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至

878_冢鬼袶_

下载: 878_冢鬼袶_.txt

在线阅读 878_冢鬼袶_.txt

摘要

该文件为一部来自变身文学协会的长篇小说《冢鬼袶》的节选,内容充满了激烈而极端的情节描述。小说背景设定在古代的中国边疆地区,涉及大理国、苗疆等地的风土人情,并融合了武侠、民族文化和神秘巫术等多种元素。故事围绕主角霍向天展开,他是拥有天下第一快剑的庵宗人府少庄主,身份尊贵,武艺高强。然而,他在苗疆的一段行程中遭遇了来自旧识苗翳的恐怖阴谋。文本详细描述了霍向天被绑缚、受辱以及面对苗翳使用迷魂药和其他毒蛊控制身体的痛苦过程,其中不乏血腥暴力与极端性暴力的描写,如“将滚烫冒泡的不明热液倒入到霍向天的嘴巴里”等情节。这部作品展现了禁忌虐待、身份错位、人性扭曲以及复仇等复杂主题,同时融入了古装武侠与民族风情的叙事特色,描绘了一个充满暴力、迷魂与复仇的扭曲世界。情节中大量涉及性暴力、性调教、乱交等极端描写,既有传统武侠的侠义色彩,也夹杂了极端的情色与暴虐情节,是一部极具争议与研究价值的性转、边疆与武侠结合题材的小说。

其他信息

其他信息
Attribute Value
Filename 878_冢鬼袶_.txt
Type document
Format Plain Text
Size 302591 bytes
MD5 9eb9345e89341232337cbaacba83ab86
Archived Date 2025-03-11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变身文学协会
Region 中国大陆
Date 未知
Tags 武侠传说, 边疆风情, 民族文化, 神秘巫术, 历史背景, 强奸, 性暴力, 阉割, 调教, 迷魂, 复仇, 乱交, SM, 意识控制, 血腥暴力

本文由多元性别成人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正文

本书来自变身文学协会

更多更新免费电子书请关注变身文学协会

《冢鬼袶》

初 请君入瓮,凤娘南苗之行。

靖沙苍苍,漫天飞扬,滇海之途,澎湃怒江。

一折小船沿江西行,刚通过了大理国第一大城后,便顺着滇池往偏僻的绝川小径行船。

船的主人是拥有天下第一快剑的庵宗人府少庄主,身份,不仅是大宋朝的皇亲国戚;地位,更是名满江湖的侠义之士。

他与夫人刚草草办完一年一度的名剑大会,便匆匆忙忙的由苏州城赶往这里来,原因是他的夫人乃苗疆「五凤门」的掌上明珠,没想到才刚嫁入庵宗人府不到数年,娘亲,也就是掌教的圣母,竟思女成疾、命在旦夕。

五凤门是苗族数千族种最大的一支,偏居怒江河以北,由于地处窒碍难行的偏远山地,因此自成一系、是个政教合一的母系族群。

五凤门之长的圣母掌管一切教令律例,是族体内唯一的统治者,加上其独门不传的圣女神功威名远播,因此就连身为统治者的大理国王,对于五凤门也不得不倍加怀柔。

而身为掌教之尊的圣母长女、也就是唯一能继任掌教之人的,就属庵宗人府的少夫人了。

庵宗人府少庄主霍向天为人不仅光明磊落,生相更是俊美不凡、武艺高超,年过十六岁时,便随同叔父元亲王往返大理国回赠宋朝所送来之贺礼,除一面增长见闻外,也顺道游山玩水,没想到在因缘际遇下,却结识到了五凤门中倾国倾城的圣女祝凤丹。

霍向天当时虽只是五凤门之座客,但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他,却对于小自己二岁的祝凤丹一睹倾心、一见钟情,凤丹亦是对此有情郎心意所属,两人就此暗通款曲数月之久后,竟不惜背弃凤丹的指腹之夫,一对璧人双双远避苗疆,从此,便不再踏入滇境半步。

经过五年后,两人不仅早行过周公之礼,并且已有了一个四岁半的大儿子,不仅如此,凤丹肚子里如今还有了个新的希望,一家人正热闹欢喜准备庆祝这新生命的来临时,凤丹的妹妹祝霓蝶,却在这时带来了极大的噩耗。

霓蝶告知凤丹生母病危,而临床之际却仍念念不忘孤女远走他乡,心力交瘁下,最终要她来告知凤丹只想再见她一面,凤丹听完声泪俱下、人竟不支。

就这样,一对天造之和的璧人,命运捉弄的鸳鸯,为了亲情至理,也只有不顾一切的再次孤身回转梦系魂萦、私订终身的苗滇故乡。

霍向天本是宗亲王之后,身份排场自是不同,然一行人浩浩荡荡直抵大理国境后,却不愿惊动任何人为免旁生无谓事端,行众百人余等皆留置昆城之内,两夫妇则只与其妹霓蝶以轻舟快禹过重河。

然而,就在三人离族群部落不到三十里地时,蔓林内狂风竟突然吹起了一阵阵的浓烟毒瘴,霍向天虽空有一身好本领,但无奈毒雾密布甚广,瘴里最终也撑不过一时三刻,就连一向拥有百毒不侵体质的苗族姊妹,竟也撑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三人几乎同时昏厥在恶林谷地之内……

第一章 阉人邪医,鬼娘十三之魂

就当霍向天迷迷蒙蒙的想睁开双眼时,竟立刻发觉自己的双眼被幪了起来,两手被不什么东西给铐了住,由腕上隐隐的传来痛楚发麻的剧烈刺激。

「唔……恶……」霍向天只不过略略想翻转挣扎手上的畸形拘束,没想到琵琶骨上的强烈刺痛,却立刻让这铁汉子差点痛出眼泪来。

「……唔、唔……」挣扎……挣扎,琵琶骨似乎被什么利器给穿刺过去,痛得霍向天几乎快忍受不住。

「嘿嘿……嘿嘿嘿嘿……」一阵冷笑,几乎不舒服的令人发寒。

「……谁!是谁?到底是谁扣住了我的肩膀!」双眼不能视的霍向天大声吼叫道,没想到自己身为堂堂江南第一剑的传人,平生还是第一次被人给这样的绑在大床上。

「嘿嘿嘿……霍向天,你可终于醒过来了呢……」

「你……你到底是谁?」

「我?……嘿嘿嘿……霍庄主真是无情之人,怎么……竟然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吗?」说话的似乎是个熟人,但霍向天却听不出这个诡谲阴沉的声音,到底会是何人。

这声音听起来十分的病态……男人般沙哑的口音中,有着些许阴柔古怪的腔调,好像阉人一般,语气听起来十分的轻躁、飘忽。

「你……我与你有何冤仇?……为何要把我捆成这样?有种的话你就解下我手上的铐具,别在此装神弄鬼的,好好跟我一决高下……」

霍向天自小便长在名满天下的第一快剑门下,外表虽然聪敏、俊俏,但生平个性却比他的父亲还要憨气正直,身为名剑主人第六代的少庄主,自少便是受到爹娘师傅的层层保护,因此对于宵小之流的阴险诡计根本不屑一顾,遇到事情麻烦就只会想于武功、剑术决胜负。

既是男人,就该在刀剑上比高下。

「啧啧啧……真不知该说你蠢得可怜呢……还是天真得可爱,嘿嘿嘿……凭你江南第一剑的威名谁人不知,我又何必傻到对一个只会动手比武的脓包而弄污了我宝贵的巧手呢……」

「你……」霍向天的俊脸当场气得面目铁青,浑身不停挣扎的结果下,只是牵动起全身经脉的剧痛而已。

「而且,如果我欲与你一决胜负的话,何必还要费尽心血的布这个局呢?而且,还大老远的把你们夫妇俩引到我这个隐密偏僻的苗医泷仙洞内……」

「苗……你!是你!」霍向天这时突然认出对方的声音,这股声音……很快的,就勾引起他在苗疆时的那段回忆。

「嘿嘿嘿……我就说你真是无情啊……哼哼……竟然连你「最心爱的」情敌都忘却了……亏我日思夜想的惦记着你,嘻嘻嘻嘻……」没想到对方竟阴恻恻的说着恶心莫名的话,由于霍向天双目不能视,因此也猜不透这可恨的「阉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苗……苗翳……你是苗翳!」

「没错,就是那个被你害得家毁人亡、身败名裂的半残废!哈哈哈……哈哈哈哈……」苗翳突然发狂般的狂笑数声后,残绝、愤怒的男性沙哑声音却又变回了深沉、阴险、轻浮、妖媚的古怪声。

「是你彻彻底底的改变了我……嘻嘻……我真不知该感谢你……还是同样一剑将你给……」

「你……这根本就是你咎由自取!你这阴险的小人、死废物!……」霍向天这时完全明白了处境上的危机,落入这个人的手里必定是生不如死,但正直的个性却让他忍不住的要破口大骂,宁死也要骂个痛快。

「骂得好……骂得好……我最爱看你那张俊脸骂人的模样,数年来我日思夜想的都是这张脸!……真美、真美,嘻嘻……嘻嘻嘻……」苗翳的声音又立刻伪装成女性般的阴柔,阴邪的气息让人浑身不自在。

「死阉人!……有种的一刀杀了我,别在那装腔作势令人作恶,哼!」霍向天快忍受不住苗翳那忽男忽女般的恶心腔调,豁身出去,就算今日不能得救,大不了是血口一溢、英雄气短,双眼一闭,仅不过阴司中屡添一新魂罢了。

这个苗翳当年就是祝凤丹的指腹之夫,世代苗医之子,声名威望仅在圣母之下,而且痴心只爱凤丹一人,但在凤丹移情别恋后,毫无半点武功的他,自是无法与本领高强的霍向天为敌,没想到积郁太久的苗翳竟因此而心生歹念,想以迷魂药、强奸凤丹的方式,来先驰占有对方。

就在其阴谋诡计即将得逞之际,却被突然醒觉的凤丹给逃出生门,更被前来相寻的霍向天给碰个正着,盛怒攻心之下,霍向天便一刀了去了苗翳下体的命根子……

从此后苗家的独子便没了命根,原有的盛名远播顿时竟变成臭不可抑,霍向天本欲取他狗命,但仁慈的凤丹之妹霓蝶却出面替他求情,但向天仍是逼他跪地求饶、不堪狼狈,最后让他颜面尽失的被逐出苗疆,永远都不得再回五凤门。

此事虽然就此告一段落,但苗医亲族毕竟体系甚广,身为外人的霍向天竟然可以在五凤门内痛下私刑,这对五凤门来说毕竟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就在事情闹得沸沸腾腾之际,霍向天却带走了五凤门唯一的继任圣女,从此远辟江南。

「你想江南第一快剑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得不明不白吗?哼哼……不可以、不可以……好玩的事才刚要开始,不能杀、不能杀……苗翳的玩物要一点一点的拆掉他、挫断他的翅膀……像生虫一样,一点一点的改造它们……」

苗翳的神智与话语似乎有些异常,不知话是对自己所说还是对着霍向天,古怪忽变的声调,好似这个人的内在还有着许多种人格一样。

「你……」霍向天不肯相信,这个人不仅心境十分变态,而且跟数年前那沉默寡言的个性截然不同,也许是成了阉人后个性因此大为扭转,只觉得跟这样的废人在一起久了,就是多呆上一分钟都觉得人生顿时无味。

他拼命的暗自运功,但利器却锁住了他的琵琶骨令他两手发软、四肢无力,加上只要一运气,脑中就开始疼痛不已、昏昏沉沉,可以确认的是,这个苗翳一定对他的身体动过了什么手脚。

「你想动动吗?可爱的霍郎……你的口渴不渴?」阴邪的声音不停地刺激着让人十分不舒服的耳根,霍向天虽满肚子充满着怒火,但全身上下也只有不断的增加骚动后的强烈刺痛,似乎……苗翳可以不用靠手,就能够将武艺高强的霍向天作弄得死去活来。

「你这阉人……有种……你……」

「霍郎,你想喝水了吗?呵呵……那就张大嘴巴一点喝……喝!」突然,苗翳将滚烫冒泡的不明热液,就这样直接倒入到霍向天的嘴巴里。

「恶……噗……恶恶……啊!」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喝的满嘴都是……嘻嘻,慢慢来,还有很多呢!」

口腔内犹如燃烧般的浊热刺痛,让霍向天本能的想运功抵抗,但怎知才一运起功力,脑中混沌的意识却是不停的闪过各种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淫乱画面。

「这……恶……唔恶……」跟着霍向天自己竟然无法集中意识,气力、功体根本无法凝结、使不上力,从来都没有过的异样感觉、宛如毕生的功力被限制住了,越是想要运功发力,脑子里混乱的交合印象就越来越强烈,不知不觉中,下体的阳具竟已经变得坚硬无比。

「嘻嘻……好雄伟标致的大阴茎呢……可爱的霍郎,你的身体、相貌真是美得让人羡慕啊……」阴柔已极的装腔女声之势让人恶心反胃,若非霍向天四肢经脉被制,依他正直不阿的个性,早就一剑取走了这病态阉人的性命。

「恶……唔啊!……」

「怎么……嘿嘿……是不是觉得运功时脑海中就会开始不停浮现许多美妙的画面吗?」

「你……恶……你对我……下蛊?」霍向天颤声的呕着水叫道,他当然清楚——苗族人,尤其是苗族中的巫医,最擅长的就是用毒物救人;同样的,也专精以蛊物、养鬼控制人。

「你还不算太笨……没白费当上圣女的丈夫……嘿嘿……但,你可知道……

我在你脑子里究竟下的是什么蛊吗?」

「你要……咕噜……要杀……便杀!……唔……咕咕……」霍向天知道有古怪不敢再强行运功,但若不运功抵抗的话,嘴巴与口腔内的滚烫却又几乎能把舌头与喉道给煮沸掉般的难受。

「这种蛊是我新调养的鬼袶头……嘻嘻嘻……是用了你们中原人的妓女精血……所精心调制成的「冢人鬼」……」

所谓的冢人鬼,就是灵魂被收在鬼坛内的阴灵并未完全死透,他的三魂中有一魂被下袶的袶头师给摄走了,因而从此成为了行尸走肉般的工具,躯体不仅变成为袶头师控制的死奴,而在另一方面来说,袶头师还可以再用他被摄走的其中一魂来加害他人。

袶头跟养鬼一直是边疆苗族不传的闭门密术,但正直的袶头师向来是绝不会养仍活着的「冢人鬼」,因为,这样做会对仍活在世上、但却失了魂魄的躯体大大折寿。

这样的养鬼方式因为只有将人的其中一魂取走,所以必须再把许多不同人的单魂也融合在一块,融合的灵魂越多效用就会越强,只是其中一魂的阴灵只会保持有人的其中一项「执念」与「劣根」,例如贪婪、嫉妒、好色等等……而被下袶之人将在受到袶蛊驱使之时,同时受到这些劣根性的影响。

这是一种残忍又残酷的极端作法,然而养鬼本身就是一种不该存在的极端,只是,在某些人身上会变得更加激化罢了。

「为了你……我可是一共收集了全天底下最阴极的十三个女灵,这些冢人鬼的灵体虽不见得都是世间上数一数二的名妓,但,这十三个女人……可绝对会是天底下最淫荡不堪的女人……」

苗翳的心里似乎有着某种十足病态的想法,他不把女淫的阴蛊用在祝凤丹的的身上,却把这样的东西袶在她的丈夫、一名相貌俊美的男人身上……这样极端的诡异作法……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他阴恻恻的淫邪笑着,这些被自己辛苦收集来的女灵……可说是全天下间再也找不出、寻觅不到的极淫之灵,或许应该这样说,这些女人是变成为他瓮中里的冢人鬼灵之后,本体躯壳才会变成更加无可自拔的淫乱。

在如此三魂两相交错影响之下,这样的「冢人鬼」所养出来的极蛊,将会是天底下最淫乱的蛊毒,就算被下蛊之人是个三贞五烈的石女,只要经过袶头师适时的施法牵引后,就算再怎么刚强,也会逐渐心性受到蛊灵的影响,慢慢的变成为无可救药的淫乱之躯。

霍向天内心里莫名的感到害怕,这十三个女魂……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用意呢?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是个有头有脸的名门正派,用着这样阴险、淫乱的女魂邪蛊对付他,似乎……太过与常理推断不合。

难道说……这个心理变态的阉人苗医,心里所盘算着的是还有其它什么样的阴谋吗?

「你……」霍向天根本就不清楚什么叫冢人鬼,他的嘴巴内已经痛得发颤、刺麻麻的,若再不运功抵御,眼看嘴巴、舌头就要变成烫到坏死掉了,因此也就顾不得许多,勉强集中精神、运起功力想要设法激出有如黏液般的莫名沸水。

就在霍向天想一口将腔内的滚水吐向苗翳,企图作最后的反扑时,他竟讶异的发现,滚水的重量似乎超乎自己的想象,吐也吐不出来,但若在烫水流进到喉咙以前不赶快阻止的话,那说不定喉道内就给沸水给煮熟了,到时终身将变成了无法言语、只能吃流质食物的废人。

霍向天不及细想,连忙要别过头去,但头部竟浑然动弹不得,就这样不停的有沸水淌进自己的嘴巴里,只得张大嘴巴任其自然流出,腔内也顾不了什么蛊毒鬼灵催化,止不住脑内的幻像,一心就想保住最后一丝水气,不能让自己的喉咙给烧毁掉。

「你很有骨气、很耐得住痛是不是?我可爱的霍郎……」苗翳似乎将滚水的位置给固定好了,潺潺不停的细流直滚进了霍向天的嘴巴里,一阵阴、一阵险的变态阉人腔调,让人对这个看不见的苗翳,不得不燃起戒慎、恐惧之心。

「这是让你等一下别打扰我「医疗用」的小水柱,嘻嘻嘻……再过半个时辰后,我就会让你拥有最意想不到的美妙身体……」邪医依然用着不男不女的声音说道,语气,似乎还有着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意外……正等待着霍向天一步步的踏入。

「恶……恶……喉……」霍向天几乎快抵御不住毒水般凶猛的炙热,一口一口的,只能运起自家不世的神功……而脑子里,却无从抵御起那不住渲染、混乱淫靡的片段邪思……

第二章 毒蛭玉萧,梦娘造体之刑

歹毒的沸水不知流了多久才停止,脑海中不断发作的霍向天,明明身体疼痛不堪,但耳边却到处充满着女人放荡的莺声燕语,时而不停相互交错纵横下,彷佛自己真的正同时与数名绝美妖艳的名妓尾合一般。

这些如烟似幻的美女们轻轻的在与他做亲密的接触,双手、肌肤好像可以穿透霍向天的身体一样,爱抚的指间、舌头、性器似乎牢牢的如烟般残缠绕在他坚挺发硬的分身上,一种舒畅到发痒的奇特感觉,正在他身体内滋意扩散。

霍向天的身体暂时得到了一点喘息机会,然而所有一切恶毒的阴险手段,却才只是刚刚序幕而已……

「啊……啊唔……」脑子里依然快速不停的翻转着各种女人的影像,突然间……由霍向天的脚底下开始传来阵阵搔痒刺痛的难过,并且很快的像上面延伸开来,好像小虫一样,许许多多分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只虫子,飞快的爬到了自己身体,只知道骚痒、刺痛的恶心感一直不断的往上攀爬。

「啊啊……呼……你……你……这是什么……呀!」细小的虫子爬行速度相当快,并且无孔不入,只要是能钻进去的地方,甚至是阴茎上的尿道……都难逃被钻入的命运。

突然、剧烈的可怕变化,让全身爬满了细小虫子的霍向天,几乎快要受不了的拼命颤抖着。

除了霍向天肩膀上的琵琶骨被穿了个洞外,在全身各关节之间似乎都被一种特殊的锁炼给铐住,一旦虫子在身上到处爬行时,那种骚动、疯狂的抽搐躯体…

…就快要被如此恐怖的虫蛊地狱给吞没!

「嘿嘿……可爱的霍郎,你最好别随便乱动,你若是挣扎的太过厉害话,要是挫断了自己的琵琶骨,到时你的双手就一辈子提不起重物,成了真真正正的废人了,嘻嘻嘻嘻……」

「呼、呼、呼……啊啊啊啊………」要霍向天不乱动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全身被蚂蚁一般大的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并且到处乱窜,光不说被虫扎、咬之苦,单只爬行在肌肤上所造成的麻肿与痒痕,就足以让人濒临疯狂。

「你……啊啊!受……好……好痒!快住手!唔、唔!」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强忍住一切折磨的,没想到才刚开始,就是让人痛苦发痒到快要窒息的虫蚁地域,霍向天最终还是紧闭不住自己的嘴巴,凄厉的哀叫声再也忍受不住的由肿胀发疼的喉咙里,声嘶力竭的叫喊出来。

虽然他极力的想以真气激飞这群盲目疯狂的啃食者,但由于虱虫的形体实在太小,而且虫爪上的勾足原本就由人体身上的微寄生物所演进而成,因此尽管他使尽了浑身的毕生功力,依然只能激开关节部位上的细小虱虫,全身躯体仍避免不了受到万虫啃食的悲惨命运。

「嘿……别怕、别怕……嘻嘻…这是要将你这身孔武、结实的「男儿身」、臭皮囊给彻底去掉的最好方法,这种虫叫「刍蝘」,是苗族人由动物身上的虱蚤所培育而成的,跟篓蚁差不多大,它们会吃掉动物身上所有看的见皮与肉,并且一点不剩的把皮质与毛发全都啃个一乾二净……」

「唔啊!唔……唔哇!」被细小如虫蚤般的东西不住叮咬、啃吸,彷佛全身就被数不尽的细蜂针给同时扎入一样,几近让人崩溃疯狂的极痒与痛苦,正在一名已经全身快要溃烂光的男人身上发作!

霍向天身上的虫子简直把他的躯体当成绝佳的寄居环境一样,不停的咬、钻、爬行,不断的想往肉体内的更深处钻去,蜂拥而至的虫子,任你武功如何盖世,也无法对抗的了曾是寄生在人体内的微细变种生物。

「呀!呀!……唔呀!」凄厉的叫声恍如比死还痛苦,但是莫名怪异的脑子里,浮现出来的却仍是另外一幅沟合画面,只见霍向天坚硬的大阴茎不住的摇摆晃动,但上面那最敏锐、敏感、细嫩的茎皮肌肤,却早已被虫子们给咬的血迹斑斑。

「这种刍蝘会将你全身的毛发与皮肤全啃的一乾二净,啧啧啧……被这种虫咬过后,你的毛囊内将会彻底坏死,你这身充满男人味、阳刚味的身体与体毛,可就将注定一辈子要像女人一样,没有毛……变的滑嫩嫩……」

阴沉、尖细、不男不女的诡谲声音,由苗翳的口中说出让人难以置信的话,早已快要失去意识的霍向天,根本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究竟会怎么样……

很快的,不管霍向天如何的大声哀嚎,全身周围的毛皮肌肤,除了头部以上的散发外,已经被细小如跳蚤般的虫子,给啃的鲜血淋漓、溃烂外翻……石床上淌满了皮肉外翻所溢出来的黑色污血、溃烂脓汁,一名绝世俊俏、英挺的美男子,如今,却只落到了被万虫啃食的命运!

霍向天的头发好像被抹过什么白色、透明的浓稠状物质,让大批的虱虫军团就算啃光了面皮上的肌肤,也不敢沾上半滴。

「嘿嘿嘿嘿……很过瘾的滋味是不是?这种万虫蚀身的快乐……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品尝到的,只有你……只有你!……我可爱的霍郎……才有这等荣幸呢,呵呵呵呵……」

「尤其你的身体是副绝佳的练武之才,身上肌肉又特别结实,因此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彻底改变你原有的体质,这些虫儿可有福了,常人恐怕不用半炷香的时间就被刍蝘给咬穿五脏六腹而死,但你看你……都已经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脚筋上的肌肉仍然还有一大块呢……」

苗翳似乎曾在霍向天的肌肤上动过什么手脚,只见刍蝘群集中的位置都在男人肌肉最发达的部位,对于肚皮上只往两侧部位移动蔓延,却没有再往五脏器官的更深处钻去。

只要刍蝘的啃食没有停止,霍向天便只有沉浮在死厥与剧痛的双重夹击中,载浮载沉,耳朵边不知从何而来的许多女人娇喘、呻吟声,却还仍不停的在沉迷混乱的脑海中……扩散回荡。

苗翳也真的等上了半个时辰之后,才取出一壶像巨大酒壶的东西,将里面的液体洒在霍向天身上,已经晕死多时、气若游丝的霍向天,身体只有本能反射的微微颤动几下,但满身饥饿的刍蝘虫子,却立刻拼命的全钻了出来,而且没多久后就相继暴毙。

眼见霍向天现在已经彻底的「玩完了」之后,苗翳得意的笑了笑,伸出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指,先将霍向天身上血流不止的部位与穴道巧妙的一一封住,再仔仔细细、慢条斯里的把他身上残留的虫尸给一一剔除干净。

苗翳甚至不时将霍向天身体略微翻转,小心仔细的连背部被虫啃不干净的烂皮,也给用手一一撕扯下来……

如此诡谲恐怖的苗疆手术,竟然只在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就将一名体内身怀绝世武功的俊俏男人,彻底的改变成血肉模糊、浑身肌肉溃烂殆尽的血人儿。

「他现在全身上下已经被我打点干净了……不过因为失血过多血气不足,加上没了肌肤很容易感染到严重的疾病,必须尽快在六个时辰以内把「人皮」给重新植回去,至于被咬断或血气无法畅通运行的经脉,等过三天后,再行替他续上……」

「是。」

只见苗翳转头对着一名汉人大夫打扮的人指示着,跟着又替霍向天检查脉象,这才又叫唤了一名部下进来。

「去替「梦娘」准备准备,我将在这六个时辰之中,替这个「新玩物」重新生筋造肉……到时,一定要让梦娘「准备」妥当,知道吗?」

「是。」一名两眼呆滞、神色怪异的美艳女子接过命令后,缓缓的转过身离开了密室。

就在女子离开后,苗翳身旁的大夫开始也为霍向天诊脉扎针,并且用刨刀与炎钩将他破烂的伤口补齐,如同穿针引脉一样,一直到他身上所有伤口都不再溢血为止。

等到这个大夫将所有皮肉绽开的地方一一被修补好后,苗翳突然拿出一坛装满污黑混浊之物的血坛子,双手戴上草药所制成的手套,由里面抓出一条条有如人手巴掌大的巨型血蛭,将它们一一的排放在霍向天的全身各个地方。

只见晕厥的霍向天全身开始不停的抽搐,似乎血蛭很快的就已适应了他身体上的器官一样,不停的吸咀、依附,不断的在他全身冉冉而动,模样好不吓人。

接着,苗翳又在巨型血蛭上头划了几刀,将预先安排好的另一种幼苗虫蛊塞入到血蛭内,只见血蛭突然一动也不再动,一条条彷佛假死一般,没过多久蛭身的背部竟开始溢出浓而混浊的污血来,而血蛭吸着的正面亦相同的将深红、洁净的血液,反转注入回霍向天的身体内。

如此一来一往之下,紧紧包裹住霍向天身体的血蛭犹如他新生的肌肤一样,将霍向天全身灌注的越来越肿大,然而一条条巨型的大血蛭却慢慢的在逐渐萎缩,直到包不住霍向天身体、再也溢不出鲜血时,苗翳才再将坛中新的大血蛭放在剥落的部位上,不停持续的替霍向天「排血」、「换血」。

「嘻嘻嘻……怎么样,薛神医……这种蛊中藏蛊、续血换血之术,可是我们苗家绝不外传的续命秘术,今日你有幸得见,可说是你这生中难得一见的大福份呢……」苗翳得意的转过身去,阴恻恻的对着那名大夫笑道。

「是……是,主人不仅医术天下无双,各种下蛊的手段更是让小人佩服的五体头地,绝对是今生仅见啊……」

这个肥胖、苍老的薛神医竟然惶惶诚诚的响应道,他原本可是淮南一带十分响叮当的风云人物,虽个性倔傲、但据闻医术之高,连死人都能救的活,素有不死老仙的美名称号,但传言在一次与人比式医术时,竟出人意料之外的败输为奴……从此,音讯下落不明。

没有人知道这样神乎其技的老人究竟是如何会败在一名貌似不过三旬的神秘男子,为何这样孤高气傲的神医、宗师,会心甘情愿的为人奴仆,这一切,也就只有苗翳的心里才明白。

「啊……主人这次是要为他的换血续脉……那这坛血,想必一定就是「续筋黑坛血」了,据南苗经中的蚩尤十二载记所叙,这种血是一种可以改变人的体质,成为可以接受他人血质的神圣之物,没想到……原来竟是利用此等方式来续血,小人真是又开了一次眼界……嘿嘿……」

「这可是我所专研出的特殊手段!……嘿嘿,一般常人的血液虽然可以让他「续命」,但却无法替他造就出足以「植皮换肤」的特异体质,而我既已能够活生生的扒下了他这浑身血肉,自然也就有办法用他现在的身体,造就出我想要的「极阴混元之身」……」

「要将一个成形壮硕的男人,调制成只有阴月阴时出生的「千淫女」才能雍有的极阴混元身……?小……小人真是对您景仰不已、佩服之极啊……」

这个薛神医也是个行医成狂之人,没想到一听见这种前所未见、不可思议的造体之术时,竟浑身压抑不住兴奋,苍老的躯体立刻跪了下来,对着苗翳这个主人竟是难忍不住的深深一揖。

他在苗翳身边也已经有一整年多的光景了,原本的淳良心性似乎已经丧失的差不多,在沦为苗翳的工具之后,先后也为他干下了不少坏事,两人一同用过不少医术、蛊毒来调制各种女性,却没想到因此更让薛神医亦深深沉迷在苗疆的邪法蛊术上,并对于主人苗翳的各种奇幻手段…除了欣喜若狂外,更是深信不疑。

调制女人的方式,在他认知里早已是见过不少,但要将一名天下间响负盛名、身为一代名剑高手的霍向天,调制成以往未曾见过的模样,却是自己所无法想像的,光是凭空思忆此点,就让这个今生早已见过无数世面的朽朽老者,控制不住的莫名兴奋着。

「牟尼阿巫………咭多…喀……咚!………咚!」跟着苗翳口中念念有词的说着苗族人的唤蛊咒,一面拍打着一张由人皮做成的小鼓,似乎在催咒着什么样邪恶的蛊术袶头一样。

只见吸附在霍向天身上的大血蛭,开始越来越紧绷的裹住他溃烂的生肉,之后薛神医依照指示的把锁炼给拉上,将他腾在半空之中,而由血蛭包围隙缝的四周,竟开始一丝一丝的喷洒出浓浓血雾般的景象。

「原……原来……这就是苗族人传说中的血蛭袶……续心延脉之法,看来苗族人的医术与汉人间是全然不同……胡、胡…想不到我在苗疆已经一年多时间,竟然还有这么多未曾见过的奇术……嘻嘻嘻……」

薛神医一面喃喃自语的说道,清醒的神色突然间却呆滞的痴痴邪笑着,直到苗翳的再度叫唤,古怪的眼神才回醒过来。

「他身上的血虫已经成了血蛭袶,将会变成他生肉般的血筋,一个时辰内虫身会开始溶化,接下来你要把握在一对时之内,把他身上烂掉的血虫皮给仔细剥除,并将他浸入「迷迭娇」的水池内活化再造生肌……」

「是。」

「还有,将一柄玉萧取来,我还要用这些血虫的阴灵做蛊,到时……这些小虫子的阴灵……将会跟十三邪魂交互作用,成为这个人人敬畏、名满江湖第一大侠永远的噩梦……嘻嘻嘻嘻………」

苗翳似乎能在不同的蛊种间交错的栽种使唤,一种修练成狂、专研成痴的恐怖神情,一五一十的由他被宫刑后的变态心结中,彻底表露无遗……

「嗯……我已经累了,给我将事情办好,至于邢梦娘……嘻嘻嘻……这个千淫女的皮肤将会发挥很大的作用呢……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苗翳浑身颤抖般的乎邪乎狂大笑着,隐藏在他内心里完全扭曲的疯狂个性,将在此后一连串的报复之中,彻彻底底真实残酷的回报在对方身上……

第三章 水银换肤,淫娘双合之身

苗翳走了之后,薛神医便立即将已经洒干血雾的那幅「虫躯」,移往另一处的床台上,充满静肃而阴森的……展开他那犹如鬼斧神工般的灵巧手艺,替这由俊美变成丑陋的霍向天,除去满身黏白的腐烂虫皮。

在霍向天身上的血蛭原本都是呈琥珀色的光滑模样,但在一只只全都溃烂掉之后,内皮的腐肉竟都成了乳白色的胶质状,犹如浓稠的油脂一般,紧紧的黏附着早已失去泰半结实肌肉,浑身像个娇小而瘦弱不堪的「纤细」男子。

薛神医所放置的床台下有个十分明显的人形图像,似乎是依照女人身材比例所描绘刻印的,霍向天的身形体态虽已改变不少,但骨骼身形仍是要比台底下的女型轮廓略宽,只见薛神医将霍向天移到适当的位置后,便以针灸点住他周身数个要穴,竟然就开始直接将他的骨骼往内侧弯。

「咯、咯……咯、咯……」由于血气受到控制,筋骨关节四周的肌肉受到严重的变形收缩下,这种痛楚……根本不是常人所能忍受得了。

「唔啊………唔……」虽然霍向天是早已晕厥昏死过去,但在全身骨骼都被以这种人工方式的强迫「缩骨」下……模糊的意识依然还是隐忍不住的……由昏昏沉沉中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痛苦悲鸣。

「嘿嘿嘿……这副臭皮囊只要在我独一无二的「神针引穴」下,不需三日,筋骨关节就会适应这种「收缩后」的形体大小,嗯,如今手术除了「梦娘缠足」

的趾头外……嘻嘻……他已经完完全全的符合了梦娘那妖媚笙姿的体态……」

「刚刚好……刚刚好!……哈哈……一点也没浪费……一点也不……我薛神医真是了不得啊……哈哈哈……」薛神医越看越得意,一面继续「更改」着霍向天原有的骨架,一面痴痴、邪邪、颤抖的微笑着。

苍老疲累的老人,不住得意的抚一抚自己斑白修长的大胡须,两眼翻红得好似失去了人性一样,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似乎不管霍向天叫的有多厉害、多痛苦,只要在这一切的手术没有彻底完成以前,霍向天是没有办法用自己的力量醒过来呢。

「趾头全碎的这等好事,主人已说了必须由他亲自动手,那腿部的手术……就不用再多费心思……」薛神医变态的喃喃自语道,似乎把人折磨的越过份,自己就越开心一样。

跟着在做完接骨手术后,薛神医又将两根竹管插入到血蛭溶皮的内层,并直接穿入了霍向天的肺部,尽管霍向天痛的全身肌肉颤抖不已,但脑子里不知被下了什么魔咒一样,不停的在生不如死的地狱中挣扎,但就是断不了这口气……

只见他把霍向天的嘴巴张开,似乎准备塞入什么东西一样,而且,还对着肺部做了这样输管排气的准备,在这到处充满着冉动扭曲的虫瓮与断续呢喃的呻吟声中,一切的一切,都将这密室中的画面,交织成越来越阴沉可怕的模样。

「嘻嘻……老夫这招「凿肺溢乳」的小手术,可还是头一次用在了男人身上呢……嘻嘻…臭皮囊啊、臭皮囊…既然你是老夫第一个替「男妓之身」所塑型的旷世作品,理当让你体会、体会…什么是胸若波涛、极致之巨的这种喜悦……」

薛神医自言自语的邪邪笑着,他由地上许许多多怪异莫名、不知养些什么毒虫鬼物的坛子中,取出了一条又大又肥的金色软虫……一面又神色怪异的喃喃自语道:

「老夫在苗疆抓了一整年的虫也未曾见过像这样浑身金色的乳虱虫,是你这位大名鼎鼎的庵宗人府庄主好福气……嘿嘿……竟然能让金国的第一国师,赠送此等天下难得一见的神物,嘻嘻……这……可是千万浪费不得的啊……」薛神医欺他神智未清,嘴里喃喃自语的似乎正透露出有什么古怪的阴谋存在。

薛神医曾对很多女子都动过像这样的可怕手术,依照以往苗翳所指示过的方式,他会将一种柔软无比的生物,经由喉咙的部位给塞到女人的肺部里,再藉由这种生物的特殊依附能力,来刺激女人的乳腺急遽生长。

一旦被这种既恶心又可怕的生物植入体内后,没有袶头师的帮助是绝对取不出来的,就算是割除掉自己的双乳也一样于事无补。

只要施术者继续不断的催动乳内的蛊物,女人的双乳甚至连呼吸都会觉得像被用力爱抚一样的敏感无力,而且乳形也会越来越肥大,如果没有适时的取出蛊物的话,双乳最终将会越变越肥硕,直到女人受不了而脊椎断裂为止。

「不对……不对……现在还太早……嘿嘿……应该等梦娘身躯僵死之后,再让这对最凶猛的「金勾乳虱虫」呆在其躯体内三天三夜,让虫身吸尽女阴的真元之后,才植入到这幅皮囊里……」

「如此一来,在催动蛊物时将连带的使女阴真元同时灌入到他的身体内,到时不仅他的外貌形态将完全符合主人的旨意……就是连声音、表情、意识……恐也将难逃受到梦娘这淫乱的阴魂影响……甚至变得雌雄难分……嘻嘻嘻嘻……」

「哈哈……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薛神医似乎找到了一件令自己十分满意的答案,竟突然间高兴不已的手足舞蹈着,突然想到了手中之物,连忙小心翼翼的将那手中的奇珍异宝给放了回去,拉上了霍向天被拘束的身体,就将他牢牢的浸泡在一池充满奇特迷香的水池内。

只见冰冷、异香的「迷迭娇」池中,很快的就将霍向天身上那浓稠的「油脂虫汁」给混合的排入到肌肉里面,已被万蚁「刍蝘」啃光的肌肉脂肪,似乎很快的就被此种混合之物给取代,不消多时,这幅身躯内的全身肌肉,就将会变得比女人还要更富有紧致无比的弹性与香气。

薛神医一面又替霍向天的身躯不断的按摩穴道,对着他的背运起了自己暗藏不传的「洗髓经」指法,替对方引气归元。

当洗髓经的神功妙效配合迷迭娇的香气渗入到骨随之后,只消每七七四十九天之内再行浸泡过几次此种奇特的药澡,他的身体内就将一辈子都成了带有此种特异迷香的美妙之身。

「好了……完成了……完成!………哈哈哈,臭皮囊、臭皮囊……你的先天练武的极佳骨胳,已经被我这神医给逆练成「醉香娃」的不世功体,嘿嘿……你可今生今世都注定变回不了从前的自己了……」

「今后不管你走到哪、伪装成什么模样,任何人都可以用闻的就闻出你那淫荡不羁的身份来……嘻嘻……就如同古代香妃一样,这种味道……将永远的成为你隐藏不了的主要标记。」

「很快的,你若非彻彻底底堕落成千淫女所注定的命运,就是在万分懊悔中自我了断,嘻嘻……江南第一名剑山庄的美名封号,很快的……就会在你手中完全的沉沦……哈哈哈哈……」

薛神医一面看着这幅即将完成的新身体,一面狂妄得意的大笑着,似乎,在他的眼神中还有着其它莫名、未知的阴谋存在…………

昏迷了不知有多久的霍向天,一直沉沦在难以隐忍的痛苦与半梦半醒之间不停的弥留穿梭着,虚弱不已的身躯,似乎随时会被夺去生命一样。

渐渐的他似乎开始觉得皮肤有点痒,不……是越来越痒到发麻,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已经清醒,只知道双手不住的想要搔痒却触摸不到。

「唔……恶……唔……」霍向天呻吟了好一会,慢慢的,一双布满莫名黏膜的眼睛才缓缓的张开了。

他十分不能适应眼睛上好像被黏膜粘住的感觉,不停眨着湿润的黑眼珠,等到能顺利看清楚自己平躺的身体时,剧烈的可怕变化与完全惨绝人寰的景象,却是这样直接无疑的显现在他的眼前。

「啊!!…啊……这!」霍向天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声惨叫着,他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一身扎实孔武的身躯竟变得血肉模糊,布满皮肤的疮疤上、浓泡还混合着一种莫名乳白的奇特黏液,逐渐的在血红筋肉上转变成一种透明般的黏膜。

「啊……啊啊……!」剧烈的震撼让霍向天激动的全身筋骨作响,由于刚动完缩骨手术,在挣扎没几下之后,整个人便又再度的痛晕过去。

一旁的薛神医脸上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手上的准备工作仍然没有停止,等一切都处理好后,才招了招手,让女奴们去请苗翳主人前来。

「都完成了吗?」略事休息的苗翳,眼睛里又多了一股阴沉与淫邪的气息。

「是的主人,第一阶段的造化已经完成,除了下体的部分外,这身躯的女形已经彻底调制的差不多了……」脸色中有些疲惫的薛神医,双眼里却是充满着兴奋与期待的神情。

「很好…医术之后,就该轮到蛊术的部分呢……」苗翳阴阴的裂嘴一笑,只见他手上拿出了一盆十分古怪的小坛子,小心翼翼的捧着它,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在念些什么样的咒语。

而在坛子上头,似乎残留有用鲜血刻印过的苗文斑痕。

在这小坛子的外壁上,刚好就是由十三个人的姓名所排成,好似各自代表着十三个人的灵魂,象征着有十三种不同执念与劣根的魂魄,被完好无缺的囚禁在这阴气森森的小坛子里面。

「再加一点精血进去,这会让坛子里的灵魂更加疯狂的……嘻嘻嘻……」苗翳将刚才由霍向天身上取得的碎皮与血渍丢进坛子里,跟着念念有词的继续催动着苗族的催蛊咒。

只见坛子内顿时邪光大起,畸形的怪异符号中有一处斑黄的刻印上立刻亮起了红光,好像不住的被催动的灵魂,正在这里面不停的骚动着。

这时痛晕过去的霍向天身体似乎也有了奇怪的反应,他开始挣扎、呻吟,甚至过没多久便又再度痛醒了过来。

「啊啊……唔……你……住……住手……」霍向天被褪开遮带的双眼,终于注视到了死敌苗翳的存在,他恨不得能上前一剑就要了他的命,但混乱的思绪与剧痛的身躯却搅乱了强忍不住的意识,整个人翻来覆去十分的痛苦难耐。

「嘻嘻嘻嘻……」苗翳看了霍向天一眼,嘴上忍不住的邪邪笑了笑,跟着又继续的口念冢鬼袶的奇特咒语。

「你……到底……啊!………」霍向天凭着傲人的意志力强行要以精神力抗拒,但苗翳口中的咒语却让他脑袋里昏沉不已,他只觉得下体难过极了,好像有什么敏感的冰凉感觉正不断的袭击在那滚烫难受的男茎上……

如果他能清醒的看清楚自己下体模样的话,一定会被那可怕的惨象又再度的吓晕过去,只见没有了敏锐茎皮覆盖的血肉阳具,勃勃硬挺的正裸露着那鲜血淋漓的可怕模样,在炙热的空气中不停的摇曳晃动着。

「不……不要念了……不要念了!」毒蛊的冢鬼咒语好像催淫般的邪咒,不断的提升着霍向天意淫的思绪,尽管再强硬的硬汉也难以抵挡这样无时无刻的摧残与折磨……

「嘿嘿……他已经差不多够清醒了,让梦娘进来吧,该是准备替他的身体着上新的「衣装」时刻呢……」

只见苗翳一声令下之后,跟着由两名女奴搀扶着一名妙龄的少女,脚步蹒跚的步入到了幽暗诡谲的密室里面。

她的肌肤非常的白,而且白里透红,除却那姣好的面容不论,单就肌肤而言已经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难得好肤质了。

除了细致紧绷的洁白肌肤外,她那身子最明显的特征之一,就是没有丝毫的毛发存在……

「啊哈……好痒……」这名光头的少女两眼失神,双手被紧紧的缚在身后,脚底步履蹒跚的似乎连行走都没办法一样,短短的几步路却走了好一会的时间,才来到霍向天的刑台前。

「嘿嘿嘿……好娃儿,怎么了……还这么痒是不是?」

「痒……痒死了……给我……快给我……」少女的身体不知被下了什么蛊或动了什么手脚,只见她双股之间流满了透明湿润的黏液,身上单薄的衣物没多久就被两旁的侍女女奴们给脱个精光。

「嘿嘿……我替你介绍一下,这是户部侍郎刑大人的千金,刑梦娘,算来…

也该是你一门远房亲戚,她,可是费了我好一番功夫才找到的千淫女……」

「此女不但眼媚形含、妖娆天生……而且还是个养在深闺的守宫之身,与你又是血气同出一源,除了她,天底下大概没有更适合给你换肤的女人了……」

苗翳言下之意,似乎说明着这个少女至今还是个处子之身,但由她两眼淫媚之意泛红双瞳的激烈情况来看,似乎倒像个花痴,一点都不像个名门闺秀该有的表情模样。

「你……唔啊……」霍向天痛苦不断的挣扎着,一点也不知道苗翳到底想使些什么把戏,只知道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淫念不断的浮现在他意识不清的幻觉里。

「啊……」苗翳突然把手伸到刑梦娘的酥胸前,一双猥亵的干枯手指不断的用力搓揉,只见神色怪异的梦娘竟不停的放声浪叫,丝毫也没有闺女们该有的形象与矜持。

「嘿嘿……几天没有替妳揉揉,怎么就难过成这副模样了……」苗翳的手竟然紧紧的用力掐住梦娘硬挺的小乳豆,只见她全身像兴奋的难以自禁,朝面泛红的不住流出一丝丝黏稠的唾液来。

「给……给我……痒死了……痒死了……」梦娘不知何处犯痒,眼神中充满着渴求的眼神望着苗翳,痴呆的容貌中似乎对于体内反应异常的敏锐。

「再让你看看她的肌肤……」苗翳对着身后的女奴做了个手势,只见没多久一名女奴端了一壶怪异的酒壶上来,跟着就把里头乳白色的黏液全倒在苗翳的双手上。

「啊啊……好……好舒服……啊……」苗翳手上的乳白黏液才一碰触到梦娘的肌肤上,没想到她竟立刻兴奋的浪叫起来,好像渴望了许久,身体拼命的抖缩着,像是企图让黏液在身体上呆久一点似的。

「从半年前开始,我就对她肉体进行男精的「洗髓之术」,现在她的肌肤上只要一触碰到男人的精液,就会舒服的不得了……你看……」苗翳似乎不管霍向天听不听的见,一面将手上的精液涂在梦娘身上,并把半干的恶心黏精给用力涂抹在她白晳泛红的双腮上。

「哈……啊……啊哈……」梦娘露出媾合般兴奋的表情,一面不停的伸出沾满唾液的舌头,似乎想把沾在脸上的精液全都吃到嘴里面。

「洗髓之术是将她下体的千淫之气全都倒到四肢百骸上去,跟着她的肌肤较敏感之处慢慢的就会变成像骚唇一样的敏感……」

「接着每天再以精液涂抹于极骚极痒之处略施调教,只要一碰触到她,这样的身体就会无法拒绝男人的亲近……」苗翳说着更用一根指头的指甲狠狠的抠在梦娘乳晕的上面,只见她拼命的放声大叫,似乎敏感的程度已经到了让人难以想像的地步了。

「不过……这身淫靡之气要守在她这天生淫荡的娇娃体内着实不易,如果让男人给她破了守宫之身媚气就会一点一滴流失掉,转而成了另外一种妖媚……这可就浪费了我要转施在霍郎身上的美意了……嘻嘻嘻嘻……」

苗翳说完,跟着竟然把梦娘下体的双唇拨开,只见早已湿粘粘的粉红唇肉里竟镶满了整整一排的小铁珠,而内唇的阴肉上更被残忍的以针线牢牢的逢成一条线!

「唔……啊啊……」霍向天的眼睛是清楚的看见了这一幕,但他脑子里厌恶的排斥抗拒力量却没有持续多久,唇褶姣好的鲜明女阴反而占满了他整个思绪,让他兴奋的难以自己,阴茎不停的大受刺激。

「为了要她守住体内这身培养已久的欲淫之气,因此只好把那里也给缝了起来,并且也可以防止她受孕,只没想到……嘻嘻……这娃儿却撑不过四十九个时辰……才不到数日就成了失心疯,变成这副模样。」

「你……啊啊……呜……呼……」霍向天清楚的听见这样惨绝人寰的话语,但他没有办法反抗,现在全身像瘫痪了一样痛苦,除此之外,他还得不停的对抗脑中混沌的色幻淫欲,苗翳不停的述说声,无疑是加重让他难以抵抗的气力。

「不过这不影响把她的皮肤移植给你……嘻嘻……这反而是让移植后的肌肤变得更加完美……」苗翳邪邪的笑了几声后,跟着竟然用他尖锐的指甲尖,由下而上的……一线、一线将梦娘肉唇内的丝线给一一勾断。

「啊啊…啊哈…啊啊啊!」梦娘似乎被勾动的动作刺激到了最敏感的神经,跟着,没想到由她细嫩的小缝穴中,竟然丝丝的滑落数只仍在蠕动中的小血蛭!

「哈……哈…………痒……里面痒死了……插……插我……把它塞满满……

啊啊啊!」梦娘痴呆的脸上像疯了一样,姣好的容貌慢慢的扭曲起来,好像极端难受的性欲快要爆发出来一样,难以填满的充实感由穴中逐渐吸附不住的血蛭虫一一泄出而崩溃发狂!

「去吧……我的好娃儿,你最想要的就是让男人彻底插翻妳……前面就有你要的东西……去吧……」苗翳露出不怀好意的阴森表情,解开了梦娘的束缚,就将她推到了霍向天的刑台上……

「不……唔……妳……妳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就在霍向天极力想抗拒的同时,他的眼睛却才清楚的看见……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血淋淋的「无皮之躯」……

他的意志就快要崩溃了……各种各样难以想象的压力全都冲进了大脑内,说不出到底有多恶心的感觉不停的在他胸口内翻腾,但更控制不住的却是对方的行动,那个迷失心智的少女梦娘已经爬到了大床上,一手……竟将血淋湿滑的大阳具给插入了自己的骚穴内……

「哦啊啊……呵…啊哈……啊……」梦娘像似第一次尝到肉棒的滋味一样,没有丝毫疼痛……整个头莫名兴奋的不住往后仰,全身好像都变成了性器一样,敏锐的刺激几乎到达无法自抑的恐怖程度。

「将那壶全倒在她身上…」苗翳似乎还不够满足,一面下令给身后的奴仆,只见满满一大壶半干的精液,这时可就全部都倒在了梦娘淫媚的娇躯上面。

「哈……啊哈……哈!」就在这时,梦娘的双眼中已完全的翻白……嘴里流露着淫邪奇怪的笑容,意识……再也不是一个人应该有的那种表情,而是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头母兽一样的可怕!

「不…停止……快停止!……啊啊啊……啊!」霍向天的下体可不好受,失去茎皮保护的敏感程度根本不是人所能忍受的,受到梦娘极力疯狂的自行抽弄,整条阴茎几乎已经到了是苦是甘全分不清楚的激烈地步。

他的嘴巴再也忍受不住,不知自己说些什么了,死硬的意志被混沌的意识给冲得灵心散尽,剩下来的,就是归属于平凡人正常的肉体表现……

「哈……哈哈……哈……啊唔!」就在梦娘几近所能的想得到高潮同时,翻白的眼瞳中竟然立刻的充满深红的血丝……一条一条的快速的布满在那令人头骨发麻的凄厉眼眶中。

因为一条粗大的奇怪管线,不知在何时竟直直的就穿透过她光溜溜的头盖骨内,并且不停的灌入莫名的银白液体,直到让她整个激烈抽插的狂乱躯体……竟缓缓的连抽动的力气也慢了下来……

但……就在这时,霍向天原本才注意到梦娘身体上的转变时,身体双膝之下突然就传来了剧烈无比的疼痛刺激!

「啊……啊啊啊!」霍向天几乎被这股痛给痛晕了过去,只觉双脚骨好像被什么东西绞碎一样!

原来配合着如此可怕、疯狂的媾合行为中,残忍的苗翳竟然又拿出了一对木夹,狠狠的就将霍向天的脚趾给一根接一根的扳断!

「嘻嘻…很舒服吧……因为这个女娃从小开始便裹脚,脚上肌腱与皮肤根本不够给你换肤之用,因此也只有让「它们」都变成一模一样了…哈哈哈哈……」

苗翳对着霍向天的脚底阴森的笑道,也不管霍向天叫的声音有多凄惨,直到把整个骨盘都给弄碎了以后,才替他止住那对早已鲜血淋漓的「细脚根」。

而梦娘疯狂的套弄媾合一直持续进行了有一刻多钟的时间后,才逐渐的变为停止不动。

她的双眼口鼻都流出来大量银白色的浊状物体……与精液不同……这种胶着的黏液跟金属一样像铁质之物,但由人体内缓缓的一股一股流出来时……模样着实让人有股难以想象的阴森可怕。

梦娘的身体是再也动不了了,完全翻白的瞳孔中缓缓的流出银白色的液体…

好像在哭泣一样的双眼牢牢的瞪着霍向天的头……娇躯变得一动也不动……

如此恐怖的杀人之术,只见刑梦娘的外表没有留下半滴的血水伤痕……只呕了几口银白的汞水,人,就已经香消玉损……一命呜呼了。

「嘻嘻嘻嘻……看着他,好好的看着他,就是他让妳欲仙欲死、成为妳第一个男人……也是他……在性交中夺走妳性命的男人……」薛神医抓着梦娘断气的头骨朝着霍向天的脸蛋说道,跟着,竟然狠下心的劲气一运,用指爪的力量将梦娘的尸首骸骨给一一捏碎!

「憎恨他吧……是他带走妳的身体……憎恨他吧……是他将继承你淫乱的身躯……」薛神医好像呢喃着对着死去的梦娘说道,在捏碎完梦娘的尸骨后,才把先前准备的「金勾乳虱虫」塞入梦娘的口里面。

一旁的苗翳这时却提起了手中的咒瓮念念有词的不断念道,只见斑红发光的血贽字体慢慢的转成为青绿色……跟着上头的刻痕竟一点一滴的随之蒸发……逐渐消散不见。

「嘿嘿……嘿嘿嘿……梦娘的阴灵已经做成冢人鬼了,嘻嘻……她将透过自己的皮肤……永远存留在她最心爱与怨恨的淫皮上,永远、永远也离不开的……嘻嘻嘻嘻…………」

淫邪的笑声回荡在幽暗的密室之中,阴险可怕的计谋,似乎……才正要由被改造过的躯体中,一点、一点的暴露出它奸邪淫乱的本质来……

第四章 神术邪心,处娘初夜之亲

混沌的睡眠里,霍向天不知昏迷了有多久的时间,浑浑噩噩的痛楚之中,只觉得有个人不断的用舌头把黏稠的东西喂在自己的嘴巴里面。

他一直醒不过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有时可以感觉到身体上的肌肤有隐隐被触碰的反应传达到脑海内,但大部分的时间里,脑袋里都是一片的混沌与痛苦!

「呼啊!……啊……呼、呼……」就在一阵阵剧烈的喘息声中,霍向天突然间就由恶梦般的梦魇里醒了过来,一张嘴连呼吸的气息都很虚弱,好像在梦里面发生过什么样凄厉可怕的事一样。

「唔……我……哎啊……」他的四肢像被什么东西给禁锢久了一样酸痛,明明身上除了单薄的衣物外已是没有任何的束缚,但肌肤内紧绷到酸麻发痛的抽搐感,还是难过的不停藉由每一寸的肌肉传达到了穴脉里去。

(我……我的身体……啊……)疼痛的刺激让霍向天无法强行运气,酸楚软弱的四肢好像也没有了以往一样的结实,就连想抬起身来的气力都觉得十分窒碍难行。

他隐隐觉得有一种刺鼻的强烈味道由身体内散发出来,那好像是一种香气…

一种初似浓郁但又似飘淡开来的独特味觉,正袭击在自己缓缓复苏的嗅觉器官上,刺鼻的那种感觉好像在若有似无中慢慢的就消散不见。

或者该说……是不由自主的鼻子内,正逐渐不自觉的适应着这种香味……

他的头勉强的想看清楚四周的一切,只发觉自己静静的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四面都挂满了斗大光亮的铜镜,让他可以很清楚的就藉由铜镜的反光,看见自己凄美细白的憔悴脸蛋。

「啊…这…这是我吗?」霍向天的脸上不敢置信的这样叫道,他的脸蛋……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般细致白晳的呢?

那……那天在密室里面,自己……不是已经变成了鲜血淋漓的可怕模样吗?

这……这幅模样明明是「自己的容貌」没错,但白晳的瓜子脸蛋配上了女人柳月般的细眉毛,一点……都没有以往男子英姿的面容与气息感。

「我……不……我……我的声音怎么……?」霍向天再度惊觉于另外一项剧烈的变化,原本浑厚的男儿嗓音不知怎么的……竟然也变得绵细而高亢。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自己的容貌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呢?

就在霍向天讶异不已的同时,房门口外似乎走进来了一个人,手里不知端着什么东西,一看见霍向天挣扎着想起来的模样,手上盘物立刻摔落在地,人跟着转过身就不知道走哪里去了。

「你……哎啊……」霍向天本想撑起自己的身子来看,但没想到一双手臂却是如此的不济事,眼见到一对变成好像女人粉臂般纤细的双肘时,霍向天的喉咙里又隐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然而过没多久之后,房门外却又进来了两个人,这次是薛神医与刚刚那名神色慌张的奴女,只见她重新的捧了一盘盥洗的洗脸盆,跟随在薛神医的后面走了进来。

「唔……你……你到底是谁?苗翳呢……那狗贼苗翳在哪里?」霍向天对着薛神医大声的叫骂道,不过嘴巴里的声音却是十分纤细,女人般阴柔的气息却在这时候表露无遗的藉由声音中显现出来。

「嘿嘿……你的气色倒还不错,手术后才七天七夜就能醒过来,嘻嘻……」

薛神医走到霍向天的身旁替他诊了诊脉,跟着又用手摸了摸他那新生姣好的雪白面貌,嘴里笑了笑,却没有回答出他所问的问题。

「你……哼。」霍向天别过脸去不让对方的手触碰到自己脸蛋,莫说这对男人来讲是一种极大的污辱,就是照他刚烈的个性来看,如果他真是个女流之辈,也会恨不得立刻把这胖老头的手给剁下来。

「滚……你给我滚!」

「啧、啧、啧……你的性子可真不好,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调制……」

「……苗……苗翳那下三滥的狗贼呢?我……我要见他!」霍向天突然察觉有什么怪异的地方,为何那处处针对自己的邪人如今却没有出现,反而是这个阴沉肥胖的臭老头现身在自己的身旁呢?

「嘿嘿……主人现在正忙着与尊夫人叙叙旧情呢……」薛神医抚了抚苍白的胡须,嘴里若无其事的这样说道。

「什么?」霍向天大吃一惊,原本这是他心目中最担心的一件事,但如今亲耳听到……内心的焦急与忧虑还是让他倍感震撼。

「凤……凤丹!……你们对她怎么了!」霍向天想起自身所受的折磨,不由得满心担忧起自己敬爱有加的原配夫人。

「尊夫人是回来继位为新圣母的,很快就将成为五凤门的新尊主,而苗家唯一的继承人,苗翳主子……当然也就顺理成章的接任为门中的第一护法……」

「呸!他才不配……不可能……不可能!」苗翳这奸人本来就是已经被逐出五凤门的废人了,就算苗家亲族肯让他回来,但五凤门也绝不可能奉一个被赶出门的人为长老才对,这……一定还有什么隐情在。

更何况,他的夫人祝凤丹也是个直爽性烈之人……如今霍向天只怕苗翳会以他这条残命相胁,若让苗翳这奸人顺利的挣到了五凤门的执位护法的话,到时他的势力恐将越形壮大,自己与变成傀儡的夫人就将更加难以逃脱了。

「你很关心你的夫人是不是?」薛神医话刚说完,眼神间却斐然一变,两指间一运劲,下手便点住了霍向天的周身要穴。

「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啊……你……」霍向天直觉对方下手有古怪,但正想以内劲相抗时,无奈此举有如以卵击石,只感气血逆流,好像浑身功力正在慢慢的消散掉一样。

「奸……奸贼!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啊……这……散功大法!」霍向天内心大为吃惊,但由周身大穴不断流失真气来看,能不打断人的脉络而废人武功者,天底下大概就只有「淮南鬼医仙」的薛太夫办得到。

霍向天既然贵为江南第一剑盟盟主,自然对形形色色的武林人士皆有所闻,但没想到眼前这位痴肥矮小的老头子,竟然就是不久前突然销声匿迹的鬼医仙薛神医。

「没错……嘿嘿,霍庄主既然知道我这部功夫的名称来历,自然也该知道普天之下,能以至高「散凌指法」杀人、救人的,还会有谁呢?」

「你……竟然奉苗翳为主子……你……真自甘堕落!唔啊!」霍向天张口就要骂道的同时,没想到体内的真气却泄的更快,他连忙想护住周身的穴脉,但似乎于事无补,只觉再怎么强行运功也止不了全身奔流而去的多年功力。

「哼哼……将会自甘堕落的「那个人」不知道会是谁呢?」薛神医的手突然开始不安分的在霍向天那宛如女体的曼妙身躯上游走,只见霍向天难过的浑身拼命起鸡皮疙瘩,但想避开却是怎么样也动弹不得。

「啊啊……卑……卑鄙!」霍向天只觉得胸口内一阵恶心欲吐的感觉,弗论他还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汉,就是现在这样一副如花似玉的姣好模样给这糟老头的脏手一摸,本来就没什么东西的胃里面顿时都快给全翻出来了一样。

「你在发抖吗?霍庄主……嘻嘻。」薛神医不安分的右手解开了霍向天身上轻薄的衣物后,指头慢慢的就将整个手往下移去。

「啊……不!不要!」焦躁的霍向天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意识其实已有了一些些的不一样,他的话语中阴柔的成分似乎越来越加深,眉宇间那雄性的气息也越来越失去原有的那种坚强与傲性……

以往的霍向天是连「不」都说不出口的那种人,他宁可咬紧牙关只字不吭,甚至咬舌自尽在所不辞……也绝不会甘心让自己的身体有丝毫的受辱!

但,现在的他却有些松动了,虽然顾全夫人安危不能轻言放弃是原因之一,但天性刚烈的直爽性格似乎慢慢的也被压抑的力量给逐渐扭曲……内心里正产生融合着另外一种阴柔的气息出来。

人的本质虽然难以改变,但原有的性子却是会随着一日、一日的累积中而慢慢受影响……

薛神医没有多说什么,但霍向天那一点一滴的细细转变,却是一览无遗的全都点滴在薛神医的眼里面,他知道梦娘的邪魂对霍向天起了一定的影响程度,但光这样还是不够,他要慢慢的加深,要这美妙的新玩物在身体跟心理上,同时的越陷越深……

「你看…这里的模样是多么美丽……」薛神医不安分的手越来越往下摸索,只见他淫笑的哼了几声,中指,竟就挑逗在宛如女阴的折肉之处。

「不……这……不……不可能、不可能啊!」霍向天顺着对方粗肥的大手指一路往下看……没想到自己的下体竟是光溜溜的一大片,没有丝毫的毛发,就连内心中引以为傲的男人巨物也不知被弄成什么样的不翼而飞。

(不!不可能……我……我被去势了吗?我就这样被去势了吗?我……)

不……这不是真的……我不是男人了吗?我不是男人了吗!

「啊啊……啊啊啊……呜……」霍向天的理智思绪再也强忍不住了,就在大声呼喊的同时,眼眶中竟泛起了点点泪光,纤细的女音正抽抽噎噎的哽咽起来。

虽然脸上强忍着闭上眼睛,但伤心失落的难言痛楚,却是比身体上所受到的任何伤痛,更要强烈上百倍!

的确,天底下绝对没有任何一位正常的男人可以忍受去势之苦,宁可头顶一刀让他尝个痛快,也好过一生一世受尽这种剧烈无比的内心煎熬。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当时割下苗翳命根子的那一瞬,虽然他从不后悔,但现在的心里面,却也起了一种十分贴近的莫名心境。

「嘿……霍庄主你在哭吗?哈哈哈……你也会像个娃儿一样嚎啕大哭啊?」

薛神医不禁好笑的看着这名威震江湖的霍少庄主,虽然他在江湖的地位是威名赫赫,但没想到关起门房来还不过就是个二十出岁的软弱家伙……

「你杀了我吧!……呜……狗贼……你会不得好死的!」霍向天含泪失声的大吼大叫道。

「这可就不劳庄主你多心,先看看你自己这新生的美妙地带吧……」薛神医话没说完,一双手指却全放在了霍向天形同处子嫩穴的甜美肉唇上。

肉唇的褶痕成微湿的鲜红粉色,晶莹剔透的光泽中显现出女子阴柔美好的一幕,细缝上那裸露包皮的阴蒂嫩豆十分敏感的抖缩着,由外观看过去简直全然就是绝美女子特有的绝妙性器,半点也没有残留下丝毫雄性的特征与面貌。

「美、美…美!哈哈…这就是我薛神医的神乎奇技,哈哈…哈哈哈哈……」

薛神医的指头似乎迷恋在那块鲜美的柔嫩之处,眼神里像疯狂一般的沉迷在性器所带来的诱惑之中,目光久久不能移开。

「你这恶贼……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唔啊……」霍向天双眼瞪大的嘶声吼叫道,他恨死了这个狎玩自己下体的糟老头,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一定会亲手血刃这大胆无理的狂妄之徒!

「这层外褶肉是处子梦娘最爱抚摸的地方,你看……是不是很敏感呢?」薛神医说完便抚摸着对方外阴的敏感部位,只见霍向天虽挣扎不已的拼命抵抗着,但性器上的唇肉反应,却又真实无比的让他想遮也遮掩不住的难堪。

「呜……呜啊!」

「怎么?是不是觉得里面紧的要命?」越来越过份的薛神医甚至把整根指头都伸进了女阴的折肉里,一抽一插的,带给这身体的主人前所未有的特殊感受。

「呜……呜呜……」早已哽咽到连鼻子都止不住的哭声,受到无比屈辱的剑盟盟主,竟然只有默默的任人污辱,一想到这,霍向天就恨不能一口咬舌自尽算了!

「呜……恶……!」

薛神医的抽送速度似乎越来越加快,霍向天只觉得身体内就快要受不了的抖了起来,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强烈刺激,正违背意志的传达到他的脑海内。

那种感觉好紧、好涨的感觉,除了女阴上的唇肉有种充血的敏锐感觉外,强烈的涨痛感似乎是由更里面的刺激所传达出来的。

但,明明已经没有了阴茎,这样的涨痛感又是从何而来呢?

「嘿嘿……是不是很兴奋?已经紧到连我的指头都快伸不进去了,你也觉得奇怪吗?」薛神医看了看对方的表情,似乎有着什么阴谋一样的脸色又是一变。

「嘿嘿……因为……你的「阴茎」就在这里面!」

薛神医强硬的将自己的两指全塞进到对方紧缩不已的穴里面,跟着不管这身体的主人是如何剧烈的挣扎,使尽指上的气力,硬生生的就把一条软黏粗长的丑陋之物,给拉了出来!

「啊啊……什……什么!」霍向天不敢置信的叫道,他的眼睛不肯相信的看着自己的下体……

那是一条湿黏黏的乳白色淫物,皮肉上的肤色、质感……看起来像是十分光滑黏腻一样,完全不似男人茎皮原有的那种色泽模样。

而且,上面还布满了一颗、一颗像疹子大小的恶心红斑,但被摸起来的感觉却是刺痛中带有更加敏锐的性刺激。

龟头上的尿孔变得粗大而淤黑,整条肉棒简直就是被改造过后的另类淫物,根本不再保有男人阴茎所应该有的那幅模样。

而且,它的根部也与常人有着非常大的不同,并非起于会阴之处,竟然是深植在穴心包围之内……外露的睪丸不知被移往了何处,由外部的形体上来看,这样非人的手术实已到达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了。

「你……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霍向天竟然失控的大声尖叫起来,自己的肉体被改造成这样乱七八糟的,就连唯一象征雄性的器官也被改成像鬼物一样的森然可怕!

这条恶心的淫物在霍向天的眼睛里面……竟然有种比被阉割掉还更强烈的恐惧感产生……

「你以为自己的这根东西已经被切下来了是吗?嘻嘻……」

「这样对你而言或许是一大致命的打击,但我却有着更好玩的方式调制你,因此才会要求主人留下你这根没办法全硬的软东西…」薛神医得意的笑了几声,阴沉的胖脸上却似乎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邪恶的计谋一样。

「无……无耻……卑鄙的小人……你会不得好死的……呀!」

薛神医不去理会霍向天的咒骂与抗拒,一只手径自的套弄起那条半软不硬的细长淫物,不过这条乳白色的阴茎虽然看似无法像男人一样坚硬有形,但在不停的被套弄之下,似乎也能逐渐的变粗变长……

「呜……停……快停!呜啊!」只见一条粗长的软茎在无法自主的兴奋中竟然伸到了有五、六寸之长,这虽跟他原本的长度、粗细是一个样,但在坚硬度上却明显的迥然不同。

那条半软的淫物明明已经感觉充血到无法自抑的程度了,但被摸在对方的手心里时,却依然只有温热酥软、完全无法坚硬起来的怪异模样。

「这条淫茎上的皮肉是由梦娘肠道的内层所移植过来的,你原本的茎皮是早已被虫子们给啃掉了,唯有藉由肠道内最敏感的皮质,才能恢复那种最真实的性器感度,但无可避免的就会长出许多要命的疹子来,不过,这也只会让你变得更加敏感而已……你说是不是?」

「狗贼……你……不要啊……啊!」

薛神医一面手淫着那条粗长的乳白淫物,一面用指尖抠弄着上头斑红的小疹球,直弄得霍向天再也矜持不住的哀声大叫,那尖锐柔弱的女音才又再次彻底的表露出来。

「你……不……杀了我……我绝不……哎啊!」霍向天刚烈的性子与残虐的被羞辱起了剧烈的冲突,他恨不能亲手杀掉这名猥亵的狂徒,更恨不能脱离这样难过尴尬的极致痛苦境地。

「嘿嘿……这里不久之后还会慢慢的长出许多细毛呢……这可是你除却那飘逸的秀发外,唯一还长得出细毛的地方呢。」薛神医好像听不见对方的话语,眼睛里只有被改造后的玩物,内心里早已陷入在自我疯狂的人格里面。

「很快的这条变种了的「狐狸尾巴」,将会让你欲仙欲死……甚至声败名裂呢……嘻嘻嘻……」

「唔……唔……我……恶、恶!」几近崩溃状态的霍向天,现在只求能咬断自己的舌头,他再也不要看……再也不要看这一切了!

薛神医依然没有理会他的挣扎,眼睛里只有那条淫邪可怕的怪异之物,就在手上套弄的差不多程度时,跟着一根粗肥的手指头,竟然就深深的插入那紫黑色的龟头尿道里面!

「不……住手……别……哎啊!」霍向天像快发疯了一样再也忍受不了,整个身体在剧烈的骚动与刺激中早已泄干了浑身功力,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抵御不住对方那可怕的侵袭与挑逗动作……

坚忍不住的,一股乳白色的浓稠汁液,竟然就在对方指头快速的抽弄下,给大量的喷了出来!

「啊……呜呜……呜恶……」

霍向天几乎快要丧失了自我意识……然而他的嘴里却是再也忍不住的咬下舌头!

只可惜的是,他那仅存的柔弱力量却不足以令他做到这一点,只是舌头上微微的溢出一些鲜血,一条残命却还在别人的手里。

「什么?你想自尽!」原本还陶醉在自我完美手术后的薛神医,突然一眼瞥见霍向天的神色有异、舌口微张,跟着立刻用「散凌指」朝他的下颚用力一点,顿时霍向天的整个牙颚竟僵了起来,再也使不上力量可以自尽了。

他迅速的察看过霍向天的身体与脉络气息,在确定这个玩物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才恨声的对着他破口大骂!

「真是烈性的大蠢蛋…哼,你以为一死了之之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你可曾考虑过尊夫人现在的处境呢?」薛神医的话让霍向天哑口无言,但他却一点也听不进去,若果要他堂堂一门之主任人狎戏,那倒还不如一死了之来的痛快些!

「真是个懦弱的莽夫!亏我之前看错了你这个人……」没想到薛神医竟然还教训起人来呢,但霍向天的神智已经接近呆滞,完全不去理会对方的出言挑衅。

「嘿嘿……怎么?你越是想死我就越要叫你死不了!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薛神医两眼登时血红了起来,手里舔了舔喷在手上的乳白黏液,跟着就把那条软长的淫物给强行塞入到霍向天的后庭里面!

「唔……呀嗯……」霍向天想咬紧牙但下颚却酸软无力,根本连呻吟的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但下体整条软硬的淫茎却已被对方给一点一点的塞入到肛门里面去。

「哼哼…这种模样虽然难看了点,但这条粗长的阴肉「尾巴」却十分好用…

你看,这样想玩你阴唇时就变得容易多了…」薛神医把淫物全塞入到屁眼之后,接着又用手摸了摸露出半截的茎根部位,如今上头的蜜穴里,指头已经能顺利的进出那宛如女体的私密部位。

「你喜欢我的胖手指吗?哈哈……叫……那就给我叫!哈哈哈……」

「……呜……啊呜……」神秘的女阴里面似乎被触碰到了什么敏感的地方,只见身体的主人难掩激动的情绪,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嘿…怎么样,很爽是不是……这里可是本神医最引以为傲的杰作,女子痒筋花心之处不但改由了睪丸替代,并且在精管内还注满了大量的「蛰精兽液」,让睪丸被触碰到时的刺激感超越常人的数倍……」薛神医说完还故意不停的抚摸着穴内的花心四周。

(啊……好痒……痛、痛!……啊!)霍向天这时简直不敢相信,穴里面的可怕触感……竟是如此出人意料之外的敏锐刺激!

「怎么样……呵呵……这样不管多大多小的肉棒插弄进去,可都非让你又爽又痛的拼命哀叫不可……」薛神医虽知对方强作隐忍、意识渐失,但对于自己所下手改造过的每一部份,他可是十分了解,一清二楚。

「还有这……连最令女人舒爽畅快的蠕唇阴道,也已完美无瑕的由梦娘身上给重新植入到你身体里面了……」薛神医放过了超出想象中敏感的大花心,跟着就把手指伸往女阴的更深处去。

「这里的手术不但把阴茎与尿道给分离开来,而且也让你拥有跟女人一样可以尿尿的撒尿孔……否则……你每次解手可就得要用流的流出来呢,还有这,你看……」

薛神医在他私密之处不停的搅动双指,跟着拔出来的指头竟然沾满了女性特有的湿黏透明之物,一丝、一丝黏稠的爱液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显现在霍向天自己的眼睛前面。

「嘻嘻……怎么样,这可是你的淫水呢……」只见一双肥胖的手指头尖泛着晶莹亮丽的透明光泽,黏腻湿滑的大量淫液,却在指头上不停的往下滑落。

「嘿嘿,尝尝看…给我尝尝!」薛神医目露凶光的把沾满爱液的指头强伸往对方嘴里挖去,虽然霍向天是极力的想转头反抗,但无奈下颚早已失去了作用,浑身只能随意任人摆布,嘴里舔着自己黏腻又带有腥味的特殊淫液。

「嘿嘿……里面还有很多呢,想不想再尝尝?我就用这根好东西帮你挖挖如何?嘻嘻……」满眼布满血丝的薛神医像失去人性的野兽一样,嘴里露出淫邪阴森的可怕面容,一双手开始解下自己的衣物,似乎……就要对这副妖娆美好的娇躯指染一番……

「你……你想做……什么……你……敢……呜啊!」霍向天的嘴巴说话不灵活,但眼睛里却看得很清楚,他在恐惧着,拼命的想要闪开这一切……

「哼哼……反正这天底下没有比我更适合当你第一个男人的,嘻嘻……你就乖乖的认命吧,反正以后这样的机会你是绝对少不了的,咭、咭、咭……」

没多久薛神医就露出他那极短、萎缩的怪肉棒,尽管他已经是达到了极为兴奋的充血地步,但他的那话儿却似乎就只有这样不到两、三寸的大小模样。

「走……走开!不……唔……啊!」霍向天这次是真的彻底崩溃了,就在被男人侵袭的那一瞬间,脑海里好像有条筋断掉了一样,意识里已经完全的模模糊糊……脑袋里变成了一大片的虚无与空白……

第五章 貼侍惜香,舌娘親奉之婢

就在薛神醫正強行指染之際,下體上除不斷的推送著自己那條短莖之外,突然間,他好像想起了什麼事來,對著美麗的胴體自言自語的說道。

「嘻……嘻……老子這輩子倒真沒想過玩臠童或男妓呢,我可……不希望在節骨眼,到嘴肉上有這點瑕疵……」他的推送速度十分的緩慢,似乎對於甘美濕潤的蜜穴並不急著獲取最愉悅舒爽的快感,短肥的陰莖不斷的在外陰上搓磨,忽而抽的一聲伸進去後卻又拔了出來般的不停戲弄。

「嘻……雖說你的肉身已經……改變為十成十陰質之肌,但……若不配上個名符其實的嬌美芳名……豈……豈不枉費了這樣姣好的極陰千淫女之體……啊……」薛神醫一面溝合一邊卻不知在嘀咕著什麼,用沾滿口水的舌頭舔了舔對方光滑白晰的臉蛋後,又用力的吸了吸由那肌膚上傳來的淡淡飄香。

「嘿……既然你是由醉香娃的人塚所培養出來的,以後,你就叫『湘娃』好了……」

「你聽見了嗎?湘娃……」薛神醫自己說的正得意,卻豁然發覺被稱做湘娃的霍向天神智早已喪失,兩眼無神的空望著頂上天花,像個呆若木雞的木頭人一樣毫無反應。

「哼哼……『妳』怎麼這樣就不濟事了啊,嘿嘿……湘娃、湘娃……」薛神醫像戲謔對方一般的不停拍打著喪失意志的湘娃,下體的陰莖與對方穴內的半截軟莖相互擠壓著,突然間粗肥的龜頭就用力的頂了頂陰唇穴內那癢筋敏感之處。

「唔、唔……」湘娃身體本能的抖了幾下,似乎被頂到十分敏感的部位一樣,但也不知是痛還是爽,只見她臉上的憨態卻依然是木訥而毫無表情,看來在短時間之內神智精神是無法恢復過來的。

「哼,妳這易體換膚的極陰之軀,下穴雖是緊密異常,但臉上卻像個活木頭一樣,一點表情也沒有,這豈不浪費了老子第一次的用意嗎?」薛神醫又抽弄了幾下,眉頭間卻越來越皺,嘴裡嘀咕了幾句後,竟招了招身旁隨侍的丫環,不知指示她什麼事後隨即放下手中盥洗器皿離房而去。

「這可不行……我是要讓妳在最亢奮的意識中喪失妳的第一次呢,這樣……妳以後才會牢牢記住我薛神醫是妳第一個『男人』呢,嘻嘻嘻……」

薛神醫抱著對方的一條腿,一面很緩慢的推送著傘狀、短小的粗肥怪肉棒,好像有著很奇特的性癖與堅持,並不像一般男子伸到穴口就忍不住的加滿全速衝刺一番。

他只是不停的摩擦對方濕滑的唇口與粘膩的花心,並以短肥的大龜頭不斷碰觸那最敏感的癢筋睪丸部位,好像還沒進入重頭戲卻只不斷利用龜頭來測試她最敏感的興奮之處一樣。

然而不管對方如何的玩弄挑逗,意識早已浮浮沈沈、揭然若失的湘娃已不再去過問這些,好似心裡已把自己當成如同死人沒什麼兩樣的屍體一般。

她的心裡已經受了重傷,受到了比死還要難過百倍的傷痛……

可就在此時,房門外突然傳入一股靡靡的柔慢蕭聲,只見原本毫無反應的湘娃臉上竟然開始異常的紅潤起來,並且下身似乎有著什麼敏銳的感覺不斷產生,甚至連嘴巴裡的呻吟聲都矜持不住的哼了起來。

「唔……嗯……啊哈……唔……」迷濛的虛幻裡好像有股什麼力量正在喚醒著自己的意識,強烈酥麻的靡靡感覺,好似在腦海中不停浮現出許許多多激烈纏綿的性愛片段,逼迫著湘娃不得不再由混沌的自我逃避中,再次陷入無情催淫的痛苦掙扎……

「嘿嘿……真是有效,怎麼?精神變的好多了是嗎?我可愛的人形湘娃……」看著眼前陰化的女體逐漸顯露出意淫的嬌態,薛神醫不由得嘴裡淫笑呵呵,下體撫弄抽插的速度也隨之開始加快。

「不……呼……不要吹了……不要再吹了!我好暈……好痛……哀啊……啊……」房外的蕭聲似乎對湘娃的意識精神產生了很大的影響,體內塚人蠱袶的淫威開始在她的意識與肉體上發生變化,只見脯脯的一對小酥胸上乳豆已經完全硬了起來,反插入後庭的半截軟莖也在慢慢的蠕動中逐漸變得更加硬挺……

「嘻嘻嘻……如何?妳的身體已經開始在發情了,穴裡面可夾的我好緊呢,妳看妳……嘿,一點都不想放開我的模樣,妳看……」薛神醫嘴裡淫邪的大笑著,那條肥短的陽具果真如他所說一般,被女陰的花心給深深的夾在裡面不肯吐出,唇肉上頭還流滿了許多瓊漿蜜液而變成濕潤不已。

「不……別吹了……不要再吹了……啊……啊哈……」湘娃的腦子裡充滿的都是女人興奮忘我的呻吟聲,她不知道由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嘴巴裡的聲音……也漸漸的受到這股淫叫的氣息所感染。

這玉蕭尖銳的笛音正是塚鬼袶的誘發之器,透過淫靡的酥麻怡音傳遞到受術者的大腦時,會立刻牽動出她身體內的蠱降,跟著性器官劇烈的刺激就會完全甦醒,意識會逐漸受到塚人之靈的偏執意念所引誘。

(好想要精液……我要濃濃發燙的精液……射在我臉上啊,我好想要……)

腦海不斷產生出來的淫意邪念好像湘娃自己的聲音一樣,十足淫蕩噁心的話語好似不斷想要透過她的嘴巴大聲叫喊出來一樣。

(不……我在想什麼?不是的……我是男人……不……我是淫女……不!不是的,我……我……)湘娃的腦子裡完全亂成一團、拼命的抗拒,但身體的反應情況卻正好相反,穴內開始主動的配合著薛神醫的抽送速度,一進一出的仔細含吐著對方那溫熱的陽物。

「啊……痛……痛死了……好痛……我……啊啊……」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嬌膩,但自制力早已麻痺的湘娃卻已不清楚自己口中說的到底是什麼。

「對……對!哈哈……妳的身體反應好極了,就是這樣……」

「嘿……妳……正十分需要我的陰莖呢,知道嗎,湘娃……哈哈哈……」薛神醫抓起對方纖細而沒有腳裸的小腿,拼命在舔含著上頭充滿異香的奇特肌膚,下體拼命遞送的狂暴速度,至此時才真正瞬間的發揮出來。

「啊啊……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哈……」湘娃先前已經短暫的喪失意志後,跟著又立刻被淫蠱的催責力量所左右著,嘴裡很快所哼出來的靡靡之音,已經不再是由腦海內的理智所能控制得了了……

(我是霍向天啊……我……哎啊……我……我是……我……)

「哈……哈……舒服吧……舒服嗎?……快點告訴我!」薛神醫故意讓蕭聲掩蓋住對方的本性,跟著逼迫這混沌的腦子裡一點一滴的接受著灌輸與調教,凶猛的套弄直搓得湘娃癢筋爽痛不已,跟著又逐漸放慢速度的把調教話語不露聲色的施加在這身體腦海裡面。

「好……好癢……痛……可……可是好……舒……好舒服……啊哈……好麻……」沒想到柔媚淫靡的嬌喘聲音中,最後緩緩的吐出來的,竟是這樣幾句淫穢的字眼來。

「嘿嘿……很好,以後如果舒……舒服的話……每次都要記得說出來,知道嗎?」

(好……哈……哈……啊……停啊……我……我到底在說些什麼……不要吹了……停!我快瘋掉了……啊啊啊啊……)

腦子裡控制不住聲音思緒的『霍向天』,如今好像被封印在一個叫做『湘娃』的女人身體內,漸漸失去主導控制權的無力感,正伴隨著漫漫低迷的蕭聲,一點一滴的流失掉這身為肉體主人的意志能力。

「嘿……嘿嘿……嘿……快了……老子快了,哈……哈……準備接受我的精液吧,哈……哈哈……」跟著很快的滾燙濃精就全數噴射在這副嬌軀的穴心裡面了。

「哈……哈、哈……」然而薛神醫卻沒有因此而要放過她的意思,一連不斷的又撫玩著對方那甜美曼妙的醉香之肌,直到在那緊繃無比的嫩穴中又射了好幾次後,才拖著精疲力盡、依依不捨的身軀,離開了這間異樣銷魂的夢幻之居。

「呼……哈……哈……啊……」留下來的,是再度失去意識,迷失自我的悲慘靈魂。

徹底喪失男人身份、尊嚴的霍『湘娃』……不僅失去了肉體上那難能寶貴的第一次,意識裡,有一塊私密的區域也正徹底的腐朽死亡,再也、再也恢復不了……以往那盪氣迴腸、傲氣萬千的男兒之心……

不知時間過的有多久,也不知道蕭聲在什麼時候結束了,呆滯無力的霍湘娃靜靜的躺在大床上,一動也動不了。

她的眼神完全空洞、虛無,由於才剛經歷過一場極度摧殘心靈意志的洗禮後,她的心智上已被劃下了一道傷痕,一道很深、很重的傷。

不過,也因為這道傷,讓一名本已決意要死之人,腦子裡又開始復甦、思量、起了漣漪,思考的能力似乎因為這樣的波動,漸漸的對外在又有了一些相對應的反射動作。

時間雖然已無意義,但肉體上的接觸,還是讓迷濛中的敏感興奮之肌,產生了不可預期的直接反應。

迷迷糊糊的意識裡,她好像正在慢慢的清醒過來,雖然雙眼還沒有睜開,但可以感覺到的,有個人正不斷的在觸摸著自己。

那種感覺好輕、好舒服……有人正在擦拭自己身體一樣,不……那種觸感好濕潤,好刺激……好像……是用舌頭在一點一點仔細的舔弄過自己身體每吋肌膚一樣。

「嗯……呼……嗯啊……」湘娃的嘴裡忍不住的哼了幾句,尤其是在身體已變得十分敏感的情況下,即便喪失心靈與意志,這副身體依然還是可以很自然的表現出她那興奮的程度。

跟剛才發生過的粗暴刺激不同,身體上被愛撫的感覺柔美到令人酥麻麻的,一點都不像被人淫虐時的那種緊繃壓力,就在通體完全放鬆的狀態下,舌頭的取悅,帶給了這身體前未有過的溫柔感……

但這種舒服感覺沒有持續太久,湘娃就忍不住的想睜開眼睛,只見雙眼還不太能適應四周景像時,就看見到一名女子的雙臀倒趴在自己動彈不得的身體上。

「啊啊……妳……快住手……咦唔……」湘娃的呻吟聲沒有引起對方的注意,由於她是背對著湘娃關係,所以也沒有辦法看清楚這女子的表情神態與意欲如何。

她的含舔動作依然十分仔細,小心到連指尖指甲都不放過,並且靈活的程度讓人難以想像,好似蠕動的舌頭竟不曾感到疲累一樣,將每一吋、每一滴肌膚上帶有齒垢、汗味的地方,都給舔了乾淨。

「妳……停止,快住手……別這樣……姑娘……」湘娃似乎有些激動到受不了,硬挺的乳頭不住的晃動起來,敏感的雪白之肌被這樣溫柔細膩的愛撫過後,單就常人的肉體上來說,也絕難不產生出一絲絲意淫的念頭來。

不過由於她的下顎曾被薛神醫給點了穴道,顎骨早已酸軟無力,雖然這並不影響談吐說話甚至呻吟……但在咬字上仍是有些模糊不清,喊得太急、太快亦會唇齒發麻、疼痛難當。

只是對方卻好像真的聽不見一樣,對湘娃的呼喊沒有絲毫的反應,直等她舔完了青蔥纖細的白晰美腿後,轉過身來才發出訝異的驚叫之聲。

「啊……妳……妳醒來了,小姐……」那名女子看起來有些驚慌、又有些不好意思,加上聲音發聲的有些不甚自然,好像真是個失聰少女,儘管臉色露出紅潤不已的嬌羞模樣,但似乎仍不敢擅自退至一旁去,猶疑過一陣後又繼續的舔慰著湘娃的其他地方。

「別……別舔了……好……好癢……快住手姑娘……」湘娃的雙腮上也紅潤極了,儘管他一點也看不見自己的臉色,但那暈紅的羞赧模樣著實會令人感到怦然心動的呢。

這名貼侍蛇吻的少女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大的年紀,頭上還綁了兩個紮,似乎是作丫環打扮,而玲瓏的身形雖在外表上還算不上驚豔佼楚,但眼神冰心靈潔、秀外慧中的楚楚模樣,著實會讓每個見過她的人,都能留下不錯的深刻印象。

然而就是這樣一幅大家閨秀、清新脫俗的相貌容顏,卻又同時赤裸著全身在替人含舔服侍,十分兩極、妖異的性感刺激,正衝擊著湘娃那擔憂不已、不明處境的內心裡面。

「不……嗚……啊啊……啊……啊啊哈……」不管湘娃是如何的哀嚎呻吟、動彈不能,阻止不了對方親密舉動的她,也就只能盡力的矜持住那舒服到受不了的哀叫聲,默默的忍受著被女人舌頭愛撫般的奇妙滋味。

興奮中的湘娃連下體都感到莫名難受的漲痛與緊縮,彆眼一見,只發覺的這少女的舌頭已粗長到令人不敢置信的模樣,而且靈活的程度更是到了十分可怕的地步,也許正因為同是身為女性陰極之軀,對於何處才是最為敏感之處,那副蛇曲般的妙舌都詳細知道的一清二楚。

然而這樣一位外表清新秀麗的妙齡女子,與一些細微的小動作上,似乎也並不同於其他的丫環奴婢,有種遮掩不住的貴質嬌氣,在兩眼神色間怪異神秘的骨露露流轉著,並且對於再羞恥的服侍都能十分仔細的一一做到,看起來……應該也是個像刑夢娘一樣,被徹底調教洗禮過的大家閨女。

很快的,被舔過全身上下敏感肌膚的霍湘娃,胴體上就像晶瑩剔透般散發著一層豔麗、性感的水亮光澤,粘膩的濕潤唾液把這玉肌上的通透白晰美感,給一五一十的顯現出嬌嫩異常的雪白顏色。

「呼……呼……」一陣蛇吻的親密洗禮後,湘娃卻感受到彷彿像在做愛一樣的錯覺,嘴巴裡正興奮不停的哀聲嬌喘著,滾熱的身軀內一絲又一絲的黏稠淫液,竟慢慢的在下體間潺潺不已的宣溢開來。

「小……姐……舒服嗎?」少女在做完全身的『舌淨儀式』後,雙腮羞赧的對著湘娃說道。

「舒服……很舒服呢……啊?」沒想到湘娃竟然在忘我的愉悅中回答道,但才不過些餘的時間,她卻又立刻被自己失神的回答給嚇了一大跳。

(我……我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呢?我的腦子裡到底怎麼了?)

湘娃體內尚存的陽剛之性起了十分劇烈的衝突,她全然不敢想像自己竟會這麼不知羞恥的回答道,好似在什麼時候開始,她的神智裡的某一部份理智就已經背叛了她自己。

「舒……服嗎?太……太好了……奴婢真高興……」少女兩頰快速的紅潤起來,似乎對於女主人的回答,感到心滿意足的快樂一般。

「對了,奴婢叫做惜香……是小姐您今後的貼身丫環。」

這名少女緩緩的用著不太靈光的聲音說道,她似乎不像是個天生失聰之人,不過喪失聽覺後想來也該有段時日,只見她雙眼認真的與湘娃四目相對,仔細的讀著對方的唇,看著那對骨露露的大眼睛,湘娃的內心裡都有種莫名的悸動思緒,不得不為這少女的表情凜然的怦然心跳。

「我……我不要貼身丫環……」她很快的就別過頭去,不敢與少女正眼相對,但沒多久卻突然聽見了一陣短促淅溯的哽咽聲,回頭一看只見少女正淚眼瀧瀧的哭了起來,直讓見到的人心裡都為之一酸。

「妳……」

「嗚嗚……小姐不喜歡惜香……嗚……惜香給您賠罪……小姐妳可以嫌棄惜香,要惜香做什麼事都可以……但請您千萬不要趕我走,嗚嗚……」少女赤裸的身軀立即跪了下來,哽咽的聲音是不停的顫抖著,頭頂上還不停的給湘娃磕頭著呢。

她的內心似乎真的對湘娃的反應感到傷心而難過,但其實究另一方面來說,她應該是更擔心自己會被換掉目前的『身份角色』才對……

會呆在這種地方的女子是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如果失去了當丫環的資格,更悲慘的命運恐將無情的發生在被這些被剝奪自我的奴隸身上。

湘娃似乎有些心軟、又有些意亂情迷的莫名浮躁,她根本忽略了自己已經喪失了以往沈著穩重的了當個性,對著一名身份卑微的奴婢竟然起了惻隱的憐惜之意,紅著臉面就對著惜香款款說道。

「妳快起來……奴家不責怪妳就是……」

「啊?……我……」沒想到湘娃十分自然的這樣說完後,卻立刻就讓自己陷入到更可怕的意識深淵裡。

一個男人是絕對不可能用奴家來稱呼自己的,這點,不用理智想也可以清楚的知道,但為什麼自己的嘴巴裡……卻會這麼樣不經意的吐出這兩個字呢?

(我……我為什麼要這樣回答?我是個男人、是個大丈夫啊……難不行,這些淫賊奸人還在我身上動過什麼手腳嗎?)

湘娃不由得全身汗流浹背、香汗淋漓,不明白這樣反常的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還有,之後的自己,又將還會淪落到什麼樣的地步呢?

一旁的惜香卻沒有了這層心思,她似乎全然就當湘娃是一個處子閨女看待,因為經過薛神醫的巧手妙施之後,湘娃那由夢娘身上繼承下來的嬌艷姣好身軀,根本就沒能留下絲毫屬於霍向天的男性氣息機會與餘地。

再加上她原本俊俏的面容外貌就極為不俗,在被換上新的雪白玉膚之後,珠唇玉齒、柳眉細膚的明豔之姿,直比惜香先前的女主人『刑夢娘』還更多了一股嬌媚無比的氣息出來呢。

「妳快起來吧……我不趕妳就是……」湘娃酸麻的嘴裡有些吃力的這樣說道。

「真……真的嗎?」惜香濕潤的眼睛裡似乎恢復了一點元氣,雙膝仍不敢起身的專注的看著湘娃。

「嗯……」湘娃看著她那認真的神情,不忍再傷害她的點頭稱是。

「那……小姐應該也已肚子餓了吧,想吃些什麼奴婢馬上去準備……」惜香強作歡心喜悅的對著湘娃說道。

「我……我不吃,妳出去吧……」湘娃說完便轉過頭去,沒再理會一旁仍呆楞徬徨的奴婢丫環,因為,有個更令自己擔憂鬱悶的問題,才正要爆發出來而已。

她的心裡面其實是心煩意亂到了極點,由於她身體內的酸痛雖已過去,但被散功後的四肢百駭卻是真氣窒礙、無法動彈。

她心知若再經過幾天時間沒能解除禁錮經脈的氣流話,那自己這十數年來的畢生功力……恐怕就將徹底的毀於一旦、再也修練不回來了。

這種化人功力的奇特異術主要在於消散對方之真氣,並非是以打斷經脈或散功、吸化而為之,一般散功皆以藥物或者斷筋讓人無法續氣,不過只要能讓他再續回經脈或靈丹妙藥助氣之下,居時恢復回來的機會就大有可能。

但薛神醫名震江湖的『散功大法』最神妙之處……卻是在於全然無傷人經脈而散去真氣,其中最可怕的要點就是……受術者的身體將永遠都無法再凝結出屬於自己曾修練過的功體氣力。

若被散盡到一滴不剩的地步時,渾身經脈就將無法續行原有的那種真氣,就算重新修練過亦無法再提元化氣,除非從頭另學『他種武學真氣』外,此人畢生是再也發揮不了自己曾習過的武功真氣了。

這種可怕的散功大法還有個十分特殊的別名,叫做『忘功心經』,是一種『中招之人』明明精通某種武功招式,卻又可以令他在數日之間就將其消弭的一乾二淨,並且終身都再也學不回來的怪異招術!

湘娃暗地裡雖極力的想凝聚真氣與之抵抗,但結果卻是如同當時被薛神醫點住穴道時一樣,真氣反而更快的由手心、腳底間飛散而去,並且凝結的力量是一次比一次更加衰弱。

湘娃急的兩眼都快哭出來了,因為她心裡明白,倘若再這樣下去的話,不消三日,自己這身負曠世難匹的家傳武學『臨風瀟湘劍』……恐怕,就將在自己這獨子身上從此斷根了呢。

她的淚水比以前更容易的流了下來,不知道,體內另一股極端陰柔撫媚的力量,究竟還會影響、感染自己到何種無可自拔、難以想像的悲慘地步呢……

第六章 天媚邪經,嬌娘誘淫之局

華床、綢緞、深樑木,裡是奢靡,外似團謎。

門簾開敞無須閉瑣的監禁室中,湘娃就在婢女貼身的服侍下,一步也未曾離開的度過了第四天的囚禁生活。

第四天了,湘娃的功體已經全數散盡,筋骨上的酸疼如今抒解不少,但,無法動彈的怪異景況,卻依然深深困擾著這名亟欲逃脫的俘囚嬌娃。

她對妻子鳳丹的思念越來越深,但漸漸的她卻覺得自己連最熟悉的嬌妻模樣都已模糊,尤其每到正午來臨之時,靡音飄渺般的玉蕭邪音,就會讓她短暫無助 的喪失意識。

開始之時,她仍急遽的想要掙扎反抗,但漸漸的卻只會感到意識昏迷而毫無辦法,無法得知在昏迷中到底還發生過什麼事,慢慢的,被消弭成一點反抗餘力、念頭也沒有。

每當這段時間一到,霍湘娃根本就不曉得自己在做些什麼,渾渾噩噩的腦海中好像失去了某些應該記住的破碎片段,慢慢的有些什麼異樣的感覺,似乎正在改變著自己。

在這裡,一切除了婢女服侍之外,似乎不曾有過任何異樣的情形發生,薛神醫與奸人苗翳已不曾再出現過,彷彿就將她遺忘了一般,無法移動、形如拘禁的霍湘娃,卻在這樣的短短數天居處下,漸漸的由身體內慢慢浮現出一種天姿嬌娃的陰柔氣息來。

她的臉,依稀還有著霍向天的俊朗、英姿般輪廓,但她的意,卻慢慢的沾染上一種連自己都認不出的嬌美陰柔,有時清晨抬眼望著銅鏡時,還會被鏡中的女人模樣給深深的困惑著……

「我到底是誰?這個女人是誰?……是我嗎?」湘娃打從心裡的害怕著,不會的……她實在不應該這樣的問自己才對。

除非她連自己都已經認不出來了,否則,她實在不該這樣對自己身份、外在感到懷疑的。

「不……不是的,他們到底想對我怎麼樣?為什麼把我變成這副德行?為什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湘娃漸漸的也恐懼到自己越來變得越加陰柔撫媚,雖然什麼樣事因她並不知情,但對於無法脫困的潛在危機,卻令她只能麻木不仁的呆在這裡坐以待斃。

「霍向天……霍向天!你是江南第一劍的唯一傳人……千萬不能中了他們的奸計啊!你一定要設法逃離才行,絕對不能放棄最後的一絲希望……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得要勇敢起來才行……」

湘娃想起了曾有過自盡的念頭時,腦海中卻不停拼命的咒罵、閃躲懦弱的自己,不行……她一定得要振作起來才行!千萬不能因此淪喪心智,變成別人的玩偶一般。

雖然這樣的身體已經變成比女人還要陰柔,但她的意志裡是絕對不會承認這樣的事實呢,她是霍向天,她是江南第一劍!這點……是絕對、絕對不容許改變的!

然而如今已被更名作湘娃的霍向天,儘管不願承認這樣的事實,但腦海中仍不時會思憶起被薛神醫姦淫過的那段畫面,雖然她是極盡所能的想將之忘卻,可是緊咬的唇齒與難忍的淚珠……卻總是在莫名激動的情緒中,禁忍不住的潺潺奔流發洩出。

「嗚嗚……嗯……嗚……」她不斷的想強打起精神來,因為這樣懦弱無能的自己,根本一點都不像從前的『霍向天』。

那個俠骨柔情、意薄雲天的霍向天、霍大俠,向來都是個人頭落地也不皺眉的英雄好漢,但現在的自己、現在的模樣……到底又是變成個什麼樣子呢?

懦弱、膽小、畏懼等等的柔弱氣息……這些從來就與霍向天的爽朗本性無緣的東西,不知情的受到塚人蠱催促之下,卻慢慢的就將這些負面、劣根的心性,給一一的鑽入到她敏感的神經感官裡面。

這是一種慢性的人格毀滅術……會來的不知不覺,又來得令人無法自拔!

「不……我不會屈服的……不會……永遠不會!」霍湘娃對著銅鏡不停的大聲吶喊著,身為霍家的唯一獨子、少莊主,怎麼可以受了一點挫折就不堪一擊呢?自己的妻子跟小姨仍等著他去營救啊!不行……他一定要忍,一定要忍!……要把握住任何可行的機會才是。

「我霍向天對天發誓……我一定要親手將苗翳的人頭取下,我要讓所有對不起我的人,都不得好死!」滿腔發洩的情緒中淺藏著復仇劣根的心性……不停的詛咒著令自己痛苦的人,是永遠也沒辦法獲得解脫的……

就在湘娃內心暗自發誓的同時,房門上的竹扇被打了開來,暖活的日光徐徐的照在大床邊緣,面前進來的窈窕少女,正是湘娃如今最貼身的隨侍婢女,阮惜香。

她的手中準備著今晨豐富的特殊早餐,臉上帶著茵紅甜美的羞澀之意,先是整了整一身輕裝薄紗的性感衣物,跟著將器皿放置一旁後,十分謙卑的行了一個禮,溫言細語的對著湘娃恭敬說道。

「小姐,請您起來臨沐盥洗吧……奴婢來給您服侍了……」惜香似乎有些臉紅不好意思的緩緩說道。

因為,她清楚自己每天所必須做的事,是屬於一種十分隱私親密『閨房密事』。

由於她的耳朵聽不見,加上湘娃身體又動彈不得,因此在惜香說完話的同時,也沒有等到湘娃同意便逕自上前將棉被翻開,褪去對方一身美麗的錦衣華服,伸出自己舌頭,開始運用她最敏銳靈活的鹹濕香丁,替這女主人以舌口臨沐淨身一番。

「出……出去……不要……不要!」霍向天每次到了這個時候都難掩控制的想拒絕,雖然她是出身在世間豪族之中,自小身邊不乏親信隨從服侍,但是如此被貼近的婢女以口舌洗身,卻還是頭一遭,如此傷風敗德的下流行徑,說什麼他也無法適應。

如果,他的身體能夠動彈的話,那他是死也不肯讓對方雙手觸摸到自己分毫的。

這幫奸人似乎抓準了霍向天的這種剛烈個性,找了個嬌美柔弱的小姑娘來整治她,雖然這女人對她仍是百依百順的謙卑模樣,但是淫亂下流的含舔撫慰,卻是說什麼都不可能被湘娃所接受的呢。

「小姐……」惜香紅潤的臉蛋上似乎感到有些為難,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沒有停止服侍的理由與機會……除了繼續默默的舔著女主人外,如果稍有差遲,自己的下場可能就會十分悽慘。

「我……我不是小姐……我……我是男人啊……快出去……我不要妳來服侍我……」湘娃極力的想阻止對方的舌頭舔吻,但她心裡其實也很明白,在沒有舔完自己身體的每一吋肌膚前,這個婢女的嘴巴是不可能停止下來的。

「不行的小姐,尊主的命令不能違抗……請妳原諒奴婢吧……」惜香滿臉通紅、面有難色、但卻又不敢停下來,繼續一面舔淨著對方說道。

湘娃這個『女主人』的話她當然可以不聽,但另外一位尊主的命令,惜香卻是死也不能不從。

惜香其實算是個十分聰靈心慧的體貼女子,失聰的她,有時不消言語、單看湘娃眼神即能會意,而湘娃要她作什麼事她都肯,就是有著三件事她不能做。

一,是停止像現在對湘娃的『舌浴淨身』,二是幫助湘娃負傷脫逃,第三……則是那隨侍在身的『供餐餵飯』!

「唔唔……嗚………不要……嗯啊……」湘娃似乎難掩其亢奮情緒的顫抖著,雖然已經嚐過了被這副舌頭給『舔浴』的滋味,但每一次她總是控制不了、也難以平撫這渾身帶來的興奮刺激。

她的身體肌膚已經完全適應了新的皮質,並且慢慢的很容易就覺得酥癢難止,在每一次被輕微的撫摸時,都會牽動起體內敏感的情慾神經,而雙乳在不知不覺的日漸成形當中,已經逐漸有了圓融姣好的豐滿姿態。

「小姐……妳……今天的身子又流了好多汗……好香。」惜香的舌頭輕輕的滑過那沾滿最多汗水的下體會陰地帶,由於此地包裹的最多、體溫最熱,因此汗水黏垢也最多,只見沾上香汗中的舌頭,難免還帶有著一絲絲腥香淫味的甜美恥垢。

「妳……住口……妖女……不要說了……唔……」湘娃極盡力氣的大聲遏止道。

其實她的表情中早已臉紅心跳、悸動難平,自己就算變成了女人模樣,但內心裡可也是個有血有肉的男兒之軀,被一名像花朵般嬌豔的少女不停舔慰敏感之處……任誰也都難以強行克制性慾才是。

「這裡還癢嗎?小姐……」惜香的眼神裡有些異樣,在這幾天的隨身貼侍當中,已經讓她慢慢的褪去了那份羞澀、畏懼的奴婢身份,聰敏心細的她,很清楚的知道這女主人有著外冷內熱的柔情心性……甚至,也已很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優勢來取悅對方。

惜香十分明白,在這湘娃身上的敏感處,與之前的女主人刑夢娘是所差無機的,並且癢痕的癥狀相同,因此對於她這身千淫之軀到底何處犯癢、哪裡舒服……是早已探究的一清二楚呢。

「癢……好癢!……別……別碰……哎啊……」湘娃並不清楚自己早已繼承了刑夢娘的千淫女命,只覺得雙乳上不時會感到莫名漲痛,全身經常酥麻難止,但也因為無法以手觸摸自己,所以每當被惜香撫慰到敏感處時,每每總是矜持不住的呻吟起來。

「是這裡吧?小姐……舔……這裡嗎?」

「出……出去…………嗯啊……嗯啊!」雖然明知對方耳朵聽不見,但呢喃著無法辨認的聲音、眼看著快要受不了刺激的霍湘娃,已經瀕臨到洩身的垂臨邊緣了。

(啊啊……我是男人……我是霍向天!不能……不可以……不……哎啊!)

就在內心激動不已的顫抖著同時,一股元陰的滾燙愛液,就在粗肥靈蛇的舔慰之下,給毫不閃躲的噴灑在惜香潔白滑潤的臉蛋上。

沒想到這副身軀竟然單單以舌頭舔慰就強忍不住的洩身了,看來由夢娘雪白嬌嫩的皮膚裡面,其實隱含著難以想像的敏感度。

「呼……呼……啊……嗯啊……」湘娃難掩情緒上的激動,明明不斷告訴自己是個男人的,但沒想到卻像女人一樣的洩了出來,下體先前早已濕滑滑的好大一片,這樣的一切說什麼也不可能是個男人的身體。

「舒……舒服嗎?小姐……」湘娃嘴上沒有回答,惜香的臉上就不敢露出愉悅之色。

在沒有得到女主人的嘉許之前,她是不敢隨意造次的,但惜香其實對於自己的舌頭每每都能順利的讓湘娃洩身,在某種程度上是有些自豪與成就感的。

儘管湘娃再怎麼不願,聰敏的惜香總是每次都能順利的達到『尊主』要她做的目的。

「小姐……該是用膳的時候了……」

「不!妳出去……我不要!妖女給我出去、快給我出去!」湘娃急切的幾乎快要流下眼淚,並不是她討厭惜香這個ㄚ環,而是正好相反……

她起初就對惜香那溫柔婉約的少女之姿,不自覺的起了好感,但是對於她接下來所要做之事……卻又足以完全抹煞掉她對惜香的美好印象!

「不行的……這樣尊主會生氣的,小姐……」惜香說完竟就將指頭伸進湘娃濕潤的陰唇裡,這裡如今已經不復男人陽剛的雄偉氣息,柔嫩嬌美的外陰唇在女人舌頭的舔弄下,更顯得濕潤而淫猥。

「不……不能舔……走……走開……啊!」只見惜香的纖蔥玉指不停的往內摳弄,不消多時,一條濕黏軟長的毛茸淫物……就由湘娃那不斷溢出淫水的潮濕嫩穴裡滑了出來……

「小……小姐……」惜香的臉上不禁有些訝異之色,雖然這條淫物她並不是第一次見到了,但每次看見它滑出主人陰部的一剎那時,羞赧懼怕的神情還是難掩於色。

深藏在濡濕淫洞的這條茸毛陰莖,幾日不見似乎又長多了半吋,在惜香不停的愛撫拉長之下,竟然足足有七吋餘長之多,不知如何塞在那騷唇內卻還能不露行蹤,但見上頭的黑色蠕毛已經慢慢萌出新牙般,一條詭譎的奇特陰莖就在長出短毛的怪異包皮裹覆之下,儼然像條尚未發育成形的長尾巴。

「嗚啊……嗯噁……」每當這條不屬於人體的異形邪物鑽出湘娃下體時,她的情緒總是容易失控,變成毛茸茸的半軟陰莖帶給霍湘娃的強烈打擊,實不下於這身嬌美柔弱的女子之身。

她的腦中不斷想起自己跟妻子新婚時的歡愛情幕,他那堅硬的陽物在進入愛妻體內的糾纏模樣……對照在如今這條噁心可怕的軟東西時,兩者間的劇烈變化下讓女陰形象的霍湘娃,幾乎就快要崩潰!

體內男性的自尊不斷、不斷的受到嚴重打擊……在被男人身體無情的羞辱過後,還被女人目睹噁心軟長的淫邪陽物……種種『不是男人』的自我譴責,正在大腦內不停的翻轉、盤旋、轟隆不已。

惜香的表情害羞的微閉雙眼,但滾燙的雙腮像在呼應著急促的心跳聲一樣,像似畏懼、又像似莫名喜悅的看了看這條淫莖,靈巧的玉指……輕輕的就柔柔搓弄起這條兩手無法掌握的粗長東西。

「……啊……唔唔唔………啊……」湘娃強忍住將要宣洩而出的情感與聲音,由於剛才在洩身時,陰莖上的濃精早已屬於半發射的狀態,一絲一絲的濃白精液由被擴大後的排尿孔中緩緩溢出,然而又在惜香不斷搓揉蛇舔之下,很快的就瀕臨到又要發射的程度階段了。

惜香很認真的舔著女主人的異形陰莖,雖然軟軟的東西似乎硬不太起來,但在她努力的不斷撫弄嬌舔之後,雖然沒有變得更硬,但軟莖上卻似乎緩緩的又拉長了一點點。

靈活的舌根可以直直的伸入到尿孔之內,被擴大後的孔洞中,竟然被惜香的舌頭一絲一絲的溝弄出裡面滾滾濁白的精液來,跟著軟莖就在她那靈巧的雙手套弄中,眼看著馬上就是射精了。

「啊……啊…………不要……啊啊啊……」喪失堅強的霍湘娃,嘴裡矜持不住最後的那段呻吟聲,就在體內激動莫名的亢奮中,把自己骯髒污濁的黏白精液,給牢牢的全射進了惜香的嘴巴內。

「…………」惜香俏臉上的雙腮頓時便鼓鼓的漲了起來,她很小心仔細的拿子盤碟子將所有精液全吐在上頭,並拿出一種黏稠的半液態食物相混在一起,準備好特殊的小型竹管後,竟就將準備好的食物給全數倒入到自己濕滑黏膩的花心裡面!

接著惜香在確定黏液都完全擠滿到了濕穴裡面時,竟然就倒趴在湘娃的身體上,將粘蜜而充滿少女怡香氣味的下體對準她的頭部,霹霹哩哩的就把大量混著對方精液的特殊食物,給排入到了湘娃嘴裡。

「唔唔……噁……啊……咕嚕、咕嚕……噁喔……」大量、大量黏白奇特的食物,就跟著自己精液給全都送進到了嘴裡去!

由於她下顎的地方曾被薛神醫點過穴道無法衝開,儘管數日後說話已無大礙,但無法合上的唇顎也只能默默的接受著……這股腥香中帶有自己精液與少女愛液的『八寶淫精混合粥』。

惜香除了不停的用力將穴肉內的食物噴灑進湘娃的嘴巴裡外,嘴裡的舌頭也沒停下,一口一口的替著湘娃淫莖含舔服侍,默默的將上頭殘留的每一滴精液黏汁給舔淨為止。

「呼……呼……噁噁!」惜香的兩腿牢牢的坐在湘娃頭頂上,動彈不得的她,舌頭被兩片溫熱的肉唇給緊緊的黏貼住,根本無法吐出半滴食物的將這些噁心、淫猥的可怕東西全部吃到肚子裡,一種被羞辱到無法言語的厭惡感……卻又突然間……慢慢的被這少女甜美的外貌與溫柔的仔細給逐一軟化。

「噗吱……噗吱!徐徐徐徐…………」湘娃的下體在一陣又一陣舒服的舔弄之中,沒想到竟然就徹底失禁了起來,澄澄的黃色尿液不斷的由射精的孔洞中宣溢而出,最後被惜香敏銳的舌尖……給全數仔細的接受在她小巧瓔唇的嘴裡面。

激烈的餵食情景由房門內快速的孕育出一股濃濃的淫亂氣味來,然而這樣的此情此景……卻僅只是一天的開始而已,兩女不停、不停的撫慰交疊著愛意與淫液……這才正要於被改造後的淫亂身體中,慢慢的趨於成熟與適應……

就在兩人交疊黏膩的纏在一起同時,房門外的隱密處,有個人正提著一罈小甕,靜靜的坐在竹椅上指示著另外一名太夫打扮的老人說道。

「已經第四天了,『她』的肉體適應性如何?」

「嘿嘿……湘娃雙乳的分泌線還沒完全成形,可能是因為夢娘的經絡體質與霍向天的男子之軀略顯排斥,那對椒乳上大概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足以產出大量的『天香乳泉』……不過,形體上不消多時應該就會越來越肥碩……」

「至於下體的『淫狐尾巴』亦未成形,毛孔型態在女陰之內生長緩慢,必須再讓惜香抹些藥進去……至於長度方面已達七吋,顯然主人以『蛇蠱』的軟皮替代掉她男性的軟骨已漸漸發揮作用……」

「這點她倒是連自己都沒發現到陰莖有何異樣感覺,也許是終日硬夾在穴內的緣故吧,敏感度反而降低,嘿嘿……我已讓惜香每日對它上頭的經脈做拉長鍛鍊,若是配合上『蓉鱗仙藥』的話,日後應該還可以達到十二吋左右的長度才對。」

「她現在雖然無法控制淫莖上的『蛇曲之力』,但只要等到雙乳『乳蝨蟲』成形後,再把蟲做成陰蠱塞入尿道中……居時陰莖裡的兩相蠱毒即可練成『精蛇降』,那這條尾巴就能變得比人手還有靈活呢……」

「嘿嘿……只要用我的醫術配合主人的蠱術,天底下是沒有任何東西調教不出來的,到時那條尾巴陰莖就再也不具有人的形體了,任何人見到這樣毛茸茸的淫物時,都會把它當妖魔鬼怪看待呢,看她還能怎麼隱藏自己這條淫亂的大尾巴,嘻嘻嘻……」薛神醫得意洋洋的大聲笑道。

「嗯……此事最好盡快達成,莫讓國師等得太久。」苗翳沒有回應薛神醫的自我陶醉與驕傲,嘴上只是冰冷的指示了幾句。

「是……小的知道。」

「聽說他的大弟子昆沙明王已經來到西蜀,不消多時即會抵達南苗,屆時,他所要看到的可是完成後的極陰體,是個天下第一淫賤的霍湘娃……」

「是……是,但小人一直有一事不明……既然我們在她身上花了這麼大的功夫,為何不像其他奴女一般,把她的意識用蠱毒拘禁起來就行了,這樣她就可以像狗一樣的聽話,何須如此大費周章呢?」薛神醫有些不耐與疑惑的問道。

「哼哼……要想控制霍向天那心高氣傲的個性,天底下除了塚人蠱外,任何蠱毒也達不到我要的效果!」苗翳斬釘截鐵的說道。

「哦?」

「霍向天的意識可以一時間被左右,但不可能被抹滅!意志畢竟是短暫的東西,但心性本質卻是一輩子的事,唯有用蠱來一步一步從頭建立起她『新生』的性格特質,才能在無聲無息之中,徹底催殘掉我們這位頂天立地的大丈夫,嘻嘻……哈哈哈哈……」

「如今那霍向天的『陰格』已慢慢興起,再受蠱化催符的交替後,人靈已經與刑夢娘的陰靈合而為一,是個徹底蛻變成真正女人而不自知呢,但為何到現在都還遲遲不肯對她動手呢?」薛神醫十分不解的疑問道,畢竟這些日子以來,若是採用比較『直接一點』的蠱術控制她,湘娃恐怕早已被薛神醫給玩弄過十數次,而且仍會像母狗一樣的聽話。

「哼……我們要的可不是一個女奴的霍向天,我所要塑造出來的極品……是個能受盡天下恥辱、蕩心淫性的至邪妖女……霍湘娃。」

「什麼?」薛神醫神色有些訝異的叫了出來。

「因為……我還要令她修練『天媚心經』!」苗翳說完,便由懷裡取出了一卷經書,一卷由羊皮精心保護住的珍貴寶典。

「這……這是……」薛神醫眼睛瞪得大大的,沒想到……這部江湖失傳數百年的邪教經典,竟然會在自己的眼面前出現。

相傳天媚心經能控制他人心性,是屬於一種極為高深的攝心之術,被控制者甚至還會被催化出超越自身數倍的功力,但卻終身都將淪失喪志變成死奴,只是像這樣奇特的邪功異術,終究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修練成的。

傳說之中,在修練過天媚心經後性格就會丕變,自發的淫亂心性將無法自抑,到頭來會將自己徹底反噬成一名完全媚形於外的意淫之人。

只不過一旦若真能練成此等邪術,那脫胎換骨後的霍湘娃,是否還會受其塚人蠱毒的控制呢?

苗翳這樣的想法無疑是一步險招,若是無法控制住湘娃或無絕對的自信話,他是不可能會做出如此決定的人。

這個不會武功的苗翳竟然還敢這般的算計著,看來……一定仍有什麼樣的陰謀淺藏在後。

「我要霍向天變成所有漢人的公敵、死仇!嘿嘿……我要讓這個名鎮江湖的風流人物,一輩子去當她那個淫心放蕩的邪魔女身份,跟他所誓言保衛過的江南劍盟鶴蚌相爭……」

「傑傑,妙啊、妙啊……主人此舉真是絕妙,最了解劍盟局勢者,就非身任盟主的霍向天不可了,難怪金國方面會不斷的送來珍奇寶貝,對主人的種種要求也皆滿口答應。」

「哼哼……還不都是為了『利』,只要江南劍盟一垮,金國入主中原的機會便指日可待,嘿嘿……」

「若是這身易筋換皮的霍向天,能順利修練出『千淫女』才練得成的天媚心經話,那『亂世邪姬』的絕代封號,就將再度由這位淫性浪女的霍湘娃身上傳開……」苗翳的陰謀似乎不僅於此,緩緩的對著薛神醫再次的說出自己安排的另外一項野心。

「亂世邪姬?難……難不成,主人還想讓她入主天下第一淫教……天樂神宮的新宮主?」薛神醫不禁心頭楞了一下,亂世邪姬可是第一任天樂神宮宮主,其所在江湖上的聲名淫威……真可謂天底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嘿嘿……這又有何不可?」苗翳自信的冷笑道。

「但……現任的神宮宮主芙蓉仙子並不是個好對付的女人,加上雙方都同為金國下屬,護法國師會同意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傑傑……芙蓉仙子這個笨女人早就被我下了蠱咒還不自知,她的陰靈中有一部份已養在了霍向天那十三塚人甕中,哼……任她現在如何囂張跋扈,也難改變接下來會發生在她身上的悽慘命運……」

「難……難怪,但大金國會坐視這樣的事情發生嗎?」薛神醫心頭還是有些擔憂的質疑著。

「嘿嘿……薛齊啊薛齊,你的醫術雖高,但腦子卻不靈活……天媚心經既在我手,那你說呢?」薛齊乃是薛神醫的本名,但見苗翳高傲的撫摸著自己光滑白細的臉皮時,那種閹人般的濃厚、異樣氣息,就在他的身上茲意的散播開來。

傳言當中,天媚心經乃是天樂神宮的鎮宮至寶,相傳在唐朝時,天樂神宮一代妖姬就以此邪功淫亂江湖,征服過的男女無數,並為此寶典留下了許許多多神秘而不可思議的種種傳奇。

但是這本寶典早在唐末就已失傳,多年來天樂神宮也再無出現過任何一位的亂世邪姬,天樂淫教氣勢漸衰,歷任宮主無不想盡辦法誓言要尋回此典,然而今日既會落入到遠在南疆的苗翳手中,唯一的解釋當然就只有『金國』了。

薛神醫立即的便會意過來,金國一定是以此寶典才能令天樂神宮甘心效忠於他,而如今天媚心經既已轉入到了苗翳手裡,這芙蓉仙子將被金國出賣的機會,顯然已成事實。

「現在我要你立即臨慕抄寫一份天媚心經,並且把其中穴位、脈絡、名稱等等全數刪改並繪成經絡圖,嘿嘿……我要讓這霍向天拿到手時,會是一本自以為可以得救的『絕世心經』呢,嘻嘻嘻嘻……」苗翳臉色陰沈沈的邪笑著,一雙眼睛散發著妖異光芒,好像,比虎狼禽獸還要更陰狠一般。

「哼哼……我要讓鳳丹好好的睜眼看看,看她背叛我所選擇的夫君,真正的內心本性到底是什麼模樣!嘿嘿嘿嘿……哈哈哈哈…………」狂妄的聲音不覺於耳,陰邪的氣息彷彿像人間鬼怪一般,毫無隱藏的暴露出這閹人的邪性與痴狂!

「小人明白。」薛神醫好色的眼神裡,依稀也透露著奸邪淫猥的濃濃氣息,好像,一張口就要將那美味的香淫嬌娃,給吞入到萬惡的地獄深淵中。

第七章 回天大法,雙娘奔波之險

當湘娃再次由清晨中睜開眼睛時,已經不知過了有多久的漫長時間,日子是一天一天的過去了,意識已被消弭摧殘過一遍又一遍,但,逃離此地的念頭卻是一刻也都不敢忘卻。

「小姐……用膳了。」惜香的聲音在湘娃耳邊響起,但是如今的湘娃卻沒有了太大的排斥反應,因為,這樣的行為對她已經司空見慣,在怎麼阻止也阻止不了。

兩個月,時間飛快的讓人無法置信、也無處捉摸,湘娃如今的胴體上,已經出現了劇烈的難言轉變,一對豐滿圓挺的大奶子幾乎已經腫脹到了讓人難以雙手掌握,體內的迷迭香氣濃味逐漸趨於穩定,混合著那一點腥腥的汗味,交結出來的,是一種令人十分容易亢奮的特殊香味。

「啊……小姐……」當惜香輕輕的翻開湘娃棉被時,卻赫然發現一條靈活滑溜的毛茸淫物竟快速的要鑽回肉洞內,雙乳上沾滿著一絲一絲黏稠噴發過的白色精液,潔白香豔的肌膚上顯得好不淫猥。

惜香真的沒想到,女主人的『體內淫物』,不知由何時開始竟能自由伸出,並且還能像手臂一樣靈活的對自己乳交呢……

湘娃滿臉通紅的卻沒說什麼,身體各處的搔癢難耐根本就不是任何人可以想像,尤其最近一對巨乳上不時的產生出令人意亂情迷的酥麻感覺,若不盡快解決酥癢處的話,她是一刻也無法安眠的。

她曾極力堅強的想反抗這種意思,但她卻一點都不清楚,自己的陰莖裡其實是被下了『精蛇降』,隱藏在陰莖內的乳蝨蟲體拼命的想從新吸取乳汁而不停的在陰莖裡分泌精液,甚至體內控制不了激動時,還會不時的伸出淫穴外想再度接觸奶水的滋味。

然而這樣的事湘娃卻一點也不知道,每當躁慾焚身之時,被精蛇左右的邪長陰莖就會鑽出體外不停的挑逗、玩弄自己的雙乳,但她卻還以為這一切都是自己受不了慾念焚心時所犯下的亂行,她覺得控制這條蛇莖的人就是自己沒錯,只是現在的湘娃腦子裡,是個只剩下不停想要被插入的淫慾而已。

湘娃臉色紅潤不已,這些醜態原本是不想讓惜香看見的,但如今她們兩人間已經沒有絲毫的隱私可言,甚至對於惜香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上……也早已跟數月之前截然不同了。

「別……看……我……我很髒。」湘娃緊咬著雙唇,眼睛裡似乎有著淚水在翻滾一般,雖然她跟惜香之間已沒什麼秘密好隱藏,但自己在別人面前『手淫』的這段醜事……還是不免讓人感到難堪。

「小姐……是不是又癢的難受?惜香替妳揉揉……」惜香的臉上立刻充滿著不捨與關切神情,一點也沒有輕藐鄙視之意,小心默默的替女主人舔慰著難以言喻的無名慾火。

「惜香……」就在這婢女小心翼翼的服侍下,湘娃的眼睛裡卻燃起了疼惜感謝之意,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漸漸的不再責怪惜香的無理,畢竟她僅只是別人手中的小棋子,渾身癱瘓的湘娃,對於她這樣無微不至的細心照顧,覺得實在沒有必要太過責備與怪罪。

她並不知道自己對惜香早已暗生情愫,兩個多月的毫無打擾、朝夕相處之下,惜香這個聰敏賢慧的細心女子,不知不覺中已經在她心裡面奠定下了很深、很深的地位。

畢竟除了深仇之外,能陪伴她的,就只有這個身份卑微的小丫鬟而已。

就在兩人完全不受干擾的私密空間裡,惜香時常會陪在湘娃身邊聊天解悶,由於惜香的耳朵聽不見,因此她總是靜靜的趴在一旁注視著,臉蛋對著湘娃甜甜的微笑不語。

她常常會問起湘娃一些從前發生過的趣聞,並且若湘娃聽不懂她失聰後呢喃不清的話語時,就會體貼的在湘娃身上輕輕用指頭寫著,這個女孩雖然人生歷練並不豐富,但內心卻十分的善解人意,跟這個已經聽不見的少女聊天,竟然也成了湘娃每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光。

也許正是因為這個少女的關係,才能讓湘娃在被囚禁的這段時日裡,慢慢的軟化些許恨意,不再無時無刻的惦記著仇與恨,至少讓湘娃的心裡面或多或少的能得到一些安撫與慰藉。

她突然發現到惜香的眼睛裡也同時出現了心動、情愫的脯伏感受,一雙朱唇慢慢的接近她,控制不了自己,兩個人的舌頭竟然就這樣快速的糾纏在一起。

「嗯……啊……」兩人在一番激情熱吻之後,臉上都帶著微熱的紅暈,好像剛認識的癡情男女一般,相視而默默不語的羞赧著。

惜香很快的就將午膳的食物一一的餵給女主人吃,並且貼心的仔細服侍後,才將自己奴婢用的特殊碗盤放在湘娃面前。

「嗯……」只見湘娃臉色微紅的點了點頭,就讓惜香將她雙腳的纏布給解了開來。

「啊啊……嗯啊……」湘娃很快的呻吟起來,因為,惜香在解下腥臭無比的裹腳布巾後,便將碗盤內黏稠的白色液狀食物給塗抹在湘娃雙腳上,並十分愉悅的把沾在上頭的腥香黏稠混合物,給一一吃到肚子裡去!

由於湘娃是後來才發現,每次惜香進門時總是肚子裡會咕嚕、咕嚕的叫,似乎仍餓著肚子,在一次好奇的追問中,才發覺惜香的命運坎坷,廚子裡每天只給她微薄的一小餐,如果沒有主人賞賜的食物話,這樣的婢女就只有繼續挨餓的忍受下去。

而要讓主人賞賜也不是這麼容易,尊主曾經吩咐過,女主人給予的食物若沒有沾上她的濃濃體液或精液時,做奴婢的絕對不可以吞下去,否則若被隨時監視在外的探子發現到她敢偷吃食物的話,那下場可就沒有人敢想像的呢。

湘娃沒問以前,惜香竟然是一次也沒提,一連挨餓受飢的忍了好幾天之後,才被湘娃發現到竟然有這樣的事。

湘娃曾經勸過她好幾次但卻無效,每次要把食物直接分給惜香時,她卻怎麼也不敢享用,這些黏黏的噁心食物其實有著一股淡淡的花粉香與甜甜的蜂蜜味道,模樣雖難看,但口感、營養卻著實不錯,只是若沒有將它倒在湘娃身上的話,惜香是一口也都不敢含在嘴裡面的。

沒過多久,湘娃的理智與韌性倒是先被柔弱懂事的惜香給磨光了,為了讓惜香不至於餓著肚子,她屈服了,終於屈服的讓惜香在她身上……茲意盡情的擷取她所需要的甜美食物。

最近的湘娃食慾似乎變得非常好,並且經常要讓廚子裡準備好幾份像這樣的特殊食物,因為……有一半的甜美東西,是全都『浪費』在了這身滑嫩嬌美的肌膚上。

「啊……啊……香兒……嗯啊……」每當惜香的舌頭舔過了紅腫發漲的腳根拇指時,湘娃卻彷彿像被舔玩著性器一樣,全身敏感的興奮不已,好像有兩條龜頭同時被黏黏的東西給撫慰著一樣。

碎光的骨盤上緊緊的包裹住拇指,粗長的腳掌面如今蛻變成了纖細的可愛模樣,細細的裸盤中垂著微微發漲的粗拇指,被裹住的拇指頭彷彿就像圓滑的男性龜頭一樣,一齪肥長的小腳根,果真就像一節小節的男性陰莖般模樣。

「啊……啊哈……小……小姐……啊啊……」湘娃的舌頭也不停舔食著殘存在惜香花心內的點滴黏精與愛液,靈巧的舌頭在不知不覺的舔食當中,已被鍛鍊成了像惜香一樣的靈活。

這樣淫亂污穢的交替進食方式,在兩女的身形交疊中卻靡靡的譜出另外一種奇異迷香的撫媚韻味,身上沾滿著彼此香淋的汗水與鹹腥的濃濃愛液,漸漸的褪去了污濁,剩下的只有滿心歡愉和喜悅。

「啊!」突然之間,惜香靈活的舌頭好像舔到了湘娃腳底的某個穴位,湘娃竟然露出痛苦的表情,跟著全身難過的就顫抖了起來。

「小……小姐!」惜香立刻反應的轉過身來,停止了黏膩親密的進食舉動,她的眼神間擔憂的一動也不敢亂動,手裡握著湘娃的手,掌心裡充滿著絲絲黏液與汗水。

「唔……我……我沒事……妳先離開吧。」湘娃淺淺的說了幾句,這次的相互餵食就在一聲劇痛之中結束了,惜香準備好用過的膳食器具,臉上依依不捨得又問了一聲才離開。

其實這一記痛楚是真的讓湘娃嚇了一大跳,並非是真的痛到無法忍受,而是痛到開始覺得雙腳有了麻麻的反應,不再是虛弱的毫無力氣,好像剛剛不小心被衝開穴道一樣,可能這跟惜香每日不停的用舌頭按摩也有關係,沒想到不用真氣竟然也可以把散凌指所封閉後的穴口衝開!

雖然她的體內已經喪失了全部真氣,但要運行血氣、通暢經脈倒還勉強可以,如今眼見腳根微微可以動彈,只要再讓體內窒礙的氣血能從腳下流向週身各處的話,要能再度起身行走應該就不成難事。

她的心裡莫名的感到高興著,機會……機會,終於讓她等到了時機,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這樣意外而難得的機會才是。

跟著好幾天的時間裡面,她就算在惜香面前也裝著一副動彈不得的模樣,儘管每次被惜香舔慰時仍忍不住的想繃緊腳根或伸手抱她,但到了最後關頭湘娃總是硬生生的又忍了下來,儘管惜香似乎覺得有些異樣,但怎麼也不可能料到,這個湘娃竟然能在幾天之內,就在喪失真氣的情況之下衝開了全身穴道。

沒有真氣能使運,要強行衝開穴道是極為痛苦的一事,週身血氣無法凝結,單靠由腳底已經衝開的穴位往上解穴,每每要衝破一處就必須全身血液由腳底再倒流一次,這種苦痛湘娃卻是隱忍咬牙的不出一聲,一連折騰的死去活來才換得了全身的自由。

就在全身得以解脫的第七個夜晚,湘娃終於逮到了一絲機會,趁著夜深人靜、伸手不見五手的漆黑中,悄悄的下了床往其他房間摸索。

這幾天的深夜裡,她總是獨自默默的忍受著疼痛,拼命的想鍛鍊好自己已經有點萎縮的肌肉,現在的她,四肢已經慢慢恢復氣力,不過雖然可以移動,但沒有腳裸的纏足下體卻令她只能在地上勉強的爬行著。

不過能爬行就已經是跨出了一大步,她暗自偷偷地注意著外面的一切,只要一有機會,深夜的豪宅中即成為了她探尋摸索的重要時刻。

現在的她應該是可以逃脫的,但她知道這副身體、這樣的殘軀是逃不了多遠,她很小心謹慎的終於摸到了薛神醫的房間內,滿心克制不了自己的拼命搜索著。

湘娃曾在惜香的問話中得知,如今這處大宅子的主人正是薛神醫,而他卻早在數日前就離去未歸,整座大宅院中除了幾名婢女與廚子外,是沒有任何男性長工與家丁的。

她的心裡暗自竊喜,想來一定是時日一久對她才疏於防備,但在自己要儲存夠離開的實力前,她必須先盡快恢復自己失去的功力才是。

她根本不知道受了散功大法後是無藥可解的,但心裡一息尚存的希望,如今卻已成了支撐她的重要力量。

很快的在薛神醫那滿坑滿谷的草藥經書中,湘娃就翻出了一盒用紫檀木深深保護著的兩本經書,一本是散凌去功心經,另一本則是回天十二心法。

湘娃小心謹慎的將之藏了起來,並且還另外放了兩本藥書進去,一路小心的扭著圓渾渾的性感雙臀,一步一步的爬回自己的閨房裡面。

湘娃心跳莫名的加快著,是的,就是這兩本經書!散去自己一身功力的邪門異術,如今她就要由這另一本回天心經中,討回一切!

只要能讓她回復到七成以上的功力時,再配上一柄長劍,她就足以要了那個叫薛神醫的奸賊老命!

從那一天開始,只要一有時間、機會,湘娃就會努力不懈的暗練回天心經,並且隨時留意著這宅子主人薛神醫的歸來之期,每天偷偷背著惜香不在的時刻裡,拿起經書就拼命苦練。

剛開始時她全然訝異於經書上的種種內容,因為它所引元歸氣的穴道所在竟然是在女性花心的私密之處,這不但大大違反了正道修練的元則,並且若非女子之身豈不一輩子也別想練成、恢復不了功體了嗎?

於是她又參看著散功大法對照,赫然發現此等邪功乃真奇異之術也,在那一張張奇妙特殊的經絡圖中,湘娃發現到,被散去的並非是自己一身的功力,而是自己身體內的功體竟然被轉化成了另外一種莫名真氣。

也就是說,散功大法其實並未散去人功力,只是把人的『真氣元力』轉變成另外一種連自己都認不出來的奇異真元,並且無時無刻不將之轉存入下陰之處,受此邪術者會一直以為自己毫無功力,其實只是體內真氣早已『變質』,讓自己無法再行驅使罷了。

中了這樣的邪術以後,若是一再想重提真氣的話,異變後的真元就會再度不停的灌入下陰奇穴之中,而且無法讓自己使用真氣、形同廢人,若是時日一久,必會承受不了下陰真氣、爆裂開來而死。

因此除非另尋方法重頭鍛鍊新功體外,若不依照回天心經上所指示的,是永遠也無法將自己『變質後』的怪異真氣,給轉化回來。

於是湘娃就在半信半疑中不斷的參透著這本回天心經,漸漸的卻愕然發現,果真是有一股強大的真氣在自己肚臍下方盤旋不去,彷彿就像從前擁有的真氣一樣強大,慢慢的她便逐漸相信了二經上頭所提的修練之法。

但越是修練回天心經,下陰的酥癢感覺卻又越加強烈,有時練到後來軟蛇陰莖還會忍不住的鑽出體外,並且還在興奮射精的同時,還得到了難以言喻的高潮……種種難以想像的淫亂情況,根本就快要超脫了這名湘娃所預料之中的事。

修練的日子依然一天一天的在惜香的服侍中度過,然而怪異的舉止卻不是發生在修練過回天大法的湘娃身上,反而是在婢女惜香的心裡面,竟然變得越來越加熱情、直接。

「小姐……好香、好好吃的東西……」

「奴婢能給您服侍真是太幸福了……」惜香竟然主動搓揉著湘娃下體的蛇莖,眼睛裡佈滿著興奮渴望的神情,細細的舔弄著。

「不……別……別這樣……嗯啊……」面對性情丕變的惜香,湘娃也不明白自己為何要紅著臉嬌羞不已的呻吟道,她只知道每當自己呻吟時的真氣就會不斷舒緩開來,腹中凝聚糾結的種種真氣,彷彿就要順著毛細孔中舒服的直接穿透出來一樣。

加上不停受到對方撫弄著敏感陰莖,激動興奮的情緒就讓她難掩情慾波動的心亂遐思。

這幾天之中,惜香的溫柔與聽話起了一些異樣的舉動,好像越來越喜愛自己的女主人而漸漸露出了越舉的行徑來。

黏膩膩的口交中,惜香突然露出一臉俏皮的看著湘娃,並且大膽的就將自己指頭給深入到湘娃的兩片濕唇內,臉上嬌美的表情吟吟笑著,似乎已經清楚這女主人的心性,眼神中一點都不害怕被對方責罵一樣。

「啊……討……討厭……哎啊……」黏膩而帶有情感的聲音由女主人口中發了出來,這種責苦的媚態卻絲毫感覺不出排斥之意……好像一種女人心動時的撒嬌情境,不自覺的就由妖媚的神情中表露出來。

「小姐……惜香的嘴裡充滿著您芬芳馨香般的甜味,您聞聞看……是不是很香呢?」惜香舉動越來越大膽,應該說……是湘娃的表情不斷的誘惑著她,要她這麼樣做的呢。

「妳真討厭……壞香兒……」湘娃甜甜的撒嬌嗔道,她似乎已忘記了某些事……她實在不應該這樣回答的,數月前她還不時告誡自己是個大男人,但現在的她,嘴裡的語氣倒是先背叛了她自己。

「唔……吻……吮、吮……」惜香的舌頭一點一點的深入到湘娃的嘴裡面,兩雙舌丁愉悅得就交疊蛇吻在一起,好像濃濃的情慾根源,已經深深的埋入到了這名婢女的內心裡面去。

「好吃嗎……小姐?」惜香臉上紅紅的微笑道,並吐了吐自己性感肥美的大舌頭,表示上頭的甜美淫垢已經被他們倆給一起吃光了,她的表情充滿真摯,好像很想一輩子都跟女主人深吻在一起,永遠、永遠都不想分開。

「嗯……」

「那……舒不舒服呢?還有哪裡癢的地方奴婢幫您服侍……」惜香如今已將對方看的比自己性命還要寶貴,不知為了什麼……一種親密還要更親密的深植念頭,不斷的在她腦海中盤旋不去。

「不……不用了……」湘娃臉上也一樣暈紅了起來,她已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男還是女,但她現在唯一知道的是,她很喜歡這個嬌美懂事的小奴婢。

「香……香兒最壞了……嘻嘻。」湘娃說完沒想到雙手竟然就摟抱起對方,被嚇了一大挑的惜香,一直以來都不知道原來女主人是早已能夠活動自如了呢。

「小……小姐……哎啊!」惜香全身抖了一下,因為湘娃不安分的手指,如今可是第一次主動的撫摸著她那一對濕潤肉唇。

「好香兒……今天……我就要得到妳……」湘娃嬌媚的在這少女耳邊說道,並且控制不住的軟蛇莖是早已自主的伸出了淫穴外,剛剛在自己穴內時不時被茸毛粗漲的感覺摩擦下,湘娃的身體是也已經迫不亟待的想得到高潮。

一條正在發漲的粗長東西很順利的就由濕淋淋的滑潤雙股間,飛快的鑽入到另一名女子的肉唇內。

「啊……啊……抖、唔唔……啊啊……好……好舒服……」惜香第一次像這樣舒爽的叫喊了出來,靈活輕快的大蛇莖,不斷的拼命抽弄進她那狹窄緊縮的陰唇內,雖然她時常必須將黏稠食物給塞入體內,可少女的她,畢竟還是個道道地地的初子處女呢。

粗長的蛇莖慢慢的硬了起來,靈活的莖皮比任何手臂都還要靈敏,前仆後繼的徐徐抽送,讓第一次做愛的惜香竟渾然忘我的就快暈了過去一樣。

「啊哈……啊啊……香……香兒……啊哈……」湘娃不停的感到體內莫名的舒服著,除了敏感性器神經所帶來的快樂外,下陰的真元中似乎不斷的有真氣想要灌入到對方的身體內。

這種感覺很奇特,好像有種屬於自己的東西正要轉移到惜香身上一樣,她不知道這種感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只知道,不停的抽插香兒下體會讓她舒服的幾乎控制不了自己。

「啊哈……哈……哈……哈、哈、哈……嗯啊……噗汁、噗汁……」惜香興奮的不停淫叫著,初次的處女畢竟還是有些疼痛的表情留在那興奮的臉頰上,不停的被蛇莖抽弄下,一絲一絲的血紅污漬就伴隨著噴發而出的濃濃精液中一起流出。

「哈……哈……呼……哈……」湘娃嬌喘喘的躺在惜香的身旁,輕輕的吻了對方的臉頰一下,靜靜的躺臥著享受發洩後的餘韻。

惜香則腦子裡似乎被什麼東西鑽入一樣的抖了一下,跟著眼裡呆滯的愣了好一會,直到湘娃喚著她時,才突然清醒過來一樣,嬌美的臉上笑了笑,一頭就栽進了湘娃的懷裡去。

「好香兒,妳剛剛在想什麼?」湘娃陶醉的撫摸著惜香身上的精液,好像這種粘粘的東西是很珍貴一樣,一點都不想將這些骯髒東西給擦拭乾淨。

「我……我在想……我一輩子都是小姐的人了……」惜香說完又害羞的躲進被子裡去,臉上羞赧的充滿著沈醉與喜悅,小女人的撫媚感不停由她少女的芬芳氣息中散播開來。

「笨香兒……嘻嘻,不然妳還想跟別的女主人嗎?」

「不……香兒誰也不跟,香兒一輩子都不想嫁人了……惜香只想跟在小姐身邊……」惜香咬了咬牙,好像不喜歡湘娃主人這樣虧損她,嬌紅的臉蛋上露出堅決的表情,好像說出來的話是一輩子也不會更改的。

「那……如果我要妳跟我一起走呢?」沒想到湘娃竟然會這樣的問道,惜香的腦子裡連想都沒有想過這樣的答案,如今,她卻轟隆隆的不知該如何回答。

以前的惜香也曾經是個家教很好的名門閨秀,是這間宅院裡的正牌大小姐,但在多年冷酷殘忍的奴婢生涯中,已完全被人當成像畜生奴隸一樣的看待著,曾經有過的反抗卻早已變成了心中永恆的夢魘。

慢慢的奴性已經變得根深蒂固後,這個被折磨到失聰的可憐少女,是根本就不敢想到要『離開』這兩個字。

「我……」惜香覺得呼吸開始急促,一口氣好像換不過來一樣,她呆呆的看著湘娃,內心的害怕與恐懼似乎正不斷的與另外一股力量交替掙扎著。

湘娃沒有逼迫她,只是眼神裡充滿著愛意,不知怎麼的她雖然知道惜香是受到別人控制的奴隸,但自己卻有種感覺,這個可愛的嬌美少女最後終究會為了自己拋棄一切的。

惜香連手都害怕的顫抖起來,但湘娃卻緊緊的把她的手給握住了,一點都不肯鬆開,就好像牢牢的守護著她,絲毫也不肯放鬆一樣。

惜香突然覺得心頭一陣火熱,她那充滿靈性的大眼睛深情的望著女主人,一種強烈無比的意志力,不停的在腦海內成形。

是的,她是我的主人,她是我一輩子的好主人,我寧願為了她死……為她做任何事都在所不辭的……不是嗎?

惜香紅潤的臉蛋上逐漸恢復了平靜,看著眼前的那雙眼睛,嘴角上輕輕的揚了起來,點了點頭,就深深的又鑽進到了湘娃的心窩裡去。

是的,從今天起我就是她的人了,最算她要我死也不後悔……只要能跟在她的身旁服侍,一切都已經無所謂了……

惜香露出堅定的笑容默默的下定決心,一種連她們兩人都不知道的狐媚淫氣,是正透過了湘娃的身體下,默默的鑽進到了這名嬌美可愛的奴僕身體裡面呢。

: q* N( z9 K1 g0 A$ N塚鬼袶

作者:白紙

第九章、蜀山銀龍,凌天邪首之能

% n$ m( w6 O: X穀雨時令,細雨瀟瀟,晃眼間,又是匆匆數月。

, h, |* U, ^: S8 u; K) s/ d湘娃在苗竹小居的靜養日子,至今已過四月。

腳趾的傷,與縮骨易容手術後的徹骨翻騰之痛,如今似乎漸能適應,惜香替她準備的三吋金蓮,也已能如實穿履下床行走。

5 X5 F( _* C: U7 m% N每天,惜香餵完早膳後,都會扶湘娃在小居走走,起初無法適應斷指摩擦之痛,漸漸地也能掌握技巧,利用夾緊、搖晃骨盆來控制行走速度地快慢,如同一名裹足地美婦人,走起路來搖曳生姿、十分迷人。

此地已有好些日子不見薛神醫與苗翳蹤影,原本有極佳地逃脫機會,但湘娃卻越想越不對,儘管說是靜養,倒不如說她自知離不開方圓十里之外,心裡又掛念生死未卜的妻子,不如靜觀其變,等著仇寇主動現身。

  • @( c" }' r: b; A數月時日,回天心法內的口訣她已習得七成,但始終不解的是,為何畢生陽剛真氣,到頭來會越練越陰柔百媚,甚至體態、聲音、容貌都逐漸受到影響,變得越來越女性化,每每拿起鏡子一照,都會讓她詫異每一次的變化!

「砰乓!」湘娃再一次地將銅鏡摔在地上,倒影中的她,已經是個嬌媚女子,絲毫,沒有半點地男子氣息。

; W& k w3 b7 v- R f! g「小……小姐……」

「住嘴!我……嗚……難……難道……這一切又是苗翳的陰謀?」

湘娃每日奮不顧身地苦練回天心法,為得就是及早恢復功體,伺機反撲,但此刻卻驚覺自己發現太晚,身體的變化日益劇烈,連試圖回想自己原本的長相時,才訝異到早已變得越來越模糊不清。

$ k/ [. R* H Y$ |7 Q就在她內心驚慌不定、六神無主之際,竹居外卻傳來車馬雜沓地吵鬧聲,彷彿,有一群人正往此處闖了進來。

「啊啊……你們想幹什麼?」

很快,竹居內外的雜役、婢女,都被這群面露兇相的惡人給制服住了,直到幾名大漢闖進房裡時,這才將失魂落魄地湘娃給驚醒過來。

3 ^* a9 `. x7 m「你……你們……」

5 h" ^& M" T$ _3 m5 n% h( }( w+ J「哦?嘿嘿……好標緻地騷娘們,這裡不藏魍蠱毒蠍,竟藏有這等上品地美人兒,想必一定空虛寂寞的緊,那苗賊『閹人』一定沒辦法滿足妳才對,嘻嘻嘻嘻……」

醜陋地粗漢,渾身散發惡臭,臉上還有兩處刀疤,看起來,就跟地痞山匪沒什麼兩樣。

2 F. y4 D1 L, ^7 W" i ?「嘿嘿,你怎知她不是什麼魍蠱毒蠍?說不得是妖變出來的,就等著把你生吞活剝……哈哈哈……」

2 v- q2 B, N+ j; y「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湘娃心裡暗道不妙,雖說幾名匪徒不過是下三流角色,但此刻的她功力盡散,身旁又無兵器,估不得該怎麼做才好。

/ Y2 m P2 i) L. A「桀桀……那不如你們兩都在一旁觀看,看我怎麼收拾這婆娘,要是我被吃了,你們也好替我收屍,嘿嘿嘿嘿……」第三名山匪嬉笑地緩緩靠近湘娃,似乎伸手就想指染她的意思。

在這三名匪徒面前的湘娃,不僅花容面貌國色天香,細柳地蠻腰更是千嬌百媚、搖曳生姿,十足就像個員外人家地姨太或閨女,是他們生平罕見的上品貨,自然感到口水直流、心養難耐。

: U t7 _ Z4 f- N M+ Y1 [ `「休得無禮!啊……你……你想幹什麼?」

湘娃出手飛快地擊中來人穴道,但可惜卻沒了勁,非但點不倒對方,反倒像自己投懷送抱一樣,被粗男給摟在懷中,細白地臉頰受盡鬍渣折騰地被狂吻不放。

「住……住手……啊啊!」

「小姑娘……妳就乖乖讓大爺們開心、開心……」湘娃身體打著冷顫,心裡難受的,還有堂堂的劍盟之尊,卻被幾名山匪輕薄調戲。

: j3 z" K* G W, z「你……你們快放開小姐……不要啊!」一旁隨侍在旁地惜香,立刻也被兩名大漢給制服住了,不過他們現在眼裡感興趣的,也僅只湘娃一人,尚不至於對她的婢女做什麼手腳。

「哈……哈哈……好香,這娘們體味好特別……老子我可一定得試試,哈哈!」

鬍渣男抱著酥軟纖細的湘娃不停猛力吸氣,一臉按耐不住正想脫去衣褲時,門外突然飛來一道掌印,直直拍向他的腦門,迸地就將片片血花給灑在湘娃衣領上。

% o: I' L1 R2 N4 ^1 u8 M) K「唔!」男子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後腦留下血掌,活生生,就被渾厚地掌勁給隔空擊殺!

, b( k" |, l! W! T湘娃心裡暗暗吃驚,她不是沒見過死人,但來者的氣勁渾厚無比,就算是離進門十尺之外,依稀也能感一股莫名而來地渾圓霸氣。

「哼哼,蠢廢物!要你們找人沒找著,卻想先污了本座法眼。」

3 p. b7 A+ |4 N老者的聲音不急不徐,滄桑地嗓音蘊含內斂霸氣,一聽便知是個練氣多年的絕世高人,甚至連霍向天師父的玉眉真人,也未必有他這般渾厚地高深功體。

「尊主饒命!尊主……饒命啊!」突然地變故,讓另外兩名匪徒立刻雙膝跪地,磕頭倒蒜,他們口中的尊主是個年約六旬,目光如炬,銀鬚白髮的瘦嶙老者,臉上,卻透露出一股睥睨梟雄地狂妄傲氣。

「這兩個蠢材也沒有利用價值了,拖出去,本座不想連我的手也弄污了。」

「是,尊主。」銀髮老者雙手一揮,身後持劍的女子立刻將二人給拖了出去,似乎是把帶路來此的幾名山匪,都給就地滅口。

) e2 r0 [4 s* Q老者一語不發地坐在太師椅上,雙眼凝視著湘娃,不做任何舉動,只是靜待屬下回報。

湘娃被對方瞧得渾身不自在,練武之人,自能感受到老者身上強大的氣勁正壓得她喘不過氣,但自己畢竟也見過不少風浪,於是抓緊惜香顫抖地雙手,溫言安慰。

|% c: G) I4 |% V1 p2 c「啟禀尊主,四處皆尋不著那苗賊蹤跡,連養蠱的甕都沒有留下,顯見不在此地已有段時日。」從回報女子的這番敘述,似乎對苗翳可是來意不善。

「哼,真是賊心狡兔,浪費老夫時日!」銀髮老者說話之時,雙眼依舊注目著湘娃,銳利地鷹眼,彷彿能將對方給完全看穿一樣。

" I0 X; q( Y0 T9 [2 ~湘娃自知功體未復,就算動武也絕非老者對手,因此刻意避開他的雙眼,稟氣凝神、故作鎮定。

1 y6 E% D- a6 h$ u6 i3 n6 j「小娃兒,妳可知道,妳的那張臉很像一個人?」老者開口的第一句話,卻讓湘娃渾身巨震地打個冷顫。

& H+ Y3 O' f! i1 h0 y* _「哼哼,可天底下竟有這麼美的一張臉蛋……能長得如此像他?」

老者並未起身,湘娃卻能感覺到但對方的目光如同一雙靈巧地獵手,正反覆地觸摸著她的身子。

2 [0 T1 T0 S9 z9 I6 ~, } v「你……究竟是什麼人?啊!」

7 E9 W8 D9 N4 v( r, J湘娃剛想開口,沒想到老者渾厚地掌勁卻已拍到她的頭上,閃避不及又苦於雙手無勁地湘娃,情急下竟運起了回天心法的化字訣,硬生生將殺招給接下來,莫名究裡地竟將氣勁給吸收入體內。

8 G; n. V7 m2 d; _「喝喝……你……哎唔……」正當湘娃對此無比訝異之際,老者卻未停手,伸手一記鎖喉,嬌弱的她立刻又動彈不得。

2 ^: N+ S% m. ~& o. X* B「哼哼……妳這淫娃,竟敢偷練本教的天媚心經!說!苗翳小賊藏身在哪?」

「唔……不……不知道……」

「嘻嘻……哈哈哈!哈哈哈!老夫苦匿二十多年,尋遍大江南北也找不著一名陰質之肌的『千淫女』能練此經,就連芙蓉那賤人也沒法辦到,沒想到…居然會被這閹賊給找到了!」

「放……放開我……」

「嘿嘿,私練本門教主才能修煉的心經可是唯一死罪,本座不可能放妳甘休,老實地告訴我,那閹賊現在在哪?」

「不……不知道……」湘娃是真的不知苗翳行蹤,因為就連自己,也正苦等著他的出現。

「不肯老實說麼?妳能練成化字訣……就表示身上再無任何功力,信不信我再加點力,就能活活扭斷妳的脖子?」

1 P* P+ g& n X5 @! T5 t. g1 ~「唔唔……你……你殺了我……最好……」

「反正……我活著……就為了……報仇而已……啊唔!」

  • {, B Q; t L2 x8 A0 Y x. p湘娃覺得自己隨時都會昏死過去,因此說話再無顧忌,但就在生死存亡的那一剎那,老者卻突然鬆開鋼指,任其倒地而痛苦喘息。

4 f; z) w0 `! b「哦?是麼……這倒有趣。」

老者先在湘娃身上點了幾處穴道,讓她無法施展心經上的任何口訣,雙眼再度凝視對方,就如同能看穿出她話語中的真偽一般。

6 * ?! J$ ]$ _/ D- f {- {「告訴我,妳叫什麼名字?」

0 M! J q x* f) n7 A u「奴家……叫湘……不……我……我叫霍向天。」突然間,湘娃只覺老人的雙眼綻放異光,也不知那究竟是什麼樣地魔力,竟讓她對一名陌生老者吐露出自己絕既不能洩漏的真實身分。

「霍向天?你是霍向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者突然仰天狂笑,跟著指力再度箍緊,眼露凶光地大聲喝道!

「那妳可知道本座是誰?」

8 @" h3 x! ]1 K; I「唔……我……我……」

「老夫正是天樂神教『隴外邪尊』的凌天!凌少雲是我兒子!」老者鏗鏘地應答,頓時間,竟讓湘娃深陷在難以想像地可怕絕境。

8 c- i. o4 I) c8 U) x因為,她聽過這名字,也明白外號『蜀山銀龍』的凌天,早在二十年前就被江湖人稱做四大淫魔之首的過往事蹟。

更糟的是,凌天還有個寶貝獨生子『凌少雲』,在兩年前,才慘死在霍向天手中。

凌少雲,年紀與霍向天相仿,是淫魔凌天老來求得的唯一命根,也是天樂神教中,最有可能繼任教主大位地人選之一。

只可惜,他年輕氣盛、貪好女色,甚至誓言要超越父親,成為玩遍江南四大美人的第一人,但卻在指染四美之一的『祝鳳丹』時,被其丈夫給刺傷。

  • n; n* ?. p' z M- W( p; f狼狽萬分地貴公子,整整逃了七天七夜,卻還是沒能逃回隴外,最終被霍向天一劍刺死在行船上,客死異鄉。

此事雖被凌天引為奇恥大恨,但正逢神教內陷入派系爭奪的惡鬥當中,最終喪子的狂龍只能無奈地交出大權,退居護法邪尊,任由教主之位被『天仙芙蓉』柳無愛所奪。

湘娃知道,一旦落在此魔手中,那鐵定不會比苗翳那些邪惡手段要好上多少,但勢態至此也再無更壞可能,心中反倒無所掛懷,若能一死百了到好,若是不能,她也無懼。

5 P+ f+ Q5 j/ n「妳不可能霍向天!」

「妳是霍向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凌天狂傲地笑聲中似乎蘊含沖天怒氣,就連屋瓦窗椅都被強大氣勁給震得灰飛四散。

; B+ |% F/ D0 |" c8 v: e S. P ^0 M「霍向天……霍向天!妳竟敢自稱這穢名……老夫就給妳兩條路走……」

「其一,我要削斷妳四肢!抽妳的皮!還要在妳頭上刻下我兒名字,當妳是狗!要日日給人騎!夜夜給狗幹!讓妳當不成人又做不了畜生!」

「啊!唔噁……」

「其二,妳既已修練過本教心經,本座倒可以破例饒妳不死,但妳必須跟我姓,做我兒女!並且用陰肌淫娃之軀,好好彌補老夫的損失!嘿嘿嘿……哈哈哈哈!」

6 a8 l5 B! . N9 ~* s2 z2& c凌天的笑聲變得越來越加咆嘯狂妄,似乎在最後那句話的意思,才是他心裡面真正所想要的答案。

5 l0 w& ^ e「喝……呸!」湘娃怎麼也沒想到,對方竟會開出這麼荒謬地條件,儘管她死活都脫離不了凌天的掌心,但自己是絕不可能認賊做父,更不會犯下這等敗壞祖宗地愚蠢傻事。

「嘿嘿……嘿嘿嘿,老夫愛子既死,剩下來多的是時間跟耐性,看我怎麼凌遲妳,不愁妳不乖乖聽話!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凌天手勁一催,湘娃人便暈了過去,再無任何反抗可能,渾身酥軟地素手就縛。

& r% l5 a$ J7 W! H+ Y, L+ q不知又過多久

7 |+ S% d& J4 s' k: S. }昏沉之間,湘娃只感覺自己像在做夢一樣,迷惘中彷彿看見了愛妻的身影,正赤裸裸地被黑鐵鎖鍊,給牢牢綑綁在半空之中。

. G; h0 s8 B4 k! e$ z2 T& ?1 M0 I(唔……鳳……鳳兒麼?)湘娃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雙眼無法離開妻子身體,只能默默地關注,絲毫也動彈不得。

/ H; u3 N( h, U* i「嘻嘻嘻嘻……霍夫人,已經第三天了,仍舊如此嘴硬麼?」

就在妻子的身後,走來一名頭戴鬼面的白衣男子,從石桌上各種刑具中,取了一件碇鐵垂掛在鳳丹乳頭的銀環上,任其下墜受痛而失聲尖叫!

X% m" t1 _4 |9 w c「啊啊……你……再怎麼折磨我也沒有用……我不可能會說的……」

; i 56 W+ i7 e6 I鳳丹一臉的傲氣沒有絲毫受折磨所影響,但白皙地膧體卻已佈滿許多殷紅鞭痕,雙乳、下陰更被殘忍地貫穿十多對細小淫環,只要稍不順鬼面人意思,銀環就會垂放更多碇鐵,讓美婦敏感地性器上飽受撕裂之痛!

「真不愧是人稱江南四大美人的奇女子,這好,老夫正愁妳太早招供,會少了很多好玩地新鮮整法……」

2 r0 q+ a3 P! d5 _' r, _ Y「你……你還想……做什麼?啊啊……唔……喝喝……住手……唔……」

鬼面人拿出六條銀鎖,來回地在美婦身上的銀環間來回穿梭,確保每條細練都扣在環口之傷,並且仔細地計算好長度位置,再將最前頭的六顆鐵球給硬塞進陰唇裡,變得只需稍稍觸碰到唇口地方,都會令他牽髮動身地通體痛徹難當。

$ W, G+ s$ t2 w! @2 v6 f D" l「嘿嘿!這銀鏈叫六道淫龍,是老夫畢生傑作之一,最多能纏上三十六道,是專門拷問像妳這種心口不一的女人呢,桀桀桀桀……」

「沒……沒有用的……我……死都不會說……」

! m" ]: g/ ^% I1 I% L9 ^6 L ~4 B% ^「喔……真是這樣麼?」

5 g+ S3 V0 . m! p43 6 l沒想到鬼面人只是稍稍輕微地彈了一下美婦陰蒂,收縮的六條銀鏈立刻往穴內一緊,粉紅蜜唇立刻噴溢出大量愛液,黃澄地尿水也跟著禁忍不住地宣洩而出,奇恥氾濫。

, E8 ?0 Z: h, k) E( s「啊啊……嗚……不……不要……」

$ ~' E6 V2 f$ l0 ?( (不!不要啊!)湘娃不忍愛妻受此大辱,但苦於只能看,卻做不了任何事,拼命地吶喊絲毫也傳不到這兩人的耳朵裡去。

「嘻嘻嘻……騷娘們,還說不要?妳的身體正老實地反應出痛的快樂呢,嘿嘿,開始時用粗銀鏈,等到慢慢換成銀絲時,肉體反應就會更敏感,輕輕一碰就會淫水直流……」

. N V( a j" ?. w0 E$ d: M8 l( k; a2 B「啊啊……嗚……有種……便殺了我……五……五鳳門跟劍盟……絕……絕不會放過你……嗚……啊啊啊啊!」

可憐的鳳丹每多說一個字,鬼面人就會用指頭彈一下扣環上地銀鏈,六顆鐵球正不斷在陰道內相互推擠收縮之下,讓受痛地撕裂拉扯,反而變成另外一種無可言喻地強烈刺激。

「嘻嘻,先等過了這關再說吧,我們的時間還長著呢,要等到他們找到這兒來時,說不得……妳已經離不開此地了呢……哈哈哈哈!」

7 ~( G8 [; f; W9 N! O' @鬼面人狂笑地扯開自身衣褲,精黑地肉棒上,赫然套住三塊鐵亮銀環,似乎具有磁性一般,與鳳丹穴裡的鐵球兒會相互排斥。

「嘿嘿……雖然妳已生過孩子,但可悲的是妳丈夫卻從未好好疼惜妳,肉唇的色澤與身體反應明顯表示交合次數並不多……」鬼面人伸手掰開兩片粉紅濕潤地小肉唇,只見他食指運勁地點了幾處下陰穴道,恥丘地周圍立刻燃起一陣雞皮疙瘩兒顫抖不已。

! |: v5 f8 b" q) O* P7 K K- S「啊啊!你……你想幹什麼?」

「這不過是房中術的一種,讓妳陰道能夠更靈活地吞吐而已,不然鐵球受到老夫陽物地兩相激盪,一不小心可是會彈壞妳的淫穴呢……」鬼面人一邊說著,下體可沒空閒地直接闖入少婦肉唇裡去。

「不要!」同一時間,鳳丹與湘娃幾乎同時大聲驚呼吶喊,只可惜他阻止不了對方,更停止不了腦海內持續上演折錐心刺骨地激情畫面。

7 v V+ z6 F, S( o; r2 K4 }(不!不……鳳兒……不要!住手!嗚嗚……不要啊……)

鬼面人緩慢而猛力地抽了一下,鳳丹渾身上下就彷彿痛到要暈死過去一樣,但說也奇怪,當肉棒緣著肉穴口使勁轉過一圈時,少婦的嘴巴卻忍不住發出呻吟地喘息,彷彿在劇烈地痛楚中,還夾雜著分辨不出的其他感受。

! w: ^) _6 P, U0 ]% |接著鬼面人用老牛拖車方式,深插潛拔,時而突然猛刺,擾亂美婦的抗拒,饒是一刻不到的時間,鳳丹卻已渾身濕透、揮汗淋漓,混沌地雙眼失去靈性,隨時都會被猛力地突然撞擊給弄暈過去。

6 S1 s( Q1 B% q7 [「嘻……嘻嘻……說!瀟湘劍的口訣是什麼?說!」

「唔……啊啊啊……我……不能說……啊啊……啊哈!」每當鳳丹稍有抗拒的時候,男人的大陽具夾帶互斥地六顆鐵球,就會撞得她死去活來、魂飛九霄,抗拒的尖叫聲越來越被細微地陣陣呻吟所取而代之。

「嘿嘿……嘿……老夫的肉棒是不是比妳丈夫還過癮?說!把瀟湘劍的口訣告訴我!說!」鬼面人的雙眼像似會綻放異光般地可怕,饒是堅貞如斯地祝鳳丹,也不由自主表露出幾乎快要崩潰屈服地恥辱模樣。

(不!不可以……不要……鳳兒……不要啊!)

/ Q3 ?1 l) L, e/ |4 [8 v9 c「我……我……啊啊啊啊!」就在一陣天旋地轉之中,湘娃竟然驚醒過來,耳邊傳來地蕭聲細細如述,彷彿正對著她訴說一段可悲可泣地墮落哀歌。

3 F0 R+ H1 L: t Y0 n9 O6 V「啊……啊……鳳兒……鳳兒!妳在哪裡?誰……妳是誰?」湘娃睜眼看個清楚,只見自己被人關在一處地牢裡,而吹簫的黑衣人,就在鐵欄地外緣正瞧著自己。

「嘻嘻……霍郎啊……霍郎……美夢初醒地滋味很不好受吧?看妳模樣真是讓人心疼……」

「妳……妳到底是誰?鳳兒呢……妳……妳們到底把我妻子關在哪裡?」說話的黑衣人,雖然刻意改變聲調,但卻聽得出是女子口音,而且體態身形要明顯比苗翳纖細許多,應是個年輕女子無誤。

" q: C J1 B- T K0 v8 f「嘻嘻,霍郎啊……妳可真沒良心,奴家一心只想著妳……妳卻只顧著那賤人死活?」

2 h% Z8 z6 f( p( o/ ]3 Z/ V, A「妳……是苗翳?不……不是……妳是個女人……」

( o1 }. I. Q, J/ 「嘿嘿,我是誰這一點都不重要,妳只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想要知道妳那淫亂的妻子究竟在什麼地方的話,唯有求我吹蕭……才能夠讓妳看得見一切……」

「妳……這到底是什麼幻術?」如此詭異地說法讓湘娃難以置信,但方才明明夢見愛妻受人凌虐地畫面,卻又如真似幻地讓人摸不清真假。

「可別小看了……這可不是什麼幻術,而是借由蕭聲刺激塚人甕裡的生靈,讓妳能看見她過往遭遇罷了。」女子從懷中取出陰森地黑色小甕,裡頭仍正邈杳燃著詭譎黑煙。

  • ~7 n2 r: U4 X8 h9 Q) A2 |/ M「那鳳兒……妳們把鳳兒藏在哪裡?說……快告訴我!」

「嘻嘻,只消求我替妳吹簫,自然就能看見更多叫你意想不到地精采畫面……」

' X! }8 f$ d S「妳……到底有什麼企圖?」湘娃自知對方來意不善,但自己如今已是階下囚,又不知黑衣女子與那淫魔凌天有何瓜葛,得蓄意偽裝,心裡實在慌亂地拿不定主意。

  • f$ x: }7 F" c「很簡單,我要妳當凌天的女兒……替我……」黑衣女子的話未說完,湘娃卻已氣急敗壞地一口回絕她。

「不可能!」

  • ?3 y" y' O. Y {「哦……」

「就……就算落到這等田地,我也絕不可能做出這種認賊做父地卑劣行徑……我倆夫婦命可以不要……妳……別把我霍某給看輕了……」

湘娃好不容易壓抑住女性化的陰柔情緒,渾身冷顫地強硬擠出這樣幾個字來。

「是嗎?嘻嘻……妳會的……只是……妳自己還未明白而已……凌天很快就會回來,不久之後……我們還會再見的,嘿嘿嘿!」黑衣女子收起了手中毒甕,眼露異光地快步離開這片幽暗牢獄。

收藏2 评分 分享

塚鬼袶 第十回、九龍貫珠,六道鎖身之辱

瀟湘欲止,江原不歇,坐困囹圄的湘娃,一夜無眠。

% ~9 F4 z6 ~( R$ ?) K6 x5 J心焦愛妻遭遇,又怕夢著鳳丹被淫賊百般凌辱,既恨自己無能,又不曉夢靨離今至隔多久。

: G5 _9 {& q, J0 N8 i4 W「不……一定不會,不會的……」

7 C0 f2 ^2 - f( C. d( C湘娃腦子儘是淒凌叫聲,明知鳳丹對己意重情深,還為他添了兒子,以其一名剛烈女子,必然寧死不屈。

X- m1 L, E. z. F但夢裡鬼面手段腥絕,陰險毒辣,所施技倆絲毫不下於苗翳,不知愛妻還得受盡多少辱虐,只覺慌惶不安,無力把持。

輾轉反側間,牢門突被打開,一名同樣帶著鬼面、媚骨天生地妖嬈美婦,就這樣不急不徐走到湘娃面前。

) D: [7 x9 c: S E V' P0 `「你是霍向天?」

美婦聲腔有種勾人魔力,輕衣薄紗遮不住她嬌酥媚骨地一身火辣,柳腰巨乳滿滿頂出肚兜,配上陰邪鬼魅地神秘面具,猶如比羅煞豔鬼更叫人心癢又驚。

  • `1 L- O3 [( j; d( K「我……不是。」湘娃喪氣地別過臉,一抹紅霞道盡難堪,曾經叱吒風雲地江南第一快劍,如今卻作嬌媚女兒,貌美閨娘打扮。

; M" Q7 {8 l$ H7 F「哦,叫什麼名字?」

「湘……湘娃。」

: O$ r! u }5 ?. W9 j4 p「是麼?瞧妳眉挑眼媚、肌如美脂,定是官宦人家閨女,不知妹子可曾習武?」

  • e5 q/ y& e9 a S「奴……家……不會武……」不待湘娃掩飾,鬼女突然以指當劍,直擊湘娃命門。

「疾!」但見手勢不快,氣運卻利如劍尖,饒是湘娃已毫無功力,卻也能看出婦人劍法修為不俗。

; x. }: P/ L8 k/ E0 x5 m- J) l) T |僅僅兩招,衣衫已破數處。

「妳做什麼?」湘娃閃躲極其狼狽,一來血氣不足、難使喚,二來鬼女劍指陰險下流,總朝胸口私處等下陰猛刺,加上無內力可擋,只能暗施巧勁,避之驚險萬分。

「嘻嘻,原來妹妹懂武藝,很好、很好。」

! Z/ E( ]. h7 j: R3 t* X) A g(啊……這妖婦到底想幹麼?)眼看牢房狹小難以閃避,湘娃所幸放大膽子,準備空手擒拿時,鬼女的劍指又再度變招。

「妳再看看,姊姊新學的一手快劍。」婦人自顧地說著,像似試探,指招再一斗進,成了快劍,刷、刷、刷凌厲就是連貫三招,登時再無僥倖,湘娃一襲白衣立刻化成碎片,僅剩半裸肚兜裹身。

% R' G h2 u4 C「啊!啊!這……這是……」

湘娃無可置信地瞪大杏眼,那劍指一招快似一招,雖然運勁之法與本家略有不同,但魚貫三式……的的確確是霍家嫡傳的瀟湘劍法起手式沒錯。

; K0 P" h* D0 w. b+ j. h4 _: p「呵呵……如何?『瀟湘欲止』之後……該接什麼招?」

「妳……到底把鳳丹怎麼了!」無可置信的是,愛妻僅學會劍招,不會內勁,如同這妖女所典,招式必然從鳳丹口中學會無異。

M1 U+ ?) s3 N% @「嘻嘻,何苦不打自招呢?姊姊還想多玩幾招呢。」

. G' y& J- _& " M鬼女收起劍招,以內力將湘娃踉蹌地逼退三步,慌亂間僅存肚兜也被拉扯下來,渾身裸露地毫無遮攔,心中不由又驚又羞。

  • P& b7 u0 i+ i F' o5 l" f「妳……若非奴家功力盡失……嗚嗯……」

湘娃沒想到自己連個女人家的一招半式也堤防不了,渾身弄得狼狽不堪,底氣硬又嚥不下口氣,情急之下連眼淚都快流出來。

「奴家?聽妳口氣……莫不給迷術給弄渾了,連自己是男是女都說不清?看來這苗疆蠱術果真有點意思。」

「奴家……奴家……」經鬼女這麼點醒,湘娃果真感到自己語意曖昧,但帶著女性化字眼稱謂卻怎麼改也改不過來,如同中了降術一般。

  • U- t! n! w$ F6 i9 _) A; u: {+ u「沒想到聞名江南的第一美俠客,就這樣給苗翳小廝玩殘了……」鬼女彷彿真感惋惜地瞧著裸體湘娃,臉上不懷好意地嘲笑道。

「住嘴!」

% |* `2 W+ G8 J5 j1 j0 R) [" T r: A「啪!」湘娃臉上立刻浮現火辣辣地掌印,長著麼大從未給人摑過臉,竟渾身顫抖地說不出話來。

1 j, c( E8 Q9 P. H「賤骨頭!敢這麼跟我說話!」

4 E) R4 b' f5 T& R% `9 X9 R1 D「哼!外表美貌嬌弱……底性卻冥頑不靈,是得好好調教一番才能服侍宗主。」面具下的鬼女舔著舌,露出一抹淫媚般地勾魂眼神,好似張口立刻要把湘娃給吃了一樣。

「別做夢!」

「哦?」

「不……不管你們把我變得怎樣,寧死……死也不會叫你們稱心如意!」

% L) M$ L% l% h" G「是麼?鳳丹呢?不想知道她的死活?」

「妳!」

/ W4 K7 @; i0 a& ?「就說妳是賤骨頭,不點不靈!以為到了這死活還由得妳作主麼?」鬼女直接了當地一句話,登時就讓湘娃無話好說。

的確,莫說自己如今已落得像煙花女子一樣命運,就算武藝仍在,也不能不棄劍向挾持愛妻的奸險小人們低頭。

. W6 T3 m9 @2 y9 J7 K8 N. x5 z「妳們到底將她囚在哪裡?為何……要逼她說出瀟湘劍法?」

「哼哼,妳也太多疑問,江南四大美人之首,囚禁了有多浪費?只是……恐怕妳不會再想見到現在的她了,嘻嘻。」

鬼女語帶曖昧地淡淡一句,竟似劇毒利刃般,直接深刺入湘娃心坎裡。

. N$ V b" T7 k `「妳……妳是什麼意思?」

「妳還盼她像半年前那樣忠貞不二、完美無瑕地妻子麼?嘻嘻……進來這的女人,別說是半年,不出十天半個月,就會永遠沉迷地愛上宗主,再也無心離開此地。」

) ~9 v+ K) s x, l3 ?: G「不!妳騙我!不是真的……不是!」

「嘻嘻,妳也會明白的,早晚而已……」

(不,這不是真的……我不能被這妖女矇騙!我必須親眼確認鳳丹平安才行……)突然,湘娃努力地靜下心來,不斷告訴自己不可誤信諂言。

變成女人後,湘娃早可以不要命,但最放心不下,卻是江南第一劍霍向天夫人、名列四大美人之一的祝鳳丹,會因此貞節不保。

只要一想到愛妻可能長期受那淫魔姦淫凌辱,她的雙腳便再無氣力,軟跪不起。

「讓我見見鳳丹……」

湘娃鼓起最後一絲希望,怎麼說她也曾貴為一莊之主,歷經各種場面,但怪只怪自己年輕氣盛、一心又顧慮著愛妻,是以從被俘之後,便處處制肘、受人使引。

「哦,可有覺悟?」

「妳們想我什麼樣都行,讓我見她一眼就可以。」

「不行,不行,她現在可正忙著服侍宗主,無暇跟『女』丈夫敘舊……」

q/ $ f6 i+ l4 x& P" J「妳!」

「況且人心可是肉做的……有些事還是不見得好,嘻嘻……

「妳……妳……」悲憤焦急地湘娃,在血脈不暢、內外夾攻之下,眼睛竟不聽使喚地潸然淚下。

「真諷刺,哼哼,我道江南第一美男是條錚錚漢子,寧死不屈,怎料幾句話就哭成小娘子了,究竟妳是湘娃……還是霍向天?」

「奴家……嗚嗚……奴家……」

  • i. k2 m2 Z- x4 i2 X熱淚盈眶地滋味對湘娃來說,本應非常陌生,就算被苗翳宮刑、受怪醫姦淫之時,亦不曾有過這般脆弱,她不明白,更無法理解自己究竟怎麼變了?為什麼會變?

「嘻嘻,也別怪姊姊不給你條路走,宗主總得有人左右服侍,若不這樣,我把妳訓練成像『她』一樣,讓妳替她一回如何?」當鬼女將話鋒一牽到這時,湘娃已知自己中了計,可惜已苦無其他辦法好想。

' Q0 g {" R3 l; c- E$ n「怎麼?要是宗主開心,妳們倆說不得還能一起侍奉他老人家也說不定……」

8 W4 o$ w( B2 u4 S |「…………」

/ d, G7 Y0 Q1 ?1 _「妳好自思量,要還想當霍向天,宗主自會擇日親手將你凌遲致死,若肯乖乖聽姊姊的,說不得……我還能將妳調教的比那淫婦更討宗主歡心呢,嘻嘻。」

; u `8 N6 [, Z( i9 }鬼女語帶含意地媚笑著,正準備關門離開時,突然湘娃伸出手,抓著門落叫道。

「別走……好,我答應妳……」

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拋下最後僅存的尊嚴,湘娃再無退路,此刻已不容她再一心求死,救回愛妻,將成為她後半生活下去的唯一動力。

4 k, V7 R/ E8 E1 % s* k1 ^: k「呵呵,我早知道妳一定會答應的,爾後,妳就是我天樂神教『絕音堂』堂主魅九娘的門人,給你起個名字,嗯……就叫『凌湘』好了……」

  • S1 L O/ P7 B3 O9 I3 ~) [「凌……湘?」湘娃突然警覺哪有不對,但腦海中不知為何變得鬧烘烘地,直想反抗卻無力阻擋。

6 ~ h. y; / ]: `) |「嘻嘻,走吧……凌湘,妳會慢慢適應的,來這的女人開始時都這樣,慢慢地……就不再記得原來的自己了,嘻嘻嘻嘻……」

鬼女的聲調一直十分柔情輕挑,直說到這,湘娃才感到腦中含渾、暈眩無力,殊不知天樂神教有種邪功,能靠聲音在不露任何破綻下感染人大腦,誘出她們的想法,讓人無法隱藏自己,更無從逃避。

: I4 Z& L; X6 C U獄門外

! _& V$ y5 f2 L「嘿嘿,回稟主人,魅九娘已得手,湘娃需用之藥也已轉交。」肥胖的老者從地牢外偷瞧半天,直見魅九娘領著湘娃離開後,才轉身躍出凌府地牢之外。

5 m/ e+ @. V' T- m/ L6 N6 D5 J「嗯。」神祕的夜行人,手持著玉蕭輕嘆一聲。

「嘿嘿,魅九娘雖是凌天的親信,但野心極大、也識實務,容易收買,尤其在知曉有國師給主人撐腰時,便一口答應了這事。」

5 L! V% r. ~: a! f「國師呢?」

「雙修之事已經有點急了,連派兵衛來了三道金令……」

( [+ H) B+ g/ V9 e @「讓他急吧,完美之作總須叫人急了……才有被稱作『完美』魔力。」

% g8 B- w* u i夜行人打斷了胖老者的憂慮,手裡搓摸著一罈掌心般大小的黑罈,深深地吸了口裊裊燃起地輕煙。

「霍郎啊……霍郎……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恨你……也絕沒有人……比我更想看見一步一步走向完美的妳……桀桀……哈哈……哈哈哈哈哈……」

淒涼地怪叫聲在夜空中迴盪著,不再耽擱,事成之後即雙雙奔離此地。

6 j' w0 {5 o3 F4 N4 E( t絕音堂仙宇樓

「凌湘……凌湘。」

「嗯……」混沌之間,湘娃突感有人在呼喚,但名字時而生疏時猶耳熟,也不由多想便應了一句。

( @0 G* s: i. {5 N, Y「嘻嘻,該是練習的時候了,妳叫什麼名字?」

「奴家……叫……凌湘。」凌湘心中小心翼翼地反覆思索很多次,確認自己並沒有說錯,才悠悠地喘了一口氣來。

「妳可認得姊姊叫什麼?」

5 @8 O( Q) L8 a! q4 j; E& s「魅……魅九娘。」

「很好,妳的記性很糟,必須牢牢記住,明白麼?」

「明白。」

不知怎麼,凌湘原先對這妖女百般厭惡,但此女說話不知為何總是親密相稱,而且自己也在不由自主中,竟漸漸被她話語感染,甚至不討厭姊妹相稱,但光想抗拒就十分荒謬,慢慢地只好不再多想。

「好了,妳起身試試,讓姊姊看看合不合身。」在魅九娘的要求下,凌湘才剛想起身,卻覺渾身上下劇痛牽連,彷彿受刀剮鞭刑般叫了出來。

& A, C S6 a* I( a+ o, i「啊啊!這……這是……」凌湘俯身一看,這才發覺,原來在白衣底下,身軀竟然纏繞著多條鏈環,鏈心的扣環還緊緊地鑲在乳頭、穴口、陰道等最敏感之處,是以才一起身,便立刻牽引起巨大的連鎖反應。

更讓她心驚的是,這十數條鏈鎖竟有些眼熟,彷彿……像似夢見鳳丹被鑲環凌辱時,跟如今的自己十分相似。

1 I4 }1 j" @5 Z. 1 P/ ]& }「嘻嘻,這是宗主研製專門調教貞節烈女地鎖心環,又稱六道淫龍,會從最痛的凌字訣開始鎖起,直到登天訣為止,女人都無法抵擋身體變成性器,瞬間不斷高潮時得登天極樂……」

「不……唔啊……掙……不開……啊啊……」魅九娘的一席話,瞬間又讓凌湘陷入了深深無法自拔地恐懼裡。

「可惜只傳我前兩道的凌字訣與虐心訣,之後,得宗主親自鎖上……嘻嘻,妳聞聞,那偽裝成貞節烈女地美淫婦,可是在這寶貝環上流了不少水呢。」

(原……原來……這……這就是鳳丹所受過的那條淫物……我……我必須……一定要克服……才能救她……)

然而,凌湘實在太小看六道淫龍威力,金環枷鎖只消身體有任何掙扎,鏈內彷彿就會彈出一道勁氣,直往性器上射去,是以為何一個輕微舉動,通體敏感器官就會受到由不同方向而來地攻擊,叫人又痛又淫,渾身無力。

' b t2 ^2 f; x- a" }; R, D, {3 o! ], Z(啊啊……不……不是那……又……又轉到下面……彈……裡面發麻了……啊啊啊啊!)

凌湘無法置信自己竟然有了快要流出來的感覺,這種無法捉摸的邪惡氣勁,彷彿比蟲子亂攛更有規律,一旦激起,沒讓性器熊熊燃起之前,是不會停止下來的

  • X/ D* D9 c% 8 b1 S }: B「嘻嘻,察覺到了麼?鏈心是由天絲做成的,能吸附內勁,相接彈跳不止,這種氣勁之痛妳會越來越熟悉,直到不用鏈心為止,只消輕輕一彈,就能叫妳魂飛九宵、忘卻煩惱……」

4 L' N* s3 Y/ C3 }2 f接著試完扣環緊度之後,魅九娘又拿出一項法寶,著實看的凌湘摸不著其意地哀叫道。

「妳……妳還想做什麼?解……解開……好……啊啊啊……」看著魅九娘手中拿出地九顆大鐵珠,凌湘早已敘亂不堪的意識,又有了更加不祥地預感。

! y$ |$ F) u+ K7 r: v! f( ]5 ~「怎麼跟姊姊這般說話?得給妳點顏色瞧瞧。」帶著鬼面的魅九娘,輕輕地把面具拉上,嘴裡含著鐵珠,一一餵了三顆進凌湘濕潤地陰道裡去。

「還……還想做……做……啊!麻麻……啊啊!」

凌湘冷不防穴內鐵珠會被人給輕輕撥動,瞬時間,鐵珠好像有了意識般,竟然在穴內真的自己動了起來。

2 L6 A- a% @: : n! 「啊啊……停……快停止……啊啊啊啊!」

「這叫九龍貫珠,每顆珠子都是用冰山寒鐵所鑄,磁性絕佳,是我的獨門法寶……」魅九娘邊說著,也把鐵珠塞了四顆到自己私處裡面去。

「啊……貫珠……就是空心的,可吸……可放!只消把氣勁注入,之後,就變成這樣……嘻嘻。」

魅九娘將下體貼在凌湘的密處上,如兩女磨鏡般黏貼著陰蒂,以強取位姿勢連頂了三下,未料,毫無預警下貫珠居然聯成一氣,形如串莖雙龍,直搗凌湘嫩穴激出浪蜜!

「啊啊……住手!啊啊啊啊!」更可怕的,磁性貫珠可長可短,還會滾動,同方位時相吸,異方位又相斥,隨著九娘意志一下長、一下短,彷彿真快頂到花心一般奔搏而去。

「啊!啊!」九娘才又抖了兩回,沒想到凌湘這次竟受不了地直接暈了過去。

「哼,若非她是雌膧之軀,貫珠當可到達子宮裡,從此一頂就濕,徹底離不開那酥死人的滋味……」魅九娘似乎對沒能將凌湘收為愛奴有些惋惜,但此刻她已逃不出自己掌心,眼見穴裡不停流著精水淫液,又在貫珠內的注入些氣勁,好讓趨緩地彈珠再度吱吱不停地相互排擠。

「嘻嘻……以後這將會是妳每日必修之業,在完全變成貫珠的奴隸以前,是不會允許讓任何男人碰妳身體……」魅九娘將舌頭伸進凌湘含糊地嘴巴裡,眼媚如絲地愛撫對方。

「啊啊……啊啊啊啊……」

3 _) ^, d8 o4 f6 h/ b昏厥地凌湘,沒有意識雙手正不停撫摸著酥胸,下體嗡嗡嗡地轉動聲,象徵著自己也將墮入那無可想像地罪樂深淵。

! d! K8 z' `. a( {- r- B第十一回、昆沙明王,雙修陰陽之絕

/ B7 Z3 S* T0 e1 l7 K玉山傾倒,雌雄眼迷,凌湘寄身絕音門下,一別數日。

: ~$ i% B4 o3 L% f" J9 [又過一夜凌辱,凌湘方醒便見丫鬟傳堂主口諭,要她今日仔細梳理,有貴客,甚至,還親自替她挑選露骨薄衫命其換上。

! f: A' y/ ^& e. F b無法抗拒的凌湘只能從命,如今她已是絕音堂一名卑微門生,不再是什麼名震天下的劍盟盟主,經過丫鬟悉心打理後,一掃連日倦態。

儘管再多不願,再多不平與難堪,她終究只能認命地坐在仙宇樓內等待。

  • ?& M8 F0 ) o N Q2 _* |6 [$ T接連幾日,魅九娘終以淫鎖配合貫珠逼她就範,兼之言喻羞辱時,不斷以邪法誘使凌湘屈服,但怎料霍向天根性硬骨,幾番失利惹腦堂主。

饒是僥倖,凌湘身體終究不停累積著變化,氣質比從前更加性感,下體也更容易濕潤,甚至,禁不住幾句挑逗就能流出水來。

今日,不知又有何手段等著自己,直到入夜,才見魅九娘領著一名和尚,高談闊步而來。

2 U3 }- G% k- L" U" m凌湘暈紅著臉,由於天色甚暗,不見臉目,只覺來人胸掛法串,身披架裟,步履平穩,氣宇非凡,十丈之外便知是個練氣行家。

, k, _/ Z( ^" g: @(奇怪……和尚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凌湘心裡納悶著,對於來人竟不是凌天,頓感鬆一口氣,轉眼間又悵然若失。

「無量壽佛。」再近一看,僧人的天庭飽滿、神采矍鑠,一張國字臉、約四旬精壯之年,淡淡一句朗聲,盡顯內勁渾厚驚人。

「嘿嘿……好妹妹,可知誰來看妳呢。」

「你……是……是你!」凌湘終於看清楚來者,臉色立刻驚嚇地魂不附體,莫名顫抖縮瑟。

「呵呵呵,霍莊主,別來無恙。」僧人語氣不急不徐,眼眸平靜如水,但當注視到凌湘一身透體薄紗與雪嫩玉肌時,眉目間還是露出了一絲淫邪。

  • l- t4 |, i; L, l o. k「昆沙明王……原……原來你也跟凌天……一同狼狽為奸!」

, { q4 g8 S* |$ W! w- G「嘿嘿,霍莊主,本座可一直掛念著三年前那場惡鬥,看來,今日正好化解了這段孽緣。」昆沙明王面無表情地冷笑兩聲,渾厚聲波差點沒讓功力盡失地凌湘暈了過去。

6 O. y4 S- x& F l g. Y, 5 t2 M% W凌湘心裡驚駭莫名,因為此魔名聲之惡、功力之高,絲毫不在凌天手下。

  • Z6 E& A f2 } l數年前,金國進犯,霍向天跟隨叔父元親王,也就是當時的劍盟盟主與金兵交戰太原外,七日難分勝負,此時,金國有人出來叫陣,來的便是昆沙明王。

, t( Q: 8 `+ K: E( q. x0 ]4 H" E& S大宋一連派出二名高手,皆被此僧以一招『霸氣無雙』壓得四分五裂,碎屍而死,正當士氣低靡之時,劍盟內有人獻策,使探子在酒裡下毒,趁夜派三名高手,想摸黑取他性命。

果然,兩戰連勝之後,昆沙明王更加有恃無恐,當夜慶功便毒勢發作,但面對突來三名高手圍攻夾殺,明王依舊毫無懼意,一場惡鬥,硬是將主使者元親王給當場擊斃。

: X4 l- {2 d; D+ V但毒患攻心必引內傷,情急中,明王額頭與左臂皆被霍向天的瀟湘劍削去大塊皮肉,根毒再創,只好狼狽脫逃,足足養傷三年才漸痊癒。

此戰引為霍向天畢生最驚心動魄一役,但不僅手段拙劣,還痛失主帥,後來,明王知他當上了新盟主後,更遠從燕京派人三番兩次下戰帖,欲引他北上,可再無交集。

  • b/ S0 e$ F O" [ f不料,今日終究還是在此碰上了。

霍向天渾身不寒而慄,因為,此生他所遇見最可怕的敵手,竟活生生地出現在自己一身嬌娘打扮面前。

「兩位冤家該有很多話想聊呢,就不打擾了。」魅九娘手裡啪啪兩聲,示意服侍凌湘的婢女們通通退下,獨留二人,似乎刻意成全。

6 c. I2 ]/ k! b* s/ ? ~8 q, U s1 v半夜三更,魅九娘竟選在凌天不在時候,私放金國敵寇入府,豺狼野心不言可喻。

6 {$ @: F) y7 L; V* {「霍莊主,多年不見,本座可想死妳呢。」野僧眼波盪出一股奸邪,與適才莊嚴法像般地大師風範,判若兩人。

  • O0 h8 ]+ s: G9 N" u「呸!」

「真沒想到,苗翳這斯無雙好手藝,當真鬼斧神工。」明王左右信步端詳著凌湘,伸手正欲撫摸下巴,卻被她嫌惡地躲了過去。

8 c: Q+ |4 n) P" n4 b$ r「禿驢!你怎識得苗翳?原來……你們都是……」

; H p/ j% ~- T「沒錯,若非本座暗中相助,這小小閹人如何有膽量敢在名震江湖的劍盟頭上動土?」

/ W4 l0 G, O! f8 t( X$ P' D6 c凌湘恍然大悟地哆嗦著,沒想到,一心以為是苗翳一人將他害的如此淒慘,原來,背後牽扯的人物竟是如此之賊,想來,自己為何會變成女人模樣,因果必定絕不單純。

. O' d' l2 u+ a; D$ E「你……你們到底……想對我夫妻二人……做……做什麼?」

「嘿嘿,爾今再見霍莊主,已成嬌媚欲滴的美人兒,豈不快哉?就不知妳這小妾是否仍有當年氣魄,敢否再行刺本座。」明王嘴裡故意激道,手掌不安份地欲往她胸口襲去。

6 G. E. d/ ~1 L- Z9 |5 v! {. i/ T「有何不敢!」

3 _5 u8 Y/ J% F, E6 e4 h& m8 N凌湘強壓懼意地拿起髮簪,急元一提便向對方直刺而去,但見昆沙明王不閃不避,臉露笑意,聽地滋一聲,簪子竟然插在天壇穴離三吋位置,鮮血登時流了出來。

7 E( i6 _4 i3 b& y5 J「你!」凌湘自己都不敢置信,向來神功護體的昆沙明王,怎可能輕易地就被自己軟弱無力地偷襲所傷?

「嘿嘿,霍莊主……妳看,眉間傷疤還在,這與當年情景像是不像?」

明王伸出舌尖舔了舔額頭滴下的血水,凌湘只覺眼前一陣暈眩,雙乳好像瞬間起了什麼騷動似地,不覺硬了起來。

7 u, r$ P; T/ q$ r: c1 a1 {0 D(這……這是怎麼回事?)

( Q6 r: p6 ~) L「啊!」接著,明王突然將沾有自己鮮血的手掌,搓入凌湘單薄的輕紗內,無法逃避地雪肌上像觸電一般,刺激地立刻叫出聲來。

(啊啊!好……好……舒服……啊哈!)凌湘雙眼倒吊般跪倒在地,臉上現出一種前所未見地痴迷神態,肉穴內立刻一絲一絲地流出蜜液。

; E9 p Q5 ^1 Z) r; @3 I& U) O「嘿嘿,養了這麼久時間,也該適時地喚醒它們了。」

& W: T$ W. W3 U) B4 c i. k6 K明王更過分地把沾有鮮血的粗指頭在凌湘身上來回塗抹,渾身猶如筋臠般抽搐的女體,竟似露出高潮反應,伸手不住地搓弄巨乳,表情顯得嬌淫撫媚。

& A5 K3 U: J2 Q4 k「啊啊……這是……啊哈!」明明羞恥要命,但奶子裡就好像有蟲蝨在竄動一般,不搓揉就會奇癢難止,開始了卻停不下來。

「啊哈!」明王最後索性把染血地指頭塞進凌湘嘴裡攪弄,登時,深埋更多的乳蝨蟲像似全受到激醒一般,不停對乳腺釋放出催淫情素。

  • ?( ^) P* A" [ B8 H, i7 ?(成蟲已經幾近快產卵階段了,呵呵,看來乳蝨蟲平時隱藏地很好,就連霍向天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明王心中竊喜道。

. _3 n; T+ z1 D. s7 {5 a(好……好……痛快……又要……啊啊啊……)凌湘睜大眼睛,腦海中空泛一片,什麼也想不起來,只覺肉體不停感到無比痛快,就像上癮地毒素蔓延開來般,其他什麼事都不再重要。

  • A+ W) [& j2 U+ L明王用手擦下更多鮮血塗上凌湘臉上、嘴裡,只見呆滯臉頰不停伸長舌尖,每吸取到一滴精血,乳腺內的蝨蟲就會對女體分泌更多催淫激素。

7 e1 u; s) U' g1 R「哼哼,妳還聽的見麼?」

7 b! c9 c: {' C8 i( ?「啊唔……對我做……做……什麼……啊!喝喝……」

5 b- r0 [4 m' R& ~凌湘的四肢不停抽搐,乳房內的騷動似乎又在一瞬間,往身體各方向快速地蔓延出去,完全無法自我克制。

「跪下。」明王簡潔的一句話,竟讓凌湘不受控制地軟跪在敵人面前,一面還搖晃著好色豐臀。

W! S8 F- g" N: C(嘿,霍向天啊霍向天,妳體內的乳蝨蟲是我特別命薛神醫植入的,除了確保妳擁有一對誘人巨乳外,主要是更容易受我體內的『陰蝨蟲』所控制。)

: ?; w7 i6 B3 d! h- s( a「很好,霍莊主看來佛緣非淺……桀桀,本座今日就收了妳如何?」

( [ |7 F5 O) ~8 ~「看清楚佛鞭了麼?」明王嘴裡得意笑著,一面解開架裟,露出一根碩肥粗大的雄偉陽具,直接抵住凌湘地所有視線。

6 n) @8 H9 x, ~ }5 o1 l(啊……好……好……大………)凌湘雙眼難以置信地仰望著,顫抖地嬌軀熊熊燃燒著一股無法宣洩的情緒,她還不知道,那便是性飢渴的慾望。

& Y* O% I" |4 g. p! Z(桀桀……佛鞭裡充斥著都是妳最愛的陰蝨蟲味道,唯有即早開始陰陽雙修之法,才能叫妳抵得住凌天淫術,順利由他口中學得天媚心經。)

原來,昆沙明王所修煉的是一種藏外不傳邪術,能透過陰陽雙修之法,提高人的精氣神與內功修為。

' F" O+ p; r8 r6 M7 y5 C% w這種邪術只能透過男女共修而來,因此多為師徒間一脈相傳,也就是說,金國國師其實是位美艷絕倫的奇女子,她選了性器過人的昆沙明王做弟子,兩人合體共修二十餘年,最終才練就出驚天動地、叫人一招斃命的霸氣無雙。

, v* L2 ^2 b7 l( k v; v% u可當他們出關之時,卻遭正道人士以陰險狡詐之策,害他中毒,左臂重創,國師為救愛徒,幾近用盡所有辦法替他療傷,最終明王雖傷勢漸癒,而國師卻犧牲了自己,性命垂危。

而今昆沙明王的傷勢仍未痊癒,必須持續透過陰陽雙修之術來化解毒患,可惜,除了國師之外,不論如何逼迫女人與他合姦,終究沒一個能撐過半個時辰便毒發身亡。

% ^ A+ L, X, d4 G7 m因此,國師才把希望寄託在一本從天樂神教搶來的『天媚心經』上,以期找到一名足夠『匹配』愛徒的絕佳人選,後來才與苗翳等人心思,一拍即合。

! ~" Y9 f. d+ }+ B z% H另外,這等邪功傳到第七代傳人時,又加入一種蠱毒,用以催昇威能,男方體內植入公蟲(陰蝨蟲),女的則植入母蟲(乳蝨蟲),平時與常人無異,一旦男女溝合,則精血交換,蠱毒就會繁衍出更強的下一代,用來強化彼此,延續血性。

再透過『陰陽雙修』地推助下,日積月累男女體內都將充滿蝨毒,一滴血液也會沾染,是以凌湘體內的蝨蟲,才會在蟄伏多時之後,一次性地爆發開來。

蝨毒潛在越久,就越會刺激宿主不停與人淫交,好吸取更多、更新的精血,以滋補毒苗、催化內力,也就是說,蠱毒若中的越深,陰陽雙修的威力也就變得越大。

% z8 w4 ?% i2 v2 A, G- u! N a然而,最可怕地方不在蝨毒,而是苗翳,他原本就是深諳製蠱術的祭司,在他幫助之下,乳蝨蟲更獲得進化,倍增嗜淫血性,並且還會對染有陰蝨蟲宿主言聽計從,只消靠近就會不停發情。

當然,此等細節明王自不可能向凌湘說明,反倒是,還要令她在一次又一次地徹底挫敗後,堅信自己是個離不開淫僧的好色蕩婦。

「嘿嘿,霍莊主的表情真美,是不是愛上了本座的『戒律佛鞭』?想不想一起同登極樂世界?」

, v, x% A6 p6 P「不……沒……沒有……」驚覺抗拒的同時,凌湘不由暗暗納悶,自己居然會對口是心非感到迷惘。

「嘻嘻,看來今日不用佛鞭將妳打醒,霍莊主是不肯變老實的……」明王說完,竟抓起凌湘髮絲,硬是將比小臂還粗地殷黑肉棒,塞進那櫻桃小嘴裡搗弄。

/ p, s, ^4 t9 a; G0 u「唔唔!啊啊噁……噁……」凌湘只覺腥酸地強烈異臭,瞬間竟從鼻口內嗆到腦海裡面,暈飄飄地,既噁心但又讓人說不出地感到亢奮。

只見凌湘一邊流淚,一張嘴卻含不下整條巨根,只能伸出雙手幫忙,一面撫摸這淫僧的肉袋,纖細的指尖還仔細套弄著含不住的粗大根部。

「霍莊主很主動,顯然是被魅九娘訓練的很好。」

  • a8 [( l; r$ ]2 }- U4 z" s「唔唔……吮……唔……」

  • N+ n! @, j+ H: P(啊啊……到底怎麼……回事……我……為什麼……唔……吮吮……這味道……好濃……好喜歡……)

7 `& r* S( L& O凌湘的眼波開始淫媚媚地流轉著,壓抑多時的『夢娘』體質,在不知不覺間又被這淫僧的大肉棒給喚醒起來。

「嘿嘿,再看老衲這招!」

「吮……吮……啊!」凌湘冷不妨對方突然抽出肉棒,在還不及反應下,身軀已被壓成狗爬姿勢,一副強龍壓頂、直搗玉穴地撞了進去!

「啊!!會……壞……壞掉……啊噁……」

無法想像地激烈姿勢,一招斃命般一口氣直接跳過前戲深插到最頂部,凌湘連喊痛的機會都沒有,身體卻好像要散掉般,交雜在痛與快樂之中無法自拔。

6 t" l/ r' o: y0 w「嘿嘿。」接著明王才緩慢一吋吋將肉棒抽了出來,陰道裡瞬間滴答、滴答響,淫液竟大片地打在龜頭上,濕黏交疊,然後,隔空又滿滿地再一次終極深插!

1 t+ y3 g v6 x1 u+ J「啊哈!」

7 b4 u. r5 D% {7 i. a/ G% i: U這次,凌湘再也禁不住刺痛與刺激地尖叫起來,但痛得瞬間似乎很快就過去了,滿滿地、鼓鼓地被肉棒給佔有的極端快感,一瞬間,彷彿什麼滋味都比不上被那肉棒頂到底的痛快!

(啊啊……太……厲害……啊哈!)

& R) m1 E2 Y% w" R% ^3 s身體四肢全都酥了,什麼痛也感受不到了,有的,只剩下肉體就快被融化地可怕念頭!

短短抽插了兩下,凌湘只覺得自己隨時都可能爽昏過去,直伸舌頭,嬌軀還在深深期待著下一擊會不會將自己頂死過去。

「嘻嘻,霍莊主,前戲還沒開始呢……」昆沙明王啪了啪她的臉頰,並且一再地提醒凌湘是誰,懷著報復,拎住秀髮,把肥舌給伸進小嘴內不停攪動舌吻。

7 l0 m! H9 E' x* g(太……太厲害……啊……)凌湘呻吟地弓直腰身,順從地與對方接吻著,腦海中完全想不出任何字眼來形容,世間竟有如此痛快地高潮滋味。

(連……連吻……都……厲害……啊哈……)凌湘屈辱地順從淫慾左右。

! H" F% } i( z9 L6 j8 Q$ I5 G. k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被媚九娘調教多了,才會對昆沙明王失去抵抗,但壓根就想像不到,體內的乳蝨蟲會只對著明王發情,並且越大的痛楚,就會轉化成更強烈的痛快。

8 i7 Z1 l4 T; v「無量壽佛。」跟著明王改成盤腿坐姿,叫凌湘拎掛在他高聳翹立地肉棒上。

, u( O8 X2 v6 b3 h q(喝……喝……怎……怎麼不動……)

凌湘渾身上下熱辣烘烘地只想快點高潮,並且就算被強吻著也一點感受不到屈辱,與淫僧二人不知激吻多久後,才驚覺自己下體不斷想磨秤著陽具,自顧想套弄時,卻被淫僧氣勁夾住動彈不得。

8 F% _! ~$ " G(好……好想……啊啊……要死了……給我……)

滿腦子全是意淫與肉棒,凌湘雙腳不由反扣在明王腰間,採主動坐圃團姿勢,可沒想到淫僧只顧跟她接吻,腰下卻由不得她稱心如意獲取滿足。

$ Z3 , n2 G) q! k+ r' ]1 d「嗯嗯……唔嗯……你……啊啊……」

「桀桀,霍莊主一心只想盡早登仙極樂,嘴巴卻不肯老實看清楚自己是個浪蕩淫娃,莫要做心口不一的小賤人。」

「啊啊……不……不動了……還……要……唔……」凌湘雙腳發麻地不停夾緊,兩手竟環在明王肩上,露出哀求。

! Y1 ?6 t0 T( P3 k1 v以前是男人時僅曉得以單調抽穴來表現愛意,卻沒想到這淫僧只簡短地頂了自己三下,不急不徐地抽動那根肉柱淫棒,就能讓她欲仙欲死、意亂情迷。

5 i- M) N, u( Q) P. g唯一的可能解釋,就是明王有著一根自己遠遠不及地大雞巴,以及肉體早已可悲地被人改造、訓練成淫亂不堪的地步了。

「嗚嗚……別……別停……嗚……啊啊……」

  • A$ D+ `9 g$ K1 a' N「哭什麼?還不老老實實說出來,讓老衲替霍莊主掃去心中妖魔。」

「還……還要……插……插進去……」

「嘿嘿,呢喃什麼?」

$ Y n) s6 s3 r; C. T! s8 v4 ]「再深深地……插……插進去!插我……嗚嗚!」

' ^" G, y/ Y6 O( ^6 i「插誰!」

' d0 l. U+ M+ ]; e% e「嗚嗚!插死我吧!嗚……插死這好色身體!啊啊!插死奴家……隨便怎樣都行!」

「怎麼?終於承認自己是個賤人麼?」明王嘴裡羞辱地笑道,冷不妨緊抓對方下腰,終於盡力地再度直頂最深,激得凌湘毫無招架,陰道失控地洩出潺潺淫蜜。

「啊啊!哈……是……是……我是賤人……好舒服啊……啊哈!」一旦鬆口就再無回頭之理,凌湘雙手瘋狂地抱緊對方,完全配合明王盡情搗弄。

「哈……哈哈……啊啊……好厲害……頂……頂的好厲害……啊啊啊啊!」

W- s3 L" y; y: `熬了三天都沒屈服,沒想到在這淫僧腳下才只三下,就盡顯淫蕩本性,凌湘的表情十分痛快,因為再也毋須矜持,終於可以像個賤人一樣痛快發洩!

「嘿……嘿……無量壽佛,恭喜霍施主,如今你心魔既除,便隨老衲一起同登極樂吧,哈哈哈哈!」

昆沙明王大聲朗笑,氣勁全開,一把抓起凌湘秀髮,猶如魔王降臨之姿,將她纏在腰上,拉住雙腳,以傾天一柱姿態脈氣直衝!

7 S& N. { g0 U6 Q「啊!啊!啊!死!死!了!啊啊啊!」啪啪啪地劇烈激響,非人般地可怕衝勁,但見這妖僧凝結之無窮氣勁,霎時之間伴隨撞擊,一次又一次激烈地鑽進嫩穴裡去!

  • J( i3 ~& @/ m( r" b6 E( N「啊啊!」凌湘克制不了體內的化字訣源源不絕吸納著強大內力,隨著欲仙欲死地可怕快感淹沒她的理智,空泛的腦海就只能想到心經裡的吐納之法,不停地吸、不停想要擷取更多、更多精液……

「嘿!嘿!吸吧!吸吧!乖乖地吸收我的霸氣無雙……很快的,它將成為你身體裡最重要的一部分!哈哈哈哈!」

. G) r% @5 N" q1 v" O5 &翠晨

惜香被帶往仙宇樓來,解了手鐐,恢復她那ㄚ環身分。

: ]& X/ ?9 a7 i5 p' X7 q8 Z然而,這已是她跟小姐被拆散後的第四天。

! v% Z( @. R% t7 r1 O% O9 B5 H- v. p「啊……啊啊……」

5 f9 K. z {% g' W) X華梁木,花繡綾羅錦玉床裡,嬌滴滴地美娘子半裸酥胸,橫生百媚地以纖纖玉指不停滑探玉叢,汁液濕淋地墊褥上,泛著一抹霧熱香氣。

(啊!小……小姐……)

) `/ S% |+ y) Y) O8 m+ x惜香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嬌媚欲滴的絕色美女,居然跟自己日夜思盼地女主人,有著相似卻完全不相稱地神態韻味。

( t/ a" M$ L5 J" a(好……美啊……小姐……)惜香打從內心不由悸動。

以前小姐總是百般抗拒著嬌弱外表,儘管身心一天一天變化,但在她面前永遠會像個男人,而今驚鴻一瞥……那千嬌百媚模樣,哪裡還存什麼一絲男兒氣概。

5 1 z' c" B- R I' E, n j「啊!惜香……別……別看我!」

k4 C6 ?- R! @2 U3 K3 f$ {突然,沈淪自瀆地凌湘發現了惜香的注視,驚羞地打了冷顫,不由分說,居然在燕好過得女婢面前,尖叫地想掩飾。

「誰允許妳停止了?」就在床褥另一頭,惜香這才察覺道有個渾身赤裸精鍊地淫僧,嶙眼正監視著小姐的一舉一動。

「是……出……出去!啊啊……啊……」

「啪!」說時遲,凌湘白皙的屁股上,已經因試圖停止手淫而遭受處罰。

「啊!啊……喝喝……啊唔……」凌湘表情滿是屈辱,但在又驚又羞地忍耐下,好似夾藏某種更亢奮地奇妙情緒。

「小姐……」

「啪!啪!」冷不妨背後淫僧又一巴掌狠狠拍在屁股上,凌湘穴內激出數顆斗大佛珠,好似那僧人解下的,隨著大量蜜液如浪般噗吱、噗吱水洩不已。

) x9 y0 `) ]2 G7 @- A! P「啊啊!嗚嗚……嗚……」

隨著整片白臀被人拍打到紅腫發疼,凌湘臉上淚珠也悄悄滴落,惜香此刻終於明白,女主人竟是不想讓她瞧見自己淫蕩痴迷地羞辱模樣。

4 C+ M2 u! d- r$ I) {4 r「嘻嘻,真是下賤,居然在婢女面前流了這麼多水……」

「嗚……不要!求求你放過小姐吧,別再折磨她了……嗚嗚……」

$ x% r l8 i/ X9 J& e「出……出去,惜香……聽話……啊哈!」凌湘不防被粗大指頭深插到肉唇裡,敏感體質立刻酥麻地叫出聲來,好不淫虐。

( b8 v/ Y! g+ c2 S. Y「嘿嘿,看來這小ㄚ環也是你的心魔之一,該是替妳好好驅魔才行。」只見明王啪啪兩聲,外頭竟走進來多名身材剽悍、滿臉橫肉地花花和尚。

「拜見昆沙明王。」

  • n: d5 w0 r, ]6 }3 W9 ~! ?「嗯,來的人數少了點,也罷,畢竟燕京往返路途遙遠,要再派人,凌天恐已歸來。」明王嘴裡思量著,算了算人數,此行下屬僅來十一名。

「回稟明王,此女是何人?爾等屬下來到江南……還真沒……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嘻嘻。」這些橫臉宵瑣地花和尚,眼睛各各直盯著凌湘不肯放過,若非頭上已經剃度,看上去就跟尋常江洋大盜沒廝兩樣。

: [) y; z% {+ k0 G8 L& k- x「哼哼,她是你們的『新國師』,還不快來拜見?」明王此話一出,不僅徒眾人人雙眼發亮、淫心竊喜,一旁的凌湘更是聽的乍然若失,不明就里地感到恐懼。

「嘿……嘿嘿!太好了……國師……國師!好美的國師……又有的玩了……」徒眾眼裡竟是奸邪表情,似乎……他們口中的國師,就是可以任意褻玩淫瑣地肉奴玩具般。

「嗚……不……不要!不要!別過來……啊啊啊啊!」

  • G& A9 ]- M z4 w: K0 t m「小姐!小姐!」惜香也很快被人擒在一旁,眼裡婆娑著淚珠,一幕又一幕……看著叫人驚心動魄地肉慾淫戲……

第十二回、妖媚綺羅,鬼降回天之密

' O" @5 E4 p- S8 d紅裙依翠,意亂難分,凌湘慘遭群僧淫辱,也連累惜香。

4 d K* y) p3 m5 m; K) r「啊!」

「住手……放開惜香!不要……啊……」

2 w/ @ s) C0 i4 ?$ Z* B凌湘一把被人從後熊抱,眼見惜香衣物也給這些豺狼和尚撕爛了,想伸手時,背後那人卻猛舔她頸根,登時氣力全失地呻吟起來。

6 s8 X& U. V% T W「嘻嘻……好香,中原女人身體都這麼香麼?」醉迷香的體質,從凌湘骨子裡深深吸引著每個人。

「小姐……唔唔……不要……」儘管兩名野僧箍住自己不停騷擾,但惜香眼裡卻只看得見小姐,不由發出難過尖叫。

8 W, d c8 _/ f3 b( f! V「嘻嘻,小娃安靜點……爺們這可是在服侍國師呢。」

5 P. T& g6 t$ |& Q「啊……放……放開……啊啊……」

「這小娘雖是個婢女,但勝在年輕、姿色倒還不俗,只是身子有幾分能耐,且讓佛爺幫你鑑定、鑑定,嘻嘻……」

「不……不要……快住手……」凌湘伸出手肘,人卻被後面胖和尚給拉了回去,毫無半點功力,只能又惱又急。

/ B% k8 m; : f4 n7 Q; 4 u- O) f「桀桀,別急,我們人多,不會偏心的,國師就讓老豬先來。」

「啊啊……啊……」凌湘本能地抗拒著,沒想到敏感身子竟對身後滿是體臭的胖和尚騷擾,產生反應。

(唔……不……為什麼……會這樣……啊啊……)

凌湘只覺快暈過去般認不出自己,要是霍向天,定是命不要也絕不受辱,就算身體成了湘娃之後,總得撲命什麼抓傷、咬傷才行。

" l$ L. ]! `6 r4 I6 ~可怎麼也沒料到,經過昨宵一夜恩愛,原本恨死昆沙明王的霍向天,竟會對遠處端坐的那淫僧……情迷意亂、不可自抑。

她終於深深感受到,不僅身子,連自己的心……都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不……不可以……不可以有感覺……啊啊……)

「嘿嘿,明明都濕成這樣,還說不要?」自稱老豬的胖和尚,將摩擦過凌湘私處的粗糙指頭露在她面前,果見垂液濕濕黏黏地一絲一絲好不淫邪。

3 C z! u& X9 l4 N* K2 F5 _ `+ p/ p「沒……沒有……不要……唔唔……」

0 [' G, Z% D [/ N4 V接連著嘴巴立刻被另一名醜和尚給堵住說不出話來,兩人前後手臂不停撩亂摸搓,採包夾之態讓凌湘完全掙脫不開。

(唔……唔唔……身體好熱啊……好舒服……啊啊……)

8 a m% R$ g( W* q) }9 l(明明討厭……為何會這樣……啊啊……啊……)

  • q; @! H) ~0 E; r8 e! p6 C) E經過魅九娘多日調教,凌湘雖知身子敏感異常,卻未料會到這番田地,光是被摸就酥癢麻軟,嘴裡被激吻、前後夾擊時,竟顯得毫無半點抗拒,淫水直流。

「嘻嘻,妳這小淫娘,就這麼喜歡被男人摸是不是?」

; V$ m8 K, j( G5 B(啊……真……真的……變成這樣了嗎?)凌湘心頭一緊,害怕的……是自己竟會暗暗歡喜著被男人玩弄。

「啊啊……別摸那裏……唔唔……」

「嘿嘿,又更濕了呢,光用指頭都撈不完呢。」胖和尚把沾滿淫液的手指,一一擦拭在凌湘滾燙的臉頰上,直逼得她渾身羞紅地拼命冷顫。

) U {. R6 n% o) N" t' w, |/ w不論心中如何懊惱,凌湘早已清楚被明王玩過之後,對於被人征服的恐懼是有增無減,甚至,已漸漸變得把持不住。

「嘿嘿……真不錯,吻的老子心癢死了!」前頭的醜和尚分開大嘴,擦了擦滿臉口水,十分得意的淫笑道。

6 n3 G: 9 Y! q9 t原本光聞惡僧體味就嫌惡地快暈過去了,沒想到被那醜和尚激吻久了,渾身竟是熱浪迷迷、體酥心癢不已,心中彷彿更盼著能被一直觀看的明王給摸上幾回,正差點叫出來時,恥辱感又讓她難過地吞了回去。

(天啊……被摸的時候……竟……竟想讓那奸人……玩我……)凌湘眼神始終無法離開明王,被男人玩弄的越過份,心頭激情卻是越來變得越凌亂不堪。

; E3 d$ Z4 J$ c8 + Q n0 y「這奶子當真極品,又美又圓,舔起來舒服極了。」

9 P& e$ }6 Z2 c2 U" C& o(啊……我……我一定是瘋了……鳳兒……救我……不可以……)

0 S5 I" I4 U( ~. [8 i, o& p" z6 T凌湘閉上雙眼,彷彿不斷祈求著能守住心頭最後一道防線,但在玉乳被醜和尚舔弄時,嘴巴卻不爭氣地放聲呻吟。

「啊啊……好……」凌湘玉指撫在醜僧粗手上,順從地搓摸著巨乳讓對方吸吻自己乳頭,心頭的抗拒突然消失不見,反倒詫異地露出興奮表情,幻想著昨夜被明王吮吸時的陣陣暢快。

「嘿嘿……這小娘子好騷啊……想辣燙燙的東西忍很久吧?」

「唔……啊啊……我……不……」

4 B3 ]% }1 O4 U, c1 x6 v; K& G) t「說什麼?」

「我……我……」

: a8 B5 g6 R/ |. }! O. z- A凌湘又覺自己實在羞的可笑,嘴裡想說不要,但下面卻又癢的要命,明明昨夜已給人家頂得毫無招架、什麼尊嚴都再無所謂,可眼波不禁望了明王一眼,又是滿面愧紅。

(啊啊……我怎麼會這樣……明明……是仇人啊……不……)

「還說不要?嘿嘿……瞧妳,那是不想要的表情麼?」

「再問一次,想不想要?」

, ]5 {7 R0 b- ^6 D3 q" ^(啊……啊啊啊……不行了……好想要!好想要!啊……啊啊……我完了……)

「想……想要啊……我……」凌湘只覺口乾舌燥,一字一句講地萬般恥辱,今晨醒來渾身又是熱辣,嘴裡指望舔口佛鞭也好,眼裡只有傾天巨陽,心裡全是昨日恩愛過的淫亂景象。

要不是昆沙明王的出現,自己是絕不會在這些淫僧面前說出這樣的話,可怕的是木已成舟,事實正如自己發誓過的那般……無恥下賤!

  • _& h% s1 N! A0 B; U「嘻嘻,你聽聽,看來這『新國師』挺不禁玩呢,似乎被人調教過了,只是如此敏感體質怎耐得住我兄弟輪番服侍?」醜和尚笑著扒下自己僧袍,卻見背上刺著一幅渾圖,狀似獒犬。

「嘿嘿,不急,獒老弟跟豬師弟先來好了,國師現在分身乏力,咱們只好先用這小奴婢來解解饞……」

! P; s; A! ~& q: t `其他幾位野和尚也紛紛解開衣褲,各自包圍著凌湘與惜香,但見個人身上都有著不同生肖的顯眼刺青。

$ y% N" B1 _% [/ Q「嗚嗚……不要……嘶!不要啊……嗚……」

「放……放開惜香……不要……」

9 I! `, b% o* T) T& K5 C1 k o6 J6 ]6 S「國師……妳還是先擔憂、擔憂妳自己吧,要想幾位師兄別那麼快玩死妳那小婢女,就得儘快點滿足啥們,替我們每人消消火才行,嘿嘿。」

4 o: R. y9 O. p% w「就是!就是!哈哈!」

「你們……啊嗯……」

「啊!」背後被叫做豬師弟的肥僧人,冷不妨吐了口口水抹在凌湘後門,將自己粗肥異常的大肉棒,莫不吭聲地茲一下,緊緊地塞滿進去。

& v0 A J8 ^& z「痛……好痛!」

接著豬師弟緊抱著凌湘全身,抬開雙腿往後一蹬,故意用撞擊力硬把肥莖塞入菊蕊的最底處,瞬間彈起的力道一前一後讓陽具直直鑽入最深,幾乎碰傷骨盤,可憐菊蕊便像脫肛一樣,直接崩壞般的錐心劇痛,讓猶如摔壞般地女體失禁尿了出來!

「啊啊!」僅只一下,凌湘便覺後庭痛入心扉,可無奈雙腳被人大剌剌地抓在兩旁,顫抖的蜜塘,正抽搐地不停尿出湧泉。

  • N( c$ Y! I8 ?1 V) B; t「嘻嘻,如何?」

「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凌湘腦袋熱烘烘地痛苦極了,直覺身體再也受不了凌虐,只消再一些些,人便立刻暈過去。

" n: k3 M* a. o「嘿嘿,很爽吧……妳的後塘其實緊的要命,可老豬我的肉棒是天生異秉,最適合用來替人開苞,嘻嘻嘻……」

接著豬師弟四平八穩地躺臥在地,下身連著凌湘,將她黏在自己油膩膩、肥吱吱地鼓動肚皮上,好似浪鼓般以內勁控制女方下盤,一波接一波,脫不掉也甩不開。

0 I9 U* ~- z; a: T) ?9 V. @2 `$ a: x「嘻嘻,妳逃不掉了,牢牢地貼在佛爺肚皮上,等會包妳爽的……」兩人就這樣粘在一起,噗吱、噗吱地拍打、碰撞,就像牢牢吸盤著那條肥陰莖。

0 v% p ~$ V+ A9 H; V9 D J(這……這是……什麼淫術……啊啊……好痛……好緊……好……啊啊……)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5 }5 O' Q' ]. z. r. y凌湘突然覺得這人肉棒跟明王有幾分相似,極粗極長,可肛門不比肉穴,被搓進去時痛苦極了,但拔出來時又麻辣辣地說不出是何感覺。

8 {9 Z7 g- O/ d- e$ J4 F. W& }「好……好麻……啊啊……別……別頂……又……又要尿了……啊!」

6 o0 t$ a- X. }4 @- _凌湘摀著自己羞愧的俊臉不敢置信,這次不是洩尿,而是肛門在極度痛楚的刺激下,居然讓麻掉地小騷穴也快速地直接潮吹。

2 y* Q j9 q+ u% v7 A {凌湘無法想像這些番僧一個個全是身懷絕技的姦魔淫賊,在被前國師收服之前,其實早已惡名昭彰、無法無天。

9 d- h7 x `) |6 |7 T3 T3 I「呵呵,居然反應這麼激烈,再嚐嚐老獒這根如何?」

只見獒犬刺青的醜和尚,解開下襠時,竟是條細細長長地怪陰莖,約長九吋,模樣怪異還有些彎曲。

「嗚嗚……不……快住手……啊!啊啊啊!」

: w$ f y$ D x$ u2 c5 _" O才剛洩身,眼看這些怪僧模樣竟是一個比一個可怕,凌湘真心感到恐懼,可身子仍不聽使喚地黏在豬師弟身上,被迫受那肚皮鼓浪般拍打,牢牢套著肥莖,無法自抑地上下擺盪。

/ {' j$ e! p, ~: E/ ^8 m$ H f「啊啊……啊……不要了……嗚……啊啊……不……」

/ q; G! S" ~/ c+ ]( E. ]接著獒師弟也把肉棒直接迅速地搓近嫩穴裡面,由於淫水加尿液早已把蜜壺弄的粘膩不堪,細長的肉棒不費吹灰力氣就能直插入頂。

% K: Q7 m1 a1 Y r9 i9 w6 l4 ^「啊!啊!啊!啊!」原本只覺溫鼓鼓的,沒想到獒師弟立刻飛快地瘋狂抽插,卻彷彿像柄短刃不停在陰道來回刺探,穴內熱辣辣地,著實有說不出的刺痛與快感。

2 b- o B) c. z5 e' ^3 u「嘻嘻,如何?如何?」

「啊啊……呼……呼……慢……啊啊……太快……快……啊啊啊啊!」

獒師弟的怪莖又因為細長彎捲,竟可以超乎常理每一下都搓在不同位置上,讓下體陰道彷彿被點穴般瘋麻不止,淫水直奔,逼得凌湘只能拼命高潮,無暇細細感受。

「這樣呢!這樣!這樣!」

「啊啊啊啊啊……停……啊哈!停……啊啊啊啊!」

「嘿……嘿嘿……先……先把妳身子搞淫了……等等……妳就知道咱們的厲害!」

「呼!呼!呼!出來了……啊!」就在凌湘還感覺不到自己到底高潮了沒有、高潮幾次,感知完全錯亂之時,獒師弟與豬師弟卻已同時穩穩在她肚皮裡都灌滿濃精,一臉得意地舌吻著凌湘。

「啊啊!唔……唔……嗯!」

7 E9 m9 p3 w: Q+ o/ f& a h「嘿嘿,還沒玩夠呢,我老豬跟這色老狗都是出了名的耐久能幹!」只見背後豬師弟竟沒有要抽出來意思,跟著前後兩男抓著凌湘很甩兩下,然後又開始繼續地挺著下體回來衝刺!

「住……住唔……啊啊啊……唔……啊啊啊啊……」

凌湘簡直不敢相信,而且自己立刻又有了高潮,面對這種不要命的瘋狂插穴,好似體內隱藏的某種知覺正被挑起一般,無法想像地不斷被人開發、撞擊、刺激,又注入了滿滿精液之後,繼續不斷地撞擊、開發、刺激,被迫習慣於一次勝過一次的做愛滋味。

C7 J. E- J }& @ ^ B" T Z「好……好強……啊啊……那……那裡……啊啊啊啊……又弄到……啊哈!」

5 U4 g, X9 K8 J! X5 k「訝異嗎?不用抽出來肉棒也不會軟的,咱家跟豬老弟都服過國師特製的丹藥,每日修煉強精之法,想射個幾十次也不成問題。」

( ?$ e2 u j( W! T, o) k「可妳現在就不同了,還沒練成一體雙修之前……可就不知能否熬得了多久,嘻嘻。」

  • b% L; d- K7 G5 w9 s6 T) W「唔唔……小……小姐……不要……」

「不……唔唔……香兒……啊唔……」凌湘其實已無多餘氣力再去關心惜香,眼前只消停下來喘口氣,整個人就隨時會被前後包操地插暈過去,根本絲毫鬆懈不得。

6 r0 X6 R$ m) j ^8 B「喝……喝……唔嗯……啊哈!啊啊啊……哈……哈……啊哈!」

@& c. `6 ^- N, W( n6 X7 R" Z; @) M「嘻……嘻嘻,已經差不多了,老豬!」

漸漸地,兩名和尚的節奏似乎趨於一致,前九後一、如波似浪,忽快實慢、綿而不絕,猶如修煉某種邪術,讓凌湘感覺彷彿高潮永無休止般可怕。

凌湘從沒有過這種感覺,被人前後包夾的輪姦羞辱,卻完全連思考都辦不到地不停高潮,這些人彷彿在耳邊跟自己說了什麼,但都已經聽不到,就像正在被融化般,都忘記了思考。

" U2 f8 j: t& g( e$ P「嘻嘻……她快失神了,老獒!再繼續、繼續……更多、更用力點!」

' ?, S7 X4 x) _" B; }1 r9 f4 ]5 x就在此時,凌湘弓著身子仰著頭,正想像昨日那般吐納吸收注入而來的精液時,昂首卻見明王抱著惜香,杵身赤裸地掛在自己一心渴望的佛根上面。

(不!我……我也要……啊啊……那……那是我的……)

$ D" O! Z5 M. P. r- M( V U+ j' f一股莫名妒意頓時中燒,連凌湘自己都無法理解,突然窗外傳來一陣玉蕭音律,靡靡之音竄入腦海,令她下體自動夾緊雙腳,暗暗催生天媚心經的化字訣,源源不斷地吸收醜僧獒師弟的一身功力。

' ]! K) F8 W* Y; [, K「嘿嘿……嘿……沒問題……這騷貨就快投降了……啊!」

毫無察覺的獒師弟突覺精關失守般不停想射精,原本,就覺此女陰道有些古怪,肉璧似乎有些細毛廝磨般地隱隱刺激,但沒想到此時凌湘肚皮一鼓,卻似有東西把自己肉棒給纏住箍了起來!

「這……這是什麼?啊啊啊……」

s6 t W1 F x; A接著獒師弟更明顯感覺肉棒好像給什麼東西勒住了,射也射不出來,很緊、很舒服,甚至毛茸茸地讓人異常敏感,只肉棒怎麼就是想射又射不出來。

% ^6 c! b* b$ C: i! u+ a「哈……哈哈……啊……這……好癢……給……給我啊……啊……」

B( I1 G% i0 Z順著肉璧在濕潤地陰道又夾又緊又癢又刺激,想射又射不出來的獒師弟只能趴在凌湘身上,漲紅著臉像條好色的狗一樣,拼命想以更深入地拼命刺探,好取回主導權。

「你怎麼了?獒老弟?」

獒師弟又搓不到幾下,只見凌湘表情撫媚至極,才伸舌頭,公狗和尚就情不自禁地蓋住她的嘴巴激情擁吻,可渾身抖沒幾下,眼神卻飄忽地閃過一絲詭異。

「你怎麼怪怪的?獒老弟……獒老弟?」由於前面的醜漢動也不動,自願壓在下面的胖僧豬師弟頓時失了配合,只能莫名看著那醜僧一臉失神落魄地詭異表情。

「你怎麼了……」獒師弟只覺凌湘像仙子一樣在自己耳根輕輕吐了幾個字,下體被箍的肉棒才一鬆開,跟著大量精液竟似失控一般源源不絕灌入進去。

  • b9 t% v6 V" L D4 S「啊!啊哈哈……好……好美……好……美……」

" `2 m4 9 p! ^4 F9 i「獒……獒老弟?」看著醜漢不停狂噴猛洩的瘋狂模樣,架住凌湘的豬師弟不由心頭一驚,鬆了扶持,豈料掙脫的美人非但沒逃開,反而起身逆轉,還倚著他的大肚皮,讓肥大的肉棒套入不停甩洩濃精的嫩穴裡去。

「這……這娘們……是怎麼回事?唔唔……啊……」豬師弟頓時也覺凌湘變得十分撫媚,也不知是否是受到玉蕭的糜音影響,只覺像變了個人似的,眼神舉止全然地放蕩形骸。

5 E8 d6 f4 |: ^5 p「啊啊……這……這是……」跟著豬師弟也感受到一鼓前所未有的拘束感,竟是肉棒被穴內的什麼東西纏住了一樣,無比舒服卻射不了精,給凌湘由上面坐沒幾下,魂都快要飛走一般。

& h9 U7 q+ j M, N! z「啊啊啊……喝……讓……讓我射……射……啊……快斷了……啊啊啊!」緊接著,豬師弟一樣不斷苦苦哀求著凌湘讓他射精,眼裡的女人變得美若天仙、尊貴無匹,之後精關一抖,自己也跟獒師弟一樣像失了魂似地狂洩不止,臉上表情詭異莫名。

「這……這是什麼邪術?」四周眾人呆慕幕地全看傻了眼……除了明王依舊毫無喜怒地玩弄著惜香之外,根本沒有任何人趕在靠近凌湘半

文件内容超过上限。请下载txt文件获取完整版。

Share on Share 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