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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0原创银野魔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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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该文件为一部以奇幻异界为背景的扶她小说,全文分为多个部分,分别以“银戒”与“女巫”为标题。故事从一个平凡的城市街道开始,描述了一只流浪黑狗的遭遇以及一个少年陶磊与黑狗之间意外发生的故事。文中详细描写了黑狗受到捕捉和虐待的场景,随后少年将其收养,并在与黑狗相处中展开温情与亲密的互动。随着情节推进,因银色戒指释放出的紫红色魔法光芒,少年的命运和黑狗的身份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黑狗在魔法的作用下变成了一位全身赤裸、具有人类外形特征的少女,其体态特征和细腻的感官描写极为生动。小说不仅描写了二次元性转、动物与人的奇妙交融,也充满了充满视觉冲击的裸露与性暗示的描绘,例如对少女身体细节的刻画和两人之间暧昧的互动。随着故事的发展,陶磊与变形后的少女在充满魔法与奇幻色彩的异世界中展开冒险,途中遇见矮人族和一位魅惑的女巫琪洁玛,故事情节逐步升级,呈现出浓厚的魔幻与爱情纠葛。文章语言风格直白,情节铺陈详细,既有现实生活的残酷描写,也有梦幻般的超现实转变,给读者带来强烈的视听冲击和心理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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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Plain 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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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5-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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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扶她, 女体化, TSF, 魔法, 异世界, 奇幻, 二次元, 兽耳, 中出, 爱情, 街头风情, 命运之戒, 宿命交错, 冒险奇遇, 梦幻现实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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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银野魔踪 (一)银戒

寻常周末的午後,寻常城市的街道上时不时徘徊着几隻流浪狗,一个寻常的巷口,一群飢肠轆轆的野狗翻找着电线杆旁垃圾堆中殘存下来的食物,一隻娇小的黑狗步履阑珊地接近野狗群,却被恶犬们威吓的吠声吓退,孤零零的走在大街上。

「汪呜!」冷不防,从天而降的大网将黑狗捞起,黑狗拼命想挣脱束缚,无奈越是挣扎尼龙丝线就越是勒紧,缠得它皮开肉绽…

「哇哈哈!黑狗最补了!这次一定可以给他卖个好价!哈哈!」肥胖的中年男人将长柄捕狗网扛在肩上,缓步向车上的铁笼走去。

「汪呜呜呜呜呜呜!」似乎已经知道自己将变成一锅香肉汤,黑狗的喉咙发出了哀嚎的低鸣。

「大叔,跟你买这隻狗!」年轻的声音让扛着战利品的男人转过身来。

「啊?你要买狗?」男人错愕了一下,眼前穿着T恤的少年既不是宰狗的屠夫,更不像对香肉有所偏执的饕客:「这狗可不是要卖去给人养的啊!」

「你出多少,一千够不够?」少年伸手去拿皮包。

「老子没闲功夫跟你耗啊!」男人挥挥手,转身就走。

少年突如其来的衝向前,手肘狠狠撞在男人的腰椎…

「啊啊啊!痛死了!你这兔崽子幹什麼!嘿!」男人吃痛跪下,抓着网子的手被少年劲力十足的脚一踢,黑狗和网子摔落在地。

「快跑!」少年捡起掉在地上的捕狗网,倒扣在男人的头上,男人乱吼乱叫将手往背後胡乱抓捏,站稳脚步的黑狗飞也似的拔腿狂奔,少年灵活躲过拥肿肥胖的指尖,顺势往男人的屁股一踢,头也不回的溜了。

跌个狗吃屎的男人挣扎爬起後,哪还看得到什麼人影,恶狠狠的咒骂了几句便开车走了。

少年双手插在口袋愉快的吹着口哨,走了几步路刚刚那隻小黑狗便尾随在少年身後,少年转身弯下腰来对着黑狗笑道:「赶快找个地方好好睡觉吧!妳这样成天站在大马路上,小心又被人抓起来。」

狗儿歪头看着少年,摇摇有点脱毛的尾巴,彷彿在说:「可以让我跟着你吗?」

少年皱起眉头:「不行!家裡太小了,而且婶婶一定也不准我养。」

「汪!」狗儿还是摇着尾巴,轻轻吠了一声。

「真的不行啦!」少年摇摇头站起身。

少年继续走着,黑狗继续跟着,少年发足衝刺,黑狗也迈开四脚全力追着,少年停下脚步弯腰喘气,黑狗也停下来伸出舌头。

似乎是看到牠如此可爱的模样,少年抱起小黑狗说道:「好吧!好吧!现在婶婶应该还没回来,不过你要答应我,待会不準随便乱跑乱叫喔,被婶婶发现我们两个都完了,知道吗?」黑狗伸出舌头舔了舔少年的脸颊。

少年抱着黑狗回到家裡,门是锁着的,代表家裡没有其它的人,从冰箱裡偷偷拿了两条热狗给他吃,饿坏了的小黑狗不一会功夫就吃得一干二净。

少年对着小黑狗自我介绍:「我叫陶磊,陶土的陶,光明磊落的磊,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囉,记住了吗?」小黑狗伸出舌头发出哈哈的呼吸声,陶磊摸了摸牠的脖子:「那你…要叫你什麼好呢?…叫…」少年左思右想,眼神扫到刚刚从冰箱中一起拿出来的乳酸饮料:「就叫你多多吧!」小黑狗「汪!」的一声彷彿同意这个主人为牠起的名字。

「好像应该替你洗个澡…」陶磊抱起多多走进浴室,将牠放在婶婶拿来洗衣服的水盆裡,拿着莲蓬头和肥皂替多多刷澡:「咦?妳是女孩子啊,呵呵,我居然在帮女生洗澡,真是赚到了!」

「别乱跑啊,多多!婶婶就快回来了,要是被抓到肯定会被扒皮的啊!」洗完澡的多多开始在陶磊家四处乱跑,东闻闻西嗅嗅,最後停在储藏室的门口。

「妳要进去啊?裡面都是一堆旧杂物啦,妳看。」陶磊扭开门,多多便立即钻进杂物间堆迭的缝隙,陶磊站在杂物堆前喊着:「快出来啊!多多,妳会被婶婶发现的!」不久多多便从缝隙中钻了出来,嘴裡还衔了一只银白色的戒指。

「这是…?」陶磊将戒指放在手中端详,银白色的螺旋花纹,花纹间似乎透出紫红色的光芒。「哇!家裡以前有这个东西吗…嗯…有字…?…这什麼是文字啊?耶!怎麼回事?」

就在陶磊碰到戒指内侧那行不明刻纹的瞬间,紫红色的光芒从花纹间隙喷出,围绕着陶磊的四周型成紫色的旋风,旋风的威力衝破了屋顶,直衝天际,陶磊身体开始被风吹了起来,多多连忙跳起咬住了陶磊的裤脚,却也跟着被带上了天际,紫色的旋风便将一人一狗带向雲端,陶磊的意识也在狂风吹袭中失去了意识。

「主人,起来啊!快起来啊!」陶磊缓缓张开眼睛,看见一个黑髮少女正不断舔着她的脸庞“嗯…她是哪位…怎麼会叫我主人…”

「主人,你醒了吗?」

陶磊定眼一看,眼前这位黑髮少女居然…居然一丝不挂的跪在他身边!健康的小麦肤色,水汪汪的大眼,一头微捲的长黑髮,纤细的手臂,以及…那对硕大的嫩乳,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一看到这两杠鲜血便从陶磊的鼻孔流了出来,这个清纯的十七岁大男孩,虽然也看过色情杂誌上那些浓妆豔抹的性感女郎,但从来就没看过一个女孩全身赤裸裸的在他眼前,看到如此画面也难怪会有这麼剧烈的反应了。

「啊!主人你…你受伤了…」那位少女见状,立即俯身向前舔舐着陶磊的人中,呆滞了好一会,陶磊才缓缓推开少女问道:「妳…妳是谁…」

「多多就是多多啊,多多的名字是主人你取的啊!」少女迟疑了一下,眼睛瞪得又圆又大。

「妳是多多?妳…妳的身体怎麼会…?」陶磊仍旧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巨乳少女就是下午抱回来的狗。

「多多…多多也不知道…被那个紫色的风吹过之後,多多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自称是多多的少女一脸无辜的望着陶磊。

这时陶磊仔细一看才发现,少女脸蛋两侧微微隆起的髮片,像极了多多下垂的双耳,不,那根本就是一对耳朵!而少女的前臂也覆盖着一层浅浅的黑色毛皮,不注意看还会以为是手套,陶磊吞了吞口水:「妳…妳真的是多多?」少女点了点头,她背後一束毛茸茸的东西开始左右摆动,陶磊随即明白那是多多的尾巴。

「妳…怎麼会变成人类的…」陶磊开始偷偷瞄向多多毫不掩饰的乳房,又随即把视线撇开,似乎忘了多多原本就是隻狗,对自己赤裸着的胴体完全不会感到尷尬。

「多多真的不知道…啊…难道主人…主人讨厌多多现在的样子…?」多多水汪汪的双眼望着陶磊。

「怎…怎麼可能…妳现在很…很漂亮啊!」陶磊被盯得不知如何是好,连話都说不清楚了。

「真的吗?」

「真的,当然是真的。」

「所以…主人喜欢多多吗…?」多多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喜欢啊。」

「嗯!多多也最喜欢主人了!」多多紧紧拥住陶磊,在他的脸上热情地舔了好几下;已经受够了那些流浪的日子了,多多决定绝对不会离开主人身边,纵使只是相处了一天,但多多已经将救了她一命的陶磊认定是她的主人,一但狗儿认定了谁是牠的主人,对主人的忠心便致死不渝。

而突然被多多紧紧抱住的陶磊,被多多那对丰满的乳肉包挤压着,细滑软嫩的触感让整个人酥麻了起来,多多温温热热的胴体让陶磊再度意识道靠在自己身上的是个女孩,自己的小兄弟马上立正站好搭起帐篷。

「啊…好痒…嗯…咦…等等…这是哪裡?」陶磊这时才发现四周的景物,似乎和自己居住的城市有很大的差别,这裡没有高楼大厦、呼啸而过的汽机车,金黄色的阳光洒落在翠绿色青草地上,黄橙色的野花散落地生长在草皮上,远处的阔叶树茂盛地生长着,更向远方望去是青色的山峦,淡黄色的蝴蝶来回在花草间穿梭,在不远处有条浅浅的小溪,清澈的溪流彷彿在岸上就能看见鱼儿快活地游着,天空镶着几朵棉絮状的雲朵,野花飘来阵阵清香,远处的森林传来悦耳的鸟儿的歌声,搭配着潺潺的流水声。

「是…是那道风把我们吹到这来的吗…」陶磊起身环顾四周,一时之间还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身旁一切是那麼的如梦似幻,彷彿童話故事般的场景。「天哪…这东西难道没有说明书吗?」他仔细端详那枚原先握在手上的银色戒指,心裡打着盘算:现在跟原先居住的世界有所联繫的就只有这枚戒指了,得好好收起来,戴上应该没什麼问题吧。

「咦?」戒指套右手进无名指後缓缓缩小束紧,完完全全符合陶磊的手指粗细,虽然不会有丝毫的疼痛,但想拔下来时戒指却像上了强力胶似的的牢牢黏在指根,无奈的嘆了口气:「好吧!戴着应该也不会有什麼危险。」

「主人,我们现在该怎麼办?」多多跟着起身问道。

「嗯…先去找看看有没有人住在这附近吧…」

陶磊和多多在翠绿色的原野上走着,说是要找住家,却也是漫无目标的胡乱走着,一路上陶磊似乎几乎不敢正面瞧着多多,僵硬的把头向着前方默默走着,多多却拼命想贴近陶磊,又是勾着他的手臂又是在他肩头身上磨蹭,两人就这样一黏一躲、一闪一追构成一连串有趣的画面。

「啊,不知不觉已经变得那麼晚了…」陶磊看着西下的太阳,又看看身旁可爱的犬耳少女,现在才好不容易克服障碍,能够直视裸体的多多,多多则是回报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夕阳的餘暉下,多多乌黑的长髮反射着金黄的色泽,捲翘的髮尾展现出她的活力,细细弯弯的眉毛,又圆又大的黑亮双眼闪着灵动的光芒,小而翘的鼻子时不时抽动着的模样可爱极了,朱红色的双唇和颊上浅浅的酒窝,纤细的前臂覆盖着一层细细的黑色毛皮,浑圆又坚挺的双峰并没有随着地心引力的吸引下垂,而是形成了綺丽又性感的弧线,峰顶镶着彷彿刚採收下来的粉红樱桃,鲜豔欲滴令人想咬上一口,紧实的臀部延伸出玲瓏有致的腿部曲线,小腿也像前臂一样留着薄薄的黑色毛皮,还有因为高兴而不断摇摆的那毛茸茸的尾巴。

真希望多多能一直保持这个模样啊,如果能当我的女朋友就更好了…陶磊如痴如醉的幻想着…

「主人!那边好像亮亮的耶!」多多的声音打断了陶磊的想像,朝着多多手指的方向望去,小溪的下游彷彿有微微的灯光闪烁着。

「嗯,去看看吧。」牵起彷彿戴着毛皮手套的纤细小手,多多的温热的体温随着掌心流进陶磊的心田,内心的快活全写在脸上了银野魔踪 (二)女巫

两人朝着光源缓缓走去,缓缓上下起伏着的光芒逐渐变成两个、四个,好似一队人马拿着火把前进着。

随着洁白的月光,陶磊看清楚了一群约十来人的身影,对方似乎也发现了自己,那摇曳的火光稍稍停了一下,随即剧烈的摇晃变大─那群人向这裡衝了过来。

「多多不喜欢他们的味道…」多多察觉到对方的气息似乎不太友善,她抓起陶磊的手往小溪上游跑去,没想到那群人的速度之快,才一转身便将他们两人包围起来,陶磊这才看清他们的样貌:这群人的身高只到他的腰部,有的甚至更矮,头上戴着像摔角选手的面罩,露出的嘴角泛着白色唾沫,裸露着的上半身展现出粗壮的肌肉,不过矮短的身高让纠结在一块的肌肉显得格格不入,破破烂烂的裤管露出精悍粗壮的小腿,每个矮人手上都拿着比身子还高的长矛,矛头全指向着他们两人,其中有个块头较大的矮人,貌似这群矮人的首领,手持三叉戟,指着陶磊咕咕噥噥说着听不懂的話语。

「不準对主人出手!」这个动作似乎触怒了多多,她挡在主人面前,张开双手,尾巴平举,露出尖锐的虎牙从喉咙发出「哼───」的低吠威吓。

「呵呵,好兇啊!」就在多多与矮人紧张的对峙时,暗处冷不防出现女人的声音。

「您好小姐,我们是来自别的世界,只是想要找个能休息的地方,没有恶意的请不要伤害我们。」听见自己熟悉的语言,陶磊立刻向发出声音的地方表明来意。

「唔…来自别的世界吗?」声音的主人缓缓靠近,是个年约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头戴着黑色的尖角巫师帽,蓝青色的大波浪捲髮及蓝色的眼珠,抹着暗红色的口红,超过手肘的长黑手套,穿着深黑镶红边的束带马甲,裸露出雪白性感的项颈与香肩,以及被马甲集中托高的双乳呼之欲出,纱质澎澎裙连接着马甲下缘部分,而正面的马甲却没有接续着裙襬,而是裸露出黑色的丝质内裤及吊袜带,黑色的大格子网袜绑着的双腿引人遐想,脚上套着一双闪耀着金属银光的高跟长靴。

「抱歉吓着你们了,我叫琪洁玛,是治理奥迪赞尼亚东方的女巫,如果不嫌弃的話,请来我的城堡裡坐坐,让我好好招待你们。」女巫露出亲切的微笑。

「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囉。」半天没吃任何东西的陶磊,肚子早就饿坏了,再加上琪洁玛一身惹火的劲装,血脉喷张的少年对眼前的美豔女子丝毫没有戒心,听到她肯主动招待更是毫不犹豫地答应。

「哼───」多多敌意的眼光恶狠狠盯着琪洁玛,狗类灵敏的鼻子嗅到这个女人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味,却也说不出来有什麼不对劲。

「怎麼了多多?」拉了拉多多紧绷的手掌,陶磊不明白为什麼刚刚如此温顺的女孩会对眼前释出善意的女人目露兇光。

「呵呵,你的宠物好像不喜欢我喔?」黑暗中出现了一辆由四匹黑马拉着的马车,马车上的车夫也是个戴面具的矮人,琪洁玛将车门打开示意他们上座。

「听話多多,我们上车吧。」陶磊牵着多多半拉着将她带上马车。

进到马车才发现裡面的空间比从车外看到的还要宽敞,柔软舒适的皮沙发坐垫,大得让陶磊和多多一起在躺上面都不成问题,还有四边干净的窗户,能够将车外的景物一览无遗,车棚顶挂着一个长方体的白色发光物,柔和的光线将车内照成了鹅黄色。

陶磊与多多并肩坐在车後座,琪洁玛则和他们相视而坐,对窗外的马车夫嘰哩咕嚕说了一些話,马车就上路了。

「为什麼女巫小姐会在晚上来到这呢?」

「呵呵,城堡裡的仆人说这裡出现了一道紫色的旋风,我害怕是不是什麼不祥的徵兆,所以赶紧过来查看,没想到居然认识了你们这两位可爱的小朋友,呵呵。」

琪洁玛一路上向陶磊问了许多那个世界的事情,听到惊奇有趣的事也呵呵地笑,而对於陶磊询问这个世界的种种也是有问必答,亲切的态度也让多多逐渐卸下心防。

原来,这个世界叫奥迪赞尼亚,而东西南北四个地方都是由一个法力强大的女巫所治理着,中央的翡翠城是由法力更高强的老巫师所统治,而刚刚那群矮人是曼齐金族,是女巫的得力助手。

多多望向车窗外头,在月光的下映照出阴鬱的森林,而路越走越远,树木花草却越稀疏,灰灰黄黄的泥地,接下来的路上只剩光秃秃的枯白树幹,寸草不生的土地,远处似乎还有些动物的枯骨,吓得多多不感再看向窗外。

马车缓缓驶上山坡,断崖处坐落着一座漆黑带有哥德式风格的城堡,尖尖的高塔耸立在城堡外墙的四个角落,中央聚合的柱状楼房,闪耀着昏暗的火光,城堡外墙的周围是深不见底又飘着浓雾的峡谷,而连接断崖与城堡的仅仅是条木造的吊桥,马车驶过吊桥时发出吱吱的清脆响声,让陶磊吞了口口水。

「呵呵,两位请放心,这条桥和马车有我的魔力所保护着,我们不会掉下去的。」琪洁玛查觉两人的恐惧,吟吟的笑着为他们化解担忧。

下了马车,陶磊随即闻到美食散发出的香气,而一旁的多多也被香味所迷惑住了,不断的嚥着口水。

随着琪洁玛的脚步,来到一处装饰辉煌的挑高大厅,中央摆着长型的西式餐桌和三张椅子,主座是由黄金打造铺上蓝绒布坐垫,而另外两张则是银白色的蓝绒布并排放在主桌的左右两侧,桌面上摆着丰盛的美味佳餚,一隻烤的金黄酥脆火鸡、淋上闪亮蜜汁的猪肋排、洒上香草的烟薰羊腿肉、油脂丰厚的牛肉薄片、淋上番茄肉酱的白麵条、冒着热气的奶油浓汤,光是视觉洗礼就让陶磊语多多的口水有如瀑布般流泄,这样的大餐根本不是陶磊这种蓝领阶级小孩所见过的。

「我请曼齐金人做的一些料理,不知道合不合你们的胃口呢?如果难以入口的話还请多多见谅呢,呵呵。」坐上主座的琪洁玛,带着浅浅微笑看着这两人,陶磊嘴裡含着包着生菜的牛肉捲讚美道:「不会不会,真的很好吃喔,谢谢妳招待我们这一餐。」

不会使用刀叉而直接用手扒牙啃的多多,这时更是嘴裡塞满燉肉,一手抓着鸡腿,一手握着烧肉串,这些食物根在他以前流浪时,根本连想都不敢想,就这样狼吞虎嚥的嚼着,嘴裡的食物还没咀嚼完又塞了一块肉进去,连話都说不出来了。

两人似乎都未查觉,那位笑吟吟的女巫,只是小酌高脚杯裡的红葡萄酒,桌上的佳餚却一口也没动过。

大快朵颐过後,疲倦感随即湧上,多多打了一个不太文雅的嗝,和对坐的陶磊相视而笑。

「嗯…?」这时,多多微合的眼皮忽然跳动了一下,有股燥热在她的腹部发酵着,她伸出香舌哈哈的吐着气,想要藉此将燥热散去。

「好热喔…哈啊…主人…哈啊…多多好…好热好热…哈啊…好奇怪…哈啊…越来越热了…哈…」燥热从腹部往上钻进了胸腔,双峰的小樱桃也逐渐硬挺,燥热又开始钻进四肢,好像想把热气都从嘴裡吐出般的,伸舌喘息的速度也变得更加快速。

「多多妳怎麼了…」陶磊想要起身靠近多多,没想到臀部就像上了强力胶紧紧黏在椅垫上,他双手撑着扶手想爬起,琪洁玛却手一挥,扶手瞬即伸出两道银环,将陶磊的双手牢牢的扣在椅子上,又一挥手,佳餚、长桌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女…女巫小姐,妳对多多做了什麼事?为什麼要把我绑起来…?」陶磊想挣脱手腕上的银环,然而银环和椅子根本就是一体成型,陶磊用上十足的劲道仍无法挣脱。

「…对你不管用吗…嗯…没关係…」琪洁玛疑惑地望了陶磊一眼,随即起身走向多多,原本想起身抵抗的多多,却在一离开椅子就失足软倒,被琪洁玛抓着头髮一把拎起:「呵呵…妳这隻小母狗,还想反抗吗?」

「放开多多!」

「…哈啊…好痛…哈…放…放开…」多多用尽全身的力量想推开琪洁玛,但这力道就像是枕头拍在她的胸口上,他扣着多多的右手转了半圈,让她躺在自己的胸前。

「…我来帮妳把那个热气吹走…好不好…」语毕,便在多多的耳际吹了一口气。

「啊…啊…哈…不要…唔…」琪洁玛手从多多腋下穿过,抚摸着她硕大的嫩乳,浑圆的巨乳在琪洁玛的手上变换形状,又用牙齿轻轻咬着多多的那片大耳,用舌头钻进她的耳穴中,多多微微皱着眉头呻吟着,那欲拒还迎的表情,以及两人淫迷的动作,让陶磊的视觉受到莫大刺激,升温的血液奔腾流向下体。

「这样,有没有很舒服啊…」

「咿啊!」琪洁玛彷彿特意将多多的正面转向陶磊,并且用手搓捏着多多硬挺的乳豆,过去从没有受到如此刺激的多多叫出声来。

想别过头不去看的陶磊,却又受不了媚声的诱惑,下体早已充血胀大,整隻肉棒穿破裤襠似地挣扎着,拼了命压制住全身上下的衝动,勉强挤出一句:「妳…妳到底对多多做了什麼…」

「我?呵呵…我只不过给了这隻正在发情期的狗儿一点点刺激啊,没想到效果这麼好啊!」琪洁玛开始用舌尖挑逗多多的脖子,或舔或吸,每一下都伴随着多多的浪叫声,「舒服吗,小母狗?」

「哈…舒…舒服…唔!」变成人型还不到一天,完全不知道什麼是羞耻的多多,在琪洁玛的爱抚下早已屈服於自己的肉体反应。

「来…自己摸摸看…」琪洁玛将手抽离多多的巨乳,而多多的双手开始模仿琪洁玛的动作又搓又抓,却又得不到要领拿捏不了力道,使体内无从宣泄的慾火更加旺盛:「…唔…多多…不会…哈…姐…姐姐帮多多…」

「接下来就要自己练习喔!」

「啊…不要…姐姐……别走…」多多软倒在地,双手仍笨拙的搓揉着乳房。

「呵呵,嚐完开胃菜,终於轮到主菜登场囉!」

「妳…妳想幹嘛?…啊…」琪洁玛鬆开陶磊的裤头与拉鍊,连同内裤一齐脱下,陶磊硬挺的肉棒随即蹦出。

「哇…没想到居然这麼大…还好烫呢…呵呵…」这麼粗壮的肉棒,琪洁玛可是第一次看过,用手轻轻抚摸着肉棒表面上的血管;他所统治的曼齐金人,勃起的阴茎最多也只有小指这麼大,欲求不满的琪洁玛便开始研究炼製魔药术,但就算利用魔法药剂去刺激,曼齐金人的肉棒也顶多膨胀一小圈,更令她不满的是,受到药物刺激的曼齐金人,居然伴随着致死的负作用,无法满足淫慾的女巫,将之化作愤怒开始奴役、虐待曼齐金人,并且强迫他们喝下傀儡之药,成为唯命是从的奴隶。

而一见到从其他世界来的陶磊,琪洁玛便知眼前这个男孩能够解决她的欲求不满,要他成为自己的性欲奴隶,在他身旁的狗儿,把他调教成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飢渴女奴,再拿去卖个好价钱,原本是想利用能够激发情欲的淫媚魔药参在食物之中,让陶磊主动解下裤腰带,藉此能够让他的心智被受增幅後的慾望所控制,而後再将他改造成自己专用的泄慾男奴,但却不知为何淫媚魔药对陶磊起不了做用…

「呜啊!」

「呵呵,这东西…好像很敏感呢…」琪洁玛戴着黑色手套的手轻握住肉棒,来回缓缓套弄着,绸缎的材质摩擦着陶磊的阳物,让他有说不出来的畅快,而琪洁玛的另一隻手则温柔地按摩着他的阴囊,从来没有过任何性经验的大男孩,让一位美豔女子手淫,加上先前欣赏到的画面,如此的快感累积已接近沸点,随时都可能喷发出灼热的精浆。

「呀啊───!」琪洁玛用拇指与食指轻捏陶磊胀红的龟头,引爆了陶磊的射精慾望,喷出腥鲜浓郁的白浆,高潮过後的陶磊随即瘫软在椅上。

而原先应喷了琪洁玛一脸的精液,却在射出後悬浮在空中,逐渐凝聚而成球状,再缓缓流入琪洁玛所準备好的圆椎状玻璃瓶中:「呵呵…新鲜的男精…这可是调製魔药最好的素材呢…」

恍惚之中,陶磊只听见琪洁玛对着曼齐金人喊着「…带进实验室…」便不省人事…

打了个哆嗩,缓缓撑开眼皮的陶磊,发现身处在风格和吃饭时相差不大的房间,唯独天花板低了许多。

「多多呢…」想起身寻找多多的身影,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银色长型躺椅上,双手被扣在扶手上头,双脚也被锁在躺椅末端,全身被剥的精光,会被冷醒是这个原因吧。

「呜啊…不要!」多多的叫声,彷彿看见了什麼令她恐惧的东西。

「多多!」陶磊循着声音望去,多多一样被固定在张椅子上,双脚被翘高打开绑在银色铁椅的两隻扶手,手被反手绑在椅背上,脸色恐惧地望着琪洁玛,而琪洁玛手上拿着一支针筒,针筒裡盪漾着不知名的红橙色药剂。

「这是种激化药水,能够刺激妳乳腺发育,放心,只会有点不舒服而已,过不了多久妳的乳房就有永不枯竭又甜美可口的乳汁囉…」说完便将针头刺进多多的小乳豆并且缓缓注入魔药。

「啊啊!好痛!不要啊…」琪洁玛毫不理会哭喊的多多,将装有相同魔药的针筒刺入多多另一边的乳头,将魔药全数注入多多体内。

「慢慢等着身体的变化吧,可爱的小狗狗!」琪洁玛随手将空针筒往桌上一搁,转身面向陶磊,在桌上拿起一罐发光的蓝黑色药膏:「那麼…接下来轮到你了,呵呵…这瓶是能够让你的阴茎更强壮,更持久有力的魔药…虽然之前实验後结果不是令我很满意…不过感谢你提供的精液,这个新配方的效果应该会改善很多喔…但是…似乎有些药剂对你不敢管用…所以我们还是来实验看看吧!」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挖出少许药膏往陶磊的下体抹去。

「啊啊啊啊!!!好冰!!好冰啊!…别…别这样…啊…」琪洁玛手上的药膏一沾上阴茎,陶磊马上冷得叫出来,肉棒彷彿泡进了冰水之中,冷冽的触感随着她的双手渗进皮肉,琪洁玛只是专注地将陶磊的整条阴茎均匀涂成蓝紫色。

药膏缓缓渗进皮肤,下体的触感从冰冷转而生成一股异样的烧灼,血管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张牙舞爪的生长着,甚至可以听到大量的血液流经阴茎时衝撞在血管壁的声音,阴茎随着表面的颜色退去便开始膨胀,肿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周围器官的血液彷彿完全凝聚到下体,完全没有运动却汗如雨下,阴茎不自然地抽动着,茁壮着…

「嗯…好痒…咿…多多的…多多的乳头…好痒啊…」一旁的多多也好不到哪去,药剂开始发挥效用,有种麻痒从被针刺入的那对乳头慢慢地扩散至整个乳房,就像被蚊子叮咬过的发痒,又像虫子钻进肉中,多多想去搓揉麻痒的乳房,却又苦於双手被反绑,焦急的呻吟…

琪洁玛,似乎完全不将两人的呻吟当一回事,只是将手上的手套摘下,看着桌上的魔法书籍与各式各样的药材,独自研究着魔药的新配方。

五分锺後,陶磊精疲力竭的趴在躺椅上,阴茎却精神抖擞地挺立在双腿间,粗壮如小孩子的手臂,尿道口流出半透明的稠状分泌物,肉茎上的血管依旧有规律地跳动着。

「天…天啊…」已经累得说不出一句話的陶磊,瞪着自己那隻巨大的肉棒,心裡说不出的慌张─完蛋了!变成这样连裤子都穿不下了…以後怎麼见人啊!

「唔,时间差不多了,来观察一下实验的成果吧…」从沙漏中得知时间的琪洁玛闔起魔药配方,一转身看到陶磊的巨大肉棒,睁得斗大的眼珠闪出灿烂的光芒,彷彿看见了梦寐以求的稀世珍宝,下巴也快掉到地板上了。

「肉…肉棒…好大的肉棒啊……从来就没有…这麼大的…肉棒…呵呵呵…肉棒…」琪洁玛嚥了嚥口水,轻轻抚摸着陶磊的肉棒,舌尖缓缓舔弄着肉棒上崎嶇的血管。

「唔…唔啊…」陶磊的肉棒神经似乎也变得更加敏感,经过琪洁玛的轻抚舌舔,触电般的快感立刻衝击着他的脑门,眼前这个女巫不停来会摩擦他那敏感至极的巨大阳具,还不时用伸舌舔舐,用牙齿轻咬,迫使尿道口流出了更加浓稠的半透明腥浆。

「咕嚕…嘶…呵呵…真是美味啊!」琪洁玛含着半个龟头,吸吮着流出的浆液,接着,她用双手交互搓揉着巨大肉棒,带着腥臭味的半透明液体就这样慢慢流出,润滑着双手的搓擦,衝击的热浪一波波席来,原本早已烧灼不已的下体,现在更是火热得发烫。

「呜啊─────!!」白浊的精液如同小型湧泉般喷发,精浆在半空中凝聚成球状,缓缓流进一只烧杯之中。

「嗯!味道蛮浓郁的,改造过後品质还不错,只是速度还是太快了点,量也要再多些……」琪洁玛品尝着烧杯中的精液,自言自语道。

「妳…妳…最好…快点把我…恢复原状啊…不然…」又羞又怒的陶磊用最後一丝力气对琪洁玛撂下狠話,他完全不敢想像之後的命运是如何。

「不然?」琪洁玛用兴致盎然的表情注视着精疲力竭的大男孩:「不然就怎麼样?杀了我?那也要先能够站得起来啊,呵呵呵呵,如果不是淫媚魔药对你无效,你早就是我专属的肉棒奴隶了!」

「………」陶磊咬着牙,恶狠狠的盯着琪洁玛:「不要靠近多多!我警告妳!不要对多多下手!我会要妳好看的!」看着她手拿着奇怪玻璃瓶走向多多,陶磊的慌张转为愤怒一股脑的爆发出来,完全没想到其实自己连谈判的筹码都没有。

「咿啊!」琪洁玛却好似没有听见陶磊的咆啸,用拇指与食指掐着多多丰满的乳肉,乳头立刻喷溅出数道白皙的乳汁:「啊!…好痛…好痛啊…呜呜…」

「嗯…还蛮香的…浓稠度也够…不过甜度还稍差一些…如果将赤血花改用晶炎果的汁液好像会更好…」琪洁玛凑上前去吸了两口,掐捏着多多乳房的双手增加了更多力道,多多的叫声也更痛苦悽惨,而喷出的乳汁也全数被魔法导进了有着细长弯曲瓶颈的玻璃瓶中。

「呜啊!不要啊…好痛痛痛…好痛!…呜…好痛啊!」多多整张脸揪在一起,因为痛苦而流下两道泪痕。

「就这样一点还不够调製魔药啊…」

「住手!我叫妳住手!」陶磊听着多多的哀嚎,愤怒与懊悔的心情不断纠缠着自己:当初要不是自己做主将多多强拉上女巫的马车,多多现在也不会跟着自己一起在这受女巫的折磨了,突然间想通了什麼:「放了多多,我…我当妳的奴隶!」

琪洁玛停下动作,转头用存疑的眼神看着陶磊:「你…要自愿当我的奴隶?」

「妳得先答应我不准再对多多下手!」

「好!」琪洁玛在多多脸上一抹,多多瞬即停下哀号昏睡过去,接着她喊了几句曼齐金语,跟着进来两位的曼齐金人,将多多押出实验室。

「等等!妳要把多多带去哪!」

「等到你完完全全变成我的专用奴隶时,自然就会把那隻母狗放走,在这之前,她就先乖乖地住在我準备的狗窝吧…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琪洁玛手在空中一挥,出现一张羊皮纸平整地悬浮在半空中,彷彿垫了隐形的台座,烫着金边的纸上写着一串串密密麻麻的古怪文字:「现在,在这裡签上你的名字吧,我可爱的奴隶,呵呵呵!」

「要我签名也至少先替我鬆绑吧!」陶磊打算暂时顺从眼前这位魔女,之後抓到机会救出多多,在一起逃出这个鬼地方。

「哼!没看过这麼嚣张的奴隶,之後可得好好调教调教…」一个弹指,固定陶磊双手的银环立刻消失无踪。

接过琪洁玛凭空变出的鹅毛笔,陶磊这才发现纸上的字他完全不认识。如果这卖身契上面写了什麼不利的内容该怎麼办,心中如此盘算着,随即转念一想:不过就是张纸,现在先签了让女巫卸下心防,之後让她找不着,还不就废纸一张。打定了主意,便在纸上的空白处签了自己的名字。

契约书上的文字在陶磊签完名後居然扭动了起来,接着一个个飞出纸张,型成一道道黑色的咒文丝并相互交缠。

「这是什麼东西啊!?」咒文丝往陶磊的飞去,试图挡住衝来的黑丝,但黑丝却直接穿透了陶磊举起的双手,缠绕在他的脖子上,黑丝逐渐编织成一只皮带状物体,皮带上头又出现几道银白色的文字,银字延伸出黑色项圈,交缠变成了一条银色锁鍊,锁鍊的另一端缠上了琪洁玛的右手。

「你不知道吗?这魔法契约在未达成条件前可是会一直束缚着你的呢!」琪洁玛面带微笑轻轻扯着银鍊。

此乃用精灵文撰写的魔法契约,一但在契约上签名或留下任何能代表身分的记号,契约的内容便会变成咒文束缚住签下契约的对象,直到契约上的内容被执行完毕,咒文的力量才会消失。

「条件…什麼条件?」陶磊用力扯着项圈,但经过魔法所强化的咒文项圈岂是蛮力就可以挣脱的?

「…条件…就是彻彻底底服从我的命令,不过即使你想抗拒,契约的力量也会强迫你服从我,直到你打从心裡承认我是你的主人为止,呵呵呵…」琪洁玛轻描淡写的说着契约内容。

陶磊彷彿脑门被重重敲了一记,晕眩与作呕的感觉瞬间湧上:怎麼…怎麼会这样…没想到…就这样把自己给卖了…怎麼办…之後该怎麼办…

「跪下!」琪洁玛的声音将陶磊的意识拉回现实,同一时刻,不知何时鬆绑的双脚突然向前走了两步,彷彿被向前推了一把,双膝弯曲「咚!」的一声撞在地上,刚刚好跪离在琪洁玛半步的距离,陶磊又惊又怒地瞪着她。

琪洁玛眉头微蹙:「还敢用那种眼神打量你的主人?赏自己两个耳光!」「啪!啪!」陶磊两隻手迅速甩在自己的双颊上,响亮的耳光混着火辣辣的刺痛从脸颊蔓延到耳根。

「你…你想做什麼…」陶磊试图控制双脚离开地面,但神经信号似乎过不了下半身,膝盖仍与地面紧密的贴合着,泛着泪光的双眼仍狠狠的盯着琪洁玛。

「注意你说話的态度!以後要称呼我为主人!知道了吗?」琪洁玛轻蔑的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奴隶:「回話!」

「知道了!主人。」陶磊不受控制的大声说出意料之外的話语。

「现在,张开你的嘴巴!」琪洁玛脱下黑色丝质内裤,大腿岔开,将白裡透红的下体坦露在陶磊的面前,琪洁玛将大阴唇翻开,露出鲜红色的私处,陶磊可第一次这麼近距离看过女人的外阴,心中居然产生一丝丝兴奋与羞耻的感觉:「接好我的尿!如果弄脏我的实验室…哼哼…」

「唔呃!」尿道口喷出一道金黄色的尿液,就这样洒进陶磊张开的嘴裡,温热的尿水灌满口腔,尿骚味钻进鼻孔,刺鼻的阿摩尼亚让陶磊感到一阵反胃,然而身体却不能移动半毫,只能这样当着琪洁玛的人体便壶。

就在琪洁玛的尿液即将流光时,忽然故意甩动下身,将腥臭的尿水甩在地上、陶磊的脸上和身上,再度下令一道指令:「吞下去!然後帮我把小穴舔干净。」陶磊的身体跟着指令闭上嘴唇,吞进又腥又热的尿水,又伸长脖子和舌头去舔舐琪洁玛的阴部。

完全不一样啊,和影片裡面的情节完全不一样。陶磊如此想着,以前看着色情影片,总以为女阴的味道美味又可口,没想到今天嚐到的却是又腥又酸的体液混着殘留的骚臭尿液,让他的胃酸不断翻搅,舌根与颈椎产生痛苦的痠麻。

「呵呵呵,我的尿好喝吗?」琪洁玛用轻蔑的眼神俯视着胯下的奴隶。

「好喝…主人的尿…好好喝…」陶磊的嘴再度不受控制的动起来。

「既然好喝…为什麼要浪费呢?」琪洁玛的笑容在陶磊眼中越来越扭曲:「把滴到地上的尿也舔干净!呵呵呵!」

陶磊终於将胃裡的食物吐了出来。(四)魔药

「啊…啊…用力…就是那裡…对…用力…对…啊…」琪洁玛浪声叫喊着,一手倚着桌边,一手扯着银色锁鍊,双峰因为身体来回摇摆而剧烈晃动着。

「啊…主人…主人的蜜穴好紧…主人好厉害…好紧…啊…肉棒…肉棒快融化了…」陶磊穿着一件黑色紧身皮衣与开档式的贴身皮裤,双手撑着琪洁玛白嫩的臀部,巨大的肉棒在阴道内穿梭抽插,身体摆动的频率则随着琪洁玛的拉扯所控制。

这几天琪洁玛不断用魔药强化着陶磊的身体,让他能更持久,射出的精液能更多,体力也能维持更多次的激烈性交,但她发现到任何影响心智的或控制思想的魔药对陶磊完全无效,所以他只好教导灌输他许多性交的技巧,让他自己逐渐沉迷在淫慾世界之中,成为专为满足她性慾的肉棒奴隶。

「呵呵…我的小穴…啊…可是每天都用…蜜珠霜乳保养的…啊…到现在还是跟…跟少女一样紧呢…啊…再用力点…爽啊…」

「好紧啊…肉棒都被…主人的阴道…包的满满的…唔…好舒服…」

陶磊面对每日的实验完全无法抵抗,任凭琪洁玛用诡异的药剂涂上他身体,吞下一杯又一杯味道刺鼻的药水,而每次魔药的效果发作都让他痛不欲生。

陶磊甚至被强迫在琪洁玛面前自慰,强迫他喝下自己的精液,甚至有一次琪洁玛将他双手反绑,然後命令他得用嘴和舌头让自己那具肥大的肉棒射精,这让他的背部肌肉抽筋了一整天。

琪洁玛也会拿陶磊来发泄性慾,甚至利用契约咒文的力量控制着陶磊的动作来满足自己,若是陶磊在她高潮前射精,她便会在陶磊还未消下去的阴茎内插进一根细长的铁棒,强迫他勃起,直到自己高潮为止。

「唔啊…主人…我…唔…快…不行了…主人…我要…要射了…」陶磊下体反覆摆动已将近二十分锺,若不是契约咒文与魔药的支持,早就虚脱倒地了。

如此折腾了十数天,陶磊早已分不清楚身体到底还是不是属於自己的,强大的誓约咒文逐渐将他的理智推入堕落的深渊,然而,就在他想放弃挣扎、打算自我沉沦时,却又有股力量将他的意识拉回现实,迫使他继续面对魔药的摧殘,肉体上的凌虐。

「啊…不行…你还…还不能射…啊啊…再来…再来…啊…」仍未满足的琪洁玛再度对陶磊下达指令,她发现咒文的力量能更进一步的控制陶磊,包括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肉体反应,虽然控制效果有限,时间也颇为短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陶磊最终必定会成为能够完全满足主人的泄慾玩具。

不过琪洁玛也在疑惑着,就算不靠控制情绪的魔药,肉体上的殘虐早该让陶磊失去自我,成为一个唯命是从的傀儡,然而脖子上的咒文项圈,就是他精神尚未屈服的象徵,即使现在咒文能够完全的控制住陶磊的行为,只要这项圈不消失,琪洁玛就无法消去心中的疙瘩,其实她也没发觉,自己已经迷恋陶磊的巨大肉棒。

为此,琪洁玛开始研究力量更加强大的魔药,甚至运用多种魔法理论去配置出新的药剂,但都无法克服陶磊血液裡的魔法抗性。

「啊…现在…射吧…全射进来…把你的精液…全射进我身体裡…」

「啊啊…射了…射进去了…」

被一连串的魔药改造过,陶磊的精液量是一般人的五十倍,温热的精液洪流全数灌进了琪洁玛的体内,打在她的花心上,精液流撞击在穴壁的衝击力让琪洁玛到达了高潮。

「呵啊…呵啊…太爽了…呵呵…你今天很听話…等等…要给你点奖励…呵呵呵…」琪洁玛趴在桌上微微喘着气。

不…不要…内心如此嘶吼着,经过这几天来的调教,陶磊早知道琪洁玛口中的“奖励”根本就只是另一种肉体的凌虐,不知是又要在他身上动什麼手脚了。

「太好了…非常…非常感谢主人…」肉体与精神完全失去了连结,嘴裡不断重複着感激主人的話语,下身的肉棒依旧在琪洁玛的体内缓缓摩擦着,持续喷流出断断续续的殘液,因为肉体学习到这样的动作会让琪洁玛更舒服、更快乐。

「嗯…今天…让你尝试一下更刺激的快乐…」琪洁玛翻过身来坐在桌上,抄起一罐细长双口瓶的黄绿色药剂:「把肛门对着我。」

陶磊马上转过身去翘高屁股,琪洁玛便将药剂塞进他肛门:「这个药剂应该能让你肠子的肉壁变得更紧缩更有弹性,甚至能分泌出体液喔…现在…什麼感觉啊?」

「痒痒的…不是很舒服…」陶磊摩擦着大腿内侧,麻痒感从肛门延伸到直肠壁,接着种鼓胀的感觉,像是要排泄的那种肿胀感:「…啊…主人…可不可以…去上厕所…」

「不行!我要再试试看早上刚调好的新药效果如何…」琪洁玛将空瓶拔出,换上另一个泛着墨青色油光的膏状药剂,并且涂抹在陶磊的整隻肉棒上:「呵呵…等等你就会非常舒服囉!」

「唔啊……唔…哦…哦…」琪洁玛处理完了肉棒便将药膏涂抹在肛门口,然後用沾满药膏的细铁棒缓缓插进陶磊的肛门。

不过除了肛门的肿胀感渐渐消除外,新擦上的药膏却没有发生什麼反应,过了一段时间後,发现直肠的不适也开是退去後,陶磊正想鬆口气,大概是他的药剂失败了吧,却听琪洁玛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这次来玩玩肛交吧!」

琪洁玛躺在桌上双脚岔开举高,翘起丰满白皙的臀部,并且用手指撑开微红的肛门,陶磊握着再度硬挺的肉棒,将拳头般大的龟头对準琪洁玛缓慢张合的菊花。

以前也有过帮琪洁玛肛交的经验,不过每次都因为,肛交无法让琪洁玛高潮而被整得惨兮兮,陶磊心想:这次也会是同样的结果吧…

「咿咿!」就在陶磊将龟头塞进琪洁玛菊门的同时,自己的菊花彷彿被一股巨大的外力撑开,像是要强行突入一样。

「不准停!继续插!」被咒文控制住身体的陶磊慢慢推进下身,而要突入自己肛门的那股力道也缓缓撑开自己的菊瓣。

「啊啊啊啊啊!好…好痛!」陶磊不明白为什麼明明身後没有人影,却又有支肉棒想要他捣进他的肛门。

「呵呵!菊花被自己的肉棒插,感觉舒不舒服啊!」琪洁玛用双腿勾住陶磊的脖子,能够将他的表情看得更清楚。

「咿啊啊啊啊啊啊!会…会裂…会裂开啊…好痛…好痛!」陶磊的眉头眼睛揪成一团,连眼泪都飆出来的痛楚,齜牙裂嘴的哭喊着,肉棒已经塞进半截,直肠壁被巨大的肉棒撑得实实的。

「把你的肉棒…塞到不能在塞为止…」琪洁玛用脚把陶磊的脸拉得更靠近自己些。

「咿啊啊啊!是…是的主人!啊…痛…痛死了…」陶磊每塞进一吋,肚子裡的肠道就被撑开一截,一股肚子被扯裂般的痛苦,而肉棒却被紧紧包覆着的肠壁,摩擦产生的快感也抵消不了那种痛楚。

肠道在巨大肉棒的撑裂下,渐渐适应粗大肉棒的扩张感,遭到突入的直肠壁开始分泌出异样的液体,肉棒与腔壁摩擦的痛楚被分泌出的体液滋润着,彷彿伴随着微微的吸附力,将肉棒吸引至体内更深处,直到整隻肉棒都没入菊花之中。

陶磊已经将硕大的肉棒连根塞进琪洁玛的肛门中,而琪洁玛却只是用富饶兴味的眼神打量着他,而被自己的肉棒塞得满满腹部,虽然肿胀感依旧,撕裂般的痛楚却似乎没那麼严重了。

「好好享受肛交的乐趣吧!」琪洁玛对着不知是哭还是在笑的陶磊吹了口气。

「遵…遵命…主人…唔…唔啊…啊…」随着肉棒缓缓拔出,腔壁的吸附力又增强了许多,体内彷彿空乏了一块,脑中居然产生一股想要填补此空虚慾望。

陶磊又将肉棒缓缓推进一截,空虚感被肿胀的饱足感所取代,甚至产生一丝丝触电般的快感,刺激着自己继续进行抽插。

陶磊缓缓抽动下身,居然产生和自己肛交的幻觉,肉棒感受到腔壁传来的体温,而直肠也感受到巨根上血管的跳动,分泌出的体液也越来越丰盈,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肛门流出的淫水顺着大腿缓缓流向地面,肉棒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唔…啊啊…哦…哦…」从肛门流出电击般的快感衝击着全身,肉棒也被强大的吸力黏附着,前後双重的刺激逐渐将陶磊逼向巔峰。

「啊…项圈…」琪洁玛发现项圈发出淡淡的银光,光芒中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咒文,这是契约完成的前兆,琪洁玛笑着,过不了多久,陶磊就会沉浸在与自己的肛交快感中,而他的精神也开始堕入欲望的深渊中无法自拔。

「…啊…天哪…这太…哦…太舒服了…」陶磊再次加速下身的挺进,肉壁分泌出的淫水已经浸透整隻肉棒,流泄下的淫液闪耀着淫靡的光泽,被肉棒扩张的菊穴已经进化成不输女人蜜穴的器官,肉棒也在激烈的抽插下,累积着喷发的欲望,而他自己并未查觉到,脖子上的咒文项圈发出银白色的刺眼光芒。

陶磊不断加快抽插的速度,穴壁彷彿在快速来回摩擦的刺激下竟开始收缩,更加紧缩的刺激吸引着肉棒射精的衝动,快感袭击着陶磊的脑门「唔…要…要射…射…」。

「射吧…全射进自己的身体裡…自己那…淫乱的身体裡…」琪洁玛双脚环扣住陶磊的腰际,搂住他的项颈,在他耳边低语,下达最後一道指令。

「唔啊─────────────!」陶磊奋力挺进,将五十人份的精液全数射进自己体内,而发出银光的咒文也在这时碎裂,四散在空气中。

「呵呵呵…这样…就完成了…我的泄慾肉奴…」琪洁玛缓缓起身,穿回黑色马甲长裙,留下倒在一地精液中的陶磊离开了实验室。

接续的数十天,陶磊完全沦为琪洁玛的泄慾工具,甚至迷上起利用魔药和自己肛交的快感,琪洁玛也从迷恋肉棒转为更进一步的欲望,她想体会肉棒的快感、想体会巨根在肉穴裡衝刺的感觉,想要在下体生出一条阴茎!

琪洁玛再度展开研究,但翻遍了城堡内的书籍,虽然没有一种药方有让女人长出阴茎的药效,却在翻着古老魔术学时,有了意外的发现:“肉体融合之密术”─这种密法的效果会将魔法阵内的任何物体融合进施术者,融合後的肉体将存在着被融合者的特徵,而被融合者的灵魂都将化为能量,做为施术者的能量被完全吸收…她在实验室的地上画上魔法阵,再调製出做为媒介的药剂…

「…最後在加上,被融合方的鲜血…」琪洁玛兴奋地调合着书上的配方:「呵呵…完成了!…今天…我就能得到完美的肉体啦…」

「主人,我準备好了」双眼无神的陶磊如同傀儡般在一旁应和着。

「很好…先将身上的衣服全脱了…」琪洁玛一边说着一边脱去身上的衣物,而陶磊也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接着她饮下装在高脚杯裡的金色魔药,用嘴将魔药缓缓灌进陶磊的嘴裡。

琪洁玛喃喃念着咒语,地上的魔法阵开始浮现金色的光芒,陶磊体内的能量开始随着魔法阵的光芒流进琪洁玛的身体裡。

在即将化为能量体的陶磊脑中浮现了沉默的叔叔、多話的婶婶、学校的同学们…还有一个女孩,一个有着小麦肤色,乌黑长髮的女孩,女孩眼睛很爱盯着他看,女孩开心的时候会舔着他的脸,会有条摇啊摇的尾巴,女孩有着很甜很甜的笑容……

霎时,陶磊手上的银戒发出了紫红色的旋风,包围住逐渐融合的两人,紫色的气流缠绕并覆盖住魔法阵,改变着魔法的流向与结构。

「怎…怎麼回事!」琪洁玛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错愕,似乎不如她幻想的那般顺利。

整个实验室捲起了紫色的旋风,持续呼啸的吹拂着,将桌上的书籍、药材、配方都吹上了半空,逐渐掩盖住两人的视线…

(五)紫雷

旋风逐渐平息下来,书页被破坏散落一地,药材被摔碎在四周,地上的魔法阵也失去了光芒,魔法阵的中央,倒卧着一个的女孩…

白裡透红的脸蛋,闭合的双眼长着翘翘的睫毛,朱红色双唇透出健康的光泽,一头红棕色长髮披散在地上,部分髮丝舖在她光滑白皙的皮肤上,尚在发育中的小乳房镶着粉红色的乳头特别可爱,纤细的四肢微微颤动着,外表看来如此可爱的女孩,双腿间却长出一条粗壮的男根。

「…嗯…」女孩被陌生的浑厚女声惊醒,捡起被旋风扯坏的落在一旁的窗帘,裹在身上抵禦从破裂的窗户吹进来的寒风。

匡啷匡啷的金属敲击声,混着脚步声与此起彼落的吆喝声,外头传来的声音由远而近,女孩想仔细听着外面的呼喊声,发觉是自己无法理解的语言,陌生的声音让恐惧开始在一团混乱的脑子裡萌芽,裹着身体的窗帘布又拉得更紧了些。

实验室的沉重铁门呀的一声被推开,走进一位身穿鎧甲的骑士,骑士全身上下被雾面的银白鎧甲包覆着,一手扣着三角型的盾牌,一手持着闪耀锐利锋芒的双刃大剑,沉重的头盔和面罩完全掩盖骑士的表情,头盔後方似乎有个开口,让骑士紫色波浪般的长髮飘逸在空中,他走到女孩面前,像是质问般说出一串女孩无法理解的语言,女孩只能以迷惘混着惧怕的眼神回报骑士。

骑士嘆了口气,收起盾牌与大剑,转身在实验室裡搜索着,在地上捡起一枚闪耀着银光的饰品,骑士盯着那枚饰品发呆了一会儿,随即将头盔摘下,头盔下是个年轻女子的清秀面容,散发英气的眉毛和炯炯有神的双眼,高挺的鼻樑与薄薄的嘴唇。  骑士将头盔放在一旁,将银饰戴上耳朵。

「听得懂我说話了吗?」骑士转头看向女孩,女孩收敛起迷惘的眼神点了点头,骑士蹲下让视线与女孩同高,亲切的问道:「妳叫什麼名字,小女孩?」

「小…小女孩?」女孩的脑中似乎没有被人称作“小女孩”的记忆,接着又被自己发出的声音吓到:这…这是我的声音吗?怎麼变得比以前更高更尖…

「怎麼了吗…?」骑士看着对白出乎意料的女孩,自己反覆思量着刚刚说出的話有没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我…我叫…陶…陶…ㄌ…」女孩开始搜寻记忆裡代表自己身分的那个字,脑子似乎被人拔掉插头,正重新开机。

「叫…桃乐吗?」

「…嘶…陶…ㄌ…嘶……………」女孩摇摇头,记忆逐渐回复的同时,太阳穴也产生了重击似的疼痛,女孩抱着头呻吟着。

「桃乐丝?」骑士再度确认了一次:「妳叫桃乐丝吗?」

女孩没有否认,因为她已经痛得晕了过去。

「琪洁玛这傢伙…居然拿这样的小女孩来做实验…可怜的孩子…」骑士让女孩头靠着自己的肩膀,用手轻轻梳着她的红色秀髮,检视着女孩白皙光滑的肌肤:「…嗯…没什麼外伤…只是短期失忆吧…如果又弄出什麼不可收拾的麻烦可就头大了…嗯……?」骑士发现到裹住女孩下身的包巾曲线有些不自然。

「天…天哪!…这…这…什麼东西!」骑士掀开女孩的裹巾,被女孩两腿间的巨大男根吓了一跳。

「团长的声音!」「没事吧?团长!」骑士的惊呼声引来了更多穿着风格相仿鎧甲骑士,虽然说风格相仿,但他们的鎧甲全是铁灰色的表面。

「没什麼,发现一个被琪洁玛下毒手的女孩而已!你们快去把琪洁玛找出来。」骑士趁着其它人尚未湧入实验室,迅速将女孩的身体再度裹好。她的正义感告诉自己:有义务守护住女孩的祕密,甚至必须帮她找到恢复的方法。

骑士拿出随身携带的药草,又凭空变出一只装有热水的瓷杯,将药草捏碎後倒入杯中,嗅到清香气味悠悠醒转的女孩,睁眼看见骑士递给她冒着热气的瓷杯。

「这杯是月光草茶,可以治疗一些小伤,也能让心情变得比较平静…」

瓷杯中的淡黄色茶水飘着徐徐的白烟,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喝吧。」

呆愣愣的望着骑士清澈的双眼,女孩却不肯接过瓷杯,女孩的心裡有层阴影,即使眼前的茶水仅是混着叶片的温水,她依旧不肯伸出双手接过。

「这个不会害妳的,来。」骑士猜到女孩的心思,当着她的面前喝了一口茶。

女孩这才接过瓷杯,小啜了一口,温暖的茶水从喉咙化开,舒畅的清香随着血液送到头脑,除却了太阳穴的压迫感,舒活了僵硬的四肢与体内各个器官,女孩的思路逐渐明朗起来。

「刚刚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梵琳娜,如你所见,是奥迪赞纳斯骑士团的骑士,我以骑士之荣誉向妳保证,我绝不会加害於妳。」梵琳娜严肃又温柔的向女孩宣誓着:「告诉我女孩,这裡发生了什麼事?琪洁玛人呢?她对妳做了什麼事?」

「其…其实我…我是男的……我叫陶磊……」

女孩结结巴巴地娓娓道出事情的始末。

梵琳娜专心地聆听完陶磊的故事:「所以…琪洁玛被消灭了?」

「不…我…我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她就不见了…然後我的身体好像也变得…好…好奇怪…」陶磊喝下最後一口月光草茶,温暖的滋润已经让她感觉不那麼寒冷。

「…那枚戒指…应该是个关键…嗯?戒指现在在哪呢?」骑士看着陶磊白皙的双手,光滑净白的十指指节上并没有套着她所说的银戒。

「就…就在这啊…」

咦…我的皮肤有这麼白吗,而且手指好像…变细了…

陶磊看着右手无名指上反射银光的戒指发愣,戒指还在,但戴着的手却变得和完全不同。

「在这?…嗯…妳说那枚银色戒指有螺旋状的花纹,而且戴上後就拔不下来?」

「对…就在这裡啊。」

陶磊将戒指在梵琳娜面前晃了晃,她不明白为什麼明明就在眼前,梵琳娜却完全没注意到似的。

「难到…嗯…妳有向琪洁玛提到戒指吗?」

「咦…我好像…好像完全没向她说过戒指的事…」

「嗯,那枚戒指很有可能是“古神的遗物”!」短暂的沉默,梵琳娜再度开口。

「古神的遗物…?」

「祂创造了奥迪赞尼亚,祂让山脉隆起,让河水流动,祂赋予了万物生命,赋予了生灵智慧…」梵琳娜嚥了口口水:「这是古神的传说,是奥迪赞尼亚每个有智慧的生物都知道的故事,总而言之,“古神的遗物”指的就是现今魔法学仍无从解释,拥有古神魔力的魔法器。」

「所以…所以…是这枚戒指救了我吗?」

「嗯,应该就是它反转了琪洁玛的密术,连妳对部分魔药的抗性,可能也是这枚戒指赋予妳的,甚至还不让妳以外的人看见它…」梵琳娜露出宽心的笑容:「不论怎麼说,琪洁玛消失了,不论是对妳、还是对整个奥迪赞尼亚来说,都是件好事。」

「嗯…」陶磊点点头,受了一个多月的控制,甚至一度失去自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琪洁玛已经消失,一想到她,陶磊的双肩又开始微微的颤抖。

「啊…妳还是换件衣服吧,总不能一直裹着那条窗帘…」

梵琳娜喃喃念出咒语,手指在空中一点,变出一套点缀着可爱蕾丝花边的白色洋装。

「我…我是男的…」陶磊看着洋装的蕾丝边裙襬,露出尷尬的表情。

「呃…照个镜子吧,大概连你都会觉得自己是个小姑娘吧?」

梵琳娜扶着陶磊起身,她发现天花似乎变高了许多,接着一面装饰着黄铜花边的落地全身镜凭空出现在眼前,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这…这…这是我…?」镜中站着一位睁大双眼的少女,一头火红的秀髮与白皙的肌肤,带点婴儿肥的脸蛋,水汪汪的双眼镶着琥珀色的瞳仁、小而挺的鼻梁有着完美的比例、微翘的双唇透着蜜桃般的水嫩滋润,两条手臂环在胸前,拉着窗帘布的两角不让它掉落。

陶磊一手掌心贴着镜面,再仔细看了看镜中的女孩,不敢相信自己不但变成女孩子,原本一米七五的身高,缩水成不到一米六,连视觉年龄也变得大概只有十四、十五岁。

「我…我能恢复原状吗…」

「…妳现在的身体是古老密法与神器的魔力相互衝突所造成的,一般的咒语或魔药可能都没有办法让妳复原,强行施法还有可能造成法术逆衝…」

「那…那我不就得…维持这个样子…不…不要…」

身体复原不了倒也罢了,但跨下那条巨大的阳具…一想到这,陶磊的头又痛了起来。

「妳在担心无法复原吗?」

「我…我…」陶磊欲言又止,比起被当成女孩,她更不愿被当成怪物。

陶磊心裡踌躇着:即使无法恢复原状,至少问问她有没有办法让自己看起来还像是个女孩,而不是带着巨根的人妖,但是…该怎麼开口呢?

「还是在担心妳的…呃…“那边”吗?」

「妳…妳看到了!?」

陶磊下意识地用手挡住私处,脸颊泛起嫣红的彩霞,害羞地点了点头。

「我…我来试试能不能帮妳把它…变得比较不明显点…」梵琳娜深深吸了口气:「…先让我看看。」

「嗯…嗯…」陶磊羞红了脸,掀开窗帘布露出下体。

即使曾经瞥见一眼,但再度看到女孩跨下的巨大男根,梵琳娜仍对那违反正常的存在感到吃惊,即使没有勃起,下垂的巨根长度仍像条蟒蛇般,盘踞在女孩双腿间耀武扬威着它的存在,恐怕穿什麼衣物都不能遮掩住。

梵琳娜别过脸,闭上眼睛双手捧着陶磊的巨根,口中反覆念着一大串複杂的咒语,但敏感的肉茎受到刺激,居然开始胀大。

感受到异样触感的梵琳娜,睁眼看见充血的龟头正对着自己,紧张的将咒语念得更加大声,但肉棒并没有消软下去,甚至更加膨胀增长,几乎要顶到梵琳娜的鼻尖了。

「唔…不消下去的話…魔法根本就没用…」梵琳娜咕噥着。

「呃…我…」陶磊发出无奈的呻吟。

「…这样不是办法啊…」

梵琳娜开始搓揉起陶磊的巨根,嘴裡持续念着咒语。

从肉棒传来产生丝丝的快感,让肉体拾回过去日子裡被当做泄慾工具的记忆,陶磊的意识开始被大量的情慾所占据,就像溃堤的洪水,一爆发就得完全宣泄後才能停止。

「哦唔唔…梵…梵琳娜姐姐……」理智被性慾掩盖的陶磊,音调变得更加娇柔嫵媚,倾下身吻上梵琳娜的双唇。

「!」梵琳娜被陶磊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脑袋被陶磊双手强大的力量扣住无法挣脱,紧闭的双唇陶磊灵活的舌尖翘开,湿滑的香舌钻进了梵琳娜的口腔,缠绕起梵琳娜的舌根,贪婪的吸允着她的唾沫,强劲的吸力甚至让梵琳娜感到窒息。

过了好一会陶磊才鬆开手,梵琳娜抓紧机会大口吸着气,但身体被改造过後,挑起的慾火可不是随便就能熄灭的。

陶磊挺起下身,将硬挺的巨大肉棒塞进梵琳娜尚在喘息的口中。

「嗝噗…噁…噁…」梵琳娜没有料到会有异物强行钻进自己的口腔,想吐出却被陶磊的一手紧紧扣着头部,灼热的龟头磨擦着上顎和舌肉,促使唾腺分泌唾液。

没有口交经验的梵琳娜,被陶磊粗鲁塞进的肉棒顶得非常想咳嗽,粗壮的肉棒却将小嘴佔得满满的,连一丝口水也流不出来。

「啊…又湿又热的…好…好舒服啊…梵琳娜姐姐的…嘴巴好舒服喔…」陶磊五指扣着梵琳娜的脑袋,另一隻手提着她的双腕,强大的手劲即使是训练有素的骑士也无法挣脱,控制着她的头前後摆盪着,下身的肉棒也不断向前挺进。

「唔噁…唔噁…唔唔唔!」龟头穿过梵琳娜的软顎,肉棒前段藉着唾液的润滑滑入咽喉,欲呕的反胃感逐渐湧上,每次的抽插都让她的食道痛苦不堪,气管被肉棒堵塞让她快要晕厥过去。

「啊哈…啊哈…」陶磊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一次又一次磨擦着口腔与食道,最後将肉棒整隻塞入齐梵琳娜的喉咙,直至下唇碰到阴囊。

「要…要泄了啊…啊─────!」陶磊将又浓又腥的精液灌满梵琳娜的口腔与咽喉,才满足的拔出肉茎。

「噁咳噁…呕…呕咳噁咳咳咳咳…噁咳…呕…」恢复自由的口腔立刻吐出大量的白浊精液,梵琳娜被呛得狂咳嗽,甚至呕出混着精浆的胃液。

而陶磊的巨根在爆发後开始慢慢收缩,变成仅有小指粗细的短小肉茎,阴囊也缩进了下腹几乎看不出它的存在。

「唔…我…我刚刚…啊!梵琳娜姐姐…我…我…对不起…对不起!」

「噁咳…我…没事…」梵琳娜感觉喉咙又干又燥,腥臭味仍在口腔裡徘徊不去:「妳的…咳…那裡…应该已经…变得比较不显眼了…只不过…咳…这只是障眼法…受到一些…咳…刺激…就会变回来…」

梵琳娜踉蹌起身,头也不回的跑出实验室:「妳就先换衣服吧,我就在门外,好了再叫我进来。」

「该不会惹她生气吧…唉…我的身体怎麼变成这个样子…」陶磊暗自祈祷这位待她和善的姐姐不要讨厌自己。

再度看向全身镜:「这…真的…是我吗?」用手掂了掂玲瓏有致的乳房,嫩嫩的非常有弹性,苗条细腰与浑圆紧实的翘臀,双腿摸起来又光滑又细緻,连脚丫子也变得娇小又可爱。

陶磊又在镜前观察自己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梵琳娜交代的事情,拎起洋装的同时,掉出件雪白的棉质内裤。

「…这…会不会太小啊…?」陶磊将肉茎与阴囊向後折进双腿间套上内裤,棉布紧密贴着臀部与私处的细緻皮肤:「唔…女孩子的内裤…都这麼紧吗…」虽然腰际与大腿根被内裤束紧,但也不会影响到活动:「…不过这样好像…也蛮舒服的…」

套上梵琳娜为她準备的洋装,将双肩的澎澎袖拉好,整件洋装就像专门为他订做似的。

「…我…我换好了…」

梵琳娜进门看着穿着洋装的陶磊,脸上已经没有方才的窘迫模样,彷彿刚刚被强迫口交的实情完全没发生过一样。

「嗯,很合身呢…啊…妳的束带还没绑…」边说边帮她将背後的束带绑紧。

这件洋装的胸前衣襟加了垫料,束带拉紧後就能托住陶磊小巧的嫩乳。

「对了,这虽然不是古神的遗物,但它拥有理解任何语言的能力,是由精灵打造并经过众神官祝福的魔法器…」梵琳娜将头髮拨开露出耳垂上的由银丝交错构成的椎状耳环。

「…琪洁玛从我这偷去後就一直将它戴在身上,现在她也被消灭了,这枚耳环就送给妳,听得懂这儿的语言,也比较方便吧。」梵琳娜将耳环取下,準备帮陶磊戴上。

「啊…我不能收…这个东西太贵重了…」陶磊想拒绝梵琳娜,梵琳娜却露出恶作剧的笑容,耸耸肩摇了摇头,彷彿在说:我现在听不懂妳在说什麼囉。

「唉…好吧…」陶磊将耳朵凑向梵琳娜,让她替自己戴上耳环。

準备好忍受细针穿过耳垂的刺痛,陶磊的耳朵在戴上後却没流一点血,耳环仅是吸附在耳垂上,甚至连被夹住的疼痛感也没有。

「谢…谢…」陶磊惊讶到自己说出的语言已经不是中文。

「嗯…再找到复原的方法前,就先委屈妳当个女生囉…」

窗外传来的风切声打断两人的谈話,随着衝进来一隻黑色大鸟。

黑色大鸟收起翅膀站在两人面前,陶磊才发现是个长了翅膀的怪人。

怪人身高将近陶磊的两倍,一头杂乱的乌黑长髮,两颗红色的眼珠老鹰般锐利的盯着两人,赤裸着上半身,裸露出健壮黝黑的肌肉线条,下半身裹了一条兽皮製的裤裙,和一些金属光泽的抠环坠饰,脸颊与皮肤上画满鲜红色的原始图腾,怪人皱起眉头凝视着梵琳娜随风飘逸的紫色长髮与黑亮瞳仁。

「审判之雷,北方的统治者!」怪人开口了,说出的話是沙哑的怪叫声:「…没想到是由妳亲自来制裁欲念之水啊!」(六)羈绊

「黑翼之王…你来这裡做什麼?」梵琳娜板起脸孔,眼前这翼族的领导者可是个奸诈狡猾的角色。

「我只是想来看看王国骑士团需不需要帮助啊。」被称为黑翼之王的怪人双手插腰,故做轻鬆地笑道。

「我看是想趁火打劫吧!还是想趁双方打起来时选边站,到时候分杯羹?」

「嘴巴放干净点!」如老鹰威吓猎物般张开双翼,怪人高声怒啸,刺耳的鸦啼穿过陶磊的耳膜:「妳可知道现在上头有多少黑翼部族的圣战士?我一声令下就能让你们这些在地上爬的无毛猴子成为肉泥!」

「哼…你会笨到拿你的子民和审判之雷对抗,黑翼之王?」梵琳娜用鼻子喷气,自信的神情与刚刚温柔模样南辕北辙。

「我马上就会让妳明白,现在黑翼部族可与过去大不相同了!」黑翼之王露出两排黄牙。

「就这麼被灭族吗?」梵琳娜双瞳异光四射,窗外顿时乌雲密布,发出隆隆的闷雷声。

「…呜…」笑容瞬间从黑翼之王脸上消失:「…欲念之水呢?」

「她被消灭了。」

「被消灭了?…怎麼可能!…你和慾念之水的战鬥为什麼一点徵召都没有?」

「不是我,是她。」梵琳娜拍了拍陶磊的肩膀。

「妳?」怪人惊讶的看着这个缩在梵琳娜身旁的小女孩:「…妳…是女巫?」

「啊?…我?…」陶磊惊慌失措的眼神全然不像个能够消灭女巫的英雄,欲解释之际却被梵琳娜轻顶了一下肩头。

「对!她是来自异界的女巫!而且是法力比欲念之水还强大的女巫,妳难道没发现他连尸体也没留下。」梵琳娜擅自帮陶磊回答一个令他自己也意外的答案。

「什麼…来自异界的…比…比欲念之水还…强大!…妳…不…阁下…怎麼称呼?」黑翼之王不可置信的睁大鲜红的双眼,嘴张的比拳头还大。

「我…我…我叫陶…」

「她叫桃乐丝。」梵琳娜提高音调压过陶磊的回答,随即向陶磊眨了眨眼。

「桃乐丝?」

「嗯…对,我…我叫桃乐丝。」陶磊虽然疑惑,但还是顺着梵琳娜的意思。

「桃乐丝阁下…来自异界的女巫,消灭了慾念之水的女巫。」黑翼之王向陶磊行了个礼:「我乃黑翼部族的领导者,库亚煞,如果遇到任何麻烦,请务必让我族尽全族之力帮忙,我族的聚落就居住在城堡东方的鸣音之谷中。」

「呃…好…谢谢你…」陶磊一时语塞,只能以道谢来回应。

库亚煞将信将疑的打量眼前这说話吞吞吐吐的“女巫”,随即清啸一声,张开双翼衝出窗户。

随着库亚煞呼啸,大批的黑翼怪人从城堡外盘旋飞过。

梵琳娜看着遮蔽了半边天空黑影群:「好险,这样的数量与骑士团战鬥起来恐怕也是五五波…」

「梵琳娜姐姐…」陶磊张口欲言,却被梵琳娜用食指抵在唇前,点了点头示意她知道陶磊想问什麼。

「法力强大的法术只要知道一个人的名字,就能够对他诅咒或控制,尤其当他又只是个对法术毫无认知的小女孩。」梵琳娜等黑压压的翼族远离城堡後才开口:「之後别把自己的名字挂在嘴边,尤其是碰到像库亚煞那种浑蛋。」

「嗯…我知道了…那我就先叫桃乐丝吧。」陶磊点点头,这名字听起来挺可爱的,至少比较像个女孩的名字。

「唉…这样自作主张让妳出了名,希望妳别怪我…」梵琳娜嘆了口气,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帮了她还是害了她,要知道越是响亮的名声,越是能够吓阻凡夫走卒,但却也更容易引来强大的敌人。

「不会的不会的,姐姐帮了我这麼多忙,我感谢都来不及了。」桃乐丝慌张的挥了挥手:「对了,刚刚那个怪人叫姐姐…审判之雷…那是什麼意思?」

「嗯…我是奥迪赞纳斯骑士团的团长,同时也是统治北方的女巫,称号是审判之雷。」

「妳也是女巫?」桃乐丝惊讶道,眼前这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子,既是骑士团团长又是称霸一方的女巫,幸好她没把强迫她口交的事放在心上,不然自己有九条命也不够活。

「是的,整个奥迪赞尼亚是由伟大的国王统治着,四位女巫则分别管辖四方的领地,我就是其中之一。」

「那…欲念之水…指的就是琪洁玛囉?」

「没错,因为她我行我素的行为加上她在魔药学上的造诣,让她拥有欲念之水的称号。」

「那麼姐姐是因为有足以制裁恶人的力量才叫审判之雷囉?」

「不敢当,我只是履行骑士团应有的义务罢了,我的法力算是四大女巫裡面最粗浅的。」梵琳娜撇开話题:「另外,西方的灾厄之火与南方的幽冥之风,两位姐姐所擅长的魔法领域也和我大不相同。」

梵琳娜若有所思的盯着碎裂的玻璃:「我们还事先离开这吧,免得待会搞不好又会有什麼讨人厌的苍蝇飞进来。」

桃乐丝点点头,随即想起什麼。

「…梵琳娜姐姐…你们有没有在城堡裡找到…发现一个…黑色长髮的女生?」

「女生?曼齐金人吗?我们一路上看到的曼齐金人都倒在路边的…」

「不是!不是!是一个人类女孩…呃…也不算是人类…是狗狗变成的…有两片大耳朵和毛茸茸尾巴…长得很可爱的女生…」桃乐丝比手画脚描述出多多的模样。

「狗狗?是犬族吗?」梵琳娜牵起桃乐丝的手:「走,我再请骑士团的大家仔细找找,她是妳的好朋友?」

「嗯嗯!」

多多…希望琪洁玛不要对妳做什麼殘忍的事…对多多的愧疚与不安在桃乐丝心中盘旋着,丝毫没注意到自己赤脚走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各位现在立刻到城堡的中央广场集合!」梵琳娜宏亮的声音传进城堡的每个角落,却又不会让身边的桃乐丝感到耳鸣。

不一会儿桃乐丝跟着梵琳娜来到城堡的中央花圆,一群穿着铁灰鎧甲的骑士们排成井然有序的队伍。

「我在这裡向大家宣佈一个好消息!邪恶的极东女巫,欲念之水…」梵琳娜朗声说道:「已经被消灭了!」

众骑士的欢呼声几乎连城堡也摇晃起来。

「咳嗯!」梵琳娜清咳两声示意大家安静。

「消灭她的不是别人,正是我身旁的这位,来自异界的女巫,她的名字叫桃乐丝!」

几个骑士微微骚动起来,似乎也在质疑着桃乐丝的能力,但随即接收到梵琳娜锐利的目光而禁声。

「现在你们的任务,就是按照原分队回去负责的地方仔细搜索,帮桃乐丝女巫找到一位犬族少女,她被琪洁玛囚禁在城堡的某处,特徵是黑色毛髮,一有任何线索立刻像我回报!」

「遵命!」骑士们一声令下迅速散开,往各自的入口前进。

「我们也去找找看。」

「嗯。」

桃乐丝跟着梵琳娜在城堡的东塔搜索着,但城堡内通道不但分歧複杂还有许多暗门,盲目搜索只是徒增疲惫。

「这…这条路…」桃乐丝看着向左分岔的通道,感觉好熟悉。

「啊…等等!别走在我前面,可能会有陷阱啊!」梵琳娜迅速跟上。

「这条路我认得…」桃乐丝自言自语,又在一个三岔路右转,走下一段旋转式阶梯,来到一处平滑的砖墙前。

「…」桃乐丝靠着脑中依稀的记忆,连续按着墙上特定的砖块。

「喀啦喀啦…」砖块往两旁退缩,出现一条新道路。

「密室?」

祕密的走道通向一处阴暗的石造大门,桃乐丝轻轻一推,石门便向两旁展开。

漆黑的密室传出阵阵的汗味与尿骚味,角落蹲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四肢被扣金属环在地上,一对乳头被扣上真空吸取装置,肛门被插入一条透明的管子,管内依稀可以看见粪便的殘渣,双眼被皮製的眼罩封住,嘴裡套着一条用来灌食的粗长黑管。

「多多!」桃乐丝衝向人影,取下她身上的管线,这才发现多多身上有好几道伤口、瘀青,全身肌肤被插满似乎是用来注射魔药的管线。

「…是…主人…的…味道…」多多抽动小鼻子,虚弱地晃了晃尾巴。

「对不起、多多对不起…是我…是我害你变成这个样子的…对不起…对不起…」桃乐丝痛哭失声,将多多紧紧抱在怀裡。

「多…多多…一直被…女巫姐姐…欺负…女巫姐姐一直拿针…多多被刺的好痛…」

「可是多多…不害怕…多多…多多知道…主人一定会…来救…多多的…」多多伸出舌头,舔了舔桃乐丝的面颊。

「嗯…女巫消失了…我现在就救妳出去…」桃乐丝忙着解下她四肢的扣环。

「多…多多…累了…多多…想…睡觉…了……晚安…主人…」多多的声音越来越沉,最後几个字只剩微弱的气音。

「多多!多多!」桃乐丝哭喊着,怀裡的多多一闔上眼就睡得好沉好沉,好像没有办法再醒过来似的。

「…让我看看!」梵琳娜捧着多多的脸颊,完全感受不到生气,连呼吸也一次比一次浅:「天哪…这麼虚弱的身体…」

桃乐丝转头看着梵琳娜:「梵琳娜姐姐,妳…妳有办法救多多对不对?」

梵琳娜闭上双眼喃喃念着咒语,丝丝白雾缠绕起多多虚弱的躯体,身上的伤口用肉眼可观察到的速度缓慢地癒合。

「唔…」多多虚弱的呻吟着,全身上下的伤势逐渐复元。

「太好了……咦…多多的身体…怎麼…」怀裡的多多突然不安地扭动,桃乐丝感觉到她的身子开始逐渐发烫。

「糟糕!难道是反噬?」梵琳娜停下咒语,伸手碰了碰多多的额头:「好烫!」

「哈啊…哈啊…」多多呼吸变得又短又急,全身肌肤散发着烧灼的热。

「怎麼办…多多她…她怎麼会这样?」桃乐丝紧张的情绪升到最高,因为她看见连梵琳娜都露出棘手的表情。

「…治癒魔法应该可以中和多多体内的毒物,但是琪洁玛调製的魔药裡,有着更诡异的成分,已经正在多多体内生根,现在使用治癒术反而会让多多更痛苦…」梵琳娜咬牙:「怎麼办!如果能知道那种魔药是由什麼调製而成的話…」

「妳说…诡异的成分…?」桃乐丝两眼出神,彷彿想起了什麼,伸手抽出梵琳娜腰际的随身匕首。

「妳…妳要做什麼!」梵琳娜又惊又疑,迅速将匕首夺回。

桃乐丝却反手将手腕靠向刀刃,画出一道鲜红的伤口。

鲜血汩汩流出,桃乐丝将手腕靠在多多的唇边,腥红的血液顺势流进多多的嘴裡。

「我的血…应该就是妳说的那个…诡异的成分…」桃乐丝想起过去琪洁玛将她当成实验的材料,曾经说她的体质与众不同,用她的血液调成一罐又一罐的诡异魔药。

其实桃乐丝自己也不清楚那未知的魔药成分,却由发自内心的自信让她知道:自己的血液就是多多的解药。

或许,融合了琪洁玛的肉体後,或多或少也继承了她的记忆吧。

饮下桃乐丝的血液,多多的面颊开始有了血色,呼吸也渐渐平顺了起来。

「太好了…多多…」桃乐丝看着多多发出均匀的吐息声,心中的大石一落,眼前的景象顿时模糊交迭…眼皮变得好沉重,好想…好好睡个觉

(七)梦魘

「唔…这是哪裡…多多…没事吧…多多…?」四周充斥着诡异的浓雾,桃乐丝完全不记得是怎麼进到这浓雾之中。

「呵呵,真是个天大的笑話…一枚戒指居然就让我身形俱灭…」一道让桃乐丝不寒而慄的笑声逐渐接近。

「是…是…主…不…不…琪…琪洁玛!」桃乐丝惊恐的看着从浓雾中走出的人影,蓝青色的大波浪捲髮及水蓝色的双眼,消瘦的面颊,白皙裸露的傲人胴体,正是恐惧的深渊,琪洁玛。

「我可爱的小性奴…没想到你居然变得这麼年轻漂亮…」琪洁玛走近桃乐丝,仔细端详着这惊恐的俏脸:「还是该说:我们变得这麼年轻漂亮了呢!」

「妳…妳不是应该…」桃乐丝想逃,四肢却使不上力,双腿发软跪倒在琪洁玛面前。

「呵呵?应该死了吗?」琪洁玛勾起桃乐丝的下巴,俯视着跪倒在前的小美人:「妳说呢?」

琪洁玛双手伸向桃乐丝尚在发育中的嫩乳,轻捏着她粉红色的乳头。

「不要…不要碰我…啊啊啊!」自己不知什麼时候也被脱得一丝不挂,丝丝酥麻从乳头散布到全身。

「呵呵,妳不可能抗拒的了我,因为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啊…」弯下腰伸舌在桃乐丝的耳际与後颈,这地方可是琪洁玛的敏感带。

「咿咿咿…不…不要…呜…」桃乐丝全身再度酥软,身体不受制向前软倒,正好趴在琪洁玛身上。

「呵呵,等不及啦?我可爱的小性奴…主人会好好疼妳的…」她将虚弱的桃乐丝洋娃娃似地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呜呜…放…放过我…」使不出丝毫反抗之力的桃乐丝,泪珠在眼眶打转,四周的景色不知何时开始变成了琪洁玛城堡中的实验室。

「嗯?不听話啦?…这样的話可要处罚妳喔,呵呵…」琪洁玛露出她那不怀好意的笑容:「要说“谢谢主人”啊!」

「不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注视着琪洁玛充满笑意的双眼,桃乐丝被当作性玩具的过往画面再度从记忆深处被勾出,被咒文控制着进行抽插、强迫替自己口交、尿道被插进异物,还有一罐罐被迫吞下、擦在身上、注入体内的诡异药剂,反抗的力量随着溃堤的眼泪流出体外:「谢…谢谢主人…」

「好乖,现在就要让妳更享受…这副身体囉…」琪洁玛亲吻着桃乐丝被泪水浸湿的面颊,右手顺着她痉挛的小腹伸入跨下。

「咦…我的…我的…!」桃乐丝惊觉身体有异,弯腰起身却没见到自己粗大的阴茎,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小肉缝:「…不…不会吧…」

「啊…好像有什麼东西消失囉…」琪洁玛瞧着一脸慌张的桃乐丝,用指腹轻揉着她光滑的下体:「怎麼了?怀念它吗…」

琪洁玛站起身,下体正对着桃乐丝的鼻尖:「看仔细囉!」

琪洁玛阴阜裂开一道肉缝,肉缝中钻出粗壮赤红色的肉棒,接着从根部增生出白皙的皮肤覆盖住肉棒,硕大的肉色龟头顶到桃乐丝的鼻尖,琪洁玛瞇着双眼笑道:「这可是妳的大?肉?棒?喔!」

「咦…怎…怎麼…会…」

「含?着?它…」

「遵…遵命…主人…」桃乐丝彷彿又变回那个只能对命令服从的傀儡,打开小嘴含进肉棒,灌进鼻腔的腥骚味彷彿成为催化她性欲的助燃剂。

「用你的舌头抵着肉棒,慢慢搅动…对…做得很好…再来用吸的…」琪洁玛闭着双眼享受口交的快感。

「嘶嚕…嘶嚕…嘶嚕…咕咕呜…」

「把舌尖钻进龟头…啊啊啊啊…对…啊好灵活的舌头…」

「谢…谢谢主人的夸奖…」

「我有说停下来吗?」

「啊!非常抱歉…囌嚕…囌嚕…」

「啊啊…没想到男根居然这麼享受…呵呵呵…太舒服了…太爽了…」

「对了…」琪洁玛扣住桃乐丝的後脑,将她的头狠狠压向自己:「呵呵,这裡是喉咙了吧?妳好像也对那个北方小姑娘做过这种事嘛!很爽吗?很爽吧?」

「咕噗呃呃呃呃!嚕呃…嚕噗呃…」桃乐丝似乎想说甚麼,但声音全纠结在喉头上,舌头不断舔舐着肉棒上的血管。

「呵呵…好温暖的喉咙…啊…好舒服…」琪洁玛抓着桃乐丝红棕色的秀髮来回摆盪,下身前後抽动着,动作就像之前桃乐丝对待梵琳娜那样:「果然很爽啊…呵呵呵…肉棒…肉棒好像要爆发了一样啊!」

「呜嚕…呜咳…噁…」塞满肉棒的喉咙让桃乐丝双眼翻白,几乎窒息。

「要…要射了啊…啊─────!」龟头射出又浓又腥的精液灌满了桃乐丝的口腔,琪洁玛一鬆手,桃乐丝便像断了线的木偶软倒,持续喷发的肉棒,把白浆洒了她满身。

「啊哈…啊哈…啊哈…」沉浸在白浊精浆的洗礼中,桃乐丝不住喘息。

「再来还要玩什麼呢…?」

「轰隆隆隆隆隆隆隆隆隆隆隆隆隆隆隆隆隆隆!」

两人周围颳起紫色旋风,微风吹在桃乐丝身上将白浆拨开,就像一双双温柔的手清洁着她身体的每个部位,而实验室的砖瓦与琪洁玛的身体却受到狂风侵蚀,彷彿风化的岩石般碎裂成沙尘。

「呿…时间到了吗…」琪洁玛戏謔的看着桃乐丝:「不过妳应该感觉得到吧…“桃乐丝”…我们可是一体的喔…呵呵…只要妳还活着,我就不会消失…呵呵呵呵…」

琪洁玛最後的笑脸消失在紫色的狂风中,而她的笑声却彷彿依旧「呵呵呵」地在旋风中的迴盪着…

「呜…」桃乐丝微微张开双眼,木造的天花板映入眼帘。

「主人!」一个黑影跃进桃乐丝的视野,伸出舌头舔着她面颊:「主人!主人醒来了!」

「啊…多多…」桃乐丝将多多一把抱住:「太好了!太好了!妳没事…妳没事了…太好了…」

「主人的样子变了好多喔…」多多愉快的摇着尾巴,抽动着小鼻子:「可是多多还认得主人的味道喔!」

「嗯…多多…对不起…那时候如果不是我硬把你带上琪洁玛的车…妳就不会…」

「…是多多贪吃啦,跟主人一点关係都没有…」多多磨蹭着桃乐丝的脖子撒娇。

「总之妳没事…太好了…」

还有好多話想说,但现在说不说也没那麼重要了,两个女孩就这样静静的依偎着,分享彼此的体温和重逢的喜悦。

「哟?终於醒过来了啊。」门打开了,穿着一件素色长裙洋装的梵琳娜对相互取暖的两人露出微笑:「真是乱来,妳差点把捡来的小命丢了啊!」

「真是抱歉,害妳担心了。」

「妳们的感情真令人羡慕呢!」梵琳娜用魔法泡着热气腾腾的月光草茶:「来吧,暖暖身子。」

「谢谢,对了姐姐…这裡是…?」接过梵琳娜递来的热茶,桃乐丝环顾了一下房间四周。

多多和自己坐在一张宽敞的木板床上,铺着干净的床垫与被单,床铺右手边两扇玻璃窗,洒进午後的日光,木造墙面与地板,铺上深蓝色的绒毛毯,房间其餘的摆设是个简单的梳妆台、木製衣柜、一张茶几与三只木椅。

「是曼齐金人经营的旅馆,老闆说妳是曼齐金人的大恩人,这房间完全不收妳一毛钱呢!」

「那…我得去好好谢谢他才行!」

「妳刚恢复,还是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嗯…」桃乐丝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曼齐金人。

「…呼嚕嚕…」怀裡的多多不知什麼时候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辛苦她了,」梵琳娜笑道:「这孩子在妳失去意识的三天来都在这裡照顾妳呢。」

「我…我睡了三天?」桃乐丝抚摸着多多的秀髮:「谢谢妳的照顾囉,多多。」

「让她睡吧。然後,刚起床的小公主,」梵琳娜站到一旁的梳妆檯:「我得先教教妳怎麼整理头髮,免得妳每天起床都像个疯婆子。」

「不要这样叫我啦,姐姐…」

梵琳娜变出扁梳与髮带,教她如何整理自己的仪容。

「这个髮型很适合妳吧!」梵琳娜替桃乐丝梳了个双马尾的髮型。

「会不会…太可爱了…」看着镜中的自己居然有点难为情。

「可爱的女孩子当然要打扮的漂亮点囉!」梵琳娜把梳子放在桃乐丝掌心:「妳待会要坐正位啊,趁现在多练习几次吧。」

「正位?」

梵琳娜看着一脸疑惑的桃乐丝,噗哧一声笑出来,开始说明她昏迷後所发生的事。

琪洁玛被消灭後,东方将会变得动盪不安,骑士团必须待在东方避免混乱扩大,并帮助新上任的巫师将东方局势稳固。而曼齐金人因为琪洁玛的消失而準备大肆庆祝,早就準备要宴请众骑士与消灭琪洁玛的英雄,曼齐金的妇女还为桃乐丝特别做了件衣服。

「喏,就是这一件!」梵琳娜从衣柜取出一件蓝色的皮製马甲连着锯齿花边短裙。

「会不会太…暴露了…」这件衣服不只背後一丝不挂,胸前甚至没有一块遮掩的布料。

「小笨蛋!这件外衣是配合妳身上的洋装啦!」梵琳娜笑骂着,替桃乐丝扣上肩带:「我也替这件衣服施了祝福魔法,就算弄脏或是破损,隔天还是会跟新的一样喔。」

至於为什麼不做多多的衣服,是多多自己要求的,大概是不喜欢被衣物束缚住吧,就连特地帮她绑在胸前与下身的短布条,也是在梵琳娜用「这样会给妳主人带来很多困扰喔!」的理由下才没被拆掉。

「嗯…关於多多…」梵琳娜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嗯?」桃乐丝放下手上的扁梳。

「多多体内的毒素,之前靠妳的血虽然能压住一阵子,但过不了多久大概又会发作…」

「那…等发作时,再用我的血…」

「不行!这种毒发症状会一次比一次剧烈,毒性越强就得用更多的血来抑制…这不是长久之道。」

「…那多多怎麼办…她变成这样都是我造成的…我…我…」

「翡翠城的众神官们,也许有办法化解多多中的毒,或许也能够找到让妳身体恢复原状的方法。」

「去翡翠城…?」

「嗯,只是骑士团还有任务在身,恐怕妳们得自行前往。」

「那…走路的話…」

「妳不打算骑马或驴子吗?」

「我…不会骑…」

「唉呀…这可伤脑筋了…真用走的,多多一定会在半路上毒发的。」

「那…那…」

「别慌,让我想想…血…液…成分…人体……啊!」

「有方法了?」桃乐丝眼睛一亮。

「有是有…」梵琳娜的语气忽然扭捏起来。

「那是?」

「就是…」。

「嗯?」

「呃…」

「姐姐妳别再卖关子了,快跟我说啊…」桃乐丝急切的看着梵琳娜。

「就是妳那边…喷出来的那个…」

空气像是被尷尬冻结,两人脸红的快烧起来,完全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唔…鸡腿…不要跑…」首先打破沉默的是说梦話的多多。

「啊…睡了三天,妳一定饿了吧…我去跟长老们打声招呼,妳準备好了就过来吧,宴会地点在城中央的会议厅。」梵琳娜赶紧起身离开。

「梵琳娜姐姐…」

「嗯?」

「谢谢妳!」

梵琳娜微微一笑化解尷尬,轻轻带上房门。

「消灭女巫的英雄…」桃乐丝对着镜子练习绑双马尾喃喃自语着:「琪洁玛妳…真的被消灭了吗…?」

「…只要妳还活着,我就不会消失…」琪洁玛的声音,在桃乐丝心中挥散不去…

(八)交欢

桃乐丝与多多出门时明月早已高高挂起,一路上遇见的许多曼齐金人,个个都热情的和她们俩打招呼,高喊英雄、女神转世、桃乐丝女巫万岁等,还有不少曼齐金小孩跟在她们身後,说将来也要当个女巫之类的字眼,听进桃乐丝耳裡真是五味杂陈。

两人一到会场便引起如雷的欢呼,大厅内四排纵摆的长桌坐满了数百位曼齐金人,最前端的长桌则是横摆着,梵琳娜与一些看起来德高望重的曼齐金人就坐在上头,她身旁的两个空位显然是为两人俩準备的,四周的火盆照得大厅明亮如白昼,桃乐丝与多多只好接受着众人的注目礼走向主位。

接着曼齐金长老起身致词,不过他站起来高度跟坐着也没差多少就是了,内容不外乎是答谢桃乐丝消灭了琪洁玛、讚美神祇与国王、奉承骑士团之类的話。

「…可以吃了吗…」多多大眼睛直盯着面前的烤鸡,口水都快滴到桌上了。

「要先等长老说完話啊…」桃乐丝压低声音,握着多多的手避免她失控。

「…那麼各位,我们开动吧!」曼齐金长老好不容易结束冗长的演讲。

大夥开始大快朵颐,曼齐金人吃饭其实不讲究什麼用餐礼仪,吃得快乐是他们的唯一规则,所以每份食物也都特别的大,像是拳头大小的肉丸子、厚实有份量的牛肉片、木製的酒杯也比人类用的大一圈。

最开心的就数多多了,她那大口吃肉的豪迈风格恰好和曼齐金人一模一样,不一会面前的食物就一扫而空,不过一旁的桃乐丝就倒楣了,除了必须应付众多曼齐金人的敬酒与问候,一不留神还没吃一口的奶油焗什锦或猪肉馅饼就会进多多的胃袋。

酒足饭饱後的曼齐金人开始高声歌唱,他们还能即兴将桃乐丝编进词裡,更有人在主桌前跳起舞来,赢得众人的掌声与喝采。

宴会直到深夜才结束,两人心满意足的回到旅馆。

「女巫大人想必累了吧,」旅馆的老闆娘递上装有盥洗用具的木製澡盆:「快去澡堂放鬆一下吧!澡堂是我们旅馆最引以为傲的卖点呢!」

「喔…谢谢老闆娘!」

「咦…要洗澡吗…」多多面有难色。

「怎麼了?」

「那…多多…可不可以请主人帮多多洗澡…?」

「帮妳洗澡…?」桃乐丝从没被人提出这种要求,这才让她想起多多从来没自己洗过澡。

「可以吗…」多多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桃乐丝。

「嗯…好啊…」桃乐丝整个脸红了起来。

澡堂是独立於客房之外的石造建筑,中央凿空成为注满温水的方型浴池,四个角落各有个女子取瓶的雕塑,清水从瓶中倾泻而下,东西向的两个雕塑流出的是冒着白烟的热水,南北向则是冷水,天花板悬着魔法水晶製的吊灯,特有银白色灯光将充满蒸气的澡堂照得灯火通明,偌大的空间要不是因为深夜时分,想必有众多房客在此洗涤身心。

在奥迪赞尼亚,蕴含魔力的水晶被製成许多日常用品,虽然比起传统工具来的方便许多,但价格十分昂贵,所以大部分的百姓仍是以传统工具为主,而水晶製品往往被当作用来炫耀权势的高级货,也难怪老闆娘会以此自豪。

「一个人也没有呢。」桃乐丝坐在池边暗自庆幸着,否则洗个澡还得担心自己的秘密被发现:「…呃…多多,我先帮妳洗头吧…来这边…」

「啊…好暖和喔…」相较裹着浴巾的桃乐丝,多多倒是很干脆的脱得一丝不挂,噗通一声跳进浴池中。

桃乐丝让多多背对着自己,搓洗着她乌黑的秀髮:「眼睛要闭好喔,不然泡沫流进眼睛会很痛的!」

独自在街头流浪、忍受风吹日晒、与野狗抢东西吃,是多多有记忆以来的日子,直到遇见主人那天,第一次让主人替自己洗澡,身体被擦拭抚摸的感觉,就像是温暖入心房的安全感,彷彿是在告诉她今後不必再流浪了,在主人身边就是最好的归宿。能够遇上主人,就是最大的幸福。

正在抹肥皂的桃乐丝,看着多多裸露的胴体,尤其是那对附着少许泡沫的巨乳,强烈淫欲不断催化着血液往下体集中,意识到这点的她,拼了命拿冷水往身上泼。

「咦?主人还没洗好吗。」多多歪着头看着蹲在冷水瀑布下的桃乐丝。

「啊啊…我…我还想…冲久一点!妳先回房间吧,我很快就好了。」

「…主人身体不舒服吗…」

「我真的没事啦…乖…听話,快回房间吧。」

「好…」

多多临走前仍念念不忘的回望桃乐丝,好不容易才离开澡堂。

「呼…」看着多多离开自己的视线,桃乐丝这才鬆了口气,她不想再受慾望控制而做出连自己也想不到的蠢事,就像强迫梵琳娜替自己口交那样,就算当下产生快感,事後的自责与愧疚实在令桃乐丝不好过。尤其她知道的,对多多已经产生了某种异样的情愫,不同於主人与宠物之间的情感,度过大难後,桃乐丝发觉自己变得更加不能没有多多,开始担心害怕失去她,所以极力抗拒蠢动的慾念,不想在慾望满足後让自己堕入悔恨的深渊。在瀑布底下待了十分多锺,确认自己完全冷静後,桃乐丝才离开浴池。

不过等她打开房门,多多全裸躺在床舖上回头看着自己的模样,轻易就让好不容易浇熄的慾火死灰复燃。

「多…多多…」桃乐丝的双颊通红像颗熟透的苹果,心跳声大到连多多也听得见,裙襬被充血的肉茎撩起露出半个龟头。

「怎麼了,主人?」多多的声音听在桃乐丝耳裡有如天籟,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颤抖着,吶喊着…

…对…就是妳…妳…我好…好想要…我好需要妳…我现在…就要妳…

「我喜欢妳,多多…」桃乐丝吐着浊气爬上床,缓缓贴近多多的脸庞。

…求求妳…别拒绝我…别讨厌我…

「我也喜欢主人啊!」多多笑得好天真好灿烂。

…多多…我的多多…

「…我说的…是这种喜欢…」桃乐丝双眼微微闔起,轻轻吻上多多软嫩的双唇。

多多没有抗拒,任由主人的蜜液滋润着自己的双唇,配合着微微的吸吮,也同样滋润着主人的红唇。

「多多…」桃乐丝看着多多水汪汪的双眼,清澈、没有一丝犹豫的眼神。

「多多什麼都愿意,为了主人。」多多的眼神传达了说不清楚的話,两人再度拥吻,交换着彼此的体液。

桃乐丝轻轻抚摸着多多的背脊,缓缓滑向圆润的巨乳。

「多多的胸部…好大…好软喔…」桃乐丝轻轻揉着多多柔软细緻的乳肉。

「唔啊…主人…好痒喔…」桃乐丝捏起多多的乳晕,随即喷出数道白色的乳线。

「哇…多多的奶水…我可以喝一口吗…」

「嗯…」

桃乐丝像个小孩一样吸吮着多多挺立的乳豆,甜美丰沛的乳汁迅速流进嘴裡。

「唔…好痒…可是…好舒服喔……啊…主人…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桃乐丝伸手轻拧着多多另一边的乳豆。

「呵…好甜…好好喝喔…」桃乐丝舔着溢出的乳水:「…多多比较喜欢用手捏,还是用吸的啊?」

「唔…多多喜欢…用嘴巴吸的…」

「可是主人只有一个嘴巴耶,怎麼办呢?」

「没关係…那…多多…可以忍耐…」

「呵呵,这个小傻瓜…」桃乐丝含起另一边的乳头:「…这样就都有吸到了啦!」

「啊…主人…唔…啊…好痒…好舒服…」

「这边好像比较甜喔…」桃乐丝轻咬着乳豆:「对了…多多想不想…喝喝看自己的奶啊?」

「唔…可以吗…?」

「等一下喔…」

桃乐丝再次吸吮着乳汁,满满含在口中,再一点一点餵给多多。

「嗯…真的好甜喔…」多多舔舔嘴唇:「多多…还想要…」

「呵呵…这麼好喝啊?」桃乐丝準备吸吮更多乳汁来餵食多多。

多多居然伸手将另一边的乳房托起,低下头来吸吮起自己的乳头。

「瞧妳急的…」桃乐丝笑吟吟的看着多多:「还好妳的胸部够大…不然还吸不到呢…」

「因为…真的很好喝嘛…」多多脸上泛起粉嫩红润的色泽。

「妳呀…就是贪吃…」桃乐丝轻轻吻着她的鼻头。

「唔…嗯…多多的身体…变得…好热…」多多开始不安的扭动着。

「不舒服吗?」桃乐丝慌张起来,但随即推测出应该是琪洁玛的改造,让多多的乳汁含有催情的成分,她嫵媚地抚摸着多多那对大大的垂耳:「…哪裡热呢?」

「是…尿尿的地方…」多多双腿紧紧夹住,微微抽动着。

「这边吗…」桃乐丝将手伸进多多交互摩擦的大腿内侧,手指灵巧的翻开多多的蜜汁满溢的花蕾。

「唔…对…啊哈…主人…唔…就是那边…」

桃乐丝拇指与中指夹着多多的小肉蒂,食指在上头来回摩擦着:「这样有比较舒服吗?」

「嗯…唔啊…有…好舒服…多多好…好舒服喔…唔啊…啊…」

「多多,把脚打开…」桃乐丝低下头伸进多多的跨下,用舌尖挑逗着充血的小肉蒂:「那这样呢?」

「啊…主人…那边好脏…不要…用舔的…唔啊…」

「我喜欢多多啊,就算最脏的部位,我也一样喜欢喔!」桃乐丝含住肉蒂,用唾液滋润着硬挺的肉蒂:「这样有没有…比刚刚…舒服呢?」

「嗯…啊…比刚刚…还…还舒服…」

「那多多也要让我舒服喔,这样才公平嘛!」

「唔…多多要…怎麼做…?」

「来…」桃乐丝捧着早已硬挺的粗大肉茎:「它叫做肉棒,跟着我念一遍。」

「肉…棒…?」多多盯着桃乐丝红得发紫的龟头。

「嗯!非常好…现在…轻轻的舔它…就像我刚刚那样…」

「好…」多多伸舌舔着桃乐丝的龟头,阵阵麻痒从肉棒传进桃乐丝的脑门。

「唔…对…做得很好…再来…用吸的…」

「嗯…囌嚕…囌嚕…」

「呜啊…好…好舒服…用舌头…啊…顶着肉棒…对…然後转动…」

「囌嚕…囌嚕…囌嚕…咕…咕嚕…囌…」

「再来…啊…妳的头…要慢慢的前後摆动…啊…就是这样…唔啊…唔啊…」桃乐丝闭上双眼享受着多多的口交:「多多很有天分喔…居然第一次就做得这麼棒…」

「真的吗…主人很舒服吗…」

「对啊,多多弄得我很舒服喔。」

「那…」多多双膝跪着,双手撑在床舖上,高高翘着屁股,尾巴也向上举起对着桃乐丝:「主人…可以趴在多多的背上吗…然後…」

「要我把肉棒放进去吗…?」

多多害羞的点了点头。

「呵…妳这隻发情的小母狗…」桃乐丝惊讶多多居然会自己要求这麼淫荡的体位。

「多多…本来就是狗啊…主人…不喜欢吗?」其实狗就是这种方式进行性交的,多多不过是忠於本能反应罢了。

「不会啊…」桃乐丝将龟头缓缓放入多多淫水宣泄不停的蜜穴中:「主人最喜欢淫荡的小母狗囉…啊…好紧…」

「唔…啊…主人…主人的肉棒进来了…啊…被…被撑开了…」

桃乐丝的龟头有种被裹住的异样触感,是过去受琪洁玛控制时没有过的感觉:「咦?…该不会…多多…还是个处女?」

「什麼是…处女啊?」

「嗯…多多的第一次…会有点痛喔…」桃乐丝好开心,好感动,心爱女孩的初夜是这样主动献给自己的…

「嗯…多多準备好了…」

「要去囉…」桃乐丝下身慢慢前挺,破开多多的禁区。

「呜呀───────!」

「啊!弄痛妳了吗…对不起对不起…我再小力一点喔…」

「没关係…多多…不怕痛…」

桃乐丝在多多的耳际轻轻一吻:「忍耐一下喔…等一下就会很舒服囉!」

「嗯嗯…」多多双手紧抓着床单,有些勉强的样子。

「啊…好紧…多多的小穴好紧喔…」害怕多多不习惯自己的大肉棒,桃乐丝一开始不敢快速的抽送,只以非常缓慢的速度顶进花芯,处血随着会阴滴下,沾染在两人的大腿上

「呜啊…好撑…肚子…多多的肚子…都是主人的肉棒…」

「对啊…我现在和多多合为一体囉…」

「唔啊啊啊啊…这是…什麼感觉…啊…好…好舒服…」桃乐丝龟头撞击到了多多的敏感点,引起多多一阵痉挛。

「啊…是这裡吗…」桃乐丝试探性的再推进了一次,温热紧实的蜜穴彷彿要将她的肉棒融化似的。

「唔对…就是那裡…啊啊…多多…好舒服喔…」

「嗯嗯…主人也很舒服喔…多多的蜜穴好紧好温暖呢…」

「啊…唔啊…主人…再快一点点…」

「不会痛了吗…?」

「嗯…不痛了…多多现在…很舒服…」

多多肉穴中的爱液不断从肉璧湧出,催化着桃乐丝的肉棒更快速抽插。

「…主人的肉棒…就在多多身体裡面…让多多好舒服…」

「哈啊…哈啊…多多…主人让妳更舒服喔…」桃乐丝双手顺势捧起多多的巨乳,拧着勃起的乳头。

「…唔啊啊啊啊…乳头…主人…不要…呼哈…多多会…撑不住…会撑不住的…呼啊…呼啊啊啊!」

「啊…不行喔多多…叫太大声会…会吵到其他人喔…」

「…唔啊啊…对不起…可是…可是…好舒服嘛…多多…忍不住…啊啊啊啊!」

「呜啊…真的好舒服喔…多多…我…我也快要爆发了…」

「哈…哈啊…主人…我们一起…一起…好不好…」

「好啊…呜嗯嗯…」

「主人────────────!」

「多多────────────!」

从肉棒中喷出大量白浆撞击在花芯,注满了整个子宫,让多多原本就被肉棒塞满的肚子又胀得更大了。

桃乐丝温柔地抚摸着多多的凸肚皮:「这裡面满满都是…主人的爱喔…」

「嗯嗯…主人…」多多转过身来深情的望着桃乐丝。

「怎麼了?」桃乐丝轻抚多多凌乱的黑髮。

「先不要把肉棒…从多多的肚子裡…抽出来…好吗…」尚未从高潮中回神,多多的四肢微微抽搐着:「多多…好喜欢…主人的肉棒…」

「都依妳,我最最可爱的小母狗。」桃乐丝把抽出一半的肉棒塞回多多体内,拦腰抱起多多,让她躺在自己身上,两人享受着高潮後的餘韵

(九)鸦群

两人酣睡到近中午才被敲门声唤醒,原来骑士团必须出发讨伐窜起的异端势力,梵琳娜来此与她们道别,临走前,还特地带来离别的礼物。

「妳看,这双鞋子有没有很眼熟?」梵琳娜提着一双闪耀金属银光的高跟长靴,细长的鞋跟高度将近十公分,靴筒与鞋面多处鏤空设计的複杂圆弧线雕工,边缘有着闪亮的晶红碎钻镶边,桃乐丝对这双靴子非常有印象。

「是…琪洁玛的长靴…」

「嗯,妳既然要用走的,穿着这双鞋会比较舒服。」

「给我?可是我从来没穿过高跟鞋啊,而且又是这麼贵重的…」桃乐丝感到着实疑惑:穿着高跟鞋走路会比较舒服吗?

「再好的东西也得让需要的人使用,才能显出它的价值啊!」梵琳娜阻止了桃乐丝的推辞:「而且妳放心,这双鞋蕴含着白魔法咒文,穿上走再久的路脚也不会痠喔。」

「可是…」

「别可是不可是了,快换上吧小公主!」

面对固执的梵琳娜,桃乐丝只得把银靴换上,想不到脚板一接触到鞋底,就彷彿踩在鬆软羊毛绒毯上,整隻靴子开始适应穿戴者的足型调整尺寸,温暖轻柔地包覆着她的那双小脚,她看着那双彷彿为她订做的银靴,舒服与惊奇全写在脸上。

「哇…主人的靴子好漂亮喔!」一旁的多多附和着。

梵琳娜又掏出了一只巴掌大小的麻布袋塞进桃乐丝的手裡:「这个也给妳们,别看它这麼不起眼,它的容量可是大到妳无法想像喔。」

桃乐丝接过布袋,轻盈的就像羽毛般没有一丝重量。

梵琳娜继续像个保姆叮嚀道:「我已经在裡面放了些干燥的月光草、绷带和一些零钱,要取出来的时候只要在脑子裡想着那样物品,手伸进去就会摸到囉!不过要记得,如果把小动物装进去的話,会害它们窒息的喔。还有妳们之後出城顺着最大条的道路走,那整条路都金光闪闪的,是因为过去掏金时期从往来货车落下的金沙,这样就不会认错路了,再来啊…」

「…梵琳娜姐姐,谢谢妳,真的很谢谢妳…对我…这麼好…」桃乐丝好感动,不晓得自己什麼时候变得如此敏感,晶莹的泪水竟然无法抑制地爬满整张脸,连話也没办法好好说完,紧紧地抱住梵琳娜痛哭失声。

「别哭嘛,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啊,说不定妳到了翡翠城,就会看到我啦!」梵琳娜轻拍着桃乐丝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梵琳娜率领着骑士团离开了曼齐金人的城市,桃乐丝与多多特地赶到城门送行,向众骑士们挥手道别。

目送着骑士团远去後,桃乐丝带着多多在城裡採买一路上该準备的物品、干粮与干净的水,不过倒是没花上半毛钱,曼齐金人都非常大方送上麵包、坚果、干肉、干柴、火种和毛毯等,曼齐金人的小孩也黏着桃乐丝问东问西,多多更是与孩子们玩得不亦乐乎。

晚餐时间,旅馆老闆娘做了不输昨日宴会的美味菜色:肉汁饱满的猪肉馅饼、金黄酥脆的起司培根捲、香气四溢的马铃薯燉肉与色泽鲜豔的番茄萵苣沙拉。

「早点睡吧多多,把体力充满明天才好赶路啊!」桃乐丝吹熄床边烛檯灯火,与多多相拥入眠。

「啪嚓…啪嚓…」

多多被奇异的声响吵醒,却见窗外对街的房顶正熊熊燃烧着,整座城镇陷入一片火海。

「主人…快醒醒…烧起来了…房子烧起来了!」多多摇醒睡梦中的桃乐丝。

「嗯…多多…天亮了吗…」

「主人!外面烧起来了!」

「怎…怎麼回事!」桃乐丝一见窗外的大火也吓得清醒过来,迅速换好装和多多一起衝出旅馆。

街道上的居民们正慌乱地提水救火,烈焰无视於洒来的虚弱水花吞噬着木造的平房,周遭此起彼落的叫唤与孩子们的哭喊声让人不寒而慄。

「啪噠、啪噠!」震耳欲聋的振翅声响遍天际,大批的乌鸦乘着黑夜在城镇上空的头顶盘旋,鸦群间似乎闪着零星的火光。

「那是…」桃乐丝终於看清楚了:「…黑翼部族!」

怪人们将手中的火把掷向尚未燃起的房子,血红的双眼与巨大的黑翼,在火光照耀下彷彿恶魔举办的地狱荒宴。

沙哑刺耳的叫嚣声在夜空中狂乱起舞,混着被烈焰捣毁木屋崩塌巨响,站在街道中央的桃乐丝惊恐的看着一切发生,双脚颤抖着无力阻止。

「女巫大人…」一名脸被燻黑的曼齐金妇女,双眼满是不安与惶恐:「救救我的孩子…她还在房子裡…」

「妳就是异界的女巫桃乐丝吗?」嘶哑的声音在桃乐丝头顶上空盘旋着…

「你们为什麼要这麼做!」桃乐丝对着空中的黑影怒吼。

「身为女巫的妳…解决这场灾难应该是易如反掌啊?」黑影倏地欺近,露出银光锐爪:「还是…妳根本就只是个…装模作样的骗子啊?」

「不准伤害主人!」多多将黑影扑倒,与之扭打成一团。

「多多!呀啊─────!」桃乐丝冷不防遭到偷袭,肩胛骨被勾爪狠狠刺入。

「嗤哈哈哈哈哈!」另一个黑翼战士用脚爪扣着桃乐丝的双肩。

「主人!呜咕!」多多一不留神,被黑翼战士压倒在地。

「不知道女巫大人从雲端摔下去…会不会受伤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抓着桃乐丝的黑翼战士哑声怪笑着,将她带上高空。

「多多!放开多多!」桃乐丝见到多多受难,拼了命想挣脱黑翼战士的束缚,儘管这让双肩伤口产生火辣辣的剧痛,她也毫不在乎。

「主……人……」多多双眼逐渐翻白,嘴角泛出血沫,剧烈抗拒的双手也虚弱下垂。

「多多────!」桃乐丝双眼喷出青光,势如破竹的吼着:「我说…放开你的脏手!」

「发生什…咕啊啊啊啊!」桃乐丝反手一抓,捏碎了黑翼战士的足脛骨,手一撒,他竟失控撞向制伏多多的那名黑翼战士,衝击的路线却又巧妙的避开了多多。

而原本应该下坠的桃乐丝,居然好端端站在半空,脚底浮出一圈红丝与银线交织成的魔法阵。

「杀了她!」群起的黑翼战士衝向桃乐丝,数十隻银爪闪着森白的流光。

「杀我?」桃乐丝一个巴掌便将最靠近的两名黑翼战士击落,巨大的拍击声震慑了四周的黑影,桃乐丝交叉被鲜血染红的双手:「这点苍蝇,想替我剪指甲我还嫌脏呢!」

「上!不要怕!」「她快不行了!」黑翼群起再度向前,在与桃乐丝隔两个手臂的距离盘旋着。

「呵呵,不靠近的話…」桃乐丝双手捧着从伤口流出的腥红鲜血,洒向四周:「…就以为我没办法攻击吗?」

洒向周围的鲜血迅速冻结,如暗器一般射向黑影,瞬间击倒了十数个来不及反应的黑翼战士,连哀嚎的空档也没有,血针精準的刺穿了他们的咽喉。

「妳用血做暗器撑不了多久的,等妳失血过多昏倒再慢慢宰了妳!」远处的黑翼战士怪声咆啸,却也不敢再贸然欺近。

「唉…一群垃圾…」桃乐丝张开双手,仰头看着蓝黑色的夜空。

不一会儿,竟开始落下豆大的雨珠。

「下雨了…?」「快走啊!」年轻的战士疑惑看着雨势渐强,而年长的似乎已能预测接续而来的惨剧,纷纷四窜逃命。

雨越下越大,在城镇肆虐的烈焰尽皆化为白烟。

「逃吧…呵呵呵…你们能逃多远呢?」桃乐丝瞇着眼轻轻冷笑。

桃乐丝握起血汙的双掌,雨滴瞬即化做上千隻雨鏢追着四处逃窜的鸦群,黑翼战士或被封喉,被钉落、被扎成刺蝟,运气好一点的,就是带着殘羽断肢逃得远远。

桃乐丝踩着无形阶梯慢慢走下,踢开脚边挡路的尸体,一脚踩在当初掐着多多的那名黑翼战士头上:「起来!我知道你还没挂!」

「饶…饶命…女巫大人…」双翼尽折,遍体鳞伤的黑翼战士口齿不清地求饶着,任凭桃乐丝银靴的细跟踩断鼻樑。

「是库亚煞派你们过来的?」

「对!对!是…是他执意要取妳的人头…我们只是奉命办事…我们也不想对女巫大人您…」

「够了!…贪生怕死的…垃圾…」桃乐丝抬起银靴,準备一脚踩烂他的头骨。

「不要!主人!」桃乐丝从身後被拦腰抱住,冰冷的背脊接触到多多温柔丰满的双峰,让她的动作停了下来。

「多多…」

「主人很温柔的…不要…多多不要主人…变得那麼可怕…」多多放声哭着,双手紧紧抱着:「快点变回来…变回那个…温柔的主人…多多最喜欢的主人…呜…」

「多多!」桃乐丝转身对着多多淡淡一笑,身体瞬间失去重心,无力软倒在她身上。

「啊…主人…」多多抱起双膝跪地的桃乐丝,失血过多加上冰冷的雨水让她开始失温:「有没有人可以救救主人…」

「那是…寒冰剑雨吧…」一个从瓦砾堆下走出来的老曼齐金人用恐惧的眼神盯着桃乐丝。

此話一出,周遭大难不死的曼齐金人开始议论纷纷,多多灵敏的第六感可以察觉到人群间不安与惶恐的情绪正增长着,一双双眼神变得害怕、恐惧、惊疑…与愤怒。

「不用咏唱就能发动强大的巫术,只有琪洁玛能办得到吧…」

「欲念之水…是欲念之水…」

「是餘孽…琪洁玛的餘孽啊!」

「…不快点救主人,主人会死掉的…」多多抱着体温渐渐下降的桃乐丝,对着曼齐金人哭喊道。

「快走…琪洁玛的餘孽!」「快滚!」「滚出我们的城市!」周遭的曼齐金人受到愤怒控制,咆啸着驱逐两人。

「…是主人救了你们的啊…你们怎麼可以…」多多无助的哭着,面对四周满是敌意的曼齐金人,她只能紧紧抱住自己的主人。

「多…多…」桃乐丝虚弱地睁开眼:「没…关…係…我们…走…」

「可是…主人的伤…」多多看着桃乐丝越来越失焦的眼神。

「多…多…乖…要听…主人…的…話…」桃乐丝强忍着痛苦,缓慢地说着。

「嗯…多多听話…多多最听主人的話了…」多多一把抱起桃乐丝,缓缓走向城门。

路上的曼齐金人又是恐惧又是愤怒的盯着两人,彷彿害怕接触到瘟疫般让开一条大路。

多多紧紧抱着主人,害怕她再淋到雨似的,弯下腰低着头走着。

城门在她们一出城後便紧紧闭上,多多没有犹豫,沿着闪耀金光的大路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雨早已停歇,天空开始泛起鱼肚白,桃乐丝正感到自己体温一点一滴的流失,伤口也开始麻木感受不到疼痛,连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多多…我们…到…那…棵…树下…休…息…好…吗…」微微颤动着发白的嘴唇,桃乐丝用殘存的力气,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着。

「嗯…好的…」多多让桃乐丝靠着树幹坐着,自己依偎在主人身边。

「多…多…」桃乐丝轻轻勾起多多的小指:「抱着…我…」

多多将桃乐丝抱在怀裡,双手紧紧交扣在她腰间,脸颊贴着脸颊。

「多…多…妳…会…不会…讨…厌…主人…?」桃乐丝想起多多的話。

「不会的…多多最喜欢主人了…」多多将手又扣紧了些。

「嗯…」桃乐丝感受到多多的泪珠滑过自己的面颊:「能…够…当…妳…的…主人…真的…好……幸福…喔……」

「主人!主人妳…不能死啊…多多不想要…不想要主人死掉啊…」多多的泪水再度溃堤。

「乖…多多…别…哭…」桃乐丝好不捨,有个女孩为了他哭得如此伤心,自己却再也无力安慰她了。

多多的哭声似乎越来越小了…

越来越…听不见了十)帕亚

「别哭了,乖狗狗。」很轻很温柔的声音飘过多多耳际。

多多惊讶的抬起头,一名女子正弯腰看着自己,女子背对着初昇的太阳,面容显得非常朦朧虚幻,一头红色长髮随风飘逸,浑圆的乳房在低胸剪裁的长袍下若隐若现。即使有着敏觉听力的多多,也无法察觉到女子什麼时候靠近的,幸好对方并没有恶意,只是伸出白皙的手掌轻拍着多多的头。

「大姐姐可以…救救主人吗?」多多泪眼汪汪地看着女子。

女子轻轻一笑没做任何表示,在桃乐丝的肩膀伤处吹了口气。

桃乐丝悠悠醒转,眼神朦朧地看着女子:「妳是…」

女子轻按桃乐丝苍白的嘴唇,用轻柔舒服的语调,却又不像从喉咙发出的声音说道:「先别说話,伤口已经复原了,但妳现在还很虚弱,好好休息,让多多照顾妳。」

多多并不明白女子做了什麼,但怀裡的桃乐丝体温已经慢慢恢复了,又惊又喜地破涕为笑:「…谢谢姐姐!」

「…好好照顾主人…」女子用食指划去多多脸上的泪水,表现出淡淡的怜悯与不捨。

「…谢谢…妳」桃乐丝硬撑起虚弱的身子:「…该怎麼…感谢妳…?」

「珍惜她,珍惜妳们在一起的时光。」女子轻描淡写地转身,走入清晨的雾色。

还来不及答谢,女子早已消失在薄雾之中,就像一阵清风,温柔地吹拂过两人又不留一点痕迹。

两人在树下依偎着,桃乐丝把头放在多多的胸口,软绵绵的乳房成为最舒适的枕头,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梦中桃乐丝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自己变回男儿身,牵着多多的手介绍给叔叔婶婶,和多多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洗澡,一起做爱…

桃乐丝被一阵清脆的鸟鸣叫醒,时值日正当中,是个万里无雲的好天气,微风轻轻吹抚过脸颊,让人感到的清新舒畅,眼前是一大片绿草地,不远处有条清澈的小溪流,潺潺的流水让人清新舒畅。

「呜…!」想起身,身体却仍不听使唤,连用手撑起腰杆的力量都没有。

「主人…」多多的声音自身後传来,她将虚弱的桃乐丝扶起:「…要吃点东西吗?」

桃乐丝点点头取出麻布袋,却怎麼也无法伸手将带口解开。

「让多多来吧。」多多伸手拿出一条干麵包,咬下一块嚼了嚼,再一口一口送进桃乐丝的嘴裡。

「如果…再来点多多的牛奶就更好了呢!」

多多二話不说解开上衣,将乳头就着桃乐丝的嘴,让桃乐丝吸吮自己的蜜乳。

两人在树下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桃乐丝已经能自己进食,但不断使用多多的乳汁当伤药的自然累积了过多的慾火,直到夜晚桃乐丝有足够体力站起时…

「…唔啊啊啊啊…多多…又要…要…啊───!」多多趴在桃乐丝的身上发出高分贝的淫声浪语。

「嗯?多多你怎麼不等主人就自己泄了…」桃乐丝恶作剧般地,停止抽动肉棒。

「啊!主人,不要停、不要停下来啊…多多…要…还要更多…」多多忘情的呼喊着,扭动下身来累积即将爆发的能量。

「我记得多多…最喜欢这样个感觉呢…」桃乐丝咬住眼前不断晃动的巨乳,狠狠吸了一口。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彷彿触动引爆点,多多的蜜穴泄出大量的淫水,整个人虚弱地趴在桃乐丝身上:「对不起…主人…多多不是故意的…多多忍不住…就…」

「嗯…没关係…主人原谅你…我们再来一次喔…」桃乐丝拔出肉棒,起身来到多多身後:「这次就用多多最喜欢的体位吧!」

「真的吗主人…」多多提起浑圆的臀部,蜜汁氾滥的肉穴正对着桃乐丝巨大的阳物,双颊通红地回过头来:「…多多最喜欢主人了…」

两人在树下缠绵了一晚,隔日早晨桃乐丝在多多的搀扶下沿着金色道路前行,虽然银靴上有着消除疲惫的魔法,但从没穿过高跟鞋的桃乐丝,一直无法抓稳重心,走起路来就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婴儿,多多想抱着主人前进,桃乐丝却不忍让她疲累、加上男孩的自尊,拒绝了多多的好意,一路上只好不断走走停停。

走着走着,路边的杂草越来越稀疏,树木却生长得越来越密集、高大。茂密的枝叶将阳光阻挡在外,让炎热的午後变得阴凉许多,光线顺着叶片缝隙点点洒在石砖上,两人的採在枯枝落叶上的声音,在幽静的林子裡显得格外清晰。

「嗯?…主人!」多多停下脚步,望向一旁密林的幽暗处,两片垂耳也微微掀起。

桃乐丝顺着多多的方向望去,并没察觉阴暗处什麼动静:「发现什麼了吗?」

「有说話的声音…」多多歪着头,右耳抽动:「在说“救命”的样子。」

「那赶快过去看看!」

多多牵着桃乐丝往声音的方向急奔,不出一分锺变成多多背着桃乐丝往声音的方向急奔。

「啊…我也听到了…好像是小孩子的声音。」桃乐丝紧紧抱着多多的颈子,稚嫩的救命声随风吹进耳裡。

「在那裡!」

桃乐丝抬头看见一株枯树:「上面…绑了一个人!」

灰褐色枯树的树枝上挂着个倒吊着的小女孩,脚踝被牢牢绑在树枝上,双手腾空地晃阿晃的,发现奔来的两人,连忙大声呼救:「大姐姐,救命救命!」

「妹妹不要害怕,我们马上就会把你救下来了!」桃乐丝向女孩挥挥手。

「嘿!可别乱事,这可是我们要拿来抓卡里德的饵!」从暗处中窜出几个小黑影,个头还不到桃乐丝的胸口,穿着像是破布又像兽皮的衣物,隆起的背脊像个上年纪的老人,深绿色的皮肤,双眼呈现混浊的暗红,眉骨凸起、两颊凹陷、尖耳大嘴,不过整张脸最醜陋的要算是那又长又尖的鼻子;他们身上散发出咸鱼混着排泄物的恶臭,让人一点也不想接近半毫。

「快滚!要是干扰到沙格大人打猎,绝不饶了妳们两个小女娃。」一个首领模样的怪物齜牙裂嘴。

「你们怎麼可以要用小孩子当诱饵!快把她给放了!」桃乐丝发觉自己的声音一点威胁性也没有。

「咈咈咈!连卡里德最喜欢沃德塔尼的肉都不知道!嘿!女娃娃,妳该不会连脐带都还没剪断吧!」四个怪物笑成一团,声音就像用指甲刮黑板那样的刺耳。

「就算如此也不能这麼做!你们这些没有良心的怪物!」这句話反到像是在娇嗔作势。

「不然…你们要怎麼做呢,小娃娃?」四个怪物手持匕首或短斧一步步向两人靠近,威吓似地甩动手上的武器,有的露出满口黄牙装模作样。

「哼───」多多左移半步将桃乐丝挡在身後,从喉咙发出闷闷的低吼,弓起身子尾巴平举,十指张开成爪,剑拔弩长的气息。

「多多…」桃乐丝曾见过多多这副模样,那是多多想保护她的动作,她轻搂多多向前一跨:「还是让我来吧。」

「可是主人…」

「放心…」桃乐丝对多多眨了眨眼睛:「我当初救了你可不只是运气好而已喔!」

「大祸临头还笑得出来,看来妳真的不要命了!」怪物叫嚣,手中利刃挥砍着空气。

「废話少说!要打就放马过来!」桃乐丝回想着过去打架的经验,挑衅般扭动肩膀与双腕,这句話总算有展现出威吓的气势。

怪物首领大喝一声,相继衝向毫无防备的桃乐丝。

桃乐丝侧身闪过挥砍而来的匕首,顺势一个右钩拳击中怪物的颊骨,左脚向外铲翻另一个欲攻击下盘的怪物,抄起他的後颈往来袭的其餘两个怪物丢去。

怪物们哇哇乱叫撞成一团,桃乐丝稳住步伐上前,脚尖踢开眼冒金星的囉嘍,抄起拳头往怪物首领的面门砸下,趁他吃痛鬆手反转匕首顶着他的喉咙,擒贼先擒王,亙古不变的打架真理。

「不不…女英雄,别…别杀沙格!沙格…不…小的…不管女英雄要什麼宝物…沙格一定都会给献给女英雄的…」这个自称沙格的傢伙完全没有方才的狠劲,只有一股脑的諂媚与求饶。

「叫你的手下先把武器给丢了!然後放了那个小女孩!」

「…女英雄的話没听到吗…混…混帐东西…还不快…快点放了她…」沙格转头怒斥着身边的囉嘍,不一会功夫便将女孩放了下来。

「女英雄…还有什麼吩咐吗?」沙格咧嘴露出难看的笑容。

「快滚!下次再让我碰到就没那麼好运了!」桃乐丝手持匕首向後退了半步。

「…是是是…感谢女英雄手下留情…小的一定不会忘了女英雄的恩德…」四个怪物不住地道谢、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哈哈…差点就被吃掉了…」小女孩拍拍胸脯,呼了好大一口气;「姐姐好厉害哟,一下子就打败了那些臭哥布林,教教我好不好?」

「妳叫什麼名字啊?怎麼会被抓的?」桃乐丝坐在枯木下休息,刚刚穿着一身洋装与银靴打架可真是累坏了。

「啊!都忘了要自我介绍!」小女孩敲了一下脑袋:「我叫做帕亚,住在沃德特村,谢谢姐姐救了帕亚的小命,帕亚感激不尽!」

眼前这个自称帕亚的小女孩大概十岁左右的年纪,浅黄色的头髮绑成俏皮的冲天辫,脸上有明显的雀斑,弯弯的细眉与又大又圆的褐色双眼,显得有些苍白的皮肤还透着淡黄绿,身上穿着用不知名植物织成的背心与短裙。

桃乐丝摸摸帕亚的头:「嗯…帕亚,你怎麼被他们绑在树上?他们又是什麼怪物啊?」

帕亚:「喔…他们是讨人厌的臭哥布林,最喜欢欺负我们了,今天在摘香菇的时候啊,不小心踩到那群臭傢伙放的陷阱,然後他们把我带到这裡,还说要把帕亚拿来当作寇曼多的晚餐,吓死我了,还好姐姐出现把他们赶跑了。」

「卡里德…」桃乐丝疑惑的问道:「那是什麼东西啊?」

「姐姐不知道卡里德吗,卡里德是苍色之森裡最兇猛的野兽喔,牠们长比熊还大,身上有紫色的条纹,然後有尖尖的爪子跟长长的牙齿,一被咬到就会死翘翘喔,连狮族也不敢随便招惹他们呢!」帕亚边说边用双手比画着。

「这麼恐怖…那群哥布林居然还想抓牠们…」

「主人,这附近都是野兽的味道,」多多皱着眉头,抽动小鼻子:「这附近好像有兽巢…」

「那我们还待在这可不太安全…」阴暗的四周让桃乐丝增加了不安:「帕亚,妳住的村子怎麼走呢?我们送妳回去吧。」

「哇!谢谢大姐姐,我马上带妳们去沃德特村!」

帕亚开心的像隻兔子跳着,走了几步後又转过头来:「姐姐不好意思,刚刚都没问清楚姐姐的名字,爷爷说过接受了别人的帮助後,一定要问清楚人家的名字,这样以後才能报答人家的,帕亚真是太没礼貌了,真是抱歉!」

「没关係没关係,」桃乐丝笑了出来:「我是桃乐丝,她是多多。」

「桃~乐~丝~姐姐,还有…多~多~姐姐~」帕亚又反覆念好几遍,小脑袋瓜也跟着左摇右晃:「嗯,记住了!桃乐丝姐姐还有多多姐姐!」

三人在幽暗的林子裡左弯右拐地走着,帕亚哼着歌。

精力旺盛的帕亚,一看到腐朽树幹上的鲜艳香菇或是搬运果实的小虫子,就会开心的蹦过去瞧个究竟,经过桃乐丝再三提醒才记得赶路;但不出几步路又开始追着眼前的蝴蝶跑,不知不觉森林逐渐被夜色所笼罩。

「咦…月亮怎麼这麼快就出来了…」帕亚用小跳步踩着筛洒下来的月光。

「帕亚的村子还要走很久吗?」桃乐丝眉头微蹙看着高挂的弯月。

「还有很长~很长~一段路耶…对了…我记得这附近有雷斯特树…」

「啊…帕亚…等等!」

帕亚的身影迅速消失在林中,桃乐丝两人只好循着她的脚步跟上。

「这裡!在这裡!」

三人来到一处空地,空地中央是棵巨木,高度是其它树木的两倍有餘,厚实的树幹直径大约有十餘公尺,深褐的树皮参杂着紫灰色条纹,粗壮的枝幹肆无忌惮伸展着,整株巨树就这样耸立在深青色的夜幕下。

「这边,这边,姐姐快点上来啊!」帕亚在枝头上向两人招手。

多多背着桃乐丝沿树痕爬上顶端,树顶的中央是个凹陷的树洞,裡面铺满了细碎的绒状叶片,就像铺绵的床铺。

「妳们看妳们看,这个树洞就像床一样吧!」帕亚开心的躺在绒叶床上打滚,桃乐丝在多多的协助下爬进树洞。

「哇…好漂亮喔…」多多抬起头来仰望繁星点点的夜空。

「这裡…真的安全吗?」桃乐丝不安的环顾四周。

「姐姐放心,我们村子裡的人出来外面採集,都是在雷斯特树上睡觉喔!」

「可是…不会有什麼野兽会晚上来攻击我们吗?」

「不会不会!雷斯特树有守护魔法,会保护借居树洞的人喔!」

「主人不用担心,只要有声音多多就会醒来,多多可以保护主人!」

帕亚和多多你一言我一语,渐渐平复桃乐丝紧张的心情,三人用过简单的晚餐後,帕亚开始介绍起这片森林。

苍色之森,东方是曼齐金人的大都市─莫萨奇城,北方是一片寸草不生的土地,琪洁玛的古堡就在这块土地东北角的悬崖上,沿着悬崖往东走便会来到鸣音之谷,而森林南面连接着翠绿的山丘,翻越山丘後便是南方女巫的统治之地,而西方连接了一座名为格蕾斯的漂亮湖泊,继续往西就会到达翡翠城郊外。

苍色之森中有许多居住着森之精灵的小村落,沃德特村只是其中之一,村子周围设有魔法屏障,一般人无法进入村子,只有少数村人熟识的旅行商人或信差才能穿过屏障。

「所以帕亚也是森之精灵囉?」与人类相异的黄绿肤色和材质特殊的衣物,让桃乐丝直觉帕亚并不是一般人类。

「是啊,那姐姐你们呢?你们是从哪裡来的啊…」帕亚看着桃乐丝与多多,天真无邪的疑惑表情。

桃乐丝大致说明了一下两人的来历,刻意省略了自己被琪洁玛当成性奴、被曼齐金人赶出城的经过。

「哇!所以姐姐你们是从别的世界来的耶!难怪能够打赢那些臭哥布林!」帕亚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不…我也…没这麼厉害啦…」桃乐丝羞红了脸,一时不知如何接話:「…啊…时候不早了,我们赶快睡吧,明天赶快送妳回沃德特村。」

「嗯嗯,那就要先说晚安囉!」帕亚翻身钻进落叶铺成的树床中,累了一天的三人很快就进入梦乡(十一)淫毒

「嗯…早安太阳公公,早安桃乐丝姐姐,早安多多姐姐…」帕亚伸了个可爱的懒腰。

「嗯…帕亚早安…」多多打了个哈欠,揉揉惺忪的睡眼。

「桃乐丝姐姐还没起床吗…嗯?」帕亚转头看看还在睡梦中的桃乐丝,发觉裙下似乎有个棒状凸起。

「这是…桃乐丝姐姐的武器吗…」偷偷掀起裙襬,帕亚戳了戳桃乐丝稍稍挺起的肉棒。

「嗯…唔…」桃乐丝发出微微的呻吟,身子轻轻扭动着。

「帕亚在看什麼?」多多凑近身子:「啊…是主人的肉棒!」

「肉棒?那是什麼?」帕亚疑惑地看着多多。

「主人的肉棒可以让多多很舒服喔!」多多俯下身子,开始用舌头舔弄着桃乐丝的龟头。

「很舒服?舔一舔就会很舒服吗?」

多多摇摇头:「要先舔一舔,主人会觉得很舒服,然後主人的肉棒才会让多多也舒服!」

「…嗯…」帕亚歪着头,十足好奇的模样:「帕亚也想舔一舔可以吗?」

「可以呀可以呀!」多多挪开身子:「我们一起帮主人舔,主人等一下就会更舒服了!」

「…这样舔吗…?」

「不对…要像这样…舌头…要转…」

「…这样…对吗…?」

「嗯…对对…然後…滋嚕…吸一下这裡…」

两人一教一学的替桃乐丝口交,肉棒不一会就硬挺如小孩手臂的程度。

「小、母、狗!」不知何时清醒的桃乐丝舔舔嘴唇:「一大早就想要了吗…」

「主人早安。」多多上前轻舐着桃乐丝脸颊,两乳在她的胸前摩擦着。

「唔…想不到帕亚…也是个小色鬼啊…」桃乐丝低头看着蹲在两腿间的小女孩。

「我、我不是…帕亚很乖、帕亚不是色鬼…」女孩双眼无辜的一眨一眨。

桃乐丝面带微笑:「那为什麼帮我舔肉棒的时候…这麼卖力呢?」

「啊…因为…因为多多姐姐说…」帕亚有点措手不及:「…说这样子桃乐丝姐姐…会…会很舒服…」

「对啊…我是很舒服…」桃乐丝轻抚着多多的後脑勺:「所以呀…为了要谢谢帕亚,姐姐也让帕亚很舒服好不好…」

「啊…真的吗…」帕亚

桃乐丝微笑不语,解开多多胸前的短布,迅速吸了一口,丰沛的淫慾乳汁随着多多的浪叫流入桃乐丝的口腔。

「桃乐丝姐姐…妳…妳要做什麼…唔!」桃乐丝一个出奇不意,向前吻住了帕亚的唇,用舌尖翘开她的来不及闭起的贝齿,灌入大量的乳汁。

「好喝吗?」

「好喝…可是…桃乐丝姐姐…这样好像…好变态…」

「啊…妳不喜欢姐姐吗?」

「不是…只是…咦…?」感觉身体到体内向是燃起了团火球,帕亚下意识揉了揉肚子。

「怎麼了?」桃乐丝恶作剧般地明知故问,绕到帕亚身後。

「身体…身体怪怪的…」帕亚紧握粉拳,双腿不住扭捏。

「哪裡怪…热热的吗?」桃乐丝环抱住帕亚,对着她的尖耳吐气。

「哦…呜…」帕亚微微闔上眼睛,淫乳的魔力让她没有办法思考。

「多多来帮帕亚舔一舔…这样帕亚会比较舒服喔…」多多跪下,解开帕亚的裙边绑带。

「啊…多多姐姐…不行…不要…脱…脱掉裙子…」帕亚无力地摆动双腿挣扎,短裙还是被褪了下来。

「傻瓜…不脱掉裙子,多多怎麼帮舔蜜穴呢…?」桃乐丝轻咬帕亚的耳垂。

「啊…舔…唔…不行…唔啊啊啊啊!」

「这样…帕亚…有没有比较舒服…」

「唔唔…不要…这样…这样会…唔啊啊啊!」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因为舔舐而产生酥酥麻麻的快感,幼小的心灵完全无法抵抗这强大的淫慾魔力。

「噗嘶────」受不了刺激,帕亚的下体喷出金黄色的尿液,喷得多多一身。

「呵呵,居然失禁了呢!」桃乐丝搓着帕亚尚未发育的乳豆。

「唔啊…对…对不起…多多姐姐…帕亚…帕亚不是故意的…」帕亚一脸歉意,斗大的泪珠滴滴落下。

「没关係,帕亚一定是因为太舒服了,才尿出来的…」

「啊…多多姐姐…不行…不…不要再舔了…」

「对了…帕亚有没有自慰过啊?」

「…什…什麼是…自慰?」

「呵呵…嘿!」

「啊?…呜啊!」桃乐丝左右手一推一拉,帕亚就像个洋娃娃般被转了半圈,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多多身上。

「哇,帕亚的蜜穴是很漂亮的粉红色喔!」桃乐丝将帕亚的双腿打开成M字型指示多多扣住她的膝盖,一手轻轻拨弄着帕亚小巧可爱的阴蒂。

「唔…桃乐丝姐姐…不要…这样…好…」帕亚的蜜穴早已溃堤,淫水流了满地。

「姐姐要教你怎麼自慰呀…」桃乐丝加快拨弄的速度,熟练控制着帕亚刚萌芽的情慾:「像这样…有没有很舒服?」

「…有…有…」帕亚体内的燥热感彷彿能经由拨弄舒散,随之而来的是阵阵的快感。

「来,自己试试看…」

「啊…好…这样吗…」帕亚学着桃乐丝的动作,用自己的小手搓揉着阴蒂。

「对、对!就是这样…」桃乐丝轻笑着:「还说不是小色鬼,看妳口水都流出来了!」

「唔啊…不是…帕亚…唔…不是…」嘴裡拼命想否认,但摆弄肉蒂的小手却越动越快。

「呵…还嘴硬…」

「啊!」桃乐丝将帕亚双手抽离,一脸错愕地望着她:「桃乐丝姐姐…拜託…让帕亚…继续…继续…自…自慰…」

「不要!」桃乐丝笑得很俏皮。

「可是…可是…不自慰的話…帕亚…唔…帕亚的身体…」帕亚的大眼睛充满泪水,体内那团火球彷彿燃烧的更加猛烈。

「主人快把肉棒插进帕亚的穴穴吧!她好像要受不了了!」扣住帕亚双腿的多多嗲声。

「啊…那个…那麼大…不能插进来…」帕亚吃惊地摇摇头。

「帕亚不要怕,一开始会有一点痛,之後就会很舒服了!」多多柔声安抚着帕亚的情绪。

「真…真的吗?」

「嗯,是真的喔,会非常非常舒服喔!」

「那…那…桃乐丝姐姐…」

「怎麼了?」

「…可以…可以把妳的…肉棒…」

「要我的肉棒怎麼样?」

「把妳的…肉棒…插…插进来吗…?」

「好啊!」两人十指交扣,桃乐丝挺起早已硬到发疼的肉棒,抵着帕亚氾滥的肉穴:「要进去了喔,要把放鬆身体喔!」

「呀啊啊啊────!」龟头撑开阴道口的那一剎那,扩张的疼痛彷彿要扯坏帕亚的身体。

「撑一下!帕亚,很快就过去了,等一下就会很舒服了!」

「呜啊!好痛、好痛、好痛啊!」帕亚眼泪飆出,被固定的四肢不住抽搐着。

「唔!好紧…帕亚…放鬆点啊…」龟头背肉璧紧紧束缚住,桃乐丝一次一点点将稚嫩的幼穴扩张:「啊…是处女膜…忍耐一下喔!」

「呜…哇啊啊啊────!」破处的瞬间帕亚身体再度痉挛,肉璧又是一阵收缩,再度刺激着桃乐丝的神经。

「帕亚要不要再喝一点多多的乳汁?这比较不会痛…」多多将乳头凑到帕亚嘴边,帕亚二話不说吸吮起来。

「哎呀…到顶了吗?」桃乐丝还的大半截露在外头,龟头却已经顶在帕亚的子宫颈。

「唔嗯…唔哦哦哦────!」桃乐丝奋力一挺,肉棒突破了子宫颈,钻进了帕亚的子宫。

「啊啊…好紧…帕亚的子宫…好热…唔啊啊…龟头…好舒服…」遭到异物侵入而不断收缩的子宫内壁给桃乐丝更巨大的快感。

「咿…咿…这是…啊…」桃乐丝的肉棒开始抽动,肉棒摩擦着子宫颈让帕亚全身彷彿触电般起了鸡皮疙瘩。

「不会痛了?」

「会…可是…刚刚那样…好…好舒服…」

「这样?」桃乐丝再度抽送肉棒。

「咿…对…好痛…但是…好舒服…咿啊…帕亚…好舒服…」阴道扩张与子宫颈的摩擦让帕亚同时产生痛楚与快感,两种感觉交织让帕亚完全无法思考。

「啊…好棒…姐姐的肉棒也好舒服喔…」

「咿…啊…咿…痛…咿…可是…啊…要…疯了…啊…」帕亚眼神逐渐失焦,身体不住抽搐。

桃乐丝凑上前去含住帕亚的香舌,贪婪的吸吮着她的唾沫。

「…这样…是不是更有感觉?」桃乐丝拦腰抱起帕亚,加快抽插的速度。

「咿啊…咿啊…」帕亚随着抽插的频率呻吟,刺激强大到无法言语。

「…舒服到不会说話了啊…」桃乐丝狡獪一笑,突然停止抽送肉棒。

「…啊…啊不、不要停下来…」

「还说自己不是小色鬼!」桃乐丝轻捏着帕亚的鼻头。

「…啊…是…帕亚是…帕亚是小色鬼…姐姐…求求你…不要停下来…」

「妳不只是小色鬼,还是个淫荡的坏女孩!」

「…对…帕亚是…淫荡的…坏女孩…」眼泪又要夺眶而出。

「不过啊…姐姐最喜欢坏女孩了…」桃乐丝在帕亚脸颊一吻,再度抽送起肉棒。

「…咿啊…咿啊…帕亚…帕亚…咿呀…也喜欢…姐姐…啊…」

「那…坏女孩要跟姐姐…一起高潮喔…」

「…咿啊…高潮…咿啊…帕亚…不懂…」

「就像…身体裡有个东西要爆炸一样…有没有这种感觉…?」

「有…咿啊咿啊啊…帕亚…快要…咿…爆炸了…」

「哎呀…我们…啊…要一起喔…」

「…咿啊…咿啊…帕亚…不行了…要…高潮了…」

「嗯…姐姐…姐姐也…快射出来了…」

「咿啊────────────!」

「唔哦────────────!」

滚滚精液灌入撑开了帕亚的子宫,让纤细的下腹鼓胀如怀孕一般,初尝禁果的她无法承受高潮的剧烈衝击而晕了过去。

「呵呵…居然舒服到昏了…」桃乐丝将肉棒从帕亚肉穴中抽出,大量精浆跟着流泄下来,染白了帕亚的细嫩双腿。

「唔…主人…多多也想要啦…」多多渴求的望向桃乐丝。

「啊,对不起多多…」桃乐丝一脸歉意:「…我只有一隻肉棒嘛…」

「那…现在轮到多多囉…」多多嘟嘴撒娇。

「嗯…没问题…」两人拥吻,香舌交缠牵出淫靡的银丝。

两人继续缠绵,直至筋疲力竭才相拥着倒在落叶堆上。

「…多多的技巧…越来越好囉…」桃乐丝抚摸着多多的脸庞,伸舌舔掉面颊上的淫液。

「…呼…呼啊…主人…」尚且沉醉在高潮的餘韵中,多多脸色潮红地兀自喘息。

「呵呵…这个小色鬼,刚刚多多叫得那麼大声都还吵不醒妳…」桃乐丝看向一旁的帕亚:「…睡得真熟啊…嗯?」

「呼…哈…呼…哈…」帕亚双眼紧闭,像是喘不过来般地吐着浊气,胸口上下剧烈起伏着。

「帕亚…妳怎麼了…?」桃乐丝产生一股不祥的预感。

「帕亚…发生什麼事?」多多也起身前来关心。

「不知道…她刚刚昏过去後就一直是这样…我以为…」桃乐丝慌了起来,她最害怕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

「帕亚好…好像生病了!」多多摇了摇帕亚的肩头。

「帕亚…刚刚…刚刚是姐姐不好…不要吓姐姐啊…」桃乐丝急得冷汗直冒,脑海中浮现梵琳娜的身影…

如果梵琳娜姐姐在的話…

是我…是我害了帕亚…

…我的精液是…是…毒药…

她还那麼小……不…我不想害死她…

这个森林裡…有没有什麼方法可以救她…

「…有…」一个苍老的嗓音钻进桃乐丝的思绪。

「谁?」

桃乐丝一惊,抬头只见多多关切的眼神:「主人…怎麼了?」

「刚刚那个…是谁?」

「啊?多多没看到其他人啊?」

「…来这裡…」声音再度出现,苍老、沉稳、安详的声音。

「是谁?」桃乐丝环绕四周,树洞中除了三人外就只剩落叶与枯枝,桃乐丝望着多多:「你没听到?」

多多一脸疑惑地摇摇头。

桃乐丝索性爬出树洞环顾地面四周。

没人。

「…来…」声音彷彿有了方向,让桃乐丝望向一处幽静的角落。

「你是谁…」桃乐丝顿了顿,角落那似乎有条小径通往森林深处。

「…妳不想救她?…」声音反问道。

「想!…有办法救救帕亚吗?…」

「…那就…来…」

怎麼办,桃乐丝踌躇着,如果这又是陷阱,不知道还有没有办法逃过一劫,就算自己侥倖逃过,多多与帕亚又该怎麼办?转念又想,声音的主人似乎连自己在想什麼都知道,如果要他下手早就不客气了,还用得着和自己对話?

一咬牙,桃乐丝决定朝声音的方向而去。

「多多,我们走!」桃乐丝转身欲背起昏迷的帕亚。

「主人,让多多来背帕亚…」不等桃乐丝回应,多多便迅速将帕亚背在背上,手脚俐落地下了树洞。

桃乐丝带着多多循着声音的方向走去,若是走偏了、或是有猛兽、危险,声音便会出现提示,指引她们往最安全的地方走去;不久,便来到一处两棵形状特异的树幹形成的拱门。

「…进来…」

「进来这个拱门吗?」

「…对…」

进入拱门,彷彿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大片的树林不知怎地消失,取而代之是遍地不知名的花朵,红的、蓝的、黄的、紫的;清风带着淡淡花香,两人原本紧张的情绪也缓和不少;花田中央是栋木造的小房子,屋外站着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婆婆。

「欢迎啊,桃乐丝小姐。」婆婆微微笑,如同引路的苍老嗓音:沉稳、安详。

「婆婆妳怎麼会…」桃乐丝见到此情此景,戒心少掉大半,原想询问为何知道她的名字,随即想起婆婆刚刚的读心术。

老婆婆笑得很灿烂,步履阑珊的走向三人。

「呵,妳还好年轻呢…」婆婆眼神和蔼地端详着桃乐丝。

「婆婆,妳…你有办法救帕亚吗?」桃乐丝被盯得有些不自在。

婆婆点点头:「跟我来吧。」十二)试炼

随着婆婆进了木屋,屋内比桃乐丝想像要宽敞上许多,地上铺了花色斑驳的地毯,一张长型木桌、几张椅子,左手边有石砖砌成的壁炉与一整面墙壁的书柜,右手边是由半面墙隔起来的厨房;两旁角落各有条走道,按照外观推测大概就是寝室,屋内散发出一种简朴温暖的感觉。

「来,先带帕亚到寝室。」婆婆拄着拐杖来到右手边的走道,拐个弯,带着两人进到一间布局同样简单的寝室,多多顺着婆婆的指示让帕亚躺在床上让她检查。

婆婆嗅了嗅帕亚的嘴唇、用指节在她的肚子按摩着,这裡压压、那裡按按,解开帕亚身上的衣物仔细端详;随後用食指与中指插进帕亚的私处,让帕亚从喉咙发出细微呻吟。

婆婆舔了舔手上帕亚阴道的分泌物,点点头又自言自语的咕噥几句,似乎是找到了病因。接着从壁橱裡取出不知名的绿色粉末,擦在帕亚的胸前、下腹与额头,口中喃喃念着咒语,粉末发出淡淡的光芒,逐渐被吸收进帕亚的身体裡。

片刻过後,随着咒语声停止,帕亚的呼吸声也趋於平缓。

「帕亚没事吧?」桃乐丝与多多异口同声问道。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婆婆替帕亚盖上被子。

「哪有没有什麼是我们可以帮得上忙的…」听了婆婆的話,桃乐丝这卸下紧张的情绪。

「不要急,帕亚大概还需要在这休息几天才能康复。」婆婆指引两人到客厅坐下:「婆婆这有些药材,可以让帕亚好得快些,妳们如果不放心,也可以在婆婆这裡住一阵子…对了,妳们都还没吃饭吧?」

两人点了点头,紧张了一个上午,桃乐丝与多多早已飢肠轆轆。

「不嫌弃的話,婆婆来帮妳们準备点东西填填肚子,如何?」

「谢谢、谢谢婆婆!」

不一会婆婆便从厨房端出金黄的洋芋烤饼与可口的蔬菜汤,让桃乐丝与多多享受了简单却又美味的一餐。  用餐时婆婆也稍稍做了自我介绍,她的名字叫作鲁菲菈,在这个森林已经住了好一段时间,而这个地方也和沃德特村一样佈下结界,避免猛兽盗匪的侵扰。

「多多,可以请妳照顾帕亚吗?」鲁菲菈从矮柜中拿出一罐水蓝色的药水:「她大概过一阵子就会醒了,醒来以後再让她喝点鬚芽花蜜,身体会比较舒服。」

「没问题,多多也希望帕亚赶快好起来。」多多捧着鬚芽花蜜走进房间。

「婆婆也是女巫吗?」看着那罐蓝色药水,桃乐丝想起琪洁玛的魔药。

「呵呵,差得远了,我也只会些小把戏…」鲁菲菈笑得很畅快。

「可是…婆婆连我在想什麼都知道…」

鲁菲菈摇摇头:「刚刚只是和妳心电感应,可就把我累死囉!」

「婆婆,真的很谢谢妳救了帕亚…」

鲁菲菈敲了敲桃乐丝的头:「唉…你怎麼这麼乱来…她身体还没发育完全呀,现在交媾对她来说还太早了,而且又强行把这麼强大的魔力灌进她体内,她当然承受不了啊…」

「婆婆…我…我也不…愿意这样…」一想到自己失控的行为,眼泪又不禁流了下来。

「可以跟婆婆说是怎麼回事吗?」鲁菲菈体贴地帮桃乐丝擦去泪水。

桃乐丝便把自己的怎麼来到这地方、怎麼被琪洁玛玩弄、又怎麼变成这副模样一五一十说了。

「我…好害怕…」桃乐丝语带颤抖:「…每次…只要情慾被挑起我就会失控…变得好…好…淫乱…我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好像失去理智一样…结果…结果…」

「结果…就会伤害到妳身边的人…」

「…对…」

「妳刚刚说…妳的身体和琪洁玛融合了?」

桃乐丝点点头。

「…那应该是她的灵魂在作祟。」

「嗯…我也有这种感觉…就好像…她还活在我的身体裡…」

「也许因为她灵魂的慾望太过强大了…所以每次只要妳的情慾被挑起,妳的思考、你的行为就会被她左右…」

「…那该怎麼办…我…我不想再伤害其他人了!」桃乐丝双手不住颤抖,斗大的泪珠从脸庞滑落。  露菲菈慈祥地拍拍她的头:「婆婆来帮妳想想办法吧。」

不久,房裡传来多多喜悦的呼喊声:「主人、婆婆,帕亚醒过来了!」  桃乐丝闻声便火速赶到帕亚床前,帕亚虚弱的张开双眼。

「啊…桃乐丝姐姐跟多多姐姐,还有…鲁菲菈奶奶?咦…我在哪裡?」帕亚想坐起却又四肢无力。

「还是先躺着吧,多休息。」桃乐丝愧疚地看着帕亚:「对不起…帕亚…我…不知道会害妳变成这样…都是姐姐不好…」

「嗯…姐姐…妳不要哭嘛…帕亚没事…」

「帕亚,现在身体有哪裡不舒服吗?」鲁菲菈捏捏帕亚手心。

「这边还有点热热的…然後尿尿的地方…有点痛…」帕亚揉了揉下腹。

「到外面摘些赤血花,红色花瓣上面有蓝斑点的就是了,我试着帮帕亚把体内魔力导引出来。」露菲菈用拐杖点了点桃乐丝。

「谢谢婆婆!」桃乐丝向露菲菈鞠了个躬,快步走出屋外。

「多多也来帮忙!」

晚餐过後,露菲菈请多多照顾帕亚,将桃乐丝带到屋外一处小凉亭边坐下。

晚风轻轻吹抚着桃乐丝的俏脸,远处清脆的虫鸣与空气中淡淡的花香让人放鬆不少。

「这样吧…婆婆想到一个方法不知道可不可行…」露菲菈婆婆慈祥地轻抚桃乐丝的双手,温柔的暖意透过枯瘦指尖传进细嫩掌心:「…妳不是说是那枚戒指救了妳吗?」

「嗯。」

「妳试着把魔力导入戒指,或许就能增强琪洁玛灵魂的封印。」

「…魔力…导入?」

「嗯,如果将戒指的能量释放,应该有足够的魔力封印住琪洁玛…」

「…婆婆…我…我不会魔法啊…」

「唉?」露菲菈微微吃了一惊:「…莫非…妳还不能控制自己的魔力?」

桃乐丝无奈的点了点头…

「那让婆婆来试试,如果帮妳解开封印,或许能够让妳与琪洁玛的灵魂对話,并藉由自身意志来控制琪洁玛的魔力。」

「和琪洁玛…对話?」

「妳必须面对琪洁玛,并且解放她在妳灵魂的枷锁,这样才能控制妳体内的魔力泉源。」

「但是我该…该怎麼做?」想起琪洁玛控制自己的那段过去,她实在没勇气面对琪洁玛。

「想想你爱的人,然後相信自己吧!」露菲菈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準备好了吗?」

桃乐丝低下头来,脑海中浮现眼神中充满恐惧的曼齐金人、仍昏迷不醒眼神呆滞的帕亚、还有…她最爱的多多…最後,她抿起嘴唇。

「我準备好了!」抬起头,瞳孔中闪烁着不安却坚定的颜色,为了不再伤害身边的人,她必须面对心中那不属於自己的灵魂。

「嗯,我相信妳一定做得到…那…开始囉。」露菲菈捧起桃乐丝的双手,首先微微的、阵阵的波动沿着双臂流向全身,不到半刻,这股波动已增幅为强劲的衝击,彷彿全身上下的血液都随着一波波的鼓动而衝刺着,桃乐丝紧闭双眼、咬紧牙关忍受能量在体内奔窜…

霎时之间,波动的衝击消失了,花草香也消失了,桃乐丝睁开双眼,只见眼前一片浓雾…

「没想到你居然会主动来找我…」雾裡走出一个熟悉的黑影:「等不及要让我好好疼爱一番了吗?」

「琪洁玛!」儘管双脚不住发抖,桃乐丝仍紧紧盯着逐渐靠近的琪洁玛…

「呵呵,这眼神,跟我们第一次见面一样呢…不过…」話语未完,琪洁玛已出现在桃乐丝身後,双手穿过她的脇下腋下,挑逗着桃乐丝的乳豆,轻吻着她的後颈:「你一样没有办法反抗我的!」

「不…不!」桃乐丝急忙转身向後一推,无奈早已失去力道,身体往前摔在一片冰冷巨大的金属圆盘上。

「看来妳还得再好好调教一番…」琪洁玛一指,金属圆盘彷彿有了生命般开始变形。

桃乐丝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圆盘中穿出像是触手的金属藤鍊固定住四肢,而圆盘逐渐变形成一张诡异造型的躺椅,项颈与腰部被银鍊勒住,紧紧贴在躺椅上,手腕连脚踝被硬生生扣在扶手边,膝盖与臂膀被固定在一起,黏在躺椅边缘,让双腿被大大撑开,光滑的私处毫不遮掩地露出,原本的男根已被细緻的肉缝所取代。

「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再受你的控制,琪洁玛!」桃乐丝努力集中意识。

「呵呵呵,摆出这麼淫荡的姿势还敢说大話…不过…我也不需要控制妳啊…」琪洁玛一手拧着桃乐丝硬挺的乳头,另一手搓着下体的巨大肉棒:「我只要…腐化你就好了!」

「腐…腐化我?」桃乐丝倒抽一口凉气。

「让妳对肉棒无可救药的疯狂,让妳成为一个没肉棒就活不下去的淫乱性奴,呵呵,只要让妳的意识沉沦在无尽的慾望之中,主导妳的身体就不是难事了!」

「不…不可能…!」

「那我们试试看吧!」琪洁玛一手逗弄着桃乐丝的乳尖,一手摩擦着她的阴蒂,并用舌尖撬开桃乐丝的贝齿,吸吮着香舌,并且将唾液送进她的口中,牵起一条闪闪发亮的银丝。

「呼呼…我…我…呼…才不会…被腐化…」桃乐丝喘息着,唾液沿着嘴角流向下巴。

「是吗?」琪洁玛将头埋向桃乐丝的私处:「那这样如何…?」

「你要做什…呜咿咿咿咿咿…别…别这样…别舔、别舔啊!」琪洁玛的贪婪地吸吮着微微探出头来的阴蒂,刺激着逐渐勃起的肉豆,每一次舔舐都让桃乐丝感觉到不自在的快感,全身血液彷彿全集中到了下体,又酥又麻的刺激持续衝击着桃乐丝的脑门,淫水早已无法克制地流出。

「很舒服吧!这可是男人无法体会的喔!」琪洁玛的舌头就像灵活地钻进包皮中刺激着阴蒂根部,更加酥麻的快感电流穿透大脑,让桃乐丝几乎无法思考。

「咿咿咿咿…要…要…出来了…」桃乐丝双眼上吊,刺激阴蒂让她即将到达高潮。

「呵呵…」冷不防地,就在桃乐丝将要到达高潮的前一刻,琪洁玛无预警的停止动作。

「呜啊?」桃乐丝完全无法预料,大脑意识到下体渴望着刺激与高潮,双手却又被牢牢固定住,她望着琪洁玛,求也不是,不求也不是,胀红着脸喘着热气。

「想高潮啊?」琪洁玛笑吟吟地明知故问,抚摸着桃乐丝红透的双颊。

「才…才没…没有…」桃乐丝慢慢恢复斯烤,一边喘息一边反驳着她的淫声秽语。

「这样啊…」琪洁玛看着桃乐丝脸上的红潮逐渐退去,瞳孔也出现精神的光泽後,再度舔向她的阴蒂,继续重複刚刚未完的动作。

「琪洁玛妳…咿咿咿…」逐渐清醒的脑袋再度被刺激的电流所占据,血液再度向下腹集中…

「呵呵,妳能坚持到什麼时候呢…?」琪洁玛淫乱的笑声穿过鼓膜,与快感一同蚕食着桃乐丝的理智。

第十三話预告: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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