱香的时间没发现什么,晚衣低下身看了看床底也无异样,但觉得一床下墙角处一块砖头似乎微微突出来一些,她心中一动伸出纤手将砖头抓住用力向外一拉,一块青砖被她拔了出来,墙角露出一个黑洞。   果然有问题,晚衣将手伸入黑洞中抓到什么东西往外一拉,却是一个木头匣子,她深吸了一口气把匣子翻开,里面竟都是价值不匪的珠宝首饰都是女子所用之物,匣中还有几张银票,翻来一看每张都有十万两银子。   哼,一个堂主居然暗藏了如此多的银两,绝对不是靠正当所得的,晚衣不禁心中动怒了,看来黄鹰所言不假,甘百霸确实已经是丰城的土皇帝了,这些女子所用的首饰会不会是……   晚衣想了想,伸出手指在房中的墙上轻轻敲击着,敲到柱子的一侧感到内里中空,她指上运劲用力一戮,顿时在柱上戮了个洞,原来这块墙其实藏有一道暗门,她用下将暗门从里面拉开,却见柱内传来一股古怪气味,她伸手进去一摸里面拉出的竟是女子的亵衣亵裤还有罗袜绣鞋一大堆。   证据确凿,捉贼捉赃,晚衣心中怒火中烧抓起地上的木匣和女子的衣物把门一脚踢开走出冷笑道:“甘百霸,你做的好事,你该跟我好好解释一下这些东西为何会在你的房间里?”   说罢将手中的东西往甘百霸面前一抛顿时散落了一地。   甘百霸看着眼前的东西不禁惊的呆了,自己房里怎么会多出这些东西来的?   他急步奔进房内,看着床下墙角的破洞和柱子上的暗门,脑中一片混乱,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房中会多出这个暗洞和暗门?   此时甘约儿已经醒来看着义父一脸震惊莫明的样子不禁道:“义父,你怎么了?”   甘百霸震定心神道:“约儿,你别慌,我不在的时候你可曾见过有人进过我的房间里把什么东西放进这里面?”   他指了指暗洞和暗门。   甘约儿一脸茫然道:“没有啊,我从没看到有人放这些进去……”   “甘堂主,你乘你义子熟睡之后把东西放进去他自然不会知晓,你还是快点招了吧,不要再拿小孩子当掩护,你的真面目已经大白于天下了……”   黄鹰在一旁冷笑道。   “你……你血口喷人……”   甘百霸不料这奸人竟早已预谋好了陷害自己,如今贼赃自自己的房内搜出让他如何讲的清楚,看一旁晚衣冰冷的眼神显然已然相信自己是掳劫女子贼人的同党。   “奸贼,你陷害我……我杀了你……”   甘百霸一时气的头脑发昏抽出长剑猛的向黄鹰刺去。   黄鹰似乎没料到他刺如此之快竟像是躲闪不及,眼看长剑已经离他胸前不到半尺,此时晚衣闪电般出手了,虽然她如今只有五成功力但“长空神指”后发先至正中甘百霸的曲尺穴。   甘百霸只感右臂一麻长剑顿时落地,黄鹰却突然出爪一把揪住他的胸衣一扯“嘶啦……”   一声,甘百霸胸衣开裂,一件东西从他衣内掉出。   晚衣一楞,看那东西像是一只女子的绣鞋,她掌力一分将二人分开上前捡起一看竟是她失落在破庙中的那只红绣花鞋,而它竟在甘百霸的上衣衣襟里。   晚衣顿时气的满脸通红,这个家伙居然将自己足底之物暗暗藏在身上,可见此人对自己必然心怀不轨,她将绣鞋捏在手中冷笑道:“甘堂主,想不到你居然连我的鞋子也喜欢藏在怀里,你想干什么……说……这些亵衣亵裤鞋子的主人都在那里?你还要欺瞒我到几时?”   甘百霸没想到自己一时贪念暗藏了晚衣的绣花鞋竟也被人揭破,如今他还如何解释?若实话实说自己暗恋大小姐多年只想藏她一件身上之物以解相思之苦岂不是让大小姐被江湖人指指点点,说不定还会坏了她和方大侠的感情,那样自己可是罪无可恕了。   甘百霸思前想后竟不知如何辨解,黄鹰在一旁喝道:“甘百霸,大小姐问你话呢,你的同党在那里……快说吧……若你招认指证他们或许大小姐还会对你从轻发落。”   甘百霸把牙一咬道:“我没什么可说的,大小姐,你信也好不信好罢,我是被这奸贼陷害的,他才是长空帮的内奸,他深谋远虑早早在我房中暗藏下这些东西是我失察,但我对天发誓我跟这那些掳劫女子的恶徒没有半点关系啊……”   “哼,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赖。你的誓言我还会信吗?”   晚衣已经不再相信甘百霸所言了,一个自己原本信任的人竟然暗中收藏自己的绣鞋,这算什么行为?   想到甘百霸一脸淫态的闻着自己绣鞋上残留的足底气味的恶心场面她就觉得有种呕吐之感,心中怒极当下身形一闪已经到对方身前一指正中甘百霸的心坎穴。   “喔……”   甘百霸不躲不闪硬吃一指顿时喉头一甜一口血喷出坐倒在地,甘约儿见义父受伤大惊忙跑过来抱住义父大呼:“义父,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你为何不躲?”   晚衣不禁讶然道,虽然甘百霸武功不及自己但也不至于一招内就被点倒。   “大小姐……我……我绝不敢跟……跟你动手……只是……我……我实……实是冤枉的……”   甘百霸一边吐血一边道。   “你虽不躲但却不能让我相信你,把他押下去明日我要亲自审问他……把他带走……”   晚衣一拂衣袖,几个长空帮众无奈上前将甘百霸绑了。   甘约儿怒道:“你们放开我义父,他是被冤枉的。你这恶女人打伤我义父,我跟你拼了……”   当下一头直朝晚衣撞来。   旁边的长空帮众要上前抓他,晚衣忙道:“他只是孩子……不明真相,都别动手……”   甘约儿人小脚下一绊直撞到晚衣脚下,他一把抓住晚衣的一双纤足张开小嘴一口咬住她的晶莹足踝。   “啊呀……别……快松开……唉……”   晚衣只感脚踝疼痛,她又不感运功硬震开甘约儿,否则她的“血河神功”护体气劲威力极大非把甘约儿的牙齿都震掉不可,可若不运功抵抗,甘约儿全力咬下去也不禁疼的她直皱眉头。   “约儿,不得无礼,你快松口……否则……否则你我父子……恩断义绝。”   甘百霸见甘约儿咬了晚衣不禁又惊又怒大声喝止。   甘约儿最听义父的话了,虽然百般不愿但不得不张开小嘴松开了这个长的那么漂亮但却狠心打伤义父的坏女人的小脚,只见晚衣的脚踝上已经被咬了一圈深深的齿印,他在晚衣裙底下抬起头竟憋见了晚衣裙下那双动人修长的雪白长腿和那腿间鼓起的一块肥肉和那诱人的浓黑阴毛,不禁把他看的呆了。   晚衣一低头看甘约儿看着自己的下身才醒悟自己裙内跟本什么也没穿不禁羞的她玉面飞红,还好对方也只是个孩子,她红着脸忙蹲下身扶起甘约儿笑道:“约儿,你义父做了错事,只要他肯改,我还是会对他从轻发落的。”   “哼……”   约儿板起脸转过头仍是看着甘百霸,此时甘百霸已经被几人绑着押走,他仍回身大喝道:“大小姐……你要小心啊,黄鹰……黄鹰乃是内奸,你要小心他……约儿……不要惹事……我的清白终会证实的。”   约儿小嘴一扁不禁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实在想不到对自己最好的义父竟会被冤枉还被绑起,他不禁狠狠瞪着晚衣,这个女人真是太坏了。   晚衣摸了摸他的头道:“约儿,你今天就住我这吧……”   约儿转过头不理她,黄鹰走上几步道:“大小姐,甘百霸虽被擒但他的同党在帮中仍不少,为了大局我把他们也都抓起来吧。”   “嗯,好……你去办吧,但不可伤了他们的性命,更不可冤枉好人……”   晚衣嘱咐道。   “是……小人会注意的,只是这孩子……”   黄鹰一指约儿。   “这孩子是无辜的,他现在由我照顾,你不必理会他”晚衣把约儿推到身后道。   “是……大小姐果然宅心仁厚,小人去了……”   说罢黄鹰转身带着手下去抓人了。   只不到半个时辰,长空帮分坛中半数以上的帮众就被黄鹰和其心腹投入了牢中,只因是晚衣下的命令谁也不敢抵抗,等要抓的人都抓齐了之后黄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好啦,碍事的都进了牢里,现在这里全都是我的人了,可以让他们动手了……夏晚衣,这回你可上了我的当啦……”   晚衣抱着约儿进了自己的房中,约儿心中恨她小拳头在她的肩上乱敲,晚衣不跟他一般见识,此时房中小看似已醒了,一见晚衣进来便笑嘻嘻的凑上去道:“娘,你那么晚了去干什么啊?车姑姑刚才也醒来才又哭了一会才睡着了。”   晚衣上前一看只见莹莹脸上仍留有泪痕,心中暗叹,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这样失身于一个淫徒,让她以后如何做人啊?   晚衣放下约儿对小看道:“小看,这是约儿,你俩要做好朋友,你可不能欺负他。”   小看伸出小手道:“约儿,我是小看,我们做朋友吧。”   约儿转过脑袋不理他扁着小嘴眼中含泪对晚衣道:“你要真对我好就把我义父放了,他是被冤枉的,那个黄鹰才是坏人。”   晚衣一皱眉摸了摸他的头道:“孩子,你还小,你义父对你好不代表他做的事情就都是对的,你早点休息,我会公正对待他的,如果他有冤情,也得仔细查证,我现在可不能放他。”   约儿见晚衣不肯放义父眼睛又红了嘟起小嘴瞪着她,小看笑着拉他上了床,只是约儿就是不愿睡觉。   晚衣也颇感为难,她其实是想等二人睡了好把衣裙脱下穿上亵衣亵裤和里衣里裤,可偏偏约儿就是不睡瞪着她让她如何换衣?   唉,这孩子对自己误会已深,自己只有慢慢开导他了。晚衣索性不睡床上,在坐位上打座运气希望能迅速恢复全部功力,三大周天之后功力已经恢复到了六成,她舒了口气睁眼看时发现约儿枕着小看的腿已经睡着了,两个孩子睡在一起的样子甚是天真可爱,她不禁嫣然一笑站起身准备换衣。   晚衣从怀里取出红绣鞋看了看,心中暗叹想不到甘百霸也是人面兽心竟会对自己有不轨之心,只是他这些年来在丰城称王称霸为何爹就会一无所知呢?黄鹰称他因为怕被甘百霸除掉才忍辱负重,但是这么长时间难道丰城就和长空帮总坛断绝了联系?一直都无法把消息传达递出去?   晚衣冰雪聪明刚才只是怒火攻心才没有细想,此时冷静下来再想想觉得黄鹰所言未可尽信,甘百霸若是那帮歹人的同党却公然放任他们在长空帮分坛里劫人还命手下奸淫莹莹,这么做对他有何好处呢?岂不是更快的暴露自己?把被掳女子的衣物鞋袜藏在自己房中的柱子里,把首饰银票藏在床上墙角中,这一切都显的太过明显了,若他真那么深谋远虑大奸大恶岂会把贼赃藏在自己房间里?   如果……如果这一切都是黄鹰的有意陷害的话?晚衣心中闪过了这个念头,若黄鹰才是跟那些歹人勾结的内奸,那么自己岂不是中了他的离间之计把甘百霸和忠心长空帮的帮众都送进了牢里,而他现在等于是完全控制了长空帮分坛。   晚衣越想越是心惊,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大小姐,黄副堂主让我送百年人参汤给您和车掌门补身……”   晚衣心中一动上前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黑衣帮众手上端着盘子,盘中盛着透着药味的的人参汤。   “好……端进来吧,放在桌上……”   晚衣不动声色道,那帮众端着盘子走进房内突感腰上一麻软倒在地。   晚衣端起盘中的人参汤碗冷然道:“黄鹰让你给我送人参汤?只怕这汤中有问题吧?”   那帮众吓的面色如土道:“大小姐,冤枉啊,小人和黄副堂主对本帮忠心…………”   他话未说完晚衣的纤指顶在他喉间。   “说话给我轻些,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这汤里若是没有问题那你喝了只会增加功力,我解开你的穴道再给你赔罪,若有问题那你只能是你背叛本帮的代价…………”   晚衣撬开他的嘴将人参汤灌下一口,那人喝下之后面色红润并无异样。   “大……大小姐……你看,我没事啊……你真的弄错了……”   那帮众急道。   晚衣把了把他的脉感觉并无异样,心道:莫非真是自己搞错了?   “这位兄弟,我误会你了,这汤我喝了再向你赔罪……”   晚衣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把人参汤碗端起放在嘴边,眼角一扫只见那帮众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哼……”   晚衣把人参汤碗放下从包裹里取出一根银针在汤中浸了浸拿起来并无异样。   “大……大小姐,我都说了,这汤真的没问题啊……”   那帮众笑道。   “药汤是没问题……只是……”   晚衣将沾着汤水的银针在碗边上磨了一圈,那帮众脸色顿时大变,只见银针针尖瞬间变成了灰色,银针变黑则说明有剧毒,变灰则说明下的药不致命但却是迷药。   “好手段,迷药不在汤中却涂在碗口上,若是我的嘴沾上碗口那迷药就会入我口中”晚衣盯着面色如土的帮众冷笑道:“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吧……黄鹰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段天刀金松等十八把刀泰山群匪大模大样的走进了长空帮分坛,黄鹰热情的从里面迎出。   “段当家,金大哥,你们可来了,小弟已经把事情都办妥了……”   黄鹰一脸得意道。   “兄弟,做的好啊,甘百霸和忠于他的人都进了地牢,而夏晚衣中了我们的迷药自然是手到擒来,这次能够成事多亏你了,对了……那帮抢女人的兄弟是那里来的?他们可曾到此?”   金松晃动着八字胡道。   “大哥,其实我跟本不知他们是谁,每次都是个戴面具的青衣人和我联络,要我助他们掳动一些城中的女子,每次都会酬谢我不少金银。我早就打算整倒甘百霸了,昔日他的房子其实我乘他外出之时暗中在他墙角和柱子上制造了一个暗洞和暗门,我乘他出去巡逻之即用迷药麻昏了他的义子,然后将这些东西藏进了他房中,只是没想到夏晚衣和车莹莹她们也来趟这混水,正好一石二鸟,借夏晚衣把甘百霸和他的人都送进牢里,现在这里上上下下都是我的人了,我已经派人给夏晚衣送了人参汤,在汤碗上下了迷药,这回儿我们就可以将她剥个精光让大家好好看看了……”   黄鹰淫笑道,泰山群匪不禁乐的大笑。   金松却是皱了皱眉头道:“老黄,你不知道那帮人是什么人怎么就跟他们合作了呢?现在他们在那里都不知道。”   “大哥,反正都是同道中人,他们不愿现身可能有他们的苦衷吧,不过你们也真够辛苦的了,派人在飘渺峰下守了这么久,总算等到了夏晚衣她们落单的时机啊……”   黄鹰叹道。   “是啊,上次方歌吟和夏晚衣坏了我们的好事,我这口气一就直憋着,不宰了他们誓不罢休,老金跟我出了个主意让我一直派人监视这对狗男女,结果不久前方歌吟去了京城,留下个夏晚衣呆在山上和那小畜生在一起,我本想带人杀上山去,但老金劝我不要操之过急,后来那个车莹莹找上山去带二人下了山直奔京城而去,老金认为这是擒下她们的绝好机会,恰好要去京城非过你这个丰城,而丰城正好有老黄你这个潜伏长空帮多年的卧底,正是我们擒下她的大好良机啊…………想不到老弟你果然好本事,兵不血刃用离间计就让甘百霸他们进了大牢里,否则我们还真要费些功夫,而且难保有人逃出去向长空帮报信,若是夏书云带大队人马杀来可就糟了。”   段天刀庆幸道。   “嗯,夏晚衣不足虑,只是她背后的长空帮加上方歌吟才难对付,擒下她之后就可要挟方歌吟和夏老儿就范,说不定到时候整个长空帮都是我们的了”金松点头道。   “是啊,到时我可以把罪责都推在甘百霸他们头上,把他们全宰了,然后用化尸粉化成了脓水,就说他们绑架了夏晚衣车莹莹,我们快点去把两个贱人带出来,还有那两个小杂种一并抓起来。”   黄鹰一边说一边带着泰山群匪入内。   众人走到晚衣房间,黄鹰唤来监视房子的几名心腹道:“曹顺把人参汤送进去了吗?”   其中一人点头道:“曹顺刚才进去了,但是一直都没有出来……”   “什么……”   黄鹰面色大变,泰山群匪亦个个拔出兵刃来盯着房门。   不好,夏晚衣莫非识破了我的布局?这下可麻烦了,黄鹰向后退了两步低声道:“各位,这贱人恐怕已有所觉察了,我们看来要擒下她要颇费些功夫了。”   众人虽然刚才还得意洋洋但此时马上又紧张起来了,虽然听黄鹰所言夏晚衣已经内力大耗又受了内伤但毕竟身负“血河神功”而且当日曾经以一人之力点倒泰山群匪众当家的,武功亦入绝顶高手境界。   “哼,她就算识破了人参汤碗上下的迷药,但应该还是会着了我的道……”   黄鹰冷然道,同时抓住旁边一名爪牙猛的把他朝门上砸去。   “咔嚓……”   一声响,那爪牙痛的惨叫被直砸入房内,同时血光一现,两条倩影各背着一个小童已经从房中跃了,那个被砸入房中的爪牙已经身首异处了。   却见晚衣紫衣白裙中持剑背负着小看,而莹莹则黑色劲装衣裤已经穿上,脚着犀牛皮长靴背着约儿,二女怒目瞪视着群贼。   “黄鹰,想不到你居然勾结外人谋害于我还嫁祸给甘堂主,我真是瞎了眼才会错信你的鬼话……”   晚衣怒道。   “大小姐,要怪只能怪你蠢了,你不过是使了点嫁祸之计就让你相信了甘百霸是掳劫女子的同党,他一直痴心于你藏起你一只鞋,到头来落的被你重伤的下场,哈哈……不过你也比我想像中要聪明,居然只破了我在汤碗上下药之计……不过呢……我这个人比较谨慎,我在碗上除了下了些迷药,还下了一种药。”   黄鹰狞笑道。   “什么?”   晚衣一惊只感自己的内力正在迅速下降,这是怎么回事?   “姐姐……你的眼中有红点……”   莹莹惊恐的看着晚衣的双眼,她白色的眼肚上竟出现了左二右三共五个红点。   “十……十三点,姐姐……你中了十三点……”   莹莹大声道。   “十三点”乃是“诡丽八尺门”的一种奇药,这毒力一旦发作,眼白必有左六右七,共十三个针头大的红点。发作时也没怎样,一般人得要在一个对时内肢无力、内功难聚;内力至高者,能将毒力逼出,也非得要一二个时辰不可。   “你……你好卑鄙……”   晚衣拼命凝聚丹田中的内力但却无济于事,原来药碗上的迷药即使她嘴上不沾到但“十三点”也会令她中毒,只是发作起来较慢反而更令她无法察觉。   “大小姐,大丈夫斗智不斗力,只是这回你可恕小人得罪了……大家一起上……”   黄鹰一声大喝,群匪和他的亲信纷纷出兵刃围杀上来。   段天刀上次被方歌吟夫妇所败心中对他们最是恼恨,此时大刀在手而对方又身中奇毒更是信心百倍,只想着擒下晚衣后对她尽情凌辱。   晚衣娇咤一声,长剑如同一道闪电将黑夜猛的劈开来,正是“血河四式”的第一式“金石为开”只听得惨叫声不绝于耳,断肢残臂四飞,段天刀仗着内力深厚力猛刀沉勉强抵挡住数剑但已是险像环生,而身旁的数名当家竟是非死即伤,只是第一式群匪已经死伤了七八人。   想不到这娘们居然练成了“血河四式”金松吓的连退数步,“血河四式”其实就是“血河神剑”总共只有四式但威力无穷,昔日血河派掌门卫悲回凭此四式打遍天下罕逢敌手,方歌吟练成后居然也传给了妻子。   晚衣剑出夺命把群匪吓的惊呆了纷纷退步,而黄鹰更是面无人色跟本不敢上前,晚衣冷笑道:“十三点算什么?我的血河神功百毒不侵,你们就尽管上来送死好了,我这只是第一式,还有三式看谁来接?”   说罢信步上前,群匪被刚才那一式所摄竟无人敢阻挡。   二女背负二个孩子走到院前时,金松眼珠一转猛的一出手一件暗器直朝晚衣背头射来,晚衣持剑回身一挡将暗器击下但身子却是一阵摇晃,众人才看清她额上满是汗水。   “大家快上,她是在装腔作势,她中毒已经深了……”   金松看出晚衣其实是外强中干,刚才那一剑几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功力,此时功力所剩无几甚至挡下一枚暗器都已经是玉腕发软了。   “姐姐快走……”   莹莹眼见晚衣毒发忙把背上的约儿放下推给晚衣,自己直朝群匪扑去,她下身疼痛而且内力又损了几成要应付如此多的人实在没有把握,但为让晚衣能够脱身当下拼着性命不要以一敌众要将群匪挡下给晚衣创造机会逃生。   “不……妹子……我不能抛下你……”   晚衣挥剑要上前相助却感丹田内力空虚无法聚气。   “姐姐……快啊……你逃出去才有机会救我,你若不逃这两个孩子也要落在他们手中了……”   莹莹忍着腿间疼痛将双腿使的风雨不透狠踢向群匪。   “不……我不能……”   晚衣虽知莹莹所言句句是实,但怎能抛下这个妹子独自逃生呢?   “姐姐……不要犹豫了……你快走……你走了我才可安心突围……”   莹莹一脚蹬飞了一个贼人但肩上中了一刀,好在她穿着银缕衣不致受伤。   晚衣心知若自己再耽搁下去只会变成莹莹的负累,她紧咬银牙大声道:“妹子,我走了,你快点脱身不要再纠缠下去了……”   说罢抱起二小向外奔去莹莹的武功也极高,虽然身子不便但仗着身法快脚功好仍旧踢倒了十几名爪牙,段天刀大怒,若是让晚衣他们逃脱那可就完了,长空帮乃是天下第一大帮,一旦要是夏书云下令围剿他们就算有三头六臂他们这帮人在江湖上也再无立足之地了。   “看我斩死这婊子……”   段天刀狂吼着将手中大刀舞的像狂风暴一般,恨不得把莹莹一刀劈成两段,莹莹也已经是气喘连连渐感后力不继料想晚衣他们已经逃远一闪身避过刀锋脚尖点地直跃上房顶。   金松乘她双足未着房顶之即一轮暗器抛出,莹莹在空中施展“大漠仙腿”的高招将暗器踢开,却不料用力过猛腿间一阵疼痛令她动作一缓,顿时足底大腿还有腿间俱是一麻。   坏了,中了他的暗器。莹莹感到中暗器之处甚是麻痒心知对方暗器上有毒,忙回身在房顶上狂奔。   “快抓住这婊子……别让她跑了,她中了暗器跑不掉了……”   金松急道,群贼急窜上房顶急追。   不能落在他们手中……莹莹只感眼前越来越模糊,她已经完全辨不清方向只知一味向前狂奔,终于脚下一软从房顶上直摔了下去,心中暗想要是这么摔死了倒也省的落在他们手中被奸淫凌辱了。   一双纤手从下方托住了她的娇躯,莹莹只感对方连点了她几个穴道毒性不再蔓延了,是姐姐救了我?她勉力挣开双眼却随即陷入了极度的惊恐之中。   “小贱人……逃的挺快嘛,害的我们从西域一直追到这里,快说……夏晚衣和方歌吟在何处?否则老娘撕碎了你……”   长空帮分坛后园的一处假山石洞中,晚衣带着二小躲在其中,她刚才已经毒发,料想就算再逃迟早会被他们追上,这里是他们的地盘熟门熟路,自己功力未复又带着两个小孩子,索性假装从前门逃出实则转到了后园中躲这片假山石石洞中抓紧时间运功逼毒。   只是十三点的毒性非同小可,即使是她短时间内亦无法逼出毒力,而且她本就功力不足内伤未愈,越是急内息就愈加混乱。   “娘……你别急,姑姑一定会逃出去的……”   小看上前给晚衣擦了擦颅头上的汗水。   “唉,若是莹莹有个三长两短,我真是……”   晚衣心中尽是愧疚。   “哼,你只顾她却不理会我义父了吗?他对你一片忠心,你却听信黄鹰那个小人把他和那么多人关进牢里,他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我……我一定要找你报仇……”   约儿两眼红红的瞪着晚衣。   晚衣顿时羞愧的无地自容,若不是自己武断的相信黄鹰之言被他的嫁祸之计所骗那甘百霸等人何至于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约儿,是我的错,你放心,我向你保证一定救你义父出来……”   晚衣道。   “你现在自身难保怎么救我义父?”   约儿毫不领情道。   “我……我……”   晚衣顿时语塞,小看在一旁拉了拉约儿的手道:“约儿哥哥,娘也在尽力想帮你义父,你就别再怪她了。”   此时山洞口突然有异响,晚衣一惊忙提起剑弯着腰走出,回身对二小道:“你们呆在洞里千万别出来,如果我出了事情你们也不能出来知道吗?找机会逃出去向京城长空帮总坛报信让我爹和我夫君来救我。”   小看轻声道:“娘……你千万小心,你若出事小看一定会来救你的……”   约儿则是沉着小脸不愿说什么。   晚衣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小看,你要好好照看约儿,一定不能抛下他,娘出去看看也许不会有事的。”   晚衣从山洞里冒出头来向外看看走出来,只见外面静悄悄的,她在假山周围慑足转了一圈发现一块山石上趴着一只猫,两只眼睛闪着亮光正瞪着她。   原来是虚惊一场,晚衣刚舒了口气,一只大手已经从后面猛的捏住了她的手腕一拧,长剑落在了地上。   “呜……”   晚衣还未叫出声对方已经捂住了她的嘴,同时壮硕的身躯已经将她顶在了假山石上。   “唔……呜……”   晚衣拼命挣扎着但无济于事,她内力未复而对方身强体壮又从后面偷袭,整个人都被对方牢牢压在石壁上面。   那壮汉喘息着在晚衣耳边轻声道:“大小姐,是我……我是杨健……”   杨健?就是奸淫莹莹的那个畜生?晚衣大怒用力挣动着,想要张口咬他但那里咬的到?   杨健压着这具绝美玉体,可以感受到她单薄的衣裙下竟然什么都没穿,他的色欲已经被提升到了极点,那杆子肉棍已经提起开始在晚衣那丰满的肉臀上摩擦着。   “大小姐,你别叫……我不是他们的人……我也是被陷害的,我可以保护你们出去……只是……只是……你怎么谢我啊?”   杨健淫笑着在晚衣耳边吹着气,一边放开了她的嘴。   该死的狗奴才,我若是脱了身非宰了你不可,晚衣心中暗骂脸上却恢复镇定轻声道:“好……杨旗主,你先放开我,你若救我们出去我就不追究你昔日之罪还重重有赏。”   “嘿……大小姐说的容易,只是我老杨不是很信你的话,这样吧,大小姐就让老杨插上你一次屁眼过过瘾,这就足够了……你若是想被他们抓住就尽管叫好了……”   色胆包天的杨健乘火打劫竟开始解自己的裤带,那粗壮的肉棒隔着玉色挑线裙直向晚衣的肉臀下挤上来。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第07章 肛奸晚衣 小看救母   “你别不要”晚衣只感到屁股后面一根热乎乎的东西挤了上来,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虽然和丈夫行房多年可是也从来没有试过肛交,毕竟那里是拉屎的地方,丈夫的阳物粗壮无比要是插进去的话这种事情真是想想都害羞,可是如今这大胆妄为的奴才竟敢把他的阳物插她那里杨健脸色一沉道:“大小姐,我老杨可是倾慕你已久了,你就让我爽一下吧,你要是不配合就尽管叫好了,看到时谁更倒霉。”   “你无耻,你啊”晚衣拼命扭动着玉体,可是“十三点”的药力令她的内力无法凝聚,此时她的体力只跟一个普通女子没什么两样,如何敌得过体壮如牛的杨健,她唯有抬起双腿用力踩着假山石壁向上攀用这种消极的方式来远离臀间不断挤上来的肉棍。   杨健隔着大小姐单薄的外衣和长裙可以感受到下面那光滑丰满的玉体,他故意托住晚衣的纤腰帮她一把,大小姐的腰真是细,嫁了姓方的那么多年仍旧不逊于少女啊,天哪,大小姐里面居然没什么都没穿,她可真是风骚啊!   晚衣双手抓着假山石双足用力向上,可是这石壁甚是光滑,向上攀了几尺就再难攀上,换成昔日的她轻功绝世要上去轻而易举,可是如今她却是有苦自知,脚下一滑身子直坠而下,这下可惨了,杨健那挺起的肉棍直插入臀沟之中。   “唔嗯”晚衣只感臀间一直撕心般的疼痛差点惨叫出声来,只是想起二小还在洞中,要是自己暴露了岂不是要连累他们,唯有拼命苦忍,一双玉足在石壁上乱蹬乱踢,没几下脚上的绣鞋就被踢掉露出一双没穿罗袜的如雪玉足。   “哦哦”如同一根炙热的铁棍正在不断向自己的臀间挺进,晚衣银牙紧咬着樱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挑线裙的布料仍旧竭力维护着主人的尊严,尽管杨健的肉棍已经侵入晚衣菊肛两寸但裙布居然未被戮破,隔着薄薄的裙布杨健依旧可以感受到晚衣股臀内的温暖和紧缩,这让他的肉棍膨胀得更加惊人。   “轻轻点快拔出来”晚衣疼得额上冷汗直冒,咬牙轻声道。她跟丈夫成婚多年交合亦是中规中矩,何曾尝试过肛交?这女子排便之处如此小要是插入那个东西,自己那里非坏掉不可了!   一想到这里晚衣就羞得玉面飞红,只是催促着杨健快停,可是杨健此时情欲已被彻底撩拨起来如何能停?   “你你这狗狗奴才我啊哦”晚衣拼命扭动着玉体,两只粉嫩的玉足在假山壁上用力踩踏着想要借劲减少下坠的势头,从小知书达理脏话都不曾说过几句,此时被这个下人这般侮辱实在是又羞又怒,若非中了“十三点”功力尽失早就把这淫徒碎尸万段了,而此时也只能在言语上辱骂对方,盼对方恼羞成怒杀了自己省得再受这等侮辱。   “大小姐,您也别装了,你看看,你连亵衣亵裤都不穿真是有够风骚的,明明就是要男人又不好意思承认,你的奶子好肥啊”杨健无耻的用大手抚摸着晚衣胸前那傲人的双峰,只是大手轻轻一按就感到那隔着薄衣传来的弹性,胸前那两团肉鼓鼓的乳房几乎要破衣而出,那两个粉红色的突起更是看得他口水直流,忍不住用大拇指和食指在那两个小突起上转动着。   “喔嗯嗯好热好讨厌啊哈哈”晚衣感到乳尖越来越痒,一股子热流从小腹涌起,坏了!怎么自己身体变成这样,自己只有和丈夫行房交欢或用白玉阳具自渎时才会产生情欲的,怎么可以在这个淫徒的猥亵下失态,然而她的肉体却违背了她的意志越来越失控,喘息声也变得越来越粗重,她只能不停摇着螓首拼命集中精神。   “大小姐,你别再强忍了,方大侠不在就让小的好好慰劳慰劳你前后两个洞吧”杨健把臭哄哄的大嘴贴着晚衣的左耳哈着热气,舌头轻舔着那可爱的小耳垂,一只手已经不规矩得伸到了晚衣的胯间。   “喔”晚衣一双凤目瞪得溜圆,菊肛的疼痛已经让她魂不附体,乳尖的受侵更是让她晕头转向,但女人最要紧的地方被摸才最是让她受不住的,两条腿已经本能的并拢在一起,但晚了一步杨健的手已经抠住了她两腿间鼓起的阴阜在那鼓起的肉丘上一块突起的小小硬处按下去。   “嗯嗯”晚衣顿时只感小腹的热流迅速流遍四肢百髓,全身顿时一软,肛间的肌肉一松,杨健的肉棍几乎插至最里面。   可能是因为裹着一层裙布也可能是浑身销魂般的肉欲竟冲淡了肛间的疼痛,晚衣竟不感到菊肛有多疼反而受此刺激身子猛得弓起,两脚十个足趾团在一起,两腿更是绷得笔直笔直,一双迷人的美目已经缝成一条线,脸上尽是陶醉之态,小嘴大张丁香小舌伸出来,晶莹的唾液从口角淌下,原本晶莹如玉的脸颊已经因为高涨的情欲涨得通红了,腿间一热一股子阴精已经喷泄而出,薄薄的裙布马上就被沾湿,直接粘在了他的大手上。白浊粘滑的液体把裆间弄得更加透明,浓黑的阴毛和涨得粉红的如蟠桃般的阴阜已经是清晰可见了。   今天就算是送了性命我也非要了她的身子不可,杨健已经是色迷心窍把心中最后的一点忌惮也抛到了九宵云外,把沾着晚衣淫水阴精的手放在鼻下疯狂闻嗅着,只感一股带着点腥味的异香更加刺激他的神经,伸出长舌舔动着只感入口甘甜比喝过的什么汤汁都要鲜美。   “吼吼”杨健轻声低哼了两声,脸上的肌肉一阵颤抖,身子猛的一阵抽搐,顿时一泄千里,深入晚衣菊肛的肉棍喷泄着炙热的男精,晚衣的后庭竟发出“波波”的响声。   晚衣只感菊肛中一股热流直冲入直肠中,肚子竟感到一暖,浑身一阵激烈抽搐双眼翻白几乎当场晕过去,羞耻的泪水从眼中夺眶而出,尽管肉体沉浸在情欲之中但依旧感到甚是悲凉,自己竟被一个下人肛奸了!而且还被他射精射在了里面!这要是传出去让自己怎么做人啊?别说自己,就算是歌吟也要大丢脸面,一时间她实在是想要自尽。   咬舌自尽?凭她现在的力气还能做到,只是要是她自尽了那两个孩子怎么办?   小看这么可爱的孩子,他父母虽是魔头可他是无辜的,那么纯真善良又认自己做娘,自己怎么能抛下他不顾?   甘约儿的义父甘百霸虽然可能对自己心存不轨但毕竟也是被这帮恶人陷害的,自己中了他们的离间之计将他打伤擒下令他落入敌手现在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于公于私自己都要保住他义子的性命,否则就算是死了也没脸见他了。   想到这里晚衣勉力镇定心神喘息道:“好好了,我已经让你,你快放开我。”   杨健在晚衣的菊肛里射了精后也是吃喘吁吁,但他又岂会只满足于肛奸?除非插进大小姐那宝贵的阴道里在那里射精后才算是不枉此生,只是他刚在对方菊肛里射精肉棍已经萎缩变软一时间硬不起来,他眼珠一转顿时计上心头。   “大小姐,你果然是有情有义,为了两个孩子就能不出声让我把你嘿嘿”杨健把嘴凑到晚衣发红的耳边轻声道:“只是我现在那里全湿了,你就好人做到底,用你的小嘴帮我那里舔干净吧。”   “你真无耻你不守信用”晚衣没想到对方得了便宜还卖乖,竟要自己用嘴舔他那肮脏之物,当真是气得浑身发抖柳眉倒竖。   “大小姐,你拉屎的地方都让我操过了,现在就让你用你的小嘴帮我舔舔又能怎么样呢?你要是不做,那我可喊了”杨健面色一沉威胁道。   “你别喊我我照做就是你你先拔出来”晚衣一脸羞愤,可事到如今她也实在别无他法,“十三点”的药力甚是勾钻古怪,若是给她几个时辰的时间就能运起“血河神功”把毒性尽数逼出了,但偏偏现在她跟本没这个机会。   罢了罢了,唯有先挺过这一关,为了孩子们,我也唯有忍了,想到洞中的两个孩子,晚衣唯有继续这桩肮脏的交易。   “好,大小姐果然仁义,杨某佩服”杨健嘴上说着手上用力把晚衣柔软的玉体托起小心翼翼将自己那条肉棍慢慢拔出。   “扑”的一声,随着杨健发软的肉棍拔出,大股的黄浊液体自晚衣的肛间涌出,落在地上溅得满地都是,把晚衣羞得忙闭上双眼不敢再看。   “大小姐,你放心吧,我那菊门没被我弄破,以后拉屎不会有问题的”杨健恬不知耻得笑道。   晚衣真是恨不得自己眼睛瞎了耳朵聋了,怎么都好过继续看到这般令人作呕的景像和无耻的声音,她喘息道:“把我放下,我我自己来。”   杨健料定晚衣无计可施便将她随手往地上轻轻一放,晚衣娇弱的身子靠在地上微微起伏着,伸出小手整理弄乱的长发和衣裙。   原本就单薄的衣裙此时沾满了杨健的男精和自己的阴精下身已经是一片狼藉了,晚衣伸手抹了两下只感满手都是热乎乎的糊状物,胸中只感一阵剧烈的恶心。   怎么办?这个淫徒分明是得寸进尺,自己被他肛奸后他又要自己去舔他那东西,说不定自己舔完后他就会就会晚衣实在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实在不敢想像自己会被这个无耻之徒强奸,那自己当真是生不如死了。   不能一味听任他摆布,但是又不能让他呼喊招来那些贼人,怎么办呢?晚衣一边想着一边运起丹田中残余的内力,“血河神功”威力无涛,只片刻间她就感到丹田内的内力开始一点点凝聚起来,只要给她一柱香的时间她就能恢复一成功力了,只要有一成功力她就有把握收拾这个无耻淫徒。   “大小姐,你的脚真软啊”晚衣突感自己赤裸的一只右足把对方捏住,把她行功运气给打断了,却是杨健忍不住蹲下身开始把玩她的一只玉足。   “你放手别摸我唉”晚衣秀眉紧皱,真是最怕碰上这种急色鬼,竟半刻也不让她喘息,连自己的脚都不肯放过,可是这也未尝不是个机会,对方若是只注意自己的脚而自己就能抓紧时间恢复功力,至少能够再拖延些时间能够让他不侵犯自己,想到这里晚衣镇定心神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运功。   “真是好软好嫩啊,大小姐平时不走路吗?怎么这小脚生得一点老茧都没有?”   杨健痴迷般握着晚衣的一双玉足揉捏着,宛若玉石般的一双玉足甚至都看不见青筋,足弓纤美足底凹陷简直就像是用象牙雕出来一般,摸上去软若无骨还能感到足底那一层潮潮的汗津,这让他更加难以忍受,这般的美人怎能让方歌吟独享?   这个昔日长空帮的公主跟本就不用正眼看自己的女神今天竟也落到这般地步了,自己竟可以独自享用她!   “你是我的我的人是我的脚也是我的全身都是我的”杨健疯狂般抓住晚衣的一双玉足放在鼻下嗅着用嘴亲着用舌头舔着,把唾液沾在她的足背足心足踝足趾的每一处。   “好吃太好吃了”杨健贪婪的含着晚衣那纤美玉足享受着足底汗津的美味,那可爱的玉趾缩成一团但在自己大舌的攻击下又不得不分开。   淫贼,让你再得意一会儿吧,只要等我恢复了内力就马上取你狗命,晚衣忍受着足底的麻痒和恶心假装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闭上双眼,实则加紧了运气。   “呼过瘾,真过瘾”杨健恋恋不舍放下晚衣的玉足,晚衣像惊弓之鸟般将一双玉足缩回用袖子遮住唯恐让他再看见。   “好了,大小姐,现在你可以舔我的老二了”杨健说罢将自己那条软绵绵的腥臭之物伸到晚衣的面前显些撞到她的鼻子。   “啊你你别急慢着点嘛”晚衣心中烦恶至极,但为了拖延时间唯有扮出一副有些羞怯撒娇的样子,伸忍玉手轻轻捏住那炙热黑乎乎腥臭难当肉肠般的东西。   我的天,真东西真是太恶心了,虽然和丈夫行房多年可丈夫的阳物甚是白净干净并不怎么臭,更从不曾要求自己口交,可这东西真是简直就像是一根狰狞的树根上面尽是青筋,尤其是顶部那一团暗红色的椭圆形的龟头更是看着让人触目惊心,而那根肉棍上更沾满了男精,难以想像刚才这个东西就侵入过自己的后庭菊肛还在里面射精一想到刚才那羞耻至极的一幕晚衣就感到后庭的热辣疼痛更甚,真恨不得一把将这丑物撕断,不行,自己要忍,现在自己功力不足跟本不是他的对手,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自己的贞洁为了两个孩子,只能再忍下去。   晚衣深吸一口气用指尖轻轻划动着杨健的两个大肉袋刺激着它们,忍受着胸中极度的恶心将小口张开把对方的肉棍含入口中。   “喔舒服大小姐”杨健眉毛成了八字形双眼微闭大嘴开合着,晚衣那小嘴只能勉强含进他肉棍的一半那小舌在他肉棍龟头顶端轻轻舔动着帮他舔去沾在上面的男精,细小的牙齿在龟头上轻轻刷动着让他的肉棍迅速恢复了勇猛。   “喔喔”杨健的肉棍不断膨胀,把晚衣的小嘴已经挤得满满,连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她显然有些吃不消想把肉棍推出来,但杨健岂能如她所愿,猛的抓住她的后脑向自己方向用力一推。   “喀喀”晚衣只感那恐怖的东西竟直贯入她的咽喉中几乎呛得她无法呼吸,那龟头更是直挤进她的嗓子眼里,她用双手用力推着对方的胯部却哪里推得开?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就算不闷死喉咙也要被撑破了,晚衣发狠上下颚用力咬想要咬下这丑物,但杨健本就是硬功高手加上此时肉棍坚挺无比,这样的咬劲只是令他更加兴奋罢了。   “嗯嗯”杨健发出一阵变态般的哼哼声,猛的一挺熊腰,大股男精直喷入晚衣的喉内一直注入腹中,晚衣直恶心得天悬地转想要吐却一点也吐不出来,只能眼看着这淫贼在自己的口中射完精,而她更是一滴不漏被迫喝下了全部的精水。   “呼”杨健志得意满把肉棍从晚衣口中拔出,而晚衣则是抱着自己的嗓子眼低着头口中不断流出秽物,她真是想要放声大哭可却又偏偏不能。   但是这屈辱并不是白白付出的,在刚才口交之时她丹田的内力已经恢复了接近一成了,“十三点”的毒力已经被逼出少许,只要再凝聚一点内力她就有足够的功力发出全力一记“长空神指”就算是杨健的硬功再了得,只要射穿他的喉部,那既可取他狗命又能阻止他临死前呼喊暴露自己。   狗贼,你只管得意吧,你的死期马上就要到了,晚衣心中暗自诅咒着。   “大小姐,你上面的嘴已经含过我的老二了,那现在我也来含含你那里吧”杨健诞着脸笑道。   晚衣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一语皆无闭上双眼把双腿分开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不能放弃,如果现在放弃刚才所受的屈辱就都白费了,只要再挨过一刻就能取这狗贼的性命了。   杨健看晚衣已经是毫不犹豫也再无羞涩料定她定是已经欲火焚身,他两次射精后需要稍做休息,当下老实不客气撩起晚衣的玉色挑线裙露出对方赤裸的下身。   修长浑圆的晶莹大腿摸上去弹指可破,杨健这回不再是隔着沾湿的裙子,而是近距离看清楚了晚衣那一片狼籍的下体,被阴精沾湿的黑色阴毛显得更加淫秽,红扑扑的宛若一个粉红色玉蚌般的阴阜已经鼓起,蚌缝处尽是泡沫状的白浊阴精淫水,那因为刚才揉搓而显得颇为红肿的蚌珠此时看上去更是动人。   “大小姐,你的小珠珠可真可爱”杨健双手捏住晚衣的膝盖分开然后把头埋入对方的胯间,张开大嘴尽情舔动着晚衣的禁地。   “唔唔啊”晚衣后颈不由自主的向后拱起,后脑开始转动,下身的骚痒比刚才更加厉害,就像一条小蛇在那里游动一般,她只感到丹田的气息一乱。   不好,现在这可是紧要关头,若是此时内息走岔轻则走火入魔,重则马上就要毙命,一定要坚持住,晚衣心中焦急双脚开始用力踩着杨健的肩头,口中娇声道:“慢点我我好痒。”   杨健听她这么娇声淫叫更是心里像被猫爪乱抓,轻声笑道:“大小姐,小的一定不会让你失望,保证我的老二比方大侠更壮,干得你彻底忘掉他。”   当下不理晚衣柔软玉足的踩踏继续卖力舔动着。   赤红的蚌珠被杨健上下排牙齿咬住,稍一用力就让晚衣玉体疯狂抽搐不休,她简直无法想像自己还能挺过去,唯有把一只手伸进自己口中用力咬嚼着,虽然手上甚是疼痛但却可以让自己不大声叫出来还可以稍稍减缓情欲对她理智的吞蚀。   杨健的大舌已经侵入了晚衣的下体,这让她有种已经被强奸了的错觉,那热乎乎的长舌在她的阴道壁内侧摩擦刮动着,享受着年青女子体内涌出的香甜淫水,更可怕的是杨健硬扎扎的胡根在她光滑的玉蚌上面搓动的刺激更甚。   “嗯嗯”晚衣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快飘起来了,两只玉足的足趾已经绷紧,一只手还放在嘴里,另一只手则拼命抓着地上的土抓出一道道沟来,雪白的屁股正不断淌下杨健的口水和她的淫水。   “唔哈呼”晚衣小腹猛得向上一挺再挺三挺,浑身一阵僵硬,大股阴精自子宫内喷泄而出射得杨健满口满脸皆是,她竟被对方舌奸至了高潮,泄身后浑身发软的虚脱更让她有种无限满足的快感。   “好吃真好吃大小姐的名器真是了得,射出来的淫水比你的长空神指还厉害啊”杨健用大舌舔动着口脸上的淫水淫笑道,他下身的肉体已经又变得坚如铁石了,现在的目标除了晚衣那迷人的蚌口还能是哪里?   晚衣双目迷茫喘息着看着天空,脑中几乎一片空白随即无尽的羞耻再次涌上心头,自己居然在这狗贼的舌奸下泄了身子,真是太太可耻了!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但杨健那句话中的“长空神指”四个字令晚衣再次振奋起来,她的内力已经恢复了一成,此时足够她发射一记“长空神指”了,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成败在此一举,她假意扮出一副淫欲十足般的样子朝着杨健娇声道:“快快点别再让我等了快用你的你的老二插我。”   杨健心中狂喜,现在可是大小姐自己求他干她的,她终于已经完全放下了羞耻心了,他故意摆着架子道:“大小姐,你可是有老公的,你老公还是武功天下第一的方歌吟方大侠啊,你可是长空帮的大小姐,怎么现在活像一个淫贱骚货居然要我这个狗奴才来干你啊?也太不要脸了吧?”   “求你求你快给我我真的想要”晚衣心中暗骂,你这狗贼刚才急色的要命现在怎么反而装模做样起来了,她要求一击必中要让对方在最无防备最近的距离下出指,为求万无一失所以绝不能失手。   “那你说夏晚衣是个淫贱骚货,求杨大哥用他的大鸡巴操我的淫贱小骚穴,快说吧”杨健想要在干晚衣前彻底击毁她的尊严。   你这狗贼,你尽管得意好了,我马上就要取你的狗命了。晚衣心中暗骂脸上依旧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淫态,娇声道:“我我夏晚衣是是个淫贱骚货,求杨大哥用用他的大鸡巴操我的我的淫贱小骚穴。”   “怎么说得那么慢,说快些,好像我在逼你似的”杨健不满道。   “我我夏晚衣是个淫贱骚货,求求杨大哥用他的大鸡巴操我的淫贱小骚穴”晚衣强忍羞怒又说了一遍。   “好,天地为证,这可是大小姐自己求我操她的骚穴的”杨健得意到了极点,双手捏住肉棍对准了晚衣的玉蚌狠狠捅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晚衣那双迷人的凤目突然暴射出两道杀气,右手玉指闪电般在杨健的喉间一点。   “扑哧”杨健只感喉间一热像是有什么东西穿了过去,而失控的身子直撞在离晚衣胯间尚有半尺的地上,那坚硬如铁的肉棒竟直插入土中。   “你你喀喀”杨健双手抱着脖子只感生命力正点滴流失,他杀过不少人自然明白自己的喉咙被射穿了,他太大意了,忘了这个被自己淫辱的女子的武功是何等高强,就算是中了毒但仍旧是不应轻视的,而他现在马上就要失去自己的生命了。   “你若不是你这般淫辱我,我我本也不想杀你”晚衣一指过后亦感浑身瘫软无力,眼见杨健铜铃般的双眼直瞪瞪看着自己,而他指缝间不断溢出鲜血眼见不活了,她心中竟不知怎么涌起一丝愧疚。   我要死了,要死了,可我还没干到她,不行,死前一定要狠狠插进去,要插到她骚尿横流,插到她一世都不能忘了自己。   杨健宛若回归反照一般猛得跃起,不顾喉咙处的重伤双手猛得掐住晚衣细长的玉颈,而那湿着泥的肉棍用力向她的玉蚌口狂插。   “停唔唔”料不到杨健如此重伤之下还能反扑,晚衣被对方压在下面,颈部像是被一双铁钳夹住一样很快就感到眼前发黑呼吸困难,她拼命反抗双手乱点乱掐,两条玉腿更是乱蹬乱踢,但刚才一指过后内力已尽,此时再难伤到杨健,那铁棒般的肉棍在她的小腹和胯间顶动着。   可恶,难道我就这么被他晚衣终究承受不住双眼翻白晕死去过,四肢也慢慢放软,杨健的肉棍已经找准了方向正要插入之即“嚓”一截染血的剑尖自杨健的心口处突然冒出,杨健最后的生命力似乎也被这致命一击消耗贻尽,他在倒地闭眼时再勉力向后看了一眼,看到的最后的景像是一个粉琢般的可爱小童拿着一柄长剑站在他的身后朝着他狞笑着。   “狗东西,你那狗一般的玩意也配插我娘的逼?”   小看说着与他年龄完全不符的脏话一脚把杨健的尸身踢开探了探晚衣的鼻息,显然晚衣只是昏过去了并无性命之忧。   看着义母那雪白丰腴的成熟玉体,饶是小看城府再深也忍受不住了,嘿嘿,娘啊,今晚也算我运气好可以同时享受你的姑姑的肉体,只是对娘可要更温柔些了。   小看温柔的摸了摸晚衣沾满汗水的额头,然后又摸了摸她的大乳房,真是滑不留手的一对宝贝啊!   “救我救我唔小看快跑”昏迷中的晚衣口中喃喃自语,小看面带淫笑趴在她的身上舔了舔娘的下身,晚衣的玉体顿时微微一僵。   “娘对小看真好,昏过去了仍不忘要小看逃,小看这就好好报答娘”小看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裤子拉出他的小鸡鸡,只是三搓两搓那小鸡鸡竟转眼迅速变粗,他慢慢将鸡鸡插进了晚衣早已湿润的玉蚌之中。   “嗯嗯不要哦”晚衣虽在昏迷中似乎也感觉到了下身的不妥,纤腰开始扭动起来,那平坦的小腹又开始蠕动起来,小看不想让晚衣醒来察觉到曾被奸淫过,所以他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的鸡鸡,他的鸡鸡越来越长但却没有变得很粗,这样终于深入到了子宫壁口。   “娘,这是小看第一次干你,将来我做掉了爹后会干你千次万次,我会治好你的不育症,让你给我生下一大堆的孩子”小看笑咪咪的干着乱伦的勾当,小腰一震把男精直射进了晚衣的子宫中。   “啊啊”晚衣玉体狂颤猛得一挺腰亦将阴精泄出,她内力几近枯竭但泄出的阴精亦甚是宝贵,小看乘机运功吸取了部分阴精同时又将自己的部分内力注入晚衣的会阴穴中,这样既享受了义母的肉体又能为她疗伤恢复功力一举两得。   晚衣子宫壁的压缩让小看的龟头亦是一阵疼痛,他轻轻一拍将鸡鸡从晚衣的体内拔出,晚衣的玉蚌顿时喷出一股子清泉,玉体一阵抽搐双腿紧绷,昏迷中的俏脸竟带着满足的笑意。   “歌吟歌吟”晚衣口中喊着丈夫的名字,小看面色顿时一变,眼中射出嫉恨之色。   哼,方歌吟,想不到我干你的时候你想到的仍旧是他,好!总有一日要他死在我的手里,而将来你从头到脚只能是属于我的,小看捏紧拳头。   “娘快醒醒娘”晚衣慢慢睁开双眼,迷迷糊糊眼前有个人正在摇着她的肩,他是是小看。   “小看,你,你怎么”晚衣坐起只见自己身上披着件衣服,而小看脸上满是泪水此时见自己醒来破涕为笑一把抱住她,小脸埋进她的乳肉中。   “娘,你醒了,太好了,我我还以为你”小看带着哭腔道。   “小看,娘没事,那那个坏人”晚衣一抬眼只见杨健上身衣服不见人背心上有一个血洞身下尽是血,显然已经死了。   “小看,他他是谁杀的?”   晚衣回忆着刚才的事情,自己刚才用“长空神指”射穿了杨健的咽喉,但他临死前反扑掐住自己的脖子还要强奸她,但之后发生了什么呢?这狗贼怎么死了?自己可没刺穿过他的前心啊,是谁干的呢?   “娘,刚才那个坏人要欺负娘,我我就拿了娘的剑一剑刺过去,他他就不动了,娘小看杀人了吗?小看好怕”小看一脸委屈看着晚衣,眼中尽是泪水,看着都让人心疼。   “是,是你杀了这坏人?那是小看救了娘,孩子,你没做错,娘真是没白疼你”晚衣又惊又喜道,她真是没想到自己危急关头是小看救了自己,这孩子年纪小小但却如此重情勇敢,实在是让她感到甚是宽慰。   歌吟一直不肯教小看高深武功实在是太过份了,这孩子小时候就这般英雄了得长大了学了我们的武功肯定是江湖中成名的少侠,晚衣搂着小看亲了亲他可爱的小脸道:“小看,杀人是不好,但这种欺负人的坏人就该杀,你以后就要多做这种好事啊。”   “嗯,娘,小看听你的话,专杀坏人不杀好人”小看天真的小脸露出可爱的笑容真是让晚衣看了更加开心了。   “嗯,这衣服也是你帮娘披上的?”   晚衣看了看身上披着的杨健的上衣脸上有些发红,自己赤裸的身子可全让小看看到了呀。   “是的,娘没穿衣服,我怕你着凉了,就把这坏人的衣服拿下来给娘穿”小看一脸天真道。   “小看真乖,对了,约儿呢?他在哪里?”   晚衣问道。   “约儿睡着了,我担心娘所以出来找娘,后来看到这坏人欺负娘,后来就。”   “好了好了,娘都知道了,你们没事就好,娘要恢复功力,你帮我看着点”说罢晚衣站起身只感腰腿发软下身隐隐作疼,刚才杨健曾大力猥亵过她的下身所以她并未察觉自己在昏迷中曾被小看迷奸过。   要快点恢复功力然后带他们离开这里,晚衣盘膝坐在地上潜运功力,丹田中似乎平添了一小股内力,虽然不知是怎么回事但有这小股内力就能令她的内力像滚雪团般迅速恢复。   此时突然长空帮分坛大院内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啊”晚衣不禁全身一震,这是莹莹的惨叫声,不好!莹莹被他们抓住了,他们一定是在折磨她。   院中又传来一个女子沙哑的声音:“夏晚衣,快滚出来吧,你若再不出来这个姓车的贱人就要被我一点点撕碎了,她也算挺重情义了,我刚才捏断了她五根足趾她也不吭一声,直到我捏碎了她右脚的足背她才叫了一嗓子,你要是再不出来的话我就把她另一只脚也废掉了。”   “晚衣姐,你别出来,你就算出来她也不会放过我的,她是大漠金燕展飞霜,他的丈夫金鹰郭傲峰也到了,他们心狠手辣,你千万唔”莹莹只说到一半就没了声音。   晚衣心中一紧,莫非莹莹已经遭了他们的毒手?   那沙哑女人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夏晚衣,别担心,我只是封了她的穴道,不过接下来你猜我会做什么呢?她喊不出来不代表她不痛哦,你要是还在乎姐妹之情就快点出来受降,我和我丈夫可以保证不伤害你们。”   晚衣站起身来拿起宝剑整理了一下衣裙穿上绣鞋对小看道:“小看,娘要走了,你和约儿找机会先逃吧,他们未必会为难你们两个小孩子,他们要的是我。”   小看一把抱住晚衣的大腿道:“娘,你不要去啊,他们都是坏人,你去了他们会害死你和车姑姑的,小看不能没有娘啊,娘不要抛下小看孤零零一个啊。”   晚衣鼻子一酸只感心如刀绞,自己又何尝愿意抛下小看呢?可是现在莹莹危在旦夕,鹰燕双杀是出了名的残忍好杀之徒,尤其是金燕展飞霜有将人撕成碎片的嗜好,自己若不现身他们真会活活折磨死莹莹,莹莹是自己多年的好姐妹,自己岂能抛下她不管?   “小看,娘知道此去凶多吉少了,但是我们仁义道岂能抛下朋友不管?你车姑姑是你娘相交多年的姐妹,因为我的疏忽让那个狗贼将她”晚衣狠狠瞥了一眼地上杨健的尸体,心中仍旧余恨未消,这个狗贼乘乱奸淫了莹莹不说又在刚才这般淫辱自己,这么死了真是便宜了他。   “若没有刚才她舍命阻住追兵,我们就全都要被这些坏人抓住了,娘此去若是救不了她大不了就跟她一起死,娘虽是女子也知为人当轻生重义,他们要的是我不是你们,娘不能再照顾你了,你和约儿逃出去之后找到你爹就跟他说是谁害了我们,让他让他给我们报仇”说到这里晚衣已经是泣不成声,她怕自己心一软就不走了,在小看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猛得转身奔出。   “娘娘”小看低声喊了两句向前奔了几步又迟疑站住了,怎么办?   娘铁了心要去救人,可去了就是死,自己真要跟去吗?无论如何自己是不愿失去她的,但这很可能要赔上自己一条命,真的要冒这个险吗?泰山十八把刀那帮小丑也就罢了,可是鹰燕双杀可不是好惹的,以自己目前的实力可绝不是他们的对手,难道要让阿杜和四个秃驴现在现身跟他们硬拼?但这样会否会毁了自己的全盘计划呢?   小看正自犹豫之间,一条黑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背后。   “少主,小人有罪,没想到鹰燕双杀这对煞星会这么快就赶到丰城,这实在是我的疏忽”面具人阿杜单腿下跪道。   “罢了,他们两个功力深不可测轻功更是厉害,你也不可能真的料事如神,只是现在他们出现可就麻烦了,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小看皱眉道。   “少主,方歌吟他一日前已经从京城赶往这里了,估计不久就会赶到长空帮分坛,你看这”阿杜还未说完,小看眼睛却是一亮笑道:“好啊,真是天助我也,如果他来了那就不愁对付不了鹰燕双杀了,对了,他要是一入丰城你就要马上想办法引他来这里,至少要让他知道夏晚衣有难,而我要在夏晚衣面前再演一出救母的好戏,这样的话。”   晚衣只恢复了不到两成功力,心急莹莹的安危急急赶到分坛大院中,只见院中站着都是泰山十八把刀和长空帮叛徒,而居中三人分别是一对穿着白色胡服的青年男女,而莹莹坐在一张椅子上一只右脚正落在那胡服女子手中,脚上的犀牛皮靴子已经被扯脱扔在地上,原本晶莹的玉足上满是青紫手印,五只浑圆的足趾更是诡异般向上翘起,显然是被拧断,莹莹俏丽的小脸一片惨白五官挪位尽是痛苦之色,却口中发不出声音显然是被点了哑穴。   莹莹看见晚衣出现眼中露出惊恐而又欢喜之色,喜的是自己的结拜姐姐能够不顾安危来救自己果然情深义重,惊的是对方已经中了剧毒此时面对这帮如狼似虎的歹人又如何抵挡,来了也不过是陪自己同死罢了,她拼命摇着头一个劲哼哼着显然是要晚衣别管她快走。   “好啊,果然不愧为江湖上成名多年的女侠,夏晚衣你为了姐妹两肋插刀,姑奶奶倒也真是佩服你”那嗓音沙哑的胡服女子冷笑道。   晚衣定睛一看只见那胡服女子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容貌美艳俏丽秀眉琼眉,嘴唇微翘,一双美目满是逼人的杀气,腰间挂着一柄短剑,而那胡服男子则是三十多岁身材高大,相貌也算英俊但长了个鹰勾鼻子平添了一股子凶相,双目中的杀气亦不逊那女子多少,光是和他们的目光一对就让晚衣心惊。   鹰燕双绝果然名不虚传,晚衣虽然内力未复但眼光犹在,只一看便知对方的功力不在自己之下,自己全盛之时单对单也是难言胜算,要是以一敌二则必败无疑,这二人联手的话恐怕当世能敌他们的人廖廖无几。   “二位,你们既然是冲着我来的就请放过莹莹吧”晚衣不卑不亢郎声道。   “哼,你说放了就放了?人若在我们手中不留下点记号怎么行?听说你的武功在女子中堪称第一?那就露两手给我看看吧,姓黄的,你上去试试她的功夫吧”展飞霜阴笑道,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把莹莹另一只脚的靴子扯掉把玩着她的玉足。   “你,你们不守信诺”晚衣虽早有心理准备但没想到对方如此快就反口,心中不禁又气又恨,但此时一旁的黄鹰一记鹰爪功已经朝她抓来,她无奈之下唯有抽出长剑和他斗在一起。   黄鹰等人适才本已快追上中了暗器的莹莹,结果半路里杀出一男一女擒下莹莹,段天刀的手下不知厉害想要硬抢被他们当场出手格杀了十几人,金松知道厉害忙让众人罢手,一通姓名方知对方原来是名震西域的鹰燕双绝,而他们追杀莹莹晚衣已有多日,这回让他们赶了个巧正好追至丰城擒下了莹莹。   既然双方的目标一致那不如合作,金松亦畏惧方歌吟的神威和长空帮的庞大实力,擒下晚衣就足以要胁对方就范,于是跟着鹰燕双绝一起回到分坛。   展飞霜性子急燥急于逼晚衣现身于是对莹莹施以酷刑同时以内力传音,以晚衣的侠义心肠自然不会抛下自己的姐妹不顾,等她抓断莹莹一只玉足后晚衣很快就现身了,只是她天性残忍不想轻易就结束这场游戏,猫捉老鼠就是要把老鼠玩弄个够再吃掉,她已知晚衣身中“十三点”之毒,看她奔来的步法就知她功力未复,索性让黄鹰他们跟她过招。   “大小姐,小人得罪了”黄鹰眼见晚衣身上披着一件男人的衣服而裙间却是湿乎乎的隐隐可看到那团黑乎乎的耻部,他胯间的肉棍已经硬得如同铁铸一般。   强奸她,奸淫她,这念头不断在他脑海中浮现着,能够强奸这武林第一美女让方歌吟戴绿帽子是何等兴奋之事,何况若是有她在手方歌吟投鼠忌器必然不敢动自己。   黄鹰越想越美,鹰爪手使得愈加凌厉,晚衣则显得纵跃迟缓招术绵软无力,眼见抵挡不住,此时一旁的爪牙将被绑缚的甘百霸亦押了上来。   “大小姐,你快逃啊,他们人多势众,你别管我们了”甘百霸眼见晚衣遇险不禁大急。   “嘿嘿,看不出你这家伙自身难保还想着要护花啊,你倒也算是个情圣了,可惜你在她眼里不过是一条狗罢了,你要是投靠我们等会干她的时候还能赏你也爽上一把,怎么样啊甘堂主?真想要为这跟本不爱你的女人牺牲性命?”   金松用烟管敲了敲甘百霸的脑门道。   “呸,我甘百霸纵然再不是东西也不会跟你们这帮禽兽同伍,大小姐是何等天仙般的人物也是你们能碰的?你们要敢碰掉她一根头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甘百霸怒骂道。   晚衣听在耳中不禁心中更是惭愧,若非自己刚才误会了他他怎么落到这地步?   自己害他被抓连累莹莹受苦,今日自己若救不出他们的话就不活了。   现在唯有擒下黄鹰迫他们放人,晚衣其实早已想好了如此救人的方案,黄鹰所带的长空帮叛徒人数最多,擒下他的话自己就能有足够的本钱和对方讨价还价,或许就能够迫对方放人,所以她故意装出一副难以招架的样子不过是诱黄鹰轻敌。   果然黄鹰大意之下贪功冒进,行招之间露出了太多破绽,晚衣眼光是何等厉害,只是为求稳妥仍旧装出一副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无力挥动着长剑气喘吁吁。   “大小姐看你满头大汗,老黄就帮你脱掉衣服凉快凉快吧”此时的黄鹰就如刚才的杨健已经是色胆包天,一个“双鹰扑兔”双爪闪电般来了个下流的胸袭。   晚衣尖叫一声,一双筋骨强健的双爪已经狠狠捏在了她硕大而又弹性十足的乳房上,黄鹰只感晚衣的奶子入手绵软弹性十足,真是恨不得一把能挤出两股子奶水来,他正要发力挤压让晚衣痛苦淫叫然后再剥光她的衣裙尽情亵玩之即突感丹田一麻,一低头竟见晚衣右手玉指正刺中他的丹田要穴。   “哦啊”黄鹰惨叫一声,只感自己数十年苦修的内力竟在瞬间如江河决堤般泄出,晚衣为了能一招制敌出手毫不留情,这一指用的乃是“长空神指”中的“化劲决”一指之下顿时将黄鹰丹田中的内力尽数化去。   黄鹰心知自己中计一身功力即将化为乌有,他恨极疯狂搓捏晚衣胸前的一双奶子恨不得把它们尽数撕下来。   晚衣只感乳肉绞痛只怕自己的双乳真要被对方撕碎,情急之下一剑将黄鹰的双手切下,顿时鲜血喷得她满胸都是,而那双爪子依旧紧捏着她的双乳不放。   “啊”黄鹰眼见自己捏碎过无数肌骨的双手竟这样永远离自己而去简直快疼疯了,他狂嚎之即被晚衣一指刺中太阳穴顿时昏死过去,晚衣出指如电封了他双腕伤口的穴道然后将他顶在前面用剑横住他的脖子,而乳上的断爪依旧紧陷肉中,此时也顾不得弄它们下来了。   “全都别动,动一动我就宰了他!”   晚衣厉声道,此时有了这个重要的人质才能跟对方谈判。   “臭娘们,快放了我们堂主。”   “有话好说,别伤了我们堂主的性命。”   “臭婊子,不放了我们堂主就把你碎尸万段”一众黄鹰的手下惊慌不已出言恐吓。   而鹰燕双绝只是微微一惊,没想到晚衣状态如此恶劣的情况下竟还能翻盘重创且擒下黄鹰,但他们又岂会把黄鹰的性命放在心上,此人不过是江湖上的二流货色,也就是他们高兴才跟他合作,不高兴起来就算把他们宰光又能如何?   金松也甚是吃惊,但随即镇定心神道:“方夫人,有话好说啊,你要是伤了黄堂主的性命那我们可就没得谈了。”   段天刀在他身后轻声道:“老金,怎么办啊?黄鹰给她抓了,我们难道要跟她换人?”   金松笑了笑道:“放心吧,大当家,她今日跟本无处可逃更救不了任何人。”   “你们马上放人,把莹莹和甘堂主放过来,否则我就把他一剑剑剐了”晚衣一心要以黄鹰为人质做交换。   “这可不行,黄堂主虽然是我们的朋友可你这桩买卖跟本没得谈,奉劝你还是马上放了他,我们也不会伤害你的人,否则就看我们的心肠谁更硬了”金松冷笑道。   这帮家伙看来没那么容易让步,得来真的!晚衣把心一横一剑剁下,顿时把黄鹰的一只耳朵剁去,顿时半边脸全是血污,把昏迷中的黄鹰硬是疼醒过来,惨叫道:“啊,你这婊子好狠毒啊我非把你。”   晚衣面色一沉顺手点了他的哑穴,黄鹰疼得魂飞魄散偏偏嚷不出也动不了,心中除了诅咒晚衣的祖宗十八辈同时也大骂金松等人不讲义气不管他的死活。   “你们看见了?我可不是跟你们开玩笑,你们再不放人我就把他的另一只耳朵也割下来”晚衣晃了晃手中沾血的长剑,她从未这般折磨过对手只是此次情况特殊为了救人唯有出此下策了。   “好,方夫人果然够狠,可惜金某也不是善男信女,你斩黄堂主一只耳朵,那我也只能从甘堂主身上取一样东西了”说罢金松手中烟管一倒猛得刺入甘百霸右眼中。   甘百霸的武功本不在金松之下,奈何之前被晚衣所伤又被点穴绑缚如何能躲得开?只觉眼前一黑,接着眼前一片血色惨叫一声几乎摔倒。   却见金松的烟管上竟已挑着甘百霸一颗眼珠,他轻冷着把眼珠往前一弹,眼珠落在晚衣黄鹰的身前三尺处顿时摔成一滩血水。   “你你竟敢”晚衣眼见甘百霸血流满面惨叫不休的惨象一时间浑身发抖,没想到对方竟如此凶残!   “怎么样啊?方夫人,要说可是你先动手斩下黄堂主一只耳朵的,我只是一报还一报罢了,甘百霸这颗眼珠要说也该算是你害的,怎么样?还要再试吗?”   金松吸了口烟悠然道。   “你我也取他一目”晚衣悲愤之下也一指刺入黄鹰右眼之中挖下他一颗眼珠,把个黄鹰疼得一佛升天二佛转世,晚衣随手一掌又把他打晕过去。   其实以鹰燕双杀的武功突然出手的话绝对能够救下黄鹰制住晚衣,但是这二人天性凶残嗜血,眼见这场互相伤害人质的戏颇合他们的胃口,索性就作壁上观隔岸观火。   “方夫人心够硬的啊,没办法了,甘百霸,你又要失去一样东西了”金松说罢猛然一把扯掉甘百霸的腰带把他的长裤里同内裤一起扯下,顿时露出两条粗壮满是腿毛的大腿和腿间那粗壮的满是黑毛的男根。   “你你干什么?”   甘百霸顾不得眼中剧痛一脸惊恐道,他想要把裤子提起可是哪里做得到?   晚衣见到甘百霸胯间的阳物也不禁羞得低下头不敢看,金松伸出手在他的两个肉袋上用力捏了几下,那男根很快就竖了起来变成一截充满阳刚之气的龙根。   “你你想干什么?你个狗娘养的王八蛋,快放手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有种你杀了我”甘百霸脸得通红破口大骂道。   “放开他,你们别乱来”晚衣喝道。   “可惜啊,若非你刚才毁黄堂主一眼的话,甘百霸的卵蛋本是可以保住的,但是现在太晚了”金松眼中凶光一现,猛然捏住甘百霸的一个肉袋用力一掐。   “啊”甘百霸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声,胯下的一个肉袋已经被捏爆了,顿时胯间一片血污,金松手段之残忍连一旁的群匪看了也是一阵哆嗦。   晚衣更是惊怒交集,浑身战栗不已,实在没想到对手惊会无耻到这地步,她只感手中的剑越来越重,自己抓黄鹰做人质交换难道完全错了?自己害甘百霸被阉,这这可真是。   “够了,别再伤害他了,我不再伤害黄鹰,你们别再折磨他了”晚衣带着哭腔尖叫着,她觉得自己的意志正在迅速崩溃。   “唉,我说方夫人啊,瞧你吓成这样,早知现在何必当初?你刚才不废黄堂主一眼甘百霸也不至于少了个卵蛋啊,你看看现就剩一个卵蛋了,恐怕以后办事也不利索了,要不我把他另一个卵蛋子也捏爆算了,好事成双嘛”金松说罢又捏住甘百霸另一个肉袋。   “操你妈的我操你妈的王八蛋”甘百霸已经快疼昏过去了,只是口中仍旧骂不绝口:“大小姐,你马上宰了黄鹰这王八蛋,脑袋掉了碗大个疤,老子今天反正也活不成了,好歹有这个叛徒给我垫背,大小姐你动手吧快杀了他。”   晚衣心神震荡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旁的展飞霜阴笑道:“你们两边玩得挺开心嘛,好啊,那我们夫妻也来玩玩吧”说罢抓起莹莹仍穿着靴子的一只纤足轻轻一抖。   “哗啦”莹莹脚上那只犀牛皮靴子竟被震成一堆碎皮连同里面缠着的包脚布也一并震碎了,一只白生生的玉足已然落在展飞霜手中。   莹莹狠狠瞪着展飞霜,她一足已废此时显然对方还不肯放过她,只想开口怒骂可奈何被封了哑穴。   展飞霜用尾指轻轻挑了挑莹莹白嫩的足心,莹莹顿时浑身颤抖双眼眯起,她足底最是敏感不过,对方稍一碰触就让她吃不消。   “刚才点了你的哑穴了让你叫不出来很不爽吧?现在就让你好好笑笑”展飞霜说罢运起内力,指上内劲不断攻入莹莹足底的涌泉穴,同时解开了莹莹的哑穴。   “啊你,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莹莹哑穴一解想要开口大骂而一开口发出的却是歇斯底里般的狂笑声,当真是笑的浑身发抖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涌泉穴乃是笑穴更是莹莹的性感带,之前小看只是轻轻搔了搔她的足底就让她微微泄身,此时被展飞霜运起无上内力搔她的脚底产生的痒劲实在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咬她的足底,之后从足底一直蔓延到全身直痒到心里,而下腹部更是热潮涌动玉面飞红,小腹开始由上挺动,双腿更是抽动不已,被废掉的一只脚竟也不觉得疼痛拼命敲着地想要渲泄体内无穷的快感。   “怎么样?看来你是挺快活啊,方夫人你看你妹子如此喜欢我搔她的脚底,我又怎能放她呢?”   展飞霜一边说一边提升内力。   “你,你别折磨她了,快放开她,再这样下去她她”晚衣已经是六神无主了,这边甘百霸被捏碎一个肉袋已经让她又悔又恨,那边莹莹又被展飞霜折磨玉足,实在让她不知如何是好,手中的这个人质似乎变成了个烫手山芋一般。   “啊啊哈哈哦”莹莹的笑声开始变得愈加淫荡,而胯裆那块微微鼓起的地方越来越鼓胀,那黑色的裤裆处开始色泽越来越深,一股水渍从里面涌出滴在地上,莹莹竟然失禁了!   展飞霜一把撕开莹莹的裤裆露出里面栗红色的阴毛和鼓胀到发红的玉蚌,淡黄色的尿水混合着晶莹的蚌汁正不断从玉蚌口喷出,当中还混合着一点残留的处女血一起喷落在地面上,这场景让在场的群贼裤裆都一个个顶了起来,一个个双眼都透出色欲的光芒。   “停,快停,你不能再这样,莹莹,快清醒些,你”眼看莹莹这般当众受辱,晚衣简直急得快哭了,为何事情会弄到这种地步?   “唉呀,看不出这位车家妹子的骚逼上带中了枚暗器啊!”   展飞霜低头一看却见莹莹那如小指般粗的蚌珠上竟插着一根小针,却是金松刚才发射的暗器正中莹莹腿间的裆部,恰好竟射在她的蚌珠之上,先前因为昏迷之后又惨受虐足之痛所以阴部中针的伤痛不明显,此时被展飞霜撩起了情欲,而蚌珠中针处更是令她欲火高涨不可自拔。   “嗯,就让我来试试能不能拔出来吧”展飞霜一手捏住针尾向上挑起,她不向外拔却向上挑,这么一来只会更加增加莹莹阴部的刺激。   “啊啊哈啊啊”莹莹像是完全丧失理智般疯狂晃动着螓首,一头栗色的长发披散乱舞,脸上已经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了,上下两排牙齿把嘴唇都咬破了,那紫红色的蚌珠被针挑起不断拉长,伤口开始渗出一滴滴的鲜血,而这专司女性情欲之处受这般刺激顿时令莹莹的情欲攀至前所未有的境界。   “滋”莹莹的蚌口像是失控般喷出大量白浊的阴精淫水,喷得身前的地面已经积起厚厚一层水洼,而越喷水越少,莹莹已经是气若游丝但仍旧卖力泄身,再这样下去非精竭而亡不可。   展飞霜显然并不想放过莹莹而是继续大力上挑,原本紫红浑圆的蚌珠已经变成了细长形状,再这样下去就要被挑断不可了。   “好了,我放了他了,你们不要再折磨他们了”晚衣终于承受不住所黄鹰猛一推,昏迷的黄鹰被推到金松一边,金松忙让人给他上药止血。   “快快停下,你们别折磨他们了”晚衣几近崩溃般哭道。   “好啊,那方夫人也给我们露一手吧,这是从你房里的包裹里找到的”金松从怀里掏出一物,竟是那杆白玉阳具。   “哇,真是不要脸啊,原来天下闻名的方夫人居然喜好这个啊。”   “看来方歌吟不在的时候方夫人就是靠它来抚慰你的小骚穴的啊?别急,哥给你用真炮捅捅保证让你满意”群匪看了无不嘻笑嘲骂。   “这这”晚衣真是恨不得地上能生条缝让自己钻进去,怎么今天什么倒霉事都碰上了,连这个东西也让他们翻了出来羞辱自己。   “方夫人,你就在我们大家面前用这个东西捅你那小穴,要是弄得我们开心我们就放过他们”金松说罢把手中的白玉阳具抛在晚衣手中。   晚衣手拿着白玉阳具看了看四周如狼似虎般的群贼,又看了看一旁被折磨的莹莹和甘百霸面色惨然,伸手慢慢去撩裙子,为了保住他们的性命,今日看来只能此时突然天空中亮起了一道五彩的烟花,令众人忍不住抬头看了看。   怎么回事?金松心中涌起一丝不祥之兆,是有人在发信号还是纯粹就是丰城中的人放烟花呢?难不成会是长空帮的援兵到了?   “刚才是你们长空帮联络的烟花吗?”   金松急问一旁黄鹰的手下。   “不是,我们长空帮没一种烟花是这样的”那手下说道。   “怪了,那是怎么回事?”   金松疑惑道。   “别管那么多了,夏晚衣,快用那玩意插你的小穴吧,我们大家都等着看呢”展飞霜幸灾乐祸道,一旁的郭傲峰则显得有些不耐道:“你闲得慌吗?先擒下她再说吧。”   “不要,我要继续玩,你别管”展飞霜不理,仍旧用用手指夹着针尖上挑,弄得莹莹淫叫连连腿间喷出的淫水已经开始带血了。   “好我我我做我做”晚衣咬牙把白玉阳具对准自己的下身准备插入在众贼面前自慰之即,突然小看从一旁的草丛里跳出大声道:“你们这帮坏人竟敢欺负我娘,我跟你们拼了”说罢说过来拦在晚衣的身前。   “小看,你你怎么出来了,快走,别管娘了”晚衣惊道,自己当众受辱也就罢了,可不能让小看受到伤害。   “谁也不能欺负娘,要杀就杀我吧,我方应看就算死也不能让你们欺负娘”小看瞪着小眼睛看着群贼。   “哦,真是看不出啊,夏晚衣还算养了个孝子,居然还有胆子跳出来送死,可惜小小年纪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展飞霜把手一松,莹莹胯间的蚌珠弹回碰撞之下细针也从蚌珠上弹出溅出一缕血迹。   “唔”莹莹已经泄得精疲力竭,此时展飞霜一罢手她顿时全身瘫软昏死在椅子上。   “小看,你真傻,为什么非要”晚衣抱着小看已经是泣不成声了,自己真是无能,救不到甘百霸和莹莹,如今连心爱的义子也救不了。   “娘,今日小看就和娘死在一起”小看也紧紧抱住了晚衣。   “哼,小杂种,快滚开,现在老娘还不急着要你娘的命,也不急着要你的命,只是玩够了,夏晚衣,擒下你就不愁钓不出方歌吟来,到时候我们夫妻斩杀了方歌吟必然可以威震天下”展飞霜朗声道。   “呸,你们别痴心妄想了,歌吟要是到了这里要对付你们这帮狗贼跟本就不费吹灰之力”晚衣怒道。   “事到如今还要吹牛?我就不信方歌吟是什么三头六臂的怪物,我现在就拔了你的舌头看你还敢顶嘴”展飞霜说动手就动手身形一晃已经闪到晚衣面前伸手直抓向晚衣的下巴。   眼看对手出手如电晚衣欲避无从,突然间空中一道血光闪过,展飞霜亦感无数剑气朝她刺来忙施展绝顶轻功退出三丈多远,只见晚衣和小看身前已经多了一柄兀自抖动不休的红色长剑。   “血河神剑”金松见了此剑不禁惊得连退数步,这是方歌吟随身所随的宝剑,此剑既然到此也就是说却见得白影一闪,鹰燕双杀同时出掌拦截却一掌未中,而椅子上的莹莹却已经踪影不见,而金松亦感劲风自身边刮过后两个手下所抓着的甘百霸亦踪影不见了。   见鬼了,金松抬眼一看,只见一个白衣青年已经站在晚衣和小看的身前,一手抓着莹莹一手抓着甘百霸,这等气势功力当世武林除了他还有谁?   “晚衣,对不起,我来晚了害你们受苦了”那白衣青年愧疚的回首道。   “歌吟,歌吟,你终于赶到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晚衣本然已经彻底绝望,此时丈夫及时赶到顿时让她喜极而泣,只要丈夫赶到了这些贼人就算再多也不在话下了。   小看也是眉开眼笑道:“爹,这帮坏人欺负娘,你快狠狠教训他们为娘出气啊。”   郭傲峰见展飞霜脸色有些发白忙一把抓住她的手道:“怎么样?有伤到吗?”   展飞霜把手一甩怒道:“没事,这小子有两下子”她刚才慑于方歌吟的剑气压迫被吓退,之后对方居然又在他们眼皮底下救走了车莹莹实在是让她脸上无光,她虽然暴燥残忍但也非无智之人,对方武功显然远在她跟丈夫之上,单打独斗确实不是对手,但若是二人联手施展出双剑合壁“鹰燕双杀”的话能够增加至少五倍的威力,那样的话必可斩杀方歌吟。   “晚衣,看好他们两个,我来对付他们,你放心吧,梅堂主已经带人赶来包围丰城”方歌吟把手中的莹莹和甘百霸交到晚衣手中。   “歌吟,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出事了?”   晚衣急问道。   “两日前梅堂主收到丰城的暗探发出的飞鸽传书称分坛副堂主黄鹰有勾结匪类强抢民女之嫌,长空帮乃江湖第一大帮绝容不得这种奸险小人败坏长空帮名誉,我已经解决一京城之事就顺道来丰城解决此事,刚入城就有人射来一镖,镖上留书称你们在长空帮分坛遇险,梅堂主等人率众也很快就要到了”方歌吟说罢一伸手血河神剑已经吸入掌中归鞘。   “不好了,方歌吟来了,我们我们还是快逃吧”段天刀见了方歌吟宛若耗子见猫般浑身发凉,心中一个劲后悔为何非要听信了金松的所谓妙计来对付夏晚衣,现在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都成问题了。   “段当家的,上次我放过你想不到你居然敢设计陷害晚衣,莹莹和甘堂主,今日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方歌吟森然道。   “方大侠,有话好说啊,全全都是他们逼我们干的,是鹰燕双杀干的好事,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段天刀此时只想推卸责任,把所有的事推在鹰燕双杀身上谋求脱身。   “孬种,老娘送你归西”展飞霜秀眉一竖身形一晃已到段天刀身前,段天刀大惊挥刀猛斩但只见无数掌影笼罩之下跟本招架无从,只堪堪拆了三四招就被对方一掌印中胸口顿时胸骨尽碎身子倒飞出去数丈远还撞倒了七八名手下,身子还未落地已然气绝。   段天刀的兄弟眼见老大惨死一个个都红了眼抽出刀来跟展飞霜拼命,一旁的郭傲峰抽出腰间短剑和妻子一起杀上,两道金虹左右闪动断肢残臂四处乱飞,不消片刻泰山十八把刀已然尽数命丧鹰燕双杀之手。   金松和黄鹰的手下哪里敢再捅这马蜂窝忙躲在一边,鹰燕双杀一口气连杀几十人场中顿时尽是血腥之气。   “一帮废物,早点杀了他们就省事了,方歌吟,下一个就到你了”展飞霜抹了抹脸上沾上的几滴血珠更添邪诡之气。   “夫人,我们双剑合壁不信杀不了方歌吟,动手”郭傲峰喝道,这二人杀性已被挑起当下不愿再耽搁双剑一合同时刺向方歌吟。   方歌吟隔着一丈外亦感到二人剑气之强几可洞穿金石实乃近年罕见的强敌,当下不敢怠慢一抽剑鞘,血河神剑应声而出敌住对方长短两把金剑。   鹰燕双杀只感自己手中的剑像是刺中一道厚重无比的铁墙,无论他们的剑势如何凌厉始终无法令对手的剑势有丝毫动摇。   “海天一线”展飞霜心中不禁一凛,天下四大奇式乃是源自萧秋水的绝技,分为攻守快慢四式,如今只是一招守式就已经让他们屡攻不下,若是其他三式的话转眼间鹰燕双杀已经攻出数百招但每一剑都恰好刺在血河神剑的剑刃上,方歌吟气定神闲半步不退,而鹰燕双杀已经是脑门上见汗手腕微微颤抖,竟似是内力不济。   不好,再这样下去就算鹰燕双杀也不是他的对手,他们二人若是一败自己一方可算是彻底没希望了,除非金松把眼睛瞄向晚衣等四人,要是能擒下晚衣或许能够挽回败局,想到这里他悄悄转至四人身后。   恰好此时身子向后的甘百霸自昏迷中醒来,他一目已毁下身重创,恰好迷糊间看见金松潜至晚衣身后正要用烟管刺晚衣的后背要穴,而晚衣正全神贯注看着丈夫和人对敌丝毫未察觉身后有人偷袭,他一瞬间想都来不及想猛得直朝金松扑去。   金松正要得手之即突然一个猛得扑向他,他大惊之下手中烟管直刺入对方的胸口,但来人甚是悍勇抱住他死不放手反把他压在身下。   “放手,你这疯子”金松叫骂着狠命一肘打在那个脸上,此时方才看清那人竟是甘百霸,他还要再打此只感喉间一凉,却是晚衣回身一剑划过他的喉间。   “啊”金松抱着喉咙但鲜血却像喷泉一般喷出,他在地上痛苦抽搐了一阵就不动了。   “甘堂主,甘堂主”晚衣抱起重伤的甘百霸只见他渐身浴血,精钢烟管已经直插入右胸前入后出,这般重的伤肯定是活不了。   “大大小姐你你没事就好”甘百霸弥留之际见晚衣居然能够抱住她不禁心中狂喜,他还以为自己这一世都不可能碰到大小姐的身子。   “甘堂主,我对不起你,你不能死,约儿不能没有你啊”晚衣心中又痛又愧,连点他数处穴道止血。   “大大小姐我对对不起你我对你曾有曾有”甘百霸望着晚衣苦笑道,口角不停淌血。   “不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听信他们的鬼话把你当成叛徒”见甘百霸临死前还一个劲向忏悔晚衣实在是无地自容。   “大大小求你照照顾约约”甘百霸眼中瞳孔开始扩散显然已经是濒死之即,任晚衣往他体内注入内力也是无济于事。   “我我知道我会一世照顾约儿将她抚养成才当他就如自己亲生儿子一般,你就放心去吧”晚衣流着泪水凄然道,一旁的小看不禁小脸一板。   “好好”听完了晚衣的承诺甘百霸心一宽双眼一闭就此留开了人世。   “甘堂主,甘堂主,我夏晚衣真是一世都亏欠你”晚衣想到自己昔日就被他救过一命却反而误会他是叛徒害他被擒,如今又是他舍命救了自己可是自己却救不了他,愧疚难当之下跪下朝着甘百霸的尸体连磕了几个响头。   此时场中的方歌吟亦目睹了甘百霸为救晚衣惨死之事亦甚感伤感,他稍一分神“海天一线”的防线顿时露出一丝破绽,鹰燕双杀岂能放过这个绝好机会,双剑同进从血河神剑剑刃下擦过直指方歌吟的软肋。   方歌吟是何等人物?左掌猛然拍出,正是“血河神掌”中的一式“血河滔天”顿时强烈的血光将两柄金剑的剑锋压得弯折如弓。   “蓬”的一声巨响,鹰燕双杀被震得飞退数丈外二人口角都已经渗血受了内伤,而方歌吟依旧气定神闲道:“二位,你我本无冤无仇何必要拼个你死我活?今日就此罢手吧。”   “放屁,今天死的一定是你,傲峰,我们用鹰燕双杀送他归西”展飞霜双眼血红完全不理伤势只是一个劲催运内力。   “飞霜,你已经怀有身孕,今日不如算了,下次再取他狗命”郭傲峰忌惮妻子肚里的孩子,再加上刚才和方歌吟几番交手已经明显感到二人合力也无几分胜算已有退意。   “住口,你这窝囊废,要是怕死就滚吧,老娘今日不杀了他绝不罢休”展飞霜虽为女流但蛮横暴戾为了取胜完全不顾死活,猛得朝方歌吟扑去,郭傲峰无奈亦只得配合妻子施展鹰燕双杀双剑合壁的绝技。   此时大院外喊杀声震天,一个肚大腰圆的胖子率数十长空帮帮众直杀入分坛,却是梅醒非带着他的手下来清剿长空帮的叛徒,此时泰山十八把刀以及金松已死,黄鹰重伤昏迷,长空帮叛徒们哪里还有胆子拼杀一个个撒丫子狂逃,转眼间已经被击杀俘虏大半。   此时场中金芒暴现,两道金芒汇合后化为无数道金芒直向方歌吟照去,所过之处连地面的青砖都被切成碎片,方歌吟亦看出这一招厉害,当下运起“血河神功”中最高境界“龙门神功”同时施展“血河神剑”中第一式“金石为开”顿时一团方圆数丈的血光直罩向了金芒,与刚才晚衣施展相比威力不知强过多少倍。   “轰”的一声巨响,血光将金芒完全吞没了,鹰燕双杀倒飞直撞在墙上把墙撞出两个大洞来,二人均是口喷鲜血伤势甚重。   “飞霜,你要紧吗?啊你”郭傲峰强忍伤势站起察看妻子,展飞霜已然内伤昏迷,却见她胯间不断渗出血水来,他心中不禁一凉,刚才那记硬拼竟让展飞霜腹中的孩子没了!   “方歌吟,你我不死不休,我们他日必找你报仇”郭傲峰心如刀绞怒吼着一把抓起妻子施展轻功绝尘而去。   此时梅醒非等人已经制服了所有的叛徒包括黄鹰,见鹰燕双杀逃遁而去忙大呼:“快,发信号让城外的兄弟拦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算了,梅堂主,让他们去吧,我和他们始终没什么深仇大恨,不必再添杀戮了”方歌吟朗声道道,刚才那记硬拼亦让他消耗了不少功力,心中暗叹这二人也算武林奇才,双剑合壁的威力居然要他施展九成功力才能完全将他们击溃,可惜他们不将一身好武功用在正道上只知一味争强好胜,念他们修练不易他刚才已经是手下留情否则这二人当场就要被他活活震死。   “方大侠你真是太仁慈了,这二人杀性难收,留他们在世上只是平添杀戮,也罢这回就饶他们一次,他们下次再敢胡作非为绝不再饶他们”梅醒非恨恨道。   “梅叔叔,你可来了,甘堂主他还有车家妹子”晚衣掩着脸抽泣道。   “大小姐,小人来迟了还请您恕罪,黄鹰这个畜生给我留着他那条狗命,要弄清楚还有多少人参加叛乱毁坏我帮清誉”梅醒非拜倒道。   “梅叔叔快起来,这都是我自己不好,甘堂主为救我而死,他还遗有一个义子,我”晚衣搀起梅醒非提起甘约儿之事,此时小看已然抱着方歌吟的大腿笑咪咪道:“爹果然天下无敌,把坏人都打跑了。”   方歌吟摸了摸小看的头微笑道:“小看,爹可不是什么天下无敌,山外有山,恐怕没人真能称无敌,你小小年纪却为保护娘不惧这帮歹人,果然是有情有义,爹当初收你为义子果然没看错你。”   “爹,我要学你的武功长大保护娘,就算爹不在也没人能欺负娘”小看一副天真的样子说道。   此时梅醒非的手下已经从假山洞中找到了一直睡着的甘约儿将他唤醒带来,甘约儿一见倒在地上血泊中的义父的尸体不禁冲上去抱尸大喊。   “约儿,你爹是为救我而死的,我答应你爹要照顾你一世,你”晚衣走上两步柔声道。   “滚开快滚开是你害死了我的义父你才是罪魁祸首”甘儿一脸愤恨瞪着晚衣,晚衣心中有愧不禁连退数步低头不语。   “小子,别胡说八道,大小姐岂会害你义父,你爹是为救她自愿牺牲的”梅醒非一脸怒气道。   “哼,我死也不会要她来照顾,我就算讨饭饿死也不要她可怜”约儿满怀恨意得死瞪着晚衣。   “歌吟,甘堂主故去前将约儿托付给我照顾,但我如今却把他交给梅叔叔抚养,这是不是有负所托啊。”   “他恨你入骨勉强把他留在身边恐怕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还是让梅堂主代你照顾他吧,将来他长大懂事了应该会原谅你的。”   “唉,也只有如此了,我只是只是实在觉得亏欠他义父太多了,对了,黄鹰审得怎么样了,到底是谁掳走了清一姐姐她们?”   “黄鹰招供说是个面具人勾搭上他给他不少金银让他配合他们掳劫女子,其他的一概不知,和泰山十八把刀金松等人绑架你和莹莹之事那帮人并未参与,到现在长空帮派出去的人手已经查遍了丰城周围百里仍旧没有清一师太她们的踪迹,恐怕。”   “可恶,清一姐姐若有个三长两短我非杀尽这些恶徒不可,歌吟,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放弃,一定要找到她们。”   “你放心吧,我已经广发英雄贴请各路高人帮我打听寻访这帮人的下落,这回小看真是了得,居然屡屡为救你奋不顾身,确是侠义心肠,我已经决定从明天开始就传他武功。”   “太好了,小看他一直吵着想跟你学武功,这回好了,有你这名师他天性聪明将来必然可成为一代少侠扬威江湖。”   “嗯,只是你我却也不能放松,他虽质朴纯良但也要当心被外面的花花世界导入歧途,他一身好武功要是为起恶来那可。”   “放心吧,小看又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呃,车家妹子她留书走了,这回她受到如此大的伤害似乎有意要避开我们,唉,一个黄花闰女却被杨健那个禽兽。”   十年后“晚衣,我救了皇帝一命,结果他竟册封我为侯还赏我黄金十万两另加京城的一处甚大的侯府,他可就昏庸,我救他只是怕他死了天下大乱,现在弄得我好像是贪图荣华富贵才要救他似的,真是,不过我想过了我是不要当这侯爷,不如让小看进京当个小侯爷,以他的才智必可在朝中尽力相助诸葛神侯一脉肘制蔡京奸党一系。““歌吟,这孩子跟了我们十多年了,如今要让他离开我们去那等险恶之地,我我实在舍不得啊。”   “孩子长大了总得要离开父母的,何况想要进京的事情是他主动跟我提出来的,我若是空挂着这个侯爷的名号对朝中形势毫不理会岂不是不作为?那还不如由他来做这个侯爷吧。”   “唉,这孩子武功虽然已经甚高,但江湖险恶官场更是如此,我真是怕。”   “放心吧,我已联络了京城中的几位朋友,他们平日里会多照顾小看的,各方势力看在我的面子上应该也不会去招惹他,你就放宽心吧。”   “嗯,那你可要他们好好照看小看啊,听说约儿已经当上了长空帮的堂主了,梅叔叔果然对他颇为照顾,不过听说他学武并不是很专注如今只是轻功较好,我还得让梅叔叔对他多加督导,他要不能成才我可对不起他的义父啊。”   “恭喜少主啊,想不到方歌吟这蠢材放着侯爷的府第不肯住却硬是把这场富贵让给了你,你学艺多年总算是可以一展抱负了。”   “阿杜,还是你了解我,可惜时候未到,夏晚衣依旧还不是我的,不过快了,方歌吟的死期不会很远了,到时候一切都将是属于我的,你在扶桑横滨多年帮我训练的好手已经到中原了吧,现在很快就能派上用处了,那四头秃驴多年来一直瞒着我藏着清一那贱人练功还以为我不知道?他们以为可以魔功大成就摆脱我的控制真是妄想。”   “少主这些年也利用这四头秃驴做了不少事,只是他们越来越养不熟确是到了除掉他们的时候了,只是他们四人联手功力甚是可怕,我们。”   “放心吧,我会有万全的准备的,借刀杀人才是上上之策,对了,一个月后就是周白宇和白欣如的大婚了吧?你替我准备一下,我到时会嘿嘿嘿。”   方应看的童年就此结束。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第08章 忘情天书 鹰燕折翅   “啊啊不哦啊”痛苦的呻吟正不断从一名被绑在床头的美艳妇人口中发出,她的手脚被丝绸紧紧绑缚在床头四个床角上,丝绸并不是什么天蚕丝只是相当华贵的丝绸,如果换成昔日的她只要微一运劲就能把这些丝绸震碎,但现在她苦练了三十多年的精纯内力早已经被那个自己一手养大的白眼狼用卑劣的采阴补阳的法门吸尽了,而最令她生不如死的是她那原本平坦晶莹的小腹高高鼓起晃动着,那里正将孕育出她被他强暴后怀上的孽种。   “上天,求你不要让我生下它这个孽种畜生”美妇长发披散着拼命晃动着螓首嘶叫咒骂着,汗出如浆把身上洁白的床单早就浸湿了,修长的玉腿屈辱得被分开那红色的玉蚌上布满了汗水和淫水,原本浓密的阴毛已经被剃个干干净净。   “娘你面对现实吧,现在你连咬舌自尽的力气也不会有了”那个英俊潇洒曾经一脸天真叫着她“娘”的禽兽出现在了床头,那张脸依旧是显得那么纯真善良,眼睛里一点邪气也没有,可是谁能想到他会对自己恩重如山的义父义母做出了天地不容的恶行。   “呜畜生畜生我我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呜歌吟是我害了你我真恨不得当初就把你千刀万剐了”美妇一见到他就疯狂怒骂,只盼能激怒他动手杀了自己。   但是显然她要失望了,那禽兽依旧是一脸微笑望着她,笑得是那么深情。   “娘其实当初窥破了我的秘密,又不肯听我的苦苦哀求非要把这事告诉爹,我也不至于对你下狠手,若非你屡屡想要逃走我也不至于把你的内力吸光,还要布下假局让爹以为你自尽身亡而退出江湖,若爹就此退出江湖不问世事我也真是不想动手杀他,可惜他听信馋言居然要进京对我兴师问罪,结果我为了自保也只好唉想来你和爹对我也确实一直很好,我这么做也确实是有些良心不安啊,把爹逼下悬崖的一刻我的心真是好疼好疼啊”禽兽一副颇为内疚的样子抚了抚心口。   “畜生畜生我我”美妇已经是泣不成声,想要再骂可却再也骂不出口了,对这么一个完全没有羞耻道德可言的禽兽难道她靠骂就能把他骂死?   禽兽笑着摸了摸美妇鼓起的肚子道:“娘,我们的孩子马上就要来到这个世界了,从此你就好好相夫教子就是了,那白玉阳具还真是管用,居然真治好了你的不育之症,我真是要好好感谢周神医了。”   能给丈夫生下一个孩子是她多年来的梦想和心愿,结果她的不育症真的治好了,可怀上即将生产的却是这个禽兽的孩子,这是让她何等羞愤若狂的结局,早知如此她情愿自己还是生不了孩子!   “我我好恨啊若非当日我对你手下留情也不至于”美妇充满恨意瞪视着禽兽,那日她认清了禽兽的真面目和他动手,他那时受了内伤眼看抵挡不住她,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废了他的武功,可偏偏那声“娘”和充满了委屈泪水的眼睛让她迟疑了,是不是自己冤枉了他呢?自己会不会搞错了?万一弄错了的话结果自己犹豫和心慈手软换来的是永世的悔恨和沉沦,原本只是封了他的穴道想带他去见丈夫可却在半途上被他所乘暗中下了迷药和媚药,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被他制住反复奸淫蹂躏更被吸取了吸取了大量的内力的元阴精华,她的意志虽然想要反抗可是肉体却完全被攻陷,在烈性的媚药的刺激下只知道跟对方尽情交欢做爱,数日下来苦修成的“血河神功”最高境界“龙门神功”亦被对方吸去了近九成。   而她被这兽禽关于禁地后软禁,她亦想出假意屈服减少对方的警惕,可惜连逃数次都是功败垂成,最后这禽兽为了阻止她再逃究狠下心肠将她最后的一成内力也吸个点滴不剩令她武功尽废还用内家手法震伤了她手脚的经脉,丧失功力手足受创的她身体彻底虚脱甚至连走路都绵软无力彻底沦为他的姓奴,更可悲的是自己治愈了的不育症更让自己怀上了这禽兽的孽种,她想尽办法数次想要打掉这孽种都不成功,最后还让这禽兽察觉将她绑住,结果数月下来肚子越来越大终于到了临盆的地步。   老天爷,你开开眼吧!我跟歌吟行侠仗义一生从未做过一件亏心事,为何你要这样对待我们!你要是还长眼就不要让我生下这个孽种!   禽兽把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听着,一边听一边继续说着:“娘,我们的孩子很有力气啊,我都能感觉到他(她)在踢我呢,你放心吧,我会把他(她)调教成绝世高手的,会将我方家的血脉发扬光大的。”   “你你”美妇奋力挣动着,突然全身抽搐两眼翻白腿间渗出大量液体,她感到自己的肚子就像要破开一样,这这孽种要出来了!   禽兽显然明白了,他兴奋的召唤来早已候在外面的产婆为美妇接生,产婆一边安慰着晚衣一边用力按动着她的肚子助孩子出来。   “这位夫人,您别紧张,生孩子就是个体力活,撑一把就过去了,您忍忍啊,侯爷可是把您和肚里的孩子都当成心肝宝贝,怕您伤着都绑着您”产婆笑道。   “不他不是我的丈夫,他他是我的我的他是个禽兽禽兽啊,我是被他强抢来的!我求你了,我求你不要让这个孩子生出来,他是个孽种孽种啊,求求你了,求你弄死我吧”美妇歇斯底里般哭闹哀嚎着。   产婆似乎有些错愕,回身望了望那禽兽,禽兽只是笑着道:“我娘子最近神智有些混乱,硬说我是坏人要害她,硬说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孽种,没办法,为了母子平安只好绑着她了,你只管最好你的事情,孩子顺利出来赏钱少不了你的,要是”他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吓得产婆连忙称不妨事低下头继续她的工作。   美妇拼命摇动着身体想要把这肚里的孽种撞死可是只是痴心妄想罢了,她自己明显已经感觉到孽种的生命力是那么强悍,居然正在自己从她体内爬出来,她想拼拢双腿夹死这孽种,可是双腿分开绑在床脚跟本无法并拢。   “唔唔”美妇小口大张身子弓起,她胯间竟冒出一个红乎乎的孩子的脑袋来“好啊,出来了,出来了,孩子头出来了,用力用力啊好了好了”产婆欣喜得把孩子从美妇胯间慢慢拉出然后拍了一下孩子的屁股。   “哇”孩子发出洪亮的哭声,禽兽则迫不急待上前问道:“是男的还是女的。”   产婆抬起孩子的小屁股往下看了看满脸都是喜色道:“恭喜侯爷,是个男孩子,恭喜侯爷,您有后了。”   “好好啊这孩子真是上天赐我无价之宝啊,就叫他天赐吧,哈哈哈”禽兽从产婆手中接过孩子抚弄着笑得合不拢嘴,产婆则忙用剪刀剪断脐带。   “不不老天爷你这贼老天,为什么这么不长眼,我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让这孽种出世啊!”   美妇看着禽兽抱着孩子得意大笑当真是悲愤难当只能咒骂老天。   “好了,你出去吧,我的人会赏你的”禽兽不再看产婆只是随口说道。   “多谢侯爷多谢侯爷”产婆千恩万谢后出门了,禽兽静等了片刻后对门外道:“阿杜,在五天内让她死,是死于一场意外,别让人看出什么破绽,念在她替我儿子接生的份上,不要让她有什么痛苦。”   “是,恭喜少主得子,只是这产婆的家人是否也要”门外传来犹如冰冷的声音,只是声音只亦带着一份喜悦之情,显然他也在为自己的主人得子感到高兴。   禽兽沉吟片刻道:“算了,就杀她一个就行了,给她三百两银子的赏钱也当是给她家人的抚恤金吧,毕竟我儿子更出世我还不想让他沾太多的杀孽之气。”   “少主真是仁慈,小的去了”那声音随即便消失了,阿杜做事禽兽一向很放心,因为他从不会让他失望更从不会失手。   “你你这禽兽你为何连一个妇道人家都不肯放过你坏事做尽迟早会有报应的”美妇喘息尖声骂道,刚才生这孽种几乎耗尽了她的体力。   “娘,你怎么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话啊,什么报应啊,唉,如果这世上真有报应那你也该想想你前世是不是做了太多的坏事,爹前世是不是做了太多的坏事,否则你们善无善报,我恶无恶报岂不是太没天理了吗?我今生坏事做的太多可能是我前世做的好事太多了呢?也许这报应也要到我下辈子才会有,我这辈子也完全可能是荣华富贵一生寿终正寝,所以你再逞这口舌之争也实在是没什么意义,好了,你给我生了个儿子,我是不会亏待你的,我保你下半生吃喝不愁穿金戴银,把你养个白白胖胖帮我再多生几个孩子,来让天赐先喝喝娘的奶水吧”说罢禽兽把孩子的小脑袋凑到美妇那丰满白嫩的大奶子上,孩子像是闻到了香甜的奶水一张小嘴已经咬住了深红色宛若葡萄般的乳头大口吸吮着。   “啊不不要吸啊不这孽种拿开,不要让他靠近我哦不要”美妇感到这万恶的孽种正用他那小嘴紧咬着她的乳头,已经充满奶水的乳房稍一挤压就喷出大量乳白色的香甜奶水,孽种越喝越是高兴含住她的乳头不放。   禽兽看得甚是高兴,亦伸出手来捏住美妇的乳房大力挤压帮她射出更多的奶水,美妇激动得又哭又骂却无可奈何,孽种喝饱了奶水似乎有些倦了闭上了一双小眼睛打起了磕睡,禽兽把儿子嘴边上的乳汁擦干净怜爱的把他轻轻放在一旁的小床上,然后他蹲下身凑近美妇那布满乳汁的浑圆肥乳道:“娘,我们的孩子刚喝饱,现在你也让我喝个饱吧,我其实从小就想喝你的奶水了”说罢张开嘴含住美妇的奶子吸吮起来。   “不不你滚开滚开啊”美妇凄厉尖叫着,终于承受不住双眼一翻昏死过去了,但那禽兽依旧把脸紧紧贴在美妇的乳间尽情享受着她那甘甜至美的乳汁,啊!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甘约儿把这页卷宗合上叹了口气道:“方歌吟夏晚衣也算当世顶尖人物,可惜终究被这歹毒之徒所骗,只因当年在长空帮分坛他挺身而出回护夏晚衣,结果方大侠误以为他真是少年英雄将自己一生所学传授给他,后来因为他救驾有功被册封为侯,又将侯爷的爵位让给了方应看,结果终铸下大错令这个禽兽有了翻云覆雨的资本更导致了如今武林的这场浩劫,可惜当年我丝毫没有察觉到此贼的野心,想来也真是惭愧。”   “帮主,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当年你也不过是个孩子加上令尊不幸逝世悲痛之下误会了方夫人才会让方应看这小人有机可乘,只是只是当年他救人会不会只是一出戏呢?或许他早就识得鹰燕双杀了”孙豹道。   甘约儿闭目沉思片刻摇了摇头道:“当年他年纪虽幼应该还不至于能够跟鹰燕双杀这般高手结交还一起演戏欺骗方氏夫妇,而鹰燕双杀凶残暴戾却也并非会化心思搞这种花招之人,不过当年我和他被困在山洞中,我当时毫无睡意却莫明其妙觉得异常疲惫,或许是他搞的鬼,他弄晕我就是为了不让我知道他背地里在干些什么,可惜当时我没能察觉此事只是把义父的死怪罪于方夫人,如今想来他实在是深谋远虑啊。”   “帮主,你也别太多虑了,就算这小子如奸似鬼还不是好几次阴谋都被您识破了吗?您才是他命里的克星,这回他一定会是您的手下败将”孙豹笑道。   此时外面突然有人道:“帮主,金营中有人朝上面射上来一枝箭,箭上还带着一封信是呈给您的。”   “什么信,拿进来”甘约儿道,一名长空帮帮众拿着一枝箭和一封信走进帐内,孙豹接过后放在灯下察看一边取出一枝银针在信纸和箭上试着。   甘约儿赞许的点了点头,孙豹跟随自己多年如今也算是经验颇丰,对这种来历不明之物先是查验是否有毒。   孙豹以银针试过箭和信都没有毒,他仍旧不放心撕下信纸一角将一截蜡烛切下放在帐外然后将那截信纸掷在蜡烛火上,信纸着火迅速燃烧尽了,而他则让帐外人都远离蜡烛,过了片刻后未见有何异状。   “好啊,豹子,想不到你现在也变得如此精明,还怕这信纸表面没毒内中含毒遇火会害人啊?”   甘约儿在他身后赞道。   孙豹不好意思笑道:“帮主,这些年我跟温吐丝先生也学了不少,这以毒害人的手段当真是层出不穷,您看完秘信有烧掉它的习惯,万一这来历不明的信纸中有遇火即着的剧毒那可要着了道了,方应看这人阴险歹毒明着不行就下毒暗算什么阴招损招都使得出来,您是君子跟这小人较量可真是不能不防啊。”   “我明白,你是担心我的安全,多长个心眼确实没错,你做的对,好了,这信是没问题,给我看看上面写了些什么,我真想知道是谁会半夜三更从金营里射箭给我送信”甘约儿从孙豹手中取过信打开观看。   甘约儿看完后面色大变,把信纸交给孙豹,孙豹看完脸都白了问道:“帮主,这会是真的吗?鹰燕双杀带同金国高手今夜要来刺杀吴大帅,而且吴大帅找来的妓女当中有金国安插的奸细?这般绝密的情报会是金营什么人发过来的?是真是假呢?”   “不清楚,但是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豹子,让兄弟们准备好,防备金国高手偷袭刺杀吴大帅?”   甘约儿沉声道。   “哦好啊好爽真他妈的爽啊干”吴玠大声淫叫着,他真是干得很爽,身下这个美貌的处女破瓜时表情的痛苦让他更加痛快,这个尚是处女的妓女是他指名要上的,这年头稚妓可难找,只是只要愿意花钱总能买得到,五百两银子足以让一个处女出卖自己的肉体来换取他一刻的欢愉,这对他来说没什么可愧疚的,这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交易,何况五百两银子足够让一个普通人家吃喝十几年不愁了,说来自己也算做了件善事才对。   “啊啊”身下刚被破瓜的处女呻吟着双手紧抓着他的背脊十指指甲深入他的背肌之中留下十道血痕,这让他疼痛中更感刺激,真是爽啊,这雪白的肉体在他强壮的肉棍的冲激下和他紧紧绞缠在一起,当真是抵死缠绵,吴玠不知干过多少女子了,但让他干得那么爽那么刺激还是不多的。   “用力用力好啊”吴玠只感那紧缩的阴道把他的肉棍勒得实在是太难受了,他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把肉棍狠狠顶在女子的花芯当中喷射出他那炙热的男精,一时间一泄千里尽显男儿本色。   “啊”身下的女子也是尖叫一声两腿狠狠勒紧了吴玠的腰承受了他全部的男精,然后就全身无力虚脱躺在床上,一双美目紧闭喘息不休眼角淌下两行清泪,腿下流出的落红已经把洁白的床单染成一片红色。   “呵呵虹儿,你是叫虹儿吧?你一次是有点疼,不过很快就会好的,你侍候的我很爽,五百两银子很快就给你”吴玠亦感浑身疲惫趴在女子的身上喘息道。   “哼哼哼”那女子居然发出一阵怪异的笑声,吴玠感到不妙,一只玉手牢牢掐住了他的脖子,而另一只手上竟夹着一枚透明的细针。   该死,中计了!吴玠只感浑身一凉冷汗冒了出来,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自己好色如命想不到居然真栽在这个字上了。   “你你是金国的奸细!”   吴阶低声道,他已经萎缩的肉棍依旧插在那女子体内,他现在是进退不得了。   “哼,狗贼,你没想到吧?金国奸细?我才不会卖国求荣当金国的走狗呢,只是你没想到居然会死在我的手中,我今日牺牲我的贞操给你就是为了亲手杀你报我爹的血海深仇”那女子眼中透出刻骨的仇恨狠狠瞪着吴玠.“你不是金国奸细?可是你为什么要杀我?我吴玠一生忠心为国宰杀金狗无数,你你怎么忠奸不分?我什么时候害过你爹?”   吴玠急道,他一方面确是不明就理一方面则是拖延时间希望外面的守卫能够及时发生解救他。   “别妄想你的爪牙能够救你的狗命”那女子把手一紧,细针已经直贴紧他脖颈的肌肤,那冰凉的针尖让吴玠浑身打了个冷战。   “知道这是什么针吗?是九天十地十九神针中的一枚,虽然只有一枚但却是剧毒无比天下无药可救,现在我只要轻轻一插就可要了你的狗命,你好好想想你这一生中做的最无耻无不要脸的是哪件事吧”那女子低声冷笑道。   “我我做的最无耻最不要脸的事”吴玠心中一动,她说的莫非是是那件事?这是他最不愿意回想起的事情,每次想起都会让他的良心愧疚难当,可是可是“想起来了吗?想起来了吗?好好想想你是如何把一个精忠报国的将军以叛国之名陷害还把他活活折磨死的?”   那女子流着泪咬牙道。   “啊你虹儿难道你是他的?”   吴玠恍然大悟道。   “不错,我是他的女儿,你在我小时候还曾抱过我,只是没想到你为了荣华富贵竟可以狠心害死我爹,枉他多年来对你的提拔和重用,你不但害死了他还毁了他的名誉更害我们全家被流放,你说我有什么理由不杀你?”   女子含恨道。   “我我和你爹那那是私人恩怨,如今国难当头,你以私仇害我性命,那吴家军没了主帅仙人关必然难保,金兵一旦攻破仙人关就能长驱直入杀入四川,到时候到时候要有多少无辜百姓丧命?可能我大宋半壁江山都要保不住了,你你那时可就是千古罪人了”吴玠颤声道。   “哼,这时候跟我讲起民族大义了?你说的真是很动听啊,好像大宋没了你就要亡国了,那你为何又要以私怨来害我爹?那时就怎么就不顾民族大义了?我爹死了大宋也没亡,那你死了大宋就一定会亡吗?今日我就是要杀了你任你巧舌如簧也是无用”那女子显然不为所动。   吴玠叹道:“罢了,这也算是我的报应吧,只是当日我害你爹也实属无奈,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当日这么做确是他逼的,不是他死就是我死,你爹没你想的那么清白,我确实对不起你爹也对不起你全家,但我对得起大宋的百姓”说罢闭目等死。   “死到临头还要装模做样,受死吧”那女子将手中的针向上一挑“嚓”“嚓”两道金光自两名吴家军士兵脖子上闪过,这二人甚至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倒了下来,而鹰燕双杀在他们倒地前已经把他们的尸体接住然后放平在地上。   这已经是第三十五个和第三十六个被他们杀死的宋军士兵了,带着一众金国高手凭着吴家军中的内应提供的地图迅速潜入军营中连过数道关卡,现在很快就要到宋玠的中军帐了,现在只要取下他的人头那大功就到手了。   “飞霜,那个虹儿应该已经动手了吧?姓吴的挑中她这个处子也算是他报应不爽,以她跟他的血海深仇自然不会放过他,到时我们只要取了他的首级就可回营交差了”郭傲峰回身对妻子道。   “不错,顺便把那个虹儿宰了吧,我们要带她出去可不方便,我们助她报了这大仇她也理当以死相报,不过最好是能把吴璘也一并宰了,这样吴家军正副统帅全部命丧黄泉那时全军必然彻崩溃,方应看那小子这回可就被我们压得死死的了,回金国后看他还有什么脸跟我们争功,我们为六王子立下这等大功他自然会感激我们,他日他登基称帝的话”展飞霜冰冷的玉面上也闪过一丝笑容,美好的未来似乎就在眼前了。   百丈之外已经何看见吴玠的中军大帐了,而帐前也只有二十多名士兵站岗,看上去甚是疲惫懒散,鹰燕双杀不禁心中暗喜,正要再往前进突然感到周围涌生杀气。   郭展二人平生杀人无数所以对于杀气的察觉最是敏锐,就在这一瞬间无数暗器箭矢自两边的十几个营帐里射出,郭展二人反应最快脚尖点地跃起五丈多高避开如如雨般的暗器,而他们所带的三十多名金国高手可就没像他们那么幸运了,反应快的还能像他们那样跃起避开,反应慢的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变成了刺猬,有的勉强挥动兵器挡下部分暗器但仍有漏网之鱼钉在身上顿时惨叫连天。   “可恶,怎么会这样?”   郭傲峰怒道,在空中已经短剑出鞘,展飞霜亦不敢怠慢配合政府双剑合壁将下方射来的第二波暗器尽数挡下,鹰燕双杀不愧是绝世高手,双剑绞缠在一起组成一道坚固的金网将没有一枚暗器能射进去。   “金狗,你们被包围了,还不快弃械投降”一个长相宛若黑炭头一身破衣的三十多岁的青年郎声道,手中居然端着二十多个饭碗,而他身边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白衣美貌女子,容貌甚是秀美赤着一双玉足,和那青年并户而立,而她刚才所发的暗器被射中的金国高手身体迅速开始腐烂发臭,显然暗器上淬了极厉害的剧毒。   “好卑鄙,想不到中原武林居然也玩这种暗算的手段”展飞霜破口大骂,环视一周心中亦感震惊,对方居然埋伏了上百人在这里,而且看上去都是好手,自己一方在刚才的暗器齐射之下已经折损了近一半,形势对他们来说实在是相当不利。   “二位就是鹰燕双杀吧?久仰二位的大名,在下丐帮帮主张炭,既然是两国交兵自然不是什么江湖厮杀没多少江湖道义好讲,你们来此暗害吴大帅又算有什么道义好讲?你们若把兵器放下我保管你们不死,否则”张炭话未说完,鹰燕双杀已经如闪电般直朝他冲来,双剑合壁一出手就是夺命杀招。   鹰燕双杀心知自己已经身陷重围,想要杀出重围最好就是抓到一个有用的人质,张炭显然是这帮人的带头人物,能抓到他的话周围的人有所顾忌或许就能安全撤出去,而吴玠的人头恐怕是取不到了,但是只要能活着出去那以后还会有机会。   张炭也是早有防备一甩手,二十多个饭碗分成左右各十个迎向鹰燕双杀的双剑,同时他身边的白衣女子亦和他双掌相交,一股古怪的劲力从饭碗中直透而出。   展飞霜的短剑正中饭碗中但奇怪的是饭碗并没如她想像中被刺穿或震碎而是传来一股非常熟悉的剑气,这这不是傲峰的剑气吗?怎么会从这碗里射出来?   而郭傲峰同样惊诧自己剑刺中的饭碗里居然射出妻子的剑气和他的剑气相交,一时间四个顿成僵势,而周围的中原群豪则喊杀而上把一众金国高手围在当中厮杀在一起。   跟随鹰燕双杀来的三十多名金国高手有近一半身中暗器身亡或重伤,剩余一半未受伤或只受轻伤的亦是彪悍至极,虽然身陷重围但个个背靠背各执兵器和人数多过他们十倍的中原高手拼杀在一起,一时间鲜血四溅惨叫声不绝于耳,虽然中原高手人多势众但对手武功颇高一时间相持不下。   另一边鹰燕双杀和张炭和白衣女子的内力比拼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郭展二人身经百战很快就明白了对方必是用了一门借力打力的功夫,借二人的剑气互相对抗,这必是张炭学自上代丐帮帮主张三爸的独门绝技“反反神功”那白衣女子必是他的妻子无梦女,无梦女本是常山九幽神君的弟子,因当年参与追杀四大名捕无情被无情的暗器伤了脑部失忆,为寻回记忆拜在元十三限门下当了他的情妇修习一部分“山字经”口决,在元十三限决战“天衣居士”和诸葛先生之役和张炭结下一段荒诞怪异的“换体”之缘。元十三限死后无梦女又投奔方应看交出她所知的“山字经”以及“忍辱神功”口决想换个大靠山,却不料方应看通过她骗取了王小石手中“伤心小箭”的口决后马上翻脸无情杀人灭口,先斩她一手再用重手法重创她的头颅,然而当年和张炭“换体”之时受“反反神功”的影响令她也学会了部分“反反神功”的运气法门,结果这一掌大部力道被传至地下令无梦女保住一命,后被张炭所救,而更因脑部再受重击而恢复了记忆。   在张炭悉心照顾之下无梦女伤愈被张的真情感动,再加上痛恨方应看翻脸无情终下嫁给张,多年来二人共习“反反神功”和“山字经”二人合力能够发挥出相当惊人的威力曾经击败过不少厉害的强敌,汴梁城被金兵攻破金风细雨楼亦被方应看剿灭,张炭无梦女侥幸逃出京城后张率丐帮南迁帮助长空帮帮主甘约儿共抗金兵南侵,此次助吴氏兄弟镇守仙人关的南宋武林高手中除甘约儿外就数他们二人武功最高。   “反反神功”虽然神妙但毕竟只是借力打力,鹰燕双杀配合多年很快想到了破解之法,两股剑气神奇般汇合在一起变成了一股威力无穷的剑气猛然间爆发出来,顿时二十多个饭碗尽数被震个粉碎,张炭和无梦女闷哼一声倒退了十几步嘴角淌血,而郭傲峰和展飞霜也被震得五内俱焚。   “哼,什么反反神功?简直是饭桶神功,你们的把戏就只有这点了?那就受死吧”展飞霜经刚才一震其实也微受了点内伤,但她心高气傲觉得自己竟被两个后辈弄得甚是狼狈实在可恨,当下一剑直刺向张炭心窝,无梦女左手一扬一只钢钩直迎上去,她的左手已断此时接上一只钢钩,剑钩相交钢钩顿时断成两截,无梦女眼见这金剑如此锋利也不禁花容失色。   “小贱人,就让你先死”展飞霜大怒要一剑刺杀无梦女,但无梦女亦非等闲之辈乘着对方剑势一顿袖中突然射出两道黑色的水柱,一股腥臭之味扑鼻冲来,饶是展飞霜也不敢硬挡只得退后数丈,黑水落地顿时把地面都化成一条沟,可见要是喷在人身上必然是皮开肉绽化为白骨的下场。   “妖女,只懂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害人”展飞霜险些被毒水喷中不由破口大骂,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要把无梦女一剑剑活剐了方解心头之恨。   “老太婆,人老珠黄不值钱就会整天发脾气这样老得更快啊”无梦女和张炭双手紧握同时运起“反反神功”和“山字经”疗伤,一边甜笑着嘲讽着展飞霜。   “妖女,你”展飞霜怒火冲天正要再上,却被郭傲峰一把拉住道:“飞霜,现在情势不妙,不要再跟他们纠缠了,还是快撤吧。”   展飞霜虽然暴燥但却也知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无法迅速生擒张炭那就唯有杀出去了,二人主意已定不再和张氏夫妇纠缠而是返身直向外杀去,鹰燕双杀双杀合壁威力惊人,只见两道金虹过处中原武林高手顿时断肢乱飞人头滚滚,转眼间已经被他们斩杀了十几人,而此时金国高手又死伤了数人,只剩不到十人随着二人左冲右突。   突然间一道青影闪在二人身前,鹰燕双杀想都不想双剑齐出直刺对方面门要害,来者却是手中长剑的绞,一股强大的内力传来竟硬生生将二人逼退一步。   “什么人如此厉害?”   鹰燕双杀只感手腕隐隐发麻不禁心中暗惊,定睛一看却是个三十多岁的青衣汉子,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痕,头发呈灰白色,看起来年纪不大却有一种苍桑感,正是长空帮帮主甘约儿。   “杀了他!”   郭傲峰心知对方厉害想要让自己一方的人先去试试他的功夫好让他们能看出一些端倪,他身旁的是金国高手完颜烈,一身“烈火神功”加上“火焰刀法”乃是金国一等一的高手,在这批人中他的武功只逊于鹰燕双杀。   完颜烈杀得红了眼,就算郭傲峰不下令他也正想把这个阻挡他们的家伙碎尸万段,当下狂吼一声双手竟涌现出两团火光,他是以掌化刀,能以“烈火神功”的强烈炙热气劲将精铁都熔弯,在他脑中已经想像着这个刀疤脸被他的烈火劲焚得焦头烂颅在惨叫声中一点点死去的景像,他一向喜欢这么杀人,就算是强奸女人时也会因为在射精时过于兴奋把身下女子的下体焚烂。   甘约儿只感迎面一股炙热气劲袭来心知对方内功了得不禁叫道:“好内力,在下长空帮帮主甘约儿,今日就来会会金国高手。”   他在这句话说完之即已经和完颜烈对了二十多掌。   完颜烈感到非常奇怪,他的“烈火神功”足以焚金煮石,从来还没有人能够连接他二十多掌仍旧面不改色寸步不退的,而他每次跟对方的手掌相交就会觉得自己的火劲像是无法攻出一样,每次都被逼回自己的体内,这让他感到五内如烈火般在燃烧着异常难受。   “可恶,这是什么旁门左道,中原的蛮子有本事使出真功夫来”完颜烈眼中都像是要喷出火来,猛然间将“烈火神功”提升至顶峰双掌狠狠向甘约儿压来。   “好内力,只是阁下恐怕要引火自焚了”甘约儿冷然道,他已经从对手的武功招数上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完颜烈杀名远播且喜好奸杀妇女,在攻陷汴梁一役中他就曾奸杀过数十名女子还虐杀了数名宋朝宗室的公主,对这等凶人绝不可留情,甘约儿主意已定运功于掌上硬接对方的双掌。   二人四掌相对完颜烈只感自己威力无穷的火劲竟全部倒攻入自己的七经八脉之中甚至无法威胁到对方半分,这怎么可能?难道自己修练数十年的“烈火神功”竟会被对方完全破解了?自己体内的火劲完全不再受自己控制简直像是完全听命于对方一样。   “你你难道练过烈火神功?不可能不可能”完颜烈浑身突然冒出一缕缕清烟随即衣服胡须竟起火来,他那虐杀过无数人的烈火神功竟真的引火烧身把他自己给烧着了。   甘约儿把双掌一撤,完颜烈已经变成了一个火人在地上打着滚大叫大号,但跟本没用,这是源自他自己体内的“烈阳神功”产生的火焰,他的肌骨血肉全部变成了火引,任谁也不可能扑灭,被烧成焦炭是他唯一的结局了。   鹰燕双杀目睹完颜烈的惨状亦不禁色变,他们论内力虽高过完颜烈,但也不可能让他这样莫明其妙的引火自焚,莫非甘约儿的内功也是火劲?   其实这乃是甘约儿习自大侠萧秋水所传下来的神功《忘情天书》忘情天书的武功,十分怪异,着重的是境界、感觉、情态、气势。忘情天书的武功,只适合一人所学,多人学习使心意不能相通,学习愈精专,愈加苦研,结果感情愈易决裂,自身性情不由控制,后果不堪收拾。   忘情天书所录的剑法,其实也是心法、身法、招法、技法……只差没有内功。   忘情天书共分十五诀,依次是天意、地势、君王、亲思、师教、金断、木顽、水逝、火延、土掩、日明、月映、风流、云翳、我无共十五法门。所谓剑招,皆在这十五项变易之中,变变生易,易易回常,常即是我。譬如要在逸远辽阔的大地上击败敌人,可仗‘天意’或‘地势’二诀胜之。借溪流之水激溅而施杀手。乃属‘水逝’之快。借月芒相映使对方如罩寒霜,夺其心魄,则是‘月映’诀,借风吹飞花间扰乱敌手视线而斩杀之,则是‘风流’诀,人融入山影之中,借山势嶙峋破敌人杀势,则是‘土掩’。共十五势,分十五法,总共一十五诀,则上天入地,任何一石一物、片杉片瓦,亦可充分发挥。可随音乐创新招,可随画意生无极。总之层出不穷,永远是创新之生命……   学了忘情天书之后,要能忘情,一旦不能忘情,便不能抛舍己身,成为一无所有的剑客了。使忘情剑法时,天地之间,只一个人、一把剑,千山万水,众生百相,都是他的剑而已。如果有情、情袭他念,便无法进身融入其他人心中。如君王一诀便是仗帝皇之积威,吓服敌人,乃王者之剑,如人有情在,则无法完全放弃自己,成为九五尊的人上人。而且忘情天书,乃天地万物生意,不是无敌,反是有敌,若有一日,有一人,施展的是他本身就是高山大海,或万民之尊,或生者父母,或日月圣明,你的剑法,面对这完全融人于山河的人,便无法可施了。   而刚才甘约儿所使的乃是忘情十五决中的“火延”此决不但可以借火伤人更能令习练火劲者体内的强大火劲失控破体而出最终引火自焚。   “二位就是鹰燕双杀吧?你们这些年来助金狗杀了我们大宋不名名将,今日二位还是快点弃械投降的好,否则休怪甘某无情”甘约儿厉声道,他不是方振眉,后者始终坚持不杀的理念,但他已经久战杀戮的修罗场,一旦狠下心来就绝不会留情。   “哼,完颜烈这个废物死不足惜,你能杀他算是有几分本事,就让我们两夫妻来试试你有几斤几两”郭傲峰嘴上虽然说得轻巧其实是一点都不敢大意,以他们两个前辈的身份来合攻一个后辈本就是大丢脸面的事,只是单打独斗实在没有把握只得二人齐上,要说他们以二敌一出道以来本就极少,除了当年败给方歌吟之外再无失手。   “好,既然你们执迷不悟,那就休怪甘某剑下无情”甘约儿亦知二人双剑合壁的厉害抽剑在手迎上二人的剑势,两道金虹一道蓝芒瞬间绞缠在一起火星四射。   鹰燕双杀见他能将完颜烈弄得引火自焚料想他的内力自然甚是高深,自忖比拼内力恐非其对手,但论剑术对方则应远远不如,因此一出手就是双剑合壁中的杀招“鹰燕十八式”希望以精妙剑术重创对手。   但甘约儿面对二人疯狂如电的剑势却是丝毫不惊,手中的长剑使得潇洒无比,长剑和对方的两把金剑交拼百招亦不折不损显然也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可恶,姓甘的,这是什么鬼剑法”展飞霜只感心头烦乱,对方的剑术看上去平平无奇招术丝毫谈不上精妙,但偏偏甘约儿一举手一抬足都充满着一股诡奇的力量,令这平平无奇的剑法居然发挥出莫大的威力将他们双剑联手的精妙剑法一一化解如同泥牛入海一般。   “家父甘百霸所传的回风落叶剑”甘约儿不紧不慢说道,手中的剑势宛若无孔不入的回风慢慢将鹰燕双杀的剑势完全反压回去。   “回风落叶剑?这种三流剑法也能跟我们为敌?你放屁”展飞霜不禁暴怒若狂,回风落叶剑她当然知道,但这路剑法在武林中实在不登大雅之堂,无论是武当昆仑的入门弟子的剑法都比这剑法要强,他们这两个当世剑术顶尖高手岂会受制于这么一路三流剑法?   “剑法无分高低只看用剑之人,二位枉称剑术名家其实也不过是井底之蛙”甘约儿嘲笑道,回风落叶剑确实只是一种平凡无奇的剑法,但融入了《忘情天书》中的“风流决”马上就化腐朽为神奇,“风流决”令自己的剑势变得更加难以捉摸而令对方剑势逐渐陷入混乱。   鹰燕双杀久战不下,而身后厮杀之声渐止,显然那几个金国高手已经是凶多吉少了,再若不出杀手锏恐怕今日真要死在这里了,二人双目相交后会意猛然竟双剑暴涨一尺数寸,这剑上的机关乃是他们轻易不会动用的杀招,在短剑变长的一刻他们同时施展出“鹰燕双杀”的,剑势之快竟在瞬间已经刺到了甘约儿胸前衣襟处,衣襟竟已被强大的剑气挑破。   “帮主”一旁的孙豹也不禁面色一变,正要出手加入战团,却见甘约儿身子一个倒跃同时手中剑横斩而出,三剑相交暴出刺耳金刃相交之声。   鹰燕双杀的双剑刺中对方胸口时竟感觉像是刺中了一段朽木之中再难刺入,正在诧异间对方后跃同时挥剑猛斩,他们出剑相迎,只感一股冰冷的金刃之气直冲入体内顿时四肢百髓都像是要被冻僵一般,好在他们本已无心恋战借对方的剑势弹开在空中借力施展绝世轻功直向营外冲去。   甘约儿双脚落地只感胸口疼痛,刚才中剑的一刻他施展出《忘情天书》中的“木顽”决,令中剑处犹如朽木精脉穴位转移,所以这两剑只是伤了些皮肉,但剑气依旧伤了他的内腑令他受了内伤,暗道鹰燕双杀果然厉害,自己应该一出手就使出杀招,稍一大意就险些为他们所乘,只是刚才他那一斩运用了“金断”和“月映”两决,对方的内伤只怕远在自己之上。   “帮主您没事吧,要不要继续追杀这对狗男女”孙豹上前扶住他道。   “不碍事,只是点皮肉伤,由他们去吧,他们的轻功甚高而且你们不是他们的对手,硬要拦恐怕只会平添伤亡,他们伤得也甚重估计不养个一个月是无法痊愈了”甘约儿从怀里取出金创药给自己的伤口涂抹上,他伤得不重把衣服一盖外表甚至看不出受伤,此时另一边那些金国高手已经尽数被歼,张炭和无梦女率众上前。   “甘帮主果然了得,这鹰燕双杀也算金国顶尖高手,想不到今日也败在你的手中,小弟佩服”张炭抱拳由衷钦佩道。   “哪里,若非张帮主和张夫人领导有方布下这陷阱,只靠我们可无法全歼这伙金狗”甘约儿笑道。   “哪里哪里,要不是甘帮主神通广大将卧底安插在金营之中我们又怎能洞悉这帮金狗夜袭吴大帅营帐的阴谋呢?”   无梦女眨着迷人的双眼甜笑着,那迷人的甜笑让周围的中原武林群雄看了都有种深吸急促的感觉。   “张夫人过奖了,其实是有人从金营下射箭留书被我的手下获得,信中告知了在下鹰燕双杀夜袭帅帐以及吴家军中有内奸,那个妓女是卧底之事,报信之人是谁我也不清楚”甘约儿皱眉道。   “哦,那可就奇了,莫非金营中也有身在金营心在宋的好汉?此人能洞悉如此隐密之事恐怕在金军中地位可不低啊”无梦女沉思道。   “不管怎么说,今天可是打了场大胜仗,不但挫败了鹰燕双杀的刺杀又斩杀了三十多条金狗,真是大快人心啊”张炭大笑道。   “对了,吴大帅怎么样,那个虹儿为何没有下手杀他呢?”   甘约儿问道。   “吴大帅没事,我们得到她是内奸的消息后连忙赶去,结果进帐后她竟放下针束手就擒并没有伤害吴大帅,或许是她怕杀了吴大帅我们不放过她所以”张炭其实也不明白为何这个不惜牺牲处子之身来刺杀吴玠的亡命刺客竟会突然怕死?   此时吴玠穿着一身便装已经走出营帐看着满地血腥死尸的场面不禁长出一口气,想不到金国的高手竟能潜入自己军中行刺自己,好在他们的阴谋被挫败了。   甘约儿忙上前道“大帅,您受惊了,来袭的刺客只有鹰燕双杀逃脱余数尽数被歼,那个女刺客虹儿她。”   “不用多说了,姓吴的,你杀了我吧,我既然不杀你就是把这条命交给你了,你只管下令杀我,在我死前要告诉你,你的身边确实藏有金国的卧底,只是我不知道他是谁,话已经说完了,你只管动手吧,我曲虹儿也算对得起大宋的百姓了,只望你守住仙人关莫要让金狗祸害咱四川的百姓,否则我变成了鬼都不会放过你”被军士推上来双手被绑的虹儿大声道。   “曲虹儿,大哥,她莫非是是”一旁的吴襄面色大变道。   “不错,她是曲端的女儿,她本是要杀我为父报仇,结果她她放过了我,她是为了民族大义放弃了为自己爹报这血海深仇的机会啊”吴玠摇头苦笑道。   吴璘闻言也是面带愧意看了看曲虹儿对哥哥道:“大哥,那件事我们确实做的唉,虽说是逼不得已,可也我看不如放了她吧。”   “嗯,不错,她不应该死的”吴玠看了看她的胯间的衣襟处仍染有血迹,想到刚才自己刚夺了她的处子之身更感惭愧,上前道:“曲姑娘,我我确是对不住你全家,你走吧,我一定会守住仙人关不让金狗害我四川百姓,只是你爹那事我也委实是迫于无奈。”   “住口”曲虹儿闻言杏眼圆翻怒道:“你还有脸提他?我爹曲端本是四川抗金名将一心为国,本来他听说张浚这狗贼乃是朝庭中的主战派一心辅佐他共抗金兵,却不想张浚不过是一个好大喜功背信无耻的小人。”   “住口”张炭吼道:“你敢这么侮辱张丞相,他为我大宋百姓奔波与朝中的奸党为敌,岂是你这一介小女子能够毁他名誉的?”   张浚乃南宋丞相一直主导北伐收复失地,朝中主张派将领如韩世忠岳飞皆拜其为恩师,在民间的声誉极高,虹儿如此辱骂于他周围的一众武林中人和士兵皆甚是愤慨。   “夫君,你也别那么生气,如果这位虹儿姑娘说的有理,那就让她说好了”无梦女笑咪咪的在一旁劝道。   “哼,反正今天我也活不成了,我就说个明白,当日我父反对大军冒进富平和金军主力决战,可是张浚他刚愎自用,一意孤行还和我爹立下赌约,若是他胜则让我爹献上人头,若他败则把自己的人头献给我爹,结果富平一役宋军大败,张浚忠言逆耳以至弄得损兵折将更损失战略要地,可他不思悔悟却是百搬抵赖把责任推给别人,他怕我爹提起赌约之事,而这个昔日在我爹帐下被重用的家伙”虹儿狠狠瞪着吴玠,吴玠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他竟向张浚提议诬陷我爹图谋造反,将我爹绳捆索绑押入牢中,本来此案应交大理寺过堂审问,但是张浚和吴玠这对狗贼怕诬陷我爹的事败露,竟然让跟他有仇的康随用各种酷刑折磨于他,将他关在铁笼之中,锁上手脚,灌入烧酒,用烈火烤炙致死,你们就算要杀他何必要用如此歹毒的手段将他折磨死?他一死就算此案了结,皇上下旨把我们全家发配边疆充军,我们背负这等冤屈你们都知道吗?我逃出来就是想要杀了这些狗贼为我爹报仇,结果鹰燕双杀的人找上了我要我假扮妓女混入军营配合他们刺杀这狗贼,本来我早就不在乎这身子和性命了,刚才我本可杀了他,只是只是我曲虹儿乃是堂堂大宋子民,岂可为了家恨而不顾国仇?我再恨他也不能便宜了山下那些金狗,我曲虹儿宁死也不当汉奸”虹儿扬起头大义凛然道,直听得周围众人哑却无声。   “唉,虹儿,你爹其实”吴璘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却被吴玠挥手阻止道:“够了,二弟,什么都别说了,你让他们送曲姑娘走吧,给她一千两银子当盘缠。”   虹儿冷笑道:“你少来假仁假义了,表面放我走背地里把我杀了往山里一丢不用多久就能让豺狼把我的尸体啃个精光,你就算真放了我也别以为我会感激你就此不再报仇,若是金兵退了我还是会找机会来杀你的。”   吴玠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一般神情甚是沮丧只是一个劲摇头道:“你要来报仇也罢,只是我这条命还需要留着保卫四川,我不能死在你的手中,只是我也不会伤害你,带她走吧,把她送得越远越好,谁也不得伤害她。”   两旁的宋军士兵推着虹儿离去,众人仍旧是一脸疑惑,看样子虹儿所言不假,曲端看来真是被张浚和吴玠合谋冤杀的,张浚为了那场荒唐的赌约想要保住脑袋整死曲端并不奇怪,但吴玠又是为了什么要害死自己的上峰曲端呢?莫非他确如虹儿所言是个无耻的小人?   “今夜晚了,多谢各位了,还是请回营休息吧”吴玠一拱手之后回身入帐了,吴璘则上上前说了不少感激之词,不久也回营去了。   “张帮主,劳烦你多怕人手保护吴大帅,我也回帐中去了”甘约儿道。   “甘帮主放心,我会派手下把吴大帅的帐子守个水泄不通,以防鹰燕双杀去而复返”张炭道。   甘约儿回到帐中坐在椅子上运气疗伤,鹰燕双杀的剑气甚是凌厉,若非他的护体气劲了得恐怕早被对方的剑气洞穿了。   此时孙豹走进帐内道:“帮主,伤势不打紧吧?”   “豹子,你放心吧,鹰燕双杀的剑虽然厉害但还要不了我的命,这点伤不打紧的,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甘约儿睁开双眼道。   “帮主,吴大帅真如那个曲虹儿所言是个卑鄙小人吗?他没有反驳曲虹儿所言,那么说就是默认了?为什么?他可是在和尚原大败金兵的大英雄啊,我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孙豹仍旧摇头道。   “豹子,这世上没有完人,他是抗金英雄不假但不代表他在道德上就是完美的人,曲端之事我也早有耳闻,民间却有传言他是被诬陷而死,若非吴大帅在和尚原大败金兵声威大震,恐怕他现在也大宋已经是声名狼藉为千夫所指了,每个人有时候或许会迫不得已做出些违背良心的事情,吴大帅恐怕也有他的难言之隐吧?而且在曲虹儿眼中他的父亲是完美的,但事实是否如此呢?未必,我曾听说南宋有几支义军的残兵曾指证曲端骗他们与金兵相交却见死不救,不断诛杀异已吞并义军的部队来壮大自己的力量,抗金的功绩却是乏善可陈,也许吴玠也有非要除掉曲端不可的理由,但是当前最重要的就是助吴大帅守住仙人关,一切都要等打退金兵之后再说”甘约儿正色道。   “是,小人明白了,哦,帮主,刚才的卷宗还要再看下去吗?”   孙豹抬头笑道。   “嗯,我要继续看下去,刚才应该是到这里吧北城城主周白宇与白欣如成亲,成亲当日方应看也曾参加这场婚礼”甘约儿又低头看起了卷宗。   “可恶,想不到今日居然栽在这帮小辈的手中哇”郭傲峰拉着妻子逃至半山腰处终于承受不住一口鲜血喷出,诡异的是鲜血落地时竟已化为红色的冰晶。   “哇”展飞霜也是压制不住伤势口吐血色冰晶,他们本以为甘约儿的内力应是灼热无比却不料他刚才那一剑中竟带着如此阴寒气劲,直攻入他们的五内之中,好不容易压着伤势逃出宋营但逃到这里已然坚持不住了。   鹰燕双杀见宋军唯恐有诈并未出营追杀,当下盘膝坐在一块大石上运功疗伤,片刻间头顶已然冒出两团白雾。   郭傲峰忽然想到了什么,睁开双眼道:“飞霜,这帮小辈怎么会事先知道我们会去刺杀吴玠还会设下埋伏?这等隐密之事军中也没有几人知道,除非除非是军中有奸细出卖了我们。”   “什么咳咳,是谁那么大胆若让我知道是谁,我非把他撕碎了不可”展飞霜怒道。   “哼,我看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郭傲峰话音未落,一道红色的光芒突然从地底射出直射他的心窝,好在他反应神速及时一仰身,虽然避过要害但右肩仍被箭矢洞穿鲜血从血洞中如泉涌般喷出。   “傲峰”展飞霜大惊之下,只感背后一道剑气直射而来忙拔剑和对方的剑相抵,此时惊觉对方的剑刃竟然没有,这是一把无剑之剑,眼前映入的是一个打扮成男子的俏丽女子,一身黑衣黑裤,她是雷媚!   郭傲峰右肩被洞穿一臂被废但左手持剑正要上前助妻子夹攻雷媚,但身后一团银光闪过回旋直斩向他的后背,他被逼回身挥剑相迎。   一声金刃交拼的巨响后,郭傲峰只感左臂酸麻难当,丹田更是剧痛,他在疗伤之时被地底的箭偷袭时本就内息走岔,偏在这时又跟偷袭者硬拼顿时伤势更重,手中的金剑竟也拿捏不住脱手飞出了。   此时那团银光回到了一个独臂青衣文士手中,此人长相也算英俊但却塌着个鼻梁看着就让人发毛,正是方应看的得力助手顾惜朝。   “好啊,果然是这狗贼出卖了我们,飞霜,快杀出去见六王子,我们绝不能轻饶了这小子”郭傲峰顿时明白了出卖他们的只能是方应看,害他们刺杀行动失败得益最大的当然是他了,但此时展飞霜被雷媚挡住如何能够脱身?   “狗贼,我跟你拼了”郭傲峰想给妻子脱身创造机会,当下不顾伤势沉重将全身功力提升至顶峰猛然间左掌直拍向顾惜朝,正是“大漠孤烟掌”的绝招。   顾惜朝亦毫无惧色,事实上他已看出郭傲峰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将小斧插入腰带中左掌使出“碎玉掌”迎上对方的“大漠孤烟掌”双掌相交顾惜朝面色一变只感对方的掌力不重却重重叠叠柔劲无穷,没想到这老鬼重伤之下仍有如此余力。   二人比拼内力之即两条灰影猛然间从石后跃出,四掌齐出重击郭傲峰的后背。   “傲峰,小心背后偷袭”展飞霜尖叫着提醒丈夫自己却险些被雷媚一剑刺中,郭傲峰耳听八方其实也察觉到背后有人偷袭,奈何此时双掌和顾惜朝的手掌粘在一起如何躲得了?   “啪啪啪啪”几记碎人心魄的重响之下,郭傲峰浑身的骨节发出可怕爆响之声,同时顾惜朝的“碎玉掌”全面攻上将对方的左臂经脉骨骼震个粉碎,这个绝世高手瞬间就像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   任劳任怨一脸慈悲站在郭傲峰身旁,刚才偷袭的就是他们两个,“禽拳”“兽掌”两种以折磨人为乐的拳掌全部打在了郭傲峰的背上,他的任督二脉已经尽断从此一生都无法再运气了,这两种阴损至极的武学曾经被夏侯四十一用来重创过王小石的师父“天衣居士”许天衣,现在的郭傲峰已经是个比废人更废的废人了。   “傲峰”展飞霜眼见丈夫重伤不顾雷媚转身像疯了般朝几人冲去,雷媚嫣然一笑却也不在她背后落井下石,虽然她完全可以这么做。   “不要管我快走,去找六王子”郭傲峰心知自己一身武功已经尽废已经是生不如死,只盼妻子能够脱身。   展飞霜虽凶残暴戾但和丈夫数十年的感情亦是极为深厚岂能抛下丈夫不管,不顾内伤甚重把手中剑使得如金蛇狂舞般直刺顾惜朝和任劳任怨三人。   顾惜朝抽出腰间的小斧直迎上展飞霜的金剑,而任劳任怨则是蹲下身给郭傲峰的伤口上上药,他们二人是审问逼供的高手,逼供之时最忌把人整死,所以他们所带的灵药能够认受刑者生不如死痛苦不堪却总能保住性命,很多落在他们手中的人宁可自杀也不愿意被他们逼供,只因就算意志再坚强的人也不可能承受他们各种变态刑罚的折磨。   二任的灵药果然灵验,郭傲峰原本已经只剩半口气药一下口性命就被吊住,脸色也变得红润了,但他眼中却露出惊恐之色,张口想要咬舌头但下巴被一拧顿时上下颚就无法合在一起了。   任怨一脸慈善的笑容道:“郭前辈,您为我大金立下如此多的汗马功劳,我们怎么能让你这么容易死啊?您和您的夫人年纪也不小了,何必还要跟侯爷争什么功劳呢?这次失手折损了我大金如此多的高手可真是太失败了,六王子你们这边也不好交代了,罢了,你们就此退出江湖隐居山林得了,你们的剑法掌法也算是武林一绝,不如就留下给侯爷参祥参祥也好让他帮你们的武学发扬光大。”   狗娘养的混蛋,出卖偷袭我们竟连我们的武学都要?真是一群贪得无厌的畜生!郭傲峰想要大骂可是嘴里只能发出“哼哼”声,双眼血红死瞪着眼前的二人,可是如今经脉尽断武功尽失的他又如何能伤到对方分毫?   “傲峰,傲峰你怎么了?”   展飞霜见郭傲峰没了声音急忙连出十几剑想将顾惜朝逼退,论武功他本胜对方一筹,但久战重伤之余已经令她神疲力乏,反观顾惜朝气圆神足一斧接一斧斩来,每一记硬拼都震得她手腕发麻。   此时突然天际间一枝红色的小箭自上而下直射下来展飞霜闪避不及,小箭贯穿她的小腿前入后出。   “啊”展飞霜惨叫一声身子一歪,顾惜朝乘机一斧斩飞她手中的金剑,同时起腿踢中她身上数处大穴,展飞霜顿时浑身一僵栽倒在地上。   顾惜朝制服展飞霜收起小斧朗声道:“恭喜念祖少爷练成伤心箭决,一出手就把鹰燕双绝给射倒了。”   此时一个白衣少年提着一把黑色的长弓笑嘻嘻施展轻功跃近道:“顾先生过奖了,我这两箭只有爹的五成本事,要不是这两个老家伙受了重伤我这新学成的伤心箭决还没那么容易射中他们。”   那少年正是方应看的义子方念祖。   顾惜朝心中暗道:若非你用的是后羿神弓加追日神箭,这两箭恐怕连侯爷两成本事都不到,侯爷当年助金人攻陷汴梁从诸葛神侯府中获得的宝物也传给了你,当真是对你宠爱有加啊,不过怎么说你也只是个便宜儿子,和天赐少爷终究没法比。   方念祖笑嘻嘻走上前踢了踢地上动弹不得的展飞霜道:“怎么样,老臭婊子,刚才不是还挺狠的吗?还拔剑想杀我呢,怎么那么快就落得如此下场了?我爹又没得罪你们,你们偏要吃饱了撑的到仙人关来跟咱们抢功,还要当众羞辱我爹,现在后悔了吧?快点交出你们的剑术和掌法密笈,小爷我高兴了还会帮你们在我爹面前美言几句放你们回家养老。”   “你这姓白的骚货生出来的杂种,老公刚死没多久就跟方应看这畜生勾搭在一起,嘿嘿,你那真正的死鬼老子才真是气得棺材板直跳啊”展飞霜此时情知必然无幸,索性用最恶毒的言语咒骂着方念祖盼能激怒他动手杀了自己。   崩口人忌崩口碗,方念祖最忌的就是自己不是方应看的亲生儿子,更不能容忍别人这样侮辱自己的母亲,顿时双眼凶光暴射上前两记耳光直把展飞霜打得玉面马上肿了起来,他揪住对方的长发狞笑道:“老臭婊子,你想激我杀你?可惜本少爷不是傻瓜,你这身功力反正也不需要了,就让本少爷来享用吧,你的功力能溶入我的体内是你几世的福气?要说你的身材还挺不错嘛。”   “你你想干什么?”   展飞霜脸色发白,虽然她很明白对方想干什么,以往她也曾纵容自己的门下奸淫对头的女性,只是这种屈辱的事情她实在是做梦也没想到会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明知故问,真受不了你们这些女人”念祖不耐烦的猛然抓住展飞霜胸前的皮裘用力一撕,皮裘顿时分成两截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没了皮裘那对硕大的乳房向外突出的轮廓看得更加清楚了。   “淫贼我”展飞霜想到了咬舌自尽,但重伤之下牙齿咬在舌头上只是微微有些发疼跟本无法咬断,随即腮帮子一麻已被念祖点了穴道。   “臭老婊子,还想咬舌自尽了?装什么烈女啊?本少爷不想跟你浪费时间了,办正事吧”念祖说罢伸手解开展飞霜的裤带把她的长裤连同里面的亵裤一起拉到膝弯处露出胯间粉红色的玉蚌和浓密的乌黑阴毛。   展飞霜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起来,眼中含着愤怒又恐惧甚至带有哀求的眼神,念祖看得很满意,又顺手把对方的白色里衣和红色抹胸一并撕下来露出那对晶莹硕大的乳房在冰冷的空气中晃动着。   “嗯嗯”展飞霜拼命扭动着玉体,不知是羞耻还是方应看刚才触到了她腿上的伤处,那丰腴的成熟玉体扭动挣扎的样子只有让念祖的裤裆撑得更高更加兴奋。   “哦,伤口很疼吗?别担心,本少爷不会让你流血流死的”说罢念祖点了她腿上的穴道止血,接着握住她那穿着长筒云纹长靴的纤足。   这双颇为名贵的靴子是用南海鲛鱼皮所制成的,光是靴尖上的两粒明珠恐怕就要价值数千两银子,念祖一向有收集被她奸淫的女子的靴袜的习惯,这双靴子甚合他的胃口,一看到就让他有一种性感的味道,正确说是配上展飞那两条健壮的长腿加上踝骨突出的纤足更显性感了。   念祖捏住她的脚踝慢慢帮她把长靴脱下来,露出里面穿着白袜的纤足,他把鼻子伸进靴筒中感受着里面冒出的热气和足底的汗香,虽然还带着点臭味,但他还是很喜欢,他从小就有偷闻母亲靴子鞋袜气味的怪癖,只是毕竟是自己的娘,就算想干她也只能脑子里想想不敢真去做。   此时雷媚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或许是她回去向方应看回复,也可能她并不想看同性在自己眼前被奸淫的场面,不过方念祖并不在乎,有任劳任怨顾惜朝陪着他就足够了。   “嘶嘶”展飞霜的裤子连同脚上的白袜也被念祖一并撸下来,现在她真是赤条条躺在一块大石上一丝不挂了,无比的绝望已经完全笼罩在西域金燕的身上。   念祖捧起展飞霜一只玉足放在鼻下细细闻嗅着,就像是一只狗在觅食,展飞霜的玉足要比寻常女子大一些,足心处有些老茧,毕竟多年骑马厮杀这双玉足不可能完美无暇,不过这不妨碍念祖品尝它们,他大张着嘴将两只玉足在嘴里反复亲吻啃嚼着,就像它们是他最亲密的情人一般。   “呜呜”郭傲峰像疯了般嘶吼着想站起来跟念祖拼命,奈何全身都像散了架一般连爬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看着念祖奸淫自己的爱妻。   任怨把郭傲峰的身子翻过来让他能看得更清楚,他笑道:“郭前辈,您年纪也大了,平日行房恐怕不能完全满足郭夫人的需要吧,咱们少爷就帮你个忙吧,好好看别闭眼哦。”   念祖能够感受到展飞霜玉足的颤抖,那十只足趾正不断缩起弹动着,像是在做着最后的抗议,似乎以为这样能够减轻她的一点屈辱似的。   哼,不识抬举,就这让你彻底爽个够,念祖分开她的双腿,解开快要撕裂的裤裆露出那截一尺多长的龙根,龙根呈红褐色两个大肉袋晃荡着,这可怕的凶器对准展飞霜那毫无前戏的干燥阴道狠狠捅了进去。   “呜呜嗯”展飞霜只感下体一阵剧痛,像是被一根铁棒捅了进去,这让她有一种被人做成串烧般的可怖感觉,她一生只有郭傲峰一个男人,今日竟被这么一个无耻小人强奸简直是让她痛不欲生,一瞬间她后悔太多太多,为何不早点杀了她,为何非要冒险去刺杀宋将,为何非要争这功劳,为何非要相助六王子?如果不是那么争强好胜,如果不是那么念恋权势,自己和傲峰一起找个地方隐居过下半辈子有什么不好呢?权势财富这辈子享受的还不够吗?为什么还不满足呢!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很多人只有在失去时才会知道后悔但却太晚了。   念祖那尺把长的龙根正在展飞霜干燥狭窄的阴道中尽情驰骋着,才干了十几下就已经令对方泪水直流,剧烈的摩擦令阴道壁受伤渗血就像是处女被破身一样。   “操,真痛快,你个老臭婊子的骚逼还真带劲啊,夹的我老二好疼哦,干!”   念祖把展飞霜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用嘴咬着她的足趾一边卖力大干特干,他的肉棍忽长忽短忽左忽右,片刻间已经施展了数个变化,龙头顶住展飞霜的子宫口开始,一只手则在她的玉蚌上的蚌珠上大力按动挤压着。   “呼呜不呜啊”展飞霜简直无法想像自己的身体竟在对方的奸淫之下开始不由自主扭动起来,她开始发出快意的叫床声,这是只有她跟丈夫行房做爱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小腹下的热流宛若化为热浪般席卷全身,她的情欲已经完全被对方撩拨起来,小口大张香舌吐出,媚眼如丝般看着念祖,浑然没有了刚才凶狠的眼神。   任劳任怨相视一笑,少爷的魔功最近有精进了不少,以展飞霜的定力被他插到现在才发姣已经算很了不起了,被他那杆从小就浸泡过各种淫药春药的神奇肉棍插上的女人就算是三贞九烈的女侠也要变成荡妇,去年昆仑派鼎鼎大名的昆仑四凤被他擒住干过一遍后四女争抢他这一棒甚至厮打扯头发,完全没有了昔日侠女的尊严和气节。   不可能,不可能,飞霜,你怎么可以对他他在强奸你啊!郭傲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爱妻竟在对方的暴力强奸之下显得很舒服受用?他闭上双眼不忍再看,但任怨却点了他眼角的穴道,他的双眼只能不由自主的睁开看着眼前淫秽的景像,身上的伤再痛也比不上他的心痛。   “别急啊郭前辈,我对女人感兴趣对男人也一样有兴趣”任怨伸出手指捅了捅郭傲峰的屁眼,感到他肛门剧烈的收缩夹紧了他的手指,他不禁咧开嘴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很好啊,这屁眼我喜欢,等会我就来侍候你保管日到郭前辈的菊花爽到极点。”   任劳在一旁听了也感浑身有些发毛,跟任怨比他的性取向还算是正常的,这小子真是够疯的连男人都喜欢搞,好在他从来没想来搞自己的屁眼“啊”展飞霜发出一阵高亢的淫叫声,双腿绷得笔直,双足齐飞,两只眼睛翻白小腹用力向上挺动着,大股大股的阴精淫水直涌而出,念祖运起魔功心法顺势将对方的精纯内力和元阴精华尽数吸纳入丹田内。   展飞霜数十年的精纯内力着实了得,念祖的龟头只感一波波精纯内力涌入丹田显些把丹田都撑爆了,他当机立断一拍对方的小腹把龙根抽出跃后一丈多远盘膝坐下运功化纳自展飞霜身上吸纳的功力,而展飞霜则已经陷入昏迷中,但依旧玉体长腿抽搐不休,嘴角依旧带着满足的淫笑。   念祖运功片刻不头顶白雾缭绕,他双眼一睁眼中精光四射随手一掌拍在身边的一块磨盘大的石头上,石块顿时碎成十几块。   顾惜朝道:“恭喜念祖少爷功力大进,这婊子虽然又老又丑不过功力还算了得,能助少爷提升功力也算她的造化。”   念祖站起身提起裤子看了看兀自抽搐不已的展飞霜道:“嘿嘿,这老臭婊子的骚逼还算不错,她的内力还没全吸光呢,把她跟她老公带回去吧,来日方长我还要慢慢玩呢,爹要他们的剑术和掌法,二位师父就看你们的了,最好今晚就让这姓郭的嘴撬开。”   任劳任怨低头道:“少爷放心,我们必然不辱使命。”   念祖点了点着捡起鹰燕双杀的两把金剑还有展飞霜那双名贵的长筒云纹长靴,挎着后羿神弓背着追日神箭的箭壶得意的回营去了。   鹰燕双杀从此就在江湖上彻底消失了,江湖上的传言称他们刺杀宋将失败又损失了三十多名金国高手自感没脸再见兀术和金主,于是回西域从此隐居了,而在十几年后一个金兵小校喝醉酒后跟自己的同伴说他曾见血剑侯的干儿子方念祖手那晚手中把玩着一双女人的长靴,那双靴子好像就是金燕展飞霜脚步上穿的,结果第二天他就被发现失足落入一口井中溢死了。   附文:《吴玠曲端和张浚》说来有些惭愧,本人就是看了百家讲坛的“两宋风云”系列讲座(就是当前在各个贴吧中被热烈讨论、褒贬不一的袁腾飞的讲座)才晓得抗金英雄中还有吴玠这样一位功勋卓著的将军(之前,我的印象中宋朝抗金的只有一个岳飞;就连有名的黄天荡大战,我也只记住了一个梁红玉,对韩世忠反而没印象)而且他的功劳还不小,纵然比不上岳飞,但排第二应该没有问题。   有了“吴玠”这个关键词,在网络上一搜索才知道,关于他的文章、资料、战役评述也不算少。(感叹一下,网络就像海洋,包罗万象;但你要是漫无目的地游览,却真会被淹死,什么也找不到得不到)对吴玠这个人物了解多了,才意识到百家讲坛所介绍的并不全面。本人无意去挑袁腾飞老师的刺儿,讲座时间有限,不可能将纷繁复杂的两宋交替之际的历史,作一个面面俱到的描述。所以,尽管专门用两集的时段(“十二、将帅失和”和“十三、吴玠守蜀”来描述宋金川陕之战,张浚和曲端这两个人物的介绍仍是不全面的。   在讲座中,张浚只突出了其不知兵事、刚愎自用、党同伐异的一面;曲端只突出了其将才优长、耿直敢言的一面。但这却不是他们的全部。   一、都不单纯可以说,张浚、曲端和吴玠都是极端的人,都具有两面性。   吴玠自不必说(讲座里说得挺清楚了)他是人性上的极端,善与恶同样鲜明。无论他与曲端有何种恩怨、谁的责任更大,都不是替他开脱诬陷之罪的理由;独挡川蜀、连奏大捷,却也是谁都不能否认的盖世之功、忠义情怀。   张浚,他是功业上的极端,功与过同样突出。他一生力倡北伐、收复故土,可以说是南宋所有主战将领的“总后台”他慧眼如炬,选任吴玠,等于给南宋朝廷选择了一道伫立西南的钢铁长城;但同一个张浚,一场富平之战将西军的家底赔得干干净净,更兼一朝败落胆气皆丧,硬是将富平一役的败绩扩大成关陕尽失、江南岌岌的危局,至于值三军士气低迷、人心惶惶之际,擅杀大将,更是令人费解的昏招儿(看来,富平一战不光打掉了这位张大人的心气儿,连他的为官之道和智商也打掉了不少)而曲端,他是才能上的极端,优与劣同样显著。他堪称文武全才,能于名将辈出的大宋西军中拔得头筹,他的过人之处毋庸置疑;但他绝不仅仅是一位忠正耿直的武将,也不仅仅有恃才傲物这一条缺陷,他也算得上一位“窝里斗”高手,为了夺取西军的最高指挥权,他甚至不惜借金人之手削弱西军其余几路兵马的实力,他的才能未得在抗金舞台上尽情施展,责任不全在别人过早冤杀了他。   我有点儿理解讲座里为何不将曲端的灰暗面描述出来,因为他对待同僚的种种行径,涉及的是大宋西军由来已久的派系斗争,更有文臣武将之间的尔虞我诈,太过深刻也太过复杂,相信就以此内容开个专题也没问题。而在两宋交替的大背景下,删繁就简以求表述明晰,是正确的、明智的。   二、曲、吴结怨按讲座所说,曲端与吴玠是在对金军作战胜利之后,开始出现矛盾。轻描淡写,倒好像这两人是为了争夺战功而闹别扭似的,果真如此吴玠后来陷害曲端到真成了十足的嫉贤妒能、小人行径了(话说当初按照讲座的描述,我就弄不明白何以吴玠对曲端仇恨如此之深,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但史实并非如此,两人矛盾实为生死之怨、生死之恨,且不是产生于战胜金军之后,而恰恰是产生于为金军所败之后。这场让两人结下了深仇大恨的战役,就是彭原店之战,在宋、金交战史上也算是一场有名的战役,但却是宋军先胜后败(就这样一场说不上漂亮也说不上不漂亮的仗,居然也能让张浚自信心极度膨胀,足见当时宋朝官军对金军的作战记录是何等惨不忍睹)胜,是吴玠的先锋部队重创撒离喝所部,宋军士气一时大振,金军赚回一位“啼哭郎君”败,是在金军卷土重来时,吴玠向他的上级曲端请求增援,却意外得知上司已经带领大部队向后跑路,扔下他生死由命。吴玠率部死战突围,最终以麾下一员猛将战死、部队伤亡无算的代价,勉强逃脱劫难。这还没完,大难不死的吴玠回到曲端那里,自然怒气冲天,质问曲端当初甩了他的因由;而曲大将军呢,向下属道歉想都没想(这我可以理解为上司长官的面子问题)安抚慰劳半句没有(这我可以理解为曲端的性格问题,也许他天生就不晓得怎样劝慰别人)倒是给吴玠送上顶违反军令、不听调遣的大帽子,将他降职(哎,这让我该如何理解?怎么看都是曲端在找茬儿收拾自己原本的得力手下)   所以说,吴玠恨曲端是有道理的。在此之前,一向是曲端指到哪里吴玠就打到哪里,上下级配合尚算默契;一朝曾经的好长官翻脸不认人了,要整肃自己了;可想而知,吴玠当时的心境如何,愤怒、沉痛、不甘、委屈,当然还会感到忧惧。   吴玠会忧惧是理所当然的。作为曲端的长期属下,他很清楚曲端的过往。他不会忘记,西军其余各路军马、甚至一些关陕义军,是如何轻信了曲端的合兵并进之约而导致惨重损失、甚至魂断沙场;他不会忘记,为了排挤朝廷特使、文官王庶,曲端坐视金兵围困延安城而不救,而后却以失地之罪反咬王庶一口,险些置他于死地。多少与曲端同阶同级的将领、多少与曲端互不统属的义军首领,都在不知不觉中着了他的道儿;甚至身受朝廷保护的特使,也要受曲端的钳制;而吴玠身为属下,曲端对他有绝对的生杀大权,他的命既然被曲端盯上了,也就等于危如累卵。   当然,吴玠恨曲端有理,却不代表他诬陷曲端谋反有理,这个是非还是要明确的。   三、陷害思路如此看来,曲端得罪下的人还真不少,活人和死人都有。死人,逝者长已矣,倒也不用担心虚无缥缈的魂魄会来找他算账;活人,就大大的麻烦了,都在攒足了劲儿等着、策划着曲端的现世之报。   虎落平阳的曲端在富平之战后,有了一丝复起之机。吴玠、王庶等人当然坐不住,他们必须将这一丝复起之机扼杀在张浚的府衙里,为了自保也为了报复。   最简单快捷的方法,自然是制曲端于死地,死人永远没有翻盘的机会。于是,吴玠和王庶都想到了“谋反”这个万劫不复的罪名。吴玠激起了张浚的虚荣,启发了张浚的思路;王庶给张浚提供了证据,尽管这证据连傻子都骗不过;康随充当了张浚的刽子手,最终让曲端死无全尸。   无可否认,吴玠他们的目的一致,但在陷害的思路上,我却认为吴玠与张浚、王庶是不同的。   吴玠虽也享有文武双全之名,文化水平在武将之中也应算上乘,但不致于无聊到去翻老上司的故纸堆,捡出两句模棱两可的话就充当谋反之证;这与他的军人秉性不相符。在吴玠看来,曲端的“窝里斗”行径是西军诸路有目共睹的,此前甚至朝廷都怀疑过曲端要谋反;如今只需将曲端之前的行为公之于众,再稍稍上纲上线,将这些行为与谋反通敌相联系,算得上有根有据,既可杀死曲端又可睹悠悠众口。当然,吴玠这样的思路已是非常阴损了,曲端内耗不假、“窝里斗”也不假,但降敌谋反却绝对是假;金军入侵关陕日久,真要谋反投敌,曲端早已不为宋将了(曲端对同僚、部下再怎么不地道,却没有失去民族气节,这一点还是应该充分肯定的)不过,吴玠再阴损,也阴损不过那些个饱读诗书的文官。张浚可能觉得翻曲端旧账会卷自己的面子(张浚入蜀前曾以全家性命向朝廷力保曲端无反谋)但说实话富平之战后无论在朝堂还是在军中,他的面子都没剩下多少了。但基于物以稀为贵的精神,张浚是面子越少越要爱护,所以他宁愿接受另一个无聊文人王庶的不算证据的证据,也不愿给曲端一场公平的审判;其结果就是张浚视如性命的面子荡然无存,原本不安的川陕军民之心更加动荡。史家评价说,曲端有可杀之最,而张浚非杀其之人;在我看来,张浚并非不可以处死曲端,但他的文人恶习让他有意识地充当了一次“秦桧”他的急功近利让他选错了杀曲端的时间和方式。   在陷害冤杀曲端这件事上,吴玠也罢、张浚也罢、王庶也罢,都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无需为他们任何一个人开脱。但本人认为,起决定作用的还是张浚。吴玠写在手上的四个字,开启的是张浚的邪恶之门,击碎的是张浚的善意(不过话说回来,张浚复用曲端的善意这么容易被击碎,其可信度也值得怀疑);王庶奉上的两句诗,铺设的是一条张浚造就冤狱之路。   但杀不杀曲端、如何杀曲端,最终要由张浚拍板决定;吴玠和王庶只是摇旗呐喊、推波助澜而已;相反,张浚若铁了心复用曲端,吴玠和王庶再喊再推也没用,这两人谁也无权控制和干涉身为川陕最高长官的张浚的行止。   四、心态变化读曲端的传记,总会让本人觉得他缺少一个能够引导他、帮他克服自身缺陷而充分发挥他优势的人。当然,这样一个人本身就要才华横溢,既有文人的博学多识又有武将的谋略果断,才能桀骜不驯如曲端者心服口服。   初到川陕的张浚,多少具备了驯服曲端的条件。张浚向朝廷力保曲端无反意,是对曲端的救命之恩;筑坛拜曲端为威武大将军,是对曲端的知遇之恩。迅速协调、整顿西军诸路人马,使得上下同心戮力,一致对外,是张浚的行政之才;汰庸者而选贤将,用赵开而拓财源,使得西军在无粮饷之忧,是张浚的识人之才。   恩同再造、才足折服,可以说,曲端至少在富平之战前是对张浚满怀感激和崇敬的。   表现就是,富平之战的战前军事会议上,曲端直言不讳地提出自己的见解。   这固然是出于他军人的本能、责任感和他一贯的用兵之道,但又何尝不是对恩公的善意提醒(尽管他的语气并不善)不忍见恩公在决定宋、金命运的决战中遗憾终生。否则,曲端若真怀着夺取排挤之心,大可以像之前一样,听凭张浚实施他那漏洞百出的作战方案;败了,轮不到他这个具体实行者承担责任,倒足可叫凌驾于自己头上的张浚在四川无法立足。   可就从这次会议开始,环绕张浚的光环迅速退色、崩坏。战场上的惨败、逃路上的狼狈,难道还会让曲端对张浚存着当初的敬畏之心?断断不会。大宋西军的衰落、四川的人心惶惶,足以向曲端证明张浚并不比之前那些文官高明多少,敬畏之心既退、轻蔑之心即起。就算曲端终能东山再起,他还会与张浚密切合作如初?面对金军入川在即的危局,曲端会首先像吴玠那样心甘情愿地死守和尚原,还是会奔赴张浚府衙追究责任、以便进一步攫取川蜀的最高军政大权?今人不好论断古时从未发生的事,因为那永远是假设,也就永远没有是非对错之分。   因了曲端冤狱与岳飞冤狱的相似性(都是“莫须有”的谋反之罪)有人便将两人的才能也放在一起比较,并认为曲端之才不在岳飞之下。这种说法我却不能同意,文采姑且不说,谁的文采高这是见仁见智的问题;武功上,岳飞、吴玠等人都是在有生之年立下了实实在在的显赫功勋的,而曲端的抗金功绩不能说绝对没有、但乏善可陈,而假设曲端活着会立下多少功绩是没有意义的,没有发生过的事永远是空中楼阁、虚无缥缈,拿来和岳飞、吴玠等人的功绩相比实在不着边际。   但我至少可以肯定一点,在大将风度、容人之量上,曲端远远不如岳飞(这点有他生前的一贯行事作风为证)即使曲端长寿到可以与岳飞并肩作战时,他的成就也决不会达到岳飞的水准。   五、吴玠之死宋史明文记载,吴玠死于女色和丹药。本人相信这是有根据的,历史上的吴玠确实有着两方面的爱好;不过我认为这不是吴玠死因的全部。   当然,这种观点并不新鲜。《吴家将》中就曾提出过吴玠的死因除了上述两条,还应该包括因政治失意、战事停息、北伐无期而导致的心情极度抑郁。这一点我赞同,南宋时主战派至多只能在庙堂占一时之上风,但永远不会得到一心苟安的皇帝赵构的真心支持。   除了上述3 个因素,在我看来,还有一个因素也是有很大可能的(当然,我无法就此进行严密的考证、更不会引经据典,只是说出自己的一种推测)那就是,吴玠的贪好女色和丹药,也有做给朝廷看的成分,是他对朝廷猜忌的一种应对之策。   刚刚在将军百战之下得以苟延残喘的南宋王朝,转脸敌视这些百战名将更甚于外敌,无他,赵氏家风悠长而已。   而吴玠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军功处于醒目耀眼的地位,南宋朝廷防范他不会比防范后来功绩更加灿烂的岳飞少;加之四川偏远,宋廷更是时刻担心吴玠拥兵自重、甚至拥兵自立,威胁宋廷西南边疆。而吴玠为了使宋廷放心、为了维护自身和家族的安全,未必不会适当扩大、甚至宣扬自己的这两项本不便对外人道的嗜好;韩世忠想得到广致田宅以自污名节,吴玠未必想不到。只是,这两项嗜好都伤身劳神,也促成了吴玠的英年早逝。   总之,在我看来,女色和丹药是吴玠死亡的原因,但只是浅显的表层原因;宋廷的猜忌和偏安政治理念的甚嚣尘上,才是导致吴玠死亡的深刻里层原因。   吴玠这员名将却很有些异于同时代其他将领的“另类”之处。吴玠对朝廷的态度是恭谨和强硬兼而有之,相应地,朝廷对他的态度是打压与拉拢双管齐下。   终其一生,吴玠保持着与中央朝廷的适当距离,这种距离不仅是地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他的军队远驻川蜀,却能让朝廷感到这支军队可以掌控(吴玠军的粮饷供给一直由朝廷控制和把关,军无粮自溃,这是朝廷对吴玠军能够相对放心的理由);他与其他将领、朝臣交往甚少,似乎游离于中央军政决策之外,却能让朝廷时刻顾及他的存在(每当南宋朝廷罢黜张浚、刘子羽等人时,势必要考虑这些处罚对吴玠的影响而慎重决策);他有卓绝的才干、盖世的战功,却也有众所周知的弱点(他的好色之名既然载入史册,在他生前恐怕也不是什么秘密,这样能力与弱点兼备的将领会令赵构消除不少的戒心)吴玠与南宋朝廷、与皇帝的若即若离,是令他个人得以不遭受严厉迫害,以及他的家族得以兴盛近八十年的关键;但同时,也使他在仙人关之战后即迅速退至战场和政坛的配角位置,在南宋最辉煌的绍兴北伐之前他已撒手人寰;于是,囿于地域观念、或者对吴曦反叛恨之入骨的史家和文人们,刻意淡化吴玠这位既是名将也是叛徒祖先的功绩。   甚至有人论断吴曦之叛,与吴玠晚年好色、家风不正有关,真是毫无道理、欲加之罪。吴玠再怎么了不起,也管不了一个他生前尚未出生的侄孙半个多世纪后的为人行事。除了吴玠,吴氏家族也再无人有好色之名,又何来的影响家风之说?吴曦反叛,是由于朝廷的猜忌压迫和金人的诱降,又不是因为什么红颜美色之类,难为这位学者竟能产生这样的联想。哎,世人常说祖先造孽会报应在后代身上,吴玠却是典型的后代造孽拖累祖先英名。   吴玠是不可犯之人,也是可交之人。   对触犯他底线的人,吴玠绝对心狠手辣。不过看来看去,终吴玠一生,也只有曲端一个人触犯过他的底线。而说到底,吴玠的底线也很低,只要不设计他的性命、危害他的安全就可以了;身为征战沙场的将军,吴玠不会怕死,但绝不想稀里糊涂地挨黑枪。话说回来,彭原店时吴玠的遭遇放到其余任何将领的身上,都不可能不怨恨曲端,不可能不表达自己的愤怒;当然,光明磊落如岳飞者,会不在曲端落难之时再落井下石将他推向万劫不复。   但同时,吴玠也是可交之人。   知遇之恩,以死相酬。张浚、刘子羽都是赏识、提拔他的恩人,没有这二人就没有后来威震川陕的吴玠大将军;而每遇张浚、刘子羽遭朝廷贬黜,必定有吴玠的声音上达天听;他甚至不惜用建节的恩荣和自己的战功,来换取朝廷减轻对刘子羽的处罚。   千里赠姝,英雄相惜。按说吴玠如此郑重其事地将美人送到岳飞处,却被岳飞轻描淡写地驳回,无论如何都是很扫面子的事。但吴玠是何反应?他更加敬重、佩服岳飞了。通过不纳美人这件事,吴玠看到的是岳飞励精图治、不尚奢华、正直廉洁的高尚情操,而不是岳飞卷了他的面子、薄了他的美意。所以,这个故事的最后是皆大欢喜。岳飞是英雄(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英雄)吴玠也是英雄(尽管这个英雄有着各种各样的缺点)所以吴玠能欣赏岳飞的品格,而不是像张俊那样忌恨岳飞的完美。   治军有道,大将风范。《宋史》中明确记载了吴玠的为将之道,这里就无须重复了。其实,只要详细了解和尚原之战、饶凤关之战、仙人关之战的经过,就足以看出吴玠的大将素质。很难想象,一个不得将士爱戴的主将,怎能率领他的部下抵挡住金军一次又一次、一日复一日的疯狂进攻?一支军纪不严、训练不精的部队,有怎能做到临危不乱、进退有节、战胜数倍于己的强大敌人?吴玠生前,是川蜀宋军无可争议的领袖,能让众多猛将智将甘心在其麾下效力,吴玠身为主帅的魅力不可小视。   总之,与吴玠相处,做上司、做朋友、做属下,都会是很愉快的;但做仇人,却会是很可怕的。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第09章 狼狈为奸 真假新郎   “当年四大世家同气连枝,可惜因为一个名竟自相残杀,到如今除了已毁了的南寨外,北城东堡西镇已经全都由方应看一手操纵,最可恨的就是北城城主周成宇这个无耻之徒,甘当汉奸走狗,北城打造的大量精良兵器亦提供给金国军队用来屠杀我大宋子民,可叹周白宇死的太早,而白欣如生出的孩子经滴血认亲后竟称不是周家的骨肉被赶出北城,唉最后北城的大权终于落在周成宇之手,方应看的运气也未免真是太好了些,听说这次金兵南下有不少兵器就是购自北城的,周成宇这小子如此出卖良心也不怕辱没了祖宗?”   孙豹喃喃怒骂着。   “真是他运气太好,还是一切本就是个大阴谋呢?”   甘约儿抬起头看了看孙豹道:“当日方应看曾参加周白二人的婚礼,他去那里真是为了给他们庆贺还是别有所图呢?他跟周成宇真只是少年相识吗?”   十六年前一个白衣少年沮丧独自坐在京城一座酒馆里喝着酒,脚旁已经放着一个空了的酒坛,三十年的陈年女儿红整整一坛喝下去已经让他醉了九分,但是越喝心中的愁闷却是一点都没有减少。   可恶,书中有云“酒过愁肠愁更愁”以前以为只是说说,想不到还真是这么回事,本想借酒意麻醉自己,可没想到如今喝了那么多却依旧不能让自己忘记烦恼和忧愁。   “客官,您别喝了,再喝再喝您恐怕都要下不了楼了”酒保看着白衣少年这般醉态实在心里有些发毛,白衣少年放在桌子上的那把剑已经表明了他是武林中人的身份,以前他们酒馆就曾发生过一个江湖豪客喝醉了酒之后撒酒疯和对桌几个客人吵闹最后打起架来,光是吵架打架也就罢了,这个豪客打得兴起抽出刀来把几人砍得非死即伤,他砍完后一身血就逃楼而逃,到头来衙门抓不到凶手就拿他们酒馆来泄愤,逼酒馆陪了不少银两给死者家属同时孝敬衙门,因为出了人命酒馆生意也黯淡了大半年,这两年此事风头过了生意才重新好起来,要是这白衣少年也是个喝醉酒就乱砍人的主那可就麻烦了。   “妈的,少爷有的是银子,你怕我会会赖帐不成?”   那白衣少年已经是满脸通红,他恼怒之下一记耳光直抽上来,正打在那酒保的脸上。   “啪”的一声,那酒保被打得转了几个圈摔倒在地板上掉了几颗牙,捂着脸一个戏叫痛。   此时楼下走上来几人,为首的一个英俊少年锦衣华服腰佩一柄长剑,一看就是公子王孙之类的名门出声,身后跟着几个则是身高体壮膀阔三停的壮汉,显然是他的保镖。   “这位兄台,有话好说,何必动手打人呢?”   那锦衣少年一脸随和的样子走到白衣少年桌对面坐下。   “你你是什么东西?敢敢跟我这这么说话?”   那白衣少年似乎看对方相当不顺眼,一开口就挑衅。   “臭小子,你可知我家公子是什么人吗?”   锦衣公子身后的一个壮汉怒道。   “嘿嘿,他他跟本就不是人呗”白衣少年似乎酒醉后还颇有幽默感,调侃了锦衣少年后哈哈大笑,那壮汉大怒一掌直朝他面门打来,显然是要给他个教训。   白衣少年虽然醉了但毕竟自小练武,反应神经依旧极快,感到掌风扑面他随手划了个圈就将对方的手掌格开,内力亦甚是了得,顺手向旁边一带把那壮汉带得向旁边连移数步险些栽个跟头。   “小子,有两下子嘛”那壮汉在主子面前丢了面子恼怒更甚,正要抽刀却见白衣少年一伸手拔出桌上的长剑,一道白光长剑已经架在了壮汉的脖子上。   “你你想怎么样?”   壮汉顿时满脸铁青,他实在没想到对方出剑的速度会那么快。   “嘿嘿你这废物也想教训我?今今天给你留个记号”白衣少年眼见那壮汉面现恐惧心中甚感得意,长剑向上一挑要在他脸上留下一道伤痕,虽然酒醉但他仍旧出手有节制,多年的家训教条让他不会轻易伤人性命。   突然一只手从旁边伸出,两根秀气的如女人般的手指牢牢夹住了剑刃,那锋利的长剑竟像是被铁钳夹住一样动弹不得。   “嗯好大胆放手否则废你的手指”那白衣少年见自己的长剑竟受制于区区两根手指不禁大怒,运足力气撤剑,却不料那两根手指当真如精钢铸造一般,他的长剑竟半分都无法动弹。   而夹住他长剑的竟是那个满脸笑容的锦衣少年,他的姿态是那么悠闲,似乎没用上半分力气。   “兄台,大家萍水相逢,相必为了一点点小事就动刀动枪呢?我看还是算了吧”锦衣少年笑道。   “你你放手”那白衣少年脸涨得更红了,两只手紧抓着剑柄用力向后抽拉,可是他双臂齐上竟仍旧不敌对方区区两根手指。   那壮汉在一旁嘲笑道:“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啊,咱公子爷两根手指就夹得你的剑动不了,你别是个大姑娘女扮男装的吧?”   几个大汉一起哄堂大笑起来。   “可恶,我就不信了”白衣少年当真是又怒又恨,从小到大他就活在大哥的阴影中,无论他怎么努力在父亲眼中他都是远远不如大哥,而大哥无论文武都远远在他之上,从小到大他都对自己极度缺乏自信,甚至压根就不敢去跟大哥较艺,因为他肯定会输,父亲死后大哥如众人所料成为了北城的城主执掌大权,大哥虽对他一直不错可是这在他看来只是一种强者的施舍罢了,他只是个二房庶出,自卑感时时刻刻都伴随着他,如今大哥又要迎娶美貌的“仙子女侠”白欣如当他的大嫂,江湖上一提起北城首先提到的自然是北城城主周白宇,有几个知道他周成宇?就算提到他顶多就是“北城城主的弟弟”这么一句话。   从小到大北城的老老少少都相信他大哥周白宇长大将是北城的大英雄也是武林中的大英雄,果然大哥不负众望,除了修成了“龙象合击大法”与嵩山“仙人指”加上“北城”的“九弧震日神功”内力阴柔持久,天下闻名。   出道后的周白宇与自幼青梅竹马的爱侣白欣如联手做下了几件成名武林的大事,为风云镖局保镖与追命等联手诛杀了无谓先生和号称“掌法天下第一”的无敌公子。   后周白二人又助铁手千里追捕“灭绝王”楚相玉,过连云寨战“九现神龙”戚少商,仅以半招之失败于对手,只是戚少商已出道多年而周白宇尚是一个刚出道的后生,所以此战可谓虽败犹荣,而在最后围剿楚相玉之战中周白宇亦出了大力,此战虽诛杀了楚相玉但朝庭派出的高手十去其九,连铁手也受了重伤,周白宇虽然伤得不轻但总算保住了性命和那些战死的高手相比可谓不幸中的大幸了。   而周白宇和白欣如终于决定在这个月把婚事办了,为了采购一些婚宴的礼品摆设,于是让二弟周成宇去京城采购,只是周白宇从不知道这个从小就生活在他阴影下的弟弟有多么嫉恨羡慕他。   成宇眼中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大哥简直已经成为了他的梦魔!他在人前人后总是表现得非常尊敬他的大哥,其实背地里不知诅咒了他多少遍,盼着他最好是在江湖上被人宰了,这样大哥死了无后,这北城城主只能由他继任了,可是多少希望都落空了,大哥就像是犹如神助一般,不但结交了四大名捕这样的高手,而且还几次死里逃生,结果武功和声望更是如日中天,现在又要和白欣如成亲,他们成亲后生了儿子自然可以继承周家的香火,他这个城主之梦也算是彻底破灭了,这怎么不让他沮丧到极点?   而现在眼前这个不知名的锦衣少年居然都能随随便便用两根手指夹住他的长剑,难道他的武功就真那么不堪一击?眼前的锦衣少年仿佛幻化为大哥周白宇正一脸嚣张看着他嘲讽着他:“废物,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还想跟我斗?你做梦去吧!”   “啊我杀了你”成宇像是疯了一般,运起十成功力转动长剑,但那锦衣少年依旧是微笑着纹丝不动。   “啪”的一声响,成宇手中的长剑竟硬生生断成了两截,他手持着断剑不禁呆了,这把剑虽非削铁如泥的宝剑但也是难得的一柄利器,想不到如今竟被对方用手指拧断了,这这“你你毁我的剑,我跟你拼了”成宇气急败坏也不管对方能拧断他的剑功力要高过他多少倍,抡起断剑直向锦衣少年刺来,虽然是断剑但剑势亦甚是凶猛。   “兄台,你醉了,再闹下去可就不好了”锦衣少年只是以指代剑随意跟他拆解着,动作潇洒异常,就算是不懂武功的酒保也看出二人武功相差判若云泥,一边捂着红肿的脸一边暗自为那锦衣少年叫好,只盼他狠狠抽那白衣少年几记耳光帮他报仇。   “啊我杀了你”成宇已经是眼前一片模糊也不管看得见还是看不见只管一剑刺出,锦衣少年把笑容一收闪电般一掌切在他脉门上,成宇手腕一麻断剑落下,锦衣少年抬脚一踢断剑弹起直射在房梁立柱之上。   “我跟你拼了”成宇兵器脱手仍不罢休,运起“九弧震日神功”神功,这门神功他大哥周白宇已经修至最高境界第九层,而他至今只修到第六层,但威力也已经相当惊人了,双掌齐出亦曾击碎一块三寸厚的石碑。   那锦衣少年却是不慌不忙以前胸硬受了成宇两掌,成宇只感自己这开山碎石的两掌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样毫不受力,正感惊异之即只感腰间一麻,却是锦衣少年一指戮在他腰间,他浑身一软栽下来。   锦衣少年伸手一扶将他扶住笑道:“兄台,你真是醉了,连步子都站不稳了,来来来,到我府上好好休息一下,我帮你好好醒醒酒。”   锦衣少年将成宇扶起交到手下几个壮汉手中,两个壮汉一左一右架起他向下走去,锦衣少年则抛给酒保一枚银子道:“这位小哥,这位仁兄只是喝醉了酒不当心伤着了你,着实抱歉,这银子你拿去买点药吧,他的酒钱也由我来付。”   “唉呀,公子您真是大大侠呀”酒保心中满是崇敬之情,这样的人物真不知是什么来头啊,自己这辈子还没见过如此了得的公子爷啊,简直就跟说书里的神仙似的。   锦衣少年等人架着成宇下了楼把他抬进一顶轿子里,锦衣少年亦上了一顶轿子,轿夫一声吆喝抬起轿子就走,而对面街上一个黑衣女子目睹此景眼中产生了一丝疑惑。   这不是大侠方歌吟之子方应看吗?那个像是被点了穴的少年又是谁?只是这和她要办的案子并没什么关系,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   成宇昏昏沉沉被人架着上了一顶轿子,一路颠着也不知抬到了哪里?   方应看沉着脸坐在轿中像是自言自语道:“她有注意我们吗?”   此时轿底发出一个冷冷的声音:“少主,请放心,她只是在你们下楼时看了一眼之后就往京城北面去了,她正在调查最近多名武林中成名女侠被连环奸杀一案,应该对我们的事情没什么关注。”   “女神捕谢红殿,天下四大女神捕之一,对她我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我们这次的计划要稳妥,一点都不能露出破绽,我不能允许出现破绽,她要是不关注也就罢了,只是她确实看到了我和成宇成一起,那罢了,现在先别动她,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方应看森然道。   周成宇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此时方觉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而眼前竟是两个长相颇为秀美的丫环一脸笑意道:“周二少爷,您醒了,小侯爷让我们侍候您起床。”   “小侯爷?什么小侯爷?”   成宇只感脑袋嗡嗡的疼,用手敲了两下,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好像自己在酒馆里跟人动手了?结果自己的剑还被人拧断了,然后发生了什么事他就记不清楚了。   “我我这是在哪里?你们是谁啊?”   成宇勉力坐起却见自己身上脱得只剩一条亵裤,不禁又惊又羞忙道:“不我的衣服呢?你们快转过身去,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两个丫环笑道:“周二少爷,你的衣服是我们帮你脱的,现在我们再帮你穿回去吧。”   “不不用,你们快走我自己会穿”成宇难堪至极,他长那么大还没让除娘亲外其他女人这样看过身体,周家的家教还是相当严厉的。   “那您就自己穿吧”两个丫环捂着嘴轻笑着把他的衣裤递给他然后推门后把门合上,成宇慌里慌张把衣裤靴子都穿戴整齐,只感头还有点痛,但酒已经醒差不多了。   成宇推门而出,两个丫环还守在门外,见他出来了忙迎上道:“周二少爷,请跟我们来吧,小侯爷在正厅等着您呢。”   成宇一脸狐疑,但事到如今要搞清楚也唯有跟着她们了,一路上见自己身处一处极大的府宅之中,楼台庭宇甚是气派,宅院中还有一处颇大的池塘,塘中有不少金鲤鱼在戏水。   当真是好气派的宅第啊,成宇不禁暗中叫好,这府第比起他们的北城府宅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知此地的主人到是何方神圣?小侯爷?到底是什么人啊?   成宇跟着两名丫环来到正厅,只见厅前站着两排彪形大汉,厅中摆设甚是豪华,而厅中坐着一人,正是那个在酒馆中和他发生冲突的锦衣公子。   “成宇哥哥,真是得罪得罪,多年不见一时没认出你来,唉呀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我带你回来后才认出你,小弟刚才失手还望哥哥原谅”那锦衣公子一脸谦意上前拱身施礼道。   “你你是你是谁啊?”   成宇见对方对自己如此恭敬反而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因为他实在是不认得眼前这位锦衣少年是什么人?但听对方的口气似乎早和自己相识?   “成宇哥哥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小弟就是方应看啊,我小时候还在你们北城跟你们一起玩过捉迷藏,那时成宇哥哥对我可是很好啊”方应看满脸热情道。   “方应看?啊你你是方侯爷的义子方应看啊呀,小侯爷,小人刚才多有得罪,我我黄汤灌多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恕我吧”成宇一时间吓得腿都有些软了。   方应看!他可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大侠方歌吟的义子,据说学艺多年已经尽得义父的真传,后方歌吟救驾有功,皇帝感念他的救命之恩册封他为侯,方歌吟虽然接受了册封但不愿在京为官,于是就让义子方应看久居京城侯府之中,虽然这位小侯爷至今仍未真正出过手但江湖中人都相信他的武功之高绝对不在当世一流高手之下,对他的猜测和传言甚多,只是他平日为人甚是低调,跟朝中各派系似乎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自己刚才醉酒竟拔剑刺了他?幸好他武功够高折断了自己的剑,要是真伤到了他自己有九颗脑袋都不够砍了,此事完全是由于自己烂醉胡闹,就算是大哥出面恐怕也保不住自己的性命。   “成宇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呢?你可是我的朋友啊,你昨日只是喝了点酒泄泄火罢了,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倒是我弄断了你的剑才真要向你陪罪了”方应看一边说一边扶着成宇坐在椅子上。   “小侯爷,您真不记恨我?我我真是唉”成宇满脸诚惶诚恐,实在没想到一个十多年前自己早就忘记了的人居然还会认出自己,而对方居然还是朝中权贵,自己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江湖豪门的二少爷,哪能跟他比啊?   “成宇哥哥,来来来,我们好好叙叙吧,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啊?”   方应看拿起茶杯为成宇倒上一杯茶水,成宇手有些发颤连声道谢拿起茶杯慢慢钦下,只感一股清香唇齿间散发开来,不禁连声称赞好茶,成宇也是识货之人料定这必是龙井中的极品,真是没想到这位小侯爷如此平易近人还把自己当成朋友,这样有权有势武艺高强的朋友岂能不交,一时间也镇定心神和他攀谈起来。   二人攀谈了许久颇有相见恨晚的味道,成宇感叹道:“小侯爷,真想不到一别十多载你还会记得我啊,老实说我真想不到这世上还会有人会那么在乎我。”   “唉,成宇哥哥你要不拿我当外人,就不要再管我叫什么小侯爷,叫我小看好了,你好歹也是北城的二当家,怎么还会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   “小侯,哦小小看,唉,你不知道啊,我说是北城的二当家,其实其实我在北城连个总管都不如,这些年啊我大哥在外面扬名立万,城中大小事务都交给他的心腹来管理,我跟本什么事都插不上手,二少爷?得了吧,就是一个闲人罢了,人家提起北城就知道我大哥周白宇,而我周成宇有几个知道的?唉,这就是命啊,谁让他是长子,要说爹生他一个儿子也就够了,偏要生我出来,我活在这世上本就是可有可无,从小论文论武工是样样都不行,刚才动起手来还不是三招两式就败在你手里?要说啊”   成宇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把自己多年内心的苦闷一古脑儿倒了出来,说穿了他实在是很想要一个能够倾听他苦恼的人。   方应看微笑着在一边听着一边给他倒茶,成宇则是絮絮叨叨讲个没完没了,越讲越是怒容满面,多年来对自己大哥的不满已经全都写在了脸上。   “哼,我知道我武功不如他,可是我也想在江湖上行走一番啊,就算败了亡了又能如何?总好过一世碌碌无名活在他的影子里,可他就是不准,如今他要成亲了,就让我到京城来采购礼品,简直当我是个打杂的嘛,要是我是长子的话”成宇气恼的把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成宇哥哥,你也别这么想,虽然你是次子但不代表你的命运就被上天决定了,所谓人定胜天,只要你敢于争取,那你也完全有机会获得你想要的一切”方应看拍了拍他的肩头道。   “小看,多谢你的安慰了,我这辈子能有你这么一个朋友也知足了,其实人的命就是这样,有穷有富,我跟他争什么呢?我样样都不如他,这北城城主他不做难道还让我做不成?”   成宇一下子又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自怨自艾起来。   “其实成宇哥哥的武学资质一点都不差,我觉得你是平日里太过欠缺自信了,你总是觉得什么都不如他,所以学什么都不起劲,你若是真想要超越他奋起直追也完全可以做到啊,来吧,你跟我走”方应看说罢拉起成宇后侧门走去,成宇不明所以唯有跟着他。   方应看带着成宇走进一条花岗石砌成的通道中,只感一股凉意冲斥全身,而走到尽头后方应看在一块砖头上按了一下,只见通道尽头的墙向上抬起露出一道门。   “小看,这是?”   成宇越看越是糊涂。   “成宇哥哥,你跟我进去就知道了”方应看笑着拉着成宇走进房间,只见里面点着气死风灯,房内是几列书架,架子上放着一本本书。   “成宇哥哥,这是我在江湖上收集到的一些武功密笈,你看看有没有适合你修练的?”   方应看道。   “这这是”成宇走上几步低头一看,只见一列书架上排着一列书,书面上写着各种武功密笈的名称。   “天山七绝剑”“昆仑舍身刀”“武当柔云剑法”“少林铁砂掌”“大力金刚指”“凤尾手”如此多的武学秘笈把成宇看得眼花缭乱,他随手拿起一本翻开看了几页就被其中精妙的招术完全吸引住了。   成宇像是着了魔般看了一本又一本,只是嫌时间太短,恨不得能把整房间的书都看光,只看得口干舌燥才勉强停下来只感有些头晕目眩。   “成宇哥哥,贪多嚼不烂,你先歇歇吧”方应看上前扶着他走出秘室。   “小小侯小看,你你从哪弄来如此多的武功秘笈啊真是唉,我北城中虽也收集了不少江湖中的武功秘笈但跟你收集的相比真是差太远了”成宇一个劲摇头道。   “这些秘笈是我义父多年来收集的,他临走时都送给了我,我后来也收集了一些,虽然我不算江湖中人只是自小酷爱练武所以闲来看看也算增长些见识,哥哥想看的话尽管拿去好了”方应看笑道。   “我一下子那能看那么多啊?贪多嚼不烂,小看你从小博览群书身兼各家之长,这长两下子三脚猫的功夫在你面前卖弄真是班门弄斧啊,你那招夹断我剑的是什么功夫啊?”   说到这里成宇不禁想起那把被方应看折断的长剑不禁心中一痛,那把剑也是自己亡父送自己的利器,虽说自己也不指望用它能在江湖上闯出多大的名堂,但毕竟用了多年如今就这么被毁了也实在可惜。   “哦,那是少林的大力金刚指,唉,我功力不纯用的力道太猛弄断了哥哥的宝剑真是,哥哥你且坐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方应看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向厅外走去,把成宇留在了厅中。   小侯爷当真是赤诚之人啊,自己当时酒后乱性剑剑要取他性命,他为自保不当心弄断了自己的剑却还对自己如此愧疚,成宇反而感到不安起来。   过一柱香的时间,方应看手持一柄古色古香的装饰着暗红色剑鞘的长剑走进来双手递给成宇道:“哥哥,我弄断了你的剑,这把剑就算是我赔给你的了。”   “这这如何使得,不可不可,这跟本是我的错嘛,怎么能要你的剑呢?”   成宇连连摇手推辞道。   方应看把脸一板道:“哥哥你若不肯收就是还记恨小弟,你这不是让我难做吗?哥哥今天你一定要收下此剑,宝剑赠烈士,若哥哥执意不收小弟宁可毁了此剑。”   成宇眼见如此只得道:“别别别,小看,你当真是重情重义,哥哥收下就是了,哥哥心里真的没有半点记恨啊。”   说罢接过宝剑,只感入手颇有些沉甸甸的感觉。   方应看凑上前道:“小弟要考考哥哥可知此剑的来历?”   成宇捏住剑柄向外一抽,顿时大厅中像是打了一道闪电一般,只见此剑剑身宽大长三尺,剑刃宛若一汪秋水,剑身微微抖动发出嗡嗡的响声,隔着老远就能感到一股子寒气扑面而来。   “好剑,真是好剑啊,此剑是”成宇欣喜若狂,这把剑比起自己那把剑真是云泥之别,实在是一把难得一见的神兵利刃,看剑柄上刻有“龙泉”二字,不禁惊喜道:“小看,莫非这就是龙泉剑。”   “哥哥果然有见识,此剑确是战国名匠欧冶子所铸的龙泉剑”方应看点头道。   欧冶子和干将为铸此剑,凿开茨山,放出山中溪水,引至铸剑炉旁成北斗七星环列的七个池中,是名“七星”剑成之后,俯视剑身,如同登高山而下望深渊,飘渺而深邃仿佛有巨龙盘卧。是名“龙渊”故名此剑曰“七星龙渊”简称龙渊剑。唐朝时因避高祖李渊讳,便把“渊”字改成“泉”字,曰“七星龙泉”简称龙泉剑。关于此后龙泉剑的下落,《晋书?张华传》记载:“吴之未灭也,斗牛之间常有紫外紫气。及吴平之后,紫气愈明。华闻豫章人雷焕妙达伟象,乃要焕宿,因登楼仰观。华曰:”   是何祥也?‘焕曰:“宝剑之精,上彻于大耳。’华曰:”   在何郡‘?焕曰:“在豫章丰城。’华即补焕为丰城令。焕到县掘狱屋基得一石函,中有双剑,并刻题,一曰龙泉,一曰太阿。焕遣使送一剑与华,留一自佩。”   另外此剑曾为李渊的佩剑,李渊死后随李渊葬于献陵,也有传说李渊曾将此剑传于太宗李世民,后与李世民一起葬于昭陵。后唐朝因安史之乱李唐国君的皇陵惨受乱兵挖掘抢夺其中赔葬的珍宝,而龙泉剑也被一并挖出后不知所踪,不少王公贵族后亦经常让能工巧匠仿造龙泉宝剑,只因此剑实乃身份高贵的象征。   成宇手持此剑当真是爱不释手,看来此剑确属真品,实在没想到自己竟能得到这把当年李世民所佩的宝剑,心中又甚是忐忑,自己真配得上此剑吗?   “哥哥,莫非你嫌这剑不够好?那就再换一把吧”方应看道。   “不不不,小看,这剑太好了,可是唉,我看我实在配不上这把剑,我这么一个没出息的无名小卒拿着它也只是埋没了它,要说你身份尊贵武艺超群,你配这把剑才合适啊”这话倒是成宇由衷之言。   “哥哥此言差矣,自古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义父原本也不过是一介布衣罢了,只因求了当今皇上才册封为侯,你为何就坚信自己不能当上北城城主呢?我看你其实是个很有抱负的人,你只是一直都不得志罢了,若你成为了北城城主只会比你大哥周白宇更能将北城发扬光大”方应看两眼紧盯着成宇道。   “这唉,小看你真是取笑我了,我这点本事哪有本事当北城城主,何况有我大哥在哪里轮得到我当?他身强力壮正当盛年,和大嫂成亲有后更是轮不到我了”成宇苦笑道。   “如果你大哥死了呢?我是说真的,如果他死了呢?如果你大嫂肚子里怀的孩子不是他的种呢?到时谁还来跟你争这个城主之位?”   方应看继续说着,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要诱惑出成宇心中的魔鬼。   “你你你想说什么呀?你要我害死我大哥?这可使不得,万万不可,我大哥对我一直一直”成宇面色大变连退数步道。   “你扪心自问你真的很爱你大哥吗?别再骗自己了,你跟本就是恨他,如果不是他你早就是北城城主了,你一直都被他踩在脚下难道就没想到除掉他?”   方应看一步步朝他逼过来。   其实在成宇心中一直都有过这个念头,他甚至曾在睡梦中梦见自己成功毒杀了大哥然后当上了北城城主,但随即阴谋被揭穿他被北城的男女老少所有人追杀最后落得自尽的下场,然后梦醒了,一切都只是梦,他活着而大哥也活着,这个梦让他又回到了现实,他跟本没有勇气干这种杀兄夺位大逆不道之事。   “你你其实是要利用我,你你干嘛要找我?我我跟本就是个窝囊废,小侯爷,你位高权重武艺高强,你的武功比比我哥哥更高,你你何必要要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成宇惊恐的举起宝剑对准了方应看。   方应看没有半点惧色走到剑刃前笑道:“成宇哥哥,我是真心想要帮你,我不想做好事只想做大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而我觉得你才是最适合执掌北城的人,我有一个万全之策能帮你顺顺当当名正言顺当上北城之主,你如果感念手足之情现在就能一剑杀了我然后回去继续当你的北城二少爷一辈子让他踩着你,而如果你想当北城之主,那就把剑放下听我把计划说完。”   成宇手中的剑不断颤抖着,内心是良知和欲望的交拼和挣扎,良久他缓缓把剑放下坐在椅子上。   “好,哥哥是愿意听我说了,那我就告诉你吧,我准备”方应看凑在成宇耳边细声说道。   “啊,这这”成宇一脸惊异看着方应看道:“这计划确是确是只是只是也未免。”   “哥哥心虽善可是正所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啊,你对他有情的话可你的梦想呢?你倒说说,你是想当北城之主还是想当个窝囊废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如果你成为北城城主,你我两家结盟则到时你在江湖我在朝中,到时我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方应看继续诱惑着成宇。   成宇惶恐看着地面,这一生他从未如今天这样大起大落,正如小侯爷所言,跟小侯爷联手斗垮自己的大哥是自己成为北城城主的唯一选择,自己到底该如何抉择呢?   “少主,这小子胆小怕事恐怕不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吧?万一他临阵退缩怎么办?”   “放心吧,他确实胆小怕事但为了成为北城城主他的胆子会比谁都大,这个机会他是不会错过的,他早就对周白宇存有杀心了,只是有贼心没贼胆,现在有我做他的后盾他绝对有这个胆子。退一步说他良心发现反悔我也做好了另一步计划,我要吞并四大世家自然需要花上一番功夫,西镇镇主蓝元山此人野心颇大近年苦练武功想要成为四大世家之首令其他三家对他臣服,嘿嘿,这对我们来说却是难得的好机会啊,阿杜,去准备吧,我要去参加小姐姐的婚礼了,那么多年不见她长得一定更漂亮了。”   白欣如低着头,眼前是自己的红色绣花鞋,头上盖着红盖头看到周围的一切景像都是红色的,今天是她跟周白宇大喜的日子,从小二人青梅竹马长大后一起游剑江湖做下不少侠义之举,又一起流过血赴过难,二人之间可谓情比金坚,今天自己终于要跟他成亲了,做了白宇的妻子以后就不能总跟他在外面闯荡,她要学会相夫教子,一定要给周大哥生个儿子,不,就算生女儿还可以再生儿子,生下一大堆孩子后大家就在北城生活,习文练武少管江湖之事,虽然她知道白宇心里有很大的志向,但男人的那些大志向她们这些做女人的永远也不会懂,她对江湖上的打打杀杀着实有些厌倦了。   身上的喜装穿得还真觉得有些紧,可能自己穿着还是有些不习惯吧,不过女人一生就这一次啊,今天可是自己一生最幸福的日子,怎么心就跳得那么厉害呢。   “白姐姐,今天是你打扮的都是太美了,你跟周大哥总算是有结果了,我好羡慕你啊”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伍彩云正坐在床边羡慕看着她,今天她一身彩衣也是光彩照人,论美貌其实彩云亦不逊她多少,只是二人的性格方面自己更文静些而彩云更活泼些。   “傻丫头,你难道就不美吗?我跟周大哥今日成亲,你跟殷兄弟早晚也会有这一天的,何必要羡慕我呢?”   白欣如笑道。   “唉,我和师兄他原本是计划今年成亲,可是我爹我爹去年不幸”彩云说到她惨死的爹伍刚中不禁眼圈一红。   欣如知道彩云的父亲南寨寨主伍刚中一年前随铁手周大哥和自己一起追杀“灭绝王”楚相玉,但在那一战中为能破解楚相玉“冰火合一”的金刚不坏之身不惜以自己的身体硬接对方冰火双掌的无上神威,乘势将冰热二劲倒传入对方体内,他用死换取了楚相玉体内冰火二劲错位一时功力大降,铁手等人才能抓住机会围殴楚相玉最终惨胜,若没有伍刚中舍身反击他们恐怕全要死在楚相玉手中。   “妹妹,你别难过了,令尊当日舍生取义我们是亲眼看见的,他九泉之下也是希望你跟搜兄弟能够早日成亲,希望你们能够永远幸福,你守孝一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到时候你就能跟他。”   “好了,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相公吧,周夫人,我听说男人啊就是喜新厌旧,你可要好好管住他,万一你生了孩子腰变粗了脸变胖子,可要防着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哦,我说,你跟他成亲以前有没有有没有做过那种事”彩云一转脸就已经是满脸笑容开始调侃欣如。   “你这死丫头,三两句话就没正经,白宇是何等正人君子?你们也跟他一起长大会不了解他?你敢这么胡说八道,当下殷兄弟不娶你”欣如佯装气恼道。   “哼,好你个白欣如居然敢咒我啊,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彩云嗔笑着伸手去揭欣如的红盖头,欣如挥手一挡,二人就在床边上施展起了小擒拿手。   伍周二女从小一起长大彼此对对方的武功都是了如指掌,二人的内力都入一流境界转眼间拆了数十招难分胜负,此时外面响起了家丁的声音:“少奶奶,到时辰了。”   “好了,不跟你闹了,再胡闹就要误了时辰了”欣如笑着罢手,彩云也不再纠缠眯着凤目扶着欣如一起走出房间。   “恭喜恭喜啊,祝二位永结同心早生贵子啊,这点小意思请收下吧。”   “王掌门,多谢您了,这礼物真是太贵重了。”   周白宇看了看身边堆成一堆的各种名贵的礼物不禁有种飘飘然的感觉,看来自己的面子还真够大的,跟欣如成亲来参加的客人比想像中还多,有原本就发请贴请的也有不请自来的,这礼物加在一起起码也要值上百万两银子了吧?   白宇看了看身边一身喜装盖着红盖头的欣如当真是满心欢喜,自己和欣如自小两情相悦,二人在江湖上闯荡了几年也算是有惊无险,在无敌公子和灭绝王这等可怕的绝世高手掌下亦险死还生,这让他越来越相信是上天在帮他们,这世上没有什么人能够把他们拆散的,跟欣如成亲后他就要开始加紧练功了,西镇镇主蓝元山最近已经放出风声想要举办四大世家比武较艺,显然是想用武力来压倒其他三家,南寨殷乘风跟自己情同手足而且他武功也稍胜他半筹,伍彩云是女流之辈,东堡黄天星在围剿魔女姬摇花一役中受了重伤武功已经大不如前了,如今也唯有蓝元山是自己的劲敌,只要能打败他那自己就是名正言顺的四大世家排冰把交椅,等把四大世家联为一体后他这个盟主就会有更多更宏大的目标去实现。   此时外面有人高声道:“血剑小侯爷方应看到”外面走进来一个丰神俊朗充满贵气的锦衣少年,手中还捧着一个长条的锦盒,脸上含笑道:“周哥哥,白姐姐,小弟特来喝你们的喜酒了。”   方应看?血剑小侯爷?他就是方大侠的义子啊,对了,他在小时候曾在自己家里住过一段时间,那时还经常喜欢跟欣如捉迷藏呢,自己早已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想不到他今日也会来此祝贺他们的婚事。   想到对方是大侠义子朝庭权贵居然也如此给自己面子,白宇不禁喜形于色上前连连拱手道:“多谢小侯爷给周某捧场,只是怎么事先没有支会周某一声,这让我连个准备也没有。”   “哪里哪里,我久居京城也是几日前刚知道你和白姐姐要成亲了,所以急急准备了礼物赶过来,真是不好意思,这对雌雄双剑还请效纳”说罢方应看将手中的锦盒递给白宇。   白宇乃是用剑的大行家,只是用手一掂就只盒中乃是两柄上等的神兵,两股剑气正从盒中溢出,拿这样的名剑当成贺礼足见对方的诚意。   “多谢小侯爷,以后只要用的到周某的地方您只管开口好了,周某必当赴汤滔火”白宇一个劲谢,心中却是暗想自己和这小侯爷其实没什么交情,难得他如此热情,若能攀上他当北城的靠山那可是件大好事啊。   “小看弟弟,你多谢你啦”盖着红盖头的欣如亦上前微微弯腰谢道。   “哈,原来你就是当年那个总喜欢欺负欣如姐姐的坏小子啊,看不出如今也是弄得一身富贵相啊”双手抱在一起的彩云走上前颇有些不善的看着方应看。   “彩云,不得无理,小侯爷,我师妹多有得罪了,在下殷乘风”一具高瘦的黄衣青年出现在彩云身前给方应看赔罪,此人正是“追风剑”殷乘风。   “殷哥哥真是说笑了,我小时候是太皮了,记得那时我还拉过彩云妹妹的小辫掀过她的裙子,小时无知太有得罪,还望彩云妹妹见谅”方应看毫不动怒朝着彩云笑道。   哼,假惺惺,谁要你装腔作势彩云心中依旧不领情白了他一眼,但却似乎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诡异的邪光。   彩云不禁打了个冷战,再仔细看却只见方应看一脸诚恳眼中满是一片赤诚哪有什么邪光?   难道是自己刚才产生了错觉,还是自己一直对他心存不满所以“想不到小侯爷也到了,少时一别十余载,如今又再此地相见,我们这些老朋友能够欢聚一堂真是其乐融融啊”成宇此时凑了过来装出一副少时相别今日和旧友重逢的样子,拉着方应看一副甚是亲切的样子。   方应看感到成宇手心里全是汗微微有些发抖,他用力握了握对方的手道:“成宇哥哥,多年不见你可好啊,今日小弟来此为令兄令嫂贺喜。”   “小侯爷,请入座,大哥大嫂我带小侯爷进去了”成宇似乎镇定下来交代了几句带着方应看进了宴会厅。   “师妹,小侯爷那时年纪尚幼就算得罪了你,你也不用记恨到现在吧?何况他又当众给你赔礼了,他可是方大侠的义子你怎么也该给他点面子”殷乘风忍不住说道。   “哼,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从小眼睛就色眯眯的看着我跟欣如姐,他不过是个二世祖罢了,没有方大侠的护荫哪有他今天啊?我可没听说过他在江湖上跟什么人动过手,完全就是仗着方大侠的名头卖弄家世的一个纨绔子弟罢了,这种人我也不想跟他攀什么交情呢”彩云转过脸气鼓鼓道。   “彩云妹子,这你就说错了,这位方小侯爷确实没听说过跟什么人动过手,但是也从来没有什么劣迹,听说去年黄河水灾他还带头捐了五万两银子,实在是难能可贵,而且我看他气宇不凡眼中精光四射恐怕一身内力不在你我之下,方大侠的义子岂会是无能之辈呢?”   周白宇道。   彩云扁了扁小嘴似乎找不到反驳之词,索性跺了小脚一下道:“好了好了,我说不过你们,今天是你跟欣如姐大喜的日子,咱们尽谈他这个外人干嘛啊,师兄,快跟我进去吧”说罢拉着殷乘风一溜烟也进了内厅。   方应看不动声色的在成宇耳边轻声道:“都准备好了吗?千万别露出马脚哦。”   “没没问题,小小看,我刚才没露出什么破绽,没让他们看出什么吧?”   成宇有些紧张的看着方应看。   “放心吧,你表现的很自然,其实你的演技挺不错的,只是对自己还是缺乏点自信,等会儿按计划行事”方应看沉声道。   剥光她!强奸她!奸淫她!榨干她!刚才自己脑中动了这个念头后伍彩云这小丫头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别是察觉到什么了吧?看来自己还是不够沉稳啊,别急别急,来日方长,在她当年敢当众不给他面子时他就已经下定决心终有一日要将她吸个精尽人亡,为了计划顺利实施就让她再多活几日吧。   这晚喜宴真是摆得异常豪华,连九大关刀龙放啸东堡堡主黄天星西镇镇主蓝元山甚至连血剑小侯爷方应看这等朝庭权贵都来恭贺这对新人喜结良缘,拜了天地之后周白宇就开始一桌桌敬酒,众多武林中人本就是豪迈至极,此时更是开怀畅饮一杯又一杯非要把新郎灌醉不可。   白宇虽内功深湛但这样喝下去也终究开始承受不住,满脸通红脚步也有些蹒跚了,一旁的弟弟成宇仍旧手拿着酒壶一杯杯给他满上。   “大哥,少喝些吧,等会还要洞房呢”成宇在白宇耳边轻声道。   “没事没事,二二弟,你大哥认得路哈哈今日要一醉方休啊”舌头直打转的白宇又是一饮而尽。   终于各桌敬酒完毕,白宇被成宇扶着踉踉跄跄去入洞房了,而一众想要闹新房的客人却被龙方啸挡住了,显然是白欣如面薄事先求了义父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来闹新房,龙放啸禁不住义女这番软言哀求于是应允,有他的话就算再想起哄的人也只能做罢了。   欣如端坐在新房中手指捏着裙摆心中有些恼了,怎么搞的,白宇怎么那么晚还不肯进来啊?喝酒喝成这样真是的!不过等会儿自己自己就要跟他做那种事了,听娘说只有做那种事才会有小孩的,听说第一次会非常痛还会流血,想到这里她不禁又紧张起来,似乎又盼着丈夫晚些进来。   此时门一开,成宇扶着酒气冲天歪戴着帽子的白宇走了进来,欣如一惊问道:“二弟,白宇他没事吧?”   “大嫂,没事没事,大哥就是喝多了些,我帮他进来就行了,来,你们快点喝交杯酒吧”成宇把白宇扶到床前,忙不迭拿了酒壶在两个酒杯里倒满了酒。   唉,这交杯酒可该是夫妻喝的,成宇来凑什么热闹,欣如心中有些不满,但看白宇醉得恐怕连杯子都拿不稳,罢了罢了,就让成宇帮帮他吧,成亲后可再不准他这么乱喝酒了,欣如心中暗道。   “来来大哥拿稳了这是交杯酒,大嫂,你跟他的手臂转个向对,就是这样”成宇居然在一旁教起了二人如何喝交杯酒。   “二弟,我知道该怎么喝,你你可以出去了”一向温婉的欣如也忍不住娇嗔道。   “啊你看我,我就只想着帮忙,我走了我走了,大哥你要注意哦”成宇神色似乎有点慌乱走到门口又回首看了看才关上了门。   这个成宇啊,从小做事就没头没脑,欣如将酒杯放在唇下,而看醉熏熏的白宇已经将酒尽数喝个尽,看来他还没喝够呢,欣如摇了摇头把手中的酒也饮个干净。   啊,这酒好烈啊,欣如只感酒水入腹顿时一股热流充满全身,而她眼前的一切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好热好热啊,怎么这么热,一股奇异的热流正自小腹下涌起,怎么自己像是不受控制一样,恨不得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光一样,欣如扶着床塌不停喘息着,看来自己真是不能喝酒啊,天知道成宇挑的这是什么酒?   刚才还醉熏熏的白宇眼中露出无穷的色欲,猛得跃起如狼似虎飞擒大咬般将自己可爱的娇妻按在了床上,摘下她头上的红盖头和精美的凤冠,接着开始解她的裙带和衣领。   “唉,白宇,你你别急啊,稍等一下,你等一下嘛”欣如虽然体内欲火高涨但自小修练玄功定力较高见丈夫这般粗暴不禁有些慌了忙伸手挡在他的胸前。   白宇似乎已经成了急色鬼,回手一掌掌风过处已经把房内的烛火尽数打灭,房里顿时一片漆黑了。   “娘子今天可是我俩的大好日子,你怕的话我我就熄了灯我们做”白宇说话的声音含含糊糊,看来是酒喝太多声音都不清楚了,但欣如也是清智不清那还理会这个,她内力也甚是深厚但终究不及对方力大而且喝下那杯酒后浑身燥热四肢乏力,黑暗之中二人的喜服被抛落床下“白宇白宇你温柔点”欣如实在想不到一向对他温柔的白宇竟变得如此粗暴,她真是有点怕了,好像以前从来就不了解他似的。   但白宇看来真是什么都不理会了,一只手解她的里衣和肚兜,另一只手则解她的裙带,她顾上顾不了下,在一阵呻吟哀求声中,她的裙子长裤已经被拉至膝盖以下,一只炙热的大手竟伸进了她大红的亵裤之中。   “喔啊呀白白宇你你捏捏住我什么啊”欣如只感自己胯间一麻,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捏住了,那里是什么地方?她只知道自己玉蚌目有颗圆圆的东西,洗澡时偶尔触及就会让她有种说不出的舒服的感觉,却不知是什么原因,难道?难道白宇抓住的就是这个东西?但是但是这股快感要比自己捏强烈至少十倍。   “啊停不要我好害羞啊”欣如仍旧未放下少女的羞耻感,她双手捂住脸两条修长的大腿用力在床单上蹬踢着,上身一凉上半身最后那件肚兜也被拉掉了,一双不算很大但非常秀气的淑乳弹出在月光下泛着纯洁的白光,乳房顶端两颗红色的乳尖格外诱人,看着就有种一口咬掉它们的欲望。   “啊羞死人了”欣如又惊又羞忙把捂着脸的手放下捂住自己弹动着的淑乳,此时借着月光勉强可看见白宇满脸赤红眼中喷射着无边的欲望,这神情甚是可怖。   “白宇我我怕你到底怎么了?”   欣如声音有些发颤,她真是有些害怕了,难道男人喝醉了真会变得这么可怕吗?   “娘子你忍一忍过了今晚你就会习惯的”白宇似乎也察觉到她的恐惧,动作变得慢了下来,伸出手抚摸着她的面颊安慰着她,一只手却依旧老实不客气大力捏揉着自己爱妻胯间的蚌珠。   “啊啊哦好热啊我好热啊”从未有过任何性经验的“仙子女侠”岂能忍受得了下身受到的这般爱抚,下身就像要烧起来一样,而丈夫一只手又开始大力揉搓着她的一双椒乳,柔软白嫩的淑乳在他手中就像是面团一样被揉捏成各种形状。   片刻之间欣如的羞耻之心大减,而浑身都像是浸泡在温水之中,纤腰不由自主弓了起来,玉颈开始向后顶起,原本梳得甚是端庄的发髻也被蹉得乱了,松开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之上,两条腿猛得一蹬两只红色的绣花鞋也被踢飞落在床下,露出穿着白袜的一双纤足。   已经发育成熟的玉蚌已经由原本的粉红色变成了殷红,在大手的搓揉下十几根黑色的阴毛也在混乱中被扯掉了,只是欣如此时情欲高涨已经顾不得痛了,一双小手开始乱搔乱抓,琼鼻中喷出炙热的气息,一双美目已经是情泪盈眶了。   白宇又改变了目标,一手抓紧欣如膝弯处的裙子长裤还有亵裤往下一撸,“扑”一声裙裤尽数从足尖被扯下,甚至欣如双足上的两只一尘不染的白袜也未能幸免一起离家出走了,月光下一双晶莹如玉的美足呈现在床单上,这双美足是那么白皙甚至要超过那洁白的床单,盈盈一握甚至还没有他的手大,十个足趾浑圆如明珠,足趾甲则像一块块粉红色的云母片,不瘦不肥实乃一等一的美足。   “嗯”欣如惊呼一声,感到自己的一只脚已经被白宇捏在手中,白宇像是对她的脚甚是喜欢把它捏在手心中看了又看闻了又闻。   “白宇你别这样我的脚脏的好臭的”欣如已经像个红苹果般羞红的脸似乎更红了。   “娘子,你的脚好香好软我要好好尝尝”白宇竟不顾一切把妻子那如玉雕琢的美足含在口嘴舔嚼起来。   “啊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喔哈哈哈”欣如只感丈夫那热热的大舌头在她的足趾间游走着,当舌头触到她足心触感之处顿时奇痒难当,她开始忍不住大笑起来,小时候她就怕被人搔脚心,记得小看曾经帮她用嘴拔过脚底的刺,那之后她就再没让男子摸过她的脚,这回却是让丈夫玩弄了她的脚,真是白宇细细品味着欣如白嫩香甜的小脚,像是非常陶醉于这一享受,而另一只手在欣如的蚌珠上轻轻一弹,这一弹已经用上了一份内力。   “嗯”欣如眯着的美目突然睁大了,好像发生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她的腰猛挺数下,颤抖不休的玉足一下子绷得紧紧的,接着玉蚌一下子喷出大量晶莹白浊的蚌汁溅在床单上,淫秽的气味一下子充满了整间房间。   “啊我我尿了”欣如真是羞死了又一次用双手捂住了脸,自己怎么搞的,怎么能在丈夫面前尿尿呢,真是没脸做人啦!   白宇恋恋不舍将欣如的美足从口中拿出然后扑上去抱紧爱妻道:“傻孩子,这不是尿是是你动情时的情水啊,现在你那里已经很湿了,我进来你不会觉得很疼了”说罢解开他的裤带拉下裤子,那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龙根高高竖起,在欣如还没来得及拿下遮着她眼睛的手掌时就猛然间挺入她蚌汁泛滥的玉蚌之中。   “啊呀”异物突然入体只把欣如吓得几乎跳起来,只是一跃之下只是让丈夫的龙根更加深入体内,一阵剧痛之后自己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破掉了。   “呜呜好痛白宇你你好狠心啊”虽然有淫水润滑,但破身之痛仍旧让欣如痛得几乎昏死过去,四肢像八爪鱼般牢牢缠住了白宇跟他贴得紧紧的,好像稍一放松她就要跌下悬崖万劫不复一般。   “娘子,对不起了,可是女人总有第一次的,痛过这一次以后就不会痛了,你痛就大声叫好了”白宇温柔摸着欣如的玉背轻声道,此时欣如腿间已经淌下一缕殷红的象征着女子贞洁的血线,白宇早有准备从一旁的床塌上拿过白巾将落红接住。   大声叫?这怎么可以呢?要是让客人还有彩云妹妹他们听见了真不知背地里怎么取笑她呢,不行,一定要忍住。   “白宇,那那你动作轻点,我我不会叫的”欣如贝齿紧咬着嘴唇,白宇点了点头开始蠕动着下身。   “嗯嗯嗯”欣如只感那铁棒般的东西好像越变越长越变越粗,而下身的疼痛似乎减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麻的快美的感觉,腰开始不由自主配合着丈夫的动作扭起来,两条修长的美腿紧紧锁住丈夫的熊腰,而两只小手则用力在丈夫的背上抓搔着。   “吼吼吼”白宇低沉的嘶吼声越来越强,他下身的冲击力也是越来越猛,二人的耻部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响声,含着落红的汁水不断溅落在二人的小腹上和腿胯间,欣如似乎越来越享受交欢的快感了,她仰起螓首双手越抓越猛,贝齿仍旧紧咬朱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喉间仍旧发出“嗯嗯”的娇喘,这柔声细气的娇喘只有更加激发白宇的性欲。   床上的男女性交变得异常激烈,似乎已经完全恢复到了人类最原始的交配本能,物我两忘汗水不断自二人身上涌出,白宇一口气就连干了数百下,当真是把欣如累得娇喘无力,紧咬朱唇的小口也终于忍不住张了开来,小舌头伸出跟丈夫的大口吻在一起,一股酒气混合着唾液直灌入欣如口中,两条舌头绞缠在一起。   白宇的熊躯一震,龙根像是发狂般一阵猛烈抽送,龙头直顶进欣如小宫的子宫口向里面喷射出炙热的龙涎。   “呀白宇我爱你一世啊”欣如淫叫着也进入了高潮把大量的阴精喷泄而出,达到高潮之后的欣如双眼一翻竟在快美的高潮中晕死过去了。   白宇射精之后伏在爱妻的玉体上稍加喘息潜运内力,那萎缩的龙根很快又在对方体内硬了起来,他振奋精神双手抓住欣如的玉腿又开始了埋头苦干三个时辰后,天有些蒙蒙亮了,门外传来五下敲门声,白宇随即连出数指封了欣如的昏睡穴然后飘然而起把床帘拉上,他也不穿衣服径直走到门前把门打开。   门前站着的赫然竟是成宇,他扶着一人竟是一身锦衣的方应看,此时方应看满身酒气人事不省。   成宇拖着方应看进来之后白宇关上门问道:“没人看见你带他过来吧?”   成宇笑道:“放心吧,我早就把人都遣开了,而且就算看见了我也只用说陪小侯爷醒酒就可以了。”   “好,做的好,给他扎过针了吧”白宇冷笑道。   “用过了,只是只是这针真管用吗?扎过他那玩意,他就真生不出儿子了?”   成宇有些疑惑道。   “放心,这药针我早就用人试过了,扎过之后他虽然表面上仍能像正常人一样行房,但其实阳物已经受了暗伤,别说儿子就算女儿也生不出一个来,欣如肯定不能生出孩子若能怀上孩子那只能是我的”白宇说罢伸手捏住自己的脸一撕,他的脸皮竟被撕了下来,这竟是一张人皮面具!而露出真面目的竟是方应看。   “真是了不起啊,这人皮面具做的维妙维肖,你戴上和我大哥真是一般无二,我都认不出来,上面还涂了红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成宇拿着人皮面具连声赞道。   “不过要瞒过欣如仍旧是要给她喝下迷药和春药才能让她不产生怀疑,好在一切都还顺利,快把他抬上去吧”方应看说罢一出手把自己替身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而那人竟是真正的周白宇。   “嘿嘿,小看你真是神机妙算啊,让我在酒里下药把他弄晕,然后我搀他入洞房的过程中让你和他调个包,他陪我睡了一夜而你却跟大嫂”成宇斜眼看了看,床帘拉着看不清楚,但依旧能隐隐看见欣如靠近床帘的一条白生生的大腿不禁心中一痒,要是自己也能过过瘾就好了,这些年他对这个美若天仙的白姐姐其实也不是没起过色心只是没胆,但随即想到她已经是方应看的女人了,自己岂能打她的主意?荣华富贵才是最重要的,一个女人算什么?自己成为北城城主后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   方应看迅速将周白宇身上自己的衣裤都剥下来穿上然后将赤身裸体的白宇抬起,在他的背上用指甲抓了几十道血痕,看上去就如同昨晚和欣如交欢后被她所抓留下的痕迹,又捏住他的龙根用力挤了十几下挤出不少男精之后才将他跟欣如放在一起。   看着白宇抱着欣如,而欣如一脸甜美的睡态,方应看心中不由冒起一股嫉火,恨不得现在就把白宇碎尸万段永远霸占这温柔善良的美艳女侠。   别急别急,成大事者就是要忍,不能操之过急,一切都要按计划来,方应看压下心中的杀机然后朝成宇一笑道:“好,第一步计划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要开始下一步计划,你在他的茶水中每日放下这个。”   说罢从衣袋里掏出一包药来。   成宇接过问道:“小看,这是什么?毒药?”   方应看摇头笑道:“不是毒药,是嘿嘿,一种能让人心性大变的药物,只服少量跟本无害,但若是每日不停服食两个多月后。”   白宇慢慢睁开双眼,只觉得头疼得厉害,感觉自己躺在一堆软绵绵的东西上面,他定睛一看身旁躺着的竟是赤身裸体的欣如。   “啊”白宇坐起身才发觉自己也是赤身裸体,自己昨天喝醉了酒在醉酒状态下跟欣如洞房了?怎么自己一点都记不清楚了?   “你醒了你昨天真是好粗鲁啊把我弄得好疼”欣如睁开一双美目朝着丈夫嗔笑道。   白宇以中一阵惭愧,自己昨晚真是喝太多了,跟欣如洞房时可能把她弄疼了不禁急道:“欣如,我昨晚真是喝太多了,我自己都记不太清楚了,我对不起你唉呀,我这背。”   白宇此时才感背上火辣辣的痛,欣如忙起身一看见丈夫背上尽是血痕,不禁有些心痛道:“白宇,对不起,我我昨天也也太糊涂了,居然把你的背抓成这样对不起。”   “不不这”白宇一侧身看见床塌上放着的留着落红的白巾不禁心中欣喜,欣如终于是自己的妻子了,完成了人生的大事,接下来有更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他满心欢喜将欣如搂在了怀里,而欣如稍稍挣动了两下就小鸟依人般躺在丈夫温暖强壮的怀中了。   “阿杜,两个月时间差不多吧,接下来就是四大世家争夺第一的比武了,该安排的都要安排下去,一点都不能疏忽。”   “少主请放心吧,叶朱颜在东堡当了十几年的管家早就有谋夺黄家家业之心,我稍加撩拨他就已经动心了,他又找了敖近铁奚九娘司徒不一起行事,这几个家伙早就眼红四大世家的财富和威名想要取而代之,这帮仇富的家伙最容易被我们利用。”   “他始终不知道你的底细吧?”   “不知道,他就算想知道我要不会让他知道的,不过如果他失败了怎么办?四大名捕毕竟不是吃干饭的。”   “放心,他若失败我还有第二步计划,只要他能干掉黄天星那东堡就是我的掌中之物了,北城已经有一半落在我手中,南寨麻烦一些,不过只要除掉殷乘风伍彩云群龙无首要取之也不难,只是西镇的蓝元山此人颇有心计而且野心极大,表面上是名门正派背地里居然跟那四个秃驴有往来,哼,要控制西镇此人非除不可,对了,黄天星已经迎娶花花了吗?”   “三日前这老色鬼已经迎娶花花过门当他的小妾了,嘿嘿,这老色鬼做梦也没想到白花花也是我们的人。”   “嗯,很好,最近江湖上闹的连环采花奸杀案很火啊,到底是谁那么大胆子干死那么多武林知名的女侠?阿杜帮我好好查一下,也许我们可以利用一下这个事情,只要对我吞并四大世家有利的东西全都可以拿来利用。”   “少主,我查过了,这几个女人相当可疑,似乎四大名捕也开始对她们有疑心了,我看八成就是她们干的。”   “哦,几个武功平平的女人可以干下如此多的大案?她们都是女人又是谁来负责强奸的呢?给我盯紧她们,如果真是她们干的,嘿嘿。”   “少主,周白宇再过十日就要与蓝元山比武了,你是否要亲自出马呢,不如就交给我去办吧?”   “不,这件事我要亲力亲为,我要亲眼看着这个敢跟我争女人的家伙一步步走入深渊之中,哈哈哈哈。”   一身黑衣的谢红殿一翻身从马上跃下,把马交给店小二后径直走进了客栈中,这段时间她追查七宗连环奸杀案已经颇费心力了,但她已经查得了蛛丝马迹,她坚信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如果自己这次真能擒住主谋那自己的风头可是足够压过“四大名捕”天下“三大女神捕”从此也该变成“四大女神捕”了,花珍代,白拈银,龙舌兰换成她们恐怕也无法破这般诡异的悬案吧。   谢红殿有些兴奋的坐在客栈里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前暗道:没事的,没事的,一切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了。““谢捕头,我已经到了”门外传来一个女子悦耳的声音,谢红殿心头一紧,终于来了,她镇定心神走上前把门打开道:“桑女侠,你可来了,请进来吧。”   “桑女侠”身披长袍头上遮着面纱走了进来把门合上轻声道:“谢捕头,我飞鸽传书约你来此就是要告诉你我已经查知连环奸杀案的凶手是谁了。”   谢红殿凑近道:“真的?那太好了,快告诉我,是谁?是那个禽兽做出这丧尽天良之事?”   “那个人”“桑女侠”又凑近了些,谢红殿几乎已经和她挨在了一起。   “就是我”“桑女侠”如闪电般从袖中拔出短剑一剑插入谢红殿胸口,谢红殿闷哼一声两眼瞪得溜圆,身子直向后倒去,胸口的鲜血喷出一尺多高。   “桑女侠”显然是忌惮她武功厉害退后了几步,见谢红殿的身子躺在地板上抽搐了一阵就不动了,鲜血流得地板上全是,谢红殿双眼仍旧睁得大大的当真是死不瞑目,她上前探了探对方的鼻息已然全无才放下心来。   “哈哈哈,又干掉一个,什么幽州第一女神捕啊,简直是浪得虚名,那个予素冬名头比你还响呢,还号称什么”十全才女“,据说武功比白欣如伍彩云还要高,还不是死前让老娘日的涕泪横流?嘿嘿,要不是这次只有我一个人,我的姐妹没跟来岂能让你死得那么痛快?”   “桑女侠”得意忘形般晃动着手中沾血的短剑又踢了谢红殿尸体两脚蹲下身抓起她的手在地板上写了个“雨”字。   “哼,就让霍银仙这个小贱人来背这个黑锅好了,什么四大名捕整个四条蠢狗,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我们才会是凶手吧”“桑女侠”布置好一切开了窗从二楼跃下在街巷三晃两晃已经踪迹不见了,房中只剩下了陈尸就地的女神捕的尸体。   然而就在此事谢红殿的尸体微微一动然后一跃而起,“呼”谢红殿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瞒过了她,刚才还真是紧张啊,如果她在要上来在自己脖子上补一刀自己就不能再装下去了。   谢红殿解开自己的黑色外衣,她胸前竟贴着一个血袋,袋中盛的是新鲜的鹿血还带着点暖意,解开血袋后露出里面金色的一件背心。   金丝背心是她步入公门前她爹送她的防身之物,这次可是派上大用场了,那贱人一剑只是捅破了她胸前放置的血袋却被金丝背心挡住,只是她倒得快未让对方察觉,然后施展“龟息法”骗过了她,这贱人得意忘形未察觉她是假死,现在可以肯定凶手就是她了。   谢红殿心中颇为得意,自己的推断一点都没错,几次奸杀案发生时她们几个都曾出现在附近,要么说是来会死者这个密友,要么说是来保护死者,可她们到哪里哪里就会出现奸杀案,连续七次皆是如此,死者中有几个当世武功极高的女子,尤其是予素冬居然会没有任何反抗下被对方制服并奸杀,显然对方是她们完全没有防备的人。   想不到奸杀案的凶手竟是帮女人!但她跟才那番话好奇怪?怎么奸杀予素冬的人是她?难道她是个男人?不管怎么说现在她已经暴露了,只要跟着她就能顺藤摸瓜,不知此案背后是否还有什么大阴谋,老实说她不太相信仅仅只是这几个武艺低微又粗俗透顶的女子能做下这么一系列的大案,说不定她们背后还有什么人和组织在操纵她们!要把这些禽兽一网打尽那才真是真正的大功,到时候她绝对是破案的关键人物,到时候没人还可以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她是靠当处置使高官的父亲才混上这个位子的,她可是靠真本事的。   谢红殿越想越是兴奋,只是身上的血迹又腥又脏,她忍不住把金丝背心也解下来,露出洁白光滑的肩背和上身仅剩的一件白色肚兜,从包袱里取手巾要打水抹干净身子。   她现在以为我死了,等会在众人面前我突然出现不知会不会把她吓得尿裤子,谢红殿正为自己的妙计得意之即,突然床底伸出一只秀气白净的手捏住了她穿着牛皮靴子的纤足。   “啊”谢红殿做梦也没想到床底竟会隐藏着人,措手不及之下想去拔腰间的飞叉,但随即一股雄浑的内力自足底涌泉穴直贯入全身,抓住她足踝的手用大拇指扣住了她的涌泉穴谢红殿如遭电击般浑身一阵颤抖,已经拔出的飞叉从手中落在了地板上,身子一下子软倒栽在了床上。   一个店小二打扮的人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手中仍旧紧紧捏着谢红殿穿着牛皮靴子的纤足笑道:“谢捕头,真是可惜啊,刚才装死的戏演得真是太逼真了,我都以为你真死了,可惜现在你却真要死了,不过在你死前我会让你尝一下男欢女爱的滋味,就算死了也算真真正正当了一次女人,我干过很多女人不过还是第一次干女神捕呢”说罢一手捏住她的靴跟一手插入膝间的靴筒开始脱她的靴子。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第10章 榨干红殿 凌辱彩云   “蓝夫人,听说周白宇他要和蓝大侠在谈亭决斗啊?”   “是啊,黄夫人,元山和周少侠已经商定在谈宁决斗,这一次元山他是志在必得,他修练神功多年去年已经圆功,先败周少侠,然后再败殷少侠还有呃。”   “嗨,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我夫君黄天星其实是有自知自明的,他去年被那魔女姬摇花所伤,被一颗铁胆打断了三根肋骨还重伤和肺叶,吃了不少良药又由树大夫诊治总算保住了性命,可是元气大伤,再加上伤了肺,气总是喘不上来,这个样子哪里还有本事去跟年轻人争什么虚名啊?他一把年纪娶了我白花花当妾也是已经早已放下了争雄之心,只是盼着让我给他生个儿子继承家业,他就封刀归隐不再问江湖之事了。”   “啊,那就好那就好,所谓平淡是福啊。”   “是啊,我夫君年纪也过五十了,到现在仍旧无后,听说他乡下还有个侄子,要是我也生不出孩子他就考虑把堡主之位传给他侄子了,只是那个侄子也多年不见,也不知他能否担当堡主之位,唉,一切都得以后再说了,我以后也就安心陪他过日子,要说四大世家头把交椅确非蓝大侠莫属了。”   “啊,黄夫人您真是过奖了,听说周少侠的武功也是相当了得啊,他跟他妻子白欣如还曾助四大名捕中的追命和铁手斩杀过“无敌公子”和“灭绝王”你说你说元山是否能够稳胜他啊?”   “蓝大侠武功盖世,这小毛孩子哪是他的对手?只是只是我怕那小子明的不行就暗算蓝大侠啊,这小子仗着家世显赫在江湖上也是挺横的,而且还结交了四大名捕这些官府中人,说不定到时候他会买通四大名捕暗中使诈为难蓝大侠啊。”   “什么?周少侠在江湖上名声可甚好啊,我从未听说过他有什么恶名,而四大名捕皆是禀公办事惩恶除奸的英雄好汉,他们他们不会有意偏帮他吧?”   “蓝夫人你少在江湖上走动真是不知人心险恶,我听说四大名捕也不过是徒有虚名,他们手头上每年收的各门各派的好处就不下几十万两银子了,周白宇跟他们多次合作已经算是熟人了,他们不偏帮他才怪了,蓝大侠为人梗直,要是这么冒冒然跟他决斗说不定就中了他的暗算了,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糟殃,我要是你啊就躲在那小子必经之地伏击他,乘他不备一剑要了他的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蓝大侠岂不是可以不战而胜了?”   “这这这也太不光明正大了吧?要是要是让武林中人知道的话岂不会以为是元山他暗算害人?”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宰了他之后把尸体往土里一埋,谁知道啊?再说你这么做可是为了帮你夫君啊,他卧薪尝胆那么多年,你怎么能忍心看他好梦成空呢?唉,我也就是随便说说罢了,你就当是听听笑话切莫当真哦。”   “啊,是是啊,黄夫人,我还有些事,我先回去了。”   “唉,怎么这么急着就走了呢?再吃几颗糖吧,唉什么事那么急啊?”   “杜先生,霍银仙那蠢贱人九成已经听进了我那些话,她很可能会在周白宇赴谈亭的路上伏击他。”   “做的好,花花,主人对你很满意,到时候行动成功后会重重赏你的。”   “多谢杜先生栽培,哦,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向您禀告,是这样的,两天前。”   “哦,阿杜,花花说两天前四大名捕中的无情来到了东堡想要请黄天星助他破获连环奸杀案?”   “是的,无情因为不良于行,所以他决定假扮成花花,他装上假腿走路混在那帮女人中间想要找出真凶。”   “哼哼,好啊,无情这一招虽妙可是这样一来他只能扮白花花严重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办我们的事情而不让他察觉,叫春五猫你已经找到了?”   “是,我让手下一个经常犯花案的部下联络到他们,说会有个绝色美女路过谈亭,让他们到时候动手,嘿嘿,这五只蠢猫色迷心窍到头来只会成全周白宇英雄救美,到时周白宇救了这美艳的小娘子后那药他已经吃了两个多月了,就算他曾是如何正气的正人君子也不愁他不动心,无论霍银仙跟不跟他上床或是下手暗算他结果都会让他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好,最后是他们两个玩个奸夫淫妇的戏,之后就得让欣如知道此事,姓周的向来心高气傲,落得如此声名狼藉他是肯定活不了,只是这个计划来不得差迟,阿杜,这件事由你全权负责,我另有些事情要去办。”   “少主,什么事那么重要要你亲自出马?”   “没什么,只是这次有个不素之客来趟这混水,就是女神捕谢红殿!上次我带周成宇回侯爷时被她看见了,虽然她没见过周成宇,但是此事被她看见总是个麻烦,她可是号称过目不望,不定哪天她又见到周成宇认出他来呢?我们除掉周白宇后要扶周成宇执掌北城,到时候要是她琢磨出什么门道来那就麻烦了,她父亲可是朝庭处置使位高权重,如果她利用自己父亲来摆我们一道或许联合四大名捕一起来调查此事那可真是后患无穷,为防出现这个严重的后患,我就要在它还是萌芽之时把它彻底消灭!”   蓝元山这些年里确实是下了苦功了,他不但将家传的“远扬神功”修至最高境界,而且还跟那四头秃驴暗中交往,不过以那四头秃驴的脾气绝不会大方到把那门魔功轻易泄露给他,就算真泄露了也只会是只字片语让他摸不着头脑。   当年把那把残缺不全的魔功秘笈交给四头秃驴修炼本就是拿他们当实验品罢了,这魔功威力太大但一旦走火入魔也是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利用他们来修炼魔功其实是希望他们将缺决不全的口决补完,这些年来他们应该也算收获颇丰,加上自己这么多年也一直在利用抓来的武林中人修练魔功,每次修炼者按者他所写的补完秘笈修炼爆体而亡就让他的生命安全多了一份保障,从失败中寻找走向胜利的捷径才是真理,快了!这些鸡既然已经养肥也该是取他们的卵的时候了,若真让这四头秃驴修成了魔功自已还如何制得住他们?到时候他们魔功大成头一个杀的肯定是自己!   方应看低下头思索了一阵,似乎又有了主意,对了!蓝元山和他们相交无非也是想要获取更大的利益,那么自己也完全可以和蓝元山合作,如果成功的话或许就能一举扫除自己心中的一大祸患。   方应看拿起了关于谢红殿的卷宗看了起来,谢红殿的父亲虽是朝廷任命的处置使,但谢红殿的声名却非凭父威,她的手下擒过三十六个江洋大盗七大采花贼,单止上述四十三人,幽州其他九个男捕头,合起来都办不到的事。   可是谢红殿却单人匹马,活捉生擒,就凭这一点,幽州第一女名捕的威名就名符其实了。   幽、苏二州,最近一连串发生了七宗骇人听闻的劫杀案,死的都是才艺双全的名女子,这七位女子在武林中有着一定的地位,其中有些女子的武功还远在“仙子女侠”白欣如之上,这七位女子是:淮北第一英雄龙在田的夫人顾秋暖,“青梅女侠”段柔青,御史岑策踪岑大人掌上明珠岑燕若“燕云剑派”女掌门人尤菊剑,“富可敌国”钱山谷钱大老板爱妾殷丽情,“琴棋诗书画、剑掌刀枪兵”十般精通的“十全才女”予素冬,女豪侠冷迷菊。   为了这七个奇女子神秘身死、死时又身无寸缕家里被洗劫一空的案子,官府不单飞骑请“四大名捕”中追命先行赶来援助,就连无情也动身到幽州来,而且武林中的女子暗自危惧,白欣如还联同了六位武林中的侠女来协助联防、破案。   何止追命,现在连无情也到了这里,只是方应看嘴角露出一丝诡笑,四大名捕虽然厉害但也不是无所不能的神,他唯一比较担心的倒是白欣如的安危,周成宇最近跟他联络过,这小子已经成功买通了白欣如的丫环时刻注意她有何异状,结果那丫环称这几日发现大少奶奶总是做恶心呕吐状,后来她还像是颇为欣喜要丫环暂时别告诉周白宇。   看来欣如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了,她是怕这时候告诉周白宇会扰乱他决斗时的心神令他发挥失常吧,不过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孩子其实是如今欣如和她肚里的孩子才是自己最在意的,所以他又特别让阿杜安排了人手暗中保护欣如母子的安危,他不在乎那些疯女人在外面如何胡闹,可是如果她们想碰他的女人和孩子那就算是有一万条命也不够杀的!   谢红殿,抱歉了,你我无怨无仇,只是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在江湖的女神捕中你也算顶尖的人物,是靠真本事扬名立万,但是这回只能委屈你了,方应看一边想一边合上了卷宗,他的另一只手却是用力搓揉着胯间已经高高耸起的龙根。   他平日里甚是低调,甚少和女子发生性关系,有时性子来了也会偶尔戴上个江湖上贱名远播的淫贼的人皮面具在外面猎艳一段时间,不过搞的女子基本上都是极品或是内功颇有根基的女侠,既能享受女子在他凶猛龙根冲刺之下痛苦而又带着欢乐的呻吟扭动又能吸取她们的内力元阴精华可谓财色兼收,要对付谢红殿只要盯住她的行踪即可。   谢红殿这几日屡屡查证奚采桑等几个的行踪,看来她是已经查觉到了什么,这个女神捕的洞察力和推断力一点都不比四大名捕差,只是她怎么也不会猜到她已经变成了自己的目标。   跟着谢红殿来到翁家口的客栈里,他成功假扮成店小二先一步躲进她住的房间的床底下,谢红殿坐在房中焦急等待着,一会儿她要等的奚采桑来了,既然她已经有了准备那对方就算实施偷袭也应该伤不了她吧?   但是奚采桑一剑刺中谢红殿令她喷血倒地时连自己也吓了一跳,本以为谢红殿会有足够的防备,没想到竟是被对方一剑取她性命,他心中也颇为惋惜,就这么死了真是太可惜了,还没被他享受过呢。   奚采桑用血迹留下个“雨”字嫁祸给蓝元山之妻霍银仙虽说看似高明实则也只是个自做聪明的嫁祸把戏,只是之后发生的事情确是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奚采桑走后谢红殿竟然翻身而起,原来她竟然是在装死,为了能找出幕后元凶她竟然不惜“死”上一次,就算她里面穿着金丝背心不得不说她还真敢搏,此女胆大心细精明能干前途无可限量啊,如果自己不出手的话那她或许真就能一个人把这桩悬案给破了,只是可惜她运气真是太差了!   方应看果断从床下伸出了手一把捏住了谢红殿那只穿着牛皮长靴的纤足,大拇指牢牢顶住了对方靴底足心的涌泉穴处,他的“血河神功”一瞬间已经贯注对方全身,女神捕在得意之时突然受袭顿时瘫软在床上。   方应看抚摸着谢红殿那穿着牛皮长靴的纤足,感觉颇有为结实,这靴子质地也甚好显然是专门为了跋山涉水而订做的。   “谢捕头,你的腿脚摸上去挺有劲的,平时一定很注意锻炼吧?果然不是一般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啊”方应看一边嘲笑着谢红殿一边脱她的靴子。   突然本已如死鱼般动弹不得的谢红殿突然腿上肌肉一阵紧绷,这让本已放下心来的方应看顿时警觉起来,只听得“哧哧”两声轻响,方应看手中抓着对方的靴尖处竟射出几枚钢针直钉向他的心口。   谢红殿的靴尖离方应看的胸口本就不到一尺,方应看也未料到她在被点了脚底涌泉穴后竟还能出此奇招反击,危急之时他猛然吐出一口气,贯注了“血河神功”的强大内劲正喷在离他心口尚余半寸的钢针上。   只听得“嚓嚓”几声,钢针竟被方应看这一口气吹得直射入地板之中,此时软瘫在床上的谢红殿猛然间腾身跃起,虽然她一只脚仍旧被方应看紧握着但另一只脚仍旧自由猛然反踢向对方的后脑,靴跟处竟弹出一截钢刃来,要是被这一脚踢中后脑就算是大罗神仙也要没命。   “好俊的功夫”方应看也不禁心中暗赞,只是手上也不闲着,右手双指猛然间弹出,一道雄浑凌厉的指劲正射在谢红殿靴跟上的钢刃上。   “叮”的一声金刃般的脆响,谢红殿靴跟处的钢刃竟被这一指震成数截,碎片余势不止直撞在靴跟上。   “啊”谢红殿只感脚踝一阵疼痛,但她生性强悍一拧腰双手弹出十几枚暗器狂射向方应看面门,一脚狠踢向他的手腕要逼他放手。   方应看微微一笑将一手划了个圈,便将来袭的暗器全部收入袖中,却是谢红殿成名的“软硬流星飞弹”同时运劲于胸硬接对方的一脚。   “咔”一声响,谢红殿只感自己像是踢中了一块棉花一般毫不受力,同时脚竟被牢牢吸在方应看的胸口怎么也拔不下来。   方应看冷笑道:“如此美腿用来踢人真是太可慢了,等会在床上让我好好享受吧”说罢一掌切在谢红殿的足踝之上。   “啊”谢红殿才惨叫了半声就感喉间一麻被对方封了哑穴,同时手脚关节俱是一阵钻心疼痛,却是被方应看尽数打脱了,这回她真是浑身瘫软倒在了床上再无反抗之力了。   真是奇了,自己已经捏住了她足底的涌泉穴,按理说她应该没能力再反抗的,难道她的功力真高到这个地步?还是她也懂类似于义父方歌吟的“腐尸功”能将经脉穴道在短时间内转移?要说这门功夫可是自己都还没完全练成呢,她怎么可能练成?如果她真有此能那刚才自己又如何能封住她的哑穴?   方应看百思不得其解将谢红殿一只纤足抄起用力又捏了捏她的靴筒随捏撕了两下居然不破!   “哈哈,原来如此啊”方应看恍然大悟,原来谢红殿穿的是一双宝靴,这双靴子和她的金丝背心一样刀枪不入而且还暗藏着机关,能发射暗器弹出钢刃,还能大大减弱对方攻出的内劲,也难怪自己刚才点她涌泉穴后她还能行动。   方应看笑着捏紧谢红殿的靴筒慢慢的一寸寸把她的宝靴脱了下来,他很喜欢享受这个过程,他几乎可以感受到高傲的女神捕被人强行剥下靴子时羞愤而又惊恐的内心。   “扑”一只长靴从谢红殿的脚上被拔下,一股汗潮味直钻入方应看的鼻子,他把鼻子放进靴筒中大力嗅着享受着女神捕的脚汗味。   味道很冲嘛,跟娘和欣如的香香的玉足味比,谢红殿的脚汗味则更近似于车姑姑,都是属于好运动且不大注意洗脚的类型,毕竟当捕头跋山涉水经常要在山野里过夜哪能天天洗澡洗脚?谢红殿是官宦小姐出身却能吃得起这样的苦也真是不容易。   “谢捕头,你公务繁忙平时连脚都不能好好洗真是可敬啊,比起好多光吃饭不做事的脏官你确是值得钦佩,本侯爷方应看今日要取你性命也实属无奈,也望你见谅了”方应看一边说着一边又解开谢红殿从小腿处一直裹到足尖的白色包脚布,包脚布被一层层解开,汗酸味则更加浓烈,方应看的胯间的小帐篷也是越来越高。   方应看?他是方应看?脸朝下趴在床上的谢红殿虽然此时惊惧难当但仍旧努力镇定心神思索着。   我和血剑侯的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为何要偷袭我?为什么要害我性命?   对了,自己两个月前曾见他和几个下人架着一个白衣公子从京城一家酒楼上下来,自己虽然颇感疑惑想知道那个白衣公子是什么人,但因为急着要查案所以并没有跟上去,后来也就渐渐淡忘了此事,但现在方应看竟亲自出手偷袭她,莫非就是为了这个事?那个白衣公子到底是谁?自己一定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才会让他对自己起了杀心,真是该死!如果早知如此自己就该先下手为强,如果先一步洞悉了他的阴谋就不至于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谢红殿心中悔恨难当,可奈何手脚全都动弹不得只能任对方鱼肉,很快另一只脚上的靴子和包脚布也被扯掉了,两只肉感十足不算太白但异常结实有力的纤足已然落在方应看的手中。   “呼呼”方应看依旧像一只小狗般狠狠嗅着汗酸味十足的纤足,谢红殿的脚要比晚衣和欣如的脚都要大上一些,虽然她们也都未缠足,和车莹莹的脚相比却有不少相似之处,摸着她的脚就让他想起来少年时将车姑姑破身的美事,想着车姑姑伤心欲绝泪流满面的可怜景像,方应看就更加兴奋了,自从车姑姑让他迷奸之后就隐居大漠多年不问世事,自己也真是挺想她的,什么时候有空真想再去会她顺便再将她狠狠干上几百炮,享受她那一双小臭脚丫。   方应看越想越美,忍不住将谢红殿的双脚想像成车莹莹的双脚,双手捧着她的脚背,张开大嘴伸出长舌用力舔动着她的脚心。   “唔唔”谢红殿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足心传来的麻痒让她有种想放声大笑的感觉可是偏偏就是笑不出来。   方应看只感谢红殿足底也较为粗糙,舌头享受这粗糙的肌肤还是较少的,但也是别有一番情趣,但足心处还是较为滑嫩,咸咸的汗津在他的唾液不断冲刷之下流入他的口中,让他更加兴奋难当。   小看照例又用嘴和牙齿尽情享受舔遍了女神捕双足上的每一寸肌肤,虽然这谈不上一双玉足但仍旧让他回味无穷,虽然还有心想玩玩足交,但是想想还是算了。   “谢捕头,你也算是官家千金,本来呆在家里绣绣花跟一个门当户对的公子成亲生子也就是了,可你偏要当什么女神捕,唉,走上江湖之路就是把脑袋吊在裤腰带上啊,你应该是早就有这个觉悟的吧”方应看说着解开了谢红殿的裤腰带反黑色的长裤拉了下来,露出了裹在浑圆屁股上的白色的亵裤,亵裤在股沟处微微有些发黄。   谢红殿四肢不能动弹但是身体已经开始剧烈颤抖了,她也明白自己一个女人当捕头最是容易招惹江湖好色之徒的袭击,所以她一直很有戒心,也曾做了决定如果不敌的话马上自尽,绝不让自己的清白让人拈污,但是这一天来到的时候自己却是连自尽的机会都没有了,一向坚强的她亦不禁流下了两行晶莹的泪水。   方应看,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谢红殿勉力转头狠狠瞪着方应看,但对方却是毫不在意道:“谢捕头,你该不会是心里在说就算做鬼也不放过我?你是人的时候都斗不过我更别谈做鬼了,这种吓唬人的说辞还是不要从你的嘴里奔出来,否则也未免太落俗套了吧?”   说罢一伸手把谢红殿的亵裤也一并剥了下来,两片白生生的大屁股已经暴露在他的眼前。   方应看随手一掌拍在谢红殿的屁股上顿到一股弹性将他的手掌弹起,不禁赞道:“好,谢捕头的屁股弹性极好,证明未残啊,还有这里”接着一只咸猪手的食指已经插入了股间的屁眼里。   “唔唔”谢红殿的一双大眼睛睁得溜圆,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扫荡群邪的女神捕何曾想到自己竟会被人玩弄屁眼?这一刻她实在痛恨自己为什么要投胎当女人?也许她一直就不高兴自己是个女人一直羡慕四大名捕那样威名远播的英雄,所以她才放弃了富家千金的优越生活走了这条不归路,只是如果再有选择的话她还会选择这条路吗?   也许呆在家里绣绣花相夫教子也是不错的生活,当女神捕在江湖上擒拿罪犯是很刺激,但是自己如今却是连清白和性命都保不住了,如果再让她有机会选择的话她肯定不会再选择当女神捕了,可惜这世上就是没有后悔药的,方应看的那只咸猪手已经改变方向开始抠动她的外阴,那块玉蚌般的宝地遍布着浓密的阴毛,玉蚌摸上去也是颇有弹性,粉扑扑的。   “谢捕头,你平时有没有手淫过啊?”   方应看将谢红殿翻了个身,此时脸对脸看得清清楚楚。   啊,这这淫贼长得倒甚是英俊,这这么一个气质高雅的人怎么会做出这么恶心的勾当呢?他到底在策划着什么巨大的阴谋?仅仅自己看到他一眼就要置自己于死地?到底是什么阴谋?无论如何就算死我也要知道!谢红殿望着方应看的脸,竟感到脸上有些发红垂下头来不敢再看。   方应看也端祥着这位名震天下的女神捕的脸,和白欣如伍彩云夏晚衣这些绝色女子相比,谢红殿的长相就只能算一般了,鼻子不够挺,上嘴唇也显得厚了些,脸也不算很白微微有些发黄,她不算好看但却很耐看,而且身上那股子英武的气质确是女子中少有的。   方应看点了点头道:“谢捕头,你长得不错,我会记住你的,先帮你轻松一下,你出的水多了等会就不会很疼了。”   谢红殿只感下身一阵酸麻,心中又惊又怒,拼命运起内力想要做最后一搏,奈何她的四肢尽数被对方打脱,就算内力再高又有何用,健壮的身子只能在方应看怀中无力蠕动着扭动着。   方应看的二指在女神捕胯间的蚌珠上一阵搓揉只感手上已经开始湿润了,怀中女神捕的呼吸也是越发急促,玉体开始不间断的抽搐,他心知对方已经情动了,当下运起内力更加卖力揉动着,一边将女神捕上身最后一件肚兜也剥除,一双硕大的乳房弹出,乳尖的葡萄是紫黑色,带着年青女子青春的气息和汗臭味。   方应看低下头一口含住谢红殿的一个乳房用牙齿轻轻啃嚼着她的乳尖,在上下双重的攻击之下,女神捕的坚强意志开始崩溃了,她的眼泪和口角的唾液开始不停淌下来,玉颈开始向后仰起,后脑则在方应看的肩上后力搓动着,柔软的长发在对方的衣服上刮动着,乳尖的酸痛和阴部的酸麻让她体会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快感,她的腰开始板起,如果四肢能动的话恐怕此时她会忍不住牢牢缠住这折磨她的淫贼。   我是怎么了?我我在被他淫辱啊?怎么可以觉得那么快活,我真是太无耻,谢红殿心中怒骂着可是很快她感到自己的意志力也已经承受不住了,似乎就是想要一头栽入这充满男欢女爱的爱欲之海中再也不想自己是不是在受淫贼的淫辱,下身流出的晶莹的淫水已经越来越多流得方应看满手都是了。   “谢捕头,你看看这是什么呀?”   方应看淫笑着把沾满女神捕淫水的一只手放在她眼前,谢红殿双眼迷离晃动着螓首,淫水一滴滴落在她的脸上乳上却丝毫不感到羞耻。   方应看对自己这双催情的魔手还是很有自信的,他不理会女神捕此时意志上是否屈服了,他只知道他的老二已经催促着他快点“上”了。   “谢捕头,我要进来了,你忍着点哦”方应看说罢托住谢红殿的腰将她举起一尺,他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那凶猛无比的龙根竟自行从亵裤中弹出直指向女神捕腿间那正淌着白色丝线的玉蚌口。   方应看将手一松,谢红殿的身体落下,竖起的龙根直贯入玉蚌之中。   “呜”谢红殿迷离的双眼一下子又睁得大大的,猛低下头看着已经没入下身的龙根然后开始拼命扭动着,疼痛让她恢复了一些神智,但是越是扭动那龙根就越是深入。   方应看心中倒是有些疑惑,刚才龙根插入后他居然没有感到那层保护处子禁地的最后一道防线,难道这女神捕居然早已经破了身?但他学过观女术,明明可以肯定对方是个处子啊。   “呜呜”谢红殿挣扎了没几下就被下身那一股股浪涛般翻涌的热浪征服了,那可怕的东西在她的体内翻搅着冲刺着,给她带来无穷的快感,在这冲激之下她很快就忘却了被奸淫的羞辱开始尽情享受着跟他的合体之欢。   嗯,看她的反应也应该还是第一次,可能是她在练功或骑马时不当心弄破了自己的处女膜吧,方应看暗想,处女膜有时因为剧烈的运动也会破裂,并不见得一定是要在行房时才会破的,只是这样一来令他享受破瓜的乐趣大减,他不禁有些恼怒了。   “谢捕头,你的第一次给了谁了?看你一副高傲的样子原来也是个淫妇啊”方应看贴着谢红殿的耳朵轻声嘲讽道。   “唔唔”谢红殿摇晃着螓首,她想说她不是淫妇,处女膜是在一次追捕罪犯时踢腿过高不当心拉破的,她一直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女,但哑穴被封如何能开得了口?   方应看不再理会谢红殿的反应,开始运起魔功心法,龙根在对方体内一瞬间又膨胀起几圈,竟在谢红殿平坦的腹肌上突起一条长条形的印痕,实在是触目惊心。   而谢红殿也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性,下身一波波涌上的快感迅速吞噬了她的意志,她只想拼命扭动着纤腰配合着对方的动作,想要扯开嗓子放声淫叫,奈何哑穴被封只能从喉间“哼哼”着。   因为没享受到破瓜的快感让他甚感不快,所以方应看不愿再在谢红殿身上浪费太多时间了,原本颇有兴趣的亵玩也提不起性致,索性运起魔功心法直接吸取女神捕丹田内的精纯内力。   龙头顶入谢红殿从未被开拓过的花芯中,再猛得一阵旋转,从未人道的女神捕如何承受得住这般施为,玉体一阵疯狂抽搐,双眼翻白小口大张,丁香小舌也吐到一边,子宫中的阴精淫水顿时如江河决堤般喷泄而出,这是她的第一次高潮也将是最后一次。   方应看闭上双眼通过龙根将谢红殿丹田内的内力和元阴精华一波波吸入体内,在高潮的刺激之下谢红殿完全不理会自己内力暴泄只是一味泄身,一口气就泄了五十多股阴精,只泄得她满面桃红娇喘连连似乎已经是疲不能兴后继无力。   方应看双指夹住她胯间已经一片通红的蚌珠发力一捏,谢红殿马上像是服是亢奋药一般腰杆又挺了起来继续卖力泄身,大股大股的白浊液体沾满了二人的腿裆和床单,而方应看的额头上开始冒出一阵阵雾气。   又耗了一柱香的时间,谢红殿体内的水份都像是快要被抽干了,嘴唇已经干裂双眼无神,唯有腰部仍旧一抽一抽,最恐怖的是她泄出的淫水已经是半白半红,显然已经接近油尽灯枯了。   方应看并不留情将龙根又用力向上一顶,谢红殿口角和双眼竟同时淌下鲜血,体内最后一丝内力和元阴精华也被对方夺走,半个时辰前还生龙活虎的女神捕就如同一截散了架的傀儡娃娃般倒在床上,玉体仍旧微微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方应看唯恐她又装死,用龙根在她体内又吸了再吸实在吸不出什么了,用手伏在她背心感受了一下确实已经没有了心跳,他仍不放心又运起五成内力在谢红殿尸体背心上戳了一指,尸体微微一震后就不动了。   方应看点了点头,刚才他用的是“长空神指”中的“起死回生”这一招乃是救人的绝技,只要伤者还有半口气,这一指下去就能让伤者性命吊住一时半刻,但谢红殿的内力和元阴精华全被他吸尽了,此时只是一具没有了生命的空壳又如何还能醒过来?   方应看看也不看这个刚才和跟自己翻云覆雨的如今已经渐渐变冷的女人,在他眼中她就只是一具供他泄欲和提升内力的猎物罢了,现在她的利用价值已经没了,他只是盘膝床上专心化纳吸自她体内的内力。   谢红殿的内力不凡,习自昆仑派的“九凝神功”九层内力她已经练至第七层,如果再过几年估计她的内功造诣不会在她师父昆仑上人之下了,只是十多年苦修的内力如今也只是给他做嫁。   方应看片刻间已经将谢红殿的内力尽数化纳,感到自己的内力又有了进步,此时窗外传来阿杜的声音:“恭喜少主了,这幽州第一女神捕死前能够被少主临幸也算她的造化了。”   方应看下床穿好衣裤道:“也没什么,谢红殿长相一般,如果不是她无意间窥见了我的好事我本对她也兴趣不大,只是她死了可要痛坏她老子的心肝,过些时日谢处置使给她发丧时我也去串串门安慰他几句,毕竟她女儿刚才还是让我干得挺痛快的,对了,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少主真是神机妙算啊,霍银仙这女人果然没什么脑子受花花挑唆半路上想杀周白宇,而我找去叫春五猫在周白宇快到时伏击他,结果自然是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周白宇杀了叫春五猫救了霍银仙,他们当晚在权家沟的客栈里过了夜还上了床,两个人干的时候叫的那个响啊,嘿嘿,我在窗外听得心都有些痒了,这霍银仙还真是个尤物,周白宇就算不吃我们给他下的药也难保他不会动心”阿杜淫笑道。   “哼,不出我所料啊,霍银仙对他也动真情了吧?没有在他欲仙欲死时干掉他,那她必然是想通过跟他上床然后再在他跟蓝元山比斗时现身,周白宇愧疚自己居然跟西镇镇主的夫人上床,又怕此事捅破自然会选择败给蓝元山,这蠢女人想出的也自然只能是这种蠢主意”方应看笑道。   “少主,那接下去我们要去看看周白宇和蓝元山的比斗吗?还有,奚采桑那几个女淫贼呢?要继续盯着她们吗?”   阿杜问道。   方应看略加思索后道:“好,我们这就去看看他们如何狗咬狗,我还没见过蓝元山是何许人物,也想见识一下他的“远扬神功”有多大威力。至于奚采桑么,她们是我们用来掩护我们的最佳替死鬼烟雾弹,由得她们胡闹好了,让叶朱颜司徒不他们准备好,一有机会就除掉黄天星和追命,就算杀不了追命,最低限度也要干掉黄天星这条老狗,嘿,我想他们就算再无能也不至于杀不了这条已经掉了牙齿的老狗。还有,让你的人把这位女神捕的尸体处理一下,不要让她看起来是被人干过。”   谈亭之战,方应看和阿杜戴上两张新的人皮面具暗中窥探周白宇和蓝元山的比斗,双方先是文比再是武比,头两场均是平手,第三场则是到了双方全力以赴的地步,一时间完全看不出谁占优势。   “少主,看来这二人武功内力全都不相上下啊,这个西镇镇主隐伏多年果然了得。”   “马上要分胜负了,周白宇始终稍胜半筹,拳怕少壮啊,不过今日输的一定是他。”   果然,在关键之时霍银仙自人群中闪出唤出一声“相公”她这一声喊顿时令周白宇失魂落魄,昨夜跟自己销魂一夜的女子小霍竟是蓝元山的妻子!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本可取胜的周白宇顿时斗志全失,蓝元山成功反败为胜,接着周白宇拜倒称北城对蓝元山马首是瞻,任其驱使,绝不违抗,北城与西镇之战就此画上了句号。   “少主,果然如你所料啊,霍银仙这蠢女人能够帮她丈夫板回败局总算也没白白浪费了跟姓周的一夜情,只是接下来。”   “呵呵,蓝元山如今风头正盛,他下一个要挑战的自然是南寨殷乘风,不过若非周白宇因为霍银仙而乱了心神的话他本可取胜,殷乘风的武功只略逊他半筹,若是全力以赴跟蓝元山应可打个平手,如果这二人在比拼中同归于尽的话”“同归于尽?他们二人并无什么深仇大恨,要他们同归于尽恐怕并非易事啊!”   “没有仇恨的话我们可以给他们制造出一些仇恨来,比如说奸杀了殷乘风青梅竹马的那位可爱的师妹呢?他跟蓝元山正在决斗之时,此时自己的心上人惨死你说他会怀疑谁是凶手?”   “那但是蓝元山并不在案发现场,这样很难证明他是凶手啊?”   “这个嫁祸之计其实颇为拙劣,但是对于一个丧失理性的人来说却是很有用,即使不成功我们也剪除了控制南寨的一大重要人物,没了伍彩云恐怕殷乘风也只是半个死人了,有时精神上的打击远比肉体上要厉害,嘿嘿,伍彩云!别怪方哥哥我无情啊,不除掉你跟你的师兄就无法实现我控制四大世家的计划。”   一个小姑娘信步走入枯竹林中,一身彩衣,垂发如瀑,腰上挽一个小花结,结上两柄玲珑小剑,下身是彩裙配上粉红色的小蛮靴,那清丽脱俗的容颜,在她脸靥细柔的皮肤上绷紧如花蕾,在粲笑时绽放。   彩云飞就是伍彩云,伍彩云的轻功、剑法直承乃父“三绝一声雷”伍刚中,除了内功稍稍不如之外,伍彩云还是青天寨的向心力所在。她亲切温柔,使得很多南寨老将新秀,都心甘情愿死心塌地为南寨青天寨效命。   伍彩云一边走着一边想:师兄这么急着赴约实在是让她有些担心,虽然她对师兄的快剑有信心,只是四大世家同气连枝,只为争个虚名这样互相比斗实在令人叹息,这个蓝元山隐伏多年卧薪尝胆却跟自己人过不去实在可恨,最好师兄能够狠狠挫败他让他再也没脸在江湖上胡混,而师兄也不要争什么四大世家之首,大家还像以前那样和和美美有多好,而她则赶去协助白姐姐她们捉拿那个胆大包天的淫贼,这淫贼当真是可恨,在众多高手撒下网围捕他的情况下竟又在翁家口的客栈杀害了女神捕谢红殿,要是让她逮到这家伙才不把他交给官府法办呢,她非在这畜生身上戮上十几个洞为那死去的八位女侠报仇。   过了这片枯竹林就离舞阳城不太远了,伍彩云已经来过北城不下百次了,就算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   突然眼前草丛里一阵响动吓了她一跳,她脚尖一点地已经腾身跃起落在枯竹一条竹枝上低头向下观瞧,却见一只竹鼠从草丛里冒出来转来转去,似乎正在览食。   “呼,真是吓人一跳,你这小家伙可真过份”伍彩云皱起秀眉娇嗔道,随即又“扑哧”一声笑了,想想自己一身武功也算罕逢敌手,居然被一只小竹鼠吓得窜上了树,要是让师兄知道了又要取笑自己了。   伍彩云舒了口气纤足轻轻一弹人竟缓缓飘落在地上,她的一身绝世轻功几乎达到了可以控制落下速度的境界更胜乃父,此时竹林另一端却冒出一人笑道:“这不是彩云妹子吗?”   “什么人?”   虽然听起来声音颇为熟悉,但伍彩云一听见这个声音就产生一种本能的反感和敌意,她第一时间拔出了腰间的两柄玲珑小剑定睛观瞧。   来者是个锦衣少年,头顶一顶甚是华丽的金冠,金冠上镶着一块无暇美玉,而那少年腰间挂着一柄长剑,光是远远就能感受到此剑浓烈的杀性,定是把饮血无数的凶器,那少年十分俊朗,浓眉星目,脸若冠玉,神态间自有一种贵气。   是他?伍彩云感到一阵愕然,她真是没想到这个人会出现在这个场合,自己会跟他不期而遇,来者竟是血剑侯方歌吟之子方应看。   “彩云妹子,是我啊,方应看啊,我们两个月前在周哥哥和白姐姐的婚礼上刚见过面,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   方应看一脸笑容走上前。   “你你怎么在这里?你来这里干什么?”   伍彩云本能向后退了两步,按理说自己跟他确实没什么过节,小时候玩闹时他曾掀过自己的裙子,那时自己可是很生气还向他义父义母告状,只是那时他们毕竟还太小,当日他已经是小侯爷的身份了仍旧当众向自己陪礼道歉,自己也没理由再生他的气。   可是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他就会让伍彩云有一种紧张和不安的感觉,尤其是上次二人眼神对视时竟像是从他眼中看到了无穷的残忍和恶毒,但随即她看到的只是他那双纯真赤诚的双眼,以他小侯爷的身份仍旧不忘幼时友伴的情义来给周大哥和白姐姐送礼祝贺他们大婚,此人应该也算是颇有情义的人吧?但是为什么自己始终就是对他抱有敌意呢?连彩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否有些太小肚鸡肠了?   “啊,我是听说殷哥哥要和蓝镇主比武啊,这可当真是场龙争虎斗,蓝镇主武功当真了得,居然胜过了周哥哥,现在殷哥哥要跟他较艺可甚不容易啊,万一输给他”方应看摇了摇头似乎显得甚是忧心。   “你你胡说,师兄他不会输的,他一定会赢,对了,你别扯开话题啊,我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彩云不耐烦道。   “哦,是了是了,我是专门在这里等你啊”方应看抬起头微笑道。   “等我?你在这里等我?真是笑话!你等我干什么?”   彩云没好气道。   “当然是在这里等着操你啊”方应看一字一句道。   “什么?你你说什么?”   彩云的俏脸一瞬间完全僵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一个衣着华贵的俊美少年会说出一句如此肮脏不堪的话来。   “听清楚了,我要操你,而且要一直把你操到死为止”方应看依旧是一脸纯真微笑一字一句道。   彩云眼中闪过一丝惶恐,双剑护在身前纤足点地已经退出十几丈外,怒视方应看道:“姓方的,你你这是开玩笑,还是还是说真的?如果你是开玩笑的话马上给我道歉,不然不然我。”   “彩云妹子,你看我这像是要跟你开玩笑吗?我小时候就想着要操死你了,因为你一直都很喜欢招惹我也讨厌我,你确实眼光独到,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按你们侠义道的标准我可是个该千刀万剐的魔头,之前我已经操过白姐姐让周大哥戴上一顶绿帽,现在我又要给殷哥哥戴上一顶绿帽了”方应看好整似暇一步步向彩云逼来。   “你你胡说,白姐姐她冰清玉洁已经嫁给了周大哥,她都已经怀了周大哥的孩子了,你少来恶意中伤”彩云愤怒的俏脸通红道。   “哦,她连这命也跟你说了?不错,她是怀了孩子,可惜那孩子却是我方家的种,当日我跟周大哥来了个调包,那晚跟她洞房的其实是我而不是周大哥,而周大哥下面的老二已经被我的药针扎过跟本生不出孩子来,所以这个孩子只能是我的”方应看得意道,说着他做下的无耻之事却没有半点愧意。   “你你骗人你这个魔鬼你别过来”彩云希望他说的每一句都是假的,可是对方那令她战栗的笑容却又让她不能不信,白姐姐竟被他迷奸了!   她肚里的孩子竟是竟是他的?这太可怕了,这个人真是太可怕了,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周大哥白姐姐还有殷师兄。   “你莫非这段时间来奸杀八位女侠的人就是你?你这个衣冠禽兽,人面兽心的畜生”彩云恍然大悟道。   “唉,我只承认谢红殿那桩案子是我做的,其他七个可跟我一定都没关系哦,她的贴身之物都在我这里了”说罢方应看从怀里取出一双长靴和一个小袋子,袋里装着的是女神捕的独门暗器二十五颗“软硬流星飞弹”“原来是你真是你”彩云浑身颤抖道,直到刚才她内心仍有一丝幻想希望这一切只是方应看的恶作剧,毕竟她实在不愿相信一代大侠之子竟会是这么一个禽兽,可是现在她不得不面对现实了。   “其实我这次真正的目标是要控制你们四大世家,你们现在自相残杀可是大大便宜了我,今日殷哥哥和蓝镇主去比武,他若回来看到你被人活活操死,你说他会认为凶手是谁?看在大家小时候一起玩过,我就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在我眼前逃出这片枯竹林我就放过你”方应看微笑着看着彩云,就像一只猫在看着一只即将要被它吃掉的老鼠。   彩云感到两腿抖得越来越厉害了,对方如此坦白的把自己的阴谋一一告之她显然是已经把她视为板上的肉了,她的结局就是这样的吗?不她要活下去,她还想着要跟师兄成亲给他生很多的孩子呢,她也不是第一次遇险,上次在幽冥山庄她跟师兄还有追命等人碰上过一个最可怕的敌人石幽明,对方所用的诡异的吸功大法吸取了数百名武林高手的内力几近天下无敌,但在他们的围剿之下终究亦命丧黄泉,这就是邪不胜正,对!邪不胜正,方应看就算再厉害也厉害不过石幽明,只要自己能够在这里除掉他就能彻底粉碎他正在进行的所有阴谋,这家伙虽然诡计多端但论武功自己也未必就输给他,彩云胆气一壮猛然一低身双剑已如闪电般直向方应看刺出。   “好剑法”方应看赞了一声身形不动却已向后移了数丈,彩云一瞬间刺出的二十多剑全部落空了,但她并不气馁双脚连环踩踏地面,身形顿时比刚才又快了数倍,绝世轻功配合高明的剑术,除了内功还较弱之外她在剑术轻功方面已经毫不逊于亡父“三绝一声雷”伍刚中了。   然后不管彩云的剑法如何凌厉但剑尖离方应看的身子总是差了一寸,眼看要刺中了偏偏对方就像条泥鳅般滑开,彩云心中不禁发凉,这禽兽不但是诡计多端武功果然也是深不可测,自己已经全力以赴竟连他的衣角也沾不上。   “彩云仙子果然胆色过人,这个时候不但不逃反而主动进攻,可惜你的武功不如你的胆色,方某已经让了你一百多剑,现在我就用谢捕头这双靴子跟你过过招吧”说罢方应看将谢红殿的一双靴子套在手中直迎上彩云的双剑。   彩云的短剑和对方套着靴子的手接触的一瞬间不禁心中一喜,这家伙真是太过托大,这下就要他的臭手上开个洞,却不料短剑刺中靴底竟难以刺入,这靴子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韧?彩云惊愕异常,而方应看的双手却借宝靴之助跟她的短剑硬拼起来。   彩云的双剑也是神兵利器但也无法刺入宝靴中,方应看不惧她的宝剑之利使出空手入白刃的绝技,隔着靴子双手将双剑剑锋捏住笑道:“彩云妹子,这下你还有什么招数啊?”   彩云只感手中的短剑像是已经铸在对方手中一般,运足全身功力都无法将剑抽回,她一咬牙一转手中剑的剑柄。   “嚓”的一声,方应看只感手中一轻,彩云竟从两柄短剑剑柄处又拔出两柄薄刃短剑直刺入对手的心口和软肋!   这就是“彩云仙子”的杀手锏子母剑,这一招还是彩云出道以来第一次施展,只有师兄和她的亡父知道她有这一手绝招,饶是方应看一时大意也中了招。   成功了!彩云感到剑身刺入对方身体心中狂喜,但随即只感剑刃难以再刺入一股弹性从剑锋上传来,细薄的剑刃竟然弯折欲断!   不好!彩云大惊之下连忙抽身后退,而方应看也不追击只是看了看心口和软肋处锦衣上的两个破洞冷笑道:“彩云妹子好手段啊,刚才若没谢捕头那件金丝背心,我现在恐怕不死也要重伤,真可惜啊,你唯一能反败为胜的机会也失去了,现在就要看我的了。”   “我就用你的母剑来会会你的子剑吧”方应看用套着靴子的双手捏住手中的两把无柄空心剑刃,如今是双剑对双剑,但他身穿刀枪不入的金丝背心可谓稳操胜券。   “看剑”方应看话音未落手中的剑刃已经刺到彩云的眼前,彩云大惊忙挥剑挡格,但只感金刃直袭她的前胸,好在她轻功极佳猛然向后一窜躲过破胸一劫但胸前只感凉丝丝的,低头一看顿时满脸羞红,原来她的彩衣前襟双乳之间竟已被割开一条大口子,白色的胸肌已然露出一块。   “你无耻”彩云忙用左胳膊遮住胸衣裂口,一剑直指方应看。   “呵呵,彩云妹子,你技不如人也怎能怪我呢?若是你剑术更好的话也大可来割我的衣服啊,来啊,这可是你自己的剑,我可不擅长用短剑啊”方应看嘲笑着彩云。   “淫贼,我杀了你”彩云从小娇生惯养,是爹和师兄眼中的无价之宝,岂曾受过这般羞辱,她此时怒极也不顾二人武功相差太远,双剑如狂风暴雨般刺出,虽说她的剑不及殷乘风那么快,但也绝对能让一个江湖的一流高手难以抵挡十招。   可惜方应看并不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而是绝顶高手,彩云狂怒之下剑法确实更加凌厉但也露出了破绽,以他的武功在十招内就能一剑将彩云置于死地,但是他又岂会这样让彩云容易死去?猫捉老鼠的残忍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四道白光在枯竹林中绞缠交拼不断发出金刃交拼之声,彩云越攻越急身形围着方应看快速旋转宛若一只飞舞的彩蝶一般美丽而又充满了杀气,但方应看却是守得异常牢固,无论对方的剑刺向什么方向他都能及时挡下。   虽然十年来方歌吟并未传授方应看“天下四大奇式”但是以他的聪慧耳濡目染多年,虽未有习得口决但却也已经有了几分火候,此时对付彩云的这路快剑还是绰绰有余的。   彩云已经将轻功和剑术都发挥到了极致但仍旧奈何不了对手不禁心中发慌,怎么办?自己已经是绝招尽出,可对方却是深不见底,再这么打下去自己必败无疑,罢了,还是先逃出这里去北城见白姐姐他们,她要当众揭露方应看的阴谋然后合四大世家众高手加上四大名捕就不信斗不过这淫贼,当年石幽明再厉害也敌不过众多武林高手的围剿。   彩云心生退意剑势自然一缓,方应看何等眼光马上就觉察她的意图冷然道:“怎么了?彩云妹子,刚才还说要抓我呢,这就想逃了吗?我可是一开始就让你逃的呀,现在想逃也未免太晚了吧?”   说罢手中短剑猛然一指,一道凌厉无比的剑气直射向彩云。   彩云顿时花容失色纤腰一扭使了个铁板桥险险避过,凌厉无比的剑气擦着她的鼻尖直射在她身后的竹杆上,只听得“咔咔咔”一阵响,剑气射穿数根竹杆,可见威力之强。   他竟已经修练到凝气为剑的境界?彩云更是震惊,这般内力境界就算是师兄也达不到,这淫贼年纪轻轻内力竟如此浑厚。   “彩云妹子,别吃惊啊,我跟着义父义母那么多年,你以为我会白白混日子不成,刚才那只是长空神指罢了,现在还有更厉害的,你要闪得快些哦”方应看说罢双剑连点,顿时十几道暗红色的剑气如排山倒海般向彩云射来。   彩云哪敢抵挡唯有施展绝世轻功左躲右闪,一时间身边的竹杆被射断了几十根,爆裂开来的竹枝四散飞射惊得她花容失色。   “这是我由血河神剑化成的血河神指,要是被射中一下彩云妹子你的身上可就多出一个洞来,快躲啊,好,这下躲得好,动作要快啊,这招要小心了,中”方应看右手剑一扬,一道剑气到彩云近身突然打了个旋自上而下直射彩云的小腹。   彩云之前看他射出的剑气都是走直线,突然间剑气变成了弧形,措手不及之下仍旧努力一拧腰,只感腰间被擦了一下,腰间的蝴蝶结丝带顿时断了,彩裙顿时向下落去。   “啊”彩云忙伸手夹住裙子,更要命的是她裙里的长裤也开始向下滑,这下可真是要了她的命,裙子滑了一半拖在地上一大截,她要再闪展腾挪如何施展得开?   “啊呀,彩云妹子的裤带断了吗?所以说女人穿裙子就是麻烦啊,你要是还要顾着提你的裙子,那恐怕就很难躲过我的剑气了哦”方应看嘲笑着又是一指,剑气破空直射向彩云。   怎么办?若再提着裙子肯定躲不过了,那只好,彩云在一瞬间做出了决定,猛然间把裙子撕开抛起,剑起正中彩裙顿时将彩裙搅得粉碎,一时间满天尽是粉碎四下飘散的裙布,但是彩云却消失不见了。   “哦,真不愧是彩云仙子啊,当机立断真要化为一片彩云遁去了?”   方应看自言自语,身形也是一晃急速消失在竹林中。   彩云双脚飞踩着竹杆上向前疾奔着,好险,幸好刚才抛出裙子阻挡住了对方的视线,她才能施展绝世轻功踩着竹子逃生。   手里捏着裤头实在是让她甚是难堪,真是可恨,这淫贼太无耻了,竟然切断自己的腰带,要是一松气岂不是要被他看见自己里面,还好,只要逃出这里找到白姐姐他们然后彩云心里正盘算着,眼前一颗竹子上竟稳稳站着一人正是方应看。   “彩云妹子,你的动作太慢了,我已经在这里等了好长时间了,不会是你裤子松子就跑不快了吧?你的轻功不是很厉害的吗?”   方应看装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你你怎么可能”彩云才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明明是先起步的,可是为何方应看反而跑到她前面去了?   “辣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这正是血河派轻功的最高境界,方应看的轻功学自方歌吟虽还未能达到“御风而飘”的境界但在江湖上也已经是罕逢对手了,要追上彩云确非什么难事。   “快加油啊,彩云妹子,我说过了,只要你能逃出这片竹林,我就放过你的”方应看笑道。   彩云扭身又向另一个方向逃去,虽然她的背脊上已经满是汗水,对方的轻功高到这个境界,自己向那个方向逃都会被追上,可是总不能束手待毙吧,她仍旧抱有一丝侥幸心理,也许自己能够跑得更快些。   彩云一生中从未像现在这样跑得那么快那么狼狈那么亡命,眼前的事物都像飞一样从她身旁闪过,她差不多已经把所有的潜力都已经逼了出来,脚尖只是在竹杆上一踏就能窜出数丈远,她突然止住身形躲藏在几根竹杆中间。   自己这么跑动静太大了,对方可以听风辨音,要是这么隐藏起来或许能够骗过他,彩云暗想。   果然方应看出现在了十几丈外的一颗竹子顶上向四下张望似乎在寻找她,彩云屏住呼息身子紧贴在竹子之上。   “莫非这小贱人真逃出去了?要是让她逃走了可就麻烦了”方应看自言自语了几句又向北方追去,转眼间已经不见了踪影。   “呼”彩云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骗过了这淫贼,现在她得快点逃出这片竹林去见白姐姐,她跟自己从小一起长大一定会相信自己的,到时集中四大世家之力入京见诸葛先生,然后由他上殿找皇帝告状,就算这淫贼是什么狗屁侯爷大侠之子也要他声名狼藉,方大侠一向大公无私绝不会包庇这家伙。   可恶,腰带断了,得找什么代替一下,彩云看了看右手紧抓着的裤子不由心中一阵恼怒,她左右张望了一下却一时也找不到能代替腰带的物事。   突然一双手猛然捏在彩云的屁股上,把她吓得“啊”的尖叫一声,回头一看却是方应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绕到她的背后双手一把捏住了她的小屁股。   “彩云妹子真可爱啊,都是大人了怎么还跟方哥哥玩躲猫猫啊,方哥哥这下抓住你的小屁股了”方应看涎着脸淫笑,十指已经深陷入臀肉之中,只感入手绵软弹性十足。   “放手”彩云疯狂挥剑向后斩去,方应看双手猛然一震将她送出数丈外,彩云向前踉跄了十几步只感两腿一凉,低头一看才震惊自己下身的长裤和里面的亵裤竟已被对方的内力震得粉碎,她那浑圆白洁的屁股和两条纤细的玉腿已经是一览无余,下身只剩下脚上穿着的一双粉红色小蛮靴了。   “啊不不别看”彩云的精神都快崩溃了,手一甩把短剑也扔了,用一只手捂住胯间另一只手捂住屁股向前狂奔,可是双手一前一后这样跟本跑不快。   “彩云妹子,你的屁股好白啊,不过肉好像不太多,这方面你的白姐姐和有谢捕头都比你强,你前面的小逼还用手遮着干什么?让方哥哥好好看看嘛,别是毛还没长齐怕我看了不好意思吧”那恶魔般的声音就像是如影随形般紧跟着她。   这样捂着跑确实跑不快!彩云一咬牙松开护住屁股的手发足狂奔,果然比刚才快了很多。   “好,彩云仙子为了保命真是连脸都不要了,居然光着屁股逃命啊,传出去你的殷师哥可真没脸做人了,方哥哥现在要代他惩罚你这不要脸的小淫女,这是谢捕头的软硬流星飞弹,就用它来好好惩罚你,给我中”方应看话音未落,手中一颗流星飞弹已如闪电般直射后彩云的后庭。   彩云只感身后风声响起想要跃起奈何此时已经是气虚力弱,躲闪不及只感一件东西直撞入她股沟之间。   “啪”“唔唔”彩云浑身剧颤双脚高高踮起,身子向后仰,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僵硬表情,一只右手开始在股间摸索着像是要掏出什么东西。   “唉呀,彩云妹子真是抱歉啊,方哥哥刚才只是想打你的小屁股,没想到失手打进你的小屁眼里去了,你一定觉得很难过吧?想拿出来吗?让方哥哥来帮帮你吧,再中”一枚流星飞弹正中彩云捂住下阴的左手。   彩云左手一麻顿时松开,随即一枚飞弹正中她两腿间的裆部,只是位置靠上,正打在蚌珠的位置处。   “啊哦哦哦哦哦”彩云仰起的身子猛然间又像一只虾米般蜷缩起来,两腿牢牢并拢绞在一起,裆部感受到了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疼痛和一种怪异的感觉,一时间她竟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力量,腿间的疼痛和怪异感觉让她浑身无力只能颤抖不休,银牙更是“格格”咬在一起,两眼像是盖上了一层薄薄的迷雾,两只穿着小蛮靴的纤足紧绷着,口中不断发出“呼呼”的喘息声。   方应看一步步走到彩云身边笑道:“彩云妹子,你输了,从小到大玩躲猫猫你永远都要输给我,不过这次输了就恐怕没有下一次了,念在昔日之情我对你就温柔一些吧,嗯,你的靴子挺漂亮的,穿了多久了?是你殷师兄给你买的?他平时喜不喜欢摸你的脚啊?”   一边说着方应看抄起彩云一只紧绷的纤足捏了捏。   “脚挺小的嘛,谢捕头的靴子你是肯定穿不下了,好了,让我看看吧”说罢方应看捏住彩云的足踝,把她的一只粉红小蛮靴脱下来。   “师兄救我救救我。”   殷乘风只感眼皮一阵跳,怎么回事?今天一早起来眼皮就跳个不停,这可不是个好兆头?难道自己今日会输?还是彩云她,不会的,彩云武功也只逊自己一筹,她身在南寨之中又岂会出事?等他打败了蓝元山后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他还要亲手摘上一朵花送给她,他随即又镇定心神看着对面,不远处一个蓝衫人手中持剑正向他走来。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第11章 残酷奸杀 绝世侮辱   “蓝镇主,别来无恙,小弟在此恭候多时了”殷乘风双拳一抱冷然道,对蓝元山挑衅其他三大世家的行为他一直都抱着相当不屑之感,虽然他心里也有过一统四大世家的想法,但又觉得四大世家同气连枝,这样彼此争斗实非好事,但现在既然蓝元山先挑这个头那他也就不会客气了。   周世兄跟我和彩云欣如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好,这回他败在蓝元山手中若我再胜过蓝元山就等于胜过了他,黄世伯重伤后功力大不如前,这样在事实上我就是四大世家第一人,既大挫了蓝元山的锐气让他臣服又不必损伤周世兄的面子了。   殷乘风越想越是得意,彩云一直都反对自己为了争这个第一的名号和周世兄他们比武,这回我若靠真本事胜了蓝元山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吧?   其实一直以来殷乘风从来都不觉得武功在周白宇之下,这些年周白宇俨然已经成为四大世家中名声最响的一个了,自己的快剑真就不如他?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周白宇败在蓝元山手中其实他心底里隐隐是颇有些幸灾乐祸之意,只是他绝不能让彩云看出来,这丫头心眼直最看不得奸邪之人,自己的想法要是让她看出来非气得她几天都不跟自己说话不可。   一想到彩云那明艳爽朗的绝美笑容就让殷乘风心中一暖,彩云!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将来这一仗我也非胜不可。   “殷寨主,不久前周城主败在我的手中已经宣誓向在下效忠,今日不知阁下是要比试兵刃还是拳脚?”   蓝元山一上来就直入主题。   “就比剑吧,在下早就想领教蓝镇主的高招,请”殷乘风虽然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但毕竟清楚自己的内功逊于对手,所以比试拳脚绝对是以已之短攻敌之长,用快剑来克制对方的绝世内力才是他最佳的战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蓝元山!你输定了。   “刷”殷乘风自腰间拔出细薄的长剑大声道:“蓝镇主,请进招吧”虽然他主动让对方进攻但其实并非轻敌而是要看清对方的剑路后发制人。   “好那蓝某就得罪了”蓝元山也不推辞,对手年纪虽是四大世家家主中最年轻的一个但他亦深知对方剑法凶悍绝伦,虽然内力不及昔日的南寨寨主伍刚中但论剑术快捷犹有过之,当日自己胜周白宇实属侥幸,若非对方临敌突然分神,如果不是小霍一想起小霍和周白宇之间的眼神就让蓝元山心中平添一份愤怒和怒意,他猛得一拍长剑出鞘发出一阵龙吟之声,剑气之盛把溪水中的水面亦震得溅起无数水珠。   “好内力”殷乘风心中暗赞,长剑直迎面蓝元山攻来的剑招伍彩云浑身都在颤抖着,她的胯间仍旧传来异样的疼痛和麻痒,这让她几乎丧失了站起来的力气,为什么?自己为什么站不起来呢?双手不由自主的捂着疼痛的下身,而肛间那异物仍旧留在里面,真是真是羞死人了!全被他看见了自己的裙子和长裤连同里面的亵裤全都被这淫贼弄碎了,实在是没想到他的武功竟高到这种地步,自己不但剑术内力输给了他,竟连轻功也不是他的对手,想要从他手中逃生难道是不可能的?自己今天要死在这里了吗?   不我不要死,我要揭露他的阴谋,四大世家不能再这样自相残杀下去了,这个淫贼真是太可怕了,如果真如他所说是他玷污了白姐姐的清白,还让她怀下他的孩子,那周大哥殷师兄蓝镇主黄堡主他们全都已经是他的目标,要是四大世家落在这奸邪之徒的手中那武林真要变得暗无天日了,自古邪不胜正,石幽明那样的武功也死在她和师兄以及追命的围攻之下,她一定能够逃出去的。   彩云忍着胯间的异痛努力振奋自己的斗志,但随即感到右足一紧,一只手已经捏住了她的一只纤足开始抚摸着她纤细的足踝赞叹着。   方应看当然不会只把亵玩用在彩云的靴子上,虽然他一直都很喜欢奸淫穿靴子的女侠,抓住彩云那粉红色小蛮靴的靴跟轻轻向下一拉。   “扑”彩云的一只小蛮靴已经落在了方应看的手中,他目光一扫彩云那裹着薄纱的纤细足踝,那五颗白嫩晶莹的脚趾当真宛若羊脂玉雕琢而成,比之晚衣欣如莹莹的美足亦毫不逊色,当下狂放的一笑道“嗯,三寸圆肤,纤纤玉踝,袅娜莲步,亦不过如此矣,不足殷哥哥是否摸过它啊?”   将玉足放在鼻下轻轻一闻,只感一股清新的汗香涌入。   奸薄纱袜子亦是相当名贵之物,一股的武林女侠多穿白布袜子再用白布裹脚以免长途跋涉磨伤玉足,但彩云对自己的一身轻功极是自信所以即使行走江湖也穿着千金小姐呆在家里穿的薄纱袜子,只因她轻功绝顶所以即使激烈运动也不会磨坏袜子,但如今却是便宜了方应看,这在几近透明薄袜之下的玉足更透出一股朦胧美。   彩云美丽的面孔上没有一丝血色,嘴角抽搐不停,俏娇的风目中,滚动着两颗珍珠也似的泪水,混身更簌簇地抖个不停,她已羞愤到了极点。   “哦,彩云妹子,你倒是叫啊,也许你的师兄会突然冒出来英雄救美斩杀我这淫贼呢,快点叫啊,你越是叫我越是兴奋啊”方应看得意得伸出长舌开始舔动着彩云的玉足,隔着纱袜亦可清楚感觉对方足底的温暖和湿润,那微带着点咸味的汗津让他的下身肉棒猛得一勃。   “啊”彩云像疯了般尖叫一声,美眸紧闭,左手食中二指并起,疾点自己颈下“喉头穴”“喉头穴”乃人身三十六处重穴之一,若然戳中,必死无疑!   方应看一皱眉,这小丫头性子果然够烈,居然这么急着想要死?想死?没那么容易,自己憋了这股子欲火都十来年了,今天不在她身上好好发泄发泄可就未免太对不起自己了。   方应看右指一抬长空神指已经隔空点出,只要指劲点中对方的曲尺穴就能让彩云的左臂动弹不得。   突然彩云猛然变招身子一缩从不可思议的角度避开这一指,同时插向自己喉间的双指猛然直刺向方应看的双目,正是一招小擒拿手中的“夺珠”嗯,这小丫头还真挺精的,假装自尽其实是乘机反扑,好啊,她要是那么容易就屈服才没意思了,自己就跟她好好玩玩,要让她先有了希望然后再绝望才更痛快。   “扑”彩云只感自己的双指像是刺中了软软的东西上面,接着方应看惨叫一声松开捏着自己玉足的手飞退。   成功了,自己插中了他的双眼,彩云心中不禁大喜。   “小贱人,你你好阴毒啊,居然刺瞎我的双眼啊我看不见了,来人啊”方应看捂着双眼在林中不停嚎叫着像是一头受了重伤的野兽。   好啊,这淫贼的双眼已经被我刺瞎了,他的脸上可没什么宝衣保护,这救命的一招总算派上用处了,只是接下来该怎么办呢?乘机逃走?还是乘他双目已盲除掉他?   彩云见方应看捂着眼睛惨叫的狼狈样胆气不禁一壮但环视四周跟本没有可用的兵器,自己的双剑已经被他夺去了手无寸铁如何杀他?   彩云刚一站起身只感下身和肛间的异痛又来了,这让她那双赤裸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的一阵抽搐,真是要命,怎么痛个没完了!而且双手感觉粘乎乎的,抬手一看雪白的手掌和十指上尽是透明的粘稠液体,自己下身也流出很多,这是什么东西?   彩云纯真善良跟本不知刚才流星飞弹射中她的阴蒂刺激之下令她泄身手上沾满了淫水,但此时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她虽体力大耗但内力犹在一掌劈断了身旁的一根枯竹,枯竹断折之处亦甚是锐利,若是贯注内力的话也能致人于死地。   彩云双手紧握断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赤裸的下身不禁满脸羞红,真是还好这里除了这瞎眼淫贼外没有第三人个了,自己这样子要是让人看见还不羞死啊?快点用这断竹刺死这淫贼然后剥了他的裤子穿上赶去见白姐姐揭露他的阴谋,就算他是大侠侯爷之子他为非做歹也是死有余辜,谅方侯爷也不会护短。   但是此贼不知还有多少同谋?不知他还有多少险恶的阴谋没有揭露,若是杀了他岂不是就此断了线索?最好还是将他活捉交给四大名捕好好审问,彩云想到这里抡起断竹直刺向方应看的右腿,打算废掉他一条腿再点他穴道。   “你想暗算我”方应看像是听风辩音猛得向后跃出几丈外吼叫着:“彩云妹子,刚才哥哥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我从小就喜欢你的,我说奸杀谢红殿骗奸白姐姐让她怀上我的孩子都是骗骗你的,你千万别误会啊,现在你毁了我的双目我这辈子都看不见了,就算是我的报应了,求你放过我吧。”   “无耻之徒,刚才不是还很得意的吗?以为女人都是可以任你玩弄的?哼,本姑娘就是要为那些被你侮辱的女人,还有白姐姐报仇,你纳命来吧”彩云见他如此贪生怕死更是心生鄙视,刚才对他的恐惧已经是一扫而空了,就算他武功再高毁了一双眼睛自己要杀他也是容易得很了,当下把断竹使得虎虎生风,她虽不擅用棍但真力贯注之下也甚是厉害。   方应看像是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捂着眼睛在林中狼狈逃窜,形势一下子逆转了,彩云抡着断竹在后面穷追不舍。   “淫贼,畜生,你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吧?别跑,本姑娘今天就替天行道,打死你这头畜生,看打”彩云娇咤着挥着断竹追赶着方应看,如今她又是兴奋又是欣喜,连裸着下身光着一只脚也顾不得了。   “啪啪啪”彩云的断竹不断敲击着周围的竹杆,她料想方应看听风辨音的本事应该也有些,但只要扰乱他的听力就能让他听不清楚自己的动作了。   果然方应看的动作开始变得迟钝起来,彩云连环几竹把他逼到一块四面皆是竹子的地域令他逃无可逃。   “妹子,你饶了我吧,我给你跪下了”方应看似乎察觉自己已入绝地居然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起来了。   “没用的东西,早知现在何必当初,你害死那么多人的时候怎么不后悔呢?你你侮辱白姐姐的清白的时候怎么不念着她当初对你的好?”   彩云俏脸通红,一想到白姐姐那么冰清玉洁温柔善良竟被这个无耻的淫贼玷污了清白就让她心痛,更可悲的是她竟怀上了这个淫贼的孽种,此事一旦揭露了真相可让她怎么活啊?周大哥更没脸见人了,不行,这事不能让他们知道。   彩云心中打定了主意朗声道:“你现在怕死了?好啊,我可以不杀你,但是你也得跟我去见四大名捕,把你的阴谋全部招供出来,你还有多少同党全都要招供出来,还有你你不准把刚才对我做的事还有对白姐姐做的事说出来,你要永远保守这个秘密不能让白姐姐和周大哥知道。”   “是是是,我猪油蒙了心了才会对白姐姐做出那种事,只因我从小就喜欢白姐姐,只是不甘心周大哥娶了白姐姐一时气不过才做下这蠢事,事后其实我也很后悔的,彩云妹子,我发誓绝不会把这事情让他们知道,你就饶了我吧”方应看颤声哀求道。   “好,这孩子的秘密我也会永远保留,孩子是无辜的就让周大哥和白姐姐当当时自己的孩子吧”彩云拿定了主意,虽然这对他们并不公平但还是好过揭露这个可怕的真相,那样白姐姐恐怕马上就要拔剑自刎不可了,到时候一尸两命那才真是人间惨事,自己若一味追求真相岂不是害死了无辜?只是这畜生着实可恶,就这么放过他也实在不甘心,对!就在这里毁了他的淫根,让他再也不能做恶!   “淫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日本姑娘就废了你的你的那个,这是你作恶多端应得的报应”彩云红着脸抡起断竹朝着方应看的胯间狠狠插了下去。   “啊”方应看惨叫一声,那断竹正中他的胯间,惨叫声音之凄厉把彩云都吓了一大跳,心中竟生出一丝愧疚。   听说男人这里被废了会疼得要命,从此就再也生不出孩子了,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残忍了些呢?可明明是他不好嘛,谁让他做这么多坏事的,要不是他玷污了白姐姐,奸杀了谢捕头又那样轻薄自己,换了平时的自己绝对做不出这么残忍的事情的。   彩云心中正七上八下之即,突然感到手中的断竹正在慢慢向后挺起,方应看的胯间变得越来越硬而且像是有什么东西正从他胯间鼓起。   捂着双眼的方应看竟发出古怪的笑声:“彩云妹子你这一下子插得好狠啊,把哥哥的小弟弟插得都硬起来了,真是他妈的好兴奋啊。”   在彩云眼中一件异常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方应看的胯裆的裤子高高突起,一根粗大的棍状物竟把断竹尖硬生生撑得龟裂开来,竹片不断裂开碎落在地上,这这是怎么回事?彩云莫名恐惧异常,手中的断竹竹杆都在不断向后撑出。   “爽啊真他妈的爽啊”方应看裤裆间已经直撑出一尺多高猛然间腰一挺那棒状物竟破裤而出,虬龙般布满青筋的龙根把断竹震得碎裂开来,把彩云吓得一撒手连退数步盯着那龙根直哆嗦。   “这这是”彩云这一生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阳具,更不会想到第一次看到的就是如此硕大的阳物,这恐怖的龙根竟足有两尺多长,简直就不像是人身上应有的器官。   “彩云妹子,第一次看见男人的根宝吗?你方哥哥的根宝很大吧?其实我刚出生根宝就大得吓了产婆一跳,我平时一直以缩阳之法掩饰它罢了,今日你那一下让它特别兴奋所以就现出了原形了,怎么样?哥哥的根宝可是刀枪不入啊,你就算用你的宝剑来割也别想伤到它分毫”方应看一边说着还运起内力,二尺多长的龙根竟扬起龙头像是示威般朝彩云甩动着。   “啊”纯真的彩云吓得忙捂住脸不敢再看,心中却是涌起不祥之兆,刚才他明明还是副贪生怕死的样子,怎么转眼间又变得如此嚣张了?莫非彩云把指缝露出一丝缝隙一看,只见方应看双手负在身后两眼睁得大大的淫笑着看着她,眼睛那里受过什么伤?   “啊你你眼睛没瞎,你你刚才是在骗我的?”   彩云又惊又怒道。   “是啊,刚才你那招夺珠虽然使得不错但却也伤不到我,只是我想要跟你好好玩玩所以才假装被你的双指刺瞎双眼,其实你的手指只是刺在我的眼皮上,以我的血河神功自然不会怕你这区区两指”方应看得意道。   “你你没受伤还要假装瞎了,还要假装求饶你你只是在跟我玩?你简直就是就是个变态魔鬼”彩云气得浑身发抖,但更多的却是恐惧,本以为邪不胜正自己反败为胜,没想到全是对方为了耍玩自己演的一出戏。   “是啊,我今天敢当面向你坦陈一切就是绝不容你逃出去,你还天真到认为你能反败为胜?邪不胜正?这都是武林中人自欺欺人罢了,自古唯有强者方是胜者,刘邦以诡计胜了楚霸王可他还是胜了,那怕世人如此骂他,我从小想要得到的东西就绝不会放弃,四大世家算什么?只是我的工具罢了,而白姐姐迟早要让她对我投怀送抱分开两腿挤出我们的孩子,周白宇这小子我要让他身败名裂而亡,要让白姐姐一想起他就觉得恶心,而你”方应看双眼瞪视着彩云一步步向她走来。   “你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彩云一步步向后退着,双手又不由自主护住了赤裸的下身,被剥掉靴子光着的右脚踩在地面上只感一股凉意直透而上。   “彩云妹子,你刚才那一下可真够毒的,想废了哥哥的根宝啊?我可是一向有仇报仇的,你给我一下现在也轮到我的根宝要给你一下了,你还是个处子吧?知道男女交欢怎么做吗?”   方应看甩了甩胯间的龙根淫笑道。   “不我不知道你别过来”刚才还意气风发的“彩云仙子”转眼间又变成了一个惊慌失措的小姑娘,刚才的勇气已经荡然无存了,邪不胜正毕竟只是一种信念,当正邪的实力相差太远那她的结局只能是“哼,你那死鬼老子也是要用他那根鸡巴插进你妈下面的洞里往里面喷了精水然后水乳交合,你妈怀了你十个月再用她那骚逼把你从她的逼里喷出来,你那小逼就准备好承受我这根宝吧,要说我一般不会用十足的尺寸搞女人,这样才搞到一半她们就爆阴而亡实在无趣,对白姐姐我就只用了一半,但是对你我就破例用上全部了”方应看越笑越狰狞,那可怕的二尺龙根竟朝着彩云左晃右晃还点了点龙头。   “不”彩云转过身狂奔起来,这淫贼胯间这东西真是太可怕了,那简直像是一条虫?不!像一条大蛇,这么粗这么壮要是插进她那里天哪,自己一定会活活痛死的,他实在太强了必须要逃,一定要逃出去。   彩云简直把全身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虽然下身的异痛未消,而肛门内的流星飞弹仍未取出但她仍旧撒腿狂奔,平日里玉足从不沾泥的她一只只穿着薄纱袜子的玉足已经跑得满是污泥了,那薄纱袜子也已经破了,柔嫩的玉足足底在石头上连踩数下痛得钻心可能已经磨破了皮。   “彩云妹子,咱们继续刚才的躲猫猫?谢捕头让我的根宝操死留下的靴子和宝衣我甚是喜欢,还有她这成名的流星飞弹,刚才射进你屁眼的那一枚就是这个宝贝,现在流星飞弹又来了”身后传来方应看的淫笑声,同时“嗖”“嗖”“嗖”几声响又有数枚流星飞弹直打向彩云的后背。   这回彩云有了防备,深吸一口气身子向前猛得一窜躲过了数枚飞弹,但身在半空中又是数枚飞弹袭来。   好彩云,身处逆境在空中换气把身子一伏,竟险险避过了三颗飞弹,但仍旧有一枚飞弹正中她的右小腿。   “啪”“喔”彩云闷哼一声,只感小腿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飞弹上含着方应看的内力,双脚一落地右腿几乎站不稳显然是伤了经脉了。   彩云咬牙忍着痛继续狂奔,但一拐一拐明显动作比刚才慢了很多。   “彩云妹子,刚才那一下痛吗?你跑得比刚才慢了啊,要不要哥哥帮你揉揉啊”那可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去死吧”彩云猛然间一回身射出数道金光,方应看顺手一把抄住却是一枚金簪两个金耳环。   “唉呀,彩云妹子,想不到你还送我几件首饰当定情信物啊?可惜你方哥哥不爱你,哥哥只想操你把你操到死为止,我从见到你那天起就想这么做了,你再多送几样也没用啊”方应看调侃道。   “还有这个”彩云又一甩手两道碧光射出,方应看接下一看却是一对碧玉镯子,显然价值不菲。   “呵呵,连镯子都不要了,接下来是什么,别是把金脚镯也甩给我吧,我方小侯爷可不差钱哦,嗯”突然方应看发生自己一不留神居然眼前的彩云不见了。   有意思,这小丫头又玩什么把戏啊?方应看环视四周发现五丈外的林中有个小水潭,潭水旁溅着几滴水顿时明白彩云必是跳入这水潭之中躲避他。   哈哈哈,小丫头真是糊涂了,躲进这么个小水潭里又有何用呢?难道她还能一辈子躲在潭底不出来?不过倒是很想看看她憋气能憋多久,方应看饶有兴趣站在水潭边盯着蓝汪汪的潭水。   看起来潭水也并不是很深,方圆也就五六丈大小,彩云若是藏身在水潭中绝对没机会逃走的,这水潭上还漂着不少竹叶也起到了一定的掩护作用。   方应看等了一柱香的时间仍旧不见彩云从水潭中冒头不禁有些奇怪,看不出这丫头憋气的功夫还真有两下子,不过这可难不倒他。   “轰”“轰”方应看运起“血河神掌”连续两掌直拍入潭中,顿时潭水像是炸开了锅一般,大量的潭水被震得漫天飞起,这样彩云就算躲在潭水中受他的掌力所震也非出水面不可了。   果然潭水下彩云的玉体很快漂了上来,她双目紧闭身子半浮在水面上显然是被强大的掌力震得晕过去了。   “彩云妹子?想要装死吗?”   方应看仍旧心存戒心使了招擒龙手隔空将彩云的身子吸至潭边,用“长空神指”封了她身上数处要穴才放下心来。   在水中泡了许久已经令彩云上身的彩衣像是半透明一般紧紧贴在玉体上将她玲珑的身材曲线一临无余,两个鼓起的乳尖的突起都清晰可见了,方应看暗赞这小丫头发育的着实不错,也罢,就不跟她再玩下去了,他弯腰想把她拉上岸但又很快又有了新的主意,干脆就试试在这潭水中把她破身,以前还从没这样试过呢。   方应看三下五除二已经把自己的衣裤脱个精光,然后下了潭水中把彩云上身已经湿透的衣服连同里面的肚兜尽数撕扯下来扔到岸边,这娇美绝色的小美人浑身上下可就只剩下左脚上穿着的一只靴子了。   方应看赞叹着爱抚着彩云的玉体,彩云的身子骨比起晚衣和欣如要显纤瘦一些,乳房也显得稍小些但是很秀气,摸上去肉鼓鼓的颇为弹手,抱在怀里简直都怀疑她没骨头似的,此时的她已经被掌力震晕,原本红通通的俏脸已经化为一片惨白摸上去亦冷冰冰的,显然是在水潭中泡得时间太长了,似乎小腹微微肚起,大概是刚才被震力所震呛进去不少水吧。   方应看一掌运起内力轻轻一按彩云的小腹,彩云小嘴一张大口水连同着一些腹内未消化完的食物一起挤了出来。   方应看低头看了看彩云胯间的阴毛似乎并不多,在水中泡着围拢在她的玉蚌四周,那蚌珠受刚才飞弹的一击已经显得甚是肿胀发红,伸手摸了摸感觉有点粘滑。   看来刚才那一下已经出了不少水了呀,方应看用他那魔手在彩云胯间的蚌珠用力捏了几几下,昏迷中的彩云脸上顿现痛苦又感着些销魂之色,螓首轻轻晃动了几下口中发出呻吟“不不要师兄不要。”   “彩云妹子,昏过去还想着你的殷哥哥啊,唉,你这身美肉他注定是无福消受了,还是便宜便宜我吧”方应看一边揉着彩云的蚌珠一边注视着她玉蚌的变化。   很快玉蚌显得比原来更胀大了些,玉蚌口的细缝“扑”“扑”冒出几个气泡接着几道透明状的丝状物从玉蚌口喷出,方应看用手一摸甚是温热。   “彩云妹子,你都泄了身子了,看来是很想要哥哥的大鸡巴了吧?怎么还不肯醒过来啊?”   方应看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抄起彩云一条玉腿,只感甚是纤细但摸到小腿跟上又觉这块地方的肌肉颇有弹性,嘿嘿,难怪跑那么快呢,她将彩云的一只赤裸玉足放到眼前。   经过刚才的狂奔彩云那只薄纱袜子早已经破了失落在潭水中,而娇嫩如玉的玉足足底竟已经被砂石磨破了几处,看着都让人心疼。   方应看将彩云的玉足放在口中轻嚼着,只感小脚也是冰冻,五只足趾在他的舌头蠕动下微微有些抽搐。   “彩云妹子,就让我帮你快点醒过来吧,我可不喜欢强奸昏迷过去的女人,就像干死鱼一样没劲啊”方应看运起内力一指点在彩云玉足足心的涌泉穴上,一股炙热的内力从足底直透入彩云全身。   “啊喔哈哈哈”彩云连呛了几声总算醒了过来睁眼一看自己上身的衣衫也已经不见了,上半身在水面身子靠在潭边的一块大石上,而方应看正握着自己的赤足用手指刮动着她的足心。   “你淫贼我哈哈哈哈哈哈”彩云怒目圆睁想要开口大骂但一股奇痒从足底直传至全身倒时令她抽搐大笑不止,简直快要痒到心里去了,想要挣扎可身上数处重穴被点跟本提不起劲来,双手无力在大石上搔动着,一条仍穿着小蛮靴的玉腿仍旧在水中一蹬一蹬。   这小丫头现在一点挣扎的力气也没了,实在不尽性,还是再来刺激些,方应看想到这里“长空神指”连弹,解开了封住彩云的穴道。   “啊,彩云妹子很喜欢我搔你的脚底心啊,看看你的小脚丫不穿靴子连脚底都出血了,那只脚也一起帮你搔搔吧”说罢方应看暂时停止搔彩云的脚心伸手又去抓彩云的另一只脚。   “滚开”彩云的穴道一解立即飞起一脚狠踢方应看的面门,方应看不躲不闪一张嘴竟把彩云踢来的纤足一口嘴住。   “啊”彩云只感足尖像是被一把铁钳钳住一样动弹不得,那已经浸湿裹在脚上的小蛮靴的足趾被方应看叼在口中,上下颚一用力只把彩云疼得惨叫不已,简直怀疑自己的脚趾已经被咬掉了。   “松开松开我我不敢反抗了求你别咬了”彩云痛得泪流不止哀求起来。   薄薄的靴子显然并不能给彩云的玉足带来多少保护,毕竟这只是双普通的小蛮靴而不是谢红殿的宝靴,方应看见彩云求饶了便将牙齿向后挪了挪叼住靴尖向后一仰,彩云脚上的最后一只小蛮靴也被他叼走,而那薄纱袜子也一并随着靴子被扯掉了。   方应看双手紧握彩云的一双玉足尽情把玩搔动着,把彩云折磨的涕泪横流又大笑不止,在强大的“血河神功”的刺激之下连膀胱也失控了,一股黄色的尿液排出。   方应看感到身下水温又是一暖看彩云身下的水微显变黄不禁嘲讽道:“彩云妹子当真没家教啊,居然在我面前撒起尿来了,伍老英雄要是在下面知道的话可真要气的棺材板直跳啊。”   “你你哈哈想哈哈哈怎样”彩云已经是笑得气喘吁吁满脸涨红,再笑下去她感到真要活活笑死了。   “怎样,当然是想要狠狠干你呗,接下来就教教你怎么口交吧”方应看玩彩云的一双玉足也有些倦了,便将彩云的玉足一放将那二尺龙根扬在她面前晃了晃,龙根上沾着的水珠落在彩云的脸上吓得她尖声大叫双手抓住身后的大石想要爬上去。   “想跑?门都没有,你要是好好侍候我的根宝我就让你等会死得痛快些,张嘴含住它,快点”方应看收起了淫笑转变成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威吓着彩云。   “别我我做就是了你别再折磨我了”彩云似乎已经吓破了胆张开樱桃小口小舌头还微微有些抖动。   “张大我说要张到最大,你是白痴吗”方应看一伸手捏住彩云的小细脖一捏,把彩云捏得小嘴大张几乎喘不过气来,就在此时那足有茶杯口那么粗的龙根已经直贯入她的口中。   “唔唔唔”彩云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这条恐怖的布满青筋的“大蛇”一点点没入她的口中,仅仅只没入不到三分之一已经呛得她直翻白眼了。   那恐怖的大蛇不断向她嗓子眼里狠钻,那又硬又恶心的大疙瘩更是顶入了她的喉管,这难受和恶心简直就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一刻她实在是期盼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场恶梦,让她快点醒来发现自己只是躺在自己暖洋洋的床上,然后起床伸个懒腰叫丫环小菊打水洗脸然后去见师兄可惜这一切全都不是梦,彩云心中凄苦,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呀?为什么上天要让她落到如此这般田地?不就算死也不能受到这淫贼的侮辱,刚烈贞洁的彩云把心一横上下颚用力狠狠咬了下去。   咬掉这个淫贼的淫根,让他再也不能奸淫女子为恶世间,虽然他肯定会杀自己但至少自己不用受那奸淫之辱了,彩云用足了吃奶的劲狠咬着方应看的龙根,何现实又再一次让她失望了,这淫贼的龙根简直比铁棍还要坚硬任她如何狂咬就是伤不到对方分毫。   “嗯舒服太舒服了,彩云妹子口交的功夫果然一流啊,是不是已经侍候过你的殷哥哥了?用力啊,再用力,你越用力咬我就越兴奋啊”方应看大笑道。   天哪,这淫根怎么咬不动?对了,刚才断竹也伤不到它,那自己肯定是咬不断它的,完了,最后的一招也不管用了,彩云彻底绝望了,粗壮的龙根受了她牙齿咬嚼的刺激比原来又大上了一圈,在她喉管中钻动得更加快了,把个“彩云仙子”折腾得出气多入气少快要昏死过去了。   “嗯嗯出”方应看脸上肌肉一阵扭动,大股的龙精直喷入彩云的喉内顺着喉管直流入腹中,因为射的太猛甚至有部分灌不下去从嘴角流了下来。   彩云半昏迷中只感一股股炙热的液体直涌入腹中,她明白那是什么东西,想要呕出来可又如何办得到?只能任凭对方鱼肉,心中打定主意等他把那淫根拔出后自己就抓紧最后的机会咬舌自尽。   方应看一轮射精刚止乘肉棍虽未变软猛然间向后一抽“哇”彩云只感门牙剧痛惨叫一声,那粗壮龙根回拉时竟把她的门牙尽数拔了下来,顿时口中鲜血淋漓,原本瘫软在大石上的玉体竟弹起三尺多高,方应看一出手拉住她的玉足把她扯回水中。   “唔唔你你”彩云上下两排门牙几乎全被拔掉,一时间双手捂住嘴怒瞪着方应看却说不清楚话。   “怎么了?刚才你不是想要咬掉我的老二吗?以为我不知道?哼,我早说了你要是好好侍候我就让你死得痛快一些,可是你却一再跟我耍这种低级的花招,我要是会被你咬掉我的宝贝老二岂不是蠢过白痴?你既然如此执迷不悟要当贞洁烈女那我就成全你”方应看此时心中对彩云只有尽情摧残凌虐之念,浑没有半点对晚衣莹莹欣如的怜爱之心,那二尺长的肉棍在真力贯注下迅速恢复初时的刚猛,对准彩云胯间那鼓起的粉红色玉蚌狠狠顶去“啊啊不啊”彩云只感到那可怕的大蛇正疯狂撞击着她那娇小柔嫩的下身,好在对方实在太过粗壮始终,而她又是处子之身阴部偏小所以反复撞击之下始终难以破门而入但仍旧令她疼痛难当。   彩云不甘心就此失身,双手成爪运起残力疯狂乱抓向方应看的胸口,但方应看护体神功何等了得,手指才刚一沾上就被震得发麻。   彩云心知二人功力相差太远自己肯定无法伤及对手,把二指猛刺向自己的喉间,刚才那只是为了诱骗方应看上当,这一回她是真下定决心要自尽了。   “哼”方应看双指一弹,两道“长空神指”正中彩云的手肘,“喀”“喀”两声,彩云的手肘骨碎顿进两条玉臂瘫软下来,他余怒未消一扬手把水潭边彩云那根金簪吸入手中一折为二然后一左一右把彩云的双手钉在大石上。   “啊禽禽兽扑”彩云双掌剧痛简直几近癫狂,将内力狂谷混合着口中的鲜血狠狠喷在方应看的脸上,顿时喷得他满脸是血。   “哈哈哈”方应看不闪不避任彩云把血喷在他脸上身上,他伸出舌头舔动着嘴边的鲜血赞道:“彩云妹子的血果然够热够辣啊,你确是我见过的最刚烈的女子了,到了这地步还不肯放弃,我真是有点佩服你了,殷哥哥要是知道你这般宁死不屈就算戴了绿帽应该也会很感动的,可惜你们这种小女子朝我们脸上喷口血或吐口痰又能如何?就会不被干了?能让你们觉得自己心理上取得了什么优势,会觉得我很狼狈吗?嗯,我的宝贝是太大了些进去有些麻烦,不过不要紧,我跟你说过我练过缩阳之术,我的宝贝可是要大能大要小能小哦。”   方应看一边说着一边运起内力,那二尺长茶杯口杯粗壮的龙根竟开始不断缩小,越缩越细竟变得只有中指般大小,彩云看到这奇景不禁呆了心中不禁一凉。   “哼哼,现在你明白了?反正再如何抵抗也是要破身的,你留着点力气好好让我爽爽吧”说罢方应看将自己缩小的龙根猛然向前一挺。   “哼哼哼,我的宝贝就如我做人的方式能屈能伸,我甘心给方歌吟当十年干儿子低三下四管他叫爹就是为了有一天取而代之,他的爵位财富和女人都将是我的,晚衣这绝美的肉体他那配永远拥有?到时我还要晚衣给我生下属于我们的孩子,还有莹莹欣如都是我必得的女人,彩云妹子,本来你若是对我态度好些的话我也是可以考虑收你入后宫的,只是你实在是喜欢惹我生气,你可别怪我气量小哦”方应看一边说着一边把变细的龙根慢慢插入彩云那女性最神秘的位置。   “啊啊不不”彩云拼命扭动着玉体晃动着螓首,她想要咬舌自尽可是门牙已经全被方应看拔掉了,而双手更被钉在身后的石上,两条玉腿被对方夹在腋下跟本什么都踢不到,她的贞操就要毁在这个淫贼的手中了?   “啪啪”彩云用足力气用后脑撞着身后的大石想在破身以前撞碎自己的后脑以免承受失身之辱,但随即颈子一麻最后用来自尽的手段也失效了,她只能垂着头流着泪眼睁睁看着对方的龙根越插越深。   已经变细的龙根轻而易举钻入了彩云娇嫩从未插入进异物的阴道壁,那细细的龙根又开始迅速膨胀起来迅速将彩云狭窄的阴道壁填满,虽然之前泄身已经令阴道壁湿润变滑,但仍旧难以承受如此粗壮的异物插入只把彩云痛得冷汗直冒但她生性倔强,就算被这淫贼奸淫也不愿在他面前示弱,牙齿已经没有了但依旧紧闭双唇用仇恨的眼神死瞪着对方。   龙根很快已经碰到了那层薄薄的肉膜,方应看露出了欣喜之色,之前奸淫谢红殿时因为对方处女膜已破惹得他甚是不快,这次总算是得偿所愿享受到了“彩云仙子”的“蓬门”了。   “彩云妹子,看来家教还是可以的嘛,虽然随地撒尿但至少还保留着处子之身,殷哥哥苦恋你那么多年你都没把身子给他可憋坏他了吧?大概平时他要经常手淫来解决,唉,没办法啊,这顶绿帽他今天戴定了,让我来试试你的处女膜有多韧吧”说罢方应看运起腰力把彩云的身子慢慢撑起,彩云的双手仍钉在石上,但身子依旧被撑起一尺多高,而她身子仍旧未落下全靠体内那道处女膜的坚守。   “啊啊”彩云只感下身像要疼得裂开一般,那该死的怪蛇把她的身子顶起,她可以感受到蛇头正在不断钻动着,自己那道处女膜已经被压迫至极限了。   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啊,明知这跟本不现实但彩云脑中依旧幻想着自己的处女膜能够抵抗住这可怕淫根的侵犯,但是现实终究是残酷的,随着下身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彩云贞操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无奈失守了。   “啊”彩云实在是难以承受这剧痛发出她这一生最凄厉的惨叫声后就晕死过去,在水面上浮起了一缕残红。   “吼吼吼”破瓜的快感从龙根顶端传来,这让方应看的欲火也攀升至顶峰,他再不控制龙根的大小令它直接膨胀至二尺极限,瞬间就直钻入彩云的子宫口狠狠冲刺着。   “啪啪啪啪”方应看凶猛的冲刺令他的胯部狠狠撞击着彩云的胯裆发出巨响,而二人的上半身在水面上抽动着下半身在冰凉的水中,这种奸淫交欢的方式还是第一次让他更加兴奋异常。   粗壮的龙根将彩云的阴道壁磨出一道道伤痕,二人下身的水面落红越来越浓烈还混合着白浊的液体一并浮上来,这种恐怖的奸淫完全没有任何爱意可言,给彩云带来的只是肉体和心灵上的摧残,但方应看本就不想让她有任何快感,他就是要尽最大的努力去伤害她,让她在临死前受到最残酷的凌虐。   “彩云妹子,别晕啊,你以为晕过去了就完了,没那么容易啊”方应看冷笑着抄起彩云一只玉足捏住她那宛若云母贝般光洁的大脚趾趾甲向上一拔“哇”足趾的剧痛让昏迷中的彩云痛醒过来,一开眼就看到方应看狞笑着握着自己的右足,自己的脚趾甲竟硬生生被他拔了下来。   “你这畜手,你不是人你杀了我吧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彩云痛得五官都挪位了,只盼能激怒对方杀了她。   “唉,真是受不了,为什么你们这些失败者在死前总是要说什么变成鬼来找我索命,要是这那么管用我早就被几百上千只鬼活活缠死了,我是看你这样病殃殃的多没意思啊,你现在可是要陪我干个痛快,我希望你能随时保持着旺盛的精力,你要是再晕一次我就再拔你的脚指甲”说罢方应看不理会彩云的咒骂运起那二尺长的龙根继续在彩云体内进出着。   “禽兽你不得好死殷师兄会为我报仇的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彩云只感自己全身上下都在痛,尤其是下身像是有把链锯在她体内抽拉着,她无法反击无法自尽只能继续咒骂着嘶叫着,而她身下潭水则是越来越红,她的喊声也是越来越轻。   “呼”方应看吐出一口气,已经整整干了半个时辰了,虽然还未尽性但他仍旧把多年来积压在心中的怨气一次性尽情释放了出来,眼前昔日那个明艳照个娇憨可爱的“彩云仙子”已经变成一滩烂泥般躺在大石上,娇小的玉体只能随着自己龙根的抽送抽搐着,双眼的泪水已经流尽如今流出的已经是鲜红的血泪,两眼中的憎恨已经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绝望,口角不停留着白沫,小嘴还一张一张似乎还在骂着他。   差不多了,是时候了,方应看运起魔功全力一吸,顿时彩云丹田内的纯阴内力和处子元阴精华被他吸了个点滴不漏,彩云的元阴甚是丰厚让他的采补得益非浅,毫不逊于榨干谢红殿那一次,彩云无力的玉体在元阴内力狂泄之下进行着最后的无意识的抽搐,眼中的光芒慢慢黯淡了下去。   “哼,想这么死了?没那么容易!”   方应看残忍的一笑停止了抽取彩云的内力和元阴,令她还留存小半成内力,然后狠命把龙根向后一拔“哇”已经如烂泥般瘫软的彩云像是吃下大补丸一般又弹起五尺多高,力道之强竟把被钉在石上的双掌都拔了出来,双手上已经是血肉模糊一片了,她再落在石上时才惊现她的阴部已经是阴肉外翻血水流个不停,原本娇嫩的玉蚌变成了一张大开的嘴,这般痛楚实在是让她生不如死。   “前面的洞我已经插过瘾了,现在换你后面的那个洞了”方应看毫不留情将垂死的彩云翻过身来,将那二尺龙根硬生生捅入她的菊肛之中“呜呜呜”彩云喉中发出小动物垂死的哀叫声,菊肛才几下就被龙根捅得鲜流如注,她明白自己的生命已经快到头了,可悲的是自己到现在还不能快点死去。   一双血肉模糊的小手无力抓动着大石光滑的表面,彩云仰头看着蓝色的天空和白云,一只小鸟正在一棵枯竹上歪着头看着下面这凄惨的一幕。   小鸟,我好想变成你那样能够高高飞起来,这样就能逃走了,殷师兄,我好想你啊,我真的想对你说我爱你,我我真是希望你能够赶来救我。   也许,也许这只是个梦,很快梦就要醒了,小菊会端上洗脸水,我就穿上衣服和靴子去见师兄,他一定正在练剑了吧?这傻瓜一天到晚就知道练剑不肯多陪陪我,师兄,我真的好想你啊彩云的眼睛慢慢闭了起来,嘴角和琼鼻开始流出大量的血水,她终于可以解脱了。   方应看坐在潭水边手中玩弄着从彩云菊肛中取出的满是粪水和血水的飞弹,一旁石上的彩云的玉体已经变凉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头浸湿的黑色秀发掩住她的脸像是在维护自己主人最后的一点尊严,身下的潭水已经染成了一片红色。   这就是敢开罪我的人的下场,方应看冷笑着看着彩云的尸体,他只会对他真正重视的人有爱,而伍彩云只是一具供我发泄欲望的工具罢了。   此时方应看身后一声轻响,面具人阿杜已经跪在他的身后了:“少主,殷乘风和蓝元山打了个平手,当时周白宇躲在一边暗中窥视,我看他已经把手伸到了剑柄上,看样子他是想偷袭,只是殷蓝二人罢手休战他亦未曾出手,看来我们下的药量还不够,这小子居然还能控制住他的邪心。”   “算了,这也没什么,我把这尸体挂在这竹林里,然后你想办法引几个樵夫路人进来,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方应看狞笑着穿上衣服把彩云那双小蛮靴放入怀中留念,将她赤裸的玉体提起,此时阿杜才看清彩云的下身赫然开了两个茶杯大小的血洞,里面的血水混合着潭水溢出实在是触目惊心,可以想像她在死前承受了何等恐怖的痛苦。   方应看提着彩云的尸体走到一颗枯竹前一掌将竹子从当中削断然后将下方尖锐的竹尖对准彩云胯间那血洞插了进去。   “嚓啦啦”随着断竹刺破血肉的一阵恐怖的声响后污血的竹尖从彩云的口中冒出来,一个绝美的少女被摧残而死后尸体仍受到这等可怕的羞辱,方应看的心肠确是歹毒至极,他又用彩云的肚兜系在两根竹子的中间,在上面沾了彩云的血迹写下了“彩云仙子伍彩云”七个大字才满意笑了起来。   殷乘风负伤回到南寨,总管渐身颤抖着告诉他刚才小姐的尸体被附近的樵夫发现了,寨里的兄弟去取尸体看了第一眼有不少人当场呕吐晕倒,小姐死的实在是太惨了。   殷乘风像疯了一般把总管抛出赶进后堂看见停尸在后堂中间的彩云的尸身。   “彩云,我我回来了我回来了你这是跟我开玩笑吧?你一直喜欢开玩笑的”殷乘风颤抖着走上前自欺欺人般说着,然后掀起了盖着彩云尸身的白布。   看到彩云饱受蹂躏的尸身后殷乘风狂嚎着抱着头用力撞着墙,一旁的寨兵纷纷上前抱住他劝道:“寨主,您节哀顺便啊。”   “寨主,不要再伤害自己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察到凶手为小姐报仇啊。”   “报仇报仇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是他是他害死了彩云”殷乘风头颅血流不止但毫不理会双眼赤红一片猛然抖开抱住他的寨兵们直向外冲去。   “好啊,少主,如你所料殷乘风这小子真像疯了一样,看来再过十招他们就能拼个两败俱伤了”阿杜在一旁喜道,二人隐藏在百丈外的一片树林中看着殷乘风不顾伤患以快剑狂攻蓝元山,蓝元山显然不想拼命但此时已经不容他留手唯有全力以赴。   “嗯,这小子果然够蠢,认定蓝元山是奸杀伍彩云的凶手,所以我说这招嫁祸并不高明但只要能糊弄他就行了,只要”方应看话音一顿,却见一个灰影跃出数招内将二人格开,正是四大名捕中的追命。   “唉,失败了,追命一到他们两个就都死不成了,罢了罢了,阿杜,跟我走进行下一步计划吧,让叶朱颜他们准备动手”方应看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转身道。   东堡中方应看和阿杜换上了两张人皮面具假扮成东堡的两名普通的家丁,这两个家丁最是不其眼所以扮他们也最不易引起别人的注意,至于真正的那两个家丁已经在一刻前被他们用化尸水“人间蒸发”了,二人混入大厅中窥探事情的发展。   奚采桑这帮女淫贼倒也真是会演戏贼喊捉贼一口咬住霍银仙不放,那架势倒是大有名捕当众揭穿凶手的戏码,要论皮厚心黑方应看也感自叹不如,不过追命却愿为霍银仙做保,力陈她绝非杀谢红殿的凶手,但是敖近铁却又推翻了他的证词,事情对霍银仙已经越来越不力,谢红殿遇害当晚她其实是跟周白宇在一起,但是如果实话实说就是在众人面前暴露了他们的奸情,这还让他们怎么做人?   果然周白宇满脸煞白头上汗珠滚滚却始终不敢为霍银仙做证,结果竟是蓝元山主动站出来称当日霍和周在一起共处一室,是他要霍去迷惑周好让他在跟自己比武时乱了心绪,众人皆大为震惊,但霍又称跟周共渡一夜完全是为了帮蓝,蓝自始自终都没要她这么做。   自己的丈夫居然跟西镇镇主的妻子通奸鬼混,受此刺激白欣如当场晕倒在地,这倒是让方应看一阵慌乱,实在有些担心欣如和她肚里自己的孩子的安危,好在奚九娘称欣如只是一时晕倒并无性命之虞,周白宇想上前却被江爱天打了一个耳光,江爱天等众女带着白欣如离去了,蓝元山面色惨然亦独自走开,殷乘风始终不知杀害至爱的凶手是谁呆然坐在大厅里,追命和黄天星叹息着走向九曲长廊,霍银仙和周白宇则一前一后向后院走去。   “阿杜,让叶朱颜敖近铁他们动手,乘黄天星和追命落单除掉他们,我们去后院吧,无情假扮白花花混在奚采桑几个身边,若是她们敢对欣如妄动他自然可以对付他们”方应看轻声道。   “是,少主,就算无情不出手小人的忍者也一直暗中保护白小姐不受那几个女淫贼所害,只是没想到那老谋深算的蓝元山倒是个情种,居然为了维护妻子当众承认自己戴绿帽还自愿背负污名”阿杜道。   “呵呵,你错了,蓝元山这一招苦肉计表面上是自背黑锅实际上是要了霍银仙和周白宇的命啊”方应看冷笑道。   “什么?少主,我这可不明白了,蓝元山他刚才这么做不是为了救自己的妻子吗?怎么反而是要了自己妻子和周白宇的命呢?”   阿杜不解道。   “哼,蓝元山不愧是蓝元山,他要是不出面挑明这件事霍银仙显然是不可能挑明的,就算是背负凶手的罪名冤死她也不愿背负背夫偷汉的恶名,但现在这事一挑明了她还有脸活吗,不劳别人动手她自己也要自尽,周白宇呢?一个一直高高在上的少侠简直就像一块无暇的美玉,如今被人当众揭穿他和别人的妻子通奸淫乱,他还何面对世人面对自己的发妻?他这般心高气傲又如何还有脸活在这世上呢?他们除了死跟本无路可走,蓝元山这么做其实不过是让周白宇担下更大的罪名,四大世家比武争名令我有机可乘,伍彩云的死说到底也是他间接造成的,这样他将来必然为江湖中人所不屑,如今他一下子成为一个主动为出轨的妻子开脱的情圣,相比之下周白宇操了他的老婆,在情妇被冤枉的情况下还不敢替她做证,完全就是个没担当的薄情汉,相比之下他蓝元山反而显得形象光明磊落了,他刚才有意离去不跟着自己身心受创的妻子不就是主动给她创造一个自尽的机会吗?他知道自己戴了绿帽后恐怕是早有了杀妻一雪耻辱的心思,只是他这般的心计自然不会自己动手的,蓝元山不愧为一代枭雄,正是有这份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心思他才会找上那四个秃驴共修魔功啊”方应看道。   “原来如此,经少主这么一说小人才算明白了,只是少主现在打算如何呢?”   “哼,周白宇和霍银仙这对狗男女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殉情自尽,可是我偏不能让他们如愿,周哥哥这最后一程我这做朋友的怎么能不送呢”方应看眼中射出残忍的光芒。   周白宇只感心口上一凉,只见霍银仙的短剑直刺入他的胸口,“也许……”   他喘叹道:“你早该杀了我……”   突然一道气劲直射入他的至阳穴,竟将插入心胸的短剑逼出,霍银仙这一剑力道不强只刺入心口三分令他不至于马上丧命,同时数道指劲点在他心口附近的穴道迅速止血。   “周哥哥,何必如此呢?”   一脸笑意的方应看出现在了周白宇的身前。   “啊,你”周白宇一楞之间,方应看出指如电连封他数大穴道,已经重伤的周白宇如何能抵挡的了?一眨眼间已经被他制服。   “啊”把短剑只刺入心口半分的霍银仙只尖叫了半声就被阿杜从身后点了穴道,那点伤显然只是伤了皮肉,鼓起的胸衣前沾了点血,方应看背起周白宇,阿杜背着霍银仙走到后院一处假山石后将二人放下。   “周哥哥,我知道你现在想要快点解脱身归那世去了,可惜小弟不忍让你当个糊涂鬼,所以要把一切都坦然向告,这美人长得真不错啊,只是就算长得再美她也是别人的妻子,怎么能够白姐姐相比呢?你娶了这等贤妻居然还要勾三搭四真是不要脸啊,不过也不能全怪你,你会这么做是因为喝下了你弟弟在你茶水中下的药令你邪心日盛所致,好,我就一边干她一边跟你说清楚吧”说着方应看弯下腰解开了霍银仙的裤带。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第12章 死不瞑目 食人魔僧   周白宇呆住了,看前这个家丁打扮的人是谁?为什么听起来他的声音那么熟悉?但这张长相普通的脸自己完全不认识啊?   “你你是谁?”   周白宇一开口竟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出奇的轻,轻到宛若嘴里含了个核桃,声音简直可比蚊子,丹田内力已经受制中气不足,再加上心口那一剑伤得甚深,虽然被对方以“长空神指”封穴止血但亦感到心痛如绞,这么重的伤若不及时施救仍旧只有死路一条。   “放开我放开我相公救我”霍银仙本已经拿定主意杀了周白宇后再自杀以死一雪自己红杏出墙令丈夫蒙羞之耻,却不曾想到突然杀出两个家丁打扮的人救下周白宇点了自己的穴道,然后其中一人竟弯下腰解她腰间的裤带,一时间一心求死之念顿时荡然无存只想大声呼号求救,然后她此时竟和周白宇一样只能发出宛若蚊子般的轻呼声。   “我是谁?周哥哥,你死到临头还听不出我的声音?好我也就是要让你死个明白”方应看把脸一抹将人皮面具揭了下来,一张充满诡笑的俊脸出现在周白宇的面前。   “你你是方应看,小侯爷?怎么会是你?你你想干什么?”   周白宇此时再蠢也明白对方不怀好意,想要伸手摸腰间的长剑,奈何身受重伤要穴被封,手勉强摸到剑柄上却虚弱到连剑刃都难以拔出。   “唉呀,大名鼎鼎的北城城主想不到竟沦落到连把剑也拔不出来的地步了,你可不能怪我哦,这一剑可是蓝夫人捅你的,论武功你高出她何止十倍,居然连个弱女子的一剑都躲不开,我要说你要么是色迷心窍要么就是存心寻死,可是我偏不能让你就这么死了,你要是这么死了到死仍是个糊涂鬼可让我过意不去啊”方应看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把霍银仙的裤带解开把她那条蓝色的长裙从腰间拉至小腿处,露出里面的白缎绸裤。   “你住手放开她你想干什么?”   周白宇震惊莫名,这个几个月前还表现得跟自己亲如手足参加自己的婚宴的幼时朋友竟在他面前强剥霍银仙的裤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周哥哥,别心急啊,我用长空神指封了你的心坎穴,又在里面注入了“血河神功”的内力,这能帮助你的心脏继续维持跳动下去,不过你越是情绪激动就越是死得更快,你得平复心绪才行啊,别拔剑了,你就算能拔出来又能如何?你打得过我吗?何况她是你什么人啊?你的情妇?你为了她如此伤害你的妻子,现在你仍旧想要救她?怎么不去理会你那晕倒的爱妻啊?”   方应看冷笑着嘲讽道。   “我我”周白宇顿时满脸愧色,握住剑柄的手不禁松了开来,想想这件事情最无辜的就是自己的妻子白欣如了,自己和她从小青梅竹马两情相悦,长大后又一起闯荡江湖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患难与共险死还生,他一直坚信他跟欣如是情比金坚能够白头到老的,几个月前他跟欣如终于结为夫妻,那真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那一晚他喝的烂醉,醒来后发现自己在酒后糊里糊涂已经跟欣如已经做了夫妻,望着妻子甜美的笑容小鸟依人躺在自己怀中,还有那床头染着落红的白巾,他实在觉得人生至此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相信不久之后欣如就会给自己生儿育女,更加幸福的生活还在后头。   但是这几个月来不知怎么的,他的心绪变得越来越不宁了,好像有一股子强烈的欲望和戾气在他胸中涌出来,连他自己都不知自己怎么了,他确实希望能把继承自父亲的北城发扬光大,虽然现在北城以然宛若武林第一城,四大世家之首,但他仍旧希望能拥有超越祖辈的荣光,而渐渐的他感觉自己和欣如有些疏远了。   为什么呢?因为欣如一再跟自己提起尽量少在江湖上走动,多留在家中一起过日子,小女子毕竟是小女子,婚前婚后就变得不一样了,以往她总是对自己千依百顺,跟自己闯荡江湖斩杀狂魔恶寇时的那份热情现在似乎已经不在了,她变得就像一个想要守家的主妇,害怕自己在外面动手会受伤,所以开始劝自己甚至提到了金盆洗手不再过问江湖之事。   金盆洗手?开什么玩笑,自己正当盛年,武功更可称是四大世家第一人,大好的前途和事业岂能说放弃就放弃呢?金盆洗手后自己干什么?像个缩头乌龟般窝在北城里整天就陪着妻子孩子坐吃山空?自己多年来修练的武功又用来干什么?   女人就是女人,永远也无法明白男人的雄心壮志!这让他开始对欣如产生不满,但毕竟自己是爱欣如的,表面上并未露出不悦之色。   此时一个好机会来临了,西镇镇主蓝元山要挑战四大世家,这可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蓝元山此人听说一直颇有心计且武功极高,多年来一直低调只为把本门的“远扬神功”修至极限好挑战其他三大世家来提高自己的地位。   哼,正好借这个机会一举降伏其他三大世家一统四大世家,自己其实心底里一样有这样的念头,只是碍于黄天星是自己的长辈,又在和魔姑姬摇花的一场血战中身伤重伤如今功力大不如前,而殷乘风马伍彩云是自己自幼一起长大的好友,若是跟他们翻脸自己面子上也不好过,若是蓝元山才胜了他们再来挑战自己,那时自己一举打败蓝元山岂不显得自己武功是四大世家第一?到时也用不着再挑战黄天星殷乘风他们了,他们也自然会知难而退拜伏在自己的北城之下了,到时候自己武林地位和权势如日中天,恐怕欣如也不好意思再跟自己说什么金盆洗手了吧?   但是蓝元山第一个挑战的对象偏偏就是自己,不过也好,打败他向世人展现自己的实力,黄天星已经一介老儿再无争雄的能力和雄心,殷乘风则不一样跟自己一样锐气逼人,若他也不自量力来挑战自己那就别怪自己不念昔日之情让他输个灰头土脸,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擂台无父子。   欣如又为他要跟蓝元山的比武感到忧心了,不过她还是勉强扮着笑脸祝福自己得胜归来,好!这一战他确是许胜不许败,若是输了北城上上下下还怎么看自己?   但是在去比武的路上自己却碰上了自己一生中最令他心动的女子小霍,在她被叫春五猫所劫快要失身之即自己及时出手相救,叫春五猫的剑阵虽然也算有两下子但在自己的剑下过不了二十招五只淫猫就变成了五只死猫,一场理所当然的英雄救美之后,自己带着小霍来到了附近的客栈中安顿她休息。   自己不是没见过美貌女子,自己妻子白欣如的美貌绝不次于小霍,但是她给自己感觉是那么震憾,也许是因为对欣如了解太深丧失了新鲜感,也许就是所谓的喜新厌旧吧,反正那一夜他没能如以往以君子的姿态坐怀不乱而是非常违背自己以往原则的跟她发生了一夜情。   这一夜真是很疯狂也很放纵,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就像是一股子被自己压制了许久的野兽从体内释放了出来,也许是道德的枷锁捆绑他的时间太长太久了,也许他想尝试一下新的生活方式,那个坐怀不落的少侠在那一夜变成了纵情狂欢的浪子,他只知道她自称为小霍,他不想知道她的全名,也不想知道她的家世是否有丈夫,他只想干她,而她也没有拒绝自己。   是啊,她没理由拒绝自己的,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又如此年青英俊武艺高强,她不拒绝自己就表示是愿意的,那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那一刻他把荣誉家中等街着他的爱妻还有传统的道德都抛诸脑后了。   纵情一夜又如何呢?让小霍当自己的情妇又如何?其实武林中不少少侠豪客都有数不尽的红粉知已,跟自己动过手的九现神龙戚少商就是其中一人,听说还有不少他的红粉知已为了他争风吃醋拼个你死我活,成名江湖的息红浪息大娘被他始乱终弃一怒之下建“毁诺城”跟他恩断义绝。江湖中人在人后议论着他到处流情实在不负责任的同时何尝不是暗中羡慕他纵情花丛之中的潇洒呢?   自己闯荡江湖几年来见过不少这样的人,他们有自己行侠的原则同时又有游戏人间,欣如对这类人显得甚是憎恶,因为她一向爱的是自己这样的好男人,而那些游侠浪荡子只会给她不安全感。   可是自己若不是身边一直傍着欣如的话会不会也会走上这条路呢?有时真会扪心自问现在的自己是不是真实的自己?自己从小就一直生活在父亲用道德理教方式打造的世界中,自己平日里活得真的很开心吗?从小就是众人心中的天之骄子,就是欣如眼中未来的丈夫,一切都是如此理所当然,但自己真的甘心就当一世的“正人君子”他这几个月来越来越疑惑,而小霍的出现让他不再疑惑了,他就是要出轨一次,以自己的地位养一个情妇又如何呢?小霍爱自己仰慕自己,自己只要小心掩饰欣如不会知道此事的。   而小霍和欣如的温柔贤淑相比是那么楚楚可怜,她的肤肌是那么白,她的头发和胯间的阴毛是那么黑,黑白分明的一个动人女子又怎么能不让他加紧的爱惜她呢?   自己的肉棍插入她身体的时候小霍发出令人心醉的呻吟,这跟和欣如性交时又是另有一番滋味,小霍的指甲在他的背肌上留下一道道印痕更加刺激着他在她的体内卖力进出,那双修长有力的双腿则盘在他的腰间狠狠勒动着,他可以感受到那温暖的肉穴像一张小嘴努力吸吮着包裹着他那粗壮的肉棍,而他则热情的含住小霍的乳尖轻咬着,最后在她的体内一泄千里。   那荒唐的一夜真是太疯狂太刺激了,从未体会过这种刺激生活的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第二天他让小霍在客栈等她然后就赶赴谈宁和蓝元山一战。   蓝元山果然是个颇为可怕的敌人,他的“远扬神功”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般一浪接一浪压来,但是自己的“九孤震日大法”至刚至阳也是稳扎稳打。   终于到了要绝胜负的一刻了,自己确实在耐力上稍胜半筹,年表就是本钱,正当他要体会胜利的滋味的时候,蓝元山看到了一个从人群中冲出的女子说出了两个让他心胆俱裂的字“银仙”“银仙?”   霍银仙?霍银仙是蓝元山的发妻,只是长年一直呆在家中所以武林中见过她面的也没几个,一直都传言霍银仙美若天仙,自己早有耳闻但并未曾见过也没心思去见她,可是为何她会跟自己武林高手动手之间岂容分神,一瞬间他便败在了蓝元山的手中,他输了!本来赢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高傲的天之骄子当众拜倒在蓝元山的脚下声称臣服西镇,可是他真的愿意接受这个结果吗?他简直羞愤到无地自容,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为何人生的第一次出轨就和同为四大世家家主的妻子发生关系?这传出去自己还怎么做人?而他也因此失去了唾手可得的胜利,这真是让他懊丧到了极点。   小霍会把这事说出去吗?不会,应该不会的,她应该也会顾忌到自己的名节还有丈夫的声誉还有自己的,她那日自愿把身子给自己应该是出于对自己的感激,她应该也是爱自己的,只要她不说这事欣如和蓝元山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就此和她断绝往来永远也不再见她,这就事就当从未发生过,这个秘密他们两个会守一辈子的,他不断安慰着自己。   但是自己又如何面对对自己抱有期望的人呢?北城的家丁护法还有长老弟弟成宇无不把他当成旷世的英雄,现在他却败了,还要连累他们一起成为北镇旗下的附属,江湖地位一落千丈,可恶的蓝元山!该死的家伙!如果不是因为你妻子跪拜在地的其实应该是你才对,我才应该是胜利者!愤恨和羞怒不断冲斥着他的心。   见到妻子的一刻他感到无比的愧疚,自己真是太糊涂了,怎么会和一个身份都没搞清的女人上床呢?自己的欣如成亲成几个月啊,怎么能这样辜负深爱自己的妻子,看着妻子柔声安慰着自己“胜败乃兵家常事”的温情,他下定决心这辈子再不会做出对不起妻子的事情了。   可是眼前这个局面可如何是好呢?年老力衰的黄天星是肯定无法对抗风头正劲的蓝元山的,自己已经当众认输岂有赖皮再战之理,而唯一的希望就是南寨寨主殷乘风了,他的快剑狠辣无比只逊自己半筹,如果自己全力一战应可胜过他,以自己和蓝元山较量来看,如果他们二人相斗应在伯仲之间,如果以性命相搏很可能就会两败俱伤或同归于尽。   如果蓝元山胜了殷乘风的话那他可以说就是事实上四大世家的总统领,到时其他三家都得听命于他,这个对他来说当然是最坏的。   如果殷乘风胜了蓝元山呢?也未必就是好的结局,殷乘风这些年来其实一直暗中和自己较劲想要在武功和江湖地位上高出自己一头,自己不是没有感觉的,只是双方相交多年谁都不愿先撕破脸,但他若胜了蓝元山那就等于说他的武功是四大世家之首,自己不敌蓝元山,而蓝元山不敌他,自己以后见到他岂不是要矮上两头?江湖上谁都会说殷乘风武功远在周白宇之上,这一样让他无地自容。   见到殷乘风和伍彩云后,当自己说到败在蓝元山手中时,殷乘风的眼中果然泛出一丝喜悦,随即就开始不断安慰着自己表示必要为他讨回面子打败蓝元山。   哼,明明是看到我败了幸灾乐祸还要装腔作势,乘风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有心计了?倒是彩云真的很同情自己,这姑娘从小到大都是直来直去没什么城府。   殷乘风显然是急于打败蓝元山,他抛下寨内的事务直奔谈亭而去了,他输了自然不好可是赢了也不好,如果他们两个能够同归于尽就好了。   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的心理开始变得如此阴暗了,居然希望他们都去死,是啊,他们死了那自己就毫无疑问是真正的胜利者了,到时两大世家群龙无首自己要吞并他们简直是易如反掌,而黄天星一介老翁自己恐怕跟本不需有什么动作他就会主动归顺,到时候自己一统四大世家后武林中将会出现一个新的庞大势力,绝对能跟风云镖局老字号温家四川唐门平起平坐,到时自己就将是武林中新一代青年大豪了。   一直在心中构划的美好未来似乎就在眼前了,这两个家伙应该去死,为了自己的美好未来,殷乘风该死,蓝元山更该死,尤其是后者,他死了或许或许小霍就能就能跟自己在一起了。   不久前自己还想着跟小霍永不再见彻底保守这个秘密,可如今却又想着干掉她的老公将她永远据为已有,或许自己真的变了,变得越来越贪心了,可是世上的大英雄大豪杰在拥有为世人赞颂的丰功伟业之后何尝不是以累累白骨堆积而成的?一将功成万骨枯,为了自己美好的未来只有委屈他们了。   赶到谈亭后,殷乘风很快就和蓝元山比拼起来,他的快剑狠辣毫不留情和四大名捕中的冷血颇为相似,如此拼命的打法蓝元山自然也不敢怠慢,双方全都施展出了浑身解数,这个时候只要自己全力出手那么有十成的机会将他们毙于剑下。   动不动手呢?自己该动手的,为公为私自己都不能不动手,可是可是真动手的话那自己从小所信仰的一切岂不全部都毁了?自己就算杀了他们拥有了一切可是良心过得去吗?自己下半生都要沉浸在良心的遣责之中,而且四大名捕中的追命崔三爷听说也来了,要是一旦让他查出这件事情的真相,自己自己可当真是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了。   握着剑柄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于殷蓝二人拼了个两败俱伤就此罢斗了,自己长出了口气,就这样吧,也许自己的心还是不够狠毒,也许自己还不需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绝,也许是自己的胆子还不够大,车到山前自有路,走一步是一步吧。   回到南寨马上接到一个晴天霹雳般的可怕消息,伍彩云在离北城不远的一处枯竹中被人奸杀了,死状奇惨无比,听说收尸的南寨弟子哭的一个个跟泪人似的,甚至拒绝让赶回的殷乘风看她的尸体,而殷乘风看了她的尸体后就跟疯了似的冲出寨外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彩云可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啊,她可是个善良直性子的好姑娘,一直都把自己和欣如当成哥哥和姐姐一般,而且在江湖上也极少杀人,她怎么会遭遇这样的不幸?而自己刚才还想着要除掉她的情郎!   如果不是我们四大世家自相残杀分薄了力量又怎会让这个神出鬼没和采花贼屡屡得手呢?为了争名夺利最后却连累无辜者惨死这值得吗?自己的雄心壮志开始动摇了,乘风此时已经几乎疯狂,他必然会以为蓝元山是杀害爱侣的凶手找他拼命,不行!这一定是离间之计,蓝元山当时和他在谈亭决斗跟本没时间去北城附近奸杀彩云,只是乘风钻了牛角尖想不明白了,得阻止他,好在追命也刚好来到此地,得让他阻止他们的无意义的厮杀!   追命不愧是追命,凭绝世轻功和高深的腿法成功阻止了乘风和蓝元山的死斗,所有人都集中到了东堡来商讨此事,然后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奚采桑几位女侠竟声称怀疑杀害谢红殿谢捕头的凶手是小霍,这太荒唐了,小霍和此事有什么关系?何况那一夜她其实跟自己在一起啊,她怎么可能分身去杀谢红殿呢?   但是奚采桑迫得她太狠,她又有口难言不能说出真相,而能给她做证的人只有自己,可是自己能说什么?说当晚跟她共处一室?别人会怎么想?欣如会怎么想?因为好姐妹彩云的惨死她哭得极是伤心双目异常红肿,她要是知道自己曾跟蓝元山的发妻简直不敢想像她会受到什么样的刺激。   如果不说小霍就可能背负凶手的罪名含冤不白,如果说了那自己和她同样是万劫不复啊!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死好吧?至少能够保住自己以及欣如不受到伤害。   但是这时蓝元山突然开口称当晚小霍和自己在一起!什么?他怎么会知道的?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什么?是他让小霍来勾引我上床,然后在跟他比武时出现令我心神大乱好输给他?   蓝元山你这个狗娘养的杂种!为了你的江湖地位和胜利你拿老婆的贞操当武器,可以牺牲自己的老婆让其他男人睡,还毫无愧意的自称自己爱自己的妻子?   公狗爱母狗式的爱?   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小霍居然称她没受丈夫的指使,本是想要在路上暗杀自己,却被叫春五猫截住抵挡不住他们被自己所救,她有意跟自己上床就是为了让自己分神好输给丈夫,好啊好啊,为了自己的丈夫宁可牺牲自己的贞操,而他丈夫只看了自己妻子的眼神就已经清楚她曾失身给我?你们两个倒真是情深义重,那我呢?你们真是把我害得身败名裂!   欣如知道真相后双眼看出着,那当真是万念俱灰般的失望和绝望,然后就昏倒在地了,自己想上去扶她却被江爱天打了个耳光,换在平时十个她都别想沾上自己,可是现在自己真的像是个废人了,居然被她打得晕头转向。   欣如被她们带走了,小霍转身向后院走去了,她想干什么?她想自尽!不她不能死,要死也该是自己死在前面。   冰冷的剑锋刺入心脏的一刻自己真是感受到了死亡如此贴近自己,对啊,她其实在那一晚就该杀死自己了,如果那时死了对自己也许真是一件幸事,死了死了一死百了,只是可怜欣如一个人孤零零留在这世上了,欣如,是为夫对不起你,只有来世为什么方应看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他要救下自己却却剥掉小霍的裙子和裤子,天哪,自己跟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要拔剑,该死!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要稍一用力就感到气提不上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哥哥,其实小时候第一次跟白姐姐见面时我就已经拿定了主意要她当我的女人,她的小脚我早就舔过也摸过,只是她是不会告诉你的,她的脚真是又香又软,可惜啊,她一直不知道我这个小弟弟钟情于她,而迷恋于你”方应看随手把小霍的白色亵裤抛在了周白宇的脸上,又伸手把小霍的蓝色绸衣的扣子一个个解开。   “呜放手,你疯了放开她”周白宇喘息着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脸上的亵裤扯下来,鼻中闻到的是一股子年青女子阴部的异香混合尿骚味。   “禽兽放开我放开我”银仙无力的挥动着粉拳敲打着方应看的胸膛只感到像是砸在一堵铁墙上一般,她真是痛恨自己为何没有一身高深的武艺,虽然从小学武但资质平庸,除了上天给她的一副美人胚子的长相外她无论是智计还是武功都是太过平庸,自小只是家中的小家碧玉,后来许配给蓝元山也是终日呆在家中侍候丈夫,偏偏几年下来又一直生不出一男半女来,不孝有三无后是大,而一直不能给丈夫生孩子变成了她很大的心结。   丈夫蓝元山最大的心愿就是能一统四大世家组成一个强大的联盟,他这个盟主自然还会有更远大的理想,银仙每天看着丈夫不停的在院中练功练剑可以深刻感觉到他心中的不甘和压仰,在四大世家家主中丈夫确实是最低调的一个,其他三大世家家主想尽办法扬名立万称雄江湖的时候,自己的丈夫只是默默呆在北镇苦练武功,甚至对主动挑战他的江湖狂徒也尽量避免开战只怕暴露了自己的实力,这份内心的苦痛实在是难以言喻的。   到底怎么才能帮到丈夫呢?听说北城城主周白宇是四大世家武功最高一人,丈夫也坦言与他交手胜算不大,难道就眼看着丈夫败给周白宇?   此时黄天星的新夫人白花花突然给自己出了个主意,不如在周白宇去跟丈夫决斗的路上暗算杀了他,这样丈夫岂不是赢定了?   自己居然还真认为这是个好主意,结果真就在周白宇去谈亭的路下伏击他,可是没等到周白宇却碰上了江湖上有名的五个淫贼“叫春五猫”自己别说五个就连一个都打不过,转眼间就被他们按在地上撕剥衣衫。   而在这个时候一个年青的剑客出手救了自己杀了叫春五猫,他长得好英俊潇酒,甚至拥有一种连丈夫都没有的魅力,接着那个剑客自报姓名,他竟就是周白宇!   那一瞬间她实在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自己竟被想暗杀的人救了,接下去该怎么办呢?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又岂能恩将仇报?   在犹豫之中她被周白宇带进了一家客栈,在那天晚上她下定了决心,用色相勾引他然后一剑杀了他,等事后再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尽算是一命还一命,他死了丈夫就能除掉成为四大世家盟主的最大障碍了。   周白宇似乎并非传言中那样的坐怀不乱的君子,自己刚一脱衣服他就按捺不住抱住了自己,哼,他也是有妻室的人了居然也是一个好色之徒,那杀他就更不需要有什么愧疚了,但但是他毕竟救了自己一命啊,自己这么做是否应该呢?   感受到那粗壮的东西突入自己下身,自己不禁放声大叫,那声音应该是痛苦的,但听起来怎么会是如此淫荡?难道?难道自己内心竟渴望着他对自己做这种事情?   不不对,自己是为了杀他才牺牲贞洁,自己这么做是为了丈夫,自己这么做,内心不断在给自己寻找着一个又一个理由,但那热烫的肉棍在自己体内抽插的快感却是无法欺骗自己的,自己不能不承认周白宇的床上功夫在自己丈夫之上,丈夫在自已身上花的功夫远比花在练功练剑上要少的多,每次持续的时间短且只射了一次精就收棒而去。   自己明白丈夫要把更多的精力用在练武上,他欲纵多上一分对修练武功来说都是障碍,但内心其实仍旧颇为期盼着丈夫能够在自己身上多花些时间,而现在这个救过自己一命的男人却正在她的体内纵情驰骋,那股子冲劲和力量让她完全陶醉了,双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夹住对方的腰,双手在他的背肌上狂抓着,小口狠狠咬住他的肩头。   短剑就放在枕头边上,现在是周白宇全情投入交欢最没戒心的时候,这时只要抓住短剑一剑刺入他的后心就行了,可是不争气的手偏偏就是死抓着他的背肌而不肯去抓短剑。   杀了他!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内心一次次的呐喊没能让自己摆脱淫欲反而令她更加醉心于和这个男人的缠绵,那炙热的男精直贯入她子宫深处时更是让她发出一生中最大的淫叫声,感觉全身都像是溶化了一样,太美了太舒服了!   不一定要杀他,对,毕竟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用这种方法杀他太没道义了,他毕竟也是侠义中人不取他性命其实也能让丈夫取胜的,自己很快开始找出一个又一个理由不杀他。   周白宇的精力真是很旺盛片记刻之间又恢复了体力在她体内又开始第二轮冲刺,对了,尽量虚耗他的体力,耗光他的体力的话他明天一定耐力受损斗不过丈夫,实在不行她还有最后一招一夜他们整整干了两个多时辰后才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周白宇笑着表示他要去跟一个人比武很快会回来接他,看着他潇洒的笑容和英姿,自己突然感到一阵不忍,他要是知道一切只是个陷阱,骗他走向失败的陷阱会怎么想呢?会后悔救自己吗?但是没办法了,就算对不起他可为了丈夫自己只能这么做了。   果然丈夫和周白宇之战异常艰苦,周白宇确是年青力盛,昨晚跟自己耗了如此长的时间一夜后就像是完全恢复了一样,眼看丈夫败象已露,是时候了。   果然周白宇震慑于自已的真实身份,丈夫成功打败了他,他当众跪地认输宣布北城从此效忠于西镇,丈夫胜了可是为何自己不感到高兴?是用身体换取对方的失败的屈辱还是丈夫下一步是要打败南寨寨主殷乘风,可是听说殷乘风的心上人伍彩云遇害认为是丈夫所杀差点和丈夫拼了个同归于尽,自己真是吓坏了,还好追命及时赶到阻止了他们的生死相搏,自己开始怀疑丈夫的远大目标真是那么重要么?真的值得用性命去换取吗?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奚采桑等几位女侠竟一致认为她就是杀害谢红殿的凶手,自己当时确实曾路过翁家口,但自己并没见过谢红殿,天知道那晚杀她的是什么女子?可那晚能为自己做证的只有周白宇啊,可自己又怎么能说出口呢?   眼看着众人怀疑的眼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却又百口莫辩,眼光不由自主扫向周白宇,他会为我做证吗?他会吗?自己为何内心期盼着他能主动说那晚和自己在一起呢?就算奸情败露了自己大不了一死,他会愿意陪自己一起死吗?   但是自己终究失望了,他只是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对了,他的妻子在身边,如此多的武林有名人物在场,他要是当众承认了还能做人吗?这真比死更惨,他确实没理由为自己做证来自寻死路啊,他算自己什么人啊?   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丈夫蓝元山竟主动出来做证称当晚自己和周白宇共处一室没有做案的时间,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竟还承认是他命自己去勾引周白宇来获取胜利,天哪,他怎么能把这丑事自己揽上?她一定要澄清事实!这完全是她自己的决定。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真是无地自容,自己为何不在那晚就杀了周白宇再自尽?   自己让他戴上这个绿帽子还要逼到他当众承认,这是何等的羞耻啊?可是自己欲迷心窍不肯杀的周白宇呢?他只是选择了沉默袖手旁观,丈夫才是这世上真正深爱自己可以牺牲一切的人啊,自己为何会如此糊涂呢?   让丈夫蒙受这奇耻大辱自己已经没脸再活下去了,当然在死前一定要杀了周白宇,用他和自己的血一雪这耻辱。   周白宇满脸愧疚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自己不想听也不愿再听了,一剑插入他的心口后再自尽,这就是她现在想做的事情,也许自己内心仍旧对他存有一丝爱意但是这又有何意义,若让周白宇自己选择的话他也只能走这条路了吧?   可是突然杀出的两个家丁打扮的人先是为周白宇点穴止血,然后其中一人撕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张颇为英俊的脸,但他做出的事情却是下流异常将她的衣裤一件件剥去,还让周白宇在一边看着。   天哪,自己已经准备一死以洗清自己的耻辱了,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她?难道要让她死前再受这种屈辱吗?她想挣扎但没用,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她想咬舌自尽可现在却连咬舌头的力气也没有,她是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就如被叫春五猫活捉的那一刻。   “周哥哥,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都不会放弃,晚衣虽是我娘但我早就视她为我的女人了,还有车莹莹,我在十几年前就乘她们昏睡之时干了她们,每日看着方歌吟拥抱着娘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样恨不得把他给阉了然后把他囚禁起来让他日夜看着我跟晚衣交欢绝不让他死掉,但是我现在实力不足,我需要依靠他的爵位和江湖地位,当我不需要他的时候我就会毫不犹豫把他踢下来,让他知道我这些年被他压在头上的屈辱,白姐姐是我的女人,嘿嘿,那天你们的新娘之夜其实你的酒里已经被下了药,那天我代替了你用一张人皮面具就换来的白姐姐的贞操,她的初夜可是我享用的”方应看淫笑着用那魔手轻捏着银仙胯间的蚌珠。   “你放屁放屁你”周白宇气得脸涨得通红想要站起拔剑却只感一阵气喘天悬地转坐在地上一个劲喘,连宛若蚊子般的骂人声都发不出来了。   银仙胯间的阴毛浓密而又细长,玉蚌则白里透红简直像是要渗出水来,一看就是极为罕见的名器中的名器,方应看咽了咽口水道:“蓝夫人的毛还真长啊,说明你的性欲发作起来甚是厉害,阿杜说当晚听得你叫床声震得瓦片都直响,也难怪蓝镇主和周哥哥会对你这般着迷啊,可惜他们也都是薄幸之人,一个执着于权势,一个执着于欲望,他们又如何能满足得了你啊?还是让我好好帮帮你吧。”   温柔的魔手在银仙的玉蚌上用力一捏,银仙愤怒的双眼突然间眯成了一条线,面若桃红口角带笑,脖子开始不由自主的向后仰起,梳得甚是整齐的长发拼命晃动着,似乎迅速从贞洁的烈女变成了贪淫的淫妇!   “住唔我我我要我要”银仙心中明明想要说的是“不要”可却口是心非般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她简直恨不得狠抽自己两个耳光,我到底怎么了?怎么能够如此丢脸,又再次丢丈夫的脸啊?   剑?剑呢?剑在这里!银仙左摇螓首看见短剑落在自己身旁不到一尺处,想要伸手去抓剑,可是意识不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那魔手捏住自己那里就像是把自己变成一尊任由他控制的傀儡一般,她的手脚已经全都不是自己的了,若非穴道受制她此时的淫叫声恐怕已经大到全东堡的人都能够听见了。   “少主,这骚货当日跟周白宇上床时也是这副德行,被姓周的下面一干就完全沉迷于肉欲之中早就忘了刺杀他了,其实她简直是个天生的婊子,人尽可夫,只要那个男人能够满足她她马上就会去爱他对方”阿杜也在一边尖酸刻薄讽刺着银仙。   “不我啊哦”银仙想要反驳对方自己不是婊子,可是她实在是无法抵抗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她真的想要方应看干她,下身的小穴已经是淫水横流弄得腿裆以及方应看的手上全是。   “你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你”周白宇好不容易喘上了一口气右手勉力提起指着方应看。   “无冤无仇?你跟我抢女人还敢说跟我无冤无仇?就算不算白姐姐的帐,你这北城也早是我志在必得的,四大世家全都要为我所有!”   方应看伸出另一只手开始揉动银仙丰满晶莹的玉乳,二指在粉红色葡萄大小的乳尖上一夹,把这沉迷情欲的美妇美得流下两行情泪,玉体抽搐个不停。   “你你杀了我也没用二弟二弟”周白宇努力想说二弟会执掌北城由不得你。   “二弟?周成宇?哈哈哈,让你做个明白鬼,那晚在你酒里下药的就是你那个好二弟周成宇,他早就已经被我收买了,那日就是他帮我跟你调包的,而且他还用我送他的药针捅了你下面那玩意,所以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让白姐姐怀上孩子,她还没告诉你她肚子里有了孩子吧?可惜那个孩子只能是我方家的种啊,是我的种,哈哈哈,你不但戴绿帽还差点做了便宜老子啊”方应看嚣张笑道,一边解自己的裤带。   “胡胡说你二弟跟跟我情深义义义”周白宇捂住心口的痛处只感自己的心都快要裂成了几块,他不敢相信自已的亲骨肉怎么可能会跟这恶贼联手害自己?   “情深义重?别开玩笑了?他跟你又不是一个妈生的,从小就在你的阴影下长大,你什么都比他强,而他呢?永远只是你的一个跟班罢了,你以为他真的很尊敬你很敬仰你?他早就想要干掉你独占北城城主之位了,可惜他有贼心没贼胆不敢下手罢了,不过有了我这个靠山之后他当然就敢了,北城城主之位对于他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别说杀你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就算刨自己老子的坟他都肯,你死之后北城有他执掌他就如我手中的傀儡到时还不就是我一手操控北城?嘿嘿,你们祸起萧墙自相残杀才给了我这个机会”方应看用手一捏自己从裤裆当中弹出的一尺多长的龙根。   “罢了,就用一半的长度吧,如果用了全部长度恐怕会让四大名捕看出和伍彩云这小妮子同样的死状,就便宜你了”说罢将那尺把长的龙根直捅进银仙淫水四溢的淫穴中。   “什么?是你是你害死了彩云你你这禽兽魔鬼你为为什么?”   周白宇双目充血,这个魔鬼奸淫自己的爱妻奸杀自己的朋友,为了什么?就为了权欲?   “嗯爽爽啊”银仙发出醉人的叫床淫浪叫声,虽然声音很轻但仍旧让在场所有的男子心头像是被猫爪抓搔一般发痒。   银仙的肉体真是体验到了人生前所未有的肉欲快感,她的淫穴一生只被三个男人插过,但是却是一个强过一个,原来方应看的肉棒竟还原在丈夫和周白宇之上,更粗更壮而且冲刺的力道更凶猛,一波波连绵不绝,她伸出小手的手指放在口中用力咬嚼,一手抓搔着方应看的熊躯,两条玉腿盘住他的腰,但随即一只脚已经被对方抓住架在他的肩上。   方应看一抖手甩掉银仙脚上的一只红色绣鞋,将她那裹着骨肉均匀秀足的白袜抹掉,这白生生的粉琢般的小脚真是比伍彩云的脚还要小还要嫩,和伍彩云久练武功颇有弹性的小脚相比银仙的脚则像绵花般柔软简直好像轻轻按一下骨头都要碎掉一样,足底一股异香扑鼻让他抽插得更猛更强更有力,他把银仙的玉足放在口中舔动轻嚼,用舌尖在她的足心迅速转动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轻轻的淫笑声不断自银仙口中发出来,她其实是想要放声大笑奈何声音实在发不出来,就像是在轻哼着,脚底的奇痒让她更加淫欲高涨,平坦雪白的小腹挺动得更加猛烈,年青男女的胯间撞击在一起淫水四溅,这副淫秽的景象简直看得一旁的阿杜和周白宇的裤裆都勃了起来。   “周哥哥,看得过瘾吗?自己也很想来试试吧?别急,我会给你这个最后的机会的,念在我们相交一场的情份上,不过你会跟这淫妇上床也跟我让成宇在你酒水中下的药有关,这药是我新弄到的一种奇药,每日服下久而久之心性就会趋于奸邪,内心中一直压制着的邪念会一一浮现再难自控,嘿嘿,所以说若非你不服下这些药的话你可能本可抵受住她的诱惑,可惜啊你的意志力没有想像中那么强,在蓝元山和殷乘风决斗之时你不是还躲在一边想要乘机除掉他们两个吗?可惜你仍旧欠了一份胆量,不过也够了,如今你已经是身败名裂了,你除了死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我本就看伍彩云这小娘们不爽想要干死她,这回好,正好利用她的死让殷乘风这白痴跟蓝元山拼命,她的小身子骨还真是水灵啊,我还用了全部的尺寸把她给活生生干死了,她死前可是到最后一刻都在拼命反抗我,比我现在干的这个淫妇贞烈太多了,可惜追命坏了我的好事让蓝元山和殷乘风罢斗,唉,不过不要紧,反正还是有机会的,叶朱颜他也该动手了吧”话音未落,东堡古今栏那处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啊”这一声惨叫声之后就嘎然而止,周白宇面部肌肉一阵抽搐,他当然听得出那是黄天星的惨叫声,心中不由一痛,黄堡主竟已经遭了他们的毒手了。   “好了,黄天星死了,东堡是我的了”方应看一笑把龙根向前一挺,一股子炙热的男精直射入银仙的子宫之中,把她美得双足齐飞浑身狂颤小口淌下大量的唾液,一双美目更是翻白当场昏死过去。   “你你别得意黄堡主不在了东堡也也”周白宇一边说一边浑身都在发抖,他感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冷了,自己要死了吗?就要死这里了吗?他从来都没有这样绝望过,如今的自己就像一条虫子正等着被眼前这头恶魔一脚踩死。   “哼,黄天星一死我已经准备好了,要么叶朱颜劳苦功高继任为新的堡主,他若挂了那堡中的几个老臣子则会推举黄天星那个在乡下的侄子为堡主,可惜他们不知道那个乡下佬早就被我干掉,我已经找了个跟他长相颇为相似的手下冒充他等在那里,东堡本就没几个人见过他,所以要他冒充实在是太容易了,何况黄老色鬼的续弦白花花其实也是我的人,有他们两个联手助我控制东堡,你说东堡不归我归谁?现在他们该是联手围攻追命了吧?那副锁他双腿的铐子还是我找人打造的,不知是否能稳操胜券?阿杜,你去看一下吧,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要出手,如果他们被擒的话就想办法杀他们灭口,不要让他们透露出关于你的任何信息”方应看沉声喝道。   “是”阿杜身子一晃就消失无踪了,他永远都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这身轻功恐怕绝对能列入当世三甲之中了。   “你你的阴谋总有一天会会”周白宇此时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双眼黯淡无光,他已经明白自己的大限已至,在这个强大的恶魔面前他甚至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对方只是略施小计就害得他身败名裂,自己的妻子怎么办?他肯定还会对欣如出手的,一定要把他的阴谋公诸于世,一定要周白宇勉力转过身想要爬出假山可才一用力就感觉生命力正在飞速留失着,不行我没力气离开这里,至少要留下他才是真凶的罪证,他暗中用手指想在地上留下“方应看”三个字,可才发现地面上都是坚石如何能留下字来?   沾血,留血字,周白宇伸出手指沾上自己伤口处一点血想要写在自己一旁的石上,可是手才抬起就落了下来,他的力量正在飞速留逝,他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周哥哥,忘了跟你说,我注入你心坎穴的血河神功可是时限的,现在时间已经快到了,唉,老实说我这么对你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些不好意思的,你放心吧,你死之后我会好好照顾白姐姐和她肚里的孩子,她跟孩子下半生都会很幸福的,我就让你临死前和这姓霍的淫妇再好好销魂一次吧”方应看上前拉开周白宇的裤带抽出他的肉棍三捏两捏就刺激得肉棒坚硬如铁然后拉起银仙将肉棍慢慢插入她布满男精淫水的淫穴中。   “嗯”昏迷中的银仙又一次发生醉人满足的呻吟,而周白宇却是满脸痛苦,他不想这样死去,不想在死前还受到这样的羞辱,可是现在的他只是方应看手中的一具玩偶,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那里容得他说“不”“来吧,死前再好好风流一下,你没力气不要紧,我来帮你”方应看用手捏着周白宇的肉袋帮助他的肉棍在银仙的淫穴中抽插冲刺,帮助他完成人生中最后一次销魂。   “怎么了?一副吃屎的样子?不就是我给你戴了绿帽吗?你不是也给蓝元山戴过绿帽,算了,也没什么,老蓝还能忍得住你就忍不住吗?你那晚不是和她干得很痛快的吗?抓紧时间啊,最后一次了,用力啊”在方应看的嘲笑中周白宇的身子一颤,一股男精射入银仙体内,而随着这一射他只感到最后的生命力被射了出去,双眼望着天空流下两行泪水。   欣如,我对不起你。乘风,我对不起你。彩云,我对不起你。银仙,我对不起你。如果还有下一世我必做牛做马来偿还我的罪过,上天啊!你若还有眼睛就不能让方应看这个恶魔得逞,否则周白宇的双眼睁得大大的,眼中的光芒已经完全消失了,他真的是死不瞑目。   但方应看并不打算放过他,内力到处周白宇的肉棍依旧坚挺,在银仙的淫穴中进出着,银仙依旧发出淫荡的笑容和呻吟。   “周哥哥,既然你已经身败名裂那我就成全你让你死也死得够风流些,堂堂北城城主在跟西镇镇主妻子在东堡后院野合时被杀,保证让你在武林中名臭万年,也让白姐姐彻底对你死心,你放心去吧,北城在我的手中会比在你手中更加发扬光大,而我也会成全你弟弟当个傀儡城主的可怜的虚荣心,白姐姐肚里的孩子是我的,他不会成为北城城主只会是我的儿子,小侯爷的儿子。”   一个时辰后,东堡的家丁在后院假山后发现了周白宇和霍银仙搂在一起的裸尸,二人赤身裸体拥抱在一起,霍银仙手中还抓着一柄沾血的短剑,二人心口上皆有一处剑创,显然是霍引诱周在假山石跟她野合之即乘对方欲仙欲死之即刺死他再自尽,这般香艳惨烈的结局很快就由东堡家丁口中传遍了整个江湖,北城城主周白宇的名字由这一刻起就如一个烂苹果般彻底烂个透顶。   而犯下多桩奸杀暴行的原凶也终被假扮成黄天星继弦的四大名捕之首无情斩杀,原来竟是奚采桑等几名颇有侠名的女侠,她们作案的原因竟是仇富的变态心理,只因出身贫穷嫁的丈夫也不富裕,结果这几个穷疯了的女人竟合伙奸杀了她们所相识的颇有财势的女侠,而奚采桑更是个可怕的阴阳人,每次都由她实施奸淫,所以之前多次下手都被她们蒙混过关,而奚采桑亦承认谢红殿和伍彩云也是她所杀,在她们还想对江爱天白欣如下手时被无情天下无双的暗器当场击毙了。   而古今栏之战,黄天星惨死在自己一直信任的心腹叶朱颜和敖近铁手中,追命虽被锁住双脚被群邪围攻,好在殷乘风和蓝元山及时杀到最终歼灭群邪,而走投无路的叶朱颜亦选择了投崖自尽,但是黄天星惨死东堡就此群龙无首,黄天星又无后,听说东堡的几位长老决定去乡下找黄天星的一位侄子由他继任东堡之位,一个不懂武功的乡下青年要来继承东堡如此大的产业恐怕未来之路也是难料,是福是祸更是难说。   殷乘风虽得知杀害至爱的凶手已经被无情所杀但仍旧甚恨这恶魔未能死在自己手中,可就算亲手杀了奚采桑又能如何?而伍彩云的惨死更是他心中永远都无法抹去的伤痕,他就像一具行尸走肉般带着彩云的尸体回了南寨。所有的雄心壮志都已经烟消云散了,至爱的离去让他明白了他真正最重视的是什么,可惜已经太晚了,同时也感叹好友周白宇竟沦落到这种可悲的死法,走上江湖之路就是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再也回不了头,如果周白宇死在血战灭绝王那一役中,和师父伍刚中那样死在灭绝王的掌下,那他或许现在仍旧会为世人所敬仰的大侠,可是现在蓝元山收敛了妻子的尸体后就宣布把西镇的产业全部捐给了一座寺院,而他也在那座寺院中落发为僧要用一生来忏悔自己因为权欲挑起四大世家内斗造成如此多的伤亡的可悲后果,人们对他大彻大悟后的表现也是感叹不已,这世上又少了一个江湖大豪。   白欣如则收敛了丈夫的尸体在灵堂披麻戴孝,但却是欲哭无泪,因为这个丈夫实在是让她失望到了极点,活着的时候让自己蒙受羞耻,连死都要死得如此难看,数日后她被义父龙放啸接去了风云镖局,北城城主之位则由周白宇之弟周成宇执掌。   各人都有了各人的结局,这件事情似乎结束了,但真的结束了吗?   “大师兄,这次事情竟弄到这种地步,虽然凶手已经被诛杀了但是四大世家弄到这般田地可谓名存实亡,殷乘风失意于江湖,蓝元山出家为僧,周白宇黄天星惨死,该救的我们却始终没能救到,真是令人遗憾啊”追命叹息道。   “三师弟,我又何尝不是有此遗憾,而且我对这件事情仍有不少疑虑未消,叶朱颜他们几个一直野心勃勃想要取代四大世家我可以理解,但他们这几人是如此凑在一起的呢?我总觉得这件事情背后似乎有一只无形的黑手在操纵着这一切,他们几个只是被那个人操纵的傀儡,可惜古今栏一战他们全部死绝,没能留下一个活口,这条线索就此断了,恐怕又要如我们破“十三凶徒”一案那样指挥十三凶徒的头儿始终不知底细让他继续逍遥法外”坐在轮椅上的无情叹道。   “嗯,照师兄这么一说,我查奸杀案时也有些未解之迷,谢红殿尸体是由当地仵作检验的,经检验认为她死前未受侵犯,但这几日重新验尸发现她死前其实曾受过强暴,只因尸体被精心清理过了才在初时未被查出,而奚采桑曾言她未来得及强暴谢红殿,这就令人不解了。而伍彩云的尸身下身外阴和后肛撕裂惨不忍睹,而这是在其他被奚采桑奸杀的女性身上未出现过的伤痕,这颇为奇怪,而且据白欣如回忆当日奚采桑她们和她一起呆在北城,虽然彩云是在北城附近的竹林中被奸杀的,但她觉得当日奚采桑似乎并未离开过北城,她若未离开北城自然不可能奸杀彩云,莫非凶手其实是另有其人?但据你所言奚采桑曾承认彩云是她奸杀的?”   追命托着下巴道。   “是啊,奚采桑确实这么说过,但像她这样心理变态的连环奸杀犯将奸杀江湖成名侠女视为自己的一种自豪的战绩拿来炫耀,有时即使是有人冒她的名行凶后她也会把事揽在自己身上,可惜我当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只是一心要置她于死地,结果当场把她钉成了个刺猬,事后想想实在后悔,她一死线索也就此断了,也不知她们是否还有同伙,是否背后有人主使她们做下这些丧心病狂之事?”   “算了,师兄,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对这种丧心病狂的恶魔换成我当时恐怕也会怒火冲天一脚踩爆她的脑袋,只是可惜了周白宇,我两年前还跟他以白欣如一起护卫过风云镖局的解救西南旱灾的黄金诛杀过无谓先生和无敌公子,那时的他完全就是个满腔热忱正气凛然的侠少,只是可惜如今竟落到这般可悲的下场,人啊,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啊,听说白欣如还怀了他的孩子,才成婚几个月就当了寡妇,丈夫又死得如此不光彩,她以后的日子可难过啊,上次破幽冥山庄一案时殷乘风和伍彩云实乃一对壁人,可惜如今天人永隔,实在是天道不公啊,殷乘风如今宛若行尸走肉一般,恐怕也没什么精神再经营南寨,而蓝元山此次责任颇大而他也出家为僧要忏悔一生,正道受此大挫可谓道消魔长,这段时间江湖恐怕又要不太平了。”   “师弟,听说蓝元山要到金印寺出家为僧,但是我听说金印寺最近出了一桩相当可怕的案子,寺中的一位佛门高僧练功走火入魔竟冲出寺外在附近屡屡食人且奸杀女子,只因他武功太高当地的捕快都无法制住他还被他打死打伤十几人,蓝元山到那里出家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呢?”   “哦,竟有此事,师兄,我马上就去金印寺查证此事。”   “少主,真是可惜,差一点就杀了追命了,但是叶朱颜这帮废物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好机会就这么错过了,到头来落的全军覆没的下场。”   “算了,至少他们成功除掉了黄天星这老不死,如今东堡几个老家伙正急着从乡下接他那个侄子来继承堡主之位,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那小子早让我们用化尸水化成脓水种庄稼了,他们找去的我准备好的冒牌货只是能让我更快控制住东堡,北城由周成宇执掌等于落在我手中,殷乘风活着跟死了也已经没多大区别,只是南寨暂时是无法控制,也罢,就让他再多活几天,机会还会有的。蓝元山这老狐狸还真会装腔作势还剃了头发当和尚?”   “少主,我看他是想借机把自己的财产献给那四头秃驴,想要参加他们修练魔功,只是一个秃驴前几日修练魔功出了岔子狂性大发冲出寺外食人强奸惹下了极大的麻烦,其他三个想要将他擒回但却始终无法找到他,追命已经出发去了金印寺,金印寺的秘密恐怕已经是很难再保住了。”   “不错,他们几个已经留不得了,就算没这事我也早想除掉他们了,如果让他们落在四大名捕的手中就会供出我们的秘密,到时我们必然死无葬身之地,马上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动身去金印寺。”   金印寺附近的一座小村庄内笼罩着恐怖的气氛,一家家农户的门口竟都安着木制的削尖的栅栏,一家家的窗内都没掌灯,像是在躲避着什么恐怖的东西。   “娘,我好怕,和尚爷爷今夜还会来吗?他会来吃我们吗?”   “不会的,狗娃,和尚爷爷昨晚已经吃吃过了,他今晚可能到别的村去吃。”   “唉,你这蠢婆娘,你跟孩子说这个干什么啊?你想吓死他不成?圣僧是渡恶业渡的太多才会落到这个地步啊,这一带中邪的人都找他们去救,他们佛法无边可惜也会落的被邪魔缠身的下场,连捕快爷们也制不住他,如今不是去找官府抓人而是要找其他高僧真人来降妖啊。”   “可咱们上那去找这高僧真人的什么人啊?”   “村长他们已经凑钱去想办法了,过不了多久或许”那男人话音未落,村外已经响起了一阵鬼哭狼嚎般的怪叫声。   “我好饿我好饿啊我饿死了给我肉,我要人肉啊”这声音直把门板窗栏都震得格格响,把一家三口吓得全部抱成一团。   “来了他来了别出声别出声”男人颤抖道。   “狗娃,别别出声,千万别出声啊”那女人更是吓得魂不附体。   “和尚爷爷,和尚爷爷今天又来我们村了唔”天真的孩子并没感到害怕但已被母亲捂住了嘴巴。   “我要吃肉,我我还要女人我要吃女人的奶子吃女人的屁股哈哈哈哈我要干死她们,操我是圣僧,我要普渡众生啊,你们他妈的都关起门来以为我就没办法了?我是如来佛祖,我上天下地唯我独尊”那恐怖的声音又再响起,一记记沉重的脚步声在村中响起。   “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玉皇大帝,土地公公,灶火爷啊,求你们显显灵,如果我们家这次能避过这场大难,我必然天天烧香拜”男人向满天神佛祈求之声未完,“轰”的一声巨响,他家的半堵墙已经倒了下来,一个壮硕的身影已经直冲了进来。   只见那壮汉光着头,一身尽是破洞的僧衣,雪白的长须上尽是斑斑血迹,狮子鼻鲶鱼嘴,一双铜铃般的大眼射出无限的杀气和淫欲,昔日宝象庄严的气度已经荡然无存,如今拥有的只是比凶神恶煞更恐怖的尊容。   “啊,圣僧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这些年可一直上金印寺烧香拜佛啊,求您”那男人吓得从床上跳起跪在地上一个劲磕头。   “操你娘,佛爷吃你的肉是看的起你”那恶僧一把揪起那男人的衣领张开大口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妈呀”男人惨叫声可谓惊天动地,任谁肩上一块肉被咬掉恐怕都要如此,但那恶僧把肉含在口中嚼了两下很不满意的一口吐在地上。   “呸,又酸又臭的烂肉,乡下泥腿子的肉就是这么难吃,佛爷就一口口咬死你”那恶僧凶性大发竟真的一口口把他胸口小腹上的肉一块块咬下吐在地上。   “啊佛爷,你杀了我吧啊”那男人只是个平常的农夫如何经得起这般折腾转眼间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痛得魂飞魄散只求速死。   “佛爷,求你放过他吧,你要吃就吃我吧”那个叫四娘的农妇把孩子用被子紧盖着跳下床头跪在地上求道。   “嗯,长得还过得去,好吧,我不吃他了我要干你”恶僧看那农妇长得还算有几分姿色,两腿间裤裆顿时高高顶起,把已经只剩半条命的男人往床上一扔然后一把抓起那农妇几下就把她的衣裤剥个精光,露出小麦般健康的肤色和丰满的肉体。   “啊佛爷求你别别在这里”四娘羞愧难当,她其实也是抱着舍身满足这恶僧的需要来救丈夫和孩子,可是如今当着他们的面被剥个赤身露体真是让她无地自容,唯有闭上双眼苦苦哀求。   “操佛爷在这里干爷是看得起你就是要让你这废物男人和小杂种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这可是你们几世修来的福气啊来好好享受一下佛爷的小和尚吧,被佛爷干过的骚货全都快乐到去了极乐世界啊”那恶僧淫笑着猛一挺腰,一根二尺多长的恐怖龙根从裤裆间弹出。   “啊,这这”四娘一生也只看过丈夫和儿子胯间的阳物,如何见过这等恐怖的凶器,吓得双目紧闭转过头不敢再看。   “哈哈哈哈佛爷的小和尚吓得你了吗?乡下泥腿子就是没见识,佛爷很快就会让你舒服到欲仙欲死的,张开嘴给我含着”那恶僧淫笑着撬开四娘的嘴,把他的小和尚直插入对方口中。   “唔唔唔”四娘只感自己的喉咙都快要被撑爆掉了,丈夫从未要求过自己进行口交,而第一次口交就是如此粗壮的凶器,那凶器的龙头就如一团铁疙瘩一般又臭又硬,那胯间的黑毛简直就像一根根钢针扎得她脸生痛。   “金屏佛爷,你你饶了我娘子吧”那已经重伤的男人失血过多已经离死不远眼看着妻子受到这样的羞辱,拼足力气哀求着这恶僧。   “操,知道本圣僧是金屏还那么多废话,你那淫骚下贱的老婆已经被天魔附体了,你跟她干过你也被天魔附体,还有你们的孩子也是天魔的种,你们三个留在世上只会残害众生,我吃你们的肉是在帮你们驱除邪魔让你们来世做个清清白白的好人,你们竟敢如此是非不分”那金屏一脸怒气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般吼道。   “天魔附体”浑身剧痛难当的男人身上的伤口不断流着血,他眼前已经是一片模糊,头脑中也是一片混乱,自己和四娘真被天魔附体了?狗娃也是天魔的种?   可是自己怎么从来都没觉得呢?   至少在一个月前金印寺的四位大师还是这个村村民心中崇敬的圣僧,多年来金印寺周围的孩子女人男人经常会染上一种怪病昏迷不醒药石无医,请了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   这时金印寺的主持降龙大师出面称此地已经被天魔入侵了,只有他们四人以无上的佛法才能驱散天魔下的魔气,而送去金印寺的那些病人经过四位大师的佛法治疗后全都恢复了神智,众百姓自然视他们为活菩萨,把积蓄的金银送去酬谢,四位大师则称此举只为普渡众生并非是为了求财,再三推辞不过才收了一半。   这些年来被四位大师以佛法渡劫的人起码有数百人,他们在百姓心目中简直就是活佛转世,他们说的任何话都深信不疑。   然而一月之前一件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四大圣僧中的金屏大师突然发了疯,冲入附近的村庄抓到人就咬,甚至还将对方的血肉吞食入肚,声称吃人是为了救人,只是这般救人的行为就算是村民对他再如此崇敬也吃不消,一个壮汉在三柱香的时间里就被他啃成一堆枯骨。   更恐怖的是金屏不但吃人还奸淫女人,凡是被他看中的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女人马上就被他剥光了在光天化日之下奸淫,他身下那杆小和尚简直就宛若一根恐怖的巨棒,被他干过的女人无不爆阴惨死,而在奸淫过程中他仍不忘一口口咬掉女人身上的肉,这位昔日的圣僧已经跟邪魔没有任何区别了。   县里的捕快知道发生这等恐怖的惨案后也不敢怠慢,带上大队人马来抓这恶僧,但结果带头的马捕头被金屏当场活活咬死,十几个捕头伤亡惨重跟本不是他的对手。   那金屏据说自小修练“不死神功”浑身铜皮铁骨刀枪不入,昔日在江湖上本就是一等一的高手,再加上他此时已经疯癫更是凶狠无比,金印寺的其他三位大师也曾下山想要抓他回去但每次都让他逃遁而去,久而久之村民都听说这位金屏大师与被天魔附体的村民接触过多结果自己也让邪魔上了身,他由圣转邪变得更加厉害,不少当地的村民已经吓得抛下房子庄稼带着妻儿远逃他乡,而剩下的不愿意走的则是舍不得家里的这些可怜的财产,没有了房子和田地,就算带着妻儿逃到异乡又如何安生呢?也许再过上一段时间村长就能找来能降妖除魔的僧人真人降伏金屏,或许再过上一段时间金屏自己就能恢复神智,四娘一家就是抱着这种心态不走,可惜这侥幸心理终究害了他们。   “唔唔唔”四娘双眼翻白,那炙热的凶器在她口中搅动着,恶心热烫的液体不断冲入她的喉中和腹中几乎快把她呛死了。   “和尚爷爷,你是坏人,放开我娘”扎着冲天辫的狗娃只有四岁但也看得出这个昔日慈祥的和尚爷爷正在欺负娘,娘显得非常痛苦,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和尚爷爷两腿间会长出如此长的一根棒子,当下从被窝里钻出来直扑向金屏。   “狗娃别别”重伤的男人想要拉住儿子,可是他连动不下都困难如何能站得起来。   狗娃张开小嘴一口咬住金屏的小腿想要迫他放开娘,但只感到牙齿像是咬到一块坚硬的铁块,顿感牙齿都松动了,小嘴里流出血来。   “操,你这小魔种竟敢咬佛爷?咬啊,用力咬啊,你咬我?我咬死你的淫骚贱娘亲啊”金屏狂笑着拔出小和尚,然后提起已经呈半昏迷状态的四娘张开犹血淌着鲜血的大口,一口啃住四娘丰满壮硕的乳房。   “啊呀”四娘只感胸前一痛,金屏竟含住她的乳房吸吮着她的乳汁,把她羞得快要晕过去了,只得用双手奋力推动着金屏的肩头。   “佛爷,求你不要啊啊”四娘只感胸口越来越痛,金屏的牙齿已经深入她的乳房,大量香甜的乳汁涌入他的口中,把他美得眉飞色舞。   “和尚爷爷,不要咬娘的奶奶,求求你了”狗娃看娘如此痛苦,不敢再咬金屏唯有松口求饶着。   “佛爷,你要吃就吃我吧,你要要我的身子也尽管拿去,只求你别吃我老公孩子”四娘料定自己是活不成了,但只盼能用自己的命换老公和孩子的命。   “嘿嘿,你这泥腿子女人的奶水味道还真不错,平时可就便宜了你那小畜生了,你那泥腿子老公也喝过不少吧,今天我就干死你再把你这对大奶子咬下来做纪念,也是我驱魔除妖的又一大功绩,你那老公肉太臭送给我也不要,不过你那小杂种倒是细皮嫩肉,我会把他煮熟了吃,那才叫够味啊”金屏松开布满牙痕的乳房狂笑道。   “天哪,我们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事上天要这样惩罚我们啊?”   四娘彻底绝望了仰天发出凄凉的哀嚎,狗娃也已经捂着小脸痛哭,而床上的男人已经垂下了头没有了声息。   “简直废话,你们这些邪魔外道佛爷岂有不除之理?就让佛爷用小和尚帮你好好去一下你的恶业吧”金屏淫笑着将四娘举起,那二尺长的凶器对准了她两腿间黑乎乎毛茸茸的阴部。   “不不让我死吧”四娘两目泪流不止双腿并拢在一起想做最后的抵抗,虽然她很清楚自己这种抵抗是徒劳的。   “骚货,看佛爷今日替天行道”金屏抓住四娘往下一按,粗壮的凶器直撞开她的双腿直冲向她腿间的秘处。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灰影闪电般从墙洞外窜入一脚正喘在金屏那正要突入四娘下身的凶器,几乎同时第二脚正中他的丹田,第三第四脚中他的左右肩头。   “啊”金屏只感他的宝贝像是被铁锤狠砸了一下,接着丹田受到重踢真气一泄,同时双肩一麻手不由一松,四娘自空中落下被那灰影接住轻轻抛在床上,而狗娃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被他轻送到了床上。   “蹦”金屏壮硕的身子直撞破出屋飞出数丈外重重撞在一颗一人把的大树上,把树杆撞得直摇晃,树叶更是掉个不停。   “大嫂,你别慌,照顾好孩子,你相爷他节哀顺便,我是京城来的捕快,特来拿这恶僧来归案”那灰衣人轻声道一边帮四娘赤裸的身子盖上被子。   “捕快官爷,求你救救我们这这恶魔他害死了狗娃他爹”四娘和狗女士抱住男人血淋淋的尸体痛哭。   “放心,我会为你们讨回公道”灰衣人强忍着心中的无穷怒火转身出屋。   “操,是什么邪魔外道敢偷袭你家佛爷,是你你是谁”金屏吃了四记重脚片刻间已然恍若无事般站起,“不死神功”确是了得。   “阁下就是金屏大师,在下四大名捕排行第三的追命,特来拿你归案”灰衣人朗声道。   金屏定睛观看,来者看起来四十岁左右一身灰衣,充满了一股饱经风霜看破世情般的颓废之态,但双目中精光四射显示出对方内力深不可测。   “追命?你这是追命?你们四大邪捕早就被天魔附体了,今日佛爷就要在这里替天行道,先杀你追命,再诛无情铁手冷血,杀杀杀杀杀”金屏表面无事实则中脚处痛得厉害,尤其是命根上那一脚几乎痛得没了感觉,这痛楚更是让他疯狂到了极点。   “看啊,那人和金屏佛爷斗起来了,他好像挺厉害的,他能不能降伏佛爷啊?”   “难说啊,佛爷可是菩萨转世金身护体,刀都砍不进去啊,如今让天魔附全更是厉害,凡是是伤不了他的,只能请法力高强之人才能降他。”   “我看那人说不定就是法力高强的大师啊,佛爷被邪魔附体惊动了玉皇大帝,他派了护法大神下界来擒拿天魔了。”   “护法大神不是应该是金盔金甲身高数丈吗?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啊!”   “你懂什么,护法大神到了凡间借了凡人的肉身便于行事罢了”刚才还躲在屋中不敢出来的村民如今看事情有变一个个探出脑袋甚至走出屋外聊天看起了热闹来了。   “来啊,踢我啊,佛爷有不死之身,尽管来踢我啊”金屏倚仗有“不死神功”护体不闪不避全身破绽大露,猛得一拳直捣向追命的心窝。   但追命身法是何等快捷,只一瞬间已经转至金屏身后连环数腿正中他的膝弯肘部,显然是想要断他四肢擒住他。   “啊,好卑鄙啊”金屏四肢关节受到重踢疼痛难当,但他护体神功厉害再加上人已疯癫身形狂转,无数拳脚向追命袭来。   追命亦感觉到对方拳脚劲道之强若是被打中非受内伤不可,亦将轻功发挥到极至,金屏转得快他就转得更快,一双铁脚不时突破对方的防线在对方身上踢上一下,把个金屏痛得怪叫连连但始终无法将他重创。   “臭捕快,有种别逃跟佛爷堂堂正正一战!金屏头上青筋都暴了出来,双眼赤红一片,猛然间浑身一震,一股强大的罡气从体内爆发出来。   追命一惊只感一道无形气劲扑面而来,他在空中一仰身避过,无形气劲正中那颗大树,只听得“嚓”一声,一个抱的大树硬生生从当中断成了两截。   “好厉害”追命暗自心惊,隔空掌力能够斩断如此粗的一棵大树,此人的掌力之强简直可比当年的无敌公子以及“血手”石幽明了,他刚才就全力以赴的话自己恐怕就不是他的对手。   而此时金屏脸上的肌肉狂抖个不停像是兴奋难当却又异常痛苦,双手狂挥一道道无形掌力挥出顿时把周围数丈外的房屋树木全都劈个稀烂,甚至站在远处看热闹的村民都受到了波及,只是飞出的砖石就已经砸得他们头破血流四散奔逃。   “杀光你们,吃光你们我要吃女人的奶子还要骚逼我要吃小孩”金屏功力暴涨但却似乎争法控制住自己招术全无,不理会追命直扑向村民。   没办法了,想要活捉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再拖下去只会令更多的无辜惨死,只有痛下杀手了。   追命把心一横,将毕生功力都凝聚于双腿之上,身形一晃已然跃至金屏头顶一脚狠狠踩在他的天灵盖上。   “咔嚓”一声,拥有“不死神功”护体的金屏的天灵盖一下子凹陷进去,几乎同时第二脚踹在他的面门上,而第三脚则中他的后脑,这两脚踢的实在太快,在常人眼中就像是两脚同时踢中金屏的面门和后脑,第四脚中心脏,第五脚中下阴。   追命在一瞬间像是变成了五个人同时踢出五脚正中金屏的五处要害,但亦感到双脚上传来一股强大的护体气劲震得他脚趾麻痛难当直退出数丈外。   金屏连中五脚后像是完全呆怔住了,已经塌陷的鼻梁还有双眼双耳口中不断淌下鲜血,心口处的胸骨已经下陷,下身的小和尚连同两个肉袋已经爆缸血肉模糊,但他仍旧一步步向前走口中喃喃道:“可可惜我都快都快练成练成虚妄魔魔啊我好恨啊。”   金屏发出人生中最后一次惨嚎,同时把最后的内力凝聚起来一掌劈向追命,追命早有防备闪至一旁,强大的掌力竟把他身后的一片空地劈出一道十几丈长的裂缝,如果被劈个正中那是必死无疑。   金屏最后一击也落空了顿时浑身宛若散架一般瘫软在地上,这个穷凶极恶的食人疯僧终于下了地狱,但留给追命的震憾却是如此强烈。   为什么一个圣僧变蜕变成如此恐怖的魔僧?刚才他施展出的内力异常惊人远在自己之上,可是他却又似乎无法控制这股力量,虚妄魔功?这不是传说中的天下第一魔功吗?金屏临死前提到它,难道说他修练的就是虚妄魔功?金印寺其他三位大师是否也修练了这种魔功呢?这当中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呢?追命望着金屏的尸体沉思着。   不远处的庄稼地里,方应看和阿杜隐藏在其中看完了刚才的一幕。   “少主,金屏完了,看来他修练魔功出了岔子才会弄得这步田地,这魔功口决不全强行修练确是凶险,少主你。”   “放心吧,我可不是这四个蠢如猪的秃驴,这些年来我修练一直非常小心,这回看来我们大可来个借刀杀人,让追命替我们除掉这剩下三头秃驴,同时我还要收回他们这些年修练魔功的成果,至于蓝元山嘛,嘿嘿。”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第13章 虚妄魔功 斩杀秃驴   “哦,你是说凡是送去金印寺驱魔后回来的男女老少几年后都会因身体衰弱而亡?”   追命问道。   “是啊,这位官爷,只因他们被天魔邪毒入体,就算四位法师以莫大的佛法为他们驱出邪毒,但身体已近油尽灯枯,所以能够多活几年也是天大的福份了,可惜金屏大师驱魔太多最后自己也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可叹可悲啊”小村的村长吴老四摇头叹道。   刚才那场激烈战斗之后金屏的尸体已经暂时放在一棵大树下,而那户农户的男主人伤重而死,他的妻子四娘和狗娃哭得跟泪人似的,原本一个欢乐的家庭就此毁了。   “这金屏的武功着实了得,那么金印寺的其他三位大师武功都跟他差不多吗?”   追命问道。   “这,这小老儿就不清楚了,我想应该都差不多吧,官爷,你不会是认为其他三位大师也会被邪魔上身来这里吃人吧?唉,一个已经够吓人了,要是再来三个,我们全村人真的只能都搬走了,这日子可没法过了”吴老四吓得脸色煞白。   “老丈你别乱想,我只是随口问问,只是金印寺在这一带的信徒一定很多吧?”   追命忙道。   “是啊,要说本村中人大多都是金印寺的信徒,每年送入寺中的香火钱也有一百多两,还不就是求个太平,钱是身外之物,关键还是能够一家太太平平过日子,要说前段时间县太爷似乎不满意四位大师广收信徒之事曾派人警告他们,结果县太爷的独子也让天魔邪毒入侵了”吴老四压低声音道。   “有这种事?那县太爷的独子最后也是得靠四位大师施法才能保住性命了?”   “那是当然,四位大师乃是活菩萨下凡,慈悲为怀以怨报德,县太爷明明得罪了他们可是依旧不计前嫌为他的独子施法驱除了邪毒,县太爷感恩戴德于是不再为难四位大师了,只是可惜了金屏大师啊”吴老四一边说一边看着树下金屏的尸体感叹着,而旁边的一众村民更是围着金屏的尸体跪拜祷告显得甚是悲痛。   “坏蛋,这和尚爷爷是坏蛋”头上围着条白巾的狗娃从一旁跑过来抓起一块石头砸金屏的尸体。   “狗娃,不得亵渎金屏大师的尸身”吴老四恼怒上前拉住他道。   “和尚爷爷是坏蛋,他咬死我爹还欺负我娘,我要替我爹娘报仇”狗娃小眼睛中满是仇恨和愤怒之火。   “住口,大师他天性善良救人无数,若非他尽心竭力为我们驱除天魔也不至落得被驱魔上身失控的下场,他这可是舍身啖魔啊,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他本来的意愿全是天魔的错,你怎么能怪罪在他身上?”   吴老四大声斥喝道。   “我不听,我不听”狗娃把小脑袋狂摇,一旁流着眼泪的四娘上前拉过狗娃道:“好了好了,别再闹了,你爹刚死你就轻静点不行吗?”   “四娘,你好好管管你家狗娃,怎么如此不晓事,好在大师宽容慈厚就算已经离世也必不会怪罪于他,你带他快点离开吧”吴老四大声道。   “好好,我们马上就走”四娘无奈强忍悲伤抱起狗娃就走,狗娃犹自不服哭骂着。   看着这一幕,追命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强烈的恶心感,一个如此丧心病狂的魔僧死后居然还会被受害者们如此百般崇敬称颂实在是可悲,然而对于这帮被迷信愚弄欺骗的愚民们又是很难让他们醒悟过来。   哼,这事甚是古怪,所有被邪毒入侵的人都会被四个和尚花上七七四十九天治好,但如何医治的过程却无人得知,而事实上他们都在几年后因身体衰弱而亡,这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呢?这件事里面得到最大利益的无疑是那个四所谓的活菩萨,既获得了莫大的名望每年获得的香油钱也是数之不尽。   县太爷要为难他们马上他的儿子也出了事,又是蒙四个和尚的搭救保住性命,怎么看这都是一个不怎么高明的花招,虚妄魔功!这和这一连串的事件必有关联。   金印寺里一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蓝元山把自己全部的家产都捐给了金印寺还在其中出家为僧,是出于忏悔还是另有所图呢?   降虎头陀本就是金印寺主持,精擅“多罗咤天印”伏龙山人技出五台山清凉寺、练就一身“小般若禅功”银扇罗汉本是少林派高手,“金刚不坏禅功”已练至第八层。金屏原是峨嵋山“万年寺”的护法,“不死神功”亦极有造诣,加上蓝元山身怀“以一功破万功”的“远阑神功”可说是集各门内功高手于一寺。   看来必须要进金印寺去好好探一下了,追命心中拿定了主意。   黑暗的石屋内,两条赤裸的肉体正在激烈纠缠在一起,压在上面的是一具八尺多的壮硕熊躯,那贲起的如何铁铸肌的虎臂正紧扣着一双修长的美腿。   “吼吼吼”“啊啊啊”粗旷淫浪的声音在屋内回荡不绝着,那壮汉光着头头上还烫着香疤乃是一名僧人,而身下的女子长发遮面满身都是汗水,那洁白晶莹的肉体上遍布青紫,但她似乎颇为享受紧搂着那裸僧。   那裸僧凭借着强壮的体魄像打桩般一下下将他那粗壮的小和尚在裸女下身疯狂抽插着,黄浊的精水和白浊的阴精飞溅在二人胯间顺着腿脚不断淌在地上已经积成一片,那淫秽腥骚之气更加浓烈。   “操你妈逼,你个骚货给老子用力啊”裸僧像是想到什么愤怒之事,下身猛得一挺把那裸女操得尖声淫叫不止,两条玉腿紧夹在他腰间,十只足趾更是挤成一团,媚眼如丝小口大张,香舌伸出唇外,唾液横流分明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淫浪之态。   “主人,贱奴还要”那裸女的长发荡至一边,露出她的面目,竟是失踪多年的峨嵋派女掌门清一。   “呸,当老子宝刀已钝吗?我今天就操死你”裸僧显然是被清一激怒了,把那二尺长的小和尚在清一的子宫内疯狂搅动,把她刺激的双眼翻白螓首狂舞,双手乱抓,胸前一对硕大的乳房不断晃荡着甚至溢出大量乳白色的奶水,垂至臀间的长发也甩起抽打在裸僧的肩背上。   裸僧一口含住清一的大奶子大口吸吮着她乳中甘甜的奶水,那感觉真是像上了天堂一般,真是痛快啊。   “大哥,姓蓝的等在外面,你你是不是”门外传来嗡声嗡气的声音。   “操他妈逼啊,知道了,让他再等会儿,我马上就好”裸僧怒吼着运起魔功心法,吸纳着清一体内的纯阴真气。   清一跟他连续交欢了两个多时辰已经精疲力竭,再经他狂吸内力顿时浑身抽搐大量阴精暴泄而出,浑身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似的瘫软在裸僧的怀中,但脸上却尽是痴迷快乐的神情没有丝毫痛苦之色。   裸僧将吸纳的纯阴真气纳入丹田之后在体内转运了数大周天,又将部分内力重新灌入清一丹田之内后缓缓将沾满淫水的小和尚拔出把清一赤裸的身子往旁边草堆里一抛,然后就运功调息,只感自己的内力又有所增进,但这点进步不足以让他感到喜悦,一想到最近发生的烦心事就让他恨不得把眼前的一切都毁掉。   “别装死,起来舔我的脚”裸僧狠踹了瘫软在一边的清一一脚,清一像是清醒了些伸出小舌舔着裸僧的脚趾宛若一条恭顺的母狗“主人,对不住,下次下次贱奴一定服侍到你开心。”   “看到你这母狗的恶心样就让我要吐,呸”裸僧一口痰朝着清一脸上吐去,清一不躲不闪一张嘴竟把那口浓痰吞入口中咽下还抹着口角一脸媚笑道:“主人别生气,有什么气尽管泄在贱奴身上好了,主人的口水是世上最甜的水。”   昔日刚烈的峨眉派掌门如今已经完全沦为一头恬不知耻的淫浪雌兽,如果晚衣和莹莹看到的话肯定会怀疑自己在做一场恶梦的。   “操,真他妈的贱,把嘴张大些,佛爷要尿了”裸僧把变软的小和尚一扬一股黄色的腥臭尿水直射入清一的口中。   “嗯嗯”清一张大小口将裸僧的尿水尽数接在口中饮下,一部分尿水顺着口角淌在颈间乳间滴在地上,如此丧失人格的可悲行径在她身上却看不到一点羞耻和愤怒,那迷醉的眼神和陶醉的娇态似乎非常享受裸僧的尿水。   裸僧尿得痛快把小和尚一摆,尿水浇得清一头脸长发上全是,清一娇嗔道:“主人,贱奴要喝你的圣水啊,你给我喝嘛”无力的小手轻轻拂过沾着尿水的长发。   “哈哈哈,贱奴果然就是贱奴,懂得怎么哄佛爷开心,好,今天我的心情已经好一些了,明天你再服侍二爷和四爷,今晚不用你陪了”裸僧的心情似乎好了些,捡起一边的一件僧袍往身上一披穿上僧鞋开门。   门口站着个矮胖和尚,脸上显得甚是焦急,见那裸僧出来了急道:“大哥,你可办完事了,唉,老三惹下的这麻烦可真是不小,再这样下去我们。”   “不必说了,我们出去见姓蓝的,看来这次他还真是咬住了我们的七寸了”裸僧恨恨道。   “主人,办完事再来好好慰劳贱奴啊”身后瘫软在草堆尿水和淫水中的清一依旧发出荡人心魄的淫叫声,简直就像在用猫抓搔着二僧的心一般。   “操,这骚货真是越来越骚了”那矮胖和尚裤裆间一鼓,眼中透射出野兽嚼食般的兽欲。   “好了,先把正事解决了再来料理她,走吧”裸僧把门一关然后上了锁和矮胖和尚顺着昏暗的通道的阶梯走了上去。   庄严的大雄宝殿前坐着一个蓝衣的中年人正是昔日的西镇镇主蓝元山,他此时已经是一身便装脸上显得甚是平静,而他旁则是个高瘦的六十多岁的老僧,似乎一阵风都能吹散他的骨头但是双眼中透出的精光却显示出他是个内外功都达化境的高手。   “阿弥陀佛,蓝施主,唉,你怎么还是不肯罢休啊,贫僧已经说过几次你与佛无缘,我金印寺亦不缺财物,你变卖西镇家产换来的三百万两银子的银票我是不会收的”那裸僧一身僧袍胸前挂着佛珠一脸宝象庄严的慈眉善目,花白的长须已过胸口,正是金印寺的主执降龙大师。而那矮胖和尚一脸络腮胡子生得甚是凶恶,双手显得甚是粗大,乃是伏虎大师,而乃高瘦老僧则是银扇大师。   “大师,我这一生罪恶深重,为了一已的私心和权欲害得爱妻惨死朋友蒙难,本该一死以谢天下,只是死则死矣却也于事无补,所以想要拜入金印寺高僧门下削发为僧,这些金银乃是身外之物,蓝某自然知道大师绝不会在乎这些东西,只是金印寺一向乐善好施拯救饥民灾民无数,这些钱还是由大师们用来拯救苍生更加合适,还请大师不要推辞了”蓝元山诚恳道。   “唉,蓝施主啊,你向佛之心虽诚但是人生在于一个缘字,我看你红尘未尽,权欲功名仍旧缠绕在你的心中啊,你想拜入金印寺也不是真的想要出家为僧了断红尘吧,为的还是那档子事”降龙收起了虚伪的笑容双眼透出一股杀气,伏虎和银扇亦是身子一紧四拳紧握。   “哈哈哈,大师,既然如此我也就实说了吧,不错,我来此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和几位大师共参神功,到时这三百万两银子就是你们的了,我可助各位修成神功到时大家各得所需要称霸江湖也是等闲之事”蓝元山笑道。   “放屁,姓蓝的,你是什么东西?敢跟我们平起平坐?信不信老子就在这里要了你的狗命”伏虎一开口就一堆污言秽语,这架势那像一个得道高僧倒像是个穿着僧袍的黑道大哥。   “师弟,不要这样嘛,蓝施主,我师弟心直口快得罪之处还望你见谅”降龙口中虽这么说但语气中却是丝毫没有道歉之意。   “那里那里,伏虎大师乃是性情中人,蓝某此来确是想助各位大师修成神功同时也分一杯羹,还望大师成全”蓝元山将双拳一抱道。   “哼,凭什么?”   一直未开口的银扇在一旁冷然道。   “对,我们跟本不需要你这种江湖宵小之助也能修成神功,把你那臭钱拿回去快滚,省得老子动手”伏虎满脸怒容道。   “是吗?三位大师神功无敌,蓝某自然是远远不如,只是为何不见金屏大师啊?蓝某可是听说金屏大师好像在为村民驱魔时让天魔上了身结果狂性大发冲到寺外的附近村庄中咬死咬伤不少的村民,连官府也拿他没办法,这传闻可是真的?”   蓝元山微笑道。   “你他妈的想说什么?我师弟如何关你屁事啊,有屁快放”伏虎一掌拍在身旁的一张茶几上,都是把茶几拍得粉碎,这手掌上功夫着实了得。   “好,伏虎大师的五台山“小般若禅功”果然修至登峰造极的境界,蓝某佩服,只是失了金屏大师三位大师要修成那门神功恐怕很难吧,而且金屏大师在外面闯下这般大祸已经惊动了官府,我有线报称四大名捕也已经开始关注此事近期要派人过来查案,要是一旦查出几位大师在参禅驱魔之外做的一些事情,那对大师们恐怕是大大不利啊”蓝元山好整似暇般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   “你这王八蛋敢威胁我们?”   伏虎环眼一瞪和银扇一前一后已经封住蓝元山的退路,二人俱将内力提升至顶峰,只要他一有异动就同时出手制他于死地,单打独斗他们无必胜把握但要二人联手要杀他不难。   面对两大高手夹攻之势蓝元山却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将茶杯往茶几上一放笑道:“其实当年我无意中窥得几位大师修练神功的秘密就已经想要共参神功,各位大师不杀我灭口也是因为我事先已经做了准备,我若一死几位大师的秘密马上就会传遍整个江湖,到时几位大师就算武功盖世也难敌成百上千为获此神功而来的高手围攻,而四大名捕亦不会放过你们,天下之大恐再无几位大师容身之处,当年几位大师不敢杀我,莫非今日你们就肯冒这个险杀我?”   蓝元山把眉毛一挑冷笑道。   “你你”伏虎浑身颤抖,一双大手也在颤抖,他心里正想像着一拳打进这王八蛋的小腹把他的肠子拉出来绞住他脖子让他生不如死,再捏碎他的手脚拔掉他的卵子逼他吃下去,挖出他的双眼割掉他的鼻子和耳朵,对,这是他最喜欢杀人的方式,他从不喜欢让对手痛痛快快去死,就算要死也要尝尽人间最大的痛苦方泄他心头之恨。   尽管伏虎在心中已经把蓝元山一口气杀了几十遍但始终未敢真正出手,因为降龙还没有发话,而且若真杀了蓝元山后他们的秘密被曝光,那后查可真是不堪设想,经营多年的金印寺不免要毁了,而天下之大他们也恐再无容身之处,到时方应看那小畜生若是不肯帮他们那就拉他下水。   “哈哈哈哈”一直未开口的降龙突然仰天发出大笑,笑声震得大雄宝殿上的瓦片都在“砰砰”响,伏虎和银扇一脸疑惑看着老大,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好,蓝施主,既然你把话挑明了,那贫僧也自然可以让你代替金屏师弟帮我们共参神功,只是丑话说在前面了,你要是心存不良想要过板抽桥那我们就算死也要拉你一起垫背”降龙狞笑道。   “放心吧,降龙大师是明白人,你们有三个,我只有一个,若是想耍花招你们三个还怕我一个吗?要不要我对天赌咒发誓你才肯信?”   蓝元山说罢将一只手朝着天。   “不必了,赌咒发誓这种东西我们从来都不信,誓言是这世上最一文不值的东西,我们相信的永远都是力量,拥有了无敌的力量后那什么都是我们的了,你也是个明白人应该不会犯这种错误”降龙笑着伸手拍了拍蓝元山的肩头,二人相视大笑起来。   笑声未落,降龙闪电般弹起将大雄宝殿的屋顶硬生生穿出一个大洞来,屋顶的瓦片被震得四散乱飞,蓝元山身子一动不动运起“远扬神功”护体内劲,瓦片落在他身前一尺已被弹开,而一旁的伏虎心知屋顶有异,向银扇使了个眼色自己亦跃起从屋顶的大洞穿出。   银扇双目瞪着蓝元山紧靠着他显然是要负责监视对方,毕竟这个合作者的诚意实在令他们怀疑,若三人都追出去了那谁来看着这个家伙?以降龙伏虎之力恐怕能敌他们联手的江湖上也不多了。   蓝元山抬头看了看屋顶的大同微微一笑,看来今晚又有不速之客来了,对方显然是轻功绝顶的高手,天下间有此轻功者不出五人,莫非是他?这样的话自己的计划可就要有变数了。   “鼠辈休走”降龙吼出的同时运起了佛门“狮子吼”的内力,这一喝之威果然惊人,前方的蒙面人身子一僵,虽然只是片刻但已经让自己有时间赶上了。   “多罗咤天印”是源自西藏密宗的神功,与京城六分半堂堂主雷损所修的“快慢九字决”有异曲同工之效,虽然降龙不曾和雷损较量过但江湖上传言二人的武功相差无几。   此时降龙一出手就是“外狮子印”强大的内劲直袭蒙面人的后心,蒙面人心知这招厉害躲闪不及,当下回身就是一脚,掌脚相交之下顿时爆出巨响。   降龙被震得身子倒飞出一丈多高双手隐隐有些发麻,而蒙面人亦被震得一腿酸麻身子直堕而下,双脚踏在地面上直陷进去三寸多深,双方这一拼可谓平分秋色。   但是伏虎也追了上来,他可不会让蒙面人有喘息的机会,双拳直捣对方的心胸,正是五台山的“开山拳”他曾经用这招当场震死五名一流高手以及打碎一块半尺厚的石碑,刚才没用在蓝元山的身上此时正好用这蒙面人给他好好发泄。   蒙面人和降龙硬拼一招一腿震得酸麻回气不及,此时伏虎杀到显然很难再接下他这开山裂石的两拳,但他身经百战身形一扭从不可思议的角度避开了对方的双拳同时右脚闪电般直硬伏虎的小腹。   伏虎双拳落空不过也反应神速,右臂急劈而下直斩对方的足胫,但蒙面人脚踢对方小腹亦只是虚招,右脚劲道一收在地面上用力一踩顿时腾身而起直跃向房顶。   “操,无胆鼠辈”伏虎判断失误反让对手脱身不由得恼羞成怒恨不得把那蒙面人抓过来撕成碎片。   但降龙又出手了,“多罗喀天印”的“宝瓶印”已然出手了,密宗手印加上强大的内力宛若一个瓶状气罩将蒙面人的身形完全罩在其中,蒙古人在他的气劲笼罩之下只感头晕目眩随时都像是要被挤碎一般。   伏虎眼见大哥出手困住那蒙面人不禁心中大喜道:“大哥,让我来,我非把这家伙拆皮煎骨不可”说罢招术一变化拳为爪用的乃是“大力金刚爪”只要被他这双铁爪抓住任对方内力多高也非皮开肉绽不可。   蒙面人心知以一敌二并无多少胜算,若是银扇和蓝元山亦赶来的话他恐怕真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当下猛一挺身双脚化为无数脚影,前距降龙,后挡伏虎。   降龙眼见对方腿影如山亦不敢怠慢,将“多罗喀天印”提升至九成功力,突然眼前的腿影竟变成了爪影而且看招术也是十分熟悉。   掌爪相交之下气劲四溢,降龙只感气血翻腾,是老二!降龙一楞之下随即明白过来连忙收招,而伏虎则被震得口角渗血直撞地面双脚都无法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老二,不要紧吧”降龙忙上前察看伏虎的伤势。   “老大,不打紧,别让这杂种跑了”伏虎咬牙切齿道,降龙抬头一看那蒙面人的身影在房顶上三晃两晃已然消失不见了。   “妈的,这小子真是如奸似鬼”降龙明白了,刚才那蒙面人身陷二人夹击表面上要以一敌二实则腿影尽是虚招,以奇诡的身法从降龙的气罩中脱身,结果二僧收劲不及硬拼一招,而他乘机脱身而去。   “大哥,不能让他跑了,他听见我们跟姓蓝的说话了”伏虎伤势不重稍一回气猛然间跃起要继续追。   “算了,不必追了,他的轻功在我们之上,追也追不上了”降龙抓住伏虎的肩头沉声道。   “这可是可是”伏虎脸涨得通红显然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虽然让他跑了可是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天下间有如此快捷的腿法和高深的轻功的人只有他了,四大名捕排名第三的追命。”   “追命,他已经听到我们的秘密了,那四大名捕马上就要来了,老大怎么办啊?要不我们马上先离开这里避避风头吧”伏虎面露惧色,毕竟四大名捕的名头太响了。   “别慌,我看这次四大名捕未必都到了,事实上他们平时很少有机会一起行动的,如果来的只是追命一人那就好办,我们联手把他做掉尽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修成神功,到时神功大成就算是四大名捕齐聚于此我们不怕他们,就算是诸葛正我龙放啸方歌吟也不会是我们的对手了”降龙抬头看着闪烁着星光的夜空冷笑道。   蓝元山盘膝坐在床上闭目养神,暗中盘算着下一步棋该怎么走,追命已经到了,他应该已经听到自己和那几个秃驴的对话,虽然他还不可能马上了解其中的详情但降龙等人的假面具已经被他看破了,只要四大名捕齐聚要破金印寺就不难了,但是这一来降龙等人也急于修成魔功,时间不等人了,自己是静观其变还是坐收渔利呢?金屏练功走火发疯而去,他们要在短时间内速成眼下只有借助于自己的力量了。   但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自己和他们毕竟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他们要是一旦功成真会和自己分享魔功秘决吗?恐怕到时第一个杀的就是自己,自己这回舍下西镇的大好家业也确是兵行险着,富贵荣华险中求,如果不是银仙已逝自己之前心中或许还会有牵挂的。   一想到银仙就让蓝元山心中一阵酸楚和烦闷,自己扪心自问确是深爱着她,这么多年来为了修练“远扬神功”也确实是冷落疏远了她。   每一次交欢自己都能感到深藏在心中的欲望,她的四肢紧紧盘着自己像是条八爪鱼一般,但每次自己只是一次射精后就结束了,自己远远没有满足她。她的不悦都隐藏在心中,自己其实看得出来,但只是一再告诫自己不可因儿女私情而耽误了他一统四大世家以及更远大的目标,但当他实现了自己的目标之后就会好好疼爱银仙的。   “远扬神功”终于修至顶峰了,他开始挑战自己第一个目标周白宇,虽然这个敌人非常强但他还是自信能够胜他,银仙眼中充满了忧虑,她在担心自己但却始终没劝自己放弃,她很明白自己的执着,担心说这话会影响到自己的斗志,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呢?   谈亭一战周白宇确是比自己想像中还要强,他的“九弧震日大法”毫不在自己的“远扬神功”之下,剑术之精亦和自己不相伯仲,连斗数场始终是平分秋色。   但是自己已经明显感到了疲惫,唉,岁月不饶人啊,自己今年已经三十九岁了,而周白宇只是二十出头,精力体力上的差距是无法弥补的,自己表面上仍旧不露声色但心中却是战栗不已,我要输了!我要输了!如果不出意外自己真是输定了!多年来的隐忍苦修换来的只是周白宇脚下的又一块踏脚石吗?不甘心啊!   自己真是不甘心啊!   完了,周白宇这一招自己已经接不下了,自己马上就要面对人生最屈辱的一刻了,偏偏这个时候银仙从一旁窜了出来。   “银仙”自己脱口而出,此时自己分神可谓败上加败,但是让自己震惊的是周白宇看到银仙时竟露出震惊莫明的表情,原本必胜的一式竟当场僵住了,自己把握时机反败为胜制住了他的要穴,自己赢了!   周白宇很爽快的当众服输表示北城上下从今日起全都听从自己的调遣,多年来的梦想成真了,北城已经在他的管治之下了,可是自己心里为何一点都不感到开心?   周白宇始终不敢再抬头看银仙,银仙也不看他,但是之前那一瞬间自己分明已经在他们眼中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东西!   银仙和周白宇有私情!是什么时候的事?自己一回去就找管家查证银仙最近是否出去过,结果得到的结果是银仙曾在自己去谈亭时去过翁家口。   自己连夜又去翁家口的客栈打听,得知当日确有一男一女住进客栈同处一室,掌柜还带着坏笑称当晚他们叫唤了一夜搞得其他客人睡都睡不着。   看着掌柜那猥琐的淫笑,自己真是恨不得一掌打烂他的脑袋然后宰光客栈所有的人再一把火烧光它,但是他得忍!他不能这么做,如果真做了那一旦被查出那他下半辈子就完了。   银仙啊银仙!你为何要如此对我?你跟周白宇上床是为了什么?为了帮我?   跟他上床后再在我跟他的决斗时出现让他分神好让我取胜?   该死!你真是蠢到了家!我蓝元山是什么人?我会需要你牺牲色相去帮我换取胜利?这种屈辱的胜利真是比失败还要令自己心如锥扎般痛!我居然是要靠老婆出卖肉体才换取的胜利!   银仙虽然还睡在自己的身边,可是自己已经明显感到了她心绪的波动,她是对自己有愧还是觉得对周白宇有愧?她和周白宇那晚的一夜情只是为了我?还是“白宇”睡梦中的银仙突然口中说出了两个字,这是她的梦话,可是她心里居然想着那个跟他有一夜情的野男人!   “白宇我要我要”那淫秽的话居然出自银仙的口中简直让自己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的天!这淫妇!她做梦都想着根跟这野男人干!   那一瞬间自己真是快气疯了,戴上这顶绿帽子当真是自己一生最大的耻辱,要平息自己的愤怒那就唯有斩杀这对奸夫淫妇!   只要一掌下去她就会在睡梦中没有痛苦的死去了,但是自己真下的了手吗?   还是自己不想让她这么痛快死去?还有周白宇!这个狗娘养的杂种居然敢睡我老婆,不能这么便宜了他!就算他死前也要让他在天下英雄面前丢尽脸!   虽然心中恨极了银仙和周白宇但是计划还得一步步实施,只要再打败南寨的殷乘风自己就稳坐四大世家头把交椅了,黄天星这一介老朽之徒跟本不在他考虑的对手之中。   殷乘风的快剑相当厉害,据说犹在其师伍刚中之上,不过内力逊于自己,只要自己稳扎稳打那千招之后应可胜他。   但真正跟他交上手才知这小子的快剑真是比传说中更加可怕,迅捷如电势若猛虎,这小子跟自己没有半分比武较劲的味道倒是招招拼命,这小子真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一个正常人和一个疯子较量难免吃亏,这样就算自己本来占有的优势也显露不出来了,千招过后自己劈中他一掌他也刺中自己一剑可谓两败俱伤。   可恶,想不到自己居然跟一个后辈打了个平手,他的武功其实还不如周白宇的,表面上的平手却深深刺伤了自己的自尊心,到底为何自己会落到这种地步!   都怪他们!如果不是因为银仙和周白宇之间的私情分了自己的心神影响了心绪的话自己其实本可胜殷乘风的,都怪他们!   懊恼变成憎恨,而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伍彩云被人奸杀了,殷乘风竟认定自己是凶手像疯了般杀至比上次拼得更凶更狠,招招都是同归于尽的招数。   天哪!自己倒的这都是什么霉啊?眼看着自己一切远大目标都要化为乌有,自己能做的只有全力一击跟这疯子拼个同归于尽了,可是自己不甘心啊!自己真是不甘心!   幸好关键时刻追命杀到阻止了他们同归于尽的一招,然后说服了那疯子去东堡要找出真正的凶手。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是相当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银仙居然成了奚采桑她们的怀疑目标,而且有人证称她当日去过翁家口极有可能就是她刺杀了谢红殿又在北城附近和采花贼联手杀了伍彩云。   银仙脸色惨白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就是这样!从来都缺乏应变之能,武功智谋样样不行,除了生得好看之外其实是绣花枕头一包草,自己当初娶她就是看中了她的无才,女子无才是德!自己从来就不想娶一个精明的女人为妻,这样还要花心思去琢磨对方的心思,可是自己万万想不到这个看似贤妻的女人竟也会背着自己偷汉!   追命似乎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出言替她做保,但敖近铁却出面推翻了他的保让,这小子不惜得罪追命以下犯上也要让他当众下不来台,看来绝非是禀公办事而且另有所图。   现在能为银仙做证的只有他的野男人周白宇了,可是他现在如何呢?哼!蜷缩在位子上像做贼般汗如雨下,他身边坐着的是他那新婚妻子白欣如。   既然已经有了如此美貌贤淑的妻子为何还要睡我的老婆?敢做不敢当,你既然睡了她就该承担责任,以为当众宣布归顺于我就算是还了欠我的债了?你是面服心不服,别当我看不出来,就算是将来难保这小子不会反噬于我。   银仙现在一定是对他失望至极了吧?小白脸不是不可靠,她怎么不看我!该死!我才是你的老公啊,你居然无视我的存在?   一个恶念在心中形成了,因为是我导致了四大世家的火拼令其他人有机可乘,无论如何我在江湖上的形象已经臭了,而周白宇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少侠,他损失了什么?不行,要下水的话也该拉他一起下水,还要让银仙明白自己才是愿意为她付出最多的人。   自己当众揭穿了银仙和周白宇在凶杀案当晚在一家客栈过夜而且发生关系的事实,然后把一切揽在自己身上称是自己要银仙去勾引周白宇的。   果然周白宇这小子气得连鼻子都歪了,而他的妻子白欣如则一脸呆然看着他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银仙果然大受感动,她马上推翻了我的话称一切都是为了我才去做的,我这么说完全是为了维护她,她的眼神中如今尽是坚定的死意,事实上事到如今她除了死真是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而周白宇呢?他把自己的妻子气得当场晕倒,又让江爱天狠抽了一个耳光可谓连祖宗八代的面子都丢个干净了,很快江湖上人人都会知道北城城主是个贪花好色的伪君子,而自己则是个为了拯救红杏出墙的妻子不惜自揽罪名上身的情圣丈夫。   银仙向后院走去了,自己很清楚她是要去干什么,但是他不会阻止她,因为她早就该这么做了,周白宇跟了上去,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银仙要杀他已经是轻而易举了,好!银仙,你要是觉得对不起我就去死吧,顺便把他一起杀了就算是报答我跟才维护你之情。   叶朱颜和敖近铁奚九娘司徒不几个神情甚是怪异,不知他们在做什么打算?   自己暗中跟着他们,却窥见他们联手杀了黄天星并制住了追命。   黄天星活着一辈子糊里糊涂,死的也是糊里糊涂甚至连一个垫背的都没拉到就让叶朱颜和敖近铁联手送去见了阎王,可笑的大猛龙,可悲的东堡堡主,就算他真有隐退江湖之心一样难逃自己人的毒手。   追命如今形势不妙双脚被铐面对四大高手的夹攻,好在他靠着离间之计令司徒不杀了奚九娘,不过接下来敖近铁说服了叶朱颜和司徒不不再自相残杀联杀对付他,看来崔三爷情况可不妙啊,自己要不要去救他呢?自己身上有伤要以一敌三并非易事,如果不救他的话那之后这几个家伙就要来对付自己和殷乘风了,到时自己落单还能对付他们吗?   偏偏这个时候殷乘风杀到了,他的快剑以一敌三明显招架不住了,而追命正在全力施为要把“古今栏”拉倒,只要他双脚脱困就足够对付他们了。   自己拿定了主意也持剑杀出缠住了司徒不,毕竟追命刚才也救过自己,就当是还个人情给他吧,追命终于拉断了“古今栏”合三人之力毙杀了叶朱颜等三人。   接着后院传来了消息,银仙在跟周白宇交欢中刺杀了他然后自尽了,听到这消息真是让自己气得眼前发黑!   这淫妇!就算要自尽要杀他之前还要尝尽交欢的快感才肯动手吗?死前还要继续给自己戴顶绿帽子?好吧,去死吧都去死吧!至少这件事上周白宇死后都是为千夫所指,自己名誉上的损失始终要比他小的多了。   只是经过此事后自己一统四大世家的梦想破灭了,自己又得回到那低调的生活中去了,接下来怎么办呢?金印寺那四个秃驴所修的绝世魔功是自己重现江湖的最佳保障。   只要修成这魔功后自己绝对是天下无敌,到时候大可重新策划自己一统江湖的大计,偏偏这个时候金屏练功走火给了自己一个最佳的时机,但是降龙这三个秃驴亦是虎狼之辈,跟他们合作是与虎谋皮,自己只要一步不慎就要万劫不复。   此时窗台上传来几下轻轻的敲击声,蓝元山双目一睁飘然下床,走到窗前把窗打开方看清来人,不禁一怔“是你!”   “少主,你看这次我们是否要出手把那三个秃驴还有蓝元山追命全部了结呢?这三个秃驴这些年装神弄鬼也算骗了不少家当,蓝元山西镇的全部家当也捐给了他们,若是这次得手我们可是发了笔大财。”   “嗯,几百两银子确是一笔大财,不过最关键的东西还是魔功的心法,这魔功修练只要稍有差池就会落得金屏那种下场,我目前羽翼未丰还是不宜太过冒险,这帮家伙武功都不弱,若是让其中任何一个逃脱把消息泄给我义父方歌吟那可就大大不妙了,静观其变吧,这个渔翁还是要做得有些耐心才是。”   第二天晌午,金印寺外来了一帮村民,来者是四县十三乡中德义县的村民,是县中的一位长老得了重病药石无医请金印寺几位大师医治,降龙一口答应将那满脸皱纹满头白发的长老送进寺内,嘱咐村民等上七七四十九日后即可,众村民千恩万谢而去。   降龙伏虎银扇蓝元山围在那长老身旁,降龙念了一通佛经后沉声道:“众位师弟,这位老施主身中邪毒,我等需以无上佛法为他驱魔,银扇师弟,蓝施主。”   降龙话音未落,银扇和蓝元山闪电般出手,二人指出如电转眼间连点那长老浑身数十处穴道,那长老双眼一睁浑身剧颤却已然动弹不得了。   “哈哈哈”降龙仰天大笑道:“崔三爷,没想到吧,你的易容术虽然精妙可以瞒过所有人,可惜你却把蓝镇主当成可以里应外合的盟友,你昨晚去而复返暗中联络他想劝他跟你联手,不过你打错了算盘,蓝镇主可是我们的朋友,他岂会为了你这鹰爪孙出卖自己的朋友呢?这一回你可是自投罗网了。”   “哼,四大名捕好大的名头,也不过是帮自大的蠢材罢了”银扇依旧是板着脸不冷不热嘲讽着追命。   “崔三爷,当日在谈亭你确救过蓝某一命,但是你在古今栏被叶朱颜等人围攻时若非我和殷乘风出手相救你也早就死了,所以一命换一命,我已经不欠你的情了,三位大师是我的朋友我蓝某好歹是江湖中人岂能没有江湖义气,恕蓝某对不住你了”蓝元山脸上颇有歉意道。   “老蓝你说的这是那里话,当日兄弟我还不信你对你多有得罪了,多亏你设下这妙计骗这个蠢货自投罗网,否则他这双狗腿跑得飞快,我们要逮住他还真不容易,哥哥这里可向你陪罪了”伏虎一脸笑意拍着蓝元山的肩着显得甚是亲热。   “师兄,蓝镇主此人为人可是甚是反复,好像跟他交朋友的人最终都没什么好下场,三大世家家主如此,追命也是如此,我看他要么就是习惯出卖朋友要么就是浑身沾满了晦气”银扇冷着脸道。   蓝元山尴尬一笑显得甚是难堪,降龙皱眉道:“师弟,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蓝施主可是我们的朋友,你不可对朋友无礼。”   银扇朝蓝元山拱了拱手却没说一个字道歉之词甚至不朝他看上一眼,蓝元山则显得并不在意只是笑道:“银扇师父心直口快,蓝某惭愧。”   降龙一出手把那长老脸上的人皮面具扯下露出真面目,果然是追命,他冷笑道:“昨日领教了三爷的腿功轻功着实了得,只是三爷没想到今日反而会落在我们兄弟手中吧?”   追命长叹一声道:“罢了,崔某遇人不淑自投罗网也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只是你们在我死前也该让我死个明白,你们到底在修练什么魔功?那些村民身患怪症由你们医治全愈后数年心力衰竭而死是否都是你们的阴谋?”   “好,三爷也是江湖中的成名人物,我也就让你死人明白,十多年前我和三位师弟获得了一份武学秘笈的残本名为《虚妄魔功》修练此功需要专门吸取人的精力、元气,聚精为基,凝神为气,才能练成的此种功力,据说练成之后,要比当年楚相玉的”绝灭神功“还要厉害十倍,就连“血河神掌”也不能与之抗衡。”   降龙狂笑道。   “哦,所以你们就装神弄鬼欺骗四县十三乡的百姓们自已送上门来让你们吸纳精气?”   追命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   “不错,我们先将目标人选隔空取穴,使他再数日后“病发”神智不清,在送往金印寺后便藉机吸取他们的元气、精华,变为己用,故命虽能保,但数年后也必气涣而殁。不过,如果遇上神涣气散的人,对我们跟本无用我们就将他解穴遣走”降龙得意道。   “其实最痛快的还是吸取娘们的元阴精华啊,那才真是财色兼收,可惜这些年在寺里不能随意出去走动,当年我们四兄弟纵横江湖榨干那些自命不凡的女侠的元阴才真叫痛快啊,最遗憾的是没能把夏晚衣那骚货奸了”伏虎淌着口水淫笑道。   “哦,当年丰城连续出现女子失踪被奸杀之事是你们所为,掳劫峨眉派掌门清一师徒的也是你们,这些年长空帮追查当年那桩悬案始终无果,原来这些年你们一直躲在这里却仍旧暗中行凶害命”追命恍然大悟道。   “操,夏晚衣这臭婊子,当年若非那臭小子从中做梗我们早就享受了她的元阴的内力了,这些年她派长空帮到处追查我们和清一那婊子的下落,害得我们只好躲在这穷乡辟壤,老子憋也要憋死了,等修成神功后老子非把她活活干死还要让她老公方歌吟在一边看着我是怎么干他老婆的”伏虎想起当年晚衣那丰腴的玉乳,两腿间高鼓起的阴阜,还有那软若无骨的纤足就令他腿间的肉棒无法自控般勃起几乎要把裤裆都撑破。   “臭小子?什么臭小子?当年你们未能带走夏女侠到底发生了什么?”   追命迫切想知道伏虎说的臭小子是谁。   “那臭小子?说出来你不会信的,他就是。”   “师弟,够了”降龙向伏虎使了个眼色,伏虎会意不再言语了,毕竟蓝元山还不值得太过信任。   “蓝镇主,你也清楚这几个穿着僧袍的恶魔这些年做的邪恶勾当可谓磬竹难书,难道你真要为虎作伥甘当他们的帮凶?你好歹也是武林四大世家之一的家主,难道你真要背弃自己的信仰和原则吗?你忘记了因为你一已之私挑起四大世家自相残杀导致了如此多的悲剧,忘记了你的妻子是怎么死的吗?我还以为你是真心忏悔出家为僧,想不到你却依旧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利越走越远,你扪心自问对得起你的良心吗?”   追命甚是痛心道。   蓝元山摇头叹道:“三爷,正因为蓝某做下了太多不该做的事情所以我已经回不了头了,如果我回头那之前付出的牺牲就全都白费了,我已经快四十的人了,至今仍旧没做成过什么大事,谈亭血案更是满江湖人都知道我是个戴绿帽的失败者,若我不闯出更大的名堂来就要一生背负着这耻辱,只有更加光彩夺目的成功才能掩盖我过去的耻辱,为了成功我还在乎什么呢?还有什么不能牺牲的呢?我已经发誓跟三位大师共进退了,三爷还请见谅。”   追命冷笑道:“就算你们杀了我你们以为你们的阴谋就可以瞒天过海了吗?我离开前已经用飞鸽传书通知我师兄了,他们很快就会带着大队人马将金印寺踏平,到时你们一个也逃不掉。”   降龙眼中凶光大盛怒道:“好啊,就算是真的又能怎么样?至少现在你已经是板上的肉任我们宰割了,吸了你的精元之后我们就马上离开金印寺在短时间内再吸十几个高手的精元就可以修练魔功了,只要魔功大成便可天下无敌,反正以前我们也不是没这么干过,只要小心些即可,现在我们就把你榨成一个废人看你还怎么嘴硬。”   “好啊大哥,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废了这小子的双腿,狗娘养的,昨天害得老子受了内伤,今天要你连本带利都还个干净,没了腿你追命就只能是没命了”伏虎运起“大力金刚爪”双手直向追命的双膝抓去要费了他的双腿,降龙银扇在一旁面带狞笑,蓝元山则将脸微微侧过去似乎良心有愧不忍再看。   就在伏虎双爪即将触到追命双腿膝盖处的一刹那,僵直不动的追命陡然间跃起,双脚同时踹中伏虎的面门,这两脚劲道十足把伏虎的鼻骨面骨颚骨全部踢碎,一嘴的牙更是被震得倒飞入喉中,两颗眼珠亦因为重踢竟从眼眶中直飞而出,降龙和银扇那里料到会有这变故一时间都是一呆。   “师弟”银扇回过神来刚要上前营救,只感后心像是被巨锤重击一般身子如炮弹般直撞飞出去撞在大雄宝殿的如来金身像上深陷而入,饶是他身怀“金刚不坏禅功”第八层也被打得鲜血狂喷,偷袭他的正是那个自称是他们好朋友的西镇镇主蓝元山。   “蓝元山,你这狗贼”降龙像疯了般双手连连结印直扑向蓝元山,蓝元山则运起“远扬神功”抽出长剑抵挡,而这边厢伏虎面骨尽碎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惨叫不休,七窍流血不止显然已经是活不成了。   追命自然不会让他的盟友独自面对降龙的疯狂攻击,无数腿影直逼降龙身后令他不得不连结手印抵挡退到一边,追命笑道:“降龙,看来你还是低估了蓝镇主除魔卫道的决心,他毕竟是正道中人岂会真跟你们这些邪魔外道为伍?”   “不错,三爷昨日找到我劝我不要跟你们同流合污,我则说了我的计划,其实我早就想干掉你们几个为民除害了,一直不动手只是为了忍辱负重,这回我和三爷耍了这招苦肉计,假意出卖三爷诱你们上当,然后再打你们个措手不及,刚才我假意帮银扇一起封三爷的穴道,其实是以远扬神功的内力把银扇攻入三爷穴道中的内力尽数化解了,所以三爷其实跟本没有被封住穴道”蓝元山一脸正气道。   “呸,忍辱负重?你这反复无常的小人!我早该听师弟杀了你,好今日就宰了你们两个”降龙须眉皆乍怪眼圆翻,把身上的架裟脱下向一张椅子上一抛,直扑向二人。   而银扇虽然被蓝元山重击后心但他的护体神功厉害,调息片刻后镇住伤势亦如狂般扑来。   “三爷,你拖住降龙这凶僧,我对付银扇,他受了内伤我数百招内就可杀他再助你对付降龙”蓝元山挑上受了伤的银扇把难啃的骨头留给了追命。   这家伙果然滑头,追命心中暗骂,但也不好说什么,双腿连环猛踢对上了降龙,一个内力深厚掌法精绝一个轻功绝顶腿出如电,一时间纠缠在一起难分胜负。   另一边蓝元山对上了已经内伤不轻的银扇,长剑贯注了“远扬神功”疾剑对方周身重穴,转眼间银扇已经连中十几剑怒吼连连。   “王八蛋,我早就看出你是个不讲信用的畜生”银扇把“金刚不坏禅功”第八层鼓至顶峰身上虽连连中剑却是只痛不伤,身上的僧袍一块块被削落地上露出里面泛着淡金色光芒的肌肤。   “金刚不坏禅功”乃是源自少林的护体神功,远胜“金钟罩”“铁布衫”修至第十层便可达到无罩境界刀枪不入水火不侵,银扇已修至第八层虽余一寸罩门,但只要不刺中他的罩门就算神兵利器亦无法刺入他的体内。   “蓝某虽然不肖却又岂会跟你们这些邪魔外道为伍?你们残害无辜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下去跟金屏做伴去吧”蓝元山嘲笑着对手心中却是震惊对手被自己偷袭暗算后居然仍能挡自己的长剑而不伤,这份护体神功确是当世罕见。   “金屏师弟死了?是谁杀的?”   银扇与金屏情义甚深,听得金屏已死更是怒火万丈,他自持护体神功了得不惧兵刃竟徒手冲入蓝元山的剑圈之中施展小擒拿手要夺他的剑。   蓝元山一口气已经连刺中银扇身上数十处重穴但只感剑刃上传来极强的反震力,显然都不是他的罩门,此时银扇攻近他迅速从腰间拔出匕首刺向银扇的双目。   银扇的护体神功虽然厉害但双目柔软之处亦是不敢怠慢,双掌护住双目抵挡匕首,却不料对方只是虚招,蓝元山用匕首柄重击银扇的心坎穴,刚才银扇后心被他重击虽然以内力压制住伤势但再受此一击顿时心痛如绞,浑身气劲亦为之减弱,蓝元山的长剑从不可思议的角度直捅入银扇屁股中间的肛门内。   “啊”银扇只感后庭剧痛发生震天般的怪叫,就在他大嘴张开之即蓝元山将匕首狠狠插入他的口中向上一撩,匕首刺穿上鄂直贯入脑,银扇的“金刚不坏禅功”的气劲顿时彻底溃散。   “唔唔”银扇吐血不止双眼瞪得溜圆狠狠瞪着蓝元山,蓝元山冷笑道:“不甘心吗?哼,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下去陪金屏吧,虚妄魔功就由我来发扬光大吧”说罢从银扇肛门中抽出血淋淋臭哄哄混合着屎便的长剑,一剑斩下了银扇的光头。   蓝元山杀了银扇后又给在地上痛苦翻滚的伏虎心口上补了一剑了结了他,追命和降龙已经打到了外面,他看了一眼降龙扔在椅子上的架裟将它捡起然后翻开,只见架裟内里用丝线缝出一行行小字。   在这里了!蓝元山心中一阵欣喜,多年来一直暗中监视得来的情报果然不假,《虚妄魔功》的口决就藏在降龙的架裟之中,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降龙,你还是降了吧,今日你难逃公道了”追命连环十几腿把降龙逼得甚是狼狈,论武功降龙和他不相伯仲,但此时他心慌意乱,甚至连“多罗咤天印”的手印都险些结错,但他这等亡命之徒又岂肯束手就擒?就算投降了以他的罪名也是必死无疑的。   “少费话,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降龙耳中又听得银扇和伏虎的惨叫后殿内就没了声息,料想两个师弟已经遭了蓝元山的毒手,顿时狗急跳墙,密宗手印不断变招内力更是倍增竟把追命压得连连后退。   追命见降龙双目如血渐现狂态,这神情似乎在金屏身上也见过,料想他已经开始冒险施展未修成的“虚妄魔功”了,这门魔功威力惊天动地但极难控制,不但容易走火入魔更会令施功者陷入疯狂,但为求反败为胜他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   “三爷小心,银扇和伏虎两个凶僧已经伏诛了,蓝某来助你降这首恶”蓝元山清啸一声杀上,一手持剑一手持匕首,两把长短利器一起向降龙身上招呼。   “反复无常的伪君子,老子先杀你”降龙血红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若非蓝元山的背叛现在他们早就把追命的精元内力吸干了,自己明知道跟此人合作颇为凶险但始终心存侥幸认为已方人多,蓝元山就算有背叛之心也足以制服他,而蓝元山主动帮他们擒下追命则大大消除了自己对他的疑虑,却没想到这是蓝元山和追命的苦肉计,反乘他们得意忘形之际发动反击令局势彻底逆转了。   今天就算是我真疯了也非杀了他们两个垫背不可,降龙拿定主意将“虚妄魔功”的内劲不断提升,平日里他一直不敢妄用“虚妄魔功”就是担心难以驾驳失控,但到了生死关头再也不理会了,“多罗咤天印”在强大的内力辅助之下威力也暴增数倍,“内狮子印”“外狮子印”“金刚印”“翻天印”不断施展出来把追命和蓝元山二人反困在手印结成的内劲之中。   追命心中暗惊,这“虚妄魔功”好厉害,降龙之前只能和自己打个平手,一施展出这门魔功内力就像没有止境般不断提升,和蓝元山二人联手反而感到难以招架,他拔出腰间的酒囊大口大口饮下美酒,他喝的酒越多内力也就越高。   蓝元山也是心中后悔不迭,早知如此就抛下追命自己逃生,反正魔功口决已经到手了,何必再跟这秃驴纠缠下去,现在真是想走也走不掉了。   “哈哈哈,你们这对王八蛋,今天老子就要把你们的骨头一根根捏碎,把你们的肉一块块生撕下来祭我的师弟”降龙眼见二人在他的手印之下狼狈抵挡不由得心中狂喜,将内劲不断鼓催,无形的手印气劲将二人像傀儡般扯来扯去要他们生就生要他们死就死。   降龙将内劲猛得一震,追命和蓝元山只感胸口像是挨了重重一击顿时喉间一甜各吐出一口血来,蓝元山手中的长剑和匕首亦拿捏不住落在地上。   慢着,这二人内功都甚是深厚,不如吸了他们的精元和内力将他们变成废人再折磨一世那才叫痛快,降龙想到这里一心要生擒二人,手上的杀招顿时一缓。   追命是何等人物感到笼罩在他们身上的压力一缓,猛然间把嘴一张,混合着强大内力的酒水像雨点般射向降龙的面门,这正是追命的杀手锏“喷酒”“啪啪啪啪”措手不及的降龙忙闭上双眼运功于脸上,顿时脸上像是被打中了无数钢弹一片赤红疼痛难当,若非及时闭目恐怕双眼都要被喷瞎不可。   “王八蛋”降龙暴怒若狂,自己居然又差点着了对方的道,这一次绝不能手下留情了,这二人太过狡猾,自己宁可不吸他们的内力也要除掉他们以绝后患。   突然降龙感到自己后腰一麻,他回身一抓从腰间拔出一条极细软之物,他双目勉力睁开一看却是一根红色的剑穗。   剑穗?怎么刚才我的腰,原本他体内的内劲已经鼓得像个皮球一般,此时就像是被开了个洞,顿时内劲迅速泄出如江河决堤一般。   该死,怎么回事?降龙又惊又怒一抬头之即,追命嘴一张又是第二口酒喷在了他脸上,刚才追命已经喷过一次酒,但降龙没想到他居然还能喷第二次,原来追命将喝下去的酒含在喉中分两次喷出,这第二次喷出的酒所含的内劲更强更猛,降龙这回再没来得及闭眼,顿时双目一黑被如暗器般凌利的酒水当场射瞎了。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我杀了你们”两眼一片漆黑的降龙双手狂舞朝着二人的方向扑来,但他内息失控招式散乱如何能威胁到对手?   追命眼见降龙破绽大露围着他身边快速游走连出数腿,每一腿都踢在他关节之处,降龙惨叫连连却一招都打不中对手已经是难以招架了。   追命始终是想要擒下他,毕竟这件大案能够有活口最好,四大凶僧中只剩下降龙一人了,当年他们掳劫的峨眉掌门清一一直未有下落,要知她是死是活唯有从活口身上得知,何况四大凶僧是否还有同党也未可知,能够顺藤摸瓜那是再好不过。   然而蓝元山却在此时狂吼一声:“凶僧,受死吧”捡起地上的长剑和匕首自降龙颈间划过。   “剑下留人”追命大声喝道却已经晚了,降龙的秃头高高飞起落在地上,没有了脑袋的无头尸身脖颈处喷出大股的血泉,无头尸身的双手仍旧狂舞了一阵方才瘫倒在地依旧微微抽搐着。   “唉,你我叫你剑下留人,这凶僧一死线索岂不是全断了”追命一踩脚瞪视着蓝元山道。   “啊,这三爷,对不住,我我实在是恨透了这帮欺世僧名的恶僧借佛祖之名残害如此多的无辜百姓,一时气昏了头结果唉”蓝元山显得甚是后悔连连摇头叹息,一手抚着胸口显然内伤不轻。   “罢了,蓝镇主,你你是何时知道这三个恶僧的恶行的呢?你若知道他们的恶行为何不报官而是想自己除掉他们?”   追命眯起眼睛问道。   “在下也是最近方才发现他们的恶行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这几个恶僧欺世盗名迷惑百姓在民间颇有威望,我也是想要入寺找到他们行凶的证据,至于助他们修练魔功只是要取信他们罢了,三爷请勿怪”蓝元山一脸诚恳道。   “哦,是吗?”   追命看了蓝元山一眼心中并不尽信,听蓝元山和三僧的交谈他知道他们的恶行应该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到如今再来帮自己除恶恐怕并没他说的那般大公无私,但是如今四僧皆死死无对证也就只有做罢了。   “好吧,蓝镇主,我们进寺搜查一下吧,看看还有些什么线索”追命遂同蓝元山一起入寺搜查,寺院中的和尚大多不会武功,有少许四僧一党的恶僧也被轻易制服,从他们口中得知寺中有一处密室藏了不少被四僧平日下山抓来的美貌女子,二人遂从密室中救出二十多名被掳劫的女子,这些女子被长时间监禁奸淫有的已经是神智不清,有的更是挺着大肚子,衣不遮体玉体横陈,追命蓝元山唯有找来僧袍给她们穿上告诉他们凶僧已经伏诛很快就会送她们下山,众女一时间感激零涕泪流满面跪下感激两位救命大恩人。   追命又向几个被擒的恶僧问起清一之事,几个恶僧称只知四僧曾在密室中长期囚禁着一个美艳女子已经多年,听说他们要借那个女子的元阴之体练功,她到底是谁不曾听他们说过,只是知道她以前好像曾是个尼姑。   追命一听料定这女子九成就是清一忙令他们带他去找囚禁那女子的密室,可是找到后却发现密内空无一人,室内只有一堆肮脏的稻草恶臭的粪便还有尿水淫水男精混合在一起的秽物,不过这里显然不久前曾囚禁过一个人。   “她到那里去了?你们的师父把她转移走了吗?”   追命急问道。   “大爷,饶命啊,我昨天还给她送过饭的,不知怎么搞的今天她人就不见了,反正反正她是不可能自己逃走的”那僧人苦着脸道。   “她这些年就从来没有逃走过吗?”   追命问道。   “大爷,这这姑娘她其实给四位师父都都生过好几个孩儿了,她的孩儿都由四位师父养着,但是养在那里我们也不知道,每过上半年四位师父会带她的孩子来看她,她她为了那几个孩子甘心一直留在这里扶侍师父”那僧人道出实情。   可恶,这几个恶僧奸淫清一师太迫她怀孕生子,甚至拿自己的孩子胁迫她就范,清一为了自己的骨肉被迫长期受这四个恶僧的奸淫摧残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眼看自己就能助她脱离苦海,可是为何她又在这个当口失踪了呢?莫非四僧还有同党?莫非是是蓝元山?追命心中想起一个颇为可疑的人。   不错,想来想去他助自己除掉四僧的动机可疑,他知道四僧的恶行始弱不告诉任何人而是自己跑来当卧底要找四僧行凶的让据这说法也显得甚是牵强,若他是四僧的同党那如今他就是得益最大的人,或许《虚妄魔功》的口决已经落在他的手中了,不好,或许掳走清一的人就是他!   追命急赶出密室却已经不见了蓝元山的踪影,问起那些被掳劫的女子,她们只说那位恩公之前已经下山去了。   现在追下去吗?可是这些女子怎么办呢?罢了,就先让他得意一时吧,天网恢恢,他终究会有落网的一日的。   蓝元山一边调理着内伤一边快步顺着凉星山一条山间的小道奔下,山间小道上雾气弥漫着,他摸了摸怀中架裟得意笑了起来,虽然这次伤得不轻但这虚妄魔功的口决终于到手了,再加上他刚才从秘室中搜出的四僧多年来搜刮换来的银票,细数之下竟有价值四百万两之多,这四个淫僧真是家底比自己的西镇还要丰厚,有了这些银两加上绝世武功要重镇西镇指日可待了,到时候自己武功天下第一谁还敢嘲笑看不起自己?   “哈哈哈哈”蓝元山真是太高兴了,他已经很长时间没那么开心,不由放声大笑起来,他倒霉了这么多年总算轮到自己走大运了,但是他陡然间心头一紧站住了。   在山腰间有两个人挡在了中间,一个眉清目秀的锦衣少年公子正一脸笑意看着他,而他的胯间裤子脱了一半,一条粗壮无比的龙根露在外面,而一个浑身赤裸肮脏的女子正张大嘴含着龙根的龙头用小舌轻舔着,用牙齿轻嚼着正在帮他口交。   如此诡异淫秽的景像不禁让蓝元山看得一呆连退数步把长剑抽出道:“你你是方小侯爷,你为什么在这里?她是谁?”   “蓝镇主,你果然过目不望啊,我和你在周白宇婚礼那日见过面的,这位我向你介绍一下这条母狗,她是峨眉派掌门清一,十多年前让我养的四条狗掳劫在这金印寺中还帮他们生下一堆小狗,如今我养的四条狗让你和追命杀了,这条母狗对我还算有用,我早已查知他们的下落所以用他们来要胁她,她现在为了何了她那帮小狗又甘心当我的狗了,反正我也不在乎多养一条”方应看仰起脸道。   “小侯爷,降龙四人是你的手下?他们为修练魔功滥杀无辜,我和三爷也是迫于无奈才杀他们的,还请你原谅”蓝元山把长剑入鞘拱手道,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一交手就抽身而退上山再跟追命联手对付方应看。   “我的狗做些什么事我会不知道吗?你当我是白痴吗?其实当初把魔功口决给他们本就是让他们当实验来补全口决的遗漏,只是这四条狗都是养不熟的狗,都想着要叛我,我早就想要动手除掉他们了,这回金屏还变成条疯狗到处咬人,他们要是让四大名捕抓了活口那我可麻烦了,本来我是想要杀狗灭口结果你跟追命除掉他们四个倒是省了我不少事了,你还是痛快些把它们都交出来吧”方应看若无其事说道。   什么?那四头秃驴竟是他的手下?而且他才是一切幕后的主使者?天下第一大侠的义子竟是城府如此可怕的人?蓝元山只感自己浑身发凉,对方敢把一切都告诉自己那岂不是打定主意要杀自己灭口了?   “小侯爷,你雄才大略,蓝某愿归入你门下一生为奴,求你饶了我这条狗命吧”蓝元山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朝方应看磕头哀求道。   “哈哈哈,蓝镇主何必如此呢?我可从没视你为狗,你乃是当世人杰,你就没有雄才大略吗?只是可惜你半生都不得志,你从不甘心屈居于人下,在四大世家中你的野心最大,降龙他们自以为能够控制你到头来还是被你反噬落得身败惨死的下场,我若也抱着这种侥幸心理难保不会成为你的下一块垫脚石,与其被人当垫脚石不如还是踩你当垫脚石的好”方应看脸上肌肉微微一绷,龙根一挺一股白浊的龙涎直射入清一口中,直把她烫得娇吟了一声。   “小侯爷,小人可以对天发誓啊。”   “不用再费话了,我告诉你一件事吧,周白宇之所以会不顾廉耻操你老婆其实是被我下了药,而你老婆其实是让我给操死的,我不过是让她和周白宇死得更难看一些,伍彩云和谢红殿都是被我操死的,奚采桑不过是当了我的替死鬼,你看看,我把这些事都跟你说了我还能让你活吗?换成你的话你会”方应看话音未落再也按捺不住的蓝元山猛然间内劲一震,把剑鞘中的长剑震成无数碎片直朝方应看和清一射去,同时回身直朝山上奔去。   “哼”方应看冷哼一声,双掌齐出,一股暗红色的强大气劲将长剑的碎片尽挡于三丈之外然后以更快捷的速度直袭向蓝元山的背心。   “嚓嚓嚓”蓝元山只感后背臀部小腿几处疼痛难当,显然已经被碎片射中了,若非他和三大凶僧一战元气大伤内伤颇重他原本不至于如此不济的。   这点伤不算什么,关键是必须马上跟追命会合,方应看必然已经在此设下天罗地网,自己想要硬拼必然无望,逃回金印寺是唯一的生路,蓝元山忍痛继续向上狂冲,突然间山道旁的一块大石弹起,那竟不是一块石头而是一个穿着石头土黄色衣服的人!   那人一弹起后一道白光直斩向蓝元山的颈项,刀势凶猛无比并无花巧但却封杀了他所有的退路,蓝元山却也并非没有提防,右手持匕首硬接对方的凶狠一刀。   “咔”的一声,匕首竟在瞬间被斩成两截,但对方的刀势也是稍稍一缓,蓝元山抓紧机会拼命向后一蹬,但只感胸前一凉,一蓬血雾自胸口喷出,虽然他已避过对方的刀锋但对方的刀气仍旧伤了他。   蓝元山还未及点穴止血背后一凉,方应看的血剑神剑已至,一人他都尚且难以抵挡更何况是以一敌二,伤疲交迫的他此时唯有拼着性命运起“远扬神功”最高境界回身一掌。   方应看一剑正中蓝元山背心,眼见对方仍悍然回身出掌不禁冷笑一声,运起“血河神掌”迎上,两掌相交顿时粘在一起。   蓝元山对自己的内力一向颇有自信,只盼着能以内力震开对手让自己创造逃脱的机会,不料自己的掌力和对方相交后却如泥牛入海,片刻后“血河神掌”的刚猛内劲一波波源源不断攻来顿时将他压迫的浑身肌骨欲碎。   方应看此时只需把长剑一送便可将蓝元山刺入透心凉,但他显然并不想如此轻易杀死对手,而是朗声道:“贱奴,我刚才要你做的事快点做吧,让蓝镇主死前好好风流一下,我跟他无冤无仇杀他还是有点良心不安的。”   “是,主人,清一马上就扶侍蓝镇主”那裸女清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闪至蓝元山胯间一伸手就扯开了他的裤带把他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拉下露出胯间那垂着的肉棍。   “淫妇,你你干什么”蓝元山又惊又怒想要飞起一腿但此时正与方应看比拼内力又如何能动弹分毫,甚至话只说了一半就感到中气不足,比拼内力真是稍一分神都要命,那伏击他的刀手站在一旁也不动手,显然已经把他视为板上的肉可以随意宰割了。   清一伸出纤手捏住蓝元山的肉棒三捏两捏就让它迅速变粗,蓝元山脸涨得通红浑身颤抖却无法抗拒,自己虽然道貌岸然但一生也就只有银仙一个女人,这等淫贱女子他何曾会放在眼中,但如今代表男性尊性的阳物却反成了对方的玩物。   “蓝镇主,主人要我好好侍候你,你娘子有帮你做过这种事吗?”   清一张开小口把蓝元山的肉棍含入口中,温暖的小口灵动的小舌轻磨的牙齿加上清一十多年来修成的高超口交技术只片刻间就让蓝元山抵受不住猛得一挺,大股男精射入清一的口中只把她美得美目眯成一条线贪婪狂饮着,仿佛饮下的是世间最美味的琼浆。   “呜呜”蓝元山气喘如牛,这真是个十足无耻的婊子,居然敢对他做这种事,他要杀了她杀了她,可是清一勾魂夺魄般的双目看着他就像是勾掉了他的魂一般,他不知什么时候方应看已经松开了掌力,而他脑中想着的不是快点逃脱竟主动脱衣服跟那裸身婊子缠在了一起,二人紧紧拥在一起直滚进了山间的小林之中开始了野合。   他眼中的裸身婊子竟宛若幻化为银仙,对!她就是银仙,他从未忘记过她,如果还能够重新开始的话他不会让她死的,他会原谅她跟他一起重新开始,他从未真正满足过她也从未在银仙体内真正一泄自己的欲火,现在他要真正痛快发泄。   方应看从蓝元山扔在地上的衣袍中找出了降龙纹着《虚妄魔功》心法的架裟和几百万两银子的银票不禁微笑着点了点头,“该是我的总是要落在我手中的,不是你的永远都不会落在你手中,蓝镇主啊,你虽有雄心壮志奈何却没有天命,而我才是天命所归,你也用不着抱怨,你这辈子运气不好可能下辈子就能得偿所愿。”   “少主,这婊子能够相信吗?”   阿杜凑上前问道。   “放心,我捏着她的那帮小狗的命,她只能为我卖命,何况那么长时间下来她也跟本不可能再做回当年那个峨眉掌门了,一天不跟男人上床她就熬不下去,这还要有赖于那四头秃驴的精心调教,他们无意中一样教会了她如何采阳补阴,这样她也可以帮我多汇集一些武林高手的内力,蓝元山就是她的第一个猎物。”   “哈哈哈银仙,为夫今日要彻底喂饱你”蓝元山浑身精壮的肌肉一块块绷起,压在他身上的美肉正紧紧纠缠着他,他那勇猛的肉棒正在充满吸精之力的肉穴中疯狂抽插着,他疯狂咬着清一丰满的乳房吸吮着她的奶水,而清一也还以颜色张开小口咬住他的肩头,一双玉手十指指甲紧紧嵌入他的背肌,一双玉腿则盘在他的腰间像是要把他的熊腰勒断一般,十只如玉石般的脚趾狠抠着他的屁股。   “好哥哥,干得我好爽啊,用力再猛一点啊”清一挥舞着长发浪声淫叫着,一时间二人汗出如浆,淫水男精自二人紧密结合的胯间不断淌下,一次射精后又是一次射精,一个高潮后又伴随着又一个高潮,蓝元山额上青筋暴涨,他的内力随着一次次射精正在不断流失但他现在跟本不在乎,他只想尽情做爱,就算累死也值得。   半个时辰后蓝元山射出了他人生中最后一股男精也是最后一丝内力后彻底虚脱瘫软在了清一的肚皮上大口喘息着,他脸上浮现着无比的陶醉,但眼中却又流下了两行泪水,或许是回光反照他已经恢复了理智,哀叹着自己最后竟是以这种方式可耻的离开人世。   清一推开了他也不擦抹身下的秽物而是跪到方庆看身前亲吻着他的靴尖道:“主人,他已经不行了,要我马上把吸纳他的内力传给主人吗?”   “好,把你吸纳的“远扬神功”内力七成传给我,剩下三成就赏给你了”方应看也不看她一眼把龙根朝她一扬。   “多谢主人”清一马上恭顺得将龙根纳入腿间运功将刚才吸纳的蓝元山的内力传给方应看。   蓝元山已经是气息奄奄但双眼依旧带着不甘和愤恨瞪着方应看,不甘心啊,真是不甘心啊,自己机关算尽花下如此多的心血,眼看总算是得偿所愿拥有了如此多的财富和天下第一的武学可转眼间又为他人做嫁,这怎么能让他死得心服口服?如果自己不是这么急着带着口决银票逃离金印寺而是跟追命一起走或许自己不至于落得这般下场,可是即使如此自己就能逃脱方应看等人的追杀吗?自己在明处对方在暗处,而他始终不知对方实力的深浅,最终的结局恐怕始终都是无法改变的。   银仙,我我好后悔,我不该逼你自尽的,如果早些收手,如果放弃我的野心和妄想跟你在一起过太平的日子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蓝镇主,你放心的去吧,好歹你也是个人物我会用化尸水把你化了后埋在这山清水秀的福地,这里也算是佛光普照的好地方了,下去见着你的死鬼老婆霍银仙给你帽绿帽的周白宇还有那四头秃驴代我向他们问好啊,还要多谢你替我背上这么多的黑锅,我不久就会传出风声说你就是四头秃驴的帮凶幕后的黑手,清一也是你掳走的,到时峨眉派长空帮四大名捕只会满天下追捕你这个畏罪潜逃的伪君子,当然他们永远也不会再找到你,我不会帮你流芳百世至少可以帮你遗臭万年了,唉,好像已经断气了,又是个不肯闭眼的,怎么到死都那么想不开呢?”   悦来客栈是福平镇的一家普普通通的客栈,在这里经常会有江湖中人在此过夜休息,掌柜对拿刀带剑的江湖人早已司空见惯,而一些喜欢跟他聊天的江湖中人也会把自己在江湖上的见闻阅历甚至各门派告诉他,时间长了连他自己都有了经验,一看对方的打扮口音甚至可以猜出对方是什么门派。   这天傍晚客栈快关门了,却在此时门外走进一个身着白衣的俊美公子腰间挂着把长剑,怀中却抱着个裹着绸缎的婴儿,掌柜的见过不少英俊公子但这般粉面红唇简直就如潘安再世的公子还是第一次看见,一时间竟呆了。   “掌柜,我我要一间咳咳啊一间房间”那俊美公子似是身上有病连连咳嗽一手掩住嘴,嗓音有些沙哑但又颇为悦耳好听。   “啊,好好,客官您先交三两银子的定金,我们这还有房”掌柜忙道。   那公子从怀中取出三两银子放在柜台上,掌柜便让小二引他上去,只见那公子不断咳嗽着走上台阶,正在大厅里吃饭的内处打扮颇为粗豪的江湖汉子似乎注意到了他开始交头结耳起来。   “这小子是什么人啊,老王,你看得出来吗?”   “嗯,有点面熟啊,我好像在那里见过他,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啊。”   “一个少年公子居然带着个婴儿这也太古怪了吧,这婴儿上那喝奶去啊?”   “哼,这都没看出来,这其实是个雌的,你没看她耳朵上留着孔,颈子下没有喉结,她脚上穿的可是女人穿的缎靴,给孩子喂奶的自然只能是自己了。”   “原来是个娘们,哇,这娘们长得可真俊啊,若是让老哥我插上一次做鬼也甘心了。”   “怎么,几天没干女人就受不了啦?帮主这次让我们出来办事可要我们不要生事,要是惹下麻烦那可。”   “怕什么啊,一个带着孩子的小娘们,而且还是个生了病的娘们,就算会两下子我们几个还怕对付不了?”   一身男子打扮的白欣如把那犹在睡梦中的婴儿轻轻放在床上,用手指轻轻触摸着他粉嫩的小脸怜爱道:“念祖念祖,好好睡吧,娘会带你去个没有江湖厮杀的世外桃源的,念祖你你可是白宇的亲骨肉啊可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诬蔑我啊我好命苦啊”一时间无数的委屈和悲伤都涌上心头。   自从丈夫死后白欣如被义父龙放啸接入风云镖局,八个月后生下一个男婴取名周念祖,这孩子长得甚是可爱,欣如产生只休息了两个多月就带着念祖回北城要让他认祖归宗,但这近一年时间里北城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二叔周成宇已经掌权并且将原本周白宇的心腹尽数换成了他的人,甚至得到了北城一众长老的支持。   欣如带着念祖一到北城,成宇却是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说什么不能肯定这个孩子是否大哥的骨肉,必须要滴血认亲。   欣如看出此人对权势颇为热衷,本也不想跟他争什么,只是这关系到自己的名誉,何况念祖本是周家的骨肉岂能不认,结果成宇找来了江湖第一名医树大夫当众滴血认亲,令她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念祖指尖滴出的血和成宇的血竟无法相溶。   树大夫更是斩钉截铁般称这孩子绝非周家的骨肉,他可以用他数十年的声誉做保证,一时间无数鄙夷的眼光都瞪向她几乎令她当场晕倒,周家的几个长者甚至朝她破口大骂骂她不守妇道,就算白宇有对不起她的地方她也不该背后偷汉来报复他更败坏周家的名誉。   成宇此时装模做样出来为她说话,称还是相信欣如不会做出这种偷汉之举,应该只是一时贪心从外面抱了个孩子回来,奉劝她还是知难而退不要再继续纠缠下去了。   欣如又气又痛也不想再解释什么抱着念祖一言不发回她的白家庄,谁知到了白家庄才发现白家庄竟已经破产了,原来欣如父母双亡,原本产业都是交由她伯父管理,可在她在风云镖局生孩子的这段时间里,她伯父竟不知怎么迷恋上了豪赌,把白家庄的财产向乎输个一干二净还倒欠几十万两银子,如今债主上门她伯父把整个白家庄都抵给了债主做为赔偿,自己卷了剩下的一些金银逃之夭夭,结果债主还有家中的仆人们更是抓紧时间你抢我抢。   父母留下的产业就这么毁了,欣如受到这般双重打击顿时病得不轻,好在她内力精纯加上身上还带着些金银首饰,只感世感炎凉人心险恶。   原本是想再回风云镖局找龙放啸,谁知江湖上如今尽是她的留言蜚语,称她是一个不要脸的淫妇每夜要勾引十几个壮男,甚至称那孩子的亲身父亲就是龙放啸,乃是她跟自己义父乱伦生出的野种来报复贪花好色而亡的丈夫。   这等恶毒的谣言简直都快把她气得疯了,义父一大把年纪居然还要受自己的连累声誉受损,她又怎能再去投靠义父,罢了,这个江湖真是太黑暗太恶心了,如果自己和白宇没有踏足江湖而是安安稳稳成婚以后的一切悲剧也就不会发生了,她要带着念祖远离这个江湖找个世外桃源生活,她也不会再教念祖武功让他踏足江湖,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有什么不好呢?至少不用再终日打打杀杀纠缠那些恩恩怨怨,一切野心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想着想着欣如只感眼皮越来越重,走了一天的路也怪累的,双脚亦感到有些发胀,她坐上床头抬起小腿把白色的缎靴脱掉露出裹着白袜的纤足轻轻揉捏着。   鼻中闻到一点微微的汗酸味,这十几日虽然天天洗脑但一直未换靴子袜子,若是换袜让店中人看出她的袜小岂不是露出女儿身的形迹了?虽然欣如一心要退出江湖但仍旧拥有江湖人的警惕,在闯荡江湖时曾有不少成名的淫贼将她视为猎物,虽然大多都死在她和丈夫的剑下但仍旧让她心有余悸。   “啊哇”念祖突然醒了过来,显然他是饿了要吃奶。   欣如微一犹豫,走到门前把门栓叉上然后走到床前解开上衣的衣襟露出里面用布条裹得严严实实的酥胸,她生育之后原本并不算太丰满的淑乳竟比原来足足大了三圈,若不用布条裹住就算穿着男装也马上会被人识破,只是这么紧裹着实在难受,布条外已经渗着不少奶汁,显然是被勒出来的奶水。   “念祖别吵啊,娘马上给你喝奶”欣如一边安慰着儿子一边伸手解胸前的布条。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第14章 可悲仙子 蒙冤不白   “喔喔喔,念祖别哭了,娘给你吃奶”欣如抱着念祖小小的柔软身子,将奶头伸进念祖的小嘴中。   念祖闻到了奶头的香味迫不及待用小嘴紧咬着娘的奶头吮吸着甘甜的奶水,一时间小眼睛都眯了起来,两只小手伸出抱住娘的大乳房轻轻拍打着。   “喔喔”欣如只感乳头传来酸痛,这小家伙嘴上的力气已经不小了,每次给他喂奶都感到乳头生痛,但这亦给她带来莫大的快感,那种快感逐渐扩散至全身,她开始喘息着半躺在床上任由儿子吸奶。   好舒服,真是好舒服啊,要是要是白宇还在,真想也喂他喝奶,欣如脑中闪过这个念头顿感满脸羞红,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有这么淫荡的念头?可是一想到丈夫已经不在人世以及对她的背叛就让她心中一酸,虽然已经过去快一年了但她每一想到丈夫的死就让她心中酸楚难当。   白宇啊白宇,我真是不明白啊,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是我不够贤惠?   对你不够温柔体贴让你不高兴?为什么你要另结新欢?就算你在外面找女人可为何就非要找蓝元山的妻子当情妇?为什么你要这样羞辱我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欣如越想越是伤心,她本是名门正派大家闺秀,从小习文练武乃是一等一的才女,跟周白宇更是青梅竹马从小感情极好,长大跟他一起闯荡江湖几年经历了如此多风雨,二人真可谓同生共死,她绝不怀疑白宇对她的感情,可是为什么成婚才两个多月白宇就在外面找女人呢?   想到二人当初在北城小镜湖下的山盟海誓,想起新婚之夜自已把清白的身子交给了丈夫那晚的销魂和激情,欣如只感无限的愁怅和伤感。   唉,也许自已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白宇吧,虽然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可是他心中的那雄心自已就并不真正支持,自已只是希望他能够陪着自己一起在北城过着安安稳稳的太平日子,再也不用在江湖上厮杀过那些刀头舔血的日子,那些腥风血雨想起来就让她胆战心惊,毕竟自已只是个女子,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即使当初闯荡江湖时自已也确有过想要行侠仗义不让自已多年苦修的武功白费的念头,但也随着几年来的杀戮磨光了。   自已毕竟是不适合于这个江湖,陪着白宇闯荡江湖对她真是太勉强了,她以为成婚后就能陪着丈夫在家里不用再涉险也不希望丈夫再去涉险。   可惜白宇始终不愿意放弃他的雄心,区区一个北城是无法满足他的,虽然他并没有直接向自已说出他有些什么样的想法,她是劝不住他的,为了不让丈夫不高兴她索性也就不劝他只是寄希望于终有一日他会放弃。   可是现在她真是很后悔,要是当初宁可让他不高兴仍旧努力劝阻他呢?如果成婚后丈夫就真的金盆洗手退出江湖跟自已一起生活在北城,现在肯定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了,可是现在呢?丈夫跟西镇镇主的妻子霍银仙通奸被当场揭破不但令她蒙羞更是令整个北城蒙羞,丈夫最后竟选择和霍银仙在东堡后花园尽情野合后殉情而死了。   白宇,你你怎么这么狠心这么无耻啊!你死前想着的只是跟这个女人尽情交欢快活,你什么时候想过我?你想过你死后我怎么过日子吗?你想过我这段时日被人指指点点所受的屈辱吗?   最令自已痛心的是等念祖满月后自已带着他回北城竟会被二叔这般羞辱,二叔成宇其实也是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呀,平日里二叔一直对自己和白宇恭敬得很,自己对他也从未有过怠慢,可是他竟当众称怀疑念祖不是白宇的骨肉!他他怎么能这样?   树大夫滴血认亲竟也称念祖不是白宇的骨肉,自已一时间变成了北城人人鄙视的不守妇道红杏出墙的淫妇,那一道道眼神仿佛是要把她当场割碎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陷害自己啊?树大夫枉为天下第一名医怎可这样败坏自己和念祖的名誉?难道他是收了二叔的好处所以才这样昧着良心陷害自己?   二叔陷害自已是为了什么?自已跟他无冤无仇啊?就是为了北城城主之位?   可是自已跟本没想过要让念祖跟他抢啊,自已对权欲本就毫无所求,念祖还只是个婴儿又岂会威胁到他的地位?他要执掌北城于情于理也并不为过,但他为了稳坐北城城主之从位不惜这样陷害自已和念祖也实在是太狠毒了,真是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啊。   为了权势为了利益,人就可以连最重要的亲情都不要了?为了金钱自已一直信任的伯父竟把整个白家庄都输在了赌桌上,最后家里最后的一些财产也被庄中的仆役们抢个精光,自已转眼间成了无家可归身名狼籍的无耻淫妇,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自已行侠仗义的善举也做了不少,为何却落得善无善报?爹娘过世得早,自已到头来却把他们留下的家业也败个干净,死了也没脸去见他们了。   欣如越想越是伤心难过,泪水又流了下来,此时感到念祖已经松开了自己的奶头,小家伙喝饱了奶水又睡头了,胖胖的小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甚是可爱,欣如把念祖轻轻放在床上抚着他心中尽是怜爱。   念祖啊念祖,你可知你娘心中的伤痛有多深吗?罢了,娘就算再不幸再伤心也不能让你有一点不开心,你爹已经不在了,娘就算再穷再累也要把你拉扯大,让你有一个幸福的人生,长大读书念字做个书生,也不要去考状元当官了,官场险恶娘怎么能放心让你涉入官场之中?顶多在山村里做个教书先生,娶妻生子让娘早些抱上孙子,一家人远离一切纷争杀戮平平淡淡过一辈子才是真正的幸福啊。   欣如脑中已经开始构画着念祖未来的生活,低头一看自已的奶头仍旧露在外面,奶子上还留着念祖细小的牙印以及一些奶水不禁脸上一红,忙取出一块手帕抹净,将胸衣掩上,自己一双丰满的大奶子已经被布条折磨了一天了,如今既然已经进客栈休息就无需再绑着它们了,好歹能让它们轻松一晚上。   欣如躺在床上,脚上的靴子已经脱掉了,穿着带着些潮气的白袜的纤足搁在床沿上,一只手仍旧轻抚着念祖,多日赶路让她甚是疲惫,此时躺在柔软的床塌上只感眼皮越来越重终于沉沉睡去了。   门缝处突然黑暗一闪,一根手指沾着唾液将窗户纸刺破,接着一个眼睛出现在破洞上暗中窥视着房内的一切。   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只穿着白袜的纤足,光是隔着袜子就能展现出它的纤美,难以想像剥下袜子会是何等美妙的一只美足。   再往斜里看,那个男装打扮的少年胸口现在却是高高鼓出来,哈哈,果然是个娘们啊,老刘的眼睛够毒的,这双大奶子可是含在嘴里可是天大的享受啊!这小娘们长得美若天仙,想不到这么年轻就已经生了娃,也不知是那个王八蛋那么走狗运可以娶到这么漂亮的小娘们,窗外的黑衣人一想到能够把这美若天仙的小娘们剥光狂干的刺激场面顿时呼吸急促起来,一只手开始在自已裤裆处用力揉动着,三下两下那肉棒便已经硬了起来。   “呼呼呼”窗外的窥视者呼吸越来越粗重了,他已经实在难以控制的想这就砸开窗子冲进去剥光这个美艳少妇的衣裤尽情奸淫蹂躏她,上次干这种事还是一个多月前,虽然有足够的钱去妓院发泄性欲但他仍旧喜欢强奸美女。   “嗯”突然床上的少妇身子一晃坐了起来看着窗户这边,吓得窗外的偷窥者忙闪身直奔向走廊另一端。   欣如虽然病了又甚是疲惫但毕竟也闯荡过江湖好几年,江湖经验和警惕性仍旧是很强的,尽管刚才已经睡着了仍旧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睁开双眼坐起。   眼前还有一点模糊,但双耳明显听到有人快步离开的声响,不好!欣如一跃而起,双脚踩在地面上感到一阵发凉,她也顾不得自己没穿靴子光着脚快步奔到窗前,只见窗户纸上被人捅了个小洞,显然刚才是有人在窥视自已。   怎么办?刚才肯定是有人点破窗户纸在偷窥自已,自己没把布条扎上,那人肯定知道自己是个女子了,自己女扮男装的秘密暴露了。   难道这个客栈里面有淫贼?欣如想起了自已刚上楼时下面几个正在吃饭的江湖中人,会是他们吗?他们他们会不会对自己。   冷静冷静,欣如安慰着自己,江湖上想要探知对方是什么来路经常会用这种方式窥探,也不能说他们就一定对自已心存歹意,就算真对自己心存不良以自己的武功也无需怕他们。   只是自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带念祖退出江湖,能少一事就少一事,最好还是不要跟他们这些人起冲突,谁知这帮人后台是谁?   欣如镇定心神开门走到门外看了看,抽出长剑在一旁的木柱上闪电般连刺六剑刺成一个梅花状的图案,然后挽了个剑花还剑入鞘后回房将门合上了。   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自已这一招“梅花三弄”一出,对方若是见了自然明白自己的厉害,料想他们也不敢再对自己起什么歹心了。   欣如回房后毕竟仍旧不敢放松警惕,自己一人也就罢了可不能让念祖碰上什么危险,她穿上白缎靴子将剑放在膝盖上闭目养神一边运气凝神。   生下念祖后自己的体力确实弱了不少,加上生病内力折损了近一半,不过要应付几个江湖上的小人物还是不难的,只是这病真是不能再拖下去了。   欣如想了想从腰间的百宝囊取出一副药,房间里备着个小暖炉,正好用来煎药,她把火点上将药倒进水壶中放在火上烧着,一边又走到门前戒备着。   另一间客栈房间中四条大汉聚在一起商议着,显然刚才探路的人已经把白欣如的身手告诉了自己的同伙让他们颇感忌惮。   “一眨眼就能连出六剑呈梅花状,这手剑法在江湖上可不多见啊,老刘,你看清楚了吗?不会是你胡吹的吧?”   一个黑衣大汉道。   “老王,我吹她干嘛啊?我真是恨不得马上把她剥光了按在床上干个够,可是这小娘们的剑法真是很厉害啊,我们几个联手也未必能胜她”老刘有些气恼道。   “切,一个刚生孩子的娘们再厉害能厉害到那去?我们几个人还怕斗不过她?何况她还有个娃儿要照顾,这到了嘴边的肥肉不吃咱们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一个手中托着铁锤的大汉怒道。   “老宋,你猴急成这样干嘛啊,我又没说不吃这口肉,只是得从长计议,要是为了吃这口肉送了命也不值啊,我们几人联手就能稳胜她吗?你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来路啊?”   那老王显得颇为谨慎道。   “老王说的不错,这娘们不好对付,大丈夫斗智不斗力,你说她会不会是那个”仙子女侠“白欣如啊?当年她跟她老公周白宇双剑合壁在江湖上可是罕逢敌手,不过去年她老公跟西镇镇主的老婆通奸被人揭穿结果二人野合殉情,而那白欣如一怒之下亦红杏出墙勾引自已义父龙放啸上床结果生下一野种来,她也真够厚脸皮居然想带着这野种去继续北城的基业结果让她二叔周白宇和树大夫用滴血认亲之法当场揭穿那野种并不是周家骨肉,那淫妇诡计被识破无地自容带着那野种逃出北城不知所踪,现在我看这女扮男装的娘们又带着个娃儿,我看就是她没错了”一个腰间挂着峨眉刺的黄衣大汉道。   “老陈说的在理,这娘们说不定就是白欣如,什么”仙子女侠“?就是个婊子女贼罢了,居然跟自已义父乱伦通奸,真是不要脸的淫妇,要是世上的娘们都学她这般不守妇道那还有天理吗?这种败坏人伦的淫妇我们不教训谁来教训,就当是替周白宇这绿帽死鬼出一口恶气吧”老宋一脸兴奋道,而他鼓起的裤裆已经暴露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老王此时听得他们头顶上楼板发出“咔咔”的声响,这客栈已经年久失修,地板上的缝都漏光,甚至可隐隐看出楼上人走动的位置。   “好,干是一定要干她的,只是她的剑法确实不弱,我们不如这么”最是诡计多端的老王转着三角眼开始策划如何擒下这武艺高强的女侠的计划。   欣如看看炉子上盛着药的水壶已经滚了起来,当下取下水壶将药倒入杯中慢慢饮下,突然听得外面传来声响,她忙把剑抽出盯着门。   “啪啪啪”门外传来敲门的响声,欣如心中一紧轻声道:“什么人,天已经不早了,我要休息。”   “这位公子,在下是长笑帮舵主王天义,特来拜会一下公子,还请公子给在下一个面子吧”门外传来那人的声音,听起来内力不算高应该只算三流高手。   欣如想了想把门上的门栓拉开打开门退后两步道:“请进来说话吧。”   门外三条大汉也不客气大摇大摆走进房间把门推上呈品字型站在欣如对面后面二人一人背着把大环刀另一个手中拎着把铁锤显得甚是嚣张,那为首的王天义腰间插着两把短剑一脸笑意但看起来却显得不怀好意。   “三位,我跟长笑帮素无往来也无冤无仇,不知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欣如一手扶着剑柄不卑不亢道,其实她嗓子眼里发痒,全靠一口真气顶着才不至于大声咳嗽。   “这位公子可真是生得好俊啊,那孩子是你的孩子吗?不知公子贵姓啊?”   王天义涎着脸笑道,双眼却死盯着欣如的胸前。   欣如只感浑身一凉,那王天义看她的眼神简直就好像她浑身没穿衣服似的,她心中有些恼了把声音放大些道:“三位,我跟本不认识你们也不想跟长笑帮结交什么,我只想带孩子退出江湖,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还请三位回去休息吧。”   “操你妈逼的,老子给你脸你不要脸啊?臭娘们以为扮男人老子就看不出来了吗?我们几个这几天赶路累了,想要借你下面的两个洞泄泄火,你是自已脱还是我们帮你脱啊?干完之后我们会给钱的”那最是暴燥粗豪的老宋忍不住先发难了。   欣如闻言气得玉体狂颤杏眼圆翻,真是想不到这帮淫徒如此明目张胆跑来自己房间要来侮辱她,简直就是胆大妄为到了极点,听对方的口气竟是把自己当成了妓女一般,她真是恨不得拔出剑来把这三个无耻之徒全部刺死。   冷静冷静,欣如拼命压住心中的怒火告诫着自己,现在自己可是想要带着念祖退隐江湖过普通人的生活,这三个淫徒死不足惜但杀了他们等于和长笑帮结了仇,长笑帮是这几年新诞生的一个帮派,听说他们的帮主曾白水武功也甚是厉害,要是招惹上他们恐怕要想过太平日子就难了,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教训一下他们就是了。   想到这里欣如冷笑道:“这位兄台,你嘴巴还是干净些的咳咳好,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不想咳伤你们性命,你们还是走走。”   她激动之下一时间控制不住又开始连连咳嗽起来。   “哼,看你病得不轻就不要硬撑了,我们过瘾你收钱公平交易,快脱吧,还要我动手吗?”   老宋显得愈加嚣张起来上前两步竟是要动手动脚。   欣如柳眉倒竖,长剑闪电般出鞘,白光一闪那老宋只感脸上凉了几凉吓得连退数步,伸手一摸才发觉自己的胡子还有眉毛竟被对方以极快的手法用长剑刮掉了,但他的脸上却是没有一点伤痕,这手剑法确是精妙至极,把老宋吓得手持铁锤护在身前却是不敢再上。   “老宋,你真是不知好歹,这位女侠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她真要取你性命你就是再有十条命也保不住了,还不快向女侠陪罪”王天义似乎也被震住了大声向老宋喝道。   老宋战战兢兢把铁锤放在地板上一拱手道:“女侠,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啊,还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子能撑船不要跟小人一般见识了”刚才这家伙还嚣张到不得了转眼间就成了个孬种,欣如对他鄙视更甚,不愿再跟这种无耻之徒浪费时间还剑入鞘道:“三位,我话已经说尽了,如果没其他事就请回。”   “这位女侠,我想问你是不是姓白啊,可是北城城主的夫人白欣如?”   那王天义突然压低声音道。   欣如一惊,他们怎么会知道我是谁?自己肯定没见过他们,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白宇生前曾经开罪了长笑帮?可是自己从没听他说过啊?   见欣如神色迟疑不定,王天义料想自己猜的不错,这女子果然就是白欣如,他当下装模作样长叹了一声道:“周大侠名震江湖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俊杰英雄,可惜啊,去年不幸离世实乃天嫉英才啊。”   欣如见他一副显得颇为惋惜的样子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但对他的敌意也不禁稍稍减轻了一些低声道:“罢了,一切都过去了,你提我丈夫有何事?他认识你吗?”   她平心静气真气贯通之下暂时又能不嗽了,言下之意也承认了自己就是白欣如。   “是这样的,周城主当年闯荡江湖之时曾跟在下有一面之缘,我跟他真是相见恨晚啊,那晚我们二人大醉一场,周城主跟我说他正缺钱用想向我借钱,所以我就借了他一些钱,可是如今他不幸故去了,我这钱他到现在也没还过,不知周夫人能否代他还这笔钱呢?”   王天义正色道。   “什么?我丈夫向你借过钱?你是什么时候碰上他的?他向你借了多少钱?我怎么会不知道?”   欣如惑然道。   “呵呵,是在两年前,那时他还立过字据的,我现在没带在身上,一共是白银十万两,用的是银票,周夫人,欠债还钱啊,你可不能赖帐啊”王天义向前凑了凑道。   “哼,两年前?那时我一直和我丈夫在一起他何时独自离开过我,你要用这种方法讹人未免也太可笑了,请马上离开,我丈夫不欠你什么我更不欠你什么”欣如已经不耐烦下逐客令,这三个家伙真是令她烦透了。   “周夫人说的这是那里话,你终日跟他在一起他还不是照样背着你嫖西镇镇主的老婆?那他背着你向我借钱有不可呢?十万两银子啊?我可是从咱长笑帮的银库里拿的钱,这让帮主知道可是要掉脑袋的,今天你无论如何也得把钱还给我,否则嘿嘿,拿身子还也行啊”王天义此言一出,一双淫光四射的贼眼直向欣如身上扫来。   “你你咳咳咳”欣如气得脸通红一时控制不住一开口就咳个不停,她一手捂住小嘴,一手抓住剑柄暗想这三个无赖简直不知好歹,自已刚才对他们手下留情他们居然仍旧夹缠不清,没办法了,只好给他们三个留点记号才能赶走他们。   欣如正要拔剑,突感右足足底一阵剧痛,她猛然跃起,竟见地板上冒出一截带血的钢刺,有人竟用利器刺穿她足下的地板伤了她的足底。   “啊,无耻咳”欣如双脚落地只感右足足底痛得厉害,血已经从靴底涌出,虽然钢刺未刺穿她的足背但刺穿靴底伤了皮肉。   “一起上”王天义见欣如受伤顿时精神大振,双手持短剑杀上,一旁的老刘老宋持大环刀和铁锤左右围攻。   欣如一时大意被对方暗算伤了脚底但毕竟身经百战,长剑出鞘剑花连舞已将三个淫徒封在剑圈之外,几个照面她已经看出那王天义武功最高但自信十招内就能取他性命,而另外两个皆属三流货色更是容易对付,只是脚底痛得钻心移动不便,而且又要防着地板下那卑鄙的偷袭者更是令她分心,而她还要兼顾身后床上的念祖,担心对方会伤到儿子,一时间被三人围住身陷险境。   欣如感到脚下的血水正顺着楼板渗下去,她心念一动若是那家伙又出手的话果然脚下感到异动,她猛然间一剑插入楼板下,顿时楼下传来一声惨叫“啊”长剑拔出后剑锋上带出大量鲜血,显然楼下偷袭她的老陈已经是非死即重伤了。   “老陈”王天义脸色大变,想不到这白婊子受伤之下竟仍有如此能力反击,老陈九成已经挂了,要是再打下去恐怕他们三个全都要没命,可是事到如今已经不容他们再退缩了,他一咬牙,双剑向狂风暴雨般攻向欣如。   欣如凤目一瞪,长剑自对方的无数剑光中突入直挑向王天义的咽喉,王天义眼看着对方的剑尖已经到了眼前吓得连忙向后一仰,但剑尖划过左脸留下一道血痕。   老宋最是悍勇抡起铁锤向欣如狂砸过来,也不管什么招术了,只要让他砸中一锤就算对方武功再高也非重伤不可。   欣如冷笑一声,长剑后发先至一剑正中老宋的右肩,老宋顿时捏不住铁锤一松手,铁锤落在地板上把地板砸了个坑直掉到了楼下。   岂料老宋发起蛮来猛然间双手一把捏住剑锋死不放手,欣如一惊拼命拔剑但对方双手已经是鲜血淋漓就是不松手,一旁的王天义和老刘短剑和大刀一起攻至,她唯有用手中的剑鞘使了招“星河倒泄”将对方的兵器挡住,但这一分神就给了老宋机会,飞起一脚直踹向欣如两腿间的裆部。   欣如感到裆间生风已经心知不妙,想要抽身后退但脚底一阵剧痛令她后令她动作变得迟缓了,结果这一脚竟结结实实踹在了她的裆部。   “啊”欣如只感裆部传来一阵这辈子都没有过的麻弊和疼痛,一瞬间只感两条腿都没了感觉,两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双手松开了长剑和剑鞘紧紧捂住裆部,娇美精致的五官已经因为剧痛扭曲在一起。   老宋一把拔出肩头的长剑,伸出鲜血淋漓的双手一把将欣如抱住按在地上,王天义和老陈亦一起扑上拳脚相交把欣如打的晕头转向,他们不敢再大意生怕给这个武艺高强的女侠缓过劲来,三人都不懂点穴就找出牛筋绳将欣如反绑在椅子上。   欣如又气又恨,双腿间的痛楚渐缓,但自己已经是沦为了阶下囚,想不到自己竟会落到这么三个武功低微的角色手中,此时唯有出言恐吓道:“咳咳你们放开我咳咳我是北城城主的夫人白咳白欣如你们敢的话。”   王天义冷笑一声抡起巴掌“啪啪”两记耳光只把欣如抽得眼冒金星口角渗血,他抬起脚对准欣如的裆部又是一脚。   “啊”欣如旧患未去又添新伤,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身子像虾米般弓起,但上半身动弹不得,两腿唯有绞在一起,她实在是疼得厉害怕对方再踢她裆部双腿不敢再分开了。   “知道你是白欣如,就是那个背夫偷汉,而且还跟自己义父乱伦通奸的淫妇,嘿嘿,像你这等淫妇我们江湖正道中人人人得而诛之,周白宇的脸都给你丢光了,居然还有脸带着你跟龙放啸的野种去北城争家产,真是不要脸啊,今天我们就代你那死鬼老公好好教训你”王天义一脸正气道。   “你咳你放放”欣如气得浑身发抖,这淫徒竟如此无耻还要恶人先告状,可是她如今已经是板上的肉如何反抗?   “老王,老陈挂了,脑袋上被这婊子一剑插进去了”此时下楼看老陈情况的老刘哭丧着脸上来道。   “妈的,臭婊子,害死我们兄弟性命,老子就杀你的野种给老陈报仇”那老宋双手肩头都伤得不轻,正在给自己包扎伤口,听得老陈已死不禁怒火冲天,抓起床上犹自熟睡的念祖就要向地上摔。   “不不要求你了咳咳你们怎么样折磨我都行咳咳别伤害我的孩子”欣如眼看念祖遇险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哼,现在知道讨饶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我们爽了你也可以解了下面骚穴的痒,现在你杀了我们的兄弟还指望我们能放过你?”   王天义冷笑蹲下身一把抓住欣如受伤的右足把玩。   “啊你想干什么”欣如一惊,只见王天义隔着白缎靴子摸着她的脚,那靴底已经被刺破,鲜血正一滴滴从靴底的破洞中滴到地板上看着触目惊心。   王天义抓住欣如的靴跟一扯,一只沾血的小巧的靴子已然落在他手中,露出欣如那血淋淋的白袜纤足。   “住手别别”欣如拼命摇动着椅子,可是老宋把念祖在她眼前一晃就让她丧失了反抗的斗志,只能低下头抽泣着任由王天义把玩受伤的玉足。   “小脚还真嫩啊,平时保养不错嘛”王天义伸手把沾血的白袜也剥下,欣如那粉嫩可爱的小脚已经暴露在三个淫徒的眼前了。   “哇”三淫徒齐声赞叹,欣如的右脚脚弓的优美曲线,生得底平趾敛、肉丰骨柔,可能是紧张的缘故,欣如的脚背绷直,五趾齐攒,这诱人的样子几令他窒息,五根微微弯屈的脚趾头长得很秀气,就如五颗闪耀的明珠,只有大足趾稍显大些,其他四指足趾头几乎一般大小,足背上几乎看不见一根青筋,而足底却是鲜血淋漓,足心中央有个半寸大小的血洞,血肉翻涌正在淌血,这般完美的一只玉足竟受到了这样的伤害看着都让人心痛。   王天义再也忍不住了张开大嘴伸出长舌舔着欣如淌着血的足底,只感入口带着股血腥和咸味,这味道绝对谈不上可口,但却令他更加兴奋。   欣如浑身颤抖想把伤脚缩回去但被两旁的老宋和老刘紧紧捏住了双腿,老宋已经把念祖放到了桌上,小家伙睡得甚熟房中这般打闹他居然仍旧未醒,欣如不禁一阵苦笑,要是这孩子知道自已如今身处如此险境还会睡得这般轻松吗?可是她情愿自己死也不愿让儿子有半点危险。   王天义的舌头在欣如玉足足底的伤口不停舔着,渐渐伤口血开始凝固起来,这玉足当真是滑如凝脂摸上去简直像没骨头似的,他嘴边都是血却毫不在意又用舌头舔了舔笑道:“白婊子的脚真香,平日里可真是便宜了周城主和龙放啸那老不死的啊,他们喜欢舔你的脚吗?”   欣如气得别过头不理他,她跟周白宇平时也有正常的交欢,但除了新婚那晚白宇舔过自己的脚之后就没再有这种举动,她其实内心也颇有期盼但又岂能说的出口?想不到如今舔自己脚步的却是一个江湖的无耻淫徒,实在是让她羞愧难当。   “哼,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不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吗?”   老宋已经按捺不住伸手揪住欣如的胸襟一撕,已经把她的衣襟撕开露出里面裹着奶子的白布条,而老刘也喘着解她的裤带。   “不救人啊咳咳放开我我不是婊子,咳咳咳”欣如眼看贞操不保吓得不顾一切大声呼救。   王天义把眼一瞪抄起桌上的念祖用一把短剑在他的小脸上轻轻刮动着冷笑道:“婊子,你想要这野种没鼻子没眼睛没耳朵吗?你就尽管叫好了,老子一向嫉恶如仇,对这种野种下手可不会留情。”   “不不我咳咳我不叫你你们随便怎么弄我都行咳咳咳咳别伤我孩子”欣如已经快崩溃了,事到如今她只有认命了,也许自己真是天生命苦,丈夫刚死就被二叔蒙冤陷害,白家庄又被伯父滥赌搞到破产,现在她想带儿子归隐竟又落到这帮无耻小人手中,自己的贞洁是保不住了,但说什么也不能让念祖受到伤害,那怕是再大的耻辱也要忍受,她低着头不再反抗任由对方解她奶子上扎的布条和脱她的裤子。   “怎么回事啊,深更半夜又吵又闹,让不让人睡觉了?”   一些在客栈睡觉的客人听得这般打斗吵闹的声音开始抱怨走出来,店小二却是一个劲劝着。   “各位各位,只是一帮江湖人解决江湖事,刀枪无眼,大家还是回去休息吧,不关你们的事啊。”   “可是我刚才叫到女人惨叫还在叫救命呢,这这不会出人命吧,你还不快去报官啊,好像就是那个房间,你得进去看看出什么事了。”   “现在深更半夜衙门里那有人啊?要报官也得明早上才行,各位啊,我还想让我的脑袋在脖子上多留几年呢,你们想知道出什么事你们还是自己去看得了,小的我可没这胆。”   “一点都不管别人死啊,真是世态炎凉啊,唉”几个客人叹息了几声就各自回房睡觉去了,欣如听在耳中不禁苦笑,这帮人自己说那店小二不管别人死活,他们自己何尝不是充当看客又好到那里去呢?自己沦落到这地步真会有人来救自己和念祖吗?   欣如双奶上的布条扎的甚紧又多,老宋手上有伤要解开不易,而老刘则是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她腰间的裤带把白色的长裤向下一拉,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裤,老刘乐得伸出手在亵裤下端一摸只感欣如的玉体一阵抽搐,这亵裤竟还是丝绸织的,摸上去甚是光滑,而那块两腿间鼓起的美肉更是让他心旷神怡,刚才就是因为老宋踢中了她这块禁地才令他们转败为胜,他不禁用力捏住欣如腿间高鼓起的美肉揉搓着。   “嗯嗯嗯”欣如只感小腹一热,双腿开始不幅自主并拢在一起,腿间的疼痛已经减轻不少,但取而代之的却是那麻痒的炙热,这实在是太羞人了,自己自己不能在他们面前丢脸啊。   可惜女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欣如的玉面飞红,蝽首开始向后一仰一抬,乌黑的长发在椅首上蹭动着,鼻间的气息越来越粗重,一只受伤的裸足开始紧绷,另一只仍旧穿着靴子的纤足开始用足尖大足趾钻动着地板期望能够渲泄体内膨胀的欲火,靴尖和地板摩擦之下发出“咔吱”“咔吱”酸牙的声响。   王天义见欣如这样子不禁奸笑道:“还装?让你装?想要男人下面的棒子插进来满足你了吧?还不快说啊?”   欣如闻言真是又羞又怒,暗骂自己真是不争气居然抵受不住,其实她正当妙龄连二十岁还不到就当了寡妇,近一年来未曾跟男子发生过关系其实身心也是颇为苦闷难忍的,而她从小接受的教育亦让她无法做出自慰手淫的行为,结果被三个色中淫魔这番挑逗自然承受不住,下身的白绸亵裤鼓起的部位已经变潮发湿,淫水已经是越积越多了,一滴滴白浊的液体滴在地板上。   “唉呀,烈女,这是什么啊?大家瞧瞧啊,仙子女侠居然泄了!你要真是贞洁烈女怎么可能泄了?”   王天义用手指沾了一些淫水给老宋和老陈看,两个淫徒更是淫笑不止,欣如低头闭目不去理他们,但脸已经是燥得通红。   王天义把沾着欣如淫水的手指伸出口中品尝着,一边用淫邪的眼光死盯着欣如那对已经解开束缚的大奶子。   欣如只感自己胸前一痛,睁眼一看惊见王天义竟一口含住她一只挺起的右乳,不禁尖叫道:“不不要啊咳咳求你。”   王天义哪里会理会欣如的哀求,他现在只想尽情享受这名震江湖的女侠的奶水是啥味道,甘甜的乳汁不断涌入他的喉间,这让他回忆起了童年喝娘奶水的美好岁月,口中的奶子真是充满弹性的柔嫩,那奶水真宛若天界瑶池的甘泉,虽然他从未尝过但料想真正的瑶池甘泉也不过如此,简直让他像是腾云驾雾美到要飘起来。   老宋的动作不比王天义慢大嘴一张也含住欣如一个奶头,他的动作可比王天义粗鲁多了,刚才被欣如刺伤的伤口又痛起来了,这让他更加大力咬嚼着欣如的奶头,恨不得一口就把这美艳少妇的奶头咬掉以泄心头之恨,把欣如疼得满额都是冷汗浑身颤抖不已只是一个劲哀求着:“咳咳饶了我吧求求你们了别咬了啊好痛啊。”   欣如从没像现在这么痛恨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这双引以为傲的大奶子要来何用啊?还不如剁掉省得受这样的侮辱,可是没了奶子还怎么喂念祖奶喝啊?为了念祖只有忍,忍过这一关带念祖归隐,这个念头促使她继续坚持下去,以她的性子本是不会向这帮人渣求饶的,可是为了儿子她唯有柔声细语哀叫连连只盼能勾起这三个淫徒的同情心放过她和儿子。   但是欣如的软弱表现只是令淫徒们变得更加暴虐,两个大奶子已经被王天义和老宋霸占,老刘自然只有向欣如下面那处宝地下手,大力撕开她那已经湿淋淋的亵裤将它抛到一边,欣如那两腿间宛若蟠桃般可爱的阴阜彻底暴露在他眼前,浓密的阴毛围在阴阜周围,那小指般的蚌珠已经因为兴奋而竖起,阴唇上显得有些红肿显然是刚才被脚踹后留下的伤。   老刘张口就含住了欣如的蚌珠轻轻咬嚼,“嗯”欣如双目一下子睁得老大,拼命摇动着玉体,可是下身那股子麻弊和快感迅速让她丧失了反抗的意识,她就像是浑身浸泡在温水中那样舒服。   老刘变本加厉把舌头顶进了她那湿润炙热的阴道内搅动着,舌头在她的阴道中左右上下刮动着,把欣如折腾得疯狂抽搐,口中更是发出醉人的淫浪叫声,尽管眼中泪水直流可就是无法控制自已的失态,终于小腹向上连挺十几下,泄身后的大量阴精亦喷入老刘的口中,老刘大嘴紧贴在欣如胯间不放绝不让一滴阴精淫水浪费。   三个淫徒尽情品尝着欣如的奶水和淫水,半天才意犹未尽松开了口,只见欣如两个奶子上尽是充血的牙印,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神智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嘴角垂下长长的唾液,双目微闭大口喘息着,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   “婊子,这才刚开始呢,怎么着?以为这就完了?刚办正事了,把我们侍候高兴了说不定我们就饶过你跟你的野种了,快点了,我先”王天义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带把那肮脏的肉棍抽了出来对准了欣如的胯间。   欣如心中长叹一声,终究还是要失去贞洁了,对不起!白宇,我不是有意的,你在天之灵还是保佑我和我们的孩子能渡过这关吧。   老宋从她的包裹里翻出周白宇的灵牌放在桌上哈哈大笑道:“绿帽城主,你就在这里看着吧,这个婊子不守妇道害你蒙羞,我们就给你报仇操她个昏天黑地,你在天有灵也算是出了这口恶气了。”   “你你们咳咳”欣如没想到他们竟这般无耻,拿已经死去的丈夫的灵牌来羞辱她,真是恨不得一头撞死,可如今她却是连动根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先夫北城城主周白宇之灵位”王天义显然还不过瘾,把灵牌拿在手中掂了掂随后又用它在自己那已经高高勃起的肉棍上刮了几下大笑道:“好啊,让周城主帮我的老二先硬起来,不知平日里你老公喜欢用什么姿势来干你啊?从前面还是后面?”   “够了够了咳咳你冲我来吧别再折辱我丈夫的灵位了咳咳咳从前面从前面”欣如已经快崩溃了,自己的无能令儿子还有丈夫的灵位都受辱,她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只盼着快点结束这屈辱。   “从前面,还挺假正经的?好吧,那就从前面,老宋,我干完前面时你解开她从后面干她,咱们双棍合壁保证杀她个溃不成军”王天义兴奋道。   “好啊,老王,你先等等,看我来,老刘你过来帮个手,我手上有伤解绳子不方便”老宋这头蛮牛激动大叫道。   “哼,你们两个倒真是爽了,一前一后那我只好操这婊子上面那张嘴了,说好了操完了我要她前面那个洞哦”老刘显得甚是不满蹲下身解欣如绑在椅子上的牛筋绳。   王天义已经迫不及待双手捏住欣如的双足足踝,右足足底的血已经凝固住了,而左足上仍旧穿着靴子,强奸一个只穿一只靴子的女侠实在是过瘾啊,想到这里那肉棒更是鼓胀难消直向欣如娇小的玉蚌挺进。   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窗外传来“哧哧哧”几声轻响,王天义等三个淫徒浑身一阵抽搐捂着脖子晃悠着倒在地上,片刻间就不动了。   “谁是谁?多谢相救”欣如没想到已经绝望之际居然会有人突然出手相救,她不禁欣喜若狂大声道。   窗外冒出一个黑影同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周夫人,在下乃是”鬼难逃“,今夜本是来此取些财物见这几个江湖宵小竟做如此淫邪之事,我等绿林中人劫财不劫色,他们犯此大忌实是该死,谢也就不必了,只希望夫人莫要对旁人提起在下杀了这几个淫徒就是了,我去他们房间取了他们的财物就走,这等不义之徒的不义之财取之有道”话音未落黑影便消失了。   “多咳咳多谢壮士相救,来日小女子定当报答壮士咳咳咳的大恩”欣如一时激动咳个不停,真是没想到自己居然真被英雄所救,“鬼难逃”她也听说过是近年江湖上出现的一个侠盗擅使飞针杀人,取的都是不义之财杀的也是不义之人,想不到今天自己如此走运居然让他救了,暗自打定了主意就算是打死也不能说出恩公救自己之事。   牛筋绳的绳结已经被老刘解开了,欣如仍旧在椅子上坐了半天才恢复了体力,运足全力足算是把牛筋绳崩了开来,她挺腰弹起只感双腿发麻,右足着地更是痛得厉害,唯有用脚跟着地,王天义三人已经没有了气息,欣如细看之下发现他们三人颈上皆在一枚细针,显然是鬼难逃的暗器。   这三个淫徒已死但是自己总不能跟三具尸体呆在这房里,欣如一拐拐走到床前从包裹里取出金创药给自己的足底涂上,片刻就感到伤口上一阵麻痒,伤口虽深但用了这药过上十天半月伤也会好得差不多,接下来就是得快点把这几具尸体移走。   欣如穿上裤子把上衣系上,自己脚上有伤要是穿袜子非粘上不可,唯有赤着一只脚将尸体背上拉到外面,她也不知这几个家伙的房间在那里,只是随便往走廊的楼梯里一放,再把他们的兵器放在他们的手中,老宋的铁锤落在下面那层房间里了,她唯有一拐拐到了下面一层,一开那间房门只见床上躺着一具黑衣人的尸体,脑浆流了一地,床边放着两枝沾血的峨眉刺还有一柄铁锤。   那个在楼下暗算刺伤那一只脚的家伙看来就是他了,欣如往旁边一看,地上还有一具尸体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上穿站白色的里衣内裤,喉咙上有一处血洞,看来他是睡在这个房间的客人,这老陈要从下方偷袭自己进了这客人的房间一出手就杀了他。   欣如不由心中怒火万丈真恨不得在老陈的尸体上再捅上几剑,这帮家伙为了奸淫自己居然如此淫杀无辜真是该死!   她稳定心绪将她老陈的尸体背起挪到走廊和其他三具尸体放在一起,再把峨眉刺还有铁锤也一一拿出放在尸体手中,那个中年客人的尸体则抱回床上放好。   欣如对着尸体暗自祷告,真是对不住了,全因为我让你无辜惨死,杀你的淫徒已经被我所杀,也算是血债血偿,这些长笑帮的帮众如此歹毒邪恶,看来长笑帮也是个无恶不作的帮派,曾白水绝不是什么好东西,真该替江湖上除了这帮祸害。   可是又一想欣如又苦笑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不是还想着要带念祖退隐江湖吗?这次自己居然连长笑帮几个喽罗都敌不过差点失身于他们,要不是鬼难逃相救自己真是没脸做人了,长笑帮的势力就算是白宇在世之时也未必能对抗他们何况如今的自己?算了吧,自己早就没什么雄心再去行侠仗义,事实上现在自己是自身难保了,长笑帮作恶多端早晚会有江湖正道中人灭掉他们,自己何必再来操这番心呢?   长笑帮四贼全都死在这里,自己让他们看起来是互搏而亡,一般来说当地的捕快都会睁个眼闭个眼将此事不了了之,官府其实是不大愿意跟这些武艺高强的江湖人起矛盾的,能够这样结案对他们来说是再好不过了。   欣如长叹了一声回了房间,看念祖还闭着眼睡得香,这小家伙睡得真熟浑然不知刚才发生的惊心动魄之事,欣如把他抱回床上将灵牌抱在怀中捂着嘴大哭了一阵,只感自己真是命苦,丈夫早早离开了自己,自己如今真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感,哭过之后感觉心里好过了些将灵牌放回包裹,又用纱布将自己的伤脚包扎好,自己的脚虽然伤得不轻但忍忍还是能够走路的,最好明日能在集市上雇辆车载着自己的念祖离开。   欣如此时已经是心力交悴,当下闭上眼靠着床头沉沉睡去,右手依旧紧握着她那柄长剑。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让欣如惊醒过来,她忙坐起身,走了几步感到右脚脚底仍颇为疼痛但比起之前已经好了很多,心中暗惊莫非是长笑帮的人来寻仇了还是官府捕快来查案呢?   “快开门,我们是晴阳县捕快,来查案的,快开门”门外传来不耐烦的喊叫声。   原来这里是晴阳县的地界,欣如连日赶路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也不清楚,她镇定心神,自己已经恢复了男装的打扮,昨日房里里留下的血迹已经清除了,但是地板上砸下的坑地是无法补全,只能指望这里的捕快“聪明”些,不要太认真。   欣如把门打开,眼前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捕快,腰间挎着把刀,后面还跟着几个捕快手中拿着铁尺和铁链如临大敌。   “几位官爷找我有什么事吗?”   欣如嗓子有些沙哑但不怎么咳了,看来喝下的药已经有用了,只是身子发虚两腿发软,恐怕还是昨晚被迫泄身造成的。   “小子,你够狠的,居然敢在我们县连伤五条人命,看不出你年纪青青居然还是个江洋大盗啊”那中年捕头冷笑道。   “官爷说的是那里话,我乃是一介安善良民那里伤过什么人命”欣如不卑不亢道。   “安善良民?安善良民又岂会半夜杀害过路的客商掠劫他们的财物还伪造成互搏而亡的假像?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以为你就可以逃脱王法的制裁吗?”   那捕头说罢从腰间拔出刀来指着欣如的鼻尖厉声道。   麻烦了,不知自己昨晚布置现场是否被什么人看见了,欣如心中暗暗叫苦,但脸上仍旧未露出什么表情淡然道:“这位官爷,我只是要带儿子回老家去路过此地暂住一晚今早就准备走了,昨晚这里发生了什么我一点都不清楚,我跟什么命案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想跟你们为难,这点小意思请收下。”   欣如从怀中取出二十两银子放在那捕头手中,白家庄虽然已经破产但她身边还是有些积蓄,一般来说二十两银子对一个捕头已经是相当大的一笔钱了,要让他通融应该没什么问题。   谁知那捕头把银子在手中掂了掂然后大声道:“各位看好了,这小子居然公然行贿啊,当我张飞豹是什么人?你们这帮江湖中人以为可以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我们这些公门中人就拿你们没办法了?今天别说是二十两银子,就是二十万两银子我也非抓你归案不可”这话说的甚是豪迈,一时间客栈中的客商也是纷纷叫好。   欣如心中叫苦,想不到自己居然碰上个刚正不阿的捕头,原本这类人应是自己钦佩之人,可如今他却是自己最不想碰到的人,讽刺的是自己居然希望碰上的是个贪脏枉法的捕头。   “官爷,我只是不想惹麻烦,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杀的人”欣如一手握住剑柄已经做好跟对方动手的准备了,虽然她心中实在不想伤害这个禀公执法的捕头。   张飞豹冷笑道:“虽然我不是四大名捕可也不是傻瓜,你们作案杀害客商后都会将他们伪装成自相残杀而死,但留你的房间下面的客商所住的楼板开了个洞乃是被铁锤所砸穿的,这个洞就在你的房间里,你敢说昨晚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蒙谁啊?更何况我们还有人证看见你昨晚背着四具尸体出来将他们伪装成自相残杀的现场。”   “人证?是谁看到我这么做了?”   欣如问道,她昨晚布置现场时也仔细查看过周围并未见有人窥视。   “怎么?还想要杀人灭口不成?别做梦了,还不快跟老子归案?”   张飞豹一挥手,一个捕快一甩手抡起铁链朝欣如脖子甩来,要是被铁链挂住的话脖子上非脱一层皮不可。   欣如心中暗叹,虽然不想动手可是自己终究不能任由他们捉拿,自己只能留手注意不要伤到他们,虽然自己状态不佳但要不伤及对手的情况下制服对方也并非难事。   欣如运功右手剑鞘一挡,铁链就被挡回正甩在那捕快的脖子上把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向后连退数步,若非欣如手下留情这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命。   “好啊,敢拒捕,大家一起上”张飞豹抽刀在手,几个捕快也各持兵器围了上来,欣如拿定了主意接下来就用最快的手法点了他们的穴道然后带念祖马上离开客栈,若是惊动更多的捕快来追捕自己就麻烦了。   突然欣如听得声后异响,她大惊之下回头一看,却见一个捕快竟不知何时溜进房内抓起念祖用刀指着他。   “住手,有话好说不要伤我孩子”欣如瞬间如坠冰窟,她真是痛恨自己为何如何大意?一旁的窗子开了半扇,显然是刚才张飞豹等人在前面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而这个捕快乘机绕到后面爬窗进她房间捉住念祖来要胁她。   “哼,没想到吧,我知道你武功厉害,现在你最好把剑抛下让我们把你绑上送去见老爷,否则你孩子的命就保不住了”张飞豹得意道。   “你你好卑鄙”欣如大怒之下长剑出鞘,闪电般架在张飞豹咽喉上怒道:“你让他马上把我孩子放下,否则我就要你的命。”   “马四,她若敢动手你马上宰了这小畜生看看到头来谁损失更大”张飞豹居然毫无惧色反而把脖子一扬道:“老子既然做这一行就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论卑鄙又卑鄙的过你吗?兵不厌诈,为了对付你这奸恶之徒我也只能如此了,若是这孩子不幸身亡那也是你害的,有胆你就动手吧。”   欣如握剑的手开始发抖了,如果在平时她至少有七成把握能够掷出宝剑一剑洞穿那捕头的心口然后以快速的身法接住要掉落下来的念祖,但是现在她功力不到一半身疲力乏再回上脚上有伤动作迟缓,她实在没有把握能够在不伤到念祖的情况下救到他。   如果那捕快在中剑身亡的一瞬间刀一落下那她实在不敢想像会有什么结果,念祖那么小身子是那么脆弱,那怕就是在地板上摔一下都恐怕要重伤,她实在不敢拿自己儿子的生命去冒险,罢了!   欣如咬了咬牙朗声道:“我弃剑就是了,但你得答应我弃剑就缚后不得伤害我的孩子,否则你们全都别想活命。”   “好,我张飞豹一言九鼎,你弃剑就缚我们就不伤害你的孩子,快点吧”张飞豹见稳操胜券嘴角亦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欣如无奈长剑入鞘将剑交到张飞豹手中,那用铁链的捕快战战兢兢上前将铁链在欣如身上绕了几圈唯恐她会脱逃还在铁链上加了把大锁。   欣如只感铁链勒得甚紧加上这把大锁就算自己气圆神足想要崩断铁链亦非易事更何况是现在,此时张飞豹点了点头道:“马四,把孩子放开,带着跟他一起去过堂。”   “什么?你说过不伤害我的孩子的”欣如凤目怒睁狠瞪着张飞豹道。   “是啊,我是没伤害你的孩子,但我没说不带他一起去过堂,你这刁贼阴险无耻,也唯有用你的孩子才能逼你说实话,来啊,大家把路让开,我们要押这刁贼去县衙门”张飞豹一声喝,客栈中众人让开道。   “你无耻”欣如又悔又恨,早知道还不如拼一拼她至少还是有五成把握能够成功夺回儿子的,可是只因她的犹豫不决最终落到这个地步,那持铁链的捕快现在可神气起来了,用力一拉链子道:“操你妈,对付你这无耻之徒还用计较什么手段?你刚才不是很狠的吗?现在再狠啊。”   欣如只感脖子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她心知若是硬跟铁链较劲只会严重受伤,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她这种状态下更是无法保全儿子的安全,唯有跟他们去县衙,希望上了堂后把事情都交代清楚能够碰上个不至于太糊涂的县官早点把这事了结。   张飞豹押着欣如和念祖趾气高扬在路上走着,县里不少人都听说了客栈里一个江洋大盗杀了四个客商被张头抓住了要上堂受审,老百姓爱看热闹的天性马上发作一路上走走跟了上百人。   欣如只感脚底越来越痛,自己的伤脚实在不适合这样快步走路,但是又不可能停下,她一拐拐走路甚是难受,可偏偏那持铁链的捕快还一个劲扯她让她脖子也甚是受罪。   “快走,别装死”欣如只感屁股一疼竟是有人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她向前踉跄了几步,接着一个鸡蛋朝她打来,她忙一闪但脖子上勒着铁链闪躲不及这鸡蛋顿时打在她肩头蛋黄弄得半身都是狼狈异常。   “就是这个家伙杀了人,大家打他啊。”   “听说几月前村里王老四就是被他害死的。”   “对对对,打死他打死他”一帮村民纷纷抄起鸡蛋烂菜叶朝欣如砸来,欣如真是欲哭无泪,自己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变成了人人喊打。   好在县衙已经就在眼前,张飞豹等人押着欣如走进县衙将她锁在堂下入内向县太爷禀报,欣如看着抱在捕快手中的念祖心如刀绞。   念祖,娘真是一个没用的人,做什么事情都失败,要是昨晚带着你离开这里就没事了,欣如真是后悔不迭,现在就算她想带念祖逃跑也没机会了。   会没事的,会没事的,欣如安慰着自己,只要把事情说清楚就行了,自已只是在自卫中杀了对方一个人,其他三个是鬼难逃所杀,那个客商是被王天义他们所杀的,只是鬼难逃救自己有恩,自己绝不能出卖他。   可是如果事情不能像自己想的那样解决呢?如果这帮捕快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在自己头上让自己当替死鬼可怎么办?欣如越想心越乱,此时张飞豹从里面走出来大声道:“带人犯,大老爷要升堂了”说罢上前一拉欣如颈间的铁链,欣如唯有站起身。   “官爷,我的孩子,求你不要为难他”欣如仍旧忍不住哀求对方。   “少说废话,只要你聪明些实话实说那你的孩子可以没事,你也可少受些皮肉之苦,要是回答的让县太爷不高兴,嘿嘿”张飞豹狞笑了两声便不言语了。   不高兴?也就是自已回答的必须是让对方愿意听愿意接受的?欣如暗暗叫苦,要是对方认定了自己是江洋大盗那难不成自己还不能申辩?   欣如走到堂下,闻得堂中一个威严的声音“升堂”“威武”众差衙齐声喝道,欣如被张飞豹带上了堂,她不敢轻易抬头只是低着头走到堂前跪下。   “下面的的人姓甚名谁哪里人氏?”   县太爷发话了。   “在下白白醒,江州人氏,这次是带孩子回老家探亲,路过贵县在客栈住宿一晚,不想误被贵县捕头当成了江洋大盗,大人,小人实在是冤枉啊”欣如一边说一边偷偷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县太爷,那县太爷五十多岁的模样一脸正气留着长须,看上去像是个好官。   “哦,张捕头,刚才你跟我说过此事,悦来客栈一夜之间连死五人,这可是本县多年来极少出现的大血案了,你为何断定这个白醒就是杀人凶手啊?”   县太爷看起来并不怎么凶狠开口问起了张飞豹。   “禀太爷,昨晚有不少客人听见这小子房内有打斗和惨叫声,今早悦来客栈的店小二陈三跑来县衙报官说他们客栈出了人命,而且他当晚亲眼看见这小子把几具尸体搬到客栈走廊上伪装成他们互殴自杀的假像,这是江洋大盗杀人劫财惯用的招数”张飞豹大声道。   “哦,有此事?带陈三上堂与他对质”县太爷开口道,堂下一名差衙带着陈三上了堂让他跪在欣如一旁。   “陈三,昨晚你看到了什么?你尽管说出来,你放心,在这堂上没人能够伤害你的”县太爷语气显得甚是柔和,两眼盯着陈三道。   陈三看了一眼身旁的欣如显得有些恐惧,然后往旁边挪了挪道:“太爷,昨晚小人二更听得这位客人房内有惨叫之声,不少客人被吵得睡不着觉要我进去看看,只是小人天生胆小不敢进去,您也知道江湖中人打架最容易伤及无辜了,小人后来就回自己房间睡觉,只是睡着睡着尿急就起来上茅房,出了门却看见”陈三又看了看欣如似乎不敢说下去。   “陈三,你尽管说,天大的事有太爷为你做主”县太爷催促道。   “是,太爷,我看到这位”陈三一指欣如“这位客官他背着几具尸体从他房里出来,然后把他们放在走廊里,接着又从另一间房背出一具尸体,把他们放在一起还在他们手中放下兵器,接着他就回自己房间去了,我那时躲在一根柱子后面吓得吓得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被他看见了把我灭口,所以天一光我就跑来衙门报案,接着张头跟我去抓人。”   “好,陈三,你做的很对,今日你敢在堂上指证他说明你还是颇有正气之人,白醒,刚才陈三所言可是事实,那几人是你所杀并伪装成他们自杀的假像?”   县太爷的口气开始变得严厉起来了。   欣如深吸了一口气,没办法了,事到如今唯有说实话了,只是自己真实身份还是不亦说出来,至少要说清楚自己可并不是什么江洋大盗啊。   “太爷,小人只是带小儿回老家探亲,而且身上有病昨晚在客栈住宿,那那死掉的四人其实是长笑帮的歹人,他们想要在晚间打劫于我,小人杀了其中一人但不敌其余三人,眼看就要遭他们的毒手,幸好有一位侠客路过此地发飞针射杀了三个歹人救了小人一命,小人虽保住一命但害怕长笑帮的人得悉此事前来寻仇,小人也算是江湖中人所以迫不得以才将这四个恶徒的尸体放在一起伪造成他们自杀而亡的假像,而房中那客商乃是被他们所杀与我无关,小人并非有意隐瞒此事,还请大人恕罪”欣如沉声道。   “是这样吗?这么说来你是被迫杀人?可是口说无凭,如今这五人皆已死了,跟本没有人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你说有位大侠杀了这几个歹人,那他是谁?”   县太爷皱眉问道。   “他他是隔着窗户发针的,我不知他是谁”欣如自然不愿意泄露鬼难逃的身份,鬼难逃这些年也杀过一些贪官污吏,上了朝庭的通辑名单,她可不想让恩公为救自己的事情惹上麻烦。   “大人,这小子分明就是在狡赖,平白无故怎么就会冒出个人来救他,救了他之后居然他连是谁救了自己都会不清楚?我看那个人就算有也不过是他的同谋罢了”张飞豹大声道。   “张捕头说的也有道理,听你说那几个死者的财物都不见了,可是搜过了疑凶的包裹里却没发现多少金银,那么很可能是被他的同伙带走了”县太爷点头道。   “不小人冤枉啊,小人杀人只是为了自保才杀人的,小人真的没有想过要谋夺他们的财物,他们身上都带着兵器全都不是什么客商啊”欣如急道。   “哼,你自己不也是带着宝剑吗?你难道就是普通的客商吗,我看你上堂之后就是满口狡赖,当真是个无耻的刁滑之徒,你以为这样就能骗过我吗?张捕头,你来搜他的身,看看他身上是否藏有重要的证据”县太爷怒道。   “这小子长得白白净净像个女人的看不出原来是个江洋大盗啊。”   “嘿,你没见识了吧,这种人我看就是个采花贼,长得一表人才其实心比谁都黑呢。”   “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小子年纪轻轻手底下也不知沾了多少冤魂的血了。”   “不过听说他带着个娃娃呢,你说一个江洋大盗会带着自己这么小的娃儿出来打劫吗?”   “有什么不可能的?他或许就是要让自己的孩子从小就嗜血成性啊,这些江湖上的江洋大盗想法跟我们可是不一样的。”   县衙外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老百姓议论纷纷。   欣如眼见张飞豹弯腰来抓她的脚不由自主的跃起向后退了两步道:“住住手,别碰我。”   张飞豹把眼一瞪低声道:“干什么?到了大堂上还敢拒捕?你不在乎你儿子的死活了?”   欣如一想到念祖顿时斗志尽失,念祖在他们手中,自己还能怎么办呢?   “我我只是想要到里面让你搜身不要不要被那么多人看见”欣如结结巴巴道。   “搜身就搜身了,还怕什么被人看见,你不敢在大家面前被人搜身肯定心里有鬼,你越是不想我就越是要这么做,你有胆就尽管反抗好了”张飞豹不理会欣如的哀求一把捏住她的左小腿折住靴筒向下就拉。   “哎,你”欣如想要飞起一脚踢对方面门,可是一想到儿子顿时腿上就没了力道,只得任由对方抓住小腿扯下白缎靴子,露出里面的白袜纤足。   天下间成年男子的脚岂会如此纤细,明眼人自然一看便知自己是女子,欣如虽然在众人面前被脱掉靴子感到颇为羞耻,但仍旧安慰自己张飞豹知道自己是女子后就不会再为难她了。   谁知张飞豹宛若不觉,伸手捏住欣如的袜尖一拔,白袜落地一只晶莹倩美的玉足已经落在他的手中了,张飞豹伸手抚摸着玉足用小指还划了划玉足的足心朝着欣如邪邪一笑。   欣如不禁心中一紧,他早已经知道自己是女子了,他他想干什么?   张飞豹伸手又将欣如另一只脚的靴子的袜子剥掉露出裹着纱布受伤的玉足,他还故意抓了欣如脚上的伤口一把,顿时伤口迸裂直痛得欣如一皱眉,牙齿紧咬朱唇勉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大人,这疑凶脚上有伤,而且是新伤,应是昨晚杀五人时受的伤”张飞豹抬头道。   “好,继续搜,不要停下”那县太爷大声道,眼中却闪烁着色欲的光芒。   “是,太爷”张飞豹一伸手已经摸到欣如腰间解她的裤带,欣如浑身剧震,她身上绑着铁链跟本挣不开,在如此多人面前被脱下裤子她还有脸做人吗?   “张捕头,我我是女人求你”满脸羞红的欣如压低嗓子轻声道。   “哼,还想扮女人?当我老张是傻子?”   张飞豹解开欣如的裤带一抛,松脱下来的长裤顿时落下来露出一双修长的雪美大腿以及胯间那白色的丝绸亵裤。   昨晚被三淫徒猥亵后仍未清洁下身,那股子淫秽的气味仍旧残留着,张飞豹深吸一口气轻声道:“真是够骚的啊。”   欣如还未开口,张飞豹已经一把隔着亵裤捏住了她胯间微微鼓起的玉蚌,顿时她脸上的表情完全僵住了。   “咦,怎么没有?太爷,这小子原来是个太监”张飞豹朗声大叫道。   “不我不是我我”欣如简直恨不得地上能够裂条缝让她钻进去,这该死的混蛋竟如此羞辱她!如果此时有剑在手她非一剑捅死这无耻之徒!   “哦,张捕头,他是个太监?太监怎么会有儿子呢?你可要仔细查验一下”太爷装腔作势坏笑道。   “是,大人,我听说江湖内家高手有缩阳入腹之法,说不定这小子把自己的老二缩进腹内了,我要看看他是否用了这招。”   张飞豹一手紧抓住欣如一只受伤的玉足令她金鸡独立,另一手则狠狠抠住她的裆部,只感入手肥美弹性十足,摸到一处微微突起的小珠处用力一捏。   “啊啊啊啊”欣如浑身一阵抽搐,飞豹手中紧握的玉足五指紧缩拼命挣动,但是却始终难以挣脱,上身拼命摇晃着两个捕快上前一左一右把她架住。   欣如昨晚被王天义等人淫辱泄了身子后身体已经变得非常敏感了,此时被飞豹这般挑逗跟本忍受不住,已经充满异味的绸裤顿时又湿了。   飞豹乘机把亵裤一个扣子扯开,欣如下身顿时裸出一块,一条白线自她玉蚌处垂下,茂盛的阴毛已经露出了一大块。   “嗯果然没有,真是个太监啊,不对啊,太监应该是没毛的呀,怎么毛那么多呢?”   太爷瞪大眼死盯着欣如的胯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一只手紧抓着案前的惊堂木,另一只手实则已经伸进裤裆里尽情手淫,恨不得能够代替飞豹。   “太爷,所以说此人可能练成了缩阳神功”飞豹并不罢休,更加大力抠弄着欣如的蚌珠,只把欣如刺激得几乎要昏过去。   堂下众百姓更是看得目瞪口呆,“这江洋大盗是个太监?”   “我怎么看着想是个女人啊?你看这这不就是女人的逼吗?不像太监啊?”   “你听这声音明明就是个女人嘛,莫非是个女贼?”   “老张,你剥她上身的衣服,快点”飞豹催促着,老张淫笑着走到欣如身后伸出手来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揪住领口一撕。   “嘶啦”上衣被强扯开来露出里面裹住奶子的布条,老张看了看道:“太爷,这小子胸口包着布条,布条上面还有点湿,说不定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呢。”   “是吗?那还不快点解开!”   太爷额上的青筋都因为激动而暴了出来,上身已经快要整个趴在桌案上了。   “太爷停哦啊我是女啊啊啊呜呜”欣如开口想要说自己是女人,但下身一阵阵蚀骨般的快感让她实在无法集中精神,胸前的布条被一圈圈解了开来,终于一对粉嫩晶莹的大奶子,因为长时间挤压奶子早已经积蓄了大量奶水蓄势待发,顿时两道乳白色的奶水喷出溅在地上,一时间整个县衙中上至太爷下至差役捕快的裤裆全都高高鼓起,恨不得能上前把这绝色美女就地正法了。   “不不天哪啊我是女人我是女人啊”欣如虽然下身欲火狂燃但仍旧感到羞愤欲死拼命叫喊着希望对方能够停手。   “什么?这小子好像说自己是女人?你们听见了吗?本太爷耳朵不太好使啊”太爷伸出一根小指抠了抠耳朵涎着脸笑道,刚才的一脸威严已经变成了一副老色鬼的流氓腔。   “没有啊,这小子跟本没说什么。”   “我也没见啊,这小子说什么了?”   一众差衙捕快自然是附和着装傻。   “太爷,这小子胸口突出来两个东西,我看好像是江湖上一种使毒的暗器名为”毒涎囊“,做成女人的奶子样,能够挤压后喷出毒水足以蚀皮溶骨甚是可怕啊”老张伸出大手拍了拍欣如的右乳淫笑道。   “不不你们饶了我吧我是仙子女侠白欣如我唔唔”欣如终于承受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真名实姓但飞豹马上捡起她的两只袜子团在一起直塞进她的口中,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嗯,老张,快点验验这喷出的是毒水还是奶水,这奶子是真是假啊”太爷的声音很大外面的老百姓也都听清楚了。   “张头,快捏啊,快点验验这是不是真的奶子啊。”   “喝两口尝尝不就行了,其实此时堂下的百姓大多也看出欣如是个女子,只是这般香艳刺激的场面平日哪里见得到?   欣如此时上下吃苦,下身被飞豹的咸猪手蹂躏之下骚痒难耐淫水泛滥泄身连连,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一只玉足的足面上已经尽是淫水了,而两只可怜的大奶子更是沦为老张手中的玩物被挤出一股股奶水喷在一个个小酒杯中。   老张拿起一个盛满欣如奶水的酒杯笑道:“各位兄弟,我老张今日就以身试毒了,若是我不幸挂掉还请你们帮我照顾好我的老婆孩子。”   “张头你放心吧,兄弟们最讲义气了!”   “如果是真奶那我们全都能够喝的吗?”   众差衙起哄道。   老张将杯中的奶水一饮而尽舔了舔嘴边的奶汁仰天大吼道:“真他娘的甜啊,是真的奶水啊。”   一众差衙那里还忍得住纷纷上前抓起酒杯狂饮,欣如的奶水一时间变成了琼汁玉液般被他们争抢着,连太爷也忍不住跳下来拿起一杯喝了起来。   “唔唔”欣如实在是抵受不住这奇耻大辱竟双眼一翻晕死过去,即使晕了过去双腿仍旧在不断抽搐着,下身的淫水仍旧在一股股喷泄而下。   “大人,已经查清了这疑凶白醒确是个女子”飞豹此时才郎声道同时也拿起一个酒杯品尝起了奶水。   “好,既然是个女子那就不要再让她太过为难,把她弄醒继续审”太爷一声令下,一个差衙找来一盆冷水夹头盖脑浇在欣如脸上把她泼醒,飞豹则取出她口中的袜子揪住她的湿淋淋的长发将她的头提起顺手抽了她两个耳光。   “女贼,给我醒醒,太爷问你话呢”飞豹恶狠狠道。   欣如双目呆滞好像人已经都快傻掉了,刚才的刺激对她太大了,让她到现在还在怀疑自己在做一场恶梦仍未醒来。   “好了,张捕头,对女人下手别太狠了,要怜香惜玉嘛,小娘子,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女扮男装杀人越货啊?”   太爷笑咪咪道。   “给咳咳给我条毯子咳咳咳”身上淋了凉水欣如似乎病情又重了,她现在顾忌的只是自已赤身裸体成何体统?   “好,给她条毯子披上”太爷唤了个差衙找了条毯子帮欣如盖上,总算让她不至于继续狼狈下去。   “小咳小女子乃是仙子女侠白欣如咳咳咳乃是北城城主周白宇的妻子咳咳我丈夫过世不久咳咳我我”欣如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说自已有多命苦?   “你是白欣如?就是那个跟自己义父龙放啸通奸生下乱伦野种的淫妇啊?”   太爷大声道。   “不冤枉啊咳咳我跟我义父清清咳咳咳”欣如想要解释一急之下咳得更加严重了。   “大家听见没有,她亲口说了她跟自己义父亲嘴啊,真不要脸啊?”   太爷一个劲摇头道。   “这等不知廉耻的淫贱荡妇在我们村早就浸猪笼了。”   “是啊,想不到这贱人勾引自已义父生下野种又来我们这里杀人越货啊,真是够狠的。”   “我看她就是狐狸精投胎,害死了自己丈夫又来害所有男人,那几个客商说不定是让她先奸后杀吸过元阳而亡啊”堂下的众百姓一个个义愤填膺大骂欣如。   “不不不大人你弄错了咳咳我不是这意思咳咳请听我解释”欣如泪如泉涌大声叫喊着。   “什么解释?我不要听,解释就是掩饰,你就是个荡妇淫货,天下已经是无人不知了,你看看堂下的百姓们谁会去相信你的话啊?那五人所怀的金银必是你的同伙带走的,快说,你的同伙是谁?逃到那里去了?不说的话就大刑侍候”太爷怒喝道。   就算被打死了也不能承认这子虚乌有的罪名,欣如把牙一咬大声道:“太爷,民女冤枉咳咳我。”   “大刑侍候,给这贱人上夹棍”太爷跟本不听欣如的任何辩解,几个差衙上前把欣如缩在毯子下的玉足抓住抽出,欣如此时已经是浑身绵软那里还有力气反抗,宛若三节棍的夹棍将她晶莹的小腿夹住然后向下一压。   “啊”欣如五官挪位张大嘴仰天惨叫,只感小腿像是要断掉一样,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她何曾吃过这等酷刑?两旁压夹棍的差衙看这般绝色的美女如此惨嚎也是心中不忍下手轻了些。   “停”太爷把手一挥,两旁的差衙将夹棍向上一提,欣如依旧张大着嘴喉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双手紧握着小腿的伤处,那原本白嫩的小腿处已经变得肿胀青紫了。   我的腿会不会废了,欣如只感两条腿几乎都要没感觉了,要是腿废了自己就算能够洗清冤屈也很难再好好照顾念祖了,欣如努力运起丹田中的内力将内劲注入双腿经脉之中,感到双腿微微一动刺痛和酸麻随即充斥在小腿处。   还好,有感觉就说明双腿没有废掉,欣如长长吐了口气,其实刚才用刑那几个差衙还是手下留情的,欣如虽痛得厉害但其实没有伤到筋骨。   “怎么样,淫妇,还不快招了?招了就不用再吃苦头了,若招出你的同案犯或许可以从轻发落”太爷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   欣如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痛苦皱着秀眉无力摇了摇头。   “哼,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来啊,再上大刑”太爷还要对欣如用刑,一旁留着八字胡的师爷上前道:“太爷,这犯妇已经用过刑了,看她身上有病身体虚弱若是把她当庭打死死无对证,那她的同伙也就抓不到了,不如还是暂时收押明日再审。”   “嗯,言之有理,来啊,把这贱人收押,给她戴上最重的枷!上锁,她懂武功,可别让她跑了,退堂!”   太爷说罢朝飞豹使了个眼色。   飞豹从地上捡起欣如的靴子和袜子走到欣如面前低声道:“贱货,你连自己野种儿子的死活都不管了,今晚就让你再吃点苦头,跟你住一房的几个娘们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要是你明天再不招认我就阉了你那小野种的鸡巴送他入宫去当太监。”   欣如无力摇着头想要哀求可实在没有力气再说话了,她被两个差衙像拖死狗般拉起收押入牢中了。   衙门外的众百姓见没戏可看便各自散去,口中仍旧谈论着刚才一幕幕香艳的精彩情节,只盼着明天能有更多的好戏可看。   飞豹将欣如的靴子和袜子交到太爷手中笑道:“太爷,这娘们可真是难得的美人,您是不是看上她的?要不今晚就让她陪你过一夜?”   “少废话,你们几个最好管好裤腰带,谁要真敢干她那你们可小心自已全家的脑袋,牢里那几个犯妇你都知会过了吧?别搞的太过头了”太爷眼睛一瞪道。   “是是是,太爷您放心,我办事您放心”飞豹谄笑道。   太爷拿着欣如的靴子和袜子走进县衙后堂,只见一个锦衣少年公子正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太爷恭敬的把手中的靴袜呈在他面前道:“小侯爷,白姑娘的呵呵,已经给您拿来了,您放心吧,明天就会让您出场英雄救美,到时候她不对您死心塌地才怪呢。”   方应看接过靴袜一笑,心中暗道:小姐姐贞节的很,自己只是救她这么一次未秘能让她死心塌地跟我,说不得还得再安排第二场戏,长笑帮几个家伙只是适逢其会正好可以利用,下一次自己还得放点血演得悲壮些,要让小姐姐觉得外面的世界每有任何一处是安全的跟本没有可以归隐的世外桃源,她就会选择自己这个能够保护她母子又能够为她付出任何牺牲的英雄了。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第15章 (上)囚狱淫辱 救星出现   白欣如一瘸一拐身上戴着木枷铁锁走进了监牢之中,一进门就一股子霉臭味道刺臭难当,她不禁一皱眉,只见牢中坐着七八个女囚,一个个身穿囚衣头发散乱异常,但个个眼光不善。   也难怪这些女囚被关在这里终日不见天日,突然来了个如此细皮嫩肉的大美人自然让这些原本姿色就平庸的女囚心中嫉妒不已,虽然身上披枷带锁脚上又有伤,但难掩饰白欣如身上的那股子贵气,这是出身低微的她们永远也无法拥有的,再加上牢头早已暗中知会过她们要教训教训白欣如她们更是一个个摩拳擦掌要这天仙般的小娘们好看。   “咔嚓”一声,白欣如身后的牢门关上了,牢头顺手给牢门上锁,“官爷,求你让我喂我的孩子喝点奶吧,他才三个月大,他还要喝奶呢”欣如转身哀求道。   “去去去,你的孩子我会照顾到时喂他点稀饭不就行了,喝什么奶啊?”   那三角眼的牢头一边说一边色咪咪的瞪着欣如白色胸衣下高高鼓起的双乳。   “我……我求求你了,官爷您发发善心吧,我的孩子他每次都要喝很多奶的,他饿着会……会受不了的,我是被冤枉的呀”欣如虽身陷牢笼但心中只担心儿子念祖的安危,丈夫和他的情人裸身殉情而死,她又蒙受通奸的不白之冤,儿子念祖已经是她活在世上的唯一寄托了,要是念祖有个三七两短她真是不要活了。   “住口,法不容情,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个样子,那还要律法干什么?包青天为什么被称为青天?就因为他铁面无私,你真是被冤枉的那早晚都能出去和儿子团聚,否则那你就等着被砍头吧”牢头装出一脸正气道。   “官爷,我……那你能不能给孩子弄点牛奶喝喝,我不敢要官爷您枉法,只是请您看在孩子还小,他爹刚死不久,只求你让他喝点牛奶不要让他饿着,我就算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的大恩大德”欣如双膝一软跪在地上两行清泪顺着玉颊淌下。   “唉唉唉,你这是干什么?我虽然铁面无私但法理不外乎人情,你的儿子我给他弄点牛奶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牛奶可贵啊,我要弄牛奶给他喝你也得帮我上下打点一下吧”牢头咧嘴一笑把手伸出来。   “我……可是我的银子都让你们没收了呀,我现在没银子”欣如急道。   “切,我好心要帮你,你却一毛不拔还说什么多关心你的儿子,我走了你自已想办法弄银子去”牢头脸一沉转身就走。   “不不不,这……我这里有对翡翠耳环还有枝金钗,至少也值几百两银子,您拿去打点吧”欣如忙把耳环和金钗摘下递出去,牢头嘿嘿一笑伸手接过顺势还摸了摸欣如软若无骨的小手,羞得她忙把手缩回。   “嗯,这才像话,为了你的孩子花这些钱不算多的,好了,我是讲信用的人,我会弄牛奶给你儿子喝的,你就放心睡在这里吧,太爷会派人调查此事的”牢头淫笑着又看了看欣如的酥胸后转身离开了。   “唉……”   欣如长叹了一声坐倒在牢房的一角,肩上三十多斤的木枷再加上手脚上绑着的沉重铁铐就算再难受可也抵不上心中之痛。   难以想像一年之前自己还沉浸在和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周白宇共结连李的喜悦之中,自己和他闯荡江湖也有多年一直以为自己完全了解他的为人,可是成婚才一年丈夫就在外面勾搭上了蓝元山之妻,而对方跟本不爱他只是为了让自己丈夫能取胜才陪他上床,更让自己悲痛难当的是丈夫竟和她殉情而死,而殉情前甚至还尽情合欢,任他人发现他们裸露交缠在一起的尸体。   欣如真是很痛苦也很伤心,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丈夫宁可死也要和那个不要脸的贱妇死在一起而不愿死前再见她一面,难道自己就真那么不堪?   更可气的是小叔周成宇竟诬赖陷害自己和外人通奸,诬赖念祖不是白宇之子,这才是对她和念祖最大的侮辱,也不知对方用了什么妖法竟可以用滴血认亲之法令念祖的血无法和成宇的血溶合,难道自己和念祖真要这么含冤不白过上下半辈子?   自己如今也只是想带念祖隐居避世谁知又莫名其妙碰上几个宵小凌辱险些失了贞操,好在被江湖游侠鬼难逃所救,可又摊上这人命官司,这县太爷看上去不是什么清官要想洗清冤屈可实在是太难了。   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希望,再不行拼尽全力也要挣脱牢笼救念祖离开此地,大不了就找深山老林躲进去。   欣如拿定主意开始运功于小腿上的伤处,她内力本就不弱再加上自小练武筋骨强健,只一柱香的时间就感到被夹棍夹伤的痛处逐渐减轻,估计明日伤势就会好了大半。   就在此时一个身形健壮的女囚走到欣如跟前突然一个巴掌抽过来,欣如正在运功疗伤冷不防被抽了个眼冒金星差点翻倒在地上。   “你……你干什么?”   欣如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怒视那女囚道。   “哼,干什么?只是让你知道这里的规矩,我是这里的老大四姐,从此你就归我管了,先拿点什么出来孝敬一下我啊?”   四姐伸出手捏了捏的脸颊道。   “我的首饰也给了官爷了,没什么东西孝敬四姐,还请四姐行个方便不要为难我,大家都是……”   “你放屁,你个骚蹄子以为有几分姿色就能在我四姐面前装?你就一个陪男人上床的婊子罢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啊?肯定是被什么有钱人赎了身又偷汉子勾引小白脸让老公赶出来了,你不想孝敬我那就陪我过夜吧,四姐我上过不少娘们可像你这么细皮嫩肉的还是第一个呢”那四姐淫笑道,一旁的几名女囚也跟着淫笑着围拢上来。   欣如面色不禁一沉,她虽然生性温婉但也非懦弱无能之人,之前受了如此多的委屈她都忍了,可是身在这牢笼之中居然还要受这帮无耻的女囚的欺凌,实在让她忍无可忍。   “够了,你们再这样咄咄逼人我就不客气了”欣如缓缓站起身肃然道,昔日白衣女侠的风范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   “好你个小浪蹄子,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四姐抡圆了又一个巴掌打过来。   但这回欣如有了准备又岂会再被她所乘,虽然她身戴重枷铁链但武功眼光犹在,只是一侧身将木枷一角对准了四姐挥来的手掌的脉门。   “啪”的一声,四姐只感右手手腕一麻顿时半条手臂都没了力气,而欣如手中铁链一挥已经缠住了她的脖子一运劲只把她勒得舌头都吐了出来。   “好大胆”“放开四姐”其余几个女囚围上来拳打脚踢,可欣如手脚不动只是以木枷抵挡加上运用小擒拿法只片刻间就把几个女囚都放倒在地上叫痛不已。   欣如将手中铁链一松将四姐的脖子松开,四姐狼狈滚倒在地上双手抱头哀求道:“女侠,饶命啊,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从此你就是这里的老大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求你不要杀我。”   见刚才还嚣张的四姐转眼间像条哈巴狗般,欣如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快感又平添几分怜悯道:“四姐,大家都是落难之人,希望你不要再来招惹我,我是被冤枉的,很快就会离开这里,我不要做什么老大,大家只要和睦相处就行了。”   “是是是,女侠,我再也不敢欺负人了,再也不敢了”四姐颤声道,其他女囚也全都应承着缩到墙角边上。   眼见眼前的麻烦被轻松解决欣如也不禁舒了一口气,看来只要自己小心应对的话要离开这里应该也不难。   很快欣如就感到双眼眼皮沉重至极,她闭上双眼靠在墙角上渐渐睡去……   在睡梦中欣如似乎又看到丈夫周白宇在向她一步步走来面带微笑,欣如不禁奔上前去想要拥抱他,但周白宇却摇了摇头转身离去,只见他走去的方向站着一个白衣美妇正笑着拥抱着他,二人紧紧抱在一起亲吻着互相爱抚甚至开始宽衣解带在她面前交欢做爱。   “白宇,白宇,你……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欣如悲痛难当想要过去拉开他们可是偏偏手脚像是被绑上般用不出力气来。   突然间欣如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惊觉自己的手脚竟被绳子紧绑在牢房木栏之上,而四姐正和几个女囚狞笑着看着她“小浪蹄子,以为懂点武功就能摆平我们?没想到吧,现在你倒是再威风啊,再狠啊?”   “你……你们真卑鄙……无耻”欣如又气又恨,只怪自已太大意竟相信了这帮女囚受了教训就不敢再来惹她,她也算行走江湖多年竟栽在一帮不懂武功的女囚手中。   “哈哈哈,小浪蹄子,以为懂点武功四姐就怕了你啊?刚才四姐看走了眼,原来你不但是个婊子还是个倒采花的女淫贼,今天四姐我就要替天行道”说罢四姐飞起一脚直踢欣如两腿间的裆部。   “不……”   欣如一惊忙想并紧双腿抵挡,奈何双腿却被两名女囚死死按住,结果腿裆间被重重踹了一脚。   “啊……畜生……”   欣如只感裆部一阵剧痛,好在她已运功护体不致重伤,但仍旧痛得她几乎要蜷缩起玉体,她拼命挣动想要弄断身上所缚的绳索,却惊觉把自己绑在柱子上的竟是浸了水的牛筋绳,她越是用力绳子越是渗进肉里一般。   “来人啊,救命啊,打人了,快来救我啊”欣如见脱困无望唯有大声呼救以期能引起牢头的注意。   “哈哈哈,你喊吧,喊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那官爷晚上早就去满花楼找你们这些婊子玩去了,他会管你才怪了,看你这细皮嫩肉还算过得去,今晚好好侍候我们就让你少受些皮肉之苦”四姐说罢竟伸手来解欣如腰间的裙带。   “住手……你这无耻的贱妇,你知道我是谁……啊……”   欣如又惊又怒用力拉扯双腿想要抬腿踢四姐,却突感双腿剧痛难当,却是那两名女囚伸手用力掐她小腿上被夹棍所伤之处,她双腿疼的厉害自然无法再反抗了。   “贱妇,你妈的才是贱妇呢,老娘今天就代天下间的男人好好让你知道什么时妇道”四姐对准欣如洁白如玉的玉面狠狠吐了口唾沫同时连环数拳打在欣如小腹上。   “唔……啊……啊……”   欣如此时已经是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唯有运起功力化解对方的拳劲,虽然对方拳头上力道不小但毕竟不懂内功所以顶多让她受点皮肉之苦。   但问题是四姐并不只是想让欣如受皮肉之苦,她双手抓住欣如腰间的裙带一拉,裙带一松白洁的长裙便滑落到了胯间,四姐和另一名女囚联手拉住裙侧向下一拉,而另两名女囚配合着她们始终紧按着欣如的双腿。   “不……不要……求你们了……啊……别拉走我的裤子……啊呀……”   欣如在惊恐之中只感长裙和长裙被一一从两腿上扯下,同时双足一凉脚上的两只靴子也被硬生生拔了下来,转眼间下身只剩下了贴身的白色亵裤和那双雪白的双腿,一只脚上还穿着白袜,另一只脚上则裹着带血的纱布。   “嗯,脚上还有伤嘛,看来是采花时受的伤吧?伤口料理的还算不错啊”四姐淫笑着抓住欣如的伤脚用力一捏。   “啊啊啊……不要……好痛啊……求求你”玉足的剧痛让欣如宛若重新体验了昨晚玉足被长剑刺穿的痛楚,金创药麻沸散镇压下的伤口彻底迸裂开来,鲜血顺着伤口直涌而出。   “哇,很疼吧?谁让你敬酒不喝喝罚酒呢?别急着嚎,还有更痛快的呢,马上你就会快乐的嚎了”四姐说罢一把将欣如裆间最后一条亵裤扯了下来,露出腿间黑亮的茂密阴毛和粉红色的肥厚阴阜。   “唉呀呀,这毛还真多啊,看来一天起码要被十几个男人上吧?有没有滚脓啊?四姐我可不想染上那病”四姐淫笑着伸出她的脏手掏了掏欣如紧闭着的阴道口。   “放开我,你……你这疯子”欣如都快气疯了,昨日险些被几个江湖宵小奸淫,今日竟又落入这几个变态女囚手中,她好歹也是名动江湖的仙子女侠何曾吃过这等亏,两条腿拼命蹬踢之下两个女囚险些抓不住。   “哼,还想反抗?”   四姐上前一把抓住欣如穿白袜的一只玉足一把抓掉,那只晶莹玉足衬脱得犹如洁净白莲,五只匀称而恰到好处的白嫩足趾整齐的露出来,仿佛是最天然的紫罗兰花瓣。那脚板很薄足弓很美足底洁白如玉,一双圆润的足踝身为女子的四姐也心动不已。   浑圆大腿,肌若白雪,有肉却不非赘,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欣如这双浑圆结实的修长的双腿很快让四姐的羡慕化为嫉妒,为什么自已就不能长成她这样子,如果自已长成她这样子不知有多少男人被自已迷死自愿献上金银珠宝来供自已挥霍。   “贱人,我咬死你”四姐突然想疯了般一口咬住欣如的晶莹玉足,另一只手狠掐她另一只脚裹着纱布的伤口。   “啊啊……不要啊,四姐……我知错了,求你饶了我吧……啊啊……”   欣如痛得拼命用后脑撞着木柱,连撞十几下终于昏了过去……等欣如苏醒过来时,却惊觉四姐已经脱了裤子正骑在她胯间,更令她触目惊心的是四姐的胯间竟插着根绿色长条的黄瓜,那前半截露在外面宛若男人勃起的阳物,看到这个欣如就算再单纯也明白对方想干什么了,吓得她刚一张口四姐就把她的亵裤和袜子混成一团直塞进她的嘴里。   “唔……唔唔……嗯……”   欣如拼命晃着蝽首眼中流下屈辱的泪水,四姐咧开大嘴笑道:“小蹄子,你喜极而泣了吧?别急,四姐会好好疼爱你的。”   说罢身子向下一沉,黄瓜挤在欣如的阴道口连插了几下都因为阴道口太紧加上欣如胯部左右摇晃个不停插不进去。   “妈的,小蹄子还躲?我让你的小骚穴先出点水”四姐大怒之下伸手一把抠住欣如胯间的阴阜软肉大力抠挖。   “啊啊……不要……好难受……放手啊……”   欣如只感胯间又疼又酸,同时对方一根手指已经插入她的玉壶内开始翻搅着,指甲刮在阴道壁上让她玉体抽搐不已,一股热流正慢慢从下腹部蔓延开来,她的流泪的双眼也逐渐变得痴迷起来,气息开始越来越粗重,一双晶莹赤足的足尖也绷了起来向里侧屈伸。   “哼哼哼,小蹄子,四姐一出手马上就要你这小蹄子原形毕露,装什么名门闺秀啊,嘿嘿,开始出水了吧”四姐一脸淫笑从欣如胯间抽出中指,只见上面已经遍布晶莹且带着些腥香的液体,她将沾着欣如淫水的手指在她的玉颊上轻轻划过,羞得欣如玉面飞红忙闭上双眼。   “装啊?再装啊?明明就是个小浪蹄子只摸了一下就出水了,这点还不够让你好好爽一下”说罢四姐两指夹住她阴唇上粉红色的小肉柱用力一搓。   “啊啊啊啊啊……喔喔喔……我要……我要死了……”   欣如只感体内的热流像是化为火山般喷射而出,发出一阵阵高亢的淫叫声,螓首用力后挺,櫻口大张香舌吐出来,欣如毕竟只是个二十岁还不到的年青少妇,正处于对性欲相当饥渴的年龄,年纪青青就当了寡妇每到夜深人静之时玉体亦会渴望获得抚慰,只是一想到丈夫的背叛就让她心如刀绞努力排除欲念,这近一年来她也是一心照料念祖倒也将欲念压制得住。   但昨晚欣如被长笑帮三个恶徒淫辱时已经大大撩拨起她体内的性欲,这加再经四姐这般挑逗她更是无法忍耐,欣如全身僵硬双腿连蹬了十几下小腹猛得一挺,顿时大股的淫水从两腿间喷射而出溅得四姐小腹上黄瓜上全是。   “哈哈哈哈,露出原形了吧,现在我们开始吧”四姐把身子向下一压,欣如只感腿间一痛,那粗大且布满疙瘩的黄瓜已经直插入她的体内。   “啊……不不……你走开……啊啊……喔嗯咽呜呜呜……”   感到粗大异物入体让欣如玉体一震用力挣动了几下但很快就被下体那快美的感觉吞没了,粗大的黄瓜在四姐强壮躯体的起伏下快速在她体内进出着,那种快感甚至还要超过和丈夫行房之时,再加上近一年没有行过房事早已饥渴的肉体晚是难以抵抗,四姐只抽插了二十多下欣如就已经完全迷失在淫秽的性欲之中努力挺起纤腰迎合着对方的冲刺。   四姐眼见这绝色美人在她身下欢声淫叫不禁心花怒放,她双手用力撕开欣如木枷下的上衣前襟又撕开她的肚兜,一双硕大的雪乳顿时弹出,两行奶水在震动之下已经从乳头上流下。   “好大的奶子啊,你那儿子喝这么大的奶可真是有福啊,今天就让四姐也好好尝尝”四姐大口一张便含住了欣如的右乳。   “啊……不要咬……我的奶……只能给念祖喝……啊……”   欣如只感右乳胀痛不已,右乳中充盈甘甜的奶水不停被四姐吸入口中,而这涨痛竟令她的性欲更加高涨两条玉腿竟运起内力硬生生震开了两名女囚紧紧盘住四姐。   “好好……太好了……你的奶自己尝尝”四姐发出病态的淫叫声嘴里松开欣如的奶子然后亲吻着欣如的樱唇把口中的奶水直灌入欣如的口中。   “嗯,好喝……好甜……好甜啊……”   已经意乱情迷的欣如喝下自己的奶水竟像是陶醉了一样,同时小腹一个劲猛挺享受着黄瓜在阴道内的抽插产生的刺激,大量白浊的淫水顺着黄瓜直流到胯间屁股上。   “四姐不要独享啊,让我们也尝尝嘛”两名女囚一左一右上前含住欣如的双乳尽情吸吮着奶水,而四姐则在欣如的玉体上尽情骋驰,那青色的黄瓜一下下有力得插入欣如的玉壶内飞溅出大量的汗液……   第二天清晨欣如睁开双眼,只感下身酸胀难当,低头一看只见自己下身裸露腿间的阴毛已经是湿滑粘稠一片,胸前的衣襟被撕开,双乳比昨晚竟缩小的了圈,奶水几乎都被吸尽,肚兜长裤裙子都被抛在一旁,而自己那双靴子竟已经穿在四姐的脚上了。   “你……你把我……”   欣如想起昨晚之事意识到那并不是场恶梦,自己竟真被这帮女囚用一根黄瓜“奸淫”了。   “嘿嘿嘿,昨晚你这小骚蹄子可是很享受啊,跟我们这里每一个姐妹都上过了,真是好爽啊,放心以后天天它都会让你开心的”四姐手里挥着那截黄瓜大笑道。   “姓白的犯妇,太爷升堂要继续审问你,快点跟我走吧”外门一开那牢头竟径自走了进来,吓得欣如忙抓起长裤拢起衣襟掩饰自己的禁地。   “咦,怎么衣衫不整啊,快点要升堂了”那牢头一看便知昨晚发生了何事却故意假做不知。   “官爷,她……她们昨晚……昨晚”欣如又气又怒却又说不出口自己被一帮女囚“轮奸”了。   “我说你有完没完了,快点走……要是延误了时间太爷又要重重打你板子了”牢头大声嚷道。   “好好……我我……收拾一下就过来……请您先出去一下,我穿一下衣服……”   欣如忍气吞声道。   “这是受不了你,快点,你要是延误了时间挨了板子可怪不得我”那牢头一回身把门关上了。   欣如靠着墙角勉力撑起身子,昨晚那一夜疯狂几乎耗尽了她的体力,现在想要走一步都是异常困难。   “你……你把靴子还我……”   欣如怒瞪着四姐道。   “还你?放你妈的狗臭屁,昨晚我们让你爽了,今天你就翻脸不认人?这靴子我要了,我这双鞋就送你吧”说罢四姐随手将她一双破鞋扔给了欣如。   欣如低头一看这双鞋又破又脏臭气熏天前面还开了口,她这辈子哪穿过这么肮脏的鞋?不禁一阵恶心,真恨不得冲上去把靴子夺回来。   “怎么?不爽啊?想动手吗?来啊,误了时间你挨板子可不关我的事哦”四姐冷笑道,周围的女囚一个个站起围上来。   欣如眼见对方人多势众,若是自己状态十足若要对付她们还不难,可是如今她精疲力乏双腿无力跟本没有胜算,现在马上又要过堂跟本不能延误,她唯有一咬牙伸玉足穿上那双大号的破鞋……   “堂下的犯妇,你可知罪?”   太爷坐在堂上威风凛凛道。   “太爷,小女子说的句句是实,小女子真的没有杀人,杀人的人小女子真的不知啊”欣如一脸悲愤道。   “大胆,你这犯妇分明是在狡辩,你再这样拖延下去不肯认罪就是让本县难看,你若再不招休怪本县不客气了”太爷一脸怒色显然又要对欣如动刑。   “太爷,您您就是打死小女子,小女子也是冤枉啊”欣如苦笑道,她这一生清清白白且行侠仗义,就算死也不肯承认自己是那杀人谋财的女淫贼。   可欣如一抬眼竟看见自己的儿子念祖正被飞豹抱在手中,飞豹一脸狞笑盯着她甚至还用一只手掐着念祖的小脖子,竟似是在威胁她承认杀人夺财之事。   “犯妇,我再问你一遍你招不招供?”   太爷把惊堂木举起断喝道。   “我……我招……我招了……”   欣如自己不怕死可是她万万不能让念祖受到伤害,唯有心一横认了这不白之冤。   “好,这么说你承认是你用美色勾引这三人然后将他们杀死夺其财物对不对?”   太爷一脸得色道。   “是……是……小女子昨晚利用美色勾引那三人然后……然后将他们劫杀……只为了劫夺他们的钱财”欣如一脸麻木道,她已经彻底绝望了。   “好,你还算识相那就快点签字画押吧”太爷一挥手,师爷将供纸递上来,欣如几乎看也不看伸出拇指沾了红泥就要往供纸上按。   在这一刻欣如只觉得自己的一生简直就是个笑话,自己从小什么都不缺有富庶的家世慈爱的长辈照顾,周白宇是自己从小就倾慕的世家之主又是成名的少侠,自己也如愿以偿和他成亲还有了他的孩子,可是为何转眼间自己的命运就会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丈夫出轨和情人自杀殉死,自己和孩子被陷害赶出家门,在外流浪被宵小欺凌淫辱,昨晚还被一帮不懂武功的女囚用一根黄瓜“轮奸”她刚才简直想一头撞死在墙上,可为了念祖她非活下去不可,就算承受再多的酷刑也要咬紧牙关绝不能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   但是如今对方竟用念祖来逼自己认罪,她真是彻底绝望了,看来这狗官抓不到凶手就铁了心要用她来顶罪,可是自己真就如此放弃了吗?她要是被判死刑那谁来照顾念祖呢?   想到这里欣如一下子又把手缩了回来大声道:“太爷,杀那三人的是江湖上的侠盗鬼难逃,与小女子无关啊”出卖救自己的恩人实非她所愿,但为了念祖她也唯有违背自己做人的原则了。   “鬼难逃?还神难逃呢?你说是鬼难逃杀了那三人那他人在哪里?我看就算有这个人也只是你的姘夫同谋罢了,你们合伙杀人你晚走了一步让本县逮住,你以为出卖自己的同伙就能逃脱王法的惩治了吗?”   那太爷摸着自己的胡须一副颇为得意的样子道。   “你……你这狗官,你抓不到人就诬陷我……你不得好死……”   欣如违背良心出卖救命恩人已经让她羞愧难当,这狗官竟仍对她不依不饶非要把罪名栽给她终于把生性温婉的她逼到开大骂了。   “大胆,好你个泼妇,竟敢辱骂本县,来啊,给我打,打她一百板,不,二百板,给我狠狠打,打烂她的屁股”太爷像疯了般狂吼道。   “你……你这狗官……啊……放手……”   欣如还未及骂完就被几名差役按倒同时腰带一松长裙和长裤连同里面的亵裤全被剥至膝处,两片雪白的屁股暴露在堂上,周围的差役一个个看得裤裆高高鼓起口水直流,连堂下的百姓亦一个个争相爬高想看个清楚这女贼的屁股有多白。这让欣如羞愧欲死,心中不禁后悔惹怒这暴戾的狗官,二百板下去她死也就罢了若是不死岂不是活受罪?   眼看板子高高举起就在欣如完全陷入绝望之即,突然堂下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住手,这位姑娘是冤枉的,请太爷不要伤害她。”   接着白影一闪堂上竟多出一个衣冠华丽的白衣英俊少年,手中拿着把折扇腰间佩剑一身贵气,一看就是极有来头的人物。   “你……你是……”   欣如一看之下顿时认出来者竟是小侯爷方应看不禁心中涌起了一线希望,他本是自己幼时之友又曾来参加过自己的婚礼,双方虽无深交但应不会对自己见死不救。望着丰神俊朗宛若画中神仙美少年般的方应看,想想自已这一身狼狈相连裤子都让人剥掉屁股也露了出来,欣如不禁低下头自惭形秽,心里竟又盼着对方不要认出自已来。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第15章 (中)再设陷阱 计逼欣如   “大胆狂徒,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敢随意进这县衙大堂之上?来人啊,给我拿下”那县令似乎甚是恼怒朝着方应看大喝道,周围的差衙各举棍棒要上前拿人。   “慢着,各位慢动手,太爷请看一下这个”方应看双手运掌左右一分,一股强大的掌风竟逼得众差衙无法近身,同时他袍袖一抖一张烫金的名帖已然平平落在太爷的桌子上。   太爷显得甚是吃惊大声道:“你们先住手”说罢拿起名帖打开一看顿时面色大变手中的名帖都掉到了桌上。   “小侯爷!原来你……不是……您是当朝方侯爷的公子啊!啊呀,下官真是失礼失礼,来人啊,还不找把椅子让小侯爷坐下”太爷脸上肌肉抽搐着大声吼道。   “不必了,大人,在下无官无职,在堂上理应站着和大人说话,在下此番来此只是为了这位周夫人之事,她是在下多年好友,一直奉公守法是位贤良淑德的女子,这一次被捕恐怕是一场误会”方应看说罢一指白欣如道。   啊,他认出我了,他真的认出我了!白欣如心中一震,想到自己光着屁股如此羞人的样子被方应看看见,实在是羞得她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钻进去躲躲,可心中又实在期盼着方应看能快点救她和儿子摆脱如今这绝境。   而此时欣如只感被扒至腿间的长裤被一股掌力一推竟将裤子和裙子直压回遮在裸露的屁股上,她一抬头只见方应看刚将一只手撤回,显然是刚才他运用隔空掌力助她将裤子裙子穿回不禁满心感激看了他一眼,恰好方应看也一低头双方对视之下欣如还是羞怯之心占了上风,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什么?原来这犯妇……不是……这位夫人是方小侯爷的朋友?啊呀,这可真是……下官真是太莽撞了,这位夫人您早说您是方小侯爷的朋友,下官也……也就不会这么粗手粗脚伤着您了,来啊,快帮这位夫人把枷锁全去掉,还傻着干什么?”   太爷一声令下,众差衙动作快捷麻利很快就帮欣如把身上几十斤重的木枷和手脚上的铁链铁铐解下。   欣如活动了一下酸软的手腕脚踝,只见手腕和脚踝上已经被铁铐勒出几道青紫,尤其是脚上还穿着四姐的破鞋,前面鞋尖露出五颗晶莹的足趾实在又一次让她感到羞愧难当,忙把双脚收入裙下同时扎紧腰带不让裙裤再掉下来。   “太爷,小女子确是被冤枉的,那三个被杀的是长笑帮的恶徒,那日我在客栈刚住下……”   有了方应看为自己撑腰,再加上那县官显然非常畏惧方应看,白欣如的胆子也壮了起来大声将当日发生在客栈中的事情一五一十讲了一遍,言词中对杀掉三个恶徒的鬼难逃仍是多有维护之意。   “大人,我今早路过此地听说周夫人出了事被关进了县衙所以马上就去客栈寻问此事,当时周夫人隔壁的一位客商曾亲耳听到了当晚凶案发生之事,我已经把他找来当面对质”说罢方应看一指堂下一个五十多岁的商人打扮的人说道。   “快快,把那个商人带上堂来问话”县官马上招那商人上堂,那商人当即将自己那晚听到的说了一遍,和欣如讲的分毫不差。   “啊,原来是这样啊,真是误会啊,你这老不死的,知道本县冤枉错抓了好人也不来为她作证还要劳顿小侯爷,真是混帐!该打!”   太爷闻言冲着那商人大骂道。   “太爷饶命啊,小人天生胆小怕事,望太爷恕罪”那商人吓得连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大人,我看这事就算了吧,他也并无大过只是怕惹事罢了,如今真相大白那么……”   方应看朝着太爷一笑道。   “唉,小侯爷真是细察入微,我真是太糊涂险些冤枉了好人,这三个恶徒企图奸淫妇女本就该死,鬼难逃虽私自动手杀人有违国法,但毕竟杀的是恶人,这个事就由在下报上峰定夺。来人啊,快把周夫人的行李拿来,另外为弥补周夫人在堂上受刑以及在狱中所受的惊吓,本县愿赔偿周夫人白银三百两,来人,快去拿银子”这太爷看来还真是相当“悔恨”“太爷,不用了不用了,我……我只想要回我的孩子”欣如一指飞豹手中的念祖。   “啊呀,看我这糊涂的,飞豹,还不快把孩子还给周夫人”那边张飞豹也是一脸堆笑把念祖放入欣如手中,欣如想到他刚才用念祖威胁自已不由的甚是恼怒狠狠瞪了他一眼,飞豹显得甚是惶恐忙低头退下。   “周夫人您这银子一定要收着,在下伤了您可真不是有意的,您要是不收那就是还在记恨下官啊”那太爷依旧是一脸诚恳道,此时师爷已经取了一盘白花花的银子捧到欣如眼前。   欣如看了方应看一眼,方应看会意一笑道:“周夫人,太爷既然是一片诚意你就收下吧,否则太爷不会安心的。”   欣如想了想道:“好吧,只求太爷以后不要再这么武断定案乱用刑罚了。”   “是是是,下官错了下官错了,小侯爷,您的名帖还您”太爷一边说一边将手中方应看的名帖中一张一万两银子的银票偷偷收入袖中,将他的名帖交给师爷再由他还给方应看。   “小侯爷,不如就和周夫人在下官府中盘桓数日如何?本县还是有不少好玩的去处,二位……”   “呵呵,不必了,在下只想带周夫人早些离开此地,多谢大人厚意”方应看说罢伸手搀住欣如一条胳膊,这又让欣如面上一红轻声道:“小侯爷,我……”   “白姐姐,有话出去再说……”   方应看低声道,欣如一惊一愣,为何对自己的称呼变了?但她也实在不想在这县衙继续呆下去了,忍着脚上的伤快步跟着方应看离开县衙,而外面已经有一辆马车候着他们,车前坐着个三十多岁的车夫。   “白姐姐,你这身衣服真是太脏了,我带你去附近绸缎庄换身衣服还有鞋子”方应看一脸温柔看着欣如道,他那温柔的目光看得欣如脸上直发烧。   “不不……小侯爷,你的恩情我真是永世难报,我不能再麻烦你了,我……我……”   欣如心里想说自己是个不祥之人还是就此分手不想再拖累方应看,可是想到刚几日险些被江湖宵中奸淫,在县衙狱中也是屡受欺凌,她又有伤在身,对独自带儿子行路实在是感到恐惧。   “白姐姐,不要说了,快上车吧,你独自带着孩子,在江湖上这么乱闯实在太不安全了,最近我听说曾被周大哥出道时斩杀的辽东二魔的四个兄弟重出江湖,他们听说姐姐被赶出北城后声称要夫债妻还,已经带人马来追杀姐姐,我也是听闻了这消息忙赶去白家庄想找你,没想到你们家已经……我也是向左邻右舍打听你带孩子走的方向一路找过来才找到这里,听说你出了事……唉,我还是晚到了一步让姐姐受这等江湖宵小的欺辱,我真是……”   方应看一脸愧疚道。   “小侯爷……你……千万别这么说……我……我不值得你为我……”   欣如实在没想到方应看竟如此在意自己,在她觉得自己已经被世人抛弃的情况下竟有一个人向自己伸出援手实在让她感动到泪水夺眶而出。   “别再叫我小侯爷了,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叫我小看吧,来……跟我上车,我带你去绸缎庄……”   方应看一把把欣如拉上了车,车夫一扬鞭车子飞快得消失在街巷的另一头……一个黑衣人低声对着一众黑衣人道“主子有命,这回凡是和此事有关的人全部处死灭口,你们就假扮成梁山的流寇把那狗官宰了,交给那狗官的一万两银票要拿回,这狗官的家当也不少全都抄光了,他的家眷中的娘们老的杀了少的毒哑了卖去妓院,那些差衙捕快也要一个不留,还有狱里的牢头还有女囚也全部放火烧死他们,做事要干净利落不留痕迹。”   “是……”   一众黑衣人应声道,其中一人竟赫然是县衙捕快飞豹!   十几天后的一个清晨,一辆马车正在山道上飞驰着,车内坐着一男一女和一个婴儿,正是方应看和白欣如以及那周念祖。   此时的欣如一改之前落魄之态满面红光,身上的白衣也换成了一身光鲜的锦衣,之前被那牢头勒索走的金钗和耳环也重新出现在她的秀发和玉耳之上,脚上那双四姐的破鞋更是换成了双精美的大红色锦靴,靴筒上还描着金凤甚是精美,靴尖上镶着一对明珠。   欣如怀中抱着的正是白白胖胖的念祖,小家伙此时正闭着小眼睛在妈妈的怀中酣睡着样子甚是可爱,欣如看着他的眼神也是异常温柔,而她抬眼一看发现方应看看着念祖的眼神也是充满了慈爱之色心中不由一阵感动。   和应看相处的十几日中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就像是从地狱一下子进了天堂,不但换上了华丽名贵的锦袍锦靴,脚上的伤也用上了应看提供的长空帮名药“生肌散”伤口已经好了近八成,走路基本上影响已经不大了。   这十几日来应看对她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给她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最高档的客栈,她想不到的东西都会事先为她准备好,可以说即使她和周白宇最浓情蜜意的时期对方也不曾待她如此好。   欣如虽然温柔善良,但她也看得出应看对她的情意,想起年幼时自己脚上扎了刺还是应看用嘴帮她把脚上的刺含住拔出来的,每想到那一幕就会让她脸上发烧。   应看是个很难得的好男人,对自己重情重义也看得出他是真的很喜欢念祖,可是自己和应看之间是不可能的,自己始终是周白宇的妻子,即使他背叛了和自己的山盟海誓但自己仍要为他守一生的寡,也许这对自己不公平但这就是做女人的命。   “白姐姐,再过三十多里地前面有个小镇,我们就在那里休息吧,你的伤还没好”应看微笑着看着她道。   “小……小看,我欠你的真是一辈子都还不清,可……可是对不起……我……我和你之间是……不……不能”欣如鼓足勇气支支吾吾的说道。   果然没那么容易,不过正因为你不是个水性杨花,会轻易变心的女人我才不会把你当成那些供我泄欲吸功的臭婊子,方应看心中暗道,脑中突然闪过一股强烈的欲望,那是把眼前这绝色美人的衣裙靴袜全部剥光然后把她按在马车里疯狂奸淫的欲望。   强奸她,奸淫她,吸光她的元阴内力,干死她,应看猛然间闭上双眼,自从神功有成之后他的性欲变得比以前又强了几倍,尤其在某些时刻会因为情欲难以克制而急需女人发泄,此时他的情欲突然暴发出来唯有运功勉强压制,否则他真可能会把眼前的欣如当成猎物般吸干。   而欣如怎会知道眼前这个看似完美的男子心里在想些什么,眼见他突然闭上双眼身上微微发颤还以为他受了极大的打击不由心中愧疚不已,悔恨自己不该那么急着表态伤害到这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少年。   “对……对不起……小看……我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真的……真的不能背叛你周大哥,何况……何况我更配不上你,你是何等尊贵的身份,我……我是个不祥之人,和你在一起会害了你的”欣如低头黯然道。   “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岂会嫌弃姐姐,我……我我根本不奢求姐姐能接受我,只是希望能让我永远在你身边照顾你照顾孩子”应看睁开双眼一脸诚恳道。   “小看,我……我真的不行……我们两个一直在一起的话会让别人说闲话的,你……你的名誉不能因为我而受损伤,你那么年青有为应该娶个比我更漂亮家世更好的女孩,我……我的名声早已经毁了,别人都……都认为我……我是……”   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蒙受的不白之冤欣如不禁眼眶一红险些流下泪来。   “姐姐,那些江湖上人渣败类造的谣我一句也不信,姐姐是何等高贵贞洁的女神,岂会做出通奸这等淫行?必是周成宇这小子买通了名医做了手脚陷害姐姐和念祖,只要我有三寸气在必会助姐姐和念祖重返北城废了周成宇为念祖夺回城主之位”应看一直温和的俊脸竟显得颇有几分狰狞道。   “不不不,小看,你不能这么做,周成宇毕竟是白宇的弟弟,如今北城中的长老部属都已经忠于他了,若要强赶他下台只会引发和整个北城的火拼,到时必然死伤无数。白宇之死已经让北城昔日的声势大减,若再引起内讧的话只会进一步削弱北城,就算我们胜了到时北城可谓名存实亡。武林四大世家只剩下南寨和北城,我真的不希望正道的力量再自相残杀下去了,这北城城主之位就让给周成宇吧。”   欣如叹息道。   “唉,姐姐真是深明大义,为了武林正义竟愿忍受这般陷害和羞辱,我真是自叹不如,可惜真是便宜了周成宇这无耻小人了,可是姐姐以后有什么打算呢?总不能永远带着念祖这样东游西荡吧”应看道。   “我……我们还是想找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隐居,然后我把念祖抚养长大,然后给他找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成亲延续周家的香火”欣如看着怀中的念祖微笑道。   “你……你不再教念祖武功了吗?”   应看问道。   “我还是希望他当个普通人,学了武功就真的幸福吗?白宇他自小习武,北城上下都说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可是他最终为了第一世家的虚名盲目攀比去参加那场四大世家的比武,如果他不去争这虚名也就不会……不会落到这个结局……所以我想还是让念祖当个普通人或许会更加幸福些,至少他不会纠缠入江湖那些恩怨情仇之中”欣如坦然道。   “姐姐既然主意已定那我也不说什么了,只盼姐姐和念祖能够下半生都生活得快乐”应看笑着说道,可是笑容中似乎带着几分苦涩。   欣如看在眼中心中更是愧疚,二人坐在马车中一时相对无言。   唉,如果当初我不是从小和白宇指腹为婚,如果没有白宇这个人,我……   我或许真会选择和小看在一起,不……我怎么能想这些,我是白宇的妻子,我不能背叛他,我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我真的……真的会做出错事的。   欣如心乱如麻,她越来越害怕自己再和小看在一起会做出错事来,此时她下定决心必须要离开小看了,这样对自己对他都好。   恰好此时念祖小眼一睁嘴一张哭了起来,欣如忙道:“小看,停一下车吧,念祖要喝奶了。”   “好,阿杜,停车,姐姐,前面有从树林,你就到那里……小心一点”应看让车夫停在一片树林旁让欣如进树林喂奶。   “小看,我……我走了”欣如有些不舍的望了应看一眼,眼中满是不忍和愧疚,然后抱着念祖头也不回的直走进树林之中。   对不起,小看,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但我不能再连累你了,你我之间是没有结果的,我不能再耽误你了,请不要再来找我,欣如。   在树上刻下这行字后欣如长叹了一声脑中回想着这段时日和方应看的照夕相处实在是这一年来她最开心的一段时日,但是梦总是要醒的,她一咬牙抱紧念祖施展轻功飞奔而去。   方应看望着欣如离去的方向脸色丝毫未变,只是低声道:“辽东三魔已经盯上她吗?已经和他们交代清楚了吗?”   “主人请放心吧,三十万两银票足够让他们对我们言听即从,若非为了这三十万两银子他们还真没心思去给他们那两个狗肉兄弟报仇呢”身后一身黑衣的阿杜冷笑道。   “好,他们既然是贪财之徒那就好办,只是此事了结后务必也要了结了他们,三十万两银子不是问题,但我的女人绝容不得别人碰,敢碰我的女人就得死,欣如体内中的焚情散再过两个时辰也快发作了”方应看双眼凶光一闪道。   欣如一口气奔出五十多里后只感双腿发软,她已经连续换了几个方向料想应看必然无法再找到她方才放缓了脚步。   眼前出现了一条小溪,欣如已经感到有些口渴了,当下走到小溪边拿出水袋盛了些水喝下,感到甚是清凉可口。   “哇哇哇”突然怀中的念祖突然大哭起来,这回他是真的要喝奶了。   “好了好了,念祖别哭了,娘给你奶喝”欣如左右看看无人当下解下胸衣把肚兜掀起露出硕大白嫩的右边奶子,将奶头塞进他的小嘴里。   念祖刚长出一点的小牙轻轻咬在欣如的奶头上让她乳尖一麻,一股酸胀的感觉冲斥着整个乳房,甘甜的奶水也跟着直挤入念祖的小嘴里。   “呼呼呼,嗯嗯……念祖……你轻点啊……啊……咬痛你娘亲了……”   欣如一时间只感浑身燥热,这段时日她经常会有这种感觉,但这次尤为强烈,一双穿着锦靴的纤足也慢慢绷紧了。   渐渐的欣如闭上双眼脑中幻想着有人尽情爱抚着她亲吻着她,那个人自然是丈夫周白宇,他还是处于热恋中那样的激情四溢,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反复抚摸着。   “啊啊……白宇……白宇我爱你……我爱你一身一世啊……”   欣如螓首开始慢慢后仰,两只纤足的足踝和足掌拼命摩擦着,那双紧裹着双足的靴子也慢慢从结足上褪了下来,只剩一双雪白的罗袜还缠在脚上。   但脑海中周白宇的形象似乎在一点点转变,他赫然竟变成了方应看,他正微笑着搂着自己,手慢慢向她的腰间摸去。   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小看?不……不应该是他,应该是白宇才对,只有他才可以……不……不行……然后明明自己应该抗拒的,但脑中方应看的形象却越来越清晰而自己却似乎也没有任何力气推开他,好像只盼着他把自己搂得更紧。   而欣如的小手其实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然后把手伸进裙中探入亵裤之中将食指轻轻插入已经骚痒难当的蜜壶之中……   “啊啊啊……我……不行了……天哪……我不行了……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啊”手指飞速搅动令欣如体内的情欲更加高涨,她的玉体更疯狂抽搐着,怀中的奶子上下甩动着,奶水飞溅喷得念祖满脸都是,两条玉腿忽而紧紧并拢忽而向前狠命蹬踢着抽搐着。   “啊啊啊……”   欣如终于在情欲的浪潮中达到了高潮,小腹猛得向上连挺了十几下,腿间更是发出一阵“滋滋”的轻响,接着她胯间的裙裾已经湿了一片,大股白浊的淫水喷在了裤裆之中。   “呼呼呼呼……”   欣如搂着念祖身子软倒在小溪边,玉面泛红口角含笑,一双凤目眯缝在一起,两只穿着罗袜的玉足仍旧微微一抽一抽的,显然仍未从刚才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会是小看,我……心里想着的为什么会是他呢?   不对,我怎么可以想着他呢?难道……难道他在我心中竟然……   就在此时一阵淫笑声从身后传来:“哈哈哈,好个淫荡无耻的白衣仙女啊,周白宇这狗娘养的也算有福,活着的时候能够好好享受你这淫娃的身子啊。”   “什么人?”   欣如大惊之下忙一拍地想要跃起,奈何玉体酸软竟一下子站不起来。   此时她才发生小溪周围竟已经站了十几个黑衣人,一个个都的手持兵器面露淫态,为首的三条彪形大汉胯间的裤裆都高高鼓起注视着自己。   “你……你们是谁?”   欣如此时可谓狼狈透顶,自己在给儿子喂奶时自慰过于忘情,竟没注意到周围来了这么多人,她唯有红着脸飞速穿上靴子把胸衣掩上,一只手紧抱着念祖同时拔剑在手,指着三个为首的黑衣人道。   偏偏最要命的是扔在一旁的腰带好像被风吹到离她十几丈外的一堆灌木丛中,这样她一手抱着孩子还要用手臂夹住裙子和长裤不让它们下落,另一手持剑这样子实在别提有多便扭狼狈了。   “我们是谁?嘿嘿,我们跟了你和那姓方的小子整整十几天了,要不是他在我们早就下手干死你了,你还猜不出我们是谁吗?”   为首的一个脸上长一颗痣的大汉冷笑道。   “你……你们是辽东三魔?”   欣如心中一震道,她想起应看之前和她所说的辽东三魔向她来寻仇之事,传言这三魔乃是同胞兄弟长相也颇为相似,当初丈夫周白宇刚出道时曾斩杀了辽东三魔的两个远房的兄弟,这三魔畏惧北城的势力一直不敢报复,如今竟欺她孤儿寡母来落井下石。   “你们就是辽东三魔,哼,你们当年两个兄弟奸杀民女被我丈夫撞上,死在他手中本就是罪有应得,如今你们又想要来给这两个恶徒报仇真是不知死活,你们还是快点离开否则休怪本姑娘剑下无情”欣如手中长剑耍了个剑花冷然道。   “哈哈哈哈,你个臭婊子还装?你老公不过是个伪君子跟西镇镇主的老婆通奸,被识破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合欢后殉情,还真他妈的豪放啊!你则背着你老公偷汉生下这野种后被滴血认亲识破给赶出了北城,你的臭事我们早就知道啦”大汉这番话引得周围的黑衣人全都仰天大笑。   “你……你胡说……我没有,你血口喷人……念祖是白宇的骨肉……”   欣如气得满脸通红浑身发抖,这段时日她一直不愿再去想这些事情,可想不到自己如今竟变成了这伙恶贼嘲讽挖苦的对象,可她偏偏又难以反驳对方。   “呸,废话少说,那姓方的小子在的话我们还忌他三分,现在你自寻死路离开这小子我们还怕你吗?你是自已脱还是我们动手?”   为首的大汉一晃手中的大刀道。   唉,我真是不该这么早离开小看,若有他在何惧这帮恶贼,此时欣如心中满是悔恨,自己还是太冲动糊涂了,现在后悔已迟她努力镇定心神准备找准机会杀出一条血路,虽然对方人多她身体还未恢复但她对自己的剑法还是有几分自信的,但奇怪的是她突然感到手中的宝剑一下子重了好多,同时双腿越来越软。   “哼哼哼,说了这么长时间你刚才喝的溪水中软筋散的药力也该发作了吧?”   大汉得意道。   “什么?软筋散?”   欣如猛然想起刚才自己喝的溪水,显然对方定是在溪水附近下了毒,自己一时大意竟着了对方的道,这下子她可真是浑身冷汗直冒,怀中的念祖也变得越来越重,她怕手一松摔伤了儿子唯有将他轻轻放在地上。   “哦,看不出你喝了不少水居然现在还能不倒下,内力倒很不弱啊,可惜你现在就算是只兔子也杀不了,我杨大魔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那杨大魔大步上前伸手来点欣如的穴道。   突然欣如猛的一掌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小口一张一股子混着药力的水柱直从口中喷出直射向杨大魔的面门,杨大魔措手不及一低头但仍被水柱射在肩头顿时整个肩膀都麻了。   欣如在一瞬间以家传的内力将腹内喝进去和了软筋散药力的溪水喷了出来,一时间感到药力减弱了不少但功力已经降到不足三成,她闪电般抱起念祖手中长剑疾刺杨大魔面门。   大魔慌乱之下挥刀一挡,欣如长剑顺势一挑直划过大魔的左肋下的一层衣服,那大魔亦极是勇悍猛然一刀直砍向欣如怀中的念祖,欣如心忧儿子安全,剑势一止向旁边一闪躲开刀锋,她不想恋战当下施展轻功一跃跃过小溪要杀出重围,而一旁的众黑衣人则一起围上来刀剑齐出。   欣如虽然逼出大部分药力但毕竟少量药力已经侵入经脉,长剑和众兵器一阵硬拼已感右腕酸麻。   “别让这臭婊子跑了,抓住她”一旁的二魔三魔各持三节棍和判官笔杀上,欣如心知一旦让他们围住就再难脱身,她情急之下抱紧念祖双脚点地直跃起三丈多高,但这一来她再也无暇夹住裙子和裤子,顿时长裙和长裤都落在了地上,欣如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下身只剩下一双靴子和淡黄色的亵裤。   欣如双脚刚一落地自然察觉自己下身的不妥,但此时她已经没时间害羞了,冲出包围圈后她只要全力施展轻功绝对有把握甩掉这帮恶贼,至于裙子和裤子可以再想办法从其他地方弄到。   欣如身形一晃转眼间已经窜出七八丈外,她心里稍稍放松但脚下突然一绊,身子直向前摔出,却是有两名黑衣人早在此埋伏暗中拉起一根长索。   欣如担心摔伤了念祖情急之下在空中一拧身让自己背部着地将念祖托在身前,为了防止伤到儿子她连手中的长剑也抛掉了。   两名黑衣人乘机一起上前左右长索一绞将欣如右脚牢牢缠住用力向后猛拖,欣如想要站起谈何容易,而辽东三魔更是抓紧时机一起上前三件兵器直指欣如。   “不……别伤我儿子,我……我投降……”   欣如自己也就算了,可绝不能让念祖受伤。   “好啊,你这臭婊子倒还挺关心自己儿子的嘛,好啊,只要你好好合作我们就不杀你儿子”大魔嘿嘿一笑一伸手把念祖从欣如手中抢过轻轻放在一旁的草地上。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儿子,我……我求你了,你们要我做什么都行……”   欣如苦苦哀求道,念祖就是她的死穴,为了念祖她现在就是想死也不能死了。   “很好,你这臭婊子倒还真是个好妈,反正只要你能把我们侍候爽了我们或许就放过你和你的野种儿子”大魔淫笑着一伸手捏住欣如的双足足踝一用力就把她脚上的锦靴扯掉露出里面裹着罗袜的纤足。   “啊……”   欣如轻呼一声,只感脚底一凉靴子已经离足而去,可她不敢再叫,担心会更加刺激到对方。   “好香啊”大魔将欣如的一只纤足捧到鼻下一闻不由怪叫着,把欣如羞得恨不得狠踹他一脚,可是她实在不敢这么做,生怕会给儿子带来杀身之祸。   而此时二魔三魔亦不停手将欣如上身的锦衣和里面的肚兜也一并除去,一双雪白硕大的奶子晃荡着把众恶贼看得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   “啊啊……别……不要……别这样……”   欣如想伸手捂住双乳,可是双手被对方牢牢按在地上而她修长的双腿也被分开,腿间的亵裤被绷得已经可以清晰看清阴阜的轮廓了。   大魔此时又扯脱欣如的罗袜,欣赏着眼前这羊脂玉般精致白嫩的玉足,五只足趾只有大足趾稍大些,其他四趾几乎一般大小,摸上去湿润且滑不留手,这般好看的玉足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把大魔兴奋的一口含住欣如的玉足尽情舔动着。   而二魔三魔更是一左一右含住欣如的两个饱满的奶子尽情吸吮着她的奶水,欣如只感双乳乳尖疼痛,大量的奶水直涌入二人的口中,而自己的玉足也被大魔含在口中,那恶心的舌头在她的足趾间来回滑动让她恶心至极。   天哪,为什么会这样?如果自己不是一意孤行一定要离开小看就不会落到这种地步,都是自己的错,这世上只有小看才能保护自己,自己为什么那么蠢要离开他呢?欣如此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谓悔恨难当,眼中屈辱的泪水不断淌下。   “住手,这们这帮恶贼”只听得远处一声断喝,一个白衣少年手持一柄血红的长剑出现在众人身后。   两个黑衣人拿兵器刚一靠近他就被一剑削成四段,欣如一看不禁心中大喜,来者竟是方应看,若有他在的话自己和儿子必能得救了。   “你们这些恶贼竟敢如此欺凌白姐姐,今日你们全都得死”方应看满脸杀气手中血剑一挥,一道无形剑气竟又将一黑衣人斩成两截。   “住手,你再敢上前我就宰了这婊子和这野种”大魔忽拔刀横在欣如的玉颈上,同时二魔三魔也各持兵器对准了草地上躺着的念祖。   “你们住手有话好说,别伤了他们”眼见欣如念祖受制应看顿时不敢再上前。   “好,小侯爷,我们知道你厉害,你先把手中的剑扔掉,快点,否则我就割了这婊子的奶子”大魔一伸手又抽出一柄短刀横在欣如右乳上,乳尖被冰冷锋锐的刀锋一碰之下竟流下一行奶水顺着刀锋淌下。   “不……小看……别听他的……不要弃剑啊”欣如心中一沉,实在没想到自己和念祖竟成了拖累应看的死穴,他若是弃剑受缚那简直就与自裁无异,自己岂不是害了他?   “好,小侯爷果然有情有义,不过光是弃剑还不够,以你的功力就算赤手空拳也足以杀光我们了,请小侯爷把这枚药丸吞下”大魔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的药丸朝方应看抛去,方应看一伸手接住放在眼前看了看。   “不……小看,不要吃下去,这肯定是毒药,你吃了这毒药我们三个全都活不了,你快动手杀了他们为我们母子报仇,千万不要为了我们做无谓的牺牲啊”眼见应看抛剑又接下对方抛过去的丹药可把欣如吓得魂都飞了,自已和儿子看来这次是难逃此劫但怎么也不能让和此事无关的小看为他们而死啊。   应看听得此言似乎有些犹豫,大魔马上把短刀又轻轻在欣如右乳上划过,又一道乳白色的奶水涌出把欣如刺激得浑身汗毛直竖。   “小侯爷,你大可不管这婊子和野种的死活,可是我们绝对有机会在你杀我们之前杀了他们俩个,你是想他们死还是想他们活呢?”   大魔有持无恐狞笑道。   应看不再犹豫嘴一张将药丸直接吞了下去,欣如不禁悲鸣一声,她实在是羞愧悔恨到了极点,小看为了她和孩子竟丝毫不顾自已的安危,和自已那薄情的丈夫相比实在是天壤之别,为什么他就不是自已的丈夫呢?   若是以前欣如必然会为自己这样不贞的想法感到羞耻,但奇怪的是这一次她丝毫不再感到羞耻了,似乎那三从四德已经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嗯嗯……”   应看脸上肌肉一阵抽搐片刻间脸上一片紫黑身子颤抖不休但始终不肯倒下。   三魔谨慎得慢慢上前连点了应看身上数处穴道,应看终于支持不住慢慢坐倒在地,但双眼始终只是看着欣如母子一语皆无。   “小看……小看……是我害了你……全是我害了你”欣如眼见应看落得如此地步不禁泪流满面却又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好好好,好个有情有义的小侯爷,只是小侯爷为了这婊子和野种这样引颈就戮确实有点不值啊,不如就把这婊子让你先上一次也算过把瘾吧”大魔淫笑着指着欣如道。   “住口,我已经履行了诺言,你们快放了姐姐和她的孩子”应看虽身中剧毒被封穴但仍旧毫无半点怯意。   “妈的,老子说了不杀他们可没说放了他们,你已经当了阶下囚还敢朝我们发号施令”大魔显然甚是恼怒一掌正中应看胸口把他打得当场吐了一口血。   “不……不要伤害他……你……你们把我怎么样都可以……求你们别再伤害他了”欣如眼见应看吐血简直像是心头被刀子在剜割一样的痛。   “哦,这婊子对你颇有情义嘛,我们盯了你们十几日小侯爷你还真没碰过你这婊子,真是把你当成啥圣女了,他不肯上你我们偏要让你上,快点上来和小侯爷好好亲热啊,臭婊子”大魔戏弄般的朝欣如笑骂道。   欣如看了应看一眼只感脸上一阵发烧低下头去,如果这些恶贼要强奸她她无从反抗自然只能认命,可现在他们却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小看主动交欢,这……这可真比杀了她还要为难。   “你们这些败类,要杀就杀何必多言,姐姐不要管我,你们敢伤害姐姐和念祖的话方某就是做了鬼也不放过你们”应看口角淌血朝着大魔骂道。   “好啊好啊,小侯爷真有骨气,可惜这婊子如此自私不顾你的死活,你非要当正人君子不肯跟她干那还要那玩意干嘛,老子帮你阉了它算了”大魔说罢一伸手“嘶啦”一声竟把应看长裤裤裆连同里面的亵裤也撕了开来,露出胯间的肉棒,大魔手中刀一挥已经把刀搁在了应看白皙壮实的肉棒之上。   “不……不不不……我跟他干,我……我真的愿意跟他干……求你不要割下去啊,放开我……我要跟他干”欣如疯狂扭动着玉体哀求着,她实在无法想象应看要是被阉割那可真是比死还惨,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受到这样的伤害。   “好,放开她”大魔一声令下按住欣如手脚的众黑衣人放开了她,反正她身中软筋散也不怕她跑了,欣如双腿并拢一手护着下阴一手捂住仍旧流着奶水的奶子含羞一步步向应看和大魔走来。   “不……姐姐……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不值得你这样为我牺牲”应看声嘶力竭般吼道。   “是啊,要是勉强就没意思了,你丈夫还尸骨未寒呢,老二,把这婊子老公的灵牌扔给她”大魔大声道,二魔会意从欣如包袱里取出周白宇的灵牌一甩手扔向欣如,欣如大惊之下忙伸手接住。   “婊子,你要是真的想和小侯爷干就砸烂你老公的灵牌,反正他已经戴过绿帽也不在乎这次吧?干脆就灭了这死鬼的灵牌做彻底些,你快动手砸啊”大魔嚣张的笑道。   欣如手拿着丈夫的灵牌不禁呆住了,这可是自己供奉丈夫的牌位,自己真能下手砸掉它吗?砸了的话自己就是个彻彻底底的丧失妇德的罪人了,可是不砸小看怎么办?到底是砸还是不砸呢?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第15章 (下)奸计得逞 包养欣如   “不行,姐姐,这是周大哥的灵位啊,你不能为了我砸他的灵位,恶贼,你动手吧,我宁死也不能让姐姐犯下这等大错”应看大声喝止欣如道。   “小看……我……”   眼看应看在如此危局之下仍一心关心自己的名节,实在让欣如感动难当更加愧疚,自己为了一块木牌就真忍心让一个对自己如此情深义重的好弟弟成为太监?   眼前的灵牌自己这近一年来一直经常擦拭它唯恐它沾上一丝灰尘,这是她作为了一个妻子应尽的义务,好像让它沾上灰尘就是对丈夫的大不敬愧对丈夫在天之灵,但是现在在她眼中这就是一件无情的锁链,它禁锢了她的思想和作为一个女人应有的情感。   灵牌渐渐像是化为周白宇的形象,他依旧是那么英俊潇洒,但他看自己的眼神是那么无情,就像是无视自己的存在一样。   而另一个赤裸妖艳的女子出现在了周白宇的背后搂住了他的腰,周白宇则转过身吻着她同时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两个人就在她面前交欢。   对了,他死前都不愿见她一面,见怀了他孩子的自己,我才是你的妻子啊!   你在外面风流好色勾搭上有夫之妇,等事情败露了就跟她合欢后殉情一死了之,可是我呢?你把我置于何处?你让我独自活在世上承受这被爱人背叛的痛楚和悲伤!   欣如第一次发现自己是那么憎恨自己死去的丈夫,是的!她真的恨他!之前不过是三从四行和礼教禁止她去憎恨丈夫,毕竟憎恨自己的亡夫是不容于她的道德准绳的。   但是现在不同了,欣如这近一年受的委屈冤枉可以说都是拜丈夫所赐,如果不是他不负责任的一死了之,自己何置于被人陷害通奸,念祖何置于背负着私生子之名?她如今家破人亡还屡受歹人的欺凌却还要连累了对自己一往情深的童年好友应看,这……这全都是周白宇的错!   周白宇,你这混蛋!你活着的时候只会欺骗我的感情伤害我,你死了之后仍旧还要继续害我在这世上受苦受难,你滚开你去死吧,别再缠着我了,你不配和小看比,他为了我和孩子连死也不怕甚至不惧被阉割,他比你强上千倍万倍,我会为了你而让他受到伤害嘛?   欣如不再犹豫了,她抡起丈夫的灵牌对准一块石头狠狠砸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欣如像疯了般狠砸着丈夫的灵牌,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都在发泄着自己积压在心头的怒火,心中对丈夫的怨恨终于彻底爆发了出来。   “不……不……姐姐……你为我怎么能……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周大哥”应看仰天哀叹道。   “不……小看,这木头牌子怎么能和你相比?周白宇他是罪有应得,他背叛了我,他是个伪君子无耻的小人,我真恨当时杀他的人不是我!若他活过来的话我就再杀他一次”欣如一脸怨毒瞪着地上已经变成一地碎木的灵牌恨恨道。   “好好好,你倒也够坦率,既然已经和过去的死鬼彻底做了了结,那就上来好好侍候小侯爷吧,也让大家好好看看你浪起来的样子!”   大魔笑着走到了一边。   欣如深吸了一口气不再用手捂住双乳和下阴而是分开双手一步步向应看走来。   “姐姐,不要这样……你不想这样的……你不爱我,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   应看闭上双眼一脸痛苦道。   “不……小看,我不能再逃避自己的感情了,你也不要再逃避了,我知道你爱我,我一开始是没法接受,但现在我明白了,你是这世上最爱我也真正值得我爱的人”欣如一边说一边蹲下身轻轻捏住了应看胯间的肉棒。   “啊……姐姐……我……我从没有……”   应看一脸通红晃着头显得窘迫异常。   欣如虽然已经下定决心和应看交欢但仍感脸上火热,她的一双小手在应看的肉棒上轻轻一搓,那肉棒很快便高高挺起一柱擎天。   “啊啊……姐姐……它它……怎么……怎么……”   应看满脸羞怯道。   “没关系的,小看,别害羞,姐姐知道你还是第一次,姐姐来教你”欣如也红着脸努力让自己显得颇有经验的样子,其实他和周白宇行房每次都是他主动的,她每次只是尽力迎合对方,但应看被点了穴道自然只有由她主动方可交欢。   欣如把双腿分开将应看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胯间然后慢慢坐下……   “啊啊啊……”   欣如只感到应看那粗壮有力的肉棒一下子就顶进自己已经淫水泛滥的蜜壶中,刚才她在小溪边自慰时阴道早已经受了淫水的滋润,此时应看的肉棒轻易就插入了她的体内。   “唔唔唔唔……姐姐……你你……里面好紧……我……”   应看脸涨得像个红苹果一般,双眼紧闭一副快上刑场的样子,任谁都会相信他是个从未和女子发生关系的处男。   看着应看窘迫而又可爱的样子,欣如不禁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和欣慰,这个天真的弟弟的第一次就是和自己做了,自己可算是要对他负责了。   “不要紧……用力……不要软下来……姐姐帮你……嗯嗯哦哦哦”欣如一边呻吟着一边扭动着纤腰让自己的玉体上下活动着,两条玉腿绷得紧紧的呈马步状令肉棒在自己体内尽情驰骋着,应看的肉棒让她感到无比的充实的快感和舒服。   这一年来她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情欲,那几日先是被三个淫徒侮辱又在狱中被四姐用黄瓜“奸淫”这段时日来她感到自己体内的情欲像火山即将喷发一样,现在她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情欲爆发的快意让她成为纵欲娇娃,两只手紧抱住应看的后颈将自己硕大的右乳直顶入他的口中。   “啊……姐姐……唔……嗯……你的奶……嗯”应看口中含着欣如的奶子一脸无辜般看着她。   “啊啊啊啊……小看……含着别放……用力吸啊……姐姐的奶甜吗?好喝吗?啊啊……喔……”   欣如感到奶尖胀痛感受到自己的奶水正灌入应看的口中,能让自己所爱的人喝自己的奶水这让她感到莫名的兴奋自豪。   “啊啊啊……姐姐……我爱你……我从小就喜欢你。”   “啊啊啊啊……小看……小看……姐姐也喜欢你……姐姐也爱你……”   欣如的修长双腿亦紧紧盘在应看的腰上用力勒紧好像怕他会离开自己一样。   “姐姐,我……我有一种……法门能……能短时间提升功力……冲开穴道……不过……可能……会没命”应看在喘息着把嘴凑到欣如耳边轻声道。   “不……小看……别这样……别……”   欣如一听应看又要为她拼命忙想要阻止对方。   但此时应看猛的腰部一阵猛烈向上冲刺,把欣如美得美目眯成一条丝,小口大张香舌也吐了出来。   “啊啊啊……”   应看猛的一挺小腹,欣如只感体内一股充满男子阳刚之气的热流像火山般在她体内喷发出来,只把她美得螓首拼命后仰美乳狂抖不休。   “啊啊……小看……姐姐要去了……”   欣如仰天发出不明所以的淫叫,同时玉体一阵疯狂抽搐,体内的元阴之气和内力大量泄出。   应看的肉棒龟头早已顶在欣如的会阴穴处尽情吸纳她的元阴和内力,欣如美得早已如坠仙境,哪里在乎元阴内力被吸取采补,只想尽情享受这至美的极乐世界。   应看感到丹田一涨心知吸取的欣如元阴内力已经不少,若再吸下去她的内力就全废了,吸取她七成内力已经足够,他在欣如泄身耗尽体力之即猛得将她从自己的肉棒上拔离。   “姐姐,我已经逆运血河神功解开了穴道,我此举九成会气血逆转而亡,但只要能救到你和念祖又能和姐姐欢好,我……我死而无憾”应看在欣如耳边悄悄说罢,突然间将她推开手一抬,身旁落在地上的血剑突然像是被他的内劲所控,闪电般直劈而出瞬间斩断抓着念祖的二魔的一条手臂。   “啊……”   二魔惨叫一声,那条手臂飞起数尺高,应看赤裸的身形一晃已经接住从空中落下的念祖同时另一手接过血剑横劈数斩将二魔分为数块。   “方应看,你……”   大魔和三魔看得目瞪口呆,刚一开口应看已经施展出血河神剑第一式“金石为开”可怜这二人连兵器都来不及举起就被这凌厉无比的一式斩下二人的首级。   “不……不好”“快跑”“啊……”   那十几个黑衣人怎么也没想到刚才还看得好好的春宫戏转眼间一场血腥屠杀会落在自己身上,一个个惊慌失措般四散奔逃。   “你们陷害我和姐姐,今日一个也逃不了”应看宛若杀神降世,身形疾闪手中血剑大开杀戒,只片刻间就将黑衣人全部斩尽杀绝。   “小看……好……杀得好”欣如眼见应看大发神威尽诛这群恶贼不尽惊喜交加,但应看杀死最后一名黑衣人后却是脸色一片血红,同时口中吐出一大口黑血。   “小看……你……你怎么了……不不……”   欣如努力想站起来但只感两腿发软丹田内力空虚。   应看像是竭力一步步走到欣如面前将念祖轻轻放在她怀中后笑道:“姐姐,我……我逆运神功刚才中的毒已经……已经直逼心脉……我……我没救了……我玷污了姐姐本该一死谢罪……姐姐……你你不会恨我吧”说罢应看又吐出一大口黑血身子笔直倒了下去。   “不……不……小看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啊……我怎么会怪你……我……我爱你……我要永世和你在一起……求你不要抛下我……”   欣如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她实在痛恨老天为什么要让应看受此劫难,以他的武功若非为了救她和念祖何至于落到这地步,应看若是活不成她也实在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姐姐……我……我从小就喜欢你……可惜你……你嫁给了周大哥……我……我一直真心祝福……你你……幸福,可后来……我我一直暗中保护你……杀三个长笑帮的人……其实……其实是我……我……我没想到会……给你带来……官司……对不起……姐姐……”   应看像是到了弥留之际一般断断续续道。   “什么?你……你就是鬼难逃?小看……你真糊涂,姐姐怎么会怪你呢……你不要死……姐姐要永远和你在一起,解药……对了解药”欣如眼看应看已经闭上了双眼气息微弱,无比焦急之即突然想起大魔身上应有解药,她忙将念祖放在一边直向大魔的无头尸体跑去……   应看睁开双眼第一眼看见的是欣如欣喜的笑容:“小看,你……你醒了……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你真是吓死姐姐了。”   “姐姐,我……我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好像是跟着很多人走上了一座桥,桥上一个婆婆要给我喝碗汤,我正想喝的时候突然听到姐姐在叫我的名字,我……我就把汤扔到了河里然后拼命向回跑,跑啊跑啊,我……我就醒过来了”应看晃着脑袋道。   “啊,那……那是奈何桥啊,小看……你不知道你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我给你吃了解药后你身上的毒减弱了不少,但你的心脉依旧是时快时慢身子也是忽冷忽热真是把姐姐急死了,总算今天你的脉象开始平稳脸上的黑气也慢慢消退了,吉人天相老天保佑你总算挺过来了”欣如忘形般抱住应看。   “姐姐……你……你何苦要救我,我……我罪该万死玷污了你的清白……你……你真该一剑杀了我”应看低着头一脸愧色道。   “小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为了救我和念祖差点命都没了,我要是再伤害你岂不是禽兽不如,你当姐姐是这等畜生吗?”   欣如俏脸一板嗔道。   “姐姐……不是的……只是我逼得姐姐砸了周大哥的灵位还和姐姐有了……有了夫妻之实,这……这也太对不起周大哥了……”   应看依旧是一副愧疚难当的神色。   “哼,够了,别再叫他什么大哥了,他根本不配,他不配当我丈夫不配做念祖的父亲,他根本不值得我为他牺牲那么多,周白宇……他就是个没心没肺对我无情无义的伪君子,我已经想通了,我不应为了这个死人跟自己过不去,我下半辈子不会再活在他的阴影下了,我……我们……”   欣如说到这里脸一下子又红了。   “姐姐,真的吗?你……你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   应看欣喜若狂般握着欣如的玉手道。   “你……你真是的……还非我说出口……我……我不跟你……还跟谁?”   欣如含羞嗔道。   “太好了太好了,姐姐,你跟我回京城吧,我要向天下人宣布姐姐将成为我的妻子!”   应看激动道。   “不……这不行……小看,我……我始终曾是周白宇的妻子,而你是方侯爷之子,你……你娶我的话这对你们方家的名誉也是极大的损害,你爹娘是不会同意你娶我的!”   欣如摇头叹道。   “姐姐,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两情相悦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我要你当我的妻子不会再受什么委屈,念祖以后就是我的儿子,我对他会如自己亲生儿子一般,谁敢说闲话我就杀了他”应看冲着欣如深情道。   “小看,我……我知道你爱我,可以不惜一切,可是你得想想你爹娘的名誉啊,我……我们不能为了自己的幸福而去连累他们老人家,听我的不要把我们的事情公诸于世,就……就让我和念祖呆在一个隐蔽些的地方,你能常来看我们就行了”欣如说罢蹲下身抱起念祖道。   “这……这可太对不起你们了……我……我总不能让你们永远躲起来见不得光……这……也太”应看一个劲摇头。   “小看,听我的话,你要是真爱我爱念祖就照我说的做吧,这样对我们三个人都好,我……我的功力可能是受了软筋散的影响只剩下三成了,我弄成这样已经不能再带着念祖在外面行走了,能有个安全悠静的地方让我们娘俩能过日子我真的满足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唉,姐姐你真是处处为我着想而我却……我这用这一生来好好疼你和念祖,如有违誓我愿遭天打五雷轰”应看一手举起发誓。   “不要……我不要你发誓,我知道你会说到做到的,只要我们三个在一起开心就好了”欣如说罢宛若小鸟依人般抱着念祖靠在应看的怀中。   “姐姐……”   应看亦紧紧抱住欣如,一时间尽是一片温颖的气氛。   欣如转过头看了看石旁已经粉碎的那丈夫的灵牌想起自己昔日和周白宇的快乐时光仍旧感到鼻子一酸眼前一片模糊。   对不起白宇,我只能做出这个决定了,你对不起我,我现在也对不起你,我们算是扯平谁也不欠谁的了,你愿意和她殉情也不愿见我最后一面,对你来说和她死在一起也是幸福的,你在天有灵就祝福我和小看念祖三人也能永远幸福吧,欣如一边想着安慰着自已。   应看抱着欣如和念祖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成功了!虽然花了不少时间又连吐了好几口血,但能赢得欣如的心那他就是真正的胜利者,周白宇,我早说过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定会拿回去的,你在地府中就继续愤怒跳脚大骂吧,我会好好照顾姐姐好好抚慰她那空虚的心灵,干她那寂寞的骚穴,而我的儿子自然会继承我的一切武力和智慧成为下一代武林的天之骄子,你的北城由你那蠢货弟弟继承其实就和我控制北城没什么两样,四大世家就剩个南寨对我已无什么威胁,殷乘风做梦也没想到是我奸死他的未婚妻伍彩云,还在她死前夺了她的红丸和元阴内力。不过斩草要除根这小子迟早还是要除掉的,最好不用借我的手。   方应看在得意的笑容中又开始计划着他新的阴谋了……离京城约三十多里的一处优雅占地十几亩的小山庄中,欣如正在环视着厅堂中的布置,这里布置的古色古香简直就和她家里的布置颇为相似,庭院中还有一个不小的鱼池养着不少金鱼,山庄后院里还种植了不少奇花异草,实在是很合她心目中理想的隐居之所。   “姐姐,你看这里布置的还算满意吗?”   应看在一旁笑道。   “小看,这是你爹的宅院吗?这……这也花太多钱了吧?我……我住在这里实在是……”   欣如有些不好意思道。   “放心吧,这只是皇上赐给我爹十几处宅院中的一处,我爹浪迹江湖惯了从来都不住这些地方,我在这宅院附近设了下五行九阴阵法,此阵法就算是一流高手若是误入也难以脱身。而且附近还有一个长空帮的分坛,如果有危险的话你只管放出响箭他们马上会赶过来保护你的”应看上前抱住她道,其实周围布置的都是他手下的嫡系,长空帮的人根本不会知道他有这处地方金屋藏娇。   “嗯,小看,你……你对我真好……只是……只是这阵法这么厉害要是……要是一般的平民……百姓……啊啊……误入其中……可怎么……啊……”   欣如只感应看炙热的大手已经解开她的裤带直伸进她裤间的秘处摸索着,一股销魂的快感迅速从胯间蔓延开来。   “姐姐心真善,你放心吧,这阵法本就不会伤人性命,这里的下人每天都会到宅院四周察看,若真有平民百姓误入阵中他们也会马上把人放出阵外,并吓唬他们一下说这里是神仙住的地方让他们别说出去就行了”应看一边说着一边手上丝毫不停,伸入欣如裤裆的咸猪手中指已经夹住了她蜜壶上的小肉芽轻轻一捏。   “啊啊啊……不……小看……不能……不能在这里……到里面……到里面去啦……”   欣如玉体一阵哆嗦下体一热,一股淫水已然喷溅在应看的手中。   应看心中一乐,看来这段时间他不断在欣如饮食中增加的“焚情散”已经令她的肉体变得异常敏感且迷恋性事,这段时日他几乎每天都要和她做上三四次,刚开始她还有些颇为羞涩,但如今已经变得习以为常甚至乐此不疲,这回他索性就和她在这厅堂中干来寻求更多的刺激。   “姐姐,小看就是想和你在这里干嘛,念祖还在床上睡着,我们乘他还没醒再开心一会嘛,再等会我就要走了,这次去广西帮朝廷送镇灾的银两实在责无旁贷,小看也不想离开姐姐,姐姐你不要扫兴啦”应看一手继续玩弄着欣如胯间的蜜壶,另一手却从下面一把捞住她的一只纤足将她整个身子放在厅堂当中的八仙桌上,然后顺手扯下她一只锦靴放在鼻下狠命一嗅,只感一股异样的足香令他格加舒爽,兴奋之余竟将欣如另一只脚上的靴子连同罗袜一并除下伸出舌头舔动一双白玉般的玉足。   “啊啊……小看……别……这这臭的……好脏……啊哈哈……好痒啊”欣如只感脚心像是有条滑溜溜的小蛇在爬弄得她痒丝丝的又是好笑又是羞怯难当,一双玉腿无力蹬踢着。   应看的舌头从她晶莹圆润的十颗足趾间一直到足心足跟足踝几乎每一处都不放过,这不禁让她想起新婚那晚丈夫周白宇似乎也曾有过舔她脚的一幕,只是奇怪的是自此那一晚后他就再跟她行房时就没再舔她的脚。   虽然身为女子被丈夫舔脚挺难为情的,但其实欣如内心深处又隐隐颇为喜欢被舔脚,那是一种兴奋且自豪的感觉,而现在小看这样放弃高贵的身份来舔她的脚亦让她更为感动了。   应看只感自己裤裆里的肉棒已经膨胀到快要爆炸一般,他飞快的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裤子拉下,那粗壮有力的肉棒一弹而出,他将欣如的一双玉足足心紧紧夹住自己的肉棒大力搓揉着。   “啊啊啊……好硬啊……小看……你用力……再用力啊……”   欣如此时已经是意乱情迷双手紧扣住八仙桌的桌沿,螓首乱晃头上整齐的发髻也散乱开来,一头如丝般的长发披散在八仙桌上,樱唇大开唾液横流原本端庄贤淑的俏脸已经满是淫荡之色。   “哈哈哈……我喷了……帮姐姐洗脚了”应看用力抓紧欣如的玉足狠命一挤,肉棒终于坚持不住喷出大股白浊的男精射得欣如满脚都是。   应看抓紧时间乘男精未干将它涂沫在欣如两只玉足,抹得一处不漏,欣如喘息着玉面绯红任由应看施为,这个年纪还小她两岁的少年自从跟她行房之后就像有着用不完的精力,活像一头小兽般,可是她却希望对方能够释放出更多的兽性来,她真的已经迷恋上对方那杆强悍的肉棒不能自拔了,有时她扪心自问这是自己吗?为何好像以往的三从四德全都被抛到脑后去了呢?但她很快就不愿再想下去了,也许以往那个自己只是个被妇德礼教束缚了,如今才真正做回了自己,这才是她想要的,她不想失去这一切,上天曾对她很残酷但现在又赐了个小看给她,让她明白了什么时苦尽甘来。   应看喘息了片刻内力一提那稍稍发软的肉棒又再次坚挺起来慢慢扯下欣如的长裤和里面的亵裤,欣如微微一笑双腿分开露出腿间的秘处准备享受又一次冲刺。   “姐姐,我来了”应看兴奋的大叫一声抡棒直插向欣如淫水泛滥的蜜壶…………很快厅堂中的八仙桌就传来一阵阵“格吱吱”的响声……离开山庄的应看坐在行驶中的马车中手中看着一副画卷,画卷上的是一名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一身白衣白裙,素袜绣鞋,浑身透着一股子清丽脱俗的气息,他看着半天有些入神。   “少主,这丫头是京城六分半堂堂主雷损之女雷纯,今年十八岁不懂武功但自小冰雪聪明绝非寻常女子可比,而且她下嫁的是京城金风细雨楼楼主苏梦枕,只是因为苏梦枕和其父雷损乃是敌对关系所以二人恐怕是难有结果的,但少主要朝她下手恐怕……不太容易”坐在马车一旁的阿杜说道。   “哼,我要干的女人哪个能逃得出我的手心?不懂武功不要紧,只要是处子元阴之身一样对我的魔功有所精进,六分半堂堂主?金风细雨楼楼主?他们喜欢斗我就给他们再浇上把油,早晚要把那帮自命不凡的家伙全都踩在我的脚下”应看冷笑着随手将画卷往旁边一抛又拿起马车中的一卷画卷观瞧。   画中乃是一名紫衫女子,一脸英气俊俏非凡,在紫衣劲装的包裹之下显得双峰怒突纤腰盈盈一握,一手中拿着小弓搭箭,下身是紫色的短裙加长裤,脚上着一双紫色软靴显得异常性感,这让他的肉棒又是一硬,长相越是英气的穿靴女侠往往最容易引发他奸淫的快感。   “少主,她是天下四大女名捕中的龙舌兰,是龙老爷子的独身女,一手连珠弩颇有些本事而且为人有些冒失糊涂,出道以来仍旧没栽跟头一方面是运气好另一方面每次总有贵人相助才会屡屡化险为夷,她是刑部双任任怨的未婚妻,不过似乎并不想嫁给他总是找借口逃婚在外”阿杜在一旁道。   “女名捕?我不是已经操死过一个谢红殿了吗?她还能强得过谢红殿,刑部双任是我要拉拢之人,不过这龙舌兰既然喜欢在外面瞎闯某天突然失踪了谁又能怀疑到我身上?就算我给任怨戴上顶绿帽子他又怎会知道?”   应看脑中已经开始想像着自己将龙舌兰按在床上将她的劲装长裤软靴袜子尽数剥去,这身材高挑的女名捕给他带来的兴奋感并不次于谢红殿和伍彩云,白姐姐,我是真的爱你喜欢你想要永远拥有你,可是不代表我就不出去继续猎艳吸功的游戏,等我这次玩好了很快就会回来陪你的。   想到欣如和念祖,应看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温颖的笑容,他随手又去拿下面一幅画卷,江湖上的美艳侠女真是数之不尽,只是他如今仍旧最想得到却仍没得到的只有一个。   应看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晚衣那张温柔美艳的俏脸还有她温暖的怀抱,娘,我想要你,我想干你,我想彻底拥有你,我想要你给我生孩子,娘,你只能是我的。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第16章 走火入魔 晚衣生疑   “吼吼吼”凶猛的龙根一次次狠狠插入少女鲜血不断溢出的蜜穴中,淫徒身下的少女只能无力蹬动着玉腿,玉臀下已经淌满了处女落红和淫水。   “啊啊呜”少女脸上露出痛苦又夹杂着陶醉之色,她“冷月剑”冷青萍的处子贞操竟然就是毁在这个男人的手中,虽然从第一次看到他就对他一见钟情,他是大侠之子而且在江湖上也是侠名远播,这让一向冷艳且对男子不屑的她为之痴狂。回到堡中仍旧对他念念不忘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去京师找他,结果却在离京师不远的一处官道上又碰上了他。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外表儒雅温柔的男子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魔鬼,她早做好了向心爱的男子献身的准备,但却被他点了穴带到这个山洞中后看到的却是一幕幕地狱般的景象,一个个江湖上赫赫有名却在这一年无端失踪的女子竟被制成了标本放在这个山洞中,而做下这变态恶行的竟就是他!   她明白了一切想要反抗却在数招内被擒下,然后就被他剥光了衣裙靴袜按在冰冷的石壁上尽情蹂躏,当那粗大可怕的肉棒毫无前戏般直贯入她腿间的娇穴刺破她珍藏了十八年的处女膜时,她疼得当场晕死过去。   若是这么死了倒也是痛快,可她很快又从昏迷中苏醒过来,而禽兽依旧狠狠压在她的身上,那可怕的肉棒依旧在她体内尽情驰骋转动着,她想要咬舌自尽可之前穴道受制已经让她浑身无力,更可怕的是她的肉体背叛了她的意志,明明是承受着被强暴的痛苦,可是玉体却不由自主随着对方的抽插不断迎合着抽搐着,一双玉手开始用力在对方的背肌上搔动着,玉腿更是紧紧盘住了对方的腰,小腹一下又一下挺动着。   天哪!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下体痛的要命,明明内心无比痛苦,可是她似乎又真切感受到了无穷的快感正从小腹下涌向全身,那快感冲淡了破身的痛楚,竟让她越来越痴迷这快感。   “喔喔喔”冷青萍放浪淫叫着,发出这一生中从未有过的叫床声,随着她达到情欲高潮之即,只感丹田像是被刺破了一个小孔,接着苦修十多年的纯阴内力竟随着她泄出的阴精尽数被对方吸纳。   “呼呼呼”冷青萍闭着美目几乎无力睁开,全身脱力让她连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真是太舒服了,这就是男女交欢的感觉吗?她虽然失了处子之身连内力也没了,但是如果----如果能够和他长相厮守她也满足了,不管他做再多的恶事,只要能在他身边就行了。   冷青萍一瞬间竟像是把一切都想通了,所有仁义道德昔日坚守的侠义道都被她抛诸脑后,她只想睁开眼睛向对方说出自已心中所想,但只感颈间一凉,她再睁开双眼时看到的竟是一具无头的女子裸尸躺在那里,那那是我这是她脑中最后的一个念头。   “呸,骚货全是骚货,一点用都没有”刚奸杀了冷青萍的男子竟像是陷入疯狂一般,先是用剑气斩下冷青萍的头颅,接下来一拳拳砸在冷青萍的无头裸尸上,顿时一具颈间仍喷射着鲜血的裸尸被打得骨断筋折惨不忍睹,但那男子仍不罢休,一手抓起裸尸的一只玉足狠狠咬住用力一甩头,竟将尸体玉足上的三颗足趾咬下。   “呸,真臭,这样的臭脚能跟小姐姐,能够娘的脚丫比吗?”   男子嚼了几口后将足趾吐在地上,原本英俊的俊脸上沾满了鲜血显得无比狰狞。   “少主,你你怎么了,莫非练功走火入魔了?”   一个黑影出现在男子的背后惊诧道。   “阿----阿杜,我最近修炼虚妄魔功看来是出了大问题了”男子经过一轮疯狂的发泄后似乎恢复了理智,他喘息着披上了衣服,也不看一眼脚边冷青萍的残尸而是盘膝坐地运功吸纳刚才吸天冷青萍的内力和处子元阴精华,黑影亦不再开口默然跪地等待着。   良久,男子才抬起了头,他正是“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此时的他已经不复昔日的潇洒之态,神情中竟带着几分狼狈和疲惫。   “少主,你最近性情变得很是暴燥,莫非虚妄魔功修炼过程中”“不错,你猜得不错,我这回真是太大意了些,太过相信了那四个秃驴所补完的秘笈口决,最近我过于冒近修炼第三层功力谁知当中出了岔子,这四个秃驴所写的秘笈口决仍有遗漏不全之处,只要稍有点差池便是万劫不复,我确实走火入魔,好在悬崖勒马用这些女子的纯阴内力暂时镇住体内失控的气劲,但这治标不治本,若要根治恐怕恐怕要废功不可了”方应看颇有些沮丧道。   “少主,你多年来好不容易修炼到此等境界,若是废功要再重新复功未免太过凶险了”阿杜摇头道。   “你说的不错,我若功力全失那在这江湖上稍有不慎就是惨死的下场,可若是不废功那我就得经脉贲胀而亡,在这之前我还会像金屏那个疯掉的秃驴那样丧失理智到处杀人吃人把自已搞个声名狼藉,两害择其一,我还是选择废功”方应看咬牙道。   “少主请放心,少主废功后在下就是拼得一死也要保得少主周全”阿杜沉声道。   “阿杜,你的忠心我是明白的,只是这次对于我来说既是个教训也未尝不能说是笔收获,通过这次走火入魔我明白了口决中的差错在何处,若再修炼则能够饶过弯路比以前修炼的速度快上几倍,至于复功我也早想好了,我大可多吸取些贱人的内力固本培元,她们能为我而死成为我功力的一部分也是她们的造化”方应看狞笑道。   “少主果然想的周全,只是若要固本培元最好还是吸取一名内力深厚的绝顶高手的内力,至少能够达到少主目前内力的七成左右,否则吸的杂七杂八的内力用来固本培元对少主恐怕是有害无益,如今江湖上内力有此境界的女子可是不多啊”阿杜皱眉道。   “确实不多,不过也不是没有,我会另想办法的,好了,这几天欣如怎么样?”   方应看一提起白欣如神情显得温柔了起来。   “少主,欣如小姐这一个多月一直呆在兰谢山庄照顾念祖小少爷,少主这段时间没去看她,她显得甚是寂寞啊”阿杜叹道。   “唉,我也不是不想去看她,只是这段时间我走火入魔情绪极不稳定,若是交欢之时突然发作只怕会伤及她,只好再等一段时间了,我们先回府吧,让你的手下把她处理一下”方应看冷冷看了一眼脚边冷青萍的无头裸尸淡然道。   方应看坐着马车中,车轮在车道上滚动着发出“格格”的声响,他闭上双目苦思如何能有个两全之策,一个时辰后马车已经到了侯府,他下车后门口的一名家仆见了忙迎上前道:“小侯爷,主母她刚刚回来进府了。”   “什么?娘回来了?她看上去如何?”   方应看顿时面色大变,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夏晚衣来了,她可来得真不是时候,虽然自已时时刻刻都挂念着这位义母,经常在梦中把她奸得涕泪横流但毕竟现实中他还没胆子做这事。   “主母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可能是这些年一直没见小侯爷很想你吧”家仆不假思索道。   娘虽然一向疼爱自已但不能完全放松警惕,自已这些年虽然谨小慎微,每次做事都不留尾巴但也需小心万一走漏风声给娘知道了那可就惨了,方应看打定主意推开府门大跨步走了进去。   “娘,真是想死孩儿了,孩儿不孝这几年也没能见爹娘一面”方应看双眼流泪一脸真诚跪倒在夏晚衣的膝前。   “小看,三年多不见你又长高了不少,唉,这怎么能怪你呢?这些年我和你爹四处奔波行侠仗义,而你要在京城帮你爹打理诸多事务,你就是想去找我们也难啊,快起来吧”晚衣一脸慈爱摸着方应看的脸,就像昔日抚摸那个可爱的孩子一样。   夏晚衣是个非常有味道的女人,而且很美,她本就是武林中出名的美人。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或许不会觉得特别惊艳,但这个女子迷人地方的并非她的容颜,而是她身上所散发的气息,她身上有一种极其温婉的气质,与她对望一眼,仿佛能够忘却世间所有的一切罪恶,她穿着一身白衣白裙实在让她有种白衣观音的错觉。   三年不见了,方应看心中对这位义母的痴恋的欲念也变得更加浓烈,这种感觉甚至犹在对白欣如之上,现在白欣如已经如愿已偿成为了他的女人,但是晚衣仍旧是方歌吟的妻子,他的义母,他只能伪装成一个天真的孝子在她的膝前,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让她变成我的女人!   方应看脑中的这个念头变得越来越强烈,他眼前晚衣穿着白色软靴的那双纤足像是诱惑着犯罪一般,他竟像是控制不住欲念一把抓住了晚衣的纤足,脸庞鼻子紧贴着纤足蹭动着舌头在靴帮上轻轻舔动着。   “唉,你这孩子,都多大了怎么还想个孩子似的,快起来快起来啊”晚衣伸手扶着他,眼中却似是多出一分惧意和三分戒备。   “啊娘,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想你了,你原谅我了吗?”   方应看终究是定力过人,虽然一时乱性但随即回过神来忙站起身低着头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   “好了好了,快坐下吧,跟娘说说这些年你在京城都做了些什么?”   晚衣笑着坐下。   “是,娘,我就跟你说说吧,这些年孩子和朝中不少达官显贵打交道,刚开始可真是头痛啊-----”方应看坐下后抹了抹眼泪,马上破涕为笑跟晚衣讲起这些年的一些经历,而这些事跟本没必要撒谎。   晚衣听了半天叹了口气道:“唉,这些年也真是太为难小看了,当初你义父就是不愿跟这些达官显贵打交道才让你替他坐镇京师侯府,我那时可是非常反对,可偏偏你却一口应承下来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官场就像个大染缸,我可是真怕你会变啊。”   “娘,你放心吧,这些年小看还是谨尊爹爹的吩咐,在朝中并未树敌,也没偏帮那一派,虽然诸葛先生主战,蔡京主和,但目前朝中仍算是个平衡的局面,而我绝不会被他们任何一方利用来破坏朝中的政局”方应看一脸正色道。   “好,你爹也是这个意思,我们在江湖上其实也是经常关注你的事情,你这几年一直很低调几乎都不曾和人动过手,从不争强好胜,我和你爹知道了都很欣慰,难得你练成了一身好武功却不学那些好勇斗狠的所谓侠少到处惹祸”晚衣面带笑容赞道。   “哪里,娘你说的孩儿都不好意思了,孩儿练功本就是强身健体,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想伤人性命”方应看马上脸就变红了像是个害羞的大姑娘似的。   “呃,小看啊,这些年你也偶尔在江湖上走动过吧?你你认为冷青萍冷女侠吗?”   晚衣话锋突然一转说出了一句让方应看胆战心惊的话来。   “冷青萍冷女侠?我认识啊,她是冷家堡冷堡主的千金,一月前我在河北石鼓县曾助她斩杀了江湖淫贼飞天豹,她的剑法甚不错,我还和她切磋一些剑法武功,之后我们就分手再未见过她,她怎么了”方应看忍住内心的惊恐脸上没露出半点破绽来。   “嗯,冷家堡在江湖上也算是个宗派,但在半月前他们门内突然失火,冷家堡上下三十二口全部葬身火海,辩认尸体时唯有冷家大小姐冷青萍和她的贴身丫环小玉未在其中,我听说你不久前跟她见过就想问问你是否知道她的下落”晚衣叹道。   “啊?居然有这种事?冷家上下也算精通武功怎会无一人能逃出火场,莫非这乃是江湖仇杀?冷家好歹也算是武当派旁枝,谁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做下这滔天恶行?孩儿和冷姑娘相交一场自当不会对此事做视不管”方应看一脸怒色道。   “嗯,小看你说得不错,娘娘赶路有点累了,我就先洗洗睡了,咱娘俩明天再好好聊”晚衣一副显得颇为疲劳的样子。   “好,来人啊,马上为娘准备洗漱,我去为娘准备房间,娘您早点歇着,明日孩儿陪您好好逛逛京城”方应看笑道。   “少主,夏晚衣提到冷青萍了?难道她知道了什么?少主没让她察觉到什么吧”阿杜皱眉道。   “哼,她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按理说知道我和冷青萍见过面的人应该全都被灭口了,她既然知道了此事就说明你手下做事肯定不干净”方应看剑眉一竖怒道。   “少主,除了那个被我手下逼下悬崖未找到尸首的小玉外所有知情者都被灭口了,那丫头武功不弱居然还精通追踪术一直跟在冷青萍后面,我的手下发现她时追剿围杀之下她难以突围竟不顾一切跳崖,这是我的疏忽,请少主狠狠惩罚我吧”阿杜单膝跪在地下道。   “算了,这世上本就没有天衣无缝,你办事一向仔细谨慎,但世世难料,不管那个小玉是死是活,但我娘肯定已经开始怀疑我了,她刚才分明就是在试探我,虽然这些年我在她面前一直未露出过破绽也深得她的宠爱,但不代表她真就糊涂,目前看来她应该还未将此事告诉方歌吟,否则的话这次就该是他们两个一起来的”方应看沉声道。   “少主,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呢?还是想什么办法搪塞过去?”   “恐怕很难,她既然对我已经有了疑心必会追查下去,我修炼虚妄魔功原本还可以凭血河神功的内力掩饰,但最近虚妄魔功的功力失控,她只要一把我的脉就会觉察出不对,我不得不做好准备跟她翻脸了”方应看一脸绝然道。   其实如果按着方应看以往的性子,仍旧会把搪塞做为主要的手段,毕竟他现在羽翼未丰急于和晚衣翻脸若是未能得手引得方歌吟出手那他可绝不是义父的对手,何况以方歌吟的江湖地位和在朝中的地位只要一句话,那他方应看就马上会变成全天下追杀的逆徒,就算他武功再高智谋再狠恐怕也要躲进深山老林多年后才能改头换面重入江湖,之前多年来的苦心努力岂不白费?   但是这次看到晚衣却令他的心的中欲念一下子又狂燃不可抑制,或许虚妄魔功产生的魔心令他再无法克制自已的欲望,他内心深处竟迫切希望能让晚衣发现真相然后和她翻脸将她制服后嘿嘿,这样岂不是终能得偿所愿?理性和魔心的较量似乎是后者更占上风,毕竟晚衣在他的地盘上他还是有七成的把握能够成功的。   夏晚衣!娘!你是我的!我的!方应看瞪视着铜镜中的自已,那张英俊的脸正显得越来越狰狞,双目赤红如火,眉间竟隐隐突起一块,脸腮边隐隐浮现出一片片紫色的鳞片方应看一惊用力晃了晃头,再看镜中的自已脸上并无什么变化?刚才是什么?是自已产生的幻觉还是自已真的开始----?   “少主,你怎么了?”   阿杜惊疑问道。   “没事,你附耳过来,你等会去找----跟他说----然后-----”晚衣一身白衣侧躺在床上双眼却大睁着无法入睡,原本是该洗个热水澡的但她却只是洗漱了一下就上了床,只因内心中对自已这个养子竟多了几分戒心。   小看啊小看,你你真会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吗?晚衣皱着秀眉苦苦沉思着。   一月前她带着无意中得来的一瓶“万年灵乳”去京师探望义子方应看,这灵乳服用后不但功力大增且百毒不侵,晚衣自已已经服用了一下,而丈夫在北方办一件严要的事情,她索性独自来京城想让方应看也服下这灵乳。她路过一处山路无意中发现了一名从山涧上堕崖落入山中溪水被一路冲下少女,这少女摔落下来时已经伤势不轻再加上猛烈撞击身上多处骨折,她用了不少灵药加上浑厚的内力也只保住了她的性命。   而那少女醒来之后告诉她自已是冷家堡的丫环小玉,其实是堡主从小培养的保护冷青萍的暗卫,冷青萍不久前结识了方歌吟之子方应看对他痴心一片,冷堡主是个低调谨慎之人认为这等豪门侯府不是他们这种江湖人能攀得上的,担心女儿会被方应看占便宜,但冷青萍不顾父亲的反对毅然留书出走,冷堡主遂派她暗中跟上保护小姐安全。   结果小姐再遇方应看对方竟露出凶相将她点倒带走,她惊怒之余却也知道自已的武功绝非对方敌手遂暗中跟踪想找机会求回小姐,谁知没跟多久就被十多名黑衣人围攻,对方人多势众出手狠毒,她眼看无法杀出重围一咬牙跳了崖,侥幸落在潭水中但若非晚衣相救她仍是性命难保。   晚衣刚开始的反应是跟本不信,这一定是个圈套,是离间陷害自已爱子的圈套,但随即江湖上就传来了冷家堡被焚,全家老少尽数葬身火海的消息,这不得不让她开始动摇了。   小玉所受的伤若非她全力救护加上恰好有她刚得到的万年灵乳这可遇不可求的灵药几乎就难以活命,谁为了装假可以真连自已的性命都不要?   晚衣一时间心乱如麻,当下让小玉住在山间一户农舍中养伤,她赶赴京城去见方应看,一见面就故意以此事试探对方,虽然对方表现的似乎和此事完全无关,但她隐约感觉到自已的义子向自已隐瞒了什么。   从内心深处她实在不愿相信自已照顾长大的义子会是个这样人面兽心的恶徒,自已从小教他习文练武礼仪道德,他也只是在京师呆了短短三年怎么可能堕落成这般不堪?但话说回来,自已已经太长时间不在他身边了,也难保他会被心思歹毒的官场中人导入歪道,晚衣越想越是烦燥连觉也睡不着。   要是小看真做出了掳劫民女还还杀害冷家堡三十二口的滔天恶行我该怎么办呢?若是告诉了歌吟以他一向大公无私的性格一定不会放过小看,可是小看毕竟还年青可能只是一时糊涂才做下这等恶行,自已又怎忍心看爱子惨死自已丈夫的剑下?   可难道就因此纵容他吗?若他真做下了这等恶行自已还要替他隐瞒此事,自已岂不是等同于帮凶?做下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的恶徒自已是从来都不会放过的!   不,小看不会是这种人,也许是小玉弄错了,可能可能她看到的只是一个假扮成小看的恶徒,江湖上的易容术多得很,必然是有人冒充小看想要嫁祸于他,晚衣心中又冒出了一个念头试图说服自已小看是被人嫁祸冤枉的,但心中的疑虑始终难以消除。   小看到底是善是恶呢?或许自已真该去找找他了,当初丈夫安排这个弟子在京城一方面是让他暗中帮助小看,另一方面也是让他暗中留意小看是否会做出什么出格之事来。   突然晚衣只感窗外黑影一闪,她心中一惊,从床塌上抄起长剑飞身跃下床运起内力一抡玉掌,两扇掌已被掌力吸得大开,她脚一着地只感一凉,想起自已上床时已经脱了靴子,此时脚上只穿着双白袜,但也来不及再穿靴子马上跃床而出,只见那黑影在对面屋顶上一闪便失了踪影。   晚衣飞身上房运起轻功疾追,片刻后一道诡异的黑影直闪入她的房内走到床塌前捡起晚衣放在地上的一双白色软靴。   那黑衣人双眼开始变得一片赤红,把靴子口对准自已的鼻子拼命嗅着,那股子足香和长途跋涉留下的汗酸味刺激得他兴奋异常,多年来他一有机会就会趁晚衣洗澡时去闻她的鞋子和靴子的气味,那种偷偷摸摸的兴奋刺激的感觉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尝过了。   “娘晚衣你是我的我的”方应看在白天捏住晚衣纤足的一刻就有种强烈的冲动,那是种想要把靴子从晚衣脚上硬生生剥下来然后疯狂闻嗅舔动自已最心爱女人玉足的冲动,但最终他还是忍了下来,现在他紧抱着靴子把自已所有的欲望都倾泻在了上面。   “吼吼”方应看胯间的裤裆迅速鼓起,他实在忍不住了,猛得把腰带解开脱开裤子弹出已经尺把长的肉棒,将肉棍插入一只靴子中然后双手从外面隔着靴子狠命捏动着自已的肉棍。   “干,干死你操死你”方应看浑身狂颤,肉棍开始快速抽插,他闭上双眼将这靴子想像成晚衣那温暖的蜜穴,自已当年曾经插过一次的,迷奸自已义母的快美春梦让他很多次在睡梦中都在笑,娘怎么会想到当年自已一个小孩子会迷奸她?可是那次时间太短了,自已实在盼望着这绝美的女人日日夜夜都是自已的胯下之臣,该死的方歌吟!都是因为你!你凭什么能够独享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绝美尤物,你该死!真该死!   方应看此时脑中尽是疯狂的淫欲,只感胯下的肉棍像要爆炸一般,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猛得一挺身,大股的精液直喷入靴中。   欲火得到了渲泻方应看方才清醒下来,他伸手将靴中的精液抹出一半涂在另一只靴子里然后均匀将它们抹在靴筒和靴垫之中,等做完了这些后他得意一笑将靴子放回原处穿上裤子,随后翻了翻晚衣的包袱,赫然发现那截白玉阳具竟仍旧被晚衣带着。   嘿嘿,那么多年来娘还在用这个玩意啊?也不知她不孕的毛病治好了没有,若是治好了那就该让她怀上我的儿子,方应看脑中满是邪恶的淫念,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将一些透明的药水抹在了阳具上再放回包袱中然后走出房门。   看来阿杜把娘引出很远啊,方应看飞身上房的一刻突然一呆,晚衣竟也同时从另一边跃身上房,真是太巧了,早不早迟不迟,晚衣偏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原来晚衣被阿杜引出几里外后发现对方的轻功极高自已没有多少把握能够追上,而且脚上没穿靴子赤着脚在地上奔跑始终让有洁癖的她感到不适,当下便不再追赶回侯府,却恰好撞上了方应看。   “你是什么人!”   晚衣一呆之下手中长剑已经出鞘,顿时一道血光已经直刺到方应看的胸前。   好快!真是太快了!方应看甚至已经感到晚衣长剑的剑芒刺破了他的夜行衣直侵入他的体同,好在夜行衣内还有宝甲护体,他不敢运起血河神功护体唯有运起虚妄魔功的护体气劲。   “嘭”的一声响,方应看的身体被弹出五丈多远,口角一甜一口血已经到了嘴边上,而晚衣也被对方的反震之力震的倒退了三步。   可恶,自已真是太小看娘了,平日里和她拆招时她从来都没有如此认真过,招术中亦不带任何杀气,现在才是她真正的实力,这几年她的功力竟大有进境,自已几乎忘了她也是个绝顶高手。   而晚衣也是暗自心惊,自已所修练的“血河四式”出招以来罕有用第二式的,刚才一招“金石为开”就不知斩杀过多少黑道败类,可对方竟能以护体罡气硬接自已一剑,内力之高实是劲敌,若是让对手缓过劲来实在没把握能够留下来人,当下不假思索将“血河神功”提升至顶峰,原本雪白的玉面瞬间化为一片赤色,一股赤红色的气劲笼罩全身。   方应看脸色一变,自已已受了内伤,可晚衣却还有三式未出,血河四式的可怕他当然清楚,就算他跟随方氏夫妇多年亦不曾想出破解招式,何况他若施展方氏夫妇所传的武功只会马上暴露身份,他一咬牙以手十指转眼间组成数个手印,正是降龙头陀的“多罗咤天印”这门源自密宗的武功博大精深威力极大,降龙死于蓝元山和追命的手中后,方应看抢先取走了他暗藏在金印寺中的宝藏无意中发现一个木盒中藏有这门武功的密笈,以他的贪欲一向无宝不落自然也将这门武功学到了手,只是平时一直未曾使用过,这门武功并非方氏夫妇所传此时施展正好用来掩饰自已的身份。   晚衣只感眼前气劲化形像是一头狮子迎头朝她扑来,正是“多罗咤天印”中的一招“外狮子印”她冷笑一声,长剑一抖,一股血红的剑气宛若化为一条怒龙直扑向狮子,正是“血河四式”第二式“天外游龙”血龙张口大噬和狮子撞在了一起,只一震之间只把整幢房顶的瓦片震得四散飞射,血龙竟胜过狮子一筹将狮子气劲撕得粉碎直扑向方应看。   方应看一皱眉,“多罗咤天印”毕竟是新学来的武功,和久习血河四式的晚衣一拼之下自然不敌,此时兵凶战危他也顾不得虚妄魔功反噬之危了,猛得双掌一合数道手印一起发出,一股金芒将整条血龙尽数吞没,同时他浑身骨骼暴响双目一片赤红杀气暴现。   好厉害,居然如此轻易就接下了我的第二式,晚衣镇定心神将功力再次提升,纤足一点跃起数丈高同时长剑疾舞宛若无数细雨般自空中落下,正是血河四式中的第三式“风雨潇潇”方应看虽然此时神智已感模糊,但仍知再这样拼下去绝对是生死之战,他可不想死在晚衣的剑下,但也不想真伤了晚衣的性命,但想要擒下晚衣显然目前又难以做到,更要命的是丹田内像是要爆裂般的绞痛难当,似乎内劲的反噬即将发作了,想起金屏的下场实在是让他心中一凉。   “吼”方应看猛得一声狂吼,强大的音波直攻入晚衣耳中,饶是她内力深厚也被震得一晃,剑势稍稍出现了一点破绽。   方应看双足贯劲整个人直沉入屋中,强大的剑气瞬间已经将房顶粉碎,一时间碎瓦四射而飞阻挡住了晚衣的视线,她挥剑将阻挡视线砖石碎瓦尽数震开,再定睛一看,已经一片狼藉的房中竟不见了那黑衣人的踪影。   怪了,怎么一瞬间就不见了?他的身法怎么可能这么快?晚衣正自惊愕之间,却见方应看穿着睡衣睡裤光着脚带着一众家丁从前院奔进来。   “娘,怎么回事?你在跟什么人动手?有受伤吗?”   方应看一脸焦急的样子道。   “没事,小看,你刚才有看见那个黑衣人吗?”   晚衣皱眉道,同时打量了一下义子。   “没有啊,我听见你房间附近有响动就马上赶过来了,娘,那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你摸清他的武功了吗?好在的胆子竟敢来侯府捣乱”方应看一副愤恨之色。   “来者的武功极高似乎是密宗一门,我也不知他来侯府到底想干什么,他已经逃走了,这事明天再说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今晚住别处”晚衣还剑入鞘冷然道。   “娘,那么晚了你到哪里去住啊?不如让我陪着你”“不用了,你回去睡吧,不过要小心点,我住哪里你暂时不需要知道”晚衣看他的眼神显得甚是冷漠,也不理会方应看回身就走入房中,穿上靴子带上包袱走出房门,也不再看方应看一眼飞身上房绝尘而去。   “阿杜,全都准备好了吗?”   “少主放心吧,都准备好了,只是少主这么做风险未免太大了些吧?”   “没办法,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我的内力非废不可,经此一战内劲反噬的速度又加快了,我自有分寸,你只管配合我的计划行事,马上找无梦女来见我。”   “小上,你老实告诉我,这段时间来小看他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他是不是在修练什么邪门内功?”   “师母,这段时间师兄的举动是显得有些怪异,他这段时间经常纵情酒色和蔡京等人走得很近,好像他修练了某种内功后脾气也变得有些古怪了,甚至相当暴燥。”   “唉,你既然知道他有变为何不早些飞鸽传书来通知我和你师父?”   “师母,小上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能证明师兄做下了什么恶事,不过这段时日师兄经常去京城一座别墅行踪甚是诡异。”   “哦,你可曾跟踪进这别墅去一探究竟?”   “师母,我确有此心只是最近碰上些事腾不出时间,师母若急于想要答案那我----。”   “好,你我就一同前往那里探个究竟”晚衣看了看眼前这个浓眉大眼的年青人不禁叹了口气,高小上是丈夫几年前收的徒弟,她一直都不想从他口中听到有关自已义子不好的消息,可是现在实在不得不面对现实了。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第17章 神功化功 淫欲陷阱   夜色笼罩下的“血剑别墅”增添了几分诡异,两名身着夜行衣的黑衣人如同一溜烟般闪入这座面职不大却依山傍水的小别墅中。   “师母,我打探来的地形图正中那间房子就是师兄平日所住的房间,我们”高小上轻声询问道。   “先不要打草惊蛇,房里还掌着灯呢,好像小看在在和一个女子说话,我们靠过去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晚衣深吸了一口气道。   “是,师母”高小上紧随其后,二人紧贴在墙外细听房中二人说话。   “方郎,事情到了这一步,你就跟你娘实话实说吧,你虽修练邪功乱了心志却也并非你所愿,都是蔡京那狗贼陷害于你”一个娇滴滴的女子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冷妹,当日那老贼将这邪功秘笈送我,我一时不察被邪功诸多神奇秘术所引诱修练如今竟已然走火入魔若不行恶事的话就要经脉逆转,我本深爱于你却逼得非要掳劫于你方能平伏丹田之痛,而没想到的是那老贼竟派杀手害死你的丫环和全家,唉”一个男子的声音从屋中传出,正是方应看。   “方郎,此事却也怪不得你,你本善良之人奈何这邪功一习就令你的正心被邪念缠身,若不做恶事撒谎骗人就会丹田绞痛难当,有时你在睡梦中亦会被邪心操纵出外做恶,这蔡老贼好毒,他害我全家只为嫁祸于你,以此为把柄迫你投靠于他,方郎,你可万万不能上他的当啊”那女子焦急道。   “可可是那老贼威胁我,若是我不投靠于他就将此事告知我爹娘,他到时一口咬死是我害死了你全家我百口莫辩啊”方应看无奈道。   “不要紧,我可以为你做证,你跟本没有害我全家”那少女急道。   “没用的,爹娘不会信我的,我已经在娘面前撒了谎,更何况那晚睡梦中我被邪心所控甚至甚至跟娘动了手,等我清醒过来后唯有马上换衣再去见娘,可娘分明已经看出我就是跟她动手之人,唉,我真是禽兽不如竟险些伤到了娘,娘再也不会相信我这个不孝子了。”   “啪”的一声,窗门被震了开来,晚衣和小上飞身跃入房中,只见方应看一脸惊愕挡在一名美艳少女的身前。   “娘,你你什么时候来来这里,这个人是?”   方应看直瞪着二人结结巴巴道。   “哼,小看,你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居然连娘也骗还敢和娘动手,你和这位姑娘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这位是你爹四年前收的弟子高小上,只是他从未跟你提起此事,这位姑娘就是冷青萍冷姑娘吧?”   晚衣对那少女柔声道。   “方夫人,我我就是冷青萍,这全是蔡京那老贼在陷害方郞,他若非受老贼所骗修练了那邪功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地步,这实非他所愿啊”那少女冷青萍双眼一红道。   “你你真是和小看两情相悦并非他强迫于你?”   晚衣仍旧想要确定一下。   “方夫人,小看和我确是两情相悦,我我已经和他私订终生,已经跟他”冷青萍说到这里脸一红低下头,方应看也是一脸羞愧不敢抬起头来。   “唉,真是冤孽,小看,我帮你把把脉看看你修的是什么邪功竟如此歹毒?”   晚衣上前一把抓住方应看右手的脉门,方应看却是毫无抵抗之意任由晚衣施为。   晚衣将内劲直贯入义子经脉之中,只片刻之间只感一股强大的内劲正不断自对方体内激发而出同时方应看浑身剧震不休双眼一片赤红,脸上几条青筋开始发紫,肌骨亦开始发出“格格”声响。   “啊娘,快快杀了我吧啊”方应看脉门传来惊人的反震力几乎将晚衣的手指震开,晚衣大惊之下运起“长空神指”连点义子数处要穴力透经脉同时一掌按住他的丹田助他平伏体内失控的内劲。   “方郎,你怎么了?”   冷青萍尖叫着冲上来要抱住方应看却被方小上一把抓住。   “冷姑娘,你别碍事,师母正在帮师兄治疗体内失控的真气,你若是打扰了她施救恐怕二人都有性命之忧”高小上大声道,冷青萍方才醒悟过来一脸担忧看着二人道:“方夫人能救方郎吗?”   “放心吧,师母内力极为深厚,必可帮师兄解除体内邪气缠身之苦”方小上充满信心道。   过了半个时辰后方应看颤抖抽搐的身体慢慢平静了下来,脸上的紫筋也恢复了正常,双眼的赤红杀气也消解了,晚衣则是一头的香汗,前胸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紧身的夜行衣包裹下的丰满玉体显得更加诱人,只把方应看馋得口水直咽但他仍努力镇定心神一脸苍白道:“娘,我我还有救吗?”   晚衣睁开双眼,眼中露出一丝疲惫之色,望着方应看的眼神失望中又带着几分痛心。   “小看,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你要想制止邪功乱性就就只能废功了,这邪功甚是歹毒已经跟你昔日修练的血河神功溶为一体,你若不废功就会随时再度被邪心所控做下可怕的恶行”晚衣道。   “什么?我我只有废掉武功?我娘,我不想废掉武功啊?难道就没有其他补救之法吗?”   方应看双眼流泪一副痛苦不堪之色。   眼见心爱的义子如此这样晚衣了是心如刀绞,可她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唯有摇头道:“真的没别的办法了,小看,虽然这很残酷但却也唯有如此才能令你摆脱邪心的纠缠,而且要废功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你若想自行废功极有可能因经脉承受不住两种内功的反噬百脉俱断而亡,唯有我用血河神功最高境界龙门神功方能助你将丹田内的功力尽数化去,而且可能要花上好几天的时间。”   “方郎,没了功力总比变成一个滥杀的狂人要强啊,你没了功力还可以重新练回来的,等你重新练回了功力再找蔡老贼报仇”冷青萍上前抱住方应看柔声安慰道。   “唉,娘说的不错,如今我这副样子才是生不如死,罢了,与其被这邪功缠身做恶多端不如将它废了,娘,孩儿真真是有负您和爹的期望啊”方应看一脸沮丧抹着眼泪道。   眼看昔日乖巧可爱的爱子如此沮丧伤心晚衣心中更是难过,她强忍住没让眼泪流下来,柔声道:“小看,你修的到底是什么邪功,有口决吗?”   “有,在这里,娘您看看吧,这这到底是什么邪门内功,几个月前蔡京请我去他府上吃饭喝酒,我在酒醉之时他送了我这本没有封面的秘笈,说这是上古所传的一名无名神功从未有人能够练成,别说是我就算是爹也不可能修成,我不服气加上醉意正盛当即就按这口决运行了内力,结果从此就像是上了瘾一般不断修练上面的心法口决,结果弄得我终日邪念缠身不可自拔”方应看带着哭腔从枕头下掏出一本没有封面的秘笈交到晚衣手中。   晚衣凝神翻了几页后脸色大变道:“小看,你真是太大意了,这内功心法阴损歹毒至极,我怀疑这就是江湖上最近传闻的虚妄魔功。”   “虚妄魔功?娘,你说的就是金印寺四个恶僧所修练的魔功,他们不是被四大名捕中的追命和西镇镇主蓝元山联手除掉了吗?”   方应看一脸惊诧道。   “不错,那四个恶僧是已经伏诛,但那虚妄魔功和秘笈和他们多年来搜刮的金银财富却不翼而飞,而且后来蓝元山也突然失踪,有人怀疑他卷走了这些东西,如今看来蓝元山很可能是投靠了蔡京或是死在了蔡京手中,当年在丰城袭击我掳走清一姐姐的很可能就是他们,可惜在金印寺的密室中也未能找到清一姐姐的踪迹,她她可能早已”一想到清一极可能受尽四僧的蹂躏最后死无全尸的可悲结局,晚衣就是眼眶一红。   “娘,这四个恶僧如今遭了报应,也是上天容不得他们为恶也算是为清一姑姑报了仇,只是想不到蔡京这老贼如此歹毒,我平日里不想干涉他们两派的斗争他竟用这种手段来控制我,还经常派一个黑衣人来我府上威逼胁迫我为他们做事,那日那个黑衣人又来逼我要我在朝中和蔡老贼联手压迫诸葛神侯,他走后我实在气闷不过,结果一时又被邪心所控竟做出袭击娘的大逆不道之举,我我真是”方应看气恼至极般用力一掌拍在桌上,只是他内力受制竟连张桌子也拍不烂。   “哼,原来当日那个黑衣人是蔡老贼的走狗,蔡老贼真是胆大妄为,竟用这歹毒内功来害小看,我看这口决中分明还有遗漏,这样修练下去不走火入魔才怪,他这般暗算小看分明是不把歌吟和我放在眼里,我一定要为你讨回公道”晚衣眼中迸发出仇恨的怒火,真是恨不得一掌打死这无耻的奸相。   “师母不可,蔡老贼如此暗算师兄确是罪该万死,奈何他位高权重手下高手如云,硬拼的话我们恐怕好汉难敌人多啊,如今应马上带师兄和冷姑娘去见师父,由他为师兄做主必能为师兄和冷姑娘一家讨回公道”高小上在一旁劝道。   “娘,师兄说的不错,蔡老贼对爹始终心有忌惮,所以他也是想要通过操控我来对付爹啊,我们暂时不能跟他硬拼”方应看道。   “好,你们说的有理,就先暂且饶了这老贼,等我找到歌吟后必要这老贼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晚衣一脸煞气道。   “娘,我我都是我连累了你和冷妹,我我真是糊涂”方应看低下头不敢看晚衣。   “唉,小看,这次我我确是对你很失望,你自小聪明机智,可这回却为了一时好胜害得自已这般人不像人鬼不像人,我和你爹早对你说了到了京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可是如今蔡老贼只是几杯黄汤就骗得你去练这歹毒邪功险些铸成大错,这次吃了这个大亏你将来要吸取这个教训,这次娘能帮你可是娘和你爹总有老的时候,不能永远照顾你保护你啊”晚衣充满怜爱般摸了摸方应看的头。   “娘”方应看泪水又涌了出来宛若昔日的孩子般扑进晚衣的怀中大哭,晚衣只感义子的脸直挤入自已丰胸之间颇有些羞涩但却也未推开他,宛若又回到了那个她哄着义子睡觉的岁月,可她却没有注意到把脸紧贴自已丰胸的义子正疯狂闻嗅着义母丰满乳房沾满了汗水的乳香,脑中浮现出把晚衣按在床上撕剥她衣裤的疯狂淫行,他胯间的裤裆亦慢慢鼓了起来晚衣认为京城是是非之地连夜就让三人收拾细软和她一起动身回山找方歌吟,而她则在路上帮助义子化解体内的邪门内劲。   晚衣这些年勤修内力加上又屡获奇遇,功力比之当年又大有进境已经修成了血河神功最高境界龙门神功,比之她的丈夫方歌吟也只逊一筹,但要化去方应看丹田内的邪功也确是颇为头痛。   这虚妄魔功的邪门内力就像是附骨之蛆一般,每次和它斗力都把晚衣累得满头大汗,可三天下来仍旧只化去方应看七成内力,倒是晚衣自已内力被硬生生耗去了三成,这一日晚衣又帮他驱除了两成内力后亦需坐在床上运功恢复真元。   “娘,孩儿不孝,累得您受苦了,是化去内力后孩儿也不想再重修内力了,不如这辈子就侍候在娘身边吧?”   方应看一脸愧疚道。   “傻孩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为了救你才化去你的内力的,你怎么就灰心丧气不想再修内力了?这岂不是让你多年岁月都白费了吗?”   晚衣皱眉道。   “唉,孩儿实在是一蠢人,学得一身本事没做几件行侠仗义之事反而被那奸相暗算,我这段时日也不知在邪心大盛时做了什么样的恶事,真是一生都无法洗去这身罪恶了,还连累冷妹全家被那奸相所害,我我真恨自已练了这身武功,若我是个不懂武功之人该多好呢。娘,我已经想好了,我就当个普通人和冷妹成亲,到时候我和她生下一男半女,和爹娘一起生活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好呢?江湖朝庭真是太黑暗了,我我再也不想回去了”方应看道。   “这唉,小看,你也不该为了一点挫折就丧失了信心啊,罢了,等见了你爹之后再说吧,你还剩下一成内力,娘一鼓作气帮你把它尽数化去免得再生后患”说罢晚衣又将一掌抵在方应看的丹田上又过了一个时辰,晚衣吐气清咤一声,方应看则像是浑身虚脱了般软倒了下来,晚衣不顾自已也真元大耗忙扶住义子道:“小看,你的内力已经已经尽数被娘化去了,这段时间你可能会觉得颇为虚弱,不过不要紧,只要多服用一些恢复元气的药物就行了,这个你喝下去。”   晚衣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方应看不解道:“娘,这是什么啊?”   “这是我好不容易从万年钟乳石中获取的一些万年灵乳,这宝物若是身具内力者服下可令内力大增百毒不侵,你身体发虚喝下去亦可迅速补足元气”晚衣一脸慈爱道。   “不,这样的好东西应该给爹娘喝,小看已经决心不再修练内力真不需要这个了”方应看把脑袋摇得跟布浪鼓似的。   “小看,就算你不想再练内力,这灵乳也可助你恢复元气,娘已经喝过了,你爹如今内力已经是出神入化,他已经不需要这灵乳了,你身子虚这东西对你才有用,你先喝一小口,每天分三次喝,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拿着再不听话娘可要生气了”晚衣把脸一板将灵乳的小瓶塞过方应看的手中。   “娘,你别生气啊,小看听你话就是了”方应看一脸委屈好像回到了儿提之是,晚衣看着不禁一阵感叹,其实她何尝不是希望孩子永远都不要长大?能够永远都在自已的身边,小看不想再练功的话那也就别再勉强他了,就让他呆在自已和丈夫身边,然后他娶清萍过门生了孩子一家其乐融融又有何不好呢?他不想再入江湖和朝庭我们又何必再勉强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呢。   “好了,时候不早了,快点回房歇息去吧,明早还要赶路呢,我们得快点和小玉会合,她还急等着她家小姐的消息呢,这丫头也是个忠义之人”晚衣叹道。   “是啊,她要知道冷妹没事一定乐坏了,听冷妹说她跟小玉平时就情同姐妹,到时也接她一起回去吧”方应看道。   “说起来你这小家伙居然这么快就跟冷姑娘,哼,真是不规矩啊,这种事怎么也该洞房花烛之夜才能,你们”晚衣忍着笑白了方应看一眼。   “娘,这都是我的错,你可别怪罪冷妹啊”方应看一脸诚惶诚恐。   “行了,事已至此娘也还能说什么呢,我和你爹就等着当爷爷奶奶抱孙子孙女了,你还不快走,娘要休息了”晚衣笑着做势要打,方应看怪叫一声一溜烟逃了出去把门随手把门带上了。   小看真是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可是晚衣却心底里就是不想他长大,一个天真纯洁的小看何必要长大呢?这孩子始终胸无大志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那不如让小上继承二人的衣钵,这孩子精明能干比小看更懂得人情事故资质也不错。   晚衣伸了伸懒腰长出了口气,这几日真是够辛苦的,好在总算帮义子把丹田内的邪功尽数化解,她顶多打坐一段时日就能恢复元气,蔡老贼如此陷害小看这回可绝不能让歌吟轻饶了他,最少也要在那昏君面前狠狠告他一状,只是想想那昏君一向宠信这奸相臭味相投,歌吟也只是当年救过他一命,恐怕对那奸相造成的打击也是有限,不如干脆劝歌吟全力支持诸葛一系,虽然这违反了歌吟两不相助的原则但怎么看诸葛神侯也要比那奸相顺眼的多。   想着想着晚衣的一只玉手不经意伸至胯间轻轻刮了一下,然后两腿开始慢慢并拢,玉面上一丝桃花涌现而出。   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做过了,也该也该,这些年来她一直都在用白玉阳具治疗她的不孕症,久而久之她几乎已经离不开这截宝贝了,尤其是丈夫不在身旁时它是解决自已欲望发泄的最佳对象,这几日一直帮小看化解内力也没空做过,今天不如就晚衣用贝齿咬了咬嘴唇轻轻跃起走到门前开门看了看外面没人,当下将门合上然后在门窗上都上了栓走到桌前打开桌上的包袱取出了那截白玉阳具。   看着这截伴随了她十多年的白玉阳具晚衣的俏脸又红了,这世上除了丈夫也只有这件宝贝能给自已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了,她把束着长发的金环解下,将一截秀发咬在口中,同时解开腰间的粉红色的裙带,白色的长裙已然落在了地上露出里面粉色的绸裤,接着解开裤带将绸裤和里面的红色亵裤尽数拉至膝处,那块女性最神秘的宝地已经露了出来。   那么多人都睡在自已房间附近,今天就弄快点吧,晚衣望着自已胯间漆黑发亮的阴毛和粉红色高鼓的阴阜轻轻吐了口气然后伸出二指轻轻捏动着阴阜上方的小肉柱。   “嗯嗯嗯哼哼嗯”晚衣秀美的双眉慢慢皱了起来,喉间发出轻微的呻吟,牙齿紧咬着横在口中的长发,玉体开始不由自主的耸动起来。   多年来早已练成了纯熟的手法晚衣很容易就令自已兴奋了起来,很快下身就开始感到炙热潮湿,她抓紧时间把白玉阳具对准自已已经微张泛着淫水的玉蛤轻轻插入。   “喔”白玉阳具入体的强烈快感令晚衣美目紧闭口角含笑,穿着白色长靴的双足也不禁踮了起来,足尖在地板上打了几个转,一只手紧抓着桌子的一角,几滴晶莹的淫水落在了地板上很快就越聚越多了。   好爽,好舒服,晚衣的肉体享受着快美的感觉,同时一手开始转动着白玉阳具享受着阴道内壁在阳具刺激下的快感,她的长发披散螓首激烈晃动着,雪白的大腿亦开始撞击着桌脚。   “啊啊啊嗯”晚衣突感阴道内像是被抛入一团火球一般,一瞬间她的欲火竟像是增强了十倍,那炙热的情欲之潮像是彻底吞没了她的理智和身体,玉体失控般疯狂抽搐着,上半身整个趴在桌子上,一双丰满肉乳狠狠撞击着桌面,玉腿间的淫水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般泻出,连靴面上都被喷得一塌糊涂。   “呜呜呜”晚衣双眼一片赤红竟用前额狠撞着桌面三两下就把桌面撞裂数寸,同时阳具在体内飞速转动让她几乎以为自已已经飞升化仙,小腹连挺数十下把桌子的两条腿都撑得“格格”直响。   “呜”晚衣总算还咬着一缕长发没发出震天的淫叫声,但发出的嘶叫声仍旧动人心魄,因为高潮涌出的淫水竟把长裤都浸得湿透了。   “哈哈哈”剧烈的高潮过后晚衣像浑身散了架子般瘫软在了桌子上,桃红的面颊上流下两行情泪,小嘴微张口水流淌下香腮,两条玉腿竟软到动一下都没了力气,而那杆白玉阳具竟仍旧牢牢插在她的玉蛤之中,她一只手虽还握着阳具未放但却跟本无力将它拔出来,整个人都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之中。   “方夫人,你怎么了?”   突然门外一人用力把门推开冲入,晚衣大惊之下勉力一转头竟发现来者正是冷青萍。   “方方夫人,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冷青萍似乎被眼前香艳而又充满淫秽的景象看呆了,这简直让晚衣恨不得能钻进地缝里,武林中备受尊崇的夏女侠竟在房间里自慰,还让自已义子的心上人目睹了,这成何体统啊?   “青青萍,快快关关门别让让小看他他们”晚衣此时竟虚弱到连话的力气都不济了似的,她搞不懂虽然以往自慰后虽也有疲累之感,但只要运功调息一阵马上就能恢复元气。   可偏偏刚才她不知怎么了一时间情欲高涨一轮高潮大泄之下竟像是比几日来为小看化解邪门内力更加虚弱,此时丹田竟运不起内力来,想要从桌上挺起上半身都无法做到,这要是小看和小上也过来看她那她真是没脸做人了。   “啊,方夫人没事的,方郎刚才缠着高少侠去镇上吃夜宵了,他们要好一会才能回来呢”说罢冷青萍转身把门带上了。   “呼”晚衣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有些暗自着恼,小看这小家伙刚才说好了回房休息一转眼就拉着小上去吃夜宵,真是做事依旧不知轻重糊里糊涂,不过幸好他们不在这,要真在的话,想到这里晚衣一阵后怕。   “方夫人,我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吗?”   冷青萍走到晚衣身旁轻声道。   “这青萍,你你能扶我我上床吗?”   晚衣一脸尴尬道,现在她体虚力弱真是没力气自已站起来了。   “方夫人,我帮你,小事一桩”冷青萍说罢着抱起晚衣,往床边走去。   “啊呀,方夫人身子真轻啊,简直像没骨头似的”冷青萍含笑看着晚衣,只把晚衣燥得满脸通红。   晚衣无力的玉体被轻放在了床塌上,她喘息道:“青青萍,你你帮帮我把把它拔拔出来。”   “方夫人,你说什么啊?拔什么?我不明白啊”冷青萍一脸天真眨着大眼睛道。   “这这就是就是那个啦”晚衣脸已经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心里直怨冷青萍怎么这么不懂事,还非要她说出口来。   “啊,方夫人说的是这个吧”冷青萍恍然大悟般用手指一点那阳具的尾端。   “喔喔不不要啊拔出来”原本如烂泥般浑身无力的晚衣像触电般浑身剧裂痉挛,双手拼命乱抓想抓住些什么,两条健壮的大腿紧紧并拢起来,一双仍穿着白色软靴的纤足在床单上狠命蹬蹭着。   “拔出来?是拔这个吗?”   冷青萍一脸疑惑道,一手捏住阳具后端却并不往外拉扯却反而用力向里面一插再狠狠一拧。   “啊啊”晚衣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双手把上半身整个撑起,已经被香汗浸湿的丰乳更是怒突而起,后脑疯狂在枕头上转动着,小腹向上狠命连挺,双脚在床单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黑漆漆的靴印,一双凤目已经是泪水横流,反应比刚才更是激烈。   “方夫人,你不要叫了,再叫别人就听见了,快找东西堵上嘴”冷青萍说罢伸手抓住晚衣胡乱蹬踢的一只右足捏住脚踝向上的翻腕子把晚衣一只靴子脱了下来,露出里面雪白的罗袜,同时一股足香混合着精液的异味直冲入她的鼻中。   冷青萍诡异般一笑,又捏住晚衣犹自蹬踢不已的纤足把罗袜也剥了下来,晚衣那只纤美白嫩的纤足也落入她的掌心中了。   虽说冷青萍早知晚衣已经年近四十但也未曾想这么一个嫁人二十多年的美妇还能有如此纤美的玉足,五只足趾细长纤美无比,足趾上的趾甲闪着明珠般的光芒,入手软若无骨,色泽白中带着健康的粉色,更难得的是脚底连一丝老茧也没有。   “方夫人和方大侠在外面东奔西跑行侠仗义了那么多年,这双脚竟还保养得那么好真是难得啊,青萍好羡慕你啊”冷青萍眼中却是带着几分嫉妒用一根尾指在晚衣的玉足足心轻轻刮动着。   “啊哈哈哈哈哈啊青萍哈哈快住手啊哈哈哈”下体的剧烈刺激未消又增添了足底的奇痒,把个晚衣折腾得又是哭又是笑,赤裸的纤足用力乱蹬可就是无法摆脱。   冷青萍一不做二不休把晚衣另一只脚上的靴子还有袜子连同小腿上湿糊的绸裤和亵裤也剥了下来,然后开始剥晚衣的上衣。   晚衣虽然身陷情欲之火的吞噬之中亦感到上身发凉潜意识伸手要阻止冷青萍的行动,但体虚力弱的她又岂是冷青萍的对手?转眼间上衣里衣和抹胸也一一离体而去,那羊脂玉般的玉体已经完全暴露在冷青萍的眼中了。   “哇,方夫人,你的奶子好大好白哦”冷青萍此时说话也显得愈加粗俗起来,一手紧捏住晚衣双手的脉门把它们拉至晚衣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则开始大力揉搓着晚衣的一只丰满右乳,只感手中像捏到一团棉花,而乳尖的葡萄已经变得坚硬无比。   “青萍,停快停下唔唔嗯嗯”晚衣似乎恢复了一些神志但随即冷青萍竟红唇一张牢牢吻在了晚衣的双唇之上,一条香舌迅速侵入晚衣的口中翻滚绞动着,而她整个身子压在了晚衣的身上,两胯相撞之下令阳具又一次空入晚衣体内。   “呜呜呜”晚衣刚从一个高潮恢复过来又马上陷入了更猛烈的高潮,胯间的淫水像永无止境般喷溅而出把冷青萍的胯间也浇湿了,而冷青萍则像是极其享受一般迅速开始解自已的裙带和裤子两具晶莹的玉体疯狂绞缠在一起发出令人心醉的呻吟,片刻后冷青萍抬起头含笑看着晚衣迷醉而又带着几分痴迷的粉面笑道:“方夫人,你救了方郎让他重回正道,青萍一直都想要报答你,现在就让我好好报答你吧。”   “呼呼呼”晚衣此时已经是疲惫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微微摇了摇螓首,只望冷青萍能尽快结束这羞人的报答方式。   冷青萍却俯下身一口含住了晚衣胯间那柱已经红肿宛若小指般粗的小肉芽,用贝齿轻轻啃咬,同时双手将晚衣的一双玉足捏紧架在肩上用拇指狠掐足心的涌泉穴刺激她的淫欲。   果然已经软瘫的晚衣在此刺激之下又再次抽搐了起来,玉蚌一阵哆嗦大股的淫水阴精喷在了冷青萍的脸上。   冷青萍伸出小舌舔动着腮边的淫水笑道:“方夫人的水可真甜啊”一边调笑着一边将双指对准只微微露出一点头的白玉阳具尾端用力狠插下去。   “喔”晚衣只感下体酸痛难当,美目睁得溜圆,双足齐飞,尖厉的淫叫声响彻夜空。   “娘,昨晚我和小上师弟去镇中的小店吃夜宵,我知道你很累所以让青萍来照顾您,娘,您好些了吗?怎么脸色不太好啊?”   方应看一脸惑然道。   “啊,没什么,没什么”晚衣一边说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水,脸色更是嫣红一片。   “是啊,方郎,娘只是有点累了,我昨晚一直是尽心尽力服侍你娘亲的呀,方夫人你说是吗?”   冷青萍在一边浅笑道。   “对对,青萍是个好孩子,昨晚多亏有她了”晚衣一脸尴尬道。   “娘,你为了我大伤元气,如今连马都骑不得,孩儿雇了这辆车你坐着是否满意啊?”   方应看问道。   “满意,当然满意啦,小上啊,还有多久能到洌水镇啊?”   晚衣似乎有些急迫道。   “师娘,您别急,前面马上就到洌水镇了,我们可以马上找客栈住进去”马车外骑着马的高小上朗声道。   果然不过一柱香的时间洌水镇就到了,高小上很快找到了一家“永安客栈”晚衣在冷青萍和方应看的搀扶下颤微微跳下车,只感两腿间一阵强烈的酸痛双膝竟险些软倒,腿间更是一阵酥麻。   “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内劲走岔了啊?”   方应看一把抱住晚衣道。   “没没事,我我在车里坐得时间太长腿麻了”晚衣强忍腿裆间非人的骚痒咬牙勉力强撑站起然后一步步向客栈内走去,她的双腿始终紧紧并拢在一起走路姿势甚是奇怪,每一步都只能迈开不到半尺,而在她刚才险些软倒的地面上留下了几滴水珠。   “小二,快点上饭,我娘饿了,娘,您先歇会,马上就有饭吃了”方应看一脸关切看着晚衣道。   “唔,好好”晚衣连说几个好字,可是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肩膀开始微微扭动着,裙下双膝用力摩擦着,而穿着白靴的双足亦在用力蹭动着,连续蹭动之下靴子已经被蹭下了一半靴筒已经落至脚踝处。   不行了,不能再坚持下去了,得快点晚衣深吸一口气努力撑起身子道:“小看你们留在这里,我我去茅房解手。”   “娘,你一个人去行吗?不如我让青萍陪你去吧”方应看道。   “不用,我我自已去就行了”晚衣说罢强忍下体的不适竟施展轻功直纵出了大厅直奔客栈后,而她所坐的椅面上已经留下一小滩晶莹的水渍。   “啊啊天哪”晚衣费足吃奶的力气才跑进了客栈后院的一间茅厕内,时面可谓恶臭连天,粪坑中的黄白之物还冒着泡泡中人欲呕,泥地上甚至还有几沱拉在外面的粪便。   若是换了往日晚衣早就掩鼻而走,可此时晚衣却跟本顾不得这些,一进茅厕就急忙关上门然后伸长腿用一只脚顶住门,双手飞快解开裙带,长裙和绸裤落下,胯间赫然被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着一大堆浸湿的棉花和布条,正在一滴滴淌落在地上。   晚衣贝齿紧咬朱唇双手颤抖着解开棉花和布条,她胯间赫然插着一个蓝色的小瓶!   晚衣一边用一只手捂住嘴哆嗦着用一只玉手抓住瓶尾用力向外一拔“扑”的一声,随着小瓶被拔离大股的白浊液体从她的玉蛤间喷出,而小瓶竟早已灌满了她晶莹诱人的淫水。   “嗯嗯”晚衣浑身剧震后全身脱力软倒了下来,硬撑着门的玉足也软得没了力气滑落下来,胯间的淫水像清泉般溢出。   “我我的身体到到底怎么了这样下去真是羞死人了”晚衣玉面飞红坐在地上喘息着,自昨晚开始她的玉体竟开始每隔半个时辰就泄身一次,亵裤早已经湿得不能穿,结果还是青萍想出这么个办法用个小瓶固定在阴道口承接淫水,用棉花和布条固定吸收水份,可这样还能坚持多久呢?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第18章 茅厕凌辱 天书之争   长时间的泄身令晚衣的体力和精神力都已经消耗至极限力,若非内力精纯早就已经昏死过去,她喘息着努力想要站起来但双腿已经软得像是不属于自已一样了。   “真是的,我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啊?莫非是昨日虚耗了太多的内力为小看化解邪门内力后未及调养就用那,那宝贝自慰结果令下身的经脉受损失控?再这样下去就算是已经修成血河神功最高心法“龙门神功”一味泄身也势必要元气大伤的,可是自已还要青萍不要说出这事,绝不能让小看小上知道自已如此丢脸之事,如何医治才能让自已停止泄身呢?”   晚衣坐在地上思前想后始终想不出个主意来,唯有从怀中取出块锦帕擦拭一片狼藉的下身,擦拭差不多后感到体力恢复了一点,此时她也感小腹有些微痛,倒是真的想要解手了。   罢了,就在这里快点解手出去吧,晚衣想到这里把双腿跨在粪坑之上慢慢蹲下身,大屁股微微晃动着准备拉屎之即却未曾注意到茅房一侧的一条缝里悄悄伸进来一根竹筒。   “扑扑!”   背后传来两声轻响,久练武功的晚衣一瞬间警觉了起来,她想要跃起可偏偏两腿发软躲闪不及只感腰背后两处微微一麻顿时软倒在了粪池旁。   惨了,真是太大意了,若在平时她只需运起“龙门神功”全身百脉俱闭什么神兵利器都难伤她,偏偏对方在她身体虚脱提不起内力的当口偷袭,结果两枚细如牛毛的细针直射入穴道令她动弹不得了。   晚衣惊恐般看着茅厕的门,她一身白衣如雪躺在肮脏的粪池边上实在是形成强烈的反差,而此时一双穿着软布鞋的双脚出现在了门口。   “嘿嘿嘿,好漂亮的小娘子啊,居然一个人在茅房里做这等无耻之事,想男人了吗?”   一个充满猥琐的声音传来,晚衣努力抬眼向上看,只见来者一身店小二的打扮,一脸精瘦脸无四两肉,唇上留着八字胡,眼中尽是淫邪的邪光。   “你——你是谁?想干什么?”   晚衣浑身颤抖惊恐道,其实她仍旧抓紧时间凝聚内力,只要给她时间她自信可以凭强大的内力把穴道中的细针逼出去。   “嘿嘿,我是谁?小娘子,你可知道江湖上有名的“九尾狐”宋忠?我就是啊,看你也就二十来岁怎么就如此淫荡,同桌那两个少年是你养的男宠吧?背着丈夫做这等事,今日我老宋要替你老公好好管教管教你!”   那宋忠说罢已经走上前蹲下身伸手摸了摸晚衣肉乎乎的白嫩大屁股。   “九尾狐”宋忠?晚衣不禁心中一震,这可是江湖上有名的淫贼恶棍,听说他不但杀人越货还喜好奸杀美女熟妇,实在是无耻透顶的一个人渣,当年丈夫还曾发下英雄令在江湖上号召追杀这个魔头,可屡屡都被他以高超的易容术躲过了追杀,想不到他竟会扮成一个店小二隐藏在这么个小镇的客栈中,若不是自已一时大意又岂会着了他的道?   晚衣一想到自已一身神功居然会栽在这么个无耻恶贼手中不禁又气又怒,尤其是玉臀被这咸猪手摸着简直像是被狼舔过一样浑身发毛,真是恨不得一掌打死这败类。   冷静冷静,只要稍过片刻我就能逼出这牛毛针,一定要忍住,如果呼救的话让小上小看他们看见自已这狼狈相可怎么得了?等我逼出牛毛针后马上干掉这淫贼把他的尸体扔进粪池然后像没事人一样回去,晚衣暗自盘算着同时不断运功冲击穴道。   “小娘子的屁股真软真实啊,老宋为了你可是不惜暴露自已的身份,你就从了老宋吧,从此老宋的就是你的!”   宋忠淫笑着竟把手慢慢滑至晚衣的臀缝中将中指慢慢插入。   “嗯……你……你无耻……我……我是方歌吟的妻子——夏晚衣!”   晚衣只感后庭一阵疼痛唯有报出真名实姓想逼得宋忠知难而退。   “什么?你是夏晚衣?长空帮前任帮主的千金,天下第一高手——方歌吟的夫人?”   宋忠脸色一变道。   “不错……你乘早……唔……”   晚衣只感对方的手指不但没有拔出反而狠狠深入肛门内,只把她疼得秀眉紧皱银牙紧咬,可就是不敢大声叫出来。   “小娘子,真能骗人啊?当老宋是傻瓜啊?你要是夏晚衣我就是萧秋水了,嘿嘿,夏晚衣的一身武功早已超凡入圣岂是我能暗算得了的?不过很快我宋忠就会真的变成江湖上新的神话,练成萧秋水的忘情天书之后,到时就算是宰了方歌吟,把夏晚衣抢过来,做个小妾也不是不可能的啦!”   宋忠狂妄笑道。   “你……你吹牛……大胆……”   晚衣后庭痛得厉害,更可怕的是宋忠的咸猪指还在里面不断旋转着,这让她羞愤欲死,丹田内的气劲正不断冲激着被封的穴道,穴道中的牛毛针已经开始一点点向外逼出。   “小娘子,我可是没有丝毫相欺之言,我对你可是动了真情了,你不喜欢我的手指在你后面,那我就拔出来好了!”   宋忠涎着脸邪笑着拔出手指,然后放在鼻下一闻笑道:“唉呀,小娘子还没把屎拉出来啊,真是我的错,我就好好帮帮你吧,憋屎憋久了可是要出人命的哦。”   宋忠的无耻远远超出了晚衣的预料之外,他竟用一手轻揉着晚衣的小腹,本来就颇有便意的晚衣此时更是腹痛如绞,只感肚子里像是开了锅一般,肛门间的负担越来越重,实在是想一松劲让腹内的粪便泻出。   不可不可,晚衣脸涨得通红,拼命晃动着螓首强忍腹痛,只望能够快点冲开穴道,可越是急行功越是困难,穴道中的牛毛针反而停了下来。   “唔……嗯……嗯……”   晚衣凤目一红流下两行屈辱的泪水,玉颈猛得转动了两下,小腹一阵猛挺,两片玉臀一分,一截黄色的粪便已经自臀间慢慢挤出。   “哇,好臭啊,小娘子的身子那么香想不到拉出的屎居然这么臭啊?”   宋忠一脸夸张般坏笑着,竟伸手一把捞住晚衣臀间垂下的那截黄屎放在鼻下闻嗅着。   “小娘子,要不你也来闻闻吧,你自已应该不会觉得臭吧?”   宋忠说罢竟将沾着黄屎的臭手伸到晚衣的鼻下一探。   “呜……哇……”   晚衣眼看着那只沾着自已粪便的手伸到自己脸鼻处,即将沾上她那晶莹的肌肤,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令她樱口一张,几乎连黄胆水都呕了出来,倒是呕了宋忠一身。   “妈的,真他妈的贱啊,居然还呕吐,看来老子要给你点教训了!”   宋忠瘦脸一板,伸手捏住晚衣胯间湿潮的十几根阴毛用力一拔。   “啊……你……你……住手……”   晚衣一时间疼得几乎想要把玉体弓起,可偏偏就是做不到,被宋忠这么一折腾背上穴位中的牛毛针已经无法顺利逼出了。   “叫啊,你要是嫌我不够温柔那就尽管叫好了,让大家都来看啊!”   宋忠似乎已经看准了晚衣面薄的弱点,她越是怕被人看见受辱他就越是要尽情凌辱她。   “我……我不叫,你……你温柔点……”   晚衣逼针失败又气又羞,万般无奈之下唯有低声软语哀求起来。   “哦,小娘子听话了?早点这样不就行了,好啊,我们就在这里洞房吧!”   宋忠两眼淫光四射竟开始解裤带。   “不,等一下……别在这里……换个地方……这里脏啊……”   晚衣气得脸都要绿了,这淫贼居然要在这臭哄哄的地方强奸她?他——也太没品了吧?   “嗯?小娘子记性真差啊!我就是想要在这里和你洞房,你他妈给脸不要脸居然嫌脏?你们有钱人就是他妈的装模做样,操你妈的吃屎吧!”   宋忠大骂之下竟不由分一把掐住晚衣细嫩的玉颈,晚衣不由自主的一张嘴。   “唔……”   晚衣的瞳孔一瞬间放大了,她简直无法想像,自已拉的那沱屎竟被宋忠直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之中,天哪!这怎么可能啊,堂堂的大侠之妻自小就是长空帮的金枝玉叶,竟被这下三滥的淫贼逼着吃了屎!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人他!晚衣这一刻心中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杀念,她已经顾不得羞耻不羞耻,只想大声呼喊让小上他们快来救她,可偏偏此时满嘴是屎想喊也喊不出声来,心里这个后悔真是别提了。   就算是被他们看到了自已出丑也总好过被这个变态狂在茅厕强暴强啊!现在牛毛针逼不出来,白白错过了求救的机会,自已莫非真要失身于这个无耻之徒?   晚衣泪流满面心中悔恨难当之即,宋忠却是意气风发扯开自已的裤子抡起那已经坚若铁石的肉棍抽打着晚衣赤裸的胯间,同时把晚衣上半身一甩,竟把她的半个身子甩入粪池之上,脑后的长发直垂入恶臭连天的粪池中,后脑离粪池池水只差几寸了。   “唔……唔……”   晚衣已经快急得疯了,她要是掉进粪池里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再洗干净,粪池那黄澄的恐怖之物和连天恶臭伴着十几只绿头苍蝇一起向她袭来,她真是恨自已为什么就是动不了?随即脚底一凉,右脚的一只靴子也被剥掉了。   “嗯,让我闻闻小娘子的脚丫香不香,咦,这袜子上怎么尽是男人喷的精味啊?你还真淫贱喜欢玩足交是不是啊?还用袜子裹着这味来泡脚啊,嘿嘿,就让我好好尝尝小娘子的脚丫味!”   宋忠狂笑着一口狠狠含住晚衣五趾犹自微微挣动着的玉足。   晚衣只感到大脚趾一阵疼痛,那淫贼竟大力啃咬她的脚趾!只是羞死了,她还没洗过脚,脚上的味道都被他……   而此时宋忠一副已经忍无可忍的样子,那勃起的肉棍已经一次次撞击着晚衣胯间的玉蛤门户,只是因为插得太急一时进不去。   完了,自已难道就失身于这个无耻的淫贼了吗?歌吟,我对不起你啊,晚衣美目一闭泪水夺眶而出,就在此时突然茅厕门被猛得踹开,一道白光直刺向宋忠面门。   “啊……”   宋忠正欲火高涨之即突然受袭惊怒交加,但他亦是反应奇快,竟飞起一脚踢起晚衣的上身用她当挡箭牌迎向对方的长剑。   但对方的剑势诡异无比,剑身一转避开晚衣竟直点向他胸前的膻中穴,宋忠也是老江湖猛然一吸腹竟以前胸硬受了这一剑,同时猛得把晚衣直向那人推去,而他向后猛得倒撞出去竟把茅厕后墙撞出个大洞来。   “师娘,你没事吧!”   为者正是高小上,他一看晚衣下身赤裸半身粪便实在是狼狈不堪忙回过头不看,同时一看长剑剑尖上竟没有一滴血,这淫贼要么是穿着什么护身宝甲要么就是练就了什么奇异的护体神功,刚才那一剑他感觉如中败絮毫不受力。   “方夫人,快披上衣服!”   冷青萍也跃入把自已的一件长袍给晚衣披上,方应看也是一脸狂怒冲进来。   “娘,你没事吧,这家伙没伤到你吧?”   方应看带着哭腔道。   “我……我没事……快……用磁石……吸出我背上的针……”   晚衣拼命吐掉口中的粪便说道,虽然狼狈不堪但总算神志还清醒,先驱除背上穴道内的牛毛针才是最重要的。   “好,在这里……”   冷青萍从怀中取同一块磁铁,这是江湖上吸取体内中的暗器必备之物,只冷得“叮、叮”两声轻响,两枚细如牛毛般的细针已经被吸出晚衣的玉体。   牛毛针一旦离体晚衣体内的真气顿时运行如常,她浑身气劲一吐竟把三人震得倒退了数步,此时晚衣双眼一片赤红杀气冲天,就连一向心机深沉的方应看也感到一阵战栗,自小到大他从未见到这位养母暴发出如此强的杀气!   “你们三个不准跟过来,这是我自已的事我自已处理,今天的事谁都……”   晚衣一边森然道一边飞快系上了裤子和裙子穿上靴子,头发上嘴边还沾着的粪便她也不管了,闪电般从宋忠撞出的破洞跃出直追而去。   宋忠正在一片树林里狂奔着,这已经是他被晚衣追杀的第十二天了,在这十二天中他几乎用尽了自已半生杀人放火获取的银子来保命,花钱请了几十名高手杀手来对付那个曾被他亵玩到毫无反抗之力被逼吃屎的绝色美女。   那时他可是相信那干到这样的美女自已就算是死也甘心,可现在他发现自已更在乎的还是自已的命,他花重金请来的那些高手只能起到暂时阻挡她的作用,在她面前跟本就不堪一击几乎非死即伤,其中有人甚至认出她就是大侠方歌吟之妻夏晚衣。   于是宋忠就算愿意再出更高的价钱,也没人再敢替他出头了,天杀的!宋忠诅咒着玩弄他命运的老天,怎么这种倒霉事会让他碰上了,这小娘子竟真是夏晚衣,而且武功竟那么高,自已当日能够偷袭得手亵玩她简直就是走了狗屎运了。   如今光是一个她已经让他无法应付若再加上个方歌吟的话他还能再逃多久?   逼不得已他只得使出了最后一招,哪怕这会让他原本的计划付诸东流。   “妈的,唐门和温家这两帮混蛋,老子已经通过飞鸽门把消息传递给他们,让他们知道自已知道萧秋水埋藏忘情天书之所,他们要不救人那就再也没机会得到忘情天书的秘笈了,怎么现如今还不派人来救老子啊!”   宋忠一个劲大骂着施展轻功飞奔着,之前他又花钱找了七八名轻功高手让他们易容成他的样子向不同方向跑来干扰晚衣的追踪,多少还是能起到些作用的吧?   但是宋忠马上就要失望了,一道白影已经鬼魅般出来在他十丈外,同时数道利刃般的指风直射向宋忠。   宋忠反应也是奇快无比一仰身避过指风,指风落在他身旁一棵水桶般粗的大树上顿时将大树射穿了数个洞前入后出当真比强弓硬弩还要厉害几倍。   “小……小娘,不是,方夫人,我老宋有眼不识泰山当日冒犯了您,还望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宋忠身子微微发抖但脸上还是一副嘻皮笑脸的样子,眼前的白衣女子正是晚衣,只是如今的她已经不复昔日的温婉柔顺,一张俏脸尽是无尽的杀气面沉似水一点表情都没有。   “方夫人,小人该死,我这还有三十万两的银票就当是补偿吧,还有——我跟你说的我知道忘情天书的秘密都是实话,小人愿把忘情天书献给夫人,还望夫人饶过小人的性命!”   宋忠一边说一边开始一步步后退,手中已经扣好了十几枚见血封喉的暗器。   宋忠说到忘情天书之即确令晚衣神色一动,但俏脸随即又被杀气所笼罩,管他什么忘情天书是真是假,这狗贼如此害她辱她今日非杀这狗贼不可!想到这里她双手一错,十道指风直扑向宋忠。   宋忠早有防备双手连发暗器直迎上晚衣锐利如刀的指风,暗器和指风一触便被震成碎片,但只是这么一阻就给了他逃跑的机会,他一甩手又抛出数颗铁弹同时回身狂奔。   晚衣本想再用长空神指将这几颗铁弹震碎,但仔细一看不禁面色一变,这竟是几颗江南霹雳堂的“天雷子”“天雷子”是一种罕有的炸药型暗器,天下间唯有霹雳堂雷家能够炼制,威力相当惊人任你护体神功多高被霹雳子射中不死也要重伤,就算丈夫也坦言没把握以护身真气硬抗天雷子。   不过,晚衣也是久经沙场的老江湖,几颗天雷子还难不倒她,她双掌合十一转,一股强大的真气将几枚天雷子用柔劲包裹住然后对准宋忠逃走的背影狠狠拍出一掌。   “轰……”   的一声巨响,宋忠只感后背像是被铁锤狠狠砸中一般,强大的爆炸气浪将他震出一丈多远,背心上的衣服都烧着了,还未等他站起,几道指风正中他的后背数处要穴。   “啊……”   宋忠嘴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然后便瘫软在地上蹬了蹬腿便不动了,以晚衣的估计宋忠中这几指确是必死无疑了。   “狗贼,今日就斩了你的首级,要你死后也当个无头鬼!”   晚衣慢慢拔出长剑,她从未做出毁坏对手尸体渲愤的行径,但这回宋忠给她带来的侮辱实在是太大了,她非要好好发泄一番不可。   却不料,已经一动不动的宋忠突然间像只活跳虾一般一跃而起,又发狂般向前狂冲,这可把晚衣看得一呆,这怎么可能?就算是一流高手中了她的长空神指也非要重伤不可,宋忠居然还能站起来再逃?   但晚衣只是一楞随即回过神来施展轻功狂追,她毕竟轻功远胜宋忠,十几个纵跃后已经追及他的身后了,长剑一指剑芒直刺向宋忠的后脑,她就不信宋忠还能挺得住她七成功力的一剑。   宋忠已经感到后脑一股冰凉的杀意直袭而来,他双眼一闭心道:完了,真是想不到干了一辈子女人最后还是死在这个绝美的小娘子手中,最可惜的是居然还没把她干到手呢。   就在这一刹那,一道金色的圆轮旋转着直撞向晚衣射出的剑芒,随着一声金刃相撞的尖锐之声后,晚衣的剑芒竟被金轮撞歪直射穿了旁边的一棵大树,宋忠总算是保住了一命。   “什么人!”   晚衣心中一惊,来者竟能用这古怪兵器撞歪她射出的剑芒功力极高,莫非又是宋忠花钱雇来的高手?   “哈哈哈,方夫人,小女子得罪了,这姓宋暂时杀不得!”   树上传来一个年青少女的轻脆笑声,晚衣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材娇小苗条双腿修长的红衣少女站在树梢上,她一身红色劲装面上罩着红色的轻纱,脚踩大红色的长靴,靴筒上绣着一个金色的弯月,劲装肩头上也各绣了两个弯月,手中拿着一对金色的弯月形奇门兵器,显然刚才阻止晚衣杀宋忠的人就是她。   晚衣秀眉一皱冷然道:“阁下是哪路高手?知道我是谁不定期要阻止我杀这恶贼?莫非他给你的钱足够让你为他卖命?”   “方夫人,在下唐月亮,宋忠他的脏钱我们唐门还没兴趣收,只不过他知道一个很大的秘密,所以我们暂时要留下他的性命!”   那红衣少女朗声道,言词间竟然对晚衣毫无惧意。   “唐月亮?你就是唐门之主唐倚风之妹?”   晚衣惊愕道,她早就听这代唐门掌门唐倚风有个妹子年纪虽小但资质奇高,堪称唐门数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一手“半月弯”的奇门暗器加上“无形丝”出道以来可谓罕逢敌手,若她横插一杠的话今日要杀宋忠确非易事。   “可恶,你早就在一旁了,为何现在才出手救我?我刚才差点没命啊!”   宋忠捂着背后的伤口愤怒道,可他话音未落两条矮小的人影已经闪电般从旁边窜出在他身边转了几圈,宋忠顿时感到浑身都被一道有质无景的透明丝线牢牢绑住动弹不得,眼前竟出现了两个粉琢可爱的双胞胎少年,两人长得高低胖矮完全一个样连脸上的表情都一般无二。   “方夫人,我是唐兵!”   “我是唐军”两个小孩先后报出自已的名字后,异口同声道:“劝你还是回去吧,跟我们表姐动手你未必讨得了好,咱们唐门可也不想跟方大侠和长空帮结仇。”   “啊,好疼,你们不是要保护我吗?绑着我干什么,快放开我!”   宋忠只感这透明丝线韧力十足,他越是用力就勒得越紧直陷入肉中。   “呸,你这败闭嘴!”   唐兵伸手抽了宋忠一个耳光,然后检查了他背后中指的伤口后颇有些兴奋道:“表姐,这淫贼中指处穴位明显转移令内脏避开指风,骨赂肌肉错位如同朽木,似乎就是传言中忘情天书中的《木顽》可以令经脉转移。”   “哦,劫余岛的腐尸功也有此能,不会是这淫贼拿腐尸功来充数吧?”   唐月亮问道。   “不是的表姐,腐尸功的行功法门我见识过,和这家伙练的并不相同,这家伙似乎还远没练到家,应该是木顽不会错!”   唐兵涨红小脸大声嚷道。   “哦,这么说,你这淫贼的真的懂忘情天书中的武功?不过看来只会这么一招,而且还没学到家,否则又岂会被方夫人追得如此狼狈而要以忘情天书做为我们唐门出门维护你的报酬?”   唐月亮调侃宋忠道。   “不错,我是只懂这一门忘情天书中的功夫,其他忘情天书的心法所藏之处只有我知道,我要是死了,你们唐门就再也得不到它了!”   宋忠似乎恢复了底气得意道,但随即就疼得直咧嘴,唐兵和唐军二人只是轻轻一拉“无形丝”就又渗入他肌肤二分,显然只要他们全力拉扯足够把他撕成几截。   “给我少废话,别以为你的贱命真很值钱,若非为了忘情天书我第一个就宰了你!”   唐月亮狠狠瞪了宋忠一眼,然后对晚衣笑道:“方夫人,这淫贼确实该死,但现在他却不能死,只要等他说出了忘情天书所藏之处带我们找到它后,他对我们就没用了,在这之前请您就买我们一个面子吧,只要你开个价我们唐门会给你足够的补偿。”   晚衣冷笑道:“想不到区区一本忘情天书就能让唐门不顾是非去维护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恶贼,唐小姐也是女子,可知这恶贼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你维护这恶贼良心就不会不安吗?”   唐月亮显然也颇受触动但微一犹豫马上摇头道:“方夫人此言差矣,我又岂是是非不分之人,这宋忠落在我的手中自然没机会再去害人,我只是需要他手中的忘情天书,只要得到了忘情天书他和我们的交易也就终止,我们不会再对他提供任何庇护。”   “喂,唐月亮,你什么意思啊?你要是不保我的性命那老子死也不会说出忘情天书的下落!”   宋忠急得大叫道。   晚衣心中一动:唐门当年曾因唐老太太囚禁萧秋水的爱侣唐方引发了和这神州第一大侠的火拼,结果萧秋水被困唐门十年,而唐门的精英亦十去其九由盛转衰,这些年才慢慢恢复元气。   唐倚风此人野心甚大,为了振兴唐门必然会不择手段,获得了忘情天书后,一旦这兄妹练成了上面的神功,恐怕蜀中唐门又要开始向中原扩张,一场腥风血雨必然无法避免,忘情天书威力无穷一旦现世落在心术不正之人手中唯有为祸天下,只有杀了宋忠才能令忘情天书永远无出世之日。   晚衣心中拿定了主意当下抬头冷笑道:“抱歉了唐小姐,这是你和他的交易与我无关,今日我非要取他的狗命不可,唐门若真对自已的家门绝学有自信又可必要去学忘情天书上的武学呢?”   唐月亮面色一沉手中的半月弯一晃道:“看来方夫人不愿给我们唐门这个面子了,那我们今日唯有一战,我也早闻方夫人号称中原武林女子中武功第一人,很想领教宋夫人的长空神指和血河神剑的绝技。”   晚衣还未开口却听得树林内侧传来一个男子浑厚之声:“哈哈哈,方夫人武功虽高可是要是再加上小生与唐小姐联手恐怕也是胜算不大吧。”   晚衣等人侧转身一看,只见树林深处走出三人却是一男两女,男的二十七八岁长得丰神俊朗,头戴高冠身深麻衣一副温文尔雅之态,身后跟着两个美艳如花的白衣丫环,怀中抱着一只小狗和一只小猫。   晚衣还未开口,唐月亮却先冷哼道:“想不到毒字号温家的少掌门温天仁也来到了这里,连本门的镇门毒兽也带来了,好像我可从未说过要和你联手哦。”   “唐小姐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嘛,小生对唐小姐一向甚是仰慕,那宋忠前日通过飞鸽门告知我们他知道忘情天书的秘密,只因家父有事外出,所以小生就暂代父亲前来,如今看来这宋忠所言不假,忘情天书乃是天下第一武学,若是宋忠死了这神功就此失传岂不是武林一大憾事,我们不如联手护住宋忠性命,到时平分天书如何?”   温天仁含笑道,那亲切的语气似乎让谁都难以拒绝他的提议。   “笑话,凭什么我要跟你平分?温大少还是少来打忘情天书的主意了,这天书我们唐门要定了!”   唐月亮毫不客气拒绝了温天仁的提议,温天仁一副甚是无奈的样子,但却让晚衣越来越戒备。   毒字号温家的少掌门温天仁,虽然表面上温文尔雅但绝不是什么大度之人,不但阴险狠毒,诡异善变而且一身毒功直追其父,他那两个丫环手中的一狗一猫看来就是传闻中的温家镇门毒兽,表面上甚是可爱但却身含千万巨毒,若是他真和唐月亮联手的话自已胜算确实不大。   无论是唐家还是温家都非良善之辈,这天书绝不能落在他们任何一家手中,今日一定非杀宋忠不可,只是光凭自已一人之力确实颇为勉强,想到这里晚衣突然从怀中掏出一物对准上空一按。   “哧……”   的一声一道火箭直射上天空,在空中爆出奇异的焰火,这是长空帮召集附近帮众的长空令,平时晚衣极少使用,但紧急关头她也顾不得了。   “甘堂主,你看,是长空令,附近有我们长空帮的重要人物召集我们前去相助!”   一名长空帮的帮众指着远处空中的焰火道。   “真是麻烦,出来只是想出为混个闲差事做做,偏偏又碰上这事,没办法,跟我去那里看看吧!”   一个黄衣少年一脸不耐烦的摇着头道。   那帮众看着这位堂主的样子不禁摇头,难得帮主如此看重甘堂主这些年在他身上也下了不少时间精力想要培养他成才,可这位堂主偏偏就是做什么事都漫不经心,到如今除了轻功还算不错武功却是平平,整天就在混日子,跟着他自已恐怕也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第19章 洞窟寻宝 欲乱晚衣   忘情天书一直是武林传说中的无上神功,而今居然出现在一个下三滥的小贼手中实在是让人称奇,但武林中人的贪欲和勇气同样是无穷的,短短十天内就有近百名武林中人汇集在寻宝的队伍中跟随宋忠去寻找埋藏忘情天书的忘情谷。   晚衣虽恨宋忠入骨但亦不愿忘情天书落入歹人之手,而应看武功已废她又不放心让他独自带妻子回昆仑山唯有带上他们二人一起前往,还有一方面她没想到当年甘百霸的义子甘约儿竟也在寻宝一行人当中,他义父当年被自己误会关押结果最终为救自己惨死于叛徒之手,晚衣对此事一直内疚于心,这些年听闻甘约儿拜在梅醒非门下习武多年为帮中亦立下不少功劳,但似乎武功并不高只是轻功较为了得。   晚衣亦担心甘约儿武功不济不想让他步上其义父的后尘遂劝他回长空帮,但甘约儿对她却是爱理不理,晚衣心知他仍旧怀恨自己当年误会他义父之事,她亦不奢求对方的原谅只是希望尽力保对方平安。   一行人向北走了数百里来到一处被群山环抱的峡谷之中,宋忠称这就是传说中的忘情谷,他当年就是从忘情谷中获得部分口决已经足令他能在江湖一流高手面前自保。   “各位,此谷之口之处甚是狭窄,而谷下有一处地下湖,若要得此秘笈必须随胡某进入忘情窟,若是愿意随在下进去的就请跟着在下吧”宋忠皮笑肉不笑道。   “很好,温某愿意跟阁下同入,先得忘情天书者自然归谁”一身白衣温文尔雅的温天仁和两个抱着猫狗的小童先走上前。   “姓温的,这天书必为唐家所得”唐威唐猫亦走上前,而一身红衣红纱裹面的唐月亮则是一语不发跟在他们二人身后。   “忘情天书乃方大侠所传神功不可落入江湖宵小之手,长空帮亦愿为方大侠代管此物”晚衣亦走上前几步道。   “方夫人,您夫君武功已是天下第一,您又是天下第一大帮长空帮帮主之女,又何必还要染指这忘情天书呢,这混水小生奉劝夫人还是不要趟了吧”温天仁笑道。   “忘情天书乃武林第一宝典,若是落在心术不正之人手中只会为祸江湖,我和我丈夫都不会去修练其中的一招半式,只是这门神功应由人品正直的武林侠义之士所掌控,当年权力帮就是为了夺取夺情天书不惜掀起无数腥风血雨,萧秋水萧大侠的家族也因为保护忘情天书而被灭门,幸好这门神功最终仍是为萧大侠所学,而他亦凭此神功诛杀权力帮和黑水道恶徒并助岳元帅北伐斩杀鞑子,若是这门神功落在歹人手中可就真是武林大劫了”晚衣正色道。   “方夫人说得倒是大义凛然,可是谁知你不是想要独吞这忘情天书?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不少嘴巴上大仁大义的背地里却是虚伪阴险的小人”一直未开口的唐月亮此时亦开口了,显然对晚衣并不信任。   “我说你们还有完没完了,你们这样耗下去我们难不成跟你们在这里耗一辈子吗?不如就在这里动手,谁打赢的就进洞取宝”一个大汉显然已经不耐烦。   “对,胜者得忘情天书,江湖事江湖规矩了断。”   “什么大仁大义关老子屁事啊?这忘情天书能者得之,否则大老远跑到这里来难道是听这姓夏的娘们说教的吗?”   晚衣一皱眉,现在的情况显然对她不利,虽然甘约儿也带了八名长空帮的帮众,但若真动起手来自己恐怕难以保护得了他和小看以及他的情人。   “各位,你们要是在这里就大打出手恐怕到了里面也没几个人有命看得见忘情天书了,还是大家先跟我进去要打要杀以后再说吧,你们在这里动手要是顺手杀了我谁给你们带路啊”宋忠苦笑道。   “宋忠兄说的也是,方夫人,如今大家都只是想着先看到忘情天书,你一味阻挡我们只会成为众矢之敌,这样下去对令郎和你的帮众都很不利吧?”   温天仁冷笑着看了看方应看甘约儿等人一眼。   晚衣心中一紧,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被对方察觉了,她也是久经事故之人心知此时不可硬抗众人索性道:“好吧,那我们就先进洞再说吧,只是奉劝各位还是量力而行的好。”   温天仁则在宋忠的肩上轻拍了一掌后笑道:“宋兄,你如今已经身中我老字号温家的剧毒,若是一天内得不到解药的话胡兄可就要尝到比死还要惨的滋味了,所以希望你老老实实带路不要耍花样的好。”   “温少爷放心,小人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在你们那么多人面前又哪有胆子耍花样啊?只求我帮你们找到忘情天书后温少爷能解我身上的毒,小人就此离去隐居山林之中再不犯花案,也求方夫人能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再追究小人得罪你之事”说罢宋忠还相当嚣张得朝晚衣一阵淫笑。   “你――――”一想到自己因为在茅厕自渎手淫时不慎被宋忠暗算险些被其淫辱,一想到此晚衣就恨不得把眼前的淫贼碎尸万段,可是大局为重她只能强压怒火道:“你作恶多端别以为就能这样算了,我顶多饶你离去可没说我不会追杀你,你还是指望自己能逃得远些吧。”   “唉,女人就是记仇啊,温少爷唐女侠你们可要好好保护好我,要是方夫人一怒之下杀了我那你们可就白忙一场了”宋忠向后退了数步一副害怕的样子道。   “宋兄放心吧,如果有人想要害你别说我不答应,唐女侠以及在场所有人都不会答应的,你就只管放心带路吧”温天仁说罢盯了晚衣一眼。   晚衣不理会他们转身走到方应看和甘约儿身前道:“小看,约儿,小上你们三人就留在外面,我跟他们进去取忘情天书,外面应该不会有什么人留下,你们只管快快远离此地。”   “娘,小看不能让你冒此奇险,孩儿愿跟你同生共死”应看凛然无惧道,而身旁的约儿却是一脸不屑道:“方夫人,在下虽武功低微但也想闯一闯这秘窟增加些历练,不想永远只是在帮里混日子渡日,还望方夫人成全。”   “小看,你功力已失真的不能勉强,你若跟我同去只是令我分心,约儿,你的武功还未入一流境界,进入这秘窟极是凶险,你若是出了事,我――――我可没法向你死去的义父交代了”晚衣急道。   “义父?哼,当年若非方夫人过于自信相信叛徒之言硬是冤枉我义父,我义父亦不至于惨死吧?方夫人如今又要为我安排了?可惜在下就是喜欢走自己选的路,就算是死也是由我自己选择的死路,不劳方夫人来为我选择,若是方夫人执意要阻我进去可以封我的穴道”说罢约儿径自跟着人群向里走去。   其实约儿本对忘情天书没有什么野心,他亦是重遇晚衣后勾起了义父枉死的旧怨,一心要在晚衣面前展示自己的能力,向她表明自己不需要她的施舍和同情,她要他不进洞窟他就偏要进去,就算是死了也不能向她示弱。   晚衣暗叹约儿性子太过拗扭,可是一想也是自己当日误会令他小小年纪就失去了尊敬的义父,才会造就他如今的性格,可自己绝不看着他遇到不测。   “小看听话,你跟小上和这几位兄弟马上离开此地,忘情天书关系到武林兴衰大计,我不能让它落入歹人之手,何况我也不能看到约儿为此事而受伤或丧命,你听我的话速速离开这是非之地”晚衣怜爱的用手摸了摸应看的头道。   方小上道:“师母放心,在下拼着性命不要也必保得师兄平安,只是师母进洞也要多加小心了。”   “唉,都怨我功力已失帮不了娘,既然娘心意已决儿子就不再勉强了,只是娘一定要小心,我去了”晚衣又对几个长空帮众叮嘱了几句要他们好好保护应看离开这片山谷。   眼看着甘约儿和晚衣随众人走入洞窟之中后方应看才缓缓运功以传音之术和躲在一侧的阿杜联系。   “阿杜,你看这洞窟占地面积甚大,似乎颇有些玄虚啊,你看萧秋水会否真把忘情天书藏于此处呢?”   “少主,这里似乎暗中蕴含着五行之术确实符合萧秋水所学的忘情天书的吸收自然力量的风格,但又一种奇怪的感觉。”   “奇怪的感觉?你是说此地蕴含着一股诡异的邪气吧?其实我也感觉到了,那个宋忠落网也似乎太过容易了些,与其说是他被逼带我们来这里还不如说是他有意要引我们来这里,进这洞窟的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那少主你是否还要冒险进洞呢?不如由我代你进去一探究竟吧。”   “不,我让夏晚衣他们代我先进去探路,而我尾随其后见机行事,如果能夺到忘情天书是最好,若没有也要弄清宋忠到底意欲何为”尽管如此应看心底里还是对晚衣有几分担心,他终究不愿晚衣受到什么伤害。   晚衣随众人一直走入洞窟,越往里走光线越是暗淡,到后来唯有打亮火折子照亮探明前方的道路,洞顶端出现越来越多的钟乳石而地面则是石笋,道路越来越向下延伸,眼前竟出现了一条断崖。   “咦,这地下洞窟竟还有断崖,那萧秋水还真会挑地方啊?”   温天仁颇感意外道。   “所以才会把忘情天书藏在这里啊,各位放心只管跟着我走就是了,区区断崖也阻不了各位吧,当初我都能过得去更别说各位了”宋忠笑道。   “这倒也是,那就看我们两兄弟的”唐威唐猛各从腰间取下一条坚韧长绳再扎在一柄匕首上猛得抛出正中十余丈外的断崖一端,用力拉了几下确定固定住了再将长绳另一端绑在两截石笋上。   以温天仁唐月亮还有晚衣等人的轻功踩着两条长绳轻易通过走到断崖另一端,而其他江湖中人武功高手也是三两下就能从绳索上通过,而武功较差的则要凝神静气一步步通过,总算是有惊无险没一人落崖。   随后再往里走右侧甚至出现一个相当大的地下湖,水质极是清澈还带着股清冷之气。   宋忠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接下来的道路则是沿着地水河水深入,空气中的潮气越来越强而火把也越来越弱,显然洞底的氧气也在逐渐减少。   晚衣始终留意着身旁的约儿,但衣角一紧她回身一看却是个二十岁出头一身黑衣的俏丽女子一脸羞怯道:“方夫人,我是九江冯家堡的冯翠环,我爹冯烈和夏帮主早年也有过一面之缘,这次我初出江湖刚巧碰上大家都来此地寻找忘情天书所以也想来碰碰运气,只是现在这洞走了那么长还没到头,我——我真是有点怕了,如果等会出了什么事,您——您能关照我一下吗?”   晚衣见这冯翠英长得眉目清秀娇羞可人,心中颇有好感,这类刚出道想要做出些大事在江湖上扬名立威的年青女侠数不胜数,自己当年何尝不是如此?只是刚出道江湖经验极浅越是渗合这类危险寻宝反而越容易英年早逝,看冯翠英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晚衣亦心生怜惜之意。   “冯妹妹放心吧,冯伯父在江湖上亦颇有侠名,我定会尽力保你平安,只是妹妹如此年青就独自出来行走江湖冯伯父就不担心吗?”   晚衣伸手捏住对方的手只感对方的手一片冰冷。   “我——我其实是偷跑出来的,我爹不让我闯荡说女孩子呆在家里只需将来找个门当户对的武林大家族嫁出去相父教子就是了,我——我一想这辈子就这样过一辈子,即使将来嫁人至少也有这么一段值得我自豪的经历”冯翠环颇有些不好意思低头道。   “原来是这样,你的想法我也理解,只是这样确实太冒险了,等这次的事情了结你可要答应我乖乖回家去,你爹肯定担心死你了”晚衣拍了拍翠环的瘦肩道。   “我知道——所以——”   翠环话音未落,突然前面一阵喧哗“怎么回事,宋忠人呢?”   “见鬼了,这家伙刚才不是还走在前面的吗?怎么现在鬼影都不见一个了?”   “这家伙别是乘我们不备溜了吧?快点把他找出来,这忘情天书老子要定了。”   晚衣心中一惊,莫非宋忠溜走了,她亦快步走上前,只见前面一条狭窄通道中一群人挤在一起骂骂咧咧,那前面带路的宋忠果然不见了。   “各位莫急,这宋忠中了我的剧毒,他只要一运功就会浑身剧痛难当无力再逃走,即使不运功我只要一吹哨亦能令他体内种下的蛊毒发作”温天仁一脸镇定从怀中取出一个哨子用力一吹,哨子发出一阵尖锐的声音直传出很远。   只听得黑暗中一阵惨叫声,正是宋忠的声音,众人无不大喜。   “这小子跑不了啦,快抓住他,老子非打断他的腿不可看他再敢跑。”   “别打断他的腿,他的腿断了谁来带路,等找到忘情天书后随便怎么整他都可以啦。”   一众江湖中人兴奋的直朝黑暗中奔去,突然洞顶上方一声“轰”的巨响,洞顶的乱石以及断碎的钟乳石如雨点般落下来,顿时将前面的道路和阻断下来。   “不好,怎么回事?有埋伏,快撤啊。”   “他妈的,老子上当了,是谁想害老子,啊呀,我被压住了,快来救我啊。”   “大家别慌,镇定下来,别让火折子被灭了,唉呀——”   一时间众人陷入慌乱之中,即使如晚衣这般绝顶高手面对这样混乱的情况也不知如可是好。   此时一阵阴风刮过来,众人手中剩下的火折子也被被吹灭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除武力极高目力可在黑暗中勉强视物的廖廖几人外其余的众人皆眼前一墨黑,出于自保的本能各人全都抄起手中的兵器挥舞以防别人偷袭,转眼间已有多人被兵刃斩伤,这一来众人更是不敢停手。   “各位听我一言,现在马上把兵刃——”   晚衣运功朗声想喝止众人,却不料她一开口马上四面八方各种兵刃直朝她砍来当真是毫不留情。   晚衣心知此时若是留情则非死即伤唯有运起“血河神功”一股子坚若金石的护体罡气顿时将各种袭来的兵刃尽数震得倒飞出去,她急于找到约儿和翠环,双手以只以柔劲化解砍劈来的兵刃。   “约儿,翠环,你们在哪里,快到我身边来”晚衣大声道,隐隐听得翠环的哭喊声后忙箭步赶上,一把抓住黑暗中的一人。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那人吓得大嚷,晚衣一听果然是翠环的声音,忙道:“妹妹莫慌,是我,放心吧,我定会保你平安。”   “多谢方夫人,我们怎么办啊?”   翠环带着哭腔道。   “别急,等大家冷静下来,我们再点亮火折子——”   晚衣刚说到一半,却听得有人大声道:“什么味道,好香,啊呀。”   “我也闻到了,好香的味道,不好有毒——啊——”   随着多人的叫声突然而止,传来一个接一个倒地的声音,似乎黑暗中有人有散布毒烟将人毒倒。   若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宽畅之处这等诡异技俩自然难不倒众人,但在这狭窄漆黑的洞窟中则变得防不胜防,听得身旁一个接一个人倒地众人的精神几乎崩溃开始发疯般乱挤乱撞向来路奔逃。   晚衣连声呼唤约儿却始终没有他的回应,而此时情势紧急她唯有一把抓紧翠环施展绝顶轻功踩着一旁尖锐光滑的石笋直向来路奔逃。   只是进洞时是由宋忠带的路本就走过多步岔道和七拐八绕的洞口,如今光线皆无乱成一团又岂能分得清正确的道路,众人唯有东一头西一头般瞎撞很快就分散开来各自奔逃。   一开始晚衣还想尽力多招拢一些人在一起,但很快她就发现这只是徒劳的,陷入极度恐慌又身处黑暗中的人只会相信自己,她想一边带着翠环一边找约儿也是不切实际,唯有先找到个安全的所在。   “我在哪里,我在哪里啊”翠环身处半空亦难以克制内心的恐惧双手乱抓乱舞,晚衣只感两腿裆间一疼,对方的一只手竟紧紧抓住了她的裆部。   “唉,翠环,放手,你——你抓了我的——唉——”   晚衣顿感一阵尴尬,她这段时日来下不知为何下身变得异常敏感稍一碰触就忍不住会渗出爱汁淫水来只好用个小瓶插在玉蚌中承接淫水不让它们渗出裤外,虽说自己正逢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之间但以往也绝不至如此,当日若非在茅厕自渎到忘情流泪的地步也不会被宋忠这下三滥的淫贼偷袭得手,自己事后想来亦感到丢人之至,然而明知这样会误事可私处一旦被触摸就是令她的情欲难以抑制。   “方夫人,我们在哪里?我不能放手,我放手会摔死的”翠环只是死抓着晚衣的胯裆不放,一手用力按动插在蚌口上的小瓶两根手指竟捏在了她的蚌珠之上。   “啊啊嗯嗯嗯——”   这一下晚衣再也克制不住竟当场发出一阵怪异的闷哼声,腿间一软一股热流涌出,一口气喘不上来差点走岔气摔下来。   “翠环——啊——快——别——啊——”   晚衣只感眼间发花浑身颤抖,小腹一阵收缩感到腿间热呼呼的液体从裆间喷出。   晚衣下体的淫水越泻越猛转眼间已将小瓶灌满开始溢出渗透了亵裤和长裤直透长裙之外淌在了翠环的手上。   “咦,方夫人,我的手怎么湿了,你——你莫非流血了”翠环的话更是让晚衣羞愧难当,她在这个状态下已经无法再带着她奔行下去,她凭目力发现一个离地面七八丈高的一个洞穴当下挟着翠环拼尽全力一跃入内,此时翠环手一松才令她感到浑身放松靠在洞壁上一个劲喘息着。   “呼呼呼——”   晚衣感到玉体一阵疲惫,好在现在身处黑暗中翠环看不见她的狼狈样,她如今裤裆间一片狼籍实在是不成体统。   “方夫人,真是对不起,刚才是不是我捏痛你了,我我——我手上的都是什么水啊,怎么粘糊糊的,嗯——这味道甜甜的,到底是什么啊,真好吃,我——我好想吃啊”翠环竟用嘴吮吸着手上沾着的晚衣的淫水。   “啊——这——没什么——”   晚衣燥得俏脸通红,暗道这孩子也真是太天真无知了吧?这样也跑出来闯江湖?幸好碰上了自己否则被人拐走了还不知道呢。   只是这次的事情可真是太出乎意料了,晚衣虽预想到群雄会因为争夺忘情天书而发生争斗,可是没想到才走到一半就会发生这一系列的变故,带路的宋忠神秘失踪,接下来洞顶的爆炸还有神秘令人中毒的毒香,这一桩桩一件件实在是透着诡异。   莫非这忘情天书的藏宝之地只是个陷阱?仔细想来那个宋忠为何能够轻易学得忘情天书上的武学?而这隐秘之事又为何搞得如此多人知道?   这宋忠既然身中温天仁的剧毒为何还敢独自逃脱他就不怕毒发身亡吗?看样子能布下这样大的埋伏的人绝不会是宋忠一人,他背后应有一个庞大的组织在行动,对方是想要利用这个洞窟把自己这一行人一网打尽,如今想要再找到出口可是千难万难,晚衣不禁一阵庆幸小看小上他们被留在洞外了。   不行啊,对方既然设下了如此大的圈套自然不会容小看他们几人成为漏网之鱼,自己到目前为止还不清楚对手是谁,光靠小上几人是否能保得住小看呢?晚衣不禁有些后悔当初不该废小看的武功,若是小看因为废了武功而无力反抗那岂不是自己害了他?   还有约儿,自己进洞本是想要保护他平安不让他走上他义父的死路,可是关键之时自己依旧保护不了他,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自己的良心真是一辈子都会内疚不安的。   晚衣越想越是烦燥,看来当务之急还是先离开这个鬼地方再想办法,她感到体力渐复当下从怀中取出一块手帕然后轻轻解开腰带将裙子褪至足下,又解下裤带把长裤褪至膝间,手一摸只感亵裤间一片湿热,显然刚才喷出的淫水已经把裤裆里外都弄湿了。   晚衣吸了口气解开亵裤的扣子将它放除下然后拔出插在玉蚌中的瓶子,只听得“卟”的一声轻响,灌满淫水的小瓶被拔出,随即玉蚌中又喷出一股清泉落在地上。   晚衣喘息着轻轻用手帕擦拭着胯间周围的淫水,好在洞中目不视物料想翠环也看不到自己在做什么。   “方夫人,呜呜,我好怕——呜呜呜——我好后悔,我真不该逞能来这个鬼地方,现在我们是不是出不去了?这里没吃的我们就算不饿死也要累死了”翠环突然呜咽着哭了起来。   “翠环,放心吧,我答应你一定会带你出去的,等会我们下去我再用火折子照亮来路,只要顺着风就一定能找到来时的出口,这次有人暗中设局害人实在可恶,我回去后就会调动长空帮的人手再加上我丈夫方歌吟一定能查清这件事情,让这些做恶的恶贼难逃公道”晚衣柔声安慰道。   “呜呜呜——方夫人你——你对我真好,你简直就跟我娘一样——我——娘娘——”   翠环竟突然冲过来一把抱住了晚衣的双腿把脸牢牢凑在了她的两腿间。   “哎——翠环——你怎么——啊啊——停停——快快停——啊啊啊——”   晚衣万万想不到翠环竟会在这当口撒娇,而她的嘴竟恰恰含住了自己胯间的蚌口之上,那刚刚熄灭的欲火竟一下子又熊熊燃起。   “嗯嗯——好甜——好甜啊,刚才就是这种好喝的水,原来在这里啊,我要喝”翠环把脸牢牢埋在晚衣双腿间,用可爱的小香舌在蚌口内飞快舔动着。   “啊啊——翠翠——啊啊——我我——不要——快停——不要——不要停——”   晚衣只感腿间像是被火炙般,浑身毛孔像是浸在温泉中般舒服,虽然和丈夫行房已久但对方终不曾做出舔动自己阴穴蚌口的行为,而如今这无知少女的舌头和嘴唇竟让自己的性欲一下子增长了不知多少倍,甚至不想推开她的头。   “啊哈哈啊啊——啊——好舒服——我要——我要——”   晚衣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无边欲火索性双腿一盘一双修长玉腿牢牢盘住翠环的螓首,将她的小嘴牢牢贴在蚌口离受着那香舌在蚌穴中上下转动,而蚌口喷出的淫水则源源不断涌入翠环的口中。   “好喝——呜——好喝的甜水都在洞里——好多好多——”   翠环像只小兽般贪婪的伏在晚衣的腿间享受着。   晚衣已经无法再忍受了,这条小香舌已经将她的情欲燃至顶峰,而她现在需要更深一步的刺激,她努力从腰间的百宝囊中抽出那根用了十年的白玉阳具颤声道:“翠——翠环,好——好孩子——帮——帮我把——把这根棒子——插进——插进那——那个洞里好吗?求你了——我——我吃不消了——”   “喔,好——是这根棒子,这个洞吗?”   翠环摸索着接过晚衣递过来的白玉阳具,而晚衣则松开双腿好让她对准蚌口。   “对——对——就是这里,求你快插——快插进去,否则——否则我快死了——我要死了——”   晚衣发出自己平日里死也不会发出的淫声浪语催促。   “好的,我——我插了”翠环说罢将手中的白主阳具用力一下直插入晚衣腿间早已淫水泛滥的蚌口淫穴之中,这一下直插得淫汁四溅,也把晚衣美得不知人间何世。   “好好——我死了——我死了——去了——快——用力抽用力转——”   晚衣双手用力乱抓着旁边的石壁,而穿着白色长靴的玉足则疯狂蹬踢着地面渲泻着。   “哦,我插我转——真好转啊——这个洞到底是什么呀?”   翠环双手紧捏白玉阳具在晚衣体内飞快抽插着,那蚀骨般的快美高潮接二连三在晚衣体内爆炸,她放肆的大声淫叫浪叫着,披散的长发挥舞着,玉颈用力向后顶起下巴高高朝上,修长健美的双腿在高潮的一刻用力绷紧,足尖用力向空中猛点了几下,而后是高潮过后的疯狂抽搐,汹涌的淫水一波波顺着白玉阳具和蚌口的摩擦淌在洞底渐渐积成一个小水洼并不断向外扩散。   而翠环又快速转动起了阳具,这让晚衣在一个高潮后又陷入又一个高潮,令她陷入永不停止的情欲之海。   突然白玉阳具被拔出体外,那种失去抽插快感的惆然直袭向晚衣的心头。   “不——不要拔出来啊,快插回去,求你——求你继续——不要停——呜呜——求你不要停——”   晚衣哭泣着哀求着翠环把阳具再插回让她继续享受。   “哦,那可是你自己说的哦,我插了哦”翠环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晚衣此时双眼紧闭,若是她还能运功的会必然会发现一个令她难以置信的情景,翠环下身竟弹出一根粗壮的肉棒,那血红的龟头在晚衣的蚌口上微微一碰然后像闪电一般直插到底直顶到她那小巧的子宫口上。   “啊,好——继续——继续——不要停——用力啊——”   晚衣双腿牢牢盘住了翠环的纤腰继续享受着那欲仙欲死的极乐销魂,浑然不知插入自己体内的早非白玉阳具而是一件货真价实的大肉棒子。   翠环双手撕开晚衣的胸衣和肚兜大力揉搓着她那双硕大丰满而又充满弹性的巨乳,手指转动着乳尖,而樱桃小口亦吻在晚衣的朱唇上,两条香舌绞在一起亲吻着,淫欲已经让晚衣完全忘记了羞耻感只是服从自已最原始的欲望和翠环牢牢缠在一起翻云覆雨。   翠环的肉棒要比白玉阳具这死物更加令晚衣忘情纵欲,而在疯狂泻身之即浑然不觉自己丹田中“血河神功”的精纯内力和元阴精华正随着她一次次高潮不断泄出,洞底的淫水已经渐渐淹过了二人的脚踝——“少主,现在洞中好混乱,有人在洞顶引爆了炸药,好多入洞的江湖中人被人用毒药烟迷倒后抬走,如今敌暗我明是否我们先退出去”阿杜在黑暗中道。   “不,我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娘——夏晚衣她出事了,她是我的——绝不能有任何差池,马上找到她”方应看厉声道。   待续经过了相当长时间的调节和无数个坑,现在又重新开始本人《神枪血剑小侯爷》的创作,还望各位多提宝贵意见。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第20章 黄旗令主 女淫魔现   “师弟,长空帮又来援兵了,是黄旗令主白一呈白令主”高小上打着火折子上前道,而方应看眼看通道内已经被乱石所封亦心知要弄开这些乱石即使以他鼎盛时的功力也难以做到,此时他虽借晚衣的“龙门神功”化去了走火入魔的“虚妄魔功”还借对方的功力重新固本培元,但此时功力仍只有二成,刚才他一心念及晚衣才会冲动的要入洞,但他毕竟是做大事的人拿的起放的下。   此时要进洞已晚,要弄开这些乱石得需要不少人手,我此时功力未复入洞遇上绝顶高手就算有阿杜相助也是凶多吉少,也罢,还是先出洞再说。   “好,我先去见他,顺便要他带人马上把这些石头弄开救我娘他们出来”方应看打定主意返身出洞,而阿杜则始终躲藏在黑暗中,他本就是个活在黑影中的人。   应看和小上出洞后只见洞外站着三十多名长空帮的帮众,为首一人一身白衣身高七尺长得丰神俊朗看年纪约二十五六岁,应看和他的眼神一触感受到的是一股子强烈的傲气和满怀的屈辱和不甘。   呵呵,看不出长空帮一个中层令主中居然也有这样的人物,应看心中暗暗吃惊,但脸上则是一脸焦急上前道:“阁下就是白令主白一呈吧?我义母和红旗令主甘约儿和一帮江湖中人进洞寻找传说中的忘情天书,但是途中突然发生爆炸,碎石把通道都封死了,我们现在没办法进入洞中,你和你的兄弟能尽快把这条通道打通吗?”   白一呈看了应看一眼冷然道:“在下还未看过通道中被石块堵塞的情况不能做出准确的回答,若是不能及时打通通道危及方夫人和甘令主的性命,小侯爷不会因此而降罪于我们吧?说回来方夫人在江湖上地位已经够高又何必贪图忘情天书?”   “白令主,你这是什么态度?方夫人可是夏老帮主的女儿,就算梅帮主也从不敢对她不敬,你一个小小的令主怎敢如此放肆?”   高小上在一旁怒道。   “不敢,在下出生卑贱在长空帮中两年来也只是当个小小的令主,不比甘令主无功受碌将来还可以坐上帮主的宝座,我早听说夏老帮主指定他是梅帮主之后的继任新帮主,嘿嘿,这帮主之位得来也真是容易,若是他死在这洞中那可真是枉费了夏老帮主和梅帮主的一番栽培了”白一呈一脸讥讽道。   “你——”   高小上脸色一变手按在剑柄上,而应看方一把按住他的手道:“师弟莫要如此,白令主也只是心直口快,白令主,如今还是救人要紧,请你和弟兄们随我们进洞先看一下通道封堵的情况再一起商量如此救人。”   “好,小侯爷,那我们进一起进去吧,梁何带众兄弟点上火把一起跟上”白一呈似乎也不想再多生事端手一挥带着手下和小上应看一起入洞。   应看瞄了白一呈一眼心中暗道:这个白一呈看起来还真是满怀雄心抱负却怀才不遇,听他的口气对长空帮已经安排了未来帮主之事极为不满,此人到底身手如何等一下可以暗中让阿杜试试他,或许这个人可以为我所用。只是此人野心太大只会臣服一时却绝不会臣服一世,一旦拥有了莫大的权力后恐怕就会伺机反噬,那亦需速速除去才是。   而白一呈此时也是心中思潮起伏:想不到机会这么快就到了,甘约儿若是死在这里那将来的帮主之位归谁可就难说了,忘情天书!我在长空帮隐伏两年也只学了些长空神指的皮毛,想要得到整套的指决秘笈只能成为帮主才可能,想当初自己满怀抱负甚至一开始只是当个戏子又当镖师,甚至曾在西军当上了将军,可是最终只因自己不懂得争权夺利被同僚陷害最后沦为通缉犯,什么道义侠义都是假的只有权利实现自己理想的基石,若是真能在这里得到忘情天书的话那我白一呈就可以改名叫白愁飞了。   “唉”甘约儿长叹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卷宗,一旁的孙豹疑道:“帮主,你叹什么气啊?”   “我看到了忘情洞窟的卷宗了,当年我也曾入洞寻找忘情天书,当时我对方夫人心怀旧怨,若是当时我发现情况有异的话我本是有机会救她的,可惜啊——也许以后的事情就都不会发生,后来梅帮主也不会惨死,一切的一切皆怪我”甘约儿叹道。   “不,帮主,你不能把错都怪在自己身上,很多事情是无法避免的”孙豹急道。   “无法吗?可我很多夜晚都会扪心自问如果那时我真的有办法改变未来的一切那该多好。”   “啊啊——嗯嗯啊——哈哈哈——”   山洞中翠环和晚衣已经抵死缠绵了不知多少时间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晚衣的双眼已经翻白口角沿下两行唾液几乎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但肉体依旧随着本能迎合着翠环的抽插,两条玉腿无力的在洞底已经积成淫水水洼中蹬踢着,两脚上的白色长靴也已经被淫水阴精沾得湿透了。   “呼呼呼——”   翠环此时亦感到精疲力竭,她也不得不将肉棒从晚衣那炙热滚烫的蚌洞中拔出,不是她不想继续吸纳对方的内力和元阴,而是她的丹田已经无法再承受对方精纯浑厚的内力了。   见鬼了,本打算一口气把这贱货的内力元阴全数吸尽让她脱阴而亡,谁知这贱人内力深不可测竟搞到她的丹田都快要爆炸一般,只有先停下等完全消化了“血河神功”的内力再继续吸纳。   翠环为安全起见连点了晚衣数处大穴确保她再无力反抗才点起火折子,只见在火光下的晚衣上身的白衣肚兜半边被撕破挂在小腹处,一双硕大雪白的奶子仍在剧烈起伏着,奶尖上的葡萄已经肿成了黑色,一头长发披散着两眼翻白小嘴微张唾液正一点点淌下,仍是一副欲求未满的饥饥渴之态,两腿间的玉蚌已呈鲜红之色且异常肿胀,那可爱的蚌珠茁壮挺立已有小指般大小,一双修长健美的玉腿仍旧大张着坐在她泄出的满地淫水之间,而如今又闻到一股子尿骚味,也不知何时晚衣失禁了。裙子和长裤则挂在一条小腿上,而穿着长靴的足尖紧绷一抽一抽着似乎仍旧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哼,什么武林第一女侠,现在还不是像条淫贱的母狗躺在我的面前?武功再高又能如何?还不是到头来便宜了我?”   翠环狞笑着看着晚衣,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胸前那双高耸的乳房和下身竖起的白色坚挺的肉棒是如此的不谐调,这就是她这个阴阳人的身体。   曾几何时她是如此自卑,如此憎恨上天为何给予她这样的肉体,她刚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连自己姓什么都不清楚。   而一家尼姑阉的尼姑收养了她但亦是用一条母狗的乳汁将她养大的,她虽然做了尼姑可是从小就被其他尼姑鄙视嘲笑甚至任意殴打辱骂,从来没有人真正关爱过她,什么粗活累活都交给她去做,只因为她是个天地不容的阴阳人。   渐渐的她开始憎恨世上的一切,诅咒抛弃自己的父母,收养但却尽情凌辱她的尼姑们,甚至上天九天诸神都成了她诅咒的对象,终于有一天她在尼姑们的茶水中投下老鼠药将她们尽数毒死卷走了庵中的财物逃之夭夭。   等走上了江湖后她开始报复这个世界,她打扮成漂亮的姑娘勾引男人然后将他们杀死掠夺他们的财物,亦以女子的打扮奸杀了十几名漂亮的女子,这让她感到莫大的快感和满足,而直到有一天东窗事发她被人擒住眼看就要被活活打死,偏巧这时一个和她相同命运的人出现救了她并杀光了所有知道她身体秘密的人。   那个人叫奚采桑,她和她一样也是雌雄同体的阴阳人从小就受尽屈辱,但她却碰上了一个绰叫“破烂王”唐化的阴阳人,这个人据说出身唐门但却因为阴阳人的身体早早就被唐门逐出,但她后来却学成了一身绝世武功更聚合起了一帮她们身体相同的阴阳人为统领建立了一个组织,这个组织专门以暗杀掠夺其他世家的财物并向驱逐她们的各武林门派进行报复。   其中奚采桑和她的关系最好,她得到唐化授艺学会了相当高明的易容术和“吸精采阴决”从此她亦自号“镜面”做了更多的血案。奚采桑平日里指挥一帮贫穷出身的武林女子去伏击暗算那些信任她们的武林世家女侠,她们负责抢光对方的钱财,而奚采桑则对其进行奸淫并吸尽对方的内力和元阴,因为她是阴阳人所有六扇门的人也以为凶手必是男性而未注意到她们的身上。   而她亦很赞赏奚采桑之举好几次还参加进来,女豪侠冷迷菊,“燕云剑派”女掌门人尤菊剑就是被她奸淫榨干内力元阴虚脱而亡的。每奸杀一个武林女侠她的内力就增加了不少,以往痛恨的身体现在反而成为了她的自豪,这些家财万贯一向眼高于顶的武林女侠到头来还不是一个个被她这个出身卑贱的阴阳人活活干死?而老大唐化还有几个头领更是男女通吃,不但女的要奸男的也要奸。   可惜的是一年前奚采桑做案过于频繁最终暴露失手死在了四大名捕无情的暗器之下,她感到非常悲痛发誓要给自己的好友报仇,但是唐化阻止了她,要积蓄足够的力量再对四大名捕以及四大世家进行报复。   恰好这一次唐化获得了已经死于无情手中的魔姑姬摇花的制造药人的配方,她决心抓捕大批武林中人为她制成药人,唐化有个手下叫“九尾狐”宋忠早年曾在这个嵱洞中发现了几块残缺不全的石壁口决并照之修练稍有小成,唐化曾让他带咱来到这个大嵱洞中参看那些石壁口决发现这些口决断章太多就算修练亦难有大成。   唐化派人找遍了整个嵱洞亦未再发现有其他石壁口决,看口决所载的武学确实很像是传说中萧秋水的忘情天书,但这些残决口决实在无法和真正的忘情天书相比,唐化以及一众阴阳人头领都修练了忘情残决,武功上亦有了不小的进步,而这回捕捉如此多的武林高手需要一个够大的地方就干脆挑了这个嵱洞将对方一网打尽。   但这帮寻宝的武林中人武功最高的夏晚衣甚难对付,此女是长空帮帮主之女亦是武林第一大侠的妻子,一身家传的长空神指加上学自丈夫的“血河神功”“血河神剑”武功之高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就算比起当年神河派的两大盖世魔头欧阳独和卫悲回恐怕也相去不远了。   为了安全起见她假扮成冯家堡幼女冯翠环,这个学了点本事就想着要闯荡江湖的鲁莽少女在半个月前已经被她用“吸精采阴决”吸尽了内力元阴惨死,而她则将翠环的面皮割下制成人皮面具冒名顶替故意在进洞后就装出一副天真害怕的样子粘上晚衣,不虞有诈的晚衣果然没有提防,在陷入混乱之后她就故意乱抓乱掐,将抹在手中的“万转勃情散”直接透过晚衣的裆裤渗入她的玉蚌之上,这淫药传自西域拜火教任凭对方内力哪怕是震古砾今只要能将药粉洒在女子的私处,就会令其神智颠倒疯狂行淫,而且此药药性霸道异常入肌蚀骨令中药者长期陷入淫乱的欲念中无法自拔,若是用药过量甚至会令中药者疯狂行淫直至力竭而亡。   她没想到这武林第一女侠的胯间竟插着一个小瓶,瓶中尽是淫水阴精,看来这个所谓端庄贤淑的女侠也不过是个内心淫荡的妇人,不知她背地里做了多少背夫偷汉的淫行,而这“万转勃情散”对晚衣更是妙用无穷令对方丝毫抵抗力,对方的一身绝世神功丝毫也运不起来就任由她尽情奸淫,自己的肉棒不断进出着晚衣这个高贵的女侠的玉蚌而对方只是大声浪叫着她苛合,这一刻她的快意和自豪已经达到了人生的顶峰,这武林第一女侠居然就轻易被她干倒了干翻了被她干得高潮迭起还任由她采补,她那屈辱的人生似乎已经完全被这荣耀所取代了。   只是可惜这淫人的内力实在太过深厚,自己都不知到底吸出她多少内力,似乎对方的内力像是永远吸不光似的,不过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时间。   镜面正想着,突然听得洞外传来“吱吱吱”几声老鼠般的叫声,接下来又传出“汪汪汪”几声狗中,她微微一笑道:“是宋忠吗?快点上来吧。”   “是”只见下面跃上四人,为首一人正是宋忠,而四人脸上竟各戴着一副诡异的绿色镜片,这种由一种奇异绿色透明水晶打磨制成的眼镜能让他们在黑暗中也能看清周围的景像,他瞥了一眼躺在洞壁上肉体横陈的晚衣只感裤裆硬得像要爆炸了一般,心里不禁羡慕镜面大人真是艳福无边竟把个武林第一女侠奸到魂飞魄散般的淫样。   “这次你引这帮家伙来这里正好一网打尽你算是首功一件,待事成之后我会为大当家美言重重赏你的”镜面道。   “镜面大人真是过奖了,这只是小人应尽之义务,现在这帮家伙已经大多就擒,剩下的估计不久也会被我等擒下,但还是千面客大人功劳最大,这武功最高的夏晚衣也被您轻易拿下而且还——嘿嘿嘿”宋忠淫笑道。   “嗯,这次我的运气确实不错,不过我现在另有其他事情,你们四个把这贱人带去大当家那边由她发落,我随后就到,不过要小心如果让她跑了,我要你们四个生不如死”镜面双目一瞪道。   “是是是,小人发誓一定绝不辱命,这婊子绝对别想从我们手中逃脱”宋忠吓得连声道。   “那好,你们马上带她离开”说着千面客又连点了晚衣十几处穴道确信她绝对无力再运功反抗,不过看晚衣这副纵欲过度的样子就算穴道她恐怕也要好几天都下不了床了。   镜面从地上捡起晚衣那根白玉阳具将它齐根直插入晚衣腿间的玉蚌中,只把已经陷入半昏迷的晚衣刺激得玉体又是一阵疯狂抽搐,腿间大量淫水又开始溢出。   宋忠取出一个大麻袋将晚衣整个人装入其中,只露出穿着靴子的双脚在外面然后用绳子扎紧袋口扛着她离开。   镜面长出了口气,捡起晚衣的长剑配在腰间然后蹲下身运功开始消化丹田内的吸自晚衣的“血河神功”内力,若无法尽快将这些内力消化的话对她来说其实也是后患无穷。   且说宋忠等四人扛着晚衣一路顺着通道走下去,这里的道路对他们来说早已烂熟于胸。   “老宋啊,镜面大人可也真是艳福无边啊,既能靠她人皮面具勾引男人又能靠下身那把子干娘们,这个夏晚衣可是武林第一女侠还是方歌吟的老婆,听说一身”血河神功“加上”血河神剑“在武林中可是罕逢敌手,想不到这么容易就栽在镜面大人的手中给奸成这骚样”一个大汉羡慕道。   “嘿嘿,所谓明枪好躲暗箭难防,任她武功多高也一样喝了咱们的洗脚水,不过这娘们其实也是个骚货,上次一个人躲在茅厕里用一根假阳具自慰结果被我制住还被我逼着吃屎呢,她一只小脚还被我脱了靴子袜子舔脚心呢,可惜被一个小子坏了我的好事,否则我早就在镜面大人之前奸了她呢”宋忠炫耀道。   “是不是真的呀,老宋你有那么大本事吗?”   “操,你还不信吗?”   宋忠有些恼怒,他见一旁的石壁旁有个石洞就信步走入然后将背上装晚衣的麻袋往地上一放,见麻袋外就露着晚衣两只穿着白色长靴的纤足,当下伸手抓起两只纤足,透过薄薄的靴布宋忠可以感受到靴中的那双玉足是何等的柔软,靴子已经被淫水浸泡得湿潮一片且带着股子淫水精液的腥骚味,而袋中的晚衣此时亦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一双玉足又是一阵抽搐把宋忠的色心一下子撩拨起来,裤裆间的肉棒立成昂首而起。   他妈的,这骚货真是骚透了,不管了,宋忠用力捏住晚衣两只靴尖用力向上一拔,“扑”“扑”两声两只靴子已经脱足而去,两只穿着罗袜的玉足落在宋忠的胸前。   “喂,老宋,镜面大人可是要我们不准动这娘们,你这可要害了我们啦”一个大汉有些慌张道。   “去你的,老子只是玩玩这骚货的小淫骚脚罢了,又不是干她”宋忠将晚衣的一只玉足放在鼻下用力一抽鼻,那股子足汗清香加上淫水腥骚之味把他美得眉毛都快掉下来了,一旁的两条大汉看得口水直流只得抓起地上晚衣的两只靴子将鼻子放进靴筒中闻嗅。   这双白里透红的玉足肉香以及微微颤动着的足趾就如催情良药让宋忠如痴如醉,他张开嘴含住晚衣的一只玉足,足趾和足掌前端完全被他的大嘴吃进嘴里,牙齿轻轻啃动着肉脚舌尖则在脚丫底打着转。   “啊哈哈哈——痒——好痒啊——啊哈哈哈”袋中晚衣居然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甚是风骚淫荡。   “妈的,玩玩脚都要发浪,真是天生欠操的贱货”宋忠吐出晚衣的小脚用手指在她足底来回划动着,“嗯——嗯——啊啊”麻袋中立即传出一阵阵淫浪的叫声,麻袋开始不断蠕动起来,那蠕动的每一下都像是在诱惑男人侵犯她。   “该死的淫妇骚货,该死的小淫骚脚”宋忠一边骂着一边又扯掉晚衣的袜子同时扯开裤裆把坚挺的肉棒弹出,他双手各抓住晚衣一只玉足将肉棒夹在玉足之间用力搓动着进行着变态的足交。   “吼吼吼,真爽,真是爽死了”宋忠的肉棒感受着晚衣玉足滑嫩的足心磨擦着的快感,那肌肤嫩得简直能捏出水来,而玉足的足趾亦不停蜷起搔动着刮在龟头上让他异常兴奋。   “啊啊啊——”   宋忠突然大吼一声一股黄浊的男精直射在晚衣的玉足上,听得袋中晚衣的淫叫之声不绝而此时的他已经是精虫入脑再不做他想,他现在就想要强奸晚衣,他要干死这骚货干死这贱货,哪怕镜面事后会处死他也不管了。   “死就死啦”宋忠伸手解开扎在袋口晚衣足踝上的绳子把赤裸的她从袋中拉出,一旁的三条大汉可吓坏了纷纷上前阻止。   “老宋,你不想活我们还想活呢,你不是说只玩一下这骚货的脚吗?怎么又要干她了?”   “是啊,你这样可要连累我们全都没命的,还是算了吧。”   “你们不想干就闪一边去,老子今天干定她了”宋忠竟不理三人将晚衣的双腿架在肩上,透过绿色镜片看到晚衣那一身赤裸裸的冰肌玉骨让他刚变软的肉棒又一下子硬了起来,他拔出晚衣腿间的白玉阳具后将自己的肉棒狠狠插入她两腿间湿滑炙热的蚌口之中。   “啊啊啊——好爽——我要——我还要——”   假阳具离体的瞬间让晚衣的肉体感到一阵空虚但随即那坚挺的肉棒重新入体让她又恢复了那充实快美,她眯起凤目口角含春尽情享受着上身这个丑陋男子的奸淫。   “可恶,你干完了让我干哦,真是给你害死了”一个大汉亦放弃了阻止宋忠的想法而是上前把自己裤裆间早已经坚挺的肉棒直插入晚衣的小口中,那温暖的小嘴就像个蚌肉内壁一样紧紧包裹住他的宝贝,那可爱的小香舌在他的龟头上飞快打着转,雪白的牙齿在肉棒周围轻啃着才片刻间就让他陷入极度疯狂的抽插。   另两个大汉则一个抓住晚衣一只玉足疯狂闻嗅舔动着,两条大舌在晚衣的纤美足心足趾间游走着,只是舔到了宋忠的男精让他们感到颇为不爽,唯有自己拔出肉棒来在玉足上继续享受足交。   “我干死你”宋忠双手紧握着晚衣的胯间冲刺着,一张大口则含着晚衣高耸的大奶子吸吮着啃咬着她的奶尖,他的肉棒在晚衣体内已经疯狂抽插了数百下,每一下都让晚衣那平坦有力的雪白小腹中间微微突起一块,而晚衣的淫叫声则是最佳的春药,每叫一声都像直搔着他的心尖般,终于他忍无可忍将精关一开一泻千里,滚烫的男精直打进晚衣的子宫深处,把个绝色美妇射得尖声淫叫情泪横流。   “他妈的,老宋干完了吧?换我了”在和晚衣口交的大汉也在晚衣的口中射了精,滚热的男精被晚衣完全咽入腹中,她还舔动着嘴角边的男精一副痴迷之态,大汉马上推开宋忠占了他的位子,急色的他早准备好了几颗“金枪不倒丸”抛入口中,这几颗药丸足够保证他三个时辰都能龙精虎猛。   眼见着那大汉将恶臭的肉棒直插入晚衣的胯间,宋忠却没想着要学他搞口交,他想要玩更兴奋的,他用力从后面抬起晚衣的大屁股,用手指沾了肉棒上的淫水和男精在她的菊肛上用力一捅。   “嗯——”   正享受着大汉粗暴奸淫的晚衣突然凤目大张,似乎难以置信般回头看着宋忠。   “嘿嘿,骚货你看什么看啊?老子现在要开你后面这个洞了,你这里挺紧的以前从没被开过吧?不过放心,今天宋爷就帮你爆爆菊花”说罢将肉棒对准晚衣的菊肛狠狠插入。   “啊啊啊——好疼——不要这里——不要不要——啊啊啊呀——妈呀——”   晚衣只感后庭菊肛像是要裂开一般剧痛,这和交欢的快美相差太远可偏偏只能慢慢感受着对方粗壮的肉棒一点点侵入她拉屎的菊肛之中,白嫩的股臀上淌下一道血丝。   宋忠丝毫不离晚衣肛门被撕裂的剧痛只管用肉棒在这异常狭小的空间中奋力开拓,他感觉她似乎不再愿意配合,这让他感到非常恼怒,为了惩罚晚衣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这正是“万转勃春散”他手一抬将整瓶药散直灌入晚衣的口中。   这一次倒入的淫药份量足够几十人的份,宋忠此时已经完全不理会晚衣的死活只想让她变成个只知奉迎肉棒的母狗,而如此大量的淫药入口只把晚衣刺激得双眼翻白口吐白沫,而菊肛的剧痛似乎也完全没有了,她的脑中逐渐只剩下了对肉棒的索求和享受性欲的快感。   一前一后两条大肉棒子在晚衣的玉体内前出后进前进后出宛若一场你来我往的激烈死斗,晚衣在这前后奸淫下肉欲似乎得到了完美的升华,渐渐失去了知觉,而在她恢复知觉后感到玉蚌和菊肛中仍旧被两条大肉棒子在进出着,只是前后二人换了个方向。   五人在黑暗中疯狂做爱,一个干完了又换了另一个上更换不同的体位,晚衣在四条大汉的轮番奸淫之下也不知被干了多少次泄了多少次身,而巨量的淫药亦在她体内产生无穷的欲念,她跟本不知如何发泄体内无穷无尽的欲火,而丹田内的无上内力竟随着欲火的不断燃烧开始自行运功将被封的穴位迅速冲开。   “嗯啊啊啊啊啊——我要我要我要——”   本被点了二十多处重穴的晚衣突然间玉本一晃双手抱住身后宋忠的脖子,而双腿则牢牢盘住身前大汉的熊腰开始疯狂般的抽动,而陷入淫乱地狱的四条大汉竟丝毫没有察觉。   “啊啊——好多——我要更多——歌吟干我——干我干我干我——”   晚衣的嘶吼声变得越来越疯狂,她的双眼也逐渐化为血红色,瞳孔中充斥着野兽般可怕的气息。   “哦哦哦——放开放开——骚货你的腿缠得太紧了——我——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正在晚衣两腿间埋头苦干的一条大汉突然感到腰间像是被两条铁柱夹紧般痛苦,忍不住大声叫停。   “哈哈哈,赵赋,你个废物居然要鸣金收兵了吗?没用的东西,看你以后在老子面前怎么做人”在后面卖力暴奸晚衣菊肛的宋忠大声笑骂道,这已经是他第五次肛奸晚衣,今晚他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全部发泄在了晚衣的玉体上,晚衣后庭菊肛经过多番开拓已经变松了很多,但紧密收缩的肛道仍旧让他有继续向她直肠里射精的冲动。   “别停——继续——再猛一点——要还要——”   晚衣的动作越发疯狂双手猛抓住身前大汉的背肌,十根纤纤玉指顿时深入他的背肌一时间鲜血淋漓深可见骨。   “啊——快拉开她——我的背要撕烂了——快——快停——”   那大汉此时早已经没有了继续埋头苦干的欲望,背上的肌肉已经被彻底撕开,而他的腰骨肋骨亦发出“格”“格”声响竟一根根被晚衣的玉腿硬生生夹断。   “怎么回事?好多血,怎么弄成这样了,快拉开他”宋忠也发现不对劲了,想把肉棒从晚衣的菊肛中拔出,但此时剧烈收缩的菊肛竟将他的肉棒牢牢夹在当中疼痛难当且进退两难,这下他可真吓坏了,天知道这骚货出了什么问题。   “啊啊啊啊——”   那大汉发出临死前凄厉的惨叫声,他的胯骨竟也发出一阵令人心寒的骨烈声,晚衣的疯狂冲刺竟把他的胯骨也压碎了,鲜血溅得周围几人满身都是显得异常恐怖。   “这这淫贱骚货疯了,快杀了他”宋忠吓得魂不附体,这时他真是后悔自己真不该精虫上脑拼命去干这骚货结果终于干出祸来了。   两条大汉也是惊惧异常但仍勉力抽出大刀一左一右向晚衣砍去,晚衣不躲不闪刀锋正中她玉颈的左右,只听得“咔”“咔”两声,大汉手中的大刀就像砍在铁柱上一样猛得弹回弹在他们的脑门上顿时深深嵌入其中脑浆都飞溅而出。   “干我——快干我——快点干死我——”   晚衣肛肉一松把宋忠的肉棒放开,宋忠直摔在地上双手捂着肉棒疼得直打滚,他的肉棒已经被晚衣的肛肉夹得血肉模糊,而晚衣此时竟上前含住一条大汉的肉棒努力帮他口交,但那大汉被刀背震得脑浆四溅已经死了九成那肉棒又如何硬得起来?   眼前着晚衣的赤裸玉体表面像是散发着一层暗红色的血光宋忠不禁惊道:“啊,这这是——轩辕血甲?”   这家伙武功平平但见识倒是不凡,“血河神功”中有一门极为霸道的邪门护体魔功“轩辕血甲”修成之后浑身被一层护体血光所罩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只是此魔功修习者会性情变得暴戾扭曲至极,不知为何竟会出现在性情温惋善良的晚衣身上。   “没用的东西——”   感觉口中的肉棒始终硬不起来,暴怒的晚衣竟一咬牙将那大汉的肉棒咬了下来在口中疯狂大嚼鲜血从口角直淌而下状若疯魔。   “不——别靠近我——别靠近我——”   宋忠吓得几乎大小便失禁在地上勉力爬起向洞外逃去。   “逃什么?给我回来——我还没爽够呢?你们这些废物全都满足不了我————”   晚衣俏脸上充满的淫邪的煞气,玉手一挥一股强大的吸力竟将数丈外的宋忠凌空倒吸回去被她一把抓在手中,另一手则将地上的白玉阳具吸在手中。   “方夫人——夏女侠——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你——你干了这么久也该——休息会了吧?”   宋忠此时唯有颤声哀求着只盼晚衣能饶他一命。   “休息?姑奶奶我现在浑身都是劲,你不满足我就等着被我干死——”   晚衣把宋忠往地上一扔然后一屁股坐在他的身上——“啊——救命啊——我要被干死了——啊啊啊——镜面——唐老大——白鲟——金甲——黑蛛——救我——”   宋忠凄厉的叫声变得越来越轻。   甘约儿在周围陷入一片混乱中后凭着高超的轻功总算摆脱了混乱的人群贴在一处钟乳石上,等到下面身响渐平他才悄悄滑下石壁摸索着向前行进,如今他连东南西北也无法分清想要找到来时的路实在相当困难,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四周漆黑一片但他始终不敢拿出火折子点亮,若是一点亮恐怕马上就要成为攻击的目标,很显然这次的寻宝跟本就是个陷阱,有人设下圈套等着他们来钻,他不禁有些后悔不该进洞,虽然他始终怨恨夏晚衣但若因此害她丧命那他依旧于心不忍,毕竟她是夏老帮主的女儿,无论如何还是要先找到她再说,不过他事先也已经飞鸽传书将此事通知当地的长空帮分舵,对方应该会派出援兵来支援他的。   又向前摸索了一百多丈感到脚下踩到什么软物,他心中一惊弯下腰一摸却是一个人的身体,摸了摸对方的心口似乎还在跳动着,但此人似乎已经不省人事,他想起刚才黑暗中不断有人喊有香气便倒地,看来此来也是被毒倒了。   抱歉了老兄,我可不知你中的是什么毒,如今自身难保可没法救你,约儿心中暗叹却突然听得远处有脚步声响,他微一思索便躺在那人身边一动不动。   脚步声越来越近,甘约儿凭耳力判断来者有两个人,其中一人低声道:“这里还有两个,我们把他们抬着送去三号洞吧,老大这交次可是大丰收啊,上次以唐朝遗宝为饵抓的就比这次少多了。”   “嘿嘿,这些家伙就是太贪了,不过安全起见再点他们的穴道”另一个低声在地上中毒者身上连点数指然后又伸指点向约儿。   约儿心中一紧运起从梅醒非送他的秘笈中学得的腐尸功,这本是方歌吟留在长空帮中众多秘笈中的一种,乃是劫余岛岛主严苍芒的独门绝技可将全身经脉逆转更能令肌骨化为朽木般毫不受力,对抵挡锋利兵器和和内家掌力点穴皆有奇效。   约儿个性疏懒凡事都怕麻烦所以学的武功也多是半瓶水,除了轻功是真材实料这腐尸功也只学成了三成,只是他判断对方武功不会太高才会冒险使出这火候未足的腐尸功。   “啪”“啪”“啪”黑暗中来人连续数指点中约儿的要穴但感到入指如中败革让他感到稍有点怪异,但也没多想便背起约儿。   约儿只感只指处一处麻木心中暗暗叫苦,早知如此就该把腐尸功修练更精些,好在对方武功不高而他的腐尸功虽未成将经脉穴位逆转但总算也把穴位稍稍偏移开一些,过了片刻穴道麻木处渐止感到四肢又恢复了活力。   现在就看这帮家伙要把我背到那里去了,若是能知道这帮家伙所图或许能够找出对策来。   “嚓”“嚓”“嚓”“啊呀”黑暗中血光四溅,数名戴着绿色镜片的黑衣人不是断肢就是断腿倒在血泊之中,一身红衣的唐月亮手中玩弄着半月弯冷笑道:“在我们唐家人面前玩毒简直就是班门弄斧,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算计起我们唐家的人?”   “去你妈的,你——你是唐家的人就更——更该死了——”   倒在地上的一个黑衣人虽然已经失血甚多但仍甚是嘴硬。   “姐姐,这王八蛋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就让我来撬开他的嘴,让他知道知道唐门让人开口的手段”唐猛狞笑道。   “尽量快,哦,这镜片居然能看清黑暗中的景像,真是不可思议啊”唐月亮拿起一个黑衣人掉落在地面上的镜片吃惊道。   不知在嵱洞中的哪一处所在居然矗立着一棵三丈多高的树,而树前跪着三名黑袍人,那棵树居然发出一阵古怪的宛若混合着男女两种声音道:“听说这次引来的人中还有唐家的人?”   “不错,这次来的是唐门中的唐月亮,是唐门掌门唐绮风的妹妹,不知大当家可认识?”   一个黑袍人道。   “认识?像我这种早早就被唐门扫地出门的人如何有资格去认识她这样高贵的大小姐,不过很快她就会明白当女人会有多痛苦了,把她给我活着带过来,还有让那个人必要时出手,还有夏晚衣也给我抓到带过来,我很久没有享受过武功高强的女人了,哈哈哈哈哈。”   大树发出诡异的雌雄莫辩的声音,更诡异的是扎在土石中的树根竟一根根弹出抽打着地面像是一条条毒蛇拥有无穷的生命力一般。   晚衣变成了女淫魔,人的内心中都存在阴暗的一面,而当这一面被翻出更无限放大后就会变得极端可怕,晚衣的变化既是过量淫药的毒害精神肉本亦是本身的“血河神功”走火入魔的后果,变成女淫魔的她亦会令她未来的人生发生根本性的变化,当然她内心正义善良的人格亦在和邪恶淫邪的人格在拼死争夺着。   “破烂王”唐化是温瑞安在《四大名捕打老虎》中出现的一个可怕的高手,她属于雌雄同体外表如柔美少女实则年纪已过中年且是个阴阳人最擅长假扮少女奸淫男侠女侠,连老奸巨滑的大贪官吴铁翼也被逼沦为她的性奴百般折磨,最可怕的是她的下肢竟和一棵树结合在一起,这个角色莫非源于《倩女幽魂》中的姥姥?   至于白一呈这个角色看过《说英雄谁是英雄系列》的应该猜的他是谁了吧?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第21章 阴阳白鲟 不碎金灵   阴阳白鲟 不碎金灵”呵呵呵,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晚衣喘息着看着眼前的四具尸体,在她高深内力的辅助之下她能清楚看见三具尸体肢体残缺不全,有两具尸体的下身肉棒被撕掉鲜血满地,头上则嵌着两砍大刀,另一具尸体则像具干尸像是浑身的精气都被吸光了一样。”我----我的头好痛,好像做了个可怕的恶梦”晚衣茫然站起身,惊觉自己身无寸缕,浑身感到出奇的疲惫无力,下身更是肿疼难当且腿间感到异常粘稠。   我被强奸了!晚衣感到心中一阵刀绞般的剧痛,她几乎瘫坐在地上,她天生是个美人坯子,自长大后不知有多少男人对她动过色心还想要得到她的身体都被她以高超的武功挫败,嫁给丈夫方歌吟后她更是相信自己的身体只会是丈夫一人的,虽然后来又碰上几次危险都最终都化险为夷,谁知这次一时大意竟被-----自尽,我得自尽才能保存名节!晚衣心中念头一闪随手一摸却捡起了地上那截平日里自渎用的白玉阳具,她苦笑着看了一眼阳具,想不到我夏晚衣最终就是用这东西来自尽,她将假阳具贴近自己的喉间。   就算自己的内力再深厚若是以它直刺要害的话还是会丧命的,晚衣将眼一闭将内力运于阳具之上心中暗道:歌吟,我对不起你,我没能守住自己的贞节被这几个宵小玷污了身子,唯有自尽才能洗刷自己这污秽之身了,只望来世和你再做夫妻。   晚衣心一横把假阳具对准喉间狠狠一刺,却只感到像是刺在一块韧力十足的皮革之上,阳具竟被硬生生弹了开来。   咦?晚衣一愣,又再试着对着喉间连刺数下全都莫名其妙被弹开,她不禁有些急了从死去的尸体上拔出大刀运功于臂狠狠一刀朝自己脖子抹去。   “咔“的一声晚衣只感脖子上一热但喉间却没有任何疼痛之感,定睛一看手中的大刀锋口竟然崩了口。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我的脖子竟砍不伤?难道是我下意识运功护体?可就算如此以前我的护体内劲也不可能如此厉害啊?晚衣大惑不解,而脑中更是产生了其他的念头。   就算是在这里自杀这样衣衫不整且身边有几具赤裸男尸要是让别人发现再把这事传出去那歌吟岂不是要威名扫地蒙受奇耻大辱?   要死也得找个没人的地方死,最好自己的尸体永远也不会被人找到,这样就算歌吟会为自己的失踪感到痛苦难过也总好过知道自己给他戴绿帽子。   可是死在哪里呢?跳崖还是投湖?晚衣想来想去还是决定选择投湖,能在死前把身上的污秽洗干净然后清清白白离开人世对她来说还算是个比较理想的结局。   想到这里晚衣穿上沾满淫水男精的肚兜上衣还有亵裤长裤裙子,再套上罗袜和靴子离开这个让她蒙受莫大耻辱的山洞。   奇怪,这个山洞不像是我和翠环藏身的山洞,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像我脱了衣服然后翠环抱住我亲我那里,接着-----莫非就是我和她那个的时候被这几个家伙暗算了?   一想到自己因为一时贪淫落得被几个宵小轮奸的下场不禁又让晚衣低首垂泪,可是----翠环哪去了呢?自己既然被这几个畜生活捉奸淫但又是谁杀了这些畜生救了自己?晚衣感到头很疼也很乱,她真的不想再想下去了,总觉得脑袋里好像有另一个人似的。   “你身子都不清白了死了又有何用?只要不告诉丈夫不就行了?”“好死不如赖活着,死了就一切都没了,死能解决问题吗?”“和那几个家伙搞了那么长时间你的身体其实还是感觉挺爽的吧?其实你是很喜欢这样放纵的!”   “方歌吟这十多年时间大多都在外面行侠仗义,可是有多少时间是来照顾安慰你的?你还不是只能用那根假阳具来进行自慰?你想要的他给你了吗?你心里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干吧?跟更多的男人干?干完后就宰了他们!弱者不配活在这世上,快意恩仇随心所欲这才是你真正想过的生活!”   “住口,是谁?谁在对我胡说八道?”   晚衣拼命晃着头,她不明白自己脑中会浮现出这些话来,这不是自己,这是谁?   “大当家-----救我-----大当家-----”一身血污的宋忠颤抖着一步步走向那棵诡异的大树,他的身体已经变得异常削瘦几乎到了皮包骨的地步,一个眼珠被挖掉,满嘴的牙齿一颗不剩,两个耳朵都被拔掉,十根手指只剩下了三根,而他的胸口两个乳头竟都被咬掉遍体都是血肉模糊的牙印,而下身的肉棍已经变成一条不断流着血的粉肠异常凄惨。   “怎么回事,宋忠?”   一个黑袍人闪身挡在宋忠身前,一探他的脉门惊觉对方的内力几乎都被吸尽而且元阳尽失,但体内却又蕴含着一股强大的内劲。   “嗯,他出什么事了?我感觉他的气息好古怪,明明应该是离死不远可偏偏体内有一股子内劲却又吊着他的性命让他生不如死”大树发出雌雄混合的怪声道。   “大当家,您不探他就知道他身体的状况了?不错,宋忠内力元阳尽失身上如此重伤本应早就毙命,但却靠体内这股怪异内劲强撑不死,宋忠,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是,是-----是夏晚衣这婊子-----她疯了-----她拼命干我------她-----她要我带话给-----大当家-----她说要-----要干死你们所有人------”宋忠此时每说一句都感异常痛苦,口鼻眼耳七窍均开始渗出鲜血来。   “黑蛛,试试看帮他驱除体内这股异劲”大树下令道,那黑袍人伸出一只布满黑毛的手压在宋忠丹田上运功。   “砰”的一声巨响,片刻后他竟被震得倒退一丈多远,一只手更是抖个不停,而宋忠则是大口吐血惨叫连天。   “大当年,求你快杀了我-----我受不了了-----我的身体像是被好多刀子割------又像是------好多蚂蚁在里面爬-----”宋忠此时脸上的血管都开始不断突出显得异常恐怖。   “哼,真是有意思,那就让我看看夏晚衣有多少门道”大树说罢突然数根树根弹出将宋忠缠起直贴在他数处要穴上,一股强大的内力直贯入宋忠体内开始压制他体内的异劲。   “啊啊啊-----我要被挤扁了-----大当年求你快杀了我吧-----”宋忠也当真是流年不利竟成为了两股内劲比拼的战场,两股强大内劲在他体内你争我夺转眼间就将他的五脏六腑挤压成一团,浑身的经脉骨骼亦开始寸寸断碎,可偏偏就是死不掉,这真比受凌迟之刑还要痛苦。   “有意思,明明他体内的异劲并不算多但只要有外力攻入就会令这股异劲变得越来越强,听说血河派有一种至高无上的神功叫“龙门神功”就是遇强愈强,想不到夏晚衣一介女流竟也能练成,我真是越来越想要得到她了”大树的口气竟带着颇为欣喜之意但依旧将强大内力源源不断输入宋忠体内。   “大当家-----哦大家当-----不要-----啊哦哦哦”宋忠的惨叫声变得越来越嘶哑,而更恐怖的是他原本皮包骨般的身体下皮肉开始不断膨胀而起渐渐变得越来越胖,直到撑到活像个气球一般,而肥胖的身体仍旧在一块块不断地突起,宋忠已经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轰”的一声巨响,宋忠的身体就像个被刺破的气球被炸了开来,血肉碎骨化为无数血箭宛若无数锋锐暗器般四处乱射,一旁的黑袍人亦需运功抵挡,而血箭则被尽数挡在大树三尺之前难越雷池半步。   “大当家,这-----这是怎么回事?”   那黑袍人惊魂未定道。   “这夏晚衣的内力相当高明,她将小部分内力贯入宋忠的体内借他来向我们打个招呼,我越是运内力想救宋忠,他体内的这股内力反击力就会越大,到头来宋忠依旧难逃一死,武功如此高强且心狠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碰到,我是越来越想得到她了,像她这样的女人制成药人未免太可惜了,黑蛛你也去帮一下忙务必拿下夏晚衣”大树怪笑将伸出的树根又收回土中。   靠近洞口处的三名黑衣人正警惕注视着前方谨防有人从里面逃出来,就算有人真幸运能逃到这里那也要过他们三人手中的“暴雨梨花钉”在如此黑暗的环境中他们还是有绝对的自信能够抢在对手发现前要了对手的命,毕竟他们戴着能够看清黑暗的奇特镜片。   突然背后一声炸雷般的巨响,三个黑衣人措手不及被强大的气浪震得直飞出去,同时堵在洞口附近的乱石堆被炸开一个大口子,几个拿着火把的人已经直冲而入。   “妈的,去死吧”一个黑衣人抬起手中的圆桶按动机关,顿时无数钢钉如雨点般射向来人,那几人眼睛都还未适应洞内的黑暗措然受袭哪里躲得开来,一瞬间就让“暴雨梨花钉”射成刺猬一般。   另一个黑衣人挣扎坐起正要朝洞口继续发射时一道白影如闪电般跃出同时指出如电,数道指劲如强弩般正中三个黑衣人。   “啊”“啊”几声惨叫后三个黑衣人身上几处要穴溅射出几道血泉后倒地,那白影闪到他们身前捡起掉在地上的圆筒细看。   “暴雨梨花钉?这可是唐门的独门暗器,难道这次布下陷阱的是唐门?那唐月亮应也是此阴谋的一分子?”   白一呈手拿着圆筒沉吟道。   “这也未必,唐门的暗器流传入江湖的也不少,而且唐门中亦出现过不少叛逃师门的叛徒,其中甚至还有如唐本本,唐仇,唐化之类的绝顶高手”手持着火折子一步步从炸开的缺口中走入的方应看一字一句道。   “看来小侯爷不想和唐门结怨一开口就开始维护他们”白一呈带着些讥讽的语气道。   “白令主认为在下怕了唐门那可就错了,在下只是不想在没弄清事情真相以前就妄下论断,若因为误会引起不必要的厮杀伤亡就完全没有必要了,要说刚才白令主那三指指劲隔空毙敌威力当真了得,只是可惜劲道有余但似乎过于刚猛不能留下活口”方应看微笑道。   “哦,小侯爷觉得在下指法不精是吗?在下出身卑微没拜过什么名师,学的武功也尽是些三角猫的不入流武功,自然入不了小侯爷的法眼,在下也是想留活口,可惜在下自创的惊神指一向以刚猛见长,而他们三人手中的暗器又甚是歹毒厉害,在下若是想留手那恐怕就要和这几位兄弟一样了”白愁飞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几具长空帮帮众的尸体道。   “惊神指,好名字,不过看白令主刚才的指法我看倒是有几分神似长空帮的长空神指啊,不过据说此指法是非帮主不授的”方应看眯着双眼看着白一呈道。   白一呈双眉一皱警惕道:“小侯爷什么意思?你是要指认我偷学长空神指?在下的指法中确实溶入了部分长空神指的指法,但也只是些皮毛,是在下和梅帮主切磋武功是从他那里受益匪浅,但更深层次的指法梅帮主并没有展示过。”   方应看听得白一呈的语气中带着些遗憾和不忿不由笑道:“白令主的心情在下明白,在下也是习武之人自然想学得更高深的武功,只是长空神指乃是帮主所练神功传内不传外,要说将来修练这门神功的也应是甘约儿,只是可惜以白兄的才能当个令主真是太委屈你了。”   “委屈又能如何?即使在下立再多的大功这未来帮主之位早已定了,长空神指的高深武学我是永远也不可能涉猎”白一呈忿然道。   “凡事无绝对,如果白令主真想学得长空神指但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要看你的决心如何了!”   方应看意味深长道。   “决心?小侯爷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要替梅帮主来试探我的忠心?”   白一呈疑道。   “白兄多心了,等此事了结之后寻个僻静所再让在下和白令主好好叙叙”方应看低声道。   “好,那小侯爷在此地也要多加小心了”白一呈冷漠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就在这里吧,就在这里了结了吧!”   晚衣看着眼前平静的水面心中暗道,这里的地下湖甚是干净,她决定就在这里投河自尽。   但若是自己溺死在水中的话尸体还是会浮上来的,不行,得找块大石头把自己和它绑在一起再投河,这样尸体就浮不上来了,晚衣一边想一边环顾岸边想要找一块大些的石头。   就在晚衣找寻大块石头之即一双苍白的双手闪电般从水中伸出一把抓住晚衣的双足将她整个人拉进水中,“啊”晚衣才刚一张口冰冷的湖水已经直灌入她的口中。   晚衣其实也并非不识水性,只是这般突然遇袭被拖入水中还是第一次,身处一片冰冷的水中口鼻中不断灌入凉水让她完全陷入恐慌和混乱之中,唯有拼命蹬踢想要摆脱钳制。   但对手显然极精通水性且惯于在水中搏斗,一开始就占得先机死抓住晚衣的一双玉足不放,大拇指更是顶住她足底的涌泉穴贯劲而入,饶是晚衣内力远胜对手亦感双腿麻木蹬踢无力,晚衣双手连环使出长空神指不断射向下方想重创对手,但对手却屡屡以刁钻的身法躲开,而她的身体则被不断拉入水底。   水底的压强越来越大,而晚衣唯有憋住一口气苦苦坚持,渐渐眼前开始发黑心跳亦开始加快,后脑也越来越疼,在此绝境之下晚衣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还反抗什么呢?自己本就是来此寻死的,这样被对方溺死在水中不是正好吗?自己不是正好解脱了吗?   此念一起晚衣顿时放弃了反抗,手脚都停止了挣扎任由对方将她拖入水底,显然对手也感到有些奇怪,刚才还激烈挣扎的晚衣此时竟完全放弃抵抗任她鱼肉,开始她还疑心晚衣有诈但过了片刻却见晚衣口中吐着气泡显然是在不停喝水,在这样下去马上就会活活溺死了。   白鲟可不想晚衣死在这里,不光是晚衣娇好的身材让她欲火大动,早就听闻晚衣的美艳和武功名震江湖此时既想享受晚衣的玉体又想榨取她的内力,她白鲟若是吸取了晚衣的内力在帮中的地位恐怕也能扶摇直上。   想到这里白鲟猛得将晚衣双腿一分,用力将她足上的白靴拔去露出纤美如玉的足掌,她一边把玩着晚衣的小巧玉足同时张口贴在晚衣的樱桃迷人小口上,一股清新的空气直传入晚衣的口中,同时伸出一只手开始爱抚着晚衣的胯间秘处,两条腿则像怪蟒般紧锁住她兀自蹬踢的玉腿。   晚衣胯间的裆布早已经被水浸透,白鲟的手指按上去只感像是按到一团饱满的肉丘,作为阴阳人的她至今已经奸淫了不知多少名媛女侠,但奸淫像晚衣这般身份高贵且武功绝顶的女侠还是第一次,听说之前镜面已经奸淫并采补过晚衣实在让她心有不甘,发誓定要比镜面吸取更多的功力,她可不愿被镜面比下去。   “嗯嗯”昏迷晚衣感到对方的长舌亦在她的口中搅动着,而下身亦传来异样的快感,两条玉腿开始无力蹬动着,白鲟则加快速度在水中将晚衣的长裙长裤以及上衣尽数除去,此时晚衣只剩下红色的肚兜和胯间粉红色的亵裤了,其实在水中这两件最后的遮掩之物已经变得像透明一般,偏生白鲟有此情趣不将它们除掉。   白鲟细长的手指在晚衣肿胀的肉丘上大力游走着,在那红肿的蚌珠上抠挖着,这竟让昏迷中的晚衣螓首一阵晃动秀眉微皱,那双修长的玉腿亦想要合拢但被白鲟死死缠住。   嘿嘿,夏晚衣,你的一切都将属于我,不但身体连心也将是我的,白鲟淫笑着将手指直插入晚衣的蚌口在她那温热的蚌洞中摩擦着,尖利的指甲令蚌壁产生激烈反应将她的手指牢牢裹住,同时晚衣玉体的情欲已渐渐被挑起,眉目间的春情越来越浓,玉体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着,随着玉体一阵僵硬双足足尖狠命一点,一股白色的浆汗从晚衣的胯间喷出在水中翻涌着,她竟在水中昏迷的情况下被白鲟的指奸奸至高潮泄身。   白鲟感到晚衣的双乳长始膨胀,口中的小舌开始配合着自己的长舌绞动在一起,两条修长美腿和白鲟的双腿缠在一起,那肥硕的屁股则用力蹭着她胯间的肉棒催促着,白鲟不禁又惊又喜,这夏晚衣的肉体异常敏感且天生的淫骚入骨,相信自己不用多久就能将她彻底征服,若是能吸尽她的一身内力恐怕功力之高就算唐老大也要忌她三分了,甚至可以取而代之。   野心让人冒险亦会不顾一切,白鲟不再犹豫随手拉开自己的裤裆将肉棒从后面狠狠插入晚衣那炙热难当的淫骚蚌穴之中。   “嗯嗯”晚衣喉间发出一阵淫浪的低哼声,两条美腿一张缠住白鲟的后腰猛得一勒把白鲟痛得只感自己腰骨都发出了声响,刚才还完全被动承受着她侵犯的晚衣竟反客为主拼命扭动着玉体在水中和她尽情交欢,两人的耻部用力碰撞在一起,无数水泡和白浆自她们的性器结合之处冒出。   白鲟此时只感自己的胯骨越来越痛,不过让她心喜的是自己的肉棒顶端已经深入晚衣的蚌穴花蕊之中,只稍微一吸便感到对方的内力源源不断灌入自己的丹田之内。   好,这淫妇果然内力深不可测现在是抓紧时间吸干她的好机会,若非自己精通水性换在地面上十个自己也不是她的对手,白鲟舌尖一顶上牙膛强忍疼痛狠命顶动小腹将肉棒一次又一次顶入晚衣的蚌穴深处,双手则狠捏着晚衣的大奶子将它们挤成无数个形状,两具雪白的肉体在水中纠缠翻滚着别有一番异样的风情。   哦,好涨,我的丹田快要爆了,白鲟终于感到自己快到承受的极限了,然而晚衣的内力就像无穷无尽般永远也无法吸干,她的淫水和她的功力仍旧涌涌不绝喷射而出这让白鲟亦感到难以消受了。   罢了,今天就到此为止算了,白鲟虽然贪婪但亦明白自己再坚持下去只是死路一条唯有用力后撤想将肉棒从晚衣体内拔出。   谁知肉棒竟被晚衣那全力收缩的蚌肉夹得紧紧的,活像是在里面生了根怎么也拔不出来,白鲟这下可真急了,她用力摆脱了晚衣小嘴的热吻想让对方呛水,谁想没有了她口中贯气的晚衣竟丝毫没有溺水的迹象,而她紧闭多时的双眼突然睁开双瞳竟是一片血红之色!   白鲟只感丹田已经膨胀得快要爆炸了,她像疯了般又抓又挠又咬,可是晚衣此时身上像是多了层无形的红色气劲无论她怎么进攻都产生强烈的反震力反把她震得手脚疼痛难当,牙齿被反震得都松动了。   不行,她的护体气劲太强了,我根本伤不了她,难道非要?   白鲟看着自己被紧扣在晚衣蚌穴中的肉棒根部,她也是杀伐绝断之人,在性命难保之即亦顾不得自己的命根了,运掌如刀狠狠砍在自己的肉棒根部。   “哇”一阵剧痛自下体袭来把白鲟疼得口一张连连喝了几口水,水中带着强烈的血腥味,显然那是她断掉的内棒断出的血,她在剧痛下仍未失去知觉双脚猛得踩水拼命上浮,好不容易浮出水面挣扎着爬上岸。   “啊啊啊-----该死的臭婊子,天哪-----我的宝贝-----没了,啊------”白鲟眼看着自己血如泉涌的胯间不禁心胆俱裂,她那条奸淫过无数女侠的肉棒就这么被自己“壮士断根”了,虽然以前也曾听说过有人断了肉棒凭着名医马上用奇药还能接上但显然这奇迹不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她现在心里别提多后悔了。   “臭婊子?骂我吗?刚才操我的时候不是还很爽的吗?现在后悔了?”   只见晚衣的赤裸玉体竟慢慢从水面下冒了上来,双足踩着水面一步步向重伤的白鲟走来。   “啊,不不不,夏女侠,你饶了我吧-----,你可怜我已经是个废人了-----,你就放我走吧,我我-----再也不敢了”白鲟此时唯有苦苦哀求同时手中已经扣了暗器随时准备发难。   “饶你?如果你的棒棒还在,而且还能继续让我爽的话,或许我还会放过你。可现在你那玩意都废了还留你何用?”   晚衣一脸淫邪笑道。   “你这淫妇,我跟你拼了------”白鲟突然间双手一抖满天暗器如雨般射向晚衣同时她忍着腿间的剧痛跃起直向黑暗中奔逃,毕竟她熟悉这里的地形,只要能阻得晚衣一时她就有机会借地形逃脱。   可惜魔化的晚衣绝不会给她这个机会,晚衣只是冷笑一声内劲一吐那些暗器未到她身前一尺就被护体神功轩辕血甲震飞,而她将小腹一按,她蚌洞中的那截白鲟被切断的肉棒竟宛若闪电般射出将白鲟的后背射个对穿。   “啊——”   白鲟后背胸口皆鲜血狂喷,这个阴阳人只感生命力正不断从体内流失,她勉力转身却见晚衣已然闪至她身前双手抓住她胸前的两个奶子随手一捏。   “啪”“啊-----”白鲟又是一声惨叫,她的两个大奶子被晚衣捏个粉碎,奶肉鲜血四溅,晚衣冷笑道:“既然命根已经没了还用这两个奶子用来干嘛?一起不要了吧,那么想要我的功力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我的龙门神功。”   说罢一把抱住白鲟跃入湖中。   片刻间湖中央竟迅速产生了个漩涡且越转越大,周围的湖水都受到了波及直涌向漩涡,逐渐漩涡变成一片血色,最终只见一股血泉直冲出漩涡,血泉在空中化为一片血雨,而晚衣则飘飘然落在了水面上,白鲟已经在水底被她以龙门神功产生的漩涡挤压得尸骨无存了。   “真是没用啊,本以为阴阳人挺好玩的呢,唉呀,衣服都没了,得找件衣服还有靴子,不知还有哪个能让我更爽”晚衣自言自语的走上岸,手中仍拿着她那截心爱的白玉阳具。   另一边,甘约儿仍旧趴在黑衣人的背上只盼着能放长线钓大鱼,两个黑衣人背着他和另一人连续穿过了几个山洞,而他亦将手放在剑柄上只待形势有异便先发制人。   突然几道金色的光芒闪过,甘约儿心中一惊猛的从黑衣人身上跃起,那两个黑衣人和他们背上背着的被迷昏的江湖中人瞬间被砍中顿时鲜血飞溅。   甘约儿双脚刚一着地只感面前有金刃之声扑面而来,幸好他反应亦算不慢猛得一个铁板桥身体贴在地面上,而几道金芒自他身前掠过,当真只要慢上半刻就要和那三人同一下场了,他在百忙中手一撑却摸到地上一块薄片,他想起那两个黑衣人就是因为脸上戴着两块镜片才能看清黑暗中的物事。   “什么人?”   甘约儿刚一开口,对手显然并不理会又是数道金芒扫来,这次来势呈不规则的弧形更是令他难以躲避,百忙中甘约儿一跃身纵起三丈多高,他的轻功可是真材实料,轻易便攀住顶端的钟乳石。   甘约儿抱着试试的心态将手中的镜片贴在脸上,居然一下子能看清周围十几丈以内的事物,只见十丈外一个同样戴着镜片的红衣少女手中提着数把半月弯正描着自己。   “咦,唐月亮?喂,别动手,我是长空帮的甘约儿,自己人”甘约儿急道。   “哼,我知道是你,只是我们可不是什么自己人,少来攀亲攀戚的,这里是我们唐门叛徒唐化设下的陷阱,来寻宝的人中也有他派进去的卧底,谁知道你是不是唐化派进来的卧底?”   唐月亮冷然道。   “唐化?我可不知道这家伙是何方神圣,我只知道你刚才不分青红皂白就向我向下毒手,那个黑衣人背着的也是个被迷香迷倒的江湖客罢了,你这么随便就把他和那两个黑衣人一起杀了,下手也太狠毒了,他死的也太无辜了吧?若是我躲慢些岂非也要无辜惨死?”   甘约儿只感胸中一股怒气直冲而上,他不由地又想起了冤死的义父,这又是一个无端怀疑人的女人。   “那又如何?这些人本就是为了夺忘情天书而来,他们若非不自量力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你又怎知他是无辜之人?你又怎知他手中没沾过无辜者的血?在江湖上混随时都准备好掉脑袋,这种无用之辈早晚都是一死,本姑娘顺手杀了省得他再丢人现眼,你们长空帮和我们唐门也没啥交情可言,你若知趣就早早躲得远些,别妨碍本姑娘诛杀唐门的叛徒”唐月亮说罢将手中的半月弯一收回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说到你们唐门中人也不过是仗势欺人,自持武功高就可随意杀人,和这些败类没什么区别,你杀了人就想一走了之?”   一想到那无辜惨死的江湖客就让甘约儿气往上撞。   “大胆,竟敢侮辱唐门,既然你活得不耐烦了,本姑娘就成全你!”   唐月亮手中一挥十几道金芒从四面八方向甘约儿包围过来,“嗡”“嗡”的呼啸声让他感到双耳生疼胸口发闷,他心知对方内力远在自己之上又占着远距离的优势,唯有一沉身跃下,而洞顶的十多根钟乳石则被瞬间斩断如雨点般落下。   甘约儿身如蛇行在落下的钟乳石之间穿插,借机将几枚钟乳石横砸向唐月亮,这手借力的功夫是帮主传给他的,可算是借力打力以弱对强时能派上用场,而他亦施展轻功快速直冲向唐月亮拉近距离。   “哼,有点本事”唐月亮随手又甩出数把半月弯将钟乳石切断,而此时甘约儿已经冲近离她不及三尺,手中长剑直点她的肩头,虽然他恼恨对手出手无情狠毒但亦不想伤及对方性命。   眼看剑尖离唐月亮肩头不及三寸但对方却是不躲不闪甘约儿心中一惊,对方毕竟是个女子,自己这一剑若刺中了会否伤她太深?一念及此甘约儿唯有将剑势一停,但却感双腿间一紧,瞬时失去平衡直撞倒在地。   甘约儿脑袋重重撞地眼前直冒金星,唐月亮藏在身后的左手一扬将他抖起直撞上一旁的石壁,“啊”甘约儿只感浑身骨头都像要断了似的,他这才想起唐月亮还有一手操纵无形丝的绝技,自己只顾着防她的半月弯却未想到反被她的无形丝所暗算。   “卑鄙,暗箭伤人,枉我还对你手下留情!”   甘约儿不甘的瞪着唐月亮道。   “笑话,我何需要你留情,刚才那一剑你本就不可能刺中我,不是看在你收住那一剑的份上我也不饶你一条命,只是要给你留个记号,是要你一个眼珠还是割你一个鼻子或是一个耳朵,你自己选吧!”   唐月亮手中玩着一把半月弯一步步走向动弹不得的甘约儿。   “你-----,要杀就杀休想这样折辱我,咦-----小心身后”甘约儿突然看着唐月亮的身后惊道。   “雕虫小技,这样想骗倒我?我才-----啊-----”唐月亮正嘲讽着对方突然感到双脚一紧随即整人人被抽离地面,她反应也是奇快,双手加挥半月弯连环斩出但只听得“叮”“叮”声连响,半月弯竟无法斩入对方身体。   此时唐月亮身在半空才惊觉在背后偷袭自己的竟是刚才趴在黑衣人身上的那个江湖客,自己的半月弯明明砍中了他也喷出了不少血,谁知这本应当场惨死的家伙居然反能站起来偷袭自己,她一抽手中的无形丝松开甘约儿正要反击偷袭者,却不料对手动作更快!先是狠命一捏唐月亮那双穿着大红长靴的纤足。   “啊———我的脚-----”唐月亮惨叫一声,双脚竟传来骨裂之声,来者的手上硬功着实了得,同时双臂一发力竟将她双腿拉得笔直,胯间顿时传出“格”“格”的两声响,竟将双腿腿骨拉脱,而裤裆处更是崩得高高鼓起一块,宛若一颗诱人的大枣把偷袭者看得下体一硬。   “住手”甘约儿跃起一剑正中那偷袭者的下肋可剑尖竟像是刺中一块钢铁般但衣下却喷出一股血来。   “嘿嘿,小子别白费劲了,这些血是我裹在衣内的血袋用来糊弄你们这些没江湖经验的小辈子,我不碎金灵的金断硬功岂是你们破得了的”那偷袭者得意笑道,同时一张嘴含住了唐月亮腿间那高高鼓起的裆部将舌头顶在那温暖且充满少女汗香和尿骚的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