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1《圣魔邪灵》(实体封面全本)作者: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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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件为《圣魔邪灵》扶她小说全文,内容为一部充满魔幻、战乱与极端色情暴力描写的长篇小说。文本讲述了一千年前人族与魔族之间长期不断的战争,主角伊斯特·赛达继承父业,手持具有神秘传承意义的涅妖剑,一路杀敌、复仇却遭至最亲密的同党背叛而走向悲惨命运。小说在叙述史诗般的魔幻战争中,详细刻画了血腥的战斗场面,从激烈的肉体冲突到极端的性暴力情节,如文中“撕裂般的伤痛与未曾休止的可怕轮奸”及“两个大汉递送不下数百次的性器内”,真实展现了被侵害者所承受的极端痛苦与绝望。
此外,文本还描写了伊斯特由一位勇猛将军变为悲惨命运的被囚奴隶形象,他的亲人亦未能幸免,在一系列背叛、谋杀和残酷调教中沦为淫魔操控下的玩物。作品将宗教信仰、魔法力量与血脉传承相融合,构建了一个既充满史诗战争气势又令人毛骨悚然的黑暗世界,情节跌宕起伏,既有激烈的战场厮杀,也包含大量限制级色情暴力描写,展现了人性与兽性的极端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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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5-03-11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白纸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强奸, 轮奸, 淫荡, 调教, SM, 中出, 乱交, 魅魔, 异世界, 玄幻, 复仇, 背叛, 战争, 史诗, 悲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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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集
【内容简介】
一千年以前,漆黑君主死灵王──伊纳德以继承「天妖神」厥纳闇之名建立魔军,致使人族与魔族之间的战争持续不断。人族勇士──伊斯特·赛达继承了父亲交给他的涅妖剑之后,杀死了死灵王伊纳德,正当他满心欢喜的要接受教皇的受封之时,他最信任的拜把兄弟──方德·迪卡尔却背叛他,让他从此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伊斯特·赛达将如何展开他的复仇之路?
【精彩片段】
激烈的前后冲击让初次使用的敏感器官受不了而红肿发胀,但是撕裂般的伤痛与未曾休止的可怕轮奸,却才只是揭开所有不幸的序曲而已。「啊!痛!呜!住手,啊!」受痛的蓓蕾抵挡不住硬物强力侵犯,夹紧的菊肉更承受不了骚动发胀的尖锐刺痛,难以形容的痛苦滋味让丽芙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随著摆动上下起舞。就在两个大汉递送不下数百次的性器内,两股滚烫的火热淫精就这样前仆后继的注入到她敏感抽搐的私处里面。
序曲
这世间往往依循著恒久不变的天理定律,无人能够跳脱倖免。
魔与王,就是这样一个好例子。
一旦你杀了魔王,却无法成为国王者,那下场将会落得比魔更加悲惨!
有时候铁则决不容许破坏,除非,你想变得跟我一样。
我叫伊斯特。赛达,曾经满心怨恨的度过了五百年岁月,一心求死却怎麼也死不了。
故事,就是从这麼一段过去开始。
不知道该怎麼称呼像这样混沌的年代,我只知道从一开始世界就到处充满著死亡瘟疫,魔鬼,就像是这些瘟疫造成的结晶体。
帕什格尔特城外到处都是漆黑一片的荒乱景象,那里原本就有著最肥沃的稻穀农田,但瘟疫让这一切变成了绝境尸地,到处充满了恶臭与尸水,就好像一大片的恶魔抚育场……
没有人知道这些恶魔究竟是由何时开始繁衍出来的,在最后一次圣格尔斯内战之中,两军在帕什格尔特城外一共死了四十四万人以上,那是最惨烈的一次,帕什格尔特城内外亦几乎被屠城殆尽,根本没有一个国家可以处理掉这麼大量的尸体,血水渗入了曾被诅咒过的土壤内,恶种由此种下!
一千年以前,漆黑君主死灵王:伊纳德以继承「天妖神」厥纳暗之名建立魔军,驱使著他的魔兵鬼卒像瘟疫一样不断扩散,数百年的不断征战拉锯下彻底的崩裂了整个世界。
高卢耳,人类主要的栖息之地,早年因战乱之故散裂成数十个大小邦城各自拥城独立,但可以维持的军队大者不过几万人的兵力,根本无法与死灵王抗衡。
人类的城池就这样一座接著一座沦陷。
我七岁那年,伊纳德的恶名已然存在世间五百年之久,而死灵王的大军,也早已主宰了世界上超过三分之二以上的土地。
父亲背著我从沦陷的荒族走了十个月才来到光明城,他说剑的命运引导我们父子来到这,他的手中握著一柄纯乌铁作成的紫光重剑唤作涅妖剑,一把祖传的宝物。
父亲将它看的比我还重要。
后来,我们来到了圣教的中心:拉维尔,被人们比喻为世间上最后的净土,因为圣教存在著一种力量,能够让邪恶的势力无法侵袭。
我跟著父亲受洗为圣教徒,教徒是绝对圣洁的,跟以往认知的宗教并不相同,受洗之后必须绝对地服从教廷指挥,并且不许使用咒语或魔法,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就是灭魔成效最显著的圣明教会。
圣教在那个穷困荒芜的年代里,不仅集结了许多有志之士与佣兵集团,更是散落城邦之间十分重要的精神维系象徵。
父亲手上那柄大剑是一柄驱魔剑,世上三把圣剑之一,也因为剑的指引让我们来到这里,在一块跟自己没有丝毫瓜葛的土地上,为了理念而战斗著。
小时后我跟著父亲走遍了二十多座城池,我的心早就没有什麼祖国观念,对我而言,国家的定义只不过是强与弱的区别。
父亲十分勇猛,但命运却作弄人,他最后死在一种奇怪的疾病而无法如愿战死沙场。
十三岁那年,父亲虚弱地握紧我的手,将那柄已经提不起的重剑亲自交在我手中,告诉我要用自己温热的鲜血取得圣剑认可,我将血液滴在剑柄上,而柄上的黑色血渍却又回流到我体内,从此,这把剑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奇妙的传承法则,令任何人也无法轻易的触碰这柄紫剑,除了我的血,还有我的血缘。
十八岁那年,我已经可以独当一面领导小队士兵攻下整片鬼域,在我宰杀第一位巫妖首领之时,他凄厉的叫声令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他说,他见证到了!恶灵们的诅咒正在我的体内迅速蔓延。
我那时年轻气盛,根本不管他在瞎叫什麼,砍下他的头就能报上大功,对我而言,他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让我顺利晋升中队长。
二十九岁时,我已经是人类城邦中屠魔最出名的大将军,在涅妖剑的威名之下,已无任何人足以和我匹敌,手下掌控联盟共计四十余万大军的兵马,我,傲视天下如无物。
在与死灵王做殊死战那一日,我永远都记得很清楚,他似乎早已明白我将会结束他的性命,活了五百多岁的大魔王像似预知了自己生命的终点一样,但他除了盛气凛然之外,却只是满口疯狂的胡言乱语,根本不像认知里的霸主模样。
他甚至嘲讽的形容我跟他的命运一模一样,注定要成为只知屠杀生灵的无主魔头,而且,在我体内的血咒力量已经完全渗透,就是想解也解不开了。
他用凄厉的嘲笑声这样诅咒我,血咒下的奴隶必定会沦为一名比他死状更悽惨……更加出色的不死魔王!
嘿嘿……或许真有这样一天也不赖,我向来只相信自己实力,根本不信什麼诅咒与宿命之说,所以,我毫无愧疚与牵绊的将他躯壳一分为二,用涅妖剑的光芒洗练他的魔体,砍下首级,并将头颅禁固在光明城的大殿上永远供人观赏。
在那一刻,我成了人类中最出名的不败将军,历史更应该为我的英勇事迹写下一切,但,那似乎只是所有不幸的起点而已。
得到全面胜利的涣散联盟正急需一名新的国王来统合分崩离析的人类世界,那个人除了我之外,还会有谁够这样的资格呢?
只是,没想到等待受封的日子竟是将所有一切完全变质,不敢置信,圣教会的匹夫们所担保的承诺竟会如此不堪一击,而且我怎麼也廖想不到,身边最信赖的好兄弟儸竟然会选在这个时刻联合所有人来背叛我!
迪卡尔,被我视如己出一样的拜把兄弟,多次战役里他始终尽职的扮演好我军支援补给与谈判协商的吃重角色,扯嫂的人缘与口才每每能打动教廷继续提┅必要协助儸因此我将副手的地位託付给这个连剑都不懂得如何使用的男人担当。
我太信任他了,尽管有人曾秘密通报教皇有意指定他来暂替联盟主帅地位,但我依然不肯相信他会捨弃多年情份选择叛变。
漫长的军旅生涯中,其实我早已过惯了被人灌上杀人狂、魔鬼、刽子手等莫须有罪状,但我并不在乎这些,只要圣教愿意兑现他们所说过的诺言,我就算当条忠诚的狗替他们执行血腥杀戮也无所谓。
可惜我这个异族身份的外人直到圣城收復后才惊觉自己不再被他们所需要,甚至该说是完全容忍不了,尽管当初联盟高层对我讚誉有加,甚至大胆替我的行径背书,但现在一个接一个的叛离而去。
这样的结果,让我深深怀疑起那股深藏在自己肌肤底下,受尽诅咒力量牵引的不解命运是否真在影响著我。
也许,我体内的血液本来就不属於这块大陆,就算是替所有人除去了数百年来的心腹大患,但圣教的长老们与其领导下的联盟体制却早已把我伊斯特给彻底排拒在外!
我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束手就擒任人宰割,在他们还没有完全阻断掉我的生路以前,就只能仓皇的带著妻儿子女连夜逃离王城,一路上我的心里其实明白携家带眷是不可能逃得了多远路程。
我狠下心的将儿子绑在马腹底下随著荒原野马向东急奔,东方是我们祖国方向,也是我临死前最想回去的归所,但现在的我并不能这麼做,追兵更不可能放过我们一家大小。
儿子,是我寄望未来的最后希望。
随著追兵越来越逼近,我已深深地了解到迪卡尔根本不存有丝毫的念旧之情,他要的只是彻底斩草除根,根本不肯替我留下任何活路。
一路上不断地斩杀追兵让我身上加持的护体灵气消失殆尽变回凡人,耗光的气力也正像宣告著亡命天涯的日子会在不久之后立即结束。
我被迫带著妻女转往尚未被收復的绿鬼森林逃去,因为此处不会出现人族追兵,况且只要越过人烟罕至的沼泽林地后便可到达瀅蓝海岸,那里有我异族战友可兰斯族人的栖息领地,我已无路可走,投奔到可兰斯的国度是目前唯一出路。
漫长的追兵慢慢由骑兵队变成那些对我恨之入骨的不死生物,我知道自己逃不了多远地方,只好让妻子带著十多岁的梦娜双双走避,并给了她一柄短剑,一柄用来结束生命的最终之剑。
我奋战到了最后一刻,就连双手也被兇猛的独眼巨兽给彻底咬断,再也不能握稳手中绝世圣剑,极度虚弱的我被人夹刑倒掉在树的上头,内心虽然满腔怒火,但等待解脱来临前的那一刻,心却异常平静。
不久之后我被带到了两名姊妹身旁,那是一对妖媚淫荡的绝美艳妇,我知道她们曾是死灵王身边的贴身姬妾,邪姬「翡兰珞缇」与妖后「塞娜蒂」。
我真后悔当初没有狠下心肠杀死这对精魔族的首脑人物,放任过她们逃到这里,「妖后」塞娜蒂本身虽不具有强大攻击性等毁灭魔法,但凭藉著天生魅惑的奇特淫性却能身居精魔族的首领地位。
尽管我这一生杀尽天下群妖收回四大魔族的天妖遗骸,但如今的这对姊妹却是我一辈子之中最不愿遇见的死对头。
在这片不见天日的鬼树林地底下,竟是一处孕育造化精魔族的绝佳地方,在这里我看见了壮盛的精魔矮人潜藏在地层的深渊底下,并且等待著对所有生物进行可怕的毁灭报復。
可笑的是,我的存在正好提供给这些恨透我的恶魔们,最佳的娱乐与报復对象。
邪姬「翡兰珞缇」是妖后的亲妹妹,浑身充满著斥鼻媚气令人恶心作呕,在作弄完我残破受伤的身体后竟深深的在我脖子上吸乾每一滴鲜血,她要让我变成像她那些不死的宠物一样!
接著,我的妻女们很快就也被恶魔找到了,最后之剑果然深深埋藏在妻子的胸口上,这个女人用最坚决的态度表达出对我的忠贞与身为人类的最后尊严。
因为这柄短剑曾受过圣教灵气的洗涤作用,如果用它自尽的话便不会沦落像那些鬼卒一般,死了都还要沦为恶魔操纵下的不死奴隶。
只是这个柔弱的母亲直到最后仍狠不下心送自己女儿最后一程,我的乖女儿现在竟是双眼呆滞变成两魔女媚惑下的可悲奴隶。
被俘虏的日子里两淫妇口中不断谈论著一样的话题,除了研究圣剑以外便是如何折磨我来令她们痛快,最后,她们终於想出了一样更邪恶的玩法。
她们让我的女儿用鲜血继承为圣剑的主人,我不知道这两淫妇是如何知晓此种嫡血不传的秘法,离开我的手之后,神剑就只有依靠我的嫡传血缘才可以让它再度开封,现在,神剑将是我女儿一个人的了。
双眼失神的梦娜完全听不到我沙哑凄厉的叫唤声,除了那两名妖女之外她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她们命令著梦娜用双手扛起紫光重剑,一刀一刀仔细切在我魔化后的身体上。
果真最惨烈的死法,便是遇上了这对残无人道的精魔姊妹!
接著,我身上的肉是一片接一片的被亲生女儿割了下来,被圣剑蚀化!犹如被我杀死的死灵王一样,那种痛就像无止无休的煎熬,无穷无尽地蔓延下去。
妖魔本是只要一滴精血尚存,吸足魔力就能再度復活,但被神剑的紫光洗静过的部位就再也生长不出来了,这两个淫邪的姊妹,就是想看著她们的俘虏一点一滴痛苦的变成丑陋玩物。
折磨不仅只於此,为了怕我的灵魂随著消逝中的血肉一块消失,她们残忍得从魔夜中孵化出的天妖遗骸融合在我的鲜血里面,这条遗骸中的「茎」最后跟我血液合而为一,就在群魔大声讥笑讽刺中变成了一条只有意识、记忆却无法动弹的不死淫物。
肉身的其他部份完完全全地被神剑光芒所净化,真是可笑,以往我手上独一无二的神兵,现在却成了残害自己的最佳利器,这真是人世间最大的讽刺!
剩下来的部分,只是拥有我的记忆我的一切,还有精魔族体内无穷无尽的淫念欲望!
失去所有器官之后,唯一而单纯的知觉,就是不断吸血与递送肉棒所带来的无穷快感。
由那天开始,我存在的唯一目的就只是提供这群淫魔耻笑娱乐而活!
残暴的妖后一直都没有让我女儿变成真正的魔鬼,也许,那只是留下她来当作嘲弄和讥笑我的玩偶而已。
我的女儿,以往调皮可爱的她却变得越来越瘦弱,在这无止无休的淫魔炼狱里,受尽各种折磨。
我一直在等待著死亡那一天的来临,无穷岁月里唯一的最后奢望,就是让我尽早解脱这一切。
整整等了二十年,终於让我等到了这一天的到来,内心的预感告诉我,儿子,他终於来了。
终於,霍森真的带领异乡勇士们杀到这里来,我的好儿子,是该在此处结束父亲受尽折磨的生命吧!
就在他的弯刀刺穿翡兰珞缇这个淫妇时,霍森根本就不知道被深埋在邪姬下体内的淫物,会是自己父亲仅余残留的最终生命体。
也许我的儿子依稀还认得出他那像骷髅一样瘦弱的可怜姐姐,尽管她只剩下风烛残危的衰败躯体,他仍然得将神智不清的梦娜给关在一处隐密地牢里,因为,那是他唯一能让姊姊继续活命的契机。
没过多久,可怜的女儿梦娜最终也病死在人族的地牢里,二十余年来早已吸尽所有淫妇妖女的大量魔血,连同自己女儿的处女之血也是一样,不断爆裂的无穷魔气其实已经在我仅剩下的肉具内快速变化著,一头没有主人的恶鬼,正在等待著胎化那天而蛰伏著。
我就像进入了冬眠状态一样,开始经历了一场很深、很沉的睡眠。
尽管我那异变的感官依稀可以感受到地牢外的四季变化,但幽暗潮湿的穴心里面时间却蔓延的像加快数千倍一般。
紧接著连地牢里也开始腐朽破败,不知历经了多少朝代,也不知从哪里堆积出来的大量尸块,让渗入土壤内的血水未曾休止的滋润著我满身魔躯!
邪恶的声音似乎没有放过我的在脑海之中肆虐咆啸,内心里未曾有过一丝真正的平静,我只是在等待,等待著大陆上的污血通通渗透到地心里面,完全侵蚀在每一块破败扬灰的地板上,让我尘封的异魔肉躯尽情将这一切吸收殆尽。
第一章
王朝乾燥龟裂的原野上已经无法培育出任何可以食用的穀物,上面所长满的尽是一些奇特的植物,这些异种的生物会吐出让人受不了的秽气,形成了这块大陆上最特异的景象。
因为这样的魔性植物,都是吸取人的血液跟尸体长大的。
大陆上有三分之一以上的土地变成了像这样的荒烟废土,好几个世代以来不断交战让土壤吸收了源源不绝的腐物秽气,也酿成了遍地不解的世纪毒癌。
自从迪卡尔的盛世王朝建立以来,妖魔数量几尽被忏灭而沉寂好一段时日,那段光辉过去,是这块大陆上难得能休养生息的太平盛世。
长期分裂的国家早已期待许久的族群融合正在蓄势待发,备受教会、联盟一致推崇的迪卡尔王,终於完成统一高卢耳民族的盛事局面。
就在此时,灭魔最高的指挥中心:圣明教,却也在那个时候逐步势微。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那个年代以后就再也未曾出现过像那样无惧魔法又足以扫荡不死族的神圣军队。
迪卡尔王是个心机深沉的男人,生来就註定要当梟雄般的霸王之才,虽说柔弱的体质看似很需要人保护的模样,但却极富口才,并且十分懂得如何掌控人的心思与想法。
方德。迪卡尔生在一个十分富裕的家境里,从小父亲更是一心教导他走上奸雄之道,小小年纪的方德就已懂得如何利用人情来收买人心,完全遵照父亲意志学习著用人之道,并且必要时需狠下心肠不择手段。
他们家里养了许多食客,父亲充分教导他所谓人才的重要性,就算有形的财富能轻易的输光,但只要投资在对的人身上便有可能再度取回,甚至将自己推向另一个至高点。
他的父亲就是因为长年接济流亡在外的皇子才赢得爵士头衔,并且从一名市井小民跃升为皇亲贵族,也因此这句话的意义从小就牢牢地记在迪卡尔幼小的心灵里面。
可惜的是,心机深沉的父亲最后却也因为受到国王猜忌而死於非命。
父亲的死令他们家道很快的衰落了,在十四岁那年他被迫躲债从军,却也因此让他认识了一生中最重要的好兄弟,一位荒原族的勇猛少年:伊斯特。赛达。
赛达是个话很少的异类,应该说,他从小就已习惯被同侪歧视与排挤,在绝大部分是高卢耳人的军队里面,他是个十分突兀、冷酷的孩子,黑竣的曈眼与赤红的发色,跟其他孩子的褐发蓝眼珠就是有著很大差别。
只是由圣教指挥的军队中,每天都有大量士兵战死在蛮荒鬼域里,因此,再多的异族士兵加入对他们而说也不会觉得多余.想要成为战士,就必须受洗成为圣教徒并接受神的允许与接纳,除了不准杀死同类的人族以外,这些为钱卖命的佣兵们被允许可以宰杀不死生灵,并受到阻绝魔法的圣光保护。
这些教徒接受圣光术的唯一代价便是终生不能吟唱或施展法术,在每一次争战之前,都必须接受圣光护体的洗礼才能出战。
受到灵光笼罩的教徒战士们,犹如是一支对魔法免疫的单一军队,比起吸入腐尸邪气就变成恶鬼的拼奏杂兵,在对抗由魔力所构成的邪物上显得更加有效。
尽管如此,死灵王的不死军队仍是十分强大,多年来的死体腐尸养壮了他的魔兵鬼卒,并且经常以百倍的兵力强临压境攻打人类的城池,再以堆积的尸体培植新魔物,就这样,人与恶魔之间的战争数百年来便一直持续不断的僵持下去。
迪卡尔是个聪明机伶的孩子,经过几次征战经验,他便看穿身旁这名异族少年的果敢神勇与圣剑奇威,更看透了他最需要的是什麼,软弱的他亦在寻求一名强而有力的伙伴依靠,因此他将自己的未来赌在伊斯特身上。
迪卡尔主动亲近这名年纪相仿的少年郎,他知道伊斯特最缺少的就是朋友,这名只肯跟权贵公子交往的方德,竟反过来将赛达当成最知心的好朋友看待。
他丝毫不把对方看成异族人而歧视著,有时甚至把伊斯特的事情看成比自己还重要,必要时也能充当冲突时的调停者,就这样,他很快的赢得这名少年的信任。
在伊斯特的身躯踩过恶鬼的尸首时,迪卡尔这个身为副手的傢伙有太半时间是吓傻地倒在一旁,尽管他每一次总要强行跟随在伊斯特身后,但软弱的迪卡尔几乎一次也没办法独自杀死一头恶鬼。
每当有奖赏时,伊斯特总是不会吝嗇与迪卡尔共同分享,因为他真心的将迪卡尔当成最亲近的兄弟看待,也似乎唯有这样,才能让他忘记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孤独的一个人。
拉维尔城是大陆上的第二座大城,在最古老的帕什格尔特城沦为鬼域后,它就成了所有抗魔组织的重要基地,多年下来,所有攻防的兵力几乎都统一由拉维尔驻地的圣明教总教廷来指挥派遣。
人心总是善变的,当伊斯特接过教皇赋予的拉维尔圣战旗成为联军统帅之时,无疑的他已成了大陆上最赋号召指标的带领者,多年来一直压抑自己雄心壮志的迪卡尔,此时已经不能再忍受自己永远被当成他人的影子了。
他知道该是下手毁掉伊斯特的时刻了,他原本就长年暗地收买著说客,四处散发恶毒流言将伊斯特塑造成一名滥杀无辜的杀人狂形象,一面又散播说异族人另有居心来詆毁他,甚至还捏造出他就是披著人形的魔王,很快的凝聚著排山倒海的舆论力量让他成为了众矢之的。
另一方面伊斯特也完全落入了教廷跟迪卡尔之间所设好的圈套内,迪卡尔告诉他,只要砍下死灵王的头颅后天下人就会信服他,什麼流言也会不攻自破,兄弟百般唇舌终於说服了伊斯特,并且将所有精力都投注在如何攻破魔王谨守的最后一道防线上。
而此时的迪卡尔则趁机买通他身边的重要亲信,甚至还与教廷高层私下协议,在一一打点好以后就等著伊斯特自己跳进安排好的陷阱内。
伊斯特的军队长年在外征战根本处理不了这麼多的流言蜚语,但他信任迪卡尔,就跟以前一样,他的好兄弟会拼命为他调停辩护还给他一个公理与真相。
很快的三年远征的伊斯特终於凯旋归来,只是他所看到的却是全国上下一致等著处决杀人魔王的不利讯息甚嚣尘上。
伊斯特的统帅兵权立刻就被教会高层给重新夺回,并且受到严重的内外监视,他甚至眼睁睁的看著自己亲信当他面前大声呼喊:处决杀人王!赶走异教徒!
回復高卢耳人荣耀!
听著整块大陆遍地传唱的相同口号时,他的心,早已彻底绝望。
长年在外征战的伊斯特终於体会到高卢耳人对他的真正观感,异族的勇者始终都是人们畏惧的邪恶阴影与决口不提的疯狂屠夫,甚至,更是连死灵王都感到畏惧的人间兇兽。
就这样一夜之间伊斯特莫名的失去下落,所有大街小巷都贴出了通缉告示,但没有人知道最后的他究竟逃到哪里去,只是无声无息地从这个世界人间蒸发。
而另一场更惊心动魄的血腥屠杀与权利斗争才在教廷中正式上演,迪卡尔用了十年的时间才顺利剷除圣教廷这个心腹大患,而且暗地里将反对自己的教徒们全数迫害并滥用私刑,他另外建立了一个以咒术、魔法为主体的新教会:法教会,用此傀儡教会来转移世人对於镇压旧教的注意力。
就这样数十年的风风雨雨过去了,王的名字迪卡尔,终於成为了所有高卢耳百姓心中争相歌诵流传的代名词,开创了这大陆上短暂和平的集权国家:迪卡尔帝国。
第二章
滥觴「洁莉,洁莉,这遍土壤上有处很奇特的黑色记号,快点过来看看……」
一对年轻的妙龄少女骑著毛色均匀的高大骏马,
奔驰在荒原草领之中正要经过一处炙热焦坏的荒烟土丘。
「这是什麼印记?难不成东之城的领土内还有恶魔足跡存在?」
表情样貌看似较为活泼好动的白衣少女,不断直指著地上焦黑的图腾怀疑说道。
「这里是东之城的国境内,又是通往布尔格城的必经之路,应该不可能会有什不乾净的东西才对。」
另一名红衣少女有些担忧的推论著,两人都只有十七岁的芳龄,举止装扮又显得十分贵气豪华,似乎并不应该是那种单独在荒郊野外出没的武者或侠女。
这两人的年纪相貌几近相仿,似乎还是一对双胞姊妹,其中一名腰间配有一件奇特的长笛法器,另一位背上则掛著一副镰刀型的银白兵器,奔跑时会随风嘤嘤作响,清脆响音如同风铃般十分好听,突然间,她们停在一处废墟堆的黑印上,好奇的仔细端详著。
这对姊妹正要赶往东之城参加一场盛大隆重的世纪婚礼,因为她们可是具有皇族血统的重要贵宾,更是女方迪卡尔公主所盛邀而来的亲表妹。
原先东之城已派遣过大匹车队前来迎接这两名尊贵的皇族闺女,但在圣明王门下苦修术法的俩姊妹其实早就很想真正出去闯荡一番见见世面,因此趁著迎接车队露宿休息的时间,便独自先行的离开众人率性而去。
个性沉稳的姊姊洁莉原本并不同意这样任性的作法,但实在拗不过顽皮好动的妹妹苦苦哀求,只好勉强跟在身边,以免这个古灵精怪的调皮鬼真惹上什麼麻烦事。
由於她们自小便是养尊处优的教养关系,气质外貌自然同样显得十分出众与落落大方,除了妹妹脸上仍透露出有些稚气未脱的调皮模样,色艺双全的一对姊妹早已是众家王孙公子暗中留意的迎娶对象。
「快……快走,这里并不乾净……我们不能继续呆下去。」
洁莉皱著眉头这般说道。
诡谲的黑色图腾深深地烙印在不寻常的腐地上,尽管如今是烈阳高照的大白天,但生来具有敏锐预知能力的姐姐洁莉,依稀还是可以感受到一种十分不祥的预感即将发生。
「别这麼神经兮兮嘛,洁莉,我们不正是要来体验那种冒险犯难的刺激游戏吗?如果不到危险地方又怎麼会好玩的呢?」
天不怕地不怕的捣蛋鬼,似乎还嫌姊姊罗唆的抗议著。
「丽芙!」
「唉呦,师尊不是说过吗?这一带……应该就是那魔王儿子的旧属领地,猜看看,这片土地下说不得还暗藏许多秘密巢穴与神秘宝藏呢……」
小妹丽芙看见印记下方有一处残破砖瓦的地下坑洞,不由得便开始幻想著当初壕沟地下的激战景况。
她们俩从拜师以来还是第一天离开师父身边,独自阔别了像这样既熟悉又陌生的环境里,骑著一对名贵的血汗宝马要往东方最繁华的东之城参礼。
「嘘!不准提起「那个人」名字,你忘了吗?师父要我们永远都不能提起那个大魔头。」
这块大陆上有著不能言传的禁忌,那是关於一名消失无踪的杀人魔王轶事。
大人们甚至还杜撰出一些令人耳熟能详的鬼故事来哄骗调皮的小孩,例如孩子不乖的话,红发恶鬼就会出现将他抓走等等。
「哦!人家才不是小孩子呢,洁莉,难道你对这些弯弯曲曲的坑洞都不会感到好奇吗?」
丽芙下马半蹲的歪著小脑袋,不理会姐姐严肃的目光,似乎已经习惯跟理性的姐姐唱反调,调皮如她,总是令洁莉没辙。
这两个相貌相同的美少女,内在的个性却是如此地南辕北辙。
「别再惹麻烦,我们在外逗留的时间已经够久了,若今天晚上再不赶回去会合,到时铁定会错过碧莉丝姊姊的婚礼大事。」
洁莉故意拿出腰际间的七孔长笛抵住跃跃欲试的顽皮小妹,特制的长形法器是一根可以连续施放火焰魔球的神奇宝贝。
在丽芙背上的银白武器则是两柄没有握把的薄长镰刀,只有一块横刃,长相如倒T型的握在手心,弯刀柄介在食指跟中指之间,露出的凶器宛如螳螂手臂,而且两件宝物都有风孔,能迎风透出铃当般的清脆声响,这也是两人共同施放合体技时十分重要的不传秘密。
这两件法宝可是他们师父圣明王的得意作品,他让所有弟子各自学成一样特殊兵器与不世绝学,并且绝不重复,高傲如斯,就是要让世人都能明白佩服圣明王不仅武艺精纯,刀剑、术法更是无一不通,门下弟子绝对是各中佼楚。
而红白分明的双胞少女,似乎从衣著打扮就能显见各自怀有的火、风属性。
「真是的,洁莉,你一定都得这麼死板吗?就不能好好感受一下,想想当年的迪卡尔王子那该是何等的英姿焕发?嘻嘻,那一定不知道有多帅气,只要三两下的功夫就将那邪恶的恶魔之子斩首示众……」
少女的眼光中透露出爱慕倾羡的陶醉表情。
「好了,别再耽搁了,你嫌自己惹得麻烦还不够多吗?」
「嗯嗯,如果我要是生在那个年代里,肯定也会是个小有名气的女将军吧。」
丽芙根本不理会姊姊的抱怨,一面还夸张的比划著。
她嘴里兴高采烈说到的正是五百年前杀人王独子霍森。赛达的过往轶事,只不过在这整个大陆上赛达是个十分邪恶的禁忌姓氏,而且不准被任何人提起。
当然,高卢耳人后代子孙耳熟能详的过去都是经过王朝筛选窜改下的虚伪谎言,当然更不可能明白当年浩浩荡荡远征讨阀霍森的迪卡尔王子,最后是如何对著敌人跪地求饶才免於一死。
这里是大陆的最东方,与鬼魅出没的南方魔域相隔甚远,不过,这块地却曾是高卢耳人口中的恶魔之子:霍森建都崛起的发源地。
「好了,不用再说下去了,再不快点天都要黑了,丽芙……你在干什麼?」
洁莉皱著眉,只希望快步离开这片让人不舒服的土地上,突然,她看到自己妹妹似乎发现到什麼似的。
「洁莉!你看,这里还有块塌陷下去的废坑洞,你看、你看!好大一个洞啊!」
丽芙大声的叫嚷著,像似找到宝物一样兴奋。
她生来就跟沉稳的姊姊不一样,尽管一身武艺尚称精湛,那双掌的弯刀「明月轮」也疾如闪电……但,至今却仍是个调皮捣蛋鬼。
「傻妹妹,地塌不塌陷、隆不隆冬关你什麼事儿,这里本来就是一处废墟,再不快点走就留你一个人在这里好了。」
洁莉此时已感到有些不耐,手上炎笛兵器不停发出不寻常的嘤嘤声响,似乎像似警告一般令她心烦,盘据心头的悬念始终有种不祥预感存在。
「小气洁莉!怕什麼?人家只是想告诉你,这坑洞里说不定能找出一些神兵利器也准不得,那些有趣的故事不都是这样说道的吗?如果被我找著了我可不分你呢,哼!」
「小傻瓜!」
「你自己看,这下面一大片的晶亮凹地,搞不好就是一处暗藏法宝的兵器室。」
丽芙天真个性不服气的越说越起劲,看著黑不见底的窟窿地洞,隐隐约约还真看见晶亮反射的发光体,就像是成堆的铁器撒在密室里一样。
虽然她也感觉到有一丝不舒服的秽气存在,但自小被圣明王左斯一手带大,见过的排场、局面自然也就多了,就算真有什麼鬼怪邪物,也绝对难以侵犯得了她们姊妹一根寒毛。
左斯,法教会教皇的亲弟弟,当年因为兄弟俩引发教皇之争愤而离开法教会,并自创了新圣明教派,甚至自封为圣明王,但他仍远避是非洁身修名,也算是个孤傲至绝的狠角色,门下调教弟子十一人,但每个能掛出名号的绝对都是大陆上名威一时的英雄豪杰。
丽芙与洁莉是左斯在闭关前所收的最后两名女弟子,没有人知道固中原由,心高气傲的圣明王竟然肯收下这对皇亲贵族的天之娇女,并且一带就是七年的光景过去。
「小笨蛋……你可要小心……啊!」
洁莉正要警告妹妹太过靠近洞口时,没想到话没说完,丽芙的脚下土块竟立刻的滑了下去,洁莉一看不得了,连忙对著洞口叫唤几声。
「哎啊!」
「丽芙,丽芙!你没事吧,丽芙!」
在确定妹妹没事之后,洁莉跟著将马匹给系好,用配腰的紫炎笛唤起光芒当成火炬,因找不到可做绳索之用的物体,便只好先下去看看情况再说。
「啊!痛死人了……该死的臭地板,真该死!」
虽然丽芙狼狈的摔了一大跤,但还好地层并不高,在稍微碰撞地面一瞬便立刻弹了开来,滚两圈把摔力完全洩开,掛在身后的弯刀砰然由背上翻到手心里,以双臂螳螂姿态来保护自己,身手算是比男人更为矫健。
只不过这一摔其实一点都不疼,地板下好像脆饼一般散乱,不知是何物堆高了起来,七零八落的散在一地。
没多久,丽芙收起弯刀,拍了拍身上尘灰,等待姊姊引出烛光下来接她。
一个敏捷身手,洁莉也从容不迫的来到地底下。
「嘻嘻……嘻嘻嘻……」
耳边突然闪过莫名女子的嘤嘤笑声,洁莉浑身不舒服的直起疙瘩,强忍住畏惧的心思将手中火烛朝往声音方向。
「谁!是谁?」
从没听见过的不自然笑声,如同灵魂尖啸的余音声波直接贯穿洁莉的脑海里,尽管十分肯定自己绝对没有听错,但四周斑驳腐朽的小坑道内,根本就不可能再容纳得下其他人身影。
「到底是什麼人?快出来!」
「嘻嘻……嘻……嘻嘻嘻嘻……」
诡谲的笑声彷佛像透明空气一样的逐渐远离,阴暗的四周,真正地恐惧才正要袭向视线逐渐清晰的两名少女。
「洁莉?你在干什麼?你到底听见了什麼声音?」
丽芙似乎没有感受到跟姊姊一样的鬼魅音域,不明白洁莉到底在慌张什麼,只觉得自己不由得也开始跟著紧张起来。
「啊!这里好臭喔……洁莉……」
丽芙捏住自己的鼻子,刚刚由上头看见的一团烟雾,直到掉下来以后才猛然闻到一股很浓、很腥的腐臭瘴气,随著洁莉用手上的火烛烧开瘴气后,她们才缓缓的能看清四周环境。
「我来帮你。」
丽芙这会才想起自己可是风系术法的女武者,连忙催动焚风之术助姊姊散去戾气。
「这……这里是……好像……啊!洁莉!」
丽芙高声的尖叫出来,死命的抱著姊姊,因为,她终於看见自己踩在一大片骷髅堆的正上方。
「啊!啊!好讨厌的地方!洁莉……」
丽芙立刻跳到没有枯骨的地方闪避,她跟沉著冷静的姐姐不同,这个小妹尽管降妖伏魔眼睛都可以不眨一下,但看见满地死尸堆得比人还高时,却还是忍不住地流露出如常人一样的惧意。
「笨蛋!修行时连成群的骷髅兵都不害怕,怎麼看到不会动的枯骨却吓成这样!」
洁莉忍俊不住的想说说这个胆小畏惧的傻妹妹。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眉,这里阴森的要命,洁莉……我们快走吧。」
丽芙将头塞在姐姐的背后,只敢斜著眼看,她一秒钟都不想多呆在这遍地的白骨堆中,脚上微微颤抖著,身为「风系武者」的她竟压根忘了自己能轻易的飞身跳出洞外。
「小心点,这里随时充满著莫名的危机。」
洁莉收起了笑容,想起刚才莫名诡谲的恐怖笑声,理一理慌乱的情绪继续往前搜索著。
「这里看起来像似个理埋死尸的地方,但又像似一座地牢。」
洁莉忍住自己内心的恐惧与慌张,毕竟她还必须保护妹妹,很快的端详到出口位置并设法先探寻一下周遭情况。
由方才上面所看到的这些光影原来不是刀械,而是一条条银白朽蚀的大型铁链。
「唔……洁莉我们快点离开吧,这里气氛让人极度不舒服……」
丽芙摩擦双肩上的鸡皮疙瘩,似乎连半秒钟也不想多呆,密室里的空气不仅污浊,而且还到处充满著死味气息。
「疑……这里确实曾是一座铁牢,门扣虽然都锈蚀掉了,但出口缝隙却被石堆给堵住逃不出去,看来那边也没有其他出路。」
理性的姊姊一路推敲,反而就将内心的恐惧感给压抑下去。
这处狭长的地牢里只有地上铐著一具不会腐烂的乾尸,其他尸体早成白骨,而且就像是由上方直接被丢进坑里面的,更似个处理尸体的掩埋坑。
说得贴切一点,这里像极了从上面把尸体直接丢下来喂养某种怪物的封闭洞穴!
「这麼多的尸体……难不成这里曾养过什麼吃人怪物不成?」
洁莉心里一度这样揣测,一会又开始暗自担忧起来,只是手中的七孔炎笛突然在密室里激发出强烈的爆炸声响,瞬间失明的两姊妹更在同一时间的大声尖叫起来。
「啊!」
「洁莉!」
惊吓中的丽芙机伶的刷出两轮白月般的锋利弯刀,两人默契绝佳的背靠著背走在一起,随时等待一有危险便伺机而动。
「不对……小心地上!啊……」
没想到地表上所散发出的强烈浓雾会如此快速的迎面袭来,躲也躲不掉的两少女尽管身怀不世绝学,在散发的毒气面前却也难以支撑片刻的倒地昏迷。
「丽……芙……」
席捲而来的突如意外令洁莉浑身感到麻木不仁,昏昏沉沉的意识里只看见妹妹倒卧在尸堆之中,模糊的耳根旁似乎仍听得见方才鬼魅般的银铃笑声越来越贴近耳垂的低声细诉呢喃著。
第三章
魔王渐渐的,华纳兹的古典乐声取代了妖魅迷离的诡谲笑声,四周微弱的烛台正照映在一幅高掛名贵的壁画上,精致的工匠
艺品井然有序的摆设在宽广幽暗的大厅堂,乐曲再度转为飞快的格尔文乐章时,著实让人有种忍不住想翩翩起舞的热情冲动。
洁莉揉了一下自己的双眼,似乎难以置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切,所见所及的古老饰品彷佛将她送回到好几百年前的时代里去,四周富丽堂皇的装饰摆设更显露出拥有者的附庸风雅与不凡身价。
「这……这里是什麼地方?」
洁莉勉力的站起身来,一面试图回想起先前发生过的种种怪事,混沌不明的意识里让她盲目的只能往前行走,遍寻不著腰际间的紫色炎笛让少女的心思略微地感到有些忐忑不安。
「丽芙?丽芙……」
偌大的宫廷古堡之内竟然空无一人,从来没有离开过妹妹的双胞姊姊难掩忧心地叫唤著。
洁莉尝试以追跡之术寻找丽芙下落,但此时的身体内竟似连一丁点的魔力也驱使不上,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好收住心神养足精气,将自己意识力提高到最专注的境界后,闭上眼睛施展双子特有的心电感应来探出妹妹目前的所在位置。
「丽芙……你在什麼地方?」
不一会儿,洁莉隐约的看见到妹妹所注视的微暗景象,那是一张深红色的古老王座,一具漆黑偌大的身影彷佛遮盖住了眼前所有视线。
「嘻……嘻……嘻嘻嘻……」
女子的笑声再度从洁莉耳边飘荡而过,心里一急的她大叫地想唤住那股虚无飘渺的鬼魅声音。
「又是你,丽芙呢?丽芙在哪里?」
洁莉快步地跟随声音方向急奔而去,直到一面由铁栏所阻挡的大门前才停了下来,因为,她隐约注意到一丝细微的呼吸声由门后传了出来。
「不……不要……」
里面的少女呢喃著模糊不清的低声细语,颤抖的语调似乎受到威胁而感到害怕,微暗的灯火让挡在门外的洁莉焦急不已,因为那声音明显听起来像似妹妹的叫声。
「丽芙!」
在铁门栅栏的阻隔下,洁莉只能透过里头灰暗的灯光看见丽芙身影矗立在一名魁伟男子的王座旁,颤慄的躯体似乎显得不自然而扭动。
「住……住手……」
男人的右手任意地伸进丽芙温热的胸口内,脸色惊羞的美少女气急败坏的想要躲开,但定止不动的身躯却彷佛失去控制的连一点挣扎力气也没有。
男人的左手举著一杯美酒,殷红的双瞳有如猛虎般凶狠而贪婪,结实壮硕与不成比例的手臂肌肉,尽管在完全幽暗的阴影下依然显得十分勇武与霸气。
「快点住手!」
洁白的衣裳沾满了焦虑的汗水,半露的匍伏酥胸眼看著就要被男人给扯开衣领,从来没有受到这般屈辱的丽芙急得眼珠都快掉下泪来,偏偏身躯却好像中了邪术一样怎麼也动不了半根手指。
「不要!」
门外的洁莉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妹妹就这样受人欺负,浑身埋藏在血液里的高深术法与不世绝学如今却好像全部凭空消失一般,只能奋力的敲打栅栏而丝毫也帮不上忙。
「呜……讨……讨厌!别……别碰我……」
男人粗糙厚实的大手掌放肆的往女子下体抚摸而去,可爱小巧的粉黛内衣隔著手心灼热的气流让白玉般的双峰立刻硬挺了起来。
委屈的皇族闺女只能抽搐的打著冷颤,身体至今完好无缺的不曾给过任何男子接触爱抚,对面恶魔般的男人竟然如此无理的随意触碰却只能拼命的忍耐压抑,不了解对方究竟有何企图的丽芙脸色无比娇羞的显得狼狈。
在这样混沌阴暗的密室里时间好像完全静止一般,就在奔放的格尔文乐章完全结束以前丽芙娇媚诱人的曼妙肌肤却早已被这人给彻底抚摸一遍,剧烈的喘息声可以想见少女的目光已经泛红,莫名的愤怒与羞愧气急攻心的就要爆发。
「你……这个坏蛋……呜……不会放过你的……」
「肌肤华艳透白,骨子里又有股浓而不腻的淫媚气味,果真有著独具天生的淫奴体质。」
「可恶!你……」
给人无理羞辱后又被言语糟蹋的感觉竟是如此难堪,丽芙娟秀的脸庞上轻轻滑落下委屈的泪珠,炙红的双眼彷佛恨不得能立刻狠狠教训对方一顿。
「这麼淫荡的躯体若不好好调教一番就太过浪费了,要说有什麼缺憾的话,就可惜了你不是迪卡尔的嫡系血亲……」
王座上的男人突然粗鲁的推开对方,浑身被人定住的丽芙狼狈的差点栽个大跟斗,不过身体的四肢百骸此时却好像被人给解开一般能够自由活动了。
「可恶……你太过分了!离我远一点!」
「嘿嘿。」
此时强壮的巨汉站起身来,傲然的竟将手杯上得醇酒一滴不剩的倒在丽芙身上。
「啊!你……你到底想干什麼?」
愤怒的少女勉力地向后退缩,但男人的身影有如漆黑的巨兽般彻底笼罩著她,冰冷的葡萄美酒从洁白的衣领渗入到温热的胸口内让酥麻的乳豆快速发硬。
「别过来……」
男人身上厚重的铠甲铿锵有声的摔落在地,赤裸结实的大块肌肉光是一只手臂便有常人的两倍粗大,扎实坚硬的完美曲线更是女孩一生之中前所未见,对於性爱依然懵懵懂懂的妙龄少女只觉自己的呼吸心跳变得十分剧烈。
「放开她!不要……快放开她!」
门外的洁莉高声大叫,赤发的恶魔勒住了丽芙的脖子,将抬高的身躯洒落下紫红色的美酒并顺著衣袖往下流去。
「唔唔!」
丽芙奋力的抗拒竟是如此微小而虚弱,多年修行的绝世武功竟不知全都到哪里去了,红肿的脸颊只觉得自己呼吸十分急促,肚皮上微热的触感让她发觉有人正在吮吸著自己身上残留下来的葡萄美酒。
「血族人送来的礼物……味道却是淡的令我失望。」
舔过少女肌肤上的薄酒后,男人嘴里竟将沾过体液的水酒吐在地面上。
「住……住手!放……快放开我……唔……」
男人光用一只手掌便已完全制住对方,白绣的锦衣如今早已不再洁净无瑕,沾满水酒的炙热胴体难过地被人用奇怪姿势给固定住,贪婪的舌尖在舔遍完这些沾有少女体香的甘美醇液时,以然顺势地将湿淋淋的小内裤给扯了下来。
「血里倒是有著很浓的淫靡气味,看来只是还未接受过调教之故。」
男人将高挺的鼻子凑到稀疏的黑森林上用力呼吸,似乎以嘲讽的语气来肯定这具雪白曼妙的年轻胴体。
「不可以!呜……丽芙!啊!」
洁莉现在的表情似乎比妹妹更为焦虑,天生具有超强感应能力的奇特少女,此时竟然情不自禁的产生出与妹妹完全相通的共感反应。
「嘿,真有趣,原来是一对能心意相通的小娃儿。」
男人的牙齿舔咬著一对粉嫩红晕的小乳头,酥痒直接的奇妙触感令双胞姊妹同时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不安分的手臂使唤著粗糙手掌让少女肌肤不断受到刺激而燃起情欲,尽管丽芙内心里是如此百般不悦与抗拒,但收缩中的下体却早已不争气的开始溢出一丝又一丝潺流不止的甘甜爱液。
「这里特别敏感的女人,註定会是个性欲强烈的淫荡婊子。」
粗大的指头轻压在股沟内的肛门位置,激动的丽芙却立刻想要大声尖叫的挣扎著。
「才……才没有……啊啊……」
男人肢体熟练的爱抚动作与灵敏嗅觉,似乎让丽芙对此调教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
「还没性交过却是如斯敏感,想否认也没有用。」
尽管言语上极度否认,但丽芙从脖子、琐骨一直延伸到屁眼之下的敏感带却产生出酥麻难当的连锁反应,每每被对方触碰过的部位上都先后被开发成了兴奋带。
「不……不要……放开我……呜……」
男人的举动丝毫一点也不急躁,除了行事作风显得粗暴无理,对於女体器官等细微的敏感地带却掌握的十分精准,流畅连贯的抚慰行径甚至称得上是一种高超的调教艺术。
有如执行著一场俐落明快的分解工作,未经人事的娇美少女才经历完如此充分的前戏之后,光溜溜的私处上竟湿黏黏的糊成一片,浑身上下被人准确巧妙地开发出触感鲜明的兴奋地带,通体发红的微热娇躯正显露出一幅等待被人宠幸的发情渴望。
「啊……啊啊……不……」
丽芙恍惚的神智只能拼命的摇著头,抗拒不了那前所谓有的兴奋体验,尽管明白自己如今快要被人侵犯但羞愧的否认与坚决的抵抗却依然掩盖不住体内快感正在持续蔓延的不争事实。
「丽……丽芙……啊……」
而另一边衣裳整齐的姊姊洁莉,坚决的理智竟也难以抵御那股细微奇妙的火热触感,就这样直接无疑地贯穿到身体内,停止不了因共感而产生的激情刺激。
「住手……」
难堪的洁莉只能拼命地夹紧自己的双脚,但不知为何失去控制的感应能力却已经让她无法克制的经历著跟妹妹相同的羞辱折磨。
炙热的胴体源源不绝地燃烧著挥之不去的浓烈情欲,不知为何身体只是被人触碰就会变得异常敏感,浑然不觉自己是被人困在封闭的梦境里面,两姊妹根本就不晓得自己究竟是从何时便陷入精魔的梦狱调教之中。
「嘿,看来你的身体完全准备好了。」
男人厚沉沙哑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慄,下体一根滚烫粗壮的大阳具立刻凑到丽芙眼前,兇猛粗壮的大淫物彷佛一点也不可能塞进丽芙的嘴里去。
「啊啊……不要!不要……」
丽芙的脸色无比吃惊,分不出羞涩的表情是希望男人立刻停止或是更进一步,眼睁睁的盯著那条坚硬粗壮青筋浮现的大肉棒剧烈勃起。
「啊啊……啊……不可以……」
急躁的呼吸声呻吟著分辨不清的呢喃软语,男人将龟头贴在女孩炙热的脸蛋时,微湿的舌丁已经忍不出地滑出嘴边好温润自己乾涩的朱唇。
(啊……怎麼会这样?这是……为甚麼……下体的淫水越流越多,两姊妹不明白这副跟了自己十七年的身体究竟为何会出现如此急切渴望的需要感,明明是受到他人的生命威胁,但不肯就范的坚决意志却正在面临著肉体最诚实的无言背叛。
「求我,想要的话。」
坚定而不可思议的口吻竟是如此说道,他很确信,少女身体过不了多久便会崩溃。
「不……不可能的……」
酥麻的感受从身体四面八方袭往私处收缩的部位上,被隔绝的洁莉扭动著肢体激情忘我的拼命大叫,但门内的丽芙表情却是显得错综复杂,分辨不清自己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麼.「不!不可以……停!快住手!」
就在妹妹湿滑黏腻的阴丛不断贴近著那条粗大火热的肉阴茎时,洁莉体内竟迫不急待地爆发出一股无以遏制的巨大能量!
「啊!」
「这是什麼力量?」
男人的表情显得有些意外,但用来遮住那道光线的手指竟然在开始崩坏。
「啊啊!」
只见洁莉体内不断散发出夺目耀眼的金色火光,一种比魔法更为强烈的意识灵力终於将这虚幻的铁栏限制给彻底冲散,眼前的所以物品也开始一一的消逝蒸发。
(啊……别……别走……虚幻的世界彷佛正在开始崩溃,丽芙的内心里却突然想要像这样的大声吶喊,脸上羞涩的怪异表情根本就不晓得自己身体究竟变成怎麼一回事。
「哼哼,还没结束呢小娃儿,你註定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漆黑的身影随著强光逐渐散去,但邪恶的阴影却拉长肢体的完全渗入丽芙体内。
「啊……啊!」
「丽芙小姐!洁莉小姐!」
当两人意识模模糊糊地苏醒过来时,狭窄的幽暗回廊中已经灯火通明的照映出几张熟悉的脸孔。
「洁莉小姐快醒一醒啊,你们没事吧?」
老人的声音正在少女耳边呼唤,穿著像是祭司和医师的长者们摇晃著昏迷中的洁莉,并确认她目前的状态与情况。
「你们……」
洁莉知道自己仍在地洞里面没有离开,而且终於被追上的车队给发现,眼角情禁不住的泪水竟然就这样地轻轻滑落下来,不知是替自己任性而为的后果流泪还是为方才惊心动魄的恐怖阴影感到恐惧。
「没事了,快把两位小姐给拉上去!」
带头的卫队长恭敬地将两人给带离乌烟瘴气的地洞内。
「侍卫长,我们……」
洁莉隔了一段时间镇定下来以后,转过身似乎想对侍卫长说些什麼.「此事方面……我们不敢多嘴,这是安加洛池的圣水,具有镇定与安魂功效。」
侍卫长向前递上一壶珍藏别致的小瓶子,而且十分懂得主人家所顾虑之事体贴说道。
「嗯,谢谢你,一路上辛苦了。」
洁莉此时略为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一切都只是场虚惊的梦境而已,不过心中难免对两人的率性而为与差点闯下大祸感到深深懊悔。
「哪里,请好好休息吧。」
两女被换到了马车之内安歇,而在侍卫长的吩咐下,回归途中任何人也没有再多问一句。
深夜「驾。」
迎接车队终於停了下来,皇族的重要贵宾进入到东之城的西厢怡园里,等待许久的接应主事早已打理好一切,只嘘寒几句便赶紧恭请两位小姐入内就寝。
「丽芙,你没事吧?」
洁莉发觉妹妹的表情有些古怪,自从进到城里之后也不曾见她跟任何人答话,一进到房间便立刻倒在舒服的棉床上。
「快起来,你这一身脏兮兮的都是臭汗。」
「好累,我连洗澡的力气也没有……」
丽芙的脸贴在床单上,平常一幅爱跟姊姊顶嘴的调皮模样现在已经一点也活泼不起来,看起来真的是疲倦到了极点。
「不行!快点将身体洗乾净,明天我们还得去拜会城主与碧莉丝姊姊呢。」
洗完澡的洁莉强拉著妹妹半推半送的把这懒鬼给推进浴室内,身为贵族原本是不乏由婢女伺候著,但多年下来早已能够独立生活的两姊妹怎麼也不习惯让别人触碰到自己的身体肌肤。
「吶,可别洗到睡著了喔,到时候感冒我可不管你。」
尽管外貌长相一模一样,但洁莉总是像个唠叨大妈一样照顾著任性妹妹,也许因为从小便失去母亲的关系,洁莉的懂事比起她的甜美容貌显得更加早熟。
澡堂内的热水已经重新放满,这座仿制天然温泉的大浴池虽然十分宽敞豪华,但除了一池浴泉与一面镜枱,其他什麼多余的物品也没有。
不知怎麼地全身酸软的丽芙只能勉强地脱去一身肮脏衣物,四肢无力的就像栽进浴缸一样,刚好的水温正可以舒服地享受难得的热水澡。
「好舒服……累了一天还是泡个热澡最舒服。」
丽芙舒适地平躺在热度刚好的温泉池内,放宽心情的享受著一天中最松弛解放的平静时刻。
「我的头好像有点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难不成真的快感冒了?」
「唔……」
彷佛受热气的影响让丽芙微晕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粉嫩的指尖不由得抚摸著从脖子到颈椎下等敏感部位,满脸羞涩的少女意外地惊讶发觉到,自己这些地方好像变得比以前更为敏感。
「这……是心理作用吗?呸呸呸……才不会呢,一定是我太多心。」
脑子里不由自主想起男人曾经说过的话,但越是抗拒排斥却越想真正证实看看自己身体是否却如对方所说一样淫荡。
「我的身体怎麼可能会变成像那种丢死人的模样……」
为了确认,丽芙决定试试看自己的双乳与私处爱抚之后会有什麼样的反应。
「噢……」
丽芙幽幽的嘘了一口气,没想到当指尖轻轻触碰到小乳豆时,早已硬挺的乳头竟然产生连锁反应般让渴望的刺激快速由血管内延伸传导到私处里面去。
「好……敏感……好讨厌……啊啊……」
丽芙的身体几乎快要酥掉了,笨拙的玉手开始试图帮助这种美妙滋味继续燃烧,但一方面兴奋与羞耻的矛盾意识却正在内心里进行著一场情欲与道德的天人交战。
「没有什麼好害怕的,想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就得先学会如何手淫……」
就在意识逐渐迷离之时,丽芙的耳边竟然出现男人低沉的细声耳语,吃惊的少女连忙想站起身来,却发觉四周的泉水不知何时竟然冒出数条大小不一的诡异水柱。
「啊!咕噜、咕噜……」
惊慌失措的少女才一刚张开嘴巴,温热的透明水柱却立刻钻入到丽芙的口腔里让她想呼叫也叫不出声。
「嘿嘿。」
邪恶的笑声彷佛直接穿入丽芙脑袋里一样,少女知道自己不能就这麼轻易的屈服,但挣扎的意识却怎麼也使唤不了酥麻无力的四肢躯体。
眼看著一条又一条变成水柱的透明触须将丽芙的身体给抬离水面,勒紧却不至难过的温热水柱正一一滑过少女敏锐兴奋的快感地带。
「唔呕……」
丽芙不停的扭腰摆臀,可是却怎麼也没能躲开淫乱水柱的兹意侵袭,尽管姊姊跟侍卫们就在门外的不远之处,可惜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她只能不停吞下大量胀气的水流温液。
(不要……唔……啊……好热……好热……那里……双脚被怪异的水柱给大大分开,由液体做成的触须试探性的钻入到下体红润的粉嫩阴唇内,大量冲刷的高热度水温让敏感的肉壁像快烧焦似的痛苦难当。
「不!唔唔……咕噜咕噜……」
无形的水流能自由改变成各种不同的特殊形状,并完美的套弄在亢奋激情的女体上,被侵袭的燥热娇躯承受不了积蓄许久的亢奋刺激,难言的快感甚至即将到达美妙绝伦的高潮地步。
「这种表情真淫乱。」
「啊唔……唔唔……」
丽芙拼命摇头否认,完全腾空的下体却逐渐失去抵抗的摆脱不了淫物骚扰。
数条灼热的畸形水柱不断伸探到最敏感的性器里头来回搅动,无法形容的恐惧与刺激正在折腾著这名慌乱少女。
水柱所释放出的灼热痛楚似乎更能将敏感的性器官再一次开发成更容易兴奋的官能成癮症断。
(不!不可以……我不要……不要!剧烈的挣扎让虚弱的少女顿时激起最后一丝被压抑的潜藏神力,飞溅的水柱霎时之间受到气流吹断而哗啦一声激射四溢。
「唔……咕噜……唔唔……」
坠入池里的丽芙噎入大量泉水,没过多久便晕厥过去。
「丽芙你怎麼进去这麼久?你不要紧吧?」
此时的洁莉发觉妹妹许久未出,於是来到浴室前敲门问道。
「丽芙?」
叫了好几声之后里面竟然没有任何声响,洁莉担心的迅速以法术将浴门打开。
「啊!丽芙!」
洁莉看见妹妹的身体竟完全沉在了浴缸里面,慌张的姊姊神色担忧地立刻将人给捞出水面。
「丽芙!丽芙!你快醒一醒啊!」
经过一阵催吐之后,丽芙终於大口、大口的呕出浓水「咳……咳……艾……莉……」
难过呛鼻的呕吐举动让虚弱的少女再度昏沉沉的丧失意识。
「丽芙!丽芙!」
洁莉先将妹妹赤裸的身子给处理好,一方面忙著请人传唤御医前来看顾自己的好妹妹。
第四章
邪瞳子夜昏迷许久的丽芙好不容易浑浑噩噩的苏醒过来,身旁的姊姊趴在床边沉沉睡去,似乎为了照顾她已经累得疲惫不堪「洁莉……」
平常就爱调皮捣蛋的丽芙也觉得到有些心疼,但身体内一股蠢蠢欲动的急迫燥热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啊……我……到底是怎麼了?」
原本只有在梦境之中才会如此,现在却变得难以分辨。
丽芙觉得自己身体奇怪极了,本想摇醒姊姊却觉得太过羞耻而欲言又止,浑身肌肤白里透红十分酥痒难受。
「好难过……不行这样下去……我……必须确认清楚……啊……」
丽芙脸色娇羞的坐立难安,慌乱的思绪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被人下了术法。
「不会有事的,别怕……老师说过只要将下咒的源头给消灭后,任何邪术都会不攻自破。」
丽芙极力克服内心的疑惑,突然间想起师父教过自己的一段话。
所有的惧怕似乎来自於一连串身心俱疲的屈辱与折磨,不肯服输的个性让丽芙坚信自己绝不是个胆小畏事的女人,披上白色的御寒风衣将两柄月轮弯刀牢牢系好之后,看著一眼睡著的洁莉,脚步轻轻地下了床悄然离开姊姊身边。
虽然她明白不该一个人鲁莽行事,但不断做出如此丢人的羞耻春梦,却是连最亲密的双胞姊姊也难以啟齿。
为甚麼如此羞耻的肉体刺激就只有自己才会感受到,身为双胞姊姊的洁莉却一点也没有如此反应呢?难不成……真的是自己体质天生就比较淫乱好色吗?
不,她绝对不肯相信这是事实!所以她决心要靠自己一个人的意志来克服邪恶咒语。
「我就不相信真有什麼咒术能难得了我!」
相信自己艺高人胆大的初生之犊,仗著身为左斯徒弟的这份名号,竟决心要闯一闯这龙潭虎穴让姊姊刮目相看。
「勇敢一点,你可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圣明王徒弟呀!」
内心一面不断鼓舞自己,一面更冷静下来思索著困扰自己的问题所在。
出事的地点距离东之城尚有六十余里的路程,丽芙知道再不快点出发的话,明日一早是绝对赶不及回来参加表姐婚礼。
「祝我好运吧,洁莉……如果真有什麼意外,你可要快点找到我……」
丽芙心理其实忐忑不安的有股说不上来的奇怪预感,但最后还是牵著自己心爱的名驹跨上马背,往目的地方向急奔而去。
或许是从小娇生惯养关系让丽芙的个性向来胆大妄为,虽然心知此举欠缺思虑,但她的心里面只想著要去证实一件事。
深夜一匹快马飞奔在漆黑的原野上,孤单的身影与凄厉的狼嚎声在夜空下交织,马背上的少女透过指环上配戴的莹萌之戒从幽暗中照映出一条光明便道,引领著心爱的宝马奔向她欲寻觅的邪恶黑洞。
莹萌之戒是件光属性的圣物,除了能够照亮一切之外,还具有十分神奇的寻跡魔力,能指引戴上它的人回到曾经去过的地方,只是平常时候两姊妹是不会随意使用这项会发光的饰品。
很快的丽芙又再度回到了烙印黑色图腾的焦土废地,深夜的雾气让四周显得更加阴森与幽暗,丽芙壮著胆子用丝巾蒙住口鼻后,高举著指尖上的莹萌之戒,亮出背上风嘤作响的半月兵器,扑的一声便跳进当初意外发生的密室里.「出来!臭妖怪!我知道你一定还在这里!」
天真的丽芙双腮红润地显得有些气急败坏,手里挺著一对上古寒玉做成的锋利兵器,依靠这白玉弯月内所隐含的闢邪神威要探索出妖魔纵跡.「嘤嘤……嘤……」
然而兵器上的风孔却只是不寻常地嘤嘤作响,似乎感受到一股不寻常的魔气正在密室里四处窜流,丽芙的心思随著兵器的鸣作而不自觉地受到影响。
「快出来!我……才不怕你呢,人家是专程回来消灭你的!」
莹萌照耀下的强光勉强鼓舞著丽芙让她在这些骷髅堆下四处搜查,可惜什麼踪跡也没发现,却只感受到潮湿的瘴气正不断明显地往自己身上凝聚。
「可恶……」
吃过一次亏的丽芙更用力地闭住呼吸,深怕稍微吸入一点瘴气便会著了别人的道。
「咯咯……咯……」
古怪的回音让丽芙心神俱颤的头皮发麻,妙龄少女不管这麼多的将手中兵器飞掷而出,双月的神兵离开手之后就是一记奋不顾身的致命绝招!
「吃我一记月华风轮舞!」
一时之间找不出确切位置的女武者,竟将戾气给当成敌人一样出手制裁。
「啊!」
就在丽芙施展看家本领的风舞神术同时,一条比针还要细的黑色丝线竟无声无息地钻入她的耳后根直达脑部中枢,双脚顿时瘫软的女武者甚至连招式都还来不及施完的情况下,却再也动弹不得的全身麻痺倒地不起。
「唔……恶……」
没想到连敌人到底长什麼模样都还没有看清楚,空有一身好武功的丽芙却根本派不上用场的倒在地上任人宰割,内心的惊慌此时已是恐惧到了最高点。
贴附在地板上的双眼只看见一股黑色的液体不断由四面八方往自己身上凝聚,冰冷的黏液像似血水般的散发出浓浓腥臭的铁锈味道,不顾瘫痪者的极力排斥,这些像拥有自我意识的液体竟一点一滴的全数往丽芙的身体内游去。
「咯咯……咯咯……」
眼耳口鼻能被钻入的孔洞全被黑色的血液侵蚀渗入,抽搐的女子没有撑过多久时间便难过窒息的晕厥过去。
迷糊之中,相同的华纳兹乐曲又再度地传入丽芙的耳朵里面,极力支撑著身体想要苏醒过来的少女,很快地便发觉到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人动了手脚。
「这……这是……啊!」
满脸通红的丽芙注意到身上穿著的白色术服已经变成一件轻薄透明的纱质蕾丝,胸部与下体更是几近赤裸般的能隐约看见激凸的乳豆与乌黑性感的小花丛。
「怎麼这样……羞死人了……」
这次丽芙发觉自己是躺卧在舒适的大床上,但没有被单的掩护下只能用自己的双手将丢脸部位给紧紧遮了起来。
突然,不远之处响起了低沉厚实的脚步声,犹如穿上了极为厚重的龙鳞铠甲,缓缓的一步一步向丽芙接近,失去兵器保护的少女必须随时用手遮掩重要部位,一颗忐忑难安的心思让呼吸都变得急促焦躁。
不知为甚麼,这名神秘男子始终没有一次在丽芙面前完整地显露出他的真面目,只是在丽芙身旁不远处停了下来,利用阴暗的黑影遮盖住自己表情,静静的端详著这名落入虎口的白色小羔羊。
「又是你!」
「嘻嘻。」
男人低沉的笑声似乎充满著讽刺与敌意。
「你……笑什麼?」
「我笑什麼?嘿……我笑你为了想当我的性奴隶,竟然如此迫不急待的连夜赶来这。」
言下轻薄的语气,却充满了藐视羞辱之意。
「你……不准胡说!」
丽芙彷佛受到一生中最大的耻辱般,气急败坏的脸蛋上泪水已经快要忍耐不住的滴落下来。
丽芙双手无法凝结出应有的魔力,否则按耐不住的娇纵个性早已一股脑儿地将最强大术法全都丢在对方身上以洩心头之恨。
「是吗?」
男子正想回应丽芙的反驳,但逮住机会的少女早已奋力弹起身来,以快如闪电的风舞回旋踢向往男人咽喉。
「碰!」
一记沉闷声响右脚却被厚重的手套给接个正著,男人浑身覆盖的重度铠甲看似不下上百斤,但应变之快却比丽芙出招还要多上半秒。
「哼。」
丽芙被人轻易地拋回床铺上,男人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侵犯举动,只是取了一杯醇酒再次坐回王座上慵懒的品尝著。
「你……你到底想要怎麼样?」
丽芙眼眶泛红的委屈嗔道。
「是你硬要闯入我的世界里,既然自找麻烦,又为何埋怨?」
「你根本是强词夺理!是你对我……你……快点把我给放了!」
丽芙明明知道对方只是故意用话刺激自己,但克制不住被羞辱的耻恨却令她不断想找机会伺机反击。
「你们两姊妹是一项准备已久礼物,不……只有你,在你还未出生以前……」
男人还未将话说完,丽芙却已经再度奋不顾身的乘隙偷袭!
「恶徒看招!」
男人不急不徐的解开披风,就在丽芙粉臂即将劈向自己脖子时,彪形的巨汉竟由座椅上飞跃而起,扑了个空的少女更被对方深红色的披风给缠个正著。
「哎啊!」
手中的水酒一滴也没溢出,攻击的少女却是狼狈地被自己猛力冲劲给牢牢捆在绒布底下。
「真好动的小女娃,身手倒是比普通孩子更为敏捷……」
「哼……你知道最好!要是让我师父知道你敢欺负我,你就死定了!」
「哈哈哈……真可笑!」
「你!如果光明正大把兵器跟……衣服还给我,你也一定打不赢我!」
少女生气的嘟起嘴巴不肯服输,天真的心思以为激怒对方就能达到效果。
「既然这麼喜欢找人较量,我就找个女人当你对手。」
正当丽芙又惊又羞的解开披风纠缠时,却见男人竟将自己胸前上的血色鳞甲给硬生生扒开,沾满鲜血的胸膛内彷佛有股东西正在里头窜动,黏在肉板上的活铠甲竟是不停喀吱作响的模样好不吓人。
「啊!」
少女立刻被眼前的诡异景象给吓一大跳,很快的血肉糢糊胸口上便凝结出一张女性的鹅蛋脸型,并且不断的想要从男人肌肉里分离出来。
「这块「虚无之瞳」黏在我的肉上已经够久了,只要你能够伤她分毫,自然就放你离开这里. 」很快的血肉女形终於从男人胸口中完全分离开来,湿黏的血液从女体身上散发出一股薄雾般的黑色蒸气,慢慢收缩著血线肌肤最后竟蜕变成一名体态丰腴、绝美曼妙的赤裸女子。
「嘻……」
女子舔了舔手上残留下的黑色鲜血,娇媚诱人的蓝色眼眸直盯得丽芙浑身十分不自在。
「妖怪!果然是妖怪!」
丽芙这时终於看清楚对方非人的恐怖模样,眼见卸下胸前甲片的大汉再次坐回自己王座上,浑身赤裸裸的淫艳魔女却不停往自己身旁接近。
「别……别过来!你想做什麼?」
丽芙举的右手,一面仍娇羞的护住重要部位地小心警戒。
「小妹妹,嘻……我只是想教教你如何体验当女人的美妙而已,啊哈……」
魔女淫猥的揉弄自己一双硕大豪乳,甚至还将尖锐的指头伸向无毛的两片阴唇内爱抚。
「你!」
惊羞不已的丽芙只能将视线转移到别处,莫名的羞耻与畏惧感让她身子不停向后退缩。
「嘿嘿……别这麼害怕,姊姊会很有耐心地教会你每一件事……」
「不……你不要过来!」
「你不就想找人出口气吗?怎麼对个毫无攻击性的女人反而扭扭捏捏怕成这样?」
嘴边喝著好酒,男人慵懒的态度却似乎嘲笑著不停畏缩的半裸少女。
「少罗唆……看招!」
脸蛋羞涩的丽芙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的情况下,只好出手挥拳将对方赶跑,但没想到一记快速直击打在魔女的肚脐上头,竟让自己右手硬生生地坎进到女人的腹部里动弹不得。
「啊!这……这是怎麼一回事?」
「嘻嘻……我既然叫做虚无之瞳,又怎麼可能如此轻易地被你伤到?」
魔女之形强拉住丽芙的右臂往自己肚子里更用力的伸去,挣脱不开的少女很快地就连四肢也被黏稠的恶魔肢体给牢牢覆盖住。
「啊……救……救命啊……」
丽芙不断试图想要挣脱开对方黏性躯体的异样缠绕,但怎麼也躲不开被纠缠的情况下让她按耐不住地开始大声呼救。
「嘿,别叫的这麼淫荡,这样的呻吟声听在姊姊耳里是多麼虚伪……」
「你……住……住口!唔唔……」
「嘻,只要是精魔都能闻得出来,你体内原本就有一股很腥、很浓的淫乱味道,难道你自己都没有察觉吗?」
魔女的首级移到丽芙耳后根,只是轻轻地吐一口气,洁白的肌肤立刻便红润起来,双乳的小豆子也快速的坚硬挺立。
「不……胡说……你们全都胡说八道……才不会相信……唔……」
丽芙强忍住泪水地极力抗拒,但身体变得越来越火热的明显徵兆,却是连自己都无法辩驳的可怕事实。
「看起来是个相当不老实的女孩呢,嘻……没关系,姊姊会一点一滴的慢慢教你。」
魔女形体慢慢的竟然变成像透明触须般地继续纠缠住丽芙躯体,并控制她的双手开始爱抚丝质内衣下的丰满玉乳。
「不要……呜呜……我不要……快住手……」
魔女的透明躯体逐渐地掌控住宿主的所有行动,丽芙只感觉到身体渐渐地连指头都无法靠意志力动弹一下。
「你会要的,别害怕……放心把身体交给我吧,嘻嘻……」
几近完全透明化的魔女突然之间噗吱一声,让黏液般的身体全数钻入到丽芙嘴巴里去!
「呕……恶……」
咕噜咕噜像不停喝下好几口水液的女郎尽力地想呕出这些恶心黏液,但不久之后,丽芙的眼神间却开始飘忽不定的略显呆滞。
「嘿嘿,看来她对於「精魔抗性」是没有多少招架余地,难道这就是所谓万中无一的淫性体质吗?一点都不像另外那名唠叨的双胞姊妹。」
男人对於洁莉能激发出灵识光波并摧毁梦境世界的能力尚且记忆犹新。
「是,这麼可爱的小妹妹,如此年轻的雪白肌肤……真令人忍不住爱不释手。」
渐渐控制住宿主行动的虚无之瞳,没想到竟然利用丽芙嘴巴亲口说出这样的话语。
「不……我不要……」
此时丽芙的意识已经开始慢慢地变得迷糊而混乱,年轻的少女身上仅穿著一件性感诱人的半透明内衣,并且情不自禁地开始在男人面前爱抚自慰,甚至搔首弄姿还有大跳艷舞。
「嘻,该去服侍你的主人了。」
愉悦的娇喘挑逗由丽芙自己的嘴巴里轻呼出来,失去控制的双脚依然不停地朝男人方向前进,内心完全止不住慌乱的美少女只能感受到一种饱尝屈辱的羞耻感以及毕生前所未有的痛苦折磨。
「不!呜呜……呜……」
失控少女缓缓将对方身上的活鳞铠甲一片片地仔细剥落,魁武的彪形大汉就这样逐渐显露出那成熟男人的赤裸形体,结实的胸肌往下延伸……却是一条又粗又黑的耸立阴茎。
巨大的肉棒就在少女眼前兴致勃勃的前后摇晃,丽芙开始憎恨自己为何要犯下如此重大的错误决定,眼前这名难以形容的可怕淫魔,根本就不是她一人所能独自面对。
她应该把这件事告知其他人并且多找一些人来制裁他,但现在说什麼也没有用了,原本被人俘虏的下场竟是如此羞耻与悽惨!
「呜呜……饶……我……」
丽芙发出哽咽的声音向敌人求饶,但依然只能眼睁睁的看著自己双膝跪倒在男人面前,甚至还主动做出她这一辈子最不能接受的肉欲奉侍。
「这一切都是出自你内心的意思,为了满足肉欲特地深夜跑来这,既然如此又何必说出这些多余的废话?」
男人嘴里轻易的说出污衊话语,但听在丽芙耳里却是连想哭都呼不出半点声音。
「啊……洁……莉……」
经过一连串难以置信的可怕变化后,丽芙唯一还能寄望的就是依靠姊妹之间特有的心电感应。
「放弃这种愚蠢的念头吧。」
潜伏在脑中的魔女意识彷佛能看穿她的心思,并且在那之前便将她的举动给直接制止下来。
「嘻嘻,这方法是不可能成功的,你就不用再压抑自己,开心地将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你的主人吧,嘿嘿……」
丽芙颤抖的朱唇感到嘴边正在发烫,伸出的舌丁,竟无法克制的一口、一口慢慢来回吻舔著那根粗黑勃起的大淫具。
「唔唔……唔……」
丽芙难过的拼命猛嚥口水,但不听使唤的舌头却仍在替阴沉的男人卖命口交,脸上的泪珠不住轻滑过炙热的晕红双腮,性感的朱唇突然间却硬撑到最大程度将充满腥味的巨大肉棒给深深含到嘴巴里面。
一股脑的特殊腥味如此直接了当地窜入到少女的味蕾里去,分不出那种味道究竟是苦辣还是酸甜,只觉得咸咸酸酸的恶心唾液就这样不断分泌的流入自己喉咙里去。
「哼哼。」
男人轻藐的哼了两句,但结实发胀的大肉棒却已经牢牢将丽芙的腮帮子给挤的鼓鼓地,酸麻的口腔根本无从将舔湿的唾液给吐出体外,只能不停前后摇晃的吞下口水,尽一切力量抚慰对方的生殖器官。
被控的双手一面抚摸著肉棒下的敏感肉袋,一会又搓弄著自己微湿发热的小肉唇,彷佛像似个十分有经验的小淫妇正在替心爱的男人体贴服侍。
「啾……啾啾……啾……」
滚滚热泪不断流下,嘴里越来越加快的深喉咙动作却让丽芙快支撑不过的白眼飘忽,激烈的口交令膨胀的肉棒显得青筋暴跳而更加骇人。
「够了,虚瞳出来了!」
突然之间魁武巨汉竟站起身来,命令般的语气让飘渺无形的虚无之瞳快速离开丽芙躯体,才刚得到解脱的少女一脚却被人抬高起来,微张的肉唇竟是毫无预警地被自己口交过的湿热巨物给深深钻到体内去!
「啊!啊啊啊!」
撕碎般的叫声夹杂著难以形容的破瓜痛楚,保持了十七年的处子之身却在梦境世界被侵犯的那一刻,克制不住痛楚的苏醒过来。
「呼呼……啊!痛……痛!」
丽芙发觉自己的神经竟是如此真实且激烈感受到膨胀中的灼热疼痛,双眼透过莹萌的光芒察觉自己竟被人垂吊在漆黑的地洞里,身体四肢不知道被何种丝线般的物体反覆缠绕地悬浮在半空之中。
尽管丽芙清楚知道自己终於从邪恶的梦境中挣脱开来,但这一次她却不是得到解脱,反而是让身体掉进到另一场更可怕的真实强奸!
「啊……不要……呜呜……不要啊!啊啊!」
下体看不见的东西正在猛烈地撞击到子宫里去,摇晃的娇躯明显能感受到一条坚硬巨物就快撕裂开身体般的带来剧烈痛楚,燃烧中的躯体却彷佛期待已久般的伴随摆动上下摇晃。
(嘻……嘻……舒服吧……第一次总是痛的叫人难以忘怀,但每每最让人忘不了的却是这种又痛又爽的甜美滋味……
「呜呜……啊啊啊!」
魔女的声音在丽芙苏醒之后依然未曾离开大脑的继续传达种种淫欲邪念,双腮的泪珠不停流下,浑身尽湿的美少女压抑不住被人侵犯的羞愧耻辱只能拼命地放声哭叫。
这样真实的痛楚已不再如梦似幻般的虚无飘渺,从肉唇内缓缓溢出的每一滴珍贵血渍,都代表著少女即将从天真无邪的黄花闺女彻底解放为懂得体验性爱的女人。
「不!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
不管丽芙内心愿不愿意,自己的身体仍不断承受著真实淫物最大限度的猛烈冲撞,燥热不堪的美妙躯体开始逐渐感受到一股难以平息的激情反应,混乱的思绪甚至反常的在渴望著能够变得更加乱七八糟与堕落沉沦。
她并不知道这是一种高潮前的生理本能,对於性爱依然懵懂无知的年轻少女只是不断地埋怨与压抑,纳闷著自己内心不该出现这种羞死人的奇怪反应。
加快的速度让丽芙双脚不得不被大大地撑开,在看不见的阴道深处突然感觉那根肉棒已经膨胀到了最大极限,并且一股脑的想要挺进到子宫里去。
就在肉体再也受不了的同时,灼热的滚烫浓精就在溼润肉穴内强烈的激射爆发,哀号尖叫的可怜少女就在承受不住的奸淫之中完全失去意识。
奇异的丝线直到女人晕厥之后才悄然地放下她的身躯,地面上看不见其他男人的任何身影,只见到四散飞溅的白浊黏液是这样尽情兹意的撒落一地。
「嘿……嘿……」
男子的笑声在幽闭空间里四处游荡,挥汗如雨的昏厥少女额头上竟缓缓睁开一只斗大邪恶的虚无蓝瞳。
「嘻,在吸收完「茎」所释放的精液后,这副身体果然立刻对於妖神血产生更大的接受度。」
蓝瞳女魔的声音依稀仍寄附在少女的身体内,甚至能进一步了解她潜在生理的种种变化。
「很好,若把她交给你调教需要多久时间?」
蓝瞳的意识开始思索著每一种调教对方的可能性,若想将一名受过高度训练的女魔法师变成心甘情愿的性奴隶,那除非害死对方霸占躯体之外,似乎没有更理想、更快速的可行办法。
如果只是以强迫洗脑方式,倒是短时间就能产生出不错效果,但在调教期间会造成不自然的呆滞现象,很容易被那些光属性的灵疗医者或圣属性的圣疗牧师所识破。
蓝瞳当然明白这些,她们所等待的少女具有著某种特殊体质,她们要训练的更不只是一名忠心耿耿的性奴隶而已。
如果不能顺利突破这些种种至关重要的问题点,那倒不如现在就杀死她吸光所有少女精华来的乾脆。
「如何?」
「目前为止初步进展仍在掌控之内,但要进入更深度的意识里层时却未有任何突破,而且侵入她的大脑后似乎还有一层很强的意念保护,因此尽管施放这麼多淫欲暗示却依旧未能让她甘心屈服。」
「哼。」
冷漠的男人似乎也察觉出锻炼这名少女的老师非比常人,虽然丽芙终究难逃他的掌握,但先前有数次即将得逞又被挣脱的经验后,自然明白两女不会如此简单轻易就乖乖驯服。
「我们长期被困在这里连淫能都被冻结数百年之久……只要让我再多恢復一成淫能,自然可以对她施展「淫脑激催」等威力更强的性欲暗示,这样不出三个月……」
「不行!我不能再等这麼久时间!」
男人斩钉截铁的愤怒斥责。
「请……请息怒……如果……如果说是她所深信不疑的人进到潜意识里层将封闭的状态解除话,倒是能够立刻对她进行彻底改造,当然达成我们的目的自不成问题。」
这颗蓝瞳女魔在尚未与另一颗「魅惑红瞳」分离以前,可曾是身为精魔族里数一数二的首脑人物,身负著数百年的邪恶意志,自是不能示弱的补充说道。
「嗯……」
男人的心思沉吟了一会,就此不再出声。
良久之后,这名昏厥的少女竟然双眼未张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犹如受人操纵的傀儡般蹣跚地走出洞外。
眼看女子的身影逐渐离去,然而蛊惑的淫乱种子却已悄然地殖入到少女身体里面,虚无冥瞳的邪恶之力,将重新藉由这副躯体再度让世人了解精魔族过往神秘、奇幻的魅惑力量。
「哼,很快的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血族人下的咒印终於到了解禁的那一天了!」
「五百年了吗?五百年……哈哈……哈哈哈哈!」
狂气的声响正在撼动著即将崩塌的腐朽地牢。
「迪卡尔……迪卡尔……不管你死了多久,我都要让你的后世永劫不復!所有对不起我的仇人们,你们的梦靨很快就会降临了!哈哈……哈哈哈!」
世上最凄厉的笑声就瀰漫在阴森漆黑的地牢内,掉落在地的莹萌戒子,却在属於黑暗的世界里逐渐失去它身上绽放的所有光芒。
第五章
迷失次晨两名容貌相似的娇美女子双双换上华丽丝绸的伴娘嫁纱,由婢女引领下前往公主的寝宫面见那睽违已久的幼年玩伴。
「丽芙你没事吧?」
接连数次地发生意想不到的怪事情,洁莉不免担忧起妹妹目前的状况。
「没事……」
丽芙的表情看起来仍有些呆滞,脸上娇媚可人的甜美装扮却遮掩不住焦虑异样的古怪神情。
「咦?你脖子什麼时候沾上这些尘灰?」
眼尖的姊姊发觉到丽芙背后沾有灰黑色的污渍,看起来像似地洞里的骨灰一样,但是妹妹昨天身体明明已经洗的很乾净了,怎麼还会沾上这样肮脏的秽物呢。
「没……没有!你看错了……」
丽芙慌张的将自己脖子上污渍给擦拭乾净,丝毫没有被洁莉发觉到昨夜偷溜出去的大胆行径。
「丽芙?」
「我只是想作弄你故意将污渍涂在白纱上……谁知道你选了那件而不选这一件?真可恶竟然没上当!」
丽芙的神情像似苏醒过来一样,先是露出鬼脸的吐了吐舌头,心底立刻狡狯地编了一句谎言。
「小笨蛋你真爱胡闹!等等见到碧莉丝姊姊可不能再乱来知道吗?」
洁莉觉得淘气的妹妹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一时倒也没有继续追究。
「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在听啊?」
丽芙的眼神依然飘忽不定。
「嗯。」
「这是什麼态度,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啊?」
妹妹苍白的脸色连回个话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是,是,是……爱生气的唠叨鬼,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唸我了,耳朵已经长茧呢。」
丽芙终究不改调皮的个性跟姊姊拌嘴,尽管洁莉明白妹妹的内心尚未平静下来,但只要看起来还有调皮捣蛋的力气,总好过昨夜那种怪里怪气闷闷不乐模样。
很快的侍女领著二人进入到公主殿下的私秘寝宫,在经过繁杂的通报程序之后,这两名由新娘指定的双胞伴娘,终於见到了她们阔别多年的碧莉丝表姐。
「洁莉,丽芙,好久不见……真的好想你们呢。」
看著这对长相一模一样的双胞少女,碧莉丝却一点也没将人认错地分别拉住两人手问好。
眼前女子身著白纱,体态纤细玲瓏曼妙,但绝代风华的美艷外表,却有著一对更加引人注目的丰满巨乳。
「碧莉丝姊姊我们也好想你呢。」
洁莉发是自内心的高兴道。
「丽芙本来还吵著说你一定猜不出我们姊妹俩谁是谁了,没想到你这麼快一眼就认出来呢。」
洁莉的话是一点都没有错,两名伴娘身上不仅穿著同一款式的白色嫁纱,就连头发、造型等等都像似从镜子里反射出来一样,叫人难以分辨。
「丽芙……咦?」
一向总喜欢对表姐过份撒娇的丽芙,这次却静悄悄的走在洁莉后面。
「你不要紧吧?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碧莉丝很快的也发现出小表妹脸色有些异常。
「我没事……」
「啊!」
丽芙的表情突然不自然的颤抖扭曲,抱著自己的头好像中邪似地痛苦呻吟。
「丽芙!哎啊!」
洁莉惊讶的连忙想上前抱住妹妹,却没想到丽芙突然将身子往后一缩,让姊姊差点狼狈的摔了一跤。
「哈哈哈……小傻瓜!还是被我骗到了吧。」
丽芙的脸上再次绽放出开心得意的笑容,像似故意作弄洁莉似的扮了个鬼脸,接著又立刻扑向碧莉丝身上,让待嫁公主化了许久的粉妆也沾在自己脸蛋上。
「真可恶!」
洁莉呶嘴生气的抗议著,爱捣蛋的妹妹似乎是早上作弄她不成,所以故意又来这麼一次。
「你们姊妹感情真好。」
碧莉丝似乎有已猜测到丽芙可能有此种玩笑举动,因此并没有如洁莉一般慌张。
「碧莉丝姊姊我好想你啊!我们赶了很远很远的路,你可曾想起我们吗?」
丽芙露出一派天真的调皮模样,像似个小女孩般对碧莉丝撒娇道。
「嗯,我时常都会想起你们呢。」
碧莉丝的记忆很快的回到了小时候,自从洁莉的母亲过世之后,从小玩在一块的双胞姊妹就被圣明王左斯给带离皇城,像这样尊贵无比的王孙闺女被深锁在宫廷里面只有变得更加孤独,就连想找个合适谈话的对象都不容易。
「嘿,碧莉丝姊姊的身材越来越好,这样一对傲人的大酥胸真是羡煞不少女性吧。」
突然间古灵精怪的丽芙冷不防竟将手伸进碧莉丝的婚纱里面去。
「啊!」
没有预料丽芙会突然对自己做出这种事,碧莉丝反射性的举动立刻就将双手护住差点曝光的巨乳上,原来天生的好身材经常为她带来烦恼,豪乳般的双峰如今却在表妹这种看似玩笑又似挑逗的无理举动下,让娇羞待嫁的年轻公主脸上显得有些难堪。
「丽芙!」
洁莉不好意思的连忙将举止怪异的小妹给制止下来。
「你不要太过分呢!」
「干麻这般大惊小怪?人家又没有对碧莉丝表姐怎麼样……」
丽芙露出调皮的模样强辩著,但自己脸色不知为何也红了起来。
「没关系的,你这傻丫头……看不出你是年纪越大越顽皮呢。」
脸色娇羞的碧莉丝似乎对於丽芙的无理行径并不以为意,整了整衣衫以免胸前丰满的巨乳被小妹这一折腾真的不小心暴露出来。
几年不见,碧莉丝可说是长得越来越加娇美动人,比两人大一岁的皇室公主天生就有著姣好丰腴的傲人身材,加上遗传自母亲的优雅气质与绝美外貌,早已成为高卢耳人心目中所景仰的性感女神。
现任的迪卡尔王一共生有九子,其中以最小的碧莉丝公主最得国王宠爱,因为她的母亲不但是被人称作有史以来最美丽的完美女神,更曾经是法教会中担任主祭一职的教廷圣女。
当年的迪卡尔王因破坏了祖先立下的森严律例强娶教廷圣女作为妻子,没想到果真不幸意外就接二连三地发生在失利的战事与灾难频传的祸乱上。
十多年来不管教廷亦或民间都已累积许多不利王室的流言蜚语甚嚣尘上,不得已之下的迪卡尔王听信了教皇意见,才将最宝贝的爱女下嫁给实力最强的东方诸侯进行联姻外交。
「好了,快点帮表姐梳妆准备一下,你看你,把姊姊的粉妆坏成这样。」
洁莉唠叨的个性忍不住又要对妹妹发作起来。
短暂交谈后丽芙却吵著要去解手而先行离开,留下洁莉继续帮忙新娘补妆。
「洁莉你老实告诉我吧,丽芙近日是否曾遇上什麼怪事或麻烦?」
在那调皮捣蛋鬼离去之后,碧莉丝突然握住洁莉的手这般问道。
「她……」
洁莉讶异的反应吞吞吐吐的答不出话,表情中似乎间接证实了表姐的怀疑。
原来方才丽芙用手触摸到碧莉丝的时候,神圣属性的碧莉丝立刻就感觉到有不寻常的黑气从她掌心里缓缓透出,只是当时的碧莉丝并没有立刻揭穿质问。
「我看得出丽芙一定受过某种程度的惊吓,而且似乎是不久前才发生的。」
碧莉丝简短的几句话却让洁莉一个字也解释不了。
表姐敏锐的感应与洞察能力,似乎完全看穿了丽芙嘻皮笑脸掩饰下的古怪举止。
「没……没事的,昨天泡澡时她多喝了几口水,最后竟然还在浴缸里头晕倒了,还好一切都没事。」
洁莉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将实情全部告诉碧莉丝,因为先前这麼离奇羞耻的可怕淫梦,实在不知该从哪里开始解释起。
虽然她还没有从丽芙口中得到证实,但经过碧莉丝的提醒之后,洁莉却似乎更加担心自己做过的淫梦可能是确有其事。
「真的是这样吗?」
碧莉丝沉吟了一会,似乎犹豫著要不要继续问下去。
「丽芙的眼睛不时容易恍惚失神,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必须随时随地多注意她一点。」
「嗯,知道了碧莉丝姊姊。」
「待今天的婚礼结束后,就让我帮她做场灵疗吧。」
碧莉丝似乎正在为丽芙身上的那股诡谲黑气感到担忧,出身神圣属系的皇族之女,天生体质就特别容易感应到隐藏在暗处的魔能波动。
「丽芙很快就会没事的,先别提这些了,今天可是你跟法兰奇王子的新婚大礼,可不能让这等芝麻小事坏了你的终生大事。」
不想将问题扩大的洁莉连忙把话题岔开,拿起梳妆的彩笔要替弄脏衣袖的表姐补妆。
「嗯。」
「新娘子要是再不好好坐下来让我化妆的话,等等可就把你化成大花脸喔。」
洁莉尽管故意学妹妹夸张地作丑扮鬼脸,但脸蛋拘束而不自然的僵硬表情,却更惹得碧莉丝不住掩口娇笑。
另一方面步出寝宫的丽芙,如今却站在女厕内的一面华丽银镜前,动也不动的呆立著。
「啊……我的手……我的手……」
失控的指尖彷佛受到蓝瞳魔女驱使才会故意触碰表姐乳房,隐藏在背后的魔女看著丽芙竟还故作镇定的自圆其说,更加深了想要好好折磨她的淫邪欲望。
「你这个敏感好色的小淫女,没想到除了喜欢对人撒娇之外,表面上的虚伪演技倒是一流。」
邪恶的声音似如讽刺又像讚许般地在女郎脑海中快速游荡。
如今的丽芙不像伪装的捂著头,娇嫩的脸颊上香汗淋漓,痛苦的表情看似羞涩屈辱与不知所措。
「下一次可就不只是抚摸胸部而已,还得将指头伸进到那里才行,到时看你还能对表姐做何解释,嘿嘿。」
方才蓝瞳本欲藉由触碰将淫能偷偷灌注到碧莉丝身上,但却发觉到这名公主体内竟充满著强大的圣灵气息,未免打草惊蛇之下,於是快速地将手掌给缩了回去。
「我……我……」
丽芙表情神色有异的呢喃自语,脑海中熟悉的声音已经逐渐令她难以分辨,究竟是自己在自问自答还是有人正在侵犯著她的意识。
她将头上的桂冠拋在地上,颤抖的双手开始将白色婚纱轻轻解开。
「啊……不……不可以的……」
然而当蓝瞳正准备要开始调教这副年轻胴体时,丽芙的自我意识却逐渐想要苏醒过来而抵御著意识侵犯。
「住手!我不要……别再控制我……」
身体的主人似乎已经意识到大脑被人侵犯的严重性。
「你倒底在说什麼傻话?小淫女……难不成你还想反抗我的意志吗?」
丽芙突如其来的反应令蓝瞳感到有些讶异,并且不断加深对於这副身体的控制力量。
「啊……不……我不要这样!」
魔女的施压让丽芙难受的拼命挣扎,脑子里对於催化暗示的反感与排斥已经开始明显的混乱起来,加诸记忆里的操纵力量逐渐让邪恶魔瞳无法自由的控制宿主行动。
(哼,看来那名公主在接触时已偷偷将圣洁灵气转注到这身体里,虽然能量轻微,但我竟然没有丝毫察觉,真是一点都不能大意。
蓝瞳对於碧莉斯天生敏锐的神圣体质似乎也感到一丝忧虑,但她并没有打算就此放弃继续调制这副身体。
「越是有著令人意外的惊喜才更具有挑战性,嘻嘻,碧莉丝公主,你将必须对於你的挑衅付出代价!」
蓝瞳很快地就将暗植的圣气给完全消弭於无形,并且兴致勃勃的要对丽芙展开新一轮的肉欲调教。
「既然已被看出端倪,那就无须再多顾虑,只有更加快我们原订的调教进度。」
蓝瞳再度控制丽芙的指头伸进私处爱抚抠弄,尽管让身子引起一阵不小骚动,但勾出来的丝丝淫液,却开始用在银镜前颤抖地画出一道道古老邪术的召唤符令。
「虚无之影,幽冥之形……尊我旨意,四化妖瞳!」
就在丽芙嘴里克制不住地唸完咒语之时,微微隆起的额头上却突然露出一颗晶亮夺目的蓝色冥眼,聚焦的瞳孔中激射出一道耀眼强光映照在银镜的符令上,诡谲的蓝光魅影瞬时间就在密闭的空间里四处飘散回旋。
不一会功夫女厕里面的大镜子立刻就被渲染成深蓝色,一名幽暗的形影慢慢地由镜子里越来越清晰的浮现,突然,莫名的恐惧与失去贞操时的不堪印象,霎时之间好像全都回覆到了脑海里一样。
「不……这不可能……这是……」
眼前熟悉的慓悍身影又再度浮现在丽芙的视线前面,沾染上绚烂光彩的蓝色银镜中,竟然伸出一双漆黑色的手掌,缓缓地由镜子里穿透出一名结实高大的魁武巨汉。
「啊!」
丽芙讶异的想要逃跑,但被制住的粉臂却快速地被人紧紧给搂在怀里.眼前这名男子的模样就跟欺负自己的梦境淫魔竟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之处,就是他的脸上还多了一面蓝色眼珠的假面具。
「嘻嘻,这身精壮的副体可是用主人残留在你体内精气做成的呢,相信你一定很熟悉才对。」
「你……」
少女脸上羞红一片,挣扎的内心却又说不上来究竟是何种感受。
「昨天还没有让你过足癮就晕死过去了,嘿嘿,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享受。」
慌乱的女子想要挣脱,但身体的四肢却被假面男子给牢牢制服住。
「不要!」
失控的肉体还没有完全恢復自制力,被人强压在地的丽芙只能呻吟般地拼命哀号。
「丽芙……丽芙……你在里面吗?」
就在此时,姊姊的呼唤声犹如救命的曙光一样,可是脑海中却突然传来魔女的阴险笑声。
「丽芙?咦……」
开门的洁莉发觉女厕内是空无一人,而比姊姊更加讶异的人却是丽芙自己,双眼模模糊糊地却发觉洁莉出现在镜子里的另外一边!
「奇怪……这小妮子刚才明明说要上洗手间的,怎麼一会功夫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洁莉纳闷的看著大镜子,镜中除了自己以外却什麼影像也没有。
原来方才施法的蓝光弹射到镜面之时,丽芙整个人就早已经深陷在所谓虚无魔镜的世界里去了。
「洁莉……呼……救……救我……唔唔……」
丽芙更用力的想以心电感应向洁莉呼救,但洁莉却彷佛一点儿也感应不到,只是在厕所里面略为搜寻一阵,转身便想离开。
「嘻嘻嘻……没有人会发觉你被困在虚无魔镜里面的,这里虽然跟「茎」产生的梦界不同,但却能够更自由的调教有形肉体。」
邪恶的声音才刚说完,抱住丽芙双脚的男子前方竟然又出现另一名模样相似的假面壮汉。
「唔唔!」
两名男子开始抚摸著少女的洁白身体,用牙齿挑逗她硬挺的乳头,触摸著每一处容易敏感的性神经,燥热的身体让丽芙残酷的发觉到,自己的肉体正在舒服的兴奋著。
「我也上一下好了。」
徘徊在女厕门前的洁莉因为也憋了一整天,於是关上女厕的门閂,蹲在马桶上舒服地享受排泄带来的舒畅感。
向来以心意相通感到自豪的双胞姊妹,如今却在妹妹面临重大危机时而浑然未觉,更令人讽刺的是,两姊妹竟然还是如此接近地隔著镜子面对面相望。
「嘻……真讨厌,这座皇宫真够无聊,哪有人上厕所还必须盯著自己表情看呢?」
洁莉一面如厕,一会又对著镜子里正在排泄的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腼腆起来。
「洁……洁莉……」
另一面的丽芙挣扎力量越来越微弱,晕红的娇躯在两名壮汉的挑逗下已经让下体湿淋淋的黏成一大片。
「喇……」
洁莉无聊的对著镜子练习鬼脸,她并不像妹妹一样善於表达自己感情,因此每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心里头总有一部分希望能跟丽芙一样开朗。
只是,她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表情竟然会让镜子里的妹妹如此地感到绝望与无助。
「咦?这是什麼?」
突然之间,洁莉意外发现在台桌的角落下有一顶白纱桂冠,而且好像还是妹妹所遗落下来的。
「嘿,敏感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蓝瞳的声音才刚说完,后方的假面男就把捧开的双脚更用力的抬高,在把少女的身体重心支撑好后,便与前方男子同时将两人肉棒给缓缓地硬塞到狭小的肉唇与紧闭的肛门内!
「啊!」
丽芙痛彻心扉的尖叫声,彷佛在那一瞬间终於传到了姊姊耳里.「丽芙!」
手里还拿著桂冠,如厕中的洁莉竟几乎是激动的弹起身来,却在将白色的嫁纱给尿湿之后,才慌慌张张的蹲下来稍微整理。
「丽芙!丽芙!这……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在那样一瞬间的画面里,洁莉是真实看见到妹妹被人前后包夹的奸淫景象,但随即想以心电感应探寻时却又完全地失去丽芙下落。
「啊……啊!啊啊!啊!」
下体正被粗硬的巨物前后夹击,有节奏的摆晃动作似乎能让湿润的淫茎更用力的挺进到身体里去。
「主人的精气很强吧,嘿嘿……看你身体兴奋成这样。」
「丽芙!你究竟在什麼地方……快点告诉姊姊啊!」
焦虑的洁莉直觉到妹妹发生不幸大事了,急切的她恨不得马上就飞到小妹身边,但她却一点也不知道,丽芙至始至终都一直停留在自己眼前。
「丽芙!丽芙!回答我啊!」
洁莉双眼焦急的都已经哭了出来,对於任性妹妹的关心有时还更大於她自己,自从两人失去母亲以后,她一直想把自己塑造成跟母亲一样来填补缺憾。
「呜……呜……洁……莉……啊啊!」
前面的肉洞才刚稍微适应下来阳具的冲撞力道,但后方从未使用过的肛门里却怎麼也挟持不住屁眼被人用力撑开的悲惨命运。
激烈的前后冲击让初次使用的敏感器官受不了而红肿发胀,但撕裂般的伤痛与未曾休止的可怕轮奸,却才只是揭开所有不幸的序曲而已。
「啊啊……痛……痛!呜……住手……啊啊!」
受痛的蓓蕾抵挡不住硬物强力侵犯,夹紧的菊肉更承受不了骚动发胀的尖锐刺痛,难以形容的痛苦滋味却让丽芙身体不由自主地随著摆动上下起舞。
「嘿……嘿嘿……」
就在两名大汉递送不下数百次的性器内,两股滚烫的火热淫精就这样前仆后继地注入到少女敏感抽搐的私处里面。
「呜……啊啊!呼……呼……」
丽芙用力娇喘的难过不已,但原本以为一切都已结束的虚弱少女,却再度被人用奇怪的姿势给固定住,身旁的两名男子此时竟然又多出了一名。
「呼……呼……你……唔唔!」
少女虚弱的嘴唇立刻被肮脏肉棒给塞个满满的,方才射过的阴茎上还残留有不少淫水与精液,透过丽芙的口腔与舌头,必须将它们一滴不剩的舔食乾净。
「呜……丽芙你到底在哪里?」
洁莉仍试图不断地以感应之力寻找出妹妹下落,但不知究竟是被何种力量给限制住,从来没有断绝过音讯的双胞妹妹却像凭空消失一般,怎麼找也找不出她的所在位置。
中出溢汁的肉唇里很快地又被新出现的男子给完全挤满,而刚舔乾净的大阴茎则顺利的找到后面位置将坚挺的肉棒给硬塞到屁眼里去。
「呼……呼……唔……啊啊!」
三名壮汉轮流地玩弄著这副年轻姣好的火热胴体,就好像永远都不会满足似的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猛烈撞击!
「唔……唔……啊啊……恶!」
(嘿嘿,好像对她来说太过刺激了一点,毕竟才刚失去处女膜的小女孩……看著丽芙脸色翻白双眼上飘的激烈模样,蓝瞳的心理不由得产生嘀咕。
若依照目前女体不自然的抽搐情况来看,似乎不需等到第四名分身出现,少女必将再次晕死过去而无法继续,如此造成中断性的失败调教,对於蓝瞳这等骄傲的精魔贵族来说,是一种莫大耻辱。
(不对!她的体质里明明就潜藏著「白钻」级以上的高等淫能,又怎麼可能如此轻易就到达「极限高潮」?终其一生都在不断追求淫术邪能的精魔族,对於人类未曾开发过的性欲能量是瞭若指掌。
(看来这个小淫女并非如此简单,一定又是人类罗唆的礼教关系,才会将内心的淫念欲望伪装地这麼好。蓝瞳十分清楚人类潜藏的淫能极限,就算是贞洁烈妇肉体里也可能隐藏著极高的淫乱能量,像丽芙这种万中无一的特殊体质,就算是同卵双生的双胞姊妹,也仅只其中一名才能拥有。
(哼哼,反正既然落在我的手里就不能让你如此好过……蓝瞳心思中竟多了一股些许的嫉妒成份,并且不打算稍缓目前进度,反而更决心要加强开发丽芙的高潮限度。
「丽芙!」
「啊啊啊!」
没想到自己的妹妹被人强暴时竟然还产生出易於常人的生理反应,就在男人射完精拔出肉棒同时,娇嫩的肉唇内竟第一次大量地潮吹般洩下滚滚淫液。
「呼……喝喝……」
「嘻嘻,这麼难得的特殊体验一定得要和你的好姊妹一起分享,你说是不是呢?」
看在眼里的蓝瞳兴奋地娇笑著,并且立刻解放丽芙穿透性的感应能力,将最羞耻的肉体刺激直接反射地灌注到洁莉身上!
「啊!」
洁莉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她跟妹妹除了意识能相通之外,甚至连五官感受都能相互回应,只是怎麼也没料到的是,妹妹竟然会把如此羞耻激动的高潮反应加诸在自己身上!
洁莉的双脚软跪在地,挺高屁股的无法动弹,因为她生疏的性器上正在传导著妹妹所受到的兴奋刺激,克制不住的私处内竟然也开始微微的分泌出一丝丝透明淫水。
「丽芙……啊……不要……你在做什麼……啊啊……」
很快的,又一名男子再度把肉棒塞入到丽芙的湿唇内,剧烈的撞击下丽芙却不断的把羞耻感受传递到姊姊身上。
第六章
淫虫「哈哈……这真是太有趣了,原来这就是共感双生的特殊能力吗?」
蓝瞳开心的大笑著,看著镜子前后一对姊妹同样深
陷肉欲时的相同反应,对於擅长淫术的精魔族来说,也未必能够时常见到这般奇妙景象。
「啊……啊啊……啊!」
很快地镜里的少女竟被四名假面男子轮流交替的反覆奸淫,尽管这一切都只是淫术操纵下的虚假替身,但对於肉体所造成的极度刺激与伤害却一点也假不了。
然而在镜子外的洁莉却因为太过关心妹妹之故,竟无法靠自我意识来中断肉欲的继续传导,只能软跪在地任由慌乱的身体将洁白婚纱给染上一层透明淫液。
奇妙的感应让至今仍是处女身的洁莉极力颤抖地想站起身来,但才试图走了几步之后又倒在地上,因为肛门与肉穴内再度被一种滚烫的热液感受给深深占满,挺高的双臀却在一种似是而非的高潮中昏迷过去。
「嘻嘻,你的身体果然具有高人一等的充沛淫能,看看你没用的姊姊,才换过第三次就已经受不了晕死过去。」
邪恶的笑声依然持续不断的勾引著丽芙,接连让四个假面男都发射过三次以上后,故意让少女略微喘息一下。
「呼……呼……呜呜……呜……」
丽芙用手遮住自己不断哭泣的眼睛,身上四周到处沾满了恶臭恶心的男人精液,这样不洁的肉体,将来要怎麼样才能像碧莉丝姊姊一样风光的嫁出去呢?
「嘻嘻,这点你不用担心,一旦成为主人的性奴后,到死是都没办法再跟其他男人发生关系,你可要好好记住。」
「你……」
丽芙心理其实想问,既然如此她又为甚麼让这四个可恨的男人来糟蹋自己。
「你可别搞错了,这些副体全是你主人精气塑造出来的,调教完成以前根本不可能让任何男人碰你一根汗毛,像他这麼了不得的男人,就算杀了我也不敢违抗他的旨意。」
魔女语气中充满著畏惧夸张的回应。
蓝瞳的答案似乎十分怪异,而且分辨不出她与梦境中的男子究竟是何种关系,由自己肉中挖出来的蓝眼魔女……却又跟他有著一段似奴非主的奇妙关系.「这四个幻体只不过是利用淫术做出来的假人而已,等你体内所累积的精魔属性越来越强之后,就算召唤出八个幻体也未必能满足你的飢渴。」
「精魔……」
丽芙十分讶异如此陌生的恶魔称谓,因为早在她诞生前的五百多年,精魔一族就已经被人给彻底消灭!
「我似乎太过多嘴了呢。」
蓝瞳再度把焦点转回在丽芙身上。
「嘻嘻,你的身体果真比想像中还要淫乱,光是再用幻体可能已无太大作用,倒不如……」
就在此时,蓝瞳的声音继续默唸著某种咒语,喉咙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让丽芙痛苦的大声呕吐。
「咳咳……恶……噗吱……嘶……嘶嘶……」
只见一条蠕动中的肥大巨虫,竟然从少女的嘴巴里活生生的爬出体外。
「恶咳……咳……啊啊!」
丽芙不敢置信的放声哭泣,虽然早已明白这只是由淫术变出来的邪恶生物,但是丽芙两姊妹天生就害怕毛茸茸的恶心东西,这点却令她畏惧无比的向后退缩。
「嘻嘻,别怕……乖,想要召唤出这条玥羯虫可并不容易,这可是吸足你体内释放的淫能才有办法存活下来的极品魔虫呢。」
蓝瞳有些兴奋的愉悦说道。
「虫……虫……不要过来!啊啊!」
「哼……这是什麼态度呢?这可是精魔族三大圣虫之一,如果不是身为翡兰……咳,若非身为精魔族的首脑级人物,根本无缘见识到这等神奇之物。」
蓝瞳似乎差点因自己的说溜嘴而洩漏秘密,不知在畏惧著何种命令,就连自己调教中的玩物也决口不能提及。
「你!恶咳……恶唔!」
看著地上不断剧烈蠕动的邪恶生命,丽芙冷颤的身躯已忍不住开始呕吐而说不出任何话语。
「动作必须快一点,否则玥羯虫的生命异常脆弱,一旦死亡后又必须等待许多天才能召唤到。」
「不!不要……不要过来!别让它靠过来!」
蓝瞳说得越起劲,对於淫术一无所知的少女却越感到可怕。
「你在犹豫什麼?快点把你召唤出来的东西放进去啊!」
蓝瞳竟然如此直接的指使丽芙。
「不要……我死都不要!别想操纵我……我不会再屈服的!」
丽芙身体缩瑟在墙角边,备受奸淫的大脑内却突然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坚定意念。
「哦,你想让我的美意泡汤吗?」
蓝瞳似乎早有准备,并且控制著丽芙双眼望向银镜之外,让惊慌的少女拼命摇头吶喊。
「不要!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自己最重要的双胞姊姊如今正倒在地上,如果这时候遭人暗算的话,会有什麼后果丽芙已经可以想见。
「嘻嘻,如果你不愿自己动手的话,我就让这条玥羯虫爬进她的身体内,反正与其浪费一条宝贵的生命,倒不如再多一点乐趣……你说是不是呢?」
「不!呜……呜呜……」
「嘿,我老实的告诉你吧,如果只是将玥羯虫单纯地放入你姊姊身体内又没有经过细心周密的开发与调教,虫体内无时无刻散发出的巨量淫能就会将女人逼疯,变成没有自我意识的花痴!」
「你……呜呜……不要这样!我……我求求你……」
「但是,如果用在像你这般天生异质的淫乱之躯……可就另当别论了,原则上只要你的身体持续不断地提供它必要淫能,肉体是不会有什麼特别不一样的感受。」
「不……不要……我不要!」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是你不想想看自己还有选择吗?嘻嘻……」
蓝瞳的笑声再度指引著丽芙的目光,只见一条活生生的肥大怪虫正一步步地要往镜子之外的女体方向爬行。
「呜呜……呜呜……」
看著始终下不了决定的慌乱少女,蓝瞳再次引诱著对方上鉤似的说道。
「好啦!我就再告诉你其中一项秘密……这条虫除了倚赖体内的淫能维生之外,还能完全掩盖住所有淫暗属性的任何能量,届时如果再遇上你的碧莉丝姊姊,铁定也辨识不出你身上有无丝毫异样。」
「呜……」
丽芙的双眼依旧哭泣不止,因为这条玥羯虫的神奇效果对她来说,根本一点帮助也没有。
「伊……又不准我透露太多精魔族的秘密……哼,多说无益,这是最后一次警告,再不答应的话淫虫跑出镜外可就一切都来不急了!」
「呜呜……不……不要这样……不……」
丽芙尽管担心姊姊的安危,但害怕虫类的潜在阴影却是永远也无法如此容易消弭的了。
「嘿嘿嘿……我可不管了随你意思,反正弄残了一个姊姊,还有其他方式可以好好玩弄你。」
蓝瞳的笑声瞬息之间便销声匿跡,邪恶的蠕虫却已钻出镜缘,真的往洁莉的下体爬去。
「啊!啊!不要!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眼看著肉虫竟然真的爬出镜面时,丽芙的内心除了谴责自己的懦弱外,就只有放声大哭的厉声哀号。
「呜呜!把它给我!不要……我求求你……别让它爬进去!洁莉!洁莉!快醒醒啊!呜……把它给我!」
丽芙痛哭的拼命喊叫,但后悔已经来不及的下场,却是亲眼看著姊姊即将变成淫乱花痴的悲惨命运。
「不!呜啊!不!」
丽芙尽力的拍打著透明墙壁,无形的阻隔却只能眼睁睁看著邪恶生物爬到了洁莉脚下,似乎淫虫昂首一探就会钻到女人的肉洞里去。
「啊!啊啊!」
就在此时,魔镜的束缚竟突然失去了作用,挣脱开透明墙的阻碍,丽芙几乎是整个人扑向洁莉的下体位置。
「嘶嘶!」
千钧一发之时,丽芙好不容易终於牢牢的逮住这条恶心淫虫,但双手原本想要甩掉它,却竟然莫名究理的把淫虫放在自己私处上,紧接著丽芙身体立刻激起一阵无比刺痛而剧烈哀叫!
「啊!」
这条虫子的前端长出两条丝线般触须缠绕住双唇上缘,紧接著由开口的部位上钻出一根细长的小刺挺进到阴蒂的肉核里面!
「唔唔!」
剧烈的刺痛让丽芙只觉得浑身酸软麻痺,泪水与唾液更同时失控般的禁流不止,颤抖的躯体从难过的抽搐中逐渐丧失意识。
「呼……恶……」
丽芙的眼神飘忽呆滞,被肉虫刺伤的阴蒂下却鼓鼓的肿胀起来,肥大的淫虫肚子像水流滚动一般,不停的把神秘的黏液注入到女人的身体理去。
「嘻嘻嘻,丑陋的幼虫终归需要孵化的必要过程才能逐渐蜕变成翩翩飞舞的曼妙彩蝶,这条珍贵的赏赐可不只将你当成寄生的蛹壳,而是让你真正脱胎再生为美丽的新生命,嘿嘿……」
眼看一条肥大的巨虫竟然慢慢地逐渐变小、脱水、乾瘪而易碎,在经过十多分钟的灌注过程后,地面上就只遗留下指头般大小的透明碎壳。
「喝……喝……」
丽芙意识明显地早已昏厥过去,但虚脱的娇躯却仍不自觉得颤抖著,抽搐的下体从私处内缓缓尿出潺潺湿滑的特殊黏液,上头淡淡的香气诡谲而诱人,既不似骚尿也不像淫水,彷佛象徵著这副身体内正逐渐在蜕变。
入夜「丽芙!丽芙!」
一行人马浩浩荡荡的赶往昨日出事的地牢前,原本大好的新婚典礼,却因为其中一名伴娘的无故失踪而暂时延误。
东之城内从数月以前便陆续挤满了各地远道的重要贵宾,然而就当洁莉六神无主的告诉碧莉丝妹妹不见的消息时,两人却几乎没办法冷静下来等待婚礼结束。
自从洁莉在女厕内苏醒过来以后,妹妹的行踪却依旧下落不明,尽管尝试过许多方法,但始终还是察觉不出丽芙到底身在哪里.很快的碧莉丝也明白事态严重,而且必须将此突如其来的不幸消息告诉城主,尽管她衷心的期望自己能嫁给法兰奇王子,但如今却更希望能与洁莉亲自找回丽芙的下落。
「我……我知道丽芙在哪里!」
慌张失措的洁莉忍不住吞吞吐吐的将方才发生过的怪事,选择避重就轻方式遮遮掩掩地向众人解释一遍。
当然妹妹被人强奸的可怕实情是决计不可能向任何人明说,可是当她尝试以心电共感再度联系丽芙时,却连妹妹的一丝气息也感受不到,未免真的遭逢不测,洁莉还是耐住性子将修饰过的真相全部说完,并且哭著恳求城主帮助。
「真有此事?」
东之城国主契拉丹王沉吟了一会,脸色间却显得有些古怪。
因为,他有种预感此事并不单纯,如果说……这根本只是迪卡尔王蓄意拖延婚事的藉口而已,并非真心想将公主远嫁东隅,那东之城这麼长久以来的精心布局岂非全成了一场儿戏?
当然这样的心思却没有立即表露在契拉丹王脸上,然而随即转念一想,连自己儿子都不清楚这场政治婚姻背后的真正目的,养在深闺的娇嫩公主更不可能会明白才对,脸色阴晴不定的一国之君,立刻把议事的大臣们通通叫来共商对策。
在场议事大臣们当然一致反对,反对的理由很简单,协寻可以只派出兵力,但王子的婚礼一定必须如期举行不可延宕,毕竟举国上下都在庆祝著这场世纪最盛大的华丽婚礼,身为统辖东方七十二郡的契拉丹王当然不能让这场婚礼有任何瑕疵。
可契拉丹王顾忌的反而是这名身份特殊的未来媳妇,她的外公可是身为法教会的现任教皇,若真要让这场政治婚姻达到最佳效果,东之城要拉拢的人反而是碧莉丝。
经过国主反覆的思量与碧莉丝诚恳的百般请求之后,契拉丹王终於做出了以下裁示:一、未免此事酿成不幸,婚礼得以择期顺延三日,东之城愿尽地主之谊无偿大宴所有宾客三天三夜,但事关伴娘失踪之消息不得有半点走漏。
二、通令禁城区的六队人马改採日夜轮番警戒,不可再有任何意外发生,镇守要道的十万禁军也将全数调回。
三、同意碧莉丝所提之要求,但需允诺禁卫军随行协助,并且须以找回人质为第一要务。
四、王子不可随行,由於此事至关婚姻大事,而身为王位继承人的法兰奇太子当然需要应酬宾客,如果两位新人皆不在城内,东之城恐怕失不得这份脸面。
然而以上通令已让碧莉丝铭感五内,在拜别契拉丹王与依依不捨的王子之后,两人随即跟著大队人马赶往洁莉所说得神秘地洞。
「丽芙……丽芙应该是在里面!这里……」
洁莉的表情有些古怪,但聪明的碧莉丝公主立刻会意的让所有卫队全待在地洞以外,除了她跟洁莉两人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丽芙!丽芙!你在哪里!」
「不准靠近这里. 」突然之间,洞内传来熟悉的少女声音,但语调上却显得十分古怪而不自然。
「丽芙!」
听见妹妹的声音时,洁莉的内心却是忧喜参半。
「你们两个……只有一人可以进来,其余的滚远一点!」
愤怒的嘶吼一点都不像少女曾经天真可爱的那副模样,低沉的声音彷佛像中邪一般飘忽诡异。
「丽……」
「慢著,洁莉你听我说。」
碧莉丝制止焦急的表妹说道。
「还是让我去吧,我的体质天生邪魔难侵,就算他们想对我做出任何不利之事,恐怕也奈何不了我。」
「但是……」
「如果你去就怕太过担心丽芙而发生跟上次相同的危机,我们不可再顾此失彼。」
碧莉丝的解释不仅诚恳,而且句句说出重点。
「不行!这是我跟丽芙的事,不能……」
「嘿嘿,迂腐愚昧的小女娃,你是该好好听她的话才对……」
没想到洞内的恶魔竟再度利用丽芙嘴巴来消遣自己的亲姊姊。
「我……」
正当洁莉想要反驳之时,碧莉丝已将她轻轻向后推开,并且一个人毫无畏惧的跳进污秽神秘的幽暗洞穴内。
「嘻嘻……嘻……你是个有智慧又够胆识的女人。」
幽暗中的声音似乎在钦佩著对方,但语调中却含有很深很深的敌意。
「这点不需要你奉承,请把我妹妹还给我们吧。」
碧莉丝的双手合十,只见圣洁的躯体内立刻泛起清圣铭光,将幽暗的四周给完全照亮。
「嘿,好一个充满圣洁之气的标致女娃……」
碧莉丝终於看清楚自己的小表妹,只见她赤裸的身躯纠结著许多黑色血液,肢体上彷佛被层层拥有意识的血线触须给紧紧缠绕住。
「丽芙!」
尽管嘴巴的声音正回应著对方,但丽芙苍白的脸蛋上却显然早已力尽虚脱晕厥许久。
「嘻嘻嘻嘻……别紧张,我并没有对她做任何事情,只是长时间做爱做累了让她稍微休息一会而已……」
「你!」
恶魔这不解释还好,越露骨的说明越是激怒碧莉丝,让她忍不住想冲上前赏他几个耳光!
「请……请你说吧,要怎麼样才肯放过丽芙。」
碧莉丝咬紧牙关的耐住性子,一字一句痛彻心扉的与这名看不见的恶魔谈放人条件。
碧莉丝当然明白这场交易中只要谁若先动气便是输家,尤其最有力的人质还掌握在对方手上的情况下,更不能随意让人控制自己的思绪与脾气。
「难道你不担心她已成为恶魔的奴隶吗?」
邪恶的声音故意刺激著对方。
「不劳你费心!我一定会有办法治好她。」
碧莉丝用十分坚定的语气回答。
「桀杰……哈哈哈!有趣……你比我意料之中更加冷静!」
相较於碧莉丝的故作镇定,恶魔的声音彷佛自见到她以后,心思就变得十分躁动难耐。
「这里外头有四队精选细选的禁卫军,共来了六百四十人,但我并没有让他们全挤进这间小密室,只诚恳的希望你放过我妹妹……」
「嘻……嘻嘻嘻……我还以为是你为我准备好的可口食物呢,我可以很乐意的……」
「够了!不需要多逞口舌,这不是我们谈论的主题,我只希望丽芙现在能跟我回去!」
碧莉丝发觉自己耐性已经快被磨光,忍不住大声地阻断对方的兴致。
「可以。」
「什麼?」
碧莉丝似乎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只要你高兴,随时随地可以带她离开。」
恶魔用笃定的声音回答著。
「这是真的吗?」
「这还得要看你是否有勇气接受我的挑战。」
「你的话里是什麼意思?」
碧莉丝立刻发觉自己想法太过天真,这种邪灵魔物又岂会真的大发慈悲呢?
「嘿嘿,我已经将这娃儿的意识抽离出来,并且在脑子里产生出另外一个意识副体,也就是说,目前有两个完全相似的意识并存在她脑袋里面,桀桀桀!」
「什麼!这是怎麼一回事?」
「你可不要以为这是低等魔能做出来的假象,如果不把其中一个消灭掉,幸运点变成人格分裂,运气差一些的话……可能会变成像疯疯癲癲的傻子一样。」
「你!」
「你的体质天生具有圣灵之气的治癒能力,如果能在离开以前将其中的副体消灭掉的话,这女人就任你带走……」
「但是你若猜错的话……嘿嘿,副体意识里可是会永远变成臣服与我的衷心淫奴。」
这似乎是一种借刀杀人的危险赌局,但碧莉丝真的不明白恶魔为什麼要这麼做。
「你……到底是什麼人?为何我必须接受你的挑战?」
碧莉丝发觉恶魔的要求并不寻常,忍不住要质疑对方的动机到底是什麼.「嘿嘿,我是什麼人?我是什麼人?哈哈哈……我早已忘了我是什麼人,不过很肯定的是,我将会是你永远最害怕的仇人!哈哈哈哈!」
狂气的高傲笑声撼动著大地,四周腐朽的地块又再度开始崩裂,就连外头的禁卫军也能感受到一股浓烈骇人的张狂邪气。
碧莉丝猜不透对方为何会说出如此诡谲莫名的奇怪话语,但却能够明显的感受出他的确对自己充满著无可言喻的巨大敌意。
「如何?你有五分钟的时间可以做决定,一旦过了时间……不管哪一个真哪一个是假,都通通会连结到她脑子里去!」
「好,我接受你的挑战。」
碧莉丝的目光坚定,她知道这场赌局之中必定是个充满阴谋的陷阱,但她可以很自豪的确信一点,恶魔必定低估了她天生识人的能力还有自己跟表妹之间的绝佳默契。
第七章
诡计碧莉丝轻轻的把手放在丽芙额头上,无惧於可能随时遭受暗算的危险,毅然地施展出治疗之术进入到丽芙意识里.
很快碧莉丝的灵体进入了所谓记忆通道内,并且徘徊在一条很深很沉的隧道里,透过体内圣灵之气的保护下,意志力可以自由地潜入到他人记忆深处,并且进行一种十分神奇的灵体治疗。
在这种灵能护体的保护作用碧莉丝可以不受对方意念干扰的通过意识里层,就算对方只是个无体无形的邪魂恶灵,碧莉丝也能毫无滞碍地进行所谓的能量净化。
被圣洁气息包围的灵体来到了大脑之核的中心点,却立刻发觉到有两名一模一样的形体被黑色的血线给牢牢制服住,邪恶的触须不断在她们身上徘徊骚扰,让难受的意识体痛苦的发出哀号。
「这是什麼丝线?竟然已经侵犯到意识里层……」
从未见过的黑色血线彷佛正在同化著丽芙敏锐的触觉神经,并且触须的末端还钻出乌黑尖锐的倒勾利爪,像似试图要伤害脑内被拘束的意识女体。
「啊!不要……不要啊!」
两名由意识组成的少女形体竟然同一时间做出相同的挣扎反应,看来两人之中仅有一名是真正的意识体,另外一个便是恶魔所说的副体。
「就是这里了。」
碧莉丝伸手将体内的圣洁能量灌注到周围的血管之内,果见黑色丝线立刻受到压抑而不断向后收缩。
「是谁……是碧莉丝姊姊吗?」
意识层内的两名少女同时发出一样的声音,由於她们无法确切辨认灵体的相貌形状,只能由那股圣洁的清净之气来断定对方的身份与来历.「丽芙……你受苦了,让我来帮你吧。」
碧莉丝的灵体张开双手,将指掌各自贴附在两人头顶上施放侦测能量。
碧莉丝自小就跟洁莉与丽芙一块长大,自认为从来没有一次将两人认错过,对於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这名恶魔想要在她面前以假乱真是决计不可能得逞。
「啊啊!不……不要!快放开我……」
没想到两名少女在接受圣洁能量之时,竟然同时发出痛苦不堪的尖叫声。
「这是怎麼一回事?」
看著两人同时企图挣扎的模样,碧莉丝却不敢放松的加紧把圣气灌注进去。
(奇怪……不应该会有这种反应才对。碧莉丝感受到两人体内却各自只有一半丽芙过往熟悉的气息存在,而且显得十分混乱,就连一向能立刻辨别出双胞姊妹的圣疗者,也第一次陷入犹豫之中。
「啊!啊!快……快放开我!姊姊……啊啊!」
苦不堪言的凄厉叫声让碧莉丝心软而不再施术下去,但这可是头一回让她真正陷入两难之中。
两名少女气息竟似完全相同而真伪难辨,这种情况如果说不是被人强制一分为二,便是两人之中全是假货!
「嘻嘻……嘻……你做好决定了吗?再不快点做出抉择就换我来指染这娃儿!」
邪恶的声音刚一结束,更多的黑色勾爪却再度张牙舞爪的伸向两人。
「你……快住手!邪灵退散!」
就在碧莉丝皱著眉头逼退黑血触须的同时,丽芙原本的思想连结却开始往两名少女的意识灵体逐一连结。
「不好……」
越是逼退这些魔血反而越加快意识断层的融合力量,五分钟的时间眼看著就要结束,再不快点下定决心两股意识就要同时永远地融入到丽芙大脑里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瞬息而过,鲜艷的血丝正要把被阻断的灵体意识重新接续起来。
「丽……丽芙,你一定要相信姊姊的直觉!」
眼看著最后一刻即将来临,碧莉丝却竟然做出了让人意想不到的惊人举动!
「啊!」
「啊啊!」
凄厉的尖叫在两名女体消散以前不停剧烈地悲鸣著,脑海中双双惨遭碧莉丝击毙的无辜少女,正快速的从丽芙的记忆通道内销声匿跡.「喔,没想到你竟然会狠下心杀死自己妹妹。」
似乎连恶魔都感到十分讶异,碧莉丝竟然会做出如此恐怖的决定。
因为,一个人如果连意识体都被人消灭的话,无疑将会变成比死亡更加可悲的植物人。
「你的手已经不沾鲜血的染下杀人痕跡……嘻嘻嘻……」
「哼。」
碧莉丝的眼眶有些泛红,但依旧强忍住僵硬的表情不让对方察觉自己想法。
「原来寧为玉碎就是迪卡尔公主的作法?哈哈……哈哈哈哈……」
恶魔彷佛也大受刺激的不住咆啸,眼看著碧莉丝小心翼翼地将丽芙抽离开黑血的纠缠,轻抚著她的脸颊,抱起妹妹身躯便要离开。
「你就这样走掉了吗?」
恶魔怀著十分诡异的语气质问著碧莉丝。
「既然这场挑战已经没有意义,人我要带回去。」
碧莉丝头也不回的离开洞外,而等在外头早已不耐烦的洁莉却焦急不已的追问道。
「丽芙!丽芙!她到底怎麼了……怎麼还没醒过来呢?」
「不要多问,快……快点回去!我无法详细解释清楚……」
才一脱离地窖,碧莉丝的表情立刻变得无比焦急,因为她必须把握住每一分钟时间将丽芙真正地抢救出来才行。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又快速消散在黑夜之中,独留下阴森诡谲的衰败地洞,再度回復它原有的那份平静。
「嘿嘿……哈哈哈……迪卡尔……你的血液真是出色的让人期待,哈哈哈哈!」
神秘的笑声回荡在密室之内,一场斗智的意外结局,却将牵扯出更令人意想不到的阴谋诡计。
公主寝宫「快!快!将她放下。」
碧莉丝焦急地将丽芙安置在自己的大床上,汗流不止的焦虑模样看得出她十分担忧的心思,一会更命人将必要的灵疗圣物给佈置妥当。
「碧莉丝……我求求你快告诉我丽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她的意识已经死亡……」
「什麼?」
晴天霹靂的消息让洁莉差点晕厥过去。
「不……还不算是,只能说是一部分……」
「你快点告诉我原因啊!」
洁莉对於唯一的妹妹关心备至,几乎快要忍受不了这麼大的无情打击。
「恶魔夺走了丽芙表面的浅层意识创造出两副假象,还故意引诱我将其中一名殖入她脑子里,如果方才不小心上当的话,丽芙差点就在我手中变成另外一个人……」
碧莉丝简短的将实情吐露给洁莉明白,手中的准备工作却没有停下。
「那……现在呢?」
「我没猜错的话,消灭掉的很可能只是假象而已,丽芙真正的心性一定还埋藏在很深很深的记忆里层内!」
「如果那不是假象……」
洁莉不由得悲观的往坏处想去,但还没思索下去人已经差点支撑不住的摇摇欲坠。
「那……便是我错手杀了她。」
没想到连天生怀有圣女体质的表姊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洁莉感觉到自己的思绪快要崩溃。
「丽……丽芙……呜……」
短短几天不到的时间,竟然让一对原本开开心心的两姊妹经历了一场人生中无法掌控的奇特命运,悲愤攻心的无辜少女什麼事也帮不了的跌坐在椅子上啜泣著。
「不,我不可能猜错的,要相信自己……不会的……」
碧莉丝所要承受的压力并不亚於丽芙的亲生姊姊,在准备好所有灵疗的急救事宜之后,碧莉丝的身体泛起耀眼圣光,凝结出圣洁灵体再度深入丽芙的意识里面。
过了许久,洁莉哭累的迷濛双眼却发觉到妹妹脸上有种不自然的扭曲表情。
「丽芙!丽芙你怎麼样了?还好吧……快点醒过来啊丽芙!」
姊姊拼命的关怀呼叫,但没想到少女的双眼竟然真的张大开来。
「丽芙!」
洁莉的表情十分讶异,因为,妹妹的脸上不仅双眼瞪大,连额头上……还睁开一只从未见识过的蓝色邪眼。
「啊!」
恐惧的叫声还未来得及传出寝宫外头,心力交瘁的年轻少女已然昏厥地躺卧在刚苏醒的妹妹怀里.「嘻嘻……嘻嘻嘻……」
丽芙表情抚媚般地触摸著自己身体,并且将身上破烂肮脏的衣物与姊姊对调。
半个时辰之后「国主驾到。」
门外的通报声引领著一国之君进入到这个男人的禁地里头,尽管连法兰奇王子都不许进入的女性寝宫内,契拉丹王却依然选在如此黑夜里前来表达关切。
由於禁卫军虽然通报人已找回,但伤者神智全失,碧莉丝又显露无比焦虑的模样让契拉丹王深觉不妙,也因为这名伴娘的来头与师承均非同凡响,如果因此惊动了左斯这号人物……就算自己想善罢对方也未必肯甘休!
「好姪女,妹妹的伤势可否要紧?」
一国之主展现出长辈应有的风范热诚以待,除了询问如何提供协助之外,也担心的奉劝洁莉不要太过忧心而累垮身体。
「碧莉丝公主正在替伤者治疗吗?本王或许能帮上一些。」
为了趁机拉拢两女与碧莉丝之间的关系,契拉丹王自然不会放过这等出卖人情的好时机。
「咦……」
「这女子……碧莉丝公主真的进入到小姪女的记忆里去吗?」
契拉丹王似乎察觉出事有兮窍,因为自己一样修炼过圣属性的治癒之能,但明显能看出床上的少女意识内并未存有任何的灵识凭依。
既已魂灵出窍的碧莉丝意识却没有在这名少女体内,那到底又会在谁的身上呢?
「嘻嘻,您的这双眼睛真够雪亮。」
背后的笑声突如其来地快速接近契拉丹王,毫无预警的一国之君,又怎麼可能料到左斯的女徒弟会攻击自己?
「唔!」
一把锋利的白玉弯刀从王的肚子里飞快地直接坎入墙壁上,捂住肚皮的契拉丹王怎麼也无法想像……这麼年轻美丽的小女孩……竟然会暗算自己!
「你……」
「嘻嘻嘻……你的死,将会为我们带来更多的乐趣!」
手里举著另外一柄相似的弯刀,兹的一声,王的头颅竟然飞落到碧莉丝的怀里面。
「啊……啊啊!」
随侍在王身旁的宫女们表情完全被吓傻了,可怕的意外几乎是在转瞬之间便已造成,在这个没有男人的寝宫里面,一场恐怖的灭口行径正在白亮的刀光中静悄悄的渲染著血腥屠杀!
另一方面,重新进入丽芙脑海内的碧莉丝,却是异常辛苦的徘徊在看不见光芒的黑暗中。
原本应该与血肉连结相通的意识层已经被人消灭,脑子里的世界顿时间全变成了漆黑色,除了零星由小脑闪烁过的记忆片段外,丽芙的大脑可以说已经彻底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丽芙……丽芙!你听的见姊姊声音吗?丽芙……」
没想到碧莉丝还在记忆里探寻著表妹下落,表层意识的确早已碧莉丝消灭了,但她深信隐藏在大脑最深层的「最初真性」一定还完好如初的被自我意识给埋藏起来。
「啊……哈……」
黑暗的世界里,竟不时会出现少女赤裸的胴体被人轮奸等香艳画面,讶异的碧莉丝几乎差点惊慌的跌坐在这池满是黑色泥沼的记忆里层。
很快的越往里层走去,淫邪的性爱画面却越来越多,彷佛这肉体内唯一剩下来的记忆,全都只剩下肉欲与性交而已。
「这是怎麼回事?丽芙脑子怎麼会有如此可怕的羞耻画面?」
眼前每一幅惊心动魄的性爱场景,却让这个娇羞为难的纯洁公主举步维艰。
高潮兴奋的甜美笑容在做爱时更显得愉悦而奔放,一点也不像受人折磨的舒畅表情,一度甚至让碧莉丝怀疑自己表妹真是个风骚尤物。
「不是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到底是什麼力量控制过丽芙意识?」
碧莉丝知道人类的记忆深处绝不可能伪装或作假,但究竟是什麼因素才造成表妹最后变得如此沉沦呢?
很快的时间一点一滴慢慢流失,空有圣洁之气保护的碧莉丝却始终还未找出包覆自我真性的封闭灵识,只要能找出这点最初真性,就可以用来修復记忆的断层,让所有失去的意识慢慢接续回去。
碧莉丝明白恶魔曾利用某种特殊方法逼她就范,虽然丽芙意识逐渐受人控制,但实际上却只是将自己封闭起来而已,不再以原本心性去思考任何事物。
这是圣疗者替人疗治时最常见的现象之一,很多人在心灵受创之时都会把自己本性给隐藏起来,反射性地以为只要不去思考就不会继续被伤害,也因此逐渐变成行尸走肉或另外一个人。
封闭的意志很可能因此出现人格分裂甚至是丧失心性,更严重者成为他人塑造之下性奴隶也不无可能。
丽芙目前情况就十分相似,只是另外创造出来的两名副体早已被碧莉丝所消灭掉,如果现在不马上将真正的本性找出来话,不用再过半天时间大脑机能就将完全萎缩,成了一名没有意识的植物人!
这种负面状态正在不断持续扩大,原本心性也一定逐渐在衰退萎缩当中……为此碧莉丝才会这麼著急的要把丽芙真性给找回来。
「不行……我得加快速度才行,否则再拖延下去就再也救不回丽芙了。」
看著记忆隧道里仅只存留下淫乱纵欲的销魂画面,碧莉丝的心头一寒,知道自己必须做出孤注一掷的最后决定了。
浑身汗水淋漓的碧莉丝全靠著意志力苦苦支撑,但是呆在里面越久两人的处境相对就越危险。
她知道有种办法可以很快找出封闭心性的极端手段,但这对於圣疗师来说却是一种不可为之的禁忌,因为这种「强力解封术」确实可以快速破除她的自我防备,但过於强大的力量也会同一时间把治疗者给弹出患者意识外。
也就是说,圣疗师在短时间之内必定无法继续替病患治疗,而必须仰赖另一名更强大的圣疗者重新为赤裸裸的真性意识接续疗伤。
其中最大的缺憾就在施术之后患者是赤裸裸的将根源天性暴露在外,如果再度接受治疗以前先受到了邪恶能量勾引的话,便很可能将自己原本纯善的心念给彻底污染。
然而,碧莉丝曾听闻契拉丹王是个潜修神圣属性的三十余年的绝世高人,若能得到他的帮助短时间内要治好丽芙的断散意识应不成问题。
「看来必须使用这种迫於无奈的方式了……」
别无他法的圣疗师,灵体已经虚弱到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希望仁慈的契拉丹王能帮助丽芙度过这次的生死难关。」
碧莉丝明白自己气力已经差不多快到极限,但凭藉著自己惊人的意志力要对丽芙进行最后一次高难度的灵魂治疗。
「婆罗加尼……瀰天盖光……解封之印,引归真相!」
接著碧莉丝口唸神圣梵咒,将强力无比的解封之术直击到丽芙早已封闭多时的意识最深处里.「啊!」
很快的剧烈强光让碧莉丝亲眼看见一颗巨大虫蛹显露在深处的核心里面,而解封咒的强大威力也正在化解著这颗乌黑封闭的灵魂意识。
「可怜的孩子……」
碧莉丝勉强地支撑住圣光的反射能量极力要让自己停留在记忆隧道里,她不能放心地丢下丽芙,因此就算拼上所有气力也要亲眼见证她平安无事。
慢慢的当解封术的能量消退之后,巨蛹上头只见黑色外壳如融雪般地逐渐消散,最终将内在的少女型态给完全显露出来。
「丽芙……丽芙!是你吗?」
碧莉丝有些难以置信的摇醒少女,因为眼前抱住自己双膝的小女孩,竟然只有八、九岁大的幼女模样。
「你……你是……」
幼女疲累的表情沾满了黑色尘泥,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极端虚弱无力,碧莉丝明白这是封闭过久所造成的意识倒退现象,若是继续封闭下去,灵识很可能就会急速退化而消散不见。
没想到短短的一天半时间内,丽芙意识竟然被人给折磨成这副模样,一切看在碧莉丝的眼里实在是心疼的要命。
「别怕……别怕,已经没事了……姊姊马上带你离开这,很快就不会有事了……」
碧莉丝的意识其实差点就被自己的解封力量给冲击溃散,若非她天生异质,否则是绝对熬不过这种强力圣光的弹射威力。
唯一让碧莉丝欣慰的是,丽芙的「最初意识」真果仍完好如初的显现在自己眼前,似乎只是深深地将自我封闭而已,并没有受到任何的淫邪欲念所污染。
「我们走吧……」
碧莉丝不敢多做停留,正当她牵著丽芙小手要走出最黑暗的记忆通道时,自己虚弱的灵体却先漂浮了起来!
「啊……这……这是怎麼一回事?」
碧莉丝的灵体似乎已经虚弱的连一刻钟也支撑不住了,逐渐越飘越远的形影是不可能再继续替丽芙治疗下去的。
「姊姊!」
「丽芙等我……姊姊马上会回……」
碧莉丝知道是自己的身心已经到了最极限,无奈地被这副肉体意志给排拒出去,眼看著须等自己清醒之后再做打算。
「姊姊……姊……不要丢下我!」
奔跑的小女孩在隧道中跌倒,伸手呼喊著碧莉丝同时,身后却出现一条邪恶的透明人形。
「丽芙!」
就在即将完全脱离的那一刻,碧莉丝的眼睛几乎不敢相信,怎麼丽芙的脑子里还有其他未知的意识存在。
「嘻嘻嘻……真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嘻嘻……嘻……」
透明的魔女用舌丁亲密的舔著这名娇嫩的小女孩,用黏稠般的四肢牢牢地纠缠住这个少女原本的最初真性!
「不要……呜呜……不要!」
女孩克制不住的激动哭泣,彷佛已经预先知道自己很快就会被人污染!
「嘿,可爱的小宝贝我可找你找得好辛苦呢,没想到你的好姊姊才一下子就把你给挖出来了……这可省下我们不少功夫。」
「不!不可以……丽芙!啊啊!」
碧莉丝几乎是哭著脱离开丽芙的意识外,迷濛的双眼分不出该为自己愚蠢的决定感到生气,还是替自己深陷阴谋仍一意孤行的行径感到悔恨!
「不可以……啊……啊啊!」
苏醒后的碧莉丝极力的想再回去,但怀里的一颗染血人头,却让她失魂落魄的从椅子上跌落下来。
「契……契拉丹!」
过度的惊吓让疲惫虚弱的公主立刻晕厥倒地,四周血跡斑斑的佈满著婢女们的破碎尸块,似乎被各种暴虐的手段残忍地折磨致死。
第八章
左斯东之城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情,失踪新娘,让这场酝酿已久的世纪婚礼成为了众所皆知的世纪笑柄。
诡异的是,身为一国之主的契拉丹王竟被人发现陈尸在自己媳妇寝宫内,首级就高掛在枕头边,断头的躯体上还趴著一名昏厥多时的年轻少女。
诸郡之间因为王的死而演变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诡谲气氛,各种阴谋论调似乎正在以讹传讹地快速孕育著,所有流言蜚语犹如雪花般的传遍各地,短短一日之间,东之城已由原本的欢乐气氛中陷入了很深很浓的肃杀气息里.公主究竟去了哪里竟然无人知晓,而寝宫内除了被虐杀的婢女之外,连一点被人入侵、打斗的跡象也没有,更加深让人怀疑是否为预谋行兇之故。
东之城用半天的时间驱离所有城内贵宾,眼看著种种奢华铺张的典礼仪式却因为王的死全失去意义,而披麻带孝的法兰奇王子更註定是这场浩劫中受冲击最大的悲剧人物。
很快的七十二个诸郡紧急发佈了高层会议,总召集人是新的代理国主罗柏里斯,他是东方第二大郡静苍城的领主,也是法兰奇王子的亲舅舅。
由於东方国度的律宪中明定王子需年满成婚之后方可继位,为了这点,法兰奇尽管身为太子却也只能坐在舅舅旁边。
「各位对於此事有什麼看法?」
罗柏里斯面色凝重的询问著每一名在场代表,能够参与此次会议的人物若非领主以上便是重要参谋,因此对於东之城日后的走向有著决定性的影响。
「这还用说吗?根本是迪卡尔的阴谋!为了吞併我们东方诸郡竟然连这种下流手段也干得出来!」
激动的将领口沫横飞地诉说著,似乎早已认定王是被公主和谋所暗算。
「不可能的……碧莉丝这麼贤淑婉约的女子,怎麼可能做出这麼可怕的事,不会的!一定是别人干的!」
出言袒护的自然是法兰奇,尽管与碧莉丝相识不到半个月,却早已对自己温柔美丽的未婚妻神魂颠倒。
「姪儿别慌,我会替你作主……大家的意思我已经了解,但目前仍有许多事情等待解决。」
罗柏里斯先安抚人多口杂的不同意见,接著开始归纳王国还会面临到哪些重大问题。
整个王朝近百年来虽仍统辖在迪卡尔王的领导下,但其实集权统治已经不再,王权日渐衰弱的结果就是让地方势力自动拆成东西两半。
西方的一百零八郡原本势力雄厚,更是早年迪卡尔王主力栽培的重要布局,由於西面的领土正好跟魔境相连在一起,自然所有人族的兵力皆是优先派驻在此地做为第一考量。
可惜的是,近半个世纪以来因为不当用兵让诸多番城接连失守,如今仅剩二十一郡的西方联军,早已衰退到不如势力急起直追的东方诸城。
东方城邦是个十分特殊的例子,此处原本只是地广人稀、部落夹杂的蛮荒地区,却在历任国主英明的带领下快速修通要道厚植军力,加上土地与魔域相邻甚远,在跟死仇的荒原族订下互不侵犯条约后,没有天敌威胁的七十二郡坐拥可观的经济力量就连迪卡尔王都感到十分垂涎。
可是如今事态走到了这种局面,便已严重影响到分裂存亡的迫切危机。
拢长的议事讨论中大致归成了两种不同结论,一是主和,一为主战。
和的一方愿意相信公主是无辜并该立刻派人追查下落,毕竟若杀人者不是碧莉丝的话,东之城所要负起之责任可就不小,而主战派的理由无非仍围绕在阴谋论当中,其中更有不少领主想举趁机摆脱迪卡尔王的贪婪压榨。
「迪卡尔的使者来了没有?」
议事经又过了数小时之久,疲累的罗柏里斯心烦的质问著探报的卫兵。
「回稟国主,听说已经到了地门边界,不出三天就会赶到。」
「嗯,是否收到讯息,来者何人?」
「是总军团长玛哈尔大人。」
「什麼?」
罗柏里斯的脸色十分凝重,在场的众人也立刻变得鸦雀无声,因为迪卡尔王竟然会指派一名不该派的将领前来。
王朝内最高指挥官的总军团长,原本就是由国王直接任命的军队统帅,并不属於东西方任何势力,也的确合乎在这种时机出面调解的最佳人选,但这个玛哈尔的出身,却是个让人头痛的大问题。
「怎麼会是他呢?」
力主和议的领主们各各大感惊讶,如果此次的使者由法教会来主导,那或许所有问题将会明显容易许多。
早年因为拓慌关系,让这些需要精神信仰的东部居民尽皆信奉法教会,也因为法教会一直在东方诸城里具有著影响力,契拉丹王还特别入教勤修圣灵术法,为的都是要拉拢法教会与掌控地方人心。
此次能迎娶碧莉丝公主更是契拉丹与教皇之间长年努力下才顺利促成,没想到一场皆大欢喜的政治联姻,最后竟可能因此走向兵戎相对。
「冈谛城领主奇诺到。」
「终於到了。」
罗柏里斯满心期待的站起身来,这名千里急奔而来的冈谛城主,不仅是东方王朝最强的圣骑士,另外还有著一项十分特殊的身份。
东之城地牢奇诺举著火把喝令所有人不得靠近,放下随身的撼天锤一人独自地走进到地牢里面。
这个中年汉子高挑壮硕,但脚步显得十分沉重,因为被杀之人是他的国王,而杀人者却很可能跟自己脱离不了关系.「洁莉?」
别人或许会将这对双胞姊妹给搞错,但身为她们半个老师的奇诺却决计不会认错。
「大……大叔?」
洁莉虚弱的抬起头来,表情似乎已经哭累了迷迷糊糊的张不开眼,苍白湿润的脸蛋看在疼爱自己的兄长眼里,真是十分难受。
在左斯门下有个惯例,新门徒必须跟著大徒弟先学三年才可以登堂入室,也因此洁莉小时候共有三年时光是由奇诺所一手带大。
从小因为不爱练功,洁莉跟妹妹总喜欢一人拉一手的挨著奇诺带她们去玩,这个中年未婚的老男人因为头一回照顾这麼幼小的孩子,常常也就心软顺著她们,久而久之习惯了孩子的娇纵,也不知不觉对她们付出很深的情感。
对奇诺而言,洁莉跟丽芙简直就像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不管对方是谁都不容许伤害她们!
「丽芙呢?告诉我到底发生什麼事?」
间隔著施过魔法的铁栏杆,奇诺只能尽量克制自己情绪温言询问。
「呜呜……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当洁莉醒过来时立刻就被遍地的尸块给吓坏了,加上卫兵莫名其妙的逮捕她涉嫌谋杀国主一事,内心里早已经慌乱的六神无主。
悲伤的少女深陷在一种近乎绝望的情绪当中,任由奇诺如何问话始终只是木訥的发呆摇头,一点都追查不出什麼蛛丝马跡.尽管奇诺早已从众人嘴里探得一些口风,但如果不能由洁莉口中亲自听到,一颗心始终还是放心不下。
「别担心大叔一定会把丽芙跟公主带回来的,你就当作在这里修养一阵子吧,大叔向你保证三天后就会带你离开,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奇诺无奈的将手放离开铁栅栏,以他之能要带走洁莉自然无人阻拦的了,但接下来的他又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族人跟国家呢?
他的内心十分挣扎、矛盾还有不解,一种因沉重而衍生出的愤怒,慢慢浮现在他的脸上。
离开地牢以前,他从怀里取出一枚巴掌大的贵重金锭同时交在两名狱卒手掌上。
「嘻嘻……嘻……领……领主大人……小的明白怎麼做。」
见钱眼开的小人物,喜不自盛的双眼发亮。
「三天之后里头的小姑娘将无罪释放,要是让我知道期间被什麼人骚扰或是受到任何委屈的话……」
撼天巨锤不知何时回到奇诺手中,只见雷电一闪的光影竟让狱卒手上的金块登时爆开成漫天飞沙!
「啊啊!」
没料到会是如此结果的两名狱卒惊吓过度的趴在地上跪地求饶,但漫天飘散的金沙粉末却没有让重锤伤害到两人的指掌。
「哼。」
满心怀著莫名悲愤与怒气,壮硕高大的奇诺扛著从未离身的巨大瑯锤缓步潇洒地走出牢房外,那双凝视的眼神里,似乎只想尽快找出问题的真相。
深夜无法成眠的奇诺忍不住架起通灵的意识传导术,试图跟自己师父取得联系.施放的光芒中印出一条高瘦的身影,穿著术士一样的黑色法袍一面在专心的纪录著笔记,手上带著十分明显的金手套,突然他彷佛察觉到有人正在施展召唤术而放下鹅绒笔。
长者知道眼前的光晕是奇诺正在施展传导术想与他取得联系,指头一挥,徒弟的影像立刻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说吧。」
左斯知道大徒弟奇诺已经受封为冈谛城领主,平日事务繁忙,若没有重大要事是不敢再来打扰闭关中的自己。
奇诺些微缓了一口气,之后便将近日内发生的重大意外完完整整全说给师父听,只见左斯的脸上情绪起伏不定,听到最后已忍耐不住的站起身来低头沉思。
奇诺的内心也十分沉重,尽管师徒两人是透过术法面对面的直接沟通,但却很快的陷入沉默。
「奇诺……我问你,对於魔族你所知又有多少?」
左斯沉吟许久,突然开口问徒弟。
「老师?」
「无所谓,不管是我曾教过你或没教过的。」
奇诺不解左斯到底有什麼用意,但转念一想,或许老师是想要藉此过滤出什麼重要线索吧。
「魔族……若要谈起恶魔根源,或许该从天妖之魔「厥纳暗」开始谈起。」
「嗯。」
左斯不想打断徒弟的思路,示意他照著自己意思说下去。
「厥纳暗,千年以前的高等魔导士,也是将恶魔带来这个世上的罪魁祸首。」
奇诺一提起这个禁忌名讳时,表情也不自觉露出些许畏惧之意。
「没有人知道他的出身来历,只知道凭藉著一本天妖之书让他能够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为了修炼成天妖他竟然将其他魔导士的灵魂当成粮食般吞入体内。」
「据说厥纳暗修炼到最后不仅睁眼就能将人石化,张口还能吐出致命瘟疫,一举手即能唤出邪灵死尸,行走地上还会流出地狱岩浆,所经之处只有死亡……」
奇诺尽管自知说得荒谬,但这一切却都是千年以前就开始流传的恒古传说。
「最后走火入魔的厥纳暗甚至从人类模样变成为可怕的魔鬼,不少当代英雄都惨死在他手中,直到十年过后才被三名手持「圣剑」的勇者给诛杀在阴狱城内。」
「这名可怕的魔头死了之后,听说肉体还散裂成许多无法被消灭的不死肉块,而这些被诅咒的遗骸更会自行寻找出适合的魔主融合,变成更加可怕的妖魔霸主。」
「然而厥纳暗的污血流进地层底下之后似乎并未完全消散,每隔一百年就会再次散发出至毒邪气污染大地,并且在这段时间内会诞生出一名继承遗骸的绝世妖魔……」
「他麾下的猛将「伊纳德」就是第一位继承遗骸的不死恶魔,在厥纳暗死后伊纳德便继续领导这些残余势力发展成为更邪恶的魔族,并且服膺厥纳暗为信仰的唯一真神。」
奇诺口中的伊纳德,便是日后横行五百多年的魔族君主死灵王。
「死灵王还控制这些百年诞生一次的精锐魔将,用他们分创出完全不同属性的奇特魔族,利用他们继承来的天妖骸骨,将魔族分支成死魔、巨魔、巫魔、虫魔四大族群。」
「而这段灾难一直是人类史上最悲惨的过往年代,直到伟大的初任迪卡尔王担任统帅时,死灵王才顺利的被人诛杀,而其余四大魔族首领据说也都先后死在一名握有圣剑……的魔人手上。」
就连奇诺也忌讳提及到那个魔人名字。
然而这些超过五百年的恩恩怨怨,又有哪个后代子孙能明白所有的真相呢?
「在死灵王之后,魔族可谓进入另外一个分水岭,前面的五百年是魔族分立的年代,而后面由阴颅鬼王统领的魔族世界,却只剩下最单纯的死灵一族。」
奇诺说到这里似乎认为已经将故事给说完,看了老师一眼,却见他将一份旧信封给放回到抽屉里.「这就是你所认知里的魔族一切?」
「嗯。」
「是啊,魔族的确存在於很久很久以前,而且举世皆知,但是你仍然遗漏了很重要的一点。」
「什麼?」
「死灵王所统治的是六大魔族,并非四种族类。」
左斯的回答让身为徒弟的奇诺摸不著头绪,而且深感讶异。
这样的论点老师竟然一次都没有对自己提起过,而且联盟的史料典籍之中更没有任何资料足以证实左斯的基调。
「血魔族的首领阿都玛与精魔族的妖后赛娜蒂就是最早被鬼王消灭的潜在势力,因为他们不是死在人类手里,而是魔族间的内斗导致,因此绝少人清楚箇中内幕。」
「早年的死灵王无法顺利控制整个世界,最大肇因就在魔族之间已呈相互制衡,彼此划地自限坐享其成导致人魔之间长久的僵持局面,而后继者的阴颅鬼王因为重新掌握了天妖遗骸的分配权,自然不肯再施行所谓多元的魔族划分,将他们统一都收併在单一的死族里面。」
「原来……嘿嘿,那这个鬼王是该好好感谢伊斯特帮他大忙啊!一口气替他回收四大魔族的天妖脏器。」
上过一课的奇诺忍不住要消遣著那名杀人魔王,突然间他终於明白老师提及此事的用意了。
「不了解这些过去并不怪你,因为没有人知道在阴颅鬼王崛起的年代里究竟还发生过什麼样的事迹,人类短暂的生命是无法活过五百多年的岁月。」
「嗯……」
「就因为人类的认知十分侷限,早已遗忘了世间上还有血族与精魔的存在,所以更加无从知晓如何防范这些潜在的危机。」
「老师的意思是说……难不成洁莉她们所遇到的就是这种失落魔族吗?」
「目前情况尚无法如此肯定,但从这麼多意外巧合中推敲下来,只有这条线索最为可能。」
左斯相信自己的两名女徒虽然尚未修成绝世武艺,但也决计不可能会立刻遭人暗算还沦落至此。
「如此依赖意识侵犯的恶魔,绝对跟这两种消失的魔族脱离不了关系……」
左斯一面沉吟的推测出自己想像中的结论,但脸上的凝重气息却显然越来越加不安。
「老师,对於这两种魔族属性我一无所知,是否……」
「你先下去休息吧,就让我一个人冷静的好好思考。」
左斯才将话说到一半,却若有所思地将大徒弟立即赶出意念传导术之外。
奇诺深知老师的这等脾气,只是刚才听完那番话之后,却更加无法安心的入眠。
来回踱步的左斯离开了自己的小书房,缓缓的来到一间被封印的地下密室,门上头还佈满了许许多多难以理解的高等咒印。
只见他缓缓的将所有封印解除后,走过了一道又一道的幽深回廊,最终才进入到一间只能容纳一个人的狭小密室内。
此处四周空无一物,只有一柄剑,这是剑的兵器室,也是专属於这把剑的封印终点。
「二十年了……不见你有二十年了吗?我的老朋友。」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著一副保存完好的巨大剑鞘。
在剑鞘里面的是把十分巨大的剑,而整间密室除了左斯跟剑之外,就再也无法容纳得下任何东西。
「我的时日已所剩无多,终於……是该让我再次品尝你身上的毒了,嘿。」
年长智者眼光中却绽放出一种异样的迷惑,像似深深地为这了柄剑而甘於诱惑。
左斯缓缓的将他手中二十年来不曾摘除的金色手套给脱了下来,苍白乾瘦的细指尖还有著一道陈年伤口,他颤抖著……想要再次提起这柄比人更高的绝世好剑。
它的剑身,泛出青冥浩瀚的光芒。
它的剑眼,烙印著一块深红色的血渍。
它的剑柄,却清晰的刻印著三个大字,御、魔、剑。
第九章
过去漆黑的地窖内,两名衣衫脏乱不堪的美少女背对背地被人綑绑在正中央,蠕动中的黑色血块正逐渐佈满在她们四周围。
「唔……啊阿!」
经过长时间的折腾后,碧莉丝终於从恍惚的梦魘中惊醒过来。
「丽芙?丽芙!你没事吧……丽芙!」
刚苏醒的碧莉丝最先想到的还是表妹安危,尽管发觉丽芙正背对著自己却无法瞭解到她的目前状态。
「唔唔……嗯……」
虚弱的少女嘴里呻吟著却无法回应,彷佛仍然处在昏迷的意识状态下。
「丽芙!快回答我……振作点快醒醒啊。」
碧莉丝还在为自己的粗心与大意感到深深愧疚,但随即立刻又想到,丽芙如今之所以还昏迷不醒肯定正受到恶魔的心智污染。
「圣主保佑……呜呜……不可以……丽芙快醒一醒啊!」
碧莉丝多麼想将手举放在妹妹的头上施展灵疗术,但她的双手如今却被顽强的绳索给牢牢綑绑著,黑色的黏液甚至不停由上头浇淋在自己身上,湿湿黏黏的好不难过。
「怎麼会这样……唔……滚开!」
碧莉丝愤怒的激发出圣洁灵气逼散这些黑血,但尽管炙热的黏液被她冲击弹开而洒落一地,但却始终无法有效伤害它,没多久这些恶心东西又会再度集中而缠上自己。
「不好,它想消耗我的体力。」
碧莉丝似乎看穿这些魔血依附的真正企图,但被人綑绑住的命运却由不得她怎麼样。
「出来!你出来吧……我求放过丽芙啊!」
碧莉丝大声的呼喊著恶魔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样的结果让她心理更加担忧,因为较合理的解释便是他现在正存於丽芙的深层意识里面!
「丽芙……不可以的……再这样下去纯洁的心性就会完全被人污染!」
碧莉丝拼命的用力挣扎,但绳捆却是用韧性极佳的牛筋所做成,双手不但无法结印施咒,还得忙於应付身体上不停推挤而来的黑色血液。
「怎麼会这样……我到底该怎麼办才好?」
慌乱无比的碧莉丝突然急中生智不再对黑血施加抗拒,任由它们缓缓将自己给包覆起来。
黑色的热液逐渐滑过碧莉丝的一双手臂,甚至还蚀破衣物渗透到乳沟里去,碧莉丝已经管不了这麼多,口念梵咒要将自己的意识灵体送入到这群黑血之中。
「希望一切能来得及!」
碧莉丝做出了最后赌注,她明瞭恶魔现在一定正忙於处理丽芙的调教问题,因此她大胆的悄悄潜入黑血本体,打算探寻出恶魔根源予以击溃。
恶魔跟人类其实一样有著灵识与肉体两部分,因此不管他的形状外貌长成什麼德行,对圣疗者来说都没有影响。
而且能量有时是一体两面,这名该死的恶魔既然能够利用精魔之能侵入别人意识,那现在就换她用治疗之能侵入恶魔象徵魔体的黑血里去。
她打算趁对方最没有防备时深入到记忆里层,利用此种窥探异能肯定可以获得许多有用的讯息与恶魔弱点,然而碧莉丝知道自己必须把握在魔人意识回归以前完成所有工作。
因为,如果潜入的行径被对方发觉的话,就很可能会被反扑而困在意识层里出不来。
「就是这里了吧?」
深峻的隧道漩涡让碧莉丝终於潜入到他人的记忆深处,就在圣洁的心眼睁开那一瞬间,只觉得前方景象光芒四色。
「嗯?这就是他的过去吗?」
碧莉丝的灵识自动的飘荡到一名少年身旁,睁开心灵圣眼之后,将可以让她清晰快速的经历一段灵魂记录下的过往事迹。
「如此看来,变成恶魔以前他曾经是一名人类。」
碧莉丝喃喃自语的说道。
因为黑血内的一切记忆根源,就从一名少年与一柄剑开始的。
这名少年头发是赤红色的,身上衣物显得陈旧而破烂,他用衣角的布紧紧地裹住手掌,小心翼翼的举起一把跟他身材不相对称的巨大重剑。
这柄巨剑通体绽放出紫色虹光,似乎并不只是一把普通宝剑而已。
「紫色的剑……难道……这……这是……」
碧莉丝的内心感到无比震撼,并且有股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这场意外的心灵探索却让她见到一名了不得人物的背后过去。
她亲眼看见少年用鲜血划开剑柄上的嫡传封印并成为它的拥有者,也看见这把紫剑的传人如何驍勇善战的靠自己双手建立战功。
从少年手里继承圣剑的那一刻开始,他的身体似乎就有了可怕的癒合能力,尽管当时的教徒能在圣光术保护下能免於魔法伤害(全魔法免疫)但物理性的伤害对於刀口上讨生活的佣兵来说常无可避免,甚至随时随地有丧命之虞。
但这柄剑就这样彻底的改变了它的主人,身体不管受到多麼严重的攻击伤害,少年总是能够快速復原。
如此奇妙的恩赐自然让少年很快的引起众人注目,从一名小小的雇佣兵队长一路飞快地晋升到能让教廷委以重任的将领级人物。
然而就在主角的身边,总是不乏看见另一名弱质少年的身影出现。
这两人的外貌气质是如此的迥然不同,碧莉丝一时虽猜不透这名新出现的少年身份,但总觉得对方容貌看起来有种似曾相似的亲切感。
她深信自己没猜错的话,继承圣剑的少年便是五百年前名震天下的杀人魔王伊斯特。赛达没错!
很快的碧莉丝也发现到伊斯特的孤傲性格经常成为教廷头痛的问题所在,围绕在他身边的总是许多指指点点的流言緋语,只因他体内散发著一种让人莫名畏惧黑色气息,就连流出来的鲜血亦跟常人完全不同。
黑色血液,让不少曾和伊斯特并肩作战过的人咒骂他是披著伪善面具的狂妄恶魔,尤其当伊斯特宰杀那些恶鬼时所露出来的狰狞狂性,更是被许多不理解的人将他视为邪魔异端。
不过这些似是而非的传言对教廷的高层来说,似乎只是个无关大局的次要问题,只要有人愿意替世间多消灭一头妖兽,像伊斯特这样的人就有其存在的必要性。
相形之下,伊斯特身旁这名不懂武艺的柔弱男子就显得格外重要,辩才无碍的他除了要负责沟通教廷与支援战事之外,更须极力地替他的兄弟辩解闢谣,或许没有他的存在,伊斯特便无法如此快速地取得统帅兵权,成为大陆上万众瞩目的人族救星。
碧莉丝除了知道这名少年叫做方德外,并不知道他的来历,只是渐渐的她却想起了自己历代祖先之中,也有一人取了这样的名字。
当这名人族勇士顺利诛除掉最终魔王伊纳德之后,身旁这名备受信赖的方德却选在此时联合所有人背叛他,使尽手段要除掉信任他的伊斯特,饱受教廷鸟尽弓藏的命运让打胜仗的勇者无处躲藏地仰剑自卫,但在失去地位的同时也等於失去了他原本应得的全部一切。
接著,碧莉丝更是不经意地发觉一幕幕令她难以置信的惊人画面,这名曾在伊斯特身旁担任重要副手的男子方德,原来就是长年暗地里指使他人詆毁伊斯特的罪魁祸首。
圣疗者当然清楚明白过去记忆不可能伪造或作假,但这名在众人心目中早已根深蒂固的恶鬼、叛徒与杀人魔,竟然会隐藏著这麼一段不为人知的悲惨过去。
虽然碧莉丝尚未肯定那名出现在记忆里的方德究竟有著什麼样身份,但她却已然忘却了自己身负的重要使命,甚至不由自主地开始替伊斯特接下来的命运感到忧心忡忡。
尽管伊斯特依旧仗著圣剑神威甩开层层追杀,可是他的体质却因吸收过多人血而开始黯淡失色,失去魔法免疫的优势。
自从沦落为人神共愤的死仇之后,尽管人类的拦阻取不了他的性命,但带著妻女一同逃亡的伊斯特,却因丧失灵气保护而逃不过魔军的连环追杀。
憎恨他的恶魔们开心的迎接伊斯特被缚的那一日,而他接下来所受到的痛苦折磨,更是比被处以极刑更加可怕数百倍!
残酷的折磨画面过度地冲击著碧莉丝的各种感官,但双眼落泪的圣疗者还是强忍著莫名哀伤,继续睁开心眼的观看下去。
在伊斯特落入塞娜蒂手中的那一天开始,两名丧心病狂的妖姬就用他的身体来测试各种至邪毒物,从涅妖剑上面所获得的黑血引起了她们的高度兴趣,但就算拥有再高再快的復原能力,也难挺得过两人如斯残酷的恐怖折磨。
这对妖姬姊妹原本就是死灵王麾下的得宠姬妾,各自被赐予「心」与「眼」两项天妖魔石遗骸,她们跟伊斯特之间的关系,自然也只有浓到化不开的深仇大恨。
身为精魔族首脑的塞娜蒂一直以来都是死灵王身旁极具影响力的参谋幕僚,而拥有一双「虚无蓝瞳」与「魅惑红瞳」的妹妹翡兰珞缇,更是魔族里神出鬼没的暗杀高手兼调教师。
就在死灵王伊纳德被彻底消灭的那一天过后,日渐式微的魔族势力却开始起了另一波更剧烈的变化。
为了继任王位,妖魔各族之间早已各自展开相当激烈的权利内斗,率先排除异己的新势力百鬼妖:莫查古罕,因从人类手中夺回死灵王的天妖遗骸「头颅」化为己用,没多久便自立为阴颅鬼王并统有主人伊纳德旧部的不死族余党。
然而向来就不太愿意从属在不死族下的血魔族,却在死灵王被杀之后开始极力併吞其他势力,至此之后,妖魔各族便陷入了鬼王与冥王双雄间的势力争霸。
在顿失强力依靠之后两妖姬原本选择依附在新鬼王身边,却始终没有再次受到重用,相反地还因为拒绝冥王招纳成了必杀对象。
这个新鬼王似乎对於两魔女的影响力仍感到无法信任与猜忌,命运丕变的精魔族人因得不到鬼王军力做为后盾,最后只能节节败退仓皇流窜到冥王找不著的地心深处苟延残喘。
但没想到此种命运却让两名狼狈的妖姬发现了另一道新契机,她们意外发觉出有种地底矮人的存在,於是利用精魔天生淫媚的诱惑功力,果真很快的降伏了这群单纯善良的地底民族,并掌握了地底文明的所有一切,重新利用这些生物来创造出一支属於她们控制下的精魔矮人。
短短的时间里,塞娜蒂不仅在这座地下城池上方建立一片令谁也无法靠近的腐林沼泽作为掩护,暗地里,更秘密部属著这些听命於她的新奴隶,准备一举报復血煞冥王的长年追杀令。
两魔女接踵而来的幸运尤以伊斯特的意外落网最令她们欣喜若狂,活逮住这名握有涅妖剑秘密的男人,无疑是给了她们一张更有利的超级王牌。
塞娜蒂用尽了各种最极端残忍的手段去凌迟这名不肯屈从的人类勇者,但她的目的并非只要令他变成宠物,而是为了取得他脑中与血液里有关涅妖圣剑的所有秘密。
越是依赖魔力而存在的生物,就越能看穿人类肉眼所无法分辨的魔能精华,尤其对拥有摄魂之心的塞娜蒂来说,更能直接看穿那些被囚禁在涅妖圣剑内的生灵魔威。
地底下这群的精魔矮人开始不分日夜的折磨伊斯特为乐,而塞娜蒂与翡兰珞缇更在此时对於涅妖剑内的神威变得沉迷不已,渐渐地开始疏於军力整备,只完全醉心在解放出圣剑内的魔能而无比热衷。
就这样过了一段很长的日子,两妖姬始终对於破解魔能苦思不解而深感挫败,盛怒之下的二人更是将所有怒气与恨意无情地发洩在伊斯特身上。
看到这里,碧莉丝突然感觉自己的双眼不自觉地婆娑起来,她分不出自己是出於同情或是其他理由,只觉得原本应该受人景仰的英雄人物,竟然会背负著这般残酷无情的可悲命运。
落在这群淫魔手中的伊斯特根本连一丝反抗余地也没有,更讽刺的是,他的肉体甚至还不时饱尝到被自己灭魔圣剑所噬灭掉的极端痛苦,更甚者翡兰珞缇因自己的一时兴起,竟然将魔夜中化解开的天妖遗骸「茎」给融入到伊斯特剩余的残破躯体内。
至此之后,伊斯特已完全沦为一头受到遗骸寄附的无体恶魔。
时光日復一日的过去了,某次,阴颅鬼王的使者突然现身这片绿鬼沼泽的领地内,并且带来了一项让塞娜蒂二人都大为震惊的意外消息。
原来,魔族长年的对立征战终於划下了休止符,实力雄厚的血煞冥王最终竟然被工於心计的阴颅鬼王彻底消灭掉,据闻鬼王的部属在冥王密室里发现到惊人的石壁画像,而这副壁画竟将带给未来魔族全然不同的新命运。
特使说,这四面石壁就是当年几近修成天妖神的异族魔人「厥纳暗」所亲手绘上,内容中透露了自己日后转世轮回的所有秘密。
鬼王使者只献出从密室里得来的其中一面复印图本,图上所绘是一柄长剑,剑柄四周分佈著十二项近似天妖遗骸的各种器官,下方清晰的写著一条意义非凡的短诗:「妖神之血,尽吸遗骸,十二精器,再造狂王」。
就在此时,碧莉丝的心头随著画面中的塞娜蒂一起剧烈激荡起来,图中长剑与握在塞娜蒂手中的涅妖圣剑简直一模一样,至於十二项的器官,无非写明了就是每名妖魔霸主体内的天妖遗骸!
碧莉丝无法理解这张图对於这些怀有遗骸脏器的恶魔们究竟具有何等意义,但看到塞娜蒂脸上那种无比著迷的模样,却已然猜出了一些端倪。
由於当年的厥纳暗在崩解之后,骸体却是各具邪能的散裂开来,彼此间蕴含的魔力也迥然不同,所以个体之间只会相互排斥,在同一名妖魔体内绝不可能同时拥有两件以上的天妖器官,也因此魔主之间是各自独立不至於为了夺取对方体内的遗骸而争斗不休。
强如死灵王者更会将这百年化育一次的天妖脏器当作赏赐,用以加深自己实力与部属向心。
碧莉丝当然看不穿妖后内心的真正想法,因为那并不属於伊斯特潜在意识的一部分,但她却能够从眼前的画面清楚地感受到,涅妖圣剑与黑血之秘,必定跟这些妖器骸体有著某种特殊的关联性。
从塞娜蒂欣喜成痴的表情中不难看出,贪婪的魔女们似乎找到了多年以来苦寻不著的睽暗出路,一张图,一柄剑,将彻底影响往后魔族与人界之间至关重要的未来命运。
为了获取更强大的术法让塞娜蒂两姊妹同时沦为了追求魔力下的可悲奴隶,翡兰珞缇甚至狠下心的将自己一颗「虚实蓝瞳」给挖出来当作试验,只见一条具备天妖邪茎与伊斯特肉身的魔性之茎,竟真的把应该彻底排斥的左眼球给完整地融合在一起。
对於如此重大的惊人发现立刻让两魔女欣喜若狂,塞娜蒂随即就想到利用伊斯特的女儿梦娜来做为邪灵转生之体,透过让女体怀孕转化成新生命,欲破解圣剑嫡血不传外的继承秘密,让自己妖魔之身也能顺利取得涅妖剑内的神秘黑血。
随著塞娜蒂越来越接近成功的那一步,翡兰珞缇的危机意识也日益强烈,如果真让姊姊顺利取得黑血之后,那第一个可能被新剑主融化掉的牺牲者,一定非得是拥有天妖遗骸的自己了。
碧莉丝亲眼目睹了翡兰珞缇的恐惧,而且是一天变得比一天更加激烈,妖魔一旦与遗骸完全分离之后,无疑是象徵著死亡般立刻丧失最宝贵的灵魂。
於是就在塞娜蒂选定做为寄胎前的那一天,翡兰珞缇竟然毫无预警的刺杀了自己亲姊姊,对於眼前相处一辈子的唯一亲人,翡兰珞缇的下手看似毫不犹豫。
碧莉丝看到此时双眼已经禁不住地紧紧闭上,人事间的无情与丑陋,竟是如此真实地冲击著她善良天真的思维想法。
也许,翡兰珞缇只是被涅妖剑内所蕴含的神秘魔力给冲晕了头,令人讽刺的是,这柄人类口中的绝世圣剑竟似乎对於恶魔更有著说不出的致命吸引。
狠心的魔女在亲手杀死自己姊姊之后,甚至将恶毒的封印覆盖在心脏四周,用以确保死绝的塞娜蒂无法利用不灭邪心再度復活,接著她让自己进入到梦娜的胎盘之中寄生,重新吸收赛达家族的嫡传血脉,借助胎儿孕化之身来转世为梦娜后代。
经过短暂的魔孕生产过后,脱胎而生的翡兰珞缇果真成了拥有圣剑黑血的女魔头,但令她百思不解的是,自从得到黑血之后,她就把伊斯特的邪茎淫物给塞入自己下体,可是非但没有将这条魔茎完全融入体内,反而身体的魔力还在一点一滴不断流失。
紧接著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人类竟对地城发动快速绝伦的偷袭行动,翡兰珞缇万万也没料想到在这麼该死的重要时刻里,竟然会发生如此样难以预料的意外结果,彷佛受到死去的姊姊诅咒一般,还没开始享受功成之日就已经自食恶果。
就在她的身体被人劈成两半之后,妖魔般的红色邪瞳就被人活生生给拔出体外,可是身为伊斯特的过往记忆却还没有结束。
碧莉丝感觉到在那之后便失去了光明的画面,只能由断断续续的谈话之中来了解这段从未被人揭开的秘密过程。
交谈的内容真是让人彻底意外,原来害死翡兰珞缇的人,竟然就是不久前才与她缔结盟约愿意接纳精魔族为从属身份的阴颅鬼王。
这样突如其来的意外攻击,竟然又是鬼王算计下的连环毒计之一,才刚消灭完冥王统御下的血魔族之后,鬼王早已将下一个目标转向了潜藏暗处的妖后二人,方统一魔族大业的鬼才霸者,誓言要让自己成为魔族史上的唯一真主。
他与死灵王完全不同的地方,就在於鬼王根本不信任这些依靠媚术的精魔淫女,更不想与六大魔族平分天下,他要的绝对权势,是只能听命於他一人指挥的恶魔种族。
只是塞娜蒂建立的这座地下城池实在易守难攻,没有得到两人恩准更是难以接近,故此鬼王使者到来之时,已然暗地里先对翡兰珞缇进行挑拨离间。
鬼王当然明瞭妖后缜密的心思与能力,毕竟她所继承的邪心魔能可是能看透他人心思的重要脏器,而放眼望去天底下唯一能够消灭她的人,就只有身边这名完全信赖的亲妹妹。
塞娜蒂对於推心置腹的妹妹根本未曾加以防备,反倒是翡兰珞缇却更懂得如何闪避开姊姊特有的读心之术。
一副图,完全抓住了两人心结已久的弱点所在,彼此各怀鬼胎的结果,终於让翡兰珞缇痛下决心选择联合外人害死自己亲姊姊。
这柄剑,魅惑了翡兰珞缇的心思令她丧失警觉性,犯下了塞娜蒂绝不可能上当的瀰天大错,最终也赔上了自己最宝贵的性命。
长於心计的狡猾鬼王深知翡兰珞缇必定对於不死族的军力动向了若指掌,於是便将偷袭的机会卖与他人当成筹码,引领大军前来屠城的人类将领,赫然正是伊斯特的独生儿子霍森。赛达。
获知父母大姊皆死於塞娜蒂手中的惊人消息,让霍森全然不顾众人反对与恶魔定下协议,他派出了所有能够动员的精兵,前仆后继以三天时间血洗屠城,而精魔族的余党也几近在此一战役中尽数被灭,翡兰珞缇重塑新生的肉体更被霍森锐利的巨大弯刀给斩成两半。
就在翡兰珞缇死后,鬼王提出索求要霍森兑现他的承诺,原本要讨魔心、邪眼与圣剑三项当作条件,可是在霍森获胜之后,却只将翡兰珞缇的右眼作为回礼,至於左眼球与塞娜蒂的下落始终成谜,绝世的涅妖圣剑则又再度地回归到赛达家族的手里面。
此事当然让两人之间的私下协议彻底决裂,但霍森对此却毫不在乎,因为他决计不可能与恶魔之间再有任何瓜葛,划清界线的结果,就是让他必须同时受到迪卡尔王国与阴颅鬼王之间的双重夹击。
然而此一打击并没有因此击垮霍森,直到狡诈的鬼王用四年时间策划出一场惊人的诡谲阴谋才顺利地剷除掉霍森这名主要敌人。
短短不到数年光景,霍森所建立下来的基业却随著他的死亡而快速瓦解,就连敌人都尊称他为世界上最强男人的霍森。赛达,最后竟然会走上跟他父亲十分相似的悲惨命运,死於叛变。
幽暗的耳语与邪恶阴谋让碧莉丝难以置信的经历著一场与史实迥然大异的痛苦回忆,直到最后画面完全虚无的那一刻,碧莉丝才惊觉到自己所要消灭的恶障究竟是身在何处?
「我……为甚麼……难道是他故意要我看到这些画面?」
碧莉丝湿润的双眼突然警觉到自己不该贸然地探究对方记忆,但正想离开之时,耳边却隐约的听见一股不自然的女性呼唤。
「嘻嘻嘻……无主的魔啊!我们找到你了……终於被我们找到了……」
「这是……」
碧莉丝的心眼看不见任何有形的影像,只能断断续续的听见一股刺耳尖锐的女人笑声不住传入脑海里面。
「桀桀……别心急……愤怒对你并没有任何好处,嘿……耐心点,我们可是你唯一盟友……」
当女人的声音回荡在深暗的四周围时,碧莉丝几乎可以感受到隧道内的气息骚动正在不断加剧。
「不用生气,嘻嘻嘻……没有人能再找到这里来的,我们会用人类鲜血来安抚你的怒气……」
就在此时,许多不同的声音开始交替混杂的喋喋不休,好像很多意识不断从想同一副躯体内分裂开来。
「不行!他需要更多更多脏器……」
「怕什麼……我们能够彻底改造他。」
「够了!别吵!」
尖锐可怕的女声似乎才是为首者。
「无主的魔……若想报仇雪恨的话,就耐心的待在这个壳里等待最终魔夜降临吧……嘿嘿嘿……」
女人的话刚说完,这些凌乱的吵杂声音却开始慢慢地消失不见,眼前的一道强光让碧莉丝知道已经快要到达记忆尽头了。
第十章
狂王远离人类文明的南方境域,到处都是废源尸地的荒败景象,染血的死水飘散著致命瘟疫,没有任何人可以在这麼恶劣环
境中存活下去。
腐败的土壤里耸立著一座座跟人界全然不同的漆黑建筑,水晶结成的透明外壳围绕在一群不死邪灵,他们发出的灵魂尖啸据说能瞬间夺走侵入者的性命。
这里是属於恶魔建盖的堡垒,更是用魔法与生命堆积出来的结晶,需要源源不绝累积死亡能量才能满足他们对於魔力的渴望。
就在这些魔晶城堡内有一处用骷髅砌成的白骨矮厝,里头住著一名疯癲、秃发又佈满尸斑的苍老鬼婆专注的搅拌一池绿液油锅,在她手里握的是一根断截人骨,用这块穿有眼球的指骨轻轻转动著腐败的尸水。
这锅滚烫冒泡的浓稠绿液似乎是一种十分奇特的诡异魔法,双瞳凹陷的鬼婆婆将新鲜的眼珠放入油锅中搅拌,似乎这样就能在她脑海里浮现出无法预知的神秘未来。
身为预言师的鬼婆始终反覆做著一样相同的事,但今天她却突然悽厉哀号的陷入疯狂,指骨上的眼球滚落在地,拼命挣扎的颤抖身躯不断对外想要呼救。
不久之后接到通报的魔城领主姍姍来迟的走近矮厝,看著内室凌乱的挣扎景象倒是第一次有感而发的讶异问道。
「这是怎麼一回事,暹婆?」
魔女领主额头上有颗斗大的红眼,玫瑰做成的尖刺皮革包裹不住胸前的巨乳,集合妖异与美艷於一身的女人,通体在绽放著一种致命诱惑的吸引力。
「血!血……黑色的血……黑色的血液流出来了!」
暹婆忽然大呼一声,并且开始疯狂的手足舞蹈,痴痴癲癲的呢喃著让人无法理解的话语。
「黑血……这是什麼意思?」
女领主用配刀勾起翻倒的油锅,里头除了浸泡腐烂的尸水黏汁之外,什麼也没有。
「他活了!他活了!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
鬼婆的双手又拼命颤抖地想将地上的眼球给捡起来,尽管这名妖妇早已疯了几百年,但让女领主更加好奇的是,到底什麼样的景象让她今天疯的如此彻底。
「他是谁?说清楚点!」
女魔皱著眉头,愤怒让她忍不住想抽出身后皮鞭狠狠地教训她。
若不是祭司有命要她看紧暹婆,不然自己老早就活拆了这名疯癲古怪的老太婆,设法将她异能吸为己用。
「会死啊……会吞妖的狂王……快逃……他要爬出来了!」
尽管妖婆每次的预言都一样疯癲痴呆,但却没有像现在一样如此不知所云。
「你!」
「回稟女王,祭司大人到了。」
就在女魔头想要发飙的同时,外头的魔女赶紧通报她的女主人,祭司已经到来。
「祖鲁曼大人你来的正好。」
身为鬼王身边重要的军师苍螟祭司,一听说鬼婆有了新预言,立刻就由魔都直接赶到偏远的此地。
枯瘦的老祭司身上不断散发出一种深沉灰暗的剧烈邪气,就连这名女魔之首都不敢过於靠近的退至一旁。
「嗯,让我来。」
只见他走近鬼婆的身旁将手臂贴住对方额头时,疯癲的老太婆却不断痛苦的大声哀叫,似乎祭司正利用邪恶能量源源不绝地取走她脑中窥视后的未知画面。
「唔……」
没想到祖鲁曼的脸色也逐渐凝重了起来,没过多久便把鬼婆给甩在地上,气吁吁的坐在椅上喘息。
「大人?」
「哼……嘿嘿……嘿嘿嘿嘿!」
邪恶的魔人发出阴沉的笑声,似乎在忧虑著什麼,得意著什麼.「这是怎麼回事?祖鲁曼大人。」
血色的魔女看了一眼晕死的鬼婆,转头按耐不住好奇地问道。
「她看到了自己死期,自然是该害怕成这样……」
祖鲁曼浅浅的阴险笑著。
「鬼婆?哼哼……她现在不正是个死体吗?」
对於恶鬼来说,死的定义实在是个模糊不清的名词。
「这个老太婆还没变成这副德行以前,是个绝代风骚的人族圣女,只不过为了想青春永驻而甘心做我的奴隶,可惜……」
「只可惜在您假死之后,她也被伊斯特挖去异能之眼……还被折磨成这副狼狈模样?」
血魔女不以为然的悻悻说道。
「哼哼,暹罗圣女虽然失去青春与美貌,但她的天生异能却没有逝去。」
「那这次她到底看见了什麼?又是谁能够杀的死她?」
女魔头比较感兴趣的毕竟是连自己都无法预知的未来景象,在她的认知里面要想深入魔境内杀人,除非是鬼王直接下令,否则大概谁也要不了暹婆的命!
「嘿,血玫瑰你还记得伊斯特这个人吗?」
祖鲁曼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亢奋情绪,充满敌意的眼神里似乎正在深深期待著什麼.「伊斯特?我……认识伊斯特?」
被称做血玫瑰的女魔头感到有些讶异,虽然她曾听过伊斯特这个魔族死敌,但早在她出世以前伊斯特就已下落不明。
「你这身性感火辣的淫媚娇躯可是用他老婆尸体花了我四年时间精造出来的,脑子怎麼可能对他一无所知?该不会你连「虚无之瞳」都没印象吧?」
「属下……实在不明白您的意思。」
对於祖鲁曼的一连串问话,血玫瑰显得迷惘而完全无法回答。
(好你个阴颅鬼王,果真最擅长把同一条毒计搞得千变万化,血玫瑰的记忆如今可是十分有价值……祖鲁曼心里犯滴咕,因为如今他的身份已是鬼王下属,不再是从前那名巫妖之王。
「血玫瑰……我该恭喜你很快将会再次受到重用,嘿嘿嘿。」
祖鲁曼深沉的脸色上看不出情绪起伏,但一旁的的女魔头却早已喜上眉梢的双脚跪地。
「属下衷心盼望祭司大人成全。」
尽管她已贵为女妖之首,但血玫瑰对於自己始终未能掌握实质大权而愤恨不平。
「嗯,很快……你的机会正在来临!」
祖鲁曼突然起身按住血玫瑰,并且将手贴在她的第三颗红瞳上。
「啊啊!」
「这可是身为巫妖王的邪能倍增术,能让你的妖瞳媚术增强百倍,世上将没有任何人类能在它的注视下不变为听话的奴隶。」
「痛……好……好难过……啊啊啊!」
血玫瑰浑身难受不已的痛苦尖叫,尽管妖力受到改变而快速倍增,但反过来说,以后她对魔能的依赖与需要时的痛苦将会大大扩增好几倍。
「起来吧……往东方去,尽快完成你的新任务。」
「哎啊!是……是!」
血玫瑰突然从剧痛之中解脱开来,畏惧的心思立刻狼狈的走出矮屋,依照祭司之命行事。
「嘿……嘿嘿嘿,妖神选定之人……你的再次出现真让人又惊又奇,但却丝毫影响不了任何结果,胜利终将是属於我们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腐朽地牢内意识逐渐从黑血里脱离出来的碧莉丝,立刻却发觉到一项十分可怕的事实,自己原本应该百毒不侵、邪灵难近的圣洁之躯,如今却赤裸裸地被恶心黏液给佈满全身。
「呼!这是……啊啊!」
丰满圆润的肥大巨乳又再度的暴露出来,碧莉丝本能地想以灵气逼散它们,但这一次丰满的乳头上却立刻产生激烈刺痛,让她的能量无法顺利传达到身体周围上面去。
「遭……糟了!唔……唔啊啊……」
不只是双乳传来骚动反应,就连酥麻的娇躯也开始不由自主地产生连锁官能性刺激。
晃动中的乳房天生就比丽芙还要大上好几个罩杯,被脱下肮脏的衣物后,坚挺饱满的大奶子更把碧莉丝的性感纤细跟不成比例的完美双峰一览无遗地表露出来。
「嘿嘿,巨乳公主,没想到你奶子大,连胆子也一样大。」
恶魔嚣张的嘲笑著,彷佛完全看穿碧莉丝的每一次举动,就像经验老道的猫在玩弄手中小鼠一般,充满著自大与狂妄。
「啊……你……到底对我做了什麼?」
不断尝试驱散魔血的少女红著眼眶怒视著四周,冰凉的黏液犹如紧身衣一般完全贴附在洁白肉体上,敏感的骚动刺激就是想躲也躲不到哪里去。
「那该问你自己做过什麼傻事,窥看我的过去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恶魔对於碧莉丝竟敢闯入他的体内表示激赏,但也同时要她明白,自己自始至终都完全看的一清二楚。
「你……到底是……啊啊!」
碧莉丝好不容易终於将胸口上的微量黑血给激散开来,但更刺激的反应却如数根细针直接穿透乳豆里去一样,让她受痛的大声尖叫,而刚洒落下的液态黑血,却又很快再度地集中回胸部上头。
摇晃的美乳上下摆动著,一种超脱气质的性感诱惑正在赤裸的年轻肉体内快速蔓延著。
「真是美丽的一对奶子,叫人忍不住想尝尝看……嘿,虽然你的体质具有轻易甩脱魔能的纯洁力量,但我仍然有办法叫你动弹不得。」
恶魔的嘴里虽然这麼说,但似乎也对碧莉丝体内的圣洁能量有些顾忌。
「放……开我……啊……」
碧莉丝的身体依然试图顽强抵抗,但浑身沾满的黑血却好像会源源不绝地吸掉她每一分能量,就算天生具备最圣洁的体质,却依旧投鼠忌器的摆脱不了魔血纠缠。
(这……就是妖神的黑血吗?该怎麼办……挣脱不开了……
「嘻,你不用试了,我现在就可以自由的控制你。」
就在此时碧莉丝被高掛的双手突然间松脱开来,软跪在地的她立刻发觉身体好像被人操控一般缓慢的站起身来。
「不……你想干什麼?丽……丽芙?」
碧莉丝一步一步的转身走到昏厥的少女面前,只见脸色苍白的丽芙浑身裹著一层厚厚油脂,娇喘的气息与湿淋淋的下体彷佛连在睡梦中都不断进行著肉欲调教。
更让人惊讶无比的是,丽芙的屁股后面不知从什麼时候开始竟然长出一条细细长长的肉色尾巴,倒勾状的尾端让这名看似跟以前没什两样的少女竟多了一股小魔女的气息。
「不!你做了什麼?丽芙……丽芙!快醒醒啊!」
「没有用的,肉体的变化已经持续一天一夜之久,再过两天时间,她就会成为一头跟我血肉相连、意识相通的绝美性兽,她有这样的命运应该说全拜你所赐才对……」
「你这个禽兽!」
碧莉丝觉得身体内的血液倒流,愤恨的怒气让她湿润了双眼,胃里忍不住几乎快要呕吐。
「省省你的怒气吧,既然你已经什麼都挽回不了,就让你亲眼见识一下也好。」
接著恶魔便控制公主的双手去触摸丽芙头部,只见灵光乍现那一剎那,碧莉丝已经迫不急待地要知晓表妹的真正安危。
「丽芙……听得见我的声音吗?」
很快的当公主进入到表妹的脑子里时,却发觉意识层内依旧一漆黑片,但渐渐的却能听见一种奇妙的动人旋律,好像是一曲叫作华纳兹的古老乐章。
那种感觉就好像意识逐渐变成跟某人一模一样,就连兴趣喜好都也被同化掉的意境十分相似。
「丽芙你在哪里?快点回答我啊!」
碧莉丝本想施展圣疗之术追查丽芙下落,但这一次却好像被身体上的魔血给吸光了一样,只能像个意识体的游客在他人脑袋里四处飘荡.很快的,碧莉丝发现到有一颗巨大的虫蛹阻碍在自己前面,并且细细的传出稚嫩叫声让她忍不住焦急的扑上前去。
「丽芙!你在里面吗?回答我!」
「啊啊……呜……不要……呜呜……」
女孩的哭声越来越大,碧莉丝再也强忍不住用手拼命敲打,甚至激动的想用双手拨开大肉壳。
「呜呜……放过她!我求求你快放了她!丽芙!」
碧莉丝几乎是声嘶力竭的悲愤呼喊,但里头的叫声却似乎一点都不为所动,幼女的哭声越来越响亮,痛苦的挣扎也显得越来越真实可怕。
好不容易碧莉丝用空手终於挖出一小片碎块,透过这片剥落后的硬壳余光她看见了一幕叫人惊心动魄的骇人场景。
「啊啊……停……停啊!我求你……呜啊!」
只见丽芙的心性竟然仍像个九岁女童一样大小,但在她身上的魁武男人却将手臂一样粗的淫茎满满地塞进她细嫩的肉唇里.「不要!不可以……快点放开她!」
碧莉丝激动的不能自抑,眼看著丽芙背上还插著四条管线,透明的空管就连在恶魔男人的肉体上,并且源源不绝的把黑色血液注入到女孩的肉体里去。
这种黑血似乎会抑制少女的心智无法长大,并且由心性意识逐渐去改变外在躯体,全程完全配合著恶魔意志来重新生长。
「嘿,你这样偷窥下去的话,性格不小心可是会变成暴露狂的……」
对於恶魔蓄意的讥笑,碧莉丝紧闭的双眼还是忍不住地张开想要继续看下去。
「啊啊……不要看我……呜呜……不要……呼呼啊!」
丽芙的小手捂住自己哭泣的双眼,洁白的小身体剧烈颤抖著,似乎害怕被人看见而感到十分害羞。
「够了!别再折磨我们了……呜……」
濒临崩溃的感觉对碧莉丝来说,还是第一次品尝到的滋味。
「哼,你以为自己是什麼样身份?你只不过是个被邀请的观众而已。」
「住口!」
「好好睁大眼睛看著吧,她现在已经学会用四种姿势让自己高潮。」
就在恶魔说话的同时,小丽芙已经被人倒转身来头趴在地上的让肉棒剧烈挤压,处在这种姿势下交合对幼女细嫩的阴户来说,是最容易高潮的姿势,而且几乎不用怎麼抽插肉唇就已开始不断地尿出透明淫液。
「哈……喝喝……不要!」
恶魔似乎为了证明给碧莉丝看才把肉棒狠很抽出体外,只见立刻高潮的小女孩竟颤抖著娇躯更痛快地喷洒出大量蜜液。
「不!」
直到此时碧莉丝才清楚的发现到,小女孩害羞惧怕的表情中,竟然也夹杂著一种难以形容的舒畅痛快,并且就这样存在那张欢愉甜美的小脸蛋上。
「啊啊啊……哈……呼啊……喝喝……」
小女孩几乎在肉棒再度顶到最深的那一瞬间爽到晕死过去,翻白的双眼不自然跳动,但肉欲的强奸却还没有结束,仍将肉棒留在她的体内,短暂地休息以延长这副躯体对於性交的适应性而已。
「嘿,淫水的黏性与潮吹次数还不够完美,这种肉体仍无法填满我数百年的空虚与积怨……」
「再吸……用力的给我吸!」
恶魔彷佛抓准少女特殊的奇淫体质必能承受得了他累积下的巨量淫能,因此放开全力的再度冲刺,要把红肿的嫩穴拉扯到最大程度。
「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碧莉丝意识彻底崩溃的那一刻,没想到压抑不住意识的冲击力量,竟然在完全漆黑的世界里爆发出一股难以想像的巨大能量。
「哦?这是……」
意想不到碧莉丝竟还能发出如此强烈的震撼能量,圣洁的气息摧毁了所有一切,并且似乎连她自己也控制不了要将脑内世界炸成粉碎!
「哼哼!顽固的女人。」
恶魔紧紧地抱著小丽芙,嘴角露出诡谲的微笑,迅速的和少女一起消逝在漆黑世界的最深处。
「喝……喝……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丽芙!」
意识再次回到自己心灵里的碧莉丝彻底的崩溃哭泣,这样的一切若不是她所造成的,又会是谁所引起的呢?
「这里……快!」
突然地牢的上方传来吵杂的骚动声响,轰隆的一声将上方地块给炸出一个大洞。
「这……」
绚烂的阳光终於照进了地洞里面,昂首一看竟然是个强光普照的大白天,四周围满了许多人潮,犹如搜救大队的人马来来回回已经找了她们许久时间。
「这块地方真够邪门,果然是被人下过咒语才会苦找不著,大家快来啊!公主她们正在下面!」
「方才不知道是什麼力量竟然冲开这块黑印结界……所幸人还是被我们找到了。」
搜寻的士兵一面叫喊,一面却不忘通报出去把所有人都集结过来。
很快的第一时间赶到的人便是法兰奇王子,泛黑的双眼显然已经好一阵没能睡的著觉,眼见碧莉丝平安无事后,那一刻里再也忍不住将她紧紧地搂在自己怀中。
「别怕,没事了。」
「呜呜……呜!」
绝望的公主深深地将自己埋在王子怀里面,所有痛苦竟如此地让人无法承受,直到被自己的未婚夫小心披上外衣时,公主才惊觉到自己身体正赤裸裸的暴露在众人眼光前。
「散开!不准看!全都散开!给我传令下去!」
法兰奇紧紧抱住自己心爱的未婚妻,指挥著众人快将舅舅给叫来此地,因为他必须让所有人都知道,害死父亲的是洞里恶魔跟碧莉丝公主一点关系也没有。
很快昏迷的丽芙也被人顺利的打捞起来,尽管碧莉丝浑身颤抖的很厉害,但法兰奇还是极力安抚她等待著众人赶来此地。
好不容易拖到了黄昏时刻,姍姍来迟的罗柏里斯王带领大队人马浩浩荡荡来到此地,身后骑著龙驹飞奔而来的骏马上却坐著奇诺与双胞的姊姊洁莉。
这匹长相奇特的龙驹可是魔法灌注下的产物,具有日行千里之能,也因此才能在短短时间内将牢房里的洁莉给带来此处。
「丽芙!丽芙!」
心急如焚的亲姊姊人还没到就立刻飞奔下马,紧紧抱住昏迷不醒的苍白少女,早已哭肿的双眼又再度不听使唤地流出泪水。
「好了,这下子可有得解释了……希望明天玛哈尔来到时,不会酿成更大的灾难!」
罗柏里斯王似乎十分忌讳这名千里而来的总军团长,甚至让人感觉比王的死更加担忧。
「好了,两人都没事就好……对了那个恶魔呢?」
正当所有人都宽心於两女获救的喜讯时,原本陷入昏迷的丽芙却突然睁开双眼的爬起身来。
「丽芙!啊!这……是尾巴吗?」
洁莉的眼睛同时也发觉到埋藏在妹妹衣物下的那条淫物,肉色的长尾巴……竟像条狐狸般不停地左右摇晃!
「你……唔唔!」
突然发生的意外插曲更让人目瞪口呆的是她接下来的举动,神色恍惚的丽芙竟然走到碧莉丝面前对自己表姊深深一吻,并且不知把什麼东西给吐进她的嘴里去!
「啊啊!」
碧莉丝拼命的用力呕吐,但邪恶的能量却在极度虚弱的圣女体内飞快流窜,甚至在她的额头上迅速的结出一颗巨大的蓝眼球。
「啊!妖怪!还没死……有妖怪啊!」
可怕的变化让众人拼命的退到一旁,长出幽瞳魔眼的人族公主却经不起这样的折腾立刻晕了过去。
「唔……这……这是什麼味道?好香……好香!」
很快的所有人都闻到了一种特殊香气,是一种让情绪变得亢奋的贺尔蒙气味,越吸越浓烈的雌性体味正在搅乱著每个人的知觉,不知不觉地全都陷入到兴奋的状态中。
「嘿嘿……嘿……嘿嘿嘿……」
古怪的笑声在丽芙嘴里轻轻地哼著,推开洁莉的阻拦缓缓走向罗柏里斯的少女,脸上竟然不自主地散发著一股绝世猖狂的高傲气焰。
「你……你想干什麼?」
没想到注视到少女双眼的罗柏里斯,竟然也会被那股气势给压得不住退缩。
「你要做什麼丽芙?不可以再做傻事啊!」
横在罗柏里斯面前的正是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的好大叔,但奇诺的表情似乎也在深深地害怕著,颤抖的右手握住背上的憾天巨锤,恐惧著自己不管保护哪一方,都是伤害!
「不要!她是被恶魔附身的……不要伤害她!」
洁莉高声的大喊著,却没想到丽芙突然转过头看著她冷冷的笑道。
「嘿嘿……是吗?我就让你见识看看她的真实反应。」
没想到丽芙的身子竟然高跪在地面上,并且隔著单薄衣物竟将指头放入私唇内开始手淫。
「啊啊!」
「丽芙!不好……」
所有人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年轻的少女竟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干出这等天大羞耻的淫乱事迹,但心中暗暗吃惊的奇诺却知道这名淫魔绝对非同小可另有动机。
还有他更加确定的一点,就是那股致命幽香正是从丽芙私处内所散发出来的,犹如食虫花一样,神秘的气味已经让这群抵抗性差的禁卫士兵摇摇欲坠双眼发直。
「嘿嘿……嘻……好香……好美……好诱人啊……」
口乾舌燥的壮丁们双眼露出贪婪的雄性本能,但在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以前,整个局面早已诡异的让人不知所措!
「哈……啊啊……别……别再推……推了……啊啊……快……快洩了……啊啊!」
少女甜蜜又淫荡的叫声让奇诺与众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明明可以立刻出手制止最心爱的少女,但奇诺的内心里却百般冲突著难以下定决心。
「够……够了!」
终於受不了的奇诺放开大锤向丽芙扑了过去,谁知这一抱却没有抱住人,反而让找到空档的少女急飞如电般的穿过奇诺,将银白色的月刀轻轻划过罗柏里斯王的脖子。
「啊啊!啊!」
崩溃,双眼真正的彻底崩溃!洁莉不敢置信的看著妹妹并放声尖叫,看著她身上飞溅的血跡,还有一颗掉落在奇诺双手中的罗柏里斯头颅!
「啊啊啊啊!」
奇诺的双眼像溢出鲜血般的大声痛哭,因为,这是他好多年来第一次哭泣,因为,这是第一次为了他的王哭,因为,是替自己必须亲手杀死丽芙而哭!
「嘿……嘿……」
狂妄的恶,在犯下杀机之后舔乾刀上的血,嚣张之恶,是明明对面千军万马却如视无物般狠狠吞掉每个人的心。
第二集
【内容简介】
被恶魔附身的丽芙性情大变,不仅与从小带她跟洁莉两姐妹长大的大叔奇诺大打出手,甚至还连带让洁莉中了淫毒,为了解毒丽芙只好跟自己的姐姐乱伦。同样被恶魔附身的表姐碧莉丝遭到总军团团长──玛哈尔的攻击落荒而逃,心系未婚妻碧莉丝的法兰奇王子追了上去,其母契拉丹皇后──蕊蜜拉为了找儿子也追过去,只是没想到在半途中竟然遇上了一个神秘的红衣女子……
【精彩片段】
「嘿嘿!」丽芙如鬼魅飘忽的矫捷身手就像蝴蝶一般曼妙轻盈,连擅长控制巨锤力道的奇诺也压制不了她的一举一动,心里不由得越战越惊,决心不再试探,要速战速决。「土方逆龙!」奇诺默念作战的速成咒,呼出的六条土龙立刻缠住丽芙,算好惊天巨锤的力道,这一次就绝对会将她击晕过去。手脚快速被异物缠绕住的丽芙,脸上突然狡狯的一笑,在进退无路的情况下,整个人划开土藤束缚,高举著双刃直扑奇诺的心窝。
第一章 逆雷
风,象徵著大陆上的生命力,犹如诗歌一般徜徉在温暖的大地上,犹如血液一般川流在寧静的田园里.风,是战士最好的伴侣,在每一次征战结束后,都不忘热情的拥抱这些刚经历完生离死别的斗士们。
风,总是从冲锋陷阵的男儿脸上轻轻拂过,让那些沾浊的鲜血飞溅在炙热的躯体上,如果有一天再也感觉不到它的气流时,就代表著你将永远回不了归途。
疲累的马蹄声拖曳著铿锵作响的厚重铠甲,归来的可是战胜妖魔的大将军啊!
返家的路近了,黄橙橙的麦田随风飘逸摇摆,这里充满了人的味道,村落的乡民各个全都探出头,兴奋欢乐的手舞足蹈,清新的喜悦中,耳朵正吹拂著一阵又一阵熟悉的童谣歌。
「啦啦啦!亲爱的人儿,这里就是你们的家,啦啦啦!伟大的战士归来了,啦啦啦!归来了。」
歌声像五岁女儿所吟唱般甜蜜,疲惫的男人已经想见到自己至爱的妻子抱著熟睡中的小男婴,站在门口等待著丈夫归来。
他迫不及待的想用双手怀抱他们,看一看拉拉自己衣袖撒娇的小女儿,逗弄著熟睡中的小儿子,并且在他们的脸颊上热情亲吻。
可是前方妻子的身影却始终触摸不到,紧闭的双眼将记忆里的画面全都变得黑暗,失去的一切像黑洞般快速倒退,身不由己的意识正在一条无止尽的隧道当中不断穿梭。
所有的景象正在物换星移,再度睁开眼时,错觉似的一张张妖魔脸孔全都变成了人类的模样,身上应该穿著最坚硬铠甲的结实肌肉,却变成像轻盈瘦弱的年轻少女一样纤细。
「呼……呼……」
恶魔的双眼透过少女的眼睛看著一切,他被包围了,这种感觉好熟悉,每当他要大开杀戒的时候,都是这种感觉。
十余里内布满了风声鹤唳的人潮,大队卫兵与官僚人人矗立观望,眼看著东方大陆最强的圣骑士,究竟将如何在王的头颅前亲手制裁自己的小师妹。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嘿嘿……嘿……」
丽芙的双眼再度闭上,此刻的内在完全属於兴奋的恶魔,狂热,让激动的手止不住的剧烈抖动;孤傲,在死灰的心里抑制不住沸腾的杀戮快感。
耳朵听见的是战斗的声音、眼里看见的是仓皇的猎物、血里奔流的是嗜杀的冲动。
「谁都不准过来!」
脸颊上的轻泪象徵著奇诺的决心,此令一出邻近卫兵识相的都往退后离十几步,只见一招「撼天震地」打在地上竟然让地面下陷成一个大洞,立刻掉下去两个人,因为奇诺似乎并不想让任何人靠近。
所有卫兵们只能隔著一段距离在深坑的上头观看,尽管洁莉的内心十分焦急,但是她也明白贸然接近的话,反而只会让奇诺大叔更加难以制止对方。
「这样就想阻止我杀人吗?」
附身在丽芙体内的恶魔狂妄般的笑著。
「不!这是阻止我这大锤子伤及无辜。」
嚣张的宣示在奇诺大吼一声之后,尘沙飞扬的凹陷巨洞顿时变成困兽之栏。
由於撼天锤的震波范围极广,一来怕附在丽芙体内的恶魔施展古怪魅香煽动人群,二来困地战术也可以有效拘束住丽芙熟悉的风系武艺。
「嘿!你就这点能耐?」
「多说无益。」
奇诺的巨锤率先出招。
「铿锵!」
第一击的对招将两人各自对弹在天空之上。
「别想跑!」
就在丽芙的身躯想趁势脱出洞外之际,想不到手持重物的奇诺却飞得比她更高,挥舞的巨锤硬生生将她逼回坑里,但是附在少女左手中的半月轮已然无声无息的从撼天锤下方脱出。
向来不断散发嘤嘤轻鸣的短刃兵器,在这恶魔的手中似乎变得更沉更快,夹带风沙之势令风孔回音神奇消失,从巨锤之缝直射对方要害。
「哼!」
坚强的防御让奇诺手中的撼天锤变大,「铿锵」一声就将回旋的刀劲给击落下去,此时丽芙的身影突然强袭而来,一记右勾拳拖著半月弯刀想重击对方的头部时,却见变大的撼天锤随意往外一推,又将两人给拉开三尺的距离。
「奇诺将军干得好啊!」
两人落地的同时,四周的观众开始为这恶魔逃不出洞外而鼓舞叫好,但是奇诺本身却没有丝毫得意,因为仅仅一瞬间,恶魔的实力已然有些超乎预期,而且对方所操控的躯体更是他最不愿伤害到的孩子。
短暂的交锋让彼此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奇诺的攻击似乎能以改变巨锤重量来增快或变沉,可攻可守的招式在这大汉的手中竟然千变万化,而且体质与速度上的悬殊很快的也暴露出两人先天上的实力差距。
只见奇诺脸上并没有一丝轻松的模样,尽管丽芙的程度上限在他心中早有定见,但是那双如狼似虎的坚定眼神与突然增快的奇袭之力,更加深他想活逮对方的困难度。
这场犹如猛狮与狐狸之间的战斗,不止单纯的比斗武艺,还是斗智、斗心的胜负之战。
「放弃吧!你不可能逃出这里的。」
奇诺又将锤子重击地面,瞬息之间坑洞上方钻出数条土棍将出口给团团围住并形成井栏,不一会儿工夫,凹陷下去的土战场竟然成了完全封闭的地牢监狱。
奇诺在地上画下终结印符之后,算是完成整个拘禁行动,对於土术与圣系双修的骑士来说,这样的环境是一个再适合不过的捕兽场。
「放弃吧!把丽芙还给我。」
奇诺再度重申一次,他实在不愿伤害丽芙,但是他同时也深信自己的能力可以随时处决掉对方。
「嘿嘿!你太软弱了……」
恶魔似乎早就看穿了对方的顾忌,竟然将手中剩下的半月弯刀量了一下位置,看准之后就往手臂的脉搏上穿刺进去。
「啊啊!」
正在上方观看的众人全都失声的叫了出来,多麼惊心骇人的一幕,尤其是姐姐洁莉,整个人几乎快要崩溃的趴在土牢上拼命吶喊。
「啊!你在干什麼?千万不要啊!」
「你……」
奇诺的脸色大变,但是丽芙却一派轻松的舔了舔溢出黑血的右手腕,尖锐的白色峰刃完全穿过手背不说,T状的握柄还紧紧的卡在骨肉里面,犹如恶魔长出的鳞鰭一样。
「不要……丽芙……呜呜!」
担忧的洁莉心如刀割,看著妹妹不断溢血的小手臂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也许还没被奇诺制服前就会先失血过多而死也说不定。
「嘿!你看,这样就不会再松脱了。」
恶魔得意的看了看手腕,挥了几下粉臂试一试手掌的控制力度,并捡起地上另一把刀如法炮制
.「你……就不肯放过丽芙是吗?」
奇诺虽然知道这可能只是恶魔的一种心理战术,但是却怎麼也压抑不了心痛的滋味。
「那你准备好受死了没?」
黑色的血液溢渗进刀面上的风孔内,当两把白色的月轮完全染成漆黑之后,狡猾的狐狸率先发难。
面色凝重的奇诺虽然居於被动地位,但是撼天锤在手的声威气势却更胜一筹,尽管心思受到丽芙的伤势影响,不过手中力锤的能耐可是丝毫未减。
「喝!」
聪明的狐狸且战且逃,被激怒的雄狮挥出巨锤有如一爪就能将人击毙,漫天飞扬的尘沙,土牢光是被余劲扫中的地方就立刻爆开大洞,两人高超的攻守速度更是看得众人目眩神迷、胆颤心惊。
令奇诺啧啧称奇的地方就在於对方高人一等的走位技巧,这种修为应该早就出乎丽芙所能理解之上,在这如此狭小的地道内屡屡从被逼的死角中化险为夷的反制对方,让巨锤的重量完全成了奇诺的负担,进攻气势大减。
加上奇诺的招式又大起大落,巨锤天生适合广域性的范围攻击,而如今两人就如同巨人拍蝇一般,尽管少女的处境险象环生,但是凌厉的身手却让对方丝毫占不了太多便宜。
不了解的人还以为奇诺只是一味相让,想耗损对手任其失血过多再擒住丽芙,但是只有奇诺自己的心中明白,正在虚耗力气的人似乎是他,不是别人。
「嘿嘿!」
如鬼魅飘忽的矫捷身手就像只蝴蝶一般曼妙轻盈,连擅长控制巨锤力道的奇诺也压制不了她的一举一动,心里不由得越战越惊,决心不再试探,要速战速决。
「土方逆龙!」
奇诺默唸作战的速成咒,呼出的六条土龙立刻缠住丽芙,算好惊天巨锤的力道,这一次就绝对会将对方击晕过去。
手脚快速被异物给缠绕住的丽芙,脸上突然狡狯的一笑,在进退无路的情况下,整个人划开土藤束缚,高举著双刃直扑奇诺的心窝。
「来得好!」
奇诺的心中道了一声大好,知道对方中计后,当下六钉的巨锤竟然左右张开,像手爪般灵活的紧紧包住丽芙。
「好!」
众人的精神为之大振,眼看奇诺将军竟有此招,能把方形的巨锤变成爪子一样牢牢制住以敏捷著称的风术武者。
丽芙惊讶的喝声想挣脱大夹的拘束,但是两手的黑色鳞鰭却斩不断这根乌钢砌成的金刚铁爪,眼看少女的双手都被束缚住之后,奇诺才勉强放下一颗悬在心坎上的忧虑。
「愚蠢!」
没想到就在此时,少女腕上的血渍竟然化成数条丝线将奇诺握住的右手给牢牢缠住,黑线毒针还钻入他的血肉里面,让精壮的大汉受不了痛的四肢发颤。
黑色血网从丽芙的身上快速向奇诺的身躯蔓延,并且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拉近,一场活抓人的戏码,竟然演变成不知道谁抓谁的奇妙窘境。
「可恶!」
原来失血之计早有预谋,但是身为东之城最强的圣骑士当然不是省油的灯,左掌立刻灌注圣灵之气催入右手,不断要把强逼而来的黑血激散如弹珠般的喷出体外。
「都说你愚蠢了,还不相信?」
恶魔不以为然的嘲笑著,手中的黑血继续不断缠绕对方,并且将自己的身躯用力往奇诺的身上靠近。
「不好!」
奇诺看著丽芙身上的血液如子弹般的被自己激射到土壤内,他深知其举必然有诈。
「想耗光丽芙的血来个同归於尽吗?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眼看黑血才是对方的真正杀招,心中暗叫不妙的奇诺不再逼乾黑血,转忙运尽全力想把所有的血丝给逼退回去。
「傻子,你就快死了还不自知?」
突然间,明明已被巨锤完全禁錮住的少女胸口竟然钻出一条利刃直扑奇诺而来,劲势之快更让人闪避不及,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比拼的硬汉只能空出左掌硬生生的接下此招。
「啊!」
奇诺发出一声剧烈的嘶吼,砰然巨响的将丽芙连同右手的锤子猛烈甩进土壁数公尺之深,因为他的手掌已被电钻般的恶魔尾鰭给钻开大洞,要是多犹豫半秒,可能连同手背保护下的心脏也给对方钻出个大窟窿。
「什麼?」
让所有人都难以置信的是,这个恶魔竟然用这麼不要命的手段偷袭对方,甚至还将自己的尾巴穿透丽芙的胸口试图同归於尽,若非身经百战的奇诺当机立断,不然还真有可能因为大意而死在小师妹的手中。
完全不要命的打法、彻底邪恶的战斗方式,让奇诺深深相信对方是个无药可救的疯狂魔人。
「呼……呼……」
奇诺抓住自己被钻空的左掌不断灌注圣气疗伤,浑身汗流不止的打著冷颤,但是眼里却充满了杀戮的野性,因为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经历过这麼紧张刺激的战斗了。
「傻子,嘿嘿!没了锤子你还能打吗?」
深深卡在凹洞内的魔人不改狂妄的语气说道。
「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好,有你的。」
「你将是二十年来第一个见识到我这「天圣之剑」的对手。」
奇诺的战士狂性已被彻底激发,顾不得处处手下留情的忌讳招式,将右掌贴附在左臂伤口的窟窿洞内,缓缓的逼出一道金色光芒的圣灵剑气。
「不对!」
就在奇诺准备施展更强的杀招以前,甩进凹洞内的恶魔却变得无声无息,心知不妙的奇诺连忙收招并吸回自己的撼天锤,却见六爪勾锤内此时早已空无一人。
「哎啊!」
地面上的卫兵突然传出凄厉的哀嚎声,血肉模糊的断臂残肢向天空中飞溅四散,地面的一隅此时此刻竟是哀鸿遍野,可怕的魔人似乎把握时间已经安然的脱出奇诺埋设好的地牢之外。
「该死!」
奇诺想再追上却已经错过时机,当他跳出洞外时,逃脱的猎物正以极快的速度杀出一条血路。
处处耍心机的阴险手段更暴露出此魔对於战斗的独特天分,不仅很懂得以小搏大,还能巧妙操纵对手的情绪与怒气,在对方撤招、换招之际成功脱离地牢。
「等等!」
由於洁莉与妹妹相隔甚远,正当她要施展轻盈之术接近时,突然间天空中竟然雷光乍现,惊闻一声轰隆巨响之后,紫艳闪光直接神准的打在失血过多的少女身上。
「啊!」
就在洁莉的眼前不远处,雷电所击之处瞬间尽数化为燃烟灰烬。
「不!」
罕见的紫电落雷稳稳的命中了丽芙四周,让方圆几尺以内的卫兵也都烧成焦炭,尽管丽芙的移动速度极快,但是大量士兵的阻绝之下反而让她成了极为显著的移动标的。
就在洁莉惶恐惊讶的赶到妹妹身旁时,只见丽芙的脚踝因为来不及脱出电击范围被烧成焦黑,并且还被一个金发大汉勒住脖子,极端痛苦的挣扎,眼看就要晕死过去。
「唔唔……恶……」
「不要!放开她!」
洁莉诧异的放声尖叫著,因为妹妹的身躯简直就像失血不止,方才经过奇诺奋力一摔的身躯早已伤势不轻,现在又被陌生男子电伤之后勒紧了脖子,气尽力虚的少女胴体再也撑不下去的晕厥过去。
「玛哈尔,放开她!」
奇诺握著撼天锤急奔而来,心中最掛念的还是这个男子刚到手的禁臠.「嘿嘿!奇诺,几年不见,你果真变得软弱,而且愚蠢至极。」
金发的男子有著一双令人难以忘却的锐利狼眼,浓厚的大眉与深峻的五官显露出非凡气势。
「这麼简单的工作竟然花了老半天还杀不死一个小少女,真不知道你这几年的修为到底修到哪里去了?」
「快放开她,你这恶人,呜……丽芙!」
洁莉哭著说道。
这个叫做玛哈尔的男人随手就将奄奄一息的少女丢弃一旁,身后的侍从竟然随即拿出一个金盆让他洗手,一副高傲狂妄、目中无人的尊贵模样,让东之城的官员与禁卫军实在看不下去。
玛哈尔竟然不顾众多卫士的性命安危,在这种胶著推挤的状态下还硬是施放出极端危险的紫电落雷咒,从他下手的力道与无视人命的态度来看,似乎原本打定是要让对方一击毙命的。
像这样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正是现任最高总军团团长──玛哈尔?巴力斯。
「玛哈尔,这里可没人邀请你来。」
奇诺强忍著愤怒,先让洁莉照顾好她妹妹。
「我是替你除掉麻烦呢!你要搞清楚一点儿。」
「用不著你操心!」
「你不狠下心的话,该怎麼面对已死的罗柏里斯呢?还是你想等到送她上断头台接受公审?」
玛哈尔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狡狯。
「你……」
「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倒很乐意帮你的忙,若她不死,对公主可会造成麻烦,相信这点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玛哈尔竟然毫不忌惮旁人观感的将自己的企图全讲明白。
此次玛哈尔不仅仅是奉命为维护王朝的尊严而来,更是为了保护公主而来,既然眼前杀人的现行犯已经被擒,那就地正法的确可以省去他不少的麻烦。
「东之城的事由我们自行处理,不需要你这外人干预。」
奇诺对於此人原本就不甚友善,如今又是欺负到自己的师妹身上,满脸怒容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情绪。
「外人?注意你的语气,你这小小微不足道的将军……」
玛哈尔的语调提高了分贝,毕竟在众人面前他的身分地位可在奇诺之上,从某个角度来说,奇诺仍然归属於他的部下。
「哼!凭你这傢伙也想来管东之城的事?」
「你的眼里难道只认得东之城城主,忘了自己还是迪卡尔的子民吗?」
这个金发的玛哈尔说话语气自有一股森然威严。
两人的剑拔弩张之势眼看就要一触即发,就在此时终於有人站出来调解。
「玛哈尔大人,法兰奇王子请你回城内共同参议大事,这边请吧!」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僵持,法兰奇带著晕厥的公主先行离开,并差遣大臣告知玛哈尔一声。
这些人对於玛哈尔的出现没有一丝好感,甚至对他当众草菅人命也只能敢怒而不敢言。
「我不会原谅你的,呜!绝对不会!呜呜……」
洁莉抱住气息微弱的丽芙,哭泣的双眼狠狠的盯著玛哈尔怒斥著。
「愚昧。」
玛哈尔用鄙视般的眼神瞪了洁莉一眼,好像看的是微不足道的虫蚁,转身便走进专属於他个人的豪华马车内。
「收队、收队!先护送各位大人离开。」
就在皇城侍卫长的一声令下,大队人马立即全数回归东之城。
马车里,玛哈尔的目光凝视窗外,多年以来都不曾回到自己生长的故土内,如今再以总军团团长身分光荣登场,脸上仍是不自觉的露出得意表情。
二十年前,当他只有二十三岁的年纪、在他曾是左斯第二大弟子时,便干下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并且开啟了今时今日崇高地位的大门。
当年的局面非常混乱,因为军力调度问题,让东西方不断冲突并陷入紧张的对立状态,随时可能引发内訌与叛变,在王权无力介入调解之下,只有制定一项极为荒谬的议赛规则,让两大军团各自派出三个最杰出的将领一较高下,以武力来平息这场纠纷。
长久以来,东西双方因为面对的敌人各不相同,因此兵力消耗的速度上也大不一样,西边世界不时得面临魔族势力的强压逼近,死伤过多的情况下就必须仰赖更多的兵员才能勉力维持。
可是在当时,象徵军事最高地位的总军团团长却只能掌管区区一万兵马的禁卫军,根本约束不了实力雄厚的两大军团,越加吃紧的战事让西方战情屡战屡败,时常需要调借各方兵力才能维持,有时甚至需索无度,造成两派之间产生心结,在一次会议中双方终於各自提出以下的要求。
代表东方的意见乃是要西方自动让出三郡,让改驻要地的东方军团也能参与作战,遇有重大战事可以共同协防,但是断然拒绝再对西方无条件的增援下去。
西方坚持的条件却是要在东方各郡设置永久的派兵官制度,定期增兵派遣以供西军所需,可是绝不接受出让三郡之说。就在双方各持己见且不肯退让下,也才有了三战分胜负的决议。
只要任何一方赢得比赛,输的一方就必须无条件接受对手的所有要求。
此一决议确立之后,东方诸郡反倒士气大振,因为当时他们能选派出战的参赛者都是难得奇才的一时之选,三人之中的任何一位都具有挑战西方最强战士的实力与水平。
这三人分别是御雷使玛哈尔、圣骑士奇诺与大魔导师戈毕瓦士。
原本当年的契拉丹王曾经力邀圣明王左斯出马助阵,但是他却以两个徒弟早已参与而婉拒对方,另推荐一个大魔导师戈毕瓦士,此人乃是他的挚友,身分地位皆不逊於圣明王这名号。
在战略方面,七十多岁的智者戈毕瓦士也对当时年轻的契拉丹王提出了十分中肯的建议。
因为三人从未比试过,只能臆测彼此之间可能难分轩輊,但是依辈分排名来说,自然是戈毕瓦士、奇诺最后才是玛哈尔,因此他提出一条上駟对中駟之策,让实力最稳定的奇诺打头阵,自己对上二阵,最后一战才交给玛哈尔。
由於西方在接连战役中死了不少强手,而戈毕瓦士所顾忌的人也仅有西方号称「十万无敌」的狂战士──费拉蒙一人,为免不甚失利,此计锁定在於对手良将稀少之故,不论对方的人员如何调动,东方都有赢回两局的胜算在。
但是怎料战况诡谲、世事多变,没想到奇诺上场的第一战,遇上的对头竟然就是最难缠的费拉蒙。
这两人的缠斗看似精彩万分,但是向来惯用撼天锤的奇诺对上双刃狂战却略显颓势,大开大合之招彷佛被对手完全看穿,专门用快狠的毒招逼他难以招架。
奇诺的心里暗暗吃惊,猜想一定有人把他的招式属性透露给对手知情,在难以抵御费拉蒙的凌厉快招下,最后竟然选择徒手应敌。
只见奇诺丢弃了撼天锤之后,竟然使出前所未见的「金碧光剑」砍断了对方以引为傲的惊雷双刃。
眼看转眼必败的费拉蒙,却突然大大咧咧的跪下来哀求奇诺,在不防有诈的情况下竟然使用三流的毒粉将他双眼弄瞎,嘶吼的奇诺就这样奋力和对手扭打成一团,眼看著依然无法取胜的费拉蒙死命抱住对方跳离战圈,最终才勉强成了平手之局。
万万料不到以费拉蒙如今的身分地位,竟然也会使出这种不要脸的小人手段,看来西方联盟对此一战是势在必得,因此戈毕瓦士的第二场便谨慎多了。
年长的智者不敢保留的施展至高魔法击溃对手,虽然表面上看似第二仗赢得轻松,但是实际上戈毕瓦士被对手刻意虚耗掉的魔力却也不少。
就这样,当众人期盼的第三战登场时,率先出场的玛哈尔竟然……走到了西方挑战者的位置上。
这样的举动不仅令所有人感到莫名其妙,甚至连观战的契拉丹王都压抑不住自身的修养,起身抗议此等背叛举动,不过更惊人的消息却是原来玛哈尔已然悄悄於昨日成了西方国主的乘龙快婿,并且正是挑起此役大梁的西方最后一个参战者。
原来所有的计策早就被玛哈尔一人给出卖了,甚至连紧急调派来的候补选手也被对方截断困在场外,东方代表就在无人参赛的窘境下,被迫宣判第三局由西方胜出。
尽管玛哈尔的行径激怒了在场的众人,但是既定的比赛规则却是任谁也改变不了的,就在双方各自平手的局面下,得再加开最后一局「生死决」,此战中将没有任何约束与限制,直到场上选手自行认输或是由东西方国主宣告弃权外,否则一概致死不论。
事已至此,奇诺的双眼又盲,需要半天的自我疗伤才能復原,迫於无奈之下的戈毕瓦士只有扛起所有责任,挺身出面与玛哈尔决一死战。
只是谁也没有料想到,玛哈尔的实力竟然大大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之外,就连日夜跟他一起练功的奇诺也难以置信,他……只用了一招「断天逆雷」的封印禁招,就活活打死了奋力抵抗的戈毕瓦士。
这样的突然意外不仅让好友左斯愧疚不已,甚至还大大的惊觉到自己的徒儿偷练禁术已有好几年时间,羞愤的老人从此闭门不出不再收徒,并且远赴东南海岛长达十几年之久,直到因缘际会之下,才又收了洁莉两姐妹。
从那一天开始,左斯与玛哈尔之间的师徒情谊正式决裂,而这个充满野心的男人不仅改变了他自己,甚至也改变了整个大陆的命运,他成了名副其实的叛徒,却也成了迪卡尔王身边最仰赖亲信的军团首领。
第二章、明王
海沧小居,远在东南海域的偏僻孤岛,是圣明王左斯的个人居所,也是一处与世隔绝的天然屏障。
宛如世外桃源的独立海岛上,一切生活的条件都变得十分简朴,没有过多的欲望是这里必须学习的课题之一,却也成了娇生惯养的两姐妹自小无法适应的因素所在。
简陋的矮房子,除了几间隔室之外没有多余的空间与娱乐,很难想像曾经声威远播的圣明王竟然会选择居住在如此简陋的环境里,而且一待就是二十多年的光景。
这些年来,孤僻的老人只和自己的徒弟偶有往来,平时几乎到了足不出户的地步,海外孤岛虽然是个适合修身养性的好地方,但是对於年事已高的老人来说,潮湿的水气似乎略嫌恶劣了一点儿。
这天,左斯一个人独自待在练功房内,黑色木箱内只留下巨型剑鞘,气喘如牛的老者双手紧握青冥重剑,抚了抚剑身上乌黑发亮的奇形纹路,彷佛正对著是一个多年老友,嘴里唸唸有词的说著。
「活得越久,却越是领悟不出你我困在这里的意义所在,我的老朋友……」
双手长久以来没有尽情挥洒过如此巨大的神兵利器,左斯是头一回如此语重心长的对著这把剑说道。
「虽然我答应过精灵王要用尽生命守护你,不让任何人发现,不过此时此刻回想起来……彷佛只是一场可笑愚昧的漫长幽禁。」
左斯再度挥舞著巨剑,但是吃力的重物几乎让他控制不住的脱手而出。
「啊!」
枯瘦的左斯仰天一啸,强烈的魔法气流顿时从他身边捲起一阵又一阵的螺旋风哮。
综合多种不同属性的高深魔法回旋在左斯的四周,接著巨剑上头的漆黑纹路竟然慢慢的正在开始蒸发。
「精灵王,你下在剑上的封印已没有用了,因为这样的日子……我已经过腻了!」
强劲的气旋威力竟然将巨剑给吹上了九霄云外,接著左斯伸手到魔袍内的袖口里面,掏出三根细小乌黑、金线银头的奇特魔针,在自己眼前晃啊晃的,心中不自觉的犹豫再三,五味杂陈。
三十多年前,左斯早已在人族世界里用自己的双手打响了圣明王这个名号,而就在他声望几乎到达无人能及的顶点之时,却毅然的离群索居,不再过问世事。
当年因为精灵王的一句话,让这个孤傲的男人捨弃了一切,跟著一把没有人见识过的圣剑,一同消失在追求名利的人类世界里.形同退隐的圣明王,将全部心力都放在教导自己精挑细选的学生身上,多年下来尽管徒儿们一个个功成名就,但是左斯的内心里除了有些许满足感之外,似乎还有著一种无法言喻的孤寂与落寞难以排解。
「左斯啊!左斯,你到底是担忧芙儿,还是不甘寂寞?」
左斯的嘴里喃喃不停的自问自答。
一飞冲天的御魔剑竟然将晴朗的天空给染成了青冥浩瀚、阴雷密布,左斯凝望的双眼中绽放著欣喜迷恋的目光,因为这把传闻之中惊天闢地的圣剑,就只有左斯一人能够孤芳自赏,没有任何其他人可以亲眼一睹这样的傲世神采。
「哈哈!哈哈哈哈!」
左斯又看了一次手中的魔针,凄然感伤的狂傲大笑。
「我已经老得驾驭不了你了,圣明王还会继续的衰老下去,嘿嘿!我真的已经老了。」
左斯的心里当然明白,不要说是遇上未知的恶魔对手,就连自己最得意的两个徒弟,都可能早已超越现在自己虚弱的老迈状态。
左斯看著手里怪异细微的金线针头,他不再迟疑,同时对著自己的额头顶端与两耳之上,各刺入一根催命银针。
「唔……啊啊啊啊!我也……就不用这麼在意……白活几年……哈……哈哈哈哈!」
狂气的双瞳变成了赤红色,催化的魔法正在改变著左斯身上的生理机能。
「啊啊……啊啊啊啊!」
怒天长啸的一瞬间,左斯的满头白发竟然慢慢的回春变成乌黑的亮丽顏色,乾瘦的肌肉里不停浮现青筋暴跳,大声嘶吼的同一时刻,化成长长烈焰的青色重剑已然如同陨石般坠入地面,直击的巨大力量瞬间竟然轰碎整座林海茂密的世外孤岛。
「哈哈哈!哈哈哈哈!所有的恩怨,就由这把剑来终结一切吧!」
高大的身影随著巨剑从浓烟密布的灾难中飞窜而出。
「哈哈哈哈!」
孤独苍凉的狂傲笑声,就在波涛巨浪中大声咆哮著。
「马帝斯,你听见我的怒吼吗?你的一句话夺走了我三十年的时光,现在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束缚我明王了,哈哈哈!」
傲慢的声音响彻云霄,拖长的黑影飞离开浩劫后的灾难现场,依附在他脚下的青冥巨剑腾空而飞,快速的消失在海平面上。
同一时间距离海沧小居七十余万里外的苍翠森林中,此时也正乱成一团。
这里的空气中到处瀰漫著自然翠绿的大地精气,因为此处正是精灵族的最后领地──奥林卑尔斯圣山。
「公主、公主,你不能进去啊!」
一个长耳朵的精灵守卫正试图阻扰著他口中的公主闯入禁区里去。
「放开我!」
手中握著精巧的短弓,面貌约略在人类二十多岁年纪的精灵公主硬是推开守卫的阻挡,矫捷的身手连续闪避两个巨汉的重重拦截,脚步不停的往林地深处急奔而去。
「公主!」
「不准追来!」
公主准确无比的弓箭「咻咻」两声,竟然将两个守卫的衣领给牢牢贯穿到树干里面,一时之间想解也解不开来,只能看著远去的公主难以追上。
「算了,放她进去吧!」
突然就在焦急的圣地警卫亟欲脱身拦阻他们的公主时,一道浑厚的声音却喝住了两人。
「是的,主上。」
出声的男人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两个守卫也就不再继续追赶,任由焦急的公主闯进他们封闭许久的圣地禁区内。
「傻妹妹,你这是在做多余的蠢事啊!」
象徵精灵族之王的男人嘆了一口气,望著禁地的深处一眼,转身拖著长及地面、尊贵华丽的碧绿法袍,一步步离开这片茂密青葱的神圣林地。
「父亲、父亲!」
越往深处探去,只见四周的景观开始骤变,到处长满一模一样的苍白神木,急切焦躁的公主忍不住任性的放声大叫。
「站住!不准再往前了。」
突然间一道清脆的叫声喝住了这个尊贵无比的精灵公主。
「这里可不准小猫、小狗随便乱跑进来,否则就罚你永远出不了森林,嘻嘻!」
一阵轻快、娇嫩的少女叫声,好像回荡在密林的深处里,完全判别不出方位,但是却直接传入公主的耳朵里去。
然而此时的公主却突然微微露出笑容,彷佛听见熟悉的少女声音,抬头看了看四周布满白色结晶的诡异森林,双脚依旧没有停下的继续向前行走。
这种茂密阴森的巨树林内,应该是所有精灵族最神圣的封闭禁地,没想到居然还会有这麼年轻幼小的女孩在其中游荡出没。
「喂!死小鬼,都叫你不要前进了,你还敢乱动?」
少女的一声娇喝响起,突然间从密林内激射出两颗石头击向公主,而且似乎还是由小孩用的投石树枝所发射出的。
「嘿!」
手脚更快速的精灵公主捻手搭箭竟然后发先至,不仅一箭将前后两颗不同时间发出的劣石都削成粉末,强劲的弩箭还直接飞往少女的方向而去。
「啊!呼呼!吓死人了,真的吓了我一大跳啊!」
另一头的小少女彷佛从树上掉下来似的,爱玩耍的少女唸叨了一番,并且开始大声的咒骂起来。
「你是谁?可恶,比小鹿阿花的动作还要快一些,而且竟然把人家的神奇飞毛弹给打烂了。」
由树林内的一端发出不服气的娇斥声。
「什麼?竟然取了这麼好笑的怪名字?」
公主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
「哼!你在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快出来吧!克蕾儿,你真不该连自己的箭术老师都忘得一乾二净。」
「要不要阿姨再你教一次如何射箭?」
公主显然对於自己曾教过的克蕾儿的能耐,感到仍有一段不小的落差。
「不要!」
没想到小少女似乎仍在生气的断然拒绝对方。
少女的个性似乎十分调皮,甚至该说顽劣,就像没人教导过的野孩子一样,她并不想理会这个曾教过自己射箭的公主阿姨,一个人躲在暗处里嘟著嘴巴不高兴的回答著。
「哦?那我带了一件很好玩的东西来,你不想看看吗?」
公主好像在哄骗孩子似的,将手里的东西晃了一晃,然后又迅速的收到腰带上去。
「咦?是什麼东西?」
克蕾儿终究抵挡不住新鲜东西的诱惑力,飘然的由诡异且能隐形的林木上跳了下来。
只见一个身形修长、骨感窈窕的梦幻少女,顶著青葱飘逸的光泽秀发,动了动尖细的精灵耳朵,一脸稚气的端详著眼前这个公主阿姨。
她的容貌美得一点儿都不像人类,但是身材骨架却比一般的精灵还要略高,以人类少女的体态来看,似乎更接近於两族杂交生下来的半精灵。
「你又长高不少呢!不过调皮的个性却跟三百年前最后一次见面时没什麼两样。」
公主看著眼前这个拥有青春期少女体型的野蛮「幼女」,嘴里不免也开始嘀咕了起来。
「你说,到底有什麼好玩的东西啊?」
这样玲瓏有致的年轻少女,外观上看起来大约是人类十二、三岁大的年纪,可是由她脸上流露出来的心智来看,却只有约略不到十岁的孩童年纪。
「好久不见,克蕾儿,可怜的孩子,委屈你一个人住在这里,这麼多年你有没有想过阿姨呢?」
在公主怜悯的眼神中,似乎透露著这孩子因为某种因素而必须被放逐在这片圣地里面。
「我才不可怜呢!我也不想就这样住在你们隔壁,哼!反正总有一天我一定要离开这里,谁希罕跟你们住得这麼近?」
克蕾儿不开心的扮了一个鬼脸,好像不安分的小孩子一般乱跳,脸上故作气愤的回答道。
「对了,你知道爷爷的位置在哪里吗?」
终其一生都没有离开过圣山一步的精灵公主,竟然也有她所不知道的地方存在。
「哈!真是有够笨,三百年前你不是才来过吗?大老头他卡在树干底下都快晒成腐烂树乾了,哪还能走到哪里去?」
克蕾儿冷嘲热讽的数落著自己的阿姨,也不想多理会她的问题,只是不停缠闹著要公主快点把好玩的东西交出来。
「克蕾儿,不可以再胡闹。」
一道苍老威严的声音从密林深处传了出来。
「父亲。」
公主终於确认了自己要找的目标所在。
「糟糕啊!大地震了!大老头又要开始教训人了。」
顽皮的克蕾儿吐了吐舌头,藏好手上的树枝投石拍,大呼小叫的好像深怕被人处罚一样,一溜烟的就不见踪影。
「克蕾儿!」
公主忍不住想叫住这个不懂礼貌的小少女。
「你要找就自己去找他吧!真是一点儿都不好玩,嘻嘻!」
完全像个没家教的小孩子一般,克蕾儿调皮的声音还未终止,整个人已经不知道又藏到哪里去玩耍了。
顿时的寧静让公主沉默了好一阵,正待说话的时候,远远的树林内又再度传来熟悉、苍老的声音。
「爱妮西雅,顺著你的本能直觉向前走吧!你会找到这个地方的。」
「父亲……」
宛如白雾环绕的神木迷宫内,如果没有人指引真有可能一辈子也走不到目的地,经过苍老的声音引导之后,很快的爱妮西雅终於找到了唯一的出路。
眼前的树林中央有个通天神木直顶著高不可攀的巨树之颠,它将四周所有的景物通通囊括在内,并且不断散发出浓浓的结晶雾霜,树旁长著一棵环绕住两个人形的奇特木刻,在巨大神木的侧边发出旧芽,相依而生。
比起这棵通天巨树更引人侧目的人形木刻上,像是由一个精灵少女环抱著高大巨汉,最后双双缠绕在一起成了共生树木一样。
「父亲。」
没想到被爱妮西雅称之为父亲的,竟然就是眼前这棵应该没有生命力的顶天巨木。
「我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也已经预见到「御魔剑」上的封印被人解开,孩子,所谓注定的命运是不可能改变的。」
「不可以这样,父亲,我不能眼看著你为了可笑的赌注而牺牲掉姐姐。」
公主看了一眼巨树旁的人形木刻,似乎在那里面躺著的是自己的好姐妹。
「不,这不是赌注,这是一场千年以前就预言好的诅咒。」
苍老的声音似乎十分痛苦的回忆著往事。
「可是……」
爱妮西雅正想说些什麼的时候,巨大的神木却接著继续说下去。
「这场未来的圣战中没有任何人可以倖免於难,厥纳暗的诅咒并不只针对人类而已,更是对於所有生物的毁灭预言。」
「但是……总会有别的办法,不可以为了「他」而白白牺牲姐姐的性命啊!」
爱妮西雅的双眼急得都已经红了眼眶,但是不祥的预感却让她明白父亲的决定早已势在必行。
「当年我在三把剑上都各自下了封印,圣明王左斯甚至亲口答应我终其一生都不会再度使用这把剑,但是如今看来封印已开,这世界上必须得有个人阻止他继续使用御魔剑上的「邪恶诅咒」。」
「但是……人类的生命本来就十分短暂,如果在灾难发生前他就先老死或病死……」
「这正是我最担心的一件事,人类到了年纪越老时就会越畏惧死亡,如同不久以前我对他说过的话一样。」
老者口中的不久之前,却是人类这一生中最精华的三十年光阴。
活了数千年的神木智者语重心长的道出一段不愿多提的陈年往事,但是过去的那句劝告,却也已经禁錮了圣明王三十多年的黄金岁月。
「人族的明王,在你身上,我彷佛又再次见到了厥纳暗的影子。」
三十年前的神木智者语重心长的对左斯说过这样的一句话,却彻底摧毁了圣明王的霸业梦想,良心的苛责让法教会出身的左斯断了想要成就如涅妖剑过去的风光神威,可惜的是,隐藏在剑内的邪恶力量并没有因此而放过他,直到三十年后的今天,就无法再度隐瞒下去的爆发出来。
「但是这把剑跟涅妖剑不同,并没有吸收太多的妖魔之气,也许……明王并不像诅咒所言的那般可怕。」
「不,这一切都只是个开端而已,如果我猜测得没错的话,他现在一定想滥用生命之术来换取年轻时的力量,但是不需过多久就会偏执的沉溺下去……最后不是受到剑的诅咒而陷入疯狂,就是变成另外一头更凶猛邪恶的不死魔物。」
「我必须在所有悲剧发生以前设法阻止,这是我对明王做出最无奈的承诺,并不是为了什麼可笑的赌注。」
老者无奈的诉说,似乎已经下定决心要除掉对方的性命。
「父亲!」
「别忘了,你的姐姐是为了拯救她心爱的丈夫而甘愿化为「生命之树」守护他,从那时候开始,她的生命就已经不属於自己了,而现在……「他」更是我们精灵族所寄託的最后希望。」
老者口中所说的他,好像就是指身旁那棵相依而生的奇特树木。
「呜呜!不可以,不可以啊!」
爱妮西雅依旧试图阻止父亲的行径,但是眼看依附在巨树身旁的木刻人形,竟然「轰隆」一声发出雷鸣,接著瞬间被劈开的双生树木内居然出现一个人类男子的高大形体。
蓝色的光芒围绕四周,点点星光的女形青烟守护著这个男子,并且正快速的随风消散。
「姐姐!」
爱妮西雅伸手想要挽留住这些清烟飘渺的飘散形体,但姐姐的身影却是怎麼也掌握不住的随风而逝。
神祕男子的双臂间布满了不自然的黑色图腾,但是就在四周环绕的青光消散以后,所有烙印在他身上的黑色符文却像是全部都被带走,快速的完全消散无踪。
青色的光点像是哭泣的眼泪一样,一点一滴悄悄的从最心爱的男人躯体上飘散蒸发,用尽她生命剩余的最终能量,要洗刷掉那些附著不灭的异变诅咒。
「姐姐……呜……」
爱妮西雅无助的软跪在地,因为她清楚的明白到当化成「生命之树」的状态被解除之后,施放此术的精灵就会完全丧失她永恒的生命力,并且把所有身体内的最后能量全部都灌注到守护者的身上去。
爱妮西雅的内心里原本还有著某种期待,也许姐姐最终能变成跟父亲一样,尽管用生命守护著重要东西,但是仍可以苏醒过来陪自己说说话,最起码还能让她感受到姐姐活著的气息存在。
只是现在这一切说什麼都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生命之树不再是一棵树木了,而且最疼爱自己的那个好姐姐也没有了生命,随风飘散。
「呜呜……呜啊!」
爱妮西雅抱起散裂开来的木头碎片,所有的一丝希望全部落空,这样的结果让她无法接受。
「啊!」
恍如大梦初醒的人类男子双手捂著头痛苦不已,长年多时的禁錮之下,让他的身上长满像猴子一样的大量毛发,呆滞的双眼恍惚不定,似乎还没有从冗长的睡眠中恢復过来。
这个男人浑身有著碧绿的毛色,像是精灵族一样的明显特徵,但是浑身毛茸茸的像只巨猴一样,看起来还有些吓人。
「站起来吧!孩子,你必须起身面对自己的宿命。」
苍老的声音沉重的呼喊著,似乎对於这个用女儿的生命所换回来的男人,有著很深、很重大的期待。
「你……是谁?我……我又是谁?」
浑然不知自己身世的男人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但是随之没多久却因为肌肉萎缩而摔倒在地,对於曾经发生过的一切,脑子里似乎早已忘得一乾二净。
「咳……咳咳……」
他的躯体极度的虚弱无力,而且不时还会从嘴巴里呕出一些些黑色血丝来。
「人族的勇士啊!忘记过去对你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我的女儿已经付出她的生命来洗去你身上的诅咒毒素,而我……马帝斯将视你如子。」
神木老者马帝斯一边感慨的述说,一边却从树根底下不断散发出大量自然界的精气,用来补充对方体弱气虚的涣散气息。
「我……」
就在男人不断吸收著地气的同时,脑子里却开始飞快的闪过一些画面,死尸……地面上全是一具具人类死尸,一把剑……
有一把巨大的圣剑占据了他所有的视线。
「啊啊……啊啊啊!」
就在他意识痛苦不堪的同时,举头不见天日的晴空之中忽闻阵阵雷响,彷佛有著什麼强大的魔力正被这股骚动力量给牵引过来。
「不可以,快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能让隐藏在「天鞘」之内的另一把剑再度重现。」
马帝斯突然紧张的将所有大地精气给收了回去,并且从树藤中飞出两个碧绿色的环形手铐套在男人的双手上。
「这对「碧神环」将指引你找到那些拥有天妖遗骸的恶魔们,去把那些污秽的脏器给收回到这里来。」
「站起来吧!这世间唯有你才能够从陷入疯狂的明王手中,重新夺回御魔剑。」
没想到贵为精灵族里最有智慧的长者马帝斯,竟然会对一个连站都站不直的软弱男子委以如此重任。
「圣剑……」
双手捂住耳朵的男子突然停止了动作,因为他对於圣剑两个字突然感到兴奋莫名。
「去将圣剑给收回来吧!去消灭每一个拥有肮脏脏器的妖魔邪鬼!这是你重获新生的唯一宿命,也是对我逝去生命的宝贝女儿尽到的最终补偿。」
尽管马帝斯说得激动,但是眼前的男人却像软骨头一样,虚弱的肢体连想站都站不起身的趴在地上。
「父亲,你这是将可笑的预言浪费在一个毫无用处的人类身上。」
一旁的公主突然冷冷的说道。
「住口!」
「我恨你,我怨透了你的自以为是,更怨恨你今日这样的独断与跋扈。」
爱妮西雅擦乾了眼泪,用恶毒的眼神看著男人与父亲,手中握紧了弓箭,头也不回的奔出树海之外。
这个精灵族的智者马帝斯并没有理会女儿的埋怨,使尽了所有能量将希望都寄託在这个外族的人类男子身上,也没有注意到在不远的地方,有个小少女早已看出神地依在树干上,双眼无法离开的凝视著地上的一切。
「爸……爸……」
少女嘴里不自然的呢喃著,因为那样的感觉十分陌生,但是心里头却又不自觉的开始感受到内在的呼唤声,正逐渐的越来越熟悉。
第三章、调教
长长的黑暗隧道,里头潮湿的空气显得炙热不已,看不见终点的长廊内,传来蹣跚沉重的脚步声。
「喝……唔唔……」
失去焦点的瞳孔恍恍惚惚的走在不知去向的回廊中,双脚十分虚弱的拼命颤抖,没有一丝喘息余地的四处游荡,最终身体的主人缓缓的软跪在地,再也走不了半步的剧烈呼吸著。
「呼……喝……喝……」
只觉得嘴里口乾舌燥、心烦意乱,不知究竟发生了什麼事,只觉得脑袋里空空的什麼也想不起来。
「你想走到哪里去?」
就在她的耳朵旁边响起男人的声音,接著纤细的双手被人高举起来,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粗大的手掌正不怀好意的抚摸著自己圆润洁白的大屁股。
「不……不要……呜呜……呼……呼……」
少女虚弱的做出抵抗,但是仍制止不了被男人纠缠的侵犯举动,啜泣的呼吸夹杂时而挣扎的骚动声,形同禁臠的无辜少女,胸前匍匐的两团肉球却成了别人掌中的有趣玩物左右搓弄。
「啊啊……你……是谁……快放开我!」
「其实你一点儿也不想反抗的,你这个淫乱的小骚货。」
「不是的……呜呜……啊!硬了……硬起来了……啊啊!」
少女的脸颊飞快的红润起来,粉红色的小乳豆也坚挺的开始充血发硬。
「看吧!还说不是?」
没想到男人的掌心才一离开这对晃动中的小乳球,这副身体的主人却立刻迫不急待的将自己的双手给替补上去。
「啊啊……好……好害羞……啊啊……快停止……」
揉搓的双掌比男人还要熟练而用力,不明白自己的身躯为何变得如此怪异,只知道胸口的闷热必须要更粗暴对待才会舒服一些。
「不可能停止的,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男人彷佛看穿了少女的想法,当手掌伸向少女的内裤时,只是轻微的触碰一下,淡淡的透明淫液竟然立刻在洁白的股沟间流下微湿的印痕。
「啊啊……」
少女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阴蒂也硬了起来,顾不得胸口炙热的骚动难耐,修长的指尖忍不住伸入紧绷的小内裤里搓揉著两片湿黏肉脣。
「为……为什麼我要这样做……啊啊……可是……人家……好舒服……啊!」
少女无法抗拒这股急切舒畅的性欲诱惑,颈子上浅浅的留下男人的吻痕,双手则彷佛得到慰藉的更加使劲手淫。
「嘿嘿!看看你现在的模样,难道还想否认吗?」
男人放开纠缠,任由少女爱抚自己焦躁不已的火热胴体,突然间将粗黑炙热的淫茎顶到少女的嘴巴旁,示意要她含住。
少女怀著羞耻的矛盾与莫名的愉悦感,只是本能的张开嘴巴,脑子里却怎麼也无法思考,将舌头仔细舔过一遍后竟开始勉力的含舔起来。
「唔……唔……咀吮……吮吮……吐!恶……喝……喝……」
少女吃力的摇晃身体,但是粗大的硬物却让口腔难过极了,吸没多久便用力吐掉并拼命喘息。
「真差劲,怎麼教也教不会,你想偷懒多久?」
男人凶狠的态度让少女急忙又将大阴茎放入嘴里,只是怎麼也无法顺利的让粗大的热棒在口腔里自由的蠕动起来,舔不到几下就必须强迫中断的猛吞口水。
「哼!就让我再教你一次,用你的脑子好好记清楚了。」
当男人的话刚说完,一条从他背上长出的粗大血管立刻就缠在少女脖子上并深深的钻入她的脑后方。
「唔唔!」
邪恶的触手进入脑细胞的一瞬间,少女的娇躯剧烈的颤抖著,翻白的双眼布满血丝,激烈的骚动过后,大量的唾液从嘴脣内滴落下来,当她再度把肉棒含入口中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受正快速的占满她的脑海意识。
「啊……啊……吮吮吮!」
阴茎上的触感真实的传入到她的脑子里,那种感觉好像身心都跟肉棒完全交会在一起,嘴里面的涨热彷佛随著欲望的节拍不断跳跃起伏,温热的口腔内有种含住自己淫物的错觉,让急切的咽喉忍不住想将那根巨物深深埋入喉咙里去。
「啊啊……好……舒服……快……要疯了……啊啊……啊!」
激情的少女不顾一切的将转化到脑子里的感觉全部宣洩出来,早已忘了口腔发酸的滋味,拼命的想要让肉棒更加舒服的用力吸吮。
「嘿嘿!想起来了吗?」
男人抱住少女的头更用力的死命往深喉咙地带贯穿进去,但是双眼泛出泪光的少女却面无表情的痴呆傻笑,而且不再吐出淫茎的完全配合使劲摆动。
「就是这样。」
男人露出得意的表情放慢速度,任由少女主动的尽力含舔。
「喝……啊啊……好奇怪……怎麼……会这样……还要更用力……」
眼神飘忽的神色显得十分不自然,双腮通红的少女「噗滋」一声将肉棒抽出喉咙时,失控的脸部肌肉早已垂满了鼻水与眼泪。
「拥有这麼强的淫性,果真很快就能跟我的血液融合在一起。」
「唔恶……喝……喝……」
当巨大的淫物再度从少女的嘴巴里抽出来时,上面早已布满了大量的透明唾液,男人用勒住对方脖子的触须将少女的身躯抬高起来,另一条从背上钻出的血色管线也蠢蠢欲动的在女体下方摇晃著。
「唔……唔……要……死了……恶……」
被勒住的少女无法呼吸的拼命挣扎,但是下方的血线却分泌出更多细小的紫青神经,「滋」的一声从那阴蒂的四周刺穿进去。
「唔……啊!」
少女剧烈的想要尖叫,无奈脖子被人勒住后只能剧力颤抖,连呼叫也喊不出一丝声音来。
可怕的惨忍手段让虚弱的少女几乎就要晕厥窒息,但是下体血线套住阴蒂之后却激烈的收缩摇晃,强烈的痛苦折磨让她难受的沉浮在极端敏感的颠错地狱里,失禁的尿液甚至不停的开始宣洩。
「还没呢!这才刚开始而已。」
接著粗大的硬物竟然毫无阻碍的送入湿黏黏的嫩穴里去,「噗滋、噗滋」的发出推挤的声响,剧烈的骚动让少女的身躯不停死命的上下摇晃,发不出声音的喉咙里只是沉闷断续的难过呻吟。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
奇妙的知觉彷佛正像是自己强奸著自己般迷惘混乱,炙热的淫茎与发烫的肉腔内同时产生出两种鲜明异样的绝伦美感,分辨不出哪种最刺激的少女立刻明白马上即将到达高潮。
「嘻嘻!胸部虽然比你那个表姐小了几号,但是触感倒还挺不错的呢!」
男人双手搓弄著一对洁白椒乳,尽管背上还缠绕著两条抖动触须,但是第三、第四条血触管线很快的又从脊椎部位延窜而出,像是注射筒般的尖头对准少女的两颗乳豆,深深的探刺下去。
「啊啊……啊……恶!」
少女受不了刺激的拼命颤抖,但是穴内即将高潮的兴奋快感却让她顾不得许多的用力往下套弄著。
「啊……喝……啊啊啊……要……丢了……啊啊啊!」
少女的脸色羞红一片,但是肢体冷颤过后被四根触须粗暴的举起之时,顺势滑出体外的肉棒上却夹带著巨量黏稠的透明淫液。
「嘻嘻!舒服吗?」
「嗯……」
少女满脸通红的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害羞极了,但是雀跃的眼神里却似乎渴望著更强烈的快感而蠢蠢欲动。
「满足吗?」
男人的问题似乎让少女有些意外的抖了一下,粉嫩的红腮却露出犹豫的神态,紧紧咬著脣想了一下,又摇摇头。
「为什麼?」
「我……还想要……那里……啊啊!」
羞愧的感觉让少女不知所云的指了指粗大晃动的勃勃淫物,接著当男人的指头深入她湿润的脣穴内抠挖之时,兴奋的感觉又让她忍不住的呻吟起来。
「想要什麼?说清楚一点儿。」
「想……想要射精!啊啊……好……」
少女的回答著实让人讶异,原来男人那根不属於她的性器官上,却拥有著比自己私处更加直接的兴奋刺激。
「嘿!很好,仔细的认清楚自己身体最真实的模样。」
男人将沾满淫水的指尖送入少女的嘴巴时,奇怪的感受却彷佛舔的是自己的乳头一样刺激,说不上来的恐惧让她不敢继续的吐了出来。
「舔乾净。」
男人的命令让少女不得不小心翼翼的仔细舔亮每一根手指,但舌丁越是触碰到指头间的缝隙时,自己的乳头跟阴蒂就更是硬得要命。
「啊啊……这是……」
少女突然停顿了好一会儿,她发觉不知怎麼搞的,对方的每一寸肌肤好像全都变成自己的敏感带一样,奇妙的感触让她难以置信的望著阴茎,无法移开渴望的视线。
「终於明白了吗?」
男人将指头收回之后,粗暴的抓住她的头发凑到自己面前来。
「你现在已是用我的精血调制出来的完美副体,除非让我舒服之外,是不可能得到让你心满意足的性高潮。」
当男人将少女甩开之时,燥热的难受竟然指使著少女颤抖的爬向男人脚下,贪婪的目光始终离不开那根坚硬光亮的大淫物。
「嘿嘿!怕什麼羞?才刚玩过你的骚穴不是吗?先把它给舔乾净。」
男人的命令再度让少女张开朱脣小心含舔,不知什麼样的转变让她的舌技滑顺了许多,不再恶心窒碍的忘情舔弄。
「你在急什麼?这麼想要我的精液吗?」
尽管少女娇羞的脸蛋亟欲否认,但是嘴巴的套弄却再也不想将肉棒给抽出来似的用力吞吐。
「这麼想要的话,第一发就射在你的嘴里好了,嘿嘿!」
男人放开了抽送速度,顿时少女终於觉得下顎难过得快要脱臼一样,但是急迫的需求与渴望还是让她拼上了最后一丝力气把肉棒内的淫精给全部挤射在自己的口腔里.「啊……啊啊啊……喝……喝……咕噜……喝喝……」
大量的白色黏液布满在少女的口腔里面,腥酸的味道正刺激著舌头上的味蕾,少女觉得自己一辈子也无法忘却这种感觉。
「不准吞下去,把精液留在舌头上。」
才刚想把精液嚥到喉咙里去,少女露出难过的表情勉强将残余的遗精留在口腔内搅动著,扑鼻的腥味似乎又更加浓烈起来。
「给我仔细记清楚了,我所射出的每一滴精液都具有改变体质的特殊异能,虽然在你被调制成副体时已经有了免疫能力,但多少还是会受到一些影响,总之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准将精液吃到肚子里去,知道吗?」
对於男人的训斥,少女的表情只有更加害羞而不知所错,脑子里想也不想便转过身去,挺高的屁股竟然主动勾引著男人,还用玉指将湿脣给用力扩大。
「嘻嘻!聪明的小东西,至少已经知道该怎麼取悦主人了。」
男人的笑声让少女惊觉到自己正做出这般不可思议的挑逗举动,但是矛盾的思绪却没有让她立刻畏缩回去,只是指尖颤抖著不敢更进一步,大腿依然晃动著雪白屁股,用肥美的股沟色诱著男人。
「嘿嘿!你的肉体反应很直接,也很贪婪,我就喜欢这点,还不快点用你的骚穴好好服侍主人的肉棒?」
少女的理智明明清楚这是不对的,但已经克制不住的娇躯还是用双手将男人的淫物一点一滴慢慢放入自己的嫩脣里面。
「啊……啊……」
少女似乎陶醉在敏感肌肤接触的一瞬间,灼热的满足占有了全部的知觉感官,溢出的淫水沾湿了整条大阴茎,每轻微的抽动一下都会让人舒服得想要大声尖叫。
「现在舒服了吗?」
男人明知故问的说道。
「舒……服……啊啊……」
因为刚刚已经洩过一次,少女的肉腔里面不仅依然十分湿热,并且还残留著大量没有尿乾的淫水与黏液,湿滑的触感减少了肉穴被阴茎摩擦时的痛楚,粗黑的龟头还能顺利的直达子宫,用力的顶弄。
「啊……啊……啊啊!」
少女生疏的害臊淫叫,尽管道德理智还没有完全丧失,但是掩饰不住的兴奋激情却在主动的前后摇晃中毫无掩饰的表露出来。
「嘿嘿!喜欢就大声的叫出来,女人越淫荡才会让男人觉得更爽快。」
「啊……是……是!啊啊啊!」
「希望更粗暴吗?」
每当少女用力的让大肉棒顶到子宫时,脸上的表情却似乎显得有些意犹未尽,不知该如何让自己更加舒服的小脑袋,犹如被人点醒般的拼命点头。
「是!是!」
「那这样呢?」
男人抱住女体的臀部各抬一脚,接著让脸部贴在地上的少女成七十度垂高之后,抽出肉棒的一瞬间又狠狠的塞满整根大阳具。
「啊啊!」
少女的脸蛋亢奋到几乎快要流出眼泪,活塞般的抽送开始解放之后,就只有肆无忌惮的逐渐加快,全速的抽插让少女的肉体酥爽的立刻攀上高潮迭起的快感天堂。
「哈……哈……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肉棒每用力的抽插一下,似乎都能让少女痛快的想要尖叫,脑海里顾不得一切的拼命呼喊,忘情的大声淫叫。
「啊啊……用力!粗暴一点儿……我还要更粗暴的插入!啊哈……啊啊啊啊!」
就在少女意乱情迷的不知道自己在浪叫些什麼的同时,兴奋的子宫里已经再度失禁般的溢出大量爱液,彷佛在极短的时间内便能够让少女肉体痛快的宣洩潮吹。
「是吗?你这无药可救的小淫女。」
男人一把将娇小的少女抱入怀里,改变了骑乘姿势,故意倒坐让女体由上而下主动包住整根发涨的大淫茎。
「是!是!插死我……要插死我了!哈……哈……啊啊!」
少女骚动的躯体顺从渴望的沉沦在无法自拔的肉欲里面,眼前的幽暗却突然露出一道曙光的将所有漆黑全部照亮。
「啊啊……这是……」
少女的双眼看见了一幅景象,那样的场景似乎曾经见过,但是已经无从思考的急切淫欲却占满了内心的全部,呆滞的幸福表情几乎不为所动的用力套弄肉棒。
「嘻嘻!睁大眼睛清楚的看,这就是你的过去,想起来了吗?」
很快的随著一幅接一幅的画面从少女的眼前展示而过,原本空荡荡的脑子里似乎不由自主的想起很多事来,并且困扰著她,让晃动的躯体逐渐缓慢了下来。
「洁莉!你看,这里还有一个塌陷下去的废坑洞,你看、你看!好大一个洞啊!」
当少女听见萤幕里的这句话时,赤裸的娇躯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
「嘿嘿!终於想起来了吗?」
男人似乎故意要让对方想起失忆的过去,不安分的指爪紧紧的掐住被淫触贯穿的雪白双乳,沉沦在快感与记忆交替中的迷失少女眼里充满矛盾的呻吟起来。
「小笨蛋……你可要小心……啊!」
姐姐的呼唤声真实的传入到少女的脑海里,不知为何突然哭出声音的泪水再也停止不了的滑落下来。
她渐渐的想起一切,包括忘记的姓名还有发生过的一切,慢慢的全都像泉涌般回復到短暂片段的思绪里去。
「洁……莉……」
丽芙伸手想去触摸远方的景物时,整个人却又再度被男人给抱在怀里,这次换成男人主动,继续加快的让阳具顶入蜜蕊的肉穴深处。
「啊啊!」
丽芙激动的顺从这股推送力量迅速的再度沉沦於快感之中,尽管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难过,但是已经戒不了酥麻痛快的甜蜜美感让她迷失自我的主动亲吻男人。
「我……啊……啊啊!」
丽芙闭上双眼享受著粗暴的撞击力道,尽管内心感觉像在滴血,但是堕落的快感却远比自己想像之中还要舒服得要命。
「嘿嘿嘿!我就是要让你知道自己是多麼无药可救,该死,你的那里越来越紧了……」
男人似乎因为加快速度而濒临射精边缘,话刚讲到一半竟松开丽芙的身体,像一柱擎天般的让丽芙的肉穴完全包覆到最深的程度,滚烫的热液受不住刺激的全部激射在子宫里面,酥麻的激情更是丽芙一辈子都没有尝试过的白眼剧颤。
「啊啊!啊啊……啊……」
飘忽的眼球正在吸取著有生以来最刺激的一次性交,充分感受到肉棒射精时的兴奋与痛快,让空虚的小脑袋迅速产生出十分可怕的淫乱想法。
以后她还要不停的让肉棒发射很多、很多次,而且每一次都要让子宫填满得饱饱的,因为没有任何一种舒服感受能够形容她现在的极端舒畅。
「嘻……嘻……嘻嘻!你这身体真是越来越无可救药的淫乱呢!果真没有挑错,嘿嘿!」
男人抚摸著这个性感尤物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心里明白,自己亟欲寻求的邪恶副体,已然悄悄的在没有人看得见的女体内迅速成形。
第四章、副体
就在接下来的数个小时里,过往的景象依然重复不断的播放著丽芙逐渐回想起来的记忆片段,但是现在的她身上依旧连接著四条血管,娇躯换上了一袭性感诱人的透明薄纱,并且舒服的躺在男人怀里,兴致勃勃的想要舔遍他结实强壮的魁梧身躯。
「丽芙!不行啊!你快点醒一醒!」
画面中的亲人一次又一次的呼唤声只会让她脸蛋羞涩的迅速红润,但是却停止不了她亟欲追求的淫乱刺激,主动将阴茎含入嘴里的美少女,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性感淫娃。
「你听,她们一点儿都不了解你,还自以为想拯救你的灵魂。」
男人狂傲的拍打丽芙丰满的大臀部,只见可怕的骚脣内竟然立刻潺潺的流下晶亮的透明蜜液。
「啊啊!不……这样我会死的……求求你……再给我一次……这里还想要……啊!」
性格丕变的丽芙不停试图要让大阴茎再度雄伟的坚挺起来,因为肉棒上的触感似乎更能牵动她体内每一寸的敏感神经,只要它舒服痛快,自己就能得到更加倍的兴奋刺激。
「那你该怎麼恳求我?」
男人无时无刻都在调教著丽芙,要她表现出一个性奴隶该有的举止。
「我……」
丽芙陷入焦躁的急切肉欲里,脑子里飞快的不加思索,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样的再度抬高丰臀,左右摇摆的把湿淋淋的肉穴摆在主人的面前哀求道。
「请……请用小淫女的这里……啊……请主人……赏赐……大……」
虽然丽芙是发自内心的渴望被人玩弄,但是由於是第一次主动的色诱男人,说话不仅吞吞吐吐,而且话讲不到一半,肉穴内又开始溢出半透明的乳白黏液。
「哼哼!已经用过两次了,难道你就没有其他取悦主人的方法吗?」
「那……请……请主人……使用这……这里……」
丽芙的话还没说完,自己却羞耻的再也说不下去,因为她现在用力拨开的地方,正是从来没有被开发过的处女肛门。
「嘿嘿!真是有趣。」
尽管先前丽芙曾经被幻术创造出来的假体奸淫过后门,但毕竟是从来都没有使用过那个地方,自然感触也就不完全真实,如今的她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彷佛为了自己达到高潮什麼丑事也肯做得出来。
「啊啊……请……请用……」
丽芙的身体正在颤抖著,但是那样的肉体却是兴奋的,贪婪的眼神轻易的让人感受到淫乱气息,羞耻的举止更令人难以相信这就是三天前还顽强抗拒的贞烈少女。
「那里这麼脏,你自己闻闻看,也不懂得先把自己弄乾净。」
男人故意用指头深入丽芙的肛门抠挖一阵,再把沾满腥味的中指放在她的鼻子上羞辱一番。
「呜呜……我……」
丽芙的内心又惊又羞,两眼只是拼命哀求的盯住肉棒,转身奋力的想用乳房套住勃勃坚挺的大阳具。
「够了。」
「看来你对於做爱的知识还十分贫乏,这点以后可以慢慢教会你,不过能立刻想到用自己的处女肛门当作奉献,也算是没有愧对天生丽质的奇淫之躯。」
男人再度粗暴的将丽芙给推倒在地,并且用手仔细的抚摸屁眼四周的敏感地带。
「啊……啊啊……啊!」
一次又一次的惊呼声,充分的显露出丽芙抚媚的情挑与敏感的胴体。
「我第一次触摸你时就曾经说过,这里会如此敏感的女人绝对会成为天性淫乱的下流荡妇,现在总该相信肉体最真实的反应了吧!」
丽芙的脸色没有反驳,炙热的娇躯更加无从抗拒,只能顺著蔓延的情欲摇晃身体,如同母狗一样发出悲鸣,恳求著主人快点赏赐自己无与伦比的痛快滋味。
「拉开一些,如果想要肉棒的话。」
男人说完,丽芙竟服从的用双手将后门给使劲拉开。
「还没插进去就湿成这样,该怎麼说你才好?」
男人的左掌贴在阴丛底下摩擦一阵,只见大量的蜜液全沾在他的掌心里,还把这些黏液涂在自己的肉棒与肛门上。
「好了,该正式告别后庭的第一次初恋,记住,这可是你主动勾引男人的铁证。」
男人用力拍打著丽芙的大屁股,示意由她亲自将肉体内最后一块处女之地献给调教自己的欲望主宰。
「姐姐……姐……不要丢下我!」
此时,景象的画面正好播放著丽芙的灵体对碧莉丝呼救的画面,当声音再度传入到自己的耳朵里时,娇羞的丽芙忍不住肢体开始微微打颤。
「丽芙等我……姐姐马上会回来救你……」
听见碧莉丝的回答时,没想到丽芙竟然做出连男人都感到讶异的举动。
「我才不希罕你来救我!你这贱人,我会变成这样全是你害的!」
丽芙似乎亟欲抒发掉这种极端难受的失落与痛苦,可是一旦找到了让自己发洩的管道后,却只会感到自己变得比之前更加堕落。
「贱人!呜……呜呜……我已经是个无药可救的淫女!玩我吧!操死我……快!快……啊啊……」
一直隐忍压抑的疯狂念头正在哭泣的丽芙脑中快速爆发,脱口而出的淫秽字眼渐渐的越说越流利,也慢慢越发下流淫荡起来。
「恨吗?就是这种情绪。」
男人抓住丽芙的两只脚,将沾满淫水的大阴茎缓慢的一寸一寸塞入对方的屁眼内。
「啊啊……」
第一次真实的进入后门比丽芙想像中还要痛楚,甚至还能同时感受到阴茎受到挤压时的乾涩不舒服,但是当开始前后抽送套弄时,一种无法言喻的酸麻与疼痛却逐渐转变成快感激情的甜美喜悦。
「现在,我就要你怀著对所有人的恨,直接通往性欲的天堂去!」
男人才刚说完,推送的力道又再度释放而逐渐加快,呻吟的丽芙则因为知觉太过复杂而难以负荷,开始出现肉欲狂乱的痴迷状态。
「好……好……啊啊啊啊……啊哈……更里面一点儿……啊啊……更用力点!插死我!插死……啊啊啊!」
随著肉棒的每一次推送,脑子里却吸取到两种性器截然不同的特殊体验,这是唯有身为他人「副体」最奇妙的精华所在,也是彻底改变丽芙一生的催化淫力。
「呜呜……不可以……丽芙快醒一醒啊!」
碧莉丝的呼喊再次出现在丽芙的耳朵旁,而且清晰的语调似乎十分痛心。
「狗屁!全都去死吧……啊啊……我还要……哈……哈哈……还要更粗暴的插烂我!啊啊啊!」
丽芙的内心完全冰冷而疯狂,随著淫欲的不断攀升,激情的欲望也完全占满了她欲火焚身的炙热胴体。
「看著她,诅咒她!嘿嘿嘿……」
男人的声音更助长丽芙疯狂意乱的可怕想法。
「啊啊……插死你……插死你!啊啊啊啊……去死吧!好舒服啊!」
因为脑后方插入血管的关系,这样的身躯夹杂在插与被插的两种知觉错乱之中,慢慢的丽芙彷佛再也分辨不出其中的差别,一边被男人痛快的蹂躪著,一边却误以为自己正在强奸碧莉丝的奇妙快感。
「对!插死她,看看那对大奶子,你是真心渴望著想插死她!」
男人竟然故意诱惑著丽芙做出如此荒唐的诡异反应,只见双眼殷红的迷乱少女果真早已产生出异样的错觉,随著摆动力量不停挺动连住血管的私处阴蒂。
「好……好……插死你!插死你!啊啊……要……要「射」了……啊啊!」
想不到丽芙竟然不是说出要「洩」了的感受,居然是让肉棒的反应完全占有了所有的兴奋感触,就在男人射精的那一瞬间,附著在她身上的四条血管突然间也同时剥落收回,迅速脱离她的躯体外。
「嘿嘿嘿!彻底的觉醒吧!从今以后你将成为跟我休戚与共、密不可分的生命共同体了。」
「唔……啊啊!」
一声剧烈的嘶喊宣洩,肉穴内立刻溢出大量淫水的丽芙全身散发异光,被血管钻开的脑袋内缓缓流出黑血,并且逐渐在她头上形成一根魔鬼般的黑色独角,脱去乳管的一对丰胸早已涨大两、三个罩杯,从硬挺的乳豆上竟然钻出两条像是蛇头一样的可怕东西。
「嘻嘻……嘻……嘻……完成了……邪恶的副体……终於完成了……」
男人的声音逐渐转弱,并且庞大的身躯像是光影一样缓缓飘散收缩,一点一滴的全部被吸入到丽芙的肉脣里去。
「啊啊……恶……恶……唔!」
丽芙的屁股后面很快的长出一条倒勾状的肉色尾巴,紧接著连最后一条黏在阴蒂上的肉触血管也脱离之后,坚挺的小阴核竟然慢慢的开始鼓起肿大,并且以惊人的速度勃起跟男人阴茎一模一样的粗暴形状。
「丽……芙……」
画面中的女人们似乎像在哭泣般的呼喊著她的名字,但是眼神痴呆的异变少女却似乎自顾不暇的享受著舒畅发麻的极端痛快,在软跪倒地的那一瞬间,颤抖的双手紧握住新长出的大肉棒,看著眼前洁莉与碧莉丝的残余影像,竟然不停的开始手淫起来。
「哈……哈……肉棒?哈……哈哈……还要……喝……喝啊啊!」
迷惘的神智早已涣散,双手不断快速的套弄下,一团又一团的白色精液很快的就将前方所有景象全都染成可怕的浊白画面。
「啊啊!」
丽芙的意识终於虚弱无力的昏死过去,就在极度疯狂的肉欲调教中,迷离的少女浑身冷颤的感受著每一分从身体上留下的甜美余温。
「恨吧!仇视那些该死的迪卡尔人,包括你的那些姐妹,她们……全都会是你的敌人,去让她们通通沦为你的主人伊斯特?赛达的卑微奴隶吧!」
最后的声音彷佛发自丽芙的内心在脑海中回荡著,挡也挡不住,并且将根深柢固的殖入到每一寸细胞里面。
「伊……斯特……」
昏厥的丽芙口中呢喃著主人的名字,这是她第一次清楚的听见主人的真实姓氏,飘忽迷惘的睡梦中,不知下一次即将苏醒过来的人格,到底会被扭曲成怎麼样可怕的淫乱地步……
另一方面,不寧静的下午,阵阵飘下的细雨滴滴答答的打在窗台上,阴灰色的天空中闪烁著烟火般的阵阵闷雷,突然间就激发出轰隆大作的惊人巨响。
「砰轰!」
「啊!」
洁莉捂住耳朵,自小最怕打雷的她,如今仍然守在妹妹的身旁细心的照顾著她。
「真要命的雷雨声,为什麼我的心里会有这麼不祥的预兆呢?」
奇诺神色古怪的喃喃自语,一颗忧虑的心思全都写在他硬直的表情上,接二连三的突发事件已经让他措手不及,思绪难安。
「真该死,这场风暴不知还要经过多久才会过去。」
「丽芙的高烧还没退,到底该怎麼办才好?」
洁莉一面拧乾手帕替妹妹擦拭降温,身旁奇诺的手里包扎著绷带,想将治疗之气灌注到丽芙的体内时,却丝毫未见改善的跡象。
「咳咳!」
昏迷的丽芙间歇性的咳嗽著,而且不时还会呕出一丝黏稠的血水来。
原本丽芙更加严重,胸口被自己的尾鰭给钻开一个大窟窿,双手的动脉更被利刃给完全贯穿,左脚肌腱受到紫电烧焦后,几乎坏死到无法行走的溃烂程度,但是应该必死的严重伤患竟然会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就自动復原了大半。
「大叔,这是怎麼一回事?为什麼丽芙的伤口会自行恢復得如此迅速?」
「这点我也想不明白,大叔所能理解的神圣治疗似乎对於小丽芙发挥不了任何作用,但是她的体内究竟存在什麼力量能让她回復得如此快速,我也感到十分好奇。」
「那……到底该怎麼办?如果她现在好了以后却被城里的那些人带走……」
洁莉的心思出现了一丝矛盾,尽管她希望妹妹赶快好起来,但是一方面又怕皇室的人将对她有所不利,甚至要现行犯的杀人者上审判台或动用私刑。
「这正是伤脑筋的地方,以我的这点能耐虽然勉强挡得住法兰奇那群人,但是……那个玛哈尔就……」
奇诺的口气中似乎担忧著玛哈尔必会有所企图。
「唉!总之小丽芙现在的状况可能还会昏迷个两三天,当务之急必须找个皇城内懂特殊医术的人,了解一下她的情况,其他的事……就等以后再慢慢想办法解决。」
「大叔,你为什麼不去把希瓦娜师姐给找来呢?」
突然间,洁莉的心中想起了一个绝佳的人选,只见这个高大魁梧的硬汉脸上竟然飞快的红润起来。
「你在说什麼……真……真是……」
「大叔,你说话干嘛突然吞吞吐吐的?」
洁莉的脸上难得露出狡狯的笑容,因为这段陈年趣闻早在很多年前她便已经听说过。
「哪……哪有,希瓦娜的个性向来就爱到处游荡,一时之间哪有这麼容易找得到人?」
想不到洁莉才刚提到人而已,奇诺的举止立刻就变得十分怪异,结结巴巴的竟然像个害羞的老处男一样。
这个左斯门下最聪明的女弟子神医希瓦娜,据说医术高明到连死人都能救得活,原本是东之城内钦点的御用名医,但是始终过不惯宫廷内的规矩生活,不到半年时间就辞官游山玩水去了,成了十分特殊的游历医生。
据说她在年轻时,因为跟随大师兄奇诺一起修练的关系,朝夕相处下竟然对这男人产生爱慕之意,甚至还大胆的鼓起勇气向自己的师兄公然示爱,此事还在当年造成了不少话题,只是奇诺始终无法接受这段年纪过於悬殊的不惑之交,最终只有让对方羞愤而去,不再见面。
事过境迁之后,虽说经过左斯的调解,表面上两人重修旧好,但是奇诺却始终都躲避著希瓦娜,以为自己这样做,便不会耽误到这个师妹的青春年华。
「那你是怕再见到她吗?」
洁莉故意这样问道。
「哪……没有这种事!小孩子不要胡说八道。」
短短几句话的语气中,似乎就能感受出奇诺对於希瓦娜的某种奇特曖昧与关怀。
「大叔,你怎麼如此不老实呢,心里明明喜欢人家却不敢说,难道这麼多年来,你都不曾主动找过希瓦娜姐姐吗?」
「我……我……」
「这可是辜负人家的一片心意呢!」
洁莉知道这位大叔的耿直脾气就是有些热血过头,虽说早过了成婚年纪,但是心里头一定还惦记著某人才会孤独的一个人生活下去。
洁莉的心里只是单纯想著,如果这世间上还有人懂得欣赏这位大叔的话,自然该设法促成他们才对。
「那趁这一次机会我来帮你约约希瓦娜姐姐,你说好不好呢,大叔?」
洁莉虽然只见过希瓦娜两次,但是对於这个行径大胆独立又兼具才艺与美貌的世间奇女子,有著十分不错的绝佳印象。
「你……等……等等!小孩子……不……不要自作主张!」
奇诺的脸上越说越红,真看不出已经四十好几的年纪,对於感情这档事却显得十分纯情。
「既然这样,那这个忙我可是帮定罗!」
「住……住手!好……好啦!希瓦娜的事由我自己处理,咳咳!好好看住丽芙,我去……看看会议厅的情况,记住……千万别乱来知道吗?」
「还有,小心丽芙身上的变化,不可以太过大意……」
「知道了,你快去吧!大叔,我会照顾好丽芙的。」
洁莉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这些天里面她已经习惯了忧愁,僵硬的表情似乎连该怎麼笑都快要遗忘掉一样。
第五章、性兽深夜
昏迷许久的丽芙好不容易从混乱昏迷的恶梦中苏醒过来,身旁的姐姐趴在床边沉沉睡去,似乎是为了照顾她而累得疲惫不堪。
相似的场景、相同的房间内,丽芙揉了揉眼睛,脑海中彷佛起了错觉,让她心神一颤的哆嗦起来。
「洁莉……」
几天以前,她也曾经在这里看著姐姐依在床边睡得香甜。
「叮当……当……」
「这……这是什麼东西?」
特殊的魔法枷锁束缚著丽芙的双手,直到此刻她才发觉到自己的处境跟以往已经不再一样。
「这些铁链……难道是用来关我的吗?」
丽芙的脑子还不太能够接受这样的事实,几天以来意识总是昏昏沉沉的,就连自己早已成了王朝内的头号杀人犯却还不自知。
还好她身上的伤口都已经被人包扎好了,而且左右的两条铁链长度并不算短,已经足够让她在床边四周自由的活动。
「头好晕……这是……啊啊!」
突然间高烧不退的丽芙伸手抚摸著自己的额头时,赫然摸到自己的头顶上竟然长出了一根尖锐的螺旋独角。
「我……我……」
诧异的丽芙浑身剧烈的颤抖著,原来记忆里的一切竟然全都真实的发生过,然而一种突然间拋开过去的解脱快感却立刻在她脸上得到回应。
「这是我的胸部……啊啊……还有……」
对於自己的肉体充满无限好奇的丽芙,搓揉著圆滑摇晃的丰满双乳,一条隐藏在脊椎下面的神祕尾巴,缓缓如灵蛇般缠绕在自己的身躯上,轻轻的滑过每一寸敏感的兴奋带。
「这东西……怎麼……色色的感觉……啊……再上面一点儿……」
丽芙脸上显露出一抹红晕,指尖却更用力的搓弄乳头,一副很享受的任由不受控制的淫乱「尾巴」爬满全身。
「啊……好色啊……人家已经兴奋起来了……啊啊……」
「嗯……丽芙,你醒了吗?」
丽芙细微的呻吟声似乎吵醒了睡梦中的洁莉,只见她揉揉眼睛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一切,那条邪恶的灵活尾巴竟然就勒住了姐姐的脖子,并且还把尾鰭给塞入嘴巴里去。
「唔唔!」
洁莉的反应又惊又羞,但是勒住的力道却十分强劲,怎麼也料想不到妹妹会对自己做出如此可怕的举动,根本还来不及呼喊跟施法就岔气的晕厥过去。
「洁莉……不要!啊啊……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丽芙在还没有搞清楚清况之前,姐姐就已经被那条失控的尾巴给弄晕了过去,缓缓收缩的淫物将洁莉拉近到自己的身旁,脸蛋完全相似的两个人,若不是妹妹的头上还露出一支长长的独角,根本就跟从前没有什麼两样。
「强奸她……快吸取她的精气。」
丽芙的脑袋里瞬息之间反射出直觉性的意识念头,尽管心里明白那是不对的,但是不受控制的尾巴却依然在洁莉的身体上四处游走。
「不要!不是这样的……她是洁莉……不可以这样对她……」
丽芙想要说服自己的潜在声音,但是排斥的矛盾却让这个魔化少女的举止上做出相反的行径。
「别让尾巴反过来主宰你,控制它,这是你身为性兽的第一堂试验。」
那声音彷佛像在指引著自己一样,丽芙红著眼眶集中意念,好不容易才将灵蛇一样的滑溜邪物给老老实实的缩回屁股后面。
「喝……喝……好累,主人……是主人的声音吗?」
丽芙小声的呼唤著,原本以为是消失的主人正在暗示自己,但是那声音听起来却像自己的一样,而且叫了几声都没有任何回应,丽芙只好搂著昏迷不醒的姐姐,心中却不知该怎麼做才好。
「我是你的角。」
突然,脑海中的声音这样回应。
「你是我头上的那支角?」
丽芙摸了摸额头那支像独角兽一样的螺旋黑角,用力拉扯几下竟然发觉会隐隐作痛,果真是自己长出来的而非搞笑的装饰品。
「唔……痛痛……」
「笨蛋!」
没想到丽芙竟然会被自己的角给训了一顿。
「唔……人家……」
天性浪漫的少女个性彷佛依然没变,只是调皮与散漫的模样看起来似乎比从前还更加严重。
「真是……真不知道你的心性到底是醒了还是死了?」
角的声音大感意外的吼叫著。
「你在说什麼?人家一点儿都听不懂……」
「吼!听好了,主人现在正进入休眠状态中调养精气,因为受到战斗影响流失了大量鲜血,虽然暂时靠吸取你这副体的能量当作替补,但是能量却不够强大。」
「那……我该怎麼办才好呢?」
丽芙竟然像个什麼都不懂得的小孩一样傻傻的问道。
「嗯!这段期间内你只要持续补充女人的鲜血与精气就行了。」
「女人……精气?什麼意思?」
丽芙觉得自己好像曾经听过类似的话,原来当初蓝瞳要将玥羯虫殖入时,也曾这般对她述说过,但是至今都还没有主动吸食过他人精气的懵懂少女,始终还是不太明白这句话真正代表的意义是什麼.「你现今已身为主人尊贵无比的副体之一,体内握有掌控蛇魔性兽的特殊力量,怎麼态度始终还是懒懒散散的,一副什麼事也不知道的模样?」
称呼自己为角的声音忍不住抱怨般的责备道。
「人家哪有……」
丽芙脸上鼓鼓的双腮显得十分委屈,毕竟她是个被人压缩时间调制出来的「勉强完成体」,就算体质再好、赤化程度再高,但是对於许多该明白的事情仍然是一知半解。
「听好了,虽然你天生具有白钻级的高等淫能,但是在尚未填满必要的精气以前只能算是个巨大容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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