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内容简介】 一千年以前,漆黑君主死灵王──伊纳德以继承「天妖神」厥纳闇之名建立魔军,致使人族与魔族之间的战争持续不断。人族勇士──伊斯特·赛达继承了父亲交给他的涅妖剑之后,杀死了死灵王伊纳德,正当他满心欢喜的要接受教皇的受封之时,他最信任的拜把兄弟──方德·迪卡尔却背叛他,让他从此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伊斯特·赛达将如何展开他的复仇之路? 【精彩片段】 激烈的前后冲击让初次使用的敏感器官受不了而红肿发胀,但是撕裂般的伤痛与未曾休止的可怕轮奸,却才只是揭开所有不幸的序曲而已。「啊!痛!呜!住手,啊!」受痛的蓓蕾抵挡不住硬物强力侵犯,夹紧的菊肉更承受不了骚动发胀的尖锐刺痛,难以形容的痛苦滋味让丽芙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随著摆动上下起舞。就在两个大汉递送不下数百次的性器内,两股滚烫的火热淫精就这样前仆后继的注入到她敏感抽搐的私处里面。 序曲   这世间往往依循著恒久不变的天理定律,无人能够跳脱倖免。   魔与王,就是这样一个好例子。   一旦你杀了魔王,却无法成为国王者,那下场将会落得比魔更加悲惨!   有时候铁则决不容许破坏,除非,你想变得跟我一样。   我叫伊斯特。赛达,曾经满心怨恨的度过了五百年岁月,一心求死却怎麼也死不了。   故事,就是从这麼一段过去开始。   不知道该怎麼称呼像这样混沌的年代,我只知道从一开始世界就到处充满著死亡瘟疫,魔鬼,就像是这些瘟疫造成的结晶体。   帕什格尔特城外到处都是漆黑一片的荒乱景象,那里原本就有著最肥沃的稻穀农田,但瘟疫让这一切变成了绝境尸地,到处充满了恶臭与尸水,就好像一大片的恶魔抚育场……   没有人知道这些恶魔究竟是由何时开始繁衍出来的,在最后一次圣格尔斯内战之中,两军在帕什格尔特城外一共死了四十四万人以上,那是最惨烈的一次,帕什格尔特城内外亦几乎被屠城殆尽,根本没有一个国家可以处理掉这麼大量的尸体,血水渗入了曾被诅咒过的土壤内,恶种由此种下!   一千年以前,漆黑君主死灵王:伊纳德以继承「天妖神」厥纳暗之名建立魔军,驱使著他的魔兵鬼卒像瘟疫一样不断扩散,数百年的不断征战拉锯下彻底的崩裂了整个世界。   高卢耳,人类主要的栖息之地,早年因战乱之故散裂成数十个大小邦城各自拥城独立,但可以维持的军队大者不过几万人的兵力,根本无法与死灵王抗衡。   人类的城池就这样一座接著一座沦陷。   我七岁那年,伊纳德的恶名已然存在世间五百年之久,而死灵王的大军,也早已主宰了世界上超过三分之二以上的土地。   父亲背著我从沦陷的荒族走了十个月才来到光明城,他说剑的命运引导我们父子来到这,他的手中握著一柄纯乌铁作成的紫光重剑唤作涅妖剑,一把祖传的宝物。   父亲将它看的比我还重要。   后来,我们来到了圣教的中心:拉维尔,被人们比喻为世间上最后的净土,因为圣教存在著一种力量,能够让邪恶的势力无法侵袭。   我跟著父亲受洗为圣教徒,教徒是绝对圣洁的,跟以往认知的宗教并不相同,受洗之后必须绝对地服从教廷指挥,并且不许使用咒语或魔法,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就是灭魔成效最显著的圣明教会。   圣教在那个穷困荒芜的年代里,不仅集结了许多有志之士与佣兵集团,更是散落城邦之间十分重要的精神维系象徵。   父亲手上那柄大剑是一柄驱魔剑,世上三把圣剑之一,也因为剑的指引让我们来到这里,在一块跟自己没有丝毫瓜葛的土地上,为了理念而战斗著。   小时后我跟著父亲走遍了二十多座城池,我的心早就没有什麼祖国观念,对我而言,国家的定义只不过是强与弱的区别。   父亲十分勇猛,但命运却作弄人,他最后死在一种奇怪的疾病而无法如愿战死沙场。   十三岁那年,父亲虚弱地握紧我的手,将那柄已经提不起的重剑亲自交在我手中,告诉我要用自己温热的鲜血取得圣剑认可,我将血液滴在剑柄上,而柄上的黑色血渍却又回流到我体内,从此,这把剑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奇妙的传承法则,令任何人也无法轻易的触碰这柄紫剑,除了我的血,还有我的血缘。   十八岁那年,我已经可以独当一面领导小队士兵攻下整片鬼域,在我宰杀第一位巫妖首领之时,他凄厉的叫声令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他说,他见证到了!恶灵们的诅咒正在我的体内迅速蔓延。   我那时年轻气盛,根本不管他在瞎叫什麼,砍下他的头就能报上大功,对我而言,他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让我顺利晋升中队长。   二十九岁时,我已经是人类城邦中屠魔最出名的大将军,在涅妖剑的威名之下,已无任何人足以和我匹敌,手下掌控联盟共计四十余万大军的兵马,我,傲视天下如无物。   在与死灵王做殊死战那一日,我永远都记得很清楚,他似乎早已明白我将会结束他的性命,活了五百多岁的大魔王像似预知了自己生命的终点一样,但他除了盛气凛然之外,却只是满口疯狂的胡言乱语,根本不像认知里的霸主模样。   他甚至嘲讽的形容我跟他的命运一模一样,注定要成为只知屠杀生灵的无主魔头,而且,在我体内的血咒力量已经完全渗透,就是想解也解不开了。   他用凄厉的嘲笑声这样诅咒我,血咒下的奴隶必定会沦为一名比他死状更悽惨……更加出色的不死魔王!   嘿嘿……或许真有这样一天也不赖,我向来只相信自己实力,根本不信什麼诅咒与宿命之说,所以,我毫无愧疚与牵绊的将他躯壳一分为二,用涅妖剑的光芒洗练他的魔体,砍下首级,并将头颅禁固在光明城的大殿上永远供人观赏。   在那一刻,我成了人类中最出名的不败将军,历史更应该为我的英勇事迹写下一切,但,那似乎只是所有不幸的起点而已。   得到全面胜利的涣散联盟正急需一名新的国王来统合分崩离析的人类世界,那个人除了我之外,还会有谁够这样的资格呢?   只是,没想到等待受封的日子竟是将所有一切完全变质,不敢置信,圣教会的匹夫们所担保的承诺竟会如此不堪一击,而且我怎麼也廖想不到,身边最信赖的好兄弟儸竟然会选在这个时刻联合所有人来背叛我!   迪卡尔,被我视如己出一样的拜把兄弟,多次战役里他始终尽职的扮演好我军支援补给与谈判协商的吃重角色,扯嫂的人缘与口才每每能打动教廷继续提┅必要协助儸因此我将副手的地位託付给这个连剑都不懂得如何使用的男人担当。   我太信任他了,尽管有人曾秘密通报教皇有意指定他来暂替联盟主帅地位,但我依然不肯相信他会捨弃多年情份选择叛变。   漫长的军旅生涯中,其实我早已过惯了被人灌上杀人狂、魔鬼、刽子手等莫须有罪状,但我并不在乎这些,只要圣教愿意兑现他们所说过的诺言,我就算当条忠诚的狗替他们执行血腥杀戮也无所谓。   可惜我这个异族身份的外人直到圣城收復后才惊觉自己不再被他们所需要,甚至该说是完全容忍不了,尽管当初联盟高层对我讚誉有加,甚至大胆替我的行径背书,但现在一个接一个的叛离而去。   这样的结果,让我深深怀疑起那股深藏在自己肌肤底下,受尽诅咒力量牵引的不解命运是否真在影响著我。   也许,我体内的血液本来就不属於这块大陆,就算是替所有人除去了数百年来的心腹大患,但圣教的长老们与其领导下的联盟体制却早已把我伊斯特给彻底排拒在外!   我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束手就擒任人宰割,在他们还没有完全阻断掉我的生路以前,就只能仓皇的带著妻儿子女连夜逃离王城,一路上我的心里其实明白携家带眷是不可能逃得了多远路程。   我狠下心的将儿子绑在马腹底下随著荒原野马向东急奔,东方是我们祖国方向,也是我临死前最想回去的归所,但现在的我并不能这麼做,追兵更不可能放过我们一家大小。   儿子,是我寄望未来的最后希望。   随著追兵越来越逼近,我已深深地了解到迪卡尔根本不存有丝毫的念旧之情,他要的只是彻底斩草除根,根本不肯替我留下任何活路。   一路上不断地斩杀追兵让我身上加持的护体灵气消失殆尽变回凡人,耗光的气力也正像宣告著亡命天涯的日子会在不久之后立即结束。   我被迫带著妻女转往尚未被收復的绿鬼森林逃去,因为此处不会出现人族追兵,况且只要越过人烟罕至的沼泽林地后便可到达瀅蓝海岸,那里有我异族战友可兰斯族人的栖息领地,我已无路可走,投奔到可兰斯的国度是目前唯一出路。   漫长的追兵慢慢由骑兵队变成那些对我恨之入骨的不死生物,我知道自己逃不了多远地方,只好让妻子带著十多岁的梦娜双双走避,并给了她一柄短剑,一柄用来结束生命的最终之剑。   我奋战到了最后一刻,就连双手也被兇猛的独眼巨兽给彻底咬断,再也不能握稳手中绝世圣剑,极度虚弱的我被人夹刑倒掉在树的上头,内心虽然满腔怒火,但等待解脱来临前的那一刻,心却异常平静。   不久之后我被带到了两名姊妹身旁,那是一对妖媚淫荡的绝美艳妇,我知道她们曾是死灵王身边的贴身姬妾,邪姬「翡兰珞缇」与妖后「塞娜蒂」。   我真后悔当初没有狠下心肠杀死这对精魔族的首脑人物,放任过她们逃到这里,「妖后」塞娜蒂本身虽不具有强大攻击性等毁灭魔法,但凭藉著天生魅惑的奇特淫性却能身居精魔族的首领地位。   尽管我这一生杀尽天下群妖收回四大魔族的天妖遗骸,但如今的这对姊妹却是我一辈子之中最不愿遇见的死对头。   在这片不见天日的鬼树林地底下,竟是一处孕育造化精魔族的绝佳地方,在这里我看见了壮盛的精魔矮人潜藏在地层的深渊底下,并且等待著对所有生物进行可怕的毁灭报復。   可笑的是,我的存在正好提供给这些恨透我的恶魔们,最佳的娱乐与报復对象。   邪姬「翡兰珞缇」是妖后的亲妹妹,浑身充满著斥鼻媚气令人恶心作呕,在作弄完我残破受伤的身体后竟深深的在我脖子上吸乾每一滴鲜血,她要让我变成像她那些不死的宠物一样!   接著,我的妻女们很快就也被恶魔找到了,最后之剑果然深深埋藏在妻子的胸口上,这个女人用最坚决的态度表达出对我的忠贞与身为人类的最后尊严。   因为这柄短剑曾受过圣教灵气的洗涤作用,如果用它自尽的话便不会沦落像那些鬼卒一般,死了都还要沦为恶魔操纵下的不死奴隶。   只是这个柔弱的母亲直到最后仍狠不下心送自己女儿最后一程,我的乖女儿现在竟是双眼呆滞变成两魔女媚惑下的可悲奴隶。   被俘虏的日子里两淫妇口中不断谈论著一样的话题,除了研究圣剑以外便是如何折磨我来令她们痛快,最后,她们终於想出了一样更邪恶的玩法。   她们让我的女儿用鲜血继承为圣剑的主人,我不知道这两淫妇是如何知晓此种嫡血不传的秘法,离开我的手之后,神剑就只有依靠我的嫡传血缘才可以让它再度开封,现在,神剑将是我女儿一个人的了。   双眼失神的梦娜完全听不到我沙哑凄厉的叫唤声,除了那两名妖女之外她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她们命令著梦娜用双手扛起紫光重剑,一刀一刀仔细切在我魔化后的身体上。   果真最惨烈的死法,便是遇上了这对残无人道的精魔姊妹!   接著,我身上的肉是一片接一片的被亲生女儿割了下来,被圣剑蚀化!犹如被我杀死的死灵王一样,那种痛就像无止无休的煎熬,无穷无尽地蔓延下去。   妖魔本是只要一滴精血尚存,吸足魔力就能再度復活,但被神剑的紫光洗静过的部位就再也生长不出来了,这两个淫邪的姊妹,就是想看著她们的俘虏一点一滴痛苦的变成丑陋玩物。   折磨不仅只於此,为了怕我的灵魂随著消逝中的血肉一块消失,她们残忍得从魔夜中孵化出的天妖遗骸融合在我的鲜血里面,这条遗骸中的「茎」最后跟我血液合而为一,就在群魔大声讥笑讽刺中变成了一条只有意识、记忆却无法动弹的不死淫物。   肉身的其他部份完完全全地被神剑光芒所净化,真是可笑,以往我手上独一无二的神兵,现在却成了残害自己的最佳利器,这真是人世间最大的讽刺!   剩下来的部分,只是拥有我的记忆我的一切,还有精魔族体内无穷无尽的淫念欲望!   失去所有器官之后,唯一而单纯的知觉,就是不断吸血与递送肉棒所带来的无穷快感。   由那天开始,我存在的唯一目的就只是提供这群淫魔耻笑娱乐而活!   残暴的妖后一直都没有让我女儿变成真正的魔鬼,也许,那只是留下她来当作嘲弄和讥笑我的玩偶而已。   我的女儿,以往调皮可爱的她却变得越来越瘦弱,在这无止无休的淫魔炼狱里,受尽各种折磨。   我一直在等待著死亡那一天的来临,无穷岁月里唯一的最后奢望,就是让我尽早解脱这一切。   整整等了二十年,终於让我等到了这一天的到来,内心的预感告诉我,儿子,他终於来了。   终於,霍森真的带领异乡勇士们杀到这里来,我的好儿子,是该在此处结束父亲受尽折磨的生命吧!   就在他的弯刀刺穿翡兰珞缇这个淫妇时,霍森根本就不知道被深埋在邪姬下体内的淫物,会是自己父亲仅余残留的最终生命体。   也许我的儿子依稀还认得出他那像骷髅一样瘦弱的可怜姐姐,尽管她只剩下风烛残危的衰败躯体,他仍然得将神智不清的梦娜给关在一处隐密地牢里,因为,那是他唯一能让姊姊继续活命的契机。   没过多久,可怜的女儿梦娜最终也病死在人族的地牢里,二十余年来早已吸尽所有淫妇妖女的大量魔血,连同自己女儿的处女之血也是一样,不断爆裂的无穷魔气其实已经在我仅剩下的肉具内快速变化著,一头没有主人的恶鬼,正在等待著胎化那天而蛰伏著。   我就像进入了冬眠状态一样,开始经历了一场很深、很沉的睡眠。   尽管我那异变的感官依稀可以感受到地牢外的四季变化,但幽暗潮湿的穴心里面时间却蔓延的像加快数千倍一般。   紧接著连地牢里也开始腐朽破败,不知历经了多少朝代,也不知从哪里堆积出来的大量尸块,让渗入土壤内的血水未曾休止的滋润著我满身魔躯!   邪恶的声音似乎没有放过我的在脑海之中肆虐咆啸,内心里未曾有过一丝真正的平静,我只是在等待,等待著大陆上的污血通通渗透到地心里面,完全侵蚀在每一块破败扬灰的地板上,让我尘封的异魔肉躯尽情将这一切吸收殆尽。 第一章   王朝乾燥龟裂的原野上已经无法培育出任何可以食用的穀物,上面所长满的尽是一些奇特的植物,这些异种的生物会吐出让人受不了的秽气,形成了这块大陆上最特异的景象。   因为这样的魔性植物,都是吸取人的血液跟尸体长大的。   大陆上有三分之一以上的土地变成了像这样的荒烟废土,好几个世代以来不断交战让土壤吸收了源源不绝的腐物秽气,也酿成了遍地不解的世纪毒癌。   自从迪卡尔的盛世王朝建立以来,妖魔数量几尽被忏灭而沉寂好一段时日,那段光辉过去,是这块大陆上难得能休养生息的太平盛世。   长期分裂的国家早已期待许久的族群融合正在蓄势待发,备受教会、联盟一致推崇的迪卡尔王,终於完成统一高卢耳民族的盛事局面。   就在此时,灭魔最高的指挥中心:圣明教,却也在那个时候逐步势微。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那个年代以后就再也未曾出现过像那样无惧魔法又足以扫荡不死族的神圣军队。   迪卡尔王是个心机深沉的男人,生来就註定要当梟雄般的霸王之才,虽说柔弱的体质看似很需要人保护的模样,但却极富口才,并且十分懂得如何掌控人的心思与想法。   方德。迪卡尔生在一个十分富裕的家境里,从小父亲更是一心教导他走上奸雄之道,小小年纪的方德就已懂得如何利用人情来收买人心,完全遵照父亲意志学习著用人之道,并且必要时需狠下心肠不择手段。   他们家里养了许多食客,父亲充分教导他所谓人才的重要性,就算有形的财富能轻易的输光,但只要投资在对的人身上便有可能再度取回,甚至将自己推向另一个至高点。   他的父亲就是因为长年接济流亡在外的皇子才赢得爵士头衔,并且从一名市井小民跃升为皇亲贵族,也因此这句话的意义从小就牢牢地记在迪卡尔幼小的心灵里面。   可惜的是,心机深沉的父亲最后却也因为受到国王猜忌而死於非命。   父亲的死令他们家道很快的衰落了,在十四岁那年他被迫躲债从军,却也因此让他认识了一生中最重要的好兄弟,一位荒原族的勇猛少年:伊斯特。赛达。   赛达是个话很少的异类,应该说,他从小就已习惯被同侪歧视与排挤,在绝大部分是高卢耳人的军队里面,他是个十分突兀、冷酷的孩子,黑竣的曈眼与赤红的发色,跟其他孩子的褐发蓝眼珠就是有著很大差别。   只是由圣教指挥的军队中,每天都有大量士兵战死在蛮荒鬼域里,因此,再多的异族士兵加入对他们而说也不会觉得多余.想要成为战士,就必须受洗成为圣教徒并接受神的允许与接纳,除了不准杀死同类的人族以外,这些为钱卖命的佣兵们被允许可以宰杀不死生灵,并受到阻绝魔法的圣光保护。   这些教徒接受圣光术的唯一代价便是终生不能吟唱或施展法术,在每一次争战之前,都必须接受圣光护体的洗礼才能出战。   受到灵光笼罩的教徒战士们,犹如是一支对魔法免疫的单一军队,比起吸入腐尸邪气就变成恶鬼的拼奏杂兵,在对抗由魔力所构成的邪物上显得更加有效。   尽管如此,死灵王的不死军队仍是十分强大,多年来的死体腐尸养壮了他的魔兵鬼卒,并且经常以百倍的兵力强临压境攻打人类的城池,再以堆积的尸体培植新魔物,就这样,人与恶魔之间的战争数百年来便一直持续不断的僵持下去。   迪卡尔是个聪明机伶的孩子,经过几次征战经验,他便看穿身旁这名异族少年的果敢神勇与圣剑奇威,更看透了他最需要的是什麼,软弱的他亦在寻求一名强而有力的伙伴依靠,因此他将自己的未来赌在伊斯特身上。   迪卡尔主动亲近这名年纪相仿的少年郎,他知道伊斯特最缺少的就是朋友,这名只肯跟权贵公子交往的方德,竟反过来将赛达当成最知心的好朋友看待。   他丝毫不把对方看成异族人而歧视著,有时甚至把伊斯特的事情看成比自己还重要,必要时也能充当冲突时的调停者,就这样,他很快的赢得这名少年的信任。   在伊斯特的身躯踩过恶鬼的尸首时,迪卡尔这个身为副手的傢伙有太半时间是吓傻地倒在一旁,尽管他每一次总要强行跟随在伊斯特身后,但软弱的迪卡尔几乎一次也没办法独自杀死一头恶鬼。   每当有奖赏时,伊斯特总是不会吝嗇与迪卡尔共同分享,因为他真心的将迪卡尔当成最亲近的兄弟看待,也似乎唯有这样,才能让他忘记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孤独的一个人。   拉维尔城是大陆上的第二座大城,在最古老的帕什格尔特城沦为鬼域后,它就成了所有抗魔组织的重要基地,多年下来,所有攻防的兵力几乎都统一由拉维尔驻地的圣明教总教廷来指挥派遣。   人心总是善变的,当伊斯特接过教皇赋予的拉维尔圣战旗成为联军统帅之时,无疑的他已成了大陆上最赋号召指标的带领者,多年来一直压抑自己雄心壮志的迪卡尔,此时已经不能再忍受自己永远被当成他人的影子了。   他知道该是下手毁掉伊斯特的时刻了,他原本就长年暗地收买著说客,四处散发恶毒流言将伊斯特塑造成一名滥杀无辜的杀人狂形象,一面又散播说异族人另有居心来詆毁他,甚至还捏造出他就是披著人形的魔王,很快的凝聚著排山倒海的舆论力量让他成为了众矢之的。   另一方面伊斯特也完全落入了教廷跟迪卡尔之间所设好的圈套内,迪卡尔告诉他,只要砍下死灵王的头颅后天下人就会信服他,什麼流言也会不攻自破,兄弟百般唇舌终於说服了伊斯特,并且将所有精力都投注在如何攻破魔王谨守的最后一道防线上。   而此时的迪卡尔则趁机买通他身边的重要亲信,甚至还与教廷高层私下协议,在一一打点好以后就等著伊斯特自己跳进安排好的陷阱内。   伊斯特的军队长年在外征战根本处理不了这麼多的流言蜚语,但他信任迪卡尔,就跟以前一样,他的好兄弟会拼命为他调停辩护还给他一个公理与真相。   很快的三年远征的伊斯特终於凯旋归来,只是他所看到的却是全国上下一致等著处决杀人魔王的不利讯息甚嚣尘上。   伊斯特的统帅兵权立刻就被教会高层给重新夺回,并且受到严重的内外监视,他甚至眼睁睁的看著自己亲信当他面前大声呼喊:处决杀人王!赶走异教徒!   回復高卢耳人荣耀!   听著整块大陆遍地传唱的相同口号时,他的心,早已彻底绝望。   长年在外征战的伊斯特终於体会到高卢耳人对他的真正观感,异族的勇者始终都是人们畏惧的邪恶阴影与决口不提的疯狂屠夫,甚至,更是连死灵王都感到畏惧的人间兇兽。   就这样一夜之间伊斯特莫名的失去下落,所有大街小巷都贴出了通缉告示,但没有人知道最后的他究竟逃到哪里去,只是无声无息地从这个世界人间蒸发。   而另一场更惊心动魄的血腥屠杀与权利斗争才在教廷中正式上演,迪卡尔用了十年的时间才顺利剷除圣教廷这个心腹大患,而且暗地里将反对自己的教徒们全数迫害并滥用私刑,他另外建立了一个以咒术、魔法为主体的新教会:法教会,用此傀儡教会来转移世人对於镇压旧教的注意力。   就这样数十年的风风雨雨过去了,王的名字迪卡尔,终於成为了所有高卢耳百姓心中争相歌诵流传的代名词,开创了这大陆上短暂和平的集权国家:迪卡尔帝国。 第二章   滥觴「洁莉,洁莉,这遍土壤上有处很奇特的黑色记号,快点过来看看……」   一对年轻的妙龄少女骑著毛色均匀的高大骏马,   奔驰在荒原草领之中正要经过一处炙热焦坏的荒烟土丘。   「这是什麼印记?难不成东之城的领土内还有恶魔足跡存在?」   表情样貌看似较为活泼好动的白衣少女,不断直指著地上焦黑的图腾怀疑说道。   「这里是东之城的国境内,又是通往布尔格城的必经之路,应该不可能会有什不乾净的东西才对。」   另一名红衣少女有些担忧的推论著,两人都只有十七岁的芳龄,举止装扮又显得十分贵气豪华,似乎并不应该是那种单独在荒郊野外出没的武者或侠女。   这两人的年纪相貌几近相仿,似乎还是一对双胞姊妹,其中一名腰间配有一件奇特的长笛法器,另一位背上则掛著一副镰刀型的银白兵器,奔跑时会随风嘤嘤作响,清脆响音如同风铃般十分好听,突然间,她们停在一处废墟堆的黑印上,好奇的仔细端详著。   这对姊妹正要赶往东之城参加一场盛大隆重的世纪婚礼,因为她们可是具有皇族血统的重要贵宾,更是女方迪卡尔公主所盛邀而来的亲表妹。   原先东之城已派遣过大匹车队前来迎接这两名尊贵的皇族闺女,但在圣明王门下苦修术法的俩姊妹其实早就很想真正出去闯荡一番见见世面,因此趁著迎接车队露宿休息的时间,便独自先行的离开众人率性而去。   个性沉稳的姊姊洁莉原本并不同意这样任性的作法,但实在拗不过顽皮好动的妹妹苦苦哀求,只好勉强跟在身边,以免这个古灵精怪的调皮鬼真惹上什麼麻烦事。   由於她们自小便是养尊处优的教养关系,气质外貌自然同样显得十分出众与落落大方,除了妹妹脸上仍透露出有些稚气未脱的调皮模样,色艺双全的一对姊妹早已是众家王孙公子暗中留意的迎娶对象。   「快……快走,这里并不乾净……我们不能继续呆下去。」   洁莉皱著眉头这般说道。   诡谲的黑色图腾深深地烙印在不寻常的腐地上,尽管如今是烈阳高照的大白天,但生来具有敏锐预知能力的姐姐洁莉,依稀还是可以感受到一种十分不祥的预感即将发生。   「别这麼神经兮兮嘛,洁莉,我们不正是要来体验那种冒险犯难的刺激游戏吗?如果不到危险地方又怎麼会好玩的呢?」   天不怕地不怕的捣蛋鬼,似乎还嫌姊姊罗唆的抗议著。   「丽芙!」   「唉呦,师尊不是说过吗?这一带……应该就是那魔王儿子的旧属领地,猜看看,这片土地下说不得还暗藏许多秘密巢穴与神秘宝藏呢……」   小妹丽芙看见印记下方有一处残破砖瓦的地下坑洞,不由得便开始幻想著当初壕沟地下的激战景况。   她们俩从拜师以来还是第一天离开师父身边,独自阔别了像这样既熟悉又陌生的环境里,骑著一对名贵的血汗宝马要往东方最繁华的东之城参礼。   「嘘!不准提起「那个人」名字,你忘了吗?师父要我们永远都不能提起那个大魔头。」   这块大陆上有著不能言传的禁忌,那是关於一名消失无踪的杀人魔王轶事。   大人们甚至还杜撰出一些令人耳熟能详的鬼故事来哄骗调皮的小孩,例如孩子不乖的话,红发恶鬼就会出现将他抓走等等。   「哦!人家才不是小孩子呢,洁莉,难道你对这些弯弯曲曲的坑洞都不会感到好奇吗?」   丽芙下马半蹲的歪著小脑袋,不理会姐姐严肃的目光,似乎已经习惯跟理性的姐姐唱反调,调皮如她,总是令洁莉没辙。   这两个相貌相同的美少女,内在的个性却是如此地南辕北辙。   「别再惹麻烦,我们在外逗留的时间已经够久了,若今天晚上再不赶回去会合,到时铁定会错过碧莉丝姊姊的婚礼大事。」   洁莉故意拿出腰际间的七孔长笛抵住跃跃欲试的顽皮小妹,特制的长形法器是一根可以连续施放火焰魔球的神奇宝贝。   在丽芙背上的银白武器则是两柄没有握把的薄长镰刀,只有一块横刃,长相如倒T型的握在手心,弯刀柄介在食指跟中指之间,露出的凶器宛如螳螂手臂,而且两件宝物都有风孔,能迎风透出铃当般的清脆声响,这也是两人共同施放合体技时十分重要的不传秘密。   这两件法宝可是他们师父圣明王的得意作品,他让所有弟子各自学成一样特殊兵器与不世绝学,并且绝不重复,高傲如斯,就是要让世人都能明白佩服圣明王不仅武艺精纯,刀剑、术法更是无一不通,门下弟子绝对是各中佼楚。   而红白分明的双胞少女,似乎从衣著打扮就能显见各自怀有的火、风属性。   「真是的,洁莉,你一定都得这麼死板吗?就不能好好感受一下,想想当年的迪卡尔王子那该是何等的英姿焕发?嘻嘻,那一定不知道有多帅气,只要三两下的功夫就将那邪恶的恶魔之子斩首示众……」   少女的眼光中透露出爱慕倾羡的陶醉表情。   「好了,别再耽搁了,你嫌自己惹得麻烦还不够多吗?」   「嗯嗯,如果我要是生在那个年代里,肯定也会是个小有名气的女将军吧。」   丽芙根本不理会姊姊的抱怨,一面还夸张的比划著。   她嘴里兴高采烈说到的正是五百年前杀人王独子霍森。赛达的过往轶事,只不过在这整个大陆上赛达是个十分邪恶的禁忌姓氏,而且不准被任何人提起。   当然,高卢耳人后代子孙耳熟能详的过去都是经过王朝筛选窜改下的虚伪谎言,当然更不可能明白当年浩浩荡荡远征讨阀霍森的迪卡尔王子,最后是如何对著敌人跪地求饶才免於一死。   这里是大陆的最东方,与鬼魅出没的南方魔域相隔甚远,不过,这块地却曾是高卢耳人口中的恶魔之子:霍森建都崛起的发源地。   「好了,不用再说下去了,再不快点天都要黑了,丽芙……你在干什麼?」   洁莉皱著眉,只希望快步离开这片让人不舒服的土地上,突然,她看到自己妹妹似乎发现到什麼似的。   「洁莉!你看,这里还有块塌陷下去的废坑洞,你看、你看!好大一个洞啊!」   丽芙大声的叫嚷著,像似找到宝物一样兴奋。   她生来就跟沉稳的姊姊不一样,尽管一身武艺尚称精湛,那双掌的弯刀「明月轮」也疾如闪电……但,至今却仍是个调皮捣蛋鬼。   「傻妹妹,地塌不塌陷、隆不隆冬关你什麼事儿,这里本来就是一处废墟,再不快点走就留你一个人在这里好了。」   洁莉此时已感到有些不耐,手上炎笛兵器不停发出不寻常的嘤嘤声响,似乎像似警告一般令她心烦,盘据心头的悬念始终有种不祥预感存在。   「小气洁莉!怕什麼?人家只是想告诉你,这坑洞里说不定能找出一些神兵利器也准不得,那些有趣的故事不都是这样说道的吗?如果被我找著了我可不分你呢,哼!」   「小傻瓜!」   「你自己看,这下面一大片的晶亮凹地,搞不好就是一处暗藏法宝的兵器室。」   丽芙天真个性不服气的越说越起劲,看著黑不见底的窟窿地洞,隐隐约约还真看见晶亮反射的发光体,就像是成堆的铁器撒在密室里一样。   虽然她也感觉到有一丝不舒服的秽气存在,但自小被圣明王左斯一手带大,见过的排场、局面自然也就多了,就算真有什麼鬼怪邪物,也绝对难以侵犯得了她们姊妹一根寒毛。   左斯,法教会教皇的亲弟弟,当年因为兄弟俩引发教皇之争愤而离开法教会,并自创了新圣明教派,甚至自封为圣明王,但他仍远避是非洁身修名,也算是个孤傲至绝的狠角色,门下调教弟子十一人,但每个能掛出名号的绝对都是大陆上名威一时的英雄豪杰。   丽芙与洁莉是左斯在闭关前所收的最后两名女弟子,没有人知道固中原由,心高气傲的圣明王竟然肯收下这对皇亲贵族的天之娇女,并且一带就是七年的光景过去。   「小笨蛋……你可要小心……啊!」   洁莉正要警告妹妹太过靠近洞口时,没想到话没说完,丽芙的脚下土块竟立刻的滑了下去,洁莉一看不得了,连忙对著洞口叫唤几声。   「哎啊!」   「丽芙,丽芙!你没事吧,丽芙!」   在确定妹妹没事之后,洁莉跟著将马匹给系好,用配腰的紫炎笛唤起光芒当成火炬,因找不到可做绳索之用的物体,便只好先下去看看情况再说。   「啊!痛死人了……该死的臭地板,真该死!」   虽然丽芙狼狈的摔了一大跤,但还好地层并不高,在稍微碰撞地面一瞬便立刻弹了开来,滚两圈把摔力完全洩开,掛在身后的弯刀砰然由背上翻到手心里,以双臂螳螂姿态来保护自己,身手算是比男人更为矫健。   只不过这一摔其实一点都不疼,地板下好像脆饼一般散乱,不知是何物堆高了起来,七零八落的散在一地。   没多久,丽芙收起弯刀,拍了拍身上尘灰,等待姊姊引出烛光下来接她。   一个敏捷身手,洁莉也从容不迫的来到地底下。   「嘻嘻……嘻嘻嘻……」   耳边突然闪过莫名女子的嘤嘤笑声,洁莉浑身不舒服的直起疙瘩,强忍住畏惧的心思将手中火烛朝往声音方向。   「谁!是谁?」   从没听见过的不自然笑声,如同灵魂尖啸的余音声波直接贯穿洁莉的脑海里,尽管十分肯定自己绝对没有听错,但四周斑驳腐朽的小坑道内,根本就不可能再容纳得下其他人身影。   「到底是什麼人?快出来!」   「嘻嘻……嘻……嘻嘻嘻嘻……」   诡谲的笑声彷佛像透明空气一样的逐渐远离,阴暗的四周,真正地恐惧才正要袭向视线逐渐清晰的两名少女。   「洁莉?你在干什麼?你到底听见了什麼声音?」   丽芙似乎没有感受到跟姊姊一样的鬼魅音域,不明白洁莉到底在慌张什麼,只觉得自己不由得也开始跟著紧张起来。   「啊!这里好臭喔……洁莉……」   丽芙捏住自己的鼻子,刚刚由上头看见的一团烟雾,直到掉下来以后才猛然闻到一股很浓、很腥的腐臭瘴气,随著洁莉用手上的火烛烧开瘴气后,她们才缓缓的能看清四周环境。   「我来帮你。」   丽芙这会才想起自己可是风系术法的女武者,连忙催动焚风之术助姊姊散去戾气。   「这……这里是……好像……啊!洁莉!」   丽芙高声的尖叫出来,死命的抱著姊姊,因为,她终於看见自己踩在一大片骷髅堆的正上方。   「啊!啊!好讨厌的地方!洁莉……」   丽芙立刻跳到没有枯骨的地方闪避,她跟沉著冷静的姐姐不同,这个小妹尽管降妖伏魔眼睛都可以不眨一下,但看见满地死尸堆得比人还高时,却还是忍不住地流露出如常人一样的惧意。   「笨蛋!修行时连成群的骷髅兵都不害怕,怎麼看到不会动的枯骨却吓成这样!」   洁莉忍俊不住的想说说这个胆小畏惧的傻妹妹。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眉,这里阴森的要命,洁莉……我们快走吧。」   丽芙将头塞在姐姐的背后,只敢斜著眼看,她一秒钟都不想多呆在这遍地的白骨堆中,脚上微微颤抖著,身为「风系武者」的她竟压根忘了自己能轻易的飞身跳出洞外。   「小心点,这里随时充满著莫名的危机。」   洁莉收起了笑容,想起刚才莫名诡谲的恐怖笑声,理一理慌乱的情绪继续往前搜索著。   「这里看起来像似个理埋死尸的地方,但又像似一座地牢。」   洁莉忍住自己内心的恐惧与慌张,毕竟她还必须保护妹妹,很快的端详到出口位置并设法先探寻一下周遭情况。   由方才上面所看到的这些光影原来不是刀械,而是一条条银白朽蚀的大型铁链。   「唔……洁莉我们快点离开吧,这里气氛让人极度不舒服……」   丽芙摩擦双肩上的鸡皮疙瘩,似乎连半秒钟也不想多呆,密室里的空气不仅污浊,而且还到处充满著死味气息。   「疑……这里确实曾是一座铁牢,门扣虽然都锈蚀掉了,但出口缝隙却被石堆给堵住逃不出去,看来那边也没有其他出路。」   理性的姊姊一路推敲,反而就将内心的恐惧感给压抑下去。   这处狭长的地牢里只有地上铐著一具不会腐烂的乾尸,其他尸体早成白骨,而且就像是由上方直接被丢进坑里面的,更似个处理尸体的掩埋坑。   说得贴切一点,这里像极了从上面把尸体直接丢下来喂养某种怪物的封闭洞穴!   「这麼多的尸体……难不成这里曾养过什麼吃人怪物不成?」   洁莉心里一度这样揣测,一会又开始暗自担忧起来,只是手中的七孔炎笛突然在密室里激发出强烈的爆炸声响,瞬间失明的两姊妹更在同一时间的大声尖叫起来。   「啊!」   「洁莉!」   惊吓中的丽芙机伶的刷出两轮白月般的锋利弯刀,两人默契绝佳的背靠著背走在一起,随时等待一有危险便伺机而动。   「不对……小心地上!啊……」   没想到地表上所散发出的强烈浓雾会如此快速的迎面袭来,躲也躲不掉的两少女尽管身怀不世绝学,在散发的毒气面前却也难以支撑片刻的倒地昏迷。   「丽……芙……」   席捲而来的突如意外令洁莉浑身感到麻木不仁,昏昏沉沉的意识里只看见妹妹倒卧在尸堆之中,模糊的耳根旁似乎仍听得见方才鬼魅般的银铃笑声越来越贴近耳垂的低声细诉呢喃著。 第三章   魔王渐渐的,华纳兹的古典乐声取代了妖魅迷离的诡谲笑声,四周微弱的烛台正照映在一幅高掛名贵的壁画上,精致的工匠   艺品井然有序的摆设在宽广幽暗的大厅堂,乐曲再度转为飞快的格尔文乐章时,著实让人有种忍不住想翩翩起舞的热情冲动。   洁莉揉了一下自己的双眼,似乎难以置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切,所见所及的古老饰品彷佛将她送回到好几百年前的时代里去,四周富丽堂皇的装饰摆设更显露出拥有者的附庸风雅与不凡身价。   「这……这里是什麼地方?」   洁莉勉力的站起身来,一面试图回想起先前发生过的种种怪事,混沌不明的意识里让她盲目的只能往前行走,遍寻不著腰际间的紫色炎笛让少女的心思略微地感到有些忐忑不安。   「丽芙?丽芙……」   偌大的宫廷古堡之内竟然空无一人,从来没有离开过妹妹的双胞姊姊难掩忧心地叫唤著。   洁莉尝试以追跡之术寻找丽芙下落,但此时的身体内竟似连一丁点的魔力也驱使不上,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好收住心神养足精气,将自己意识力提高到最专注的境界后,闭上眼睛施展双子特有的心电感应来探出妹妹目前的所在位置。   「丽芙……你在什麼地方?」   不一会儿,洁莉隐约的看见到妹妹所注视的微暗景象,那是一张深红色的古老王座,一具漆黑偌大的身影彷佛遮盖住了眼前所有视线。   「嘻……嘻……嘻嘻嘻……」   女子的笑声再度从洁莉耳边飘荡而过,心里一急的她大叫地想唤住那股虚无飘渺的鬼魅声音。   「又是你,丽芙呢?丽芙在哪里?」   洁莉快步地跟随声音方向急奔而去,直到一面由铁栏所阻挡的大门前才停了下来,因为,她隐约注意到一丝细微的呼吸声由门后传了出来。   「不……不要……」   里面的少女呢喃著模糊不清的低声细语,颤抖的语调似乎受到威胁而感到害怕,微暗的灯火让挡在门外的洁莉焦急不已,因为那声音明显听起来像似妹妹的叫声。   「丽芙!」   在铁门栅栏的阻隔下,洁莉只能透过里头灰暗的灯光看见丽芙身影矗立在一名魁伟男子的王座旁,颤慄的躯体似乎显得不自然而扭动。   「住……住手……」   男人的右手任意地伸进丽芙温热的胸口内,脸色惊羞的美少女气急败坏的想要躲开,但定止不动的身躯却彷佛失去控制的连一点挣扎力气也没有。   男人的左手举著一杯美酒,殷红的双瞳有如猛虎般凶狠而贪婪,结实壮硕与不成比例的手臂肌肉,尽管在完全幽暗的阴影下依然显得十分勇武与霸气。   「快点住手!」   洁白的衣裳沾满了焦虑的汗水,半露的匍伏酥胸眼看著就要被男人给扯开衣领,从来没有受到这般屈辱的丽芙急得眼珠都快掉下泪来,偏偏身躯却好像中了邪术一样怎麼也动不了半根手指。   「不要!」   门外的洁莉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妹妹就这样受人欺负,浑身埋藏在血液里的高深术法与不世绝学如今却好像全部凭空消失一般,只能奋力的敲打栅栏而丝毫也帮不上忙。   「呜……讨……讨厌!别……别碰我……」   男人粗糙厚实的大手掌放肆的往女子下体抚摸而去,可爱小巧的粉黛内衣隔著手心灼热的气流让白玉般的双峰立刻硬挺了起来。   委屈的皇族闺女只能抽搐的打著冷颤,身体至今完好无缺的不曾给过任何男子接触爱抚,对面恶魔般的男人竟然如此无理的随意触碰却只能拼命的忍耐压抑,不了解对方究竟有何企图的丽芙脸色无比娇羞的显得狼狈。   在这样混沌阴暗的密室里时间好像完全静止一般,就在奔放的格尔文乐章完全结束以前丽芙娇媚诱人的曼妙肌肤却早已被这人给彻底抚摸一遍,剧烈的喘息声可以想见少女的目光已经泛红,莫名的愤怒与羞愧气急攻心的就要爆发。   「你……这个坏蛋……呜……不会放过你的……」   「肌肤华艳透白,骨子里又有股浓而不腻的淫媚气味,果真有著独具天生的淫奴体质。」   「可恶!你……」   给人无理羞辱后又被言语糟蹋的感觉竟是如此难堪,丽芙娟秀的脸庞上轻轻滑落下委屈的泪珠,炙红的双眼彷佛恨不得能立刻狠狠教训对方一顿。   「这麼淫荡的躯体若不好好调教一番就太过浪费了,要说有什麼缺憾的话,就可惜了你不是迪卡尔的嫡系血亲……」   王座上的男人突然粗鲁的推开对方,浑身被人定住的丽芙狼狈的差点栽个大跟斗,不过身体的四肢百骸此时却好像被人给解开一般能够自由活动了。   「可恶……你太过分了!离我远一点!」   「嘿嘿。」   此时强壮的巨汉站起身来,傲然的竟将手杯上得醇酒一滴不剩的倒在丽芙身上。   「啊!你……你到底想干什麼?」   愤怒的少女勉力地向后退缩,但男人的身影有如漆黑的巨兽般彻底笼罩著她,冰冷的葡萄美酒从洁白的衣领渗入到温热的胸口内让酥麻的乳豆快速发硬。   「别过来……」   男人身上厚重的铠甲铿锵有声的摔落在地,赤裸结实的大块肌肉光是一只手臂便有常人的两倍粗大,扎实坚硬的完美曲线更是女孩一生之中前所未见,对於性爱依然懵懵懂懂的妙龄少女只觉自己的呼吸心跳变得十分剧烈。   「放开她!不要……快放开她!」   门外的洁莉高声大叫,赤发的恶魔勒住了丽芙的脖子,将抬高的身躯洒落下紫红色的美酒并顺著衣袖往下流去。   「唔唔!」   丽芙奋力的抗拒竟是如此微小而虚弱,多年修行的绝世武功竟不知全都到哪里去了,红肿的脸颊只觉得自己呼吸十分急促,肚皮上微热的触感让她发觉有人正在吮吸著自己身上残留下来的葡萄美酒。   「血族人送来的礼物……味道却是淡的令我失望。」   舔过少女肌肤上的薄酒后,男人嘴里竟将沾过体液的水酒吐在地面上。   「住……住手!放……快放开我……唔……」   男人光用一只手掌便已完全制住对方,白绣的锦衣如今早已不再洁净无瑕,沾满水酒的炙热胴体难过地被人用奇怪姿势给固定住,贪婪的舌尖在舔遍完这些沾有少女体香的甘美醇液时,以然顺势地将湿淋淋的小内裤给扯了下来。   「血里倒是有著很浓的淫靡气味,看来只是还未接受过调教之故。」   男人将高挺的鼻子凑到稀疏的黑森林上用力呼吸,似乎以嘲讽的语气来肯定这具雪白曼妙的年轻胴体。   「不可以!呜……丽芙!啊!」   洁莉现在的表情似乎比妹妹更为焦虑,天生具有超强感应能力的奇特少女,此时竟然情不自禁的产生出与妹妹完全相通的共感反应。   「嘿,真有趣,原来是一对能心意相通的小娃儿。」   男人的牙齿舔咬著一对粉嫩红晕的小乳头,酥痒直接的奇妙触感令双胞姊妹同时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不安分的手臂使唤著粗糙手掌让少女肌肤不断受到刺激而燃起情欲,尽管丽芙内心里是如此百般不悦与抗拒,但收缩中的下体却早已不争气的开始溢出一丝又一丝潺流不止的甘甜爱液。   「这里特别敏感的女人,註定会是个性欲强烈的淫荡婊子。」   粗大的指头轻压在股沟内的肛门位置,激动的丽芙却立刻想要大声尖叫的挣扎著。   「才……才没有……啊啊……」   男人肢体熟练的爱抚动作与灵敏嗅觉,似乎让丽芙对此调教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   「还没性交过却是如斯敏感,想否认也没有用。」   尽管言语上极度否认,但丽芙从脖子、琐骨一直延伸到屁眼之下的敏感带却产生出酥麻难当的连锁反应,每每被对方触碰过的部位上都先后被开发成了兴奋带。   「不……不要……放开我……呜……」   男人的举动丝毫一点也不急躁,除了行事作风显得粗暴无理,对於女体器官等细微的敏感地带却掌握的十分精准,流畅连贯的抚慰行径甚至称得上是一种高超的调教艺术。   有如执行著一场俐落明快的分解工作,未经人事的娇美少女才经历完如此充分的前戏之后,光溜溜的私处上竟湿黏黏的糊成一片,浑身上下被人准确巧妙地开发出触感鲜明的兴奋地带,通体发红的微热娇躯正显露出一幅等待被人宠幸的发情渴望。   「啊……啊啊……不……」   丽芙恍惚的神智只能拼命的摇著头,抗拒不了那前所谓有的兴奋体验,尽管明白自己如今快要被人侵犯但羞愧的否认与坚决的抵抗却依然掩盖不住体内快感正在持续蔓延的不争事实。   「丽……丽芙……啊……」   而另一边衣裳整齐的姊姊洁莉,坚决的理智竟也难以抵御那股细微奇妙的火热触感,就这样直接无疑地贯穿到身体内,停止不了因共感而产生的激情刺激。   「住手……」   难堪的洁莉只能拼命地夹紧自己的双脚,但不知为何失去控制的感应能力却已经让她无法克制的经历著跟妹妹相同的羞辱折磨。   炙热的胴体源源不绝地燃烧著挥之不去的浓烈情欲,不知为何身体只是被人触碰就会变得异常敏感,浑然不觉自己是被人困在封闭的梦境里面,两姊妹根本就不晓得自己究竟是从何时便陷入精魔的梦狱调教之中。   「嘿,看来你的身体完全准备好了。」   男人厚沉沙哑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慄,下体一根滚烫粗壮的大阳具立刻凑到丽芙眼前,兇猛粗壮的大淫物彷佛一点也不可能塞进丽芙的嘴里去。   「啊啊……不要!不要……」   丽芙的脸色无比吃惊,分不出羞涩的表情是希望男人立刻停止或是更进一步,眼睁睁的盯著那条坚硬粗壮青筋浮现的大肉棒剧烈勃起。   「啊啊……啊……不可以……」   急躁的呼吸声呻吟著分辨不清的呢喃软语,男人将龟头贴在女孩炙热的脸蛋时,微湿的舌丁已经忍不出地滑出嘴边好温润自己乾涩的朱唇。   (啊……怎麼会这样?这是……为甚麼……下体的淫水越流越多,两姊妹不明白这副跟了自己十七年的身体究竟为何会出现如此急切渴望的需要感,明明是受到他人的生命威胁,但不肯就范的坚决意志却正在面临著肉体最诚实的无言背叛。   「求我,想要的话。」   坚定而不可思议的口吻竟是如此说道,他很确信,少女身体过不了多久便会崩溃。   「不……不可能的……」   酥麻的感受从身体四面八方袭往私处收缩的部位上,被隔绝的洁莉扭动著肢体激情忘我的拼命大叫,但门内的丽芙表情却是显得错综复杂,分辨不清自己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麼.「不!不可以……停!快住手!」   就在妹妹湿滑黏腻的阴丛不断贴近著那条粗大火热的肉阴茎时,洁莉体内竟迫不急待地爆发出一股无以遏制的巨大能量!   「啊!」   「这是什麼力量?」   男人的表情显得有些意外,但用来遮住那道光线的手指竟然在开始崩坏。   「啊啊!」   只见洁莉体内不断散发出夺目耀眼的金色火光,一种比魔法更为强烈的意识灵力终於将这虚幻的铁栏限制给彻底冲散,眼前的所以物品也开始一一的消逝蒸发。   (啊……别……别走……虚幻的世界彷佛正在开始崩溃,丽芙的内心里却突然想要像这样的大声吶喊,脸上羞涩的怪异表情根本就不晓得自己身体究竟变成怎麼一回事。   「哼哼,还没结束呢小娃儿,你註定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漆黑的身影随著强光逐渐散去,但邪恶的阴影却拉长肢体的完全渗入丽芙体内。   「啊……啊!」   「丽芙小姐!洁莉小姐!」   当两人意识模模糊糊地苏醒过来时,狭窄的幽暗回廊中已经灯火通明的照映出几张熟悉的脸孔。   「洁莉小姐快醒一醒啊,你们没事吧?」   老人的声音正在少女耳边呼唤,穿著像是祭司和医师的长者们摇晃著昏迷中的洁莉,并确认她目前的状态与情况。   「你们……」   洁莉知道自己仍在地洞里面没有离开,而且终於被追上的车队给发现,眼角情禁不住的泪水竟然就这样地轻轻滑落下来,不知是替自己任性而为的后果流泪还是为方才惊心动魄的恐怖阴影感到恐惧。   「没事了,快把两位小姐给拉上去!」   带头的卫队长恭敬地将两人给带离乌烟瘴气的地洞内。   「侍卫长,我们……」   洁莉隔了一段时间镇定下来以后,转过身似乎想对侍卫长说些什麼.「此事方面……我们不敢多嘴,这是安加洛池的圣水,具有镇定与安魂功效。」   侍卫长向前递上一壶珍藏别致的小瓶子,而且十分懂得主人家所顾虑之事体贴说道。   「嗯,谢谢你,一路上辛苦了。」   洁莉此时略为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一切都只是场虚惊的梦境而已,不过心中难免对两人的率性而为与差点闯下大祸感到深深懊悔。   「哪里,请好好休息吧。」   两女被换到了马车之内安歇,而在侍卫长的吩咐下,回归途中任何人也没有再多问一句。   深夜「驾。」   迎接车队终於停了下来,皇族的重要贵宾进入到东之城的西厢怡园里,等待许久的接应主事早已打理好一切,只嘘寒几句便赶紧恭请两位小姐入内就寝。   「丽芙,你没事吧?」   洁莉发觉妹妹的表情有些古怪,自从进到城里之后也不曾见她跟任何人答话,一进到房间便立刻倒在舒服的棉床上。   「快起来,你这一身脏兮兮的都是臭汗。」   「好累,我连洗澡的力气也没有……」   丽芙的脸贴在床单上,平常一幅爱跟姊姊顶嘴的调皮模样现在已经一点也活泼不起来,看起来真的是疲倦到了极点。   「不行!快点将身体洗乾净,明天我们还得去拜会城主与碧莉丝姊姊呢。」   洗完澡的洁莉强拉著妹妹半推半送的把这懒鬼给推进浴室内,身为贵族原本是不乏由婢女伺候著,但多年下来早已能够独立生活的两姊妹怎麼也不习惯让别人触碰到自己的身体肌肤。   「吶,可别洗到睡著了喔,到时候感冒我可不管你。」   尽管外貌长相一模一样,但洁莉总是像个唠叨大妈一样照顾著任性妹妹,也许因为从小便失去母亲的关系,洁莉的懂事比起她的甜美容貌显得更加早熟。   澡堂内的热水已经重新放满,这座仿制天然温泉的大浴池虽然十分宽敞豪华,但除了一池浴泉与一面镜枱,其他什麼多余的物品也没有。   不知怎麼地全身酸软的丽芙只能勉强地脱去一身肮脏衣物,四肢无力的就像栽进浴缸一样,刚好的水温正可以舒服地享受难得的热水澡。   「好舒服……累了一天还是泡个热澡最舒服。」   丽芙舒适地平躺在热度刚好的温泉池内,放宽心情的享受著一天中最松弛解放的平静时刻。   「我的头好像有点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难不成真的快感冒了?」   「唔……」   彷佛受热气的影响让丽芙微晕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粉嫩的指尖不由得抚摸著从脖子到颈椎下等敏感部位,满脸羞涩的少女意外地惊讶发觉到,自己这些地方好像变得比以前更为敏感。   「这……是心理作用吗?呸呸呸……才不会呢,一定是我太多心。」   脑子里不由自主想起男人曾经说过的话,但越是抗拒排斥却越想真正证实看看自己身体是否却如对方所说一样淫荡。   「我的身体怎麼可能会变成像那种丢死人的模样……」   为了确认,丽芙决定试试看自己的双乳与私处爱抚之后会有什麼样的反应。   「噢……」   丽芙幽幽的嘘了一口气,没想到当指尖轻轻触碰到小乳豆时,早已硬挺的乳头竟然产生连锁反应般让渴望的刺激快速由血管内延伸传导到私处里面去。   「好……敏感……好讨厌……啊啊……」   丽芙的身体几乎快要酥掉了,笨拙的玉手开始试图帮助这种美妙滋味继续燃烧,但一方面兴奋与羞耻的矛盾意识却正在内心里进行著一场情欲与道德的天人交战。   「没有什麼好害怕的,想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就得先学会如何手淫……」   就在意识逐渐迷离之时,丽芙的耳边竟然出现男人低沉的细声耳语,吃惊的少女连忙想站起身来,却发觉四周的泉水不知何时竟然冒出数条大小不一的诡异水柱。   「啊!咕噜、咕噜……」   惊慌失措的少女才一刚张开嘴巴,温热的透明水柱却立刻钻入到丽芙的口腔里让她想呼叫也叫不出声。   「嘿嘿。」   邪恶的笑声彷佛直接穿入丽芙脑袋里一样,少女知道自己不能就这麼轻易的屈服,但挣扎的意识却怎麼也使唤不了酥麻无力的四肢躯体。   眼看著一条又一条变成水柱的透明触须将丽芙的身体给抬离水面,勒紧却不至难过的温热水柱正一一滑过少女敏锐兴奋的快感地带。   「唔呕……」   丽芙不停的扭腰摆臀,可是却怎麼也没能躲开淫乱水柱的兹意侵袭,尽管姊姊跟侍卫们就在门外的不远之处,可惜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她只能不停吞下大量胀气的水流温液。   (不要……唔……啊……好热……好热……那里……双脚被怪异的水柱给大大分开,由液体做成的触须试探性的钻入到下体红润的粉嫩阴唇内,大量冲刷的高热度水温让敏感的肉壁像快烧焦似的痛苦难当。   「不!唔唔……咕噜咕噜……」   无形的水流能自由改变成各种不同的特殊形状,并完美的套弄在亢奋激情的女体上,被侵袭的燥热娇躯承受不了积蓄许久的亢奋刺激,难言的快感甚至即将到达美妙绝伦的高潮地步。   「这种表情真淫乱。」   「啊唔……唔唔……」   丽芙拼命摇头否认,完全腾空的下体却逐渐失去抵抗的摆脱不了淫物骚扰。   数条灼热的畸形水柱不断伸探到最敏感的性器里头来回搅动,无法形容的恐惧与刺激正在折腾著这名慌乱少女。   水柱所释放出的灼热痛楚似乎更能将敏感的性器官再一次开发成更容易兴奋的官能成癮症断。   (不!不可以……我不要……不要!剧烈的挣扎让虚弱的少女顿时激起最后一丝被压抑的潜藏神力,飞溅的水柱霎时之间受到气流吹断而哗啦一声激射四溢。   「唔……咕噜……唔唔……」   坠入池里的丽芙噎入大量泉水,没过多久便晕厥过去。   「丽芙你怎麼进去这麼久?你不要紧吧?」   此时的洁莉发觉妹妹许久未出,於是来到浴室前敲门问道。   「丽芙?」   叫了好几声之后里面竟然没有任何声响,洁莉担心的迅速以法术将浴门打开。   「啊!丽芙!」   洁莉看见妹妹的身体竟完全沉在了浴缸里面,慌张的姊姊神色担忧地立刻将人给捞出水面。   「丽芙!丽芙!你快醒一醒啊!」   经过一阵催吐之后,丽芙终於大口、大口的呕出浓水「咳……咳……艾……莉……」   难过呛鼻的呕吐举动让虚弱的少女再度昏沉沉的丧失意识。   「丽芙!丽芙!」   洁莉先将妹妹赤裸的身子给处理好,一方面忙著请人传唤御医前来看顾自己的好妹妹。 第四章   邪瞳子夜昏迷许久的丽芙好不容易浑浑噩噩的苏醒过来,身旁的姊姊趴在床边沉沉睡去,似乎为了照顾她已经累得疲惫不堪「洁莉……」   平常就爱调皮捣蛋的丽芙也觉得到有些心疼,但身体内一股蠢蠢欲动的急迫燥热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啊……我……到底是怎麼了?」   原本只有在梦境之中才会如此,现在却变得难以分辨。   丽芙觉得自己身体奇怪极了,本想摇醒姊姊却觉得太过羞耻而欲言又止,浑身肌肤白里透红十分酥痒难受。   「好难过……不行这样下去……我……必须确认清楚……啊……」   丽芙脸色娇羞的坐立难安,慌乱的思绪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被人下了术法。   「不会有事的,别怕……老师说过只要将下咒的源头给消灭后,任何邪术都会不攻自破。」   丽芙极力克服内心的疑惑,突然间想起师父教过自己的一段话。   所有的惧怕似乎来自於一连串身心俱疲的屈辱与折磨,不肯服输的个性让丽芙坚信自己绝不是个胆小畏事的女人,披上白色的御寒风衣将两柄月轮弯刀牢牢系好之后,看著一眼睡著的洁莉,脚步轻轻地下了床悄然离开姊姊身边。   虽然她明白不该一个人鲁莽行事,但不断做出如此丢人的羞耻春梦,却是连最亲密的双胞姊姊也难以啟齿。   为甚麼如此羞耻的肉体刺激就只有自己才会感受到,身为双胞姊姊的洁莉却一点也没有如此反应呢?难不成……真的是自己体质天生就比较淫乱好色吗?   不,她绝对不肯相信这是事实!所以她决心要靠自己一个人的意志来克服邪恶咒语。   「我就不相信真有什麼咒术能难得了我!」   相信自己艺高人胆大的初生之犊,仗著身为左斯徒弟的这份名号,竟决心要闯一闯这龙潭虎穴让姊姊刮目相看。   「勇敢一点,你可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圣明王徒弟呀!」   内心一面不断鼓舞自己,一面更冷静下来思索著困扰自己的问题所在。   出事的地点距离东之城尚有六十余里的路程,丽芙知道再不快点出发的话,明日一早是绝对赶不及回来参加表姐婚礼。   「祝我好运吧,洁莉……如果真有什麼意外,你可要快点找到我……」   丽芙心理其实忐忑不安的有股说不上来的奇怪预感,但最后还是牵著自己心爱的名驹跨上马背,往目的地方向急奔而去。   或许是从小娇生惯养关系让丽芙的个性向来胆大妄为,虽然心知此举欠缺思虑,但她的心里面只想著要去证实一件事。   深夜一匹快马飞奔在漆黑的原野上,孤单的身影与凄厉的狼嚎声在夜空下交织,马背上的少女透过指环上配戴的莹萌之戒从幽暗中照映出一条光明便道,引领著心爱的宝马奔向她欲寻觅的邪恶黑洞。   莹萌之戒是件光属性的圣物,除了能够照亮一切之外,还具有十分神奇的寻跡魔力,能指引戴上它的人回到曾经去过的地方,只是平常时候两姊妹是不会随意使用这项会发光的饰品。   很快的丽芙又再度回到了烙印黑色图腾的焦土废地,深夜的雾气让四周显得更加阴森与幽暗,丽芙壮著胆子用丝巾蒙住口鼻后,高举著指尖上的莹萌之戒,亮出背上风嘤作响的半月兵器,扑的一声便跳进当初意外发生的密室里.「出来!臭妖怪!我知道你一定还在这里!」   天真的丽芙双腮红润地显得有些气急败坏,手里挺著一对上古寒玉做成的锋利兵器,依靠这白玉弯月内所隐含的闢邪神威要探索出妖魔纵跡.「嘤嘤……嘤……」   然而兵器上的风孔却只是不寻常地嘤嘤作响,似乎感受到一股不寻常的魔气正在密室里四处窜流,丽芙的心思随著兵器的鸣作而不自觉地受到影响。   「快出来!我……才不怕你呢,人家是专程回来消灭你的!」   莹萌照耀下的强光勉强鼓舞著丽芙让她在这些骷髅堆下四处搜查,可惜什麼踪跡也没发现,却只感受到潮湿的瘴气正不断明显地往自己身上凝聚。   「可恶……」   吃过一次亏的丽芙更用力地闭住呼吸,深怕稍微吸入一点瘴气便会著了别人的道。   「咯咯……咯……」   古怪的回音让丽芙心神俱颤的头皮发麻,妙龄少女不管这麼多的将手中兵器飞掷而出,双月的神兵离开手之后就是一记奋不顾身的致命绝招!   「吃我一记月华风轮舞!」   一时之间找不出确切位置的女武者,竟将戾气给当成敌人一样出手制裁。   「啊!」   就在丽芙施展看家本领的风舞神术同时,一条比针还要细的黑色丝线竟无声无息地钻入她的耳后根直达脑部中枢,双脚顿时瘫软的女武者甚至连招式都还来不及施完的情况下,却再也动弹不得的全身麻痺倒地不起。   「唔……恶……」   没想到连敌人到底长什麼模样都还没有看清楚,空有一身好武功的丽芙却根本派不上用场的倒在地上任人宰割,内心的惊慌此时已是恐惧到了最高点。   贴附在地板上的双眼只看见一股黑色的液体不断由四面八方往自己身上凝聚,冰冷的黏液像似血水般的散发出浓浓腥臭的铁锈味道,不顾瘫痪者的极力排斥,这些像拥有自我意识的液体竟一点一滴的全数往丽芙的身体内游去。   「咯咯……咯咯……」   眼耳口鼻能被钻入的孔洞全被黑色的血液侵蚀渗入,抽搐的女子没有撑过多久时间便难过窒息的晕厥过去。   迷糊之中,相同的华纳兹乐曲又再度地传入丽芙的耳朵里面,极力支撑著身体想要苏醒过来的少女,很快地便发觉到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人动了手脚。   「这……这是……啊!」   满脸通红的丽芙注意到身上穿著的白色术服已经变成一件轻薄透明的纱质蕾丝,胸部与下体更是几近赤裸般的能隐约看见激凸的乳豆与乌黑性感的小花丛。   「怎麼这样……羞死人了……」   这次丽芙发觉自己是躺卧在舒适的大床上,但没有被单的掩护下只能用自己的双手将丢脸部位给紧紧遮了起来。   突然,不远之处响起了低沉厚实的脚步声,犹如穿上了极为厚重的龙鳞铠甲,缓缓的一步一步向丽芙接近,失去兵器保护的少女必须随时用手遮掩重要部位,一颗忐忑难安的心思让呼吸都变得急促焦躁。   不知为甚麼,这名神秘男子始终没有一次在丽芙面前完整地显露出他的真面目,只是在丽芙身旁不远处停了下来,利用阴暗的黑影遮盖住自己表情,静静的端详著这名落入虎口的白色小羔羊。   「又是你!」   「嘻嘻。」   男人低沉的笑声似乎充满著讽刺与敌意。   「你……笑什麼?」   「我笑什麼?嘿……我笑你为了想当我的性奴隶,竟然如此迫不急待的连夜赶来这。」   言下轻薄的语气,却充满了藐视羞辱之意。   「你……不准胡说!」   丽芙彷佛受到一生中最大的耻辱般,气急败坏的脸蛋上泪水已经快要忍耐不住的滴落下来。   丽芙双手无法凝结出应有的魔力,否则按耐不住的娇纵个性早已一股脑儿地将最强大术法全都丢在对方身上以洩心头之恨。   「是吗?」   男子正想回应丽芙的反驳,但逮住机会的少女早已奋力弹起身来,以快如闪电的风舞回旋踢向往男人咽喉。   「碰!」   一记沉闷声响右脚却被厚重的手套给接个正著,男人浑身覆盖的重度铠甲看似不下上百斤,但应变之快却比丽芙出招还要多上半秒。   「哼。」   丽芙被人轻易地拋回床铺上,男人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侵犯举动,只是取了一杯醇酒再次坐回王座上慵懒的品尝著。   「你……你到底想要怎麼样?」   丽芙眼眶泛红的委屈嗔道。   「是你硬要闯入我的世界里,既然自找麻烦,又为何埋怨?」   「你根本是强词夺理!是你对我……你……快点把我给放了!」   丽芙明明知道对方只是故意用话刺激自己,但克制不住被羞辱的耻恨却令她不断想找机会伺机反击。   「你们两姊妹是一项准备已久礼物,不……只有你,在你还未出生以前……」   男人还未将话说完,丽芙却已经再度奋不顾身的乘隙偷袭!   「恶徒看招!」   男人不急不徐的解开披风,就在丽芙粉臂即将劈向自己脖子时,彪形的巨汉竟由座椅上飞跃而起,扑了个空的少女更被对方深红色的披风给缠个正著。   「哎啊!」   手中的水酒一滴也没溢出,攻击的少女却是狼狈地被自己猛力冲劲给牢牢捆在绒布底下。   「真好动的小女娃,身手倒是比普通孩子更为敏捷……」   「哼……你知道最好!要是让我师父知道你敢欺负我,你就死定了!」   「哈哈哈……真可笑!」   「你!如果光明正大把兵器跟……衣服还给我,你也一定打不赢我!」   少女生气的嘟起嘴巴不肯服输,天真的心思以为激怒对方就能达到效果。   「既然这麼喜欢找人较量,我就找个女人当你对手。」   正当丽芙又惊又羞的解开披风纠缠时,却见男人竟将自己胸前上的血色鳞甲给硬生生扒开,沾满鲜血的胸膛内彷佛有股东西正在里头窜动,黏在肉板上的活铠甲竟是不停喀吱作响的模样好不吓人。   「啊!」   少女立刻被眼前的诡异景象给吓一大跳,很快的血肉糢糊胸口上便凝结出一张女性的鹅蛋脸型,并且不断的想要从男人肌肉里分离出来。   「这块「虚无之瞳」黏在我的肉上已经够久了,只要你能够伤她分毫,自然就放你离开这里. 」很快的血肉女形终於从男人胸口中完全分离开来,湿黏的血液从女体身上散发出一股薄雾般的黑色蒸气,慢慢收缩著血线肌肤最后竟蜕变成一名体态丰腴、绝美曼妙的赤裸女子。   「嘻……」   女子舔了舔手上残留下的黑色鲜血,娇媚诱人的蓝色眼眸直盯得丽芙浑身十分不自在。   「妖怪!果然是妖怪!」   丽芙这时终於看清楚对方非人的恐怖模样,眼见卸下胸前甲片的大汉再次坐回自己王座上,浑身赤裸裸的淫艳魔女却不停往自己身旁接近。   「别……别过来!你想做什麼?」   丽芙举的右手,一面仍娇羞的护住重要部位地小心警戒。   「小妹妹,嘻……我只是想教教你如何体验当女人的美妙而已,啊哈……」   魔女淫猥的揉弄自己一双硕大豪乳,甚至还将尖锐的指头伸向无毛的两片阴唇内爱抚。   「你!」   惊羞不已的丽芙只能将视线转移到别处,莫名的羞耻与畏惧感让她身子不停向后退缩。   「嘿嘿……别这麼害怕,姊姊会很有耐心地教会你每一件事……」   「不……你不要过来!」   「你不就想找人出口气吗?怎麼对个毫无攻击性的女人反而扭扭捏捏怕成这样?」   嘴边喝著好酒,男人慵懒的态度却似乎嘲笑著不停畏缩的半裸少女。   「少罗唆……看招!」   脸蛋羞涩的丽芙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的情况下,只好出手挥拳将对方赶跑,但没想到一记快速直击打在魔女的肚脐上头,竟让自己右手硬生生地坎进到女人的腹部里动弹不得。   「啊!这……这是怎麼一回事?」   「嘻嘻……我既然叫做虚无之瞳,又怎麼可能如此轻易地被你伤到?」   魔女之形强拉住丽芙的右臂往自己肚子里更用力的伸去,挣脱不开的少女很快地就连四肢也被黏稠的恶魔肢体给牢牢覆盖住。   「啊……救……救命啊……」   丽芙不断试图想要挣脱开对方黏性躯体的异样缠绕,但怎麼也躲不开被纠缠的情况下让她按耐不住地开始大声呼救。   「嘿,别叫的这麼淫荡,这样的呻吟声听在姊姊耳里是多麼虚伪……」   「你……住……住口!唔唔……」   「嘻,只要是精魔都能闻得出来,你体内原本就有一股很腥、很浓的淫乱味道,难道你自己都没有察觉吗?」   魔女的首级移到丽芙耳后根,只是轻轻地吐一口气,洁白的肌肤立刻便红润起来,双乳的小豆子也快速的坚硬挺立。   「不……胡说……你们全都胡说八道……才不会相信……唔……」   丽芙强忍住泪水地极力抗拒,但身体变得越来越火热的明显徵兆,却是连自己都无法辩驳的可怕事实。   「看起来是个相当不老实的女孩呢,嘻……没关系,姊姊会一点一滴的慢慢教你。」   魔女形体慢慢的竟然变成像透明触须般地继续纠缠住丽芙躯体,并控制她的双手开始爱抚丝质内衣下的丰满玉乳。   「不要……呜呜……我不要……快住手……」   魔女的透明躯体逐渐地掌控住宿主的所有行动,丽芙只感觉到身体渐渐地连指头都无法靠意志力动弹一下。   「你会要的,别害怕……放心把身体交给我吧,嘻嘻……」   几近完全透明化的魔女突然之间噗吱一声,让黏液般的身体全数钻入到丽芙嘴巴里去!   「呕……恶……」   咕噜咕噜像不停喝下好几口水液的女郎尽力地想呕出这些恶心黏液,但不久之后,丽芙的眼神间却开始飘忽不定的略显呆滞。   「嘿嘿,看来她对於「精魔抗性」是没有多少招架余地,难道这就是所谓万中无一的淫性体质吗?一点都不像另外那名唠叨的双胞姊妹。」   男人对於洁莉能激发出灵识光波并摧毁梦境世界的能力尚且记忆犹新。   「是,这麼可爱的小妹妹,如此年轻的雪白肌肤……真令人忍不住爱不释手。」   渐渐控制住宿主行动的虚无之瞳,没想到竟然利用丽芙嘴巴亲口说出这样的话语。   「不……我不要……」   此时丽芙的意识已经开始慢慢地变得迷糊而混乱,年轻的少女身上仅穿著一件性感诱人的半透明内衣,并且情不自禁地开始在男人面前爱抚自慰,甚至搔首弄姿还有大跳艷舞。   「嘻,该去服侍你的主人了。」   愉悦的娇喘挑逗由丽芙自己的嘴巴里轻呼出来,失去控制的双脚依然不停地朝男人方向前进,内心完全止不住慌乱的美少女只能感受到一种饱尝屈辱的羞耻感以及毕生前所未有的痛苦折磨。   「不!呜呜……呜……」   失控少女缓缓将对方身上的活鳞铠甲一片片地仔细剥落,魁武的彪形大汉就这样逐渐显露出那成熟男人的赤裸形体,结实的胸肌往下延伸……却是一条又粗又黑的耸立阴茎。   巨大的肉棒就在少女眼前兴致勃勃的前后摇晃,丽芙开始憎恨自己为何要犯下如此重大的错误决定,眼前这名难以形容的可怕淫魔,根本就不是她一人所能独自面对。   她应该把这件事告知其他人并且多找一些人来制裁他,但现在说什麼也没有用了,原本被人俘虏的下场竟是如此羞耻与悽惨!   「呜呜……饶……我……」   丽芙发出哽咽的声音向敌人求饶,但依然只能眼睁睁的看著自己双膝跪倒在男人面前,甚至还主动做出她这一辈子最不能接受的肉欲奉侍。   「这一切都是出自你内心的意思,为了满足肉欲特地深夜跑来这,既然如此又何必说出这些多余的废话?」   男人嘴里轻易的说出污衊话语,但听在丽芙耳里却是连想哭都呼不出半点声音。   「啊……洁……莉……」   经过一连串难以置信的可怕变化后,丽芙唯一还能寄望的就是依靠姊妹之间特有的心电感应。   「放弃这种愚蠢的念头吧。」   潜伏在脑中的魔女意识彷佛能看穿她的心思,并且在那之前便将她的举动给直接制止下来。   「嘻嘻,这方法是不可能成功的,你就不用再压抑自己,开心地将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你的主人吧,嘿嘿……」   丽芙颤抖的朱唇感到嘴边正在发烫,伸出的舌丁,竟无法克制的一口、一口慢慢来回吻舔著那根粗黑勃起的大淫具。   「唔唔……唔……」   丽芙难过的拼命猛嚥口水,但不听使唤的舌头却仍在替阴沉的男人卖命口交,脸上的泪珠不住轻滑过炙热的晕红双腮,性感的朱唇突然间却硬撑到最大程度将充满腥味的巨大肉棒给深深含到嘴巴里面。   一股脑的特殊腥味如此直接了当地窜入到少女的味蕾里去,分不出那种味道究竟是苦辣还是酸甜,只觉得咸咸酸酸的恶心唾液就这样不断分泌的流入自己喉咙里去。   「哼哼。」   男人轻藐的哼了两句,但结实发胀的大肉棒却已经牢牢将丽芙的腮帮子给挤的鼓鼓地,酸麻的口腔根本无从将舔湿的唾液给吐出体外,只能不停前后摇晃的吞下口水,尽一切力量抚慰对方的生殖器官。   被控的双手一面抚摸著肉棒下的敏感肉袋,一会又搓弄著自己微湿发热的小肉唇,彷佛像似个十分有经验的小淫妇正在替心爱的男人体贴服侍。   「啾……啾啾……啾……」   滚滚热泪不断流下,嘴里越来越加快的深喉咙动作却让丽芙快支撑不过的白眼飘忽,激烈的口交令膨胀的肉棒显得青筋暴跳而更加骇人。   「够了,虚瞳出来了!」   突然之间魁武巨汉竟站起身来,命令般的语气让飘渺无形的虚无之瞳快速离开丽芙躯体,才刚得到解脱的少女一脚却被人抬高起来,微张的肉唇竟是毫无预警地被自己口交过的湿热巨物给深深钻到体内去!   「啊!啊啊啊!」   撕碎般的叫声夹杂著难以形容的破瓜痛楚,保持了十七年的处子之身却在梦境世界被侵犯的那一刻,克制不住痛楚的苏醒过来。   「呼呼……啊!痛……痛!」   丽芙发觉自己的神经竟是如此真实且激烈感受到膨胀中的灼热疼痛,双眼透过莹萌的光芒察觉自己竟被人垂吊在漆黑的地洞里,身体四肢不知道被何种丝线般的物体反覆缠绕地悬浮在半空之中。   尽管丽芙清楚知道自己终於从邪恶的梦境中挣脱开来,但这一次她却不是得到解脱,反而是让身体掉进到另一场更可怕的真实强奸!   「啊……不要……呜呜……不要啊!啊啊!」   下体看不见的东西正在猛烈地撞击到子宫里去,摇晃的娇躯明显能感受到一条坚硬巨物就快撕裂开身体般的带来剧烈痛楚,燃烧中的躯体却彷佛期待已久般的伴随摆动上下摇晃。   (嘻……嘻……舒服吧……第一次总是痛的叫人难以忘怀,但每每最让人忘不了的却是这种又痛又爽的甜美滋味……   「呜呜……啊啊啊!」   魔女的声音在丽芙苏醒之后依然未曾离开大脑的继续传达种种淫欲邪念,双腮的泪珠不停流下,浑身尽湿的美少女压抑不住被人侵犯的羞愧耻辱只能拼命地放声哭叫。   这样真实的痛楚已不再如梦似幻般的虚无飘渺,从肉唇内缓缓溢出的每一滴珍贵血渍,都代表著少女即将从天真无邪的黄花闺女彻底解放为懂得体验性爱的女人。   「不!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   不管丽芙内心愿不愿意,自己的身体仍不断承受著真实淫物最大限度的猛烈冲撞,燥热不堪的美妙躯体开始逐渐感受到一股难以平息的激情反应,混乱的思绪甚至反常的在渴望著能够变得更加乱七八糟与堕落沉沦。   她并不知道这是一种高潮前的生理本能,对於性爱依然懵懂无知的年轻少女只是不断地埋怨与压抑,纳闷著自己内心不该出现这种羞死人的奇怪反应。   加快的速度让丽芙双脚不得不被大大地撑开,在看不见的阴道深处突然感觉那根肉棒已经膨胀到了最大极限,并且一股脑的想要挺进到子宫里去。   就在肉体再也受不了的同时,灼热的滚烫浓精就在溼润肉穴内强烈的激射爆发,哀号尖叫的可怜少女就在承受不住的奸淫之中完全失去意识。   奇异的丝线直到女人晕厥之后才悄然地放下她的身躯,地面上看不见其他男人的任何身影,只见到四散飞溅的白浊黏液是这样尽情兹意的撒落一地。   「嘿……嘿……」   男子的笑声在幽闭空间里四处游荡,挥汗如雨的昏厥少女额头上竟缓缓睁开一只斗大邪恶的虚无蓝瞳。   「嘻,在吸收完「茎」所释放的精液后,这副身体果然立刻对於妖神血产生更大的接受度。」   蓝瞳女魔的声音依稀仍寄附在少女的身体内,甚至能进一步了解她潜在生理的种种变化。   「很好,若把她交给你调教需要多久时间?」   蓝瞳的意识开始思索著每一种调教对方的可能性,若想将一名受过高度训练的女魔法师变成心甘情愿的性奴隶,那除非害死对方霸占躯体之外,似乎没有更理想、更快速的可行办法。   如果只是以强迫洗脑方式,倒是短时间就能产生出不错效果,但在调教期间会造成不自然的呆滞现象,很容易被那些光属性的灵疗医者或圣属性的圣疗牧师所识破。   蓝瞳当然明白这些,她们所等待的少女具有著某种特殊体质,她们要训练的更不只是一名忠心耿耿的性奴隶而已。   如果不能顺利突破这些种种至关重要的问题点,那倒不如现在就杀死她吸光所有少女精华来的乾脆。   「如何?」   「目前为止初步进展仍在掌控之内,但要进入更深度的意识里层时却未有任何突破,而且侵入她的大脑后似乎还有一层很强的意念保护,因此尽管施放这麼多淫欲暗示却依旧未能让她甘心屈服。」   「哼。」   冷漠的男人似乎也察觉出锻炼这名少女的老师非比常人,虽然丽芙终究难逃他的掌握,但先前有数次即将得逞又被挣脱的经验后,自然明白两女不会如此简单轻易就乖乖驯服。   「我们长期被困在这里连淫能都被冻结数百年之久……只要让我再多恢復一成淫能,自然可以对她施展「淫脑激催」等威力更强的性欲暗示,这样不出三个月……」   「不行!我不能再等这麼久时间!」   男人斩钉截铁的愤怒斥责。   「请……请息怒……如果……如果说是她所深信不疑的人进到潜意识里层将封闭的状态解除话,倒是能够立刻对她进行彻底改造,当然达成我们的目的自不成问题。」   这颗蓝瞳女魔在尚未与另一颗「魅惑红瞳」分离以前,可曾是身为精魔族里数一数二的首脑人物,身负著数百年的邪恶意志,自是不能示弱的补充说道。   「嗯……」   男人的心思沉吟了一会,就此不再出声。   良久之后,这名昏厥的少女竟然双眼未张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犹如受人操纵的傀儡般蹣跚地走出洞外。   眼看女子的身影逐渐离去,然而蛊惑的淫乱种子却已悄然地殖入到少女身体里面,虚无冥瞳的邪恶之力,将重新藉由这副躯体再度让世人了解精魔族过往神秘、奇幻的魅惑力量。   「哼,很快的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血族人下的咒印终於到了解禁的那一天了!」   「五百年了吗?五百年……哈哈……哈哈哈哈!」   狂气的声响正在撼动著即将崩塌的腐朽地牢。   「迪卡尔……迪卡尔……不管你死了多久,我都要让你的后世永劫不復!所有对不起我的仇人们,你们的梦靨很快就会降临了!哈哈……哈哈哈!」   世上最凄厉的笑声就瀰漫在阴森漆黑的地牢内,掉落在地的莹萌戒子,却在属於黑暗的世界里逐渐失去它身上绽放的所有光芒。 第五章   迷失次晨两名容貌相似的娇美女子双双换上华丽丝绸的伴娘嫁纱,由婢女引领下前往公主的寝宫面见那睽违已久的幼年玩伴。   「丽芙你没事吧?」   接连数次地发生意想不到的怪事情,洁莉不免担忧起妹妹目前的状况。   「没事……」   丽芙的表情看起来仍有些呆滞,脸上娇媚可人的甜美装扮却遮掩不住焦虑异样的古怪神情。   「咦?你脖子什麼时候沾上这些尘灰?」   眼尖的姊姊发觉到丽芙背后沾有灰黑色的污渍,看起来像似地洞里的骨灰一样,但是妹妹昨天身体明明已经洗的很乾净了,怎麼还会沾上这样肮脏的秽物呢。   「没……没有!你看错了……」   丽芙慌张的将自己脖子上污渍给擦拭乾净,丝毫没有被洁莉发觉到昨夜偷溜出去的大胆行径。   「丽芙?」   「我只是想作弄你故意将污渍涂在白纱上……谁知道你选了那件而不选这一件?真可恶竟然没上当!」   丽芙的神情像似苏醒过来一样,先是露出鬼脸的吐了吐舌头,心底立刻狡狯地编了一句谎言。   「小笨蛋你真爱胡闹!等等见到碧莉丝姊姊可不能再乱来知道吗?」   洁莉觉得淘气的妹妹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一时倒也没有继续追究。   「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在听啊?」   丽芙的眼神依然飘忽不定。   「嗯。」   「这是什麼态度,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啊?」   妹妹苍白的脸色连回个话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是,是,是……爱生气的唠叨鬼,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唸我了,耳朵已经长茧呢。」   丽芙终究不改调皮的个性跟姊姊拌嘴,尽管洁莉明白妹妹的内心尚未平静下来,但只要看起来还有调皮捣蛋的力气,总好过昨夜那种怪里怪气闷闷不乐模样。   很快的侍女领著二人进入到公主殿下的私秘寝宫,在经过繁杂的通报程序之后,这两名由新娘指定的双胞伴娘,终於见到了她们阔别多年的碧莉丝表姐。   「洁莉,丽芙,好久不见……真的好想你们呢。」   看著这对长相一模一样的双胞少女,碧莉丝却一点也没将人认错地分别拉住两人手问好。   眼前女子身著白纱,体态纤细玲瓏曼妙,但绝代风华的美艷外表,却有著一对更加引人注目的丰满巨乳。   「碧莉丝姊姊我们也好想你呢。」   洁莉发是自内心的高兴道。   「丽芙本来还吵著说你一定猜不出我们姊妹俩谁是谁了,没想到你这麼快一眼就认出来呢。」   洁莉的话是一点都没有错,两名伴娘身上不仅穿著同一款式的白色嫁纱,就连头发、造型等等都像似从镜子里反射出来一样,叫人难以分辨。   「丽芙……咦?」   一向总喜欢对表姐过份撒娇的丽芙,这次却静悄悄的走在洁莉后面。   「你不要紧吧?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碧莉丝很快的也发现出小表妹脸色有些异常。   「我没事……」   「啊!」   丽芙的表情突然不自然的颤抖扭曲,抱著自己的头好像中邪似地痛苦呻吟。   「丽芙!哎啊!」   洁莉惊讶的连忙想上前抱住妹妹,却没想到丽芙突然将身子往后一缩,让姊姊差点狼狈的摔了一跤。   「哈哈哈……小傻瓜!还是被我骗到了吧。」   丽芙的脸上再次绽放出开心得意的笑容,像似故意作弄洁莉似的扮了个鬼脸,接著又立刻扑向碧莉丝身上,让待嫁公主化了许久的粉妆也沾在自己脸蛋上。   「真可恶!」   洁莉呶嘴生气的抗议著,爱捣蛋的妹妹似乎是早上作弄她不成,所以故意又来这麼一次。   「你们姊妹感情真好。」   碧莉丝似乎有已猜测到丽芙可能有此种玩笑举动,因此并没有如洁莉一般慌张。   「碧莉丝姊姊我好想你啊!我们赶了很远很远的路,你可曾想起我们吗?」   丽芙露出一派天真的调皮模样,像似个小女孩般对碧莉丝撒娇道。   「嗯,我时常都会想起你们呢。」   碧莉丝的记忆很快的回到了小时候,自从洁莉的母亲过世之后,从小玩在一块的双胞姊妹就被圣明王左斯给带离皇城,像这样尊贵无比的王孙闺女被深锁在宫廷里面只有变得更加孤独,就连想找个合适谈话的对象都不容易。   「嘿,碧莉丝姊姊的身材越来越好,这样一对傲人的大酥胸真是羡煞不少女性吧。」   突然间古灵精怪的丽芙冷不防竟将手伸进碧莉丝的婚纱里面去。   「啊!」   没有预料丽芙会突然对自己做出这种事,碧莉丝反射性的举动立刻就将双手护住差点曝光的巨乳上,原来天生的好身材经常为她带来烦恼,豪乳般的双峰如今却在表妹这种看似玩笑又似挑逗的无理举动下,让娇羞待嫁的年轻公主脸上显得有些难堪。   「丽芙!」   洁莉不好意思的连忙将举止怪异的小妹给制止下来。   「你不要太过分呢!」   「干麻这般大惊小怪?人家又没有对碧莉丝表姐怎麼样……」   丽芙露出调皮的模样强辩著,但自己脸色不知为何也红了起来。   「没关系的,你这傻丫头……看不出你是年纪越大越顽皮呢。」   脸色娇羞的碧莉丝似乎对於丽芙的无理行径并不以为意,整了整衣衫以免胸前丰满的巨乳被小妹这一折腾真的不小心暴露出来。   几年不见,碧莉丝可说是长得越来越加娇美动人,比两人大一岁的皇室公主天生就有著姣好丰腴的傲人身材,加上遗传自母亲的优雅气质与绝美外貌,早已成为高卢耳人心目中所景仰的性感女神。   现任的迪卡尔王一共生有九子,其中以最小的碧莉丝公主最得国王宠爱,因为她的母亲不但是被人称作有史以来最美丽的完美女神,更曾经是法教会中担任主祭一职的教廷圣女。   当年的迪卡尔王因破坏了祖先立下的森严律例强娶教廷圣女作为妻子,没想到果真不幸意外就接二连三地发生在失利的战事与灾难频传的祸乱上。   十多年来不管教廷亦或民间都已累积许多不利王室的流言蜚语甚嚣尘上,不得已之下的迪卡尔王听信了教皇意见,才将最宝贝的爱女下嫁给实力最强的东方诸侯进行联姻外交。   「好了,快点帮表姐梳妆准备一下,你看你,把姊姊的粉妆坏成这样。」   洁莉唠叨的个性忍不住又要对妹妹发作起来。   短暂交谈后丽芙却吵著要去解手而先行离开,留下洁莉继续帮忙新娘补妆。   「洁莉你老实告诉我吧,丽芙近日是否曾遇上什麼怪事或麻烦?」   在那调皮捣蛋鬼离去之后,碧莉丝突然握住洁莉的手这般问道。   「她……」   洁莉讶异的反应吞吞吐吐的答不出话,表情中似乎间接证实了表姐的怀疑。   原来方才丽芙用手触摸到碧莉丝的时候,神圣属性的碧莉丝立刻就感觉到有不寻常的黑气从她掌心里缓缓透出,只是当时的碧莉丝并没有立刻揭穿质问。   「我看得出丽芙一定受过某种程度的惊吓,而且似乎是不久前才发生的。」   碧莉丝简短的几句话却让洁莉一个字也解释不了。   表姐敏锐的感应与洞察能力,似乎完全看穿了丽芙嘻皮笑脸掩饰下的古怪举止。   「没……没事的,昨天泡澡时她多喝了几口水,最后竟然还在浴缸里头晕倒了,还好一切都没事。」   洁莉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将实情全部告诉碧莉丝,因为先前这麼离奇羞耻的可怕淫梦,实在不知该从哪里开始解释起。   虽然她还没有从丽芙口中得到证实,但经过碧莉丝的提醒之后,洁莉却似乎更加担心自己做过的淫梦可能是确有其事。   「真的是这样吗?」   碧莉丝沉吟了一会,似乎犹豫著要不要继续问下去。   「丽芙的眼睛不时容易恍惚失神,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必须随时随地多注意她一点。」   「嗯,知道了碧莉丝姊姊。」   「待今天的婚礼结束后,就让我帮她做场灵疗吧。」   碧莉丝似乎正在为丽芙身上的那股诡谲黑气感到担忧,出身神圣属系的皇族之女,天生体质就特别容易感应到隐藏在暗处的魔能波动。   「丽芙很快就会没事的,先别提这些了,今天可是你跟法兰奇王子的新婚大礼,可不能让这等芝麻小事坏了你的终生大事。」   不想将问题扩大的洁莉连忙把话题岔开,拿起梳妆的彩笔要替弄脏衣袖的表姐补妆。   「嗯。」   「新娘子要是再不好好坐下来让我化妆的话,等等可就把你化成大花脸喔。」   洁莉尽管故意学妹妹夸张地作丑扮鬼脸,但脸蛋拘束而不自然的僵硬表情,却更惹得碧莉丝不住掩口娇笑。   另一方面步出寝宫的丽芙,如今却站在女厕内的一面华丽银镜前,动也不动的呆立著。   「啊……我的手……我的手……」   失控的指尖彷佛受到蓝瞳魔女驱使才会故意触碰表姐乳房,隐藏在背后的魔女看著丽芙竟还故作镇定的自圆其说,更加深了想要好好折磨她的淫邪欲望。   「你这个敏感好色的小淫女,没想到除了喜欢对人撒娇之外,表面上的虚伪演技倒是一流。」   邪恶的声音似如讽刺又像讚许般地在女郎脑海中快速游荡。   如今的丽芙不像伪装的捂著头,娇嫩的脸颊上香汗淋漓,痛苦的表情看似羞涩屈辱与不知所措。   「下一次可就不只是抚摸胸部而已,还得将指头伸进到那里才行,到时看你还能对表姐做何解释,嘿嘿。」   方才蓝瞳本欲藉由触碰将淫能偷偷灌注到碧莉丝身上,但却发觉到这名公主体内竟充满著强大的圣灵气息,未免打草惊蛇之下,於是快速地将手掌给缩了回去。   「我……我……」   丽芙表情神色有异的呢喃自语,脑海中熟悉的声音已经逐渐令她难以分辨,究竟是自己在自问自答还是有人正在侵犯著她的意识。   她将头上的桂冠拋在地上,颤抖的双手开始将白色婚纱轻轻解开。   「啊……不……不可以的……」   然而当蓝瞳正准备要开始调教这副年轻胴体时,丽芙的自我意识却逐渐想要苏醒过来而抵御著意识侵犯。   「住手!我不要……别再控制我……」   身体的主人似乎已经意识到大脑被人侵犯的严重性。   「你倒底在说什麼傻话?小淫女……难不成你还想反抗我的意志吗?」   丽芙突如其来的反应令蓝瞳感到有些讶异,并且不断加深对於这副身体的控制力量。   「啊……不……我不要这样!」   魔女的施压让丽芙难受的拼命挣扎,脑子里对於催化暗示的反感与排斥已经开始明显的混乱起来,加诸记忆里的操纵力量逐渐让邪恶魔瞳无法自由的控制宿主行动。   (哼,看来那名公主在接触时已偷偷将圣洁灵气转注到这身体里,虽然能量轻微,但我竟然没有丝毫察觉,真是一点都不能大意。   蓝瞳对於碧莉斯天生敏锐的神圣体质似乎也感到一丝忧虑,但她并没有打算就此放弃继续调制这副身体。   「越是有著令人意外的惊喜才更具有挑战性,嘻嘻,碧莉丝公主,你将必须对於你的挑衅付出代价!」   蓝瞳很快地就将暗植的圣气给完全消弭於无形,并且兴致勃勃的要对丽芙展开新一轮的肉欲调教。   「既然已被看出端倪,那就无须再多顾虑,只有更加快我们原订的调教进度。」   蓝瞳再度控制丽芙的指头伸进私处爱抚抠弄,尽管让身子引起一阵不小骚动,但勾出来的丝丝淫液,却开始用在银镜前颤抖地画出一道道古老邪术的召唤符令。   「虚无之影,幽冥之形……尊我旨意,四化妖瞳!」   就在丽芙嘴里克制不住地唸完咒语之时,微微隆起的额头上却突然露出一颗晶亮夺目的蓝色冥眼,聚焦的瞳孔中激射出一道耀眼强光映照在银镜的符令上,诡谲的蓝光魅影瞬时间就在密闭的空间里四处飘散回旋。   不一会功夫女厕里面的大镜子立刻就被渲染成深蓝色,一名幽暗的形影慢慢地由镜子里越来越清晰的浮现,突然,莫名的恐惧与失去贞操时的不堪印象,霎时之间好像全都回覆到了脑海里一样。   「不……这不可能……这是……」   眼前熟悉的慓悍身影又再度浮现在丽芙的视线前面,沾染上绚烂光彩的蓝色银镜中,竟然伸出一双漆黑色的手掌,缓缓地由镜子里穿透出一名结实高大的魁武巨汉。   「啊!」   丽芙讶异的想要逃跑,但被制住的粉臂却快速地被人紧紧给搂在怀里.眼前这名男子的模样就跟欺负自己的梦境淫魔竟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之处,就是他的脸上还多了一面蓝色眼珠的假面具。   「嘻嘻,这身精壮的副体可是用主人残留在你体内精气做成的呢,相信你一定很熟悉才对。」   「你……」   少女脸上羞红一片,挣扎的内心却又说不上来究竟是何种感受。   「昨天还没有让你过足癮就晕死过去了,嘿嘿,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享受。」   慌乱的女子想要挣脱,但身体的四肢却被假面男子给牢牢制服住。   「不要!」   失控的肉体还没有完全恢復自制力,被人强压在地的丽芙只能呻吟般地拼命哀号。   「丽芙……丽芙……你在里面吗?」   就在此时,姊姊的呼唤声犹如救命的曙光一样,可是脑海中却突然传来魔女的阴险笑声。   「丽芙?咦……」   开门的洁莉发觉女厕内是空无一人,而比姊姊更加讶异的人却是丽芙自己,双眼模模糊糊地却发觉洁莉出现在镜子里的另外一边!   「奇怪……这小妮子刚才明明说要上洗手间的,怎麼一会功夫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洁莉纳闷的看著大镜子,镜中除了自己以外却什麼影像也没有。   原来方才施法的蓝光弹射到镜面之时,丽芙整个人就早已经深陷在所谓虚无魔镜的世界里去了。   「洁莉……呼……救……救我……唔唔……」   丽芙更用力的想以心电感应向洁莉呼救,但洁莉却彷佛一点儿也感应不到,只是在厕所里面略为搜寻一阵,转身便想离开。   「嘻嘻嘻……没有人会发觉你被困在虚无魔镜里面的,这里虽然跟「茎」产生的梦界不同,但却能够更自由的调教有形肉体。」   邪恶的声音才刚说完,抱住丽芙双脚的男子前方竟然又出现另一名模样相似的假面壮汉。   「唔唔!」   两名男子开始抚摸著少女的洁白身体,用牙齿挑逗她硬挺的乳头,触摸著每一处容易敏感的性神经,燥热的身体让丽芙残酷的发觉到,自己的肉体正在舒服的兴奋著。   「我也上一下好了。」   徘徊在女厕门前的洁莉因为也憋了一整天,於是关上女厕的门閂,蹲在马桶上舒服地享受排泄带来的舒畅感。   向来以心意相通感到自豪的双胞姊妹,如今却在妹妹面临重大危机时而浑然未觉,更令人讽刺的是,两姊妹竟然还是如此接近地隔著镜子面对面相望。   「嘻……真讨厌,这座皇宫真够无聊,哪有人上厕所还必须盯著自己表情看呢?」   洁莉一面如厕,一会又对著镜子里正在排泄的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腼腆起来。   「洁……洁莉……」   另一面的丽芙挣扎力量越来越微弱,晕红的娇躯在两名壮汉的挑逗下已经让下体湿淋淋的黏成一大片。   「喇……」   洁莉无聊的对著镜子练习鬼脸,她并不像妹妹一样善於表达自己感情,因此每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心里头总有一部分希望能跟丽芙一样开朗。   只是,她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表情竟然会让镜子里的妹妹如此地感到绝望与无助。   「咦?这是什麼?」   突然之间,洁莉意外发现在台桌的角落下有一顶白纱桂冠,而且好像还是妹妹所遗落下来的。   「嘿,敏感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蓝瞳的声音才刚说完,后方的假面男就把捧开的双脚更用力的抬高,在把少女的身体重心支撑好后,便与前方男子同时将两人肉棒给缓缓地硬塞到狭小的肉唇与紧闭的肛门内!   「啊!」   丽芙痛彻心扉的尖叫声,彷佛在那一瞬间终於传到了姊姊耳里.「丽芙!」   手里还拿著桂冠,如厕中的洁莉竟几乎是激动的弹起身来,却在将白色的嫁纱给尿湿之后,才慌慌张张的蹲下来稍微整理。   「丽芙!丽芙!这……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在那样一瞬间的画面里,洁莉是真实看见到妹妹被人前后包夹的奸淫景象,但随即想以心电感应探寻时却又完全地失去丽芙下落。   「啊……啊!啊啊!啊!」   下体正被粗硬的巨物前后夹击,有节奏的摆晃动作似乎能让湿润的淫茎更用力的挺进到身体里去。   「主人的精气很强吧,嘿嘿……看你身体兴奋成这样。」   「丽芙!你究竟在什麼地方……快点告诉姊姊啊!」   焦虑的洁莉直觉到妹妹发生不幸大事了,急切的她恨不得马上就飞到小妹身边,但她却一点也不知道,丽芙至始至终都一直停留在自己眼前。   「丽芙!丽芙!回答我啊!」   洁莉双眼焦急的都已经哭了出来,对於任性妹妹的关心有时还更大於她自己,自从两人失去母亲以后,她一直想把自己塑造成跟母亲一样来填补缺憾。   「呜……呜……洁……莉……啊啊!」   前面的肉洞才刚稍微适应下来阳具的冲撞力道,但后方从未使用过的肛门里却怎麼也挟持不住屁眼被人用力撑开的悲惨命运。   激烈的前后冲击让初次使用的敏感器官受不了而红肿发胀,但撕裂般的伤痛与未曾休止的可怕轮奸,却才只是揭开所有不幸的序曲而已。   「啊啊……痛……痛!呜……住手……啊啊!」   受痛的蓓蕾抵挡不住硬物强力侵犯,夹紧的菊肉更承受不了骚动发胀的尖锐刺痛,难以形容的痛苦滋味却让丽芙身体不由自主地随著摆动上下起舞。   「嘿……嘿嘿……」   就在两名大汉递送不下数百次的性器内,两股滚烫的火热淫精就这样前仆后继地注入到少女敏感抽搐的私处里面。   「呜……啊啊!呼……呼……」   丽芙用力娇喘的难过不已,但原本以为一切都已结束的虚弱少女,却再度被人用奇怪的姿势给固定住,身旁的两名男子此时竟然又多出了一名。   「呼……呼……你……唔唔!」   少女虚弱的嘴唇立刻被肮脏肉棒给塞个满满的,方才射过的阴茎上还残留有不少淫水与精液,透过丽芙的口腔与舌头,必须将它们一滴不剩的舔食乾净。   「呜……丽芙你到底在哪里?」   洁莉仍试图不断地以感应之力寻找出妹妹下落,但不知究竟是被何种力量给限制住,从来没有断绝过音讯的双胞妹妹却像凭空消失一般,怎麼找也找不出她的所在位置。   中出溢汁的肉唇里很快地又被新出现的男子给完全挤满,而刚舔乾净的大阴茎则顺利的找到后面位置将坚挺的肉棒给硬塞到屁眼里去。   「呼……呼……唔……啊啊!」   三名壮汉轮流地玩弄著这副年轻姣好的火热胴体,就好像永远都不会满足似的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猛烈撞击!   「唔……唔……啊啊……恶!」   (嘿嘿,好像对她来说太过刺激了一点,毕竟才刚失去处女膜的小女孩……看著丽芙脸色翻白双眼上飘的激烈模样,蓝瞳的心理不由得产生嘀咕。   若依照目前女体不自然的抽搐情况来看,似乎不需等到第四名分身出现,少女必将再次晕死过去而无法继续,如此造成中断性的失败调教,对於蓝瞳这等骄傲的精魔贵族来说,是一种莫大耻辱。   (不对!她的体质里明明就潜藏著「白钻」级以上的高等淫能,又怎麼可能如此轻易就到达「极限高潮」?终其一生都在不断追求淫术邪能的精魔族,对於人类未曾开发过的性欲能量是瞭若指掌。   (看来这个小淫女并非如此简单,一定又是人类罗唆的礼教关系,才会将内心的淫念欲望伪装地这麼好。蓝瞳十分清楚人类潜藏的淫能极限,就算是贞洁烈妇肉体里也可能隐藏著极高的淫乱能量,像丽芙这种万中无一的特殊体质,就算是同卵双生的双胞姊妹,也仅只其中一名才能拥有。   (哼哼,反正既然落在我的手里就不能让你如此好过……蓝瞳心思中竟多了一股些许的嫉妒成份,并且不打算稍缓目前进度,反而更决心要加强开发丽芙的高潮限度。   「丽芙!」   「啊啊啊!」   没想到自己的妹妹被人强暴时竟然还产生出易於常人的生理反应,就在男人射完精拔出肉棒同时,娇嫩的肉唇内竟第一次大量地潮吹般洩下滚滚淫液。   「呼……喝喝……」   「嘻嘻,这麼难得的特殊体验一定得要和你的好姊妹一起分享,你说是不是呢?」   看在眼里的蓝瞳兴奋地娇笑著,并且立刻解放丽芙穿透性的感应能力,将最羞耻的肉体刺激直接反射地灌注到洁莉身上!   「啊!」   洁莉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她跟妹妹除了意识能相通之外,甚至连五官感受都能相互回应,只是怎麼也没料到的是,妹妹竟然会把如此羞耻激动的高潮反应加诸在自己身上!   洁莉的双脚软跪在地,挺高屁股的无法动弹,因为她生疏的性器上正在传导著妹妹所受到的兴奋刺激,克制不住的私处内竟然也开始微微的分泌出一丝丝透明淫水。   「丽芙……啊……不要……你在做什麼……啊啊……」   很快的,又一名男子再度把肉棒塞入到丽芙的湿唇内,剧烈的撞击下丽芙却不断的把羞耻感受传递到姊姊身上。 第六章   淫虫「哈哈……这真是太有趣了,原来这就是共感双生的特殊能力吗?」   蓝瞳开心的大笑著,看著镜子前后一对姊妹同样深   陷肉欲时的相同反应,对於擅长淫术的精魔族来说,也未必能够时常见到这般奇妙景象。   「啊……啊啊……啊!」   很快地镜里的少女竟被四名假面男子轮流交替的反覆奸淫,尽管这一切都只是淫术操纵下的虚假替身,但对於肉体所造成的极度刺激与伤害却一点也假不了。   然而在镜子外的洁莉却因为太过关心妹妹之故,竟无法靠自我意识来中断肉欲的继续传导,只能软跪在地任由慌乱的身体将洁白婚纱给染上一层透明淫液。   奇妙的感应让至今仍是处女身的洁莉极力颤抖地想站起身来,但才试图走了几步之后又倒在地上,因为肛门与肉穴内再度被一种滚烫的热液感受给深深占满,挺高的双臀却在一种似是而非的高潮中昏迷过去。   「嘻嘻,你的身体果然具有高人一等的充沛淫能,看看你没用的姊姊,才换过第三次就已经受不了晕死过去。」   邪恶的笑声依然持续不断的勾引著丽芙,接连让四个假面男都发射过三次以上后,故意让少女略微喘息一下。   「呼……呼……呜呜……呜……」   丽芙用手遮住自己不断哭泣的眼睛,身上四周到处沾满了恶臭恶心的男人精液,这样不洁的肉体,将来要怎麼样才能像碧莉丝姊姊一样风光的嫁出去呢?   「嘻嘻,这点你不用担心,一旦成为主人的性奴后,到死是都没办法再跟其他男人发生关系,你可要好好记住。」   「你……」   丽芙心理其实想问,既然如此她又为甚麼让这四个可恨的男人来糟蹋自己。   「你可别搞错了,这些副体全是你主人精气塑造出来的,调教完成以前根本不可能让任何男人碰你一根汗毛,像他这麼了不得的男人,就算杀了我也不敢违抗他的旨意。」   魔女语气中充满著畏惧夸张的回应。   蓝瞳的答案似乎十分怪异,而且分辨不出她与梦境中的男子究竟是何种关系,由自己肉中挖出来的蓝眼魔女……却又跟他有著一段似奴非主的奇妙关系.「这四个幻体只不过是利用淫术做出来的假人而已,等你体内所累积的精魔属性越来越强之后,就算召唤出八个幻体也未必能满足你的飢渴。」   「精魔……」   丽芙十分讶异如此陌生的恶魔称谓,因为早在她诞生前的五百多年,精魔一族就已经被人给彻底消灭!   「我似乎太过多嘴了呢。」   蓝瞳再度把焦点转回在丽芙身上。   「嘻嘻,你的身体果真比想像中还要淫乱,光是再用幻体可能已无太大作用,倒不如……」   就在此时,蓝瞳的声音继续默唸著某种咒语,喉咙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让丽芙痛苦的大声呕吐。   「咳咳……恶……噗吱……嘶……嘶嘶……」   只见一条蠕动中的肥大巨虫,竟然从少女的嘴巴里活生生的爬出体外。   「恶咳……咳……啊啊!」   丽芙不敢置信的放声哭泣,虽然早已明白这只是由淫术变出来的邪恶生物,但是丽芙两姊妹天生就害怕毛茸茸的恶心东西,这点却令她畏惧无比的向后退缩。   「嘻嘻,别怕……乖,想要召唤出这条玥羯虫可并不容易,这可是吸足你体内释放的淫能才有办法存活下来的极品魔虫呢。」   蓝瞳有些兴奋的愉悦说道。   「虫……虫……不要过来!啊啊!」   「哼……这是什麼态度呢?这可是精魔族三大圣虫之一,如果不是身为翡兰……咳,若非身为精魔族的首脑级人物,根本无缘见识到这等神奇之物。」   蓝瞳似乎差点因自己的说溜嘴而洩漏秘密,不知在畏惧著何种命令,就连自己调教中的玩物也决口不能提及。   「你!恶咳……恶唔!」   看著地上不断剧烈蠕动的邪恶生命,丽芙冷颤的身躯已忍不住开始呕吐而说不出任何话语。   「动作必须快一点,否则玥羯虫的生命异常脆弱,一旦死亡后又必须等待许多天才能召唤到。」   「不!不要……不要过来!别让它靠过来!」   蓝瞳说得越起劲,对於淫术一无所知的少女却越感到可怕。   「你在犹豫什麼?快点把你召唤出来的东西放进去啊!」   蓝瞳竟然如此直接的指使丽芙。   「不要……我死都不要!别想操纵我……我不会再屈服的!」   丽芙身体缩瑟在墙角边,备受奸淫的大脑内却突然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坚定意念。   「哦,你想让我的美意泡汤吗?」   蓝瞳似乎早有准备,并且控制著丽芙双眼望向银镜之外,让惊慌的少女拼命摇头吶喊。   「不要!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自己最重要的双胞姊姊如今正倒在地上,如果这时候遭人暗算的话,会有什麼后果丽芙已经可以想见。   「嘻嘻,如果你不愿自己动手的话,我就让这条玥羯虫爬进她的身体内,反正与其浪费一条宝贵的生命,倒不如再多一点乐趣……你说是不是呢?」   「不!呜……呜呜……」   「嘿,我老实的告诉你吧,如果只是将玥羯虫单纯地放入你姊姊身体内又没有经过细心周密的开发与调教,虫体内无时无刻散发出的巨量淫能就会将女人逼疯,变成没有自我意识的花痴!」   「你……呜呜……不要这样!我……我求求你……」   「但是,如果用在像你这般天生异质的淫乱之躯……可就另当别论了,原则上只要你的身体持续不断地提供它必要淫能,肉体是不会有什麼特别不一样的感受。」   「不……不要……我不要!」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是你不想想看自己还有选择吗?嘻嘻……」   蓝瞳的笑声再度指引著丽芙的目光,只见一条活生生的肥大怪虫正一步步地要往镜子之外的女体方向爬行。   「呜呜……呜呜……」   看著始终下不了决定的慌乱少女,蓝瞳再次引诱著对方上鉤似的说道。   「好啦!我就再告诉你其中一项秘密……这条虫除了倚赖体内的淫能维生之外,还能完全掩盖住所有淫暗属性的任何能量,届时如果再遇上你的碧莉丝姊姊,铁定也辨识不出你身上有无丝毫异样。」   「呜……」   丽芙的双眼依旧哭泣不止,因为这条玥羯虫的神奇效果对她来说,根本一点帮助也没有。   「伊……又不准我透露太多精魔族的秘密……哼,多说无益,这是最后一次警告,再不答应的话淫虫跑出镜外可就一切都来不急了!」   「呜呜……不……不要这样……不……」   丽芙尽管担心姊姊的安危,但害怕虫类的潜在阴影却是永远也无法如此容易消弭的了。   「嘿嘿嘿……我可不管了随你意思,反正弄残了一个姊姊,还有其他方式可以好好玩弄你。」   蓝瞳的笑声瞬息之间便销声匿跡,邪恶的蠕虫却已钻出镜缘,真的往洁莉的下体爬去。   「啊!啊!不要!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眼看著肉虫竟然真的爬出镜面时,丽芙的内心除了谴责自己的懦弱外,就只有放声大哭的厉声哀号。   「呜呜!把它给我!不要……我求求你……别让它爬进去!洁莉!洁莉!快醒醒啊!呜……把它给我!」   丽芙痛哭的拼命喊叫,但后悔已经来不及的下场,却是亲眼看著姊姊即将变成淫乱花痴的悲惨命运。   「不!呜啊!不!」   丽芙尽力的拍打著透明墙壁,无形的阻隔却只能眼睁睁看著邪恶生物爬到了洁莉脚下,似乎淫虫昂首一探就会钻到女人的肉洞里去。   「啊!啊啊!」   就在此时,魔镜的束缚竟突然失去了作用,挣脱开透明墙的阻碍,丽芙几乎是整个人扑向洁莉的下体位置。   「嘶嘶!」   千钧一发之时,丽芙好不容易终於牢牢的逮住这条恶心淫虫,但双手原本想要甩掉它,却竟然莫名究理的把淫虫放在自己私处上,紧接著丽芙身体立刻激起一阵无比刺痛而剧烈哀叫!   「啊!」   这条虫子的前端长出两条丝线般触须缠绕住双唇上缘,紧接著由开口的部位上钻出一根细长的小刺挺进到阴蒂的肉核里面!   「唔唔!」   剧烈的刺痛让丽芙只觉得浑身酸软麻痺,泪水与唾液更同时失控般的禁流不止,颤抖的躯体从难过的抽搐中逐渐丧失意识。   「呼……恶……」   丽芙的眼神飘忽呆滞,被肉虫刺伤的阴蒂下却鼓鼓的肿胀起来,肥大的淫虫肚子像水流滚动一般,不停的把神秘的黏液注入到女人的身体理去。   「嘻嘻嘻,丑陋的幼虫终归需要孵化的必要过程才能逐渐蜕变成翩翩飞舞的曼妙彩蝶,这条珍贵的赏赐可不只将你当成寄生的蛹壳,而是让你真正脱胎再生为美丽的新生命,嘿嘿……」   眼看一条肥大的巨虫竟然慢慢地逐渐变小、脱水、乾瘪而易碎,在经过十多分钟的灌注过程后,地面上就只遗留下指头般大小的透明碎壳。   「喝……喝……」   丽芙意识明显地早已昏厥过去,但虚脱的娇躯却仍不自觉得颤抖著,抽搐的下体从私处内缓缓尿出潺潺湿滑的特殊黏液,上头淡淡的香气诡谲而诱人,既不似骚尿也不像淫水,彷佛象徵著这副身体内正逐渐在蜕变。   入夜「丽芙!丽芙!」   一行人马浩浩荡荡的赶往昨日出事的地牢前,原本大好的新婚典礼,却因为其中一名伴娘的无故失踪而暂时延误。   东之城内从数月以前便陆续挤满了各地远道的重要贵宾,然而就当洁莉六神无主的告诉碧莉丝妹妹不见的消息时,两人却几乎没办法冷静下来等待婚礼结束。   自从洁莉在女厕内苏醒过来以后,妹妹的行踪却依旧下落不明,尽管尝试过许多方法,但始终还是察觉不出丽芙到底身在哪里.很快的碧莉丝也明白事态严重,而且必须将此突如其来的不幸消息告诉城主,尽管她衷心的期望自己能嫁给法兰奇王子,但如今却更希望能与洁莉亲自找回丽芙的下落。   「我……我知道丽芙在哪里!」   慌张失措的洁莉忍不住吞吞吐吐的将方才发生过的怪事,选择避重就轻方式遮遮掩掩地向众人解释一遍。   当然妹妹被人强奸的可怕实情是决计不可能向任何人明说,可是当她尝试以心电共感再度联系丽芙时,却连妹妹的一丝气息也感受不到,未免真的遭逢不测,洁莉还是耐住性子将修饰过的真相全部说完,并且哭著恳求城主帮助。   「真有此事?」   东之城国主契拉丹王沉吟了一会,脸色间却显得有些古怪。   因为,他有种预感此事并不单纯,如果说……这根本只是迪卡尔王蓄意拖延婚事的藉口而已,并非真心想将公主远嫁东隅,那东之城这麼长久以来的精心布局岂非全成了一场儿戏?   当然这样的心思却没有立即表露在契拉丹王脸上,然而随即转念一想,连自己儿子都不清楚这场政治婚姻背后的真正目的,养在深闺的娇嫩公主更不可能会明白才对,脸色阴晴不定的一国之君,立刻把议事的大臣们通通叫来共商对策。   在场议事大臣们当然一致反对,反对的理由很简单,协寻可以只派出兵力,但王子的婚礼一定必须如期举行不可延宕,毕竟举国上下都在庆祝著这场世纪最盛大的华丽婚礼,身为统辖东方七十二郡的契拉丹王当然不能让这场婚礼有任何瑕疵。   可契拉丹王顾忌的反而是这名身份特殊的未来媳妇,她的外公可是身为法教会的现任教皇,若真要让这场政治婚姻达到最佳效果,东之城要拉拢的人反而是碧莉丝。   经过国主反覆的思量与碧莉丝诚恳的百般请求之后,契拉丹王终於做出了以下裁示:一、未免此事酿成不幸,婚礼得以择期顺延三日,东之城愿尽地主之谊无偿大宴所有宾客三天三夜,但事关伴娘失踪之消息不得有半点走漏。   二、通令禁城区的六队人马改採日夜轮番警戒,不可再有任何意外发生,镇守要道的十万禁军也将全数调回。   三、同意碧莉丝所提之要求,但需允诺禁卫军随行协助,并且须以找回人质为第一要务。   四、王子不可随行,由於此事至关婚姻大事,而身为王位继承人的法兰奇太子当然需要应酬宾客,如果两位新人皆不在城内,东之城恐怕失不得这份脸面。   然而以上通令已让碧莉丝铭感五内,在拜别契拉丹王与依依不捨的王子之后,两人随即跟著大队人马赶往洁莉所说得神秘地洞。   「丽芙……丽芙应该是在里面!这里……」   洁莉的表情有些古怪,但聪明的碧莉丝公主立刻会意的让所有卫队全待在地洞以外,除了她跟洁莉两人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丽芙!丽芙!你在哪里!」   「不准靠近这里. 」突然之间,洞内传来熟悉的少女声音,但语调上却显得十分古怪而不自然。   「丽芙!」   听见妹妹的声音时,洁莉的内心却是忧喜参半。   「你们两个……只有一人可以进来,其余的滚远一点!」   愤怒的嘶吼一点都不像少女曾经天真可爱的那副模样,低沉的声音彷佛像中邪一般飘忽诡异。   「丽……」   「慢著,洁莉你听我说。」   碧莉丝制止焦急的表妹说道。   「还是让我去吧,我的体质天生邪魔难侵,就算他们想对我做出任何不利之事,恐怕也奈何不了我。」   「但是……」   「如果你去就怕太过担心丽芙而发生跟上次相同的危机,我们不可再顾此失彼。」   碧莉丝的解释不仅诚恳,而且句句说出重点。   「不行!这是我跟丽芙的事,不能……」   「嘿嘿,迂腐愚昧的小女娃,你是该好好听她的话才对……」   没想到洞内的恶魔竟再度利用丽芙嘴巴来消遣自己的亲姊姊。   「我……」   正当洁莉想要反驳之时,碧莉丝已将她轻轻向后推开,并且一个人毫无畏惧的跳进污秽神秘的幽暗洞穴内。   「嘻嘻……嘻……你是个有智慧又够胆识的女人。」   幽暗中的声音似乎在钦佩著对方,但语调中却含有很深很深的敌意。   「这点不需要你奉承,请把我妹妹还给我们吧。」   碧莉丝的双手合十,只见圣洁的躯体内立刻泛起清圣铭光,将幽暗的四周给完全照亮。   「嘿,好一个充满圣洁之气的标致女娃……」   碧莉丝终於看清楚自己的小表妹,只见她赤裸的身躯纠结著许多黑色血液,肢体上彷佛被层层拥有意识的血线触须给紧紧缠绕住。   「丽芙!」   尽管嘴巴的声音正回应著对方,但丽芙苍白的脸蛋上却显然早已力尽虚脱晕厥许久。   「嘻嘻嘻嘻……别紧张,我并没有对她做任何事情,只是长时间做爱做累了让她稍微休息一会而已……」   「你!」   恶魔这不解释还好,越露骨的说明越是激怒碧莉丝,让她忍不住想冲上前赏他几个耳光!   「请……请你说吧,要怎麼样才肯放过丽芙。」   碧莉丝咬紧牙关的耐住性子,一字一句痛彻心扉的与这名看不见的恶魔谈放人条件。   碧莉丝当然明白这场交易中只要谁若先动气便是输家,尤其最有力的人质还掌握在对方手上的情况下,更不能随意让人控制自己的思绪与脾气。   「难道你不担心她已成为恶魔的奴隶吗?」   邪恶的声音故意刺激著对方。   「不劳你费心!我一定会有办法治好她。」   碧莉丝用十分坚定的语气回答。   「桀杰……哈哈哈!有趣……你比我意料之中更加冷静!」   相较於碧莉丝的故作镇定,恶魔的声音彷佛自见到她以后,心思就变得十分躁动难耐。   「这里外头有四队精选细选的禁卫军,共来了六百四十人,但我并没有让他们全挤进这间小密室,只诚恳的希望你放过我妹妹……」   「嘻……嘻嘻嘻……我还以为是你为我准备好的可口食物呢,我可以很乐意的……」   「够了!不需要多逞口舌,这不是我们谈论的主题,我只希望丽芙现在能跟我回去!」   碧莉丝发觉自己耐性已经快被磨光,忍不住大声地阻断对方的兴致。   「可以。」   「什麼?」   碧莉丝似乎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只要你高兴,随时随地可以带她离开。」   恶魔用笃定的声音回答著。   「这是真的吗?」   「这还得要看你是否有勇气接受我的挑战。」   「你的话里是什麼意思?」   碧莉丝立刻发觉自己想法太过天真,这种邪灵魔物又岂会真的大发慈悲呢?   「嘿嘿,我已经将这娃儿的意识抽离出来,并且在脑子里产生出另外一个意识副体,也就是说,目前有两个完全相似的意识并存在她脑袋里面,桀桀桀!」   「什麼!这是怎麼一回事?」   「你可不要以为这是低等魔能做出来的假象,如果不把其中一个消灭掉,幸运点变成人格分裂,运气差一些的话……可能会变成像疯疯癲癲的傻子一样。」   「你!」   「你的体质天生具有圣灵之气的治癒能力,如果能在离开以前将其中的副体消灭掉的话,这女人就任你带走……」   「但是你若猜错的话……嘿嘿,副体意识里可是会永远变成臣服与我的衷心淫奴。」   这似乎是一种借刀杀人的危险赌局,但碧莉丝真的不明白恶魔为什麼要这麼做。   「你……到底是什麼人?为何我必须接受你的挑战?」   碧莉丝发觉恶魔的要求并不寻常,忍不住要质疑对方的动机到底是什麼.「嘿嘿,我是什麼人?我是什麼人?哈哈哈……我早已忘了我是什麼人,不过很肯定的是,我将会是你永远最害怕的仇人!哈哈哈哈!」   狂气的高傲笑声撼动著大地,四周腐朽的地块又再度开始崩裂,就连外头的禁卫军也能感受到一股浓烈骇人的张狂邪气。   碧莉丝猜不透对方为何会说出如此诡谲莫名的奇怪话语,但却能够明显的感受出他的确对自己充满著无可言喻的巨大敌意。   「如何?你有五分钟的时间可以做决定,一旦过了时间……不管哪一个真哪一个是假,都通通会连结到她脑子里去!」   「好,我接受你的挑战。」   碧莉丝的目光坚定,她知道这场赌局之中必定是个充满阴谋的陷阱,但她可以很自豪的确信一点,恶魔必定低估了她天生识人的能力还有自己跟表妹之间的绝佳默契。 第七章   诡计碧莉丝轻轻的把手放在丽芙额头上,无惧於可能随时遭受暗算的危险,毅然地施展出治疗之术进入到丽芙意识里.   很快碧莉丝的灵体进入了所谓记忆通道内,并且徘徊在一条很深很沉的隧道里,透过体内圣灵之气的保护下,意志力可以自由地潜入到他人记忆深处,并且进行一种十分神奇的灵体治疗。   在这种灵能护体的保护作用碧莉丝可以不受对方意念干扰的通过意识里层,就算对方只是个无体无形的邪魂恶灵,碧莉丝也能毫无滞碍地进行所谓的能量净化。   被圣洁气息包围的灵体来到了大脑之核的中心点,却立刻发觉到有两名一模一样的形体被黑色的血线给牢牢制服住,邪恶的触须不断在她们身上徘徊骚扰,让难受的意识体痛苦的发出哀号。   「这是什麼丝线?竟然已经侵犯到意识里层……」   从未见过的黑色血线彷佛正在同化著丽芙敏锐的触觉神经,并且触须的末端还钻出乌黑尖锐的倒勾利爪,像似试图要伤害脑内被拘束的意识女体。   「啊!不要……不要啊!」   两名由意识组成的少女形体竟然同一时间做出相同的挣扎反应,看来两人之中仅有一名是真正的意识体,另外一个便是恶魔所说的副体。   「就是这里了。」   碧莉丝伸手将体内的圣洁能量灌注到周围的血管之内,果见黑色丝线立刻受到压抑而不断向后收缩。   「是谁……是碧莉丝姊姊吗?」   意识层内的两名少女同时发出一样的声音,由於她们无法确切辨认灵体的相貌形状,只能由那股圣洁的清净之气来断定对方的身份与来历.「丽芙……你受苦了,让我来帮你吧。」   碧莉丝的灵体张开双手,将指掌各自贴附在两人头顶上施放侦测能量。   碧莉丝自小就跟洁莉与丽芙一块长大,自认为从来没有一次将两人认错过,对於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这名恶魔想要在她面前以假乱真是决计不可能得逞。   「啊啊!不……不要!快放开我……」   没想到两名少女在接受圣洁能量之时,竟然同时发出痛苦不堪的尖叫声。   「这是怎麼一回事?」   看著两人同时企图挣扎的模样,碧莉丝却不敢放松的加紧把圣气灌注进去。   (奇怪……不应该会有这种反应才对。碧莉丝感受到两人体内却各自只有一半丽芙过往熟悉的气息存在,而且显得十分混乱,就连一向能立刻辨别出双胞姊妹的圣疗者,也第一次陷入犹豫之中。   「啊!啊!快……快放开我!姊姊……啊啊!」   苦不堪言的凄厉叫声让碧莉丝心软而不再施术下去,但这可是头一回让她真正陷入两难之中。   两名少女气息竟似完全相同而真伪难辨,这种情况如果说不是被人强制一分为二,便是两人之中全是假货!   「嘻嘻……嘻……你做好决定了吗?再不快点做出抉择就换我来指染这娃儿!」   邪恶的声音刚一结束,更多的黑色勾爪却再度张牙舞爪的伸向两人。   「你……快住手!邪灵退散!」   就在碧莉丝皱著眉头逼退黑血触须的同时,丽芙原本的思想连结却开始往两名少女的意识灵体逐一连结。   「不好……」   越是逼退这些魔血反而越加快意识断层的融合力量,五分钟的时间眼看著就要结束,再不快点下定决心两股意识就要同时永远地融入到丽芙大脑里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瞬息而过,鲜艷的血丝正要把被阻断的灵体意识重新接续起来。   「丽……丽芙,你一定要相信姊姊的直觉!」   眼看著最后一刻即将来临,碧莉丝却竟然做出了让人意想不到的惊人举动!   「啊!」   「啊啊!」   凄厉的尖叫在两名女体消散以前不停剧烈地悲鸣著,脑海中双双惨遭碧莉丝击毙的无辜少女,正快速的从丽芙的记忆通道内销声匿跡.「喔,没想到你竟然会狠下心杀死自己妹妹。」   似乎连恶魔都感到十分讶异,碧莉丝竟然会做出如此恐怖的决定。   因为,一个人如果连意识体都被人消灭的话,无疑将会变成比死亡更加可悲的植物人。   「你的手已经不沾鲜血的染下杀人痕跡……嘻嘻嘻……」   「哼。」   碧莉丝的眼眶有些泛红,但依旧强忍住僵硬的表情不让对方察觉自己想法。   「原来寧为玉碎就是迪卡尔公主的作法?哈哈……哈哈哈哈……」   恶魔彷佛也大受刺激的不住咆啸,眼看著碧莉丝小心翼翼地将丽芙抽离开黑血的纠缠,轻抚著她的脸颊,抱起妹妹身躯便要离开。   「你就这样走掉了吗?」   恶魔怀著十分诡异的语气质问著碧莉丝。   「既然这场挑战已经没有意义,人我要带回去。」   碧莉丝头也不回的离开洞外,而等在外头早已不耐烦的洁莉却焦急不已的追问道。   「丽芙!丽芙!她到底怎麼了……怎麼还没醒过来呢?」   「不要多问,快……快点回去!我无法详细解释清楚……」   才一脱离地窖,碧莉丝的表情立刻变得无比焦急,因为她必须把握住每一分钟时间将丽芙真正地抢救出来才行。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又快速消散在黑夜之中,独留下阴森诡谲的衰败地洞,再度回復它原有的那份平静。   「嘿嘿……哈哈哈……迪卡尔……你的血液真是出色的让人期待,哈哈哈哈!」   神秘的笑声回荡在密室之内,一场斗智的意外结局,却将牵扯出更令人意想不到的阴谋诡计。   公主寝宫「快!快!将她放下。」   碧莉丝焦急地将丽芙安置在自己的大床上,汗流不止的焦虑模样看得出她十分担忧的心思,一会更命人将必要的灵疗圣物给佈置妥当。   「碧莉丝……我求求你快告诉我丽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她的意识已经死亡……」   「什麼?」   晴天霹靂的消息让洁莉差点晕厥过去。   「不……还不算是,只能说是一部分……」   「你快点告诉我原因啊!」   洁莉对於唯一的妹妹关心备至,几乎快要忍受不了这麼大的无情打击。   「恶魔夺走了丽芙表面的浅层意识创造出两副假象,还故意引诱我将其中一名殖入她脑子里,如果方才不小心上当的话,丽芙差点就在我手中变成另外一个人……」   碧莉丝简短的将实情吐露给洁莉明白,手中的准备工作却没有停下。   「那……现在呢?」   「我没猜错的话,消灭掉的很可能只是假象而已,丽芙真正的心性一定还埋藏在很深很深的记忆里层内!」   「如果那不是假象……」   洁莉不由得悲观的往坏处想去,但还没思索下去人已经差点支撑不住的摇摇欲坠。   「那……便是我错手杀了她。」   没想到连天生怀有圣女体质的表姊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洁莉感觉到自己的思绪快要崩溃。   「丽……丽芙……呜……」   短短几天不到的时间,竟然让一对原本开开心心的两姊妹经历了一场人生中无法掌控的奇特命运,悲愤攻心的无辜少女什麼事也帮不了的跌坐在椅子上啜泣著。   「不,我不可能猜错的,要相信自己……不会的……」   碧莉丝所要承受的压力并不亚於丽芙的亲生姊姊,在准备好所有灵疗的急救事宜之后,碧莉丝的身体泛起耀眼圣光,凝结出圣洁灵体再度深入丽芙的意识里面。   过了许久,洁莉哭累的迷濛双眼却发觉到妹妹脸上有种不自然的扭曲表情。   「丽芙!丽芙你怎麼样了?还好吧……快点醒过来啊丽芙!」   姊姊拼命的关怀呼叫,但没想到少女的双眼竟然真的张大开来。   「丽芙!」   洁莉的表情十分讶异,因为,妹妹的脸上不仅双眼瞪大,连额头上……还睁开一只从未见识过的蓝色邪眼。   「啊!」   恐惧的叫声还未来得及传出寝宫外头,心力交瘁的年轻少女已然昏厥地躺卧在刚苏醒的妹妹怀里.「嘻嘻……嘻嘻嘻……」   丽芙表情抚媚般地触摸著自己身体,并且将身上破烂肮脏的衣物与姊姊对调。   半个时辰之后「国主驾到。」   门外的通报声引领著一国之君进入到这个男人的禁地里头,尽管连法兰奇王子都不许进入的女性寝宫内,契拉丹王却依然选在如此黑夜里前来表达关切。   由於禁卫军虽然通报人已找回,但伤者神智全失,碧莉丝又显露无比焦虑的模样让契拉丹王深觉不妙,也因为这名伴娘的来头与师承均非同凡响,如果因此惊动了左斯这号人物……就算自己想善罢对方也未必肯甘休!   「好姪女,妹妹的伤势可否要紧?」   一国之主展现出长辈应有的风范热诚以待,除了询问如何提供协助之外,也担心的奉劝洁莉不要太过忧心而累垮身体。   「碧莉丝公主正在替伤者治疗吗?本王或许能帮上一些。」   为了趁机拉拢两女与碧莉丝之间的关系,契拉丹王自然不会放过这等出卖人情的好时机。   「咦……」   「这女子……碧莉丝公主真的进入到小姪女的记忆里去吗?」   契拉丹王似乎察觉出事有兮窍,因为自己一样修炼过圣属性的治癒之能,但明显能看出床上的少女意识内并未存有任何的灵识凭依。   既已魂灵出窍的碧莉丝意识却没有在这名少女体内,那到底又会在谁的身上呢?   「嘻嘻,您的这双眼睛真够雪亮。」   背后的笑声突如其来地快速接近契拉丹王,毫无预警的一国之君,又怎麼可能料到左斯的女徒弟会攻击自己?   「唔!」   一把锋利的白玉弯刀从王的肚子里飞快地直接坎入墙壁上,捂住肚皮的契拉丹王怎麼也无法想像……这麼年轻美丽的小女孩……竟然会暗算自己!   「你……」   「嘻嘻嘻……你的死,将会为我们带来更多的乐趣!」   手里举著另外一柄相似的弯刀,兹的一声,王的头颅竟然飞落到碧莉丝的怀里面。   「啊……啊啊!」   随侍在王身旁的宫女们表情完全被吓傻了,可怕的意外几乎是在转瞬之间便已造成,在这个没有男人的寝宫里面,一场恐怖的灭口行径正在白亮的刀光中静悄悄的渲染著血腥屠杀!   另一方面,重新进入丽芙脑海内的碧莉丝,却是异常辛苦的徘徊在看不见光芒的黑暗中。   原本应该与血肉连结相通的意识层已经被人消灭,脑子里的世界顿时间全变成了漆黑色,除了零星由小脑闪烁过的记忆片段外,丽芙的大脑可以说已经彻底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丽芙……丽芙!你听的见姊姊声音吗?丽芙……」   没想到碧莉丝还在记忆里探寻著表妹下落,表层意识的确早已碧莉丝消灭了,但她深信隐藏在大脑最深层的「最初真性」一定还完好如初的被自我意识给埋藏起来。   「啊……哈……」   黑暗的世界里,竟不时会出现少女赤裸的胴体被人轮奸等香艳画面,讶异的碧莉丝几乎差点惊慌的跌坐在这池满是黑色泥沼的记忆里层。   很快的越往里层走去,淫邪的性爱画面却越来越多,彷佛这肉体内唯一剩下来的记忆,全都只剩下肉欲与性交而已。   「这是怎麼回事?丽芙脑子怎麼会有如此可怕的羞耻画面?」   眼前每一幅惊心动魄的性爱场景,却让这个娇羞为难的纯洁公主举步维艰。   高潮兴奋的甜美笑容在做爱时更显得愉悦而奔放,一点也不像受人折磨的舒畅表情,一度甚至让碧莉丝怀疑自己表妹真是个风骚尤物。   「不是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到底是什麼力量控制过丽芙意识?」   碧莉丝知道人类的记忆深处绝不可能伪装或作假,但究竟是什麼因素才造成表妹最后变得如此沉沦呢?   很快的时间一点一滴慢慢流失,空有圣洁之气保护的碧莉丝却始终还未找出包覆自我真性的封闭灵识,只要能找出这点最初真性,就可以用来修復记忆的断层,让所有失去的意识慢慢接续回去。   碧莉丝明白恶魔曾利用某种特殊方法逼她就范,虽然丽芙意识逐渐受人控制,但实际上却只是将自己封闭起来而已,不再以原本心性去思考任何事物。   这是圣疗者替人疗治时最常见的现象之一,很多人在心灵受创之时都会把自己本性给隐藏起来,反射性地以为只要不去思考就不会继续被伤害,也因此逐渐变成行尸走肉或另外一个人。   封闭的意志很可能因此出现人格分裂甚至是丧失心性,更严重者成为他人塑造之下性奴隶也不无可能。   丽芙目前情况就十分相似,只是另外创造出来的两名副体早已被碧莉丝所消灭掉,如果现在不马上将真正的本性找出来话,不用再过半天时间大脑机能就将完全萎缩,成了一名没有意识的植物人!   这种负面状态正在不断持续扩大,原本心性也一定逐渐在衰退萎缩当中……为此碧莉丝才会这麼著急的要把丽芙真性给找回来。   「不行……我得加快速度才行,否则再拖延下去就再也救不回丽芙了。」   看著记忆隧道里仅只存留下淫乱纵欲的销魂画面,碧莉丝的心头一寒,知道自己必须做出孤注一掷的最后决定了。   浑身汗水淋漓的碧莉丝全靠著意志力苦苦支撑,但是呆在里面越久两人的处境相对就越危险。   她知道有种办法可以很快找出封闭心性的极端手段,但这对於圣疗师来说却是一种不可为之的禁忌,因为这种「强力解封术」确实可以快速破除她的自我防备,但过於强大的力量也会同一时间把治疗者给弹出患者意识外。   也就是说,圣疗师在短时间之内必定无法继续替病患治疗,而必须仰赖另一名更强大的圣疗者重新为赤裸裸的真性意识接续疗伤。   其中最大的缺憾就在施术之后患者是赤裸裸的将根源天性暴露在外,如果再度接受治疗以前先受到了邪恶能量勾引的话,便很可能将自己原本纯善的心念给彻底污染。   然而,碧莉丝曾听闻契拉丹王是个潜修神圣属性的三十余年的绝世高人,若能得到他的帮助短时间内要治好丽芙的断散意识应不成问题。   「看来必须使用这种迫於无奈的方式了……」   别无他法的圣疗师,灵体已经虚弱到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希望仁慈的契拉丹王能帮助丽芙度过这次的生死难关。」   碧莉丝明白自己气力已经差不多快到极限,但凭藉著自己惊人的意志力要对丽芙进行最后一次高难度的灵魂治疗。   「婆罗加尼……瀰天盖光……解封之印,引归真相!」   接著碧莉丝口唸神圣梵咒,将强力无比的解封之术直击到丽芙早已封闭多时的意识最深处里.「啊!」   很快的剧烈强光让碧莉丝亲眼看见一颗巨大虫蛹显露在深处的核心里面,而解封咒的强大威力也正在化解著这颗乌黑封闭的灵魂意识。   「可怜的孩子……」   碧莉丝勉强地支撑住圣光的反射能量极力要让自己停留在记忆隧道里,她不能放心地丢下丽芙,因此就算拼上所有气力也要亲眼见证她平安无事。   慢慢的当解封术的能量消退之后,巨蛹上头只见黑色外壳如融雪般地逐渐消散,最终将内在的少女型态给完全显露出来。   「丽芙……丽芙!是你吗?」   碧莉丝有些难以置信的摇醒少女,因为眼前抱住自己双膝的小女孩,竟然只有八、九岁大的幼女模样。   「你……你是……」   幼女疲累的表情沾满了黑色尘泥,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极端虚弱无力,碧莉丝明白这是封闭过久所造成的意识倒退现象,若是继续封闭下去,灵识很可能就会急速退化而消散不见。   没想到短短的一天半时间内,丽芙意识竟然被人给折磨成这副模样,一切看在碧莉丝的眼里实在是心疼的要命。   「别怕……别怕,已经没事了……姊姊马上带你离开这,很快就不会有事了……」   碧莉丝的意识其实差点就被自己的解封力量给冲击溃散,若非她天生异质,否则是绝对熬不过这种强力圣光的弹射威力。   唯一让碧莉丝欣慰的是,丽芙的「最初意识」真果仍完好如初的显现在自己眼前,似乎只是深深地将自我封闭而已,并没有受到任何的淫邪欲念所污染。   「我们走吧……」   碧莉丝不敢多做停留,正当她牵著丽芙小手要走出最黑暗的记忆通道时,自己虚弱的灵体却先漂浮了起来!   「啊……这……这是怎麼一回事?」   碧莉丝的灵体似乎已经虚弱的连一刻钟也支撑不住了,逐渐越飘越远的形影是不可能再继续替丽芙治疗下去的。   「姊姊!」   「丽芙等我……姊姊马上会回……」   碧莉丝知道是自己的身心已经到了最极限,无奈地被这副肉体意志给排拒出去,眼看著须等自己清醒之后再做打算。   「姊姊……姊……不要丢下我!」   奔跑的小女孩在隧道中跌倒,伸手呼喊著碧莉丝同时,身后却出现一条邪恶的透明人形。   「丽芙!」   就在即将完全脱离的那一刻,碧莉丝的眼睛几乎不敢相信,怎麼丽芙的脑子里还有其他未知的意识存在。   「嘻嘻嘻……真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嘻嘻……嘻……」   透明的魔女用舌丁亲密的舔著这名娇嫩的小女孩,用黏稠般的四肢牢牢地纠缠住这个少女原本的最初真性!   「不要……呜呜……不要!」   女孩克制不住的激动哭泣,彷佛已经预先知道自己很快就会被人污染!   「嘿,可爱的小宝贝我可找你找得好辛苦呢,没想到你的好姊姊才一下子就把你给挖出来了……这可省下我们不少功夫。」   「不!不可以……丽芙!啊啊!」   碧莉丝几乎是哭著脱离开丽芙的意识外,迷濛的双眼分不出该为自己愚蠢的决定感到生气,还是替自己深陷阴谋仍一意孤行的行径感到悔恨!   「不可以……啊……啊啊!」   苏醒后的碧莉丝极力的想再回去,但怀里的一颗染血人头,却让她失魂落魄的从椅子上跌落下来。   「契……契拉丹!」   过度的惊吓让疲惫虚弱的公主立刻晕厥倒地,四周血跡斑斑的佈满著婢女们的破碎尸块,似乎被各种暴虐的手段残忍地折磨致死。 第八章   左斯东之城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情,失踪新娘,让这场酝酿已久的世纪婚礼成为了众所皆知的世纪笑柄。   诡异的是,身为一国之主的契拉丹王竟被人发现陈尸在自己媳妇寝宫内,首级就高掛在枕头边,断头的躯体上还趴著一名昏厥多时的年轻少女。   诸郡之间因为王的死而演变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诡谲气氛,各种阴谋论调似乎正在以讹传讹地快速孕育著,所有流言蜚语犹如雪花般的传遍各地,短短一日之间,东之城已由原本的欢乐气氛中陷入了很深很浓的肃杀气息里.公主究竟去了哪里竟然无人知晓,而寝宫内除了被虐杀的婢女之外,连一点被人入侵、打斗的跡象也没有,更加深让人怀疑是否为预谋行兇之故。   东之城用半天的时间驱离所有城内贵宾,眼看著种种奢华铺张的典礼仪式却因为王的死全失去意义,而披麻带孝的法兰奇王子更註定是这场浩劫中受冲击最大的悲剧人物。   很快的七十二个诸郡紧急发佈了高层会议,总召集人是新的代理国主罗柏里斯,他是东方第二大郡静苍城的领主,也是法兰奇王子的亲舅舅。   由於东方国度的律宪中明定王子需年满成婚之后方可继位,为了这点,法兰奇尽管身为太子却也只能坐在舅舅旁边。   「各位对於此事有什麼看法?」   罗柏里斯面色凝重的询问著每一名在场代表,能够参与此次会议的人物若非领主以上便是重要参谋,因此对於东之城日后的走向有著决定性的影响。   「这还用说吗?根本是迪卡尔的阴谋!为了吞併我们东方诸郡竟然连这种下流手段也干得出来!」   激动的将领口沫横飞地诉说著,似乎早已认定王是被公主和谋所暗算。   「不可能的……碧莉丝这麼贤淑婉约的女子,怎麼可能做出这麼可怕的事,不会的!一定是别人干的!」   出言袒护的自然是法兰奇,尽管与碧莉丝相识不到半个月,却早已对自己温柔美丽的未婚妻神魂颠倒。   「姪儿别慌,我会替你作主……大家的意思我已经了解,但目前仍有许多事情等待解决。」   罗柏里斯先安抚人多口杂的不同意见,接著开始归纳王国还会面临到哪些重大问题。   整个王朝近百年来虽仍统辖在迪卡尔王的领导下,但其实集权统治已经不再,王权日渐衰弱的结果就是让地方势力自动拆成东西两半。   西方的一百零八郡原本势力雄厚,更是早年迪卡尔王主力栽培的重要布局,由於西面的领土正好跟魔境相连在一起,自然所有人族的兵力皆是优先派驻在此地做为第一考量。   可惜的是,近半个世纪以来因为不当用兵让诸多番城接连失守,如今仅剩二十一郡的西方联军,早已衰退到不如势力急起直追的东方诸城。   东方城邦是个十分特殊的例子,此处原本只是地广人稀、部落夹杂的蛮荒地区,却在历任国主英明的带领下快速修通要道厚植军力,加上土地与魔域相邻甚远,在跟死仇的荒原族订下互不侵犯条约后,没有天敌威胁的七十二郡坐拥可观的经济力量就连迪卡尔王都感到十分垂涎。   可是如今事态走到了这种局面,便已严重影响到分裂存亡的迫切危机。   拢长的议事讨论中大致归成了两种不同结论,一是主和,一为主战。   和的一方愿意相信公主是无辜并该立刻派人追查下落,毕竟若杀人者不是碧莉丝的话,东之城所要负起之责任可就不小,而主战派的理由无非仍围绕在阴谋论当中,其中更有不少领主想举趁机摆脱迪卡尔王的贪婪压榨。   「迪卡尔的使者来了没有?」   议事经又过了数小时之久,疲累的罗柏里斯心烦的质问著探报的卫兵。   「回稟国主,听说已经到了地门边界,不出三天就会赶到。」   「嗯,是否收到讯息,来者何人?」   「是总军团长玛哈尔大人。」   「什麼?」   罗柏里斯的脸色十分凝重,在场的众人也立刻变得鸦雀无声,因为迪卡尔王竟然会指派一名不该派的将领前来。   王朝内最高指挥官的总军团长,原本就是由国王直接任命的军队统帅,并不属於东西方任何势力,也的确合乎在这种时机出面调解的最佳人选,但这个玛哈尔的出身,却是个让人头痛的大问题。   「怎麼会是他呢?」   力主和议的领主们各各大感惊讶,如果此次的使者由法教会来主导,那或许所有问题将会明显容易许多。   早年因为拓慌关系,让这些需要精神信仰的东部居民尽皆信奉法教会,也因为法教会一直在东方诸城里具有著影响力,契拉丹王还特别入教勤修圣灵术法,为的都是要拉拢法教会与掌控地方人心。   此次能迎娶碧莉丝公主更是契拉丹与教皇之间长年努力下才顺利促成,没想到一场皆大欢喜的政治联姻,最后竟可能因此走向兵戎相对。   「冈谛城领主奇诺到。」   「终於到了。」   罗柏里斯满心期待的站起身来,这名千里急奔而来的冈谛城主,不仅是东方王朝最强的圣骑士,另外还有著一项十分特殊的身份。   东之城地牢奇诺举著火把喝令所有人不得靠近,放下随身的撼天锤一人独自地走进到地牢里面。   这个中年汉子高挑壮硕,但脚步显得十分沉重,因为被杀之人是他的国王,而杀人者却很可能跟自己脱离不了关系.「洁莉?」   别人或许会将这对双胞姊妹给搞错,但身为她们半个老师的奇诺却决计不会认错。   「大……大叔?」   洁莉虚弱的抬起头来,表情似乎已经哭累了迷迷糊糊的张不开眼,苍白湿润的脸蛋看在疼爱自己的兄长眼里,真是十分难受。   在左斯门下有个惯例,新门徒必须跟著大徒弟先学三年才可以登堂入室,也因此洁莉小时候共有三年时光是由奇诺所一手带大。   从小因为不爱练功,洁莉跟妹妹总喜欢一人拉一手的挨著奇诺带她们去玩,这个中年未婚的老男人因为头一回照顾这麼幼小的孩子,常常也就心软顺著她们,久而久之习惯了孩子的娇纵,也不知不觉对她们付出很深的情感。   对奇诺而言,洁莉跟丽芙简直就像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不管对方是谁都不容许伤害她们!   「丽芙呢?告诉我到底发生什麼事?」   间隔著施过魔法的铁栏杆,奇诺只能尽量克制自己情绪温言询问。   「呜呜……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当洁莉醒过来时立刻就被遍地的尸块给吓坏了,加上卫兵莫名其妙的逮捕她涉嫌谋杀国主一事,内心里早已经慌乱的六神无主。   悲伤的少女深陷在一种近乎绝望的情绪当中,任由奇诺如何问话始终只是木訥的发呆摇头,一点都追查不出什麼蛛丝马跡.尽管奇诺早已从众人嘴里探得一些口风,但如果不能由洁莉口中亲自听到,一颗心始终还是放心不下。   「别担心大叔一定会把丽芙跟公主带回来的,你就当作在这里修养一阵子吧,大叔向你保证三天后就会带你离开,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奇诺无奈的将手放离开铁栅栏,以他之能要带走洁莉自然无人阻拦的了,但接下来的他又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族人跟国家呢?   他的内心十分挣扎、矛盾还有不解,一种因沉重而衍生出的愤怒,慢慢浮现在他的脸上。   离开地牢以前,他从怀里取出一枚巴掌大的贵重金锭同时交在两名狱卒手掌上。   「嘻嘻……嘻……领……领主大人……小的明白怎麼做。」   见钱眼开的小人物,喜不自盛的双眼发亮。   「三天之后里头的小姑娘将无罪释放,要是让我知道期间被什麼人骚扰或是受到任何委屈的话……」   撼天巨锤不知何时回到奇诺手中,只见雷电一闪的光影竟让狱卒手上的金块登时爆开成漫天飞沙!   「啊啊!」   没料到会是如此结果的两名狱卒惊吓过度的趴在地上跪地求饶,但漫天飘散的金沙粉末却没有让重锤伤害到两人的指掌。   「哼。」   满心怀著莫名悲愤与怒气,壮硕高大的奇诺扛著从未离身的巨大瑯锤缓步潇洒地走出牢房外,那双凝视的眼神里,似乎只想尽快找出问题的真相。   深夜无法成眠的奇诺忍不住架起通灵的意识传导术,试图跟自己师父取得联系.施放的光芒中印出一条高瘦的身影,穿著术士一样的黑色法袍一面在专心的纪录著笔记,手上带著十分明显的金手套,突然他彷佛察觉到有人正在施展召唤术而放下鹅绒笔。   长者知道眼前的光晕是奇诺正在施展传导术想与他取得联系,指头一挥,徒弟的影像立刻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说吧。」   左斯知道大徒弟奇诺已经受封为冈谛城领主,平日事务繁忙,若没有重大要事是不敢再来打扰闭关中的自己。   奇诺些微缓了一口气,之后便将近日内发生的重大意外完完整整全说给师父听,只见左斯的脸上情绪起伏不定,听到最后已忍耐不住的站起身来低头沉思。   奇诺的内心也十分沉重,尽管师徒两人是透过术法面对面的直接沟通,但却很快的陷入沉默。   「奇诺……我问你,对於魔族你所知又有多少?」   左斯沉吟许久,突然开口问徒弟。   「老师?」   「无所谓,不管是我曾教过你或没教过的。」   奇诺不解左斯到底有什麼用意,但转念一想,或许老师是想要藉此过滤出什麼重要线索吧。   「魔族……若要谈起恶魔根源,或许该从天妖之魔「厥纳暗」开始谈起。」   「嗯。」   左斯不想打断徒弟的思路,示意他照著自己意思说下去。   「厥纳暗,千年以前的高等魔导士,也是将恶魔带来这个世上的罪魁祸首。」   奇诺一提起这个禁忌名讳时,表情也不自觉露出些许畏惧之意。   「没有人知道他的出身来历,只知道凭藉著一本天妖之书让他能够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为了修炼成天妖他竟然将其他魔导士的灵魂当成粮食般吞入体内。」   「据说厥纳暗修炼到最后不仅睁眼就能将人石化,张口还能吐出致命瘟疫,一举手即能唤出邪灵死尸,行走地上还会流出地狱岩浆,所经之处只有死亡……」   奇诺尽管自知说得荒谬,但这一切却都是千年以前就开始流传的恒古传说。   「最后走火入魔的厥纳暗甚至从人类模样变成为可怕的魔鬼,不少当代英雄都惨死在他手中,直到十年过后才被三名手持「圣剑」的勇者给诛杀在阴狱城内。」   「这名可怕的魔头死了之后,听说肉体还散裂成许多无法被消灭的不死肉块,而这些被诅咒的遗骸更会自行寻找出适合的魔主融合,变成更加可怕的妖魔霸主。」   「然而厥纳暗的污血流进地层底下之后似乎并未完全消散,每隔一百年就会再次散发出至毒邪气污染大地,并且在这段时间内会诞生出一名继承遗骸的绝世妖魔……」   「他麾下的猛将「伊纳德」就是第一位继承遗骸的不死恶魔,在厥纳暗死后伊纳德便继续领导这些残余势力发展成为更邪恶的魔族,并且服膺厥纳暗为信仰的唯一真神。」   奇诺口中的伊纳德,便是日后横行五百多年的魔族君主死灵王。   「死灵王还控制这些百年诞生一次的精锐魔将,用他们分创出完全不同属性的奇特魔族,利用他们继承来的天妖骸骨,将魔族分支成死魔、巨魔、巫魔、虫魔四大族群。」   「而这段灾难一直是人类史上最悲惨的过往年代,直到伟大的初任迪卡尔王担任统帅时,死灵王才顺利的被人诛杀,而其余四大魔族首领据说也都先后死在一名握有圣剑……的魔人手上。」   就连奇诺也忌讳提及到那个魔人名字。   然而这些超过五百年的恩恩怨怨,又有哪个后代子孙能明白所有的真相呢?   「在死灵王之后,魔族可谓进入另外一个分水岭,前面的五百年是魔族分立的年代,而后面由阴颅鬼王统领的魔族世界,却只剩下最单纯的死灵一族。」   奇诺说到这里似乎认为已经将故事给说完,看了老师一眼,却见他将一份旧信封给放回到抽屉里.「这就是你所认知里的魔族一切?」   「嗯。」   「是啊,魔族的确存在於很久很久以前,而且举世皆知,但是你仍然遗漏了很重要的一点。」   「什麼?」   「死灵王所统治的是六大魔族,并非四种族类。」   左斯的回答让身为徒弟的奇诺摸不著头绪,而且深感讶异。   这样的论点老师竟然一次都没有对自己提起过,而且联盟的史料典籍之中更没有任何资料足以证实左斯的基调。   「血魔族的首领阿都玛与精魔族的妖后赛娜蒂就是最早被鬼王消灭的潜在势力,因为他们不是死在人类手里,而是魔族间的内斗导致,因此绝少人清楚箇中内幕。」   「早年的死灵王无法顺利控制整个世界,最大肇因就在魔族之间已呈相互制衡,彼此划地自限坐享其成导致人魔之间长久的僵持局面,而后继者的阴颅鬼王因为重新掌握了天妖遗骸的分配权,自然不肯再施行所谓多元的魔族划分,将他们统一都收併在单一的死族里面。」   「原来……嘿嘿,那这个鬼王是该好好感谢伊斯特帮他大忙啊!一口气替他回收四大魔族的天妖脏器。」   上过一课的奇诺忍不住要消遣著那名杀人魔王,突然间他终於明白老师提及此事的用意了。   「不了解这些过去并不怪你,因为没有人知道在阴颅鬼王崛起的年代里究竟还发生过什麼样的事迹,人类短暂的生命是无法活过五百多年的岁月。」   「嗯……」   「就因为人类的认知十分侷限,早已遗忘了世间上还有血族与精魔的存在,所以更加无从知晓如何防范这些潜在的危机。」   「老师的意思是说……难不成洁莉她们所遇到的就是这种失落魔族吗?」   「目前情况尚无法如此肯定,但从这麼多意外巧合中推敲下来,只有这条线索最为可能。」   左斯相信自己的两名女徒虽然尚未修成绝世武艺,但也决计不可能会立刻遭人暗算还沦落至此。   「如此依赖意识侵犯的恶魔,绝对跟这两种消失的魔族脱离不了关系……」   左斯一面沉吟的推测出自己想像中的结论,但脸上的凝重气息却显然越来越加不安。   「老师,对於这两种魔族属性我一无所知,是否……」   「你先下去休息吧,就让我一个人冷静的好好思考。」   左斯才将话说到一半,却若有所思地将大徒弟立即赶出意念传导术之外。   奇诺深知老师的这等脾气,只是刚才听完那番话之后,却更加无法安心的入眠。   来回踱步的左斯离开了自己的小书房,缓缓的来到一间被封印的地下密室,门上头还佈满了许许多多难以理解的高等咒印。   只见他缓缓的将所有封印解除后,走过了一道又一道的幽深回廊,最终才进入到一间只能容纳一个人的狭小密室内。   此处四周空无一物,只有一柄剑,这是剑的兵器室,也是专属於这把剑的封印终点。   「二十年了……不见你有二十年了吗?我的老朋友。」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著一副保存完好的巨大剑鞘。   在剑鞘里面的是把十分巨大的剑,而整间密室除了左斯跟剑之外,就再也无法容纳得下任何东西。   「我的时日已所剩无多,终於……是该让我再次品尝你身上的毒了,嘿。」   年长智者眼光中却绽放出一种异样的迷惑,像似深深地为这了柄剑而甘於诱惑。   左斯缓缓的将他手中二十年来不曾摘除的金色手套给脱了下来,苍白乾瘦的细指尖还有著一道陈年伤口,他颤抖著……想要再次提起这柄比人更高的绝世好剑。   它的剑身,泛出青冥浩瀚的光芒。   它的剑眼,烙印著一块深红色的血渍。   它的剑柄,却清晰的刻印著三个大字,御、魔、剑。 第九章   过去漆黑的地窖内,两名衣衫脏乱不堪的美少女背对背地被人綑绑在正中央,蠕动中的黑色血块正逐渐佈满在她们四周围。   「唔……啊阿!」   经过长时间的折腾后,碧莉丝终於从恍惚的梦魘中惊醒过来。   「丽芙?丽芙!你没事吧……丽芙!」   刚苏醒的碧莉丝最先想到的还是表妹安危,尽管发觉丽芙正背对著自己却无法瞭解到她的目前状态。   「唔唔……嗯……」   虚弱的少女嘴里呻吟著却无法回应,彷佛仍然处在昏迷的意识状态下。   「丽芙!快回答我……振作点快醒醒啊。」   碧莉丝还在为自己的粗心与大意感到深深愧疚,但随即立刻又想到,丽芙如今之所以还昏迷不醒肯定正受到恶魔的心智污染。   「圣主保佑……呜呜……不可以……丽芙快醒一醒啊!」   碧莉丝多麼想将手举放在妹妹的头上施展灵疗术,但她的双手如今却被顽强的绳索给牢牢綑绑著,黑色的黏液甚至不停由上头浇淋在自己身上,湿湿黏黏的好不难过。   「怎麼会这样……唔……滚开!」   碧莉丝愤怒的激发出圣洁灵气逼散这些黑血,但尽管炙热的黏液被她冲击弹开而洒落一地,但却始终无法有效伤害它,没多久这些恶心东西又会再度集中而缠上自己。   「不好,它想消耗我的体力。」   碧莉丝似乎看穿这些魔血依附的真正企图,但被人綑绑住的命运却由不得她怎麼样。   「出来!你出来吧……我求放过丽芙啊!」   碧莉丝大声的呼喊著恶魔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样的结果让她心理更加担忧,因为较合理的解释便是他现在正存於丽芙的深层意识里面!   「丽芙……不可以的……再这样下去纯洁的心性就会完全被人污染!」   碧莉丝拼命的用力挣扎,但绳捆却是用韧性极佳的牛筋所做成,双手不但无法结印施咒,还得忙於应付身体上不停推挤而来的黑色血液。   「怎麼会这样……我到底该怎麼办才好?」   慌乱无比的碧莉丝突然急中生智不再对黑血施加抗拒,任由它们缓缓将自己给包覆起来。   黑色的热液逐渐滑过碧莉丝的一双手臂,甚至还蚀破衣物渗透到乳沟里去,碧莉丝已经管不了这麼多,口念梵咒要将自己的意识灵体送入到这群黑血之中。   「希望一切能来得及!」   碧莉丝做出了最后赌注,她明瞭恶魔现在一定正忙於处理丽芙的调教问题,因此她大胆的悄悄潜入黑血本体,打算探寻出恶魔根源予以击溃。   恶魔跟人类其实一样有著灵识与肉体两部分,因此不管他的形状外貌长成什麼德行,对圣疗者来说都没有影响。   而且能量有时是一体两面,这名该死的恶魔既然能够利用精魔之能侵入别人意识,那现在就换她用治疗之能侵入恶魔象徵魔体的黑血里去。   她打算趁对方最没有防备时深入到记忆里层,利用此种窥探异能肯定可以获得许多有用的讯息与恶魔弱点,然而碧莉丝知道自己必须把握在魔人意识回归以前完成所有工作。   因为,如果潜入的行径被对方发觉的话,就很可能会被反扑而困在意识层里出不来。   「就是这里了吧?」   深峻的隧道漩涡让碧莉丝终於潜入到他人的记忆深处,就在圣洁的心眼睁开那一瞬间,只觉得前方景象光芒四色。   「嗯?这就是他的过去吗?」   碧莉丝的灵识自动的飘荡到一名少年身旁,睁开心灵圣眼之后,将可以让她清晰快速的经历一段灵魂记录下的过往事迹。   「如此看来,变成恶魔以前他曾经是一名人类。」   碧莉丝喃喃自语的说道。   因为黑血内的一切记忆根源,就从一名少年与一柄剑开始的。   这名少年头发是赤红色的,身上衣物显得陈旧而破烂,他用衣角的布紧紧地裹住手掌,小心翼翼的举起一把跟他身材不相对称的巨大重剑。   这柄巨剑通体绽放出紫色虹光,似乎并不只是一把普通宝剑而已。   「紫色的剑……难道……这……这是……」   碧莉丝的内心感到无比震撼,并且有股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这场意外的心灵探索却让她见到一名了不得人物的背后过去。   她亲眼看见少年用鲜血划开剑柄上的嫡传封印并成为它的拥有者,也看见这把紫剑的传人如何驍勇善战的靠自己双手建立战功。   从少年手里继承圣剑的那一刻开始,他的身体似乎就有了可怕的癒合能力,尽管当时的教徒能在圣光术保护下能免於魔法伤害(全魔法免疫)但物理性的伤害对於刀口上讨生活的佣兵来说常无可避免,甚至随时随地有丧命之虞。   但这柄剑就这样彻底的改变了它的主人,身体不管受到多麼严重的攻击伤害,少年总是能够快速復原。   如此奇妙的恩赐自然让少年很快的引起众人注目,从一名小小的雇佣兵队长一路飞快地晋升到能让教廷委以重任的将领级人物。   然而就在主角的身边,总是不乏看见另一名弱质少年的身影出现。   这两人的外貌气质是如此的迥然不同,碧莉丝一时虽猜不透这名新出现的少年身份,但总觉得对方容貌看起来有种似曾相似的亲切感。   她深信自己没猜错的话,继承圣剑的少年便是五百年前名震天下的杀人魔王伊斯特。赛达没错!   很快的碧莉丝也发现到伊斯特的孤傲性格经常成为教廷头痛的问题所在,围绕在他身边的总是许多指指点点的流言緋语,只因他体内散发著一种让人莫名畏惧黑色气息,就连流出来的鲜血亦跟常人完全不同。   黑色血液,让不少曾和伊斯特并肩作战过的人咒骂他是披著伪善面具的狂妄恶魔,尤其当伊斯特宰杀那些恶鬼时所露出来的狰狞狂性,更是被许多不理解的人将他视为邪魔异端。   不过这些似是而非的传言对教廷的高层来说,似乎只是个无关大局的次要问题,只要有人愿意替世间多消灭一头妖兽,像伊斯特这样的人就有其存在的必要性。   相形之下,伊斯特身旁这名不懂武艺的柔弱男子就显得格外重要,辩才无碍的他除了要负责沟通教廷与支援战事之外,更须极力地替他的兄弟辩解闢谣,或许没有他的存在,伊斯特便无法如此快速地取得统帅兵权,成为大陆上万众瞩目的人族救星。   碧莉丝除了知道这名少年叫做方德外,并不知道他的来历,只是渐渐的她却想起了自己历代祖先之中,也有一人取了这样的名字。   当这名人族勇士顺利诛除掉最终魔王伊纳德之后,身旁这名备受信赖的方德却选在此时联合所有人背叛他,使尽手段要除掉信任他的伊斯特,饱受教廷鸟尽弓藏的命运让打胜仗的勇者无处躲藏地仰剑自卫,但在失去地位的同时也等於失去了他原本应得的全部一切。   接著,碧莉丝更是不经意地发觉一幕幕令她难以置信的惊人画面,这名曾在伊斯特身旁担任重要副手的男子方德,原来就是长年暗地里指使他人詆毁伊斯特的罪魁祸首。   圣疗者当然清楚明白过去记忆不可能伪造或作假,但这名在众人心目中早已根深蒂固的恶鬼、叛徒与杀人魔,竟然会隐藏著这麼一段不为人知的悲惨过去。   虽然碧莉丝尚未肯定那名出现在记忆里的方德究竟有著什麼样身份,但她却已然忘却了自己身负的重要使命,甚至不由自主地开始替伊斯特接下来的命运感到忧心忡忡。   尽管伊斯特依旧仗著圣剑神威甩开层层追杀,可是他的体质却因吸收过多人血而开始黯淡失色,失去魔法免疫的优势。   自从沦落为人神共愤的死仇之后,尽管人类的拦阻取不了他的性命,但带著妻女一同逃亡的伊斯特,却因丧失灵气保护而逃不过魔军的连环追杀。   憎恨他的恶魔们开心的迎接伊斯特被缚的那一日,而他接下来所受到的痛苦折磨,更是比被处以极刑更加可怕数百倍!   残酷的折磨画面过度地冲击著碧莉丝的各种感官,但双眼落泪的圣疗者还是强忍著莫名哀伤,继续睁开心眼的观看下去。   在伊斯特落入塞娜蒂手中的那一天开始,两名丧心病狂的妖姬就用他的身体来测试各种至邪毒物,从涅妖剑上面所获得的黑血引起了她们的高度兴趣,但就算拥有再高再快的復原能力,也难挺得过两人如斯残酷的恐怖折磨。   这对妖姬姊妹原本就是死灵王麾下的得宠姬妾,各自被赐予「心」与「眼」两项天妖魔石遗骸,她们跟伊斯特之间的关系,自然也只有浓到化不开的深仇大恨。   身为精魔族首脑的塞娜蒂一直以来都是死灵王身旁极具影响力的参谋幕僚,而拥有一双「虚无蓝瞳」与「魅惑红瞳」的妹妹翡兰珞缇,更是魔族里神出鬼没的暗杀高手兼调教师。   就在死灵王伊纳德被彻底消灭的那一天过后,日渐式微的魔族势力却开始起了另一波更剧烈的变化。   为了继任王位,妖魔各族之间早已各自展开相当激烈的权利内斗,率先排除异己的新势力百鬼妖:莫查古罕,因从人类手中夺回死灵王的天妖遗骸「头颅」化为己用,没多久便自立为阴颅鬼王并统有主人伊纳德旧部的不死族余党。   然而向来就不太愿意从属在不死族下的血魔族,却在死灵王被杀之后开始极力併吞其他势力,至此之后,妖魔各族便陷入了鬼王与冥王双雄间的势力争霸。   在顿失强力依靠之后两妖姬原本选择依附在新鬼王身边,却始终没有再次受到重用,相反地还因为拒绝冥王招纳成了必杀对象。   这个新鬼王似乎对於两魔女的影响力仍感到无法信任与猜忌,命运丕变的精魔族人因得不到鬼王军力做为后盾,最后只能节节败退仓皇流窜到冥王找不著的地心深处苟延残喘。   但没想到此种命运却让两名狼狈的妖姬发现了另一道新契机,她们意外发觉出有种地底矮人的存在,於是利用精魔天生淫媚的诱惑功力,果真很快的降伏了这群单纯善良的地底民族,并掌握了地底文明的所有一切,重新利用这些生物来创造出一支属於她们控制下的精魔矮人。   短短的时间里,塞娜蒂不仅在这座地下城池上方建立一片令谁也无法靠近的腐林沼泽作为掩护,暗地里,更秘密部属著这些听命於她的新奴隶,准备一举报復血煞冥王的长年追杀令。   两魔女接踵而来的幸运尤以伊斯特的意外落网最令她们欣喜若狂,活逮住这名握有涅妖剑秘密的男人,无疑是给了她们一张更有利的超级王牌。   塞娜蒂用尽了各种最极端残忍的手段去凌迟这名不肯屈从的人类勇者,但她的目的并非只要令他变成宠物,而是为了取得他脑中与血液里有关涅妖圣剑的所有秘密。   越是依赖魔力而存在的生物,就越能看穿人类肉眼所无法分辨的魔能精华,尤其对拥有摄魂之心的塞娜蒂来说,更能直接看穿那些被囚禁在涅妖圣剑内的生灵魔威。   地底下这群的精魔矮人开始不分日夜的折磨伊斯特为乐,而塞娜蒂与翡兰珞缇更在此时对於涅妖剑内的神威变得沉迷不已,渐渐地开始疏於军力整备,只完全醉心在解放出圣剑内的魔能而无比热衷。   就这样过了一段很长的日子,两妖姬始终对於破解魔能苦思不解而深感挫败,盛怒之下的二人更是将所有怒气与恨意无情地发洩在伊斯特身上。   看到这里,碧莉丝突然感觉自己的双眼不自觉地婆娑起来,她分不出自己是出於同情或是其他理由,只觉得原本应该受人景仰的英雄人物,竟然会背负著这般残酷无情的可悲命运。   落在这群淫魔手中的伊斯特根本连一丝反抗余地也没有,更讽刺的是,他的肉体甚至还不时饱尝到被自己灭魔圣剑所噬灭掉的极端痛苦,更甚者翡兰珞缇因自己的一时兴起,竟然将魔夜中化解开的天妖遗骸「茎」给融入到伊斯特剩余的残破躯体内。   至此之后,伊斯特已完全沦为一头受到遗骸寄附的无体恶魔。   时光日復一日的过去了,某次,阴颅鬼王的使者突然现身这片绿鬼沼泽的领地内,并且带来了一项让塞娜蒂二人都大为震惊的意外消息。   原来,魔族长年的对立征战终於划下了休止符,实力雄厚的血煞冥王最终竟然被工於心计的阴颅鬼王彻底消灭掉,据闻鬼王的部属在冥王密室里发现到惊人的石壁画像,而这副壁画竟将带给未来魔族全然不同的新命运。   特使说,这四面石壁就是当年几近修成天妖神的异族魔人「厥纳暗」所亲手绘上,内容中透露了自己日后转世轮回的所有秘密。   鬼王使者只献出从密室里得来的其中一面复印图本,图上所绘是一柄长剑,剑柄四周分佈著十二项近似天妖遗骸的各种器官,下方清晰的写著一条意义非凡的短诗:「妖神之血,尽吸遗骸,十二精器,再造狂王」。   就在此时,碧莉丝的心头随著画面中的塞娜蒂一起剧烈激荡起来,图中长剑与握在塞娜蒂手中的涅妖圣剑简直一模一样,至於十二项的器官,无非写明了就是每名妖魔霸主体内的天妖遗骸!   碧莉丝无法理解这张图对於这些怀有遗骸脏器的恶魔们究竟具有何等意义,但看到塞娜蒂脸上那种无比著迷的模样,却已然猜出了一些端倪。   由於当年的厥纳暗在崩解之后,骸体却是各具邪能的散裂开来,彼此间蕴含的魔力也迥然不同,所以个体之间只会相互排斥,在同一名妖魔体内绝不可能同时拥有两件以上的天妖器官,也因此魔主之间是各自独立不至於为了夺取对方体内的遗骸而争斗不休。   强如死灵王者更会将这百年化育一次的天妖脏器当作赏赐,用以加深自己实力与部属向心。   碧莉丝当然看不穿妖后内心的真正想法,因为那并不属於伊斯特潜在意识的一部分,但她却能够从眼前的画面清楚地感受到,涅妖圣剑与黑血之秘,必定跟这些妖器骸体有著某种特殊的关联性。   从塞娜蒂欣喜成痴的表情中不难看出,贪婪的魔女们似乎找到了多年以来苦寻不著的睽暗出路,一张图,一柄剑,将彻底影响往后魔族与人界之间至关重要的未来命运。   为了获取更强大的术法让塞娜蒂两姊妹同时沦为了追求魔力下的可悲奴隶,翡兰珞缇甚至狠下心的将自己一颗「虚实蓝瞳」给挖出来当作试验,只见一条具备天妖邪茎与伊斯特肉身的魔性之茎,竟真的把应该彻底排斥的左眼球给完整地融合在一起。   对於如此重大的惊人发现立刻让两魔女欣喜若狂,塞娜蒂随即就想到利用伊斯特的女儿梦娜来做为邪灵转生之体,透过让女体怀孕转化成新生命,欲破解圣剑嫡血不传外的继承秘密,让自己妖魔之身也能顺利取得涅妖剑内的神秘黑血。   随著塞娜蒂越来越接近成功的那一步,翡兰珞缇的危机意识也日益强烈,如果真让姊姊顺利取得黑血之后,那第一个可能被新剑主融化掉的牺牲者,一定非得是拥有天妖遗骸的自己了。   碧莉丝亲眼目睹了翡兰珞缇的恐惧,而且是一天变得比一天更加激烈,妖魔一旦与遗骸完全分离之后,无疑是象徵著死亡般立刻丧失最宝贵的灵魂。   於是就在塞娜蒂选定做为寄胎前的那一天,翡兰珞缇竟然毫无预警的刺杀了自己亲姊姊,对於眼前相处一辈子的唯一亲人,翡兰珞缇的下手看似毫不犹豫。   碧莉丝看到此时双眼已经禁不住地紧紧闭上,人事间的无情与丑陋,竟是如此真实地冲击著她善良天真的思维想法。   也许,翡兰珞缇只是被涅妖剑内所蕴含的神秘魔力给冲晕了头,令人讽刺的是,这柄人类口中的绝世圣剑竟似乎对於恶魔更有著说不出的致命吸引。   狠心的魔女在亲手杀死自己姊姊之后,甚至将恶毒的封印覆盖在心脏四周,用以确保死绝的塞娜蒂无法利用不灭邪心再度復活,接著她让自己进入到梦娜的胎盘之中寄生,重新吸收赛达家族的嫡传血脉,借助胎儿孕化之身来转世为梦娜后代。   经过短暂的魔孕生产过后,脱胎而生的翡兰珞缇果真成了拥有圣剑黑血的女魔头,但令她百思不解的是,自从得到黑血之后,她就把伊斯特的邪茎淫物给塞入自己下体,可是非但没有将这条魔茎完全融入体内,反而身体的魔力还在一点一滴不断流失。   紧接著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人类竟对地城发动快速绝伦的偷袭行动,翡兰珞缇万万也没料想到在这麼该死的重要时刻里,竟然会发生如此样难以预料的意外结果,彷佛受到死去的姊姊诅咒一般,还没开始享受功成之日就已经自食恶果。   就在她的身体被人劈成两半之后,妖魔般的红色邪瞳就被人活生生给拔出体外,可是身为伊斯特的过往记忆却还没有结束。   碧莉丝感觉到在那之后便失去了光明的画面,只能由断断续续的谈话之中来了解这段从未被人揭开的秘密过程。   交谈的内容真是让人彻底意外,原来害死翡兰珞缇的人,竟然就是不久前才与她缔结盟约愿意接纳精魔族为从属身份的阴颅鬼王。   这样突如其来的意外攻击,竟然又是鬼王算计下的连环毒计之一,才刚消灭完冥王统御下的血魔族之后,鬼王早已将下一个目标转向了潜藏暗处的妖后二人,方统一魔族大业的鬼才霸者,誓言要让自己成为魔族史上的唯一真主。   他与死灵王完全不同的地方,就在於鬼王根本不信任这些依靠媚术的精魔淫女,更不想与六大魔族平分天下,他要的绝对权势,是只能听命於他一人指挥的恶魔种族。   只是塞娜蒂建立的这座地下城池实在易守难攻,没有得到两人恩准更是难以接近,故此鬼王使者到来之时,已然暗地里先对翡兰珞缇进行挑拨离间。   鬼王当然明瞭妖后缜密的心思与能力,毕竟她所继承的邪心魔能可是能看透他人心思的重要脏器,而放眼望去天底下唯一能够消灭她的人,就只有身边这名完全信赖的亲妹妹。   塞娜蒂对於推心置腹的妹妹根本未曾加以防备,反倒是翡兰珞缇却更懂得如何闪避开姊姊特有的读心之术。   一副图,完全抓住了两人心结已久的弱点所在,彼此各怀鬼胎的结果,终於让翡兰珞缇痛下决心选择联合外人害死自己亲姊姊。   这柄剑,魅惑了翡兰珞缇的心思令她丧失警觉性,犯下了塞娜蒂绝不可能上当的瀰天大错,最终也赔上了自己最宝贵的性命。   长於心计的狡猾鬼王深知翡兰珞缇必定对於不死族的军力动向了若指掌,於是便将偷袭的机会卖与他人当成筹码,引领大军前来屠城的人类将领,赫然正是伊斯特的独生儿子霍森。赛达。   获知父母大姊皆死於塞娜蒂手中的惊人消息,让霍森全然不顾众人反对与恶魔定下协议,他派出了所有能够动员的精兵,前仆后继以三天时间血洗屠城,而精魔族的余党也几近在此一战役中尽数被灭,翡兰珞缇重塑新生的肉体更被霍森锐利的巨大弯刀给斩成两半。   就在翡兰珞缇死后,鬼王提出索求要霍森兑现他的承诺,原本要讨魔心、邪眼与圣剑三项当作条件,可是在霍森获胜之后,却只将翡兰珞缇的右眼作为回礼,至於左眼球与塞娜蒂的下落始终成谜,绝世的涅妖圣剑则又再度地回归到赛达家族的手里面。   此事当然让两人之间的私下协议彻底决裂,但霍森对此却毫不在乎,因为他决计不可能与恶魔之间再有任何瓜葛,划清界线的结果,就是让他必须同时受到迪卡尔王国与阴颅鬼王之间的双重夹击。   然而此一打击并没有因此击垮霍森,直到狡诈的鬼王用四年时间策划出一场惊人的诡谲阴谋才顺利地剷除掉霍森这名主要敌人。   短短不到数年光景,霍森所建立下来的基业却随著他的死亡而快速瓦解,就连敌人都尊称他为世界上最强男人的霍森。赛达,最后竟然会走上跟他父亲十分相似的悲惨命运,死於叛变。   幽暗的耳语与邪恶阴谋让碧莉丝难以置信的经历著一场与史实迥然大异的痛苦回忆,直到最后画面完全虚无的那一刻,碧莉丝才惊觉到自己所要消灭的恶障究竟是身在何处?   「我……为甚麼……难道是他故意要我看到这些画面?」   碧莉丝湿润的双眼突然警觉到自己不该贸然地探究对方记忆,但正想离开之时,耳边却隐约的听见一股不自然的女性呼唤。   「嘻嘻嘻……无主的魔啊!我们找到你了……终於被我们找到了……」   「这是……」   碧莉丝的心眼看不见任何有形的影像,只能断断续续的听见一股刺耳尖锐的女人笑声不住传入脑海里面。   「桀桀……别心急……愤怒对你并没有任何好处,嘿……耐心点,我们可是你唯一盟友……」   当女人的声音回荡在深暗的四周围时,碧莉丝几乎可以感受到隧道内的气息骚动正在不断加剧。   「不用生气,嘻嘻嘻……没有人能再找到这里来的,我们会用人类鲜血来安抚你的怒气……」   就在此时,许多不同的声音开始交替混杂的喋喋不休,好像很多意识不断从想同一副躯体内分裂开来。   「不行!他需要更多更多脏器……」   「怕什麼……我们能够彻底改造他。」   「够了!别吵!」   尖锐可怕的女声似乎才是为首者。   「无主的魔……若想报仇雪恨的话,就耐心的待在这个壳里等待最终魔夜降临吧……嘿嘿嘿……」   女人的话刚说完,这些凌乱的吵杂声音却开始慢慢地消失不见,眼前的一道强光让碧莉丝知道已经快要到达记忆尽头了。 第十章   狂王远离人类文明的南方境域,到处都是废源尸地的荒败景象,染血的死水飘散著致命瘟疫,没有任何人可以在这麼恶劣环   境中存活下去。   腐败的土壤里耸立著一座座跟人界全然不同的漆黑建筑,水晶结成的透明外壳围绕在一群不死邪灵,他们发出的灵魂尖啸据说能瞬间夺走侵入者的性命。   这里是属於恶魔建盖的堡垒,更是用魔法与生命堆积出来的结晶,需要源源不绝累积死亡能量才能满足他们对於魔力的渴望。   就在这些魔晶城堡内有一处用骷髅砌成的白骨矮厝,里头住著一名疯癲、秃发又佈满尸斑的苍老鬼婆专注的搅拌一池绿液油锅,在她手里握的是一根断截人骨,用这块穿有眼球的指骨轻轻转动著腐败的尸水。   这锅滚烫冒泡的浓稠绿液似乎是一种十分奇特的诡异魔法,双瞳凹陷的鬼婆婆将新鲜的眼珠放入油锅中搅拌,似乎这样就能在她脑海里浮现出无法预知的神秘未来。   身为预言师的鬼婆始终反覆做著一样相同的事,但今天她却突然悽厉哀号的陷入疯狂,指骨上的眼球滚落在地,拼命挣扎的颤抖身躯不断对外想要呼救。   不久之后接到通报的魔城领主姍姍来迟的走近矮厝,看著内室凌乱的挣扎景象倒是第一次有感而发的讶异问道。   「这是怎麼一回事,暹婆?」   魔女领主额头上有颗斗大的红眼,玫瑰做成的尖刺皮革包裹不住胸前的巨乳,集合妖异与美艷於一身的女人,通体在绽放著一种致命诱惑的吸引力。   「血!血……黑色的血……黑色的血液流出来了!」   暹婆忽然大呼一声,并且开始疯狂的手足舞蹈,痴痴癲癲的呢喃著让人无法理解的话语。   「黑血……这是什麼意思?」   女领主用配刀勾起翻倒的油锅,里头除了浸泡腐烂的尸水黏汁之外,什麼也没有。   「他活了!他活了!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   鬼婆的双手又拼命颤抖地想将地上的眼球给捡起来,尽管这名妖妇早已疯了几百年,但让女领主更加好奇的是,到底什麼样的景象让她今天疯的如此彻底。   「他是谁?说清楚点!」   女魔皱著眉头,愤怒让她忍不住想抽出身后皮鞭狠狠地教训她。   若不是祭司有命要她看紧暹婆,不然自己老早就活拆了这名疯癲古怪的老太婆,设法将她异能吸为己用。   「会死啊……会吞妖的狂王……快逃……他要爬出来了!」   尽管妖婆每次的预言都一样疯癲痴呆,但却没有像现在一样如此不知所云。   「你!」   「回稟女王,祭司大人到了。」   就在女魔头想要发飙的同时,外头的魔女赶紧通报她的女主人,祭司已经到来。   「祖鲁曼大人你来的正好。」   身为鬼王身边重要的军师苍螟祭司,一听说鬼婆有了新预言,立刻就由魔都直接赶到偏远的此地。   枯瘦的老祭司身上不断散发出一种深沉灰暗的剧烈邪气,就连这名女魔之首都不敢过於靠近的退至一旁。   「嗯,让我来。」   只见他走近鬼婆的身旁将手臂贴住对方额头时,疯癲的老太婆却不断痛苦的大声哀叫,似乎祭司正利用邪恶能量源源不绝地取走她脑中窥视后的未知画面。   「唔……」   没想到祖鲁曼的脸色也逐渐凝重了起来,没过多久便把鬼婆给甩在地上,气吁吁的坐在椅上喘息。   「大人?」   「哼……嘿嘿……嘿嘿嘿嘿!」   邪恶的魔人发出阴沉的笑声,似乎在忧虑著什麼,得意著什麼.「这是怎麼回事?祖鲁曼大人。」   血色的魔女看了一眼晕死的鬼婆,转头按耐不住好奇地问道。   「她看到了自己死期,自然是该害怕成这样……」   祖鲁曼浅浅的阴险笑著。   「鬼婆?哼哼……她现在不正是个死体吗?」   对於恶鬼来说,死的定义实在是个模糊不清的名词。   「这个老太婆还没变成这副德行以前,是个绝代风骚的人族圣女,只不过为了想青春永驻而甘心做我的奴隶,可惜……」   「只可惜在您假死之后,她也被伊斯特挖去异能之眼……还被折磨成这副狼狈模样?」   血魔女不以为然的悻悻说道。   「哼哼,暹罗圣女虽然失去青春与美貌,但她的天生异能却没有逝去。」   「那这次她到底看见了什麼?又是谁能够杀的死她?」   女魔头比较感兴趣的毕竟是连自己都无法预知的未来景象,在她的认知里面要想深入魔境内杀人,除非是鬼王直接下令,否则大概谁也要不了暹婆的命!   「嘿,血玫瑰你还记得伊斯特这个人吗?」   祖鲁曼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亢奋情绪,充满敌意的眼神里似乎正在深深期待著什麼.「伊斯特?我……认识伊斯特?」   被称做血玫瑰的女魔头感到有些讶异,虽然她曾听过伊斯特这个魔族死敌,但早在她出世以前伊斯特就已下落不明。   「你这身性感火辣的淫媚娇躯可是用他老婆尸体花了我四年时间精造出来的,脑子怎麼可能对他一无所知?该不会你连「虚无之瞳」都没印象吧?」   「属下……实在不明白您的意思。」   对於祖鲁曼的一连串问话,血玫瑰显得迷惘而完全无法回答。   (好你个阴颅鬼王,果真最擅长把同一条毒计搞得千变万化,血玫瑰的记忆如今可是十分有价值……祖鲁曼心里犯滴咕,因为如今他的身份已是鬼王下属,不再是从前那名巫妖之王。   「血玫瑰……我该恭喜你很快将会再次受到重用,嘿嘿嘿。」   祖鲁曼深沉的脸色上看不出情绪起伏,但一旁的的女魔头却早已喜上眉梢的双脚跪地。   「属下衷心盼望祭司大人成全。」   尽管她已贵为女妖之首,但血玫瑰对於自己始终未能掌握实质大权而愤恨不平。   「嗯,很快……你的机会正在来临!」   祖鲁曼突然起身按住血玫瑰,并且将手贴在她的第三颗红瞳上。   「啊啊!」   「这可是身为巫妖王的邪能倍增术,能让你的妖瞳媚术增强百倍,世上将没有任何人类能在它的注视下不变为听话的奴隶。」   「痛……好……好难过……啊啊啊!」   血玫瑰浑身难受不已的痛苦尖叫,尽管妖力受到改变而快速倍增,但反过来说,以后她对魔能的依赖与需要时的痛苦将会大大扩增好几倍。   「起来吧……往东方去,尽快完成你的新任务。」   「哎啊!是……是!」   血玫瑰突然从剧痛之中解脱开来,畏惧的心思立刻狼狈的走出矮屋,依照祭司之命行事。   「嘿……嘿嘿嘿,妖神选定之人……你的再次出现真让人又惊又奇,但却丝毫影响不了任何结果,胜利终将是属於我们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腐朽地牢内意识逐渐从黑血里脱离出来的碧莉丝,立刻却发觉到一项十分可怕的事实,自己原本应该百毒不侵、邪灵难近的圣洁之躯,如今却赤裸裸地被恶心黏液给佈满全身。   「呼!这是……啊啊!」   丰满圆润的肥大巨乳又再度的暴露出来,碧莉丝本能地想以灵气逼散它们,但这一次丰满的乳头上却立刻产生激烈刺痛,让她的能量无法顺利传达到身体周围上面去。   「遭……糟了!唔……唔啊啊……」   不只是双乳传来骚动反应,就连酥麻的娇躯也开始不由自主地产生连锁官能性刺激。   晃动中的乳房天生就比丽芙还要大上好几个罩杯,被脱下肮脏的衣物后,坚挺饱满的大奶子更把碧莉丝的性感纤细跟不成比例的完美双峰一览无遗地表露出来。   「嘿嘿,巨乳公主,没想到你奶子大,连胆子也一样大。」   恶魔嚣张的嘲笑著,彷佛完全看穿碧莉丝的每一次举动,就像经验老道的猫在玩弄手中小鼠一般,充满著自大与狂妄。   「啊……你……到底对我做了什麼?」   不断尝试驱散魔血的少女红著眼眶怒视著四周,冰凉的黏液犹如紧身衣一般完全贴附在洁白肉体上,敏感的骚动刺激就是想躲也躲不到哪里去。   「那该问你自己做过什麼傻事,窥看我的过去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恶魔对於碧莉丝竟敢闯入他的体内表示激赏,但也同时要她明白,自己自始至终都完全看的一清二楚。   「你……到底是……啊啊!」   碧莉丝好不容易终於将胸口上的微量黑血给激散开来,但更刺激的反应却如数根细针直接穿透乳豆里去一样,让她受痛的大声尖叫,而刚洒落下的液态黑血,却又很快再度地集中回胸部上头。   摇晃的美乳上下摆动著,一种超脱气质的性感诱惑正在赤裸的年轻肉体内快速蔓延著。   「真是美丽的一对奶子,叫人忍不住想尝尝看……嘿,虽然你的体质具有轻易甩脱魔能的纯洁力量,但我仍然有办法叫你动弹不得。」   恶魔的嘴里虽然这麼说,但似乎也对碧莉丝体内的圣洁能量有些顾忌。   「放……开我……啊……」   碧莉丝的身体依然试图顽强抵抗,但浑身沾满的黑血却好像会源源不绝地吸掉她每一分能量,就算天生具备最圣洁的体质,却依旧投鼠忌器的摆脱不了魔血纠缠。   (这……就是妖神的黑血吗?该怎麼办……挣脱不开了……   「嘻,你不用试了,我现在就可以自由的控制你。」   就在此时碧莉丝被高掛的双手突然间松脱开来,软跪在地的她立刻发觉身体好像被人操控一般缓慢的站起身来。   「不……你想干什麼?丽……丽芙?」   碧莉丝一步一步的转身走到昏厥的少女面前,只见脸色苍白的丽芙浑身裹著一层厚厚油脂,娇喘的气息与湿淋淋的下体彷佛连在睡梦中都不断进行著肉欲调教。   更让人惊讶无比的是,丽芙的屁股后面不知从什麼时候开始竟然长出一条细细长长的肉色尾巴,倒勾状的尾端让这名看似跟以前没什两样的少女竟多了一股小魔女的气息。   「不!你做了什麼?丽芙……丽芙!快醒醒啊!」   「没有用的,肉体的变化已经持续一天一夜之久,再过两天时间,她就会成为一头跟我血肉相连、意识相通的绝美性兽,她有这样的命运应该说全拜你所赐才对……」   「你这个禽兽!」   碧莉丝觉得身体内的血液倒流,愤恨的怒气让她湿润了双眼,胃里忍不住几乎快要呕吐。   「省省你的怒气吧,既然你已经什麼都挽回不了,就让你亲眼见识一下也好。」   接著恶魔便控制公主的双手去触摸丽芙头部,只见灵光乍现那一剎那,碧莉丝已经迫不急待地要知晓表妹的真正安危。   「丽芙……听得见我的声音吗?」   很快的当公主进入到表妹的脑子里时,却发觉意识层内依旧一漆黑片,但渐渐的却能听见一种奇妙的动人旋律,好像是一曲叫作华纳兹的古老乐章。   那种感觉就好像意识逐渐变成跟某人一模一样,就连兴趣喜好都也被同化掉的意境十分相似。   「丽芙你在哪里?快点回答我啊!」   碧莉丝本想施展圣疗之术追查丽芙下落,但这一次却好像被身体上的魔血给吸光了一样,只能像个意识体的游客在他人脑袋里四处飘荡.很快的,碧莉丝发现到有一颗巨大的虫蛹阻碍在自己前面,并且细细的传出稚嫩叫声让她忍不住焦急的扑上前去。   「丽芙!你在里面吗?回答我!」   「啊啊……呜……不要……呜呜……」   女孩的哭声越来越大,碧莉丝再也强忍不住用手拼命敲打,甚至激动的想用双手拨开大肉壳。   「呜呜……放过她!我求求你快放了她!丽芙!」   碧莉丝几乎是声嘶力竭的悲愤呼喊,但里头的叫声却似乎一点都不为所动,幼女的哭声越来越响亮,痛苦的挣扎也显得越来越真实可怕。   好不容易碧莉丝用空手终於挖出一小片碎块,透过这片剥落后的硬壳余光她看见了一幕叫人惊心动魄的骇人场景。   「啊啊……停……停啊!我求你……呜啊!」   只见丽芙的心性竟然仍像个九岁女童一样大小,但在她身上的魁武男人却将手臂一样粗的淫茎满满地塞进她细嫩的肉唇里.「不要!不可以……快点放开她!」   碧莉丝激动的不能自抑,眼看著丽芙背上还插著四条管线,透明的空管就连在恶魔男人的肉体上,并且源源不绝的把黑色血液注入到女孩的肉体里去。   这种黑血似乎会抑制少女的心智无法长大,并且由心性意识逐渐去改变外在躯体,全程完全配合著恶魔意志来重新生长。   「嘿,你这样偷窥下去的话,性格不小心可是会变成暴露狂的……」   对於恶魔蓄意的讥笑,碧莉丝紧闭的双眼还是忍不住地张开想要继续看下去。   「啊啊……不要看我……呜呜……不要……呼呼啊!」   丽芙的小手捂住自己哭泣的双眼,洁白的小身体剧烈颤抖著,似乎害怕被人看见而感到十分害羞。   「够了!别再折磨我们了……呜……」   濒临崩溃的感觉对碧莉丝来说,还是第一次品尝到的滋味。   「哼,你以为自己是什麼样身份?你只不过是个被邀请的观众而已。」   「住口!」   「好好睁大眼睛看著吧,她现在已经学会用四种姿势让自己高潮。」   就在恶魔说话的同时,小丽芙已经被人倒转身来头趴在地上的让肉棒剧烈挤压,处在这种姿势下交合对幼女细嫩的阴户来说,是最容易高潮的姿势,而且几乎不用怎麼抽插肉唇就已开始不断地尿出透明淫液。   「哈……喝喝……不要!」   恶魔似乎为了证明给碧莉丝看才把肉棒狠很抽出体外,只见立刻高潮的小女孩竟颤抖著娇躯更痛快地喷洒出大量蜜液。   「不!」   直到此时碧莉丝才清楚的发现到,小女孩害羞惧怕的表情中,竟然也夹杂著一种难以形容的舒畅痛快,并且就这样存在那张欢愉甜美的小脸蛋上。   「啊啊啊……哈……呼啊……喝喝……」   小女孩几乎在肉棒再度顶到最深的那一瞬间爽到晕死过去,翻白的双眼不自然跳动,但肉欲的强奸却还没有结束,仍将肉棒留在她的体内,短暂地休息以延长这副躯体对於性交的适应性而已。   「嘿,淫水的黏性与潮吹次数还不够完美,这种肉体仍无法填满我数百年的空虚与积怨……」   「再吸……用力的给我吸!」   恶魔彷佛抓准少女特殊的奇淫体质必能承受得了他累积下的巨量淫能,因此放开全力的再度冲刺,要把红肿的嫩穴拉扯到最大程度。   「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碧莉丝意识彻底崩溃的那一刻,没想到压抑不住意识的冲击力量,竟然在完全漆黑的世界里爆发出一股难以想像的巨大能量。   「哦?这是……」   意想不到碧莉丝竟还能发出如此强烈的震撼能量,圣洁的气息摧毁了所有一切,并且似乎连她自己也控制不了要将脑内世界炸成粉碎!   「哼哼!顽固的女人。」   恶魔紧紧地抱著小丽芙,嘴角露出诡谲的微笑,迅速的和少女一起消逝在漆黑世界的最深处。   「喝……喝……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丽芙!」   意识再次回到自己心灵里的碧莉丝彻底的崩溃哭泣,这样的一切若不是她所造成的,又会是谁所引起的呢?   「这里……快!」   突然地牢的上方传来吵杂的骚动声响,轰隆的一声将上方地块给炸出一个大洞。   「这……」   绚烂的阳光终於照进了地洞里面,昂首一看竟然是个强光普照的大白天,四周围满了许多人潮,犹如搜救大队的人马来来回回已经找了她们许久时间。   「这块地方真够邪门,果然是被人下过咒语才会苦找不著,大家快来啊!公主她们正在下面!」   「方才不知道是什麼力量竟然冲开这块黑印结界……所幸人还是被我们找到了。」   搜寻的士兵一面叫喊,一面却不忘通报出去把所有人都集结过来。   很快的第一时间赶到的人便是法兰奇王子,泛黑的双眼显然已经好一阵没能睡的著觉,眼见碧莉丝平安无事后,那一刻里再也忍不住将她紧紧地搂在自己怀中。   「别怕,没事了。」   「呜呜……呜!」   绝望的公主深深地将自己埋在王子怀里面,所有痛苦竟如此地让人无法承受,直到被自己的未婚夫小心披上外衣时,公主才惊觉到自己身体正赤裸裸的暴露在众人眼光前。   「散开!不准看!全都散开!给我传令下去!」   法兰奇紧紧抱住自己心爱的未婚妻,指挥著众人快将舅舅给叫来此地,因为他必须让所有人都知道,害死父亲的是洞里恶魔跟碧莉丝公主一点关系也没有。   很快昏迷的丽芙也被人顺利的打捞起来,尽管碧莉丝浑身颤抖的很厉害,但法兰奇还是极力安抚她等待著众人赶来此地。   好不容易拖到了黄昏时刻,姍姍来迟的罗柏里斯王带领大队人马浩浩荡荡来到此地,身后骑著龙驹飞奔而来的骏马上却坐著奇诺与双胞的姊姊洁莉。   这匹长相奇特的龙驹可是魔法灌注下的产物,具有日行千里之能,也因此才能在短短时间内将牢房里的洁莉给带来此处。   「丽芙!丽芙!」   心急如焚的亲姊姊人还没到就立刻飞奔下马,紧紧抱住昏迷不醒的苍白少女,早已哭肿的双眼又再度不听使唤地流出泪水。   「好了,这下子可有得解释了……希望明天玛哈尔来到时,不会酿成更大的灾难!」   罗柏里斯王似乎十分忌讳这名千里而来的总军团长,甚至让人感觉比王的死更加担忧。   「好了,两人都没事就好……对了那个恶魔呢?」   正当所有人都宽心於两女获救的喜讯时,原本陷入昏迷的丽芙却突然睁开双眼的爬起身来。   「丽芙!啊!这……是尾巴吗?」   洁莉的眼睛同时也发觉到埋藏在妹妹衣物下的那条淫物,肉色的长尾巴……竟像条狐狸般不停地左右摇晃!   「你……唔唔!」   突然发生的意外插曲更让人目瞪口呆的是她接下来的举动,神色恍惚的丽芙竟然走到碧莉丝面前对自己表姊深深一吻,并且不知把什麼东西给吐进她的嘴里去!   「啊啊!」   碧莉丝拼命的用力呕吐,但邪恶的能量却在极度虚弱的圣女体内飞快流窜,甚至在她的额头上迅速的结出一颗巨大的蓝眼球。   「啊!妖怪!还没死……有妖怪啊!」   可怕的变化让众人拼命的退到一旁,长出幽瞳魔眼的人族公主却经不起这样的折腾立刻晕了过去。   「唔……这……这是什麼味道?好香……好香!」   很快的所有人都闻到了一种特殊香气,是一种让情绪变得亢奋的贺尔蒙气味,越吸越浓烈的雌性体味正在搅乱著每个人的知觉,不知不觉地全都陷入到兴奋的状态中。   「嘿嘿……嘿……嘿嘿嘿……」   古怪的笑声在丽芙嘴里轻轻地哼著,推开洁莉的阻拦缓缓走向罗柏里斯的少女,脸上竟然不自主地散发著一股绝世猖狂的高傲气焰。   「你……你想干什麼?」   没想到注视到少女双眼的罗柏里斯,竟然也会被那股气势给压得不住退缩。   「你要做什麼丽芙?不可以再做傻事啊!」   横在罗柏里斯面前的正是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的好大叔,但奇诺的表情似乎也在深深地害怕著,颤抖的右手握住背上的憾天巨锤,恐惧著自己不管保护哪一方,都是伤害!   「不要!她是被恶魔附身的……不要伤害她!」   洁莉高声的大喊著,却没想到丽芙突然转过头看著她冷冷的笑道。   「嘿嘿……是吗?我就让你见识看看她的真实反应。」   没想到丽芙的身子竟然高跪在地面上,并且隔著单薄衣物竟将指头放入私唇内开始手淫。   「啊啊!」   「丽芙!不好……」   所有人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年轻的少女竟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干出这等天大羞耻的淫乱事迹,但心中暗暗吃惊的奇诺却知道这名淫魔绝对非同小可另有动机。   还有他更加确定的一点,就是那股致命幽香正是从丽芙私处内所散发出来的,犹如食虫花一样,神秘的气味已经让这群抵抗性差的禁卫士兵摇摇欲坠双眼发直。   「嘿嘿……嘻……好香……好美……好诱人啊……」   口乾舌燥的壮丁们双眼露出贪婪的雄性本能,但在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以前,整个局面早已诡异的让人不知所措!   「哈……啊啊……别……别再推……推了……啊啊……快……快洩了……啊啊!」   少女甜蜜又淫荡的叫声让奇诺与众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明明可以立刻出手制止最心爱的少女,但奇诺的内心里却百般冲突著难以下定决心。   「够……够了!」   终於受不了的奇诺放开大锤向丽芙扑了过去,谁知这一抱却没有抱住人,反而让找到空档的少女急飞如电般的穿过奇诺,将银白色的月刀轻轻划过罗柏里斯王的脖子。   「啊啊!啊!」   崩溃,双眼真正的彻底崩溃!洁莉不敢置信的看著妹妹并放声尖叫,看著她身上飞溅的血跡,还有一颗掉落在奇诺双手中的罗柏里斯头颅!   「啊啊啊啊!」   奇诺的双眼像溢出鲜血般的大声痛哭,因为,这是他好多年来第一次哭泣,因为,这是第一次为了他的王哭,因为,是替自己必须亲手杀死丽芙而哭!   「嘿……嘿……」   狂妄的恶,在犯下杀机之后舔乾刀上的血,嚣张之恶,是明明对面千军万马却如视无物般狠狠吞掉每个人的心。 第二集 【内容简介】 被恶魔附身的丽芙性情大变,不仅与从小带她跟洁莉两姐妹长大的大叔奇诺大打出手,甚至还连带让洁莉中了淫毒,为了解毒丽芙只好跟自己的姐姐乱伦。同样被恶魔附身的表姐碧莉丝遭到总军团团长──玛哈尔的攻击落荒而逃,心系未婚妻碧莉丝的法兰奇王子追了上去,其母契拉丹皇后──蕊蜜拉为了找儿子也追过去,只是没想到在半途中竟然遇上了一个神秘的红衣女子…… 【精彩片段】 「嘿嘿!」丽芙如鬼魅飘忽的矫捷身手就像蝴蝶一般曼妙轻盈,连擅长控制巨锤力道的奇诺也压制不了她的一举一动,心里不由得越战越惊,决心不再试探,要速战速决。「土方逆龙!」奇诺默念作战的速成咒,呼出的六条土龙立刻缠住丽芙,算好惊天巨锤的力道,这一次就绝对会将她击晕过去。手脚快速被异物缠绕住的丽芙,脸上突然狡狯的一笑,在进退无路的情况下,整个人划开土藤束缚,高举著双刃直扑奇诺的心窝。 第一章 逆雷   风,象徵著大陆上的生命力,犹如诗歌一般徜徉在温暖的大地上,犹如血液一般川流在寧静的田园里.风,是战士最好的伴侣,在每一次征战结束后,都不忘热情的拥抱这些刚经历完生离死别的斗士们。   风,总是从冲锋陷阵的男儿脸上轻轻拂过,让那些沾浊的鲜血飞溅在炙热的躯体上,如果有一天再也感觉不到它的气流时,就代表著你将永远回不了归途。   疲累的马蹄声拖曳著铿锵作响的厚重铠甲,归来的可是战胜妖魔的大将军啊!   返家的路近了,黄橙橙的麦田随风飘逸摇摆,这里充满了人的味道,村落的乡民各个全都探出头,兴奋欢乐的手舞足蹈,清新的喜悦中,耳朵正吹拂著一阵又一阵熟悉的童谣歌。   「啦啦啦!亲爱的人儿,这里就是你们的家,啦啦啦!伟大的战士归来了,啦啦啦!归来了。」   歌声像五岁女儿所吟唱般甜蜜,疲惫的男人已经想见到自己至爱的妻子抱著熟睡中的小男婴,站在门口等待著丈夫归来。   他迫不及待的想用双手怀抱他们,看一看拉拉自己衣袖撒娇的小女儿,逗弄著熟睡中的小儿子,并且在他们的脸颊上热情亲吻。   可是前方妻子的身影却始终触摸不到,紧闭的双眼将记忆里的画面全都变得黑暗,失去的一切像黑洞般快速倒退,身不由己的意识正在一条无止尽的隧道当中不断穿梭。   所有的景象正在物换星移,再度睁开眼时,错觉似的一张张妖魔脸孔全都变成了人类的模样,身上应该穿著最坚硬铠甲的结实肌肉,却变成像轻盈瘦弱的年轻少女一样纤细。   「呼……呼……」   恶魔的双眼透过少女的眼睛看著一切,他被包围了,这种感觉好熟悉,每当他要大开杀戒的时候,都是这种感觉。   十余里内布满了风声鹤唳的人潮,大队卫兵与官僚人人矗立观望,眼看著东方大陆最强的圣骑士,究竟将如何在王的头颅前亲手制裁自己的小师妹。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嘿嘿……嘿……」   丽芙的双眼再度闭上,此刻的内在完全属於兴奋的恶魔,狂热,让激动的手止不住的剧烈抖动;孤傲,在死灰的心里抑制不住沸腾的杀戮快感。   耳朵听见的是战斗的声音、眼里看见的是仓皇的猎物、血里奔流的是嗜杀的冲动。   「谁都不准过来!」   脸颊上的轻泪象徵著奇诺的决心,此令一出邻近卫兵识相的都往退后离十几步,只见一招「撼天震地」打在地上竟然让地面下陷成一个大洞,立刻掉下去两个人,因为奇诺似乎并不想让任何人靠近。   所有卫兵们只能隔著一段距离在深坑的上头观看,尽管洁莉的内心十分焦急,但是她也明白贸然接近的话,反而只会让奇诺大叔更加难以制止对方。   「这样就想阻止我杀人吗?」   附身在丽芙体内的恶魔狂妄般的笑著。   「不!这是阻止我这大锤子伤及无辜。」   嚣张的宣示在奇诺大吼一声之后,尘沙飞扬的凹陷巨洞顿时变成困兽之栏。   由於撼天锤的震波范围极广,一来怕附在丽芙体内的恶魔施展古怪魅香煽动人群,二来困地战术也可以有效拘束住丽芙熟悉的风系武艺。   「嘿!你就这点能耐?」   「多说无益。」   奇诺的巨锤率先出招。   「铿锵!」   第一击的对招将两人各自对弹在天空之上。   「别想跑!」   就在丽芙的身躯想趁势脱出洞外之际,想不到手持重物的奇诺却飞得比她更高,挥舞的巨锤硬生生将她逼回坑里,但是附在少女左手中的半月轮已然无声无息的从撼天锤下方脱出。   向来不断散发嘤嘤轻鸣的短刃兵器,在这恶魔的手中似乎变得更沉更快,夹带风沙之势令风孔回音神奇消失,从巨锤之缝直射对方要害。   「哼!」   坚强的防御让奇诺手中的撼天锤变大,「铿锵」一声就将回旋的刀劲给击落下去,此时丽芙的身影突然强袭而来,一记右勾拳拖著半月弯刀想重击对方的头部时,却见变大的撼天锤随意往外一推,又将两人给拉开三尺的距离。   「奇诺将军干得好啊!」   两人落地的同时,四周的观众开始为这恶魔逃不出洞外而鼓舞叫好,但是奇诺本身却没有丝毫得意,因为仅仅一瞬间,恶魔的实力已然有些超乎预期,而且对方所操控的躯体更是他最不愿伤害到的孩子。   短暂的交锋让彼此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奇诺的攻击似乎能以改变巨锤重量来增快或变沉,可攻可守的招式在这大汉的手中竟然千变万化,而且体质与速度上的悬殊很快的也暴露出两人先天上的实力差距。   只见奇诺脸上并没有一丝轻松的模样,尽管丽芙的程度上限在他心中早有定见,但是那双如狼似虎的坚定眼神与突然增快的奇袭之力,更加深他想活逮对方的困难度。   这场犹如猛狮与狐狸之间的战斗,不止单纯的比斗武艺,还是斗智、斗心的胜负之战。   「放弃吧!你不可能逃出这里的。」   奇诺又将锤子重击地面,瞬息之间坑洞上方钻出数条土棍将出口给团团围住并形成井栏,不一会儿工夫,凹陷下去的土战场竟然成了完全封闭的地牢监狱。   奇诺在地上画下终结印符之后,算是完成整个拘禁行动,对於土术与圣系双修的骑士来说,这样的环境是一个再适合不过的捕兽场。   「放弃吧!把丽芙还给我。」   奇诺再度重申一次,他实在不愿伤害丽芙,但是他同时也深信自己的能力可以随时处决掉对方。   「嘿嘿!你太软弱了……」   恶魔似乎早就看穿了对方的顾忌,竟然将手中剩下的半月弯刀量了一下位置,看准之后就往手臂的脉搏上穿刺进去。   「啊啊!」   正在上方观看的众人全都失声的叫了出来,多麼惊心骇人的一幕,尤其是姐姐洁莉,整个人几乎快要崩溃的趴在土牢上拼命吶喊。   「啊!你在干什麼?千万不要啊!」   「你……」   奇诺的脸色大变,但是丽芙却一派轻松的舔了舔溢出黑血的右手腕,尖锐的白色峰刃完全穿过手背不说,T状的握柄还紧紧的卡在骨肉里面,犹如恶魔长出的鳞鰭一样。   「不要……丽芙……呜呜!」   担忧的洁莉心如刀割,看著妹妹不断溢血的小手臂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也许还没被奇诺制服前就会先失血过多而死也说不定。   「嘿!你看,这样就不会再松脱了。」   恶魔得意的看了看手腕,挥了几下粉臂试一试手掌的控制力度,并捡起地上另一把刀如法炮制   .「你……就不肯放过丽芙是吗?」   奇诺虽然知道这可能只是恶魔的一种心理战术,但是却怎麼也压抑不了心痛的滋味。   「那你准备好受死了没?」   黑色的血液溢渗进刀面上的风孔内,当两把白色的月轮完全染成漆黑之后,狡猾的狐狸率先发难。   面色凝重的奇诺虽然居於被动地位,但是撼天锤在手的声威气势却更胜一筹,尽管心思受到丽芙的伤势影响,不过手中力锤的能耐可是丝毫未减。   「喝!」   聪明的狐狸且战且逃,被激怒的雄狮挥出巨锤有如一爪就能将人击毙,漫天飞扬的尘沙,土牢光是被余劲扫中的地方就立刻爆开大洞,两人高超的攻守速度更是看得众人目眩神迷、胆颤心惊。   令奇诺啧啧称奇的地方就在於对方高人一等的走位技巧,这种修为应该早就出乎丽芙所能理解之上,在这如此狭小的地道内屡屡从被逼的死角中化险为夷的反制对方,让巨锤的重量完全成了奇诺的负担,进攻气势大减。   加上奇诺的招式又大起大落,巨锤天生适合广域性的范围攻击,而如今两人就如同巨人拍蝇一般,尽管少女的处境险象环生,但是凌厉的身手却让对方丝毫占不了太多便宜。   不了解的人还以为奇诺只是一味相让,想耗损对手任其失血过多再擒住丽芙,但是只有奇诺自己的心中明白,正在虚耗力气的人似乎是他,不是别人。   「嘿嘿!」   如鬼魅飘忽的矫捷身手就像只蝴蝶一般曼妙轻盈,连擅长控制巨锤力道的奇诺也压制不了她的一举一动,心里不由得越战越惊,决心不再试探,要速战速决。   「土方逆龙!」   奇诺默唸作战的速成咒,呼出的六条土龙立刻缠住丽芙,算好惊天巨锤的力道,这一次就绝对会将对方击晕过去。   手脚快速被异物给缠绕住的丽芙,脸上突然狡狯的一笑,在进退无路的情况下,整个人划开土藤束缚,高举著双刃直扑奇诺的心窝。   「来得好!」   奇诺的心中道了一声大好,知道对方中计后,当下六钉的巨锤竟然左右张开,像手爪般灵活的紧紧包住丽芙。   「好!」   众人的精神为之大振,眼看奇诺将军竟有此招,能把方形的巨锤变成爪子一样牢牢制住以敏捷著称的风术武者。   丽芙惊讶的喝声想挣脱大夹的拘束,但是两手的黑色鳞鰭却斩不断这根乌钢砌成的金刚铁爪,眼看少女的双手都被束缚住之后,奇诺才勉强放下一颗悬在心坎上的忧虑。   「愚蠢!」   没想到就在此时,少女腕上的血渍竟然化成数条丝线将奇诺握住的右手给牢牢缠住,黑线毒针还钻入他的血肉里面,让精壮的大汉受不了痛的四肢发颤。   黑色血网从丽芙的身上快速向奇诺的身躯蔓延,并且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拉近,一场活抓人的戏码,竟然演变成不知道谁抓谁的奇妙窘境。   「可恶!」   原来失血之计早有预谋,但是身为东之城最强的圣骑士当然不是省油的灯,左掌立刻灌注圣灵之气催入右手,不断要把强逼而来的黑血激散如弹珠般的喷出体外。   「都说你愚蠢了,还不相信?」   恶魔不以为然的嘲笑著,手中的黑血继续不断缠绕对方,并且将自己的身躯用力往奇诺的身上靠近。   「不好!」   奇诺看著丽芙身上的血液如子弹般的被自己激射到土壤内,他深知其举必然有诈。   「想耗光丽芙的血来个同归於尽吗?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眼看黑血才是对方的真正杀招,心中暗叫不妙的奇诺不再逼乾黑血,转忙运尽全力想把所有的血丝给逼退回去。   「傻子,你就快死了还不自知?」   突然间,明明已被巨锤完全禁錮住的少女胸口竟然钻出一条利刃直扑奇诺而来,劲势之快更让人闪避不及,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比拼的硬汉只能空出左掌硬生生的接下此招。   「啊!」   奇诺发出一声剧烈的嘶吼,砰然巨响的将丽芙连同右手的锤子猛烈甩进土壁数公尺之深,因为他的手掌已被电钻般的恶魔尾鰭给钻开大洞,要是多犹豫半秒,可能连同手背保护下的心脏也给对方钻出个大窟窿。   「什麼?」   让所有人都难以置信的是,这个恶魔竟然用这麼不要命的手段偷袭对方,甚至还将自己的尾巴穿透丽芙的胸口试图同归於尽,若非身经百战的奇诺当机立断,不然还真有可能因为大意而死在小师妹的手中。   完全不要命的打法、彻底邪恶的战斗方式,让奇诺深深相信对方是个无药可救的疯狂魔人。   「呼……呼……」   奇诺抓住自己被钻空的左掌不断灌注圣气疗伤,浑身汗流不止的打著冷颤,但是眼里却充满了杀戮的野性,因为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经历过这麼紧张刺激的战斗了。   「傻子,嘿嘿!没了锤子你还能打吗?」   深深卡在凹洞内的魔人不改狂妄的语气说道。   「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好,有你的。」   「你将是二十年来第一个见识到我这「天圣之剑」的对手。」   奇诺的战士狂性已被彻底激发,顾不得处处手下留情的忌讳招式,将右掌贴附在左臂伤口的窟窿洞内,缓缓的逼出一道金色光芒的圣灵剑气。   「不对!」   就在奇诺准备施展更强的杀招以前,甩进凹洞内的恶魔却变得无声无息,心知不妙的奇诺连忙收招并吸回自己的撼天锤,却见六爪勾锤内此时早已空无一人。   「哎啊!」   地面上的卫兵突然传出凄厉的哀嚎声,血肉模糊的断臂残肢向天空中飞溅四散,地面的一隅此时此刻竟是哀鸿遍野,可怕的魔人似乎把握时间已经安然的脱出奇诺埋设好的地牢之外。   「该死!」   奇诺想再追上却已经错过时机,当他跳出洞外时,逃脱的猎物正以极快的速度杀出一条血路。   处处耍心机的阴险手段更暴露出此魔对於战斗的独特天分,不仅很懂得以小搏大,还能巧妙操纵对手的情绪与怒气,在对方撤招、换招之际成功脱离地牢。   「等等!」   由於洁莉与妹妹相隔甚远,正当她要施展轻盈之术接近时,突然间天空中竟然雷光乍现,惊闻一声轰隆巨响之后,紫艳闪光直接神准的打在失血过多的少女身上。   「啊!」   就在洁莉的眼前不远处,雷电所击之处瞬间尽数化为燃烟灰烬。   「不!」   罕见的紫电落雷稳稳的命中了丽芙四周,让方圆几尺以内的卫兵也都烧成焦炭,尽管丽芙的移动速度极快,但是大量士兵的阻绝之下反而让她成了极为显著的移动标的。   就在洁莉惶恐惊讶的赶到妹妹身旁时,只见丽芙的脚踝因为来不及脱出电击范围被烧成焦黑,并且还被一个金发大汉勒住脖子,极端痛苦的挣扎,眼看就要晕死过去。   「唔唔……恶……」   「不要!放开她!」   洁莉诧异的放声尖叫著,因为妹妹的身躯简直就像失血不止,方才经过奇诺奋力一摔的身躯早已伤势不轻,现在又被陌生男子电伤之后勒紧了脖子,气尽力虚的少女胴体再也撑不下去的晕厥过去。   「玛哈尔,放开她!」   奇诺握著撼天锤急奔而来,心中最掛念的还是这个男子刚到手的禁臠.「嘿嘿!奇诺,几年不见,你果真变得软弱,而且愚蠢至极。」   金发的男子有著一双令人难以忘却的锐利狼眼,浓厚的大眉与深峻的五官显露出非凡气势。   「这麼简单的工作竟然花了老半天还杀不死一个小少女,真不知道你这几年的修为到底修到哪里去了?」   「快放开她,你这恶人,呜……丽芙!」   洁莉哭著说道。   这个叫做玛哈尔的男人随手就将奄奄一息的少女丢弃一旁,身后的侍从竟然随即拿出一个金盆让他洗手,一副高傲狂妄、目中无人的尊贵模样,让东之城的官员与禁卫军实在看不下去。   玛哈尔竟然不顾众多卫士的性命安危,在这种胶著推挤的状态下还硬是施放出极端危险的紫电落雷咒,从他下手的力道与无视人命的态度来看,似乎原本打定是要让对方一击毙命的。   像这样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正是现任最高总军团团长──玛哈尔?巴力斯。   「玛哈尔,这里可没人邀请你来。」   奇诺强忍著愤怒,先让洁莉照顾好她妹妹。   「我是替你除掉麻烦呢!你要搞清楚一点儿。」   「用不著你操心!」   「你不狠下心的话,该怎麼面对已死的罗柏里斯呢?还是你想等到送她上断头台接受公审?」   玛哈尔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狡狯。   「你……」   「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倒很乐意帮你的忙,若她不死,对公主可会造成麻烦,相信这点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玛哈尔竟然毫不忌惮旁人观感的将自己的企图全讲明白。   此次玛哈尔不仅仅是奉命为维护王朝的尊严而来,更是为了保护公主而来,既然眼前杀人的现行犯已经被擒,那就地正法的确可以省去他不少的麻烦。   「东之城的事由我们自行处理,不需要你这外人干预。」   奇诺对於此人原本就不甚友善,如今又是欺负到自己的师妹身上,满脸怒容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情绪。   「外人?注意你的语气,你这小小微不足道的将军……」   玛哈尔的语调提高了分贝,毕竟在众人面前他的身分地位可在奇诺之上,从某个角度来说,奇诺仍然归属於他的部下。   「哼!凭你这傢伙也想来管东之城的事?」   「你的眼里难道只认得东之城城主,忘了自己还是迪卡尔的子民吗?」   这个金发的玛哈尔说话语气自有一股森然威严。   两人的剑拔弩张之势眼看就要一触即发,就在此时终於有人站出来调解。   「玛哈尔大人,法兰奇王子请你回城内共同参议大事,这边请吧!」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僵持,法兰奇带著晕厥的公主先行离开,并差遣大臣告知玛哈尔一声。   这些人对於玛哈尔的出现没有一丝好感,甚至对他当众草菅人命也只能敢怒而不敢言。   「我不会原谅你的,呜!绝对不会!呜呜……」   洁莉抱住气息微弱的丽芙,哭泣的双眼狠狠的盯著玛哈尔怒斥著。   「愚昧。」   玛哈尔用鄙视般的眼神瞪了洁莉一眼,好像看的是微不足道的虫蚁,转身便走进专属於他个人的豪华马车内。   「收队、收队!先护送各位大人离开。」   就在皇城侍卫长的一声令下,大队人马立即全数回归东之城。   马车里,玛哈尔的目光凝视窗外,多年以来都不曾回到自己生长的故土内,如今再以总军团团长身分光荣登场,脸上仍是不自觉的露出得意表情。   二十年前,当他只有二十三岁的年纪、在他曾是左斯第二大弟子时,便干下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并且开啟了今时今日崇高地位的大门。   当年的局面非常混乱,因为军力调度问题,让东西方不断冲突并陷入紧张的对立状态,随时可能引发内訌与叛变,在王权无力介入调解之下,只有制定一项极为荒谬的议赛规则,让两大军团各自派出三个最杰出的将领一较高下,以武力来平息这场纠纷。   长久以来,东西双方因为面对的敌人各不相同,因此兵力消耗的速度上也大不一样,西边世界不时得面临魔族势力的强压逼近,死伤过多的情况下就必须仰赖更多的兵员才能勉力维持。   可是在当时,象徵军事最高地位的总军团团长却只能掌管区区一万兵马的禁卫军,根本约束不了实力雄厚的两大军团,越加吃紧的战事让西方战情屡战屡败,时常需要调借各方兵力才能维持,有时甚至需索无度,造成两派之间产生心结,在一次会议中双方终於各自提出以下的要求。   代表东方的意见乃是要西方自动让出三郡,让改驻要地的东方军团也能参与作战,遇有重大战事可以共同协防,但是断然拒绝再对西方无条件的增援下去。   西方坚持的条件却是要在东方各郡设置永久的派兵官制度,定期增兵派遣以供西军所需,可是绝不接受出让三郡之说。就在双方各持己见且不肯退让下,也才有了三战分胜负的决议。   只要任何一方赢得比赛,输的一方就必须无条件接受对手的所有要求。   此一决议确立之后,东方诸郡反倒士气大振,因为当时他们能选派出战的参赛者都是难得奇才的一时之选,三人之中的任何一位都具有挑战西方最强战士的实力与水平。   这三人分别是御雷使玛哈尔、圣骑士奇诺与大魔导师戈毕瓦士。   原本当年的契拉丹王曾经力邀圣明王左斯出马助阵,但是他却以两个徒弟早已参与而婉拒对方,另推荐一个大魔导师戈毕瓦士,此人乃是他的挚友,身分地位皆不逊於圣明王这名号。   在战略方面,七十多岁的智者戈毕瓦士也对当时年轻的契拉丹王提出了十分中肯的建议。   因为三人从未比试过,只能臆测彼此之间可能难分轩輊,但是依辈分排名来说,自然是戈毕瓦士、奇诺最后才是玛哈尔,因此他提出一条上駟对中駟之策,让实力最稳定的奇诺打头阵,自己对上二阵,最后一战才交给玛哈尔。   由於西方在接连战役中死了不少强手,而戈毕瓦士所顾忌的人也仅有西方号称「十万无敌」的狂战士──费拉蒙一人,为免不甚失利,此计锁定在於对手良将稀少之故,不论对方的人员如何调动,东方都有赢回两局的胜算在。   但是怎料战况诡谲、世事多变,没想到奇诺上场的第一战,遇上的对头竟然就是最难缠的费拉蒙。   这两人的缠斗看似精彩万分,但是向来惯用撼天锤的奇诺对上双刃狂战却略显颓势,大开大合之招彷佛被对手完全看穿,专门用快狠的毒招逼他难以招架。   奇诺的心里暗暗吃惊,猜想一定有人把他的招式属性透露给对手知情,在难以抵御费拉蒙的凌厉快招下,最后竟然选择徒手应敌。   只见奇诺丢弃了撼天锤之后,竟然使出前所未见的「金碧光剑」砍断了对方以引为傲的惊雷双刃。   眼看转眼必败的费拉蒙,却突然大大咧咧的跪下来哀求奇诺,在不防有诈的情况下竟然使用三流的毒粉将他双眼弄瞎,嘶吼的奇诺就这样奋力和对手扭打成一团,眼看著依然无法取胜的费拉蒙死命抱住对方跳离战圈,最终才勉强成了平手之局。   万万料不到以费拉蒙如今的身分地位,竟然也会使出这种不要脸的小人手段,看来西方联盟对此一战是势在必得,因此戈毕瓦士的第二场便谨慎多了。   年长的智者不敢保留的施展至高魔法击溃对手,虽然表面上看似第二仗赢得轻松,但是实际上戈毕瓦士被对手刻意虚耗掉的魔力却也不少。   就这样,当众人期盼的第三战登场时,率先出场的玛哈尔竟然……走到了西方挑战者的位置上。   这样的举动不仅令所有人感到莫名其妙,甚至连观战的契拉丹王都压抑不住自身的修养,起身抗议此等背叛举动,不过更惊人的消息却是原来玛哈尔已然悄悄於昨日成了西方国主的乘龙快婿,并且正是挑起此役大梁的西方最后一个参战者。   原来所有的计策早就被玛哈尔一人给出卖了,甚至连紧急调派来的候补选手也被对方截断困在场外,东方代表就在无人参赛的窘境下,被迫宣判第三局由西方胜出。   尽管玛哈尔的行径激怒了在场的众人,但是既定的比赛规则却是任谁也改变不了的,就在双方各自平手的局面下,得再加开最后一局「生死决」,此战中将没有任何约束与限制,直到场上选手自行认输或是由东西方国主宣告弃权外,否则一概致死不论。   事已至此,奇诺的双眼又盲,需要半天的自我疗伤才能復原,迫於无奈之下的戈毕瓦士只有扛起所有责任,挺身出面与玛哈尔决一死战。   只是谁也没有料想到,玛哈尔的实力竟然大大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之外,就连日夜跟他一起练功的奇诺也难以置信,他……只用了一招「断天逆雷」的封印禁招,就活活打死了奋力抵抗的戈毕瓦士。   这样的突然意外不仅让好友左斯愧疚不已,甚至还大大的惊觉到自己的徒儿偷练禁术已有好几年时间,羞愤的老人从此闭门不出不再收徒,并且远赴东南海岛长达十几年之久,直到因缘际会之下,才又收了洁莉两姐妹。   从那一天开始,左斯与玛哈尔之间的师徒情谊正式决裂,而这个充满野心的男人不仅改变了他自己,甚至也改变了整个大陆的命运,他成了名副其实的叛徒,却也成了迪卡尔王身边最仰赖亲信的军团首领。 第二章、明王   海沧小居,远在东南海域的偏僻孤岛,是圣明王左斯的个人居所,也是一处与世隔绝的天然屏障。   宛如世外桃源的独立海岛上,一切生活的条件都变得十分简朴,没有过多的欲望是这里必须学习的课题之一,却也成了娇生惯养的两姐妹自小无法适应的因素所在。   简陋的矮房子,除了几间隔室之外没有多余的空间与娱乐,很难想像曾经声威远播的圣明王竟然会选择居住在如此简陋的环境里,而且一待就是二十多年的光景。   这些年来,孤僻的老人只和自己的徒弟偶有往来,平时几乎到了足不出户的地步,海外孤岛虽然是个适合修身养性的好地方,但是对於年事已高的老人来说,潮湿的水气似乎略嫌恶劣了一点儿。   这天,左斯一个人独自待在练功房内,黑色木箱内只留下巨型剑鞘,气喘如牛的老者双手紧握青冥重剑,抚了抚剑身上乌黑发亮的奇形纹路,彷佛正对著是一个多年老友,嘴里唸唸有词的说著。   「活得越久,却越是领悟不出你我困在这里的意义所在,我的老朋友……」   双手长久以来没有尽情挥洒过如此巨大的神兵利器,左斯是头一回如此语重心长的对著这把剑说道。   「虽然我答应过精灵王要用尽生命守护你,不让任何人发现,不过此时此刻回想起来……彷佛只是一场可笑愚昧的漫长幽禁。」   左斯再度挥舞著巨剑,但是吃力的重物几乎让他控制不住的脱手而出。   「啊!」   枯瘦的左斯仰天一啸,强烈的魔法气流顿时从他身边捲起一阵又一阵的螺旋风哮。   综合多种不同属性的高深魔法回旋在左斯的四周,接著巨剑上头的漆黑纹路竟然慢慢的正在开始蒸发。   「精灵王,你下在剑上的封印已没有用了,因为这样的日子……我已经过腻了!」   强劲的气旋威力竟然将巨剑给吹上了九霄云外,接著左斯伸手到魔袍内的袖口里面,掏出三根细小乌黑、金线银头的奇特魔针,在自己眼前晃啊晃的,心中不自觉的犹豫再三,五味杂陈。   三十多年前,左斯早已在人族世界里用自己的双手打响了圣明王这个名号,而就在他声望几乎到达无人能及的顶点之时,却毅然的离群索居,不再过问世事。   当年因为精灵王的一句话,让这个孤傲的男人捨弃了一切,跟著一把没有人见识过的圣剑,一同消失在追求名利的人类世界里.形同退隐的圣明王,将全部心力都放在教导自己精挑细选的学生身上,多年下来尽管徒儿们一个个功成名就,但是左斯的内心里除了有些许满足感之外,似乎还有著一种无法言喻的孤寂与落寞难以排解。   「左斯啊!左斯,你到底是担忧芙儿,还是不甘寂寞?」   左斯的嘴里喃喃不停的自问自答。   一飞冲天的御魔剑竟然将晴朗的天空给染成了青冥浩瀚、阴雷密布,左斯凝望的双眼中绽放著欣喜迷恋的目光,因为这把传闻之中惊天闢地的圣剑,就只有左斯一人能够孤芳自赏,没有任何其他人可以亲眼一睹这样的傲世神采。   「哈哈!哈哈哈哈!」   左斯又看了一次手中的魔针,凄然感伤的狂傲大笑。   「我已经老得驾驭不了你了,圣明王还会继续的衰老下去,嘿嘿!我真的已经老了。」   左斯的心里当然明白,不要说是遇上未知的恶魔对手,就连自己最得意的两个徒弟,都可能早已超越现在自己虚弱的老迈状态。   左斯看著手里怪异细微的金线针头,他不再迟疑,同时对著自己的额头顶端与两耳之上,各刺入一根催命银针。   「唔……啊啊啊啊!我也……就不用这麼在意……白活几年……哈……哈哈哈哈!」   狂气的双瞳变成了赤红色,催化的魔法正在改变著左斯身上的生理机能。   「啊啊……啊啊啊啊!」   怒天长啸的一瞬间,左斯的满头白发竟然慢慢的回春变成乌黑的亮丽顏色,乾瘦的肌肉里不停浮现青筋暴跳,大声嘶吼的同一时刻,化成长长烈焰的青色重剑已然如同陨石般坠入地面,直击的巨大力量瞬间竟然轰碎整座林海茂密的世外孤岛。   「哈哈哈!哈哈哈哈!所有的恩怨,就由这把剑来终结一切吧!」   高大的身影随著巨剑从浓烟密布的灾难中飞窜而出。   「哈哈哈哈!」   孤独苍凉的狂傲笑声,就在波涛巨浪中大声咆哮著。   「马帝斯,你听见我的怒吼吗?你的一句话夺走了我三十年的时光,现在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束缚我明王了,哈哈哈!」   傲慢的声音响彻云霄,拖长的黑影飞离开浩劫后的灾难现场,依附在他脚下的青冥巨剑腾空而飞,快速的消失在海平面上。   同一时间距离海沧小居七十余万里外的苍翠森林中,此时也正乱成一团。   这里的空气中到处瀰漫著自然翠绿的大地精气,因为此处正是精灵族的最后领地──奥林卑尔斯圣山。   「公主、公主,你不能进去啊!」   一个长耳朵的精灵守卫正试图阻扰著他口中的公主闯入禁区里去。   「放开我!」   手中握著精巧的短弓,面貌约略在人类二十多岁年纪的精灵公主硬是推开守卫的阻挡,矫捷的身手连续闪避两个巨汉的重重拦截,脚步不停的往林地深处急奔而去。   「公主!」   「不准追来!」   公主准确无比的弓箭「咻咻」两声,竟然将两个守卫的衣领给牢牢贯穿到树干里面,一时之间想解也解不开来,只能看著远去的公主难以追上。   「算了,放她进去吧!」   突然就在焦急的圣地警卫亟欲脱身拦阻他们的公主时,一道浑厚的声音却喝住了两人。   「是的,主上。」   出声的男人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两个守卫也就不再继续追赶,任由焦急的公主闯进他们封闭许久的圣地禁区内。   「傻妹妹,你这是在做多余的蠢事啊!」   象徵精灵族之王的男人嘆了一口气,望著禁地的深处一眼,转身拖著长及地面、尊贵华丽的碧绿法袍,一步步离开这片茂密青葱的神圣林地。   「父亲、父亲!」   越往深处探去,只见四周的景观开始骤变,到处长满一模一样的苍白神木,急切焦躁的公主忍不住任性的放声大叫。   「站住!不准再往前了。」   突然间一道清脆的叫声喝住了这个尊贵无比的精灵公主。   「这里可不准小猫、小狗随便乱跑进来,否则就罚你永远出不了森林,嘻嘻!」   一阵轻快、娇嫩的少女叫声,好像回荡在密林的深处里,完全判别不出方位,但是却直接传入公主的耳朵里去。   然而此时的公主却突然微微露出笑容,彷佛听见熟悉的少女声音,抬头看了看四周布满白色结晶的诡异森林,双脚依旧没有停下的继续向前行走。   这种茂密阴森的巨树林内,应该是所有精灵族最神圣的封闭禁地,没想到居然还会有这麼年轻幼小的女孩在其中游荡出没。   「喂!死小鬼,都叫你不要前进了,你还敢乱动?」   少女的一声娇喝响起,突然间从密林内激射出两颗石头击向公主,而且似乎还是由小孩用的投石树枝所发射出的。   「嘿!」   手脚更快速的精灵公主捻手搭箭竟然后发先至,不仅一箭将前后两颗不同时间发出的劣石都削成粉末,强劲的弩箭还直接飞往少女的方向而去。   「啊!呼呼!吓死人了,真的吓了我一大跳啊!」   另一头的小少女彷佛从树上掉下来似的,爱玩耍的少女唸叨了一番,并且开始大声的咒骂起来。   「你是谁?可恶,比小鹿阿花的动作还要快一些,而且竟然把人家的神奇飞毛弹给打烂了。」   由树林内的一端发出不服气的娇斥声。   「什麼?竟然取了这麼好笑的怪名字?」   公主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   「哼!你在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快出来吧!克蕾儿,你真不该连自己的箭术老师都忘得一乾二净。」   「要不要阿姨再你教一次如何射箭?」   公主显然对於自己曾教过的克蕾儿的能耐,感到仍有一段不小的落差。   「不要!」   没想到小少女似乎仍在生气的断然拒绝对方。   少女的个性似乎十分调皮,甚至该说顽劣,就像没人教导过的野孩子一样,她并不想理会这个曾教过自己射箭的公主阿姨,一个人躲在暗处里嘟著嘴巴不高兴的回答著。   「哦?那我带了一件很好玩的东西来,你不想看看吗?」   公主好像在哄骗孩子似的,将手里的东西晃了一晃,然后又迅速的收到腰带上去。   「咦?是什麼东西?」   克蕾儿终究抵挡不住新鲜东西的诱惑力,飘然的由诡异且能隐形的林木上跳了下来。   只见一个身形修长、骨感窈窕的梦幻少女,顶著青葱飘逸的光泽秀发,动了动尖细的精灵耳朵,一脸稚气的端详著眼前这个公主阿姨。   她的容貌美得一点儿都不像人类,但是身材骨架却比一般的精灵还要略高,以人类少女的体态来看,似乎更接近於两族杂交生下来的半精灵。   「你又长高不少呢!不过调皮的个性却跟三百年前最后一次见面时没什麼两样。」   公主看著眼前这个拥有青春期少女体型的野蛮「幼女」,嘴里不免也开始嘀咕了起来。   「你说,到底有什麼好玩的东西啊?」   这样玲瓏有致的年轻少女,外观上看起来大约是人类十二、三岁大的年纪,可是由她脸上流露出来的心智来看,却只有约略不到十岁的孩童年纪。   「好久不见,克蕾儿,可怜的孩子,委屈你一个人住在这里,这麼多年你有没有想过阿姨呢?」   在公主怜悯的眼神中,似乎透露著这孩子因为某种因素而必须被放逐在这片圣地里面。   「我才不可怜呢!我也不想就这样住在你们隔壁,哼!反正总有一天我一定要离开这里,谁希罕跟你们住得这麼近?」   克蕾儿不开心的扮了一个鬼脸,好像不安分的小孩子一般乱跳,脸上故作气愤的回答道。   「对了,你知道爷爷的位置在哪里吗?」   终其一生都没有离开过圣山一步的精灵公主,竟然也有她所不知道的地方存在。   「哈!真是有够笨,三百年前你不是才来过吗?大老头他卡在树干底下都快晒成腐烂树乾了,哪还能走到哪里去?」   克蕾儿冷嘲热讽的数落著自己的阿姨,也不想多理会她的问题,只是不停缠闹著要公主快点把好玩的东西交出来。   「克蕾儿,不可以再胡闹。」   一道苍老威严的声音从密林深处传了出来。   「父亲。」   公主终於确认了自己要找的目标所在。   「糟糕啊!大地震了!大老头又要开始教训人了。」   顽皮的克蕾儿吐了吐舌头,藏好手上的树枝投石拍,大呼小叫的好像深怕被人处罚一样,一溜烟的就不见踪影。   「克蕾儿!」   公主忍不住想叫住这个不懂礼貌的小少女。   「你要找就自己去找他吧!真是一点儿都不好玩,嘻嘻!」   完全像个没家教的小孩子一般,克蕾儿调皮的声音还未终止,整个人已经不知道又藏到哪里去玩耍了。   顿时的寧静让公主沉默了好一阵,正待说话的时候,远远的树林内又再度传来熟悉、苍老的声音。   「爱妮西雅,顺著你的本能直觉向前走吧!你会找到这个地方的。」   「父亲……」   宛如白雾环绕的神木迷宫内,如果没有人指引真有可能一辈子也走不到目的地,经过苍老的声音引导之后,很快的爱妮西雅终於找到了唯一的出路。   眼前的树林中央有个通天神木直顶著高不可攀的巨树之颠,它将四周所有的景物通通囊括在内,并且不断散发出浓浓的结晶雾霜,树旁长著一棵环绕住两个人形的奇特木刻,在巨大神木的侧边发出旧芽,相依而生。   比起这棵通天巨树更引人侧目的人形木刻上,像是由一个精灵少女环抱著高大巨汉,最后双双缠绕在一起成了共生树木一样。   「父亲。」   没想到被爱妮西雅称之为父亲的,竟然就是眼前这棵应该没有生命力的顶天巨木。   「我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也已经预见到「御魔剑」上的封印被人解开,孩子,所谓注定的命运是不可能改变的。」   「不可以这样,父亲,我不能眼看著你为了可笑的赌注而牺牲掉姐姐。」   公主看了一眼巨树旁的人形木刻,似乎在那里面躺著的是自己的好姐妹。   「不,这不是赌注,这是一场千年以前就预言好的诅咒。」   苍老的声音似乎十分痛苦的回忆著往事。   「可是……」   爱妮西雅正想说些什麼的时候,巨大的神木却接著继续说下去。   「这场未来的圣战中没有任何人可以倖免於难,厥纳暗的诅咒并不只针对人类而已,更是对於所有生物的毁灭预言。」   「但是……总会有别的办法,不可以为了「他」而白白牺牲姐姐的性命啊!」   爱妮西雅的双眼急得都已经红了眼眶,但是不祥的预感却让她明白父亲的决定早已势在必行。   「当年我在三把剑上都各自下了封印,圣明王左斯甚至亲口答应我终其一生都不会再度使用这把剑,但是如今看来封印已开,这世界上必须得有个人阻止他继续使用御魔剑上的「邪恶诅咒」。」   「但是……人类的生命本来就十分短暂,如果在灾难发生前他就先老死或病死……」   「这正是我最担心的一件事,人类到了年纪越老时就会越畏惧死亡,如同不久以前我对他说过的话一样。」   老者口中的不久之前,却是人类这一生中最精华的三十年光阴。   活了数千年的神木智者语重心长的道出一段不愿多提的陈年往事,但是过去的那句劝告,却也已经禁錮了圣明王三十多年的黄金岁月。   「人族的明王,在你身上,我彷佛又再次见到了厥纳暗的影子。」   三十年前的神木智者语重心长的对左斯说过这样的一句话,却彻底摧毁了圣明王的霸业梦想,良心的苛责让法教会出身的左斯断了想要成就如涅妖剑过去的风光神威,可惜的是,隐藏在剑内的邪恶力量并没有因此而放过他,直到三十年后的今天,就无法再度隐瞒下去的爆发出来。   「但是这把剑跟涅妖剑不同,并没有吸收太多的妖魔之气,也许……明王并不像诅咒所言的那般可怕。」   「不,这一切都只是个开端而已,如果我猜测得没错的话,他现在一定想滥用生命之术来换取年轻时的力量,但是不需过多久就会偏执的沉溺下去……最后不是受到剑的诅咒而陷入疯狂,就是变成另外一头更凶猛邪恶的不死魔物。」   「我必须在所有悲剧发生以前设法阻止,这是我对明王做出最无奈的承诺,并不是为了什麼可笑的赌注。」   老者无奈的诉说,似乎已经下定决心要除掉对方的性命。   「父亲!」   「别忘了,你的姐姐是为了拯救她心爱的丈夫而甘愿化为「生命之树」守护他,从那时候开始,她的生命就已经不属於自己了,而现在……「他」更是我们精灵族所寄託的最后希望。」   老者口中所说的他,好像就是指身旁那棵相依而生的奇特树木。   「呜呜!不可以,不可以啊!」   爱妮西雅依旧试图阻止父亲的行径,但是眼看依附在巨树身旁的木刻人形,竟然「轰隆」一声发出雷鸣,接著瞬间被劈开的双生树木内居然出现一个人类男子的高大形体。   蓝色的光芒围绕四周,点点星光的女形青烟守护著这个男子,并且正快速的随风消散。   「姐姐!」   爱妮西雅伸手想要挽留住这些清烟飘渺的飘散形体,但姐姐的身影却是怎麼也掌握不住的随风而逝。   神祕男子的双臂间布满了不自然的黑色图腾,但是就在四周环绕的青光消散以后,所有烙印在他身上的黑色符文却像是全部都被带走,快速的完全消散无踪。   青色的光点像是哭泣的眼泪一样,一点一滴悄悄的从最心爱的男人躯体上飘散蒸发,用尽她生命剩余的最终能量,要洗刷掉那些附著不灭的异变诅咒。   「姐姐……呜……」   爱妮西雅无助的软跪在地,因为她清楚的明白到当化成「生命之树」的状态被解除之后,施放此术的精灵就会完全丧失她永恒的生命力,并且把所有身体内的最后能量全部都灌注到守护者的身上去。   爱妮西雅的内心里原本还有著某种期待,也许姐姐最终能变成跟父亲一样,尽管用生命守护著重要东西,但是仍可以苏醒过来陪自己说说话,最起码还能让她感受到姐姐活著的气息存在。   只是现在这一切说什麼都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生命之树不再是一棵树木了,而且最疼爱自己的那个好姐姐也没有了生命,随风飘散。   「呜呜……呜啊!」   爱妮西雅抱起散裂开来的木头碎片,所有的一丝希望全部落空,这样的结果让她无法接受。   「啊!」   恍如大梦初醒的人类男子双手捂著头痛苦不已,长年多时的禁錮之下,让他的身上长满像猴子一样的大量毛发,呆滞的双眼恍惚不定,似乎还没有从冗长的睡眠中恢復过来。   这个男人浑身有著碧绿的毛色,像是精灵族一样的明显特徵,但是浑身毛茸茸的像只巨猴一样,看起来还有些吓人。   「站起来吧!孩子,你必须起身面对自己的宿命。」   苍老的声音沉重的呼喊著,似乎对於这个用女儿的生命所换回来的男人,有著很深、很重大的期待。   「你……是谁?我……我又是谁?」   浑然不知自己身世的男人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但是随之没多久却因为肌肉萎缩而摔倒在地,对於曾经发生过的一切,脑子里似乎早已忘得一乾二净。   「咳……咳咳……」   他的躯体极度的虚弱无力,而且不时还会从嘴巴里呕出一些些黑色血丝来。   「人族的勇士啊!忘记过去对你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我的女儿已经付出她的生命来洗去你身上的诅咒毒素,而我……马帝斯将视你如子。」   神木老者马帝斯一边感慨的述说,一边却从树根底下不断散发出大量自然界的精气,用来补充对方体弱气虚的涣散气息。   「我……」   就在男人不断吸收著地气的同时,脑子里却开始飞快的闪过一些画面,死尸……地面上全是一具具人类死尸,一把剑……   有一把巨大的圣剑占据了他所有的视线。   「啊啊……啊啊啊!」   就在他意识痛苦不堪的同时,举头不见天日的晴空之中忽闻阵阵雷响,彷佛有著什麼强大的魔力正被这股骚动力量给牵引过来。   「不可以,快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能让隐藏在「天鞘」之内的另一把剑再度重现。」   马帝斯突然紧张的将所有大地精气给收了回去,并且从树藤中飞出两个碧绿色的环形手铐套在男人的双手上。   「这对「碧神环」将指引你找到那些拥有天妖遗骸的恶魔们,去把那些污秽的脏器给收回到这里来。」   「站起来吧!这世间唯有你才能够从陷入疯狂的明王手中,重新夺回御魔剑。」   没想到贵为精灵族里最有智慧的长者马帝斯,竟然会对一个连站都站不直的软弱男子委以如此重任。   「圣剑……」   双手捂住耳朵的男子突然停止了动作,因为他对於圣剑两个字突然感到兴奋莫名。   「去将圣剑给收回来吧!去消灭每一个拥有肮脏脏器的妖魔邪鬼!这是你重获新生的唯一宿命,也是对我逝去生命的宝贝女儿尽到的最终补偿。」   尽管马帝斯说得激动,但是眼前的男人却像软骨头一样,虚弱的肢体连想站都站不起身的趴在地上。   「父亲,你这是将可笑的预言浪费在一个毫无用处的人类身上。」   一旁的公主突然冷冷的说道。   「住口!」   「我恨你,我怨透了你的自以为是,更怨恨你今日这样的独断与跋扈。」   爱妮西雅擦乾了眼泪,用恶毒的眼神看著男人与父亲,手中握紧了弓箭,头也不回的奔出树海之外。   这个精灵族的智者马帝斯并没有理会女儿的埋怨,使尽了所有能量将希望都寄託在这个外族的人类男子身上,也没有注意到在不远的地方,有个小少女早已看出神地依在树干上,双眼无法离开的凝视著地上的一切。   「爸……爸……」   少女嘴里不自然的呢喃著,因为那样的感觉十分陌生,但是心里头却又不自觉的开始感受到内在的呼唤声,正逐渐的越来越熟悉。 第三章、调教   长长的黑暗隧道,里头潮湿的空气显得炙热不已,看不见终点的长廊内,传来蹣跚沉重的脚步声。   「喝……唔唔……」   失去焦点的瞳孔恍恍惚惚的走在不知去向的回廊中,双脚十分虚弱的拼命颤抖,没有一丝喘息余地的四处游荡,最终身体的主人缓缓的软跪在地,再也走不了半步的剧烈呼吸著。   「呼……喝……喝……」   只觉得嘴里口乾舌燥、心烦意乱,不知究竟发生了什麼事,只觉得脑袋里空空的什麼也想不起来。   「你想走到哪里去?」   就在她的耳朵旁边响起男人的声音,接著纤细的双手被人高举起来,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粗大的手掌正不怀好意的抚摸著自己圆润洁白的大屁股。   「不……不要……呜呜……呼……呼……」   少女虚弱的做出抵抗,但是仍制止不了被男人纠缠的侵犯举动,啜泣的呼吸夹杂时而挣扎的骚动声,形同禁臠的无辜少女,胸前匍匐的两团肉球却成了别人掌中的有趣玩物左右搓弄。   「啊啊……你……是谁……快放开我!」   「其实你一点儿也不想反抗的,你这个淫乱的小骚货。」   「不是的……呜呜……啊!硬了……硬起来了……啊啊!」   少女的脸颊飞快的红润起来,粉红色的小乳豆也坚挺的开始充血发硬。   「看吧!还说不是?」   没想到男人的掌心才一离开这对晃动中的小乳球,这副身体的主人却立刻迫不急待的将自己的双手给替补上去。   「啊啊……好……好害羞……啊啊……快停止……」   揉搓的双掌比男人还要熟练而用力,不明白自己的身躯为何变得如此怪异,只知道胸口的闷热必须要更粗暴对待才会舒服一些。   「不可能停止的,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男人彷佛看穿了少女的想法,当手掌伸向少女的内裤时,只是轻微的触碰一下,淡淡的透明淫液竟然立刻在洁白的股沟间流下微湿的印痕。   「啊啊……」   少女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阴蒂也硬了起来,顾不得胸口炙热的骚动难耐,修长的指尖忍不住伸入紧绷的小内裤里搓揉著两片湿黏肉脣。   「为……为什麼我要这样做……啊啊……可是……人家……好舒服……啊!」   少女无法抗拒这股急切舒畅的性欲诱惑,颈子上浅浅的留下男人的吻痕,双手则彷佛得到慰藉的更加使劲手淫。   「嘿嘿!看看你现在的模样,难道还想否认吗?」   男人放开纠缠,任由少女爱抚自己焦躁不已的火热胴体,突然间将粗黑炙热的淫茎顶到少女的嘴巴旁,示意要她含住。   少女怀著羞耻的矛盾与莫名的愉悦感,只是本能的张开嘴巴,脑子里却怎麼也无法思考,将舌头仔细舔过一遍后竟开始勉力的含舔起来。   「唔……唔……咀吮……吮吮……吐!恶……喝……喝……」   少女吃力的摇晃身体,但是粗大的硬物却让口腔难过极了,吸没多久便用力吐掉并拼命喘息。   「真差劲,怎麼教也教不会,你想偷懒多久?」   男人凶狠的态度让少女急忙又将大阴茎放入嘴里,只是怎麼也无法顺利的让粗大的热棒在口腔里自由的蠕动起来,舔不到几下就必须强迫中断的猛吞口水。   「哼!就让我再教你一次,用你的脑子好好记清楚了。」   当男人的话刚说完,一条从他背上长出的粗大血管立刻就缠在少女脖子上并深深的钻入她的脑后方。   「唔唔!」   邪恶的触手进入脑细胞的一瞬间,少女的娇躯剧烈的颤抖著,翻白的双眼布满血丝,激烈的骚动过后,大量的唾液从嘴脣内滴落下来,当她再度把肉棒含入口中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受正快速的占满她的脑海意识。   「啊……啊……吮吮吮!」   阴茎上的触感真实的传入到她的脑子里,那种感觉好像身心都跟肉棒完全交会在一起,嘴里面的涨热彷佛随著欲望的节拍不断跳跃起伏,温热的口腔内有种含住自己淫物的错觉,让急切的咽喉忍不住想将那根巨物深深埋入喉咙里去。   「啊啊……好……舒服……快……要疯了……啊啊……啊!」   激情的少女不顾一切的将转化到脑子里的感觉全部宣洩出来,早已忘了口腔发酸的滋味,拼命的想要让肉棒更加舒服的用力吸吮。   「嘿嘿!想起来了吗?」   男人抱住少女的头更用力的死命往深喉咙地带贯穿进去,但是双眼泛出泪光的少女却面无表情的痴呆傻笑,而且不再吐出淫茎的完全配合使劲摆动。   「就是这样。」   男人露出得意的表情放慢速度,任由少女主动的尽力含舔。   「喝……啊啊……好奇怪……怎麼……会这样……还要更用力……」   眼神飘忽的神色显得十分不自然,双腮通红的少女「噗滋」一声将肉棒抽出喉咙时,失控的脸部肌肉早已垂满了鼻水与眼泪。   「拥有这麼强的淫性,果真很快就能跟我的血液融合在一起。」   「唔恶……喝……喝……」   当巨大的淫物再度从少女的嘴巴里抽出来时,上面早已布满了大量的透明唾液,男人用勒住对方脖子的触须将少女的身躯抬高起来,另一条从背上钻出的血色管线也蠢蠢欲动的在女体下方摇晃著。   「唔……唔……要……死了……恶……」   被勒住的少女无法呼吸的拼命挣扎,但是下方的血线却分泌出更多细小的紫青神经,「滋」的一声从那阴蒂的四周刺穿进去。   「唔……啊!」   少女剧烈的想要尖叫,无奈脖子被人勒住后只能剧力颤抖,连呼叫也喊不出一丝声音来。   可怕的惨忍手段让虚弱的少女几乎就要晕厥窒息,但是下体血线套住阴蒂之后却激烈的收缩摇晃,强烈的痛苦折磨让她难受的沉浮在极端敏感的颠错地狱里,失禁的尿液甚至不停的开始宣洩。   「还没呢!这才刚开始而已。」   接著粗大的硬物竟然毫无阻碍的送入湿黏黏的嫩穴里去,「噗滋、噗滋」的发出推挤的声响,剧烈的骚动让少女的身躯不停死命的上下摇晃,发不出声音的喉咙里只是沉闷断续的难过呻吟。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   奇妙的知觉彷佛正像是自己强奸著自己般迷惘混乱,炙热的淫茎与发烫的肉腔内同时产生出两种鲜明异样的绝伦美感,分辨不出哪种最刺激的少女立刻明白马上即将到达高潮。   「嘻嘻!胸部虽然比你那个表姐小了几号,但是触感倒还挺不错的呢!」   男人双手搓弄著一对洁白椒乳,尽管背上还缠绕著两条抖动触须,但是第三、第四条血触管线很快的又从脊椎部位延窜而出,像是注射筒般的尖头对准少女的两颗乳豆,深深的探刺下去。   「啊啊……啊……恶!」   少女受不了刺激的拼命颤抖,但是穴内即将高潮的兴奋快感却让她顾不得许多的用力往下套弄著。   「啊……喝……啊啊啊……要……丢了……啊啊啊!」   少女的脸色羞红一片,但是肢体冷颤过后被四根触须粗暴的举起之时,顺势滑出体外的肉棒上却夹带著巨量黏稠的透明淫液。   「嘻嘻!舒服吗?」   「嗯……」   少女满脸通红的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害羞极了,但是雀跃的眼神里却似乎渴望著更强烈的快感而蠢蠢欲动。   「满足吗?」   男人的问题似乎让少女有些意外的抖了一下,粉嫩的红腮却露出犹豫的神态,紧紧咬著脣想了一下,又摇摇头。   「为什麼?」   「我……还想要……那里……啊啊!」   羞愧的感觉让少女不知所云的指了指粗大晃动的勃勃淫物,接著当男人的指头深入她湿润的脣穴内抠挖之时,兴奋的感觉又让她忍不住的呻吟起来。   「想要什麼?说清楚一点儿。」   「想……想要射精!啊啊……好……」   少女的回答著实让人讶异,原来男人那根不属於她的性器官上,却拥有著比自己私处更加直接的兴奋刺激。   「嘿!很好,仔细的认清楚自己身体最真实的模样。」   男人将沾满淫水的指尖送入少女的嘴巴时,奇怪的感受却彷佛舔的是自己的乳头一样刺激,说不上来的恐惧让她不敢继续的吐了出来。   「舔乾净。」   男人的命令让少女不得不小心翼翼的仔细舔亮每一根手指,但舌丁越是触碰到指头间的缝隙时,自己的乳头跟阴蒂就更是硬得要命。   「啊啊……这是……」   少女突然停顿了好一会儿,她发觉不知怎麼搞的,对方的每一寸肌肤好像全都变成自己的敏感带一样,奇妙的感触让她难以置信的望著阴茎,无法移开渴望的视线。   「终於明白了吗?」   男人将指头收回之后,粗暴的抓住她的头发凑到自己面前来。   「你现在已是用我的精血调制出来的完美副体,除非让我舒服之外,是不可能得到让你心满意足的性高潮。」   当男人将少女甩开之时,燥热的难受竟然指使著少女颤抖的爬向男人脚下,贪婪的目光始终离不开那根坚硬光亮的大淫物。   「嘿嘿!怕什麼羞?才刚玩过你的骚穴不是吗?先把它给舔乾净。」   男人的命令再度让少女张开朱脣小心含舔,不知什麼样的转变让她的舌技滑顺了许多,不再恶心窒碍的忘情舔弄。   「你在急什麼?这麼想要我的精液吗?」   尽管少女娇羞的脸蛋亟欲否认,但是嘴巴的套弄却再也不想将肉棒给抽出来似的用力吞吐。   「这麼想要的话,第一发就射在你的嘴里好了,嘿嘿!」   男人放开了抽送速度,顿时少女终於觉得下顎难过得快要脱臼一样,但是急迫的需求与渴望还是让她拼上了最后一丝力气把肉棒内的淫精给全部挤射在自己的口腔里.「啊……啊啊啊……喝……喝……咕噜……喝喝……」   大量的白色黏液布满在少女的口腔里面,腥酸的味道正刺激著舌头上的味蕾,少女觉得自己一辈子也无法忘却这种感觉。   「不准吞下去,把精液留在舌头上。」   才刚想把精液嚥到喉咙里去,少女露出难过的表情勉强将残余的遗精留在口腔内搅动著,扑鼻的腥味似乎又更加浓烈起来。   「给我仔细记清楚了,我所射出的每一滴精液都具有改变体质的特殊异能,虽然在你被调制成副体时已经有了免疫能力,但多少还是会受到一些影响,总之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准将精液吃到肚子里去,知道吗?」   对於男人的训斥,少女的表情只有更加害羞而不知所错,脑子里想也不想便转过身去,挺高的屁股竟然主动勾引著男人,还用玉指将湿脣给用力扩大。   「嘻嘻!聪明的小东西,至少已经知道该怎麼取悦主人了。」   男人的笑声让少女惊觉到自己正做出这般不可思议的挑逗举动,但是矛盾的思绪却没有让她立刻畏缩回去,只是指尖颤抖著不敢更进一步,大腿依然晃动著雪白屁股,用肥美的股沟色诱著男人。   「嘿嘿!你的肉体反应很直接,也很贪婪,我就喜欢这点,还不快点用你的骚穴好好服侍主人的肉棒?」   少女的理智明明清楚这是不对的,但已经克制不住的娇躯还是用双手将男人的淫物一点一滴慢慢放入自己的嫩脣里面。   「啊……啊……」   少女似乎陶醉在敏感肌肤接触的一瞬间,灼热的满足占有了全部的知觉感官,溢出的淫水沾湿了整条大阴茎,每轻微的抽动一下都会让人舒服得想要大声尖叫。   「现在舒服了吗?」   男人明知故问的说道。   「舒……服……啊啊……」   因为刚刚已经洩过一次,少女的肉腔里面不仅依然十分湿热,并且还残留著大量没有尿乾的淫水与黏液,湿滑的触感减少了肉穴被阴茎摩擦时的痛楚,粗黑的龟头还能顺利的直达子宫,用力的顶弄。   「啊……啊……啊啊!」   少女生疏的害臊淫叫,尽管道德理智还没有完全丧失,但是掩饰不住的兴奋激情却在主动的前后摇晃中毫无掩饰的表露出来。   「嘿嘿!喜欢就大声的叫出来,女人越淫荡才会让男人觉得更爽快。」   「啊……是……是!啊啊啊!」   「希望更粗暴吗?」   每当少女用力的让大肉棒顶到子宫时,脸上的表情却似乎显得有些意犹未尽,不知该如何让自己更加舒服的小脑袋,犹如被人点醒般的拼命点头。   「是!是!」   「那这样呢?」   男人抱住女体的臀部各抬一脚,接著让脸部贴在地上的少女成七十度垂高之后,抽出肉棒的一瞬间又狠狠的塞满整根大阳具。   「啊啊!」   少女的脸蛋亢奋到几乎快要流出眼泪,活塞般的抽送开始解放之后,就只有肆无忌惮的逐渐加快,全速的抽插让少女的肉体酥爽的立刻攀上高潮迭起的快感天堂。   「哈……哈……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肉棒每用力的抽插一下,似乎都能让少女痛快的想要尖叫,脑海里顾不得一切的拼命呼喊,忘情的大声淫叫。   「啊啊……用力!粗暴一点儿……我还要更粗暴的插入!啊哈……啊啊啊啊!」   就在少女意乱情迷的不知道自己在浪叫些什麼的同时,兴奋的子宫里已经再度失禁般的溢出大量爱液,彷佛在极短的时间内便能够让少女肉体痛快的宣洩潮吹。   「是吗?你这无药可救的小淫女。」   男人一把将娇小的少女抱入怀里,改变了骑乘姿势,故意倒坐让女体由上而下主动包住整根发涨的大淫茎。   「是!是!插死我……要插死我了!哈……哈……啊啊!」   少女骚动的躯体顺从渴望的沉沦在无法自拔的肉欲里面,眼前的幽暗却突然露出一道曙光的将所有漆黑全部照亮。   「啊啊……这是……」   少女的双眼看见了一幅景象,那样的场景似乎曾经见过,但是已经无从思考的急切淫欲却占满了内心的全部,呆滞的幸福表情几乎不为所动的用力套弄肉棒。   「嘻嘻!睁大眼睛清楚的看,这就是你的过去,想起来了吗?」   很快的随著一幅接一幅的画面从少女的眼前展示而过,原本空荡荡的脑子里似乎不由自主的想起很多事来,并且困扰著她,让晃动的躯体逐渐缓慢了下来。   「洁莉!你看,这里还有一个塌陷下去的废坑洞,你看、你看!好大一个洞啊!」   当少女听见萤幕里的这句话时,赤裸的娇躯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   「嘿嘿!终於想起来了吗?」   男人似乎故意要让对方想起失忆的过去,不安分的指爪紧紧的掐住被淫触贯穿的雪白双乳,沉沦在快感与记忆交替中的迷失少女眼里充满矛盾的呻吟起来。   「小笨蛋……你可要小心……啊!」   姐姐的呼唤声真实的传入到少女的脑海里,不知为何突然哭出声音的泪水再也停止不了的滑落下来。   她渐渐的想起一切,包括忘记的姓名还有发生过的一切,慢慢的全都像泉涌般回復到短暂片段的思绪里去。   「洁……莉……」   丽芙伸手想去触摸远方的景物时,整个人却又再度被男人给抱在怀里,这次换成男人主动,继续加快的让阳具顶入蜜蕊的肉穴深处。   「啊啊!」   丽芙激动的顺从这股推送力量迅速的再度沉沦於快感之中,尽管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难过,但是已经戒不了酥麻痛快的甜蜜美感让她迷失自我的主动亲吻男人。   「我……啊……啊啊!」   丽芙闭上双眼享受著粗暴的撞击力道,尽管内心感觉像在滴血,但是堕落的快感却远比自己想像之中还要舒服得要命。   「嘿嘿嘿!我就是要让你知道自己是多麼无药可救,该死,你的那里越来越紧了……」   男人似乎因为加快速度而濒临射精边缘,话刚讲到一半竟松开丽芙的身体,像一柱擎天般的让丽芙的肉穴完全包覆到最深的程度,滚烫的热液受不住刺激的全部激射在子宫里面,酥麻的激情更是丽芙一辈子都没有尝试过的白眼剧颤。   「啊啊!啊啊……啊……」   飘忽的眼球正在吸取著有生以来最刺激的一次性交,充分感受到肉棒射精时的兴奋与痛快,让空虚的小脑袋迅速产生出十分可怕的淫乱想法。   以后她还要不停的让肉棒发射很多、很多次,而且每一次都要让子宫填满得饱饱的,因为没有任何一种舒服感受能够形容她现在的极端舒畅。   「嘻……嘻……嘻嘻!你这身体真是越来越无可救药的淫乱呢!果真没有挑错,嘿嘿!」   男人抚摸著这个性感尤物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心里明白,自己亟欲寻求的邪恶副体,已然悄悄的在没有人看得见的女体内迅速成形。 第四章、副体   就在接下来的数个小时里,过往的景象依然重复不断的播放著丽芙逐渐回想起来的记忆片段,但是现在的她身上依旧连接著四条血管,娇躯换上了一袭性感诱人的透明薄纱,并且舒服的躺在男人怀里,兴致勃勃的想要舔遍他结实强壮的魁梧身躯。   「丽芙!不行啊!你快点醒一醒!」   画面中的亲人一次又一次的呼唤声只会让她脸蛋羞涩的迅速红润,但是却停止不了她亟欲追求的淫乱刺激,主动将阴茎含入嘴里的美少女,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性感淫娃。   「你听,她们一点儿都不了解你,还自以为想拯救你的灵魂。」   男人狂傲的拍打丽芙丰满的大臀部,只见可怕的骚脣内竟然立刻潺潺的流下晶亮的透明蜜液。   「啊啊!不……这样我会死的……求求你……再给我一次……这里还想要……啊!」   性格丕变的丽芙不停试图要让大阴茎再度雄伟的坚挺起来,因为肉棒上的触感似乎更能牵动她体内每一寸的敏感神经,只要它舒服痛快,自己就能得到更加倍的兴奋刺激。   「那你该怎麼恳求我?」   男人无时无刻都在调教著丽芙,要她表现出一个性奴隶该有的举止。   「我……」   丽芙陷入焦躁的急切肉欲里,脑子里飞快的不加思索,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样的再度抬高丰臀,左右摇摆的把湿淋淋的肉穴摆在主人的面前哀求道。   「请……请用小淫女的这里……啊……请主人……赏赐……大……」   虽然丽芙是发自内心的渴望被人玩弄,但是由於是第一次主动的色诱男人,说话不仅吞吞吐吐,而且话讲不到一半,肉穴内又开始溢出半透明的乳白黏液。   「哼哼!已经用过两次了,难道你就没有其他取悦主人的方法吗?」   「那……请……请主人……使用这……这里……」   丽芙的话还没说完,自己却羞耻的再也说不下去,因为她现在用力拨开的地方,正是从来没有被开发过的处女肛门。   「嘿嘿!真是有趣。」   尽管先前丽芙曾经被幻术创造出来的假体奸淫过后门,但毕竟是从来都没有使用过那个地方,自然感触也就不完全真实,如今的她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彷佛为了自己达到高潮什麼丑事也肯做得出来。   「啊啊……请……请用……」   丽芙的身体正在颤抖著,但是那样的肉体却是兴奋的,贪婪的眼神轻易的让人感受到淫乱气息,羞耻的举止更令人难以相信这就是三天前还顽强抗拒的贞烈少女。   「那里这麼脏,你自己闻闻看,也不懂得先把自己弄乾净。」   男人故意用指头深入丽芙的肛门抠挖一阵,再把沾满腥味的中指放在她的鼻子上羞辱一番。   「呜呜……我……」   丽芙的内心又惊又羞,两眼只是拼命哀求的盯住肉棒,转身奋力的想用乳房套住勃勃坚挺的大阳具。   「够了。」   「看来你对於做爱的知识还十分贫乏,这点以后可以慢慢教会你,不过能立刻想到用自己的处女肛门当作奉献,也算是没有愧对天生丽质的奇淫之躯。」   男人再度粗暴的将丽芙给推倒在地,并且用手仔细的抚摸屁眼四周的敏感地带。   「啊……啊啊……啊!」   一次又一次的惊呼声,充分的显露出丽芙抚媚的情挑与敏感的胴体。   「我第一次触摸你时就曾经说过,这里会如此敏感的女人绝对会成为天性淫乱的下流荡妇,现在总该相信肉体最真实的反应了吧!」   丽芙的脸色没有反驳,炙热的娇躯更加无从抗拒,只能顺著蔓延的情欲摇晃身体,如同母狗一样发出悲鸣,恳求著主人快点赏赐自己无与伦比的痛快滋味。   「拉开一些,如果想要肉棒的话。」   男人说完,丽芙竟服从的用双手将后门给使劲拉开。   「还没插进去就湿成这样,该怎麼说你才好?」   男人的左掌贴在阴丛底下摩擦一阵,只见大量的蜜液全沾在他的掌心里,还把这些黏液涂在自己的肉棒与肛门上。   「好了,该正式告别后庭的第一次初恋,记住,这可是你主动勾引男人的铁证。」   男人用力拍打著丽芙的大屁股,示意由她亲自将肉体内最后一块处女之地献给调教自己的欲望主宰。   「姐姐……姐……不要丢下我!」   此时,景象的画面正好播放著丽芙的灵体对碧莉丝呼救的画面,当声音再度传入到自己的耳朵里时,娇羞的丽芙忍不住肢体开始微微打颤。   「丽芙等我……姐姐马上会回来救你……」   听见碧莉丝的回答时,没想到丽芙竟然做出连男人都感到讶异的举动。   「我才不希罕你来救我!你这贱人,我会变成这样全是你害的!」   丽芙似乎亟欲抒发掉这种极端难受的失落与痛苦,可是一旦找到了让自己发洩的管道后,却只会感到自己变得比之前更加堕落。   「贱人!呜……呜呜……我已经是个无药可救的淫女!玩我吧!操死我……快!快……啊啊……」   一直隐忍压抑的疯狂念头正在哭泣的丽芙脑中快速爆发,脱口而出的淫秽字眼渐渐的越说越流利,也慢慢越发下流淫荡起来。   「恨吗?就是这种情绪。」   男人抓住丽芙的两只脚,将沾满淫水的大阴茎缓慢的一寸一寸塞入对方的屁眼内。   「啊啊……」   第一次真实的进入后门比丽芙想像中还要痛楚,甚至还能同时感受到阴茎受到挤压时的乾涩不舒服,但是当开始前后抽送套弄时,一种无法言喻的酸麻与疼痛却逐渐转变成快感激情的甜美喜悦。   「现在,我就要你怀著对所有人的恨,直接通往性欲的天堂去!」   男人才刚说完,推送的力道又再度释放而逐渐加快,呻吟的丽芙则因为知觉太过复杂而难以负荷,开始出现肉欲狂乱的痴迷状态。   「好……好……啊啊啊啊……啊哈……更里面一点儿……啊啊……更用力点!插死我!插死……啊啊啊!」   随著肉棒的每一次推送,脑子里却吸取到两种性器截然不同的特殊体验,这是唯有身为他人「副体」最奇妙的精华所在,也是彻底改变丽芙一生的催化淫力。   「呜呜……不可以……丽芙快醒一醒啊!」   碧莉丝的呼喊再次出现在丽芙的耳朵旁,而且清晰的语调似乎十分痛心。   「狗屁!全都去死吧……啊啊……我还要……哈……哈哈……还要更粗暴的插烂我!啊啊啊!」   丽芙的内心完全冰冷而疯狂,随著淫欲的不断攀升,激情的欲望也完全占满了她欲火焚身的炙热胴体。   「看著她,诅咒她!嘿嘿嘿……」   男人的声音更助长丽芙疯狂意乱的可怕想法。   「啊啊……插死你……插死你!啊啊啊啊……去死吧!好舒服啊!」   因为脑后方插入血管的关系,这样的身躯夹杂在插与被插的两种知觉错乱之中,慢慢的丽芙彷佛再也分辨不出其中的差别,一边被男人痛快的蹂躪著,一边却误以为自己正在强奸碧莉丝的奇妙快感。   「对!插死她,看看那对大奶子,你是真心渴望著想插死她!」   男人竟然故意诱惑著丽芙做出如此荒唐的诡异反应,只见双眼殷红的迷乱少女果真早已产生出异样的错觉,随著摆动力量不停挺动连住血管的私处阴蒂。   「好……好……插死你!插死你!啊啊……要……要「射」了……啊啊!」   想不到丽芙竟然不是说出要「洩」了的感受,居然是让肉棒的反应完全占有了所有的兴奋感触,就在男人射精的那一瞬间,附著在她身上的四条血管突然间也同时剥落收回,迅速脱离她的躯体外。   「嘿嘿嘿!彻底的觉醒吧!从今以后你将成为跟我休戚与共、密不可分的生命共同体了。」   「唔……啊啊!」   一声剧烈的嘶喊宣洩,肉穴内立刻溢出大量淫水的丽芙全身散发异光,被血管钻开的脑袋内缓缓流出黑血,并且逐渐在她头上形成一根魔鬼般的黑色独角,脱去乳管的一对丰胸早已涨大两、三个罩杯,从硬挺的乳豆上竟然钻出两条像是蛇头一样的可怕东西。   「嘻嘻……嘻……嘻……完成了……邪恶的副体……终於完成了……」   男人的声音逐渐转弱,并且庞大的身躯像是光影一样缓缓飘散收缩,一点一滴的全部被吸入到丽芙的肉脣里去。   「啊啊……恶……恶……唔!」   丽芙的屁股后面很快的长出一条倒勾状的肉色尾巴,紧接著连最后一条黏在阴蒂上的肉触血管也脱离之后,坚挺的小阴核竟然慢慢的开始鼓起肿大,并且以惊人的速度勃起跟男人阴茎一模一样的粗暴形状。   「丽……芙……」   画面中的女人们似乎像在哭泣般的呼喊著她的名字,但是眼神痴呆的异变少女却似乎自顾不暇的享受著舒畅发麻的极端痛快,在软跪倒地的那一瞬间,颤抖的双手紧握住新长出的大肉棒,看著眼前洁莉与碧莉丝的残余影像,竟然不停的开始手淫起来。   「哈……哈……肉棒?哈……哈哈……还要……喝……喝啊啊!」   迷惘的神智早已涣散,双手不断快速的套弄下,一团又一团的白色精液很快的就将前方所有景象全都染成可怕的浊白画面。   「啊啊!」   丽芙的意识终於虚弱无力的昏死过去,就在极度疯狂的肉欲调教中,迷离的少女浑身冷颤的感受著每一分从身体上留下的甜美余温。   「恨吧!仇视那些该死的迪卡尔人,包括你的那些姐妹,她们……全都会是你的敌人,去让她们通通沦为你的主人伊斯特?赛达的卑微奴隶吧!」   最后的声音彷佛发自丽芙的内心在脑海中回荡著,挡也挡不住,并且将根深柢固的殖入到每一寸细胞里面。   「伊……斯特……」   昏厥的丽芙口中呢喃著主人的名字,这是她第一次清楚的听见主人的真实姓氏,飘忽迷惘的睡梦中,不知下一次即将苏醒过来的人格,到底会被扭曲成怎麼样可怕的淫乱地步……   另一方面,不寧静的下午,阵阵飘下的细雨滴滴答答的打在窗台上,阴灰色的天空中闪烁著烟火般的阵阵闷雷,突然间就激发出轰隆大作的惊人巨响。   「砰轰!」   「啊!」   洁莉捂住耳朵,自小最怕打雷的她,如今仍然守在妹妹的身旁细心的照顾著她。   「真要命的雷雨声,为什麼我的心里会有这麼不祥的预兆呢?」   奇诺神色古怪的喃喃自语,一颗忧虑的心思全都写在他硬直的表情上,接二连三的突发事件已经让他措手不及,思绪难安。   「真该死,这场风暴不知还要经过多久才会过去。」   「丽芙的高烧还没退,到底该怎麼办才好?」   洁莉一面拧乾手帕替妹妹擦拭降温,身旁奇诺的手里包扎著绷带,想将治疗之气灌注到丽芙的体内时,却丝毫未见改善的跡象。   「咳咳!」   昏迷的丽芙间歇性的咳嗽著,而且不时还会呕出一丝黏稠的血水来。   原本丽芙更加严重,胸口被自己的尾鰭给钻开一个大窟窿,双手的动脉更被利刃给完全贯穿,左脚肌腱受到紫电烧焦后,几乎坏死到无法行走的溃烂程度,但是应该必死的严重伤患竟然会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就自动復原了大半。   「大叔,这是怎麼一回事?为什麼丽芙的伤口会自行恢復得如此迅速?」   「这点我也想不明白,大叔所能理解的神圣治疗似乎对於小丽芙发挥不了任何作用,但是她的体内究竟存在什麼力量能让她回復得如此快速,我也感到十分好奇。」   「那……到底该怎麼办?如果她现在好了以后却被城里的那些人带走……」   洁莉的心思出现了一丝矛盾,尽管她希望妹妹赶快好起来,但是一方面又怕皇室的人将对她有所不利,甚至要现行犯的杀人者上审判台或动用私刑。   「这正是伤脑筋的地方,以我的这点能耐虽然勉强挡得住法兰奇那群人,但是……那个玛哈尔就……」   奇诺的口气中似乎担忧著玛哈尔必会有所企图。   「唉!总之小丽芙现在的状况可能还会昏迷个两三天,当务之急必须找个皇城内懂特殊医术的人,了解一下她的情况,其他的事……就等以后再慢慢想办法解决。」   「大叔,你为什麼不去把希瓦娜师姐给找来呢?」   突然间,洁莉的心中想起了一个绝佳的人选,只见这个高大魁梧的硬汉脸上竟然飞快的红润起来。   「你在说什麼……真……真是……」   「大叔,你说话干嘛突然吞吞吐吐的?」   洁莉的脸上难得露出狡狯的笑容,因为这段陈年趣闻早在很多年前她便已经听说过。   「哪……哪有,希瓦娜的个性向来就爱到处游荡,一时之间哪有这麼容易找得到人?」   想不到洁莉才刚提到人而已,奇诺的举止立刻就变得十分怪异,结结巴巴的竟然像个害羞的老处男一样。   这个左斯门下最聪明的女弟子神医希瓦娜,据说医术高明到连死人都能救得活,原本是东之城内钦点的御用名医,但是始终过不惯宫廷内的规矩生活,不到半年时间就辞官游山玩水去了,成了十分特殊的游历医生。   据说她在年轻时,因为跟随大师兄奇诺一起修练的关系,朝夕相处下竟然对这男人产生爱慕之意,甚至还大胆的鼓起勇气向自己的师兄公然示爱,此事还在当年造成了不少话题,只是奇诺始终无法接受这段年纪过於悬殊的不惑之交,最终只有让对方羞愤而去,不再见面。   事过境迁之后,虽说经过左斯的调解,表面上两人重修旧好,但是奇诺却始终都躲避著希瓦娜,以为自己这样做,便不会耽误到这个师妹的青春年华。   「那你是怕再见到她吗?」   洁莉故意这样问道。   「哪……没有这种事!小孩子不要胡说八道。」   短短几句话的语气中,似乎就能感受出奇诺对於希瓦娜的某种奇特曖昧与关怀。   「大叔,你怎麼如此不老实呢,心里明明喜欢人家却不敢说,难道这麼多年来,你都不曾主动找过希瓦娜姐姐吗?」   「我……我……」   「这可是辜负人家的一片心意呢!」   洁莉知道这位大叔的耿直脾气就是有些热血过头,虽说早过了成婚年纪,但是心里头一定还惦记著某人才会孤独的一个人生活下去。   洁莉的心里只是单纯想著,如果这世间上还有人懂得欣赏这位大叔的话,自然该设法促成他们才对。   「那趁这一次机会我来帮你约约希瓦娜姐姐,你说好不好呢,大叔?」   洁莉虽然只见过希瓦娜两次,但是对於这个行径大胆独立又兼具才艺与美貌的世间奇女子,有著十分不错的绝佳印象。   「你……等……等等!小孩子……不……不要自作主张!」   奇诺的脸上越说越红,真看不出已经四十好几的年纪,对於感情这档事却显得十分纯情。   「既然这样,那这个忙我可是帮定罗!」   「住……住手!好……好啦!希瓦娜的事由我自己处理,咳咳!好好看住丽芙,我去……看看会议厅的情况,记住……千万别乱来知道吗?」   「还有,小心丽芙身上的变化,不可以太过大意……」   「知道了,你快去吧!大叔,我会照顾好丽芙的。」   洁莉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这些天里面她已经习惯了忧愁,僵硬的表情似乎连该怎麼笑都快要遗忘掉一样。 第五章、性兽深夜   昏迷许久的丽芙好不容易从混乱昏迷的恶梦中苏醒过来,身旁的姐姐趴在床边沉沉睡去,似乎是为了照顾她而累得疲惫不堪。   相似的场景、相同的房间内,丽芙揉了揉眼睛,脑海中彷佛起了错觉,让她心神一颤的哆嗦起来。   「洁莉……」   几天以前,她也曾经在这里看著姐姐依在床边睡得香甜。   「叮当……当……」   「这……这是什麼东西?」   特殊的魔法枷锁束缚著丽芙的双手,直到此刻她才发觉到自己的处境跟以往已经不再一样。   「这些铁链……难道是用来关我的吗?」   丽芙的脑子还不太能够接受这样的事实,几天以来意识总是昏昏沉沉的,就连自己早已成了王朝内的头号杀人犯却还不自知。   还好她身上的伤口都已经被人包扎好了,而且左右的两条铁链长度并不算短,已经足够让她在床边四周自由的活动。   「头好晕……这是……啊啊!」   突然间高烧不退的丽芙伸手抚摸著自己的额头时,赫然摸到自己的头顶上竟然长出了一根尖锐的螺旋独角。   「我……我……」   诧异的丽芙浑身剧烈的颤抖著,原来记忆里的一切竟然全都真实的发生过,然而一种突然间拋开过去的解脱快感却立刻在她脸上得到回应。   「这是我的胸部……啊啊……还有……」   对於自己的肉体充满无限好奇的丽芙,搓揉著圆滑摇晃的丰满双乳,一条隐藏在脊椎下面的神祕尾巴,缓缓如灵蛇般缠绕在自己的身躯上,轻轻的滑过每一寸敏感的兴奋带。   「这东西……怎麼……色色的感觉……啊……再上面一点儿……」   丽芙脸上显露出一抹红晕,指尖却更用力的搓弄乳头,一副很享受的任由不受控制的淫乱「尾巴」爬满全身。   「啊……好色啊……人家已经兴奋起来了……啊啊……」   「嗯……丽芙,你醒了吗?」   丽芙细微的呻吟声似乎吵醒了睡梦中的洁莉,只见她揉揉眼睛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一切,那条邪恶的灵活尾巴竟然就勒住了姐姐的脖子,并且还把尾鰭给塞入嘴巴里去。   「唔唔!」   洁莉的反应又惊又羞,但是勒住的力道却十分强劲,怎麼也料想不到妹妹会对自己做出如此可怕的举动,根本还来不及呼喊跟施法就岔气的晕厥过去。   「洁莉……不要!啊啊……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丽芙在还没有搞清楚清况之前,姐姐就已经被那条失控的尾巴给弄晕了过去,缓缓收缩的淫物将洁莉拉近到自己的身旁,脸蛋完全相似的两个人,若不是妹妹的头上还露出一支长长的独角,根本就跟从前没有什麼两样。   「强奸她……快吸取她的精气。」   丽芙的脑袋里瞬息之间反射出直觉性的意识念头,尽管心里明白那是不对的,但是不受控制的尾巴却依然在洁莉的身体上四处游走。   「不要!不是这样的……她是洁莉……不可以这样对她……」   丽芙想要说服自己的潜在声音,但是排斥的矛盾却让这个魔化少女的举止上做出相反的行径。   「别让尾巴反过来主宰你,控制它,这是你身为性兽的第一堂试验。」   那声音彷佛像在指引著自己一样,丽芙红著眼眶集中意念,好不容易才将灵蛇一样的滑溜邪物给老老实实的缩回屁股后面。   「喝……喝……好累,主人……是主人的声音吗?」   丽芙小声的呼唤著,原本以为是消失的主人正在暗示自己,但是那声音听起来却像自己的一样,而且叫了几声都没有任何回应,丽芙只好搂著昏迷不醒的姐姐,心中却不知该怎麼做才好。   「我是你的角。」   突然,脑海中的声音这样回应。   「你是我头上的那支角?」   丽芙摸了摸额头那支像独角兽一样的螺旋黑角,用力拉扯几下竟然发觉会隐隐作痛,果真是自己长出来的而非搞笑的装饰品。   「唔……痛痛……」   「笨蛋!」   没想到丽芙竟然会被自己的角给训了一顿。   「唔……人家……」   天性浪漫的少女个性彷佛依然没变,只是调皮与散漫的模样看起来似乎比从前还更加严重。   「真是……真不知道你的心性到底是醒了还是死了?」   角的声音大感意外的吼叫著。   「你在说什麼?人家一点儿都听不懂……」   「吼!听好了,主人现在正进入休眠状态中调养精气,因为受到战斗影响流失了大量鲜血,虽然暂时靠吸取你这副体的能量当作替补,但是能量却不够强大。」   「那……我该怎麼办才好呢?」   丽芙竟然像个什麼都不懂得的小孩一样傻傻的问道。   「嗯!这段期间内你只要持续补充女人的鲜血与精气就行了。」   「女人……精气?什麼意思?」   丽芙觉得自己好像曾经听过类似的话,原来当初蓝瞳要将玥羯虫殖入时,也曾这般对她述说过,但是至今都还没有主动吸食过他人精气的懵懂少女,始终还是不太明白这句话真正代表的意义是什麼.「你现今已身为主人尊贵无比的副体之一,体内握有掌控蛇魔性兽的特殊力量,怎麼态度始终还是懒懒散散的,一副什麼事也不知道的模样?」   称呼自己为角的声音忍不住抱怨般的责备道。   「人家哪有……」   丽芙脸上鼓鼓的双腮显得十分委屈,毕竟她是个被人压缩时间调制出来的「勉强完成体」,就算体质再好、赤化程度再高,但是对於许多该明白的事情仍然是一知半解。   「听好了,虽然你天生具有白钻级的高等淫能,但是在尚未填满必要的精气以前只能算是个巨大容器而已,要想驱使我们「性兽之力」,就必须随时保持充沛的淫能才行。」   「那……人家……不想使唤你们行不行?」   丽芙对於角的高傲姿态,似乎只能小声的埋怨道。   「不行!」   角对这个身为宿主的态度真是生气极了。   「呜呜……」   「真是……怎麼会有你这样不争气的宿主?你的体内不但凭依了精魔族特有的性兽之力,而且再加上尚未化育完全的玥羯王虫,未来这副躯体所能发挥出来的力量将会十分巨大,这点你最好谨记在心才行。」   角无奈的数落著这个什麼都不了解的宿主。   「那……你叫什麼名字?」   丽芙竟然天真的对自己头上的角问道。   「我……我叫什麼……真的败给你了!」   没想到连脑海中的声音都会忍不住岔气到说不出话来。   「快点告诉我嘛!干嘛这麼小气?」   「听好!我就是你的角,是你身上的器官之一,如果……你硬要称呼我的话,可以叫我魅悦莎。」   「好,嘻嘻!终於知道你的名字了。」   天真的丽芙开心的笑了笑,又摸摸头上的尖角,似乎身为它的主人有些得意的样子。   「别碰我,给我仔细听清楚了,主人的血液里曾吸尽天底下最凶猛的妖魔邪力,而你现在的这副模样正是我族蛇魔女特有的性兽邪体,依目前程度来看,你的体内被开发出来的力量一共只有四种。」   「这四股力量分别是主宰智慧的「魅悦莎蛇」,象徵毒性与虐性的「曼陀罗蛇」与「多魔罗蛇」,最后还有那条尾巴,是主掌淫乱的「沙陀曼蛇」。」   「那我都可以跟它们说话吗?」   丽芙发觉这些名谓彷佛都像神话里的牛鬼蛇神称号,不过感觉似乎还挺酷的,心中忍不住跃跃欲试的想要见识它们看看。   当然她并不知道,这些蛇名的魔物都是大有来头,她现在是个凭依兽力的蛇魔之女,以后吸收越多的能量之后,还会召唤出更多、更强大的蛇性魔力。   丽芙的脸上显得有些开心,但是这样的回话听在魅悦莎的耳里简直像把它们当作宠物一样,对此,头上的这支角可是深深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当然不行!笨蛋!」   「啊?是吗?真是可惜了。」   丽芙的表情显得有些失落。   「除了我以外,你是不可能跟任何能量化的「性兽之力」交谈的。」   「应该这麼说,我所代表的力量,是一种能藉由你的脑部活动形成类似声音的意象体,所以你才会感觉到我的存在,等你能够完全善用性兽力量后,我也将慢慢的融入你的意识里而消失不见。」   「哦!原来如此。」   尽管丽芙勉强表现出完全明白的样子,但是魅悦莎却相信她并不了解实际状况,只是聪明如它并不想再多争论。   「那我该怎麼样才能使用你们的力量?」   丽芙绕了一大圈,终於问到了关键重点。   「嗯!吸取他人精气是最先必要做的事,然后你还必须学会利用「想法意念」去控制我们各自代表的「形态」,才足以操纵这股力量。」   「这又是什麼意思?我真是听不懂耶!」   「嗯……」   这次丽芙的回答,魅悦莎似乎早有心理准备,并没有立刻出口咒骂,只是改用比较简单的方式又举例说了一遍。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当你的小脑袋瓜努力去思考一件事时,就代表你需要使用到我的力量,也才能激发出我魅悦莎特有的「智慧之力」;而若是你心中不断想到仇恨、恶毒的意念时,身体内便自然能凝结出曼陀罗的「剧毒之力」。」   「嗯、嗯!」   丽芙这下总算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要是你心中怀抱著对他人施虐凌辱的冲动时,那多魔罗的「凌虐之力」就能任你使唤,至於沙陀曼……」   「怎麼了?」   「依你目前的资质跟程度,大概一辈子都别想控制好它。」   没想到魅悦莎竟然如此直截了当的羞辱自己的宿主。   「你……怎麼这样瞧不起人家,哼!」   「代表淫乱混沌的沙罗曼,虽然是蛇魔女宿主最容易操纵的力量之一,但同时却也是最难掌控好的双面刃,在我的记忆里头,还没有哪一代宿主能真正完美的控制住它的强大威力。」   「双面刃?那这条尾巴到底强不强啊?」   听著魅悦莎说得煞有其事,丽芙不由得看了看身后的那条长尾巴,不过就是一条像小恶魔般的倒勾尾鰭,怎麼看都像一条好色的性道具一样,真有她说的如此厉害吗?   「可千万不要小看它,它的力量并不会永远臣服於你的指示下,一旦发觉你的淫乱不够旺盛时,这条古灵精怪的小东西可是会毫不犹豫的背叛你呢!」   「什麼?」   丽芙瞪大眼睛的难以置信。   「许多宿主为了控制好这股淫乱之力,於是便放纵自己日夜不停的跟人类狂欢做爱,没想到反而演变成淫欲的极度透支,最后反过来被沙陀曼所控制。」   「怎麼还有这种事啊?那……这麼危险……人家才不想这样,我现在不要它还可不可以呢?」   丽芙一听自己体内竟然有著如此恐怖的凭依力量时,心中不免担心的感到畏惧与害怕。   「当然不行!」   漫天如雷的大喇叭在丽芙的耳朵里嘶吼般的大叫起来,这魅悦莎似乎是个脾气很不好的傢伙。   「呜呜!讲话不要这麼大声嘛!人家听得懂……」   「哼!你的每一分力量都是主人赐予的,你的肉体早已完完全全属於主人一个人所拥有,这沙陀曼会衍生在你体内必定有其特殊的意义存在,你还是多在意是否有足够的资质去驾驭它们,否则你将会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好呢!哼!」   魅悦莎似乎从来没有遇见过说话如此调皮古怪又无厘头的女孩,有这样的宿主在真是让它讲到口乾舌燥、脸红脖子粗,盛怒之下就此不再出声,丽芙头上的那支黑角竟然也开始慢慢的缩回她的小脑袋里面。   「喂、喂!你要跑到哪里去?」   任由丽芙如何大声嚷嚷,脑海内的声音似乎已不再理会她。   「真是没风度的小气鬼,喇喇!」   可笑的丽芙竟然对著自己的面前扮起了鬼脸来,就在她穷极无聊的时刻里,眼睛漫不经意的发现到,自己的尾巴竟然把尾端肉鰭给硬塞到昏迷不醒的洁莉嘴里,并且还强制伸展到她的喉咙里面去。   「啊啊!你这坏小子,你到底想对洁莉做些什麼?」   丽芙使劲的想控制尾巴,却怎麼也使唤不了它,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用自己的双手使尽蛮力硬把尾端给拔出洁莉的口腔外。 第六章、毒吻   「咳!咳!恶……咳……」   惊醒后的洁莉大口大口的吐出腹部内的恶心黏液。   「洁莉、洁莉!你不要紧吧?」   丽芙担忧的察看姐姐的情况,尽管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不太一样,但是对於这个手足情深的好姐姐,却不准任何人随意的伤害她。   「咳!咳!」   没想到从洁莉的口中竟然呕出许多恶心结晶的绿色黏液,滴落的液体腥臭异常,似乎这股黏稠的浓汁强度并不是寻常的剧毒足以形容。   「我的嘴里……这是什麼?」   丽芙发觉姐姐的脸色红润了起来,并且神情显得相当恍惚,好像还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回事的摇晃不定。   「洁莉!振作一点儿。」   「丽芙,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好热……快热死了……」   长相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娇媚少女竟然开始大胆的脱去身上的衣物,并且不管妹妹如何大声呼叫,洁莉却是依然故我的脱光她身上的最后一件内衣。   「好热……丽芙……我身体好热……好渴……渴得要命……」   赤裸裸的洁莉舔了舔舌头上残留的绿色余精,羞涩的表情似乎散发著浓烈的异样情欲,彷佛吞下的是大量的春药一般,不停抚慰著自己焦躁不堪的火热胴体。   「怎麼会这样?洁莉……我……我该怎麼做才好呢?」   「哼!都说你不会控制淫力的,快点帮她把淫毒吸出来吧!要不然姐姐很快就会丧失意识,最终成为没有你便活不下去的淫乱花痴。」   脑子里的声音终於再度出声的提醒丽芙。   「不要啊!不可以这样,快告诉我该怎麼做!」   丽芙焦急的抱住姐姐,心里的担忧却寧可受伤害的是自己而不要姐姐受到这种委屈。   「先用你的嘴巴把剩余的毒液通通吸乾净,再设法对跑进胃里的毒素进行催吐,还有,尽量做一点儿让她感到舒服的事,毕竟曼陀罗的毒素越是压抑,对神智就会造成不良的影响。」   「好、好,我知道了。」   丽芙果真照著声音的意思去做,一面亲吻自己的姐姐,一面还用力的搓揉她胸前匍匐晃动的洁白玉乳,晕红的脸颊把温暖的舌头伸到了洁莉嘴里,试图挖出每一滴残留黏液。   「那……我自己会不会也中毒呢?」   一面嚥下咸咸发腥的绿色黏液,丽芙心中免不了也会这般的质疑著。   「放心,虽然毒素不能说对你完全没有影响,但毕竟你是兽力的宿主,血液里自然存有最基本的抗体在,只是……若是你不学著驯服自己的力量的话,马上连多魔罗的施虐之力也会在你的体内彻底造反。」   「唔唔……洁莉……唔!啊啊!」   原本丽芙只是害羞的替姐姐清除口中淫毒,却没想到两人竟然越吻越激情,最后还与双胞胎姐姐忘情的拥抱舌吻在一起。   「唔……不可以……洁……」   丽芙突然觉得洁莉的表情真是甜美诱人,那种感觉就好像另外一个自己正在爱抚全身一样舒服,亢奋的情欲不由得让浑身上下软颤发麻,并且逐渐沉沦在相互抚慰的甘甜世界里.「你在做什麼?还不快点把毒素都清除乾净!」   魅悦莎大声的催促道。   「喔……是!」   丽芙的心头先是一阵吃惊接著又是一阵害臊,急忙立刻松开原本放在姐姐下体的湿润玉指,一面把舌头放回姐姐的嘴巴里去,继续亲吻著那张跟自己模样相似的姣好面容。   就在妹妹努力吸乾口腔内的所有绿液时,洁莉那张苍白冒汗的俏脸上,总算渐渐的恢復那些许正常时的神态与表情。   「丽芙……你……为什麼亲我?我的身体变得好奇怪……」   双腮红晕的洁莉悠悠的从热情接吻中苏醒过来,只是脸蛋却变得越来越害羞,强烈的欲火在这处女的身上显得娇嫩欲滴,但还不懂得手淫这档事的腼腆少女却在妹妹的指引之下,渐渐迷恋起这种怪异奇妙的甘美滋味。   没想到被自己双胞妹妹亲吻过的感觉,竟然是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加以形容,那种感觉跟过去妹妹被人强奸时的共感反应截然不同。   「洁莉,你不要会错意,这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总之……」   「啊啊!」   丽芙正待解释时,洁莉却突然间发出剧烈的惨叫声,原来那条不安分的灵活尾巴竟在两人都没有注意的时刻里,偷偷又潜到姐姐的背后,趁著空档一溜烟的刺入到双臀上的脊椎里头去。   「啊!洁莉!」   「嗯,来不及了……」   脑海中的声音吁吁的嘆了一口气。   洁莉的表情显得痛苦万分,身体四肢开始不自然的喀吱作响,邪恶的蛇尾将两人完全紧密的连结在一起后,姐姐的躯体彷佛就像断线的傀儡一样浑身无力的低头贴在丽芙身上。   「这……这是怎麼一回事?又是你这该死的坏东西……啊唔……到底又对姐姐做了什麼事?」   丽芙气急败坏的拉扯著这条连接两人的脊椎线,但是除了让自己感觉到难以忍受的疼痛之外,那条尾巴倒是什麼反应也没有的不理睬她。   「这是沙陀曼特有的「淫偶逆操术」,一旦被它逮住后的人类,都会成为丧失意识的性玩偶。」   「不行!快放开她!」   「办不到。」   「什麼?」   「我早就提醒过你,必须让自己拥有足够的淫乱欲念才能制得了沙陀曼,嘿嘿?否则……目前看来它似乎比你自己还要顽劣许多。」   魅悦莎说到这里倒是开始冷笑了起来。   「怎麼这样……我该如何是好?」   「放开我啊……丽芙!不……我的身体……不能这样啊!」   没想到洁莉的身体竟然违反自我意识的将妹妹扑倒在地,甚至夸张的倒转身来,将自己微湿的小嫩脣对准妹妹的嘴巴拼命摩擦。   「啊啊!」   「唔……吮……洁莉……洁……莉……快住手……」   两个双胞姐妹都想尽力阻止对方的可怕行径,但越是心里焦急,情况就变得更加混乱。   「她的肉体已经成为沙陀曼所摆布的性玩具,要想制止它,就必须先学会控制住沙陀曼的力量,也就是说,你必须先学会如何左右大脑内的淫念与想法。」   「我听不懂啦!这太难了,快点叫它住手!别这样……洁莉……啊啊!」   大胆的洁莉已经著手脱光妹妹的衣物,并且还用指头搓弄著私处上那颗敏感异常的大阴核。   「没有用的,嘿嘿!要想发挥我们的能力就多利用自己的小脑袋吧!不要想阻止它,性欲不是洪水猛兽,要顺从它、利用它、控制它!」   「啊啊……不行了……人家没力气了……不能舔那里……啊啊……」   很快的丽芙嘴里跟著大声的呻吟起来,而那双勾人心神的眼波也忍不住春情荡漾起来,娇羞柔媚的风流神韵显然要比之前生硬畏惧的害羞模样来得更加美艷动人。   「我……我……啊啊……好啊……那里……啊……」   就在此时,潜藏在丽芙记忆深处的淫乱心性终於逐渐显露出一丝丝跡象,接著也对洁莉做出相同的爱抚举动,把两根微湿的小指头,缓缓的塞入对方温热颤抖的骚脣里面。   半个多钟头后──洁莉与丽芙的寝室内持续回荡著诡谲淫靡的同性肉戏,而门外的四周却没有任何卫士或宫女进驻服侍,因为这些人早被奇诺给差遣到别的地方去。   奇诺为了避免这个犯下杀人重罪的小师妹造成不可预测的事故,因此特地向倚重他的东之城请命,让他独自一人担负起所谓的看守之责。   「呼……喝……啊啊……」   如今两个少女的身躯倒转成六九之态相互抚慰,下体连结著一条肉色尾线,原本样貌几近相似的双胞姐妹,如今已经有了些微部位的明显差异。   「呼……呼……不……不行了……啊啊啊……」   雪白的胴体不停抽搐,湿润的指尖沾满爱液,长角的少女显然比自己的姐姐更加熟稔如何爱抚,只见洁莉的骚脣红嫩不已,溃堤的阴户已在妹妹灵指的拨动下第二度尿出淫水了。   「哈……哈……洁莉,你的这里好可爱呢!粉嫩嫩的小肉脣摸起来触感真好,你看,这次的量比刚才还多。」   丽芙晕红的俏脸不停玩弄著姐姐的私处,眼睛里却闪烁著像小恶魔般的欣喜兴奋。   「唔啊……饶了我……快……快放开……啊啊……」   「不要!洁莉好奸诈呢!自己一个人这麼享受,人家都还没过足癮呢!」   丽芙那张贪婪的神情跟之前犹如判若两人一般,注视洁莉时的那对黑眼珠彷佛盯住了猎物一样,早先那充满担忧与爱怜的纯真模样,瞬间完全消失不见。   「不……不可以……我们是姐妹啊……」   「就因为我们是好姐妹,所以……只有我可以这样对你,嘻嘻!」   丽芙像平时开玩笑般的跟洁莉撒娇玩闹,但是一双小手依旧不安分的不肯放过对方用力掐揉。   「啊啊……住手吧……丽……芙……啊……唔唔……」   身体失去控制的洁莉忍不住大声哀嚎的恳求妹妹,因为每一次被灵巧的指头推上高潮后,惭愧无比的道德谴责更让她难过得羞愤欲绝。   「不行!」   丽芙高分贝的尖叫,脸蛋上除了依旧俏丽调皮的模样外,水汪汪的大眼睛却不断流露出一股叫人脸红心跳的淫乱气息。   「除非你也要让我更舒服才可以,洁莉……嗯啊……还要再舔深一点儿。」   丽芙摇晃的下体要求对方把舌头更深入的触碰痒处,只见娇羞的洁莉浑身香汗淋漓的仰头冷颤,尽管失控的肉体激情的服侍著妹妹,却依然无法如愿让她心满意足。   尽管嘴巴的四周早已沾满湿黏黏的透明爱液,但是性欲充沛的恶魔妹妹彷佛永远都无法感到满足,飢渴不已的持续要求。   「还要……别停……啊……啊啊……」   难以想像妹妹体内的无穷欲望竟然如乾材烈火般熊熊燃烧,疯狂的程度甚至像脱韁野马一样一发不可收拾,贪婪的肢体用力的缠住姐姐的身躯丝毫不肯松开。   只是对於同性之爱完全缺乏经验的洁莉来说,发洩过的肉体很快就进入疲惫状态,但是奇妙的亢奋反应却同时在妹妹的挑拨下难以平息下来。   「可爱的洁莉……啊哈……你是我的……我绝不把你交给别人……」   「不……不要这样……」   「咦?奇怪……我……我为什麼会这麼想呢?」   浓郁的情欲在丽芙脸上显露出古怪的表情,只是才刚对姐姐说完奇怪的话后,便察觉自己不太对劲的摇晃起来,一面想推开姐姐时,但是下体却开始像烧起来般的躁动不已。   「热……好热!这是什麼感觉……要……要出来了!」   丽芙嘴里喘息得越来越快大,私处上方也越来越热的慢慢肿大起来。   「丽……芙……吮……吮吮……唔……唔唔!」   就在洁莉的身躯不由自主努力含舔著湿润的小骚脣同时,丽芙发硬充血的小阴蒂竟然慢慢的开始鼓涨起来,接著就像男人的阴茎一样深入到姐姐的嘴巴里面。   「啊唔……唔……」   强烈的腥味彷佛直接从洁莉的嘴巴灌入到她的脑门里去,眼前一片晕眩的泪水唾液直流,没多久竟然就晕了过去。   「啊?洁莉,你怎麼了?」   发觉有异的丽芙连忙把肿大的阴茎给拔出姐姐的口腔外,而将两人连结在一起的灵蛇尾巴,竟然不经意的脱离开洁莉的肉体,缓缓收缩到丽芙的身后。   这条原先不太安分的坏尾巴,似乎自从丽芙的行径越来越淫乱之后,便开始逐渐听话许多。   「她的意识已经被主人给收去了。」   代表著女蛇智慧的魅悦莎再次出声说道。   「什麼?」   「好好用用你的脑子吧!你已经进出「梦界」好几次了,以后这将是你跟主人之间联系的重要管道。」   「梦界?」   丽芙突然想到第一次掉落到地洞内时,自己跟姐姐吸入腥气后便晕了过去,醒来出现在的那座古堡内,应该就是所谓的梦界吧!   「集中全部精神,这是唯有身为副体的你,才能特许进入「茎」所创造的迷离梦界。」   「嗯!」   丽芙连忙照著魅悦莎的意思去做,原本天真单纯的少女此时脑海中却产生出各式各样从未想像过的奇特画面。   「记好了,这就是我魅悦莎的魔力,还有,一旦进入梦界之后你就会变回原本的最初面貌,也无法再和我进行任何沟通。」   「原来是这样。」   「别这麼懒懒散散,真是的,给我好好的表现,千万不能让主人失望知道吗?」   魅悦莎一面不忘「嘱咐」著这个什麼都不知晓的宿主,接著没多久丽芙的意识也逐渐进入到所谓的梦界里面。 第七章、处女   当昏迷的洁莉逐渐从虚幻幽暗的世界里苏醒过来时,她的眼睛彷佛再度看见那座睽暗幽深的古老城堡,自己的双手被高举著吊在大床上,浑身赤裸裸的将肉体曲线暴露在他人眼前。   「啊!」   洁莉的娇躯有些体力透支,一面不断挣扎著想摆脱双手的束缚,因为她的眼睛已经注视到前方跨坐在男人身上的亲妹妹。   「丽芙!」   「喝……喝……啊啊……主人……」   让洁莉诧异万分的事,妹妹竟然主动摇摆著圆润双臀,用力套弄那条粗黑吓人的大肉棒,脸上舒服的表情好像说明了一切,现在的丽芙……浑身上下简直淫荡得要命,淫水直流得欲仙欲死。   「哈……哈……好……好舒服……用力的插我!啊哈!」   「小淫女,叫得这麼大声,不怕把你的姐姐吵醒吗?」   出声的男人似乎故意要说给后方的洁莉听见。   「啊……啊……人……人家……没办法不叫啊……啊哈!好硬……好深……啊啊!」   淫乱的叫声毫无保留的传到洁莉的耳朵里去,那双迷恋爱欲的眼神似乎完全透露出纯洁的妹妹早已被这可恨的男人所征服。   「不要这样啊!丽芙,快点离开他!」   洁莉痛心的大声吶喊,但是妹妹的躯体似乎依旧不为所动,拼命的追求著让自己攀登高潮的绝美滋味。   「不……这不是真的……这……」   「啊啊!求……求你……射在里面……要死了……要死……啊啊啊啊!」   丽芙激动不已的抽搐颤抖,酥麻的娇躯再度体验到与肉棒结合为一的特殊快感,甚至连自己正在潮吹的分泌爱液,也阻挡不了肉棒射精时所释放出的快感留在脑海中的印象。   「呜呜……」   看著妹妹身体一颤一颤的痴呆傻笑,洁莉立刻将自己的脸蛋沉沉的埋在枕头上,疲惫的面容不经意的滑落哀伤的眼泪。   「喝……喝……主人……好厉害……」   丽芙的舌丁忍不住拥吻著她的主人,但是男人的右手却粗暴的将她的躯体拉开来,并且起身走向大床上的洁莉身旁。   「嘿嘿!现在你已经亲眼目睹妹妹最真实的模样,还想拯救她吗?」   「不要!」   出声的少女竟然是被丢在一旁的丽芙,她努力的爬到男人脚边,并且双眼贪婪的伸出舌头猛舔沾湿的大肉棒。   「你……呜呜……」   「回答我!」   男人粗暴的喝令著,但是洁莉的双眼却变得更加坚定,恶狠狠的怒视著对方一句话也不肯说。   「嘿嘿!你这是什麼眼神?愤怒吗?」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死你的!」   对一个天真又没杀过人的少女来说,不知要累积多少怨气才能说出这麼可怕的誓言。   是的,为了丽芙,也为了她们姐妹的将来,这个恶魔说什麼也不能放他就此甘休。   「是吗?」   男人的目光显得古怪,似乎像在欣赏那对充满仇恨般的双眼,不自觉的竟然看得出神。   洁莉灵眸般的大眼睛原本该是让人心神荡漾般娇媚,但是如今却被仇恨给完全占满了,婆娑的瞳孔内倒映著恶魔的身影,彷佛如果解开她的话,就会奋不顾身的与对方拼命一样。   许久之后,男人再次甩开将自己的肉棒含在口中的小魔女,独自坐回他那漆黑的王座上。   「嘿嘿!我很喜欢你现在的眼神,比你这个淫乱的妹妹更加喜欢。」   没想到这个可恨的男人竟然对洁莉说出这麼不知羞耻的话。   「虽然你的肉体潜能并不如她,甚至一点儿开发价值也没有,不过……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服从於我。」   「你这禽兽!究竟想要对我们姐妹怎麼样?」   洁莉眼看著自己纯真的妹妹都被对方给调教成如此不知羞耻,她的内心其实深深的恐惧著像丽芙现在这般的巨大转变。   「哼哼!你会害怕变成她这样?」   男人似乎有意折磨对方,手心里抚摸著跟她长相一模一样的丽芙,彷佛像对待一条美丽的宠物母狗似的。   「你这个恶魔,一定会遭受天谴的!」   「哈哈!哈哈哈哈!你知道称讚一个恶魔是多麼愚蠢的事吗?」   「你……」   「丽芙。」   突然间,男人第一次呼唤著自己性奴隶的名字,只见脸色欣喜莫名的娇媚少女竟然立刻恭敬的跪在他的面前。   「是……是的,主人……这……这是您第一次呼唤人家的名字。」   丽芙的脸蛋雀跃不已的红润起来,恭敬的眼神中,似乎还夹杂著不寻常的爱意与情愫。   「以后只要回答是就好,后面的那些话全是多余. 」「是、是!」   丽芙更用力的挺高屁股,因为这次她没有挨骂,主人果然越来越喜欢自己了,天真的心思是如此想著。   「转过身去,我要你看著她。」   丽芙乖巧的依言转身。   「告诉我,她是谁?」   「洁……洁莉。」   丽芙脸上有些娇羞的害臊起来,毕竟刚才一直刻意忽略自己的姐姐,如今要与她认真面对面时,心中反而为自己的淫乱行径尷尬的感到一丝不安。   「丽芙……」   「再说一次,她是谁?」   「她……是……敌人。」   没想到当丽芙说完的同时,双眼竟然紧紧的闭了起来。   「你说什麼?丽芙……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麼吗?」   洁莉不敢置信的崩溃了,她的心彷佛全都碎了一样,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姐妹,竟然会当著自己的面说出如此残忍无情的可怕宣示。   「很好。」   男人称许的走近丽芙身后,手掌恣意的握住双乳用力摇晃,丽芙的脸上充满痛快的曖昧表情,尽情的享受著被主人玩弄的甜蜜滋味。   「我记得你跟她之间似乎有种心意相通的特殊能力,是否也能够从她身上感受到回应?」   「可……可以。」   「丽芙!」   洁莉的双眼再度失控的掉下眼泪,因为妹妹现在做出的举止,无疑是一种叫做「背叛」的行径。   「是吗?那她能拒绝你的感应吗?」   「我……我也不知道,我们俩一生下来就带有这种能力,不过……如果是在迷乱焦急或自顾不暇的情况下,有时会完全丧失抗拒跟接受共感反应的能力。」   「嗯!」   男人的问话似乎已经结束,之后在丽芙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将停留在爱奴身上的那双手臂给缩了回去。   只见丽芙听完主人的话之后,竟然浑身上下打著冷颤,讶异的神情显得古怪,乌黑的大眼睛盯住自己的姐姐什麼话也说不出来。   「你……你究竟想要做些什麼?」   洁莉内心莫名的恐惧著。   「想做什麼?嘿嘿!你不觉得自己质问一个恶魔的行为十分可笑吗?」   男人的话刚说完,丽芙的身体似乎立刻有了反应。   「啊啊……洁……洁莉……」   丽芙的脸上羞红一片,奇妙的躯体竟然由下体慢慢的翘起一根像男人一样的粗黑肉棒。   「啊!这是……」   洁莉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刚才昏迷前将妹妹下体那根东西含在嘴里的片段印象,已经慢慢的回到了她的记忆里面。   「洁莉……你看……我现在跟主人是一体的,而且棒棒已经……啊啊……」   丽芙似乎受不了刺激的猛夹大腿,粗黑的淫物已经慢慢的由阴蒂上高高的耸立起来。   「我……我……无法抗拒主人强大的意志,而且主人的这……也是我的……啊哈!」   丽芙的双手不停搓弄著下身那根大阳具,不该属於女人肉体上的雄伟生殖器让这副美妙的少女身躯显得更加淫靡异常。   「不……不要!不要这样……丽芙……不可以这样!」   洁莉眼看著妹妹的身影越来越靠近自己时,眼前的震撼已经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一根比任何男人都要粗大的巨阴茎就长在妹妹的私处上勃勃摇晃。   「洁莉,不要怕,那种滋味十分美妙,我已经品尝过很多次了……」   可怕的内心变化至今完全表现在丽芙的行为举止中,跃跃欲试的渴望中没有一丝愧疚与难过,因为在她的心灵深处已经受到十分剧烈的人格污染。   「不要……不要!呜呜……千万不要!丽芙!」   就在丽芙缓缓拉开姐姐的双脚时,纯真无瑕的洁莉几乎完全崩溃的嚎啕大哭。   「啊啊!」   然而真实灼热的硬物终於突破了血伦禁忌,缓缓的一点一滴慢慢塞入。   「唔……啊!」   此时的洁莉突然睁开了双眼,并且发觉到自己从虚幻的世界脱离开来,但是压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却依然兴奋不已的推送著一根粗黑坚硬的大肉棒。   「啊唔……啊……痛啊……痛死了……啊啊啊!」   真实的痛苦让洁莉明白自己已经离开了梦的世界,但是从来都没有被人插入过的敏感肛门却立刻强烈的发出刺痛的生理反应,大声的凄厉哀嚎完全显露出洁莉此时的慌张与难过。   「啊……这是……是洁莉的那里……好紧啊……别这麼用力挣扎……洁莉……啊啊……」   丽芙的身体不知所措的压住姐姐,但是自己毕竟不曾是个男人,更没有过真实的强奸经验,空有粗大的巨物却因为无法自由伸缩套弄而被卡在屁眼之中夹得发疼。   傻傻的不知道自己插错地方的丽芙,一面慌张推送著不滑顺的硬物,心里却纳闷著那样的滋味怎麼不如预期般舒服。   「嘻嘻嘻!欢迎回来,没想到主人竟然准许你使用魔茎?哈哈!看来是为了姐姐的处女之身呢!」   魅悦莎的声音像是称讚般的在丽芙的耳边传出笑声。   「啊啊……快点帮我……洁莉好激动……痛……人家被夹得好痛啊!」   巨大的硬物推挤到后门时,因为没有适当湿润而显得彼此都十分难受。   「切!才刚想要夸奖你,原来你这身为蛇魔的宿体竟然会迷糊到如此没出息。」   魅悦莎没两下就察觉到这个插错洞又没用的宿主,对於性事真是一点儿能耐也没有。   「快放开我……啊……放……开……」   洁莉的抗拒似乎越来越大,脱离梦界之后,她的力量与魔力随著体力的逐渐恢復正开始慢慢好转。   洁莉不知道妹妹到底在跟谁对话,只是为了捍卫自己的贞操,更是拼命的不停抵抗。   「啊啊……我……我该怎麼做?」   「哼哼!已经不需要你了,主人的意志正在苏醒。」   魅悦莎嘲讽的声音才刚响起,丽芙就发觉自己脸上的肌肉正在扭曲,皮肤内的黑血正在快速流窜,她知道自己的主人很快又会再度占据身体所有一切。   「你……是你!」   已经恢復意识的洁莉双眼垂著泪水,徬徨的黑眼珠马上便发现到妹妹的表情再次转变回那分杀戮时的狰狞模样。   「不要……不!快放开我……」   可惜的是,意志越清醒就越感觉到无比害怕,邪恶的淫物缓缓从洁莉微湿的后门中抽了出来,恶魔的舌头却用力的吸著一对洁白圆滑的匍匐美乳。   「走开……我不要!不要!」   洁莉颤抖著娇躯,尽管双手被人牢牢制住,但是挣扎的举动并没有因此停止。   「嘿嘿!你的力气倒还不小,只可惜也不过是徒劳无功而已。」   尽管洁莉几近歇斯底里的抗拒著,但是恶魔似乎有著更顽强的蛮力把她压制得服服贴贴,丽芙的双脚就夹在姐姐的额头上,细嫩的粉臂则把对方的两脚大大的张开成一百六十度。   「你要做什麼?啊啊!不可以!」   洁莉惊觉恶魔竟然让自己的私处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的眼前,并且用指头不断扳开微湿的小肉脣,害怕与惊慌完全无法形容她此时此刻的内心恐惧。   此时的两人已经成了六九姿势的上下垂坐,恶魔巧妙的以重量优势让双脚牢牢压制著对方的双手,顺利的让挣脱不开的少女私处成为他双手摆布下的甜美玩物。   「嘿嘿!虽然我从不舔女人这里的,不过为了训练你们两姐妹,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的破例一次。」   恶魔的两根指头不断探入红润的嫩脣内,沾湿的指尖反射出一丝丝的淫乱味道。   「不!不行啊!」   「没有用的,马上我将会让你重新认清自己的身体,并且彻底体验一场地狱绝望般的无穷快感,准备好奉献你的处女之身了吗?」   恶魔的嘴脣轻轻的在洁莉的阴核上吻了一下,接著却把嘴凑到肉脣内不断的鼓动舌头。   「不……啊啊啊啊!」   恐怖滋味袭向洁莉慌乱无比的心头内,一种好像鳗鱼般的东西跳进水里在自己的私处内快速伸缩鼓动,躁热的骚脣禁不起对方邪恶的性技巧,才刚开始舔弄就已经变得像要痉挛一样可怕。   恶魔的嘴巴用力吸住粉嫩通红的小阴脣,灵巧异化的邪恶舌头不知在骚动的肉穴内吸吮著什麼,只见连洁莉的肚皮上都在产生著抽搐般的剧烈震动。   「住……住手……啊啊!」   洁莉的私处内已经越来越火热,就算心里不断想要抗拒,但是邪恶的灵舌就好像能钻进子宫一样,想挡也挡不住,伸缩滑润的把未开苞的阴道触感神经全都点燃。   「啊啊啊!」   就在触碰到洁莉最敏感神经的那一刻,恶魔突然把贴在肉脣上的嘴巴给抽离开她的身体,只见丽芙粉嫩的舌头上并没有丝毫异状,但是带给洁莉的神祕感触却似乎比男人的阴茎还要强烈。   「嘶……啊啊!」   恶魔用手臂拭乾脸颊上残留的兴奋余液,手指再度拨开洁莉的湿脣时,没想到惊骇的画面竟然在处女的肉穴内喷洒出像小喷泉般的潮吹蜜液。   「哼!只是用舌头舔过的前戏而已,却差点让激动的你把自己的处女膜给弄破了,你的肉体倒是比想像中还要敏感许多,跟你妹妹完全不同,是属於隐性的敏感体质。」   恶魔用双手轻轻搓弄洁莉的两腿内侧,让她能更舒服的将潮吹的快感发洩出来。   「呜呜……啊……呜……」   洁莉的身体动弹不得,湿润的双眼就只能羞愧无比的低声啜泣著。   就在恶魔双手的挤压之下,洁莉无可避免的将潮吹的汁液洒落在自己炙热的胴体上,就在甩乾最后一滴蜜液前,恶魔还不断用尖锐的指甲轻轻在女体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红色鲜明的指爪印痕。   「唔啊啊……唔……」   尽管洁莉耐住疼痛的不想呼出声音,但是眼看她的四肢背部已经留下许多红色的细微伤痕。   「嘿嘿!很好,我不仅从你妹妹的共感反应中了解身体的情况,并且已经更进一步的掌握住隐藏在你敏感带上的淫乱特质,虽说你跟她是双生姐妹,但是内在的淫性却截然不同,难分高下。」   听这恶魔如此轻松的口吻,似乎是一种让人无法接受的称许跟褒奖。   「你……住口!」   洁莉的理智完全无法接受的破口大叫。   「信不信?我可以让你在一瞬间攀登上难以言喻的极乐高潮,也可以让你为了性爱而痛不欲生。」   恶魔的脸色突然阴沉了起来。   「我只问你一次,愿不愿意乖乖的当我的奴隶?」   「你别作梦,我……我洁莉对天发誓,今后将不惜一切消灭你!」   洁莉咬牙切齿的恨恨说道,对於自己身体如此丢脸的被人玩弄成这副模样,还有妹妹的种种转变,这些种种难堪的丑事,说什麼也要让对方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很好,这是你自找的,嘿嘿!就是这样的眼神没错。」   恶魔似乎始终凝视著洁莉那双忧鬱的大眼睛,而且显得有些著迷,不知为了什麼他彷佛对那种哀怨羞愤的行为举止感到十分在意。   「啊啊!你……你想干什麼?烫……好烫!」   洁莉发觉对方不知把什麼样的黏液滴到自己的私处内,那种感觉灼热得要命,就好像整个肉穴都要烧起来了一样。   「担心什麼?我只不过是替你做一些必要的防护措施而已。」   没想到恶魔竟然咬破自己的指尖让黑色血液快速的流进洁莉的脣肉里去。   「为了防止有人趁我转生之前占有你的处女身,这些黑血将会彻底阻绝他们的愚蠢念头。」   「原本只打算让你充当自己妹妹的食物,但是没想到你这娃儿还挺有趣的,如果就这样吃掉反而糟蹋了,倒不如把你的处女留做我復生之时的第一个贡品。」   「你……你说什麼?」   「嘿嘿!你等著看吧!再过不久之后我将会有一副全新的年轻肉体,而且还会让你们姐妹俩都心甘情愿的臣服在我的脚下。」   「你……啊啊啊啊!」   黑色的液体完全渗入到洁莉的湿脣里面,冒泡的邪恶黏液在彻底侵入到女体的细胞里去时,洁莉的意识已经受不了这样剧烈的折磨而昏死了过去。 第八章、离城   东之城,号称东方世界最富庶繁华的商业大城,拥有最坚实的城墙与最充裕的禁卫军军队,但是却在接连两任国主惨死之后,陷入愁云惨雾之中。   政要官员接连不停的开著一场又一场的国事会议,所有问题接踵而来的不断考验著众人的智慧,原本想透过王室联姻来重修与迪卡尔王朝之间的碎裂关系,却没想到就在王子与公主即将成婚之际,会对东方政局投下如此大的震撼效应。   「这种无意义的会就不用再开了!」   脸色凝重的主议者大声斥喝,因为台下的诸郡将领早已为了争权夺利乱成一团。   「契拉丹皇后,现在当务之急乃是要共推众人心目中的新国主,如此重大之事,怎可如同儿戏一般说不开就算了呢?」   一个起身持反对意见的将领竟敢出言否决自己的皇后,而且还很快的就得到众人的支持与回应。   「你们就是不肯宣布让我的儿子继任吗?」   对於有人不把自己的话当成一回事,契拉丹皇后的心中不由得勃然大怒。   一场攸关诸郡前途未来的重要会议,似乎早已逐渐偏离了原先议定的目标所在,契拉丹皇后最希望的是藉由修改律法让未成婚又未满年纪的儿子能顺利提前登基,但是混乱的场面却逐渐演变成趋炎附势的夺位之争,而且争相谋权篡位者似乎还大有人在。   如果契拉丹王还活著的话,这些人可能连想都不敢有这样的念头。   若是罗柏里斯仍在,他们至少该忌惮於这个皇后长兄的强大兵力。   可惜的是,当这两层对法兰奇接位最有利的保障都已不復存在时,动荡的王室地位眼看就将朝夕不保。   「契弗卡斯,那你究竟想要怎样?还是……你的后面代表著什麼样的势力?」   契拉丹皇后毕竟是个长年待在深宫的娇惯妃子,本身并没有什麼政治长才,更非能言善道之辈,只不过被众人几句话激了回来后,便怒气冲冲的质疑起对方的动机。   「尊贵的皇后啊!此言差矣,嘿嘿!我这个老傢伙还能代表哪一方势力?不过就是希望大家都能安居乐业、相安无事,既然我们的国主已经保护不了我们这些小邦小民,自然大伙儿们就只有依附在更茂盛的树木底下。」   「你这叛徒!煽动这些话语究竟是存著什麼样的居心?」   身为契拉丹王最得力的议政大臣,终於也忍不住大声叱喝对方。   「是啊!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败类,难不成想背离契拉丹王唯一的继承人吗?」   支持法兰奇王子的一方也立刻顺势群起的声援议政大臣。   如今的东方政局真可谓诡异万分,就连主战跟主和派两种对立关系也常常摇摆不定、今朝夕改,多数的领主始终处於观望态度,最大的问题点还是在於自身的利益问题。   原先最早开始策动主战意识者竟然是契拉丹王本人,但是要推行的最大阻力所在,仍然是无法彻底切除跟迪卡尔之间的联动关系.由於东方诸侯的贵族向来都把子女送往迪卡尔王朝所在的魔法学院深造更高深的法术与学问,而玛哈尔便是抓准了这一点,让迪卡尔王听从他的建议,将这些高官子弟们留在皇城实习,实则形同软禁。   因为若是断然与迪卡尔决裂的话,不仅东方城邦将师出无名,甚至这些领主们的继承人恐怕也将性命垂危。   第二,东方绝大部分皆是法教会的忠贞信徒,一旦与王朝宣战之后,无疑将动摇这些人的意念,为了避免最后不知道为谁而战方寸大乱,因此不到必要时东之城是绝对不会轻举妄动的。   第三,东方诸城的兵力加起来虽然早已超越王朝与西军的总数,但是其实这些全靠契拉丹王的个人魅力在凝结支撑,地大物博的东方世界幅员太广,一旦战事开打便如同牵一发而动全身,就连这个野心勃勃的旷世国主都预估尚需十年的苦心经营,方可集聚起这群关系浅薄的盟邦组织。   也就是说,此时此刻实在是东之城最不利於向迪卡尔决裂的时机点,急於修补跟王朝关系的契拉丹王,却偏偏在这麼紧要的关头里意外丧生,就连儿子的王位都岌岌可危。   此外,玛哈尔接任为总军团团长之后,竟然大力废止行之多年的派兵官制度,改由钦点的东方将领担此要职,这件事被视为是他拢络派系人马、培植势力的罪状之一,并且引起不少城邦之间的相互猜忌,而从中得利者,仍然是这个权力日益壮大的玛哈尔。   「契拉丹王这麼多年来始终不肯落实主战派的意见,既然如此,倒不如就支持契弗卡斯领主的意思,推举一个与皇室关系更为良好的新国主来领导我们,这样岂不是更皆大欢喜?」   没想到一旁还有不少寡廉鲜耻之人出言附和契弗卡斯,渐渐的由人选之争演变成两派人马相互攻坚,彼此互不相让。   「哼!契弗卡斯,难不成连你这种三流的乡下领主也想尝一尝当上盟主的滋味吗?」   没有结果的议论到了最后,气急败坏的议政大臣马普威忍不住便讥笑起这个先声夺人的投机分子。   「当然不是,如此位高权重的要角,自然需要德高望重之人才可以担当得起。」   「那你说,除了法兰奇王子,还有谁比他更合适的呢?」   「嘿嘿嘿!要能称得上名副其实,自然就只有「他」而已……」   正当契弗卡斯说得口沫横飞之际,一个身材高大的金发男子竟然不请自来的现身在会议厅堂的正中央,所有人都露出讶异的眼光看著此人,一双令人无法忘却的鹰锐狼眼,细细的挤出一丝狡狯目光环顾一切。   「嘿嘿!团长大人,您来得可正是时候。」   契弗卡斯矫揉造作的乾笑声,简直跟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没什麼两样。   「你!」   然而更让契拉丹皇后诧异万分的是,外头的军队显然不是东之城所属的禁卫军军队,这些整齐划一的黑衣侍卫将所有议事大臣、领主通通围了起来,看不清下一步到底将意欲如何。   「玛哈尔!」   「看来……我来得似乎正是时候。」   玛哈尔嘴角上扬的看著契拉丹皇后,双眼注视著在场的每一个官员,野心勃勃的男人早在很久以前就想这麼做了。   「这是什麼意思?」   突然闯入的黑衣部队让议事场上变得人心惶惶,所有人都关注著这个总军团团长下一步的动作会是什麼.「没什麼,其实……我一直都很关心每一个领主的前途与未来,毕竟这里曾是我的故土。」   「叛……」   一个直肠子的将领正想大声咒骂玛哈尔之时,旁边的同伴便立刻制止他,抬头一看,十几个黑衣部队已经将手中闪亮亮的兵器瞄准他们的头上。   「各位,请大家轻松一点儿,别把脸色绷得这麼紧,我绝对没有任何恶意。」   玛哈尔很礼貌性的向所有人致意,但是看在东之城的支持者眼里,这一切都显得做作与恶心。   「契弗卡斯先生事前告知我,说有些话想在会议之中对我宣布,我现在只是一个旁听席的观众。」   「各位,希望我的迟到没有错过什麼. 」男人粗獷的大嗓门打断了玛哈尔的简短介绍。   此时,另一面的入口也快速拥入白衣侍卫队,带头的男子肩上还扛著巨锤,一步一步潇洒的走到玛哈尔面前。   玛哈尔的脸色立刻阴沉了起来,一言不发的看著对方,转头闷不吭声的找了一个位置,大大咧咧的翘起二郎腿坐在契弗卡斯的身旁。   「奇诺!」   所有人都在关注这两人的一举一动,各自代表不同势力的两派人马将小小的议事厅给挤得水洩不通,诡异的气氛下似乎随时都可能一触即发。   一幕意外生变的诡谲局势就在多事之秋的危机之中垂危动荡著,一场山雨欲来的暴风雨,眼看著即将席捲在整个东方世界的每一处角落。   一个钟头之后──怒气冲冲离开议事厅的奇诺,心里头始终惦记著一件要事,於是脚下忍不住三步并作两步的赶回洁莉所在的寝室内。   只是奇诺的人还没走进房间内,眼睛却先看到布下强力封印的两扇大门,竟然早已被人给撬了开来。   「啊?真该死,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洁!」   推开门锁的奇诺脸上大惊失色,只见床铺上的少女穿著是洁莉早先的红色法袍,双手被牢牢的反扣在魔力加持过的铁环内,身上四周沾满白色的奇怪黏液,恍惚的神情似乎像刚被人给玷污过一样。   为了确认少女的身分,奇诺立刻仔细的检查她身上的明显特徵,只见她脖子底下有颗天生的小痣,能确认出是双胞少女的姐姐洁莉没错。   「不!」   奇诺痛苦的大声惊呼。   「小洁、小洁!醒一醒啊!怎麼会这样?」   此处外头明明布满了各项魔法机关,更外层甚至还有森严的警卫正在巡视,怎麼可能会这样无声无息的被人侵入进来呢?   「这是怎麼回事?难不成……是玛哈尔干的好事吗?」   奇诺满脑子开始胡思乱想毫无头绪的思索著。   「振作点啊!小洁……」   检查完少女异状后的奇诺连忙将洁莉的双手解了开来,双臂正想摇醒对方时,肚子旁边突然一阵痉挛,一把黑色的半月弯刀已然穿过肚皮在风中发出嘤嘤巨响。   利刃从胃里面剖肠入肚快速的让奇诺根本措手不及,而握在少女手中的另一把倒勾弯刀则直击的朝壮汉的脖子上刺了过去。   「喝啊!」   愤怒的男人大吼一声,浑身逼散出圣骑士特有的金色光芒,划入颈部的锐利弯刀只能留下浅浅的一道伤痕,奋不顾身扑向对方的狠毒少女,此时已被奇诺笼罩全身的护体硬劲给弹飞开来。   「喝……喝……」   奇诺捂著自己腹部的伤口,汗流浹背的气喘吁吁。   「你……你……原来……契拉丹王……就是这麼死的吗?」   奇诺的双手撑在倒塌的床铺栏杆上,却在此时才惊见到,床铺底下还躺著另外一个浑身赤裸的雪白女子,脖子上也有一颗相同的黑痣,他知道地上晕迷的少女才是真正的洁莉,眼前红袍少女应该是被恶魔附身的丽芙所伪装成的。   「你倒是还有点能耐,只可惜……个性是个无可救药的大傻瓜!」   恶魔一次又一次的阴谋得逞,显然都是抓准了奇诺对这两个孩子的关心之切。   「嘿嘿!今天不急著杀了你,下一次就用你的人头来当作我重生的贡礼。」   只见丽芙的舌头舔了舔弯刀上的血渍,脱手将半把弯刀掷向奇诺的同时,整个躯体快速的抽身往外急奔。   「别……跑!唔啊……」   此时奇诺的手中已抓稳了巨锤,「铿锵」一声就把激射而来的凶器给击落在地,只是起身才走没两步,腹中完全穿透的伤口处却立刻涌现出大量鲜血。   「可恶……哎啊……哎啊……」   奇诺自知无力再勉强硬追上去,只好一边替自己治疗伤口,一边小心看顾观察昏迷中的洁莉的状况。   另一方面──碧莉丝的寝宫外头布满了大量的黑衣卫队,刚从议事厅离开的玛哈尔不知由哪里带来这群精锐部队,竟然将原本的禁卫军军队给驱逐在外,意图不明的总军团团长突然喝令众人不得靠近,只身一人走进男宾止步的公主寝宫。   就在公主房外的大门上布满了各种特殊的感应装置,似乎是为了防止里面的人擅自脱逃。   「哼!」   玛哈尔张手轻轻一推,没想到门把上的扣环就立刻被他掌心中的一股电流之劲给击爆损坏。   「出去。」   团长大人的一句话,屋内两个随侍在公主身旁的婢女立刻匆匆忙忙的离开。   只见美丽的公主静静的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令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玛哈尔凝视著沉睡中的美人,锐利的眼神彷佛能将人给透视一般,静静的挑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邪魔,还想继续装睡下去吗?」   玛哈尔一边凝望著碧莉丝,一边却阴沉的冷笑几声,只见躺在床铺上的公主竟然立刻有了反应。   「嘻嘻嘻!你这个坏人,一直偷窥人家想窥看到什麼时候?」   「来吧!」   公主那双勾魂般的眼睛对著玛哈尔拋了个媚眼,不安分的双手却将胸口的薄纱衣领给撕了开来,性感诱人的雪白巨乳毫无遮掩的露在对方眼前。   浑身媚态百生的娇艳公主把指头放入到自己口中,像舔著男人东西一样的伸缩套弄,年轻的肉体似乎无所不用其极的勾引著对方。   「你这小贱人……」   玛哈尔对於公主这般异常、挑逗的举动似乎不感兴趣,只是摸了摸嘴边的金鬍子,缓缓的起身靠近碧莉丝。   「难道说……你并不喜欢大胸脯的女人吗?」   碧莉丝年轻姣好的处女之身却露出前所未有的淫媚姿态,丰腴的巨乳在双手的搓揉下显得上下起伏,诱人无比。   「嘿嘿嘿!小妖,死到临头倒还装得挺镇静的。」   玛哈尔突然咧嘴大笑,双手气劲一运,御雷使那充满魔力的雷电之能立刻在他双手之中窜流不断。   「男人找女人向来就只有一个目的,该不会你已经年老不能用了吧?」   看来玛哈尔对於自己的色诱竟然无动於衷,碧莉丝甚至更大胆的把手指伸到私处上,撩拨的指尖将神祕的性感地带勾动得若隐若现。   「你搞错了,我可不像那养尊处优的契拉丹一样傻瓜。」   玛哈尔的话一说完,通电的双掌上立刻凝结成左右两面像蜘蛛网一般的光亮魔绳撒向碧莉丝身上。   「怎麼这麼急躁呢?」   对於玛哈尔的攻势,碧莉丝的额头上顿时露出一只邪恶魔瞳,眨眼的一瞬间竟然让洁白的身躯完全变成了透明色。   奇妙的身躯竟然有如人间蒸发一样,只见魔力结成的电网瞬间扑了个空,洒落在地上的蜘蛛绳却散开成一颗颗结晶细小的弹跳魔球。   「嘻嘻!难道你喜欢用绳子绑著人家才做那档事吗?」   碧莉丝的媚笑声在空气间四处游荡,模糊不清的透明体稍一闪烁便消失在光影中。   可是玛哈尔也不简单,这招电网魔法除了能束缚人之外,还能化成满地细小的结晶魔球,要是任何移动物体稍微触碰到这些球体,地上便会立刻激起爆炸般的光电火花。   不过这样的如意算盘似乎没有奏效,只见地上的电球陷阱不但没有触发任何动静,甚至连偌大的房间里也显得寂静异常。   「还想躲?」   玛哈尔大喝一声,地上的结晶球体立刻往上弹跳,无处可躲的密室里面若隐若现的暴露出一道模糊身影,只见玛哈尔突然跃身对空一抓,原本透明隐身的碧莉丝,倒立在半空中的脑袋瓜已然被对方铁爪般的手掌给牢牢制服住。   「啊!」   此时的碧莉丝已经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玛哈尔的下手可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钢铁般的虎口紧紧箍住碧莉丝的脑门后,一股强烈的电流直接无阻的窜入到她的脑袋里,劈里啪啦的电流激响甚至还散发出一阵阵飘渺清烟。   「真……粗鲁的男人……啊啊!」   尽管碧莉丝依然嘴硬不肯讨饶,但是脸上狰狞的痛苦模样,却看得出那种滋味十分难受。   「少给我嘻皮笑脸,你以为躲在公主体内就没有人敢对你怎麼样吗?」   「啊啊……呕呕唔……啊啊!」   玛哈尔的不断施压让碧莉丝的表情痛苦极了,特殊的电流对於这副肉体似乎并没有造成多大伤害,但是对於寄生在脑子里的魔瞳来说,却好像产生十分剧烈的痛苦煎熬。   「你……到底……想怎麼样……啊!」   碧莉丝的额头上正不断溃散出阵阵青冥色的幽暗蓝光,灌注进去的特殊电流似乎真能有效伤害到蓝瞳本体的魔性之眼。   「你是明知故问。」   「啊啊!你!若是硬要把我给逼出体外……这……娃儿……将一辈子变成没有意识的白痴!」   魔瞳快要熬不下去的恐吓著对方。   「哼!你以为我会上当吗?」   玛哈尔的脸色一沉,指爪上的劲力又加重了几分。   「不……不信你就试试……」   附在碧莉丝身上的魔瞳似乎笃定玛哈尔必然不敢轻举妄动,果真没多久粗暴的男子就把手掌给收了回去。   「喝……喝……」   「我已经在你体内注入一股引爆电流,如果你敢随意轻举妄动的话,就准备跟这副肉体一同消失吧!」   玛哈尔将碧莉丝公主的身体拋回床上,阴沉的脸色似乎不像个会随便乱开玩笑的狠角色。   「哼!嘿嘿!你可真是狠心呢!连对姑娘家都这麼粗鲁……」   「少给我装模作样,小妖!老老实实的说,你们到底是什麼人?杀死契拉丹跟罗柏里斯的用意为何?」   「嘻嘻!真是有趣,凭什麼认为我必须告诉你?」   「为了你的这条小命,你认为这样的答案值不值?」   玛哈尔的身上似乎正通著电流,只要轻轻一动,就足够这魔瞳难过个老半天。   「哼!真是不解风情的男人。」   魔瞳似乎了解自己并没有太多筹码与对方谈条件,嘴里虽然一边咒骂,一边却也在思索著脱身之策。   「你绝对不可能是鬼王的部下,只是在东之城三里以内所有的死魔都会被逼出原形的,说!你到底是什麼魔物?又代表著什麼样的势力?」   「嘻嘻……嘻……」   魔瞳只是笑而不答。   「我的耐性是很有限的,对了,还有另外一个少女体内也被附身,还是说,这个恶魔才是你的主人?」   此时,玛哈尔突然想起那个被自己的电击所伤的少女丽芙。   「你就自己慢慢猜吧!」   受到不小伤害的魔瞳气喘吁吁的顶撞著。   「看来你似乎并未真正拥有实体,还是那个恶魔的分身或依附之灵?换句话说,只要他一死你也必须跟著死亡,对吧?」   对於玛哈尔的种种猜测,魔瞳竟然没有反驳。   「尽管猜吧!哈哈!如果你能够杀得死他,我会一辈子感激你呢!」   没想到魔瞳竟然说出如此诡异莫名的话来。   「哼!少在那边装腔作势,别以为我看不出你是精魔族的余孽,我只不过是给你一线生机,让你亲口全盘托出而已。」   「哼哼!」   魔瞳冷哼了两声,但是眼神间不得不对玛哈尔更加另眼相看。   毕竟玛哈尔不但曾是圣明王门下的高徒,更身兼所有军团的总团长之职,对於天下魔物的认知自然不比他博学多闻的师父来得少。   「精魔族的首领是塞娜蒂对吧?五百多年前精魔一族为何突然销声匿跡?看来今日的復出绝对不会如此单纯,或许我该再去会一会奇诺。」   玛哈尔突然想起另外一个被附身的情况更严重的丽芙,但是事实上,刚刚才与奇诺言语交锋过的玛哈尔,现在一点儿都不想再见到对方。   「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   「来不及了,「她」已经离开这里,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   没想到魔瞳竟然如此笃定的说道,彷佛就跟那个附在丽芙身上的恶魔能彼此心意相通似的。   「你不要以为附在公主身上我就不敢对你怎样,对於你们这种只敢躲在人体内的软弱恶魔,我自然有办法惩治得服服贴贴。」   「是吗?」   「小贱人,信不信我有的是办法可以慢慢折磨你?」   玛哈尔的话刚说完,指尖打了一个手势,只见碧莉丝公主立刻抱头哀声大叫。   「啊!痛死了……啊!」   「哼哼!信了吧!」   「别……别再施力了……我说……我说就是!快点住手!」   没想到从刚才就一直嘴硬的蓝瞳魔体竟然会这麼快便耐不住疼痛而妥协,只见额头上的魔眼正在不停溃散精气,奇妙的电流之力似乎还是一种十分厉害的牵制魔法。   「嘿嘿!早点乖乖听话不就得了。」   「喝……喝……」   「老实点不是很好?告诉我为什麼找上碧莉丝?还有,为什麼要杀了契拉丹王?」   「在我说出之前,你必须先答应带我离开这里,只要能确保我的安全无虞,我倒是可以带你去见见我的主人。」   「哼!你竟然还敢跟我讨价还价?」   玛哈尔的左手才刚举起正要施法,魔瞳立刻又把自己的意思重申一次。   「折磨我也没有用,正如你所说的我只是个凭依之灵,就算是杀死我也一样,若是你肯答应这个条件,我倒是愿意将一切计画通通都说给你听。」   魔瞳的态势反覆不定,不过目前似乎还很难完全取信於玛哈尔。   「想要我带你出这扇门也行,不过……这真的是你唯一的目的吗?」   玛哈尔毕竟也有自己的盘算,而且他总觉得这个藏身在碧莉丝体内的恶魔的企图并不单纯,不排除这一切只是一场安排好的复杂阴谋。   「外面那些人整天就想将我从这娃儿的体内抽离出来,只要你能保证我的安危并带我离开,任何条件我都肯答应。」   附身在碧莉丝身上的魔瞳虽然这般要求,但是玛哈尔的心里面却对她起了很大的疑心。   「好,我可以答应你。」   玛哈尔毕竟不是个寻常人物,狼子之心胆量更是不小,自认世上鲜少人物足堪对手的高傲男子,毅然爽快的就答应了对方。   「玛哈尔团长果然是一个干大事的人物。」   没想到魔瞳竟然会知晓眼前男子的身分名字,而且眼中露出异色,嘴角似乎微微的流露出诡谲的笑意。   「你可别高兴得太早,等我见过你的主人后,难保不会毁掉你。」   玛哈尔除了答应之外,还不忘提醒对方脑子里安下的那股牵制电流。   「张大耳朵仔细听好了,我的主人正是……」   魔瞳利用碧莉丝的嘴巴一字一句的吐露出一个恶魔的姓氏,只见玛哈尔的脸上正在变化,似乎对於这样的答案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半个钟头之后──「碧莉丝!碧莉丝!」   法兰奇王子闻讯后匆匆忙忙的赶至公主的寝宫内,只见四周早已空无一人,静养中的碧莉丝似乎已经被玛哈尔给带走了。   「可恶,这个卑鄙混蛋的傢伙!」   法兰奇的嘴里愤恨不平的咒骂著。   「他的心里究竟打著什麼鬼主意,到底想把公主带到哪里去?」   「来人!跟我一起追回公主!」   焦急不已的法兰奇王子立刻飞奔出大厅外,顾不得通报下去的跨上最快的骏马,一路朝著玛哈尔离行时的方向,追赶自己的未婚妻去了。 第九章、相遇   雷雨过后,迷濛薄雾在夕阳辉映下瀰漫出一种金黄色的美感,淡淡的澄光照耀在一名少女的肉体上,鲜血洗涤过的娇躯流露出一种凄美、嗜血与疯狂的靡靡气味。   女孩走过的每一吋脚步,都会留下鲜明清晰的赤色血印,双手没有任何兵器,但指尖上却染红了风乾的血渍,异变的双眼就在迎面的余暉中逐渐褪去顏色。   「哈秋!」   浑身是血的美少女竟然劈头打了一个冷颤。   「唔唔……好冷啊!头晕晕……这是怎麼了?」   才刚杀戮过的少女眼神间却显得恍惚不定,彷佛从狂傲的姿态中逐渐转变回另外一幅漫不经意的可爱模样。   「啊啊!」   地上的人头与尸块吓醒了这名糊涂迷惘的年轻少女。   「血!血!」   (笨蛋!少女察觉到自己好像被人闷头敲了一棍,捂著头大叫时,这才发现自己头上那根角又长了出来。   「死……死……有死人啦!死了好多好多人!」   丽芙的脸上露出惧意,从来都没有见识过鲜血淋漓的大量死尸,表情慌张失措的直往后缩,丝毫都没有警觉到自己的双手早已沾满了他们的血液。   (别乱叫!魅悦莎大吼道。   「可……可是……」   (这些自找死路的人类全是被主人给杀掉的。   「主……主人?为……为什麼要杀他们?」   (因为他们是敌人!只要是敌人,就该死!   「原来是敌人……」   「我怎麼会在这里?洁莉呢?」   丽芙突然想起自己应该睡在皇宫里面的,怎麼这会变成躺在这堆满地尸体的血泊之中。   「好腥……好臭啊,这些血的味道像铁锈一样,难闻死了……」   (傻瓜!唉……以后你会慢慢适应的,鲜血也是你的能量来源,吸收他们的血液让你的伤口更快復原。魅悦莎已经很懒得责怪一点都没有魔女自觉的丽芙,只说了几句要她快点找地方休息,毕竟天色已暗,剧烈的杀戮后需要好好调息一番,才能因应下一场未知的激烈战斗。   「不管啦!人家要找地方洗澡去!」   看起来像是自言自语的少女不断地想把身上的血跡通通擦乾,但怎麼擦也擦不掉的污渍让她感到浑身十分不自在。   奔跑中的少女并没有注意到,远方的树林内有两条小黑影偷偷的跟随著,不急不离地悄悄追踪在她身后监视著一切。   深夜,丽芙窝在大树底下辗转难眠,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在外头独自夜宿。   「哈秋!」   揉了揉红鼻子,缩成一团的少女离开皇宫前什麼东西也没带走,在河边清理过染血的衣衫之后,未乾单薄的湿润外衣让她总觉得有股寒意地猛打喷嚏。   「太好了,她已经睡著了!」   就在距离丽芙不远的地方,两条幽暗的黑影缓缓地靠近著,在确认少女已经入眠之后,其中一名男孩的声音高兴地欢呼道。   「小声点!你这个笨蛋!」   另一名少女用力地把对方头压低,粗鲁的举动简直像踩在他的头上一样,还不忘在他耳边唠叨一番。   然而她的大嗓门声量,可一点也不见得比男孩「小声」。   「你这麼大声叫不怕让她听见啊?怎麼笨手笨脚的……你拿这把刀要干嘛?」   少女似乎有著天生的虐待狂一样,对著男孩越骂却越起劲。   「要过去打晕她啊……」   男孩有些委屈的回答著。   这两名少年少女看起来约略只有十三、四岁的年纪,身上的锦绸玉缎显得十分贵气华丽,看起来并非只是平凡的王孙贵族而已。   「你没看到她刚刚一口气杀了这麼多人吗?你还拿这麼大一把刀过去,要是吵醒了她怎麼办?」   「拿去。」   稚嫩的女孩递了一把金色的匕首给他,示意要他过去。   「可是……我不会用匕首敲人脑袋,还是回马车上拿铁锤好了……」   「你怎麼这麼罗哩叭唆的,一点都不像个男人!」   娇纵的少女一发怒便大声嗔道,也不顾虑到休息中的丽芙会不会被她吵醒。   「好啦,我知道了……」   男孩抽出用金子作成了短匕首挥了两下,发觉这东西根本不好使用,因为它本身就重的要命,毕竟这东西是少女偷偷从自家客厅「拆」下来的,它最大的功用也仅是一件破碎掉的装饰品而已。   「但是……但是……等会如果把匕首弄坏了怎麼办,以后装不回去会被师傅骂耶。」   少年实在不知道该怎麼使用它,而且更不敢用匕首杀人,只是嘴里不好对女孩解释,满脸又吞吞吐吐地不敢往前半步。   「你到底在龟毛什麼啊!把匕首转过来往她头上敲下去就行了,真是气死人了!要不要我示范给你看啊!」   「你们俩要示范什麼?」   此时丽芙的身影突然现身在他们面前,男孩大叫一声后立刻把那金光闪闪的「凶器」给藏在背窝后面。   「你们在这里做什麼?」   鬼鬼祟祟的两个人引起了丽芙的好奇心。   两孩子一看到丽芙便马上噤若寒蝉,什麼话也不敢多说……脸色犹如见到吃人的巨兽一样,但丽芙对她们的这种反应却感到十分有趣。   「这是什麼?好大的一柄剑。」   丽芙发觉男孩背著一柄跟他身高一样大的巨剑,要拖著它到处跑果真是十分不容易,也难怪刚才少女会责骂他一定会被人发现。   「我……我们……哈哈……哈……没有啊,我们俩正在忙……忙……喂!你快说忙什麼好啦!」   女孩用手掐住男孩的脖子还把他档在自己面前,似乎很害怕丽芙会突然伤害她们,自己的小跟班就像个玩偶一样被她当作挡箭牌给推到前面去。   「我们……是……我们……是出来打山猫!」   「是!是!打山猫啊,没错。」   女孩突然想起父亲偶尔也会趁著黑夜上山打些稀有的莫科山猫作为消遣,听说这种动物非常稀少而且昼伏夜出,一定要在晚上才遇的到。   「山猫?怎麼可能……山猫是西方蔓藤岭才有的稀有动物,这里是东方,怎麼可能找的到呢?」   丽芙的一句话就搓破了两孩子的谎言。   「这……哈……哈……原来是我搞错了吗?是这样呀……哈哈哈……」   男孩一面尷尬的傻笑著,一面双腿慢慢往后退,要不是白天这女人杀狂了眼让他心生胆惧,否则真希望自己能立刻长出一双翅膀带著女孩快跑逃走。   「你们真好玩,嘻嘻……你叫什麼名字?」   天真的女孩似乎没有看穿两孩子对於自己的恐惧心,走前两步要跟男孩握手时,却令他们俩吃惊的尖叫起来。   「怎麼了?不想跟我握手?」   「不……不是的,你……你好,我叫……叫萨达司。」   男孩的确不敢跟对方握手的微微抽搐著。   「笨蛋!你干嘛跟……」   身后的少女重重地敲了一下萨达司的脑袋瓜,原本要告诫他不可以讲出自己真实的姓名,却没想到憨直的少年很流利地就把自己给介绍完了。   「萨达司……萨达……好耳熟的名字耶,那你呢?你叫什麼?」   丽芙转身对另一名少女问道。   「贝蒂,她叫贝蒂。巴力斯。」   原本少女还再想怎麼捏造自己姓名时,但憨厚的萨达司却再次提早一步地把她名字说了出去。   「哄!我给你气死了!」   贝蒂胀红著脸蛋气到说不出话来,用手指狠狠拧住萨达司的耳朵兇巴巴地训了他一顿。   「殴殴殴!疼、疼啊!」   「嘻嘻,你们俩的感情还真好,对了,我叫做丽芙。」   看著两名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孩子不停吵闹著,丽芙突然有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好像自己跟姊姊一样,瞎扯胡闹的乐趣还真是能消磨时间。   「谁跟他感情好?哼,他只是我的小跟班。」   金发的少女有著波浪型的飘逸长发,捲捲的亮丽发丝有如洋娃娃一般俏丽可爱,可惜的是,雪白娇媚的小脸蛋一生气起来,却如母夜叉般兇狠可怕。   男孩的表情显得十分委屈,虽然名分上他是贝蒂的小师兄,但实则自己打从入门以来就一直被小他一岁的贝蒂使唤来使唤去,就连这次逃家远行也是他负责扛来贝蒂的所有家当,还得权充跑腿跟马夫之责。   拘谨的小男生留有一副整齐包头的小短发,外表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很惹人喜欢,不过耿直憨厚的傻呼呼模样,却总是让调皮的女孩们忍不住想好好整整他。   「丽芙……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法教会馨阿姨的女儿对不对?」   萨达司恍神了一会,突然想起了丽芙这个名字。   「没错、没错,你就是丽芙姊姊!我记得你好像还有个双胞姊姊还是妹妹……」   「萨达司……哈哈,我也想起来了!真是好久不见呢,小萨!」   没想到丽芙突然出手往萨达司头上用力拍了下去。   「唉唉呦!」   没想到这个个头不大的小姊姊竟然会跟贝蒂一样粗鲁,猛搓著额头的萨达司顶上已经肿了一个小肉包。   「喂喂喂!这是怎麼一回事?你给我好好解释!」   贝蒂眼看两人竟然半路认起了亲戚来,忍不住就把萨达司给揪过去好好审问。   原来丽芙跟萨达司还真的是从小认识,而且两家人之间的关系还是交情匪浅,只是小时候的萨达司一直都是这对双胞姊妹作弄过的对象,甚至还常常把他打扮成女孩模样,让他一个人哭著跑回家去。   「这……这该从哪里说起……」   缅腼害羞的小男孩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毕竟对於这些不堪回首的过去,他怎麼也不敢告诉比双胞姊妹更加过份的贝蒂知情。   此时丽芙忍不住也箍住萨达司的脖子拖到一旁,窃窃私语的在他耳边嘀咕问道。   「嘿嘿,好傢伙!小萨!她该不会是你的初恋情人吧……嘻嘻,难不成你们两人这麼小就想搞私奔吗?」   丽芙一会看了贝蒂几眼,一头又想好好作弄萨达司一番,毕竟许多年都没见过面的儿时同伴,现在身旁竟然多了一名娇美可爱的小女生。   「喂喂!离他远一点!」   贝蒂比丽芙更用力地把萨达司给勒回去,可怜的小男孩宛如两人之间争夺的玩偶一样,一口气都快喘不过去地支支吾吾好不难过。   「你到底再想些什麼?难道你忘了她是个杀……」   贝蒂正想好好告诫萨达司不要太过靠近对方时,却发觉丽芙那双眼睛正在盯著自己,心里的那句话竟畏惧地说不出来。   「哈哈!你的女朋友吃醋啦……嘻嘻,别在意,我可是不会破坏人家好事的。」   萨达司整个人就这样被两名粗暴的娇娇女给勒来勒去,都不知道她们俩到底想说些什麼,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断气没办法再继续呼吸。   就这样三个人吵吵闹闹地走回那辆从家里偷来的马车上,一路上贝蒂始终提防著丽芙,深恐一个转身,俏丽的美女就会变回那名杀人不眨眼的浴血魔鬼。   清晨「大叔!大叔!」   少女叫声急切的呼唤著。   肩上扛著巨锤的魁武大汉已经成了奇诺的个人标志,低头抹了些鲜血,小心确认著满地的尸块中有没有他要找的对象存在。   「快来啊,大叔!」   洁莉的尖叫声让奇诺快步地现身在她旁边,只见地上留下马车穿过的痕跡,似乎一路往南边的方向前去。   「马车?」   奇诺沉吟了好一会后,难过的表情似乎显得十分困惑。   「双宽轮轨还有狮牙的车痕,这的确是玛哈尔家特有的轮印没错……」   原本就不应该搭在一起的军团总长,为何又会跟小丽芙牵扯在一起呢?   「难道说……玛哈尔跟这些魔物有著某种交易或协议吗?还是……这一切有什麼难以预测的阴谋诡计尚未曝光?」   「大叔,你说这是怎麼一回事?难道丽芙是跟著这些人一起离开吗?」「不,这太不寻常,玛哈尔明显不是往这条路走,如果是他的家臣,也不该只有一辆马车经过,这到底代表著什麼意思呢?」   经验丰富的奇诺只能反覆不断地推敲思考,但始终也无法找到一条合乎情理的解释来说服自己。   「难道说……丽芙是被抓走的吗?」   洁莉的推测是奇诺现在最不愿见到的答案之一,然而两人也只能顺著马车方向往前追去,过了半天时间,才终於走到一处乡间田野的偏僻小镇。   「我们分头找找。」   奇诺的话刚说完,洁莉早已迫不急待地闯进小镇唯一的一间小酒廊。   「老板,请问你有没有见过跟我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孩经过这里?」   洁莉内心焦急地对著吧台上的男人质问道。   「有啊,你不就在这儿?」   老板用很酷的姿势擦拭著手中杯盘,尽管厅廊内看不见丝毫人气,但这小店的老头儿却不怎麼爱理人,放了一副小酒杯摆在洁莉面前,似乎正等著看她点什麼酒。   「我不喝酒……我只是……」   「不喝就出去!」   店老板那简短俐落的酷劲模样,几乎到了完全不近人情的地步。   「可是……」   「哈……哈……她不喝……我喝……」   这店内唯一的一名酒徒不知何时竟爬坐在洁莉的身旁,满身酒味与脏乱真是腥臭异常到了极品的地步,真亏这名店老板竟然没有将这样瘟神般的人物请出店外。   「想喝,可以,酒钱结了就滚蛋。」   老板看也不看对方一眼,低头继续磨著他的大盘子。   「你……」   洁莉差点被这毛茸茸的大汉给醺晕过去,身体不由自主的倒退几步,本想就这样一走了之的,但想想或许从他嘴里比较容易问出一些话来。   「我有一些话想问你,我请你喝酒。」   洁莉本来就是个温柔体贴的女孩子,短短的几句话,便能让人感受到一丝暖意。   「他是死神,别随便招惹。」   没想到擦盘子的老头儿竟然说出这样威吓的话语来,洁莉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还是打了一杯醇酒给这位神智不清的肮脏鬼喝。   「哈……你请我喝酒?哈哈哈……还有人敢请我喝酒?」   浑身碧绿毛发的肮脏男先擦了擦鼻涕,正想接过洁莉手中的酒杯时,少女却已经忍耐不下去的转头想走。   洁莉正嘀咕著怎麼有人可以脏成这副模样时,地上的酒鬼竟然伸手抓住她,让她受不了地大声尖叫。   「啊!啊啊!放开我!」   这店内的老板似乎也不是寻常人物,依旧擦拭著他的生财工具,彷佛听也听不见一样。   「你身上……你身上……这味道不太妙……」   酒鬼果真是神智不清的代名词,说的话也没人听得懂,洁莉根本不管对方呢喃著什麼意思,用力甩开他的手之后,两腿奋力地便跑出屋外。   「喝……喝……恶恶!」   受不了的气味让她终於忍不住地开始呕吐,好不容易休息过一会之后,却见小酒吧外来了三、四名高大粗壮的不速之客。   「嘿嘿,赏金就在里面吗?」   为首的壮汉似乎像个强盗头子,劈头就对著身后同伴问道。   「没错啊,老大,这次的奖金可是不少……嘿嘿嘿……」   一伙人看样子来意不善,跟群土匪头儿一样,洁莉本想跟在他们之后进入酒吧内瞧瞧情况,但却在此时被奇诺从后方给拦了下来。   「大叔?」   「嘘,这座小镇太不寻常……」   「嗯。」   两人就这样站在外头等待著,但是等了快一个钟头之后,却没看到任何人从里面走出来。   「这是怎麼一回事?」   「这个小镇内的人好像全都逃光了,除了那间小酒吧之外,还有背后那名正在偷窥的女精灵……」   奇诺说著目光往后一看,就连洁莉也注意到远处的马房侧边有一名白色身影正在窥视著酒吧动静。   「精灵?精灵是长成什麼模样?大叔,你怎麼知道她一定是个女的精灵呢?」   「哼,大叔这年纪可不是白活的呢,她那披风下的装扮系著一幅箭筒跟短刀,披掛一副紫荆杉、蓝法缕带,这些宝贝东西可都是精灵族才会有,更何况那对藏在头套下的尖锐耳朵如此明显,不用猜也知道她不是人类。」   就在奇诺对师妹解释的同时,白衣的女精灵身形一闪,却是躲进了马房里面。   「她到底想做什麼?这里怎麼会没有半个人影呢?」   「大叔,你不觉得这一切太奇怪了吗?我们还是进去瞧瞧看吧。」   奇诺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拉住师妹的手,缓缓地走近这间诡异奇妙的小酒吧。   「一位,喝什麼酒?」   店老板似乎不再招待不喝酒的洁莉,只递了一份小酒杯给奇诺。   「玛哈苏莱酒,矮人族的精品,嘿嘿。」   奇诺一面笑呵呵的摸摸鬍子,故意点了杯此处绝对买不到的鬼玩意,一心想给对方难看,一面仍不忘观望四周,但却看不见方才进门的四名匪徒。   「玛哈苏莱酒。」   没想到店老板竟然还真给了他一杯纯正的鬼劳子浓酒,奇诺不由得皱起眉头,真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玛哈苏莱酒?」   此时,那名躺在地上的酒鬼也爬到了奇诺身旁,特殊的酒臭味格外地让人印象深刻,但这次洁莉可就学乖了,老老实实的坐在离门口最近的地方,才不想又被他的气味给醺到呕吐。   「精品!这年头还有人喝这种矮骡子做的马尿,哈哈!也给我来一杯。」   这酒鬼的酒意似乎清醒了不少,因此也给自己点了一杯更浓的矮人烈酒。   「兄弟,我这杯请你喝。」   奇诺压根就不想喝这种被称之为矮人族圣品的马尿烈酒,此时有人愿意替自己乾了它正好。   「不用,他刚付过「酒钱」。」   说时迟那时快,奇诺才刚拿起自己的酒杯,神秘的店老板却已经把新酒倒满在腥臭的肮脏鬼面前。   「嘿嘿……乾!我今天还可以喝「四杯」,哈哈……乾!」   醉醺醺的脏酒鬼主动敲了一下奇诺的酒杯,一饮而尽就把手中烈酒给吞到肚子里去。   「哈哈!好……再来这杯。」   奇诺连忙要把自己不敢喝的马尿再递给这名酒鬼,但就在此时,那空掉的酒杯中竟然再次被店老板给斟满成水平线。   「唉啊,真是一点也不给我请客的机会……哈哈……哈。」   奇诺表情尷尬的笑了一笑,心理却越来越觉得这两个人出现在这里并不寻常。   「他还剩三杯,喝光你的吧。」   老板似乎对於奇诺一直不肯乾掉杯中酒显得不甚满意。   「嘿……嘿……我还有好几杯进来了……」   正当酒鬼话一说完,屋外头却闯进来七、八名的彪形大汉,跟刚才的那些人好像是同一伙贼。   「哼!赏金的人头在哪?我们的老大呢?他来过没有?」   带头的男人大声地喊叫著,身旁的小罗罗还摊开一张悬赏单,似乎对出名单上的人头正是那名脏肮的臭酒鬼。   「副座手你看!浑身毛茸茸的傢伙……就是他准没错!」   独眼的盗贼手指著那名臭酒鬼,一群人更是立刻就都围了上去。   「妈的,臭死人了!」   「哼哼!你的头颅已经飙涨到猎人榜上的第三位,嘿嘿嘿……你知道自己现在值多少钱吗?」   带头的贼笑嘻嘻地对著他们的猎物说道。   「嘿……嘿……一……二……八!哈哈……我就知道,我又可以多喝八杯酒了。」   迷迷糊糊的醉汉竟然认真地点起这群盗贼的人头,还把他们全都比喻成酒杯一样。   「马的!你找死啊!」   一名火冒三丈的小盗贼忍不住一刀就想往他头上劈下去,但却被那带头的副座给拦了下来。   「等等,可别杀错人闹笑话!先让我们知道一下……你叫什麼名字?」副座手耐住性子的质问酒鬼。   「我?哈……我不是酒鬼吗?我是谁?我……他妈是谁啊?」   状似痴痴呆呆的醉汉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只见两块通体碧绿的仙玉手环就铐在他那粗壮的手腕上。   「玉!整只全是玉做的!这下可真的要发了!」   眼睛登时全都亮起来的盗贼们,彷佛已经将对方当成了死人一样。   「不用问了!快!杀了他!」   就在此时一窝强盗竟然当著其他人面前干起了杀人越货的勾当,洁莉忍不住想冲上前时,却被一旁的奇诺给拦了下来。   「大叔!」   「看就好。」   奇诺似乎知道这里的一切十分诡异,不适合在此时暴露出他们两人身份。   「嘿!」   盗贼狠狠的一刀直接劈在醉汉手臂上,但他的皮竟然怎麼砍也砍不下去,反手更用力的再狠劈一次时,打在肉做臂膀上的鬼头刀竟然被硬生生地断成两截。   「马的,这是哪一国的刀?比刚刚那头蚊子叮过还痛……」   醉汉不以为意地在手臂上抓抓痒,似乎像在形容这把刀的刀劲不够俐落!   「小心!这傢伙手臂上有鬼!砍他背部!」   由於醉汉喝了浓烈的玛哈苏莱酒后,早已醉性大发的窝在地上站不起身,一群人像疯了一样举起刀便同时往他的背上狠狠发洩!   「啊!」   突然之间,男人赤裸裸的背部上竟然划下刀痕的激射出一颗颗黑色黏液,这些像似血珠般的诡异东西弹射进众人的身体里时,立刻产生剧烈变化。   「啊!啊啊啊!」   接著一声又一声的嘶哑哀嚎便随之而起,痛苦万分,才没多久,八名盗贼竟然就这样被奇妙的黑血给融化的无影无踪!   「黑……黑血!」   奇诺的表情立刻脸色大变,这些黑血,这样的体质……为什麼会跟自己交手过的恶魔如此相像呢!   「大叔!」   不仅奇诺的脸上大惊失色,就连一旁的洁莉隐隐约约也感觉到眼前的醉汉模样,竟然跟印象中那名魁武的梦界恶魔越来越相似……   「呜啊……」   洁莉的双腮立刻红润起来,因为被殖入黑血的私处内似乎正悄悄地不断骚动著。   「来!三加八,十一杯拿去。」   没想到一直默不出声的店老板,此时立刻把十一杯醇酒一字排开地摆在醉汉面前,一丝不苟的当真模样,真是高深莫测到叫人摸不著头绪。   「我们走。」   尽管洁莉的身体早已完全呆愣住地动弹不得,但奇诺还是强拉住小师妹的手,快步的离开这间神秘莫测的小酒馆,背后的白衣身影,似乎悄悄的矗立在他们身后远远地观望著。 第十章、妖后东之城   「皇后!皇后!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三、四名大臣马不停蹄地闯进到皇后的寝宫内,因为跟这件大事比起来,什麼凡俗礼节已经变得不再重要。   「马普威,什麼事让你如此的大呼小叫不懂礼节?」   尽管宫内政局动荡,但优雅的蕊蜜拉皇后还是尽情地享受著僕人为她准备好的精致茶点。   「不好了!皇后,法兰奇王子已经擅自离开东之城,行踪下落不明啊!」   「什麼?」   这名契拉丹的遗孀忍不住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随即摇摇晃晃的激动不已。   「昨天夜里法兰奇王子一听见公主被人带走之后,立刻就召集一群人往南边方向奔去,探子如今已经失去联络,宫中的会议还没结束,现在已是人心大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真是!这个不像话的傻孩子……亏我这麼细心的教导你,竟然会这麼样的不懂事……」   身为法兰奇王子的亲生母亲,契拉丹皇后早已经把所有希望都放在自己的独生子身上,但没想到为了一个女人竟会让他如此迷心丧志,甚至丢下这危危可及王室地位於不顾。   「现在该怎麼办才好,若要让法兰奇王子登基,这两天将会是至关重要的关键时期啊,皇后……」   大臣马普威的不断逼问让人单势薄的蕊蜜拉夫人更显得焦虑万分,自己这皇后地位不知还能再撑多久,除了儿子之外,已经没有人可以确保她今时今日的尊贵地位。   「传我命令!明天的会议不准召开,后天也不准,给我拖延三日……我一定会要把这迷昏头的小畜生给找回来,快去!」   「是,属下遵命!」   「去把奇诺将军给我叫过来!」   「报……报告……奇诺……奇诺将军好像带著他的师妹离开皇城了……」   「什麼?」   对於亲近东之城的诸位将领中,奇诺将军一直都是契拉丹王的重要支柱,没想到此时的他竟然会选择离开皇城,蕊蜜拉的心里宛如失去了半边靠山,担忧的思绪简直乱到了最高点。   「那……去把郃玛哈将军叫来!快去!」   「是!」   就在满心沉苦的焦虑中,法兰奇的母亲蕊蜜拉夫人也动身前往到未知的南方世界,一路朝向那荒芜未开发的神秘地带紧追其后。   东方的地界板块中,有一处封闭的死角是没有任何人敢接近的沼泽地带,在那里没有任何的人烟出没,就连妖魔鬼魅也不肯生存在这麼恶劣的险要环境下,必须越过那条深沟的死海之后,才有其他可兰斯族人的踪跡存在。   而带领皇后南下的郃玛哈将军由於曾经担任过此处开发的任命官,因此对於地形方位十分了解,在追赶法兰奇的行动中,或许还能发挥出一些效用。   就这样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皇城往南边的方向直驶而去,却不知道如此庞大的隆重车阵已经惊动到其他人的瞩目与注意。   「郃玛哈将军,到底还有多远才能追上法兰奇?」   面容忧虑的蕊蜜拉皇后在追赶了一天一夜之后,忍不住对带头的将军质问道。   「回稟夫人……这……我们已经掌握了法兰奇王子的去处方向,从连日的两道车轨中不难分析出……」   「我不要你分析,老实的告诉我,到底还要多久时间?」   焦虑的皇后不想听部下的逐一解释,她一心只想早点知道答案。   「这……」   「不可以进去!啊啊!」   突然间,皇后的马车帐门外传来零星的骚动声。   「你是谁?」   只见一名年轻貌美的艳丽女子,竟然毫无阻碍的直接闯入到蕊蜜拉皇后的帐门内。   「你!」   浑身一袭赤红皮衣的娇艳女子移动速度非常之快,当郃玛哈想试图阻止她接近时,却好像被一股强大力量给制服住,怎麼样也动弹不了地钉在原地。   「跪下。」   艳女的额头上竟然露出一颗斗大的赤色红眼,而郃玛哈只注视不到两秒钟后,眼神里立刻露出迷惘之色,双脚软跪的臣服在对方脚下。   「啊!你……」   蕊蜜拉皇后吃惊的不敢置信,这个女人似乎有种魔力能叫人屈服脚下,但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人可以依靠,只能心生畏惧地不断向后退缩。   「嘻嘻,蕊蜜拉……」   邪恶的红魔女走近到皇后的身旁,看著这名浑身颤抖的中年熟女,忍不住地却呵呵地娇笑起来。   「皮肤保养的还算不错,果真是娇生惯养的美丽皇后……」   魔女的指尖轻轻滑过对方的脸颊,彷佛像在欣赏著她曾经拥有过的绝色美貌一样。   「你……你是谁?别碰我……走开!」   「嘻嘻,我是谁?」   没想到娇媚的魔女起身之后,竟然把自己身上暴露的性感衣衫给轻解开来。   「这点疑问必须由你自己亲口来回答才对……」   斗大的红瞳在她额头上绽放出邪恶的光芒,惊声尖叫的蕊蜜拉夫人还没来得及看清一切,失魂落魄的那双眼珠却已经模模糊糊地再也挣扎不开。   许久之后神智恍惚的蕊蜜拉皇后悠悠的苏醒过来,帐门外的马车依旧继续的行走著,这样的一切彷佛什麼事情也没发生过,满心狐疑的皇后只觉得胸口闷闷地不太舒服。   「这是……」   蕊蜜拉发觉到自己身上竟多了一件前所未有的赤红色皮衣,这样的性感装束对於保守的自己来说,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暴露模样。   「我……这是怎麼一回事?」   年纪已经快过四十岁的成熟女人发觉自己的酥胸竟然完全暴露在红色皮革之外,这样的打扮不仅一点都不高雅大方,甚至还让人觉得太过性感与猥褻.「怎麼会这样?」   皇后连忙拿起梳妆的镜子来看,却见银镜里的自己果真年轻了许多,面容紧致的娇嫩模样,彷佛比她刚嫁给契拉丹时还要更加抚媚动人。   「我……真的变年轻了吗?这……这真的是我吗?」   蕊蜜拉喜出望外的不停照著镜子,恢復青春的喜悦让她忘记了一切,并且逐渐沉沦在虚构的银镜世界里难以自拔。   「回稟皇后,我们已经进入了南方地界……」   忠心的郃玛哈将军勒住了马车,不忘先进入车帐内向自己的皇后回报情况。   但是年轻力壮的郃玛哈却发觉里头气氛变得十分古怪,幽暗的帐棚内躺著一名赤裸裸的娇艳美人,他所尊敬的美丽皇后,正用一双勾人的眼眸凝视著自己。   「啊……皇后,属下不该得罪您……」   「不,郃玛哈你过来。」   甜美的呼唤声勾引著壮硕高大的年轻将军,不明白一向洁身自爱的高雅皇后,怎麼会突然间脱光光地色诱自己这种成天只会打仗的浑人呢?   「亲爱的皇后……我……」   郃玛哈一心只想拒绝,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根本不适合……但是却怎麼也找不到一丝理由来回绝皇后的亲口命令。   「你在犹豫什麼?我要对你问话。」   性感抚媚的美丽皇后慵懒地触摸著自己脸颊,嘴角上露出不悦的神态对著郃玛哈再度命令道。   「是。」   郃玛哈低头不语的走近皇后面前跪了下来,扑鼻的淡淡香气让他忍不住情欲快速的高涨起来。   「别低头,看著我……我美丽吗?」   「美……美丽……」   「那……我跟以前有没有哪些地方不一样呢?」   娇媚的皇后起身在郃玛哈面前转了一圈,似乎要让对方彻底的看清楚。   「属下……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身躯,属下实在形容不出……」   郃玛哈的表情满脸通红,不明白为何才刚守寡的蕊蜜拉夫人,竟然会对自己如此直接了当的勾引挑逗。   「傻男人,你现在不正好可以仔细看个清楚,来……看著我……」   蕊蜜拉用双手抚著郃玛哈的脸颊,突然间,她的额头上露出一颗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红色只眼。   「看著我,我美丽吗?」   「美……丽……」   郃玛哈的声音再度迷惘著,呆滞的双眼彷佛被那颗深红色的赤眼珠给深深吸走了灵魂,摇摇晃晃的知觉中,好像一切都变得轻飘飘的十分舒服。   「真的吗?我……漂亮吗?」   郃玛哈的回答让一直认为自己变年轻的蕊蜜拉雀跃不已,悸动的不安情愫也开始慢慢的在寡妇身上逐渐萌芽。   「好美……皇后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我快忍不住了……啊啊……」   郃玛哈的淫欲完全被眼前性感的艳妇给撩拨起来,一面脱光自己的衣物,奋不顾身的贴在性感的女神身上,尽情地想要发洩最冲动的原始欲望。   「啊……哈哈……你想做什麼?郃玛哈……啊哈……」   只见甜美的女人半推半就的任由对方占有自己,马车外的侍从们隐隐约约只听见里面高潮迭起的呻吟叫声,却不敢有丝毫的念头去阻止这对行径异常的奸夫与淫妇。   「喀吱……喀吱……喀吱……」   过了一整夜之后,马车内依旧传来持续不断的摇晃声响,令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是,不仅年轻的郃玛哈将军性欲高强,怎麼连快四十岁的熟女皇妃也变得如此地欲望无穷呢?   就在下属窃窃私语的同时,郃玛哈将军却突然摇摇晃晃的走出车帐外,表情看来十分古怪,怪的让人以为他一定生病般的面容发白。   「蓝狄!乐笙!卡裘斯!」   郃玛哈嘴里唸道的三名下属,立刻兢兢业业的走到将军面前执礼。   「属下在。」   「进去!」   「什麼?」   三人同时讶异的说不出话来。   「我说,进去!」   「将军……」   「要我再说一次吗?」   郃玛哈几近愤怒地再度嘶吼道。   「是!是!」   只见这三名更加年轻力壮的马夫与粗汉却只能愣在一旁,因为所有人都知道郃玛哈与皇后的奸情了,怎麼这会儿还要他们三人进入到最尊贵的皇后帐幕内呢?   以他们的身份根本连提鞋的资格都不够,更遑论是亲眼面见皇后了,但是将军的命令又不能不听,只好战战兢兢地走近华丽的帐棚内。   「嘻嘻,你们来了……」   没想到帐棚内的女人浑身赤裸的散发妖艳媚气,不过是多吸了几口,自制力较差的马夫卡裘斯立刻就已举枪投降。   「皇后……」   「别担心,我又不会吃掉你们……」   慵懒的美丽艳妇竟然起身作弄著这些身形壮硕的卑微僕役。   「我的身体好像不断地变年轻,你们看……是不是真的呢?」   大胆的蕊蜜拉皇后毫无羞耻的在男人面前转了一圈,眼睛睁大到都快掉下来的三名壮汉,发觉他们的美丽皇后肌肤雪白到真像似转变成二十出头的年轻少女一样娇嫩。   「我年轻吗?」   愉悦的女人开心地微笑著。   「是的……美丽的女王……」   三名的男子已经忍耐不住色诱的举动,贪婪的想要把这眼前的美女压倒在地好好发洩一番。   「那你们还等些什麼?嘻嘻……哈哈哈……」   殷红的邪眼注入到这三名男子的眼眶里面,不知道是怎麼样的力量在控制著自己,只知道那种感觉舒服的要命,必须服从,服从它,服从他们的新女王……三天之后法兰奇王子的内心里此刻真是忧虑万分,因为碧莉丝的下落已经中断,而自己又被困在一面四处移动的神秘沼泽中。   此处的地理甚至位在一处连地图都找不到的茂密沼泽区里,若是没有熟门熟路的地域嚮导指引的话,恐怕不仅是走不出这座幽暗恐怖的沼泽林地而已,甚至还可能被昼夜不同的特殊地形,给吞噬在这些满坑满谷的废土烂泥巴里面。   「王子!王子!」   「什麼事?」   法兰奇焦虑的皱著眉头。   「皇后……皇后已经找到我们了,她们车队就在后面。」   「什麼?」   法兰奇的心里五味杂陈,一时间却不知该说什麼才好。   为了心爱的碧莉丝公主,一向孝顺母亲的法兰奇,甚至是像离家出走般不说一声的跑了出来,心中的难过与对母亲的愧疚不自觉地油然而生。   「母亲快到了,你们还不快点过去迎接啊!」   法兰奇的脾气变得有些暴躁,一面差人扎营,一边更准备好隆重的仪礼要面见尊贵的母后到来。   「蕊蜜拉皇后驾到。」   领路的郃玛哈将军脸色铁青僵硬的宣示著。   「母后,法兰奇罪该万死,丢下母后一人跑到这麼远的地方……」   法兰奇先跪在自己母亲的车帐前谢罪,尽管这是身为人子该有的表现,但母亲却没有要出来迎见他的意思。   「母后……」   许久之后,法兰奇又唤了一次。   「进来吧,我的好儿子。」   蕊蜜拉皇后的声音甜美的像似年轻女孩一般,法兰奇起先有点不敢置信,挖了挖耳朵,总觉得母亲语气好像年轻了许多。   「为什麼不进来?还是你已经不想再见到我这个母亲了呢?」   「不是的,绝对不是这样。」   法兰奇心知母亲只是在吃未来媳妇的醋,对於自己把碧莉丝看得比王位还重要,并没有谅解他的意思。   消瘦许多的法兰奇王子轻轻拨开帐幕,却见一身冷艳赤红的娇媚女子手拿银镜,小心翼翼地为自己的浓艳粉妆细细的修饰著。   「母……亲?」   眼前的绝世美人当真比起碧莉丝一点儿都不逊色,并且丰腴性感的肥美酥胸,简直比那巨乳公主还有过之,饱满欲滴的性感朱唇朝自己轻轻空吻一口,年纪轻轻的法兰奇王子下体竟然就这样狠狠地在母亲面前肃然起敬。   「嘻嘻,可爱的儿啊……怎麼这样盯著妈妈看呢?」   性感华丽的红衣女皇放下银镜走到儿子面前,果真那张美丽的容顏是母亲没错,看颠错的实际年龄似乎让妈妈的外表变成跟自己一样的年轻美丽又充满活力。   「怎……怎麼会这样?」   二十岁不到的娇嫩模样,让法兰奇不敢承认蕊蜜拉现在的模样是自己母亲的这项事实。   「嘻嘻,以后不准在别人面前叫我母后,你可以私下称我母亲或妈妈,但是,我更希望你能直接称呼我蕊蜜拉……」   没想到巨变后的女人竟然会连自己的儿子都勾搭上了。   「不……这不可能是真的!」   法兰奇的身体摇摇欲坠,怎麼也不敢相信最尊敬的母亲会变成这样淫媚放荡的下流模样。   「难道你不希望妈妈变的更加年轻美丽吗?」   蕊蜜拉的声音有些哀怨的说道。   「不是这样的,这不是真的……你绝对不是我的母亲!」   「你说什麼!」   蕊蜜拉脸色勃然大怒的同时,额头上的隐藏红瞳竟然又再度地张大开来,当邪恶光芒照射到法兰奇的眼睛里时,催眠般的可怕效应立刻便对他产生了作用力。   「你……」   「真是不听话的坏孩子,你太令妈妈伤心难过了,从现在开始我在好好地重新教育你,不准那个杀害你父亲的小贱人继续勾引我儿子。」   蕊蜜拉将法兰奇小心地拥入怀里,伸出香兰竟然跟自己的儿子亲密地舌吻起来。   法兰奇颤抖的双手立刻也回应地伸入母亲温暖的乳房里,奇妙而甜美的兴奋味道在湿黏黏的嘴唇边散发出浓烈的香味,忍不住的激动情愫正在两名有著血缘关系的母子身上慢慢地扩散开来……夜里迷迷糊糊的法兰奇,觉得自己的身心好像不再属於他的一样激烈摆荡著。   「哈……哈……好舒服……还是你最好……啊哈……啊啊啊啊!」   眼前的女人万分娇媚的搂著自己,就在阳具的冲撞下兴奋不已的放声浪叫。   「妈……妈……啊啊啊!」   法兰奇发现自己的身躯正在猛力地撞击到温暖的穴心里去,从来没尝试过性爱滋味的童贞少年,竟然就这样在母亲的肚皮上一逞兽欲.「好……啊啊!……太美了……妈妈好高兴……啊啊……更深一点……顶更深点……啊啊啊啊……」   成熟的女人尽情地大声淫叫,酥麻的痛快却在男人的下体上留下深刻的淫乱记忆。   「啊啊!要射了……啊啊……啊!」   一分钟抽插超过上百次的肉棒内快速地激射出浓浓精液,与母亲紧紧搂在一起的两个人亢奋地享受著发洩后的暖暖温存。   「哈……哈……好舒服……美死了……」   娇媚的蕊蜜拉脸色红润不已,张大的朱唇用力地亲吻著儿子,紧搂的双臂似乎不肯将对方松开,要永远的把他占为己有似的。   「喝……喝……」   法兰奇的脸色显得苍白而可怕,跟那些被吸乾精气的淫奴男子没什麼两样,气力耗尽之后,也只能在蕊蜜拉的身体上微微地抽搐战慄著。   「好孩子……还能继续吗?」   看著儿子气喘吁吁的可怜模样,蕊蜜拉忍不住伸手替他擦汗,并且还用性感的舌尖猛舔对方的敏感部位。   「我……碧莉丝……不……我的脑子好乱……怎麼回事?啊啊……啊!」   法兰奇趴在母亲身上简直觉得自己是变态的可怕,一会又想到碧莉丝公主时,错乱的神智依然无法接受自己跟母亲发生了这样疯狂的乱伦关系.「不准再提到那贱人的名字!我的好儿子……乖,看著妈妈……要好好听话。」   蕊蜜拉额头上的红眼珠显然又一次成功地制服这名急欲摆脱控制的乖儿子,然而这一次却不仅仅是催眠他而已,蕊蜜拉的舌头里还缓缓地钻出一条小虫渗入到王子的耳朵里面去。   「啊啊!」   法兰奇痛苦的捂住耳朵,脸上流出的鲜血证明虫子已经爬入到他的脑袋里,缓缓地一对邪恶菱角竟然由他的额头上逐渐冒出小角来。   「哈……我的乖儿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王,而我将是你唯一的后……再也没有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给抢走……」   沉沦纵欲的淫乱女人逐渐变得比魔女还要更加可怕,一步步要将不能人形的法兰奇王子,塑造成一具专属於自己的邪恶魔物。   半天之后再度苏醒的法兰奇王子这次发觉自己枕在母亲的膝盖上,娇媚万分的贝蜜拉夫人正在仔细的替儿子清除耳垢,一切看来显得十分平静而温暖。   「舒服吗?」   女人温柔地在法兰奇脸上亲吻著,但粗暴的男人却反手压制住蕊蜜拉,狰狞的双瞳好像飢渴的野兽一般,注视著自己的亲生母亲。   「嘿嘿,你做得好极了,舒服到忍不住想再次占有你!」   表情炯然丕变的法兰奇王子露出一条像狼狗般的长舌头,额头上的菱角显然已经不是人类,异变中的躯体正逐渐转变成像淫兽一样壮硕可怕!   「啊……啊啊……」   蕊蜜拉没有感到一丝讶异的兴奋呻吟著,儿子现在的这副模样,真是比起昨晚还要更加勇猛百倍!   「嘻嘻嘻……今天一定可以让你彻底洩个够,桀桀桀……」   眼前的法兰奇已经从挣扎的矛盾少年,彻底变成一头只有性欲的可怕淫兽!   (不需要犹豫,更无须感到害怕,从今以后,法兰奇将不会爱上任何女人,就如同他的童贞完全奉献给你一样,将永远属於你一个人的……激烈的性爱再度冲撞到蕊蜜拉的子宫里去,脑海中的声音彷佛在替她的爱欲与欢愉感到无比喜悦。   「是……啊……法兰奇……法兰奇……哈……你是我一个人的……妈妈一个人的……啊啊!」   高潮的性爱占满了女人的身躯,堕落的真实一瞬间将她化成了邪恶的妖姬。   「是的,看看你现在贪婪的模样,你真是个淫乱的臭婊子……」   儿子一面羞辱著自己,一面更用力地撞击的肚子里去,肉唇内不断分泌著大量黏腻的透明爱液,一切正显示出蕊蜜拉的身心都在急遽地蜕变中。   「啊啊……给我……给我……啊啊啊啊!啊哈……哈……啊啊!」   嘴里呻吟著无意义的声音,兴奋的母亲又一次徜徉在剧烈快感的乱伦高潮中。   (你的内心已经完全属於黑暗,贪婪的占有欲望让你变得更加堕落,重获新生的你将再也无法与我完整的分离开来,除了死亡之外,蕊蜜拉……在充分利用完你的躯体以前,你将是我血玫瑰的另一项玩物,嘻嘻嘻嘻…… 第三集 【内容简介】 恶魔伊斯特·赛达开始慢慢的实行他的复仇计画,势必要让当初背叛他的迪卡尔的后代不得好死,于是他掌控著妖姬姐妹塞娜蒂、翡兰珞缇的生骸,利用她们接连让丽芙、洁莉逐渐沉沦,并成为伊斯特·赛达的性奴隶。这回伊斯特·赛达将魔掌伸向迪卡尔的女儿──碧莉丝公主,企图让碧莉丝公主怀孕,将这个孩子当作他新生的躯壳,只是碧莉丝公主会就此屈服吗? 【精彩片段】 电光乍现的瞬间,没想到令众人炫目的同时,玛哈尔的身影已经与被附身的丽芙对上数招。烟散之后,只见那些原本在丽芙附近的人类追兵早已尸横遍野,一个个死状凄惨,彷佛在接触到电流能量的一瞬间,便立刻被这股强大的雷电之力给激催爆裂。原来玛哈尔第一波杀招将电能击向丽芙的同时,她手中的银剑已经像凝聚导体般将吸来的能量释放到四周的追兵上,并产生出一连串骨牌效应,让这些围绕的士兵全数爆裂惨死。 第一章 交错   (不知道能否与前面的内容接上,如内容有断档的话请PM偶)   颠簸的马车内平躺着两个熟睡中的年轻孩子,苏醒的其中一个男孩揉揉眼睛显得一脸的疲态,当他发觉自己怎么没在驾驶座上时,马车却依然不停的继续往前奔跑。   「啊!丽芙姐姐你在干什么?」   萨达司惊讶的看着手持马鞭的任性少女兴奋的玩耍着马车。   「哈哈!这辆车好好玩啊!哈哈哈!」   头一次驾驶四轮马车的丽芙显然对于这样的新鲜玩意儿十分感兴趣,双手不停猛挥着皮鞭拼命催促马儿先前奔跑。   「你要往哪里去?哎啊!哎啊!」   路途颠簸的越来越厉害,没有受过驾驭训练的丽芙只凭自己的喜好胡乱鞭打马儿,胡闹的行径让萨达司感觉到自己仿佛又得照顾好另外一个跟贝蒂同样难搞的调皮恶女。   「驾!驾!快点给我冲!冲冲冲!嘻嘻!冲进去啊!快!」   明明前方只有深陷无底的沼泽深渊,丽芙却硬要把四轮马车给逼跳到泥沼里头去。   「停!停!」   萨达司紧张万分的想勒住马脖子,因为眼前望去竟是一大片沼泽林地,马匹虽然不敢前进,但是丽芙却仍然一意孤行的鞭打它们,简直像要逼它们跳进火坑一样的玩笑荒谬。   萨达司想把丽芙手中的马鞭抢回去,但是少女似乎怎么也不肯让他称心如意,就在两人相互纠缠中,马匹竟然真的跳进烂泥巴里面,而且简直就像自寻死路的将所有人缓缓的沉入到无穷止尽的深渊底下。   「啊啊!我不要死……我……唔唔……」   萨达司只觉得自己浑身难过的要命,没想到自己跟贝蒂这条小命,最后竟然会被调皮的丽芙给埋葬在这片荒芜凄凉的腐败泥堆里。   另外一头的沼泽内——两匹骏马停留在相同的潮湿泥地上,领路的女子原本想往泥沼里头跳进去的,但是却被身后的男子给阻止下来。   「你还想耍什么花样?」   勒住对方马匹的男子便是玛哈尔,他始终不太信任魔瞳所说的这种解释,只要跳进这片沼泽内,便能够进入到失落已久的妖姬之城。   「嘻嘻!团长大人既然不肯相信我说的话,不如就让我先试给你看如何?」   「哼!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   既然已经到了这里,玛哈尔也就不怕对方使诈,左手抓住碧莉丝的手腕,用力吸了一口气就往烂泥的湖泊中心跳进去。   经过许久缓慢的潜入过程中,玛哈尔虽然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但是却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到窒碍而无法呼吸,这显然是一处特殊的迷阵,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的一种手段罢了。   玛哈尔的手中牢牢的抓住的碧莉丝,此时似乎也有了行动往各方更深的的地底下探去,经过许久之后,玛哈尔的眼睛已经能够清楚的看见一座雄伟壮观的巨大废墟,矗立在不远的正前方。   「这就是妖姬之城?」   玛哈尔的心中喜出望外的惊叹一声,因为此处地底泥沼下的壮丽景观不仅神奇而目眩,甚至还有着许多从未见过的巨虫生物随处而生,绵延宽阔的破败城池中,可以遥想当年一定不输给人族建造的皇宫富丽。   「从这里开始,到处将会充满着危机。」   碧莉丝与玛哈尔安然落地之后,立刻甩开男人的手,自顾自的往前走过去。   「这就是所谓的妖姬之城?这一切真的是你的主人「塞娜蒂」所建造的?」   「省省你多余的疑问,跟我来吧!」   碧莉丝不愿多做回答,只是引导着对方往废城的深处移动。   「现在要进入的地带属于精魔族的贵族领域,里面会充满各种活动式的自动机关,没有跟好的话可能一辈子也走不出去了。」   魔瞳的刻意提醒似乎是为了要加深对方的信任感。   「唔……唔……不好了……」   只是越往深处走去,碧莉丝的脑袋却突然疼痛不已的哀嚎大叫。   「哼!到了这种地步,你还想要耍什么诡计?」   玛哈尔的双手随时都在准备好对付魔瞳的行动与举止,但是这一次的魔瞳似乎并非有意作怪。   「碧莉丝……这娃儿的意识快要苏醒了,帮帮我……别让她这么早醒……」   「你说什么?」   「我快压制不住她了……她真的要醒了……唔啊……都是你害我损失过多的精气魔能……」   碧莉丝的身体摇摇欲坠的蹲在一旁,玛哈尔心知此时此刻绝对不能让碧莉丝的意志苏醒过来,否则自己便将功亏一篑。   「把手给我。」   玛哈尔正想伸手帮魔瞳压制碧莉丝的意志时,却没想到这狡猾的魔物最后还是露出她狰狞的邪恶面貌,在男人的手中铐上一副特殊的锁链之后,立刻转身便急奔而去。   突然的意外让玛哈尔警觉的想扯断腕上的特殊铐环,但是连结在地层深处的魔性铐环似乎怎么扯也扯不断,而且还附有某种神秘的魔力一般。   「嘻嘻!你就自己一人在这里慢慢玩吧!哈哈!哈哈!好好跟淫妇塞娜蒂永远一同作伴。」   碧莉丝娇媚的笑声渐行渐远,似乎对于自己的计谋得逞感到十分得意。   「哼!自找死路的无能废物!」   对于魔瞳的突然背叛。玛哈尔不能说毫无防备,但是毕竟魔瞳还是辜负了自己对她的信任,双手的电劲往地上施放,走没多远的碧莉丝立刻表现出痛不欲生的挣扎模样。   「啊啊!啊啊啊啊!」   附在碧莉丝身上的魔瞳再度持续不断的溃散魔力,虽然心知对手必定留有此招,但是为了挣开玛哈尔的宰制之下,魔瞳还是努力不懈的往废墟之外爬行逃跑。   「糟……糟了……这娃儿……真……真的快要醒了……」   魔瞳勉强奋力的脱出电流的控制之外,但是没有想到这宿体的主人竟然会在一连串的电流袭身之后,逐渐的苏醒过来。   当碧莉丝完全爬出层层泥巴覆盖下的沼泽之后,模糊的双眼让她难以置信的注视着一切。   「这……这是哪里?」   完全陌生的幽暗环境,到处充满着腐败气味的辽阔林地,四周空荡荡的只有碧莉丝一个人,蹒跚的脚毫无目标的踩在遍地烂泥巴的沼泽里,试图想要逃离这一切。   地洞内——幽暗的环境,空气显得格外潮湿,金属发出的声响仿佛是身体四肢已经被地牢的铁链给完全拘禁在黑暗世界里。   「啊?贝蒂!贝蒂你在吗?」   萨达司用力的嘶喊着,尽管双手被铁链给紧紧捆在墙壁上,但是他依然可以感受到小师妹的气息存在。   「唔唔……小司……这是哪里?」   贝蒂发觉自己也被人给拘束在大墙上,而且似乎就在萨达司的身旁而已。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丽芙姐姐把我们俩绑在这里吗?」   萨达司不太愿意这样想的单纯推测着。   「哼!早就告诉你不要随便相信那个杀人犯,你看啦!我们现在被人绑起来了吧!」   贝蒂一讲到丽芙就有气,焦躁的脾气忍不住立刻就大声的咒骂起来。   「我怎么知道她……会变成这样,该怎么办?我们逃得出去吗?」   萨达司也只有十四岁的小小年纪,加上个性憨直,小脑筋里怎么转也转不出什么逃脱的好计策。   「咦?」   就在两人不远之处,刚被捆住的玛哈尔突然听见熟悉的尖叫声,想扯断手中的那条铁链,却发觉它是法术难侵,金刚不坏。   身体只能局限在很小的地方活动,玛哈尔沉潜思绪精心聆听,果真听见宝贝独生女跟小徒弟萨达司之间的吵闹对话。   「贝蒂!」   玛哈尔的双眼冒出无名怒火,重重的一拳撞击在分崩离析的土瓦砖墙上,尽管瓦砾砖头散落一地,但是连结在更深的特殊铁链却丝毫没有断裂的损坏迹象。   「爸爸?是爸爸吗?」   听见父亲的呼唤让贝蒂整个人的精神为之大振,这世间上就只有爸爸是最厉害的英雄人物,任何人也打不过她这声名远播的好爸爸。   「师父来了吗?太好了!我们有救了!」   萨达司的心中松了一大口气,正想说救星来到之时,却忽闻贝蒂的面前传来古怪的娇笑声。   「嘻嘻嘻!」   在看不见的幽暗中,两个孩子都能很明显的感受到有个人影正在靠近贝蒂,但是分辨不出对方的长相模样,甚至也无法断定出是不是先前的那个丽芙姐姐。   「啊!你想干什么?不要碰我!」   贝蒂的惊呼声,让身旁两个最关心她的男人焦虑不已。   「可恶!」   发狠的御雷使玛哈尔浑身通上了紫电,催升的电能将身躯四肢显得耀眼夺目,但是毕竟这身电流之体属于阴电,本身并没有太大的破坏能量,必须在户外阴雨绵绵的天气下召唤阳雷,才能达到破砖催瓦的最大效益。   「你是谁?不要摸我!呜呜!快滚开啦!哎啊!」   贝蒂的哀嚎叫声越来越大,玛哈尔的精神也就越来越心乱如麻,怎么敲也敲不烂的破瓦墙,还有怎么扯也扯不断的铁链环,像一头发狂的凶狼忍不住大声怒吼的嘶喊着。   「贝蒂!」   「嘿嘿!你听听,父亲的叫声多么感人,你是不是该好好用淫荡的呻吟声来回应他呢?」   「你这变态!」   「放开她!我求求你……」   萨达司忍不住苦苦的哀求对方,但是那声音却一点儿都没有将他看在眼里,毫不在意。   「你的身上也有电。」   声音的双手仿佛在触摸贝蒂的胸部时,被她激发在身体内的微量阴电给触了一下。   「别碰我!不然我会电死你喔!」   贝蒂使劲吃奶的力气的要激发出全身电力,并且似乎很怕一个不小心就真的被对方给占了便宜。   「没有用的,我不怕电。」   声音的主人再度将手伸入贝蒂的胸口内,不过这次却没有因为电流而将手给缩回去。   「不要!呜呜……呜……」   黑暗中的身影突然在贝蒂的眼前亮出银色的光芒。   「这项新发现的宝贝可是塞娜蒂发明的奇银冰晶,正好可由用来改变你的体质,就把你改造成一把雷鸣之剑如何?哈哈哈!」   贝蒂发觉自己的双脚被人给抬了起来,而且看不见的坚硬之物似乎不断的在肉唇与两股之间来回抚弄。   「不!啊啊!啊!」   一声剧烈的惊呼声,就在看不见的黑暗之中不断蔓延。   「该死!」   玛哈尔好不容易弄坏了一处瓦墙,但是女儿的尖叫声却完全打乱了他的思绪,他痛苦万分的敲打四周,恨不得能立刻冲进地牢内手刃这个罪该万死的下流胚子。   「不要啊!」   萨达司的两眼垂着泪水,这世间上最无法承受之痛,就是行心爱的女孩子在自己面前被人给玷污玩弄。   「啊啊!啊……啊啊啊!」   炙热的泪水一滴滴的滑落在脸颊上,呢喃的呻吟声在漆黑的幽暗中痛苦的泣诉着,银白的粘液结晶,却不断的往女孩子白皙的身体上袭击过去。   一个小时之后——「锵铛!」   狂暴发怒的高大男人竟然撞破了地牢内的坚硬围墙。浑身染血的恐怖模样恶狠狠的冲进幽暗的苦牢中,却只看见被绑在墙壁上的小男孩,宝贝女儿跟那恶人早已不见。   「说!我的女儿呢?」   玛哈尔掐住了萨达司的颈子,凶恶的拉到自己面前。   「剑……剑……变成剑了……呜……」   没想到萨达司的表情竟然完全呆滞的无助哭泣,嘴角里含着鼻涕不知道自己在呢喃什么,更无法让人清楚他话中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你说什么?给我说清楚一点儿!」   疯狂的巨汉似乎变得比先前还要更加高大,仿佛是施用了禁术后的结果,手里轻轻一捏,拘束萨达司四肢的数条铁链立刻就断成两截。   另一方面——双脚逐渐走出一望无际的废墟沼泽地,碧莉丝虚弱难过的身心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喂!你看。」   就在沼泽旁的一角,一个侍卫兵似乎发现到到碧莉丝的存在。   「来人!快把她给带过来!」   很快的大队人马都发现到碧莉丝的所在位置,许多的卫兵还组成打捞队设法将公主给接了过来。   「太……太好了……有救了……」   浑身力气几乎耗尽的碧莉丝,终于又被熟悉的东之城守卫给带了回去,并且重新脱离那片诡异莫名的腐败林地。   「把她绑起来,带去王子的面前谢罪。」   没想到一靠岸的碧莉丝竟然立刻就被人给捆绑起来,并且搞不清楚情况的被人当成罪犯拖行在地。   「啊!放开我!你们……」   这些人的脸色显得十分古怪,铁青的面容缺乏活力,不过很快的这个狼狈的公主浑身沾满了泥灰尘土,就这样被拖到了法兰奇王子面前。   「你……」   碧莉丝哀怨的看着法兰奇,胸前的巨乳已经被绳索给绑得扭曲变形,委屈得脸蛋上忍不住滑落下一滴滴得泪珠来。   「啪!」   没想到法兰奇一上前就是火辣辣得一记巴掌,不知所措得碧莉丝捂着发烫得红脸颊,一颗颗泪水却锁在眼睛里面无法置信得看着法兰奇。   「你这个贱人!等等就要用你的鲜血奠祭我父王在天之灵。」   王子得双眼殷红到十分可怕得地步,浑身上下流露出诡异得气息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嘿嘿!回禀王子殿下,不如在杀死她以前好好品尝一遍,相信她的血液尝起来一定甜美得要命。」   没想到合玛哈将军的脸上竟然露出淫邪得森然表情,他对法兰奇低声说了几句之后,几个粗壮得大男人竟然把公主得双手各束一边,伸手乱摸着她的酥胸,似乎打算在众目睽睽之下残忍得让众人轮奸她。   「不!你们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比起一切更让碧莉丝难过的是,早已认定是自己丈夫的法兰奇王子竟然会这么残忍的对待她,并且还打算让自己的属下任意的玩弄自己纯洁的处子之身。   「呜呜!法兰奇,你不能这样对我啊!呜!」   满脸泪水纵横的碧莉丝一直到现在都还无法相信这一切是法兰奇亲口下的命令。   「哼哼!这是你罪有应得。」   法兰奇起身的同时竟然把自己的裤腰带给脱了下来,似乎准备将公主的第一次给占为己有。   「别玩了,把她给我带进来吧!」   突然间,就在外头一片骚动的情况下,皇后的营帐内却传来蕊蜜拉皇后的命令。   「是的,我亲爱的皇后。」   法兰奇王子眼中竟然对自己的母亲流露出迷恋之意,看在碧莉丝的眼里简直不敢相信。   只见自己被人强硬推入到帐幕内,华丽的帐篷中摆满着各种娱乐用的性玩具,矗立在其中的娇艳女子身穿红色皮革,性感的眼波加上淫媚的年轻肉体,邪恶的美女再也不是碧莉丝印象中的蕊蜜拉皇后。   「嘻嘻!碧莉丝,有人说过你是最性感的女神是吗?」   蕊蜜拉皇后好像有意与对方比美一样,玲珑曼妙的巨乳美女有着最雪白的紧致肌肤,与不输给碧莉丝的年轻样貌,完全不同风味的成熟女性,有着另外一种风格的性感冷艳。   「你……」   「真让人嫉妒的小贱人,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就要把你的一切通通吸食干净,让你的美丽容貌永远留在我的脸蛋上。」   没想到蕊蜜拉皇后竟然像个魔女一样说出如此可怕的话语来。   「不……不要!哎啊!」   「从今以后,世界上将只有一个最性感的女神,那就是我,蕊蜜拉女神,哈哈哈哈!」   就在蕊蜜拉皇后的舌头变成像蛤蝓一样深入碧莉丝的耳朵时,那只额头上的红眼,同时也正对着公主的双眼绽放异光。   「啊啊!」   碧莉丝的耳朵内很快的溢出鲜血,但是就在千钧一发的危急之际,她的额头上竟然也露出一颗跟蕊蜜拉皇后几近相似的蓝色幽瞳。   「啊!」   蕊蜜拉皇后的身躯剧烈不停的摇晃震荡,因为那颗蓝瞳所放射出的能量,同时也正刺激到尚未跟血玫瑰完全融成一体的蕊蜜拉皇后的意志。   「嘻!嘻嘻!嘻!好久不见了,红瞳。」   「你是……」   两颗邪恶的大眼珠相互之间竟然放射出完全相似的蓝红魔光,就在彼此间剧烈冲击下,居然各自将对方的身躯给弹飞出帐篷之外。   「母亲!」   法兰奇第一时间冲到蕊蜜拉皇后的身旁紧紧搂抱她,而落在诸位将领之间的碧莉丝,却在还没有被擒住以前,就化成透明躯体消失不见。   「她不见了!碧莉丝她消失不见了!」   大队的人马开始四周分头搜寻着,但是才刚醒转的蕊蜜拉皇后竟然跳起身来,一个箭步将侍卫的腰中短刀射向空旷的沼泽上。   「哎啊!」   想不到隐身其中的碧莉丝竟然立刻被这神秘的妖瞳皇后给逼出原形,脚踝受了刀伤的虚弱身体,眼看又要被这些人给活活折磨致死。   「嘿嘿嘿!快把她抓回来!」   法兰奇的一声令下,所有人像疯了一样追逐着受伤的落魄公主。   「哎啊!」   突然靠近沼泽的地方出现了另外一个少女,手里拿着一把奇怪的金光银剑,紫艳般的电流在那上头蠢蠢欲动,才一出手,最靠近碧莉丝的三个侍卫就立刻脑浆爆裂死于非命。   「谁敢靠近一步试试看!」   「丽芙!」   碧莉丝的双眼简直不敢置信,眼前拯救自己的少女,竟然会是先前着了魔的小表妹。   「丽……我……」   受伤的碧莉丝力气已经极度耗尽,人还没走到表妹身旁便已经悠悠的昏了过去。   「哼哼!很好,杀父仇人这下全都到齐了。」   法兰奇恶狠狠的怪叫道。   四周的侍卫兵把两个少女都给团团围住,一面是大队的人马,另一头却是深不见底的诡枸沼泽。   「上」「住手」就在蕊蜜拉皇后与法兰奇双双准备扑向碧莉丝两人的同时,不远之处也跑来了一对男女。   为首高大的汉子扛着巨锤,脸色难看的不知该帮哪一边说话才好。   「奇诺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法兰奇双眼恶毒的眼神紧紧盯住东之城曾经仰赖过得圣骑将军。   「王子殿下,这其中必定有着什么误会,请先就此打住吧!」   「不可能,杀父之仇今日必报!」   没想到这法兰奇王子的态度竟然会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插不上半句话的奇诺,反而还被身后的蕊蜜拉皇后给奚落了一番。   「奇诺将军,看来你也想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是不是?还是你根本就跟她们俩人同谋篡政?你这样做,难道对得起曾经极力提拔你的契拉丹王吗?」   此时的蕊蜜拉皇后头上多了一层薄纱面巾,似乎并不想让人看清楚她的脸蛋与额头。   「我……」   一股看不见的媚惑力量似乎正在影响着奇诺的心思,站在丽芙与碧莉丝身旁的大汉此时手握的巨锤竟然开始微微的晃动着。   「把我的女儿还来!」   另外一头的沼泽底下,没想到竟然会窜出一个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金发男子。   「是玛哈尔!」   魁梧的玛哈尔身上还流着鲜血似乎是为了挣脱那副特殊的手铐而费了不少的功夫。   一场完全混乱的诡谲场景,竟然充斥着所有相互对立的各群人马,彼此之间的关系更是错综复杂,难分难解。 第二章 醉汉   「把女儿还给我!」   大声咆哮的玛哈尔率先使出杀招,一手紫色电流滔天般的凝聚四周沼泽的阴湿晶体,并且瞬息间化为百万伏特的奇特电能直击对手而去。   「轰!」   巨大的爆炸声从沼泽瘴气之中弥漫着浓浓锈硝的腥臭味,伸手不见五指的迷雾中有两条电光不断闪动。   「丽芙!」   忧心的姐姐洁莉口中焦急的大声呼叫。   「嘿!」   但见这电光乍现的一刹那,没想到令众人眩目到无法睁开双眼的同一时刻,玛哈尔的身影已经又与被附身的丽芙对上数招。   烟散之后,只见那些原本逗留在丽芙附近的人类追兵早已尸横遍野,一个个暴死暴毙,死状凄惨,仿佛在接触到电流能量的一瞬间里,便立刻被这股强大的雷电之力给激催爆裂。   原来玛哈尔第一波杀招将电能击向丽芙的同时,她手中的银剑已经像凝聚导体般的反而将吸取来的能量通通释放到四周的追兵上,并且还产出一连串骨牌效应,让这些围绕的士兵全数爆裂惨死。   「哎啊!」   洁莉眼看着妹妹即将又要再一次被这恶人给电伤时,却没想到事隔三日的相同景象再现,妹妹竟然还能完好无缺的站立在这鼎鼎大名的御雷使面前。   「别太冲动,我会小心看护着芙儿。」   奇诺连忙伸手制住想冲上前去的洁莉,并将她给拉了回来,对于玛哈尔的能耐他心知肚明,但是对于附身在小丽芙身上的恶魔,却仍然时一知半解。   有此机会让他当一回观众自然不错,除了腰伤尚未痊愈之外,另一头的蕊蜜拉皇后母子才是让他烦心的主要原因。   「哼哼!玛哈尔团长,你真的好大的本领啊!不但丝毫没有危及对方,反倒伤了我东之城不少卫兵的性命。」   身为主事者的蕊蜜拉皇后忍不住对着这个发狂的男子冷嘲热讽一番。   「哼!你手中的那把东西到底是什么?」   玛哈尔神色有异的质问着对方,因为要能引导他特殊的紫电磁场并不容易,而且必须彻底通晓他所控制的阴电原理,然而这项秘密已经是牵扯玛哈尔秘而不宣的修炼方式。   「嘿嘿!有了这等好剑,就算你再多发几次也伤不了我半分。」   恶魔冷笑着亮了一下手中得银剑,仿佛晶亮得魔刃的确能避电导行一般,犹如奇妙得吸雷针原理一样,只要玛哈尔将电力袭在这把剑身之上,恶魔就能将对手得这股力量化为己有。   「哼!别得意太早,信不信我可以当场毁掉你手中得多余废铁?」   「那你要不要试试?」   恶魔不以为然得冷笑着。   「不可以啊!师父,那是贝蒂的身体!」   没想到玛哈尔得话还没说完,一旁焦急得萨达司却拦在两人中间极力阻止自己得师父破坏少女手中的这把银剑。   「你说什么?给我说清楚一点!」   玛哈尔的脸色大变,宽大的手掌揪住萨达司的衣领大声怒吼。   「我……我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把……唔唔……把贝蒂弄成那样……」   萨达司又指了指丽芙手中的魔刃痛苦的说道。   「你这最该万死的魔物,竟然敢动我的宝贝女儿?」   玛哈尔在问清楚来龙去脉之后。怒不可抑的脸上露出狰狞般的殷红双眼,似乎同时受到自身禁术的影响而显得狂乱,浑身窜流不断的电能之气,仿佛恨不得要立刻将对方给碎尸万段。   反观在旁的奇诺与皇室的人马似乎都处于观望态度,一旦对峙的情况有了转变,不管是谁一定都想先持得手。   「哈哈哈!这里真是热闹!」   突然间,无心的一句开朗笑声却意外的打断了场上的肃杀之气,并且快速的吸引住众人惊讶迟疑的诧异目光。   此时营帐的另外一处,竟然摇头晃脑的出现一个让所有人都大感意外的陌生人物。   「这个人是谁?」   浑身毛茸茸的高大汉子身上披着一块破烂的厚棉毯,两手抱着一坛需要环绕住的大酒缸,眼睛看不见前方却醉步迷离的蹒跚走着,浑身腥臭又不修边幅的邋遢模样,简直就跟一个臭要饭的乞丐没什么两样。   「怎么是他?」   奇诺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熟悉的醉汉身影,可是脸上的眉头却是越来越皱。   只见醉汉摇摇晃晃的来到营帐前时已经双脚瘫软的躺卧在地,一副傻兮兮的模样还朝着这群关系紧张的各群人马开心大笑。   「喝!哈哈……人哪……只要喝到醉,什么不开心就通通想不起来……」   「喂!臭要饭的,快点滚开!」   阻拦的兵卒大声的喝令着。   「来……喝!」   腥臭的醉汉将头给栽进酒罐里咕噜咕噜的发出恶心的声响。没人知道他想干什么,倒是不远处的营帐前却先传出一个惊呼声。   「啊!」   没想到醉汉出现第一个惊动到的人,竟然会是蕊蜜拉皇后。   「这种气味……是他吗?不可能啊!怎么可能还没死?」   蕊蜜拉皇后无比诧异的低声呢喃,迷惘的眼神中似乎受到邪恶母体的影响而变得摇摇欲坠。   「母后?你不要紧吧?」   「喝……喝……我没事。」   在冷静下来之后,蕊蜜拉皇后立刻示意身旁的法兰奇。让众家兵将上前拦住他的去路。   「你是谁?臭酒鬼,快滚到一边去,你想找死是吗?」   盘查的小兵正想用手中的长矛推挤这个连走路都站不稳的臭酒鬼,却没想蕊蜜拉皇后竟然用高分贝的声音喝住下属。   「收起来!不准用兵器靠近他!」   「啊啊……」   尽管蕊蜜拉皇后高分贝的惊声尖叫,但是这个哈欠连连的醉汉却怎么也等不到人来阻止他,便已醉意大发的倒地不起。   「母后!他是……」   「把你们的兵器全收起来,他双臂上都是烙印着「黑锻冥手」,千万不能让他的掌心碰触到任何尖锐之物,快点用绳子把他给绑起来。」   出人意料之外的,蕊蜜拉皇后似乎对于这个半途杀出来搅局的醉汉了如指掌。   「是。」   「黑锻冥手,这是什么东西?为何皇后会连这种事都知晓?」   奇诺的心中不由得开始纳闷起来,如此尊贵的蕊蜜拉皇后,似乎并不该对于那些江湖轶事如此通晓明白才对。   更何况自己连对方的身世来头都毫无头绪,为何不曾踏出皇宫半步的蕊蜜拉皇后却反而对这弱不禁风的醉露出如此胆战心惊的模样呢?   难道说……蕊蜜拉皇后也知晓他身上诡谲莫测的黑血秘密不成?   奇诺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短短的几天内,所有简单不过的事情却意外转变得复杂万分,眼前最重要得,还是先处理好丽芙跟玛哈尔之间得严重问题比较要紧。   「把你手中得剑交出来!」   「如果我说不呢?」   「哼!那我就从你的尸体上取走它!」   玛哈尔嚣张得怒吼一声,整个人立刻便飞扑了过去,浑身得电流快速得凝结在他的掌心之中,似乎有意避开银剑,要用缩小范围得掌中电晶直取对方性命。   「住手!」   此时身旁得奇诺忍不住也插上一手,诺大得巨锤立刻横在两人之中,因为被激怒得玛哈尔既然露此杀招绝对非比寻常、不可小觑,若是被他掌心里的「断天神击」伤到的话,再坚硬的肉体都会在一瞬间裂成碎片的。」   「滚开!」   「玛哈尔,你想干什么?」   奇诺的脸色变得忧心忡忡,毕竟连他自己都有些忌惮这个正在施用禁术的同门师弟,加上自己腰伤未愈,要是真的硬碰硬的话,绝对是他最不愿意预见的结果。   「奇诺,你凭什么阻止我?」   「嘿嘿!真是绝妙啊!不仅王朝钦命的团长千里迢迢跑来这里杀伤我的手下,就连你这身为东之王国最高封号的圣骑士也是是非不分,在此上演同门阋墙的可笑戏码。」   蕊蜜拉皇后不改嘲讽的口吻戏谑着两人。   「请允许我说一句,皇后陛下……」   「不用解释!既然你们都不是真心替我国王报仇雪恨,那就少在这里装模作样、碍手碍脚的。」   「来人啊!别管他们,给我放箭!」   蕊蜜拉皇后一点儿也不给奇诺任何解释的机会,原来暗地里法兰奇已经遵照好母亲的旨意将弓箭手都安排妥当,只待一声令下,顷刻间即是万箭齐发。   「你……」   奇诺才一转身想制止蕊蜜拉皇后的旨意,谁知玛哈尔却已经抓到了空隙奔击丽芙而去。   「小心!」   洁莉的惊呼声始终慢了半拍,但是丽芙的脚程更快,灵活的身行闪过了玛哈尔的左掌攻击,凝结在对方掌心中的白色结晶体却突然爆裂开来,迅速缩小了恶魔的活动空间。   「你逃不了的!」   玛哈尔恶声的不断逼近,然而就在他准备发出第二击逼死对方的去路时,恶魔突然一阵冷笑,并且快速的将手中的银剑急射往蕊蜜拉皇后的项上人头。   「啊!」   突如其来的意外攻击让蕊蜜拉皇后陷入无处可逃的危急窘境,但正当法兰奇想伸手制止时,出人意料地蕊蜜拉皇后竟然用自己的纤纤玉指,稳稳地接住急射而来地银色长剑!   「母后!」   「我没事。」   蕊蜜拉皇后神情诧异地握紧银剑,但是在伸手地一刹那间,锋利地剑身却已然将脸上地面纱给削落下来,不仅露出那美若天仙地绝色容貌,并且还亲自秀出一段不属于皇后身份地高超武艺。   「这真的时蕊蜜拉皇后吗?她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年轻?」   奇诺地心中犯嘀咕,但是玛哈尔地目标却也同时转了方向。   「嘿嘿!你们就慢慢玩吧!」   身后地恶魔冷冷一笑,接着竟然抱起碧莉丝公主地身躯,头也不回地跳进深不可测地无底沼泽内。   「不可以啊!丽芙!」   「不用怕,那里面有条隐藏通道,可以直达一座黑漆漆地大废墟」躲在玛哈尔身后地萨达司高声的对洁莉说明道。   「把剑还我。」   玛哈尔怒视着蕊蜜拉皇后一派轻松的模样。   「如果我说不呢?」   没想到蕊蜜拉皇后竟然模仿着恶魔曾说过的话。   「你以为自己在跟谁说话?愚蠢的皇后。」   玛哈尔发怒的双瞳内像是在燃烧着烈火一般,殷红的目光正是驱使过禁术后所造成的不稳定现象。   「难道你真的敢动我不成?」   蕊蜜拉皇后又再次故意激怒对方。   「谁要敢动我女儿,我就毫不考虑的杀了他!」   「嘿!你怎么变得如此沉不住气呢?团长大人,难道你连一点儿玩笑话都禁不起吗?」   「拿去。」   「哼!」   只见玛哈尔接过女儿化身成的银色晶剑系在背上,接着却抓住萨达司的领口「扑通」一声跳进那神秘诡异的沼泽里去。   「大叔,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洁莉脸色焦急的看着奇诺。   「我们也追上去!」   奇诺稍微略加思索过后,接着两人也跳进方才玛哈尔潜入的沼泽地域下。   「岂有此理,给我追上去!」   法兰奇正要下令之时,蕊蜜拉皇后却突然阻止他们。   「慢着。」   「这片沼泽下方共有好几组不同的暗道,无时无刻都会交互更替轨道,一旦进错了入口便将永远沉尸在烂泥堆里,丝毫马虎不得。」   「母亲……」   「刚才他们三人虽然是由同一个出口进入,但是实则被分别传送到完全不同的方位上,等我再观测片刻便可以查处他们确切的停留位置。」   蕊蜜拉皇后的额头上再度露出炽红色的大眼睛照耀腐地,并且用手抚摸着满地烂泥,仿佛十分了解此处的地理结构。   「嗯!只要再过一会,漂移的干道就会中止运作一小时,正适合我们大队人马一块出入。」   「小心!」   突然间,一根细长的飞箭割破了宁静直击蕊蜜拉皇后而去,在她转身的同时,晶亮的箭身却在距离红瞳不到几寸的就被炙热的光芒给瞬间融化。   「到底是谁?」   差一点儿被射穿脑袋的蕊蜜拉皇后忍不住愤怒的嘶吼。   「你这凶手!」   远处的树林内传来一阵女子的娇斥声,「咻、咻、咻」的再度连射出三道精准无比的破空之箭。   「保护皇后!」   团团围住的士兵卫队已有两人代替蕊蜜拉皇后身中利箭,而最后一箭竟然转过头射破醉汉身旁的大酒缸。   「唔……谁把我的这坛好久给糟蹋了?」   迷迷糊糊苏醒过来的醉汉被水酒给浇醒了,朦胧的双眼还是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   「咦?又是哪个笨家伙把我的双手绑起来的?」   醉汉又说。   「哼哼!原来是那死贱人的妹妹,没想到精灵族也想插手这件事,嘿!我明白了。」   蕊蜜拉皇后冷冷的笑了几声,似乎逐渐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后,是否要让卫兵们将前方树林都包围起来?」   「不用管她,我们走。」   由于地下通路的时刻已至,只见蕊蜜拉皇后一声令下,所有人员立即跟随着她进入那诡谲莫测的神秘泥地底下,缓缓的大队人马全数都沉没而消失不见。   「酒呢?是谁坏了我的好酒?真可恶啊!老子的头快裂开了……」   粗鲁的醉汉就这样被人弃置一旁,身体好像蠕动的虫子一样趴在地上胡闹似的拼命挣扎。   「真是没用的东西。」   树林内的少女埋怨般的咒骂着,手中再次搭弓急射,捆住醉汉身上的绳索立刻便应声碎裂。   「咦?」   蹒跚的醉汉才刚起身,在他手中的一对碧玉手环瞬息之间却光芒大放。   「喂喂!你又想带我到哪里去?」   原来那精致的翠绿玉环似乎能主动指引着醉汉,令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必须往前行走。   「喂!喂!笨手环,我还没回去找老头要酒喝……回来……回……」   「唔唔……咕噜咕噜……」   尽管醉汉的身体百般不愿的用力挣扎,但是富有灵性的一对手环却已经拖着笨重的身躯,缓慢的沉入充满瘴气毒雾的腐烂沼泽里。   就在所有人都消失之后,树林内却走出一个披着白色风衣的神秘少女,手中搭着特殊的神木弯弓,开始四下小心的仔细搜索。   很快的,白衣少女立刻酒发现到那充满各式淫邪器具的皇后营帐。   「就是这里,肮脏的味道果真是血玫瑰所留下的气息没错。」   有着尖锐耳朵与灵敏鼻子的白衣少女难受的捂住口鼻,对于魔女流出的气味显然比那些毫无知觉的人类要敏感多了。   「看来如今她又附在其他女人身上,我必须尽快唤醒「他」的记忆才行,这个害死姐姐的该死魔女,没想到会这么快又再度遇见。」   「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你再这么称心如意的。」   白衣少女一刻也不愿多待的离开营帐外,并且放把火将所有蕊蜜拉皇后一行人来不及收拾的帐篷、器皿全数烧个清光。 第三章 地城   异域的奇特空间中,幽暗的巨岩下隐藏着各种怪虫四处飞舞流窜着,怪异的萤火照耀着空旷的大地,一处深埋在泥沼之下的地层世界,诡谲的万物显得竟是让人瞠目结舌般的壮丽无比。   「大叔,这是什么地方?」   「嘘!不要出声,这里随处充满难以预测的致命危机。」   奇诺锐利的眼神小心翼翼的探出一条崎岖通路,四周悉悉簌簌的吵杂声不断,路旁随处可见一大群尖牙利嘴的怪虫子正在撕裂着一具又一具的巨型腐尸。   「啊!这是什么怪物?这里的生物好奇怪,好巨大。」   洁莉正想施法点火时,一旁的奇诺却连忙制止她。   「不要点火,切记,多数地底生物都有趋光性,还记得以前教过你的夜鹰之眼吧!以你的根基,要在黑暗之中撑上九、十个小时应该不成问题吧!」   「嗯!我知道了。」   洁莉立刻收起了法器,连忙施展能在黑暗中倍增视力的夜鹰术,紧紧跟在大叔后头不敢远离。   「大叔,你看!」   洁莉的目光再度被洞穴上方的奇异景象给吸引住了。   只见潮湿的岩壁上,成千上万像蝙蝠般的噬肉怪虫正叼啄着岩石隙缝,并且还将碧绿萤光的小石子当成点心般的吞到肚子里去。   「哦!你看这些虫子,一只只齿形龇牙咧嘴的尖锐无比,不仅两三下把地上一整头龟壳兽给啃个精光,就连尖笋缝隙内的萤光碎石都能啃得下来,若是火烛引来它们的注意力,情况可就大大不妙。」   奇诺的一番解说,让洁莉心有余悸的打了一阵冷颤。   「大叔,这条路到底要通往哪里去?为什么走了这么久却没有看到丽芙或那大坏蛋的身影呢?」   「也许……方才的入口处有什么特殊机关将我们给错开也说不定,这里看似完全封闭的地底世界,到底那个恶魔躲藏到这里来的目的究竟为何?」   奇诺一面驱赶着脚下蠕动的黑色幼虫,一脸神色忧虑的反覆思量。   「难道说……这里才是他真正的巢穴吗?」   「有此可能,玛哈尔似乎已追踪他好一阵子了,不知怎么回事,老玛这家伙口中不停嚷嚷着他那宝贝女儿,却不像是为了找寻公主而来到这里。」   奇诺想起刚才玛哈尔发狂的种种窘态,似乎跟他以往那股阴沉冷漠的形象截然不同。   「大……叔……啊啊!」   奇诺一转身却发觉洁莉的双脚似乎被什么物体给牢牢缠住,而且满地像岩石一样的特殊生物,竟然缓慢的露出蠕虫般的卷曲模样甚至开始盘附在两人身上。   「可恶,这又是什么怪东西?真他妈的恶心极了!」   奇诺手中的大棒一挥,满地的岩石虫怪立刻被那地裂般的强力震波给震翻在地,魁梧的大汉原本不想惊动这些原始生物,但是眼看着自己两人已经逐渐变成被掠食的目标时,迫于无奈也只好加以还击。   「小心!」   洁莉一面乘隙挣脱树藤的纠缠之后,双手忍不住也祭起自己最擅长的火球还击,但是才刚出手,便知道自己犯了不该犯的错误。   熊熊的火光随着被烧焦的树藤怪物与飞窜萤虫开始不断的向外蔓延,炙热的气流快速的引来在附近栖息的上万只巨型虫类。   「不要用火!不好,那一大群怪虫全都被吸引过来了。」   奇诺的制止已经晚了一步,洁莉的双眼很快的也注意到,原先正在啃蚀尸体的尖嘴怪虫已经被他们两人散发的火光与吵杂声所吸引,「嗡嗡嗡」的成群结队蜂拥而至,数以万计的夸张模样着实让这初生之犊的年轻少女讶异万分。   「啊啊!大叔!」   「别慌,跟紧一点儿!」   迫命时刻奇诺的双手合十,土冢咒语立刻让崩裂的地壳内迅速肿大成一颗巨型球体,并将两个人给团团包围在球里面。   「抓紧我,要开始跑了喔!」   不少怪虫利嘴还是能刺穿到法术做成的土球里面,奇诺将巨锤横插在球体中间,抓牢这根横杆,准备让这颗土制的巨大保龄球直接滚到山下去。   「嗯!」   洁莉的汗水从额头上流了下来,惊慌失措的少女抱紧了大叔的腰际,随着密闭的巨球不断向下滚动着。   「大叔!大……啊啊!好晕……我快不行了……」   紧追而来的飞虫似乎无视于巨球的层层保护作用,而且还将半颗土壳给啄开一个大洞,奇诺忍不住将巨锤给拆下来驱赶它们,却没想到失去搀扶重心的洁莉早已经晕头转向的难过作呕。   不知过了多久——「小洁、小洁!你还好吧?快醒一醒啊!」   陷入昏迷的洁莉发觉有人正在摇醒自己,支吾呢喃的睁开眼时,四周的环境却与刚才迥然不同。   「大叔,这是……」   洁莉诧异的看着四周,只见笔直的整条通道上不停冒烟,宽广的山岩峭壁上明显都有着高温烤过的残余痕迹。   「老玛那家伙,看来这里一切都是他干的好事。」   偌大的空间中几乎全部被紫电般的逆雷给血洗过一遍,就连巨大的虫尸都跟满地焦土黏成一块,高温冒烟的荒凉景象,简直可以用「虫」间炼狱来加以形容。   「这……这真是人类做出来的吗?」   光秃冒烟的大片石林峭壁中,可以想见所有曾经在此活跃过的地下生物,几乎是在剎那间被一种极端可怕的强大法术给瞬间融化蒸发。   「这个叛徒曾偷走师门的十禁神典,若依照师父预测出的程度估算,这场浩劫恐怕已经超越七重天的神威,再这样下去,老玛的身体铁定负荷不了而产生异变。」   「异变?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这孩子怎么好奇心这么重?像这种师门丑事最好知道得越少越妤,明白了吗?快点起来吧!」   奇诺皱起了眉头,似乎不愿再谈起这段伤感的过去,他扛起手中的撼天锤,拉着洁莉便往通道的尽头走去。   「嘿!这个死老玛,杀出这么一整条干净舒服的走道,正好省得我们四处瞎乱寻觅。」   奇诺得意的牵着洁莉,一同往幽冥黑暗的地底深渊前进。   「大叔,这……前面竟然有一座好大的城呀!」   荒废许久的地下城池尽管早就破败凋零,但是从它绵延数里的防御城墙来看,这里一定曾经有过十分强大的壮盛军队与地下文明。   「这……这里……该不会是沉没许久的玛哈苏莱人的旧遗址吧?」   看着四周一尊又一尊雄伟巨型的矮人雕像,奇诺的心中突然莫名的感到无比震撼。   「大叔……大叔!」   「小心一点儿,这里虽不见任何魑虫魍魉踪影,但是难保没有什么危险机关暗藏其中,跟紧我不要走远。」   「是,我知道了。」   很快的两人又寻到了一条荒废的出入口,只见四周堆满了越来越多的尸骨残骸,彷佛曾经经历过十分残酷的重大浩劫一般,破败的废石堆中早已迭满了分不清是人还是鬼的大量骸体。   此处中心是一座雄伟高挑的拱门石碑,模样就像进出城镇的主要通道,可以想见当年这里必定是一座能容纳数千人的地底城堡,只是如今人事全非,放眼望去除了战败后的凌乱尸骸外,就连一丝壮丽的景象也不复见。   「大叔,你看这里!」   洁莉所指的方位上,那块拦腰断落的城墙匾额,依稀还看得出刻印有「妖姬之城」等斑驳字样。   「妖姬之城?这里不是矮人族的领地吗?怎么会有妖姬这等奇怪的字样?」   「难不成……师父口中所说的精魔族,最后便是隐藏在此地下城内?」   奇诺忍不住自言自语的反覆推敲,似乎在他心中亟欲将这些种种迹象全部连结在一块。   「大叔,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没……没什么,我们进去吧!」   「啊!这里的瘴气好浓,如果不快驱散掉的话恐怕会有中毒或窒息之虑。」   才进入没多久时间,洁莉便急忙捏住鼻子受不了的对着大叔告诫道。   「嗯!让我来吧!」   奇诺随手拾起几根干骸让洁莉燃烧,顶着靛青火焰的一根根白骨丢进通道内时,没想到竟然立刻起火空烧起来。   慢慢的等到里头瘴气逐渐消退之后,两人才小心翼翼的再往内部仔细探索。   另一方面——手中抱着碧莉丝公主的恶魔,早在奇诺两人来到的半个小时前,就已顺利进入这破败的妖姬之城内,恶魔那双靛青色的晶亮瞳孔,彷佛能在幽暗中清楚的辨别出入位置,并且无惧于瘴气浓雾的侵袭纠缠。   就在穿越过一道又一道迷宫式的幽暗回廊之后,恶魔依照着四周石碑上所指引的精魔标记,很快的找到了正中央的环廊大厅,就在华丽的圆形竞技场四周,竟然矗立着数座巨幅顶天的人形石像。   一些比建筑物更加雄伟壮阔的超大型人体雕像有男有女,但是样貌外观却都一丝不挂,更奇特的是,土堆覆盖住的竞技场内,竟然插满了各式巨剑形状的废弃兵器,每一件似乎都是造型相似的仿制品。   「就是这里了。」   恶魔走到一处裸女石像的私处部位前,只见这超大型的女王塑像竟然成蹲坐姿势用双手扳开淫唇,而且肉穴部位还被制成像是门形般的机扣暗道,经过启动之后,层层深长的暗巷通道居然就这样应声而开。   「嗯!魔殿之内虽然被埋没这么久的时间,但是自发性的魔法依然还继续不断的维持运作着,看来「再生涅盘」应该还能发挥作用。」   抱住碧莉丝的恶魔加快脚步的往里头走去,直到一处像是水层般的特殊机关前面才停下脚步。   「主宰者之殿,非女即死。」   简短的几字警语写在魔力构筑的水层上方,似乎从此处开始,里头竟然生生不息的隐含着一股经年不断的魔法能量保护着水门后方。   「嘿嘿!既然你这么爱跟踪,我倒要看看在这道门前你能怎么跟上来。」   恶魔的目光向后凝视,嘴角似乎不怀好意的阴险笑着,没有丝毫犹豫的跨步前进,只见水波之门青光乍现,奇特的现象将丽芙整个人慢慢的化成袅袅青烟向上蒸发。   此时就在水波门的外头——暗地里紧追不舍的玛哈尔抢先冲进长廊内,只可惜如今的他,却只能对着警示般的机密暗门大声咒骂。   「可恶,这狡猾的妖物!」   他那结实的上半身打着赤膊,一块块发达的肌肉凶猛的表露无遗,紫青色的筋脉在他血管密集的皮肤上方泛出黑气,显然并不是寻常密术所造成的可怕结果。   「师父,这是什么机关?我们能进得去吗?」   此时萨达司的身上披着一件玛哈尔脱下来的外衣,神情显得十分焦虑,毕竟自己跟贝蒂闯下的这个大祸,还需要那个跟自己有点小交情的丽芙姐姐才能够解决得了。   玛哈尔不停以自身电击之力测试水波的窍门与硬度,却发觉此门比先前的铁链手铐还来得更加顽强,不管多么剧烈的能量贯注进去,特殊的水门却依旧是闻风不动。   「师父,你还好吧?你的表情……」   「我的表情怎么了?」   玛哈尔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模样显得疲态百出,膨胀充血的肌肉内甚至不断产生可怕的瘀血,似乎施用禁术的时间越久,身体的负担也就越来越大。   「嘶!八重天的反噬之力比想像中还要严重,必须再多服下一颗「翎蛇丸」。」   只见玛哈尔从腰系之间取出一颗胶囊状的红色药丸吞入口中,浮现在血脉里的诡谲黑气立刻便化成紫电般布满全身。   「看来得在此处埋伏好一阵子,如果说这道门真是非女即死,或许诱使其他人进入是一个办法。」   玛哈尔毕竟是个心机深沉的男人,绝不会轻易的让自己深陷险境,他的心中此时想到了两个女人,一是蕊蜜拉皇后,另一个则是奇诺身边的那个小师妹。   「师父?」   萨达司看着玛哈尔闷头都不说话的模样,心里不由得更加担忧起来。   「别多嘴,你给找好好待在那颗石头后面用心埋伏,要是有任何动静立刻以暗笛之音知会我,知道吗?」   「若再给我惹出什么麻烦事,老子连你们这次胡闹的分也一并严惩不贷。」   「是……徒……徒儿知道了……」   萨达司本来就畏惧在玛哈尔的厉声淫威之下,不仅识相的马上找个地方躲藏,双眼更是紧紧的盯住暗道出入口,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的小心守卫着。   「东之城的那个贼娘变得有些古怪,可能不会轻易中计,看来得从奇诺身边那个孪生之女开始着手。」   玛哈尔的心思既定,转身便要回头找寻奇诺两人的下落。   就在距离妖姬之城约三里外的山腰下——「回禀皇后,他们三批人马已经分别进入到废城里面。」   三个身着劲装黑衣的探子,陆续将消息回报给选择在外扎营的蕊蜜拉皇后。   「嗯!」   营帐之内的尊贵皇后并没有打开帘幕的意思,只因为阵阵淫乱的喘息低鸣早已不由得叫人心猿意马。   「喝……啊啊……母后……为何不……将他们都解决掉……」   王子赤裸的身体明显压在自己母亲的身体上,就在他极尽所能的取悦这个淫妇的同时,一双异变的人类眼睛,竟然钻出两条像蛞蝓般的恶心触须。   「乖儿子……别分心……啊啊……快用力的插……用力的干我!啊哈!」   蕊蜜拉皇后的双脚紧紧扣住法兰奇的腰间,娇嫩的肉唇被一根魔化掉的阴茎给塞一鼓胀不堪,甜美多汁的爱液「噗吱、噗吱」的将两人下体给溅湿成黏糊糊的一大片。   「唔唔……要射了……喝……喝……恶!」   「不……等……等等我……啊啊……好舒服……再深一点儿!啊!啊啊啊!」   两人的身躯越抱越紧,就在王子的外型彻底魔化成巨大的蛞蝓人之前,深插在母亲穴内的大阴茎却开始分裂成三、四条,并且分别往母亲身上的各处洞穴给塞满为止。   「啊啊……我的好儿子……射在里面……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蕊蜜拉皇后放荡的淫叫声肆无忌惮的尽情哀嚎,然而门外那上百个随行侍卫却都显得面容呆滞,对于激烈的做爱叫声竟然毫无反应的随侍在侧,并且还跪身待命。   「嘶嘶……我……我的身体……」   乳白色的黏稠精液不断大量的浇淋在魔女般的成熟胴体上,伴随着兴奋的淫叫声,魔物化的蛞蝓王子的身体竟然也越变越黏稠,甚至连躯体四肢都慢慢的变成半透明的胶化状态。   「啊啊!要……要高潮了……啊啊啊!」   就在蛞蝓儿子将所有邪恶触须全数钻进到母亲的肉唇时,可怕的鲜红血液竟然源源不断的从她身上的所有孔洞蒸发凝聚,并且在营帐上方的屋檐顶,快速的胶着凝结成另外一副纤细曼妙的女人形体。   「嘻嘻嘻!乱伦的淫性果真非同小可,短短数天之中这两头性兽已经能够制造出像这样完美的血溶副体,看来找上这对母子真是让人意外的感到无比惊喜。」   由鲜血凝结成的女人妖魅的娇笑着。   「啊啊……啊……」   帐棚内低沉的喘息呻吟依旧不断,而且似乎并没有察觉出由血玫瑰所制造出来的血色分身,已经形成了另外一具新的肉体。   「为了彻底占有蕊蜜拉皇后的身体,我将自身一切完整的封印在她的骨髓里面,利用他人的躯体吸取淫能虽然方便,但是毕竟不如自己亲身体验来得愉悦刺激。」   血玫瑰似乎对于自己将蕊蜜拉皇后给当成不停做爱的性玩偶,感到有些嫉妒与矛盾。   「没想到在「那个人」出现之后,竟然也会勾起我的性欲,嘻嘻!」   血凝的肉体爱抚着自己的酥胸,似乎对于那脏兮兮的醉汉竟是感到异常的兴奋不已。   「啊!人家已经开始怀念他,那副结实强壮的年轻躯体,啊啊!」   血色的魔女分身具有着血玫瑰的全部记忆,当然也包含着那段数百年前曾经有过的肌肤之亲。   「不……不对!」   突来的一种念头意外的打断了血玫瑰意淫的迷乱思绪,脸上的表情诡谲而怪异,似乎对于自己肩负的任务感到疑惑万分。   「难道说……祖鲁曼大人指定要我前来的意思,就是想再杀「他」一次?」   「不,不会的,大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他还存活着才对,那天在暹婆屋里的表情一点儿都不像,那么他要我来执行的任务目标到底又是谁呢?」   「他说过,只要我能杀死身边关系最亲密的男人,自然会让鬼王提升我为督狱女皇,还说什么我的肉体是伊斯特亡妻所炼制等含混鬼话,当我重回妖姬之城后,自然一切都会明白。」   「他这开头的第一句话,到底存着是什么意思呢?」   血玫瑰反覆思索着临行前祖鲁曼曾说过的那番话,尽管如今人已距离妖姬之城不远处,却始终参悟不透这项命令的真正目的。   「不管了,唯今之计,还是先回到主宰者之殿后再说。」   血玫瑰身上的染血肌肤已逐渐蜕变成洁净白皙的女人肤色,跳下营帐之后,赤裸裸的淫魔女大步的迈入那专属于蕊蜜拉皇后私人的小小天地。   「啊哈!啊……啊……」   帐营之内的蕊蜜拉皇后双脚跨坐在一头黏呼呼的大蛞蝓上头,数根坚硬的大肉触竟然深入到肉穴内还不断在她肚皮上来回蠕动。   「嗯……」   当蕊蜜拉皇后的日光注视着女子的到来时,脸色却一点儿都不感到讶异,继续摇晃着下体让数根魔茎更加深入的顶撞到子宫里去。   「嘻嘻!你这个无可救药的下流淫妇,这么喜欢折磨自己已经变形的可怜儿子吗?」   血玫瑰用手指轻轻的抬起对方娇虚无力的绝色脸蛋,用几近贴到面前的距离愉悦的媚笑着。   「喝……呵呵……别停……不准停下来!」   娇喘不已的美艳皇后岔气般的抖了起来,一边娇笑一面不忘享受着肚子里搅动到快速烂掉的极端刺激。   「现在,我要你重新回答一遍,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血玫瑰彷佛故意针对她们第一次见面时的话题,来测试这个已与她交融在一起的人族皇后。   「怎么?爽成这样,一点儿都叫不出来了吗?老实的回答我吧!」   血玫瑰明知故问的重复一次。   「你是疯了吗?哪有人会质问自己如此可笑的问题?」   没想到蕊蜜拉皇后竟然出人意料的这样回答着。   「你是什么意思?说清楚。」   「你不过是一具由我制造出来的分身傀儡,有什么资格这样质问?」   「喔?」   血玫瑰对于蕊蜜拉皇后这种喧宾夺主、极尽嚣张的傲慢态度,竟然有些兴奋。   「我蕊蜜拉皇后才是真正的魔女之首,是东方世界的新主宰,更将是所有人类心中仰慕的性感女神,哈!哈哈哈!」   「嘻嘻!很好,我喜欢你有这样的自我认知。」   更让人意外的是,血玫瑰的表情不怒反笑,而且还笑得十分灿烂。   「淫乱又高傲的人族女王?嘿嘿!蕊蜜拉皇后,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变得比我史加狂妄自大,也许这种身分与地位更适合我血玫瑰也说不定,哈哈哈哈!」   淫媚的笑声同时从两副不同的躯壳内散发出同样污秽的淫媚气息,交错融合的邪恶女妖,已经逐渐变得让人无从分辨的可怕模样了。 第四章 主宰   青烟,如同鬼魅般的虚无缥缈;蒸气,从地层中心不断发出呛鼻浓烈的腐败尸臭,累积着长年不朽的死尸骸骨被流放到地底深处的浓流岩浆中,逐渐的被这块大地所侵蚀腐化。   一座独立于深渊之上的高耸宫殿,隔绝的四周岩壁布满了无数的大小孔洞,从这些洞穴中陆续倾倒出各种虫躯与尸首渗入到地心熔岩里去,瞬息间转化成的生灵幽魂,就这样源源不绝的被那魔殿中央无比巨大的圆形肉球所凝聚吸收着。   鲜红色的炙热宫殿上方,一颗诡谲的赤红肉球不断蠕动收缩,彷佛有着意识般不停撷取着飘散而来的死体阴灵,并且由分支的管线持续供应着整座魔殿内所需要的一切能量。   诡谲妖异的奇幻世界,犹如是座仿制人体器官的特殊结构,地心的岩浆成了绝佳的消化系统,供应着魔殿内外所有必要的能量来源,各项宫殿内的主要设施,也都仿制着女体器官的各种部位来加以排列命名。   这座悬浮在熔岩围绕的奇特堡垒,便是精魔女王最终的唯一根据地,被称作为「主宰者之殿」的神秘境地。   经过一连串奇特的传送方式,恶魔与碧莉丝公主双双出现在这座宫殿前,通过大厅之后,每扇厢门上都有着十分特殊的眼形符号。   「嗯!终于到了这里。」   恶魔松手将昏迷的碧莉丝放在地板上,手掌堵住她的嘴巴,似乎准备对她进行某种举动。   「玩够了没有?回到我的身体。」   只见恶魔一运劲,从碧莉丝口中缓缓流出一颗物体进入到他的手心里面。   「咳、咳……」   昏迷的碧莉丝抽搐的抖了几下,苍白脸色似乎随着附体「蓝瞳」的离体而被吸走了不少灵气。   恶魔没有加以理会碧莉丝的情况,进入封闭的厢房前面,举起手掌服贴在诡异的眼形符文上,只见靛蓝的掌心光芒四射,精心设计过的特殊暗门接着便逐步开启它许久不曾现世的神秘面纱。   「唔……唔唔……」   「你在嘀咕什么?」   恶魔对于存在丽芙体内的另一个声音质问着。   「终于到了这里,伊斯特,恭喜你的愿望即将实现。」   虚无蓝瞳的声音似乎有些哀怨,而且还是第一次从嘴里说出恶魔的真实姓名。   「怎么?才不过几天,你便开始眷恋起人类的身体是不是?」   恶魔的声音低沉得吓人,似乎对于蓝瞳的反应不以为然。   「我……我就快要魂飞魄散了,当你重生之后,我的生骸将永远成为你的力量之一,没有意识与自我,再也不是完整的自己。」   蓝瞳战战兢兢的将心里的忧虑一字一句大胆的吐露出来。   「哈哈!哈哈哈!曾经贵为精魔族之首的「翡兰珞缇」,竟然会如此的畏惧死亡吗?」   恶魔将自己的掌心翻覆眼前,只见蓝色的大眼球竟然留在手掌上,显得诡异万分。   「翡兰……珞缇?我早已遗忘了这个名宇。」   蓝瞳的声音细若蚊蝇,因为她曾经有过的响亮名称,却是一段既不肯承认也不敢否认的难堪过往。   在跟魔茎融合之后,原本早该消失的魂魄与意识,却因为她曾是「翡兰珞缇」的关系,被伊斯特特别保留下来。   也就是说,要不是因为她曾为伊斯特痛恨的女人之一,翡兰珞缇所遗留下的最后一点儿灵识,恐怕早在融合之时就被摧毁得一滴不剩。   「说起来……倒是今朝一役,竟然又让我见到了分离已久的魅惑红瞳。」   蓝瞳深怕伊斯特继续提起那段不堪的过去,拼命的想岔开这个话题。   「喔!是那个蒙着面纱的红衣妖女吗?」   「没错,当时她看着我的表情竟然露出全然不识的诧异,眼神之间的意识明显被人重新塑造过,这也表示出过往的翡兰珞缇已不复存在,遗留下来的两颗邪眼,也不过是各逢其主而已。」   当年,由于翡兰珞缇狠下心将自己的左右眼给分离开来,妖骸离体的一瞬间,她的意识与记忆跟着也就一分为二,而蓝瞳如今试图将一切解释成陷害伊斯特的翡兰珞缇早已死去,但是矛盾的心思又深怕自己存活至今的利用价值将消失不见,诡异而微妙的关系,让她十分畏惧的难以启齿。「各逢其主?这么多年你从不肯称呼我为主人,原来是到了生死存亡关头才肯认我为主吗?」   「我……」   邪恶的大眼珠竟然在恶魔的手掌心上剧烈的颤抖起来。   「回答我。」   恶魔将掌心对着自己,阴沉的表情中流露出不齿的笑容。   「不,我不敢……我是罪人,是一个该受尽各种折磨而活着的人,连当奴隶的资格也没有。」   蓝瞳的声音竟然颤抖不已的幽幽说道。   「哈哈哈哈!你是一个聪明而狡猾的女人,没错,你是我伊斯特的私人玩物,是该受尽各种痛苦折磨的罪人没错,就连当一条母狗都不够资格。」   「是!我是罪人!不,是罪该万死的贱货才对。」   为了活命,蓝瞳早已不惜一切就为了取悦自身肉体的拥有者。   在这几百年的岁月中,保有翡兰珞缇意识的虚无蓝瞳早已被伊斯特强大的精神力量给折腾得不成人形,在分离不开的漫长岁月中,蓝瞳不仅要学会分析对方的每一个念头,更充分的了解到这魔人内心中所潜藏的无穷恨意。   「嘿嘿嘿!你没那么容易死的,我会留着你,因为你的精魔知识还有一点儿利用价值。」   蓝瞳的声音沉默无语,但是显然残存在恶魔身上的翡兰珞缇的一只眼,正在替自己刚逃过一劫而感到庆幸。   「而且就算等我吸收了所有的天妖遗骸,也会把你跟塞娜蒂的灵魂永远保存下来,这是你们两个淫妇的专属礼遇,就像虫子该被塞进玻璃罐里保存欣赏一样。」   「明白吗?」   恶魔的话语一字一句阴冷无比的刻画着邪恶的诅咒,并深深撼动着蓝瞳胆怯的生灵意识。   「是、是,我明白,我完全明白……」   然而其实在这可悲的阴灵背后,却是自己将毫无尊严的苟活下去感到一丝耻辱般的快意。   「记住,当你还有一点儿用处的时候,最好先想清楚下一步该如何取悦我,否则的话……」   恶魔的手掌用力一捏,留在掌心之中的邪恶眼珠立刻受不住痛的大声尖叫。   「啊!啊!是!我知道,快住手!快住……啊啊!」   凄厉的尖叫声比起被玛哈尔擒住时更加痛苦万倍。   「嘻嘻!哈哈哈!你就算灰飞烟灭都解脱不了,因为我才是你唯一的主宰者。」   恶魔像是逗弄着捏在手心的玩物一样,毕竟这世间中最知道如何整治她的人,就只有这个共生不灭的终极恶鬼。   「是!是!饶……饶了我……啊!」   可怕的惩罚在那紧握的掌心中不断冒出阵阵清烟,剧烈的魔力正在颤抖的手腕中不断弹跳。   「痛苦吗?这一切永远不会结束,就算你想死也死不了。」   「折磨我……啊啊……请……再折磨我!唔唔……啊啊!要……要死了……啊啊!」   凄惨的叫声与被虐的疯狂,完全表露出极端可怕与变态的情境。   「哼!嘿嘿嘿!如果你再让我想起以往的事,可就不只是这一点儿小惩罚而已。」   恶魔露出狂傲恶毒的凶狠姿态,张开手心之时,蓝色的眼珠竟然布满血丝,彷佛诡异的黑血化为一根根的利刺,眼角处还不停滴落漆黑色的黏稠污血。   「喝……喝唔……」   「我会让你依旧活在我的体内,这样有的是时间慢慢折磨你,现在先办正事要紧。」   只见恶魔一路朝着中央的巨大球体向前迈进,沿途经过骨盘道与卵巢室,接着便由幽暗的密道管路进入到一处叫「子宫孕室」的球体内。   球体的外壳是由三层不同元素的特殊材质锻造而成,比起中央的红色肉球一要小上几分,但是密不通风的子宫孕室里,却仅能从下方连结的唯一密道做为出入口。   「这里面就是掌管「再生涅盘」的孕室了,我想该怎么操作你不可能会忘记吧?翡兰珞缇。」   恶魔故意用他最憎恶的魔女名讳称呼着手心中的蓝瞳。   「是……翡兰珞缇……知道该怎么做……」   为了活下去,蓝瞳不惜一切屈辱的服从于伊斯特的每一项命令,她清楚伊斯特时好时坏的脾气,就如同自己以前折磨他的手段如出一辙。   蓝瞳心中更加明白,从今以后她再也不能以「虚无蓝瞳」的身分继续活下去,「翡兰珞缇」这个曾经至高无上的精魔女王的崇高称号,将永远离不开她备受折磨奴役的可悲生命。   恶魔将染血的手掌贴在内室的眼形符号内,「滋」的一声,石壁上的缝隙中竟然照耀出阵阵光芒,象征主宰者才能驱使的再生涅盘已经开始转动。   接着恶魔用手中的蓝色光芒开启了墙角上的每一处机关,开始运转中的特殊密室,在那圆弧形的巨大球体内「哗啦、哗啦」的不断灌注着大量液体。   「嘿嘿!都打点好了,我可爱的母体正等得不耐烦呢!」   站在潮湿的密室中间,恶魔的眼神里露出一丝兴奋的期待。   片刻之后——潮湿的球体内诡异的机械正在自主不停的运转着,「嗡嗡嗡」的吵杂声惊醒了昏迷已久的碧莉丝公主,下体传来黏黏不舒服的感觉,这才发现湿热的水温已经淹到了自己的膝盖上方。   「唔唔……这……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碧莉丝挣扎的想站起身来,却发觉自己浑身竟然一丝不挂的浸泡在密闭的球形水池里。   「啊啊!真讨厌,我的衣服呢?」   慌张的碧莉丝把自己的身体缩在墙角边,还好昏暗的四周没有半点人影,还不至于令她太过难堪。   「为什么我会被困在这里?」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碧莉丝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但是她仍极力的强迫自己要冷静下来,双脚盘腿打坐,长年累积的圣女教育让她学会在危机之中从容不迫的面对问题。   「对了,我的脚伤是怎么好的?」   记忆中脚踝上的刀伤如今早已痊愈,胸闷与血气窒碍的情况也大有改善,虚弱的体质似乎在这池神奇的湿热水塘中逐渐康复。   「这里的池水似乎能够治疗伤口,真是神奇,到底是什么构成的?」   「我又为什么被囚禁在此?」   源源不绝的神奇泉水在淹到了碧莉丝腰间左右就停止供水,排放的管线闭锁之后,巨大的球体之内立刻变得完全密不通风。   「到底是谁将我关在这里?是着魔的丽芙?还是法兰奇?」   一想到未婚夫脸上令人无法置信的狰狞转变,碧莉丝的眼泪忍不住就快要滴落下来。   终年生长在皇宫之中的尊贵公主,打从出世以来就一直被众人细心呵护的捧在手心百般关爱,曾几何时有过一丝的不如意呢?就连她的婚礼原本也应该是百分之百完美无缺的,却没想到王子与公主的短暂恋情,最后竟然会以如此可悲的方式黯然落幕。   身为一个女人,对于自己出嫁的终生大事自然是满怀着甜蜜的浪漫与憧憬,谁也料想不到,所有美好的事物竟然会变成她挥之不去的可怕梦魇。   「不行!我……我要让自己尽快振作起来才行。」   过去几天以来意识始终昏昏沉沉的十分难过,尽管接二连三的发生过许多无可预测的可怕遭难,但是碧莉丝依旧要让自己迅速的沉淀下来。   身为一个圣疗者,碧莉丝知道必须对自己失去控制的这段时日进行追忆治疗,如此才能了解浑浑噩噩的数日之中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唔唔……啊……」   自我追忆的治疗方式并没有碧莉丝想像中的容易,痛苦的片段与透过双眼看到的种种狰狞面貌,坚强的公主似乎并没有找到她所希望了解的答案。   突然碧莉丝的眼睛无意间注意到水波产生出细微波动正在向自己靠近,但是来不及反应的剎那间,自己的脖子已经被一道看不见的力量给紧紧勒住。   「啊……唔……啊啊!」   碧莉丝挣扎的反握住那双看不见的隐形手臂,在痛苦难受的抵抗下,体内立刻自主的激发出一股圣灵之气将对方给逼退开来。   「咳、咳……恶啊……」   「嘻嘻!嘻嘻嘻!很好,身体几乎复原得差不多了,「再生涅盘」内果真有着起死回生之能。」   隐形的双手不断冒出清烟,眼见踪迹已经败露的恶魔,便不再使用虚无蓝瞳的透明化能力,现出原形。   「你……是你?」   碧莉丝的眼神显得诧异与矛盾,分不清自己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可恨恶魔,他正是害惨自己跟丽芙的大恶人,却也是个被先祖无情背叛之下的可怜人。   这一切该说是因果循环的报应呢?还是早已分辨不清的可怕阴谋?   碧莉丝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内心的复杂想法,只清楚的明白一点,她正在害怕,而且充分了解对方现在心里所想的可怕企图。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附身在丽芙体内的恶魔简短的吐出这几个字。   「你……是伊斯特。」   「那你更该知道,我将准备对你做什么。」   「你……你想将我当成……当成……」   碧莉丝的嘴巴已经害怕得不停颤抖,明明知道对方会有什么样的企图,但是自己现在却害怕到说不出口。   「嘿嘿!你很聪明,从我的记忆里,你已见识过翡兰珞缇是如何利用我女儿的身体再造重生吧!现在……你将有这份荣幸成为我伊斯特的生孕之母。」   「不!不!」   「嘿嘿嘿!当然,在让你怀孕之前得先享用过你守身多年的珍贵处女,这么多天以来翡兰珞缇一直竭力保护着你的身体,是时候让它发挥功用了。」   「不!你不可以这样做!伊斯特,你应该安息的,过去的事……」   碧莉丝皱着眉头厉声的想要喝阻对方,但是话还没说完便被恶魔的嘶吼咆哮给打断。   「住口!」   「不!你听我说……」   「嘿嘿嘿嘿!你真的明白你面前的是什么人吗?」   附在丽芙身上的恶魔根本不理会碧莉丝的想法与解释,邪恶的身躯在水池内逐渐冒出血色浓泡,异变中的天妖遗骸受到再生池的影响,正开始不停剧烈的要从丽芙的体内分裂出来。   「是该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真实面目了。」   恶魔透过少女的嘴巴吐出最后一个字后,突然间清醒过来的丽芙竟然开始挣扎的痛苦大叫。   「啊啊!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丽芙的脸上难过不已,浸泡在水池下方的私处内更是不断剧烈骚动,鼓胀的左臂中喷出一条独眼巨蟒潜入池塘内,两具脱离分化的「天妖骸骨」正透过再生池内的神奇力量筋续造肉,逐渐恢复成人形的模样。   「这……这是什么?难道这就是伊斯特真正的本体吗?」   碧莉丝忧心的看着不停冒泡的两处水涡,可以想见这个恶魔一定想利用再生池的力量恢复失去已久的身躯。   早年伊斯特的躯体曾被圣剑给彻底蚀灭,因此根本生不出任何有形的肌肉组织,仅能依靠精血寄附在他人体内,但是神经与细胞毕竟不完全属于自己,而这池诡异的泉水似乎能够无视于所受过的任何伤害,就连早已不能复原的断肢残体,都能一一的再造新生。   「嘶嘶……嘶……咕噜……咕……」   邪恶的阴茎由丽芙的体内分离出来后,就不断的开始自我膨胀,不消多时,一副高大魁梧的男人身躯,就这样赤裸裸的显现在碧莉丝眼前。   高耸的男人,有着一张冷漠深峻的剽悍五官,红色的发丝长长的飘散在宽厚而不成比例的肩胛骨上,结实的大手臂与坚硬粗壮的大胸肌有着如魔鬼比例般的倒三角形躯体,这样的男人,根本就是一副完美无瑕的人间凶器。   「哦哼……唔……嗯……」   伊斯特扣着自己的喉咙练习发音,因为他已经几百年没有利用过自己的声带来说话,激动的神情与那双吃人般的凶恶眼神,对于任何矗立在他面前的人来说,都是一股极大的无形压力。   「我的……肉体终于复原了……可惜……躯体却离不开这池水……还得需要重塑新生的躯壳才行……」   伊斯特清楚再生池的极限到哪里,尽管如今肉体已经复原到几近当年的颠峰状态,但可惜的是圣剑蚀伤却是永难抹灭,只要离开这池水数个小时,身体接缝处的细胞组织就会再度承受不住而爆裂坏死。   如今的伊斯特身体「咯咯咯」的发出舒展筋骨的剧烈声响,异族人凶狠而,剽悍的面貌大大超乎碧莉丝的想像之外,跟当初意识内所见的感受大不相同,一身材不仅高大威武,更有着完全不成比例的强壮肌肉。   「你……不要过来!妖怪……不要过来!」   「妖怪?哈哈哈!五百年了吗?我失去肉体已经五百年了吗?」   「哈哈哈哈!迪卡尔,你也死了五百多年了吗?哈哈!哈哈!」   苍凉而沙哑的剧烈狂笑不禁令人感到胆颤心惊,碧莉丝难受的捂住双耳别过头去,这才发觉有一个跟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裸体美人,已经悄悄的出现在她身后。   「啊!」   「嘻嘻!你忘记我了吗?我跟你就像一体两面的镜子一样,你看像不像呢?」   额头上有颗斗大的蓝眼珠,成形之后的虚无蓝瞳竟然化身成跟碧莉丝完全相似的巨乳美人。   「主人……啊……哈……」   跟主人本体分离开后的丽芙,双膝软跪的毕恭毕敬爬到伊斯特身边,用那迷恋般的双眼陶醉的伸出舌丁,亲密的吻舔着他强壮宽厚的大胸膛。   「丽芙……」   碧莉丝的表情显得极为震惊,因为表妹的这种反应已经不是受心灵控制所造成的短暂影响,那双沉迷贪婪的眼睛里,早已不存在一丝忧虑与矛盾的冲突现象。   「不可以这样,快住手啊!丽芙!」   「你该替丽芙现在的模样感到高兴才对,因为这一切不正是因你而造成的吗?嘻嘻嘻!」   邪恶的蓝瞳魔女有着一张跟碧莉丝相同艳丽的雪白面容,但是脸上的邪气却跟公主的气质全然不同。   面对着完全无助的危急景况,慌乱的碧莉丝公主难掩焦虑的心思,就算想让自己试图冷静,但是怎么也压抑不住的剧烈心跳,已经被人深深左右着她的一举一动。 第五章 乳术   伊斯特的手掌用力掐住丽芙的丰满乳房,没想到一使劲却是将自己的贴身奴隶给甩到一旁。   「啊呜……」   丽芙身子狼狈的栽了一个大跟头,哭丧的脸蛋露出百般不解的疑惑,正想再次奔上前去,脑海中的魅悦莎却适时的制止了她。   因为现在伊斯特的眼睛里只有一个猎物,她的身体有着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妩媚的摇曳姿态顶着一对丰盈饱满的圆嫩豪乳,优雅高贵的独特魅力,简直对任何男性有着无比诱惑的致命吸引力。   魔鬼般纤细的腰身配上丰挺摇晃的巨大奶子,一张天使般的纯洁脸孔与秀外慧中的聪明伶俐,更加能烘托出碧莉丝公主浑然天成的绝色娇艳,这个被世人称为天底下最性感的完美女人,根本就是当之无愧。   「主人……」   看着伊斯特的眼里只有碧莉丝一人,委屈的丽芙脸色难看的望着对方身影的神情有些妒意。   「你……你想干什么?别过来!」   碧莉丝双手紧紧遮住自己的大酥胸与下体,面红耳赤的不断往后退,却发觉背后的女子动也不动的更加让人感到害怕。   「你都知道我想干什么,还说这么多废话。」   伊斯特巨大的形影越来越靠近碧莉丝,身后的翡兰珞缇却只是微笑不语,眼神之间似乎含着什么样的阴谋诡计。   碧莉丝的内心在那一刻里快速的做出决定,双手运足能量将所有灵气都聚集在掌心之中,转过身便立刻攻击那个伪装成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翡兰珞缇。   不谙武艺的碧莉丝体内虽然空有与生俱来的非凡灵力,但是也知道自己绝非眼前男子的对手,心念急转之下,只有卯足全力将翡兰珞缇擒住之后再以此为要胁。   「啊!」   但是就在碧莉丝暗自庆幸自己偷袭得逞之际,奇怪的变化却出人意料般的难以置信。   只见碧莉丝的双乳受痛的红肿起来,原本打在对方身上的灵能气弹,不晓得是什么原因最后竟然会反过来伤到她自己。   「傻孩子,嘻嘻嘻!我不是说过我跟你就像一体两面的镜子吗?你怎么还这么容易上当呢?」   翡兰珞缇笑吟吟的看着慌张无措的碧莉丝公主,相同的一张脸孔看起来却十分讽刺。   「这下子你的灵气再也使不出来了吧!嘻嘻!我的「逆镜之术」不仅能将对手的招数反弹回去,还能封住身体的能量运作,这下可就省下不少功夫。」   「呼……呼……你……」   碧莉丝的身躯摇摇欲坠,突然她发觉自己的背部已经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时,又惊又羞的赤裸娇躯立刻逃难般的急忙闪躲,并蹲在水中不敢站立。   「你想逃避到什么时候?」   「你……滚开!我绝不让你们碰触到我的身体。」   盛怒的公主气急败坏的红了眼眶,尽管知道即将难以避免被人玷污,但是好强的个性说什么也要捍卫自己到最后一刻。   「这么喜欢玩,我就陪你多玩一会儿。」   伊斯特的指尖轻轻一点,碧莉丝身旁的泉水竟然立刻凝结成数条液态水蛇将她雪嫩肌肤给紧紧勒住。   这项特殊的液体控制能力是专属于魔茎特有的能力之一,如同当初曾用在丽芙的身上一样。   「唔唔……放……放开我!」   奇异的水蛇像是有灵性一般,分成两股将碧莉丝的身体给倒转过来,双脚成大字形的被左右分开,屈辱般的姿态让心高气傲的年轻公主拼命挣扎的试图抵抗,但是这些液态能量却无法用涣散的灵气来加以破坏。   「真标致,有着罕见的特殊体质,就算淫味稍淡一些也掩盖不佳这股奶味迷香。」   伊斯特将鼻子凑到碧莉丝的胸前吸了一口,精魔的灵敏体质立刻能让他辨别出这女人是否值得被调教。   「放开我……啊啊!不要这样……」   伊斯特伸出舌头吸一口逐渐硬挺的小乳豆。   「不……」   娇嫩的肌肤因为受过灵气伤害而显得红肿发烫,灵活舌尖一触碰到敏感的乳晕时,碧莉丝的整个人几乎是浑身通红的打着冷颤。   「嘿嘿!敏感反应十分直接,这样的肉体很快就能调教完成。」   「住口!你……你这丧心病狂的恶魔!」   碧莉丝眼眶中的泪水忍不住的潸然泪下,心里头只要一想起法兰奇王子的急遽转变,满腔的委屈与恨意就再也压抑不住的宣泄出来。   「嘿嘿嘿!如果不丧心病狂,怎么能叫做恶魔?」   伊斯特像个经验老道的淫魔一样,手指灵巧的试探出敏感带上的各种反应,一面却不疾不徐的以言语讽刺羞辱着碧莉丝,让她浑身血气攻心而燥痒发热。   「你!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伊斯特,我知道先祖曾经对不起你,我会请求父王重新还给你一个公道,让世人知道……」   碧莉丝明白自己再怎么做也无法制止对方的猥亵行径,嘴里不由得松口希望温情喊话能够奏效。   「闭嘴!」   伊斯特凶狠无情的赏了碧莉丝一巴掌,拘束住女体的水形蛇鳗更是箍紧的好像要将娇嫩身躯给勒毙一样。   「啊啊……唔……唔……」   「愚蠢!我有今日全是拜迪卡尔之赐,别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就饶过你们,我要让所有迪卡尔的后代都不得好死!」   碧莉丝似乎误触到伊斯特最愤怒的敏感神经,只见狂妄的恶魔伸手一挥,水深及腰的大量泉水立刻扩散成同心圆的大片干地,似乎是准备用来整治对方的特殊舞台。   「我不仅要凌虐所有叫迪卡尔的蠢蛋,还要强奸他们的女人,你现在便是一个开端,翡兰珞缇。」   伊斯特喝令之后,四周的水涡中立刻产生出一尊王座塑形的水椅让他安坐,而身旁的丽芙很快也再度依附到他的脚下。   「是,我知道了。」   原本一直安静不动的翡兰珞缇似乎清楚了解伊斯特的每一项命令,此时已出现在伊斯特与公主两人身旁。   「嘻嘻!看来你并没有得到他的疼爱,本来可以舒舒服服的享受至高美妙的性爱滋味,但是现在你得多吃一点儿苦头才行。」   只见翡兰珞缇伸手一指,奇特的指尖上竟然钻透出数条细小无比的红色血丝,就在指头触碰到碧莉丝的乳晕时,诡异般的丝线竟然贯穿的渗入到粉红鲜嫩的乳头里去。   「唔唔!啊!啊啊啊!」   碧莉丝拼命紧咬着牙齿闷不作声,但是没想到剧烈的痛苦最后还是让她憋不住的尖叫哀嚎。   邪恶丝线似乎有着极端恐怖的渗透力量,不仅进入体内后扩散得十分快速,而且像游虫一样不停钻进她每一处最敏感的神经里去,就算想用灵气消灭也无法压抑得住。   「没有用,你根本撑不过去的,你身上的灵气只剩下不到原本的一半呢!」   「唔恶……恶……啊!你……对我做了什么?」   「嘻!既然你对伊斯特还怀有如此莫名其妙的可笑歉意,就让你也稍微体会一下他曾受过的小小皮肉伤害。」   翡兰珞缇的如此作为,似乎是为了回应方才惹恼伊斯特的那件事。   「唔唔……恶啊……啊啊啊啊!」   碧莉丝的身体摇晃不已的剧烈颤抖,在看不见的细微血管中,这些杀不尽的血丝勾虫却开始集中在她最敏感的器官部位上。   「还没完呢!这些小虫只能算是用来阻碍灵气的运行而已,是为了方便于日后调教,你看你,还没开始乳头已经肿成这样,一定很难受吧?让我帮你揉揉。」   「别……碰我……啊啊……」   「不如让我用一点儿润滑剂使你舒服一些,嘻嘻!」   翡兰珞缇用力搓弄着自,己的一对巨乳,圆滑的大奶子「吱吱吱」的竟然不断将香醇的乳汁给洒在对方身上。   「啊啊!」   没想到眼前这个跟自己完全相似的女子,竟然会将丰沛的奶水洒在自己洁净的身躯上,并且还用硬挺乳豆挑弄着她的嘴巴,似乎还想将汁液射进碧莉丝的口腔里面。   「不要,走开!」   碧莉丝羞红的脸颊紧闭着双唇不让汁水流入嘴巴里去,但是奇妙的液体却在她的双乳上产生微妙难言的灼热胀痛感。   「啊……这是什么感觉?她……喷出的液体很古怪……」   越来越发烫的骚动感觉让碧莉丝惊觉到自己的身体逐渐燥热难当。   「哈!都已经难过成这样了还想躲到哪里去?真是傻孩子,要知道我的乳汁里含有丰富的多种淫能,可以让你变得更加兴奋舒服。」   「别碰我!」   感觉到自己一再被羞辱的碧莉丝,禁不住愤怒的向对方吐了一口痰,这已经充分表示出原本极具修养的尊贵公主,内心所感受到的最大耻辱。   「嘻嘻!这样就生气了呀?」   翡兰珞缇不以为意的娇媚淫笑,并且用自己的一对巨乳不停逗弄拍打着对方湿黏黏的大奶子,两对傲人的双峰交织在一块更加显得淫媚异常。   「嘿嘿!」   一旁观看的伊斯特脸上露出阴沉的微笑,手里抚摸着早已迫不及待的娇媚少女,任由丽芙卖力的为自己服侍着胯下肉棒。   「差不多了,该让你尝尝看「暴乳」的滋味是何等美妙。」   翡兰珞缇笑吟吟的摊开双手,只见一条条细微丝线竟然布满在她的手掌上面,密密麻麻的就像是一根根血丝做成的细针。   「不……不要过来……不……啊啊啊!」   碧莉丝畏惧的眼神不断摇头拒绝,但是恐布的滋味却在一瞬间将所有血针全数刺入到她的巨乳上。   「啊啊啊!啊!恶……唔……」   一滴滴细小的血珠从乳房上轻轻滑落,内在激发的圣灵之气与邪恶针头产生出短暂的灰烟,但是两颗圆滚滚的雪白奶子「滋」的一声剧烈颤抖之后,却发生了叫人吃惊的强烈变化。   「啊……痛……不行了……快停止……啊啊!」   很快的一根根像发丝般竖立尖耸的小血线,把白皙圆滑的大奶子布满成像刺猬一样的可怕肉球。   「嘻!附在你体内的这几天已经充分搜集到必要的数据,虽然你的体质比不上丽芙那小淫娃一样敏感,但是只要接受完这次的调整之后,情况将会完全改观的。」   翡兰珞缇一面开心的说着,指头一面轻轻的碰触一下插在乳豆上的小血针。   「啊啊!」   碧莉丝克制不住的放声大叫,因为那种感觉不仅像快要燃烧起来样,而且私处还有着被人深入抠挖的怪异错觉,湿黏黏的肉穴内很快就变得搔痒难受。   「怎么样?有感觉了是不是?嘻嘻嘻!还不只是这样而已。」   翡兰珞缇将这根血针压进乳头大约半寸之时,受不住怪异痛楚的碧莉丝又再度失控的惊声尖叫。   一颗颗汗珠从碧莉丝的脸上难过的滴落下来,敏感而剧烈的肉欲刺激不断带给这自尊心极强的公主无比强烈的羞愧与屈辱。   「请把她放下来吧!性器官与神经系统全都凝结在这对丰满的巨乳上。」   翡兰珞缇回头示意一声,只见一条条诡异的水蛇全都退回到池水里面,只留下瘫痪的碧莉丝不停在地上痛苦的抽搐着。   「嘻嘻!从现在开始,每一根针都代表着每一处的兴奋带,这两颗像针球一样的巨乳马上就能控制住她的一切。」   「是吗?展示你的小小成果吧!」   伊斯特舒服的享受着丽芙的口交服侍,左手扶着下巴,脸上露出期待的眼神对翡兰珞缇命令道。   「请仔细的观赏吧!」   只见翡兰珞缇的五根指头服贴在插满血针的玉乳上,彷佛像在操纵着仪器般不停来回在针头上轻微振动,而碧莉丝的双脚则不由自主的大大双开,并且指头不断深往私处部位用力抠挖。   「啊啊……痒……痒死了!不要啊!快住手……痒……啊啊啊!」   不听使唤的一对玉手竟然违反意识的不停爱抚私处。   「请看,她的肉体反应十分良好,只要让针头能再刺激一些,就能将各种手,淫姿态通通纪录到肢体里去,之后在脑子里变成一种反射动作,只需爱抚酥胸就能达到。」   「哼!只有这点能耐吗?」   伊斯特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耐烦,翡兰珞缇却立刻胆颤心惊的跪了下来,双脚不停的用力颤抖。   「因为她还只是处女,必须等待分泌乳汁后……」   「啰唆!」   伊斯特大声斥喝完后,左手的掌心不过轻轻紧握,没想到翡兰珞缇头上的蓝眼睛竟然不断冒出血丝,并且难过不已的瘫在地上痛苦呻吟。   「啊啊……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知道错了……」   翡兰珞缇终于明白伊斯特的想法,知道唯有使出更加极端的肉欲调教才能免于自身的可怕责难。   「你最好别再犯错,翡兰珞缇。」   伊斯特阴沉的警告着对方,只见翡兰珞缇幽幽的站起身来,重新运行体内能量后才凑到碧莉丝公主的身旁。   「你可怨不得我了,他既然有心真的要折磨你,就不会只是调制一头听话的小淫奴,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过天真吧!」   翡兰珞缇低声在公主耳旁说了两句,起身走到碧莉丝的后面,摊开双掌将附在乳房上头的所有血针一股脑儿的全数压入到雪白的乳皮里去。   「啊啊!啊!恶呕……」   就在极端痛苦的颤抖挣扎中,碧莉丝的表情狰狞的嘶哑大叫,扩张的瞳孔立刻泛白,无法承受的极大痛苦让这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娇媚公主浑身抖动不停,双眼垂泪、口鼻失禁。   滴渗出的一粒粒血珠在乳房上形成可怕的颜色,翡兰珞缇的手掌还继续不断的搓弄这对快要变形的大奶子,口中默念咒语并在乳头土各咬一口之后,碧莉丝的身体却再也熬不下去,脸色惨白的晕死过去。   「喝……喝……我……已经将自身一半的淫能邪术全都透过「造魔针」灌注到她身体内,从今以后,这对豪乳一定能达到让你满意的境界。」   没想到这般看似简单的举动中,竟然也让翡兰珞缇的脸色急遽翻白、娇喘不已。   翡兰珞缇清楚碧莉丝公主的身躯事关重生之后的孩童体质,因此为了博得伊斯特的信任,不惜自断她数百年来的半生邪能魔力作为日后的报酬。   「你果然下了很大的决心,竟然肯牺牲掉自己一半的邪能来取悦我,嘿嘿!我不会让你的努力白费的。」   伊斯特的双手一指,两条冒出的水蛇又再度将碧莉丝公主给紧紧的捆成半弯腰的士字形。   就在伊斯特起身走往碧莉丝的身旁时,丽芙却紧紧的抓住他的双脚露出十分渴望与贪婪的神情。   「主人……求求你……人家也很想要……」   湿黏的舌丁舍不得离开坚硬的大肉棒,淫乱的气息已经逐渐将这个天真少女给感染成妖媚放荡。   半个多小时后——难受的触觉缓缓的箍紧碧莉丝全身,疼痛的知觉正在唤醒她酸软麻痹的虚弱娇躯。   「啊……啊……这里……啊啊……是……好舒服……」   迷离之间,碧莉丝听见有人正在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张眼一看,丽芙的身体竟然牢牢坐在男人的怀抱中,下体还「噗吱噗吱」的喷洒出大量淫液。   「啊啊……好……热……好快……啊啊……快要来了……啊啊啊啊!」   丽芙的叫声越来越激动,鼓胀的私处正在快速摩擦一根巨大坚挺的阴茎,被撑开的小阴唇每每深深的抽送一次,整个纤细的身躯就几乎快要爽到痛哭流涕的可怕地步。   「好主人……啊啊……人家爽死了……再深一点儿……快了……啊啊啊!」   纯真的脸孔与淫媚的笑声,交织在剧烈的抽搐中上下摇晃,沉沦在绝顶快感的丽芙正在淫水直流的高潮中忘情的持续发泄。   「很羡慕她吧?守身如玉这么久了,一定早就想尝尝看男女之间的性爱滋味。」   翡兰珞缇的声音从碧莉丝看不见的后方传入耳朵里,不舒服的感觉让她立刻感到焦躁不已。   「你……胡说!」   碧莉丝涨红着脸蛋羞赧的别过头去,因为在她的认知里面,性交是一种夫妻之间十分神圣的重大仪式,哪里是这般淫秽下流的可怕行径?   对于像碧莉丝这样虔诚的法教会门徒而言,性不仅是罪恶的,而且与丈夫之外的男人交合更是无可赦免的极大罪孽。「嘻嘻!是谁说谎马上就会有答案。」   胸有成竹的翡兰珞缇往碧莉丝的乳头上用力一拧,没想到娇嫩的身躯竟然出乎意料的剧烈抽搐。「啊啊!」   雪白的乳房四周浮现一圈萤亮光泽的精魔图腾,抖动的乳豆上长出一颗颗细小的疙瘩,鲜嫩粉红的小乳晕显然也比之前更加扩大几分。   「啊……这……怎么会这样?我的身体……」   碧莉丝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平时最羞于见人的大奶子,竟然会敏感到禁不起丝毫碰触的程度呢?   「看看你现在的表情,脸色都红成这样了还敢说你不想要?那下体湿成这样又作何解释?」   翡兰珞缇伸手抠挖一些从碧莉丝身上分泌出来的透明爱液,晶亮亮的指尖叫碧莉丝想解释也说不出话来。   「没……没有!我才没有!」   就在公主羞红着脸蛋亟欲否认之际,眼前疯狂的性交却已经快要到达高潮,男人奋力的冲刺之下,少女的肚子里立刻鼓鼓的抖动起来,大量的黏稠精液「哗啦啦」的就从拔出的大肉棒下喷洒出来。   「过来。」   就在阴茎还勃勃抽搐的同时,伊斯特的右手一指,液态的水蛇立刻将公主的身躯给拖曳到他脚底下,阴沉的伊斯特故意让自己跟丽芙的精液与淫汁一一飞溅到碧莉丝的脸颊与胸口上。「不要!唔……唔……」   发腥的精液味道扑鼻而来,黏黏的肮脏液体全都沾在碧莉丝的脸蛋上,让她嫌恶不已、羞耻万分,但是那些流到乳房附近的汁液却意外的让乳皮上产生出强烈的灼热感。   「噢……啊哈!」   娇喘连连的丽芙环抱在主人的身上还没喘够,但是伊斯特却毫不怜惜的将她推倒在碧莉丝上面,形成两女堆迭成六九姿态的诱人模样。   「嘿嘿!暖身也已经够了,先替她开苞,再好好测试一下这对巨乳有何奇妙之处。」   「呜呜……不……放开我!」   顽强的意识依旧试图抗拒着侵犯者,但是体内强大的灵力却早已气若游丝,纷乱的意志也无法集中,任人宰割的难言痛苦更不断打击着碧莉丝好强的自尊与羞耻心。   「嘿嘿!固执的巨乳婊子,准备跟你的处子之身永远诀别吧!」   伊斯特说完就用手指将公主的两片小阴唇给左右撑开,识趣的淫奴少女立刻伸出比常人还要粗肥的大舌头仔细舔遍表姐的粉嫩私处,晶亮湿黏的肉穴上已经克制不住的兴奋颤抖起来。   「神啊!请救救迷途的人啊!不可以!不可以!」   慌乱的公主再也冷静不下来,嘴里虽然想默念净魔咒,但是混乱的思绪早已无法持续,痛苦的娇容哭红眼眶。   「我不仅要奸淫你,还要让你怀下我的后代,用他完好无缺的肉体再育重生。」   湿润的大龟头顶到了阴唇的上头,男人的双手紧紧把碧莉丝的大腿给分开来,趴在上头的丽芙还媚笑着将大阴茎引导到粉嫩鲜红的肉穴里去。   「呜……不!不!呜……啊啊啊啊!」   紧绷到无法形容的撕裂痛楚在第一次行房的碧莉丝体内酝酿出无穷的恨意,憎恨着眼前、憎恨着男人,失去处女的焦虑心情,是除了被强奸的女人外,没有任何人能够体会的。 第六章 强奸   「喝……」   壮硕的男人推送着发烫的大肉棒,夹紧的私唇分泌着发亮的白淫液,湿黏的舌丁舔吻着发硬的小阴蒂。   「呜……呜……」   身躯的痛苦比不上内心的煎熬,还未嫁作人妇的新婚公主,竟然会在自己表妹的协助下被这恶魔给糟蹋玷污。   「嘶……嘿嘿!比你的还要更紧呢!小淫娃,再多舔一点儿口水。」   伊斯特操控着水蛇将两女的身躯抬高成更适合抽插的姿态,在开始冲刺以前,命令丽芙多给骚穴加一些润滑液。   湿黏黏一大片的肉唇上缓缓的滴落下一丝细细的鲜血,象征着碧莉丝这十八年来的处女之身,已经永远失去的被恶魔给夺走了。   「主人好厉害……人家……那里也感受到了……」   丽芙娇媚的脸蛋上显得兴奋不已而摇晃双臀,身为主人副体的她,不仅清楚的感受着魔茎带给她的刺激,而且只要是能让肉棒更舒服的事,她都会不顾一切照着去做。   「嗯!转过身去,眼睛看着你的好姐妹,准备好等着挨插吧!」   热烘烘的骚穴内已经充分湿润,抽出寸余的阴茎上也不断流出处女初夜的细微血丝,伊斯特已准备好要放开速度,一面命令丽芙转身迭在碧莉丝身上,双手托住两女腰间要加快的冲剌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激烈摇晃与挤压痛苦,碧莉丝的腹腔内一阵快被插穿似的剧烈颤动,酸麻的刺激与难言的体会在同一时间让她的身体火热无比。   「哈……哈……很刺激吧!碧莉丝……啊啊……好棒!好……好舒服……啊!」   丽芙表情舒爽的心花怒放,下体的骚唇酥痒不已、泛滥成灾,忍不住双手便开始自己手淫起来,明明插穴的不是她,但是受到魔茎的感染下依然亢奋到不能自己。   「啊啊……不……可以……啊……」   此时,碧莉丝的一对超级敏感的大乳房又被丽芙给捧在手心里,像玩具一样的用力挤压爱抚。   「丽芙……啊……」   「哈……你那里简直舒服极了,而且还有这么大的奶子,真叫人嫉妒,碧莉丝,我一定要让你尝够被人玩弄的滋味。」   丽芙的眼里闪烁着一种从没见过的妖媚气息,纤纤的玉指很有技巧的逗弄着表姐胸前的坚挺乳豆。   「啊啊!呜……呜啊……啊啊啊!」   穴内快速的被大阴茎给完全占满,身体失去控制的无法压抑,是痛苦、是痛快已经分不清楚,但是悲伤到极点的心思,却逐渐在空白的脑袋里刻画下每一次粗暴的侵犯力道。   「呼!呼!啊啊啊!」   剧烈的嘶喊中,内心早已麻痹的碧莉丝公主,肉体却又残酷无情的被奸淫给推上了第一次高潮。   就在肉棒抽出的那一瞬间,更大量的鲜红血液伴随着黏精喷洒而出,最珍贵的处女之血则被一旁的水蛇给接个正着,并缓缓滑到伊斯特的肩膀上吐在他的手心。   「嘻嘻嘻!这是最纯正的迪卡尔鲜血,也是十分甘甜的处女滋味,我喜欢。」   伊斯特将处女之血一饮而尽之后,精魔淬炼过的躯体似乎大受刺激,不仅肌肉变得更加精壮结实,就连眼神之间也变得凶狠无比。   「啊啊……主人……该轮到我了……求求你人家还要……」   撒娇的丽芙越来越像个荒淫无度的小淫娃,一旦尝过了奇特的性爱滋味,对于高潮的极度渴望,已经不自觉的从她的行为举止中表露无遗。   「嘶」的一声,大肉棒又再度贯穿到丽芙的肉穴里去,少女脸上开心的飙出泪水,痛快的活塞运动让她不断徘徊在两种性器的错乱知觉中,并且开始转化成只有自己才感受到的难以戒除的绝顶高潮。   「哈……哈……我爱你……主人……好爽啊……人家爽死了……里面……啊啊啊啊!」   放荡的丽芙主动的上下摆动,剧烈的抽插很有效率的让她再度潮吹泛滥,脸上笑吟吟的娇媚少女这才心满意足的趴在碧莉丝的身上娇喘休息。   吸过处女血的伊斯特体内似乎有着用不尽的巨大淫能,在没有彻底发泄精液以前就这样不停在两女的肉穴间穿梭来回,已经分不出第几次高潮的丽芙与碧莉丝,两人洒落下的巨量淫水很快的就被这些水蛇给吸收起来,并且一滴不剩的全都塞到公主的嘴巴里。   碧莉丝的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所有的知觉像在坏死一样,因为她拒绝接受这样悲惨的肉体打击,哭红的双眼除了流干的泪痕外,剩下的只是嘴巴里无意义的念着祈祷与赎罪。   「嘻嘻!这女娃的意识倒是顽固得有点意思,不愧拥有圣女的体质。」   伊斯特的下体抽插到一半突然停止下来,手掌一挥,一条水蛇笔直的深入到碧莉丝的身体内,并且激起一阵剧烈的肉体骚动。   「恶呕……呕……咳咳……」   碧莉丝用力的咳嗽着,诡异的水蛇似乎在她的体内做了一些什么手脚,接着从她口中竟然吐出许许多多惊人巨量的血线虫。   「伊斯特……你……」   原本一直在旁边调养生息的翡兰珞缇,此时却诧异的叫出声来。   「别吵!」   伊斯特缓缓推开胯下的虚弱公主,等待已久的小淫奴丽芙立刻谨慎的捧着主人的命根子,用舌尖仔细的替湿润的大阴茎清理干净。   「你叫碧莉丝是吧?迪卡尔的公主。」   伊斯特倒是第一次指名道姓的质问对方。   「我就给你一次机会,翡兰珞缇封住的灵气我已替你解除,只要你泡在池里片刻,体内的圣灵之气就可以完全复原,到时候我若是再度强奸你,倒是有可能会栽在你的手上。」   「主人……」   丽芙听完主人的解释之后,眼睛里也难以理解的焦急看着对方。   「下去!」   伊斯特用力拍打丽芙的丰臀,将她赶出自己的胯下。   「你……」   碧莉丝沾满血丝的瞳孔,不解的望着眼前她最憎恨的可恶男人。   「我就跟你做一个赌注,碧莉丝,如果我能让你心甘情愿的达到高潮,自然就会将我的精液全数射在里面让你怀孕。」   「如果说……你能在自己高潮以前将我消灭的话,那你随时都可以自由离开这里如何?」   「什么?」   碧莉丝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连身旁两个伊斯特的随从也完全摸不清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当然,如果你杀得死我,翡兰珞缇会随我一起消灭,至于这可怜的小淫娃,将来只怕会成为疯疯癫癫的小傻瓜。」   伊斯特伸手抓住丽芙的右边乳房,一边舔着她的脸颊,一边观察着碧莉丝的反应。   「我拒绝。」   几经思索之后,碧莉丝简短的吐出这几个字。   「哦?」   「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再触碰我的身体!」   碧莉丝快速坑将自已缩在水池里疗养,双手凝聚着失散多时的匮乏灵气,用坚定的表情誓死守卫着自己的身躯。   「嘿嘿!别错过这次的机会,你虽然是一个心思细密的女人,只可惜脑子太过顽固僵化,只肯相信直觉与表面。」   伊斯特似乎一语点破公主接二连三深陷阴谋的问题所在,实则他的心里更明白碧莉丝之所以不愿接受赌注的道理为何。   「翡兰珞缇。」   「是。」   伊斯特的一声命令,起身的邪女双手紧握住自己的一对酥乳不停搓弄,只见远在一旁的碧莉丝公主竟然忍不住的呻吟起来。   「啊啊……你……」   「你体内有一半能量是我灌输给你的,就算你身上的灵气完全恢复过来,也无法摆脱掉胸前早已成形的淫乳。」   翡兰珞缇伸出手指,舔了舔指尖上一条细若发丝的微细血针。   「你……你说什么?」   碧莉丝露出诧异的表情看着对方,但是自己的双手却逐渐失去控制的模仿着翡兰珞缇,用力的搓弄着自己的大奶子。   「你胸前的这对巨乳不仅受到我的控制,而且只要我高兴,随时都可以让你- 模仿成任何女人的姿态与淫能。」   翡兰珞缇的双眼瞪着对方,摇摇欲坠的公主身躯却立刻有了反应。   「主人……好厉害……人家……那里也感受到了……」   没想到从碧莉丝的嘴里竟然吞吞吐吐的冒出丽芙曾说过的淫乱话语,而且姿态跟表情简直是模仿的唯妙唯肖。   「噗!嘻嘻!你真的好坏啊!怎么可以把人家丢脸的话模仿成这样?」   身旁的丽芙一看到这种情形立刻「噗嗤」一声的笑出来。   「老实的告诉你吧!除了天妖遗骸特殊的淫能外,我这毕生修练过的邪能异术之中,共分成为两大部分,其一叫「镜之术」,其二就是你现在体内的「仿之术」。」   翡兰珞缇娓娓道来,将这对奶子有何差别诉说了一遍。   「嘿!你不仅继承了我特有的「模仿」能力,只要任何人触摸到这对奶子,暗藏在血液中的淫能就会自我启动。」   「是吗?」   此时,伊斯特的眼神中也显露出一丝兴趣。   「还不只这样呢!她的脑下垂体还会立刻接收到对方喜好的淫乱意向,并且反射出性的表现,也就是说,拥有这样的淫乱巨乳将能迅速的变成任何人心目中的性欲女神。」   碧莉丝听完之后整个脑袋里闹哄哄的一片空白,没想到自己一直被人赞赏为最性感的女神,如今竟然会变成到处迎合男人的性「欲」女神,这无疑对曾经冰清玉洁的圣女公主来说是最无情的打击。   「嘻嘻!这是真的吗?我才不相信。」   丽芙露出狐疑的表情娇笑着说道。   「不信你可以试试。」   「不……丽芙……不要这样……」   碧莉丝早已害怕得不停向后退,但是麻木的四肢躯体却难以移动的跌坐在水池里。   「哼哼!你在怕什么?我就偏要试试看。」   丽芙不仅用力的搓弄表姐的乳房,而且还用小虎牙留下一圈不小的齿痕。「唔嗯……啊!」   只见碧莉丝浑身抖了一下,似乎脑中正被迫接收着某种讯息,并且不受自己控制的走近丽芙脚边,主动张开舌头帮对方猛舔着小阴蒂。   「哈……哈哈……你想干什么?」   丽芙的身躯娇笑得花枝乱颤,既然翡兰珞缇能说出这样的话,自然就顺理成章的任由碧莉丝替自己服侍也不错。   「啊啊……哈……碧莉丝……你要做什么……那里……啊!啊!」   丽芙的下体快速的酥麻难止,不敢置信的美妙舌头让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快要跑出来一样。   「啊啊……不行了……啊啊啊!」   就在丽芙不断的娇笑声中,像一颗豆子一样的小阴蒂,正在公主的舌头间逐渐的开始膨胀。   「嘻嘻嘻!经过刚刚充分的性交后,你体内的玥羯虫又长大了不少,这一次可能是它头一回从阴蒂中破体而出。」   翡兰珞缇一双锐利的眼睛正在观察着自己曾经埋下的邪恶淫虫。   「咦?这就是我的东西吗?」   丽芙遮住自己的双腮,用既害羞又兴奋的复杂表情看着一条钻出体外的邪恶茎虫。   一条可怕的蠕动虫体模样近似于男人的阴茎形状,只是头部有着像金属般的甲壳,而且背面还长着一整排细而短的小勾爪,远看模样像极了青筋暴跳的凶狠包皮。   「吮……吮吮……」   脸上早已眼泪直流的碧莉丝,只能张口不停的将那根邪恶的怪虫往嘴里塞,流出再多的唾液也掩盖不了那种嫌恶恐怖的难受滋味。   「好奇怪,我感觉这东西好敏感,越来越湿黏黏的,不过就是没有想射的感觉,跟主人的完全不一样。」   丽芙满脸红晕的疑惑问道。   「那是因为你还未到排卵期,这条玥羯虫是母的当然不会射精,可是随着被挑逗时却会散发出不同浓度、体味的特殊迷香让人发情,等你吸足了主人精液后自然会进入育种期,到时不仅能射出源源不绝的排卵液,还能在其他女人的体内产卵。」   翡兰珞缇开心的诉说着自己的得意作品,但是话还没说完,身体却被伊斯特给拉了过去。   「玩够了没有?」   伊斯特粗暴的将翡兰珞缇压在地土,并且毫无润滑准备的就用巨茎贯穿到她的骚穴「啊啊……别这么急……啊……啊!」   翡兰珞缇尽管下体受痛却舒服的哀嚎着,被虐的淫性似乎比起眼前的两女更加诡谲暧昧。   「伊斯特……啊……啊啊!」   「哼!闹够了就回到我的体内,该办正事了。」   伊斯特的腰间用力的挺进到彗白的肉穴内,只见翡兰珞缇的身体逐渐剧颤萎缩,并且慢慢的被大阴茎给全部吸收。   伊斯特的身躯抖了几下,但是胯间的邪恶美人却已消失不见,只留下摇曳晃动的大阴茎,龟头位置还被斗大的蓝色邪眼给完全包覆。   「走开!」   「是,主人。」   眼看着伊斯特越走越靠近,丽芙脸上还留着俏皮的笑脸伸伸白头,将整条塞在碧莉丝嘴里的虫茎给抽出口腔外,乖巧的退至一旁。   「你决定如何?亡伊斯特挺着巨大的阴茎来到碧莉丝面前。   「不管你对我下了什么魔法,我也绝不会答应你的。」   碧莉丝低着头默念祷告,尽管身体随时可能再度失控,但是聪明的女人更明白这一切不过又是另一琐阴谋诡计罢了,目的只是想让她早点屈服。   「哼!你最好搞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如果你这么喜欢受人折磨的话,就只有乖乖被我强奸的分。」   「不,你不要过来!快滚开!」   尽管浑身上下凝聚着越来越强的圣灵之气,但是伊斯特对此似乎一点儿都不在乎,只是触摸到碧莉丝的肢体时,魔化的掌一还是免不了冒出阵阵浓烟。   「反正这副旧躯壳随时都会溃烂掉,我倒要看看是我会死在你手上还是你先屈服在我脚下!」   伊斯特似乎毫无顾忌的执行着他所说过的这场赌注,尽管碧莉丝很清楚这是利用心理障碍的一种诡计,但是无可否认的此时内心已经不由自主的接受了这项暗示。   「不行,我不能屈服,如果我真的高潮,那不就全都完了?」   这样的意念在碧莉丝的脑海中快速成形,但是没有顾虑到一旦真的屈服之后,自己的坚持是否将会完全迷失。   「嘶嘶!真刺激!原来痛楚是这么回事。」   伊斯特的手掌已经被圣洁光芒给蚀开一个大洞,但是早已失去肉体知觉的魔人,似乎在享受着这种锥心刺骨之痛。   「呜呜!快放开我,你一定会死的!」   惊恐的女人用那坚定的眼神与怀恨万子分的态势望着对方,可是当伊斯特的身体不断受伤时,心地善良的碧莉丝公主刨忍不住流露出一丝怜悯的悲伤表情。   「在让你屈服以前,我是死不了的,嘿嘿嘿!」   伊斯特健壮的躯体牢牢压住碧莉丝的四肢,完全不顾自身皮肉已有多处烧伤之虑,竟然强行要将滚烫的大肉棒给塞入公主的湿穴内。   「你!啊!我不会屈服……绝对不会……」   尽管碧莉丝的嘴里死硬的抗拒挣扎,但是这一次却是等待着让阴茎慢慢的推送进去,倔强的个性反而让全副精神都放在肉唇包覆的巨物上,每被推送一次,湿淋淋的肉穴内就会不断产生出前所未有的特殊感受。   「不!我不会输的,绝对不能输给恶魔……」   碧莉丝心中不断的吶喊着,并且暗自祈祷能够战胜一切淫邪欲念,殊不知连她这点好强的个性都被伊斯特给洞悉得一清二楚。   「你再怎么忍耐也没有用,你注定是我伊斯特的女人,要替我生下强壮无比的年轻肉体。」   「啊!不会的……不会!绝对不会!」   「啊!啊……啊……啊啊!」   越是强忍着精神反而更加集中,就在阴茎强横的推送之下,碧莉丝越来越无法忍受火热难耐的骚动感觉,双手尽力的想推开对方,但是感觉却像个小女人一样抗拒力越来越软弱,就连身上的护体灵气都不由自主的开始溃散。   「不!碧莉丝,你不可以屈服的,你更不能心软,你是迪卡尔的公主啊!」   碧莉丝的眼眶中再度泛红,挣扎的劲力开始不断增加,她的确不能屈服,因为一旦迷失掉的话,那她将再也不是原来的自己了。   「嘻嘻!有感觉了,终于带一点儿劲了是不是?」   伊斯特挺直阴茎抖了几下,一根快要插到子宫里的大肉棒让碧莉丝不断哀嚎的叫出声来。   「忍不住了是不是?是不是?」   突然间伊斯特再次放开速度的向前冲刺,脑子里一片混乱的碧莉丝忍不住跟着对方的肢体上下起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单纯的呻吟已经成了碧莉丝目前唯一能做的事,肉欲的快感正逐渐在习惯适应着粗暴的撞击力,酥麻的嫩穴里正酸疼而奇妙的燃烧欲望,但是好强的女人终究拼足了身上的所有灵气,准备要把灌注在手心里的能量一举击碎对方的心脏。   「嘶……」   当碧莉丝的手心钻入对方口时,伊斯特浑身麒烈坑晃动着。   「呼……咳咳……嘿……嘿!你就这一点儿能耐吗?」   伊斯特的嘴里吐出一口鲜血,狂傲的笑容仍然不以为意的死命冲刺。   「你……」   「滋、滋、滋」的融化响声让碧莉丝的手几乎已经碰触到对方的心脏,无法相信眼前的恶魔为了和自己性交,竟然会发狠到连性命都可以不要。   「啊啊啊……啊啊……啊!」   碧莉丝的下体酥麻到快要融化一样,敏感的私处随着强力的撞击,每一次抽插的感觉都在不停的变化着。   「咳……嘻……嘻……舍不得杀死我吗?」   伊斯特的身躯突然停止动作,意识已经快要模糊的碧莉丝,此时才惊觉到自己的私处竟是如此难熬,忍耐不住的搔痒滋味让人恨不得能有东西再次紧紧的塞满它。   「啊……」   让碧莉丝更加感到错愕的是,下体腰间正在主动摇晃,舒服的肉唇不停需要更多的刺激,发痒的感受不断唤醒她需要更多的慰借。   「嘿嘿!你能躲避多久?终于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是诚实的吗?」   伊斯特的声音一字一句的刺进碧莉丝的心里面。   自从一开始被伊斯特强奸之时,高傲的碧莉丝公主立刻本能的将最后一丝灵气都集聚在下体上用来封闭自己的外在感官,脑子也不肯去想更拒绝接受,尽管各种的折磨始终不断来自于被三人的调戏玩弄,但是肉体内最终还是选择故意忽略掉曾经高潮的那段滋味。   「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死命的摇晃屁股想被插深一点儿,想起来了吗?」   「没有!我没有!」   碧莉丝的眼眶红肿不已,但是内心的回答却跟嘴巴里的不一样。   伊斯特的脸上终于露出胜利者的微笑,因为他一开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而这场赌注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让碧莉丝的注意力再度复苏而已,当她开始,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被人强奸而高潮的时候,道德与罪恶之间却才开始在相互激荡着。   「不是这样,这不是真的!」   碧莉丝再度反射性的拒绝一切,心里的折磨比起任何外在的调教更加让人痛苦不堪。   「你已经完全发情了,难道你连一点儿自觉都没有吗?」   伊斯特不断唤醒地向可耻的高潮屈服,伸手抓住碧莉丝深插在胸口上的那只玉手,缓慢而用力的再次挺起阴茎送到子宫里去。   「啊啊!」   第一次,这是碧莉第一次如此清楚的听见自己口中的淫秽叫声就算她之前如何否认、如何的不想在乎,现在的她,是真真正正的感到舒服得要命。   「你看看,你叫的声音有多骚。」   「没……没有……啊啊!噢……啊啊啊!」   一次、二次……接着数不清的舒服叫声让发呆的碧莉丝没有心思再去理会更多的道德问题,随着男人粗暴的侵犯下,抽搐的两片肉唇已经越来越能适应像这样强烈蛮横的奸淫力道。   「叫!你叫!我要你尽情大声的叫!」   第二波的冲刺比起刚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许多,下体严重潮湿泛滥的小骚穴顶不住一轮的攻城掠地之下,终于在哀叫连连的呻吟声中攀上永难忘怀的真正高潮。 第七章 击溃   一旁的丽芙瞪大了眼睛用羡慕般的目光凝视着碧莉丝,尽管她不敢违抗打扰主人的鱼水之欢,但是激情的淫戏却看得她忍不住高耸着屁股自己手淫起来。   「啊啊啊!」   碧莉丝的肢体极力的伸张,因为大量的精液已经灌饱了她的肚皮,畅快的酥麻滋味让脑海中的一切全被推翻,变成空白,倒吊的双眼分泌出兴奋的眼泪,干涩的舌尖任由男人亲密的疯狂舌吻。   两人已经变换过很多不同的姿势,双腿内侧沾满淫精与爱液的碧莉丝公主,最后还以摇晃丰臀的骑乘姿态转头与侵犯她的男人热烈回应。   「嘿嘿!你最终还是明白什么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当伊斯特的唇离开对方的嘴巴时,意犹未尽的碧莉丝双眼迷离的还想继续接吻。   「我……」   发呆的碧莉丝突然陷入前所未有的焦虑中,发情的感觉令她万分难堪,迎合男人的侵犯更是跟贞烈的意识完全相违背。   「很舒服是不是?想再做几次我都可以满足你。」   当伊斯特把碧莉丝公主的左脚高高抬起改换侧抱姿势时,脸色羞愧的失贞少女忍不住双手遮脸的抽搐哭泣。   「不!别说了!」   伊斯特知道女人一旦被男人所征服之后,内心的彷徨与犹豫往往只是短暂的现象。   「我要你永远都忘不了一件事,我伊斯特不仅是你第一个男人,更是带给你无穷痛快与高潮的恶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肉棒的侵犯比起之前更加容易,冲撞的力度让少女不禁难过的嚎啕大哭。   「你住口!我不要听了!呜呜……」   慌乱哭泣的碧莉丝明明知道自己已经输了,但是面对着胜利者的高傲姿态,心中还是感到无比的哀凄与羞愧。   尽管碧莉丝的双手拼命抵抗着不想让对方再次得逞,但是女人的力气终究抵不过男人的粗暴,加上被肉棒顶到花心时什么力气早就通通溃散掉,要像之前体力尚存用灵气攻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   「啊啊……呜……啊啊啊啊!」   眼中再多的泪水也洗刷不掉羞辱的罪恶感,身为举世无双的尊贵公主竟然会被一头凶狠成性的恶魔给深深糟蹋玷污,身心所受的双重煎熬实在不言而喻。   更可悲的是肉体却越来越沉沦在湿热胀痛的性器接触上,浑身酥麻发呆的空白世界,彷佛能让她受伤的心紧紧的融化在炙热无比的毁灭性快感。   「啊哈……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抖动让碧莉丝的心就像被撕裂开一样,但是湿黏黏的大量蜜液却在阴茎顶到子宫里时,再度控制不住高潮快感而抽搐的泄溢出来。   「噗……噗噗……噗吱!」   伊斯特满意的发泄出浓精再一次的灌饱在碧莉丝红肿发烫的骚唇内,短短的时间里剧烈激荡的疯狂做爱已经让碧莉丝的小腹微微隆起像一座小山丘一样。   「喝……喝……呜呜……」   虚弱的女体一丝力气也没有的急促喘息,抽搐的下体不断尿出精液与淫水的甜蜜混合物,哀凄的脸蛋上却存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明白的高潮感动。   「替她清理干净。」   「是。」   丽芙越来越像一只乖巧听话的小母狗,每当主人的肉棒获得越多的痛快。时,她那加倍酥爽的奇特身体就会变得更加沉沦与堕落,淫乱的尾巴不知何时从她屁股下面钻出,并且游走在自己白嫩发骚的纤细玉体上。   伊斯特一面命令着丽芙,双手一面唤来数条水蛇纠缠在他溢出黑血的伤患处,奇特的再生池池水缓缓的正在医治好他残缺溃烂、深及见骨的严重伤势。   「嘻嘻!碧莉丝,没想到你竟然用不着主人施展半点淫术就已经屈服在性欲之中,看来你比我更喜欢被男人干呢!很舒服是不是?」   如今显露在碧莉丝眼前的丽芙,模样似乎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她的头上不仅长出一根黑色的棱角,背后脊椎甚至还钻出一条长长的尾巴,淫艳而淘气的小魔女浑身的气息比起先前更加显得狐媚妖异。   「你看,主人在你身上流下这么多宝贵的精液,如果还不能怀孕就太对不起主人了,嘻嘻!多余的好东西让我用舌头帮你舔干净。」   「啊啊……别……别……碰我!」   碧莉丝极力抗拒丽芙的碰触,但是当表妹的手再次搓弄着她的酥胸时,发软的全身却抗拒不了的配合着对方。   丽芙灵巧的舌尖很快的来回舔遍碧莉丝的全身,贪婪的淫乱尾巴还趁机钻到湿润的肉穴内,把没有处理干净的残余黏液通通抠挖出来让这小魔女给吃个精光。   「好甜,好好吃的东西呢!原来这就是你跟主人混合出来的味道,你也尝尝看吧!」   「呜呜……」   尽管丽芙的嘴里说得兴奋,但是被舔的碧莉丝公主浑身却比被恶魔侵犯更加难受,毕竟眼前的少女不仅是自己的亲表妹,而且会沦落得如此淫乱自己也必须负起很大的责任。   「不要……啊!好痛!」   碧莉丝试图激起一丝灵气来阻扰丽芙这么过分的羞辱行径,但是没想到手上的灵气不但没有发出,还立刻回流到心脏部位,让胸口的巨乳疼痛万分。   「怎么?胸部很痛吗?嘻嘻!我用这根帮你揉揉如何?」   象征淫乱之蛇的长尾巴「嘶嘶嘶」的在碧莉丝的脸颊轻轻滑过,就在丽芙这个古灵精怪的小恶女控制之下,一对圆滚滚的雪白豪乳也惨遭淫蛇之吻。   「不……啊啊!我……我的胸口!」   奇妙的知觉在那发烫的乳头上产生出异样的敏感反应,不停充血的坚挺乳豆好像第一次有想发泄出什么东西的胀痛感觉。   「咦?这是……」   眼看碧莉丝那种强忍羞涩的难过表情,丽芙不由得更好奇的用力挤压这对乳房。   「不!别……别挤啊!啊……要……要出来……啊啊!」   肥大的奶头「滋滋滋」的竟然将晶莹鲜美的乳白汁液喷洒在丽芙的俏脸上。   「啊?这是什么?是奶水吗?哈哈!」   丽芙先是难以置信的擦拭脸颊,舔一舔乳汁的味道,发觉热热的白色液体竟然比牛奶还要好喝,忍不住就抓起一对乳房用力的挤弄着。   「哦!」   伤势痊愈的伊斯特也走近一看,并且抓起碧莉丝的一边乳房吸取乳汁。   「啊啊!啊!」   碧莉丝的身体似乎禁不起两人的如此挑逗,异变后的大乳头只不过被吸了几次之后,淫水已经又再度的严重泛滥。   「好湿啊!碧莉丝的身体泄的速度比我还快耶!」   一旁的丽芙看得啧啧称奇,羞赧的公主根本不晓得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起这么大的剧烈转变。   「嘻……哈……哈哈……哈哈!原来已经有孕在身,难怪体内的淫能跟圣气会冲击得如此剧烈。」   伊斯特检查过碧莉丝的各种变化之后,脸上咧嘴般的大笑道。   「你说什么?」   眼前最感到震惊讶异的莫过于碧莉丝公主本人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   丽芙的脸上也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嘿嘿!再生涅盘内本来就拥有无比强烈的孕育之力,正常人类需要忍受十月的怀胎之苦,但是在这里,只需要二十个小时就能够生出健康的下一代。」   伊斯特嘴里简单的诉说着,左手一面用力催劲,只见那颗诡异的蓝眼珠又再度从他的掌心里张开。   「原来如此,难怪这里的池水会有如此神奇快速的复原能量。」   丽芙歪着小脑袋瓜点点头,似乎自从长出黑角之后,脑里随时多了悦魅纱的帮忙而领悟力大增。   「不!我不能生,我不要,我绝对不要!」   碧莉丝得知自己真的有了身孕之后,脸上的表情顿时痛苦万分,要她以人类的身躯怀下恶魔的后代,这对一个公主与圣女身分的贞烈少女来说,是最不能容忍的事。   「你在说什么傻话?」   伊斯特的双眼变成更像恶魔的深红色,手中的蓝眼光芒乍现,四周预藏好的各项机关一一启动,墙上飞出的数条管线纷纷对准碧莉丝的身体紧扣拘束。   「这可是你跟我所生下来的孩子,将来会有我们共同的特征与体质。」   伊斯特的左手忍不住的抚摸着碧莉丝的肚皮,彷佛十分期待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将来会长得又高又健壮。   「嘿嘿嘿!我的好孩子,直到你拥有完整的身躯以前我得加紧把你的妈妈教育好才行,等你的肢体跟脑袋瓜都长全了之后,便是你我融为一体的时候了。」   「不要!放开我!」   邪恶的触管将湿透的碧莉丝的身体束缚成正坐姿态,最后的两条管线犹如一对取乳器般的透明罩杯,当它们紧密的套住碧莉丝胸前的巨乳之后,便开始发出吸取挤乳的特殊作用。   「啊啊!你……你想要干什么?快放开……」   空吸的管线让碧莉丝的乳头肿痛不已,微微滴出的微量乳汁却似乎不能满足如此粗大的取乳仪器。   「那根管线是用来撷取「初乳之能」的必要仪器,母亲产下精魔后代的头一胎乳汁将拥有着无法预测的巨大淫能,对于刚出世的孩子来说,是转变体质的最佳养分。」   「什么?我……我不要这样……不要!」   「你没得选择,嘿嘿嘿!翡兰珞缇在你身上所施加的一切,不过是前戏的余兴节目,真正的肉体调教是由我决定。」   伊斯特的身体再度剧烈的颤抖起来,剧烈到连眼眶内的眼球都喷出体外,眉间上方的髋骨竟然长出一对漆黑巨大的邪恶棱角。   「啊啊!你是……妖……妖……啊啊啊啊!」   碧莉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密闭的空间中被隔绝开的范围越来越大,但是魔物化的伊斯特不仅背上长出黑色羽翼,就连毛茸茸的身躯都变得比原先更高大一倍。   「主人……」   丽芙双脚瘫软的跪在巨大漆黑的恶魔身旁,脸上诧异的表情分不出是兴奋还是恐惧。   「嘿……嘿……咯咯……咯……」   魔物化的伊斯特躯体需要更多水蛇来补充能量,四周的气筏再度开启,强烈的水柱继续源源不绝的供应更多再生池池水。   「不要过来!啊啊!你不要过来!」   碧莉丝惊魂未定的大声吼叫,早已顾不得身上的各种仪器正开始不停的运转中。   「你怕什么?刚刚已经做过这么多次还害羞个什么劲?」   伊斯特的手臂比原先更加粗大,就连不成比例的巨大阴茎,如今也出现了第二度的进化阶段。   晃动的巨大淫物完全表露出象征天妖遗骸的邪恶模样,伞形的龟头上有着一粒锥型的小肉芽,茎管的四周长出一颗颗像吸盘状的蝓皮,暴跳的浮筋更像是数条小蛇一样的不停蠕动。   「啊啊!妖怪不要碰我!啊!啊!不要!唔唔!」   伊斯特将自己异化后的邪茎顶到碧莉丝的嘴巴旁,只见畏惧不已的惊慌少女拼命的不断摇头,但是强迫的塞入举动却连龟头都还没塞入嘴唇就已经容纳不下了。   「别吵!」   伊斯特的一只手掌就能将碧莉丝的头给紧紧撑牢,彷佛是故意作弄对方的他,要对方做出几乎不可能的口交举动。然而魔物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粗大的指头分别探弄着碧莉丝下体的肉穴与后门,灵活的肥厚手指似乎不比常人的肉棒要小。   「唔唔!呜……呜!」   惊魂未定的害怕恐惧让碧莉丝的双眼不断落泪,原本已经深觉自己污秽不洁的罪恶念头如今更是雪上加霜,曼妙的身躯最后竟然会被这头漆黑的野兽给吞噬的一滴不剩。   「呜呜……啊啊!」   碧莉丝的身躯不停抽搐着,可惜难过的心思没有停留太久,因为泛滥的骚穴就在指头不断的侵犯逼迫下再次亢奋难耐的达到高潮。   「嗯?啊啊!」   就在高潮降临前的那一刻,碧莉丝的乳头竟然又开始微微溢出更多奶水,当下体喷泄出爱液的同时,乳峰上的汁液就像射精一样的开始大量灌入到取乳器之内,并且源源不绝的被那粗大的管线仪器给吸收掉。   「啊啊!这……这是什么感觉……快……快要疯掉了……啊啊啊!」   持续不断的喷射乳汁让碧莉丝的娇躯红成了蜜桃的颜色,而拘束黏附在身体上面的其他管线则不停分析出公主的目前状况,并且改变或调整乳汁的吸取速度。   「嘻嘻!」   另一方面伊斯特的魔茎在对方艰难的口交之下已经逐渐微湿,抽一出口腔外的龟头伞帽露出乌黑发亮的三粒肉芽,凶狠无比的勃起姿态真是所有女人的终极恶梦。   「差不多该继续进行了。」   伊斯特将晃动的淫物对准湿淋淋的小阴唇慢慢推挤进去,缓慢的速度受到女体无法容纳的影响,让受痛的碧莉丝颤抖的难以负荷。   「唔……唔!噗吱!噗噗……噗!」   魔茎第一次的试推竟然让娇嫩的下体忍不住失禁的尿出骚水来,在等到完全泄干之后,魔物化的伊斯特又再度强逼进犯的推送一次,只可惜这次也仅能让龟头勉强进到一半而已。   「呜呜……啊啊!呜呜!」   肉体几乎无法承受的碧莉丝再也忍耐不住这样疯狂激烈的非人性交,就在下体快要爆裂溃烂的疯狂想法之中,乳房上不断吸取的奇妙感受却越来越直接的让她兴奋异常。   「嘻嘻!注意到了吗?」   伊斯特突然用力的挤压排乳中的大奶子,只见碧莉丝的表情竟然像是酥爽到快要高潮一样,弓直着身体继续喷射出更多乳汁。   「因为你天生就拥有着一对傲人的好奶子,因此乳巢受挤压时的反射回应也变得更加直接,相形之下才能造就出如此特殊的「射乳」体质。」   「唔!唔!」   受到男人挤乳的感觉让碧莉丝的脸上羞愧莫名,不争气的大奶子却在喷射乳汁的那一刻不断的高潮泛滥。   「只要受到强烈痛苦或剧烈性交时,这对敏感的大乳头便会控制不住的想要发泄,一旦喷射之后就很难停止,并且还会制造出类似持续不断的高潮反应。」   碧莉丝无法接受自己拥有这样的肉体,又一次陷入在遗忘与拒绝接受的思绪同时,那根惊世骇俗的邪恶淫物已经紧密的塞入约三分之二的可怕地步了。   「啊!啊啊啊!噗吱……噗吱!」   浑身的体液几乎全都泄光一样,抽搐的碧莉丝终于被淫物给完全占有,虚弱的四肢瘫痪无力,崩溃的躯体任由对方像玩弄人偶一般的恣意操弄。   「嘿嘿嘿!还没完呢!真正刺激的游戏才刚要开始!」   只见伊斯特剧烈的将紧绷的淫物推挤到娇小的躯体里面,活塞的推送力量快速的让碧莉丝通体透出红光,就在公主的口鼻都激射出异样的邪气光芒之时,又一次攀上绝顶高潮的碧莉丝终于昏厥了过去。   「啊啊啊!」   彷佛所有一切通通被消灭融化一样,此刻的碧莉丝突然有种解脱痛苦的奇特感受,慢慢泛白的思绪有着强光照耀出眼前的一扇大门。   「啊……这是……」   轻飘飘的感觉中,碧莉丝分不清此刻的情境到底在哪里,只觉得四周慢慢的越来越熟悉,好像回到了自己从小生长的华丽皇宫。   「我是在哪里?这种感觉……」   碧莉丝的身上穿着她最喜欢的雪白蕾丝衣裳,头上还戴着公主的银冠,但是回到皇城的感觉又十分恍惚与陌生,熟悉的一切似乎正在改变。   「碧……莉……丝……」   哀嚎的声音吸引着碧莉丝回过头去,只见自己的哥哥身上沾满鲜血痛苦的呼喊着她的名字。   「克莱斯,你振作一点儿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碧莉丝连忙要搀扶自己最亲近的哥哥,却见他双目狰狞的瞪着自己。   「你……为何……要背叛我们……你……」   「我?」   碧莉丝的脸色诧异万分,哥哥那个惋惜与错愕的表情让她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你……啊恶……」   黑色的鲜血快速的覆盖住克莱斯的身躯,惊醒的碧莉丝痛苦万分的大声尖叫。   「不!不要!快住手!」   碧莉丝疯狂的吶喊着,拼命的往宫殿深处急奔而去,沿途所有熟悉的脸孔、亲密的家人与皇亲贵族全都被那尖锐无比的黑血丝线给贯穿身躯,哀嚎挣扎。   「碧莉……丝……你害死了我们……呜呜……你为什么这样做……」   「不!没有……我没有!」   「好痛苦啊!妹妹……你为何要这样……」   「我没有!快住手!啊啊啊啊!」   碧莉丝的脑子里快要崩溃,紧闭的双眼再度打开之时,映入眼帘的另一幅景象却变得淫秽而血腥。   「啊啊……啊……」   地上的女人被那一条条黑色的血蛇给侵犯束缚着,脸上的表情似乎十分愉快而兴奋,正坐在大殿之上的亲生母亲跨坐在一具邪恶的雕像上,死命的摆动自己的双臀用力迎合恶魔石像上的巨大淫物。   「喝……喝……啊哈……好舒服……啊啊啊啊!」   娴熟高雅的迪卡尔皇后卖力的主动套弄着石像,让自己骚热的淫穴蜜液沾湿在整块地板上。   「妈妈!不!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碧莉丝发觉自己的下体也有着异样的骚动,拉开衣裳的裙摆一看,邪恶的东西正在看不见的私处内钻延蠕动,发麻的搔痒再度占有了她的一切。   「不!」   碧莉丝无力的跪倒在地,上围的巨乳露出衣外,圆圆滚动的丰满酥胸「滋」的一声竟然两边同时射出奶水。   「啊啊!我……不……不行了……啊啊啊啊!」   疯狂的变化让她快速沉沦在看不见的抽插与射乳的极端刺激之下,模糊的视线中母亲的模样竟然变成了她自己,并且欢愉无比的缠抱着石像用力上下摆动。   「喝……哈……好舒服……啊啊……啊!」   另一种前所未有的绝顶滋味正在心力交瘁的碧莉丝体内迅速燃烧,邪恶的梦界让无法逃脱的人族公主深深的陷入在疯狂绝境的地狱煎熬里。   「你泄了……」   「啊啊啊!啊唔……啊!」   低沉的声音在自己的耳朵旁轻轻提示,分不清楚是第几次泄身的碧莉丝抽搐的抖了起来,麻痹的肢体酸软的趴在漆黑毛茸的胸膛上。   「嘻嘻嘻嘻……」   邪恶的笑声回荡在少女炙热泛白的脑海中,身体能够感觉到巨大的手掌正搀扶着自己的头部与双臀,腹中的淫物正在她体内散发出无比兴奋甜美的欢愉滋味。   「喝……喝……」   抽象扭曲的模糊意境让碧莉丝分不清楚自己身在哪里,除了不停呼应与亢奋呻吟外,这里什么东西也不存在了。   「碧……莉丝……」   突然一句心痛的呼唤让碧莉丝早已干凅的脸颊再度落下泪来。   「父王?啊啊啊啊!」   不理会碧莉丝的哭喊,巨大的恶魔继续用魔茎抽插来忌公主的躁动。   「停止,快点离开他!爸爸的心肝宝贝,唔啊!」   碧莉丝无法克制的回过头去,只见黑色的鲜血包围住王座上的男人,衰老的国君就这样被一根根锋利无比的黑色血丝给万剑穿心而死。   「啊啊啊啊!」   崩溃的情绪再也无法平息下来,颤抖的双眼呆滞的无法遏止闭目,浑身抖动的纤细身躯缓缓抓住男人胸膛的漆黑毛发痛哭失声的大声哀嚎。   「呜呜……我求求……你……饶了我……呜……饶了……我……」   「哈哈哈哈!这是你第一次向我求饶,哈哈哈哈!」   伊斯特痛快的抱住对方的双臀更卖力的把巨大魔茎完全塞进公主湿润迸裂的骚唇里去。。呜……啊啊!我……求求你了……啊啊啊啊!」   被顶到浑身剧烈乱颤的碧莉丝公主根本没办法把话一次说个明白,胸前的奶水不停甩溢,激情的高潮错综复杂的不断涌上炙热丰满的成熟肉体。   「你老老实实的再说一次,我要清楚听见你的回答。」   激烈的活塞撞击之后,伊斯特突然停止下来质问对方。   「啊啊……我……我……」   当所有的燃烧与冲撞瞬间降温之后,四周的环境再度回到了现实的巨球孕室里面,痛苦难熬的碧莉丝的娇躯内,反而不断像有虫子一样脸色扭曲的不断蠕动。   「什么?我听不见。」   身体抱住公主躯体的巨大恶魔故意将尖耸耳朵靠到对方的嘴唇边。   「我……啊啊……」   脸上的泪水遮不住羞愧焦虑的彷徨表情,唇齿间颤抖得说不出话来,圆滚滚的下臀却左右摇摆的在期待着什么。   「给……给我……」   「你想要什么?我根本不明白你的意思。」   「给……给我……呜呜……我……呜啊啊……求求你插我……插我!」   崩溃决堤的极端羞耻让碧莉丝再也无法忍耐的大声呼叫。   「嘿!嘻嘻!哈哈哈哈!好好记住这一刻,这才是你内心最真实的渴望,继续的叫,我要你用力的拼命大叫!哈哈哈哈!」   男人的身影完全占有了少女的娇躯,漆黑的阴影彻底吞噬了圣女的贞洁,邪恶的魔茎最终征服了公主的意识,无止无休的性爱中,埋没着永恒而没有救赎的罪恶。 第八章 对决   圆形的竞技场尽管已经荒废多时,但是从那顶天而立的数座人形石像来看,它的构造与外观依旧是最明显不过的巨大建筑。   「这里,大叔,快来这里啊!」   洁莉的声音不断大喊,跟随着师门记号一路猛追的年轻少女,根本就忽略了这一切很可能是他人的阴谋伎俩。   「跑慢一点儿,洁莉!」   奇诺的历练毕竟跟小女孩不同,他深深觉得十分古怪,照理说来丽芙绝对不可能特地留下记号,除了跟她亲如姐妹的洁莉才肯相信这种事情外,眼前如果不是摆明了有陷阱等待他们,也绝对会是个预先设下的阴谋诡计等着让人跳进去。   只可惜洁莉根本不听劝告,一直让她追到了竞技场前,奇诺才制止住师妹的急起狂追。   「嘿嘿!你们来得可真慢。」   阴沉的笑意从竞技场的门口内发出来。   「玛哈尔!是你?」   只见一个上身赤裸的精壮大汉,背上还负着一把银剑,双手扶后、姿态凛然的出现在两人面前。   「臭坏蛋,我妹妹呢?」   洁莉毫不客气的劈头骂道。   「哼哼!在问人话之前,是不是该注意一下你的语气?」   玛哈尔目光如电的瞪了洁莉一眼,那种嚣张狂妄的姿态会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臭坏蛋,你在嚣张个什么劲?」   没想到年过四旬的老光棍,竟然也学起小师妹的口吻痛骂对方,而且还开心的对洁莉做了一个鬼脸。   「嘻嘻!没想到这样骂人还真爽。」   「嘻嘻!」   洁莉知道大叔是故意逗自己笑的,为了失踪的妹妹,她已经快要失去很久没有展露过的笑颜。   「哼!」   玛哈尔立刻板起脸孔闷不作声,锐利的双眼凝视着奇诺,似乎心里在打量着什么计谋。   「臭坏蛋,一看就知道地上的记号是你留下的,这种作古的老记号,你不知道我们师门独家开发的记号早已经升级到第七版了吗?」   奇诺越骂越起劲,就连一旁的洁莉都不清楚这种记号还有等级之分。   「奇诺!你……」   玛哈尔明知道对方是故意瞎说惹自己生气,但是体内的禁术已开,在没有解除之前是很容易心浮气躁的难以控制。   「怎么?爱生气啊!别以为你偷练成八重天的十禁宝典我就会怕你不成,嘿嘿!不敢生气吗?是不是越来越把持不住自己了?」   奇诺似乎十分清楚这项禁术背后的缺点与禁忌所在,所以打从一开始就故意激怒对方让他有所顾忌。   「嘻嘻!原来如此。」   没想到在另外一处的人形雕像上方,竟然早已暗地埋伏着一个红衣女子。   「奇诺,我可是好心想告知你那妖女的去向,你就非得让彼此之间没有好脸色看吗?」   「丽芙?你快说!我妹妹到底在哪里?」   「等等,这个死老玛,如果能这么容易找到小丽芙的话,他老早就自己追过去了,别相信他,他说的地方肯定有诡计。」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石像上的女人又进一步的更靠近他们。   「嘿嘿嘿!如果蕊蜜拉皇后的记忆没有错的话,这两人应该是玛哈尔与奇诺,嘻嘻!都是很有利用价值的对象。」   石像上的女人翻开头上的红色面纱,现出原形的女人竟然就是血玫瑰的重制副体。   「既然这样,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喂虫子好了。」   玛哈尔强忍住濒临崩溃的盛怒之气,穿过两人准备离开竞技场。   「慢着,你想去哪里?」   奇诺大声的喝住对方。   「既然我有的是消息自然就不怕没有人愿意收,最起码蕊蜜拉皇后那对母子,应该很想知道公主两人现在的下落。」   「你……」   没想到奇诺竟然发吼似的击出一锤,身旁的洁莉甚至跃上前去准备抢下玛哈尔所背的银剑。   「你们想干什么?」   玛哈尔愤怒的击出三道电流,不明白自己的心跳为何会如此急促,并且越来越耐不住性子的想伤害对方。   「嘻嘻!嘻嘻嘻嘻!嘻!」   他们三人都没有注意到在不远的石台上,有一个火红的妖女正张开她额头上的「魅惑之眼」控制着所有人的脾气与情绪。   「洁莉,你趁机抢下他背上的剑,我就不信夺下它之后,这个臭家伙还不肯从实招来。」   「我知道了!」   洁莉等人根本没有察觉到内心燃烧的熊熊怒火竟然是来自于他人的挑拨掌控之下,被祖鲁曼加持过的扩增红瞳在吸食大量的男人精液后,魅惑的淫能已经比之前更加大好几倍的威力。   就在几回死缠烂打之下,原本就有伤口的玛哈尔不慎被奇诺巨锤上的银钉给划伤,神色古怪的他身上肌肉竟然开始诡异的不停跳动。   「大……大叔!他是怎么一回事?」   「血……血……血!」   只见玛哈尔神色骤变的怪异呢喃,血管的经脉爆裂浮肿,身上的电流诡谲飞窜。   「死老玛,你……」   奇诺此时强迫镇定下来,并且让洁莉停止攻势,没想到才走近一看,玛哈尔的双瞳竟然变成了黄褐色的黄金蛇眼。   「金翎蛇王!」   奇诺的脸色大变,身躯更是不由自主的倒退几步,玛哈尔眼里的变化似乎完全超乎他的想像之外,而且那样一双晶亮无比的黄金蛇瞳,更勾起了奇诺心中无比的恐惧感。   「嘶……你……死定了!」   玛哈尔宛如即将丧失心智的野兽一样,披头散发的整个人慢慢腾空而起,并且身上散发的电流之气竟然逐渐凝结延伸成长长一整串金黄色的蛇鳞甲片。   「洁莉快去躲起来,这家伙吞了金翎蛇王之血,要是他冲破十禁升天之能,这里的一切将会全数化成灰烬。」   奇诺来不及制止的担忧交代着,心中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师弟竟然为了修练禁术而吞下传说中的金翎蛇王鲜血,如果控制不当的话,连他自己都可能变成另一头嗜血成性的大妖物。   「十重天?哈哈哈!左斯那家伙全是骗你的,真正的宝典一共有十八重。」   玛哈尔的肌肉上开始出现一片片像蛇鳞般的可怕东西,越升越高的躯体下方拖曳着电流做成的金色鳞片,宛如一条绵延数丈的巨大金蛇,金光闪闪的扭曲模样十分诡异吓人。   「你说什么?」   奇诺惊讶的不能自已,更可怕的是化身金蛇的玛哈尔,第一波攻击竟然让他身旁的建筑物凹陷成一块焦黑冒烟的窟隆大洞。   「呀!这又是什么秘术?」   始终隐藏在石台上方的血玫瑰,脸上忍不住对玛哈尔的这种转变大感吃惊。   「可恶!」   奇诺眼看着自己竟然成了一条巨蟒嘴下的活饵,心中知道要是真的让他给击中的话,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砰!」   金色的发电巨蟒又一次的展开攻击,这次速度上明显比起刚才还要快,而险些被金鳞电伤的奇诺左臂已经有了不小的焦黑伤口。   「真该死,早知道就不要激怒他,没想到这死老玛竟然会变得如此厉害,再继续缠斗下去,我的腰伤又要复发了。」   奇诺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玛哈尔的情况看来已经丧失心智,若是没有办法将他打醒的话,最起码也该将金蛇引到别处去,否则任他继续破坏下去的话,搞不好这里会先被崩塌的岩石给活活埋葬。   「砰!」   又一次的大窟隆,这次的攻击几乎吓坏了奇诺,因为躲在不远处的洁莉差点就被金色的电流给烧成焦炭。   「大叔!」   「妈的,看来不出绝招是不行的了!」   奇诺的大锤一挥,竟然将贴身的巨锤给抛在地上,双眼凝神的祭起看家本领「土系圣咒」,接着身躯泛起异光并往梁柱上的土块石像贯穿进去。   此时金蛇似乎失去了日标,「嘶嘶嘶」的到处找寻奇诺的下落,只见巨大的矮人石像竟然伸手将蛇尾给牢牢抓住。   「嗄?这又是什么招数?」   躲在一旁观察的血玫瑰,对于奇诺竟然能够操控如此巨大的神像感到更加好奇。   「砰!砰!砰!」   两个巨大的身影就这样在竞技场中展开精彩绝伦的人蛇大战,崩坏的神像与掉落的石块,早已将四周环境摧毁得体无完肤。   不停转换躲藏位置的洁莉,脸上早已灰头土脸的浑身大汗,然而却在躲进颗大石的后面时,意外发现有块布下面藏着一个孩子。   「你是……」   洁莉好奇的揭开那块布,没想到颤抖的小男孩竟然朝着她腼腆的傻笑着。   「你是洁……莉……姐姐吧?你好……我……我是萨达司……」   男孩的身体还在发抖着,原来刚才那一幕他全都看在眼里,只是自己的功夫低微,要是贸然跑出去的话,铁定会被师父给骂惨了。   「你……」   突然「轰隆」的一声,两个巨大的躯体似乎越来越靠近,萨达司向洁莉招招手,要她一起躲进那块布里面。   「洁莉姐姐快进来,这是师父身上穿的衣裳,能够完全阻隔他所发出的强烈电流!」   萨达司一面嚷嚷着,洁莉立刻会意的躲进宽大的衣服内,一同避开蛇鳞身上残余飘落的电流鳞片。   「我问你,我妹妹呢?」   「喔!另一个姐姐抱着另一个姐姐……两个冲进去,消失了……那里男人进不去……」   身体还在抖动的萨达司嘴里有些词不达意的碎碎念道,搞得洁莉越发紧张的猛然抓住他用力摇晃。   「你说什么?说清楚一点儿!」   焦急的洁莉摇得萨达司晕头转向,萨达司搞不懂为何每个遇上他的女人都是如此粗暴,而且弄得他神经紧张不得安宁。   「轰隆!」   坠落的一块大岩石竟然意外击中奇诺所操控的矮巨人,就在动弹不得的情况下,金蛇的蛇头竟然穿透了石像的心脏部位,而且还听见一声男人的凄惨叫声。「啊!糟糕了!」   洁莉连忙起身转过头去看,只见矮人的巨石像已经被穿透开一个大洞,金蛇的嘴里还叼着一个男子,用力的往地上一撞。   「不要啊!」   洁莉快速的飞奔过去,却只见到燃烧中的地板上有一具浑身焦黑的男子躯体不断冒出浓烈的烟。   「嘶嘶……嘶……」   金色的鳞蛇开始狂傲的嘶吼起来,但是他并没有攻击洁莉的意思,只是缓缓的散落掉一片片的电流鳞甲,慢慢的又恢复成玛哈尔的人形模样。   「呜呜!大叔!你快振作一点儿啊!呜呜!快点回答我啊!」   焦黑的大汉没自一丝气息,跪地的少女眼眶早已哭红得大声尖叫。   「萨……萨达……司……」   玛哈尔的身体显得异常虚弱,就连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好像瞬间苍老了二、三十岁。   「师父,我在这里。」   萨达司这才翻开衣裳,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玛哈尔面前。   「药……药丸……」   玛哈尔的双手已经颤抖到无法服药的地步,看来使用禁术的最终结果,竟然是伤害自身到如此地步。   「是,在这里。」   萨达司从师父的衣裳中找出了另外两颗翎蛇药丸,而玛哈尔竟然毫不犹豫的全都吞到肚子里去。   「呜呜!大叔,你醒过来啊!呜呜!」   哀凄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崩坏的大殿之上,稍微调养过后的玛哈尔,指着前往「主宰者之殿」的密门对着洁莉说道:「你……妹妹……就在里头……你愿不愿意进去……」   「你这杀人魔,我不会听你的,呜呜!你杀死了大叔,你是杀人魔!」   洁莉的情绪早已崩溃,再也听不见任何话,身体瘫软的连一点儿力气也没有,除了哭以外什么事都不会做。   「好……你以后……可不要求我……哼!我们走……」   就这样,尽管是胜利姿态的玛哈尔,身躯却显得异常虚弱的要人搀扶,手中紧握着女儿的这把银剑,一步步艰难的离开这处人间废墟。   「好你个玛哈尔,竟然能化身成此等金蛇,这点必须让法兰奇再加紧调查才行,看情况目前还控制不了他……」   刚观看完一场好戏的血玫瑰,暗自为这一次的对决激赏不已。   「咳咳……」   没想到原本气息全无的奇诺,竟然在玛哈尔离去之后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大叔!大叔!你没死啊?你快醒一醒!」   洁莉一面替大叔灌输能量,这才发觉原来大叔体内存在的圣灵复原术已经悄悄的自我启动。   「大叔!」   洁莉发觉大叔只是没有断气,但是身上烧伤的面积依旧广泛而严重,并且呕吐现象十分剧烈,如果没有尽快就医的话,恐怕连一时半刻也难以撑得过去。   「嘻!这两个傻瓜看起来倒是容易操控得多,是该好好利用。」   血玫瑰的心思快速的打定主意后并跳下台阶,露出她的脸孔现身在洁莉面前。   「真悲惨,是谁下这么狠心的手段啊?」   身上套着一件包裹全身的红色披风,血玫瑰故作吃惊的哀叹连连。   「你……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我是……是碧莉丝公主的保母。」   血玫瑰随口撒了一个谎。   「保母?」   洁莉感到有些讶异,因为这个自称保母的女人浑身流露出一股狐媚妖艳的气息,感觉并非如此单纯。   「是的,我奉命要追查公主的下落,没想到在这里却看到这么悲惨的事,你一定很想救他对不对?」   「是!是!你能救救我的大叔吗?」   一提到奇诺的伤势,耿直的洁莉便不疑有他,拼命的抱住对方苦苦哀求。   「我是没有这种能力,不过我知道有个人一定可以。」   「谁?是谁?」   「他的命就快撑不过一时三刻,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除了城外三里的蕊蜜拉皇后有本领救他之外,恐怕谁也保不住他的性命。」   「蕊蜜拉皇后……皇后?」   「她的大队人马就在那个方向扎营,既然奇诺曾是契拉丹王仰仗的人才,相信他们应该不会见死不救才对。」   洁莉皱着眉头快速的思索,一时之间的确也想不出任何其他更好的办法,先替大叔的伤口做一个简易包扎之后,便拖着他的身躯向蕊蜜拉皇后的人马求救。   「你……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我绝对不会忘记你的救命之恩。」   慌忙之中,洁莉不忘转身对这个恩人道谢着。   「嘻嘻!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相信我,以后你会忘不了的。」   血玫瑰的眼神有些古怪,嘴里的笑意更加让人发寒。   不久之后,等到所有人的身影都逐渐远去,血玫瑰才返回主宰者之殿的传送门前准备进入。   「不对!」   血玫瑰的双手一触摸到水波做成的传送门时,她立刻机警的缩回手臂。   「传送地点已经被人改过,看来是有人潜入我的魔殿,真可恶!」   血玫瑰生气的思索着,若是密道被人删改过,那除非里头的人将轨迹修改回去,否则若是失足掉落下去,那地心底下数万度的高温岩浆可是会把人给瞬间蒸煮融化掉的。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进入精魔女王的私人宫殿?而且还能开启里头的各种机关?」   血玫瑰百思不解的感到疑惑,几百年来,主宰者之殿向来只有她额头上的魅惑之眼才能启动,究竟是谁有这样的能耐可以驱使得了这些机关呢?   「难道说……是公主头上的那颗蓝眼珠?」   「血玫瑰纳命来!」   突然间一声斥喝惊醒了思索中的魔女,一支飞箭再度惊险的穿过她面前,只差一点点又要射穿她的脑袋。   「真是烦人的苍蝇。」   血玫瑰的嘴上啐了一口,隐忍难耐的恶气正要发作时,却突然想到一条杀人不费吹灰之力的毒计可以快速除掉对方。   「嘻嘻!你追了这么久还不累吗?爱妮西雅,本魔女可是忙碌得很,根本没空理会你。」   血玫瑰的身影透入到水波门之中,快速的消散不见。   「你别跑!」   爱妮西雅眼看对方遁入到魔法做成的水波门内,满腔的恨意不加思索的竟然也跳进水门里去。   「咕咕噜……」   水波乍现的一瞬间,爱妮西雅的身影果真像清烟一样飘散,并且快速的被带往主宰者之殿去。   「嘻嘻!嘻嘻嘻!」   只见水波末平的门形周围竟然开始不断凝结血液,并且逐渐慢慢的又回复成魔女妖娆的邪恶身影。   「真是无脑的笨精灵,哈哈!哈哈哈哈!」   原来血玫瑰根本就没有进入传送一门内,只是佯装而已,她把副体分解成血液融入到水波之中,实则只是为了欺骗对方跳进别人设好的陷阱里去。   「哼!看来魔殿暂时是进不得了,倒不如先回去看看那个小姑娘,嘻嘻!活泼可爱的年轻肉体真让人垂涎。」   血玫瑰舔了舔湿润的舌尖,露出一双豺狼般的异样眼神,美艳的脸蛋中露出狰狞的表情,彷佛恨不得将对方给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第九章 魔心   主宰者之殿——   「啊啊!怎么会这样?」   当爱妮西雅的双眼能够睁开之时,自己的身体正不断往高温的岩浆之中快速掉落。   「银翼双飞!」   就在性命堪忧之际,爱妮西雅反射性的解开腰上的蓝法缕带,并且将弓绳扣在带环上,往地心用力射出两箭后,左右四段被撑开的特殊腰带竟然迅速膨胀成一面降落伞的形状,并且随着高温气流逐渐将她的躯体给向上攀升。   「好……好险……如果没有带这件宝贝的话……」   爱妮西雅气喘吁吁的大口吸气,刚从死里逃生的精灵公主,心里不由得更加痛恨着血玫瑰的阴险。   「到了,这里一定就是那魔女的秘密基地吧?」   安然降落在高耸的宫殿之后,爱妮西雅的心中不免开始嘀咕着,脑子里所能想到的,就是如何破坏掉对方辛苦建立的这座基地。   「血玫瑰你快出来!」   爱妮西雅大声的叫了几句,发觉没有丝毫回应的她,手中快速的解下白色披风把不离手的神木弯弓给补上新箭。   「哼!既然你想害死我,我也要让你付出代价才行。」   爱妮西雅开始四处搜索着神秘的机关与设施,胆大心细的精灵公主顺着已经被开启的图腾密门来到一颗巨球面前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   一颗滚动中的球体发出炙热的蒸气与电流「滋滋」作响,里面看来似乎有东西正在不停运转着。   「哼!管他的,反正全都搞烂就是了!」   爱妮西雅举起弓箭就要往球体的气筏上射去,但是发现毫无用处之后,转身就把下方唯一的接水管给射穿,阵阵的浓烟散雾中洒出半透明的温热泉水,肆虐破坏的滋味让她头一回感到如此美妙。   「嘻嘻!」   捣毁的念头一旦燃起就不会结束,凡是被爱妮西雅看不顺眼的东西,她通通都要弄坏掉才甘心。   「血攻瑰你给我出来!」   爱妮西雅一面搜寻着路途,一面不停的破坏,她深信血玫瑰并没有离开这里,一定要找到她的行踪下落才行。   「滋滋……息……」   各种精密的仪器不断被最锋利的银箭给损毁破坏,突然之间她抬起头看见一颗比刚才更巨大的肉球正不断吸收着各种阴灵之气,鼓胀收缩的恐怖模样不由得立刻引起她的高度兴趣。   「看来这颗诡异的大肉球就是所有能量的来源,哼哼!只要破坏它,所有的设施一定通通完蛋。」   心意已决的爱妮西雅再度祭出能够向上攀升的蓝法缕带,轻飘飘的身形配合弓绳的拖引之下,很快的终于来到肉球的大门口。   「嘿!这里已经够近了,这下子只要把这古怪的机关搞到故障后,相信所有的东西一定都不能动了。」   「嘻嘻!嘻嘻嘻嘻!」   突然间,一个阴冷的女人笑声传到爱妮西雅的耳朵里面。   「谁?是谁在那里面?」   爱妮西雅立刻机警的举起弓箭,绷紧神经的对准巨大肉球的通道口。   「爱妮西雅,我是姐姐啊!你忘记我了吗?」   另一个女子的声音亲切的呼唤着。   「姐姐?」   爱妮西雅满脑子疑问的走向前去,十分熟悉的温柔呼唤,竟然越来越像死去的姐姐没错。   「爱妮西雅,可爱的好孩子,快点进来吧!姐姐已经等了好久、好久的岁月了。」   「你是姐姐?」   邪恶的呼唤让爱妮西雅忍不住好奇的往里头走去,烟硝刺鼻的腐败气味与诡异飘荡的恶体邪灵却仍然阻止不了她想一探究竟的决心。   「这……这是什么?」   就在爱妮西雅的眼睛前面是一颗好大的心脏,正在不断收缩跳动着,肥大的心室上面布满了漆黑色的图腾符咒,模样看起来好吓人。   「你终于来到这里了,我可爱又善良的好妹妹。」   温柔的眼神与不曾忘记的那张脸孔,爱妮西雅的脸上感动到几乎快要掉下眼泪。   「姐姐?这……这是真的吗?你真的是姐姐吗?」   爱妮西雅热情的搂抱着眼前的美人,一袭雪白的鹅绒羽衣正是姐姐最爱的打扮没错,一如往昔的温暖与体温竟然是如此真实的浮现在她眼前。   「可怜的孩子,这么多年来委屈你了。」   「呜呜!姐姐,太好了,能再见到你真的太好了。」   爱妮西雅像个孩子似的抽搐不已并放声大哭,自小没有母亲照顾的她,一直把温柔婉约的姐姐当成唯一的榜样与撒娇的对象。   就这样,爱妮西雅尽力的在姐姐身上发泄着这么多年来对于她的无尽思念,可是没有多久,身为精灵族的敏感体质却突然发觉到有一丝丝怪异的地方。   「姐姐,你身上怎么会有这股味道?血……是魔血的味道!」   「别怕,这是生灵之血的味道,你从小胆量就很大,不会害怕这种事的对不对?姐姐从以前就体弱多病,现在更需要这种血。」   声音彷佛能够看穿爱妮西雅的想法,而且似乎不断想说服她去做某种事情。   「不!不可能的,你不是姐姐,不是!」   爱妮西雅机警的站起身来,精灵族毕竟跟人族完全不同,敏感的体质异常的排斥这种邪恶能量,就算沾有一点儿也会受不了。   「你怎么了?怎么可以不听姐姐的话?」   温柔的姐姐突然板起脸孔露出凶狠的目光,身上的灵气似乎也正在转变成越来越诡谲的邪灵气焰。   「别过来!」   爱妮西雅发觉这里似乎又是另一种虚幻的陷阱,还好自己反应得快,并且连忙把腰间土的碧绿短刀抽出来护身。   「啊啊!收起来!你……快把它收起来!」   没想到邪灵化成的姐姐形象竟然哀嚎的躲避着那把匕首,精灵所制造的兵器一向有着特殊的驱魔功效,而这把公主随身的碧绿配刀,更是能不断散发出晶亮耀眼的清圣之光。   「妖物纳命来!」   眼见伪装的恶灵露出破绽,爱妮西雅公主一个箭步往她的躯体急剌而去,邪恶的灵体立刻飞散成浓雾黑烟钻回那颗布满图腾符咒的大心脏里面。   「原来是你在作怪!」   爱妮西雅举起手中的匕首准备往心脏中的央刺入进去,突然之间在她身后却传来另一个女子的尖叫声。   「住手!」   现身的女人似乎也是个邪灵的型态,不过比起刚才那软弱的对手似乎更加鬼魅与邪恶。   「你想怎么样?」   爱妮西雅紧握着手中的碧绿短刀,眼睛专注的盯着对方,心里似乎明白只要手里有这个东西在,所有的邪灵妖物都不敢再多靠近她半步。   「你很恨血玫瑰吧?我能够读出你的心思。」   身体散发阴森黑气的邪恶灵体让人难以看清她的脸蛋表情,可是尖锐刺耳的高亢声音却让人听得不寒而栗。   「是又怎样?」   「不如与我合作怎样?我可以满足你的复仇渴望。」   漆黑的魔女左手化出血玫瑰的缩小影像,右手则化出爱妮西雅最关心的姐姐缩影,似乎完全明白对方心中的深层欲望。   「不!我绝对不可能跟恶魔谈条件!」   爱妮西雅愤恨不平的劈头往魔女的身影用力砍去,但是那无体无形的漆黑邪灵却飞快的飘移到别的地方去。   「真可惜,原本我们有着共通的敌人。」   「废话少说!」   爱妮西雅追寻着踪迹再度挥出一剑,只可惜对方并非实体,尽管再怎么靠近也伤不了对方一丝一毫。   「嘻嘻嘻!嘻!没有用的,你伤不了我。」   「喝……呼呼……别跑!」   追了好一会儿之后,爱妮西雅已经浑身无力、气喘吁吁,就算用银箭攻击她,箭身也毫发无伤的穿过她的身影于事无补。   「对……对了!」   爱妮西雅回过头似乎想到了某件事,刚才伪装的邪灵最后不是被那颗心脏给吸收进去?如果是这样,那现在毁掉那颗心的话,恶灵应该就会自动消失才对。   「哼!看招!」   突如其来的反身一刺立刻让眼前飘忽的恶灵痛苦大叫,腾空的蠕动心脏立刻喷溢出诡异鲜血,漆黑色的图腾符咒彷佛在圣刀的净化之下消失无踪。   「哎啊!」   黑色的邪灵幽影大叫一声之后,渐散的浓烟竟然立刻汽化于无形。   「嘿!嘿嘿!看你还死不死?」   一举到手的爱妮西雅得意洋洋的将匕首给抽出脏器之外,从衣角边撕下一块布将兵器擦拭干净,然后再度收回腰间的刀鞘内。   「哼!虽然没能遇上血玫瑰,不过倒是顺手除掉了一个女妖怪,回去得好好跟臭哥哥炫耀一番。」   爱妮西雅总觉得当上精灵王的哥哥很看不起她,处处把她当成小孩子看待,因此这次尾随醉汉也是负气偷溜出来的,只身一人没有带走任何随扈与侍卫。   「这颗心脏真大,好浓的秽气,该不会就是天妖的脏器吧?」   爱妮西雅从来没亲眼见识过这种邪恶的不灭器官,只是传闻已久多多少少有些体认,于是再把地上的破布捡起准备用来包覆这颗停止跳动的破烂器官。   「哈!如果这颗真的是天妖之心,那我真要在哥哥的面前好好报上一个大功劳才行,毕竟不需要那软弱的臭酒鬼我也可以办成这件事。」   「咳!咳!好臭,我得快点离开才行。」   肉球的中心似乎丧失了源源不绝供应魔力的主要来源,因此毁去了魔心之后,里头不断吸收而来的尸妖与生灵竟然开始不断乱窜的恣意破坏。   「呼呼!好险,这颗球好像快要崩塌了,得找地方……」   「站住!你是谁?」   就在爱妮西雅的面前,脱出子宫孕室的丽芙怒不可抑的直奔她的方向而来。   「你又是谁?咦……这是……」   就在爱妮西雅的嘴里反问的同时,一道透明的光波再度笼罩在她的身体上,并且快速的化成清烟向上飘散,彷佛有个新的传送魔法正将她的身体快速带离此地。   「站……可恶!被她逃跑了!」   追赶不及的丽芙恨恨的啐了一口,眼看魔殿之内的所有能量正在逐渐失去,必须赶快遵照主人的指示让一切能量恢复正常才行。   另一边,重返入口前的爱妮西雅大感纳闷着自己怎么会突然被人传送回来时,却发觉手中的那颗肥大心脏似乎起了异样变化。   「什么?它的伤口竟然自动痊愈了?」   只见破烂的心脏竟然完好无缺的再度出现在她眼前,而且上头的左心室放射出水波蓝光,似乎与刚才那道传送能量十分相似。   「难道……是你把我传送出来的?」   爱妮西雅越来越感到无比好奇,也深深觉得有些担忧,只好把披挂在外衣上的避邪「紫荆杉」解了下来,用它去包裹魔心应该会比较安全一点儿。   「好了,现在该想想怎么离开这里才是。」   爱妮西雅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选定了一个方向便漫无目标的找寻出路,背在身后的那颗魔心让她忐忑不安的频频解下来看,并且时时感到自己背上有些红肿发麻的想要搔痒。   暗地里,邪恶的魔心闭锁着每一分妖气,就在爱妮西雅完全没有发觉的情况下,粗黑的血管缓缓突破紫荆杉的禁锢,将流出浓血的诡异管线慢慢的从无声无息之中潜入到精灵公主的背部肌肤里去。   正当爱妮西雅走后隔没多久的时间,就在同一地点的竞技场附近,浑身肮臭的高大醉汉也蹒跚的爬到了这里来,他的身上不仅沾满了大量的绿液虫血,就连唯一裹身的臭棉毯也已经被勾到不能再破烂的地步了,可是奇怪的是,他那外露结实的肌肤却是一点儿伤口也没有。   「我……头痛死了,你还想带我去哪里?我要喝酒!」   醉汉用力的敲打地面,只可惜那对碧绿发亮的神奇臂环就是怎么敲也敲不坏,惹得他像疯子一样对着大片废墟不断咆哮。   「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脑袋里的痛苦来自于什么都想不起来的一片虚无,不断利用酒精的自我麻痹之下,非但神智变得浑浑噩噩,就连肚皮都难忍酒虫的肆虐之苦。   「走!你怎么不走了?你带我到废墟干嘛!要埋了我吗?」   尽管血液里的酒精浓度淡却不少,但是神智方面似乎没有太大好转的继续发酒疯。   碧绿的神环似乎将他引导到这主宰者之殿的入口,但是原先的大门因为失去能量,特殊的水波通道如今已变得黯淡无光,徒留下一堵墙而已。   「主宰者……之……殿?非女……即死?哈哈!是哪个白痴刻在上面的?这里根本没有门啊!是撞墙撞死的吗?哈哈哈!」   醉汉数了数密门上面的几个字,忍不住对着那道封闭的墙面笑到岔气的跌坐在地。   「妈的……脑子原来……也会长酒虫吗?老子快要痛死了啊!」   醉汉挥出愤怒的一击,没想到原本已经崩塌的半截梁柱竟然被击飞出好几丈外。   「我走不动了……这树枝好奇怪……真他妈的大根……」   醉汉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东西当作拐杖,但是才走没几步便嫌它太过大而无当。   因为它的直径快要比人还高,宽度更有九寸半,如果有人真能把这玩意儿当成拐杖来使唤,那真该说他不是疯子便是天才。   这里到处散落着像这样生锈深埋的巨型兵器,而且造型全都模仿的如此相像,似乎是为了某种目的而制造出来的复制品。   「这东西……是叫拐杖吗?我怎么好像……以前曾见过?」   拐了几步却走也走不动的醉汉,不由得开始打量起自己捡到的银亮之物。   此物的造型分外别致,宽大的剑身除了几个梵文之外没有任何花俏的雕工,握柄相较于其他的兵器更长,剑眼上还有个凹陷小洞十分特殊。   「头好痛……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让我捡到?」   醉汉继续发着癫,莫名其妙的开始研究起他所谓的拐杖之物。   「涅……妖……剑?奇怪,我怎么会看得懂这些字?」   口中随着刻印在剑身上的梵文念过一遍之后,醉汉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   「涅妖……我……我到底想起了什么?圣剑……妖……剑?又是什么东西……啊啊!」   脑海中不断有影像剧烈的汹涌起伏,遗忘太久的百年记忆无法分辨的倾泄而出,根本抓不住一丝回忆的从脑袋中一闪而过。   「喝啊!」   醉汉本能的举起重剑不停挥洒,虚弱的身体似乎在与剑接触之时发生不一样的变化,失控的行径更像疯子一样的四处乱砍。   「啊!啊!啊!你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啊!」   挥舞巨剑的同时,醉汉双臂上的黑色纹路竟然慢慢的浮游渗入到剑身上面去,并且逐渐将这根涅妖剑的仿制品给包覆成乌黑晶亮的诡异颜色。   「不要……别再刺激我了……啊!啊!」   醉汉将重剑深插在地面上,溃堤的情绪大声咆哮,封闭的记忆却不能控制的拼命涌现。   「这……爱娜菲丝吗?」   醉汉紧闭的双眼却看见一个美丽的女人伸手挽在自己的脖子上,蓝色的光点彷佛再次将他环抱在生命之树里面,急忙想回头看的醉汉却始终也抓不住那正在消散的一切片段。   「不!别走,爱娜菲丝!」   飞散而去的温柔女子有着一对长长的耳朵,眼神间充满着无比的怜悯与爱意,突然醉汉又感到脚底下有人拉扯自己的衣裤,大声哭泣的不停喊叫。   「呜呜!你这坏人,你不可以背叛姐姐,不可以!呜!」   小女孩的年纪不大,那双稚嫩却充满恨意的眼神令他永生难忘。   「爱妮……西雅?我没有……没有……我没有!」   幽暗涣散的脑海世界继续不断上演着令他捉摸不清的错乱回忆,一只深红色的大眼睛浮现在自己眼前,鬼魅般的女人笑声让他崩溃的瘫痪在地。   「不!不是我干的,滚开!」   「别再逼我了!啊啊啊啊啊!」   醉汉的额头间竟然透出一股紫色光芒直冲天际,深不可测的地域幽城似乎也深受这股能量波动而些微的颤动着。   混沌的记忆让人捉摸不清,仰天的怒啸让破败的竞技场内再度深陷在崩塌之中,地表的天空中突然落下一阵无预警的响彻雷鸣,阴雨密布的暴风气漩正好徘徊在这片沼泽淤泥的腐地上方。   晴空骤变的异色电流中,闪光意外的照耀在一把飘浮、巨大、晶亮的神秘之剑上。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第十章 重生   子宫孕室——   再生涅盘之中,晕厥多时的碧莉丝公主幽幽的醒转过来,很快的她便发觉自己被一颗塑型完好的大水球给包裹的密不通风,身上接连着各种管线比先前还多,娇嫩酥软的雪白躯体斜躺成大字形的束缚模样,犹如一个准备待产的孕妇,下身还赤裸裸且一览无遗的暴露在外。   「唔唔……咕……噜……咕噜……」   这一次碧莉丝的身体是整个浸泡在水球里面,而且身体似乎还能适应的自由呼气,这种神奇的液体竟然能形成类似羊水般的特殊作用,并且不断供给着母体必要的能量与氧气。   「这是我……我的肚子?」   鼓大的肚皮已经不能以些微隆起来加以形容,将近五个月大的孕妇模样,让不久前仍是处女之身的碧莉丝疯狂吶喊的不敢置信。   「主啊!请宽恕我,不,我真的怀孕了,不可以……」   碧莉丝激烈的不停晃动,但是也很快便发觉这样的作法于事无补,僵硬的身躯受到多种不同管线的牢牢纠缠而动弹不得。   「啊啊……这……什么?」   「他……他踢我……」   不断挣扎的碧莉丝在那一瞬间竟然浑身酥麻的安静下来,因为那种奇妙而细微的亲密接触,从圆圆的肚子里传来另一个生命的初次感动,让她整个人呆滞的说不出话来。   「这是……我的孩子?」   碧莉丝无法形容这分感动到底是什么滋味,但是孩子偶尔传来的意外心跳声与胎动,却仍不停唤醒着深藏在女人体内的原始母爱。   「我……咕噜……唔唔……」   可惜此时的碧莉丝并没有太多心思静下来好好思考,大批结构特殊的古怪器具依然没有放过她而持续运作,尽管胸前的取乳器已经被拔走了,但是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一项更复杂的精密仪器包覆住半面乳房,胀痛的感觉有增无减。   眼前密室内的水量似乎降低不少,除了这颗包裹住自己的大球外,四周的池水再度降到了膝盖以下,碧莉丝发觉那个魔物化的伊斯特又蜕变回人类的模样,坐在一张用水做成的椅子上思索着事情,甚至不时派丽芙离开密室不知所为何事。   碧莉丝的耳朵听不见他们两人的谈话,总觉得外头一定有事发生,只是自己的心思还来不及细想,身体的变化却剧烈无比的又开始运作起来。   「唔……咕噜噜……这……是什么?啊!」   碧莉丝的腰杆立刻肃立的挺直起来,因为两根一粗一细的大小管线同一时间分别钻进肉唇与肛门内,十分不舒服的感觉立刻让她觉得恶心难受。   「唔嗯……晤……别再转了!停……停止啊!」   肛门内的特殊仪器像是会膨胀的软性钻头不停往肠道深处探去,并且还会间歇的喷洒着炙热刺激的古怪黏液。   另外前面的小骚穴也不轻松,肥大的管线直接通入红肿发烫的敏感肉唇内,管口前端还有着像章鱼一般的小触须不断向内延伸,每多刺激一分,碧莉丝的身体就会疯狂的想要尖叫。   「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啊啊!」   剧烈的抽送与骚动让碧莉丝心跳急促的无法呼吸,口里「咕噜咕噜」的不断灌入池水,慌乱的意识正失控般的拼命想逃跑。   说也奇怪,正当两处湿穴不断受到异物侵扰时,那对还在鼓胀排乳的大奶子就会开始些微的不断上下震动,彷佛被改造的乳房仍在吸附仪器的监视下,对不同方式的性刺激继续施予更强烈的快感回应。   「咕噜……呜噜噜噜……」   碧莉丝紧闭双眼的哭泣吶喊,各种难受的肉欲刺激将下体错综复杂的奇妙感受混成一团,乳肉上的束缚仪器则反覆纪录着种种刺激下的回馈作用,将震动力道给重复修正。   「啊啊……噢……啊!啊啊啊啊!」   骚动混乱的剧烈调教让女人的肉体承受不住的想放弃挣扎,崩溃沉沦的模糊意识反覆不断在达到高潮前接受着隐藏在仪器里的强烈暗示,不明白自己会堕落到何种地步的碧莉丝,翻白的瞳孔内早已经分办不清楚眼前的这一切。   数个小时之后——「碧莉丝……碧莉丝……」   耳朵旁的声音不断呼唤着自己的名字,沉睡中的虚弱女子感觉到有人在摇晃她的身躯,胀乳的感觉竟然成了最先感受的唯一知觉,灼热的乳头坚挺的用力颤抖一下。   「嗯?」   碧莉丝揉一揉眼睛,不舒服的下体传来酸疼麻木的腰痛感觉,张眼一看,如今自己的腹部比起先前更大了不少,高高隆起的圆滑肚皮鼓鼓的像一颗球一样,彷佛随时都准备好要生产似的。   「啊!」   「嘻嘻!你终于醒过来了。」   丽芙的脸上微微笑着,如今的碧莉丝被安置在一张倾斜的大水床上,所有仪器通通消失不见,待产的躯体行动变得更加迟缓,不过身上的拘束也同一时间全部去除掉。   「你……」   此时,伊斯特的身影也已经来到碧莉丝的面前。   「已经将近八个多月大的身孕,孩子应该长出完整的雏形了吧!」   伊斯特的手轻轻抚摸着碧莉丝身上圆滚滚的大肚子,只见服贴的手掌中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竟然让母亲的脸色哀羞不已的尖叫出来。   「啊!啊!我……我的奶子好痒,这是怎么一回事?」   碧莉丝强忍不住的别过头去,只不过是轻微的疼痛感觉竟然又让她的乳头起了反应,而且身体还像是有了小高潮一样的通体发红,夹紧的双脚内侧已经感到有东西快要流出来了。   「很敏感是不是?嘻嘻嘻!不只这样,你的体质已经彻底改变到超乎想像的地步,马上你就会亲身体验到的。」   「丽芙。」   「是。」   伊斯特命令着他忠心的小淫奴走到碧莉丝身后,双手穿过水床的隔离直接替公主爱抚那对不停摇晃的波涛巨乳。   「啊!啊啊……停……停下来!啊哈!」   当丽芙的双掌用力搓弄那对白玉无瑕的大奶子时,碧莉丝的脸蛋上竟然表现出前所末有的激烈反应,娇喘的呻吟随着每次搓揉时的力道不同,都能清楚的感受到性器不断收缩扩张的奇特滋味。   「呼……呼……啊!我……我的身体……怎么会变成……啊啊啊啊!」   碧莉丝急促喘息的一句话都还没说完,被抚摸的乳房就让酥麻的身体禁不住的尿出水来。   「嘿嘿嘿!翡兰珞缇这婆娘太小看你的耐性,我知道你很能忍耐,因此我要她利用精魔仪器将这对淫乱奶子的敏感度再向上调高三十倍。」   「啊!啊!啊!」   就在伊斯特诉说的同时,丽芙的双手依旧持续进行着挑逗淫戏,眼看碧莉丝伸张的四肢不断开始剧烈抽搐,汗流浃背的大肚子甚至不停鼓鼓的向左右摇晃。   「啊啊……好热……好麻……啊哈……受不了了……我好想要啊……」   双眼倒吊的碧莉丝难过激动的不停挣扎,身体只要受到一点儿痛楚或刺激就会连带造成性器官的多重连锁反应,硬挺的乳头间歇性的分泌出奶水,骚动的淫穴内更是泛滥得一塌糊涂。   「我的精液中原本就含有改变女人的原始体质,加上母体怀孕时的加深效果,明显的不只是产生质性转变而已,还能利用这对巨乳造就出万中无一的淫乳姬。」   「哈……哈……啊啊!啊哈……」   碧莉丝的耳朵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除了自己不断的呻吟浪叫外,疯狂的肉欲已经快要淹没掉她的一切。   「哈!她的身体变得好淫乱,看得连我都有感觉了呢!」   丽芙一面取笑着对方,双手的力道就更加用力的不停挤压,只见浑身冷颤抽搐的碧莉丝最后连口水鼻涕都失禁的流了出来。   「嘻嘻!够了,放开她。」   双眼注视着碧莉丝的种种反应,伊斯特突然让丽芙离开对方的身后。   「啊喝……啊哈……呼呼……啊啊啊!下体痒死了……还要啊!」   碧莉丝像梦呓般的呻吟哀嚎,脸上的表情跟以往全然不同,淫乱却羞赧的复杂态度让她忘情的开始自我手淫。   「把她的双手束起来,别让她继续乱动。」   「是。」   「不!不要……让我摸……呜呜……痒死了……快受不了了……啊啊!」   脸上激动的挥泪哭泣,嘴里伸出舌尖大声哀嚎的贪婪模样,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冰清玉洁的圣女公主,取而代之的另一副脸孔却是急切焦躁、不停爱抚巨乳的淫乱痴女。   「记清楚了,从今以后你没有资格在我的面前手淫,你只有用更淫荡的表情与姿势求我带给你更多的快乐。」   「我……我……啊……给我……求求你……」   碧莉丝的嘴唇快要无法呼吸,垣副身体已经处于极度痛快的错乱知觉中,一日一突然切断了痛快来源之后,身体就会出现类似毒瘾发作般的骚动难耐。   「说清楚,想要谁让你痛快?」   伊斯特如今已经占有绝对胜利者的姿态,而且不仅是征服对方,还要连顽强的圣女意识与贞烈的公主身躯都同时改造成无法复原的奇淫地步,要以此来满足他复仇计画的初步理想。   「你……你……帮我揉一揉……呜呜……我求你……」   无法想像的耻辱意识不断在碧莉丝的脑海中急遽加深,但是已经屈服的肉体却违反理智的拼命想向对方索求快乐。   「好,放开她。」   伊斯特命令着丽芙放手之后,用自己粗大的掌心推挤着那对涨红摇晃的肥美巨乳。   「啊,好……舒服……」   没想到碧莉丝的嘴角竟然立刻垂下贪婪的唾液,飘渺的眼神呆滞的不停傻笑,极端的刺激像毒素一样完全注入到失去防备的脑下垂体内迅速的吸收学习着。   「嘿嘿!你给我牢牢记着,以后你不仅是满足个人的快感而已,还要随时用奶子去服侍让你快乐的东西。」   伊斯特将阴茎跨坐在那对前后晃动的巨乳上,很快的受到淫能驱使的碧莉丝,马上就用自己的乳房夹住大肉棒并努力含舔着。   「对,你很有天分的,不是吗?」   「唔唔……吮……吮吮……唔!」   没想到用自己的奶子替男人乳交的滋味竟是如此美妙,越是搓弄到发疼的地步,坚硬的乳头就差点快要射出奶水来。   「感觉又加倍了是不是?这样呢?这样呢?嘿嘿!」   伊斯特剧烈的在乳房上面递送着湿热无比的大阴茎,脸上热泪不停飘落的碧莉丝已经出现禁断现象的沉沦在无法自拔的乳交调教中。   「吮吮吮……吮……唔……」   「身体越来越发痴的反应,虽说是性器敏感度调高的关系,但是应该还不至于到如此地步才对,难不成……是圣洁之气相互冲击的关系吗?」   看着碧莉丝不断在乳交中得到一波接一波的剧烈高潮,伊斯特一面触摸着她的脉搏,神色间似乎有些意外。   「体内同时存有圣魔两种性质的排斥能量,却反倒意外的让你有了受痛刺激的机会而不断高潮?嘿嘿!真想不到你已经学会控制「痛」来让自己高潮,真是狡猾的小女娃。」   「也许在你内心深处也怀有跟翡兰珞缇一样的被虐性吧?嘿嘿嘿!」   伊斯特缓缓的将充分湿润的大肉棒抽出碧莉丝的嘴巴,并且用指头对着她紧缩不已的小菊蕊轻轻的抠挖着。   「唔唔……嗯……唔……」   碧莉丝的双眼迷乱而涣散,失去照亮的光明后,沉沦的意识永远比她自己想像中的还要快速。   「嘿嘿!你的表情看起来真是淫荡无比,是不是连下面也酥痒到快要受不了呢?」   「吮吮……嗯……嗯啊!」   碧莉丝拼命的点着头,急迫的需要感让她错乱的神经知觉反常的将双脚大大张开。   「想要被人干以前,必须先记得用自己的嘴巴大声恳求才是,明白了吗?」   「啊……请……请插……请插我!求求你……」   不熟悉的哀求术语让碧莉丝浑身变得更加血脉贲张,羞耻到极点的屈辱意外的点燃了另一种被虐的疯狂喜悦。   「这样是没有用的,说清楚!」   「求求你……主人……求求你插我!插烂我的肉穴!求求你……」   双乳不断在自己卖力的搓弄下与多种痛楚的双重刺激交织错综,碧莉丝完全抛弃了从前的自我,堕落在只有快乐的地狱高潮中。   「嘿嘿!如你所愿。」   伊斯特用指头撑开尚未开发过的肛门细肉,一面以碧莉丝的淫水充分涂抹之后,「滋」的一声就将巨阴茎给连根深插到底。   「啊啊啊啊!」   无比的刺激让快要生育的麻痹腰脊直接的弓立起来,分不出有多大痛楚的强烈震撼完全表现在激射乳汁的兴奋肉体上,不断感受到更多剧痛与酥麻滋味让喷奶的乳头不停摇晃,失禁的尿液更溃堤涌现的不断洒泄在男人的胸膛上。   「你又兴奋了。」   「喝……哈……啊啊啊!插死我……啊啊……要插死我了!啊哈!啊啊啊啊!」   完全荒腔走板的痴呆公主竟然在初次的肛交之中不停娇喘哀嚎的开心大叫。   「嘿嘿嘿嘿!已经变成这副德行了,看来就快变成花痴淫女呢!只可惜你遇上的是一个丧心病狂的恶魔,只要不影响到我的计画,就算让你变得无比淫乱那又何妨?哈哈哈哈!」   伊斯特似乎对自己过度的施予改造以及翡兰珞缇的多方交叉调教不以为意,毕竟对于像他这样经历各种折磨下的怨念体来说,碧莉丝所受的肉欲调教再怎么样也无法跟忍受过二十多年极度造欲下的邪体相比拟。   两个小时以后——「啊啊……啊……呜啊!」   即将临盆的碧莉丝双手依旧离不开自己的一对奶子,脸上的笑容却变得异常娇媚,淫乱而痴狂的失控表情中,脸上的眼泪与鼻涕混合着舌尖上的唾液交织成一种极端恐怖的快乐反应。   「嘻嘻嘻!已经到了最高潮的地步,只要能撑过现在的这种阶段,说不定碧莉丝的体质会更进一步,要超越翡兰珞缇甚至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伊斯特似乎对于这个待产的孕妇,心思中有着某种特殊的期待。   「好……好厉害……」   一旁的丽芙双眼直直的瞪着那颗圆滚滚的大肚子,手中亲热的抚摸着光滑冒汗的圆肚皮,以后的主人将会是从这里诞生下来的小婴孩。   「哈……恶唔……啊啊唔……恶呕……哈……」   碧莉丝的嘴里只能毫无意义的呻吟着,强烈的痛带来更极端的快乐,就连肚皮被丽芙轻轻抚摸也能激动到淫水失禁的恐怖程度。   「时间已经到了,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止得了我,哈哈哈哈!」   伊斯特抬起碧莉丝的一只脚,对准私处推送进去的一瞬间,女体最终竟然连屎尿也同时喷洒出来。   「啊!」   碧莉丝的口鼻眼耳再度放射出强烈异光,通体发亮的身躯中,正在承受着生产前的最后一次交合。   「嘿嘿!嘿嘿嘿!这是我的最后一次,也是我们的儿子跟老子永远融合的最初一刻,哈哈哈哈哈!」   伊斯特的下体疯狂猛烈的用力冲撞,身上的黑血不断凝结而急遽的向穴心缓速钻入。   发痴般的碧莉丝公主就在剧烈的冲击下晕厥了过去,关切的丽芙则身负重任的守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时赐来临之时,将那尚未出世的胎儿给接生下来。   另一方面——妖姬之城的外头,焦急的洁莉拖着奇诺的身躯使劲向南急奔,娇小的躯体拖着魁梧的大汉浑身汗流浃背的辛苦行进,每跨一步都显得千辛万苦、举步维艰。   「大叔,你忍耐一点儿就快到了,你一定要撑下去啊!」   洁莉用布捆着两把废弃的断剑做成一副担架,一路马不停蹄的往目标方向前进,尽管前方有着不少巨虫沿途骚扰,但是未及思索的她只能毫不犹豫的用强力火焰术杀出一条道路。   「咳、咳……」   奇诺气若游丝,模糊的意识昏迷不醒,焦黑的伤口原本在圣灵复原术的自动修补下开始逐渐活化细胞,但是诡异的伤势却未见好转,彷佛- 玛哈尔所留在他肉体上的金色电流,是一种会持续不断加剧伤害的可怕禁术。   「到了,看到营帐了!大叔,你要撑着一点儿,我们已经快到了!」   洁莉看见了大批驻扎的营地,内心燃起了无比希望,脚程更加紧的向前奔跑,早已忘了自己的双脚竟是瘀血发青、遍体鳞伤。   「来人啊!救救我们!请帮帮我,啊啊!」   看着眼前大片火光围绕的人类营地,洁莉将大叔的担架放在外头,冲进围篱一看,却瞪大眼睛吃惊的难以置信。   「这……这是怎么回事?」   四周的守卫个个面容痴呆的跪倒在地,夸张的嘴巴大大撑开,脸上的气色阴沉发紫,彷佛浑身血气都被人吸干一般闻风不动的冻结如冰。   「怎么会这样?唔……啊啊啊!」   洁莉恐惧不已的向后退缩,肩膀上却突然被人按住,转身一看,那人的头部竟然肿大如球,半透明的脑袋瓜里好像不断滚动着腐烂化脓的恶心尸水,骇人的模样简直让洁莉反胃到了极点。   「唔唔……嘶……嘶……」   「走开!呜呜……你快走开!」   「逃……蕊……蜜……拉……唔唔……嘶……」   肿瘤怪物的嘴里嘟旷着沙哑的声音,还没等到洁莉攻击他时,肿胀的脑袋瓜竟然自己无缘无故的爆裂开来。   「啊啊!」   洁莉的上身闪躲不掉的沾满了不少恶心恶臭的脑浆黏液,双脚软跪的惊恐少女发觉从他断裂的头颅断截处,竟然不断蜂拥出许许多多晶莹发光的细小物体。   「这是什么?蛞……蛞蝓?」   很快的洁莉的双脚也被这些吸血幼虫给攀附得满满都是,受不了恐怖刺激的娇弱少女大喊一声,雪白的肌肤里竟然通体迅速的燃烧出熊熊火焰。   「啊啊啊!」   没想到极端的烈火竟然会在洁莉的身上蔓延燃烧,深层的恐惧唤醒了她体质优越的炎火属性,没想到剎那间就将十多处相连的营帐给烧个精光。   「嘻嘻!嘻!」   不知过了多久洁莉才恍惚失神的清醒过来,眼前的四周燃烧着大片熊熊烈火,耳朵旁却清楚的听见一个女子的低沉笑声。   「谁……啊!我的衣服!」   洁莉又惊又羞的遮住自己完全赤裸的雪白娇躯,转头回到奇诺的身旁时,可怕的血腥画面又再度让她失声的凄厉哀叫。   「不!大叔!不要啊!」   只见一条条恶心肥大的绿色蛞蝓不停钻入奇诺的躯体内,「滋滋滋」的不断发出剧烈浓烟与污血,魁梧的大汉四肢皮肉诡异的颤着,似乎有虫子在里头运作着。   「唔……唔啊……」   背后古怪的声音引起了洁莉的注意,转过头时,一具具原本呆滞不动的守卫躯体,却在嘴里钻进大只蛞蝓后,脸上开始不停浮肿并起身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   「走开!你们走开!」   洁莉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梦魇,被蛞蝓附身的守卫脸上全都露出像僵尸一样的惨白表情,举着双手不断往她的方向逼近。   「啊啊!大叔醒一醒……啊!」   大叔的双眼突然睁了开来,吓一大跳的洁莉本能的往后退缩,却被一双雪白娇嫩的女人手臂给紧紧扣住。   「嘻嘻嘻!好可爱的小东西,好美丽的火焰之舞,我已经等你很久了呢!」   看不见容貌的年轻女子依在洁莉肩膀上开心的小声呢喃。   「啊啊……你……你……」   洁莉的眼睛缓缓的移向对方的脸蛋时,却发觉肩膀上面湿湿黏黏的留下一滩浓水。   眼角的余光发觉一条乳白发亮的肥大蛞蝓,缓慢得蠕动着从那女人的嘴巴里一步、一步逐渐滑向洁莉紧张失控而无法紧闭的小嘴唇。   同一时间——距离遥远的北方深渊之颠,急寻出路的精灵公主也深陷在被虫族纠缠不清的危急情况中。   北面之地正是各种蛮蝇巨虫活动最频繁的大本营,没想到自己一选就选错路的爱妮西雅,尽管有着高超不俗的箭艺,但是身上的弓箭却越发越少,眼看袋囊中只剩下最后一根威力强大的穿云箭,心知已经无力支撑的她不由得心乱如麻的大声哀叫。   「呼……呼……救命……有没有人……」   爱妮西雅这不叫还好,嘴里才一大声呼喊,眼前跟身后竟然同时飞来两只巨大无匹的铁甲蜂虫拦住去路。   「糟了!我被围住了,难道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惊慌的爱妮西雅颤抖着身躯忍不住的将弓弦上的利箭给激射出去。   「咻!」   最后一根穿云箭打在怪虫头部的硬壳时,竟然闻风不动的裂成两段,长角的金色怪虫大吼着发出低鸣的尖啸过后,四周的所有虫类竟然同时全数飘落下来,一动也不动的迅速安静下来。   「啊!这是怎么回事?」   两只巨蜂像是群虫之首般的号令子子孙孙停止侵犯攻势,并且一前一后包夹在爱妮西雅的周围,静止不动的异常反应让形单影只的精灵公主不知所措的跌坐在地。   只见眼前那只金色的巨蜂竟然发出「嘶嘶嘶」的古怪叫声,接着庞大的躯壳慢慢的在不断扭曲变形,并且将甲壳给散落一地,片刻之后,一个体态婀娜的金发美人就这样赤裸裸的半跪在她的面前。   「你这是……」   「嘶嘶!伟大的女王,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一天,仆人们已经等了五百年的时间啊!蜂奴珂钗在此听候您的旨意。」   化身成金发尤物的奇异女子身上不停飘散着金色磷粉,原本对于妖魔邪物异常敏感的精灵公主,这一回却意外的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第四集 【内容简介】 恶魔伊斯特·赛达为了重生,利用碧莉丝的肚子来孕育新生命,好为他的重生制造一个全新的身体,没想到精灵族的公主──爱妮西亚意外闯入伊斯特·赛达准备重生所待的主宰者之殿,并大肆破坏,究竟这次重生能否成功?伊斯特·赛达想要寻找新的精魔女王的人选,于是他挑上了总军团团长玛哈尔的独生女贝蒂,只是向来骄纵任性的贝蒂会乖乖屈服吗? 【精彩片段】 「嘿嘿!紧致得不得了的小骚穴,看来需要晶驭的功效了。」只见伊斯特将手指依附在贝蒂的臀部上面,凝结的银水晶驭竟然不断转注到肉唇里面,两片小小的粉嫩红肉就这样逐渐肿胀成越来越肥厚的美艳模样。「啊!呜!痒……好痒好痒,啊啊!」标致的洋娃娃脸色已经完全走样,外露的阴唇正湿答答的流出淫水,猛摇屁股的贝蒂,彷佛是受不了唇部上头的特殊痒劲,竟然拼命的想用手指搓揉肿大的外阴部。 第一章 动荡   主宰者之殿,一座位在广阔封闭的万度熔岩上方,漂浮而不依赖任何支撑物的神秘岛屿,孤单的在万丈岩层底下存在了数百年时间,此刻因为即将丧失能源而开始产生动摇。   原本这块圆形的岛屿上,有颗特殊肉球能够吸取死魂之灵转做供应能量,但是如今却因为球内骤然失去转化的魔心进而发生激烈爆炸,支撑不住的球体就这样直接撞毁不少重要设施,最后还不幸的坠毁在地底下的岩浆里。   眼看着百亩之地的圆形小岛即将就要坠毁在炙热高温的岩浆里面,一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矮怪们,竟然在岛上敲敲打打的抢修着各项失去动力的荒废设施。   「哈吓吓!啊吓吓!」   「呜啊累!呜啊累!嘻哈哈!」   五官耳鼻超长,眼睛上还戴着大大的护目镜,身高不及人类一半的矮怪们,一个个像过动儿似的呼噜乱叫,手中还拿着铁锹与布袋,腰间与背包上载满了各种大小器具,一副修理工人模样的四处跑跳。   「滋!滋!滋!」   一只小矮怪拿起了焊枪大搞电镀焊接的连结工作,原本一副死气沉沉的主宰者之殿,却因为多了这群修筑施工的小矮怪而显得忙碌。   「呼吓吓!呼噜噜啊哩啊!」   一个头上多一根红毛的小矮怪似乎是这里负责工事的头头,他一面命令其他矮怪把拆掉的大片扇叶改装到动力室的气筏上,一面又紧盯着每一个奴工尽快的完成修复任务。   「滋滋!哈吓!」   一场施工意外无预警的发生了,三个负责搬运的小矮怪原本正在安装替代用的动力气筏,但是外泄的高压电却直接将他们给烧成三块焦炭,漆黑色的躯体就这样「扑通」一声全掉落到数百丈外的岩浆里面。   「凹呜!」   目睹的矮怪们胆战心惊的不停发抖,顶上冒烟的红毛工头则暴跳如雷的从袋子里抽出一条特殊皮鞭来。   「咕叽!」   事发的原因,归咎在负责开关的小矮怪太过好动,忍不住就先按了动力开关,结果不仅造成了这场伤亡意外,更让整座岛屿发生向左边倾斜超过十五度的迫切危机。   「啊滋!啊滋滋!」   知道自己犯错的小矮怪遮起眼睛,一副鸵鸟心态的不敢乱动,愤怒不已的红毛工头过去狠鞭了几下,一脚踹开后,就强逼让他一个人将偏移的气筏给导正过来。   「啊加!」   很快的又一颗人形飞弹掉落到火红的岩浆里头,调皮矮怪终于为他自己犯下的错误赎罪,加入三怪泡澡的行列中。   眼看着倾斜的岛面上,不停有东西滑落到能蒸熟一切的高温泥流中,倾斜的坡度甚至越歪越厉害,终于再怎么怕死的小矮怪也只有发挥众志成城的力量,联合将脱轨的气筏给重新装好,约莫半个钟头之后,整个翻覆的危机才逐渐缓和下来。   「唔……阿加!」   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岛屿上的牢房「砰」的一声栅栏被撞开,一道窜出的身影举手间便把小矮怪的头颅给扭成两段,张大的嘴巴就将断头的尸体给通通吞到肚子里去。   「吓吓!」   脱逃的怪物通体乌黑光亮,诡异的肚皮甚至浮现出断头矮怪在垂死挣扎,一副等待消化的恶心状态简直恐怖极了。   「嗝恶……吓唔……吐!真是难吃得要命!」   这只黑魔肚皮里发出一阵咕噜声响,接着竟然将半具腐烂中的尸体给吐了出来。   「这是什么烂东西?根本不是肉的味道。」   矮怪的肉质似乎不合他的胃口,肥厚的嘴巴不停呕吐出腐败浓汁。   骨瘦如柴的丑黑魔体型虽矮,却跟这群小矮怪的种族截然不同,相较之下肢体轮廓更近于人形,可是遍体鳞伤的丑陋伤痕,却叫见过的人难以遗忘。   他的下体留着一道很深、很残酷的伤痕,像是被人活活给阉掉了,脸上四条深及颚骨的凌乱爪痕,更让他的双眼完全丧失视力。   「饿死了,快饿死人啦!吓!」   不知被囚禁了多少岁月,一直死不了的抓狂黑魔正攀附到毁损大半的建筑物上,到处找寻着可吃的食物,早已吓坏的矮怪们,此时全都惊吓逃避的不敢现身。   「呼呼!我要人肉!老子快饿扁了!」   失去眼睛与耳朵后,黑魔的鼻子似乎特别灵敏,由于电力的突然中断,竟然让他从牢狱里脱逃出来,但是也因为禁锢太久的关系,浑然不觉这些日子以来,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大事与灾难。   「唔?有人类的味道,吓吓!是女人的味道!」   突然间,黑魔似乎闻到了子孕室里有人的气味,整个身躯兴奋的像蜘蛛一样爬行,到了球体旁边时,攀附的手掌竟然在高速运转的铁片上擦出不少火花。   「噢!噢噢噢!」   黑魔的手中不停溅出许多恶心黏液,状似蓝血,疯癫的狂人一面尝试要让球体静止下来,一边更像疯子似的在巨球上面「咯咯」怪叫。   「老子要吃肉,我要吃女人的肉!」   「快出来给老子吃,吓吓!我要吃了你,快出来!」   为逞口腹之欲的丑黑魔,不仅死命的想破坏运转中的子宫孕室,甚至连指头快被铁片切断了,仍然顽固的不肯松手。   可怕的是,一心只想捣毁子宫孕室的他,竟然真的让巨球的速度骤降下来,甚至还徒手将一片运转中的大扇叶给硬生生的拆卸下来。   「嘻吓!老子今天一定要吃到你,吓哈!」   被切断的手指还卡在坏损的扇叶上,而无所谓的丑黑魔竟然还将断截的残指放进嘴巴里咀嚼起来。   「嘶吓……咀……」   不可思议的是,当他的掌心再次抽出来时,少掉的三根手指头竟然又完好无缺的长出新指。   「吓吓!砰!砰!砰!」   愈合好的黑魔接着用自己的躯体去冲撞运转中的大铁球,一头不死不坏的丑怪物,似乎未达副目的绝不罢休。   眼看完全失控的主宰者之殿,竟然任由这只恶鬼恣意的破坏与骚扰,殊不知球体内的两个人,如今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致命时刻。   时间,倒退回黑魔逃狱前的几个钟头——再生涅盘中,激情忘我的碧莉丝因为承受不住剧痛而昏厥过去,然而就在孕化能量的不断刺激下,越来越膨胀的大肚子已经快接近即将临盆的那一刻。   原本伊斯特的复生计画应该是天衣无缝的如期进行,孰能料想到因为爱妮西雅的无意闯入,竟然会掀起一场无可预料的剧烈变化。   「砰!喀隆!」   这场意外的开端,接连着引发出撼天震地的激烈爆炸,孕室内的涅盘气流变得断断续续,池水更不停向外宣泄,遭人破坏的宫殿设施,已经直接影响到高速运转的子宫孕室。   「这是怎么回事?」   脸色骤变的丽芙站立不稳的软跪下来,似乎供应能量已经遭人蓄意的破坏,并且足以影响到整间孕室的稳定性。   「为什么会这样?再生涅盘的力量降低了,是谁敢阻挠我的计画?」   伊斯特的臂膀立刻露出一颗冥蓝大眼,似乎连寄生的翡兰珞缇也感受到一股险恶无比的危机正在形成。   「为什么会有爆炸的声音?应该没有人进得了这里才对啊!」   丽芙焦虑的神色中,显然受到外头的种种骚动而心神不宁。   「安静一点儿!」   伊斯特头一次用烦躁的口吻嘶吼道。   「主人……」   「我……我的身体……」   原本变成一头巨大魔物的伊斯特,此时竟然随着池水的不断溢泄而逐渐蜕化回人形模样。   很快的伊斯特便发现,下方的管线被一根锋利银箭所贯穿,外泄的水流不断加大,推挤的压力与溢漏速度正越来越加速当中。   「该死!都到了这种关头。」   伊斯特清楚现在已经不可能回头,于是毫不犹豫的用异能制住水流的疯狂宣泄,一面将残余的池水全数集中到碧莉丝与自己身上。   「出来吧!翡兰珞缇。」   只听伊斯特大喝一声,肩膀上的邪眼竟然从肌肉中分裂出虚幻的女子形体。   「原本你寄附的这颗『邪瞳』,必须跟我一起并入新身体内,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问题必须解决,让丽芙带你走,去把问题给我处理好!」   「知道了。」   化作人形的翡兰珞缇,忽明忽暗的身形只一溜烟的工夫,便融入到丽芙的身体里面去。   「唔……」   丽芙轻轻的呻吟颤抖,虽然被对方附身已经不是头一回了,但是自从沦为伊斯特的副体后,对于邪力的寄附已是习以为常。   「你们两个立刻给我滚出去!」   烦躁愤怒的伊斯特,脸色显得狰狞,除了尽快完成转生仪式外,他不想再有任何意外发生。   「是!明……明白了。」   丽芙头上的魔角不断散发着强烈异光,彷佛身为角魔的「魅悦莎」,也不忘催促她尽快办好该做之事。   接着丽芙负着天妖邪瞳的翡兰珞缇,一路从破裂的管线中爬出子宫孕室外,此时远方的能源肉球内却传出零星的尖锐叫声。   「臭妖怪!看剑!」   女人的娇斥声清脆的传入到丽芙耳朵里去,就在伊斯特等人百般算计人族公主时,另一个意外闯入的精灵公主爱妮西雅,却也面临到邪恶魔心的蛊惑纠缠。   「快过去,能源室中有变化!」   翡兰珞缇的语气显得十分忧虑,毕竟那个曾被她害死的同袍手足,还完整的封印在不死不灭的天妖脏器内。   「真该死,该不会想盗走塞娜蒂的心吧?快住手!」   尽管下手阴辣狠毒、毫无人性,但是再怎么嚣张狂妄的翡兰珞缇,记忆里却依旧畏惧在姐姐的淫威之下。   尽管她可以残忍的刺死对方,甚至将其骸骨制成容器,为了私心更把脏器当成能量,但是所有一切的一切,却掩饰不了自己害怕塞娜蒂的那份恐惧。   在丽芙看不见的密室内,精灵公主就凭着手中的圣洁神兵,毅然的将漂浮邪心给活生生切了下来。   经过草草的包裹后,爱妮西雅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大步走出毁损后的能源肉球。   「站住!」   随后赶至的丽芙,只看见一个耳朵尖耸的陌生女子,手里提着一袋染血的大包袱,似乎正要带走某种重要之物。   「快!那是塞娜蒂的心啊!快点阻止她!」   翡兰珞缇的声音几近歇斯底里的吼叫道。   「你到底是谁?你是怎么进来这里的?」   丽芙劈头便指着对方怒斥着。   「你又是谁?咦?」   爱妮西雅似乎觉得眼前的丽芙有点眼熟,正想反问对方时,神秘的传送光波却毫无预警的笼罩全身,并且将她化成了一道清烟,消散的无影无踪。   「可恶,那女人到底是谁?是如何渗透到这里面的?真该死,竟然还把最重要的能源都破坏掉了。」   突然的意外让丽芙追赶不及,只能愤恨难平的看着对方消失不见。   「别管她了,我们还有更要紧的事,别忘了主人正等待着将能量恢复正常呢!」   「嗯!对,我不能再拖延下去。」   丽芙的小脑袋这才意识到危机已经形成,就在她想发问之时,沉默许久的翡兰珞缇却依然自言自语的嘀咕说道:「塞娜蒂,难道这是你潜伏背后的阴谋吗?」   「以你这样的模样,到底还能算计些什么?」   眼前的危机彷佛忘得一干二净,相较之下,翡兰珞缇更在意那个逃离现场的陌生女子。   与其说她在意盗走邪心的陌生女子,不如说是忌惮着脱逃后的塞娜蒂将重获自由,毕竟天妖邪心是恒久不灭的,如果新的继承人意志力压制不住前宿主,那塞娜蒂的复生机率便会大为提升。   「喂!你倒是说话啊!整座岛都在开始摇晃了,我现在该怎么做才好?」   焦急万分的丽芙,这时候反倒催促起翡兰珞缇,尽快指引她完成这份要命的工作。   「先拿我的『眼体』当作能源用吧!就跟当时以塞娜蒂的心脏作为支撑一样。」   翡兰珞缇像是豁出去一样的幽幽说道,毕竟被当成支柱可不是一件轻松事,得受万魂噬血之苦。   「这……那该怎么做呢?」   心急如焚的丽芙显得不知所措,摇晃碎裂的凹陷地基,加上熊熊燃烧的炙热大火,已经容不得她再继续耽搁下去了。   「到『目之园』,将我的眼珠装在上面。」   漂浮的岛屿远比丽芙臆测中的还要宽广,就在翡兰珞缇的指引之下,很快的她们穿越过了危机重重的灾难现场,不一会儿,终于找到一座完全用白玉雕刻的瑰丽花园。   「唔!就是这里吗?」   没想到已经荒废数百年的空浮幽岛,竟然存有一处能长出鲜艳花朵的秘密花园,只可惜贪玩成性的调皮丽芙,此时也无心停下脚步好好欣赏。   经过片刻的摸索之后,丽茨总算找到翡兰珞缇示意下的目标。   「没错,是这里了,等石像升起之后,把我的眼珠嵌到里面去。」   翡兰珞缇刚说完,自己便主动将肉眼转移到丽芙的手心里,似乎也能感受出宫殿摇摇欲坠,若不赶快进行抢修的话,恐怕所有人将难逃炎海灭顶的毁灭厄运。   当丽芙启动开关之后,花园正中央立刻升起一座妖娆女子的裸体雕像,精雕细琢的白玉五官,不仅蕴含着浓媚妖艳的撩人姿态,一双勾人心神的灵眸大眼更夹杂着妩媚的阴柔与女王的霸气。   「你在发什么呆?」   望着眼前如幻似真的精致雕像,丽芙的眼睛彷佛被这股气势所震慑住一样,直到催促声音再度响起时,才惊觉的清醒过来。   「塞娜蒂的遗骸完全脱离了动力核心,顷刻间必须立刻换上新的能量作为供应,否则岛上所有设施将会停止作用而崩坏脱落,届时整座宫殿势必将走上灭亡的坠毁命运。」   翡兰珞缇显然担忧的成分正不断上升,而且已经做好准备,要用同样不灭的天妖之眼,去接替凝聚能量的艰苦工作。   不再迟疑的丽芙,立刻将掌中之眼嵌入雕像上的机关窍门内,只见器械开始运转之后,四周地面竟然再度产生异样的惊人变化。   脱离丽芙的天妖之瞳,瞬间由雕像内激射出无比闪耀的蔚蓝妖光袭向地界,当神秘石像再度窜回地下之后,龟裂的地板上随即也开始冒出阵阵浓烟。   紧接着一股强光席卷在整座花园里,弧形的光点如同传送的召唤密术,就在丽芙的身旁四周,顿时冒出许多面目狰狞的小矮怪,嘴里还不时发出叽叽喳喳的吵杂声。   「喀喝?喀……喝吓?喀喝吓!」   迷糊嗜睡的小矮怪,纷纷露出才刚睡醒的笨拙模样,彷佛仍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的咿呀乱叫。   「这是什么怪物?长得矮不隆冬,好傻、好滑稽呢!哈哈哈!」   天性就爱调皮捣蛋的丽芙,此时不但玩心大起,甚至忍不住想捏捏看这群丑鼻子、大眼睛的矮小怪物。   「可不要小看他们,这些矮魔在世前,可是能打造各式魔殿的矮人技师,只不过被翡兰珞缇给杀死之后,全部做成泥怪方便召唤。」   「那……现在呢?」   「此地已经没有我们的事了,快点回到主人身旁吧!」   魅悦莎似乎不愿多做耽误,嘴里不断催促着丽芙返回子宫孕室去。   「喀吱!喝吓!喝吓吓!」   一头红毛的小矮怪突然神色有异的四处乱跳,并且围绕在丽芙的身边不停呀呀叫着,似乎想要对她说些什么。   「他在讲什么啊?我怎么一句话也听不懂?」   红毛矮怪正不停对着丽芙唠叨个没完,脸上焦急的紧张模样,彷佛有什么致命危机正迫在眉睫。   「他那堆话大致的意思是这座岛就要沉了。」   没想到魅悦莎这次的回答,竟然是直截了当到完全不需要解释。   「什……什么?」   「没什么,不是很清楚吗?」   「那……那该怎么办啊?」   对于魅悦莎近乎冷淡的不屑语气,丽芙简直快要受不了了。   「既然已经不关我们的事,就无须理会这群矮怪叫些什么,毕竟他们只能听从翡兰珞缇的命令行事,其余的人根本使唤不了。」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要是情况并不是这样呢?」   「既然能够召唤他们,自然就有她自己的办法才对,急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这小脑袋还能想出什么奸对策不成?」   魅悦莎的态度完全看轻自己的宿主,一点儿也不打算提供任何的参考意见。   「你……」   气急败坏的丽芙呆愣了好一会儿,果真也想不出什么更有用的办法来,加上许久没有翡兰珞缇的任何回应,无计可施之下,只得暂时返回主人身边,秉明清楚后再说。 第二章 诞生   子宫孕室内——   持续鼓胀的大肚皮,就在即将临盆的碧莉丝体内,产生十分不自然的间歇颤抖,昏厥好一段时间的虚弱身体,就在封闭的水球内咕噜、咕噜的艰难喘息,直到剧烈的痉挛阵痛过后,才再度从混沌错乱的知觉中惊醒过来。   「嘻!嘻嘻!醒来了吗?」   尽管公主的双眼仍未睁开,恶魔的声音却直接穿透水波阻隔,热热的钻入到碧莉丝的耳朵里去。   「啊啊!唔……咕噜……波波……」   就在睁开双眼的那一瞬间,碧莉丝发觉自己的腹部再度缠绕着许多异常管线,恶魔的指掌来回抚摸在光滑圆融的肚皮上,受尽耻辱的屈服意志,彷佛悔恨着自己不应该沦落至此才对。   「嘿嘿!这里除了你我之外,没有任何人可以打扰我们最终一次的交合。」   「唔唔……唔!」   呛鼻的池水不断灌注到碧莉丝的嘴巴里,难过的躯体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过那双淫邪眼神的冷冷注视。   「不……不要……不要!我不能怀着这孩子,我不要生下恶魔的骨肉!」   「唔唔……」   只见密密麻麻的仪器管线,这时候又集中在碧莉丝的腹部上面,分辨不清的抽搐阵痛将肉体搞成乱七八糟,胎动中的连锁效应,让左右摇晃的一对巨乳溢出奶水,破漏的羊水还混合着一丝丝淫液,将污浊血水沾染在透明的泉池里面。   「很难受是不是?嘿嘿!别担心,马上就能解脱的。」   伊斯特的手轻轻撩拨着两片阴唇,过度使用后的红肿瘀青,让碧莉丝的身子只能间歇性的颤抖抽搐,通体泛红的雪白肌肤,更散发出一种异变通透的晶亮光泽,微张的私处内,淡淡的分泌出腥红色的鲜血与羊水。   这样的身体似乎进入临盆状态的准备程序,为了产下一头愤天妒世的终极恶魔,碧莉丝的肚子里已经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恶唔……波波……波……不……呕……」   尽管碧莉丝的理智不停挣扎着想要逃避,但是身心饱受煎熬的错乱知觉中,却一点儿也没办法摆脱掉肉欲提升后的种种恐惧,敏感的体质连被轻微碰触都会忍不住想放声尖叫。   「别……碰我……」   包覆在碧莉丝脸上的泉水急速的退却而去,随着最后阶段的到来,这些能量泉水已全数转注到胎盘底下。   「唔唔……我……我的力气……我该怎么办……好难受啊……」   虽然碧莉丝空有一身圣女神力,但是被翡兰珞缇施术禁锢之后,竟然就完全使不上,接连数次的剧烈强奸,残余灵气更是快速溃散的无影无踪。   「还能继续忍耐下去吗?」   伊斯特十分了解碧莉丝的情况,他清楚一个人的忍耐限度,更了解她究竟能够到达什么样的地步。   一般女子要是被折磨到这种程度,如果不是放弃挣扎,最多也仅能单调的回应这种肉欲刺激,但是眼前的碧莉丝不仅流露出清醒意识,甚至倔强的表情依旧顽固的做着最后的抵抗。   「不……我……唔唔……不要……」   「溃败的意志竟然能忍耐到这种程度,单凭勉强支撑的微弱意念,就想抵抗淫能的强烈侵蚀吗?」   伊斯特似乎特别喜爱碧莉丝的这股毅力,而且还以折磨这股毅力为乐。   「嘿嘿嘿!没有用的,抗拒只会令你更加难受,不如痛痛快快的享受一番。」   伊斯特故意拧了一下碧莉丝的乳豆,只见弓直的娇躯受不住的上下摇晃,当指头一离开坚挺的乳头时,发涨的大奶子顿时竟然喷出有如白玉般的奶水来。   「啊!你……呼……呼……」   剧烈颤抖的碧莉丝,急促无力的拼命娇喘,快要窒息的表情中,忍耐不住异变后的肉欲刺激,垂泪的眼眶死命的苦苦支撑下去。   「到了这种地步,还能露出如此倔强的眼神,真不知该夸奖你还是可怜你。」   伊斯特的脸上没有一丝同情与悲悯,只是冷冷的处置着这具母体,继续着他转生轮回的重要工作。   集中的水源开始浓缩成黑灰污浊的诡异颜色,缺少再生泉水的保护作用,伊斯特那张剽悍的脸蛋上,竟然开始滴落下化脓瘀黑的腐败血水。   「嗯!已经差不多到了极限,和旧躯壳永远分离的时刻近了。」   眼角化开的血水滴落在自己炙热的胸膛上,伊斯特知道自己即将告别原有的容貌与躯体,挥别狂王一生的命运,透过女人与他的完美结晶,再度转生为另外一副新面孔。   「恶……唔唔……唔!」   痛苦挣扎的碧莉丝,终于察觉出眼前的恶魔开始溃烂,万分惊吓的她,拼命想阻止伊斯特的侵犯,不肯让他将自己的双脚给极力撑开。   「不!咕噜……不!」   「嘿嘿!你并没有认清自己,更没有真正感受过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邪恶的笑声彷佛是最恶毒的诅咒一般,持续萦绕在无力阻止一切的碧莉丝脑中,盘旋不去。   「啊啊!不可以……喝……呼……啊啊啊……啊哈!」   粗鲁的手掌将碧莉丝的双腿用力扳开,光是对着红嫩的穴口轻滑几下,抽搐的母体竟然尖叫般的大声哀嚎。   「就算是后天改造的关系,拥有这等淫乱的大奶子,你的生命也将永远沉沦在无法满足的恶梦中,嘻嘻嘻!」   对于碧莉丝主动回应的超敏感体质,伊斯特表现的异常兴奋,并且不停搓揉着那颗充血发硬的小阴蒂,彷佛越是折磨对方,心里就更加感到痛快。   「恶……啊啊……呜……我不要……啊!」   发觉再也控制不住异常敏感的怪异体质,惊羞无比的碧莉丝,万分恼悔的恨不得能立刻自我了断。   数个钟头以前的她,仍然是个白玉无瑕的处女之身,熟料纯白圣洁的娇贵公主,竟然会在短短的时间内,历经如此可怕的巨大变化,不仅洁净的身子被人彻底侵犯玷污,甚至连心里都还没做好准备,便已大腹便便的即将产下恶魔之子。   「杀……杀了我……」   碧莉丝双眼垂泪的嚎啕痛哭,她已经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即将沉沦在彻底屈辱又无法解脱的变态淫欲中。   「嘻嘻嘻!别傻了,更刺激的还在后头呢!」   「临盆前的肉体会反覆不断的提升淫能,直到攀上无止无尽的高潮之中,相信我,你会一辈子也无法忘怀的,哼哼!哈哈!哈哈哈哈!」   伊斯特的宣示,不仅是一种最污秽的诅咒,甚至还让他自己回忆起女儿生前受过的极端痛苦与羞辱。   一样成为育种工具的可悲命运,女儿最终却变成无可救药的淫乱花痴,深刻的痛,正催促着伊斯特混沌黑暗的邪恶肉欲,复仇的恨,正放肆着他丧失人性的宣泄虐欲。   疯狂的魔鬼嚣张的拉扯开对方的双脚,趁着这肉身尚未毁坏之前,要再一次的彻底占有对方。   「有这样丰满肥大的淫乱巨乳,就该好好「善用」它们才对。」   「认命吧!用这对大奶子来服侍我,将是你这辈子也逃避不了的宿命,哈哈哈哈!」   狂妄大笑的伊斯特,显然也开始感觉到有些迫不及待,于是放开对于乳房的玩弄与迷恋,转而往下体的私密处展开攻势。   「嘿嘿!等很久了吧?要开始了呢!嘻嘻嘻!」   孕室里的再生泉水,正在替子宫内的胚胎灌注能量,上半身几乎溃烂到不成人形的伊斯特,竟将自己粗大的邪恶肉具再次挺到穴口之上,准备一举侵入到毫无防备的阴道里面。   「不……我的身体……怎么会这样……」   敏感性器酥麻的冷颤发痒,娇促的呼吸声,彷佛是迫切的告诉自己,需要更多、更强的抚慰。   「啊啊……呕……我……不……不可以……我必须阻止!」   皇女的尊严一再激化着碧莉丝的意志,不肯放弃的苦命支撑,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深深挫败!   「啊啊!呜……不……啊……呜啊!」   此时此刻的她,除了放声大哭之外,早已经什么事也阻挡不住、什么事也挽回不了。   「多吸口气,我要放进去了呢!嘿嘿嘿!」   「啊啊……啊!啊啊啊!」   「滋」的一声,粗硬的巨物就这样顺着滑润蜜液,一点一滴的侵入到碧莉丝的骚穴内。   通体蔓延着难以想像的堕落,崩溃的理智正快速的从肉体上散播着淫乱滋味。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弓直的躯体承受着剧烈刺激,颤抖的丰臀明显的感受到被异物侵犯,塞满到子宫里的巨物顿时让腹腔变得拥挤不堪,炙热的不仅是虚弱的耻辱躯体,更是燥动燃烧的绵延情欲。   「嘻……嘻……爽到快死了是不是……是……不是?」   伊斯特化脓的血手将污渍沾满在碧莉丝的肚皮上,结实的臀部使劲的推送着胯下淫物,疯狂的举动简直就像要把娇弱的少女给撞烂一样。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溃烂中的恶魔疯狂的将淫茎给深深插入,「噗吱、噗吱」的摩擦声响,却带给了绝望中的公主永远无法抹灭的心灵创伤。   「痛……痛死了……啊啊……可是……怎么会这样……那里……好……啊!」   混乱的知觉彻底迷惑着碧莉丝,撕裂性的肿胀疼痛,竟然是伴随着难以想像的性器刺激。   「噗!嘶……噗吱!啪啪啪……噗吱!噗吱!」   阳具的冲撞力道,让肉穴不断喷洒出透明淫液二股沟的两侧随着破裂的羊水滴落下一丝丝鲜红精血。   「呜……呜……要……要死了……啊啊!」   碧莉丝的胴体再度泛起异样红光,无法解脱的强烈痛苦伴随着高潮与绝望,正接连冲击着仅剩本能的母体身躯。   邪茎的推进力道不断向内蔓延伸展,外力的拘束逐渐变成无可抑制的体内骚动,恶魔的形体慢慢的从碧莉丝眼前消失,但是肉棒的侵犯却是有增无减,并且持续不停的冲撞着敏锐器官。   「噢啊咧……啊啊!啊啊啊啊!」   每当碧莉丝的躯体抖动一下,尖耸的奶头就会甩泄出更多的母乳,黏稠的淫水布满了耻辱滋味,混合成一种复杂的思绪,在闹烘烘的脑海中,产生出无法抗拒的兴奋刺激。   「啊啊……不……不行了……啊啊……啊!」   「已经变得十分舒服是不是?高傲顽固的人族公主终究不过是一条下贱的母狗,哈哈哈哈!」   「不……唔唔……不!啊啊!」   邪恶的肉欲从碧莉丝的身体逐渐侵蚀到意识里去,恶魔的笑声竟然持续不断的在她耳边盘旋回荡。   「呼……唔……啊……啊哈……啊啊……啊!」   饱受煎熬的碧莉丝,竟然由泛白的意识中,逐渐升华成酥麻畅快的痴迷状态,无力阻止的人族公主,只能眼睁睁看着持续鼓胀的肚皮继续产生出超乎想像的堕落滋味。   「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哈!」   不论碧莉丝的身心是如何抗拒排斥,肉体最终都无可避免的变成生育工具,可怕的是,这样的过程竟然是敏感而叫人亢奋,违反意志的肉体正不断向空洞的下方,索求着更多无可言喻的快感高潮。   「嘿嘿!接下来会是让你彻底绝望的疯狂滋味,嘿嘿……嘿……」   邪恶笑声钻进了碧莉丝的肚皮内,犹如烂泥浆的腐坏身躯,就这样包覆在孕妇的骨盘上,拼命灌注着分辨不清的污浊黏液。   很快的,大量水流就在碧莉丝的身上盘根错节、纠缠不清,一条条粗细不一的灰黑丝线,就这样围绕在洁白如玉的姣好身躯上,不停侵扰。   异能驱使的小水柱,刺进了红肿变形的乳房内,溢出的奶水竟然连同水柱又再一次的被回灌到摇晃的乳头内。   「啊啊!天……天啊!要……要死了……啊啊啊!」   反覆不停的排乳、回灌之下,碧莉丝的一对大奶子,没多久便成了丰满吓人的超巨乳型态。   挺着两颗圆润的球型巨乳,碧莉丝的身躯看起来就像要弯折一样,失禁的下体唏哩哗啦的潮吹出甘霖蜜液,黏稠的汁液中还夹杂着一丝朱红,可怕的是,这点经血分不清是尚未流干的处女遗精,还是即将待产的育化红潮。   原本以为再强烈的痛苦刺激,自己都能支撑下去的圣女公主,如今却无法克制的用力颤抖,被塑形成极端敏感的肥美巨乳,竟然「噗吱、噗吱」的拼命排放,而且是射得越多,乳房就肿得更大。   「呼……哈……哈哈……恶唔……唔……」   亢奋难言的激情淫欲,如今已如倍数成长般的在她体内扩散滋长。   羞赧的表情,由痛苦压抑逐渐成了单纯痴呆,完全泛白的空洞意识,正不自然的间歇抖动着,随着通体异光在体内逐渐蔓延后,娇喘的呻吟也越来越模糊。   「啊啊……啊……噢噢……啊啊啊……啊……」   毫无意义的颤抖呻吟,诉说者碧莉丝的身心即将在那一刻完全的堕入到淫狱深渊里去。   脑袋中几乎容纳不下一丝多余,碧莉丝的最后知觉就只剩下跳动的胎体,与不断传来生命即将诞生的莫名感动。   「孩……孩子……啊……」   「好……好痛苦……」   突然碧莉丝的双眼不自觉的睁了开来,一句细微不清的声音,就这样传入她的脑海中。   「嗯!」   早已沉沦的碧莉丝,此时却死命挣扎的想再听清楚那声音。   「什么……这……这声音是我的孩子?」   「唔啊……啊……唔恶……」   碧莉丝突然如回光返照的颤抖抗拒,原本放弃挣扎的心思,却因为这句呼唤而惊坐的战栗起来。   「妈……妈妈……」   又一次呢喃不清的稚嫩叫声,深深刺痛了碧莉丝的内心,这一次她终于可以肯定呼唤声的确是自己孩子传来的。   「孩子……呜呜……我可怜的孩子……」   她深深的明白着,这个还来不及拥有意识想法的可悲生命,正用母子之间的超感应力想传达讯息,只可惜他马上就会与伊斯特合而为一,尽管还没脱离母亲的肚皮,碧莉丝却依旧可以感受到他想成为人的渴望。   「妈……妈妈……啊……」   碧莉丝知道,被侵犯的不只是她而已,连同肚子里的胎儿也难逃被恶魔吸化的命运,幼小的叫声很快就被邪恶力量所吞噬,碧莉丝再也感应不到这份短暂却来不及拥有的幼小生命。   「呜呜……呜……不!不要了……」   「不……我不要这样……绝对不要!」   碧莉丝急遽变化的内心里,这是第一次有了身为母亲的感动,可是仅仅不到几秒的时间内,却立刻坠入到地狱般的嚎啕痛哭起来。   「啊啊啊啊!」   随着痛楚与肉欲的百般折腾,昏迷过去的碧莉丝,下体间却开始洒泄出大量的鲜红血水,涓流开来的浓水中,慢慢的竟然钻出一团模糊不清的血肉块。   当所有的仪式结束后——不知晕过去多久的时间,极尽痛苦与虚脱的碧莉丝公主,缓缓的再度睁闻双眼,当她试图将躯体给撑起来时,腹中的重担似乎突然减轻,斗大的肚皮也已经消失不见,少女的体型再次恢复成玲珑纤细的苗条身材。   「唔嗯……」   脑海中的混沌,让碧莉丝记不得太多事情,湿冷的下体让她意外的发觉到有一条尚未切断的母子脐带,仍然连接在一个刚产下来的婴儿身上。   「啊!」   昏睡多时的碧莉丝,颤抖的松开这个染血的小男婴,胖胖的小手掌还紧紧的抓着她的胸膛,肚脐上的这条脐带,更直接证实了他与碧莉丝血肉相连的母子关系。   「不!啊啊……不!」   可惜的是,碧莉丝记忆里的恐惧印象全被深深的唤醒过来,耳边不仅出现婴儿的哭泣声,还有更多惨死的亲人与淫乱的难堪画面,所有的一切就在崩溃的一瞬间,全数占满了她的脑海。   「不!不可以,我绝不能让它这样发生,死也不可以!」   「呜!主啊!请原谅我,原谅你充满罪恶的仆人啊!」   碧莉丝深深陷入嫌恶与罪孽之中,不洁的身心早已被恶魔给彻底玷污,眼眶泛红的紧握着双手,渴望解脱的手心里缓缓凝结出一把灵能灌注的金色气刃。   「神啊!原谅您卑微无能的仆人吧!原谅我亵渎您所恩赐的生命,这是我唯一还能做的,呜!我决不能让那些可怕的事发生在亲人身上。」   清醒后的意识,让碧莉丝痛彻心扉的宣泄所有不幸,在决定走上自裁之时,脑中的意识竟突然变得清晰与平静,一把锋利耀眼的灵能匕首,要趁着灾难尚未危及亲人之前,把所有的恶果一并带走。   「可悲的孩子啊!不,你不该沦为恶魔的工具,呜!就在我结束自己的生命前,先帮你解脱吧!」   内心明亮清晰的碧莉丝,握紧着无形的匕首,准备趁男婴尚未清醒之前,亲手解决掉呼呼大睡的亲生骨肉。   「呜呜……结束了……一切都结束吧!」   就在气刃即将刺穿男婴的身体时,一双温暖的胖小手却攀抉在碧莉丝炙热的胸口上,咀吸的小嘴巴竟然带给她无法想象的诡异变化。   「啊啊……啊啊……恶……哈……」   碧莉丝的眼睛里快速的落下泪水,无形的灵剑像轻烟一样消失蒸发,柔软的亲密接触中,没有牙的小嘴巴继续咀吸着香甜母奶。   「啊!这……好……好舒服……天啊!我……我竟然……啊啊!」   「啊……啊哈……哈……哈……」   突然间,消失掉的肉欲好像完全燃烧起来一样,孩子吸奶的力量,不仅让她体会到做母亲的奇妙感受,更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特殊刺激。   「啊……唔……哈哈……吸……好啊……啊……」   羞赧的脸蛋上,出现了一种不自然的痴傻媚笑,不争气的大乳头硬挺的激射出更多乳白奶水,瘫痪的下体上,黏滋滋的不断潮吹出温热淫液。   「喝……啊啊……」   浊白的蜜汁溅湿了男婴身体,颤抖的呻吟无法形容这种亢奋激情,可怕的心境变化,正在女人贪婪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陶醉的迷恋。   「哈……哈……我的奶……啊哈……哈……」   迷失的是被践踏的誓言,堕落的是仅剩无多的天性与良知。 第三章 混乱   「轰隆!砰隆!劈里……轰!」   蔓延大火从宫殿中弥漫出灰黑色的浓烟,矗立多时的悬浮空城——主宰者之殿,随着仪器坏损与爱妮西雅的大肆破坏后,分崩离析的世外孤岛,情况已是岌岌可危。   无独有偶的,崩裂的空中花园里,竟然长出一棵食人巨藤到处肆虐,熊熊火光与混乱灾情,顷刻间几乎要掏空掉所剩无几的残余能量。   「吓吓!我要吃肉!要吃肉啊!快出来让我吃!」   另一项严重威胁来自那头脱狱后的不死黑魔,强烈的饥饿食欲令他疯狂,不仅徒手伸进高速转动的叶扇内,甚至还能硬生生的将它拆掉,垂涎的唾液混杂着恶心毒血,似乎不把猎物吞到肚子里是绝不罢休的。   正在修缮的矮怪们,为了躲避食人藤与黑魔袭击,纷纷躲在夹层里抱头鼠窜,就算明知小岛快要坠毁了,但是胆怯畏缩的天性,竟然没有人敢冒出头来解决问题。   「嘶嘶!嘶……沙!」   就在此时,繁衍中的食人藤蔓突然喷出了大量黏液,胀大的枝干内似乎有些古怪,接着一个手持兵器的赤裸少女竟然就从树藤中央破体而出。   「咦?」   此时黑魔敏锐的鼻子上,也注意到了另一样「食物」的存在。   「喝喝!臭……臭死了!恶呕……」   从树藤内钻出来的丽芙,不断拼命的用力呕吐,恶心的气味伴随着绿色汁液从自己的口鼻耳朵缓缓流出,一副狼狈模样的趴在地上怨声咒骂。   「嘶嘶!」   尽管妖藤已被丽芙给钻出一个大洞,但是很快的伤口便立刻被超强的繁衍力给修补好了,并且继续不断将肢体往外延伸。   「小心!」   耳边魅悦莎的声音才刚响起,食人藤的肢节攻势又再度直扑而来,这一次丽芙是毫不闪避的以手中的兵器挺身一战。   「吃我一剑!臭妖怪!」   有过上一次的遇险经验后,丽芙似乎也多了一份准备,两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蛇身菱剑,竟然轻易的将奇袭而来的巨藤枝干给劈断开来。   「做得不错,要善用我教你的方法控制它们。」   丽芙手中的森冷利刃,似乎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蛇菱剑的尾端不但从手腕中延伸而出,前端的三角蛇头甚至还在微微的吐着舌信。   「嘶嘶!」   巨大的妖藤肢体仍以极快的速度继续繁殖茁壮,只是丽芙这一剑将它削断之后,断肢虽然马上长出,但是裂口的地方却再度开始蚀坏,似乎那对蛇菱剑上还染有一种十分特殊的超强毒素。   「嘿!这对好东西就是你说的『性兽之力』吗?」   眼看利刃竟然能轻易的将妖藤给整齐切断,口鼻中仍在反胃的丽芙,却像是一解怨气的得意叫道。   「看不出这软软弯弯的怪蛇剑,锋利程度竟然不输我那对白玉做的明月轮。」「不只这样,蛇魔女所属的性兽之力,会随着情绪波动而逐渐增强,当你心中越是充满仇恨,左手上的『曼陀罗剑』便会分泌出更惊人的不解之毒,一旦凌虐的欲念油然而生,右手中的『多魔罗剑』上也将布满利刺般的蚀荆之棘。」   「吓吓!食物……好吃的女人……现在就要吃了你!」   魅悦莎的声音还未说完,一个痴痴癫癫的不死黑魔,却突然出现在丽芙的身后。   「退开!」   腹背受敌的丽芙转身给了对方一剑,却没想到应该无坚不催的蛇菱剑,这次却刺不穿对方的身躯。   「什……什么?怎么会这样?」   更诡异的是,蛇菱剑才刚触碰到黑魔的身体,坚硬的剑身竟然立刻软化成弯曲的蛇体,并自行逼退回来。   「危险!」   魅悦莎的提醒令丽芙不由自主的向后急退,然而直扑而来的丑陋黑魔,却像一只青蛙一样的张开大嘴,扭曲的脸颊竟然还把口腔撑大到足以将人吞没的夸张程度。   「呱吓!」   就在丽芙千钧一发之际,巨大的食人树妖却意外的发出连番攻击,横扫的举劲直接捣毁了黑魔的偷袭。   「呼吓吓!臭东西,别想抢我的食物!」   瞎眼的黑魔原本只差一步就能将丽芙给生吞入腹,却没想到最后竟然反被妖藤给狂卷的捆绑起来。   气急败坏的饥饿黑魔连忙吐出更多腐败胃酸,而且还将那些紧紧缠住不放的恶心触须给蚀坏大半。   「可恶!别缠我,喝喝……只可借黑魔的躯体不如丽芙灵活,加上唾液的毒性虽然极强,但是食人藤的繁殖速度却更快,因此腐蚀掉的枝饰马上又递补回他的身体上。   「这是怎么回事?」   丽芙心有余悸的看着这个黑魔,只见貌不惊人的残疾躯体内,竟然隐含着一股令人吃惊的毒性与恢复力。   「快离开这里再说,这家伙浑身上下都是『万毒之源』炼制成的,奇毒无比。」   「这个丑怪物到底是谁?」   「他叫毒王『蛊夙该』,是塞娜蒂的老姘头,没想到竟然也熬过数百年而未死。应该说,就连你体内的『玥羯虫』都是他的杰作之一,因此蛇菱剑对他根本就发挥不了作用。」   魅悦莎似乎十分清楚这个黑魔的身分来历,嘴里还忧心忡忡的告诫丽芙,可想而知,这两头失心疯的可怕怪物,一定是受到能源破坏后才逃离出来的,在这么危急混乱的情况中,最好还是少去招惹他们为妙。   「还有这棵植物……」   丽芙的问话还没说完,但是地壳的变化却急遽而生。   「轰隆隆……砰!咯……咯……」   倾斜的岛屿变得越来越炙热无比,逐渐往下沉沦的地平面已经冒出许多浓密的黑烟与蒸气,似乎在还没完全坠落到熔岩以前,所有的人员可能会先被高温所蒸熟。   「喝吓!快放开我,吓啊!」   两头发疯般的怪物仍然不顾性命的缠斗在一块,就在此时,往后回奔的丽芙竟然发现几近损毁的子宫孕室外,居然被一层层细密的大量铁线给团团围住。   「啊!怎么会这样?」   「嘿!翡兰珞缇总算有点进展,看样子这里已待不下去了,快点回到球体里面!」   魅悦莎一面不停催促着丽芙返回子宫孕室内,但是人都还没站稳,空浮的岛屿却突然在一瞬间完全溃散成好几块碎片。   「轰隆!」   剥落掉的一具引擎上,附着了大量丝线与邪眼雕像,在慌乱之中,仍牢牢的将坏损的子宫孕室给捆在一起,随着喷射的推进动力要往更高的地方直冲而去。   、「来不及了,快!快跳上去!」   「啊啊!」   紧抱住外壳的丽芙,惊慌失措的大声尖叫,一切的变化毕竟来得太过突然,心里头连一点儿准备也没有,崩坏的陆面却已势如破竹的向下沉沦。   「哈吓……喝吓!我的食物……别跑!」   身躯仍被食人藤给缠绕不放的丑黑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到口的食物飞离远去,顾不得腰间仍被紧紧纠缠的情况「,也不知哪里来的怪力,竟然能扯断触须,一路跟它牵扯不清的拔腿急奔,最终居然让他给钩在一条外露的铁线上。   「哇吓吓!」   只见激飞而起的喷射引擎,竟然如一飞冲天的火箭一般,眼看着又要坠毁在堆满尸骨的岩壁之中,强烈的火花与爆炸声,就在那一刻里将所有依附的众人一并栽进堆满尸骸的梁岩石壁中。   「轰啊!哗……轰隆……砰!」   炸开的裂缝中持续的冒出熊熊火光,地心的万度泥浆逐步吞噬掉崩裂的岛屿板块,古老而神秘的不朽宫殿,最终也走向了颠覆灭亡的衰败命运。   当所有的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   坠毁在尸壁上的子宫孕室,残余的火光正逐渐随风湮灭,剧烈汹涌的撞击力道不仅将这坚固无比的巨型铁球给拖行数百公尺之远,就连平滑的球面外壳都被这股巨大拉力给撞得扭曲变形。   破漏歪斜的铁球内,横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虚弱女子,诡异的铁线牢牢的布满在她与胸前的婴儿上,尽管球体受到各种撞击而破损不堪,但是泰半的铁丝管线却紧紧的保护着她们,母子俩看起来连一点儿伤口也没留下。   「呼……呼……嘿……吓吓吓!」   此时浑身沾满蓝血的丑黑魔竟然是最先醒来的,并且摇摇晃晃的便闯进子宫孕室内,尖锐的怪叫声音,似乎嗅到了他所追寻的唯一目标,并且立刻开心的直接扑向猎物上头。   「原来里面是一大一小?哈吓!太好了,该从哪个先吃起?咯咯!哈吓!」   嘴里的唾液不停流出恶心浓泡,满身的致命创伤竟然快速的自动愈合好了,除了脸上与被阉掉的旧伤处之外,再严重的伤势对他来说都能立即恢复。   「嘻嘻……嘻……就由最嫩的这只开始吃起吧!哈哈!哈吓!」   拎起婴孩的丑黑魔,脸上掩不住那激动的喜悦,扩张的大嘴巴「咕噜」一声,便将只有皮球大的小婴孩给吞到肚子里去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   「醒来……快点醒过来!」   闹烘烘的脑袋瓜里,震耳欲聋的回荡着魅悦莎的呼唤,昏迷已久的丽芙,只感觉自己的肢体疼痛不已,用手摸了摸额头时,赫然还发现染上了大片血迹。   「啊!血……流血了!」   尽管血迹已经干渍太半,但这可是丽芙头一回亲身体验到什么叫历劫归来、遍体鳞伤的窘迫险境。   「快……主人……危险……快回到子宫孕室去……快!」   魅悦莎虚弱的催促声似乎显得不太寻常,至今仍搞不清楚状况的饥芙狼狈的在昏暗瓦砾堆中找寻,不久之后,总算找到那颗几乎全毁的变形球体。   「唔……主人!你在哪里?」   烧焦的洞内一片安静,当丽芙焦急的想闯入一探究竟时,漆黑的身影却突然由内窜出,并且横冲直撞的俯在地上痛苦哀嚎。   「呼吓吓……吓……吓……呕恶……恶!」   只见蛊夙该的肚子里竟然不停有东西正在鼓胀催缩,嘴巴里不停呕出绿色黏液,疯癫的怪物这次可比吞下矮怪更加可怕的拼命呕吐。   「是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别问了,静静的看着便是。」   魅悦莎屏气凝神的要丽芙小心提防,似乎有什么事正要发生在蛊夙该的身上。   「吓唔……唔咕……咕……呼哗!」   诡异的肚皮似乎令他痛不欲生的嘶吼怪叫,就在熬不过接连的折腾之后,没想到几乎胀大超过一倍的肚子里,竟然会「啪吱」一声的就爆裂四散。   「小心!快闪开!」   只见喷散开来的黑色黏块如同糨糊一般洒向四方,矮小的身躯顿时拦腰折断成几片肉块,可怜的蛊夙该似乎是受不了腹中之物的剧烈施压,进而被自己给炸开。   散裂四溢的黑色肚皮内,缓缓的爬出一个幼儿的染血形体,黏稠的碎肉在喷散之后,竟然就化成了一群漆群漆黑色的细小蝼蚁,在地上四处乱窜。   「退开一点儿,别沾到这些黑虫!」   从魅悦莎的语气中不难感受出她对这群蛊毒魍虫十分忌惮,但是对于从黑魔肚里钻出来的孩子来说,逃窜中的黑虫子似乎更加惧怕的躲着他才是。   「主……主人?」   浑身沾满了漆黑色的黏稠腐液,不知被这黑魔吞入腹中有多久时间,最后居然反将对方给激爆裂散的小男童,此时有两股不同属性的异质灵性正在他左右两手凝聚窜动。   「咳……咳……呼恶……邪茎……还有……妖……妖神……血!你……是你!」   原本除了食欲外,什么也不管的蛊夙该,此时却意外的露出胆惧神色的怪叫道。   「哼!蛊夙该,你这身受过『万毒之源』精炼后的躯体,怎么如此不堪一击?」   「将我吞下后的味道如何呢?」   男童狂傲的用脚踩在黑魔半毁的头颅上,双手继续催动着两股看似不相容的排斥能量,异变中的幼小形体,竟然在此冲击的情况下不断的成长拉高。   「喝……伊……斯特……咳……过来……让老子……吃了你……」   怨声咒骂的蛊夙该,似乎忘了自己正是吃下伊斯特后,才会落到这步田地,百年不殭的万毒之躯,毕竟也不敌妖神血与天妖骸体的双重淫威,在受不了妖气的冲击之下,竟然就这样硬生生的被吞下肚的活物给炸裂开来。   「哼!没用的蠢货!」   男童抬脚便将那半颗腐化不掉的头颅给踢向墙角,裂碎的头颅骨直到喷出脑浆时,不死不化的蛊夙该这才露出痛苦模样的发出悲鸣。   「啊吓!吓!」   狰狞诧异的蛊夙该,一边仍企图将自己溃散成虫的失散血肉给凝聚回来,可惜受到天妖之气的冲击过后,分崩离析的腐碎肉块却怎么拼也凑不回原来的完整模样。   「喝……嘶……」   变化中的幼童躯体竟然像是不断的伸展拉锯,小小的身影逐渐拉高到约莫十一、二岁的少年模样时才停止变化。   满头显眼的红色长发,一身白皙削瘦的柔弱外貌,尽管锐利的鹰眼依旧流露出剽悍的异族血统,但是那张遗传自母亲的俊秀五官,却少了伊斯特原有的那股戾气。   「这……就是……重生后的新身体?」   伊斯特张开不到从前一半大的手掌,瘦弱的童子模样不再精壮魁梧,就连身高比例都跟以前的伊斯特形成强烈的对比。   「主……主人……怎么变成小孩了?」   丽芙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这孩子,一脸清秀稚嫩的柔弱少年,就连身高都比自己还矮上半截,白皙如雪的通透肤色,怎么看也不像先前的主人那般结实黝黑。   如果再少掉那双明显的凶恶眼神,现在的伊斯特简直是比萨达司这种娇生惯养的贵族公子还要瘦小柔弱。   「为什么会这样?肉体为何不继续成长?」   停止蜕化的意外情况,让一心急于借胎转世的伊斯特,脸上显得阴晴不定。   「为什么还是个孩子模样?」   计画之中,肉体应该会长大到成年为止,为何只到十岁大便不再生长,难道是这场意外的因素所造成的呢?   伊斯特看着自己的一双手无缚鸡之力的瘦弱手臂,过往魔鬼般的肌肉线条已经不再,蜕变转生后的全新躯壳,竟然与一心寄望的最终型态有着如此大的差异。   「喝……吓吓……哈哈……吓!」   腐化状态的蛊夙该,此时却突然怪声怪叫的狂笑起来。   「你笑什么?」   「你……跟她一样愚蠢……『化胎术』……是塞娜蒂设好要欺骗她狼心狗肺的妹妹……哈……你只会变得越来越虚弱……哈哈哈……恶!」」然而蛊夙该的得意并没有多久,他的头颅立刻被伊斯特给一脚踩烂。   「翡兰珞缇!」   狂气的少年仰天大啸,四周的地面竟然也开始崩塌动摇。   「哈哈哈……是……我竟然蠢到相信……哈……哈哈哈哈!」   伊斯特没来由的大声狂笑,令人看不出他心中到底想些什么,一直尽力保护自己「共生主宰」的翡兰珞缇,此时却见不到她那颗熟悉的蓝色幽瞳。   「主人……」   伤势逐渐复原的蛇女丽芙,此时却是一脸无措的端详着对方。   「啊啊……你……」   伊斯特的小手,不安分的握紧丽芙胸前的一对椒乳,轻薄的举动,让毫无防备的少女惊羞的抖起来,错愕却又兴奋的复杂表情在她脸上油然而生。   「舔干净。」   简单不过的几个字,却让丽芙抗拒不了的软跪在地,她强忍住娇羞神态,亲吻着那根湿黏污浊的男童肉棒。   湿滑的舌尖卖力的含舔着膨胀的大阳具,羞涩的感触让丽芙感到自己不是含住主人的大东西,而像是在勾引未成年的孩子一般。   尽管眼前的孩子拥有一张幼稚的陌生脸孔,但是那熟悉的冷漠与始终不变的淫邪意图,却让丽芙无从抵抗的服从这般羞耻的旨意。   「为何慢下来?」   「你心里是不是在想,自己现在像是侵犯孩童一样可耻?」   锐利的眼神似乎看穿了丽芙的心思,无法隐藏的内心里,正点燃着旺盛的淫欲,沉沦却又同时感到羞愧的少女,只好用卖力的服侍来掩饰这种难堪。   「哼!这根东西会唤醒你对高潮的记忆。」   逐渐在丽芙口中膨胀的大淫物,也正在感染着身为副体的丽芙产生出兴奋发麻的敏感反应。   「我……只是……啊啊……啊!」   伊斯特的右手触摸到丽芙的酥胸时,似乎会散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特殊电流,而当他左手搓揉着另一团绵软的乳房时,温暖舒服的灼热刺激却令丽芙兴奋不已的想要尖叫。   「我……嘶……啊啊……」   一边是冷烈刺痛,另一边却又舒服无比,难以言喻的诡谲感受,却让丽芙的嘴里道不出的低声哀鸣。   「啊……痛……人家……好……好奇怪啊……主人……」   完全相异的触感刺激,正在一对同样雪白的乳房上余波荡漾,伊斯特的双手竟然散发出两种交互排斥的异质能量,并且还在丽芙的体内贯穿感染。   「痒……啊啊……哈……好难受……不要……」   「为什么两股力量无法融合?」   伊斯特放开熬不住刺激的丽芙双乳,摊手一看,只见螺旋状的黑气与电流般的灵气,正被自己给凝聚在左右两掌盘旋不去。   「难道这肉身并不是血族人所说的,是圣女之血孕育妖魔邪胎的『圣魔灵体』吗?」   心中的疑虑让他索性放开劲气不再凝聚,只见血脉中象征正邪的两股黑气与灵光却仍然在他的体内各据一半,形成一种十分特殊的并存现象。 第四章 重建   「喝啊!唔……呼呼……」   伊斯特才松开这股能量没多久,原本就无法并存的两种能量,一瞬之间竟然让从不喊痛的伊斯特发出了沉重的闷哼。   「主人……」   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变成童子模样的主人,体内似乎多了一股前所未见的强大灵气,并且与他的妖神黑气激烈冲突着。   「别吵!」   躁怒心烦的伊斯特大吼一声,忍不住又伸出手来看,只见先前的两团灵气竟然变得又灰又暗,犹如混浊的死气般随风飘散。   「呼呼……哈哈……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哈哈哈哈!」   突然间,脸色苍白的伊斯特,眼神里似乎领悟出什么,不再刻意将互斥冲突的能量强行禁锢在左右两边,混沌的能量在他体内越来越旺盛,年轻的躯体内更泛起了五颜六色的诡异光芒。   「过来!」   伊斯特粗暴的用手搓揉着丽芙那对奶子,但是不知为什么,丽芙突然觉得手中传递而来的那股胀痛刺激,倾刻间却成了酥麻燥热的奇妙滋味。   「嘿嘿……原来这种能量……就是『混沌』!」   此时伊斯特的手臂内,竟然源源不断的将特殊能量散播到丽芙体内。   「嗯啊……我……唔……」   丽芙的脸上露出困惑的神色,无法分辨出渗入体内的这股力量是喜、是痛,还是让身体酥麻躁乱的奇特刺激。   「血族人将你献给我,不仅是因为你天生淫娃的特殊体质,更重要的是体内白钻级的淫能,更适合被精魔族当成『容器』使用。」   伊斯特似乎想通了某种答案,此时已不再忧虑肉体上的种种限制。   「主人……」   「只可惜你姐姐不在这里,否则应该先拿她的处女身作为复生后的洗礼之女。」   伊斯特的嘴里似乎感到有些惋惜,接着粗暴的将丽芙推倒在地,被抬高的双臀与几乎一丝不挂的脏污身躯,对男人的生理反应是有着强烈而直接的感官冲击。   「嘿!你的心性虽然受过污染,但是肉体却始终未能反应真正的精魔特质,看来是该让你进化的时候了。」   「我……」   「忍着一点儿,第一次总是特别难受的。」   「啊!唔唔……啊啊啊!」   没有前戏,更异于任何一次交合,伊斯特竟然在没有丝毫爱抚与润滑之下,强行将一根异于常人的大肉棒给满满的塞进温热的嫩穴内。   「呼……呼……不要啊……主人……啊……啊!」   大感吃不消的丽芙反射性的加以抗拒,但是那淫茎却是来得又快又急,推送力道还夹带强大能量,直接席卷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说不出的痛苦正在体内快速滋长,热烘烘的骚穴内,很快的被肉棒给捣成黏糊糊的一大片,抽送的阴茎在嫩唇中发出「噗吱、噗吱」的湿滑响声,诡异的能量宛如一根根最锐利的针刺,随着每一次的撞击力道,直接在最敏感的私处内爆发流窜。   「啊啊啊!主……人……啊啊……恶……唔唔……」   激烈的娇喘声让丽芙克制不住的放声大叫,像针一样的尖锐气旋,如同子弹般的射向子宫里,剧烈的痛楚却如伊斯特所说的,像头一回尝受到的无穷煎熬。   「啊啊……呼……啊啊啊……住手……主人……啊啊啊啊!」   丽芙难过到连骨头都快散掉一样,一次又一次的失控感觉阻止不了也无力抗拒。   越是用力抽插,更多的能量就由伊斯特的体内散播到丽芙的下体中,通体的萤亮光泽正不断借由剧烈交合中,把激荡出来的特殊能量注入到穴心里去。   「啊……热……啊啊……好热……怎么会这样?」   肚里的能量鼓胀到快要爆炸开来似的,腹部内逐渐隆起,好像杂乱不堪的全随着强光往子宫的方向钻去。   「啊啊啊……受……受不了……啊啊啊啊!」   喷泄的淫水湿黏黏的沾满两人的双脚,伊斯特虽然比丽芙的个头矮一些,但是扭腰的撞击力道却抖得她完全吃不消,肌肤上的光泽甚至诡异到会激起一阵莫名电流。   「嘿嘿!马上你将体会到混沌的乐趣。」   「唔唔……啊哦晤……啊哈……啊啊啊!」   眼神开始飘忽颤抖的丽芙,浑身的肌肤竟然开始散发出跟伊斯特相似的黑色死气,彷佛主人身上灌注进去的能量,最终都将逐一交融成灰黑色的模样。   「嘿嘿!等着接受主人的赏赐吧!」   冲刺的速度逐渐加快,似乎被包覆的大阴茎已经做好了喷发前的准备。   「呼……呼……啊啊……死……死了……恶!」   倒吊的眼神难得再一次出现在丽芙的脸上,当浊热的精液肆无忌惮的注入到肉唇里时,围绕在丽芙身边的萤亮异光顿时竟然将她的血肉之躯给化成石像一般黯然失色。   「唔……」   最后的一丝喘息声,美丽诱人的雪白胴体竟然在双眼翻白的剧烈高潮中,化成一尊坚硬无比的灰黑雕像,以黯然销魂的交合姿态就这么一动也不动的趴在地上。   「嘿嘿!能在高潮中进入蜕变状态,也唯有作为蛇魔宿主的你才能享有这种乐趣。」   刚射完精的伊斯特,用手触摸着几乎完全硬化掉的丽芙肌肤,灰黑色的私处上,依然还有不少混浊黏液缓缓滴落,湿滑的模样相当淫猥。   「蜕变之后的你,将会是第一个附有『混沌』的精魔淫女。」   「嘿嘿!我会让世人真正的见识到这股新力量的诞生与茁壮,哈哈哈!哈哈哈哈!」   仰天狂笑的伊斯特,是头一回以全新的肉体大声的宣泄咆哮,失去肉体太久的他,彷佛有着无穷的精力,不断的要抒发掉这数百年来的无尽孤寂。   「哈哈!嘿!蛊夙该,你想逃到哪里去?」   持续许久之后,伊斯特的笑声突然终止下来,峻眼一撇,那团几近稀烂的恶心头颅此时竟然不翼而飞。   「喝……喝恶……吓……放……放我下来……哇!」   怪叫的声音缓缓的又回到伊斯特的身旁,只见浑身泰半早已溃烂的蛊夙该,就这样毫无招架的被一条条无惧蛊毒侵蚀的粗大树藤给拎了回来。   消失已久的不死妖藤,此时却像是多了一份熟悉的灵识,竟然用触须牢牢的把蛊夙该给捆到伊斯特面前。   「嘿嘿!没想到连脑浆都糊成这样了,竟然还有精力逃走,嘿嘿嘿!」   伊斯特轻藐的眼神,不怀好意的盯着仍在挣扎哀叫的蛊夙该。   「放开我!唔喝!你这死贱人,快把我给放了!」   「我来晚了。」   没想到跟蛊夙该一样陷入疯狂的食人树藤,此时竟然会发出像人一样的声音。   「不,时机刚好,我正好有话要问你。」   「为了收服这头丧失意识的花魁小妖,着实费了不少时间,真是对不起。」   树妖的声音再仔细一听,感觉上竟然像是翡兰珞缇所发出来的。   「废话少说,直接向我报告一切。」   「是。」   接着食人树妖用她庞大的躯体凝结出一张宽大柔软的王座让对方坐下,只见面无表清的伊斯特冷冷的翘起二郎腿,只等着听取对方回报发生过的所有事件。   邪恶的树藤再度露出那颗斗大熟悉的蓝眼珠,庞大的身躯以笨拙的方式齐到伊斯特面前,似乎对于身形上的改变,一时之间仍末适应过来。紧接着附身在妖藤上面的翡兰珞缇,便将自己所见所闻仔细的回报给伊斯特明白。   打从这场意外的发生,源头便是由那个闯入者女精灵开始,她不仅带走了塞娜蒂的邪心,还彻底毁掉了宫殿内的大半设施,更糟糕的是,翡兰珞缇对她竟然毫无印象,也无法打探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而且除了那项重大变数外,被禁锢长达数百年的毒王「蛊夙该」与食人树妖「娆女花魁」相继抓狂,才是造成整座岛屿彻底失控并步入灭亡的真正主因。   「哼!这座岛不是你一手建造出来的吗?为何还有外人可以进入?」   「岛上机关是以我的邪眼配合瞳术作为开启窍门,唯一的可能性……就在于拥有『魅惑红瞳』的妖女身上。」   「哦?」   根据翡兰珞缇的解释,主宰者之殿是自塞娜蒂死后,经她一手打造的私人岛屿,原本就不该有人能够进出,然而几百年的荒废岁月中,这里依旧留有被闯入的迹象与讯息,不意外的话,擅闯者的人选应该是血玫瑰没错。   「你说的便是那个附身在人族皇后的女精魔吗?」   「是,这女人极可能是受到鬼王控制的棋子,不过她身边尽是一群不中用的人族手下,如此水平的魔女,充其量也仅是一个拥有遗骇的傀儡娃娃罢了。」   对于曾是精魔女王的翡兰珞缇来说,她的这句话里不难嗅出一股强烈的酸味。   对于另一颗红瞳的新主人,翡兰珞缇竟然像是怀有一股强烈的怨恨与妒意,缺少肉体的她,很自然的便将另一个邪眼主人给当成竞争对手。   「那个精灵族的女娃呢?有何消息与答案?她带走的可是塞娜蒂?」   「这……」   翡兰珞缇不由得畏惧迟疑起来,毕竟伊斯特一行人进入宫殿后,就曾仔细调查过所有状况,再加上传送点都被她给移到最危险的熔岩上方,照理说不可能会被闯入才对。   「也许是塞娜蒂的党羽尚未死绝,暗地里等着我们开启能源后才行动,也可能是红瞳妖女所干的好事,总之……最坏的情况已经是这样了。」   对于翡兰珞缇的无奈解释,伊斯特却面无表情也不发怒,毕竟他心里很明白,不管过程是如何发生的,死而未僵的塞娜蒂终究被人带走了,这座不朽的空浮幽殿,最终也毁在一个毫无瓜葛的女精灵手中。   「贱人……放我下来!嘶嘶……喝……快把我放了!」   嘴巴里不停呕出毒液的蛊夙该,此时依然叫个没完的拼命挣扎。   「嘿嘿!塞娜蒂这个死贱人,临走之前还不忘把旧情人给放了出来,如果她看见相好多年的老姘头早已被我阉掉的话,不知会作何感想?哈哈哈哈!」   翡兰珞缇得意洋洋的放声大笑,狂妄的笑声中,竟然流露出一种恶毒变态的深刻恨意。   「你……这死贱人!呱呱吓……吓吓哈吓!」   明明是手刃至亲的卑鄙凶手,甚至还将姐姐的爱人给凌虐到不成人形,令人不解的是,这女人到底对塞娜蒂存有多么深刻的恨意,竟然足以令她犯下如此疯狂的残忍行径。   伊斯特的脸上冷冷的毫无表情,似乎在他心里更清楚的明白到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蛊夙该原本食量就很惊人,被囚禁么久之后,自然会想吃掉一切还活着的东西,虽然我早已感应到他有苏醒的迹象,不过迫于灭顶危机将至,我只好将那些没有防御力的『建筑工』给通通召唤出来。」   翡兰珞缇口中的工匠,自然便是那群红鼻子、大嘴巴的矮小怪物们。   「还好这些矮怪的皮肉可是用地心下面的『炎魔泥』塑造成的,并非是真正的肉体,而且可以重复召唤,嘿嘿!」   「也因为这样,他们并不怎么合蛊夙该的胃口,修复引擎的初步工作还算顺利,暂时能让整座岛争取到延缓下沉的时间。」   「嗯!之后呢?」   「另一个脱出监牢的囚犯,却是一个道道地地的失败品。」   就在翡兰珞缇说话的同时,这身庞大无比的邪恶植物,似乎仍然不断以极快的速度继续成长茁壮。   「娆女花魁,也就是现在这身克制不住繁殖欲望的可悲生物,她曾是我最得力的花魁性兽,现在却成了混杂各种植物的恶心模样。」   「娆女花魁?」   在伊斯特的记忆里面,曾经羞辱过他的淫魔性兽中,似乎未曾见过有这一号人物。   「最早之前,她便是第一个当成融合『妖神血』的试验品,但是才刚换血之后,整个人竟然完全丧失意识,没过多久,便成了只会不断繁殖、吞噬生物的邪恶植物。」   翡兰珞缇似乎明白伊斯特的疑虑,不过在谈到妖神血之时,很显然就懂得避重就轻,深怕再度刺激他过往的不堪记忆。   「哼!小小的花妖竟然妄想承受我的血液,你们姐妹俩可真是愚昧至极。」   伊斯特以十分不屑的口吻讽刺着,当年的翡兰珞缇与塞娜蒂的确为了窥得妖神血,而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   「是!是……」   翡兰珞缇感受得出来,伊斯特自从脱胎之后,原本的那份暴戾脾气似乎减缓了许多,至少到目前为止,仍然还未对她做出任何凌虐责罚的意图举动。   更奇怪的是,这对长期沦为对方禁脔的翡兰珞缇来说,反而是一种十分不熟悉的感触现象。   「咳!咳!」   突然间,伊斯特的喉咙开始不断的用力咳嗽,似乎在「混沌」能量逐渐消弭后,瘦弱的体质也变得虚弱起来。   「吓吓……嘿……伊……斯特……就算你们俩狼狈为奸……也阻止不了身体继续的虚弱下去!哈哈……哈吓!」   被人当成老鼠一样拎在手中的蛊夙该,忍不住也出言讽刺一番,好消消自己满腹的怨气。   「哼哼!是吗?」   没想到伊斯特的脸上却不以为意的嘲笑着,锐利的眼神注视着翡兰珞缇那颗邪眼,似乎正在等待她的回答。   「请不用担心,复生转世之法并非有错,当年建立主宰者之殿的目的,就是为了解决这项缺陷。」   「嘿嘿!你最好把事情说清楚一点儿!」   伊斯特的手腕只是轻微捏紧一点儿,翡兰珞缇的那颗眼球上就立刻布满大量的殷红血丝。   「啊!是、是,我已经用花魁的身躯挖出妖姬之城的大部分旧址,庆幸的是,大部分的机能依旧相当完整,其中我已经挑选好一块地方当作新宫殿的落成位置,只要花一点儿时日加以改建,新的主宰者之殿便可以一如既往的继续运作,所谓复生缺陷也将迎刃而解。」   「咕……主宰者……之殿?吓吓!」   对于翡兰珞缇的这般回答,反倒换成了蛊夙该哑口无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嘻嘻!你感到很讶异是不是?塞娜蒂所想出的复生术的确留有缺陷,但是并非无方可解。」   「吓哇!你……」   「我所创造的主宰者之殿,便是依循十二器官命名建造,运行之法更与天妖脏器如出一辙,能够无时无刻回补胎体内自动耗尽的灵能与妖气。」   「咳咳……哼!你这么说的意思是从今以后,我伊斯特都必须跟这个鬼地方连结在一块吗?」   对于翡兰珞缇沾沾自喜的模样,伊斯特的语气忍不住孰加重许多。   「不……不需太久的……请相信我,我会尽二切力量让新的主宰者之殿充满能量,只要……」   「闭嘴!你只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伊斯特脸上的狠劲,此时也压抑不住的浮现出来,握紧的拳头让那棵巨大的妖树趴在地上痛苦挣扎。   「是!是!属下正在想办法……一定会有办法……啊啊!」   翡兰珞缇凄惨的哀叫着,而她的眼睛里喷洒出斑斑血迹。   「我不需要你多解释,说!还要多久才能建造完成?」   「啊啊……是……马上……马上就好了!啊!」   蓝色的眼珠再度冒出浓浓的轻烟,大量的妖气不断从中溃散开来,彷佛只要伊斯特轻轻打一个喷嚏,就能要她生不如死的痛苦哀嚎。   「你总是如此的健忘,哼哼!不罚就是不肯学乖,真是天生贱货!」   「是!是……」   「请……请跟我来……」   只见翡兰珞缇控制着妖树,由腹中让出一条长长坑道,显而易见的,里头还有好几只小矮怪正在努力的不停施工。   不知怎么回事,原本应该随着小岛一同命丧万度熔岩的矮怪们,现在竟然全数完好无缺的继续工作着。   「最好加紧你的速度,我的耐性十分有限。」   「是……我完全明白……」   「那这家伙该如何处理?」   翡兰珞缇举起手中的蛊夙该问道,剩下的半颗头颅内,至今仍在流出残余的腐败黏汁。   「随你处置,但是别这么快杀了他,在塞娜蒂这个贱人重回我的手中之前,这条烂虫子还有一些价值。」   「吓吓!你们……放开我!喝吓……」   没有手脚的腐败身躯,尽管充满着强烈的敌意与攻击性,可惜却什么事也办不到,被妖树给一口吞到肚子里后,接着就被转送到另一座专属他的个人囚牢内。   站起身的伊斯特又再度回到子宫孕室之内,迅速的看了一眼至今仍昏迷不醒的碧莉丝公主,转身示意翡兰珞缇将她带往建造中的新宫殿内。 第五章 血咒   另一头深幽睽暗的地心底下,只身一人的精灵族公主爱妮西雅,正面临到有生以来最危急的险境当中,因为此时的她可是被那满坑满谷的巨虫们给团团围住。   “可恶!”   背上的银箭已经所剩无几,手中的匕首更挂在一头巨虫体内无力拔出,张牙舞爪的啮齿巨兽似乎只要大口一张,就能在她纤细肉体上留下永难复原的深刻伤口。   “嗡嗡……嗡……”   越来越多的怪虫们纷纷聚集到这个形单影只的少女面前,挥舞的翅膀发出“嗡嗡”的吵杂声音着实扰人心神。   “让开!咻!”   满心焦急难安的爱妮西雅再度连发数箭,却发觉眼前的这头女蜂王非但全无惧意,甚至是文风不动的任她百般攻击。   “这……是怎么回事?”   爱妮西雅射出手中的最后一支银箭,似乎有所领悟的纳闷起来,不知为何这些虫子会突然停止侵犯,甚至只是将她包围起来而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此时眼前那头金色的巨蜂竟然发出“嘶嘶嘶”的古怪叫声,接着庞大的躯壳慢慢的在不断扭曲变形,并且将甲壳给散落一地,片刻之后,一个体态婀娜的金发美人就这样赤裸裸的半跪在她的面前。   “嘶嘶……伟大的女王啊!终于让我们等到了这一天。”   化身成金发尤物的女蜂王的身上不停飘散出金色磷粉,原本对于妖魔气息异常敏感的精灵公主,此刻却未尝感到不适。   “你……你说什么?”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爱妮西雅,脸上布满诧异不解的疑问,但是在她背后的包袱之后,却不断的发出阵阵异光吸引着这群邪恶的虫,让它们如痴如醉的膜拜嘶呜。   “我们已经在此地等待了五百年啊!主人,蜂奴坷钗与一群子民听候您的差遣。”   金发的美人再度对着爱妮西雅深深的恭敬跪拜,激动的语气彷佛就快热泪盈眶般的感动莫名。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为何我一句话也听不懂?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心直口快的爱妮西雅脸色不悦的瞠怒叫道,毕竟在不久之前,这些怪物可是群起攻击自己的邪恶虫类。   “是……是,属下明白该怎么做了……”   那个自称叫“坷钗”的美人似乎以一种低频率的声音正在与人进行交谈,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这一切看在爱妮西雅的眼里不仅感到焦虑,甚至还有些说不上来的怒气。   “喂!你到底是谁?究竟有何企图?快点给我让出一条通路,我可是精灵族的……”   “是的,爱妮西雅公主,一切遵照您的旨意。”   没想到爱妮西雅的话还没说完,坷钗却已认出她的姓名与称谓,这个未曾见过世面的精灵公主对此更感到无比诧异。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爱妮西雅公主,您无须感到讶异,请将我当成仆人随意使唤。”   坷钗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疑问,脸上妩媚的笑容让人分辨不出究竟在想些什么,只是爱妮西雅的心中却直觉的感到有某种阴谋正悄然而生。   “你……究竟想打什么主意?”   “嘶嘶兮……嘶嘶!”   接着从坷钗的嘴里竟然发出一阵又一阵的高频音呜,诡异的声波甚至让爱妮西雅难受的必须闭上眼睛、捂起耳朵才行,而当她再次睁开双眼时,四周的遍地虫群竟然在片刻之问便全数飞离散去。   此时此刻除了爱妮西雅之外,眼前就仅剩下变成人形的美女坷钗,与一头通体银光的巨型独角巨虫。   “真是抱歉至极,这些无知的孩子让您感到不悦,以后它们再也不敢为难主人您了。”   “主……主人?你说什么?”   如此剧烈的转变,一时之间还令这百般困惑的爱妮西雅无法接受。   “是的,从今天开始,你便是我跟铁角的新主人。”   坷钗一面说着,身旁那一头银光闪闪的独角巨虫,此时也开始幻化成人类的形态,变成浑身上下长满坚硬肌肉的银角战士。   “嘶嘶……爱妮西雅主人,从今以后铁角愿做你的脚力,更是一具不畏死的战斗兵器。”   一个头顶着银角的魁梧巨汉,此时也毕恭毕敬的屈服在爱妮西雅的脚边朗声长啸。   “你们这是……”   爱妮西雅有些惧意的向后退缩,但是转念又想,目前的情况虽然诡异莫名,不过总比被这些怪虫吃掉来得好,如果说这是一场预谋的话,至少也该设法离开这里之后再说。   “好,既然你们硬要认我为主人,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得先带我离开此地后再说。”   爱妮西雅的眼里一面小心提防,嘴巴里却斩钉截铁的说道。   “如您所愿。”   金发的坷钗话刚说完,竟然立刻化成细小的苍蝇飞入爱妮西雅的衣领内,而高大魁梧的铁角则变回那头硕大的独角巨虫,并等待着新主人骑在他的背甲上。   “啊!你……”   “不用担心,我们的身形可以自由变化成各式各样的虫类,这是专属于我们两人的性兽之力。”   坷钗轻描淡写的说明过后,便催促着爱妮西雅跨在铁角的背甲上。   “主人,请坐稳了。”   相对于主导性强的女蜂王坷钗,铁角倒像是一个话不多的战士,简单嘱咐两句之后,立刻振翅向上高飞。“哇啊……”   爱妮西雅牢牢的抓住虫甲不放,第一次坐在异兽的背上四处飞翔,对她来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全新体验。   “啊!好高啊!原来飞行是这么的有趣。”   逐渐放开的心胸,正在减轻她内心里埋藏的种种疑虑。   “请抓稳了,我们要准备冲出洞外。”   眼前的阳光越来越近,似乎出口便是一处天井地洞,就在铁角吆喝一声之后,许久未见的绚斓阳光又再度显现于爱妮西雅的眼前。   “太好了,我终于脱离那处鬼地方了。”   爱妮西雅的心中暗暗的高兴着,但是转念之间却又开始回想起那个令人僧恨的妖女血玫瑰。   “等等,这是什么?紫色的雨水吗?”   突然问,爱妮西雅等人正穿越到整片的乌云当中,天空所飘落下的雨水竟然呈现暗紫色的光泽,而且闻起来居然像是鲜血般一样腥臭。   “轰隆!”   天空的落雷加速着雨水冲刷,将披风紧紧盖住自己的爱妮西雅,只好命令铁角飞低一点儿,好避开云层中暗藏的电流晶体。   “奇怪,怎么会有这样的怪事?为何天空会突然降下这些紫色雨水呢?”   爱妮西雅正要开口询问坷钗之时,突然座下的铁角却失控的不能自已,甚至没多久还狼狈的迫降在潮湿林地中,巨兽般的飞翔型态很快又退化回人类的外貌形象。   “喂?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俩到底想耍什么把戏?”   全然不解的爱妮西雅,本能的开始疑神疑鬼起来。   “不是的……主人……这雨水……雨水……会净化我们的力量……”   躲在爱妮西雅衣领里头的坷钗,声音听起来却像在颤抖一样虚弱。   “喝、喝……我……还能变……变身……”   强壮的铁角不服输的想变回巨虫外型,但是克制不住的躯体却已难过到说不出话来,一场突如其来的紫色血雨,似乎正在影响着这些恶魔的本体抗性。   然而当这两个精魔性兽熬不住的剧烈颤抖时,爱妮西雅背后的不死邪心却似乎更加耀眼的绽放出碧绿萤光,彷佛对于这样的一场即时雨感到无比的兴奋欣喜。   “这……好吧!你也能变成小飞虫吗?可以的话就先躲到我的箭筒里面吧!”   看在铁角带自己离开深渊的分上,爱妮西雅也不好再苛责什么,尽管精灵跟恶魔是天生死敌,但是软心肠的精灵公主还是决定暂时先收留他们。   “哗哗……哗……轰隆!”   阴雨绵绵的雷阵雨持续下个不停,奔跑在斓泥沼中寻找出路的爱妮西雅,没想到却在半途路上遇见了一个熟悉的故人。   “啊!”   雷电交加的闪光中,一双锐利凶狠的狮子眼睛彷佛正注视着爱妮西雅的一切行动。   “是……是你?”   爱妮西雅停下了脚步,深色的雨水打在男人宽厚的臂膀上,滴滴答答的洗刷着一面黝黑结实的虎背熊腰,狮子的眼神并非来自于人的脸面,而是男人的背,一张烙印着吃人雄狮的凶恶图腾。   这个男人双手束缚着碧玉做成的手环,形如手铐一般,座下四周散落着像枝叶般粗糙的绿线与发丝,彷佛过去毛茸茸的污秽躯体经过紫雨的冲刷之下,已逐渐的脱落乾净。   这样的男人曾经是一个烂醉如泥的没用酒客,但是如今他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却是全然不同以往。   “爱妮西雅。”   没想到背对她的男人,竟然头也不回的便猜出对方的身分。   “你……你的记忆……恢复了吗?”   爱妮西雅的声音不自觉的竟然颤抖了起来,彷佛对于男人居然能认出自己感到十分错愕。   “我问你,你姐姐……是怎么死的?”   没想到男人开口的第一句问话,竟然就触碰到爱妮西雅最忌讳的心痛所在。   “你……哼!我姐姐是被你害死的!”   爱妮西雅咬着牙龈忍了一句,但是终于又欲不住的大声怒斥道。   “我?”   “什么……哈……哈哈哈……竟然是我?”   男人的笑声充满凄凉,似乎记不得以往发生过的种种事迹,但是又隐约知道一些关联在,分不清自己曾做过什么,无限惆怅正深深的影响着他的思绪。   “是!是!就是你害死的,是你跟血玫瑰那个贱人联手害死姐姐的!”   “你一定要偿命,要亲手杀死她为姐姐偿命!”   爱妮西雅的情绪已经失控到眼泪决堤,却没发觉自己身后的碧绿邪心正不断探出更多的血线触须,侵犯到她的背窝里去。   “哈……哈哈……是!我对不起爱娜菲丝,哈哈哈……”   哀痛莫名的凄苦笑声响彻云霄,漫天飘落的紫色血雨彷佛全是围绕着他一人而下,为他过往的所有不幸感到流泪。   “我为什么活着?爱娜菲丝!哈哈哈哈!为什么?”   看着男人仰天大叫的疯狂举动,爱妮西雅不自觉的内心里也替他感到悲伤,这男人生下来便没有一天真正的快乐过,直到遇上了姐姐之后。   但是更悲哀的是,直到最后他依旧是害死姐姐的唯一凶手。   “笑?你没有资格笑!不……你没有资格!”   “我……没有资格笑?”   “你还没死,是姐姐不肯让你死,你要复仇!要替姐姐报仇!”   爱妮西雅的眼神中不再闪烁着泪光,坚定的表情像一头母狮,一头被恨意所深深束缚住的复仇使者。   “你要我杀谁?”   男人没有表情,嘴里冰冷的吐露出这样几个字。   熟悉的回答,象徵着自己过往的一切如同最犀利的杀人机器,无须理由,有的只是指令与回应。   “我要你……”   冷漠的爱妮西雅,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控制人的快意,第一次她怀疑自己有了借刀杀人的念头,而且还是越来越让她感到不能自拔的喜悦。   深夜,位在距离南方沼泽数千里之遥的“苍翠绿林”是北方精灵族的封闭禁地,平常这时都有专人负责看守,然而今天的两个轮班职守却是年轻侍卫,只知道杵在温暖的火堆旁边开心聊天、闲话家常。   “咦?”   精灵的感知能力一向很好,其中一个看管要道的年轻守卫,突然间忧心仲仲的四处不断张望着。   “你干什么啊?干嘛话说到一半突然转过头在看些什么?”   “我……我刚刚好像感觉到有一个人影从我的眼前直接穿透过去……”   说话的守卫身体开始不自觉的感到一身冷颤。   “不会吧?你手中跟我手中的‘验魔器’根本连响都没响过,是你睡太多眼睛花了吧?”   另一个守卫忍不住的消遣起对方来。   “不……是真的,我真的看见有一个人影从我的身体穿透过去……”   “哈!你这话有太多语病,怎么可能人从你的身体穿过去而我却没看到呢?我不是在你身边也聊了很久?嘿嘿!难不成你当我是瞎子还是傻子啊?”   “不……你……你看……”   只见哑口无言的年轻侍卫指着对方的头顶,一行清晰明显的红色大字,竟然慢慢的由他们额头间不断蔓延到整张脸蛋上。   “瞎子。”   “傻子。”   两个守卫就这样一人脸上烙印着瞎子两字,另一个却清晰的浮现出傻子两字,不知自己被谁给作弄得如此狼狈,一时之间只想赶快擦掉这丢人愚蠢的可笑字样,却没有思考到应该立即通报首领才对。   而在两人身上留下记号的是一个素装打扮的黑衣男子,在他独自闯入精灵族的禁地之后,却也被那迷雾般的广阔森林给沮当了去句。   谜一样的男人,身旁还飘浮着一个棺材般的大箱子,彷佛有什么贵重的东西被仔细的保护着一般,必须寸步不能离开他的视线。   “三十年……嘿嘿!已经三十年了,这片迷雾森林却彷佛连一点儿岁月痕迹也没留下,精灵果真是一个不知年岁是何物的族类。”   里衣的男子伸手一指,魔幻般的法术便立刻在他眼前指引出一条活路,随着若隐若现的光芒浮出,前方正指引着他所要追求的目标与答案。   然而就在光芒的尽头后方却是一条封闭的死路,一条进入之后完全被树林给团团围住的不可思议之路。   “马帝斯,你想耍什么把戏?”   被困在深幽灰暗的林地里面,男人的胸口不自觉的感到血气上升,但是仍勉强自己耐住性子往前探个究竟。   只见路的尽头却是一座墓碑,而且还是一座雕刻没多久的大理石碑,上头简短的刻画着奚奚落落的几个字,看完之后的男子忍不住浑身乱颤。   “一哀败之血,食子绝孙,十二门生,死限明王。”   “你……你!”   盛怒到说不出话来的黑衣男子忍不住大声咆哮,而且禁闭体内的无穷魔力似乎在失控的一瞬问,便如同巨尘降世的向外扩散。   “马帝斯,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哈哈哈哈……你……你!三十年后……你依然给我相同的回答吗?马帝斯!”   尖锐的叫声如同被高深的魔法所缎造炼化,不仅高度的音波直接震碎眼前那块石碑,甚至清晰的笑声还能在瞬息之间传遍到整个苍翠绿林内。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既然你已拒人于千里之外,明王尔后便恩断义绝,精灵族所加诸在我身上的诸多限制,老夫今后也将一并讨回!”   “哼!”   暴戾的怒气瞬息间化成了青色气流,席卷过整片青葱茂密的林地内,宛如一颗陨石飞弹激射而起,青色的光芒瞬间飞离了苍翠绿林,遗留下的却只是一团正在蔓延的熊熊烈火不停燃烧。   “快!快点灭火,这里!快点将人员调派过来。”   吵杂声音让原本宁静的精灵部落再度显得热闹非凡,冒出浓烟的苍翠绿林,此刻正由数个高深的精灵法师前往密集处理。   “主上、主上,请到这里来。”   因为是禁地的关系,能够在苍翠绿林通行的人员十分有限,此时负责灭火的法僧也找到了事发地点,并且立刻报请首领前来观看。   “嗯!看来明王的确来过这里了。”   精灵王脸色凝重的叹了一口气,似乎心中清楚明白这一切灾难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在勘查完浩劫现场的苍翠绿林之后,精灵王立刻连夜召开一场紧急的重大会议。   “主上……”   与会的这些长老人物自然全都明白对方的来意,除了示威之外,“明王”似乎想宣示某种企图的意味也十分明显。   “血限明王,你来得可真快,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毁掉精灵的世界吗?”   会议还没开始,心事重重的精灵王倒是自言自语的呢喃起来。   “主上,御魔剑可是一把灭族的凶剑啊!厥纳合的恶毒诅咒已经在涅妖身上可以看出端倪,如果又放任左斯继续豢养御魔剑的话,最后诅咒成真也绝非不可能之事啊!”   长老们的鼓动劝说,果真引来其他族人的议论纷纷,似乎人人都想说服精灵王尽早做出决定,来个先下手为强才是。   “主上!”   “各位,你们不用再说了,我全都明白。”   耐不住众多意见的精灵王声音拉高了分贝,由他手中立刻飘来空白的牛皮卷轴,就在魔法的驱使之下,一条条的契约条文正被他给一一写进去。   “是的,我们都明白这一天迟早会来到,早在我们与人类合作诛杀厥纳合之时,就已明白这一天的到来。”   精灵王一面激昂的诉说着,手中的纸稿却仍然不断在增加当中。   “数百年前,精灵跟人类因为魔法而决裂,却不再过问人族与恶魔之间的对立争斗,如今……是时候让这样的局势彻底改变!”   “主上……”   “卡尔因!”   精灵王大声传唤,年轻力壮的精灵族第一勇士立刻参拜在主人面前。   “听好了,我现在赐予你大使的身分,一如我的地位同等尊贵,你要代表精灵族的意向,对人族的王者传达我们的声音。”   精灵王将手中写好的卷轴递给了这个健壮勇士,并且又再嘱咐了几句,似乎两族之间数百年未曾交集的陌生感受依旧存在。   “卡尔因领命!”   接过状旨的精灵勇士立刻飞奔上马,往睽暗的未来前进,他必须将这个精灵族百年来的重大决定,交付给人类来共同抉择。   “是的,如果战争是无可避免的唯一宿命,那就来吧!”   会议之上,精灵王依旧高亢激昂的大声宣示。   “无论需要多少时问、无论需要多大代价,我们绝不能坐视等待着厄运降临!”   “不管是厥纳合的化身,或是任何威胁到我族生存的潜在危机,我……精灵王‘罕伯莱尔’绝不愧对先祖之名,誓死守卫这里到最后一刻!”   高昂的斗志在每一个精灵族族人的心中燃烧蔓延着,如同这场大火一般,活过数百年的生命之后,这样的民族似乎更懂得凝聚力量才是存活下去的唯一本钱。 第六章 访客   潮湿的地下城原本只是一座死气沉沉的荒废遗迹,寂静的世界里却因为多了一群红色矮怪而变得吵杂热闹,敲敲打打的施工噪音,宛如要将这座黯淡失色的古老废墟给重新翻修成焕然一新。   花魁的触须布满在剥落的石壁上,遍地不腐的精魔尸骸此时成了最上等的高级肥料,残余的精气正逐渐让茂密的枝叶成长的更加茁壮。   “轰轰……波!滋滋……滋……”   当动力室内的能源支柱被工匠们给开启之后,灰暗阴森的妖姬之城瞬息间竟然明亮起来,所有的矮怪们无不兴高采烈的开心起舞,似乎主宰者之殿的移转作业已经有了初步的进展。   依照翡兰珞缇当初的构想来看,主宰者之殿的成立目的,便是为了解决化胎术在施行后所无法凝聚能量的迫切危机,然而这一点儿缺憾同样的也发生在转世之后的伊斯特身上。   只是就算明知化胎术中有着严重的致命缺陷,但是一身上下怀着天妖神数百年来的“诅咒之血”伊斯特仍然有着不得不为的必要性。   为了解决灵气溃散的棘手问题,当年的翡兰珞缇的确曾思索出一套可行的方案,她在无人能及的地心烙岩上,建造出一座仿制人体的能源宫殿,之后再以活人作为长期供应的能量养分,把自己的“肉身”与“主宰者之殿”紧密的结合为一,共行一体。   至此之后,翡兰珞缇的肉身非但虚耗速度逐步减缓,甚至连淫能的威力也大为提升,只是利用“转嫁方式”来解决肉体缺陷毕竟非长久之计,只可惜当年的她在尚未找出更好的对策以前,就已横死在伊斯特的儿子霍森手里。   对于这些过往尘事,伊斯特的心中自然比这精魔女王明白得更加透彻,他有信心能克服翡兰珞缇当年所办不到之事,因为在他体内已经多了一种叫做“混沌”的新力量。   紧接着每一间地城密室都依循着当时的蓝图加以改造,只是过去的主宰者之殿仿制的是女王身体,而今的新建物却是遵照着男人的各项器官加以编制。   就在封闭的地下城内,每一道墙面上完全都被碧绿色的树藤给紧密的围绕着,就连头顶的天花板与出入要道上都通通被花魁的身躯给覆盖起来,新的主宰者之殿看起来简直就像是生活在树层里面一样。   此时此刻伊斯特的身躯依旧瘦弱,童子的型态更令他感到心烦,淫能的溃散与灵气的冲突,更迫使着他必须及早完成宫殿设施,尽快开始“转嫁”才行。   “翡兰珞缇……”   伊斯特不过低声的沉吟几句,慌张畏惧的翡兰珞缇就如惊弓之鸟般的立刻赶到他的面前来。   “是!我在这里……”   颤抖的声音与滴血的瞳眼,似乎这次的翡兰珞缇已经受过不小的责罚。   “给我答案,到底还要多久的时问?”   “能源……支柱已经开始启动,所有的设施几乎可以正常运行了……”   “错!”   伊斯特的食指轻轻一动,那颗深蓝色的邪眼居然立刻就往他的身边急飞而至。   “不……不要!啊啊!啊!”   只见伊斯特把五根指头直接搓到蓝眼珠里面,受不住剧痛折磨的翡兰珞缇呼天抢地、拼命哀叫。   “啊啊!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唔啊!”   “愚昧的东西,我没听见答案。”   伊斯特的指头就像在搓揉着一团碎肉般轻松,可是另一边的翡兰珞缇却是哀叫连连,简直比断气还来得更加痛苦难受。   “好了……再……再过一个小时……好……啊!啊!”   直到翡兰珞缇吞吞吐吐的回答完之后,伊斯特才肯松开他的指头。   “真是一条蠢母狗,活到这把年纪了,竟然比丽芙更加不懂礼貌。”   折磨一个毫无羞耻的淫妇并无法带给他兴奋,但是扭曲对方的心性,才是伊斯特感到乐趣的所在。   “是!原谅我……我知道错了……”   原本一直将自身邪眼埋藏在藤蔓囊苞里头的翡兰珞缇,此时却不得不化成人形跪倒在伊斯特面前。   “给我仔细的记清楚了,你已不再是精魔族的女王,你只是一条唯命是从的狗。”   “你要是敢再夸言取巧、自作主张,我会随时毁去你的意识。”   “是!是!”   沙哑的声音虚弱的回应着,由植物所化成的肉体竟然不断像融雪般的无法持久凝结。   “是吗?狗总改不了吃屎的恶习,我得在你积恶未深之前,好好提防一点儿才行。”   伊斯特的语气中似乎已经等到有些不耐烦,为了消磨时间,正好拿她当做出气筒。   “饶了我!不……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然而这番话听在翡兰珞缇的耳里时,简直像比掉入地狱还要更加可怕。   曾经高傲过人的翡兰珞缇,此刻竟然是磕头如捣蒜般的疯狂求饶,不知还有何种惨忍手段能让她畏惧成这副模样,随时不忘提醒自己是精魔女王的她,就算落入玛哈尔的手里时,也未曾有过这般的屈辱下贱。   “吱……吱吱!”   就在此时,墙角处的阴影竟然传来老鼠的吱吱叫声,此地早已被花魁的树藤给完全覆盖,就算是细小生物也应该被它的触须给啃食干净才对,没想到竟然会在此时听见如此意外的叫声。   “哦?”   伊斯特的心里沉吟了一会儿,只见一只巴掌大的平凡幼鼠竟然毫无畏惧的直奔到他脚边。   “果真是你,来得正好。”   伊斯特将这只幼鼠给检起之后,手劲一捏,整只活生生的小老鼠就这样被捏成了一沱血肉模糊的斓泥巴。   炙热鲜血将手掌喷得到处都是,只见这些干掉的污血飞快的渗透到伊斯特的肌肤里面,宛如变魔术一般,腐肉与血渍同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哼!血族人就爱耍一些小把戏,我有客人,你退下去吧!”   “遵……遵命……”   此时的翡兰珞缇如释重负的快步退下,已经融化一半的腐败躯体又再度回归到花魁的藤叶当中,斗大的蓝眼珠“咕吱、咕吱”的不知又要游到哪里去,继续着两人邪恶与龌龊的复仇工作。   片刻之后——昏迷许久的碧莉丝公主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影响下,终于逐渐的苏醒过来,单薄的躯体上多了一件半透明的雪白丝绸,似乎在晕睡过去的这段时间,依然有人小心的照料着她。   “唔……这是哪里?这是什么衣服……啊!”   碧莉丝首先感到胸口有些张痛,但是在她起身之后,沉甸甸的巨乳却叫她难以置信,丰满的程度更叫人羞辱难堪。   碧莉丝的胸围如今又大上了不少尺寸,原本鲜红粉嫩的小乳豆,现在几乎随时都肿成像拇指一样粗大。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肿胀的奶头紧紧的套住三个银环,耀眼夺目的华丽装饰,简直将这对凶器般的巨乳给表现得壮观十足。   “不……不要!”   羞愧难当的碧莉丝直觉的想将乳环取下,但是才轻微触碰一下而已,附有魔力的特殊淫环居然像互斥相吸的磁石一般,开始在继紧的奶头上来回不停的收缩挤弄。   “啊啊……停……不要……停啊……啊啊啊……”   碧莉丝的娇躯顿时像被人定住一样,乳头上的胀痛难受,很快的就被一种无汰形容的酥麻刺激所取代,被提升数十倍敏感度的大奶子,如今只能用亢奋难耐来形容此等的美妙畅快。   “啊……不可以……唔……啊……我的天啊……啊啊啊啊!”   停止不了也取不下来,持续运作的魔法戒指似乎能够立即引发人的性欲,仅仅是吸附在乳头上面,却让碧莉丝的身躯整个燥热起来,私处的淫水涔涔的流个不停。   “啊啊啊!”   快感的火花由这对淫环上开始点燃,失控的双手克制不住对高潮的深切渴求,无按终止的魔性乳戒闪闪发亮着神秘光芒,恍惚的意识随着眼神的飘忽,碧莉丝整个人已经连魂都不知道飞往哪里去了。   “呼……呼……哈……痒死了……全身痒死了……给……给我……啊啊……”   摇晃的大奶子让碧莉丝快要无法呼吸的胡言乱语,翡兰珞缇所移转到她肉体内的残余能量,正受到这股情欲的影响,开始在失控的爱抚中绽放出专属于精魔的特殊淫能。   “啊啊……啊……呕……喔……”   波涛的巨乳在碧莉丝无力克制的爱抚之下显得敏感异常,两团白哲的性感美肉就在胸前匍匐的来回摇晃,坚挺我胀的大乳头似乎想要射出奶水,却被魔法制成的六个银环给拘束着,滴水不漏。   “喔呕……呕呕……啊……”   晃动中的巨乳简直比两根男人的阴茎还要敏感,受不了交替搓揉的大胸脯,很快的就在那对坚硬的“小乳茎”上激荡出零星细微的魔法电流。   “啊啊……不……不行了……啊……呕呕……啊!”   接着连蜜液也禁不住的宣泄出来时,恍惚失神的碧莉丝就在控制不住大脑的情况下,毫无自觉的进入到一种轻柔飘忽的无感境界。   就在这种失神的状态下,连精通意识灵力的碧莉丝也无法克制自己正不断吸收着各式各样的淫邪知识,因为这些精心打造的古老戒指里,其实潜藏着所有精魔族的各种文献,当然也包含了各种让人如痴如醉的奇淫乳术。   “啊!喝……喝……要……要射……射出来了……啊啊啊!”   当那三对银环最终相互连结在一块时,碧莉丝的奶头立刻如释重负的激射出两道大量的乳喷泉,强烈的喷射刺激带给她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全新体验。   “喝……哈……喝……哈哈……”   碧莉丝呆滞的表情怀着比男人射精更加酥爽数倍的性高潮,在不知尿过几遍的淫水中,激亢的昏睡过去。   强烈电流依旧一波接一波的袭向碧莉丝昏厥后的脑海内,诱惑的淫邪姿势反覆不停的鱼贯在翻白酥死的双眼前,催促挤压的淫乳环好像拥有着不可思议的神秘魔力,能在一瞬问勾走碧莉丝的魂魄,甚至产生短暂的失忆现象,更让她在苏醒后,完全想不起先前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唔……”   当迷糊的意识逐渐能够聚焦时,碧莉丝却讶异的发现到自己丰满的酥胸早已沾满一身香滑湿润的乳白奶水,黏腻湿滑的双股问,甚至蓄满了骇人听闻的大量蜜液。   “啊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幅丢人的场景简直不知泄过了多少次才能造就得如此壮观,难过羞愧的碧莉丝根本无法原谅自己,毕竟手淫并非受人强迫,对于肉体竟然变得如此糟糕与难堪,实在叫人崩溃疯狂。   “不是……不是的!我一定中了恶魔的邪术……不可以……不可以再这样下去!”   “我必须尽快逃出这里才行。”   满脑子全是羞愧难堪的淫邪画面,碧莉丝只想着自己必须尽快离开,因为再这样继续折磨下去的话,可能恶魔还未松手,自己就先崩溃发疯掉了。   现在的碧莉丝甚至对穿衣服感到畏惧与害怕,因为只需轻轻摩擦到那对“装置”脑海中便立刻如襁糊一般黏稠,有如吸进了毒素一般,空白发麻的记忆,着实会让经历过的人彻底的失控抓狂。   “怎么办……”   六神无主的碧莉丝惊讶的岭觉自己身上的剧烈变化,以往的她一直是一个自信开朗的心细女子,曾几何时,现在的她却变得如此畏缩与懦弱呢?   不,她深深的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   明亮的房间与当时幽暗的子宫孕室完全不同,碧莉丝知道自己被人移往另外一处地方,而且四周全都布满念心的树藤,蠕动的枝叶彷佛随时着监视自己一般,会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攀延靠近。   “不……我现在一定正被监视着,那个恶魔……不可能如此简单就放我走……”   静心凝神的碧莉丝终于开始认真的思考更有用的脱逃办法,毕竟曾为圣女传人的她,可不是一个轻易就肯屈服的弱女子,只要一想到肚子里怀胎生下的孩子时,莫名的鼓舞力量就让她的精神为之一振。   “我的孩子……对!说不定我的感知能力对‘他’仍然有用。”   碧莉丝的脸上突然出现一道曙光,毕竟自己还曾经身为灵疗师的一员,怎么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也不曾想过呢?   若要隔空探寻他人的意识,恐怕连最高深的密法神师都很难办到,但是如果对象换成了血脉相连的至亲骨肉则另当别论,因为相同血缘往往会存有一丝灵能通道,可以不受限制的彼此传达,如同丽芙这对双胞姐妹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过去的碧莉丝并未亲身体验过像跟丽芙姐妹之间的那种特殊共感能力,但是在怀胎时的那一刻,她却清楚的感受到小生命所传达给她的超感应能力,也许正可以利用这一点去探究出伊斯特脑中的意向,说不定还能因此挖掘出更多、更黑暗的阴谋与秘密。   有了这样的想法,逃亡的懦弱念头便不再油然而生,碧莉丝好不容易让自己完全的沉淀下来,然后提高感应能力,竟然慢慢的浮现出一幕荒凉幽暗的特殊影像。   “唔……”   碧莉丝只感觉到手脚有些冰冷,眼前的景象竟然如同荒芜的沙漠一般,幽暗、湿冷,而且没有一丝人的气息。   “这里是哪里?这样的画面……难道这是伊斯特现在所看到的景象吗?”   碧莉丝的心中充满着疑问。   “嘿嘿……嘿……人族的强者……我们……又再次见面了……”   阴沉的女人声音好像混杂着许多不同频率的怪异腔调,当碧莉丝仔细的想听清楚时,不舒服的感觉竟然一度令她感到晕眩难受,甚至想要呕吐。   “五百年的光阴转眼即至,嘻嘻嘻!当年的狂王伊斯特如今有了年轻的肉体,连气息都显得更加深沉老练。”   “如果这是客套之言,倒是可以省省,我与血族人一向毫无瓜葛,如果你是来讨恩情的话,只能说你来得不是时候。”   回应的声音竟然像个童子一般尖锐细嫩,一点儿都感受不出过往低沉剽悍的阳刚气息,伊斯特的种种转变,一时之问让碧莉丝仍然无法适应。   “何必如此见外呢?嘿嘿!既然我能教你摆脱厥纳合的诅咒,便不忌讳再助你几次,毕竟你我可是有着共同的敌人。”   “够了,有话你就直说吧!血女王,如果你是专程送来‘第三件赠礼’,嘿嘿嘿!伊斯特或许会考虑接受你的帮助。”   “我始终都很欣赏你,伊斯特,主人阿督玛在世前,曾赞誉你是一个可敬的对手,相信除了你之外,这世上很难再找到足以跟阴颅鬼王匹敌的强者。”   血女王似乎对伊斯特的蛮横态度并不以为意,而且嘴里仍继续赞许着对方。   “过去‘狂王之血’虽然曾令你战无不胜,但是却无法甩脱背后隐藏的恶毒诅咒,背叛者的命运会让你一辈子沦为别人的棋子,永远也无法自拔。”   “这些陈年旧事无须你再度提醒。”   “的确,今时今日的伊斯特已非昔日狂王,藉由化胎之术所孕育出的‘圣魔灵体’,自然不再受天妖神的咒语影响,可是你的儿子、你的子嗣呢?难保没有人不会继续承受着‘狂王血咒’。”   “你到底想表示什么?”   伊斯特的声音越来越感到不耐烦,似乎他对这血女王也深深存有戒心。   “嘿嘿!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意思,请你记住,血族人一直是站在与你同一个方向的盟友,我们能改变血的本质,更加了解血的秘密,甚至也包括了你的未来。”   “哦?”   “圣魔灵体所产生的‘混沌’,是一种直接吞噬别人能量的霸道之血,可惜的是,因为你身上的限制而难以见到它的萌芽茁壮,若是与‘血煞灵女’联姻共修,假以时日必将助你突破天限。”   “哈哈!哈哈哈哈哈!”   血女王的话未说完,伊斯特的笑声却已忍不住的放声狂啸。   “血女王,你竟然天真的以为用自己的女儿就能骗取到我的精血吗?哈哈哈哈!”   “伊斯特……”   原先语意平缓的血女王,对着伊斯特如今的态度,不自觉的话锋沉重了许多。   “如果你女儿便是承诺过的第三件赠礼,我倒是可以考虑,只不过从今以后,她会是一个污秽的精魔淫女,再也不是什么血煞灵女,可别说我没事先提醒你。”   伊斯特嘴里斩钉截铁的冷笑着。   “你……”   “老实一点儿吧!哼哼!你与塞娜蒂姐妹是一样的心思,只不过你够阴沉,耐得住性子而已。”   伊斯特的嘴巴不仅蛮横,而且还很恶毒。   “为何要否决血族的善意?这对你来说可是绝无仅有的机会。”   血女王的耐性似乎也快要崩溃,但是她毕竟没有表现出内心的不悦,数百年来所觊觎的这份力量,不能因为伊斯特的几句冷嘲热讽便打了退堂鼓。   “也许哪一天我心情好的时候,会考虑在你女儿的肚皮里产下个一男半女,好让她替你留一条血脉,不过在这之前,最好先将她调教得够强悍,我很担心血族柔弱的灵女是否能熬得住这根邪茎,哼!毕竟自己送上门的女人,我可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嘿嘿!嘿!”   尽管伊斯特拒绝的态势十分明显,但是血女王却是以阴沉的冷笑来回应伊斯特的百般刁难。   “血族人的骄傲将是你无法想像的,伊斯特,很快的你便会臣服在灵女的脚下。”   一场没有交集的会谈终将进入尾声,碧莉丝的脸上除了充满讶异之外,根本就忘却了自己应该要发觉秘密还有找出逃脱路线这两项目的。   不知是什么样的情感,让碧莉丝开始对伊斯特有了更浓厚的兴趣,似乎对于自己怀胎所生的那个孩子,有着越来越割舍不下的母爱天性,正在蠢蠢欲动。 第七章 变数   位在大陆边陲的西方国度,每天都必须面对各种大小不同的生死战役,身为人类领域的最前线,似乎总有打不完的仗在考验着彼此双方的军事实力。   对于主攻的魔族来说,他们向来习惯以大批军队长驱直入、比死养兵,席卷之境人畜无生、寸草不留,但是多年下来人类也很懂得善用游击方式迂回拖延,往往还能适时的回以致命攻击,位于西部丘陵的雨林地形,便是一处绝佳固守的天然要塞。   这天,战团的总部内来了一个罕见稀客,许久未曾回到前线指挥的总军团团长玛哈尔,突然间却将所有重要的干部全数召回,紧急召开一次秘密会议。   此次的密会中,军事要员无人缺席,这里的气氛与东方世界迥然不同,因为泰半将领全由玛哈尔一手提拔,在他成为西方国主的东床快婿后,影响的势力甚至远大过名存实亡的西方国主。   跟东方世界完全迥异之处,就在于这个国主已经十分老迈,加上四个儿子皆死于战场,没有子嗣能够继承王位的情况下,竟然也就放任女婿强取实权。   十年来的用心经营,玛哈尔已经成为西方世界的实质领导人,但是其野心并未因此而感到满足,他依旧固守在迪卡尔王朝内,去当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又手无雄兵的总军团团长,他那贪婪的触须正悄悄的伸向地大物博的东方国度,并且扩及到宁静祥和的北方世界。   “目前东方的情势已经恶化至此,在座的诸位有何看法跟意见?”   身为会议的主持人,玛哈尔简短的报告完后,静待着每一个手握实权的将军表达出他们的立场。   “大人,我认为此时最应该做的,就是设法将蕊蜜拉这对母子的罪责公开,让天底下的人共同制裁……”   “大人,如今的东方国度人心浮动,契拉丹王之死可是一大契机,许久未解决的兵源问题已经闹到彼此人仰马翻,‘推立共主’才是解决问题的必要手段!”   “大人,属下倒是认为公主绝不能再回到迪卡尔皇宫,不管在何种情况之下,活着的碧莉丝公主对我们西方都是一件不利之事。”   没想到其中一个将领竟然敢如此肆无忌惮的表白诉说,如果没有人在他背后支持的话,相信他也不敢如此胆大妄为。   “玛哈尔,对于公主之事,可千万不能传回迪卡尔王的耳里,就算派出的搜索部队未能找回公主的下落,也不能让她被人发现,而且必须把这些有力的罪证都推向她的未婚夫法兰奇才行。”   身为西方国主所仰仗的主政大臣、年长的智者,也直言不讳的叮咛嘱咐着。   “大人……”   “大人……”   玛哈尔在仔细聆听完每一个将领的表态后,并没有立即做出回应,因为在他的心里面,其实早就已经有盘算好的剧本。   “诸位将军的用心,我玛哈尔全都了然于胸,既然你们也认定应该推翻这对霸占实权的契拉丹遗孤,看来是该将他们给请下台的时候了。”   玛哈尔抓住这项安排好的立基后,便顺水推舟的让这些心腹将领往他设定好的剧情前进。   “齐拉哈尔。”   “属下在!”   一个玛哈尔安排在内的暗桩将领,此时立刻奔到了总军团团长面前跪下听命。   “东方的契弗卡斯领主是一个容易收买的投机者,我要你尽量去满足他的欲望,设法让他推举你当新任的派兵官。”   “是。”   紧接着玛哈尔又积极的部署着每一项细节,直到确认所有的战略布局都完成指派。   “至于碧莉丝公主这件事,身为朝臣自当努力寻回,但是若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也不能就此饶恕蕊蜜拉这对母子。”   “她们……可是陷公主于不义的罪人啊!”   显然玛哈尔已经把所有的罪证都加诸在现今当权的蕊蜜拉皇后身上,甚至也打算把契拉丹王的死,造谣在这对政治孤儿的王储遗孀身上。   动作迅速的玛哈尔已经逐步为进军东方世界而积极布局,一场山雨欲来的政治风暴,即将在权力斗争之中赤裸裸的展现开来。   深夜——才刚结束完冗长的秘密会议后,玛哈尔的脚步却是马不停蹄的立刻奔回迪卡尔王朝,并直接往人族的最高魔法学府“神圣学院”的方向前去。   就在一处隐密的教堂门外,玛哈尔耐住性子的等了四个多小时,直到天方际白的清晨来临时,才等到这个步出房门的密法宗师。   “怎么样?我女儿现在的情况如何?”   “嘿!你每次前来总是不忘带给我更棘手的问题,这次还真的差点丢了我‘密法神师’这块招牌。”   从两人的言谈当中,不难听出这个密法神师是玛哈尔足以信任的故友知交。   只是这个密法神师的外貌长相一派洒脱,似乎与城府极深的玛哈尔格格不入,可是这两人之问的交情却又感觉非比寻常。   “这是怎么回事?你还没回答我贝蒂的情况。”   玛哈尔对于独生女儿的关心,似乎凌驾于一切之上。   “放心吧!贝蒂已经睡着了,醒来之后又会是从前那般活蹦乱跳的模样。”   “真的吗?”   “不过要将人身修成魔刀,这等阴毒作法实在叫人不齿,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罪了何方神圣。”   “哼!一群精魔族的余孽,总有一天我会将你们碎尸万段!”   玛哈尔的嘴里咬牙切齿的怒斥着,愤恨难平的情绪似乎还没有丝毫减低。   “精魔?”   “嗯!是一个自称塞娜蒂的仆人所干的,贝蒂一时贪玩,受到俘虏。”   玛哈尔竟然毫无保留的将女儿这些胡闹馍事全都告诉密法神师,显然对其信任程度并不比推心置腹的知己来得少。   “精魔女王塞娜蒂?嘿嘿!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这个密法神师突然兴奋得叫了出来。   “如果是的话,那碧莉丝公主可就多了一条洗刷不掉的死罪呢!哼哼!只怕她再也回不了孤独的迪卡尔王身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嘿嘿!你我的关系何来此问?光凭我对你的了解,也该知道你绝不可能放任这颗‘法教会’的棋子活着回来。”   对于密法神师的笃定说词,玛哈尔竟然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   “法教会的圣教廷十分在意这件事,毕竟碧莉丝再怎么说也是现任教皇的宝贝孙女,如果没有办得漂亮一些,恐怕又会再次影响迪卡尔王对你的观感。”   “哼!”   “你眼中的血丝又开始泛黄了,还是少吃一点儿‘翎蛇丸’为妙,虽然我可以替你炼制出更高纯度的药丸,却抑制不了你越来越大的依赖性。”   “我的身体自己会注意!”   玛哈尔似乎不愿多提自己身上浮现的种种问题,话锋一转,又继续追问女儿现在的情况。   “贝蒂的状况呢?以后会不会有何后遗症?”   “身体是没事了,但是‘媒介’暂时还无法取出。”   “什么意思?”   “贝蒂的体内是被一种封体水银侵入下体,当特殊魔力催引时,就会化成一把锋利的刀刃,解除时又会恢复成人形,若想一劳永逸取出媒介也不是不行,只是到时候这层薄薄的处女膜……恐怕就再也保护不了了。”   “你说什么?”   玛哈尔的脸色骤然丕变,彷佛这样的答案令他无法接受。   “这就是所谓的限制,你生气也没有用。”   密法神师似乎早已预料到玛哈尔会有这般反应,脸上不疾不徐的回答道。   “你养贝蒂十几年,无非就是想将她嫁给当朝太子夺取权位,一日一女儿失贞之后,恐怕多年的精心盘算都将化为乌有。”   此人毫无隐瞒的了当说词,当真直接到叫人吃惊。   “现在贝蒂与皇太子的婚约,好不容易才有了定案,甚至也迫使失势的老教皇想抢先一步,将碧莉丝下嫁给东方世界的王储,隔岸观火的迪卡尔王一面小心提防你,心里头却更想好好利用你。”   “少说废话,难道……就真的没办法取出来吗?”   “哼!你这可就小看我密法神师了,如果我说取不出来,人族里头有谁敢说他办得到?”   密汰神师高傲狂妄的回答,不仅是对自己怀有极高的自信,更是表现出他拥有着目空一切的实力。   “那……还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嘿嘿!你说呢?”   密法神师的态度似乎再简单不过,只是体内的邪物到底取或不取,却完全考验着玛哈尔自己的决定。   “虽然失去的处女膜可以用密术重新塑造,但是恐怕避不过‘验孕官’的法眼,贝蒂的对象可是未来的迪卡尔王,王朝内是不可能接受一个失贞的妃子,因此解不解开媒介,你最好先考虑清楚。”   “嗯……”   玛哈尔心中顿时五味杂陈的说不出话,百般呵护的掌上明珠与唾手可得的万代江山,正反覆影响着他心头里那秤确的重量。   地下城内——囚禁碧莉丝的密室内,这一天大门终于又再度敞开。   信步前来的伊斯特,看了一眼四周的情况,发觉石床上的碧莉丝至今仍然沉沉睡着,穿戴一袭几近赤裸的透明薄纱,让她的睡姿显得更加性感撩人。   “嘿嘿!”   光滑肌肤残留着干掉的奶水混合液,晶莹嫩穴虽然经过简单的擦拭后,却依旧鲜红粉嫩的让人忍不住性欲的冲动。   睡梦中的碧莉丝,似乎直到伊斯特走近身旁时都毫无反应,平稳的呼吸声,听起来就像是睡得十分香甜。   “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伊斯特的手掌粗鲁的从对方的大腿往下摸去,就在距离私处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前,咬紧嘴唇的碧莉丝终于再也伪装不下去,转身以灵气化出的尖锐利刃直接刺向伊斯特。   “去死吧!”   两人对眼的一瞬间,伊斯特清楚的看见了碧莉丝的决心,视死如归的坚定眼神,又再一次从她哭泣过后的脸颊上留下无比的沉痛哀伤。   可惜灵气做成的匕首只能到对达方的喉咙边缘,却怎么也刺不下去,那张俊俏白哲的童子脸蛋,竟然有几分遗传自她身上的明显特徵。   “怎么不刺进去?这可是你最难得的机会啊!”   年轻的孩子以老成轻浮的口吻冷冷嘲笑着,脸上似乎一点儿都不畏惧这把削铁如泥的灵能气刃。   “你……”   碧莉丝的眼睛整个都呆住了,虽然知道对方利用自己的骨肉作为复生工具,但若是外表模样长得像一头恶魔,或许还能顺利的把刀刺进去,偏偏对方所有的脸部特徵简直是自己血缘的缩小翻版,因此下定的决心迟迟无法继续这样残酷疯狂的人伦悲剧。   “你在发什么呆?如果不刺进去的话,我可要吸你的奶了。”   “你听见了没有?妈妈……”   伊斯特的最后几句,根本是为了刺激碧莉丝而加上的,只见她浑身颤抖的红了眼眶,紧握的灵刃也变得越来越稀薄。   最后的两字呼唤,竟然是深深的将母子天性与丑恶人性,一起狠狠的插进碧莉丝的胸膛内。   “呜……啊啊……”   伊斯特伸出的舌头,巧妙的围绕着那对敏感无比的大乳头,咀吸的力量让套在双乳上面的魔法银环,又开始了更加疯狂的吸磁作用。   “哼哼!这对奶子里已经蓄满了十分可观的淫能,看来你在这段时问内也偷偷手淫过不少次。”   “才没……没有!”   “啊啊……住……住手……”   就在湿润的双乳都被伊斯特给舔过一遍之后,这对摇晃的大奶子似乎被启动了最疯狂的调教装置,三对互斥相吸的淫乳环在用力推压乳头之下,已经榨出了一丝涔涔奶水,微弱的电流竟然在肿胀的乳茎上,激发出些许的带电火花。   “痛!啊啊啊……哈……哈……唔啊……”   弓直的躯体敖不住最变态的肉欲调教,伊斯特的嘴巴才刚离开这对乳房,碧莉丝的脸上却变得痴呆迷惘与万分羞愧。   “原来你喜欢被儿子吸才下不了手。”   伊斯特将指头放在碧莉丝的手上时,那根微弱的灵能气刃竟然就飞快的被他给吸收掉了。   “嘿嘿!真淫乱的大奶子,就算没有装上‘调教环’,你也很快就会沉迷在无法自拔的乳调教之中。”   “拿……拿下来……求求你……啊啊啊!”   “嘿嘿!这是不可能的,调教环一旦安装上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可以取得下来。”   “不!喝……呜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错,你会越来越懂得忍耐,而且肉体会变得越来越淫熟,哼哼!这可不是让你爽成这样而已,该是调整射乳频率的时候了。”   伊斯特的手指轻轻的将其中一根银环往左边调整几度,没想到岭出劈啪声响的乳戒上,立刻激起了一连串的肉体反应。   “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摇晃的巨乳似乎在电流刺激过后,竟然产生出各种吸、咀、扭、拉等不同刺激,红肿发硬的大乳头突然“噗吱”一声,居然射出两道温热香滑的乳喷泉,强烈的力道完全集中洒落在伊斯特的胸膛上。   “喝……喝……啊……啊啊!”   过高的频率让这对巨乳断续不停的喷洒奶水,每排放一次都比男人射精还要强烈,下身的淫水高潮不断的四溢飞溅,虔诚的碧莉丝整个人却像瞬间被抽掉灵魂一样,只剩下呆滞的抽播傻笑。   “嘿嘿!又回到这种表情了,既然还可以射出这么多奶水,就不要浪费。”   伊斯特张口开始咀吸着这些大量的母乳奶水,站立起来的碧莉丝却像一个没有自我的傀儡一般,摇摇晃晃的任人摆布。   也不知道是否受到潜意识的乳术影响,碧莉丝一面被儿子吸奶的同时,双手却不停想爱抚着对方的那条大阴茎。   “想吃吃看儿子的肉棒吗?嘻嘻嘻!脑海中充满淫欲的你,也克制不住对乱伦的渴望吗?”   伊斯特明白这种情况下的碧莉丝已经进入了乱虐状态,除了受到淫欲本能的影响外,就算要她做再下流的事也不会有太多犹豫。   石床上的一对母子换成了男下女上的六九姿势取悦对方,越来越受不了淫能的蛮横驱使下,脸色通红的碧莉丝几乎控制不了想要肉棒的深层渴望。   “咀……吮……咀咀……给……给我……”   “你说什么?”   “痒……痒死了……想……那里……”   碧莉丝的意识已经无法完整的思考,受到淫能的诱惑下,满脑子除了性欲外,已经不存在任何理智。   “嘿嘿!那你还等什么呢?”   伊斯特的回应,让碧莉丝迫不及待的跨上他的大腿,湿润的淫穴没有太多阻挠,“滋”的一声就滑润的送到底部。   “嘶……啊!好……啊啊啊……啊哈!”   坚硬的肉棒就在碧莉丝的主动套弄之下,一次又一次的紧密塞满在湿润无比的骚唇内。   “哈!啊……对……插……再插深一点儿!”   “嘿……嘿……看看你在做什么?这可是你主动勾引儿子呢!哈哈哈哈!”   伊斯特知道碧莉丝的大脑依旧会记忆着所有发生过的一切,他要迪卡尔的女儿永远记住,自己就是这么的无耻淫乱。   “不!不……喝……喝……啊!啊哈!”   惊醒的内心正在痛苦的大声嘶喊,但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无穷肉欲指使着碧莉丝的躯体,甚至还做出最丢脸的淫邪乱伦,除了持续的享受欢愉外,所有的一切都通通被她抛在脑后。   香醇的奶子喂饱了自己的儿子,滚烫的棒子却插翻了妈妈的里子,柔嫩的小骚穴紧紧夹着大肉棒不放,顶入子宫的肉阴茎却枢挖出更多晶莹剔透的甜美蜜液。   “喝……喝……好……舒服……还要……哈……我还要……啊哈……”   淫秽的叫声在儿子大腿上尽情的摆动着,乳头上仍然运作中的调教装置,则不断把古老神秘的肉欲淫术一点一滴的灌注到碧莉丝的脑袋里去。   全力修建中的主宰者之殿——吵杂的声音越来越剧烈,一座又一座大型器械就在矮怪们的巧手工艺下陆续完成,紧密结合好的十二间密室内,已经开始弥漫出一股薄薄的蒸气与高速运转的机械声响。   然而为了防止此处再度遭受破坏,这些精密机械的外表上都被碧绿色的花魁枝叶所完全覆盖住,紧密的浮贴形成一种十分特殊的保护作用,犹如添上新的“外皮”一样,不仅令人猜不透这些仪器有何目的,也让这座专属于伊斯特的主宰者之殿能够运作的更加完美。   “威!威!”   正当忙碌的工匠为自己完成工作而开心鼓舞时,一个浑身着火的小矮怪却拼命的在走廊上横冲直撞,冒烟的头颅上差点就被这团攻击的冥火给烧成黑炭。   不知从何时开始,宽广的地城内就出现了一群不速之客在通道内游走徘回。   “快来这里!这边还有一只!”   施法的女术士继续召唤着青冥色的追魂鬼火,这些落单的小矮怪非但不具任何杀伤力,就连只知道逃命的个性都显得胆小而畏缩。   “唧!呼吓!呼噜哩啊!”   “这里还有,别漏掉!”   又一只可怜的小矮怪遭受波及,这一群意外的闯入者只要途经之地,都有不少无辜的“受难怪”被攻击魔法给冻成冰条或烤成焦泥。   “奇怪,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尽是一些胆小没用的丑怪物?”   手里举着十字弓的女射手,似乎正埋怨着自己无处施展长才的机会。   迷宫之内的徘徊者,似乎还是一群有组织纪律的游击队伍,以每六人为一小队,集成了六组人马交替掩护,各自不同职业的人选至少一个,特别之处还在于所有成员皆是女性。   这些动员而来的菁英部队,全都是由西方各战团紧急徵召的一时之选,她们此行的最大目的,还是为了找回失去下落的碧莉丝公主。   “真是的,没想到连一个鬼影子也没有,会不会找错地方?这里没水没粮的,我看除了这些恶心的树藤外,恐怕连一只蟑螂蚂蚁也活不下去。”   “不可大意,此地最诡异的问题点便是出在这里,这些矮泥魔似乎是被塑造出来的‘元素生物’,这表示召唤他们的人一定就在这附近。”   “除了那些矮怪之外,所有外界的生物彷佛全都无法生存,难道是这些树藤……”   为首的女队长开始研究起那四周延伸开来的诡异触须,虽说这些植物并没有攻击人的意图,但是它的生长速度着实快得吓人。   “夏雅队长,所有的地图标记都已经定位好了。”   “嗯!把图纸情报发送到所有小队手里。”   “是。”   “没想到这里虽然目不见天,但是实际的占地面积竟然不亚于陆面上最繁荣的柯尔克大城耶!”   这个负责绘制临时地图的女战斗员,忍不住想表达出自己内心里的那份惊异。   “各位!既然已经估出了大致的地域位置,所有人便给我仔细的搜查清楚,公主一定就在这里,要好好的检查过每一处地方,知道吗?己“是!队长。”   散开后的队伍继续着侦察的工作,而负责带头的女队长夏雅,眼神间却显得心浮气躁、若有所思。   没有任何能拦阻她们的妨碍者,人族的女战斗员就这样自由来去于神秘的宫殿内,却未曾注意到在不停蔓延的树藤中,有颗邪恶的蓝眼珠正清楚的窥视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第八章 主宰   隐蔽的监控密室内——   仰靠在王座上的伊斯特,享受着女子乳交所带来的温存,锐利的眼睛直盯着壁面上的魔法影像,专注的神情掌控着翡兰珞缇所传来的各项情报。   “嘿嘿嘿!这群娃儿来的正好,玛哈尔这家伙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派出如此缜密的搜查女队,勉强也算一号人物。”   墙壁上的萤幕不难看出搜救队伍的动线深广、分工细腻,原本就擅长打游击的西方战士,正适合这种广域性的战斗与搜索。   只是错综复杂的废嘘内,不仅与人族领域相距甚远,其中更不乏危险机关与虫害,能在短短时问内引导这些人找出伊斯特的位置,也无怪乎他要对玛哈尔的情资掌握与调派能力另眼相看。   曾经手握最高军权的伊斯特,不仅对于调兵遣将了若指掌,更拥有自己的一番见解,虽然仍未掌握住对方有多大能耐,但是从这些微末枝节来看,这个总军团团长至少已经展现出“兵贵神速”这项实力。   伊斯特的嘴角露出浅浅的一抹笑意,越是接近复仇的那一刻,他反而越是期待足堪匹敌的对手出现。   唯一可惜的地方,就在于这副躯体上,必须尽快解决幼年化状态与随时可能发作的互斥现象。   在他跨坐下的巨乳公主,甩动着美妙的两团肉球,包夹着一根沾满蜜液的大阴茎,用愧疚的眼神替儿子的分身努力含舔,已经学会拍打的乳交技巧,让不久前还是处女的碧莉丝感到万分羞耻与不可思议。   乳头上的调教装置完全酩合着翡兰珞缇所转嫁过来的特殊淫能,不断强调乳术进化的明显成果,就在碧莉丝的表情中可以看出端倪来。   娇喘的母亲在替儿子口交时,还会以搓揉的方式甩拍着巨乳替肉棒加温,没有人指导却完全学会乳交的碧莉丝,已经越来越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了。   为什么她能忍受对方把自己当成宠物一样摆布?为什么她会情不自禁的想将这根坚硬的东西塞入下体?   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只知道摩擦男人的东西会让奶子非常舒服,缺少阴茎的肉穴会不由自主的期待着再次填满时的悸动畅快。   无语的服侍,彷佛意识到自己日渐卑微的命运,圣洁的羽翼,犹如在一次次的挫败中片片凋落。   “回禀主宰……”   回到监控室内的翡兰珞缇,化作人形高跪在伊斯特面前,准备进一步回报新的调查结果。   “入侵者一共是三十六个女性,除了带头的领队外,没有其他‘银锡’以上程度的好材料。”   “嗯!她们由哪里进来的?”   “是从我们放出的唯一通道,其余的旧式出入口已经完全被我捣毁。”   拥有花魁特殊繁殖力的翡兰珞缇,已经可以自由的伸展出她的触须,规范着她所要的地域形状。   “嘿嘿!很好,有了‘非女即死’这道门槛,果真能替我们省下不少麻烦。”   伊斯特所指的门槛,无非便是将玛哈尔困在门外的那个传送装置。   “是的,除非像蛊夙该一样阖得干干净净,否则任何男人也别想进入。”   利用性别魔法的绝对限制,新的宫殿不仅能杜绝主要对手的侵入破坏,更能够有效的引导这些诱饵成为新能源的“活材料”毕竟仍未完善的主宰者之殿,全仰赖一棵花魁的躯体勉强支撑,但是繁殖怪力毕竟无法产生所有必要的能量,因此伊斯特才要她放出一条通路,等待着鱼儿主动上钩。   “嘿嘿!碧莉丝,这些人可全是为了你而来呢!看来……你的丑事马上就会曝光了。”   伊斯特的嘲笑声,让思绪逐渐恢复的人族公主,身体不自觉的冷颤起来。   “哼!是谁准许你停下来的?”   眼神哀凄的碧莉丝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含着肉棒的嘴巴却无力停止,羞愧的模样只能在伊斯特的胁迫下,屈辱的继续舔弄。   “主宰,要将这群不知死活的闯入者一网打尽吗?”   “不,不需要特别理会她们。”   “什么?”   这样的回答,令翡兰珞缇十分纳闷。   “碧莉丝,我想现在的你,一定很想让她们亲眼见识你的淫乱吧!”   伊斯特的这般回答,更令碧莉丝的身体颤抖不已。   “难道你想否认吗?”   伊斯特故意用指头弹了一下调教环,只见相吸的乳环再次运转起来,只是伸展的速度非常缓慢,肿胀的程度却比以前更加严重。   “啊啊……噢……”   抖动的女体想要大声尖叫,筵紧的乳肉却让碧莉丝控制不住的用力搓揉酥胸。   “不……住……住手……”   调教的装置一旦启动,在没有尽情发泄以前是绝对不会主动停止的,只可惜现在的情况与先前正好相反,拘束的奶头竟然连半点乳汁也挤不出来。   “别让她在客人面前失礼,还不快替她穿上衣服?”   “是。”   很快的翡兰珞缇便带来另外一件调教物,一条长相类似贞操带的铁制内裤,而里边竟然带有两根长短不一的伪阳具。   “嘻嘻!这条好东西从外表来看虽然像一条普通内裤,但是它的神奇妙用可是会让你回味无穷。”   “不……你想做什么?不要……”   碧莉丝的挣扎显得多余,尽管心里害怕的想要逃避,但是没过多久,湿黏黏的调教肉具已被翡兰珞缇给小心的穿戴好了。   “别乱动,还有胸部没穿好。”   紧接着性感镂空的红色内衣也被仔细的服贴在完美的胸线上,垂挂着各种金饰与线环,将这对摇晃的巨乳表现得十分华丽。   “嘻嘻!还没好呢!脸上的妆也不能忘记。”   异常敏感的调教装置,似乎让迷惘混乱的碧莉丝更加显得无力抵抗,任由翡兰珞缇的摆布之下,整个人似乎完全产生了不一样的变化。   下身的裙摆垂挂着一条条叮当作响的金环丝线,上身的薄纱看得见呼之欲出的火红内衣,脸上的浓妆,再也难以辨认出以往圣洁无瑕的清纯模样。   “嘻嘻!这就是真实的你。”   翡兰珞缇递给对方的一面银镜,竟然让神情恍惚的碧莉丝公主整个人完全崩溃!   “啊……这……这真的是我吗?”   一张几乎认不得的妖艳脸孔,让碧莉丝的内心简直惊讶到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   “没错,这才是你内心里真正渴望的模样。”   身为幽冥蓝瞳的主人,翡兰珞缇又再一次的故技重施,将对方恐惧之事直接反射到她的潜意识里去。   浓郁的妖艳气息,简直不像一个公主应有的淫秽打扮,感觉上更贴近廉价的脱衣舞娘,浑身充满肉欲诱惑的视觉冲击,更让尊贵高雅的碧莉丝宛如脱胎换骨般的叫人诧异。   “不!这不是……这不是我!”   手里的银镜“砰当”一声裂成碎片,强烈的反射作用让碧莉丝真正惊觉到对方的可怕。   “你不需要急着否认,碧莉丝本来就是淫欲的化身。”   越来越露骨的催化声音,让擅长灵疗的碧莉丝深感疲累与压力,双乳涨痛的刺激,已经快要令她再次陷入乳乱失控的地步。   “你……你们想要……做什么?”   碧莉丝再也忍受不住这些人对自己的百般折磨,情绪激动得不停往后退缩,但是搔痒的刺激却让她拼命的想要爱抚酥胸与私处。   “我们什么也不会对你做,因为已经再也不需要了,嘻嘻嘻!”   翡兰珞缇的笑声,让人彻底寒到内心里都颤抖着,惊慌恐惧的碧莉丝如今只想尽快逃离此地。   “嘿嘿嘿!你就让她们亲眼见证迪卡尔的公主是何等淫乱吧!哈哈哈哈!”   伊斯特似乎并没有阻拦她的意思,而且还睁着眼任由碧莉丝羞愤的逃出室外。   “主宰,需要随后观察吗?”   “不需要,我决定的事就不可能更改。”   “但是‘母体’对你来说,可是很重要的能量来源,如果……”   “闭嘴!”   伊斯特的话有十足的分量,就算翡兰珞缇再怎么担心他的安危,也不敢丝毫违抗主宰者的意志。   “碧莉丝至今还未察觉出肉体细微的变化,情绪也反覆不定,若是再继续调教下去,未来仍然会顽固的伺机反抗。”   “她并不像丽芙能够直接侵入脑壳,灵疗师的修为让她的内心充满着防御性,屈服得快,不过是掩饰心中的某种企图罢了。”   “主宰的意思是……她只是伪装服从?”   翡兰珞缇本身就是精魔调教师,虽说她也不相信碧莉丝会屈服得这么快,但是应该不至于能在亲生骨肉面前伪装得如此成功。   “哼哼!这并不让人意外,她本来就是一个韧性很强的女人,甚至可以逼迫自己做最不愿意的事,只是再多的掩饰,我依旧能看得出她骨子里在想些什么。”   伊斯特嘴里说得笃定,是因为他太了解女人,巨变过后的观察力让他一眼就能办出女人的真伪。   “嘿嘿!她想假意屈服在我身边,好监视我的一举一动,碧莉丝,你也太高估自己的能耐了,哈哈哈哈!”   “留这种女人在身边,就必须彻底打败她才行。”   “是。”   翡兰珞缇早已深深的折服在伊斯特面前,不只是因为他的这项能力,而是那分意志,坚决强大的意志力,让她不得不屈服在这位强人的脚底下,做一条没有尊严的母狗。   “调教的路还很漫长,她是一个重要的关键之一,但是我就要她随时谨记着自己是公主的这一点。”   伊斯特要折磨一个人,不仅在于肉体的凌虐而已,更要连内心都蹂躏到无力还击才肯松手。   “这些人的出现,正好让碧莉丝认清楚身上的矛盾,嘿嘿嘿!”   “在她们被处理掉以前,得好好利用过再说,要一个接一个的轮流解决,让她们后悔不该踏进此地。”   最后,伊斯特连这些女卫队的命运都交代过一遍,似乎只要踏入他的领域内,所有的女人将饱受凌辱、不得善终。   “是,属下明白了。”   “唔!咳咳……咳……”   突然问,伊斯特肉体的毛病似乎又再犯了,溃散的灵气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激化成两股不相容的异能,彼此冲击消耗,若不加以排解调和的话,肉体迟早会越来越虚弱下去。   其实伊斯特并非全无防备这种先天缺陷,只是一切的计划始终跟不上外在的变化。   如果碧莉丝哺育的初乳还在,那伊斯特的体质也许能趋向圣灵,要是与翡兰珞缇的邪眼一起重生,那胎儿的体质也会偏向邪魔,只可惜当这两项条件都没达成时,就会产生现在的问题与缺憾。   “该死的缺陷!”   伊斯特愤怒的大吼一声,双手中的能量却再度形成迥然各异的对峙情况。   “主宰……”   会有这样的情况,翡兰珞缇当然知道的十分清楚,不过若是能从碧莉丝或这群女战斗员身上吸收必要的淫能的话,或许可以暂时抑制精魔密术的缺憾,只不过两条办法似乎都被伊斯特给否决了。   就连伊斯特自己也察觉出来,要想将两股正邪相冲的异质灵力融合一体,似乎还需要透过交合之下才能顺利调和。   “哼!可惜丽芙的双胞姐姐不在此地,倒是少了一个适当的处女做为媒介。”   伊斯特对于当时急欲返回主宰者之殿而放掉洁莉一事,似乎感到有些可惜。   他的躯体依靠着顽强意识再一次将互斥现象给暂时压制,直到情况逐渐好转之后,眼神才渐渐转往另一处正在播放的传送画面。“看来我不能坐在这里等待,这娃儿的皮肤像瓷器一样白哲,不如先拿这头发春的小母狮来开苞吧!”   伊斯特紧紧盯住画面中的小女孩,只见一头金色卷发的洋娃娃,她哪里会知道自己的肚子里已被埋下机关,就等着暗中窥视的恶魔一口将她吞噬到幽暗的淫狱里去。   迪卡尔皇宫——粉红气息的房问内,布置着名贵华丽的丝绸罗缎,精心雕琢的寝具器皿,完全把那尊贵奢华的当代工艺表现得淋漓尽致。   身为总军团团长的独生女儿,她的房问硬是要比碧莉丝的寝宫更加奢华,身边使唤的各式奴婢甚至还多达三、四十个之多。   只是今天心情不好的贝蒂却把他们通通辞退了,每当她一有不高兴的时候,便会拿这些下人来出出气。   反正这些奴仆再怎么打骂也不敢吭声半句,就算全数开除掉之后,父亲还是有办法再找更多佣人来让自己使唤。   今天,偏偏是今天,贝蒂简直是快要气炸了,气到非得找人好好揍一顿才行,可是一早她才将自己的佣人全赶出门去,这时候倒是找不到人来打骂,心里闷得发慌时,才想到去把倒霉的萨达司给找来这里。   “哼哼!你好样的啊!我晕过去这么久的时问你都不来看我,竟然还要叫人把你请过来。”   娇纵成性的贝蒂,语气中不仅充满了傲慢与强势,甚至还一副吃定对方得先认错道歉才行。   “贝蒂不是这样的,是师父不准我……”   狼狈赶至的萨达司,果真焦急万分的拼命解释,深怕自己在家忍耐了这么多天,结果却被师妹给误会了。   “还想解释!你这死衰鬼,第一次带你出门就碰上这种倒霉事,你说!怎么可以让人家欲着一肚子的窝囊气啊?”   这个贝蒂因为不服父亲将她私下许配给大她十一岁的迪卡尔太子,愤而强拉着萨达司一起离家,哪知道这一回不但没能盼到父亲恳求她回去,倒是自己还差点回不了如此舒服的皇宫生活。   贝蒂的脾气向来被父亲给宠腻惯了,哪里能忍受得了被人轻薄凌辱,甚至被奇怪邪术给弄成一把人剑呢?   只要一回想到当时的情境,贝蒂便感觉到自己像是赤裸裸的被人拎在手上任意挥砍,每当银剑的躯体撞击到硬物,自己就好像被人给鞭了一下,所有的感官知觉依旧存在,屈辱的神智就是想叫也叫不出半点声音。   她好恨、好生气,气到最好让所有人都尝试过这种羞耻万分的凌虐才行。   “贝蒂!你……你想干什么?”   害怕着即将又要被捉弄的萨达司,突然发觉自己的师妹竟然想将他给反绑在床的四脚上。   “哼!都怪你,我现在就要好好修理你出出这口恶气,这也算是你护主不力的一种惩罚!”   再怎么说萨达司也算是公爵之子,哪里是贝蒂能使唤的下人,可惜儒弱的个性却总是被对方给欺负惯了,因此贝蒂才不管这么多呢!   古灵精怪的娇娇女似乎比起调皮好动的丽芙更多了一种阴毒恶趣,小小年纪虽然对男女之事还懵懵懂懂,但是对于折磨人这一点却十分在行。   “不要啊!贝蒂,不关我的事啊!”   萨达司像杀猪一样的大叫着。   “哪里不关你的事,你……你在旁边看了这么久,竟然连一句话也没有,害我被她欺负成这样,你说!这是不是你的错?”   贝蒂发瞠似的激动大叫,泛红的眼眶好像委屈到快要流出眼泪一般,不过除了耿直的萨达司会相信她真心难过之外,没有人会被她刁蛮的差劲演技所蒙骗。   “贝……贝蒂,你……你想干什么?”   紧接着萨达司的眼睛也让贝蒂给蒙了起来,一股不祥的预感正深深的让他感到害怕。   “叫什么叫,这么大一个人还怕个什么劲?”   “放……放开我,贝蒂……别这样,师父要是……”   “哼!你就乖乖认命吧!爸爸这次出门得好几天才会回来,而你在我们家就算待个十天、八天也不会有人注意,嘻嘻!看我怎么修理你。”   很快的萨达司的嘴里又被一团布给塞得说不出话,只能支支吾吾的摇头晃脑,其实他也不是第一次被贝蒂给绑起来,只是吃过几次鞭的恐怖印象,让他特别畏惧师妹的小小惩罚。   只见贝蒂将萨达司给“料理”好后,转身便换上一袭鲜艳的粉红皮衣,性感的手套与皮质的连身脚袜,变装后的贝蒂简直活像一个小恶魔。   “嘻嘻!”   在开始折磨人以前,她总是喜欢把自己打扮成这副模样,有如转换成另外一个人,不用再扮演尊贵又拘束的皇亲贵族。   至于皮衣打扮,则是小时候所见过的深刻印象,幼年的贝蒂曾亲眼目睹父亲将拘束的奴隶给捆在刑具上奸淫,虽说只是瞬间的画面,却在小小的心灵中烙下极深的残留影像,而且也越来越造就出日后种种出轨的变态行径。   而第一次躺在贝蒂闺房的萨达司,鼻子却因为吸入过多少女芳香的淡淡气息,脑袋里早已闹烘烘一片,小肉棒竟然克制不住的悄悄发硬起来。   “这是什么?为什么硬硬的呢?”   从来没有注意萨达司的下体有条会翘起来的小硬物,让贝蒂好奇的想伸手摸看看。   “回答我啊?你这是怎么回事?”   贝蒂依旧蛮横的质问着萨达司,却忘了他的嘴巴里还被自己给塞住说不出话来。   贝蒂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下,萨达司现在已是任由自己摆布的玩偶了,何必管他这么多,反正他也不敢说出去,禁不住想宰制对方的施虐乐趣,便用指甲来回摩擦那条硬肉棒。   “嘻!好大,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没有呢?”   贝蒂将萨达司的裤子拉开后,她的眼睛里正兴奋的研究着这条肉做的充血硬物,从没这么贴近看过男人东西的她,不知为什么心跳却开始加速。   “怎么……你这是什么表情?”   看着萨达司害羞挣扎的模样,贝蒂的脸色也越来越红润起来。   “哼!不老实的东西。”   突然贝蒂用手指猛力的弹了一下肉棒,无辜的萨达司更像被电到无处隐藏,连想哀叫都只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唔唔!呼……呼……唔唔!”   鼓胀的小肉棒用拼命摇晃来表达出萨达司的抗议,没想到变硬后的种种丑态,竟然会被心仪的小师妹给当成玩具一样,满脸通红的大孩子,脸色真的羞愧到快要无地自容。   “哼!你在害什么羞啊?你老实说,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贝蒂不清楚男孩的这种反应,只是摸完之后,又怕自己失了身分,心里更不想这么便宜萨达司,因此竟然去找了一条橡皮筋把小肉棒给绑了起来。   “看你还老不老实,待会儿也得让这条坏东西吃上几鞭才行,嘻嘻!”   贝蒂的嘴里才刚说完,手中却多了一条特制的紫色皮鞭,一副就是小女王的高傲模样,似乎淫虐的恶戏已经悄悄的在她幼小的心灵里油然而生。 第九章 诈骗   “啪!”   带电皮鞭打在萨达司的身上时,竟然岭出“滋滋”的电石火花,萨达司一副受痛难过的哀叫模样,显然滋味一定不好受才对。   “呼……呼……”   “嘻嘻!你这坏东西,现在肯不肯乖乖听话?”   贝蒂的口吻简直复制了幼年所见的淫虐记忆,她舔了舔手中的皮鞭,不知为什么这样做会令自己感到兴奋。   “唔!唔……唔唔!”   肩膀与大腿陆续浮现出红肿的瘀伤,可怜的萨达司又不敢对小师妹动怒,只能“咿咿呀呀”的像被宰制的小猪一样,拼命求饶。   当然,这种凌虐性格在旁人眼前是绝不可能露出一丝端倪,唯有在少女的私密领域内,才会把另外一面的人格毫无掩饰的表现出来。   “啪!啪!”   “嘻嘻!”   对于电鞭的淫威,贝蒂已经越来越能掌握,而萨达司也不是第一个尝试过滋味的人,早在过去几年,她便曾命令婢女脱光衣服,将对方蹂躏得不成人形。   “嘿嘿嘿!”   突然问,一股淫邪的童子笑声竟然从贝蒂的下方传入到耳朵里面,连忙跳下床的少女却怎么翻也找不出声音的来源。   “谁?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快出来!”   吃惊的贝蒂大声的娇叱着,向来都是她在作弄人,怎么也不能接受自己被别人给吓唬愚弄。   “有点资质的小母狮,可惜方法不够直接,得需要人教教你怎么做。”   充满稚气的尖锐声音,却说出了叫人无比吃惊的话语。   “可恶,你是谁?快点出来!”   贝蒂的眼睛左顾右盼不停环伺,可惜空荡荡的房间里偏偏什么怪事也没发生。   “你最好在我生气前立刻出现,否则我绝对饶不了你!”   “嘻嘻嘻!很活泼的小淫娃,既然有人能解你一身封印,那就表示调教进度必须加快。”   “臭小子!给我出来!”   明明是稚嫩的童子声音,却总是一副侮辱人的下流口吻,娇蛮成性的贝蒂早已经压抑不住怒火的大声斥喝。   “嘿嘿!如你所愿。”   邪恶的笑声才刚说完,异色光芒却从贝蒂的腹中投射出一道蓝色拱门,启动中的魔法媒介正发挥它强大的魔力,把遥远的目标稳稳的传送过来。   “啊啊……痛……烫死了!唔……嘶啊……”   贝蒂只觉得肚子里像一团燃烧的火焰一样,纠结在子宫四周的特殊水银,此时正在魔法的肆虐下逐渐苏醒过来。   “怎……怎么会这样?啊啊……啊!”   耀眼白光绽放出阵阵邪气,诡异轻烟弥漫在贝蒂的房间,她的双脚不知何时却出现一个陌生童子。   “谁?你到底……施了什么魔法?为什么……会从我肚子里出来?”   现身在贝蒂眼前的,竟然是一个瘦弱矮小的幼童,而且年纪甚至比贝蒂还小,原本有些害怕的小蛮妞,此时又恢复她趾高气昂的娇瞠模样。   “呵呵!你这该死的臭小子,真是太可恶了!”   在贝蒂的认知里面,像这种乳臭未干的小男生就跟萨达司是一个样,只配替她提鞋而已,在她面前是永远也抬不起头的小奴隶。   “快点说!你到底是谁?究竟施了什么魔法?”   “看来你的记性不太好,那就先唤醒你的记忆后再说。”   男童的左掌摊在贝蒂的眼前,只见白色水滴从他的手纹中凝结成气,并且迅速化成一条条无形水蛇,直接侵入到女孩的皮肤里面。   “啊!你……你要干什么?唔……啊!”   贝蒂肚子里的那团水银,似乎随着白色气流化成蛇体,当她急得想用皮鞭制止对方时,却敖*不过腹中绞痛的翻腾滋味,才没多久便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臭……家伙……嘶啊……对我……做了什么?”   腹部的那团水银像是苏醒的灵蛇一样,犹如能穿肠剖肚的小蟒蛇,竟然在人体的五脏六腑内四处乱窜,痛到连手都举不起来的贝蒂,只能尽力喘息的怀恨在心。   “喝……喝……唔……哎啊……”   “嘿嘿!‘银水晶驭’的滋味如何?”   “想起来是谁将这东西塞进你体内了吗?嘿嘿!银水不只能将你修成利刃,更是一个绝妙无比的传送装置。”   “是……你!啊……啊。”   尽管侵犯者的声音、外型与当时废墟内的丽芙完全不同,但是那股狂妄阴森的傲慢语气,贝蒂却一辈子都记得很清楚。   “唔唔!唔!唔……”   此时床上的萨达司有口难言的拼命挣扎,尽管他已意识到贝蒂可能面临危险,但是无可奈何的小男生却只能悔恨自己太没出息,竟然被师妹给五花大绑起来,甚至连一根指头也解脱不了。   “看样子,你似乎能安静一些了。”   伊斯特的左手轻轻放下,只见那条不断游走的怪异水蛇竟然也慢慢的平静下来。   “喝……喝……”   气喘如牛的贝蒂只能狼狈的仰卧在床角边,用虚弱却恶毒的眼神盯着对方,一心想再继续骂时,却发觉声音沙哑到说不出话来。   “嘻嘻!现在肯乖一点儿了吗?”   伊斯特甚至表现出一副得意洋洋的姿态,彷佛完全仿造贝蒂刚才的恶毒口吻。   “你……去死!喝喝……”   贝蒂红着脸拿起鞭子,却发觉手腕上像被针给刺了进去,原本就耐不住疼痛的娇弱体质,竟然就当着伊斯特的面前狠狠哭闹起来。   “啊啊!痛死了……呜呜……人家的手啊……呜啊……”   贝蒂的眼泪显得多么无辜又让人同情,但是自顾自的坐在大床上的伊斯特,脸上却表现出冷漠狂傲与无动于衷。   “死混蛋,臭小子王八蛋!呜呜!作弄女生……你会不得好死!呜……”   自知奈何不了对方的贝蒂,唯一还能做的也仅是逞逞口舌之快而已。   “怎么了?不继续骂下去吗?”   伊斯特等她骂累了之后,不以为意的冷冷笑道。   “呜……我爸爸马上回来……你……你等着瞧好了!”   “是吗?你方才不是对他说,父亲几天后才会回来?”   “才不是呢!你看,这……是爸爸装上的紧急装置,你……完蛋了,他马上就会回来修理你!”   贝蒂露了一下胸口上的小金饰,里头刻着一圈魔法文字,看起来的确像一条蕴含魔力的特殊项链。   “哦?嘿嘿!真是这样吗?”   “可惜就算你父亲马上赶回这里,恐怕也得经过个一天半载,到时候我可是早已经离开了呢!”   伊斯特对于贝蒂的所有- 切,似乎掌握得十分清楚。   “不会的……爸爸……马上就到了……”   “嘿嘿嘿!真是一点儿都不老实的女淫娃,你想说谎到什么时候?”   “我……我才没有说谎!”   “虽然你没有丽芙一样的好体质,但是淫虐的根性却跟最初的翡兰珞缇一样暴躁,同等恶毒。”   “呸!你……最好快点滚开!”   “谁啊……快……快点进来救我啊!”   贝蒂的心里害怕极了,为了想尽快赶走对方,嘴里不得不佯装还有仆侍在外的大声呼救。   “外头没有半个人呢!嘻嘻!你可知道每当你说谎的时候,眼神总是飘忽不定。”   “我……我哪有?”   贝蒂大声尖叫的驳斥着。   “那又何必大呼小叫?难道你听不出自己的哭声有多难听吗?嘿嘿嘿!”   伊斯特似乎处处刁难她,逼她生气,由她去恨,但是贝蒂很快也不再如此回应,只是冷冷的闷不吭声,用恶毒的目光狠狠注视着对方。   “你喜欢这孩子,是不是?”   突然伊斯特竟然指着萨达司说道。   “才没有呢!谁会喜欢他?哼!”   原本不打算再回答的贝蒂,此时却被这句话给激怒得大声咆哮。   “唔晤!”   但是另一头的萨达司,听在耳朵里却乱烘烘一片,被喜欢的女孩说出这种话时,画面是何等残酷。   “喔?那你为何还要带他离家出走?”   伊斯特故意很有耐心的质疑着每一项细节,看得出他对贝蒂另有所图,每一句说过的话都是缜密的计算着,要让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一步步的踏入陷阱。   “谁……谁要你管啊,你这没长毛的臭小子!”   贝蒂忍不住又发起了大小姐脾气,加上伊斯特看起来就像一个白白净净的小男童,除了那双让人无法直视的眼睛外,偏瘦的体质甚至比练过武艺的萨达司还要弱不禁风。   “你怎么知道男人的毛长成什么样子?还是……你想亲眼见识看看?嘿嘿!”   伊斯特狡脍的走下床去,缓缓的来到贝蒂跟前,将自己裤子上微微隆起的小帐棚火辣辣的贴在她脸上轻轻搓磨。   “快滚开啦!你……你这念心的死变态!快走开!”   “怎么?刚才你不也拉开这小子的裤裆下来看吗?既然这么喜欢肉棒,又何必掩饰?”   伊斯特再一次指着床上的萨达司,但是两个腼腆的孩子却同时极力的摇晃身体,拼命想加以否认。   “走……开……你走……唔唔……”   被逐渐膨胀的大肉棒给拍在脸蛋上的感觉,简直是羞辱透了,脸色账红铁青的贝蒂已经快要抓狂到想咬牙切齿将它咬断。   “将我的裤子拉下来。”   “你休想!”   别过头的只蒂紧闭双唇,心里嘀咕着只要对方敢再继续进逼,她可是无论如何也要将那根东西给咬成两段。   “这是什么表情?哼哼!难道你敢反抗我的话吗?”   伊斯特的左手再度举在贝蒂胸前,只见他施劲一放,那条沉睡在只蒂体内的小银蛇,似乎又开始继续的肆虐起来。   “啊啊……停……停啊……呜呜!”   眼泪未干的贝蒂果然忍受不了一丁点的痛楚,娇生惯养的雪嫩肌肤,很快的就变成像苹果一样鲜红。   “你要牢牢记住,服从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否则身上的痛苦永远不会消失。”   “不……唔呜……呜……啊啊啊……”   浑身冷颤的贝蒂,终究熬不过银蛇流窜的连番折磨,尽管嘴巴不肯服输,但是松脱的手指却颤抖的将对方裤头给拉了下来。   “这……这样可以了吧……啊!”   外露的大淫茎简直像弹射般撞击在贝蒂的脸上,大又湿热的真实触觉,让贝蒂诧异无比的瞪大眼睛。   只见一根比萨达司还要粗大数倍的夸张阴茎,就这样完全遮住了贝蒂的视线,勃起摇晃的凶狠模样,是她一辈子从没见识过的。   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小男生,胯下竟然会有如此伟大的雄物。   “怎么样?是不是比他还要粗大?”   “唔唔……唔唔!”   一句淫秽的问话,却让眼晴看不见的萨达司担心害怕的用力挣扎。   “回答我的话。”   “嗯……”   贝蒂害怕再受折磨,只好低下头,冷冷的哼了一句。   “张开嘴巴,用你的舌头好好服侍。”   伊斯特知道惩罚效果已经达成,便继续进一步迫使对方做更多的屈辱举动。   “不……”   在贝蒂还来不及反抗以前,肚子里的怪蛇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害怕痛楚的直觉反应,竟然让她不加思索的舔了起来。   “做得不错,玛哈尔的女儿骨子里果然是聪明懂事的好孩子,嘿嘿!”   伊斯特的话里充满讽刺意味,但是心怀顾忌的贝蒂却只能气到浑身发抖,一点儿也不敢将套不进嘴里的大肉棒给咬上一口。   “很好,把嘴巴张大一点儿,将整根塞到嘴里试试。”   伊斯特的变态命令,让极尽忍耐的贝蒂濒临崩溃边缘,眼睛里越来越深的恨意,只差临门一脚便彻底让这娇娇女完全失控。   “怎么?不愿意是不是?”   伊斯特没有立刻驱使惩罚性的怪蛇,只是冷冷的命令着对方,他的眼睛看得出来贝蒂的极限还能延伸,调教的力道还必须持续加强。   “吮……吮吮……唔唔……”   贝蒂终于羞愧的主动张大嘴巴,但是娇小的蜜唇根本连龟头的部分也塞不进去,只能费劲的乱舔一番,屈辱的难堪模样让她再次流下眼泪。   “哼哼!怎么连一点儿小事也办不好?”   “算了,念在你年纪还小,就改用这小子的肉棒当作练习好了。”   由于贝蒂的嘴唇比常人更加性感薄嫩,再怎么样也无法达到伊斯特的要求,因此邪恶的魔鬼竟然将脑筋动到萨达司身上。   “不!我不要……绝对不要!”   这次贝蒂倒是非常坚决的反抗伊斯特的命令,因为她绝对不能在萨达司面前失去这种强势的自尊与地位。   要贝蒂替一个连自己都瞧不起的小男生口交,那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的严重耻辱。   “嘿嘿!这可是难能可贵的机会呢!被邪茎征服过的地方,可是在也无法接受其他男人的束西。”   “不……我受够了!该死的东西!”   贝蒂再也不愿忍耐的检起皮鞭,但是才走没两步,更可怕的痛楚刺激却又再一次由胸口往骨盘间快速凝聚。   “啊!唔念……”   这次的折磨比之前更加剧烈,倒卧在地的贝蒂甚至感觉浑身血液开始逆流,全身的经脉浮肿到像快要爆炸一样,模糊的意识差点就昏厥过去。   “啧啧啧!真可惜呢!你差- 点点就通过考验。”   伊斯特的话让贝蒂感到更加困惑,但是满腔的熊熊怒火却是有增无减。   “如果你连自尊都可以摒弃的话,才有资格被训练为女王继承人,只可惜你缺乏像碧莉丝的耐性,更没有丽芙天生的好体质。”   伊斯特竟然评量起贝蒂来,似乎早在下手凌虐对方之前,就暗地计划好一切。   “放……放开……痛……呜呜……”   “我在物色一块尚未调教过的璞玉,将其训练为日后精魔的管理者,可惜你各方面的资质都差距甚远。”   伊斯特抱起贝蒂的身躯,将她倚靠在萨达司的脚下。   “就算你有许多跟翡兰珞缇相似的特质,但是耐性跟冷静却稍嫌不足。”   “不过……念在你是玛哈尔的女儿,嘿嘿!或许该为你破例一次也说不定。”   不怀好意的淫邪笑声,似乎在盘算着什么阴谋一样,让贝蒂的身子打起一阵冷颤。   “你……你想……干什么?”   “你不用怕,老实说,我很清楚你为了逃避婚约才离家出走,你的所有秘密我完全明白。”   “你说什么?”   贝蒂惊讶无比的望着伊斯特,那双阴森的眼睛让原本俊俏的小男孩变得像恶魔一样可怕,而且不仅如此,深峻的穿透力彷佛连她的所有想法都被一一看穿。   只是伊斯特之所以知道这些细节,却完全来自于贝蒂身上所监听到的讯息,他是故意放贝蒂回去,为的是更能掌握充分的情报。   “你的父亲想与外人联手,准备等你满岁那天便下嫁给迪卡尔王子,光凭你跟这傻小子根本不可能改变命运。”   伊斯特似乎也监听到玛哈尔与密法神师的那段对话,对于贝蒂的父亲昭然若褐的狼子野心,知晓得十分清楚。   “呜……我不要!我才不要嫁人!”   “你不想嫁给迪卡尔王子?嘿嘿!这我倒是可以帮帮你。”   伊斯特的话,似乎打算给贝蒂一记强烈诱因。   “你说得都是真的吗?”   不管如何憎恨对方,贝蒂对于能令她感兴趣的事,往往会选择先问明白后再说。   再者,贝蒂现在的狼狈模样,根本完全是伊斯特的俎上肉,不如继续引他说话,别再想要欺凌自己。等拖延的时间一过,远处的父亲自然会回来解救她。   “当然是真的,我自然有办法让你称心如意,只不过我也有一个格外的小小要求。”   没想到始终任意而为的伊斯特,竟然也会跟贝蒂谈起交换条件。   “你说什么?”   “只要你肯当我的徒弟,我自然可以满足你的所有要求。”   当伊斯特提出如此荒谬至极的条件时,贝蒂简直就快笑出来了,不过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被玩弄后的愤恨怒气。   “我就知道,你……只是想欺骗我而已,我才不会上当呢!”   贝蒂可不想被对方给看扁了,加上自己可是总军团团长的宝贝女儿,哪里肯对恶魔妥协呢?   “不,我根本不需要骗你,这只不过是一场心甘情愿的交易罢了。”   伊斯特嘴里说得轻松,但是眼神却不放过对方,紧紧的像一只盯住羊群的老虎。   “你想要我怎么做?”   心生恐惧的贝蒂,最终还是忍不住这样问道。   “我将进行一场仪式,你含着我的一滴血,并且一字一句重复着我所说过的话。”   伊斯特知道贝蒂已经屈服,不管对方是否假意配合,但是至少他的计策正在发挥效用。   “巫沙摩尼……索……”   施完咒语的伊斯特,将自己的手指咬破一个洞,并且让贝蒂张开嘴巴,滴了一滴鲜血在她舌头上。   由于这是魔法的契约之血,因此妖神血并没有立刻腐蚀掉贝蒂的身体,只是灼热的铁腥味道差点让贝蒂呕出来。   “很好,现在跟我一起念。”   “我,贝蒂。巴力斯,从今以后奉伊斯特。赛达为导师,并且不可直呼他的名讳,将完全遵从老师的任何教导,服从老师的……”   没想到一连串的宣示竟然越来越像玩笑话,一点儿也感受不到先前恐惧莫名的邪恶意念。   “我……贝蒂……巴力斯,从今以后……”   只见贝蒂小小声的默念一遍誓言,但是心里头却一点儿也不以为然,这恶魔童子简直越来越像无理取闹的死孩子,竟然还把私塾学堂的那一套用在折磨自己身上。   “大声一点儿!”   “我贝蒂。巴力斯……将奉伊斯特。赛达……”   快要受不了的贝蒂,一再忍气吞声的一遍遍念道,心烦气躁的娇纵脾气已经隐隐快要按捺不住的发作了。   “再大声一点儿!跟着我念!”   “我贝蒂。巴力斯,从今以后奉伊斯特。赛达为导师……将完全遵从‘主人’的任何教导……”   没想到一连串快速的导读中,伊斯特突然将整段话最后的两字关键给偷偷修改过来。   “我贝蒂。巴力斯……将完全遵从主人的任何教导……啊!”   不防有诈的贝蒂,只觉得念完后舌头一麻,发烫的滋味竟然立刻渗透到舌根里面。   “啊唔……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不过是血族人的小把戏发生一点儿作用罢了,嘿嘿!‘血灵誓语’刚完成我们之间的契约。”   伊斯特的脸上淡淡的微笑着。   “你说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   “那就做一个试验吧!贝蒂,回答我的问话,我是你什么人?”   “你是贝蒂的主……主人!啊?不是啊!”   贝蒂岭觉舌头好像失控一样,竟然完全不受约束的默念出方才的誓言。   “那我叫什么名字?”   “贝……贝蒂……不……不能直呼……主人……名讳……我……”   贝蒂其实很想叫出伊斯特的名字,只可惜她现在连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很好,贝蒂,你表现得十分乖巧,不过等你够资格当精魔女王以前,还有很多事必须学会才行。”   伊斯特似乎般算好一连串的养成计划,而且不选择丽芙,更不属意碧莉丝,眼里甚至直接否决掉曾是精魔女王的翡兰珞缇。   没有人知道他想算计什么,预备重建精魔势力的邪恶主宰,竟然选择一个年纪最小又满身缺点的娇纵宠娃,作为统治全族的重要管理者。   “唔唔……我……我……”   满脑子只担心行动会被拘束的贝蒂,心里更是没来由的深深恐惧。   “不用担心,血灵誓语只是一项约制,并不影响你本身自主的意志力,做为未来女王的继承人,我不需要将你当成奴隶。”   “那……我……我会……怎么样?”   伊斯特的话多少发挥一点儿安慰,手足无措的贝蒂,毕竟一点儿都不想当什么恶魔族的鬼女王,不管对方说得再多,她可是连一点儿意愿也没有。   “在正式受洗之前,你仍然需要现在的身分地位,做为玛哈尔的独生女儿,又是未来国王的未婚妻,你所背负的是连自己都不了解的特殊命运。”   “正因为这样,没有任何人比你更适合当一个精魔间谋,我必须趁你还小便开始教育,有许多训练在等着你去完成。”   “你骗人……你……到底想怎样?”   “嘿!我并没有骗你,既然这样,先让我们完成彼此的约定吧!”   伊斯特说完后,似乎想起之前所说过的话,要满足贝蒂所交换的条件。   “作法其实非常简单,只要将你的处女膜弄破,自然就不用再当什么迪卡尔王妃了。”   “你说这样好不好?嘿嘿!”   “不要!”   贝蒂简直快要疯了一样尖叫道,但是身体却违反意志的向伊斯特鞠躬,如同服从教导的学生一样。   “呜……是,贝蒂……明白了……呜呜……”   心口不一的旁徨无助,彷佛在贝蒂的脑海内快将她给撕裂成两个人一样。 第十章 潜伏   “呜呜……不要……我不要这样……滚开!”   眼看局势急遽的发展到无可挽回的险恶情况,满心担忧会被侵犯的贝蒂,只能痛苦的向萨达司岭出求救。   “救……救命……小……小司……”   “唔唔……唔!”   可借学艺不精的萨达司,不仅连手中的拘束也挣脱不开,甚至情况还比上一次更惨,只能咿咿呀呀的扭动身体,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嘿嘿!你就放心的交给我吧!为了缩短无谓的挣扎,我会尽量不让你感受太多疼痛。”   “品尝完男女问的必经过程后,你便不会再对性交感到恐惧。”   “不……不要……我死也不要!”   “不用怕,排斥心理仅是短暂过程而已,你的潜在根性原本就充满了不为人知的淫虐特质,现在不过是教你怎么释放它们而已。”   伊斯特的口吻总好像能看穿对方的一切,不管她身上穿着多少衣物,在那双锐利的眼睛里,贝蒂永远是赤裸裸的。   “呜呜……你说谎……唔……”   “把屁股转过去。”   颤抖的贝蒂扭着屁股转过身去,虽然伊斯特说过咒语不影响她的意志,但是分不出来究竟是主动还是失控,服从的感觉总是让人觉得十分羞耻。   “一旦破了处女膜之后,银水就不需要固守子宫,我会彻底让你了解到这块晶驭之所以被称做精魔至宝的绝妙之处。”   很快的,凝聚在臀部四周的邪恶水气,彷佛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尚未开苞的小阴唇,居然还没经过任何爱抚,便已经湿黏黏的滴出淫水。   “银水晶驭不仅能将人塑形成最坚硬的刀刃,更可以自由的在人体内游走流窜,你马上将体验到它的好处。”   伊斯特又沾了一些口水在自己的肉棒上,他没有花过多时间处理前戏,毕竟调教的时问十分有限。   “唔啊!”   贝蒂的口中发出尖锐的惨叫声,趴在萨达司裤档上的洋娃娃,此时早已花容失色的惊恐尖叫。   “痛……痛啊……喝……喝……啊啊!不要!”   粗人的躯头还卡在半途,但是再多的润滑液却无法让肉茎顺利推进,紧密无比的处女肉穴,似乎因为幼女体型的关系,没办法完全套弄进去。   “嘶……嘿嘿!紧致得不得了的小骚穴,看来需要晶驭的功效了。”   只见伊斯特将手指依附在贝蒂的臀部上面,凝结的银水晶驭竟然不断转注到肉唇里面,两片小小的粉嫩红肉就这样逐渐肿胀成越来越肥厚的美艳模样。   “嘶……啊……呜……痒……好痒好痒……啊啊……”   标致的洋娃娃脸色已经完全走样,外露的阴唇正湿答答的流出淫水,猛摇屁股的贝蒂,彷佛是受不了唇部上头的特殊痒劲,竟然拼命的想用手指搓揉肿大的外阴部。   “我可以帮你止痒,嘿嘿!像这样吗?这样吗?”   伊斯特用指头粗鲁的摩擦大阴唇,只见贝蒂的表情好像瞬间得到解脱一样,拼命的点头要对方再用力一些,好替自己止止痒。   “是!是!还要……还要……那里……”   “那这样呢?”   突然间,伊斯特竟然无预警的将肉棒给挺入洞内,只是这一次大龟头不仅突破了肉穴核心,甚至还差一点儿将手臂粗的大阴茎给完全贯穿到子宫的位置上。   “啊啊恶!恶……呕!”   贝蒂的整个人像被利剑给插穿一样,倒吊的双眼意识模糊,激烈的痛楚无法形容。   “嘻嘻嘻!终于还是进入了呢!先在你的体内播下银种,再将这小淫穴给插到开花为止,哈哈哈哈!”   邪恶笑声竟然如同幼童般稚嫩的钻入耳朵,却又无比淫秽的下流。   伊斯特又一次将手指附在贝蒂的背上悄悄控制着,只见肉臀内的凝结银水,竟然就化为一颗颗细小球体。   “准备开始了,嘿嘿嘿嘿!”   伊斯特将肉棒给抽出寸余,晶莹的液体竟然立刻从穴内洒在贝蒂的股沟之间。   “品尝过晶驭的滋味后,你就会变得越来越依赖,你会希望我教你怎么控制它,直到这项宝物成为身体的一部分为止,哈哈哈!”   蓄势待发的大阴茎,又一次的闯入到处女禁地内,粗暴的推送力道,让溢出的鲜血“噗吱噗吱”的布满在邪恶的阳具上面。   “啊喝……啊啊啊啊……喝……啊唔……恶……”   贝蒂皱着眉头娇促喘息着,每次被肉棒用力推送时,存在肚皮里的细小弹珠就会开始在肉体内翻转滚动。   “啊啊……这是……什么感觉?被滑……过……好……好舒服啊……”   一颗能毫发无伤穿过脏器的奇妙弹珠,就这样从阴唇里被撞到了乳头上面,整条弹道犹如划开血管的敏感带,不仅激起一连串酥痒痛快的甘美滋味,甚至神奇的水珠还会自行滚回原本的唇肉里面。   “噢……噢唔……好爽……好……舒服啊!哈……哈哈……”   贝蒂的表情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畅快感受,压抑着满腔躁怒的情绪后,就好像突然间被人给解放开一样。   “嘿嘿!如何呢?我就说过会很痛快的是吧?”   这一颗颗富有穿透魔力的水银弹珠,不只会随着冲撞力道来回伸缩而已,每滚过女体的一条神经,彷佛都会将新的敏感带从贝蒂的身上迅速开岭出来。   “被银水滑过的酥痒刺激,已经让你感到无比兴奋了是不是?”   “是……是!再一次……里面一点儿……啊啊!”   这次贝蒂的话还没说完,唇内的水珠又被肉棒给撞开了四、五条敏感带,不停流动与反覆开发出高潮路线,正在小小躯体内燃烧着最炙热的淫乱欲望。   “哈……哈……啊啊啊……哈……”   来来回回的不断刺激,让贝蒂的躯体火热到每一寸肌肤都无比敏感,就连嫩穴已经潮吹了两、三次,也依然没有想停止下来的消退念头。   “嘿嘿嘿!你的肉唇真是紧得要命,所以一次只能撞开几颗,不过阴道已经越来越滑顺,连肉茎探到了最底部,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阻碍了。”   “呼……哈哈……”   贝蒂的眼睛都是兴奋的痛快泪水,浑身充满着乱七八糟的绝美高潮,大脑只能呆滞的接受更多快感,再也吸收不了任何多余的讯息。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之久,从背后猛烈抽插的伊斯特,突然却把速度降到了最慢。   “你已经快到极限了,嘻……嘻……差点把你给弄成花痴呢!你的体质不比丽芙那般能耐,多少是该节制一点儿。”   “啊啊!别……别停啊!求求……你……还痒……还要啊!”   抽出一半的大阴茎,夹杂着许多黏稠的处女血,象徵初次使用过的细嫩肉唇,此时看来却淫乱熟烂到叫人无法相信。   “贪心的小淫娃,看来是太过纵容你了,第一次做爱就不懂得自我节制,这样下去如何当个精魔首领?”   为了确认下一步的调教,伊斯特选择在对方最需要的时刻抽出肉棒,然而这样的举动,却引来贝蒂更激烈的哭喊哀求,拼命的摇着屁股不肯离去。   “不可以!呜……我不要……喝喝……求求你……再来插我……插深一点儿……”   “你已经这么虚弱了,邪茎又如此粗大,难不成你想被插死吗?”   “是!是!”   迷惘的贝蒂,此时早已显现出疯狂迷恋的急躁姿态,完全缺乏自制力的小女孩,眼神间却流露出一辈子也没有过的贪婪表情。   她的身体好像变成了一件容器,随着银珠在体内的不停流动,敏感的肌肤就会完全释放出性欲刺激,泄身后的娇躯却永远也不满足于更多的剧烈冲击。   “嘿嘿!真的插死也没关系吗?”   “是!是……我什么都听你的……快……放进去……哈……哈……”   神智失常的贝蒂,疯狂行径早已吓坏了躺在下方的萨达司,只可惜他不争气的小肉棒,竟然也同时肃然起敬到快要崩溃的程度。   “嘿嘿嘿!如你所愿。”   深深的刺探到最底部后,狭隘的阴道内紧紧塞满了最炙热的大阳具,第二回   合的肉欲调教已经无须顾虑贝蒂的心,只需好好发泄她无穷的欲望。   “哈……哈……噢噢啊啊啊啊……唔啊!”   弹跳收缩的神奇弹珠,完全无视于人体器官等限制,来回滚动的魔法银弹,彻底的改变着贝蒂对男女交合的正确认知。   “不!不!不可以……贝蒂……不可以啊!”   痛苦焦虑的萨达司,只能听着心爱的贝蒂被人给彻底蹂躏,越来越淫秽的下流叫声,却让那条捆绑摇晃的小肉棒忍不住快要射精。   “哈……唔唔……啊啊……哈……啊啊啊!”   一缩一放的银弹轨道,完全配合着肉棒进出的抽插速度,洒泄大量的蜜液之后,贝蒂的躯体已经濒临极限边缘的危险状态。   “嘻……嘻……你的身体快不行了,该是让你彻底解脱的时候,嘿嘿!就用我的精液让你彻底发泄吧!”   伊斯特嘶吼的大叫一声,接着却把最滚烫的白浊精液全数都射入贝蒂的子宫里去。   “啊啊啊啊!”   “不……不要!不!啊啊啊!”   耳朵里受不了情欲刺激的萨达司,尽管肉棒被皮圈给紧紧捆住,但是在最后的高潮来临前,竟然先克制不住的“泄”出点点遗精,浓到发稠的乳白色精液,就这样滴滴淋落在以蒂兴奋的脸颊上。   “啊!”   贝蒂隆起的肚皮内,一股满满温热的男人精液就将子宫灌得满满的,贝蒂全身舒服的剧烈颤抖,就好像随时都可能兴留到突然死掉一样。   “喝……喝……”   第一次的高潮,就在泄完第十几次的极限中画下句点,满脸痴迷的幸福喜悦,正在贝蒂的每一寸肌肤内细腻的沉机着。   “呼呼……嘿!好娃儿,能够以人类身体熬过跟丽芙一样长的时问,实属难得,淫乱体质虽嫌不足,但是贪婪成性的强烈欲望,却是成为精魔女王的必要条件,哈哈哈哈!”   脑中涨痛难受的萨达司,昏迷了好一段时间后……   发痒的耳朵里似乎传来模糊的杂音,不能确定是否清醒,只隐约听见细软的耳语不停传入脑袋里。   “嘻嘻……哈哈哈……”   一个女孩的笑声十分熟悉,但是撒娇的语气却备感陌生。   “唔……贝蒂……你在哪里?”   迷糊的视力正在恢复,萨达司的眼睛逐渐能接受光源,想醒来的意志,让他努力的看清楚眼前一切。   “哈……讨厌……嘻嘻……别碰那个地方……啊啊……”   莺燕软语的呻吟声,让萨达司的脑子里更加发涨难受,一辈子都没听过这般美妙的诱惑声音,让他下体老实的肃立起来。   “唔唔……啊……贝……贝蒂!”   醒来的萨达司胸口郁闷到无法呼吸,涨红的脸色快要昏厥,眼前的景象竟然羞耻到叫他无法置信。   一如往常的贝蒂,不仅用屁股对准另一个男孩,甚至还拿起皮鞭主动将它塞到湿润的阴唇里。   “唔唔……啊……好羞耻……可是……凉凉的……有点舒服了……”   舔弄舌头的贝蒂,脸上竟然露出迷惘羞涩的娇媚痴态,让人面红耳赤的大胆举动,似乎仍在摸索着“淫乱”带来的全新体验。   “这……贝蒂……”   第一次见识到手淫画面的萨达司,眼里的冲击简直让他无法动弹,克制不住的上升血压,让这个腼腆的大男孩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   全身脱光光的金发娃娃,似乎慢慢习惯用淫秽的指头制造爱液,撒娇的神情倒是十分认真的学习男孩教她的动作。   “你……你在……做什么?贝蒂!”   “喝……啊啊……还是不够舒服……怎么会这样?求求你教教人家嘛……”   脸红心跳的贝蒂,耳朵彷佛听不见萨达司的叫声,眼睛里仅剩下贪婪的性欲,不再满怀恨意的她,竟然用最淫荡的羞耻姿态,恳求着比自己还小的幼童教她淫术。   “阴部已经过度使用,不能再贪玩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再下去的话会露出破绽。”   伊斯特完全明白贝蒂就像一个喂不饱的小淫妇一样,这种禁断症状最常发生在剧烈的高潮冲击后,不仅性格可能完全扭曲,甚至给她再多刺激也像填不满的黑洞一样无止无休。   “不!人家不管……还要……再一次就好嘛……嗯嗯……”   贝蒂卖力的使劲撒娇,除了淫虐的隐性本质外,察言观色与自私自利才是她最在行的本领之一。   “我说不行就是命令,听见了吗?”   “啊啊……好啦……人……人家知道了嘛……”   娇纵蛮横的贝蒂,脸上依然表现出自我主义的高傲态度,彷佛只要是不能满足她的人便不想理会。   “我说,这是命令。”   伊斯特再次重复一遍时,只见贝蒂浑身抖了起来,肚子里的怪蛇好像又在急遽凝聚,吓得她立刻两脚发软的跪倒在地。   “主人……不是的……人家知道错了。”   猛摇屁股的贝蒂,甚至连忙将塞在肉唇内的硬皮鞭给拔出体外。   “哼哼!忍住性欲才是精魔的最大本事,慢慢的你就会明白这到底……”   “住手!”   观看已久的萨达司,此时再也忍耐不下去的冲到两人面前,摇摇晃晃的萨达司似乎因为太过虚弱,竟然连伊斯特的跟前都到不了,便被一旁的贝蒂给制伏在地。   “你……贝蒂,不可以这样啊!”   “你敢动主人的话,我就要你死!”   阴狠的恐吓叫声,让萨达司有如被重重的桶了一刀似的,羞愤到差点昏了过去。   没想到贝蒂身上的转变,竟然有如此大的差异,简直前后态度判若两人。   “呜呜……贝蒂……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呜呜……”   萨达司怎么想也不明白,尽管师妹再怎么折磨自己都没关系,但是也应该跟他站在同一条线,怎么会反过来帮恶童威胁自己呢?   “用不着你管,笨小司、死衰鬼,给我安分一点儿。”   “呜……呜……”   萨达司的哭声不仅难听,而且听得出心里十分难过。   “傻小子,你真是不了解女人,放了他。”   “你……啊啊!不要这样……啊……呜……贝蒂!哎啊!”   没想到贝蒂下手竟然不留一点儿余劲,就连伊斯特要她放手,还故意拧黑一块后,才肯松开萨达司。   “你快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看着心灰意冷的萨达司,贝蒂不仅完全不理会,还想将他赶出门外。   “不!呜呜……贝蒂……这不是真的……呜……啊啊……痛……”   想要试图挽回什么的萨达司,瘀青的伤口上还被狠狠的踹了一脚。   “你有什么资格哀嚎?哼!你连保护我的能力都没有,死没用的臭衰鬼!”   贝蒂的每一句咒骂声,彷佛都深深的刺入萨达司的心坎里,痛到令他无法呼吸,简直像是随时会死掉一样。   “呜呜……贝……贝蒂……”   “主人,这臭小子竟然想伤你,让贝蒂帮你出出这口恶气如何?”   没想到贝蒂竟然会使坏到这种程度,对于从小一起长大的萨达司来说,简直像陷入最可怕的地狱一样。   “你……到底对贝蒂做了什么?”   无法解释这一切的萨达司,满脑子只能想到是魔法力量在从中搞鬼。   “哼!傻小子,你以为是我在控制她吗?”   此时的伊斯特走到了贝蒂的身旁,还将无礼的手放在她匍匐精致的小奶子上。   “你完全想错了,贝蒂本来就是- 个充满欲望的贪婪孩子,我只不过给了她最想要的东西而已。”   伊斯特一面对着萨达司说话,一手却将贝蒂丢下的皮鞭放回她的手里。   “怎么不回答?你要回答是或不是。”   伊斯特把手深入贝蒂的阴唇内搅动几卜,但是贝蒂却一点儿也不加阻止的开始呻吟。   “是……是的,我喜欢性!我喜欢做爱!好舒服……已经喜欢的不得了……”   贪婪眼神淫乱的哀嚎着,娇生惯养的贝蒂一向都只在乎自己的感受,从来也不管对方会有什么样的心情与反应。   “啪!啪!”   无情的皮鞭再度挥舞在萨达司的身上,但是最难受的地方却不是肉体的折磨,而是内心里无法抑制的蚀坏空洞。   “呜呜……呜……”   萨达司就像一条斗败的小狗,浑身泄气的瘫倒不起,满腔泪水早已模糊,浑然不知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嘿嘿!这女孩不是你该喜欢的对象,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离开这房间,否则……你将会永远活在贝蒂的折磨之下。”   伊斯特所展现的仁慈似乎不是同情对方,而是另有目的。   “呜……”   萨达司一面擦着脸上的泪水,打起精神的准备离开,但是才走没两步,却冷不防的转过身向伊斯特发出攻击。   “去死吧!”   萨达司的偷袭来得既快又猛,但是他始终不是一个练武的好材料,年纪尚轻的小男生,就连自己怎么跌倒的都不清楚的情况下,人已经晕了过去。   “哼哼!愚蠢,不过蠢得还真可爱,哈哈哈哈!”   将对方给摇倒在地的伊斯特,脸上难得露出爽朗的狂妄笑声,再看了萨达司一眼后,似乎对这孩子另外有了盘算。   过了一个小时后——“贝蒂!贝蒂!”   嘴里不断焦急的喊着女儿的名字,一路由门外直奔贝蒂房问内的玛哈尔,却看见了彻底让人吃惊的一幕。   只见凌乱的大床横躺着一个熟睡的少年,浑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下体甚至还残留着刚刚干掉的念心精液。   另一旁的地板上躺卧着晕厥过去的少女,双手留有被拘束过的痕迹,脸颊上还有着干渍掉的男人精液,彷佛才刚被床上的少年给蹂躏过一样。   “贝蒂!宝贝女儿,你快醒一醒啊!”   晕厥的少女被父亲摇醒之后,立刻便趴在对方的胸口放声大哭,抽播难过的痛苦神情,好像已经失去了最宝贵的处女之身。   “唔……爸?爸爸!呜……呜呜啊!我不要……呜呜……”   一切画面无须多说,只是倒卧在床的少年,至今还不知危机已经降临在自己身上。   “萨……达司……好……你好样的!”   玛哈尔咬牙切齿的彷佛能吐出火舌一般,愤怒无比的心头之火,已经悄悄的从他手中化成一对最致命的杀人武器。 第五集 恐怖调教 【内容简介】 好不容易逃出恶魔伊斯特魔掌的碧莉丝,没想到又落入伊斯特的手中,就在她正被调教的过程中,有人唤醒了碧莉丝被禁锢的灵魂,致使伊斯特只能仓皇而逃,原来出手解救之人是玛哈尔派遣而来的,隶属于西之王国的搜救队,究竟这支搜救队有什么目的?伊斯特为了增加淫能好让自己的实力大增,于是开始了恐怖的调教,只是他的计画真的能够这么顺利的进行下去吗? 【精彩片段】 「别推了,啊啊!不要,好丢脸,啊!」伸缩的伞架将发亮的内根稳稳的送入嫩唇里,机器「啪啪啪」的压缩声音,听起来不仅淫猥,而且夸张的做爱机器看起来更象是活生生的大阴茎,勃勃的由洞口内将黄色黏液浇在每个女人身上。「啊啊!啊啊啊!」这些女人的身心似乎都受到极大的刺激与打击,下体发亮的异物直直打进每个人体内,「噗吱、噗吱」的骚穴内不仅溢出大量淫水,甚至不少人还因为失禁而痛苦尖叫。 第一章 感应   幽暗的长廊中,除了植物所散发出的绿液萤光外,伸手已是难见五指,崩坏的废墟内,少了那些四处乱窜的肮脏矮怪后,更显得宁静异常。   「呼……喝……喝……」   一路漫无目的的逃出室外,虚弱的碧莉丝似乎已在这座暗无天日的幽狱里,耗尽她全身的力气。   发作淫性,冲击着圣洁而纯净的能量:剧烈喘息,拖曳着疲惫而蹒跚的脚步:摇晃肢体,倚靠着湿冷而冰凉的墙壁:沉重身躯,拖行着每一步都异常艰辛的脚步。   「我……必须……快离开这里……」   发烧的体温让视线变得朦胧与模糊,一身妖艳的打扮,让衣着单薄的碧莉丝每跨出一步,都会牵动满身金链而发出清脆声响。   「咕……沙沙……」   狭长走道上,异样植物依旧不停茂密的延伸繁殖,伴随着碧莉丝的行径方向,似乎不管对方身在何处,邪恶力量始终仍牢牢的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自从逃离开伊斯特的身边之后,碧莉丝便一直处于极度虚弱的疲累状态,毕竟才刚生完第一胎,怀过孕的身体仍须经过适当休养才能完全康复。   「不行……我……我不能……在这里倒下……」   只可惜伊斯特似乎不曾给过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受尽折磨屈辱的人族公主,早已在邪恶力量的驱使之下,不断的耗尽身上的每一分力气。   「喝……逃……快逃……」   尽管如此,碧莉丝现在心里唯一所想到的,却是尽快远离那恶魔,才能越觉得心安。   「喝……喝……我……碰!吭铛!」   只可惜连呼吸都要喘不过来的碧莉丝,最后还是熬不住的昏厥倒地。   「不……不要……不要过来!」   恐惧莫名的压迫感似乎不肯放过的纠缠着碧莉丝,就连丧失意识的迷离时刻,都还痛苦不堪的发出呻吟。   「别……别过来……沙沙……沙……啊……啊啊!」   如今的碧莉丝,内心里充满着畏惧与逃避,但是就在这种极度慌乱的感知当中,竟然也不自觉的使用出感应之力找寻着伊斯特的所在位置。   「别过来……不要……别过来!」   「嘿嘿……我能看见你了。」   脑海中的一句笑声,却立刻让碧莉丝陷入到冰冷的恐惧当中。   「啊啊……不……不可能的……」   混乱的思绪在她脑海内汹涌的翻腾着,一幕幕被恶魔强奸的过往画面,竟然在此时又全数重新的播放出相同画面。   「不……不要!怎么会这样……」   情绪崩溃的碧莉丝,直觉到有人从背后粗暴的搓揉着酥胸,硬挺的乳头因为受不了挑拨而迅速的肿胀起来。   明明已经逃离伊斯特很远的地方,却没想到自己的意识里,始终也摆脱不掉这魔头的纠缠。   「嘻嘻!果然如此,当你试图窥探我的时候,我也同时能在意识层里感应到你的存在。」   「不……不要……不!」   没想到碧莉丝封闭的意识世界里,一只大手竟然牢牢的握住她的脑袋瓜,一条闪闪发亮的微细丝线,就这样从公主的眉心之间,一直延伸到恶魔的头顶上。   「这就是你我之间切不断的灵魂通道?哼哼!真有趣。」   就在碧莉丝发出悲鸣的那一刻,眼前的恶魔似乎立刻能由她的反应中,察觉到那条「精神连结」的特殊丝线。   「这条微细却又无法切割的血缘丝线,就是让你能隐身背后窥视不该看的东西吗?」   伊斯特的问话立刻便让碧莉丝深觉不妙的恐惧起来,显而易见的,曾经眼见他与血族间的那段对话,已然被对方给发现。   「哼哼!你到底还知道多少秘密?」   「我……」   碧莉丝的表情已先露出了破绽,虽然一心想要探寻出更多伊斯特的秘密与弱点,但是就算是如此牺牲的委屈受辱,最终到头也只是白忙一场而已。   更诡异的是,一直以来,只有灵疗师才能在意识层中看见这条「灵魂通道」,没想到此刻也被伊斯特给洞悉得一清二楚。   对于碧莉丝来说,若是这条母子相连的灵魂通道也被恶魔给掌握住的话,那无疑将是日后的一大隐忧。   曾为圣疗者的她当然更加清楚,一旦被抓住这项弱点后,恐怕随时都可能受对方灵识穿透影响而被污染,正如同丽芙曾经有过的情况一样险恶。   只可惜碧莉丝已不再是处女之身,体内能量又急速的消退异化,否则这样的威胁对圣女来说,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哼哼!若非先前曾在丽芙姐妹的身上见识过,还真难以看穿,拥有灵疗者身分的你,也拥有着同等神奇的共感灵力。」   很显然伊斯特一开始便执意重挫碧莉丝的意志力,要的就是趁母体最脆弱的时候,以沉重的打击令她露出每一项破绽。   为了探试出更多意识隐藏下的秘密,这魔头丝毫也不给碧莉丝任何喘息机会,最终才顺利的找出这条连结在「嫡亲血缘」上的灵魂通道。   「嘻嘻嘻!你到底还藏有多少秘密呢?碧莉丝……」   「你……放开……呜……让我走……」   此时此刻从不求人的碧莉丝,竟然也松口的屈服哀求道。   「赫赫赫……到了现在还说这种话,看来你根本不了解自己对面的是什么样的敌人。」   「唔……唔……你……你想干什么?」   很快的碧莉丝的躯体立刻被越来越多触手给紧紧捆住不放,漆黑的暗影完全笼罩在她身上,凶残可怕的侵犯意图,更是直接了当的让她忍不住大声尖叫。   「啊……啊!求求你……不要啊……」   只要一闭上眼睛,同样黑暗的可怕情境便一再的上演着过往耻辱不堪的变态淫戏,娇喘急促的燥热情绪,似乎在她的肉体与意识之间,产生出两种截然不同的生理反应。   「嘿嘿!肉体这么喜欢被玩弄,还想否认吗?」   阴沉声音化成了一根根的邪恶触须,宽厚的掌心在乳房间不停来回搓揉,备受挤压的超级巨乳,已有些许纯白奶水从紧箍的银环中缓缓溢出。   「不!快住手……啊啊……呜……」   羞耻的泪水潸潸落下,恶魔嘴里吐出一口炙热的气息,贪婪的舌尖舔遍女人的每一寸肌肤,被拘束的肢体,却不断的感受到下体即将被异物侵犯的搔痒刺激。   「何必如此做作虚伪?把你的假面具拿掉吧!你不过是一条渴望性爱的母狗而已。」   「呜……不!呜呜……不要……」   明知接下来会有怎么样可怕的遭遇,但是无处可逃的尊贵公主,却也只能用尽情的哭泣来发泄满腔彷徨无助的畏惧与惊恐。   「是不是觉得很痒?体内淫化速度还在持续加剧着呢!嘿嘿!没有什么比让一个心性纯洁的人族公主,自愿堕落为性奴更让人开心。」   原本不多话的伊斯特,此刻却在碧莉丝脑海内像个熟练的调教师一样,说出的每句话都深深的撼动她脆弱的意志力。   「啊啊……唔……」   屈辱与折磨正不断打击着碧莉丝的混乱意识,但是真正让她羞愧难受的,却是不停溢出奶水的鼓胀巨乳,还有早已湿黏一片的泛滥私处。   「看,你的肉体是多么淫乱,光只触摸而已就湿成这样。」   淫邪笑声就这样回荡在碧莉丝的脑海内,然而就在这片被污染的世界里,竟然慢慢的升起一面等身的大银镜。   「仔细的看清楚吧!里面这女人才是最真实的你。」   就在声音的引导之下,碧莉丝的目光竟然无法移开视线的看着镜中另一个自己。   只见镜子里投射出一个性感冶艳的曼妙女子,尽管相同的姿态被触须给牢牢拘束着,但是满脸复杂的兴奋表情,却跟碧莉丝现在的心境情绪全然不同。   「哈!插我啊……里面很痒……快点给我吧!啊哈!」   娇喘柔媚的呻吟声像是碧莉丝所发出来的一样,镜中的女子主动抓着触须,就想往私处更深的地方塞弄进去。   「不……不是这样的……」   碧莉丝猛摇头想加以否认,可是当银镜中的假象将肉触给塞入穴心里时,真实的身体竟然也发出同样敏感的性欲反应。   「嘻嘻!你很快又会完全屈服在肉欲之中,就像过去一样。」   当柔软而缓慢的淫触在吸收完大量爱液之后,肿胀勃起的粗大肉躯,似乎又多了一股更凶猛的侵犯动力,并且开始拔开速度的往肉唇里冲刺。   「啊哈!是……是啊……好舒服啊……哈!再更深一点儿……再深一点儿!」镜子里的淫乱叫声犹如深陷在难以自拔的混乱痴态里,已经快要把持不住的人族公主,此刻又露出那熟悉的飘忽眼神,开始不停搓弄双乳。   「嘿嘿嘿!真是美妙的表情,就算你拥有再高的精神力量,这一次也非得让你完全堕落不可!」   意识入侵到母体内的伊斯特似乎早有准备,接着从黑暗中露出那副熟悉高大的巨兽型态。   伊斯特抓起碧莉丝的左脚,先用舌头将私处两旁湿黏不堪的淫液一舔而尽,接着便把插在嫩唇里的触手连同淫液一起抽出穴外。   「不……不要!不要抽出来……啊啊!」   只见镜里的女子正沉迷在激烈的抽搐当中,而她竟然与真实意识的碧莉丝同时发出悲鸣。   「别担心,马上……我的肉棒会让你心悦诚服的再也不想离开,哼哼哼!」   一条条粗大的黑色触须早已经沾满了黏腻爱液,准备许久的侵略行动,突然将碧莉丝的四肢给分开成大字形,勃起凶恶的大阳具,竟然就这样毫无阻碍的直接深插到碧莉丝的肉唇内。   「呕……恶恶……啊!」   内心深刻的吶喊与不能喘息的难言剧痛,竟然在这一瞬之间,让奔放而大量的湿咸淫水彻底决堤。   「啊……痛……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浑身寒毛竖立的剧痛之中,竟然同时伴随着无法言喻的痛快刺激,曾经体会过那种绵绵不断的高潮地狱,如今却又让碧莉丝完全深陷在无法自拔的痴迷境遇当中。   「我……哈哈!唔唔……哈!啊啊……啊!」   大量密集的淫触更用力的挤塞搓弄着这具红肿发烫的熟美肉体,然而就算女体到达一种极端痛苦的状态之下,碧莉丝的脸蛋上却依旧流露出一副畅快、亢奋与得到解脱的复杂表情。   「嘿嘿嘿!你是怎么回事?不过才刚开始而已呢!」   伊斯特一面得意的羞辱着碧莉丝,胯下的腰力未施,却先用指头弹了一下胸前的那对调教环,接着碧莉丝的背部更是立刻弓直的抽搐痉挛。   「啊啊……喝……好……啊哈!」   倒吊的眼珠垂着泪水,呻吟的嘴角滴出唾液,痴迷的状态直叫人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哦?生产完后的你,竟然变得比丽芙更加容易进入调教状态,看来是『能量转化』作用正在发挥之故。」   伊斯特将手伸到碧莉丝的脑袋上进一步试探着。   「嗯!所有圣洁力量都将开始逆转成闾能,的确,作为一头恶魔的母亲,又怎么可能继续存着圣洁不可侵犯的能量呢?哈哈哈!」   伊斯特先是故意将肉棒挺深之后,再用力的拍打那对丰满摇晃的肥厚翘臀,夹带着淫水不停飞洒,似乎随时只要轻微晃动,都会让这女人攀上高潮一样。   「啊啊……好……好深……啊哈!哈!啊啊啊啊……」   「嘿嘿!这么喜欢被人干是不是?也许不用多久时间,光是言语羞辱,也能让你兴奋到淫水直流。」   「喝喝……好……好强啊……啊啊……不行……要……要泄了……啊哈!」   就在娇喘尖叫与嘶喊声中,碧莉丝已完全融化在被点燃的淫欲里面,随着一再被挑起的欲望与快感,她的内心也彻底的惊觉到自己竟然会堕落到如此难以想像的地步。   「不……不!这不是我……不会的……不是这样的!啊啊!」   没想到越是内心排斥,痉挛的肉穴却变得越加泛滥,就算察觉出自己的完全失控,但是沉迷的肉体竟然是无法自拔的主动摇臀,甚至变得越来越像条母狗一样的亢奋发情。   「啊啊……啊……哈!好深……好舒服啊!啊哈!」   猛烈粗暴的性器撞击,让碧莉丝意识溃散的哀号浪叫,跟随着镜中女子同等的放浪形骸,就在恶魔强势的侵犯中完全迷失。   「差不多是该解决你的时候了。」   伊斯特的肉棒缓缓抽出一半时,四周的淫触却开始填补肉穴内多余的紧密空间,随着阴茎的挤压力量越来越大,细嫩的阴道几乎就快被塞爆的任由硬物在下体疯狂挺进。   「啊啊!唔呕……唔恶……」   眼神倒吊涣散的碧莉丝,彷佛再一次的陷入到怀孕时的可怕程度,最邪恶的淫欲调教正在她脑子里刻划下一道道深刻足迹,让丧失抵抗的溃散意志一再的攀向高潮。   「恶……呕……不……不行了……唔恶……要死……唔……」   酥麻的肢体不停颤抖,浑身知觉彷佛不受控制的乱成一团,坚忍的决心,到头来仍无力自主的任人摆布。   「嘿嘿!终于放弃抵抗了吗?迪卡尔公主。」   「哼!什么人族圣女?不过只是一条发情的母狗而已。」   对于碧莉丝如此毫无招架的堕落反应,伊斯特反倒显现出若干的失望。   毕竟碧莉丝可是拥有着万中无一的圣女体质,对于意志能坚持到何种地步,连伊斯特也颇感好奇,只是接连的打击都让她无力抗拒,似乎隐约在她意识里的秘密,依旧让疑心很重的恶魔得不到满意答案。   「看来是我太多虑了,再这样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就让我用这根阴茎彻底的征服你吧!」   正当伊斯特准备一举攻下碧莉丝的身心之时,意识的空间内却突然开始快速的急速萎缩,似乎有人正在唤醒碧莉丝被禁锢的灵魂,进而捣毁了梦界中精心安排的调教计画。   「公主……公主!」   呼唤的声音逐渐传到了碧莉丝的耳里去,由邪恶意识所创造出来的调教空间,似乎正受到挤压而崩坏萎缩。   「哼!该死的臭虫子,总是挑在这种时刻捣乱!」   伊斯特明白昏迷已久的碧莉丝马上就将清醒过来,已经没有丝毫再多余的时间,可以好好进行进一步的意识污染。   「可恶!早该让翡兰络缇收拾你们才对。」   只差临门一脚的恶魔愤怒的大声咆哮着,似乎在怒斥之中缺少了原有的一股耐性。   由于深度魔化的伊斯特,并非像碧莉丝一样是个「意识治疗者」,拥有自由操控感应力的这项天赋,必须依靠与碧莉丝心灵相通之时,才能趁虚而入。   「还没完呢!哼!」   可惜,母体清醒的速度令他无法多待一刻,只能愤恨咒骂的逐渐脱离碧莉丝的意识之外。   「醒一醒啊!公主……公主……」   「不……我还要……不要离开……啊啊!」   意识不清的碧莉丝双手仍旧不停的想搓揉胸部,但是很快的知觉却告诉她,自己是再度被人给拘束起来。   「莎拉,快点把公主固定好!」   就在半梦半醒之间,碧莉丝仅听见几句简短的谈话声后,便再度陷入另一次深层的昏迷当中。 第二章 毒菇   不知又过了多久,头痛欲裂的碧莉丝幽幽的从虚弱中苏醒过来。   「唔……恶喝……咳咳……这……这是哪里?」   双眼模糊的碧莉丝,感觉胸口上似乎多了一件宽大的衣物,温热的火光带来一丝暖意,慢慢能够对焦的视线,发觉到有个人正在接近自己。   「啊!别……别过来……」   恶梦初醒的碧莉丝反射性的向后退缩,不过很快她便发觉出眼前的女子与先前那些魔女并不相同。   「别怕,你可终于醒过来了,碧莉丝公主。」   营帐之内,一名军装打扮的短发女子凑到了公主面前,手指一挥,立刻有人端来一碗热汤到她手中。   眼前此女一身简洁戎装,平头般的金色短发,给人一种俐落强烈的军人形象。   「来,先喝口热汤吧!公主,这些日子委屈你待在这种鬼地方受罪,如今已经没事了。」   女军官将手中的热汤舀了一匙到公主嘴边,但是充满戒心的碧莉丝却一口也没喝下。   「你是……是谁?」   有如惊弓之鸟的碧莉丝,唇齿间仍是颤抖不已。   「我是这次负责前来搭救公主的搜索队队长,我的名字叫夏雅。」   简短的介绍之后,碧莉丝终于看清楚眼前的这名女子,一身劲装又面无表情的冷峻模样,倒像生下来就该当军人的模样,眼神所流露的剽悍英姿,可一点儿都不输给男人。   「是……父王派你们来的吗?」   「并不算是,因为迪卡尔王恐怕直到此刻才刚收到消息而已,我们是隶属于西之王国的侦缉小组,事关公主的性命安危,玛哈尔大人只好就近派遣我们前来搜救。」   「那……你们把我的手绑起来是什么意思?」   碧莉丝忍不住对自己目前的处境焦虑的提出质问。   「这点……恐怕有些事仍需调查清楚,请原谅必要时刻对您如此不敬。」   没想到小小的一名搜救队队长,竟然会做出如此无礼的解释与回应。   而且夏雅的嘴里虽回答的小心恭敬,但是语气间却似乎并不把碧莉丝当作一回事。   对于自小接受军事教育的人来说,什么国王、公主不过是个称号罢了,只有豢养调教他们的上司,才是真正的主子。   「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吗?为什么不能立刻放开我?」   内心越来越狐疑的碧莉丝,开始有了另一种更不安的预感。   「我们并不是故意绑住你,公主……」   夏雅似乎想解释什么的欲言又止,可能是顾忌身旁还有随从在,不便开口对碧莉丝质问太多。   「算了,反正迟早也必须向你问个明白,你们两个去将公主的手铐解开,然后退下去休息吧!」   「是。」   就在夏雅的示意下,两名部属先将公主身上的枷锁一一除去后,转身便退离营帐,直到此刻,始终处在被人囚禁的碧莉丝,才勉强的感到舒坦一些。   「你们……到底对我隐瞒着什么?究竟有什么目的?」   碧莉丝的话问到一半,脸色却突然红润不已,因为她也注意到自己一身妖艳火辣的装扮,若不是夏雅将外衣盖在她身上,羞耻的暴露模样,几乎比赤裸着身体更让人脸红心跳。   「看来……你似乎不记得昏迷这段时间曾做过什么事,来吧!请将风衣披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从夏雅古怪的神色中,碧莉丝更加感到无比的好奇与疑惑,到底夏雅想带她去看些什么?而这又跟必须拘束她有什么样的关联呢?   「啊!」   很快的,碧莉丝发觉帐外依旧布满着许多深绿色的恶心树藤,一个个帐篷内的人员似乎正在休息,当两人绕过几处火桥之后,便进到一处像医疗所的行帐内。   「队长。」   「嗯!你们两个也下去休息,由我来照顾就可以。」   「是。」   只见看顾的队员起身离开之际,双眼却不停在碧莉丝身上打转,眼神间露出一丝诡异与不齿的匆匆离去。   两人的反应不由得令碧莉丝感到一丝不悦,再怎么说她也贵为公主之尊,就算女兵不知礼数也罢,但是总不该用如此差劲的态度对待她才是。   碧莉丝不愿多想,只见狭小的病床上拘束着两个女子,同样脸色潮红、唇色泛紫,浑身大汗淋漓的高烧模样,似乎是中了某种致命病毒般的难过呻吟着。   「她们……这并不是一般的伤寒,怎么会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公主大概不记得了吧!她们两人可是最先找到你的搜索队队员。」   夏雅说到这里时语气停顿了一会儿,发觉碧莉丝的眼神似乎十分诧异,想了一下,才继续说下去。   「在莎拉回报找到公主时,所有人便立刻赶来此处会合,只是没想到……现场除了发现昏迷不醒的你之外,她们两个却同时被这些诡异植物给牢牢制住。」   「什么?」   碧莉丝想起这些植物似乎与伊斯特身旁的那名魔女有关,只是她究竟蔓延到何种程度,又有怎么样的目的?自己却一无所知。   「在我们费尽力气将两人解下来时,却发觉她们体内染上了一种不知名的病毒。」   夏雅一面解释,伸手却将病床上的被单给掀了开来。   「啊……这……这是……」   碧莉丝的脸色立刻羞红到说不出话来,因为两人下体不仅沾满了大量乳白色的透明黏液,甚至在私处上方还长出一条像是肉菇的毒菌植物。   勃起的大肉菇从肉唇内外翻而出,貌似男人的阳具一般,伞帽底下不停分泌着浑浊黏液,恶心的模样真是淫邪的让人不敢直视。   「不要!」   碧莉丝尖叫着将双眼紧闭起来,但是那呻吟的难受叫声,却依旧传入到她的耳朵里面。   「唔晤……放……放开我……痒啊……啊啊……啊!」   呻吟中的少女突然一阵痉挛,颤抖的娇躯拼命的想要挣脱拘束,似乎受到那条毒肉菇所影响,浑身克制不住的想要伸手触摸。   「你看,很不可思议吧!只要松开她们两人的手,立刻就会拼命想去挤弄那条恶心的东西。」   「她们两人刚醒来时神智还十分清楚,没想到在出现这种征状后,便完全丧失理智,甚至还想用那恶心的东西去侵犯别人,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先将她们俩给绑在一起。」   「放开我……啊哈!喝……哈哈!」   痴迷的表情在染病女兵身上显得诡异万分,晃动的毒肉菇甚至不停缩张着圆形伞帽,有如巨大的龟头般凶猛而邪恶。   「怎……怎么会这样?」   心地善良的碧莉丝,此刻眼眶已不自觉的泛红起来,一种莫名的羞耻与愧疚,却勾起了内心里最害怕的深层恐惧。   相较之下,军人出身的夏雅尽管从未见过如此下流的淫邪毒菌,但是态势上显得沉着冷静多了,锐利的双眼注视着碧莉丝,彷佛打从开始就提防着对方一样。   「不只这样,更让人担忧的是,原本离此处不远的传送入口,竟然在这段时间里突然消失不见。」   出我们赶到时,原本的通道竟然被大量的触须给完全覆盖,不管怎么烧怎么挖掘,就是找不回原来的那条去路。」   「加上……这几天所观察到的结果,很不幸的我们做出了最不愿的假设。」   「什么?」   「这些植物很可能是受到某人的情绪起伏而波动,尤其是在深夜睡梦的时刻,树藤的攻击性会变得更加频繁。」   「什么?有这种事?」   「没错。」   「但是你这么说……难不成你知道这个人,就是你说的某人到底是谁吗?」   「她就是公主本人。」   「你说什么?你……说……这些植物受我控制?不……不会的……不可能的啊!」   「这点我们已经连续观察公主有好几天的时间,尤其在你梦靥呻吟的那段期堉,我们更曾遭遇过几次零星断续的树藤攻击。」   「而且严格说起来,会被树藤攻击也是遇上公主之后才开始发生的,姑且不论是否跟您有关,但是它想『要回』您的意念,却是十分明确。」   「这……我……不……不!」   「请不用慌张,这些可能只是一种假设性的巧合,只不过让我们更加怀疑的是,为什么同样接触过这些植物,公主身上却一点儿事也没有?甚至待在这里超过三、四天的时间,却是一点儿也没有被感染的迹象呢?」   「我……我……不知道……我……」   「再者,你身上还存在什么可疑能量,必须一一调查清楚才行。」   夏雅的手指向碧莉丝乳头上的银环,显然她早已注意到有种不平凡的神秘力量,正被加诸在这对造型特殊的乳环上。   「呜呜……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别再说了……呜……」   碧莉丝突然在此刻情绪完全崩溃,不知道翡兰珞缇究竟将什么能量付诸在自己身上,不了解魔性植物是否跟她有任何瓜葛,只是这对乳环……这样羞死人的东西,却真的让她哑口无言又不能反驳。   「碧莉丝公主,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太多的不安与疑惑,但是请相信我们是拯救你的唯一救援,我们需要的是彼此间的信任。」   夏雅用诚恳的语气试图说服慌乱无主的碧莉丝,只是在不自觉之中,却流露出对这意外获救的娇贵公主存有着戒心。   「我……呜呜……我不知道……呜……对不起……呜呜……对不起……」   复杂的情绪让碧莉丝燃起一股更大的愧疚感,崩溃哭泣,是压抑许久的一种发泄,更是坚忍背后所最需要的一种喘息。   「不要难过,公主,请暂时先在营帐内休息吧!等心里舒坦一些后,我们再来好好理清这些问题,最重要的是如何才能离开这块鬼地方。」   「队长!队长!」   就在夏雅准备结束两人之间的谈话时,一名负责打探的哨兵却匆匆忙忙的闯进医疗所的营帐内。   「什么事?」   「有……有人!有人进来了!」   已经被困在地城三天的女哨兵,此时也忍不住用兴奋的口吻大声呼叫道。   「你到底在说什么?说清楚一点儿!」   「是……是!真的有人进来了!出口……一定还会有其他出口啊!」   原本的传送入口消失之后,众人心里着实低落了好一阵子,但是此刻发觉还有另外一条通路时,对粮食日渐匮乏的搜救队队员来说,无疑是一大契机。   当听到这项消息时,身为领队的夏雅也按捺不住的站起身来,并且命令所有队员紧急集合,准备要往目的地一探究竟。   「等等。」   临行前,夏雅突然想起床上还有两名重症病患,加上好不容易才找回的碧莉丝公主,此时也不便让她随意抛头露面,因此她让碧莉丝暂留在医务所内,嘱咐一名脑筋机灵的队员留下来负责看顾。   可是当武装精良的搜索中队快接近目标时,夏雅的眉头却立刻皱了起来。「原来是法教会的人,这下可麻烦了。」   眼尖的她,早已注意到前方打尖的一行女子,几乎全是教会徒众的修女打扮。   夏雅之所以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无非是因为玛哈尔总军团团长与教会之间日益恶化的关系所致,随着玛哈尔在皇朝内的影响力越大,与教会之间的交恶情况,很自然的快速延伸到他所属的西方国度去。   尽管这样的会面不如预期,但是夏雅相信两派人马的目标应当一致,再加上必须设法从这群修女身上找出一条活路才行,身为队长的她,就算再如何不愿,也只能硬着头皮与法教会的这群人进行交涉。   另一方面当所有人相继离去之际,医务所内的碧莉丝却再度因虚弱而昏厥过去,难过不适的漫长沉睡中,耳边却总是传来女子的讥笑声音。   「唔……嗯……」   碧莉丝挣扎的想要瞧个究竟,但是虚弱的身子却始终醒不过来,直到一声惊慌失措的尖锐叫声划过耳旁时,才惊觉的清醒过来。   「怎么……这是怎么回事?」   赶出营帐外的碧莉丝,第一时间却没发觉那名守卫的女士兵,呼喊了几声也没有任何回应,放眼望去,只有遍地相同的诡异植物,依旧蔓延的持续蠕动着。   「有没有人啊?回答我!」   当她再度回到帐篷内时,连原本躺在床上的两名病患竟然也跟着消失不见。   「啊!这……怎么会……」   就在碧莉丝诧异不已的同时,身后突然被人给推倒在地,眼角的余光中,彷佛看见两名染病的女兵竟然将自己给牢牢制住。   「啊啊!你……你们想做什么?」   碧莉丝的问话并没有获得回应,但是接近赤裸的娇弱身躯,却连一点儿反抗的余力也没有。   「啊!不要……不……别这样……」   两名重症的女兵眼睛就像兔子一样殷红,而且像是没有半点理智的扯哄身上的衣物,挺着一条黏稠冒泡的恶心肉菇,竟然就想往公主的嘴里塞去。   「晤……唔!恶……咳咳……不!唔唔!」   可惜碧莉丝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嘴唇的四周就立刻被肮脏的毒肉菇给喷得满脸都是。   「啊啊!讨……讨厌!快离开……我不要!」   碧莉丝拼命挣扎着想要抵抗,无奈自己一身强大灵力此刻竟然毫无用处,虚弱的手掌连一枝笔都提不起劲,更何况被拦住的是两名陷入疯狂的蛮力女兵。   接着另一名暴走女兵撕掉公主身上的小内裤,捧着那对圆润的大丰臀,不纱青红皂白的就将毒肉菇给深埋到蜜肉里面去,痛到无法形容的碧莉丝,最终还是按捺不住的大声哭了出来。   「唔!不要……呜!恶……啊!」   「哈!哈哈!好……」   完全撑开的肉菇伞顶,让宿主的女兵浑身像是舒坦无比的酥麻发颤,只是被强奸的碧莉丝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久经折磨的细嫩私处其实早已伤痕累累,如今再被超过龟头三倍大的大伞顶硬生生拉扯撑开之后,只是轻轻的被往内递送半分,挤泄而出的蜜液里,便立刻沾满斑斑血渍的黏水来。   完全没预料自己会被两名女兵强奸的碧莉丝公主,嘴里仍不停挣扎着想要对外呼救,可是就在阴唇内沾满了毒肉菇所发泄过的黏液之后,失控般的躯体却不断从她肚子里绽放出一股邪光。   「啊啊……呕……唔……」   火热的娇躯再次陷入极度酥痒的状态中,双乳的银环更像是受到启发一样,不断释放出影响母体意志的诡异光芒。   「啊……恶……哈!哈哈!还……还要……啊哈!」   脸上的表情显得兴奋呆滞,双眼翻白的碧莉丝公主,此刻却是主动伸出舌头的卷住大肉菇,雪白的屁股甚至拼命摇晃着让淫物更顺利的顶到深处。   行径失态的碧莉丝,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乳环上所纪录下的淫欲姿态,如今彷佛从她的躯体内获得解放,在短短半个多小时内,三人已经不知换过多少姿势的在她身上洒满浓汁。   「喝……喝……哈!还要……我还要……」   浑身酥麻的碧莉丝只剩下痴呆的娇喘呼吸,浑身上下腥臭异常,乳白色的液体简直像盖满在她身上一样,形成一种十分特殊的精液泡澡景象。   然而帐篷内的这般场景,却在营帐外头传来了一阵阵此起彼落的剧烈尖叫,折返而归的女战士们,如今是面面相觑的挤在外头,用一种无法置信的眼神,注视着这一场无比妖邪的可怕淫戏。   「啊!怎么……这是怎么一回事?」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敢置信的看着这样一幕,羞耻至极的恶心画面冲击着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只见徜徉在精液泡内的妖媚女子,不正是众人煞费苦心所追寻的碧莉丝公主吗?   「哈!哈!」   只见公主的双乳甚至喷出奶水,那对运作中的小乳环,似乎能够带给她无穷的刺激,双手除了用力爱抚之外,丝毫没有注意到众人的目光正团团的围观在自己身上。   两名长出毒菇的女士兵,彷佛一点儿复原迹象也没有的持续玩弄着碧莉丝身体,两旁的众人一个个不知所措,只能傻傻的继续看着这场淫戏发生下去,谁也不敢上前拦阻她们。   「在看什么?还不快点将她们俩给我拉开!」   夏雅面色铁青的紧急下令,真没想到竟然会在如此难堪的场面中,向法教会的女神官宣布她们对碧莉丝公主的搜救任务顺利完成。   「荒谬……真是荒谬!」   「涨乳涨成这样,夏雅队长,我真怀疑你们到底有没有长眼睛,公主失踪才短短数日,你究竟用什么标准来确认这妇人是碧莉丝?」   忍不住出言斥责夏雅的白衣女子,正是此次前来调查的神官领导,掌管教律司刑的女祭司:嘉蒂亚。   这个女人有着琥珀般的肌肤与蛇柳般的小蛮腰,乌亮光泽的秀发内,彷佛蕴含着一种原始性的魔力,浑身散发的气息,却是一种高深莫测的神秘感。   也许这正是女祭司所给人的外在印象,但是能以仅仅二十余岁年纪,便当土法教会三名主祭之一的刑律官,若非生来异相,便是她有什么过人之处才是。   「公主?公主!振作一点儿……你认得出我吗?我是安琪啊!记得吗?」   另一名个头娇小的女神官,态度显然与嘉蒂亚完全不同,竟然不顾危险的、推开众人,焦急口吻似乎与公主曾是旧识,看着碧莉丝如今狼狈不堪的羞耻模样,心疼不已的女孩是再也按捺不住的想帮助对方。   「唔唔……放开我……嘶嘶……」   被强制拉开的重症女兵仍死命的想回到碧莉丝身上,狰狞的面貌布满了可怕血丝,就在被拉开不到几步的距离前,颤抖抽搐的身躯内,竟然又起了另外一波更可怕的剧烈变化。   「啊啊!恶……恶!」   就在两人凄厉无比的哀叫声中,身上的所有孔洞竟然同时散发出一股剧烈毒气,血雾般的毒菌飞快的弥漫在空气之中,散布之快速,让这些距离不远的女队员们,一个个都拼命咳嗽而无力阻止。   「不好!」   身手矫健的队长夏雅,第一时间便将身旁的部属往后拉开,可惜的是她一个人也救不了多少队员,除了手中的两名副官与随侧的祭司嘉蒂亚之外,眼看大多数的女队员们,都已经吸入这种诡异万分的致命毒气。   「快!马上散开,水行部队立刻消毒!快设法控制毒气!」   混乱场面让一旁的嘉蒂亚也看不下去了,尽管心里的疙瘩让她不愿意帮助这些人,但是身为圣职神官的女祭司,最终还是按捺不住的使出她圣属性的看家本领。   「拿摩思……卡思……安达思……邪魉无用、妖毒散去!」   只见她的上身完全笼罩在圣光之中,随着咒语结界完成之际,四周空间却立刻围绕在金色光团的圆圈里面,弥漫的绿色毒气,随之也在瞬息间快速的消散不见。   「副官,马上给我清点人数,哪些人吸入这种气体都调查清楚,还有将新调配好的解毒药先分给大家!」   尽管目前还不清楚「解毒药」的效果如何,但是在此种不容迟疑的危机当前,夏雅还是果断的做出决定。   「夏雅队长,你最好有充足理由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刚平息完这场灾难的嘉蒂亚,嘴土可是老实不客气的酸了对方几句。   「等我收拾完这团混乱后再说。」   夏雅明白此刻再做任何解释也没有意义,只有先将情况控制下来后,才有办法继续与法教会的人进行交涉。   她的心里也实在郁闷极了,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太粗心大意,接连数日未曾遭逢任何险阻与威胁,这反倒让她松懈了该有的心防,偏偏就在这种时候会接二连三的发生意外。   「嘉蒂亚祭司,快!公主……公主她又晕过去了!请快点救救她吧!」   护在公主身旁的女神官安琪,似乎对于毒雾也有着免疫般的神奇抗性,就算离两名毒患如此接近的距离,却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法教会的神官为何会对毒素全然无惧呢?是因为『圣属性』的体质关系吗?」   看着两名毫发无伤的女神官,夏雅心里更不由得反覆思索的嘀咕起来。   「这么说来……本来就是法教会圣女的碧莉丝公主,也是因为这种关系,才能平安无事的存活下来?或者……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你急个什么劲,安琪,这女人还不能确定是否是公主本人,等验明正身后再说吧!」   没想到应该最关心公主安危的法教会祭司,回答的话竟然是如此冷漠。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依我看,碧莉丝公主可是我们之中灵力最强的佼佼者,怎么可能会被这等小小迷宫、毒瘴给困住呢?这人的身分十分可疑,伪装的成分居多,倒是该拷问、拷问才行。」   「你怎么可以……公主!公主……呜呜……」   无奈对方的地位与能耐都比自己还高,安琪只能急得双眼都快红肿起来,但是嘉蒂亚却依旧是那股酸溜溜的语气,丝毫也不为她所动摇。   「你们两个……将……将那个身分不明的假公主给我绑起来!」   脸色难看的夏雅队长,就在嘉蒂亚的高压姿态之下,不得已做出了绑人的决定。   「你……你们两个……呜呜……不要啊……」   想为碧莉丝请求的安琪却在此刻被人给支了开来,脸色哀伤的女神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仰慕的圣女姐姐,就这样被人给高挂在帐篷外面,像个犯人一样,屈辱的被牢牢束缚在梁柱上面。   「沙沙……嘿嘿……沙……嘿……沙沙……」   四周的植物不停发出喀吱作响的刺耳声音,茂密的枝干持续不断的向外延伸,斗大的邪眼正包覆在层层紧密的树藤里面,似乎从头到尾都见证着每一幕惊心动魄的骇人画面。   没有任何人发现,原来最致命的可怕敌人,往往就存在最显眼而又最容易忽略掉的地方,她默默的窥视着一切,静静的观察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 第三章 奇遇   时间退回到数日以前——就在碧莉丝遭逢劫难的同时,带着奇诺四处求援的表妹洁莉,也在半途之中遇上了一场可怕灾难。   暗无天日的深渊里,没想到打着东之王国旗帜的帐篷内外,竟然到处布满了七零八落的狰狞死尸,而且好像是不久前才发生过的人间惨剧。   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块上,甚至爬满了千奇百怪的各种蛞蝓,化浓的龃物散发出呛鼻的血腥臭味,这些还没死透的恶心行尸,却像嗜血的怪物一样,不停想啃咬活着的生人,并且全身上下布满着腐蛆血虫。   「啊!啊!别……别过来!你们别过来啊!」   「恶……蜜……拉……恶唔……」   脸上的皮肉都被血虫给啃掉大半,极度恶心的腐败尸怪嘴里还是念念有词,竟然像异常团结的将慌乱尖叫的洁莉给团团包围起来。   「不!不要过来!呜……啊!走开!」   手里恣意的发射出攻击火焰,狼狈的洁莉却在无处可退的绝望中,被一大群怎么也消灭不完的腐怪尸虫困在营地内。   大量的僵尸彷佛没办法有效被消灭,就算用火焰燃烧的多么彻底,爬满蛆虫的腐败尸块竟然还能自由拼凑成新的个体,并且前仆后继的向她发动攻击。   「呼呼……啊!这是什么?」   慌乱中,一条乳白色的蛞蝓血虫,竟然就抓准了溥剌心慌之际,爬上她的肩膀,趁隙就想钻进她的嘴里。   「走开!讨……厌……唔……啊!啊!」   肥大蛞蝓就这样卡在洁莉的口腔里,恶心至极的蠕动虫躯,似乎拼命的想探入少女的喉咙里去。   「晤唔……不……」   湿黏手掌抓不牢滑溜的吸血怪虫,就在万般惊险的挣扎当中,蕴藏在洁莉欐内的强大能量,竟然在一瞬之间全数都爆发出来。   「轰隆……砰隆!」   强大能量如同陨石坠地般的肆虐奔放!只见从洁莉瘦小的身躯里,竟然也能释放出一头吞天噬地的烈火逆龙,甚至将四周的一切生物全都烧成了灰烬。   激烈的爆炸巨响撼动着整片蜿蜓山璧,尽管火龙的扩散威力不及玛哈尔的禁术强悍,但是肆虐之火的蔓延威力也照样毁天灭地的让人不敢小觑。   「喝……喝……恶呕!」   只可惜极力催吐的洁莉本身,却也因为慌乱失控的这层关系,及早将全身所有魔力通通毫无保留的发泄殆尽。   「唔啊……好晕……我……不行了……」   尽管遍地尽成了焦黑碎削,但是洁莉毕竟没有玛哈尔般的浑厚与强韧,急速耗尽的灵能与体力,早已让身心俱疲的她几乎快支撑不住的昏厥倒地。   耗光能量,对于一名仰赖魔法战斗的女法师而言,无疑是将自己陷入另一项更严峻的危机里。   「嘻嘻嘻!可爱的小东西,很美丽的火焰之舞呢!」   娇媚阴冷的女子声音,竟然不知从什么时候悄悄的来到洁莉背后。   「啊啊!是谁?你……」   洁莉只觉得那条身影离自己很近,可惜偏偏脖子却完全不听使唤,好像隐约之中能够感受到湿润的肩膀上,有条蠕动蛞蝓正在缘慢的爬行靠近着。   「嘻嘻!你是个有价值的小宝贝,我已经等你很久了呢!」   一双纤细的玉手正在把玩着一条碧绿血虫,附着在洁莉肩膀上的那条异物,似乎还会一点一滴的吸收他人能量,让虚弱的躯体变得无比僵硬、不能动弹。   「啊啊……不……不好……」   饱受惊吓的洁莉虽然心知不妙,但是偏偏身体就是使不出半点力气,明明知道接下来可能有什么样的后果,不过也只能焦急的任由女人手中的绿虫逐步逼近到喉咙里去。   「乖,别怕,吞了它以后,你就会变得跟它一样温驯可爱。」   就在内外交迫的巨大压力下,洁莉的眼皮也开始慢慢的模糊起来,绿色的黏液一丝丝的滑入嘴里,恶心难过的悲愤感受,却是连叫也叫不出半点声音。   「嘻嘻嘻!吞下去,这条叫『碧猧』的原生血蝓,可是跟法兰奇体内的『蓝漪』同等威猛。」   现身在洁莉背后的蕊蜜拉皇后,手里还不停用丝巾淡淡的擦去少女嘴边的浑浊黏液,轻柔细腻的妩媚姿态,倒像是照顾自己孩子的慈祥母亲一样。   只是这样的错觉与那双淫邪眼神却成了强烈对比,浑身散发浓烈妖气的娇媚皇后,从内而外竟然流露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刺骨寒意。   「不……唔唔……恶呕……」   「咻咻!」   就在此时,两条血色的银锥突然划破长空,不知由什么方向飞来,直接朝向两人的身边快速接近。   尽管蕊蜜拉的身形巧妙的避开其中一道,但是另一根银锥却不偏不倚的射中洁莉口中的那条绿虫,并且还将它狠狠的钉在石壁上。   「啊!谁?是谁!竟然敢毁掉我最珍贵的碧猧!」   随着分化而出的血蝓被人钉死在墙壁之后,脸面狰狞的蕊蜜拉,更是咆哮尖叫的四处寻找凶手。   「出来!死贱人,又是你们两个……不……不对!」   此时的蕊蜜拉好像突然想起某件事,正打算唤自己的儿子回来时,没想到隐藏在她身后的敌人,却早先一步发出攻击。   「喝!唔!」   原本武艺便相对薄弱的蕊蜜拉,只能侥幸的闪过两次连环攻击,就在敌人准备发出更厉害的杀招时,却见两条身影飞快的朝她的方向急奔而来。   「母后!可恶,快给我住手!」   来者正是法兰奇王子,而尾随在他身后的则是血玫瑰为调查所化出的原形副体。   「快,你们快回来帮我!」   若是少了分化出来的血玫瑰帮助,现在的蕊蜜拉的实力,就只能发挥出原有三成不到的能耐而已,表情狼狈的东之王国皇后,似乎正疲于应付这名身手凌厉的不速之客。   这名刺客一身裹着密不通风的血凝铠甲,看似轻薄如皮,又似刀枪难侵,特殊的深红皮革甚至连眼部也包覆的滴水不漏,手中使着一对「染血菱锥」,可抛可收、异常犀利,出手之快,甚至还将蕊蜜拉给逼退到毫无反击的地步。   远处的法兰奇与副体两人,似乎都急于奔回到蕊蜜拉身边,因为血玫瑰的真实「本体」虽完好的沉睡在皇后体内,但是当初为了侦查之便,已任由化身出的副体带走身上最重要的魅惑红瞳,对此也大大降低了蕊蜜拉的自保能力。   「母亲,我来了!」   只见身上带着锥伤的法兰奇王子,竟然立刻奋不顾身的扑向血人身上,而血玫瑰的副体则趁机化成凝血,把握机会再度与蕊蜜拉合而为一。   然而就在两人顺利完成合体之时,凝血刺客的身后却突然出现两名相同姿态的血色人形。   相同外观的三个人,从体型装扮来看,都像极了从身到脚套上红色皮革的性感女郎。   「可恶,方才对士兵『下毒』的,就是她们两个!」   法兰奇嘴里不停的大声咒骂,似乎也察觉自己方才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经过这么搅和之后,东之王国的百员兵力可以说荡然无存。   这几名外貌穿着完全相仿的血红战士,似乎没有立即加入法兰奇的这场战斗行列,反倒像势在必得一般,静静等待上司指示下一步行动。   「喝……喝……该死……太大意了……你们这群该死的血族余孽!」   此时附在蕊蜜拉体内的血玫瑰已认出三人身分,嘴里更加按捺不住怒火,对着这些长久以来的世仇嘶吼咆哮。   本来一直耐心等待坐收渔翁之利的血玫瑰,却怎么也没料到会在熟悉的地盘上遭人暗算,而这口难以咽下的恶气,更是说什么也不能就此善罢干休。   那些魅惑来的人族奴隶,日前竟然在扎营之际遭人下毒,而血族的病菌更经过交互传染之后快速散播,抗性差的人类纷纷失去意识互相撕咬,就连蕊蜜拉所豢养的半数蛞蝓,也开始不分青红皂白看啃死宿主,伤亡惨重的东之王国部队,就这样陷入在一片混乱当中无法自拔。   惊觉有异的蕊蜜拉让自己的儿子前去追查原因,只可惜偏偏在洁莉赶来求援之际,又再次遭逢血族人的另一波连环暗算。   「唔恶……」   只见与法兰奇缠斗的那名女战士,似乎还不只是普通对手而已,只用很短时间便将负伤的王子给刺倒在地,这对武艺不精的蕊蜜拉来说,原本三对三的局面,无疑已恶化到形成三比一的不利劣势。   只是尽管如此,蕊蜜拉皇后却依旧表现出毫无惧意,而且反倒大声的笑了出来。   「嘻嘻!哈哈哈!臭丫头,别以为你们几个就能阻挡我!」   一向心高气傲的皇后,此时竟然开始汇集身上的所有魔力,似乎是为了施展某种密术,而将全身能量通通凝聚到额头上的那颗邪眼内。   「哈哈哈哈!我是精魔女王!最后的胜利,将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狂妄的蕊蜜拉似乎已经到了日中无人的地步,三名血族战士虽然有心想制止她的行径,无奈当她额头上的邪眼完全睁开时,率先冲上前的持锥女子,竟然也是第一个被钉在原地无法动弹。   「你们这群该死的魔族叛徒,通通给我死吧!」   只见那颗受过苍螟祭司加持过的魅惑红瞳,竟然突然间绽放出一种无比炙热的赤色激光,并且笔直的朝向最前方的持锥女子急射而去。   「滋滋!滋!」   强大光波势如穿墙雷射一般,再加上红瞳本身便具有催化魔力让人无法动弹,尽管眼神只与蕊蜜拉对望过零点一秒的时间,这持锥的女战士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自制力,只能呆呆定在原地,等待着被那削铁如泥的诡异光线给结结实实的贯穿过去。   眼看危机竟然被彻底逆转之际,站在身后的两名血族战士,此刻却做出了叫人无法想像的重大决定。   她们同一时间的飞扑上前,并且奋不顾身的挡在同伴面前,试图替身后的持锥女子作成一道道人墙。   「波!波!波!」   只可惜火红的射线毕竟太过强大,一条光波笔直的穿过两人的身躯,连第三件血甲也几乎快透烂过去后,高温的强光才终于停了下来。   勉强逃过一劫的幸存者,此刻身上也多了一道瘀黑烧焦的严重伤势,若非这三层血甲吸收掉大半能量,否则光靠血玫瑰的这一招,恐怕就够她们三个毫无招架的全军覆没了。   「喝……喝……算你走运,还有人肯替你牺牲,但是接下来的这一击,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躲开,哈哈哈!」   出招后的蕊蜜拉,虽然也出现力气不接的疲惫现象,但是脸上猖狂愉悦的得意笑容,却似乎胜过了所有一切。   「唔!伊!」   眼见两名队友竟然为自己舍身殉难,动弹不得的持锥战士空然发出一声愤怒悲鸣,不愿坐以待毙的她,立刻从身后幻化出成千土万的相同个体,形成一种十分壮观的千变化身术。   「哼!不过是雕虫小技,没用的,被我找到本体一样要你的命!」   没想到神奇幻术却意外的扰乱着蕊蜜拉的视线,前仆后继的血色人影虚实难辨的令她疲于应付,除了地上惨死的两名战士外,在女子的身后彷佛还藏有不少装扮相似的同伴在。   「可恶!跟这没用的皇后合体后,魔力反而一下就耗光了,这样一来根本没办法再使用『殇破瞳』。」   看不破对手法术的精魔女王,尽管能靠魅惑之眼来锁住对方的行动,只可惜因为身体的限制之下,竟然连想再次施展必杀绝招的机会也错失了。   这便是精魔族王在挑选「副体」结合的同时所必须仔细思考的重要因素之-,身为副体之人,其实也等于是魔主力量来源的「容器」,体质越佳、耐性更长的副体,相对的就能够提供魔主更大的威力与魔能,反之则只会限制住自己原本应有的各项实力。   血玫瑰之所以找上蕊蜜拉皇后,无非是因为她身分特殊的关系,并不在于她体质的能耐上,暗地里,其实她也在逐一过滤着更适合的副体对象,而「洁莉」就是被她所看好的成为下一个副体的极佳人选。   只可惜对手不可能给予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无数分身幻影夹带着攻击凌厉的破空菱锥,很快的便让伤痕累累的蕊蜜拉难以招架,尽管拥有着攻击性超强的天妖红瞳,可是偏偏却少了能辨认真伪的「虚无蓝瞳」,这让过往以暗杀闻名的精魔女王身分,更显得失色许多。   「这是什么招式?该死,她的本体到底在哪里?」   眼看着再不想出办法的话,恐怕就可能败于这些幻体的手中。   「死贱人,你给我记住,这笔帐还没完呢!」   气急败坏的蕊蜜拉恨恨的咒骂过后,竟然顾不得地上的洁莉与王子等人,独自一人夹着尾巴狼狈的逃离现场。   只是这对侥幸险胜的血族战士来说,也没占上多大便宜,身负重伤的她,才一收术便立刻瘫软的拼命喘息,只是伤口处的复原速度却非常快,比起奇诺一身打不怕的圣复术,可是一点儿都不逊色。   在经过简短的调适之后,伤势恢复泰半的女战士,这才起身走到洁莉面前。   「恶唔……咳、咳……」   脸色苍白的洁莉似乎已经昏厥过去好一阵子,短时间看来并不会这么快苏醒,在确认完状况之后,女战士才放心的用咒术将一身血甲给卸了下来。   「洁……莉?这孩子怎么会在这里?」   在卸下脸上的皮革之后,女子轻柔婉约的声音,才这么细细的发出声来。   没想到除去半身血甲的女战士,竟然还是个身段玲珑的娇滴滴女子,一点儿也不似横肉结实的战士体型,而更让人意外的是,她甚至一眼便已认出洁莉的身分。   「这呆头呆脑的『傻强』到底带她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做什么?奇怪,他们是怎么深入到精魔族的地盘来的?」   自言自语的神秘女子看上去跟普通人类没什么两样,独特娇贵的脸蛋上,竟然有着一双内敛剽悍的锐利眼神。   赤红色的飘逸发丝,比起任何丝绸都还要滑润,一副难以形容的特殊气质,看上去好像名流贵族,与骁勇异族交配下的混血美人。   「难不成……是跟『祭品』有关系吗?我到底该不该在这时候……」   女子显然对该不该在此时出手搭救感到为难,就在思考着问题时,手里毫不费力的将奇诺这彪形大汉也拖到洁莉的身旁来。   「咳咳……恶嘶……」   只见奇诺的嘴里不断呕出黑血,原先侵入到体内的吸血蛞蝓,此时竟然全数的浮出体外。   这些焦黑散落的吸血毒虫,好像死在另一种更厉害的巨毒之下,一只只全掉落在奇诺身旁,模样简直恶心到了极点。   「好厉害的蛇毒,是翎蛇毒吗?」   眼尖的血族女子,似乎看出奇诺体内正在作怪的黑血来源,她从自己的腰闲取出一根利针,刺破奇诺的几处穴道后,毒血才终于得到排放,而原先布满紫黑血丝的中毒现象,这才逐渐的开始好转过来。   「这『傻强』练了一辈子的圣复术,就连被毒晕还能源源不绝的发挥作用,看不出硬度还跟他的臭脾气一样硬呢!哼!」   女子一面替奇诺检查伤势,手里还忍不住扯下对方的几根胡渣。   「咦?中了这么深的蛇毒,还可以撑得了这么久,嗯!看来这些该死的血蛞蝓可也帮了他不少大忙。」   「也好,留他这样的人、倒也不失为对付血玫瑰的上算之才。」   女子的如意算盘最后竟然打到了奇诺身上,不知她究竟还有什么样的身分,竟然能以魔族出身,而能使唤一名人族圣骑。   「嗯!就当便宜你们两个了,届时若是女王怪罪起来的话也只好认了,反正我压根儿并不想去见『那个人』……」   从她的嘴里不难听得出女王要她与那个人见面的重要性,只是经她这么仔细的盘算过后,似乎已打消原本必须执行的这项任务。   「该死的血玫瑰,没想到『红瞳之眼』竟然有如此可怕的威力,哼!胆敢杀害我的好姐妹,这笔血仇绝对不能饶恕!」   一想起两名同伴的惨死过程,侥幸存活的女战士更忍不住的义愤填膺,心里一方面时时关注着四周的一切,当心自己别反过来被血玫瑰给暗算了,最终死得不明不白。   接着女战士先将同伴简单的埋葬好之后,便招来其他部属将洁莉等人都带离精魔巢穴,准备挑好一处寂静的地方,先将一干人给救醒后再说。   数日之后——空荡潮湿的地城内,许久未闻的敲击声音又再度的传遍各地,铁锹、扁钻的施工杂音,就这样此起彼落的由墙壁内细细传开,不过这一次似乎只能听得见声音,而再也看不到那群丑陋滑稽的矮黑怪。   一名女搜查队队员趴在墙壁上仔细的聆听着,对于怪异声音的来源,似乎找到了方向。   「在那边!」   原本六人一组的小型中队,如今为应需要而缩编成三人一伍,负责探路的先锋部队在地城里待了四天时间之后,已经察觉到里头的地形可能随着时间而有不同变化,这里根本就像一座超大型又具有生命力的活迷宫。   「这里,声音又换到这条路上了,快追!」   为了找寻必要出口,这些人在地城内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每天只能毫无方向的寻找着所有可能的目标来源。   「咦?等等,这是什么味道?」   女队员追踪到一条小巷内之时,却意外发觉到一个坏掉的焦黑巨球拦住去路,接着三个人也闻到了一股说不出的莫名气味存在这空间里面。   「停,你们快过来这里,你看!」   其中一名队员似乎发觉到什么东西,立刻将两名伙伴都召唤过来。   「这……这是什么东西?」   只见幽暗灯火中出现一具灰黑色的女体,身体成翘臀姿态趴伏着一动也不动,黏滑反光的异样皮肤,看起来倒像是一具精心雕琢的裸体雕像。   「这女人……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这可能是人还是妖怪化成的?」   「这是什么姿势?好猥亵的感觉。」   女队员的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看得出这般的翘臀姿态,根本是为了迎合后方插入而摆弄出来的撩人姿势。   「谁会雕刻出这么淫猥的姿势呢?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股怪味好像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   端详许久的三个人不断交头接耳的讨论的同时,没想到女体的雕像上,却突然从背部位置开始裂出来一条整齐的肉缝。   「啊啊!那……那是什么?」   「大家小心!」   正当伍长上前盘查雕像异变之际,两名负责警戒的女队员,更机警的立刻拿起手中的火枪严阵以待。   「啪啪……劈里……啪……」   逐渐脱去皮肉的诡异雕像内,此时散播出来的气味也越来越浓郁,按捺不住眼前变化的女伍长,心里仗着手中的刀剑之利,竟然老实不客气的上前给了对方一剑。   「臭妖怪!去死吧!」   「噗吱!」   当利刃扎实的穿透雕像的腹部时,大量的绿血却立刻飞溅到她脸上,闪避不及的女伍长,接着便痛苦的倒在地上大声哀号。   「什么?啊!这是怎么回事?你不要紧吧?」   只见伍长的脸上立刻肿成跟面团一样,并且像是有幼虫在那上头细细蠕动,污浊的绿血中,似乎存有什么古怪的嗜血毒素,快速的侵入到她的体内。   「蛇……蛇!有蛇啊!」   「嘶嘶……嘶……」   接着从那溢血的背部上,竟然爬出数条蟒蛇将剑刃甩开,就在这片暗无天日的地域内,很快的便充满着蛇信的低鸣窜动。   「碰!开枪……快开枪!别让它靠过来……小心!」   脱出体外的诡异蟒蛇,接着便朝两人的方向滑行而去,慌乱的女队员拼命的发动攻击,可是灵巧的蛇身却异常通应着幽暗环境,在接连几声惨叫之后,黯然失色的巷道内,彷佛又再度回复到鸦雀无声的寂静世界。 第四章 兽体   经过了大约半天时间,原本裹着灰黑硬壳的神秘雕像,此刻却只留下层层蜕皮后的碎屑,以及一名浑身赤裸、透白如玉的娇媚女子矗立在原地。   腹部上的伤口依旧清晰可见,但是裸女的眼神却像刚苏醒一样,看着自己沾满黏液的双手,似乎第一时间里还没有从脱胎蜕变中感受到肉体上的全新变化。   「皮肤……变得好光滑……」继承蛇魔之力的丽芙,似乎对于身体上的全新变化感到无比好奇。   尽管外表的容貌依旧年轻、窈窕的身材依旧火辣,但是连她自己都看得出来,腹部被人挖穿这样一个洞后,却没有立刻痛晕过去,通透白皙的曼妙胴体,似乎已经不再是人类所该拥有的异变型态。   「沙沙……沙沙……嘻嘻……嘻……」此时墙角四周突然传来诡异的移动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快速的接近她。   「嘻嘻!终于醒过来了,你的主人等了好几天,已经有些不耐烦呢!」从树藤里发出声音的正是藏身在花魁体内的翡兰珞缇。   「主人?」翡兰珞缇的笑声,似乎勾起这女人过往污秽不堪的邪恶记忆。   「是,嘶嘶……」丽芙的表情显得有些兴奋,嘴里发出的声音,甚至隐约还夹杂着蛇一样的嘶嘶信息。   「看来经过蜕变后的你,应该有了更清楚明显的意识才是。」翡兰珞缇就像个恶魔引导者,正逐步要从丽芙身上挖掘出更多象征。   「接下来该让我们好好验收一下,你对觉醒后的自己有着什么样的体认。」翡兰珞缇的话里显然仍存有一丝不确定性,不过大体上来说,丽芙如今能有蛇女的这种自觉,已经比先前又迈进一大步。   「我?」经过翡兰珞缇的这番提示,丽芙似乎开始注意到自己身为蛇女特有的力量来源。   「蛇……嘶嘶……是的,我的力量……就在我的身体里……」   丽芙终于回想起藏在体内的四条蛇身,这些魔化后的究极生物,其实早已成为她体内的器官之一,它们不仅能被当成武器使唤,必要时也能自由的脱离宿主躯体,成为另一种更可怕的寄生兵器。   「起来吧!我的孩子们。」经过丽芙的催术之后,横躺在地上的三名女队员,竟然突然浑身不停的疯狂抖动,接着就像被操纵的傀儡一样,一个接一个的爬到丽芙的面前来。   女人们的脸色充满了惊慌与畏惧,但是不知道为了什么,身体内却有着一股力量逼迫着她们,必须得这么做才行。   「不……不要……」她们的身心产生了严重排斥,脸上扭曲的表情似乎想说些什么,直到丽芙手里又再度催动时,三人的姿态又立刻变成拘束而跪倒在地。   「你们这些调皮的东西,竟然趁我睡着的时候偷跑出去,嘻嘻!这么喜欢待在别人的身体里吗?」丽芙的脸上露出莞尔笑意,当她的手触摸到这些女人的脸颊时,三名队员的脸色立刻变得痴呆,而且体内有如电流袭身似的酥麻乱颤。   三人的瞳孔内正翻着白眼,浑身颤抖的肢体上更布满着诡异血丝,似乎有着小蛇一样的东西正在里面游走,脸上不自然的惨白肤色,犹如当时被血玫瑰所操控的男人如出一辙。   「嘶嘶……嘶……」更可怕的是,女人腹部下方竟然传出蛇信一般的嘶嘶声响,好像圆滚滚的肚皮里面,隐约还能看见蛇腹的躯体,正在缓慢蠕动的滑行模样。   「这不就是蛇族特有的『淫偶逆操术』吗?嘻嘻!」   「做得不错,就不知你是否已掌握了要领呢?」为了验证丽芙觉醒后的能耐,翡兰珞缇故意以轻视的口吻质问道。   尽管同样的邪术丽芙曾不小心运用在洁莉身上,不过当时对身体变化一点儿自觉都没有的她,根本完全控制不了这些蛇化器官,当然也谈不上真正的操控人偶行动。   「等着瞧好了,嘿嘿!」不服气的丽芙此时似乎胸有成竹的微笑道,身上原本的那股年轻稚气,如今却似乎多了一股狐媚诱人的神秘气息。   「你,还有你!给我起来!」丽芙的手指轻轻一勾,两名高跪在地的女队员、便立刻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   「是!」   「哼哼!我刚才在睡梦之中,好像听见你们说我的姿势很猥亵,是不是?」   「没……没有!」两名队员大感意外的想加以否认,只可惜自己脸上难堪尴尬的表情却完全泄了底。   「还敢说没有?把裙子给我拉起来!」只见两人的内裤依旧完好无缺,尽管已经十分湿润,但是「体蛇」应是从她们的嘴里侵犯进入,而非由私处侵犯到腹部里去。   「嗯!将内裤也给我脱下来!」   「不……不要啊……是……遵命!」尽管两人脸上充满难堪与羞涩,但是身体却是完全不受控制的将湿淋淋的小内裤也脱到了脚踝以下。   「嘿嘿!真是坏孩子,已经都湿成这样了呢!」丽芙用指头轻轻的深入两人的嫩唇里面,颤抖的两具身躯却几乎同一时间跪倒在地。   「停……停止啊!我求求你了……」女队员们受不了这种备受羞辱的感觉,再也忍受不住的发出求饶的哀号声。   「求我?嘿!你还真好意思,求我插深一点儿是吗?」   「啊啊!」尽管指头还没深插,光是言语刺激而已,两人竟然就同时引发了高潮般的痉挛反应。   「喔!敏感度已经提升不少,嘻嘻!每当身体有了高潮反应,意志就会一点一滴被体蛇当作食物吃掉。」翡兰珞缇像是在欣赏一项美丽的杰作,对于曾是精魔之首的她,眼前两名女子的这种反应,隐约也感受到一丝兴奋之意。   「哼!我才不会让你们这么好过呢!现在……你,给我一根一根拔光她的耻毛!」当女队员听见丽芙的命令时,耳朵里闹烘烘的简直不敢相信,但是手却自己伸向同伴的下体,开始仔细的一根根拔下对方黑丛里的阴毛。   「啊!不……不要啊……呜……不要!」痛到难以忍受的女队员,就这样被同件给粗暴的硬生生拔毛,私处上更已经出现了许多斑斑血珠。   「你也是,嘻嘻!不用客气,你也拔她的,这样才公平一些。」丽芙脸上再度出现调皮顽劣的表情,. 似乎不好好作弄两女是不会过瘾一样。   「真是的,尽做一些没意义的事,哼!看来你的这等性情还真不容易改变。」就在翡兰珞缇的斥责声中,两名女队员却在哀叫连连同时,已将彼此的阴毛一根不剩的全都拔光后才停止下来。   只见光秃秃的小阴唇上白肉一片,好像还残留一丝血珠在上头,两女的表情极尽难堪的抽噎不语,好像羞耻到快要晕过去一样。   就在此时,另一名脸面全毁的女伍长,嘴里却钻出一条白色的蟒蛇来,而且身体快速的像一颗泄气的皮球一样,脸上的五官溢出恶心脓泡,不消片刻,却成了地上一滩深黑污浊的血水池。   「咦?这是怎么回事?」就连丽芙自己也感到纳闷,还搞不清楚情况之时,脱离开女伍长体外的蟒蛇已缓缓钻回到丽芙的身体里去。   「啊!」如此骇人恐怖的一面,直叫两名光着下体的女队员面色惨白,不寒而栗。   「那女人方才用剑刺了你一刀,染上了蛇毒,所以身体也溃败得特别快速,才会这么早就被体蛇给吸收殆尽了。」翡兰珞缇的这般回答,更让两名摸不着头绪的女队员害怕得浑身颤抖。   「这……这是……」跟着丽芙的身体也不自觉的抖动起来,好像有什么能量通过喉咙,直接传入到她的身体里面。   「嘿嘿!吞下去了吗?这可是你成为精魔之后,第一道亲自品尝的可口佳肴呢!怎么样?吞下人类灵魂的滋味如何?」眼看丽芙身上的蛇体器官,竟然能将女人的身心都给完整的吸收殆尽,身为丽芙调教师之一的翡兰珞缇,此时也忍不住的莫名兴奋起来。   「我……可以感受到……有生命正要进入我的体内……」丽芙的眼皮开始不自然的跳动起来,在经过短暂的消化之后,原本腹部上的利刃伤痕,竟然慢慢的也逐渐愈合好了。   「嘻嘻!哈!这可是十分精彩的蛇蝮吞噬术,消化的过程不会这么快结束,她的生命会一点一滴的融入你身体内,当然也包括了曾有过的记忆与外在一切。」   「嗯!现在她是我的了。」丽芙的嘴里刚说完,身体的另一波变化又接着产生,腰部的线条似乎更加紧致,丰满的酥胸也变得更加圆滑挺立。   「做得不错,很快的你将会明白,吸收人类的精华,不仅能让我们魔族永保青春美貌,更重要的是,人族的灵魂才是增长我们淫性能量的主要来源。」   「是吗?嘻嘻!真好玩啊!」只是向来天真浪漫的丽芙,似乎并没有因为自己变成蛇魔女之后,而改掉了这样的个性。   「听好了,你必须时常补充人类的灵魂来壮大自己,做为主人最重要的容器而言,拥有越高的淫能,才越能显示出你的价值所在。」   丽芙似乎逐渐喜欢上这种新奇的特殊感受,接着她的注意力又开始转移到地上的两名女队员身上。   「那我该怎么处置她们?也把她们一起吃掉吗?」   「现在还不用急着把她们都吃到肚子里去,反正你那藏在人类肚子里的体蛇,也会慢慢的啃蚀她们,等你体内的『食物』完全消化掉之后,再接着吃下一个也不迟。」对于丽芙迫不及待的想挥霍自己的新力量,翡兰珞缇却给出了这样的建议。   「喔?」   「这样的好处是……除了体内正在帮你消化的蛇器官之外,你还可以利用逆操术去控制她们,只要体蛇存在她们身上的一天,随时可以操纵她们帮你做任何事。」   「也对,这倒是个不错的建议。」丽芙的个性中依旧有着强烈自我与调皮的一面,尽管没有在翡兰珞缇的面前表现出来,但是脑子里却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这样一来,我倒是多出了一对有趣的玩具呢!」   「记住,当这些俘虏高潮的时候,体蛇就会逐步吃掉那些残余在她们脑袋里的顽抗记忆,也就是说,适度的开发,会有助于更顺利的操控这些女人。」当翡兰珞缇说出这段话的时候,却只是在丽芙的耳边小声说着,并没有让那两名受邪术操弄的女队员听见。   「嘿嘿!那要怎么样才能把她们这段记忆也通通吃掉呢?」为了让事情变得更加符合自己的期待,丽芙甚至打算永远的抹除她们遇难后的这段记忆。   「不……呜呜……饶了我们……不要过来……」   「这点你自己慢慢摸索吧!但是我必须先警告你一遍,在没有得到主人的恩准以前,副体将不被允许触碰任何女人最宝贵的处子之身,就连你手中玩弄的人偶也不例外。」   「是吗?」丽芙似乎对于这样的警告,感到有些诧异。   「这是作为副体的底限,不要忘了你可是魔族尊贵的蛇女继承者,别再像对你姐姐一样,做出糊里糊涂的蠢事来,若再触犯了这条界线,你可是会受到最严厉的处分。」   「人家知道了啦!嘻!但是这点难不倒我,光靠嘴巴我就有办法让她们服服贴贴。」   丽芙那不服输的蛮脾气似乎一点儿都没改变,不过翡兰珞缇的身分毕竟只是个引导者,并非她真正的主人,在传达完伊斯特的命令后,也不再多作逗留的先行离去。   「好了,你们两个,给我转过身去,屁股抬高,就像你刚才笑过的姿势一样!」两女的肢体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果真翘高着双臀,摆弄出自己曾经耻笑过的屈辱姿势。   「不……你……想……」   「怕什么?刚才没听见吗?我现在还不会吃你,还是你想早点解脱呢?」丽芙小声的在其中一名队员耳里轻声的装腔作势,作弄人的同时,似乎能让她感到一丝雀跃与得意。   「我……什么都听你的……不!求求你……不要吃我……」   「哦?如果真是心肝情愿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先把她给吃掉。」丽芙似乎有意挑拨离间,故意在其中一人身旁细声说道,让她们彼此弄不清楚情况而造成关系紧张。   「喂!你,不准偷听我们俩说话,听见没有?」跟着丽芙便大声对另一名被孤立的女队员这般喊话,只是在畏惧死亡的阴影下,已经让她完全崩溃决堤。   「呜呜……不!别……别吃我……我还不想死……呜……饶了我啊!」   「嘻嘻……嘻……」她们仍不明白,其实丽芙压根儿就没想过要吃人,没有经历过魔力「禁断现象」的她,根本也还不清楚魔族到了非吃人不可的痛苦是什么。   嘴里不忘要起心眼的年轻少女,骨子里脱不开是个爱作怪的调皮鬼而已。   只是同伴死后的惨状,却历历在目的烙印在两人的心里面,谁都害怕自己将成为下一个被恶魔所吃掉的对象。   「嘿!不想死也可以,那就要看你们两个谁比较乖巧懂事,嘻嘻!」作为一名挑拨离间的宰制者,彷佛比一口将人吞噬掉还更让丽芙开心,看着手底下两个被使弄而蠢蠢欲动的女人,似乎比用体蛇逼迫她们更加有趣多了。   过了许久之后——   漆黑的地城内,一座尚未完工的巨大宫殿里坐着一名男童,身上套着简单的红袍与披肩,似乎正在等待着什么人而斜躺在正殿的王座之上。   「你观察后的结果呢?」男孩突然对着身后蠕动中的树藤这样问道。   「做为一件容器来说,这副身体应该已经准备好了,但是作为有用的助手而言……」翡兰珞缇似乎正要对丽芙的调教做出结语,不过伊斯特却抢先一步说话。   「劣性难改是不是?」对于伊斯特的一语道破,隐藏在树丛内的翡兰珞缇却没有再度回应。   「虽然这不见得会妨碍我们的原定计画,但是此女天性古灵精怪,始终少了一点儿蛇女的深沉,尽管肉身经过『混沌』的加持而得到蜕变,不过依旧缺乏寒性血质中的妩媚与冷酷。」   「废话收下,我要你老老实实的回答,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复原能战斗的状态?」当伊斯特摊开自己的双掌时,异样血丝却已布满在他洁白肢体的手臂上,灵力冲突的烧伤痕迹,彷佛在他身上演变得越来越剧烈。   「我……我……该死……是……我……」狼狈的翡兰珞缇立刻脱出了树藤的保护之外,在她畏惧的缩成一团的同时,三名穿着战斗服装的搜索队队员,竟然意外的出现在没有入口的宫殿正门前。   「这里!就是这里了!」不知由何处闯进来的三名女子,却是毫不迟疑的飞奔到伊斯特面前,也没多过问任何一事,竟然不由分说的往台上的童子直扑而去。   「大胆恶徒,受死吧!」两名争先上前的女队员似乎早已下定决心,不分青红皂白的举剑欲刺向伊斯特,但是斜躺在王座上的男童,却丝毫也不想加以理会。   就在刀剑距离男童不到三寸之前,两人的脸色却显得更加痛苦,手中发颤的剑身,却好像怎么也狠不下心去杀害一名只有十岁年纪的小男童。   「胡闹!」就在男童出声喝止的同时,两名队员却好像突然间松了一口气,手中的兵器铿锵落地,接着身后的女子伸手一指,两人的肢体才又同时跪倒在地,如同受人操弄的玩偶一样。   「嘻嘻嘻!真不好玩,怎么主人一下子就识破了?」身后的那名女队员,原本有着一张叫人陌生的脸孔,但是在她缓缓走上阶梯之时,脸蛋与肢体却逐渐转变回雪白光滑的蛇女姿态。   「赫赫赫……那张脸孔,是刚被你吃掉的人吗?」就在伊斯特的面前,以往那迷糊娇气的丽芙,眼前却多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惊艳与神采。   「大胆!是谁准许你……」此时的翡兰珞缇似乎因为这场意外闹剧而多了一次喘息的机会,嘴里正准备替她的主人好好训斥丽芙的同时,却被伊斯特给拦阻下来。   「没关系,至少还懂得利用人类的身体作为兵器,这也不失为蛇魔的本质。」伊斯特无所谓的回答,显然对丽芙胆敢犯上袭主的大不敬,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   「人家只想让主人亲眼看看我新调制出来的左右手,你们两个,还不快点向主人请安?」   「是。」只见两女的双手还在颤抖着,似乎刚才的偷袭行动根本不是自发的行径,发软的双脚再度的改变跪姿,而且还是故意在伊斯特面前撩起自己紧身服贴的战斗短裙,似乎是刻意将那一片光秃无毛的下体裸露给对方看。   「请……请仔细的看……啊啊!」两女的神色几乎是由红转白,焦虑流汗的脸蛋中,彷佛极度压抑着羞耻与矛盾,但是对于死亡的畏惧,更让她们饱受到身心被威胁与侵犯的滋味。   尽管她们不清楚幼童究竟是何身分能让丽芙认他为主,但是要正常的女人对一名孩子做出如此羞耻的举动,若非受制于人,应是不可能做得出来的。   「请你……请替我……开苞吧……求……求求你……呜……」屈辱的女人说到了最后,已经再也忍受不住的哭出声来,显然这样的请求,根本是在丽芙的利诱之下,所强逼才说出口的。   「无理!怎么可以让这种下等的女人……」正当翡兰珞缇忍不住想再次教训丽芙时,伊斯特却突然伸手凭空一掐,顿时让溢血的蓝眼痛苦的闭上嘴巴。   「嘻嘻!很听话吧?嘻嘻!人家的新宠物乖不乖?」显然丽芙并没有注意到翡兰珞缇的警告,嘴里依旧很开心的向主人介绍着自己的新玩具。   「哼哼!还真是个鬼灵精。」当伊斯特耐心的听丽芙的介绍之后,小小的手掌却推开了眼前投怀送抱的两名女子。   「就让我亲眼见识你的成长吧!我已经等不及了,毕竟你是在我转世前就预先准备好的『兽体容器』当伊斯特与丽芙相视凝望的同时,不知为什么,蛇女的碧瞳里,看见的却是一头巨大漆黑的毛茸怪物。   「主人……」丽芙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捂着头,过往被包裹在意识层内日夜调教的景象,却在此刻又再度的一一浮现。   「你的重要性一点儿都不比碧莉丝少,明白了吗?」   「主……主人……啊啊!」难过、羞耻、每一分所承受过的身心巨变,彷佛就在这对望的短短几秒中,全数飞快的重新经历一遍。   「知道我为何让你继承性兽之力?因为……你……就是我的力量!」伊斯特抬起丽芙的头,两人脑海中的频率竟然越来越趋于一致。   「不……不要这样……我……我……」小脑袋就快受不了的丽芙,忍不住的就想将双眼移开。   「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的话!」伊斯特再抓住丽芙的手腕,不准她将双眼移开,运用自己强大的精神力量,正与他密不可分的「副体」大脑,做最后也是最亲密的一次接触。   「我……啊啊……我……」脑波的频率异常快速的起伏跳跃着,体内的知觉却越来越不像自己所拥有,躯体的四肢颤抖得非常厉害,被人精心改造后的丽芙,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对自己身体的未知恐惧。   「你想起自己的『使命』吗?丽芙!」   「我……我……」过往被主人依附下的战斗画面,两人做爱时的交融契合,一幕幕与主人心灵相通的直觉反应,正一一浮现在她脑海里。   「啊啊……啊啊啊啊!」就在女体高分贝的尖叫声中,炙热的光芒完全笼罩在丽芙四周,耀眼无比的金色光线,彷佛像一扇被开启的大门,正等待着里面的东西被人「释放」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朗声长啸的伊斯特,很快的就被这道光芒给吞没进去,一股巨大的力量释放竟然让整座未完成的主宰者之殿开始剧烈的损毁动摇。   「啊啊啊……我……是……主人的……是……身心都是……啊!」   最终释放出来的能量,犹如是开启了蕴藏在丽芙体内的丰富宝藏一样,搀在光点完全散去之后,两个人的身影却同时消失在整座破碎凌乱的大殿内。   「咕……咕……咕……」漆黑一片的暗域中,沉重巨兽般的喘息声,彷佛有条巨大毛茸的黑色怪物诞生在这片碎石瓦砾堆中,蠢蠢欲动。 第五章 袭击   在地城的另外一处——   「不……不要……呜呜……不要!」恶靥缠身的碧莉丝,就在午夜梦回的痛苦挣扎中,渐渐的恢复了知觉,不知昏迷了多久时间,虚弱身体才勉强幽幽的睁开眼睛。   「唔唔……啊?我的手……这是怎么回事?」很快的,碧莉丝便发觉自己的手又再度被人给铐起来,甚至连人还是被腾空反绑在木桩上面。   「你终于醒了呢!」突然碧莉丝发觉有一个熟悉的声音由背后出现,不多时,夏雅与嘉蒂亚的身影便出现在她眼前。   「你是……」看着嘉蒂亚一身的祭司打扮,碧莉丝似乎觉得有些眼熟,正想开口发问时,身边却嚷嚷着跑来另一名神官打扮的少女。   「公主?公主!你终于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安琪的脸上充满了关注与担忧,眼神彷佛十分仰慕着这名被当作囚犯的碧莉丝。   「你……是安琪?」脑中一片混乱的碧莉丝,最后好不容易想起这名娇小玲珑的褐发少女,似乎是曾在教会中,有幸受她提点过的年轻学妹   「是我!是……太好了,你还记得我……呜呜……」虽然仅是数面之缘,但是安琪却一辈子也忘不了碧莉丝的好,那是一种仰慕与崇拜,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只是眼前公主身上的遽变,对她的冲击其实也是最大。   不过由这种心理所衍生出来的是一种保护作用,让她拼了命也想保护自己重视的东西。   「要叙旧以后再说,退下去!安琪。」就在嘉蒂亚的吓阻之下,哭闹不休的安琪很快的又被拉至一旁。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假扮成碧莉丝的模样?还有,恶魔的巢穴究竟藏在什么地方?」   「我……」对于嘉蒂亚的连番问话,碧莉丝却是不知该从何解释而百口莫辩。   「你如果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动手。」   嘉蒂亚命人将碧莉丝解下之后,手里却浮现出一团光球,她将发亮的掌心强压在犯人的脑袋上,似乎想用特殊法术窥探出大脑里的所有秘密。   身为法教会的三大祭司之一,又是主掌教中刑律的大神官,嘉蒂亚这种旁若无人的行径,很自然的流露出一股冷酷与霸道。   尽管碧莉丝明白处境上的困窘,但是也仅是不发一语的闭上眼睛,曾经背弃过主的圣女,最后却没能亲手了结自己诞生下的恶种,在她的心里面,有的只是说不出的忏悔与愧疚。   「不……不要啊!」安琪难过的呼喊着,因为这种强迫性的窥探术,无疑是一种十分危险的刑求,弄不好的话,还可能将人的脑袋给烧掉也说不定。   「队长!」眼看嘉蒂亚就要对尊贵的碧莉丝公主用刑,就算犯人的身分不明,但是至少为了慎重起见,也该用温和一点儿的手段才是。   如此激进的胆大作为,更加让人对法教会的刑律官另眼看待。   「先给我安静,看过后再说,不许轻举妄动。」夏雅细声的命令着。   队员们各个心中感到纳闷,不知为了什么,自从嘉蒂亚出现之后,关系一向不睦的两派人马,却因为夏雅队长对这女人的言听计从之下而一再屈就。   只见嘉蒂亚很熟练的操纵着手中的光环,似乎是经常使用这种极端无道的私刑手段。   要能够以如此年轻的姿态,当上法教会的三大祭司之一,这女人的来头与能耐更加令夏雅感到好奇。   「我必须先告诉你,最好不要试图抵抗这道光团,因为那可是会伤到你的脑。」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就在嘉蒂亚准备要深入意识之时,四周的岩壁却突然突然开始猛烈震动,彷佛是什么样剧烈的能量释放,引起了这样轩然大波的连环骚动。   「轰隆……轰隆!」   「地震……快去看看,保护营地……马上给我回报!」就在一波接着一波的骚动中,搜索队队员还必须时时留意四周异变的可怕植物,毕竟它们随时可能将人拖进看不见深处的黑洞里去。   「碰轰!」就在此时,东面的墙垣突然炸开了一个大洞,在烟雾弥漫的瓦砾堆中,竟然缓缓的步出一头前所未见的漆黑巨兽。   「啊!出……出现了!」   「怪物!好……好高大啊!」   体型约有人类三、四倍大的毛茸巨兽,左右各有着不成比例的结实臂膀,浑身毛茸茸的像头长角猩猩,但是肌肉线条却远比任何灵长类都要健美精壮,尾巴的部位还有着两条像巨蟒般的蛇身,不停吐露出毒雾般的秽气。   「赫赫!」巨兽的咆哮声波,似乎已足够让人震耳欲聋的难以站立,但是真正对这恶魔最感到畏惧的人却是碧莉丝。   「这……不是……不是真的……他真的存在……」梦界里,魔兽之身的伊斯特,如今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眼前。   「啊啊!呜呜……不!」无法置信的眼睛,彷佛又再次见到那一个个倒卧在血泊中的人影。   就在乱成一团的局面中,夏雅已顾不得碧莉丝这头,赶紧跳出来指挥各部小队伍。   「各小队就位,火枪兵!给我攻击!」绵密的银弹此起彼落的打在巨兽身上,只可惜人类由魔法所研制出来的枪炮,似乎也无法有效贯穿这种体型高出人类数倍的巨型生物。   矗立不动的黑色怪物用手捂着头部,竟然任由漫天银海般的子弹打入自己体内,彷佛正在对这种陌生兵器进行第一次的伤害测试。   「填弹!火行部保护阵地,水行部快将冰雨阵召唤在……」第一轮的攻势刚结束,所有人都等待着夏雅的命令行事,就在这样尚未接续的空档中,黑色的巨兽却直接俯冲而来的发难了。   「火焰引爆!地形……」没想到这头看似庞大笨重的怪物,竟然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冲向夏雅,并且布满在他面前的火焰魔法还未及伤到他以前,就已有不少队员被这股横扫而来的强大冲劲给甩飞老远。   「啊啊!」巨兽突来的俯冲一抓,虽然只是伤到了夏雅手臂上的皮肉,但是已经让狼狈不堪的女队长吓出一身冷汗。   「可……恶!」出人意料的可怕巨魔,竟然一出现就是头神兽级的大妖怪,而且偏偏搜索队中又缺少拘捕、限制性的道具与人才,光靠攻击魔法与枪炮,似乎一点儿效用也没有。   「咕咕……咕……」巨兽的声音似乎在嘲笑对方一样,没多久夏雅便发现到,己方被冲散的人群,已是大部分被四周藤蔓给吞没到漆黑的树海里去。   「不……真该死……啊……」夏雅的手臂还带着伤势,眼看二十余人的中型队伍,如今竟然在短短一分不到的时间,就被巨兽给捣毁得溃不成军,现在若要她独自面对这样一头恶兽,情况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呼沙思……恩多……莱密思……明镜葬魔,圣华天定!」就在夏雅深忧历劫难逃之时,没想到身后的女祭司竟然已完成了一项前所未见的封印咒语。   「这是……」只见黑色巨兽的头顶上,竟然凝结出一大片浩瀚皎洁的清圣明镜,从那白茫茫的圣光普照之中,照射出数道像光柱一样的东西,限制住那头怪物的行动。   对于自己竟然被人类给限制住的巨魔,似乎同样也感到讶异,勉强挣扎几下之后,却发觉这种光芒会不断消耗来自体内的暗系能量。   「好……好厉害……」夏雅心中还在忧虑着没人能克制这头魔物,没想到嘉蒂亚才一出手,竟然就将对方给一步步拖回到地狱里去。   「太好了!干得好,祭司大人!」一旁助威的安琪喜出望外的拍手叫好道。   「别光顾着看!快点来帮我!」嘉蒂亚的目的似乎并不只在定住怪物的行动,而是要把他拖进头顶上的召唤明镜内,然后永远的将他封印在「圣华」之中,逐步炼化。   「是!」安琪不加思索便将手贴在嘉蒂亚身上,但是那根本称不上灌输,因为体内的灵气竟然像是迫不及待的被对方给吸收过去。   「呼呼……赫……吓吓吓!」陷入动弹不得的巨兽开始愤怒的大声咆哮!顶上圣光越来越逼近自己,若是被那面镜子给完全套进去的话,恐怕将一辈子也翻不了身,永远被埋在不属于这世界的圣华虚空中。   「好顽强的蛮力……」然而嘉蒂亚的表情却一点儿也不轻松,随着圣光越来越往下施压时,自身逝去的灵力也相对的越来越加剧。   「唔……我快不行了!」随着圣光逐步将巨兽给压迫成半跪姿态时,气尽力虚的安琪,却已难忍受灵力拮据的痛楚,开始眼冒金星。   「夏雅!别光看!留意这些树藤,保护好我们,现在绝不能受任何干扰……」没想到一面对恶魔施压的嘉蒂亚,却仍有心思留意到四周的变化。   「我明白。」夏雅的手举着双管银枪,尽管身上的魔力无法与嘉蒂亚等人相提并论,但是要比敏捷迅速,她自问绝不输人。   眼看着巨大光盘逐渐将这魔物给压迫到无处可退时,绿色的触须果真开始纠结的想对她们发动攻击,只是巨兽的低鸣吼叫声,却让这些植物裹足不前。   「咕咕……咕……吓!」突然就在怪物的左手大臂一挥之下,整片光芒照顶的圣华结界,竟然在此刻完全的破灭四散!   「什……什么?」不仅夏雅一人难以置信,就连施术者的嘉蒂亚,也同样无法相信辛苦凝结出来的圣华明镜,会这么轻易就被对方打破。   「咕……咯喀……」只见巨兽的左手上,竟然浮现出难以置信的圣洁光芒,并且还将黑色体毛完全烧开,而这种现象在光芒逐渐消退之后,手臂土的伤疤才又长出新的毛发。   「圣痕?不可能的,这头怪物的左手内,为什么会有比『圣华』更强的灵能反应?」猜不透自己究竟是如何挫败的嘉蒂亚,对于眼前的这一幕景象,竟然是感到无比的纳闷与诧异。   只要修练过法术的人都明白,一个人身上或许能存在多种属性的魔力,但是绝不可能同时存在相互排斥的力量,暗系与圣系就是个绝对不相容的能量体,但是为何只有手,恶魔的左手,会出现这种并存的诡异现象呢?   「咯咯……吓!」眼看再也没人能阻止巨兽的行动,此时的碧莉丝却大声的将安琪给叫唤过来。   「安琪!快把力量灌注到我身上,快!」心生胆怯的安琪其实早已傻在一旁,经过碧莉丝的不断叫唤之后,才醒觉过来的赶到她身边。   「公主,你……你要我怎么做?」   「听我说,我跟他……总之,我能影响他,但是我体内的灵力却无时无刻被转化成陌生能量,我要你把圣洁的灵气再借给我,我知道怎么对付他。」碧莉丝在讲完最后几字时,表情却显得十分哀伤。   「我听不懂啊!公主,只要把灵气灌注到你体内是吗?」安琪一面说着,手才刚贴到碧莉丝的手腕上,却没料到被吸收的情况竟然比刚才更加强烈,急遽流失的圣洁能量,就好像会被吸干一样的快速离开她的身体。   「胡!喀……咯……」就在此时,巨兽的左手上却再度出现圣光,只是这次却意外让他讶异的努力将光芒给逼退回去。   「不……不能停,继续把灵力借给我……」碧莉丝似乎胸有成竹的大声喊道,只可惜安琪体内的能量也已所剩无几,根本供应不了她如此急遽的巨量需求。   「不行……我……快要晕过去了……啊啊……」就在此时,嘉蒂亚的手却意外的握在两人的手腕上。   「唔……胡胡……吓!咕咕……吓!」只见巨兽痛苦的抓着他的左手臂,一道又一道的金色光芒,从他臂膀中透露出耀眼的圣洁光彩,并且逐步的往身体其他部位蔓延。   「果真如此……」看到这头恶魔痛苦不堪的挣扎表情,嘉蒂亚彷佛突然弄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手里继续灌输着自身灵能,眼看恶魔的躯体竟然慢慢的开始缩小。   「喝吓!」就在熬不过灵气相冲的痛苦之下,已经称不上「巨兽」的怪物大喝一声,转身便跳进茂密的绿藤树海之内,片刻之间,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   「喝……喝……」就在三人合力赶跑恶魔之后,碧莉丝的脸色却显得更加虚弱,而且过没多久,在她的手臂与身体上,竟然也逐一浮现出类似被烧烫过的焦黑伤痕。   「公主?祭司大人!公主怎么会变成这样?」不明所以的安琪,怎么也猜不透这些伤痕是如何出现在碧莉丝身上的。   「共感之力……」走上前的嘉蒂亚,似乎一眼就认出碧莉丝体内的异常情况。   「这就是为什么你能将圣洁能量转注在他身上的原因吗?」   「我……」碧莉丝答不出来,因为过去的一切是多么的难以启齿。   「不需隐瞒,我看得出端倪,碧莉丝,从他身上,我完全看得一清二楚。」先前还曾怀疑碧莉丝的公主身分,没想到此刻的嘉蒂亚非但十分确信,而且还直唤她的名讳。   「嘉蒂亚!你怎么可以如此无理,既然知道她是公主了,为什么不快点帮她医治?」气急败坏的安琪,已经顾不得以下犯上的捍卫着碧莉丝公主。   「哼哼!犯过淫罪的女人值得医治吗?碧莉丝,你自己说呢?」   「你!」尽管碧莉丝一句话也没回答,但是安琪却怎么也想不到,嘉蒂亚竟然会用如此匪夷所思的恶劣态度来对待公主。   更让她感到奇怪的是,同样身为下属的夏雅队长,怎么也没跳出来替公主捍卫她尊贵的身分?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了?彷佛在此刻竟然站在同一条阵线。   「这女人生了恶魔的孩子,你说,这算不算下贱的罪人?」   「你……你……你说什么?」安琪的声音变得结巴,因为这样的指控,无疑是多么严重的天大罪责。   「世上唯有圣女的处子之身,才可能生下兼具圣魔之力的混沌邪胎,那头怪物就是你的儿子,对吧?」当嘉蒂亚做出如此直接了当的推断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诧异到说不出话来。   碧莉丝自己则是浑身颤抖不已,脸上的哀伤依旧,紧闭的双眼,彷佛默默承认了这样诡谲惊人的可怕事实。   「真可悲,没想到受洗为上帝仆人的你,受尽万民仰慕尊崇的护教圣女,竟然也会心甘情愿的帮这群低等魔物种下恶胎!」   嘉蒂亚严厉的口吻,非但一点儿都不同情碧莉丝的遭遇处境,反倒是处处指摘的斥责对方,似乎这也是身为刑律官的性格使然。   「我没说错吧?除非你自愿,否则天底下没有任何魔物碰得了圣女的身体。」   「我……呜呜……」尽管嘉蒂亚说的话一点儿都没错,但是她却不会明白,有种方法可以在梦境中叫人屈服,同时又在现实里面,彻底夺走碧莉丝最珍贵的一切。   「怎么不回话?还是你根本就没办法反驳?」   碧莉丝的确无法反驳任何事,能做的抵抗她都尝试过了,有时事实的结果只是异常残酷。   「别以为身为公主就可以放纵自己,你将接受教廷最严厉的审判,就算是教宗唯一的孙女,也必须为你犯下的错误赎罪。」   「不!你别乱说!公主才不是这样的,这一定是被人陷害,你没资格在这里污蔑她!」安琪再也忍不住跳出来为碧莉丝说话,拦在公主面前,彷佛像在保护孩子的母鸡一样。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醒一醒啊!」就在两人争吵之时,碧莉丝的身体却因为伤势严重与太过虚弱而又再度昏厥过去。   「哼!自甘堕落。」   始终没有插上话的夏雅,只是默默的观察她们,这名叫做嘉蒂亚的厉害女人,在每一句斥责碧莉丝的话语中,似乎都隐含着一种很奇妙的情绪,彷佛是种叫嫉妒的反射。 第六章 利益   另外一面——   脱逃的黑色巨兽,在经过花魁躯干的层层保护下,终于被安全的传送回指挥所内。   「碰!」当黑色的身影落在地面时,却已经不再是巨大魁梧的长角怪物,而是两名浑身严重灼伤的少女与稚儿。   「该死……」地上的女子已经重伤不醒,而原本奄奄一息的焦黑男童,身体的伤势倒是自动复原得相当迅速。   「啊!啊!啊啊啊!」受不了满腔快爆炸的情绪,伊斯特的愤怒已经到达极点,再也忍不住的恼火咆哮。   一旁的翡兰珞缇却只能噤若寒蝉的任他发泄,方才她有许多机会可以暗算这些人,但是却因为伊斯特要试验兽体能耐而被制止。   最让人始料不及的是,碧莉丝竟然会在紧要关头之时,以母子相通的共感灵力反扑对方,让饱受正邪能量冲突的伊斯特吃足苦头。   「喝……喝……你好……好样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极力喘息的伊斯特,嘴里倒是狂气不减的反怒为笑,不明白他到底想起什么,翡兰珞缇只好先将伤重的丽芙送去疗伤,并且喝令那两名被体蛇控制的女队员好好照料。   「主宰,是否要我将碧莉丝给抓回来?」   「哈哈哈哈!」伊斯特依旧狂傲的大笑着,直到焦黑躯体被妖神血复原得差不多之后,才缓缓坐回那张特殊的王座上。   「主宰,碧莉丝已经察觉到灵力冲突的严重问题,若再继续放任她的话,恐怕……」   「闭嘴!」狂傲者的性格,是不容许任何人指使他该怎么想、怎么做。   不过他们隐忧的问题已正式浮现,碧莉丝不如表面容易屈服,尽管被折腾得像花痴一样,但是紧要关头时,那双坚定的眼神,依旧等待着机会要消灭对方。   这一切若不是调教环上的洗脑记忆出了问题,便是圣女的体质中还藏有什么秘密,尽管百般调制碧莉丝,却仍有百密一疏的遗漏之处。   「嘿嘿……那双眼神,那条水蛇一样的腰,意外让我想起一个女人。」伊斯特突然将话题不知带到哪里去,就算倚赖他活过数百年的精魔恶灵,一时之间也猜不透他想说的到底是谁。   「那杏核般的眼眸里,充满着连自己都不了解的愤怒与妒意,那种骚到骨头里的媚气,真像极了一个女人,简直就像同一个模子刻印出来的……」直到伊斯特形容完最后几句话之前,翡兰珞缇才恍然大悟般的想起了一个人。   「主宰所说的是那名女祭司?像谁……该不会是指被巫妖王吸收的暹罗圣女?」   翡兰珞缇之所以做下这样的推断,只因为暹罗是个让人难以忘怀的尤物,毕竟有过一夜温存后,还必须狠下心将之杀害的女人,很自然的会在伊斯特心里留下一道记号。   「给我盯住她的一举一动,监听所有她说过、接触过的每件事,只要困在这里一天,自然有办法让这女人为我所用,赫赫赫……」   「遵命,主宰。」翡兰珞缇虽不明白伊斯特对那女人打什么主意,不过若真想打击像碧莉丝这种擅于等待机会的女人,或许真的需要一名更了解她的对手才行。   另一个地点——   就在远离荒芜废弃的大型地城外,繁华富丽的人族皇宫之内,此刻也发生了一件不算小的大新闻。   「什么?巴力斯家的小恶魔要来神圣学院?」   消息如雪球般快速的传遍整条大街小巷,原本不是魔法高材生便进不了的最高学府,如今却将为了一名身分特殊的小女孩首度破例。   对于这样的争议,尽管很快引起讨论,但是权势地位难以撼动的玛哈尔总军团团长,依旧还是让他的爱女顺利的进入这座许多人梦寐以求的魔法殿堂。   华丽的狮头马车缓缓步入学院内,当厚重的校门关闭之后,没有学成经世绝学以前,所有学生都离不开这里半步。   「小姐,到了。」手里抓着娃娃的金发女孩,嘴唇噘得很高,看得出她是百般不愿的进到这里来,不过这倒是父亲头一回用强硬手段将她锁在这处陌生的环境里。   「滚啦!通通给我滚出这里!」一向骄纵成性的贝蒂,狠狠的给了马夫一脚,无处发泄的郁闷,让现在的她连哭的情绪都懒得想。   一切的怪事,似乎都在那天夜里发生过后,彻底产生不一样的变化。   在她失去初夜的那一晚上,父亲的人好像整个都变了样,他狠狠的掐住萨达司,两颗眼珠变得像蟒蛇一样可怕,若不是贝蒂拼命的阻止他,那可怜倒楣的代罪羔羊,恐怕就会被父亲给折磨致死。   其实贝蒂也不是故意要对萨达司如此绝情,只是还不太懂男女之情的她,向来就只顾虑到自己的感受,才不管这么做对爱慕她的小男生会造成多大的伤害。   现在她反而有点想念起那个小跟班,在他被父亲抓走后,不知现在到底身在哪里?人还好吗?   落寞,犹如她现在的心情写照;牢笼,恰似她此刻面临的处境。   「请往这里来,亲爱的。」一句温柔的呼唤在贝蒂的耳边轻轻滑过,手里抱着娃娃的她,脚步似乎也轻盈起来,不由得照着那样轻柔的声音缓缓前进。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当贝蒂的疑问才刚出口,眼前暖暖的阳光却包围着她,熟悉而又温热的手轻轻抚摸着脸庞,好像回到了更小的时候,倚靠在妈妈的怀抱里一样。   「妈……妈妈……」贝蒂如痴如醉的徜徉在这样温暖舒服的阳光底下,不自觉的含着拭泪的指头沉沉的睡着了。   在那光明普照的白色世界里,一道诡谲的蓝光却在此刻缓缓的由贝蒂腹中逐渐泛起。   「嘿嘿!嘿嘿嘿!」奇怪的男子声音突然由白光里面浅浅的笑着。   .「嘿嘿嘿!还不愿现身吗?嘻!哈哈哈哈!」男子的声音听不出年纪,但是意在刺激对方的笑声,听起来总是特别刺耳。   「赫赫赫!哈哈哈哈!」此时蓝色的光环却传出一名童子的尖锐笑声,似乎正以狂傲的姿态回应对方。   就这样,两道不见人影的笑声对峙了将近十分钟之久,谁也没有对谁多提任何一字。   「嘿嘿!你笑得可真狂,笑了这么久,难道你不想问问我的名字?」男子的问话特别奇怪,不问他人姓名,反倒怪罪别人不先问自己。   「与玛哈尔同流之辈,又何须多问?」童子的声音,显然早已确切认出对方身分。   「嘻嘻!伊斯特,为何你不再问问,我怎么知道你的名字?哈哈哈!」回话的声音直到此刻更是洋洋得意的狂笑不已,只是这样装腔作势的举动,似乎意在模仿对方,全冲着伊斯特而来。   「你等我来,所以我来了。」对于密法宗师的刻意挑衅,伊斯特反倒异常平静的看不出任何情绪。   「嘿嘿嘿!你来了,就表示你是一个肯坐下来谈判的对象。」眼看再闹下去也难以刺激对方,密法宗师收起玩心,缓缓的走到白光的正中央,凭空飘浮的坐了下来。   「会谈必须面对面才显现得出诚意,请吧!」对于密法宗师有如叫阵般的邀请,伊斯特却没有立刻回应。   「怎么?」   「如果我此时现身,是否表示一切如你所料?」   「是啊!」朗朗的笑容,在耸肩的密法宗师脸上显得灿烂。   「那我只好让你笑不出来才行。」伊斯特的话刚说完,贝蒂的躯体却是蓝星大作、锐光四起,奔腾的电流在她身上急窜而逝,不一会儿工夫,娇贵瘦小的身躯竟然变成一把利剑,笔直的朝密法宗师的胸窝激射而去。   「人身魔剑,嘿嘿!好个毒计。」密法宗师的形影明暗不定,接连的避开几次贝蒂所化的银剑,只是没想到背后还是被人指着头,而且显然警告意味十分浓厚。   原来伊斯特不知从哪里传送过来,而且还故意利用贝蒂引发一场小混乱,趁着对方稍一分神,就此抢下空门。   「好,谈吧!」手里接住由贝蒂化成的魔剑,伊斯特就这样盯住对方背后的死角,才肯坐下来谈。   「嘿嘿!如果拿着兵器能让你好过一些,我无所谓。」密法宗师摊了摊手,似乎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就这样背对着伊斯特,开始两人第一次的会晤密谈。   「开始前,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新兴起的『密法学』开派宗师,我叫叶布勒司。」   「你身上的气味,应该是魔导士。」   「也可以这么说,魔导士不过是上个世代的产物,由我开始,密法学将是人类中最有贡献的魔法……」   「我不是来听废话的。」伊斯特似乎不打算与对方虚耗下去。   「好,我就直言了,我们要碧莉丝。」   「不可能。」伊斯特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嘻嘻嘻!你的个性向来如此认真吗?没关系,利益本来就该相互交换,我们由最基础的互信开始,说出你希望知道的问题吧!」   「『你们』是谁?是迪卡尔身旁的『狗』,还是觊觎他一身肉的『狼』?」伊斯特的问话一向直接,就连谈判也毫不掩饰他的直率。   「嘻嘻!你这问题就有点伤人了,你看我……吸吸!真的像一条狗吗?」叶布勒司答话还不忘故作幽默的吸了吸衣袖,彷佛在闻闻自己身上是否有狗味一样。   「哼!」   「我们……是迪卡尔的『神』。」   「嘿嘿!听过叫『圣典』的组织吧?」叶布勒司的话还没说完,伊斯特的身体却莫名的抖了一下。   「圣典……神迹……」只见伊斯特的眉头深锁,这个名字好耳熟,为什么在他封闭许久的脑海中,彷佛曾经听过这样的名字。   「意外吗?听过吗?嘿嘿!我对你的反应可一点儿也不意外。」   「哼!我有点印象了,原来是你们这群妄想创神的狂徒,过了几百年时间,没想到竟然还没死绝。」伊斯特突然回想起在他被封为「将军」的那天,曾经有过一个人,希望他加入这样的地下组织。   「这你就错了,能共同创造神的门徒,才能成为真正的神!」   「就因为人类的世界没有伟大的神,所以更需要创造出比天妖更强大的神祇,什么圣明教、法教会,不过是一群短视近利、趋炎附势下的产物。」   「够了,该轮到你了。」伊斯特不是多话的人,而且更不喜欢听别人多话。   「嗯!我该要什么好呢……」   「我要精魔族的脉系表,而且是从塞娜蒂以下至今仍活着的精魔名单。」叶布勒司对于自己的狮子大开口,似乎一点儿也不感到强人所难,只是像这样没有互信基础的试探举动,很容易被谈判者视为一种侵犯与污辱。   「我伊斯特一人,就代表着从今尔后的所有精魔族!」狂妄的宣示,似乎回答了一切。   「啪!啪!啪!很好,很简短而无用的一句话,但是至少算是个答案。」   接着两人的会谈将近一个多小时才结束,临去前,伊斯特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叶布勒司,你可知道为什么我肯坐下来谈?」   「哦?」   「是因为你够毒,也够阴狠。」没想到伊斯特竟然会给这位行径脱序又看似自以为幽默的密法宗师,下了如此的注脚。   「我也知道,不够阴如何与恶魔为友口嘻嘻!我会将这句话当成是一种私人的赞美。」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让人猜不透的叶布勒司,正流露出一种让六无法捉摸的神秘魅力。   回到地城之内——   「主宰……」迎接伊斯特回归的翡兰珞缇,其实正担忧他会受人暗算,等到单刀赴会的主宰坐定之后,心中的疑虑才放了下来。   伊斯特将一块羊皮放在桌台上,趋前观看的翡兰珞缇,脸色却突然骤变。   「这……这是……」只见羊皮卷中画着十二项器官,并且旁边各自提上人名与位置,彷佛像是一份索引图。   「哼哼!」伊斯特冷冷的笑而不答,脸上的得意似乎显示这分厚礼便是此行的最大收获。   「主宰?这……是表示同意合作了?」   「错!」   「恶魔跟人类没有任何合作的可能,但是这个叶布勒司……倒是一个很懂得做买卖的聪明人。」伊斯特话中的意思,显然已与对方达成了某种程度的交易。   「这里虽然是一块作巢的良地,但是偏远废源究非发迹之所,这个男人倒提醒了我,必须尽快建立与皇宫之间的暗道。」伊斯特似乎在思索着更宽广的未来,隔了许久,才开始追问翡兰珞缇目前的进度。   「目前俘虏的女性一共四十七人,流落在外的碧莉丝这群人,如今也仅剩六名,在没有任何粮食的情况下,应该很快就能手到擒来。」   「嗯!丽芙呢?」   「仍然昏迷不醒,不过她那些不安分的体蛇倒是吃了不少女人,现在气色已经好转,伤势也复原大半。」   「看来『兽体』虽然能引出更强的性兽之力,但是受到『圣痕』伤害时竟然也随之加倍,在彻底解决灵力冲突以前,仍然必须谨慎才行。」   「那些祭品呢?」   「已经都安排好了,请主宰随我来。」翡兰珞缇似乎早有准备,领着伊斯特往她亲手建立的第二座「主宰者之殿」前进。   另一方面——   以嘉蒂亚为首的一行人,带着昏迷不醒的碧莉丝在地城内四处游荡,既找不到出口,又消灭不掉层层迭迭的茂密树海,将近一天没有进食的每个人,脸上显得都是疲惫。   原本等待着嘉蒂亚的接应部队,如今却突然不见踪影,而先前进出的传送通道,如今也早已物换星移、景象全非。   为了躲避巨兽可能的袭击,她们放弃宽广畅通的地形,专挑狭长栈道缓缓前进,崎岖的地形更增加每个人体力上的负担。   「这里应该安全了,可以准备扎营。」带头的夏雅队长仔细观察好地形之后,派余下的两名副官生火打尖,自己则往四周再次打探有无可食之物。   「该死!这里竟然没有半点牲畜踪影,再这样下去,恐怕还没被怪物吃掉前就会先饿死。」按捺不住的女副官一面烧着柴火,嘴里却不忘唠叨的说个没完。   「小声点,要是让那女人听见就不好了。」另一名副官瞄了一眼闭目养神的嘉蒂亚,似乎对她颇感到忌惮。   「怕什么?为什么我们西之王国的侦查队,必须得屈从在一名法教会的祭司手下?」   「嘘!小声,你不怕队长回来处罚你?」   「怕什么?我还想找队长问个清楚呢!」   「我劝你不要,老实告诉你,前几天我在执哨的时候,就发现队长与嘉蒂亚两人走到外头密会。」   「密会什么?」没想到就在女副官打算透露某种秘密时,夏雅却突然现身在她背后。   「啊!没……没什么!队长!」两名嚼舌根的女副官,此刻却像触电一样立即弹坐而起。   「最好别再让我听见任何胡言乱语的闲话,否则你们两个该知道后果。」   「是!是!」   「公主!公主!」安琪突然大声的叫道,因为碧莉丝的表情痛苦极了,不知何等可怕的梦靥正压着她喘不过气。   「小心!」就在碧莉丝情绪波动到高点之时,四周植物却像疯狂的侵略者一样,开始朝这些人盲目的发出攻击!   由于地势险恶的关系,接应上反而更加不利,当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树藤与碧莉丝的身上时,能力稍逊的女副官竟然先后都遭逢劫难。   「啊啊!队长……救……救我!」   「可……可恶!该死!」远在一旁的嘉蒂亚,眼里似乎只在乎着自己与碧莉丝,对于两人的呼救充耳不闻,深知枪炮对树藤无用的夏雅,连忙取出腰刀替两人劈开一条血路。   「接着!」心系部属安危的夏雅将腰刀丢给一名副官,自己则又拿起火枪勉力的想将树藤逼迫回去。   「啊!啊恶……波波……波……」尽管百般挣扎,但是最后两名副官却都难逃被触须给吞没的命运。   「混蛋!真该死……该死!」眼看同伴就这样被蠕动的枝干给俘虏而去,盛怒中的夏雅再也顾不了这么多,竟然一跃身自己便往树藤里钻去。   「啊!你……」眼睁睁看着事情发生的安琪,原本想做些什么,肩膀却被嘉蒂亚给拉住。   「别好管闲事,看紧碧莉丝。」纤细的巧手指拈着某种印记,似乎任何危机想靠近她,嘉蒂亚都做好了随时反击的准备。   树藤内——   「咕噜……咕噜……普拉拉!」在经过一道又一道像消化系统的传送过程后,夏雅终于被这诡异植物给「排泄」在一处幽暗巢穴内。   「咳咳……恶呕……该……该死!真他妈该死的臭!」浑身沾满绿色黏液的夏雅,第一个直觉就是拼命的用力呕吐。   「呼……喝……啊……」   「啊……啊哈!喝喝……」很快的,幽暗的四周传来零星稀落的呻吟声音,碧绿的光线中,似乎有着什么东西正在蠕动。   「这是什么?」这里到处湿黏黏的一大片,除了恶心的绿液外,还有其他混杂气味的液体存在。   「救……救我……」沙哑痛苦的求救声引起夏雅的注意,当她小心的上前查看时,难以置信的骇人画面却令她的眼睛久久都无法移开…… 第七章 祭器   「这……这是……」嘴里讶异的说不出话来,尽管夏雅靠着手中的双枪来壮胆,但是眼前匪夷所思的景象却还是震慑了她。   整片宽广辽阔的石林内,交错纵横的长满一根根像阳具般的大石柱,上头刻印着莹亮金黄的怪异文字,每根柱上各捆着三名女子,她们双手被特制的环扣反铐垂吊,身体一丝不挂的像是用来祭祀的活供品。   「啊啊!不!别喷了……不要!」女囚的身体不停受到洗涤冲刷,双手被高高的锁在石柱的露珠顶部,柱身的周围更像倒开伞架,将每个女人的双脚紧紧固定,裸露的白臀上,则浇淋着由石顶开口溢出来的黄浊黏液。   「这是什么东西?」夏雅的眼睛看不出端倪,但是没人操控的大石柱,却仍然自主不断的进行运作。   「不……不要……」当石柱旁的伞架往上收缩时,下辔的屁股很快便会顶到一件硬物,随着架身一缩一张时,发亮的内根就会直直的送入到沾满黏液的肉唇内。   「别推了……啊啊……不要……好丢脸……啊……」伸缩的伞架将发亮的内根稳稳的送入嫩唇里,机器「啪啪啪」的压缩声音,听起来不仅淫猥,而且夸张的做爱机器看起来更像是活生生的大阴茎,勃勃的由洞口内将黄色黏液浇在每个女人身上。   「啊啊!啊啊啊!」这些女人的身心似乎都受到极大的刺激与打击,下体发亮的异物直直打进每个人体内,「噗吱、噗吱」的骚穴内不仅溢出大量淫水,甚至不少人还因为失禁而痛苦尖叫。   机器控制下的淫具很有规律的上下摆荡着,随着石柱内的仪器逐渐增温,柱身四周也开始清湮袅袅的散发出一股蒸气,若是由石林上方鸟瞰,每根石柱看起来简直像是一盏盏发亮的小电瓶。   雾气渐浓的密林内,隐约仍可以从蒸气中看见女体被迫的摆荡姿态,吵杂的机械噪音混合着呢喃的呻吟叫声,淫乱的做爱机器似乎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邪恶目的。   「这……可恶……这到底是什么?」夏雅举着两管火枪小心警戒,尽管石柱上有泰半是自己的下属,但是多数女人双眼呆滞,彷佛是受不了折磨而被掏空一样。   「救……救命啊……队长!唔唔……呕……」出声的女人正是刚被掳来的女副官,此刻的她不仅也被捆绑在石柱上,并且嘴里立刻被一种面罩紧紧吸住。   「唔唔……恶恶……呼!呕呕呕……」这些石柱似乎并不只会相同动作而已,每当被囚的猎物激烈反抗时,柱内还会伸出各种器具来压制她们,直到下体受尽疯狂机器的百般凌虐后才停止操弄。   「呼……恶……」当女副官嘴里的面罩脱去之时,罩口上竟然还夹带着一根像肉棒状的内管,拔去管线的嘴唇里射满了白色黏液,呕吐中的女副官,眼神马上变得同样呆滞。   「该死!这……到底是什么做成的?该怎样才能破坏它?」猜不透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的夏雅,根本找不到方法能制止这些疯狂运作的性交机器。   「我劝你还是老实观赏就好。」邪恶的童子声音冷冷的传来笑意。   「谁?」   「嘿嘿……」笑而不答的尖锐童音让人头皮发麻,夏雅仰赖着地形掩蔽,一步步小心翼翼的接近男童。   「你是谁?」只见一名白皙俊秀的小男孩,眼神里却透出邪气的盯着夏雅冷笑。   「闯入者竟然连谁是主人也不知道,这不是很可笑吗?」   「原来就是你这恶魔,去死吧!」夏雅的心中其实有谱,趁着对方回答之时,抓准空隙连开两枪。   「碰碰!」伊斯特先侧身避过一枪,当他用手要接住另一颗子弹时,火枪的炮弹竟然稳稳的穿过他的掌心,并且在右肩上留下弹痕。   「别动!再动一下就换你脑袋开花!」眼看自己竟然一击奏效,心中大悦的夏雅,立刻跃前将枪口对准伊斯特。   男童很好奇的望着自己空心的血掌,心下突然明白眼前的童子之身,根本无法与从前敏捷壮硕的那个伊斯特相提并论。   「这是什么兵器?」舔了一口手中的鲜血,伊斯特对于火枪的杀伤力似乎感到兴趣。   「叫你别动!小鬼,死到临头还不知……」就在夏雅准备恫吓对方时,伊斯特却无预警的用指头将血弹到她身上。   「啊啊!这……啊啊!」没想到只是一滴鲜血,竟然让夏雅的制服开始溶解,大惊失色的她立刻想将衣服脱去,可惜失去防备的后方,却传来伊斯特的警告。   「记着,以后脱衣服时必须正对主人……」   「啊!」夏雅只觉得颈椎一阵灼热,接着意识马上不醒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   「唔……嗯……」头痛欲裂的夏雅逐渐醒过来时,竟然发觉自己的双手也被人绑在石柱上。   「这是怎么回事?噢……不!」知道被人像羔羊般拘束起来的夏雅,此刻多么后悔自己没把握机会杀死恶魔。   「懊悔吗?」就在此时,夏雅身旁突然传来伊斯特的声音。   「你!」   「好奇自己的命运吗?」伊斯特用手抚玩着对方的乳房,尽管被俘,夏雅仍像一头精力充沛的母狼一样,伺机想咬伤侵犯她的人。   「嘶……放开我!」   「嗯!线条是很美,的确值得『银锡』以上的评价,若是让『祭器』直接夺走处女的话,反而是一种浪费。」不安分的手掌,依旧爱抚着每一寸水蛇殷的蛮腰,对于品尝女人自有一番见地的精魔之主,已经亲自检视过这名女俘的品等。   「你……再敢碰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省点力气吧!嘿嘿嘿……刚刚不是试过了吗?」伊斯特的表情像是在说,这种没意义的恫吓,根本一点儿说服力也没有。   「该死!快放开我!我宁死也不会任你为所欲为的……」烈性的女人不停使劲挣扎,只要是被恶魔摸过的地方,都会让她恶心的想将身体切下来算了。   「等一下会耗掉你很多体力,还是留一些准备尖叫吧!」   「我就算死……」夏雅的嘴突然用力啐了一口,但是喉咙立刻被伊斯特给掐住了。   「想死?」只见夏雅的嘴唇上已经渗出血珠,似乎还真的打算想咬舌自尽。   「咳、咳……呸!我死也不受辱!」这名自小接受军事教育的女军官,显然早已替自己想过最后一步。   「有趣!」两指夹紧对方下颚的伊斯特,最后甚至是在蛮横的硬逼之下,强吻了对方。   「嘻嘻嘻……」当两人的热唇分开之际,伊斯特的嘴角却也留下一丝血迹。   「你是条训练有素的狗,只可惜效忠错人,只有让你亲身体验过那件事后,你才会明白自己追求的是什么。」拭去嘴边的血渍,显然伊斯特已经逐渐对这女人感到兴趣。   「你想强奸是吗?哼……别浪费力气……」夏雅狠狠的瞪着对方,如同与猛虎对峙的母狼,尽管负伤,临死前也准备好咬破对方的喉咙。   「我从不上没准备好的女人,我敢打赌,你会求我奸你……」   「妄想!」夏雅羞愤攻心的吐了一口污血在伊斯特脸上,但是嘴巴里很快就被石柱上的面罩给紧紧套住,里头内管竟然像蛇身一样通到胃囊,让她受不任呛意的拼命颤抖。   「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反省吧!等我再回来时,相信你会更有悔意。」恶童模样的伊斯特缓缓的消失在石林内,此起彼落的淫叫声,正不断干扰着她慌乱失措的强韧意志。   一个小时之后——   眼皮逐渐凝重的夏雅,嘴里的软管依旧还通在喉咙里面,不知反胃过多少次的恶心味道,如今竟然已经感受不到。   「啊……啊……啊哈!啊啊啊!哈!」同伴的叫声从惊吓、恐惧,逐渐变成欢愉而疯狂的浪叫声,单一的频率,每一声呼唤都是兴奋,每一句呻吟都是高潮。   脑中的意识尽管凝固,但是眼睛所接收到的讯息却不曾间断,金色黏液沾满女人的全身,发光淫物正滑润的在每个人的肚皮上驰骋。   「唔唔!唔……咕噜……」夏雅用力的想挣脱拘束,但是身体知觉似乎变得沉重,不知什么原因,敏感部位好像正在充血,并且久久也无法消退。   就在夏雅用力拉扯锁链之时,从石柱内立刻伸出两条黑管,前端状似吸乳器一般,直接便套在那对雪白匀称的椒乳上。   「咕咕……咕……看来惩罚时间到了……嘻嘻……」阴沉的笑声突然在夏雅耳边响起,看不见形影的残像,似乎是由藤蔓中所发出来的。   嘴里又吞了不少恶心液体,两眼发直的夏雅只感到乳头上一阵冰凉,接着罩口内的暗藏银针,就这样密密麻麻的搓进了双乳雪白的皮肉内。   「唔!咕噜……唔唔!」   「嘻嘻……很爽是不是?这只是试图脱逃的小惩戒,祭器内的液体可是十分珍贵呢!好好体验一下『注射』后的快感吧!」翡兰珞缇似乎只是观察夏雅的情况,并不打算对她施用任何谓教魇法。   不知有多少细如牛毛的怪针布满在夏雅的乳房上,罩口内不断排出白色黏液涂满在整面乳峰上,当两条黑管来回上下的摆荡时,一滴滴甩溢出的鲜红血珠,好像还不断的回流到软管里去。   「唔唔!恶……咕噜!咕噜!」夏雅的嘴里不停大口、大口的吞入黏液,黑管的节拍很有规律的让左右双乳交替拍荡,极似一种按摩的推压原理,在经过十多分钟的搓揉之后,回收的乳管下方,白皙的乳峰已经被折腾得涨红坚挺,湿滑的乳面也已黏腻不堪的泛出亮丽光泽。   接着石柱的顶端又开始继续的喷洒出黄色液体,当这些特殊黏液与乳房上的油脂混成一块时,夏雅的身躯却几乎完全痉挛的剧烈颤抖。   「恶……呕呕……唔……」肿大的乳头立刻变得又挺又硬,诡谲黄液在渗入乳皮上的伤口时,竟然像一条条小虫般钻入敏感的神经里,让原本有些迟钝的触感立刻提升好几倍。   湿润下体开始分泌着越来越多的淫液,抽搐的娇躯彷佛随时都可能因为过度兴奋而意外高潮。   「嘿!光是一点儿小惩罚就湿成这样,肉体对性的反应还真直接,本来以为你能比碧莉丝支撑得更久一些呢!看来并非如此,嘻嘻!」翡兰珞缇只是在一旁观望着一旁观望着不做任何举动,因为这些没有意识的石柱祭器,本身便是一种绝佳的调教装置。   又过了半个小时——   夏雅逐渐清晰的意识里,已经许久不曾听见翡兰珞缇的声音,当软管外的口罩也脱落之后,饱尝满腹精液的她,这才稍微恢复了一点儿正常知觉。   「咳咳……呕恶……」   「嘿嘿!这些人造精液好吃吗?」邪恶的童音,此刻又再度的出现在夏雅背后。   「去……去死!」双眼殷红的夏雅恨恨的瞪着对方,似乎再多折磨也改变不了她此刻嫌恶的憎恨意念。   「是吗?」当伊斯特的双手再度抚玩那对充满「油脂」的玉乳时,夏雅的反应却明显的与刚才截然不同。   「啊啊!啊……好痒……怎……怎么会?」惊慌失措的夏雅,简直酥麻到快要直接尿出淫水的地步,乳肉土那种无法形容的燥热酥痒,竟然令她更加渴望被人用力搓揉才能稍歇。   「很爽是吧?这可不是任何魔法所造成的。」   「喝喝……你……对我……做了什么?」;两服通红的夏雅不肯相信,身体竟然会突然变得如此敏感,娇喘吁吁的雪白胴体,此刻却已通体泛红的感到莫名兴奋。   「你身体太过僵硬,长年锻炼让你失去了女人该有的敏度与弹性,利用这些『蜜』,能让你的肌肤恢复成小女孩般的柔软敏锐。」   「你……什么意思?」听见这样的回答时,夏雅突然对涂抹在自己身上的黄色液体感到莫名恐惧。   「这些液体一向被精魔视作『蜜糖』般的好物,当它浇淋在女人身上之后,将会让人疯狂的迷恋自己的肉体。」伊斯特的深入解释,反而更让夏雅不自觉的害怕起来,她确信肉体骚动难耐的原因,正是来自这些液体。   这种几乎按捺不住的酥麻极痒,简直让人困惑到痛苦不堪的地步,彷佛没有痛快的搓揉过一遍,这种难堪又说不出口的感觉,恐怕将永远挥之不去。   嘿嘿!我说过你会求我奸你的,是不是感到动摇了?」   「放屁!我才没有!」   「很有精神呢!哼哼!只可惜你的身体才尝过一点儿甜头,便已经快弃械投降的模样。」   「我没有!要……要不是……你对我……」夏雅原本想骂对方使用下流手段,但是一想到连死都不怕的自己,竟然会险些迷失在这种液体之下,羞红的脸色早已答不出话来。   况且对一名恶魔说出这样的话,恐怕非但没有羞辱到对方,反而更显出自己示弱。   「我?我对你做了什么?」伊斯特故意一副不以为然的反讽着。   面对这种军人特质的女性,彷佛更能直接勾引伊斯特武夫性格的征服欲一若不是碧莉丝的问题在即,他并不打算使用任何药剂或魔法来破坏乐趣。   「你这阴险的禽兽!我……死也……」   「还想死吗?嘿嘿!话别说得太早,看看这些女人,是不是感到有些嫉妒?」透过伊斯特的手指,夏雅彷佛又听见那些淫乱的呻吟,以及一根根不断钻入女体的火热淫具。   「不……我不会认输……唔……」   「那是因为你身上的祭器还没启动,你真以为自己的耐性惊人吗?」   「你……你想做什么?」   「嘿嘿!等你熬得过这次后再说。」只见伊斯特用手掰开夏雅性感的双股丰臀,让喷洒而出的「蜜」就这样从雪白股沟之间,大量的滑入到屁眼与骚唇里面。   「啊!不要……别流进去!不要!」惊叫的夏雅总算明白这种液体有多么可怕,最敏感的阴部才沾上了一点点,浑身血液就好像全充到阴唇里快灌爆一样。   「嘻嘻!吃了一点儿蜜糖而已,何须怕成这样?看看这些女人,脸上多么兴奋快乐,身为队长的你,也该分享这种喜悦才对。」伊斯特所指的那些女人,一个个浑身都变成了通体「金色」的美丽尤物,脸上满是欲仙欲死的高潮喜乐。   「呼……呼……不要……死……也不……唔唔……啊啊啊!」夏雅强忍着知觉上的逐渐异变,就在意识即将快被打败之际,石柱旁的四周却突然多出好几条大小不一的黑色软管。   「该是结束这场无谓的耐力测验了,哼哼!你有多少能耐我全看在眼里。」   「呼……我绝……绝对……不会认输的……喝……喝……」   「赫赫……还真嘴硬,不如打个赌吧!如果你能再支撑半个小时,我就无条件的放你离开如何?」伊斯特似乎对这女人的兴趣越来越浓,越是想咬人的猎物,才越能激起猎人的血液沸腾。   「你!」   接着每条软管上都沾满了特殊的蜜糖黏液,受到精密仪器驱使下的淫邪器械,就这样不停拍打在夏雅躯体的每一处敏感部位。   「啊啊!停……停……唔唔……恶啊!」性器的刺激,立刻在夏雅身上开发出多条错综复杂的敏感带,火辣辣的触觉,直接在处女体内烙印上一道道无法抹灭的淫乱印记。   「这些祭器可是精魔族千年来的智慧结晶,调制过无数淫奴,不光只会喷喷黏液而已。」   「唔……停……啊啊……不要……啊啊啊!」   「好好用心体会吧!虫管还会激发出更多的性感带,直到你失去处女以前,这种燥热酥痒的痛苦是永远也不会解脱的。」   「啊啊啊……啊……恶呕……呕呕……」挣扎的肉体再也熬不住百般的摧残,几近崩溃的处女却在一波接一波的挑逗折磨之下,逐渐迷失在浓郁的肉欲淫流中。 第八章 欲体   半小时过后——   耸立的石柱上,女人的身体裹着一大层油脂般的东西,早已分辨不清是何体液的湿黏模样,四周还有不少虫管来回上下的搓弄着娇躯。   她的两眼已经涣散,失去了原有的锐气与英姿,腹部略为隆起,似乎被灌了不少液体,可怜的人族女军官,就在精魔祭器的宰制之下,完全丧失意识的不断呻吟。   「嘿!我说过她熬不过去的。」伊斯特的冷酷笑声,再度回荡在石林里。   「这女人一口气吞下这么多人造精液,将来恐怕会留下不小的后遗症,嘻嘻!」趋前检视的翡兰珞缇也忍不住提到,显然过程中夏雅是拼命的挣扎喊叫,最终才会让软管灌了她满肚子的淫精。   「呼喝……呼喝……」尽管夏雅的表情完全痴呆,但是她的意识却还没有晕厥,间歇抽搐的硬撑模样,显然比两名娇生惯养的碧莉丝或丽芙更多了一股不服输的倔强。   「赫赫赫……没晕死过去,耐性不算太差。」伊斯特抓起夏雅的金色短发,蓝色的眼珠已经失去了光泽,无法对焦的瞳孔像鱼眼一样呆滞,伸出的舌头缓缓呕出一口又一口的恶心精液。   「这可是你说的祭器功效吗?我怎么看不出效果在哪里?」眼看夏雅的反应已变得十分迟钝,伊斯特的脸上不由得皱着眉说道。   「回禀主宰,这女人的身体的确已经准备好了。」随行检验女俘状况的翡兰珞缇,经过几项测试之后,转身才对伊斯特回报。   「请看这里,最明显的『欲体』证据便在这里。」只见夏雅稀疏的金色阴毛上方,竟然莫名多了一小块殷红胎记,看起来像极了张翅的艳丽粉蝶。   「哦?」伊斯特用手抚摸着这块两指宽的小红印,尽管明白会是什么样的情况,但是由他亲手调制出来的第一名欲体之女,情绪还是难掩一丝兴奋。   「以往精魔曾仰赖『欲体』这项技术,成功训练出不少优秀的女奴间谍,只要印记不被发现,任何人也无法从这些女人的身上检验出一丝魔气。」   「嗯!把话说清楚一点儿。」伊斯特似乎很感兴趣的要翡兰珞缇继续说下去。   「是,简单的说,欲体是唯一不将人转变成精魔的情况下,使她们能产生更多淫能,并为我们所用。」   「当印记隐藏时,她们是百分之百的人类;在欲体浮现后,肉体跟知觉将会大幅进化,状态更接近于一名精魔。」   「也就是兼具人类与精魔的优点?」   「是,可以这么说,而且她们也不会发生淫能禁断的痛苦现象,毕竟她们的肉体终究还是人类。」   「嗯!」   「唯一的问题是,必须随时仰赖『祭器』产生淫能,她们可以学习高等以下的淫术,但是不能像正常精魔一样,由淫能自动转化出必要的暗系能量。」   「哼!离开这里便没半点用处?那岂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纸娃娃?」显然伊斯特对于这样的回答并不满意。   「不,并不是这样,欲体是专门调教用的灵魂咒术,不仅能调制出完美性奴,更重要的这些祭器还会取走她们一部分的灵魂。」翡兰再度强调一遍重点所在。   「哦?」   「当欲体出现的状态下,这些肉体所产生的每一分淫能,都将完整的重新回灌到石柱里面。」   「也就是……依靠这些祭器可以帮我制造更多『淫能』,然后回注到我体内?」   「嘻嘻!的确是这番意思,这是从人类身上撷取淫能最快的方式,透过祭器收集来的能量不仅纯净,而且比吃掉其他精魔更容易吸收,以此来解决灵力冲突、淫能溃散等问题,该是一大助益。」   「哼哼!」伊斯特明白,若是将这些女人都变成精魔,反而很快会成为一种负担与包袱,在缺乏新鲜人类的递补之下,淫能反而难收集,若照翡兰珞缇的这种提议,倒不失为比较稳定的长远安排。   「由于祭器取走了她们一部分的碎灵,因此当印记浮现时,这些女奴将会进入听话的调教状态……」   「够了,这些解释全是废话!」   「主宰……」   「你给我设法研制出更精简、更小号的祭器,长度最好能让每个女人带在身上,这群祭品我另有用处,更何况以后也不可能让我跟她们一直困在这里。」   「是。」翡兰珞缇感觉自己已经浑身是汗,却不敢丝毫违抗主宰的意志,连忙点头称是。   「带她下去盥洗一番,然后送到寝室内等我。」   「遵命,主宰。」   离去时又看了一眼四周的石柱,想着自己究竟能不能离开这片林地的伊斯特,心中不禁燃起许多念头。   寝室内——   「这是哪里……我的眼睛?」苏醒后的女人,竟然发觉自己躺在软绵绵的东西上头,舒服的感觉好像是许久未曾有过的放松。   口干舌燥的夏雅,发觉锁炼已被解下,但是双手依旧被人反铐在背,脸上多了一块黑布,彷佛是为了让她的知觉更加专注而特别蒙上去的。   「嘿嘿!看来已经醒了。」就在看不见的眼前,童子声音正模糊的传入到她耳里。   「是你……」夏雅的脸上立刻晕红起来,因为她已经发觉自己的身上竟然一丝不挂。   「该试试肉体反应了。」当看不见的黑手触摸到女人的酥胸时,敏感神经却让发烫的乳峰产生不小的刺激。   「啊啊……喝……唔!啊!啊!」当两团乳球被人左右的搓揉时,夏雅的身躯却弓直无力的毫无招架,嘴里只能发出单纯的呻吟而任人摆布,发麻的意识竟然连一丝反抗的念头也提不起来。   「嘿嘿!不错,越来越接近我要的反应。」手掌的触感又不断往下延伸,娇喘连连的夏雅,已经忍不住间歇抽搐的发出呻吟。   「阴蒂虽有充血现象,但是包皮情况不佳,过了今晚,得替你进行割礼才行。」伊斯特的声音像在替夏雅重新检查身体,并且一路从乳头抚摸到肉唇内外,甚至连屁眼里的反应都一一仔细的检查过。   「呼……那……那里……啊啊……」肿胀的脑袋完全空白,就连自己身在哪里也不知道,夏雅此刻的身体酥痒难耐,透过这双看不见的小手,反而可以稍稍解决一点儿痒劲苦楚。   「很享受是吗?你这浪蹄子……」声音的指头突然用力的扯下一把金色阴毛,强烈刺痛让迷离不清的夏雅彷佛从天堂掉到地狱一样,可怕的是,毛孔上的血管竟然变得无比敏锐,光被拔掉几根阴毛,就能让私处内火辣辣的滑出两排蜜汁来。   「哦?果然是容易流水的体质,这点倒能稍稍弥补阴蒂摩擦不够的问题。」伊斯特拥有着无比精壮的大肉棒,因此对于女人性器也特别有研究,每一部位的感度、状态,都能列为调教时的重要依据。   相较于调教碧莉丝与丽芙而言,伊斯特对夏雅就显得更加细心也悠闲,毕竟当初是为了化胎所需,不可能仔细品尝两女的身体,而此刻拥有真实的肉体知觉后,才能算是真正享受到男女交欢时的滋味。   「唔呜……呜……好羞耻啊!我的老天……这是怎么回事?我……我的身体到底怎么了?」夏雅只觉得脑袋变得很沉、很重,尽管羞耻感受与时俱增,但是反抗意念却不足以驱使她更强硬的拒绝对方。   「不……不要……」   「嘿嘿!你的表情可一点儿拒绝的意思也没有。」不只拔毛,小指头还揉遍了夏雅变硬的外阴部,食指更不断用力抠弄着湿润的小嫩穴。   「啊啊……别……别碰那……啊……啊啊……」   「啊啊……我是怎么了……好……舒服……好奇怪……」尽管脸上片片红霞,但是猛摇屁股的夏雅毕竟无法挣脱拘束起身反抗,只能不停颤抖的左右摇摆,不过骚乱的蛮劲,反而更加刺激着侵犯者的视觉感官。   「嘿嘿!反应真够淫荡,还没进入欲体状态前,就已经有这样的反应,真是个好色的浪蹄子。」下身的淫水越流越多,夏雅的舌尖却忍不住在唇边滑动,好像兴奋的娇躯正不断想找寻慰借之物。   「看你口干舌燥的模样,想喝最浓稠的精液是吧?」很快的夏雅再度感觉有东西正接近到她脸颊上,而且还是一种很腥的气味,光吸几口,脸色马上便涨红的想转过头去。   「无耻!你……不要过来……」   「舔它。」童稚的声音竟然命令着她,夏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在犹豫发呆的同时,发硬的乳头已经被人狠狠的用力一拧。   「啊!」酥麻刺激再次让夏雅见证到自己的无能为力,肿大的乳头竟然似连带引发全身混乱性的零星高潮,犹如电流钻入穴内的可怕错觉,更让两片薄薄的外阴唇抽捂的滴落下一颗颗晶亮水珠。   「舔它,这是命令。」当男童再一次强硬的命令时,抵死不从的女人却张开嘴,伸出舌头舔着肉棒。   「嘿嘿!看吧!你果然是一条受过训练的母狗。」讽刺的笑声,让夏雅浑身剧烈的害怕颤抖,火热的身躯内好像多了一股催化力量,压抑着那股顽强意志做出如此的羞耻行径。   尽管羞辱的感觉难以抚平,但是她却无法说服自己,压抑住想再度被对方玩弄的变态渴求。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里好湿……天啊……救我……什么东西快帮我塞进去……」变态意念强烈不停的浮现在夏雅的脑袋里,尽管最终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伊斯特却看得出她已经进入更深度的发情状态。   「滑……恶……咳咳……咳……」只是含了几口,夏雅的下颚就像快要脱臼一样,巨大的阴茎让她难过得喘不过气,嘤嘤小嘴拼命呕吐着满口腥酸的恶心唾液。   「刚才这么多人造精液都吞下去了,却连最简单的口交也做不好,性技实在太差,比年幼的贝蒂都还差劲,是必须得重头开始教起。」   「不要……我不要……」尽管夏雅的嘴里反抗,但是当阴茎强行侵犯她的朱唇时,却也只能「啾啾啾」的卖力咀吸,母狼般的狠劲只在心里打转,却彷徨无措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喝……喝……唔嗯……」小小的指头灵巧的让夏雅一次次濒临在高潮边缘,湿润的黏液从女人的股间滑出,一滴滴像雨水般沾湿雪白的床单。   「啊啊……好湿……好想指头更深一点儿……那里……啊啊……」浓烈的情欲正快速的在夏雅体内翻腾,意志再如何坚持,竟然不如肉体的反应直接,慌乱意识大口、大口的吞吐肉棒,湿透的唇肉继续忍受指头上的甜蜜骚扰。   「你舔得很骚,想被阴茎插深一点儿对吧?」伊斯特的声音完全看穿了夏雅的想法,羞耻的女人只是拼命摇头否认。   「不……咀咀……不是的……唔啊……咀吮……」强烈的耻辱,逼迫着夏雅死命否认。   「真不老实,不过我有办法让你更诚实一点儿。」说着,伊斯特竟然推开替肉棒口交的夏雅,并将她强压在床,用勃勃的大阴茎,火辣辣的在阴唇上拍打摩擦。   「啊啊!不!」意识到下体即将被巨物插入的夏雅,反应竟然是异常的亢奋激动,就在此时,稀疏的耻毛上方,竟然缓缓浮现出一小块鲜红的蝴蝶胎记。   「啊!」直到此刻,夏雅的脊椎更是弓直得颤抖抽搐,双脚用力将屁股撑高,湿黏的肉穴更是张合的溢出大量淫液,任何人都看得出来,这副发情的肉体已经做好了性交准备。   「喝喝……给……给我……受不了……呕……啊啊……快给我……」夏雅的肉穴内彷佛有数百条精虫正在蠕动一样,颤抖的肢体好像不把肉棒插进去就会马上死掉一样,急促的哀号正不断的恳求男人的东西。   「变老实了吗?嘿嘿!我说过,你会求我的。」伊斯特再次用力的搓弄夏雅的乳房,但是双眼蒙面的女人除了更激动的呻吟之外,已经无法确切的回答任何人。   「怎么,这样就说不出话了吗?」眼看夏雅的身体已经兴奋到答不出话来,伊斯特也老实不客气的将她两脚用力分开。   「第一次会很痛,要记得努力换气,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才是真正享受快乐的开始。」只见发亮的阳具在两片唇肉上摩擦几下之后,跟着便将沾上淫水唾液的大阴茎给紧紧的送入到夏雅的私处里去。   「噢……啊!啊!好……好大……痛……啊啊啊!」第一次的深入刺激,便完全撑开那紧缩无比的初潮嫩穴,湿润的阴唇虽然已被指尖爱抚过好几回,但是雄伟坚挺的大肉棒,却依然让夏雅熬不住剧痛的哀叫失声。   「嘿嘿!很紧,虽然已检验过,但是插进去还真他妈的紧。」尽管泛滥的爱液仍不停大量流出,不过紧缩无比的小嫩穴与不够润滑的巨阴茎,正带给两人截然不同的刺激感受。   「喝……喝喝……啊啊啊啊!」尽管每推进一次都让夏雅痉挛到无法呼吸,但是外扩的阴唇与紧绷的内阴道,却未曾停歇的不断洒落出尿液般的淫水来。   巨物的侵犯几乎让女人下体瘫痪般的丧失知觉,当阳具痛快的在女人体内爆发第一道浓精时,缓缓抽出的乌黑龟头,明显还带着一丝丝细流的处女血迹。   「喝喝……喝……」颤抖的嫩唇里,断续的滑落出一团团乳白色的黏稠精液,酝湿的洁白床单,沾上了女人初次的处子经血,失贞之夜,彷佛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转捩点。   「嘿……嘿嘿……穴内紧密多汁,的确是具有调教价值的女人,嘿嘿……夜还长着呢!在我还没满足以前,给我使劲卖力的做。」   伊斯特看了一眼几乎晕厥的夏雅,用手轻轻触摸那块红蝶印记时,浑身像触电般的女人竟然缓缓的转过身,将流出精液的小肉缝对准男人哀叫。   「请……请放进来吧……啊啊……」女人的意识似乎受到很大刺激,明明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但是摇晃的骚穴却像饥渴的嘴巴一样,正在等待着被巨物再次征服。   「赫赫赫……」接着伊斯特用骑乘的背推姿势,将夏雅给顶到腰都举不起来为止,改回平躺体位后,又继续不断变换新的做爱姿势,彷佛意在让她用肉体学会更多的体位技巧。   从性欲中摸索的女人,已渐渐不如初次般那样酸疼,不管男人换成了哪种体态,下体总是酥麻湿润一大片,每一次都熬不了多久,浑身便感到麻痹一样的攀上高潮。   「喝……好……好强……我不行了……啊啊啊……」不知自己发泄过多少次,也不明白两人缠绵了多久时间,当肚子上的印记缓缓退色时,夏雅的身躯依旧徜徉在无法言喻的痛快高潮中。   次日——   不知睡了多久,持续做爱后的夏雅,正由一种极度放松的状态中,自然的苏醒过来。   「嗯……」许久没放松的肢体似乎变得更有精力,无法解释的情绪,似乎精神奕奕的感到一丝愉快。   「好舒服……啊!」夏雅愉悦的表情却在一瞬间全冻结起来,白色床单上的一抹清晰血渍,似乎象征着自己二十年来的宝贵贞操,已在转眼间被恶魔夺走。   「我……不……」昨夜销魂般的缠绵又再度回到她的脑袋里,无法解释这一切到底如何发生的。   「我的老天……我……到底干了什么傻事?」那一刻的自己,的确舒服要命的享受着性爱,一点儿都不像被对方强迫,这种十分糟糕的挫败情绪,正深深的困扰着夏雅。   一想到昨天夜里发生过的每一场激情画面,夏雅的私处很快的便又再度开始泛滥。   「不行……不可以的!我是一名军人,就算死也必须以人类身分死去才行,不能再被恶魔所迷惑。」不知自己已是欲体之女的夏雅,只能将一切都怪罪在邪恶仪器与威胁利诱下。   「我必须……尽快逃离这里,这是……」很快的,夏雅便发现到床头多了一把短枪,似乎还是伊斯特用来研究时所留下来的。   「你醒了。」当伊斯特的声音再度出现在夏雅的背后时,诧异的女人立刻浑身像触电一样,连忙把手中短枪给塞入枕头底下。   「爽了一整晚,也该休息够了。」伊斯特的身形只有童子模样,但是脸上的表情与声音,却又让人不得不摄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你……到底是什么人?」   「嘿嘿!昨天不是已经够明白了吗?」伊斯特很简单的就把一身轻便红袍解下,赤裸裸的小男孩,更加无比刺激着夏雅的感官与理智。   ……别过来……」警告的声音就连一点儿说服力也没有,当伊斯特直直的走到女人面前时,颤抖的朱唇却禁不住压迫而主动侵入对方的唇里面。   「咀……嗯……」火热的接吻让夏雅的身体很快的燃烧起来,触电一样的两片骚唇,明显已经感觉到溢出水来了。   「天啊……不!不!我在做什么?不可以……」内心吶喊的女子久久才离开对方的舌头,羞愧耻辱的情绪,却在她矛盾的脸上惹出一抹晕红。   「不!我……一定是疯了!不……离开我!」极力抗拒自己的夏雅,虽然一心想取出枕头下的武器,但是脑子里却全是变态的情欲画面,颤抖的手臂似乎还在等待着什么事发生。   「嘿嘿!懊悔吗?收掉这些无谓的情绪吧!多做几次之后,很快就会忘掉这些可笑的念头。」   「别……别碰我……嗯唔……」湿润的舌根很快的又交会在一起,意识快要麻痹的夏雅,只要一想到自己马上就会被人插翻时,发骚的阴道便立刻痒得要命,无力的双脚甚至不自觉的想大大张开。   她的脑袋无法思考,如今这种随时酥痒到快发疯的状态,已经不能用强迫或威胁来加以推托,懊悔惭愧的羞辱却不知从何时开始解释起。   「又痒了是不是?」难得的温柔让女人感到无比错愕,脸上满是羞耻的表情,却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恨之入骨的该死恶魔。   「没……没有。」咬着嘴唇的倔强表情,正在勾引伊斯特遗忘既久的人性反应。   「哼!」当他发觉自己竟然产生怜香惜玉的反应时,这样的情绪立刻就被压抑下去,毕竟他是一头恶魔,一头终将把所有女人踩在脚下的精魔之主。   「不想说可以用肉体回答,今天一天内,你必须学会更多技巧,还有控制自己的欲体状态。」伊斯特的直爽性格,就是毫无顾忌的拉开女人的双脚,并且直接把最滚烫的肉棒放进暖暖温热的湿唇里去。   「我……啊唔……啊啊……」手指还触碰着枪身,内心完全乱成一团的女人,正不断在理智与肉欲之间来回挣扎。   「好好享受这段欲仙欲死的痛快高潮吧!想抵死不从?嘿嘿!我就用三天时间,要你从引以为傲的人类身分,彻头彻尾沦为精魔豢养的一条母狗,哈哈哈哈!」   狂傲的声音明确的宣示着未来命运,徘徊在痛苦与高潮之中的性俘虏,似乎也能感受到一股无穷无尽的恨意,正一点一滴的逐渐渗入到躯体里面。 第九章 较劲   另一方面——   带着碧莉丝寻找出路的嘉蒂亚等人,如今的情况更显恶劣,对于地形她们不如搜查队队员了解,而对食物的取得更不如那些军人敏锐,很快的连水也喝尤的情况下,已经接近油尽灯枯的窘态了。   「祭司大人……该怎么办才好?我……快受不了,人家再也走不动了……」灰头土脸的安琪可是头一回忍受到挨饿受冻的滋味,闭目养神的嘉蒂亚,脸上的高傲与英气,似乎也在这种情况下一点一滴的流失着。   「继续绕下去也没有用的,现在只能等碧莉丝清醒后再问个明白。」   嘉蒂亚不再理会安琪,但是心里其实十分感到纳闷,为何碧莉丝总是唤不醒呢?而且伤得这么重,为何仍存有某种能量来维持身体的机能,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重伤快死的病危模样。   难道这就是灵能转变后的结果吗?这些陌生能量到底又会对圣女身分的碧莉丝,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呢?   逐渐虚弱的嘉蒂亚很快的便进入梦乡,没有发觉一股黑暗的意识,正悄悄的接近自己。   幽暗梦界——   嘉蒂亚一个人缓缓的走入一处隐密洞穴内。   「你找我吗?夏雅队长。」嘉蒂亚的声音,很直觉的回应里面等待的女子。   「是的,我……知道你的身分,嘉蒂亚。」回答的夏雅似乎有些顾忌,并且是在确认没人发现这里之后,才细细小声的质问对方。   「喔?我不懂你说些什么。」   「嘉蒂亚,我完全明白你的另一项身分,因为我也肩负着同样的使命来到这里。」   「哦……」嘉蒂亚语带保留的观察对方,似乎不肯轻易的暴露出这项「身份」。   「表面上,西之王国的搜查队是来解救碧莉丝公主,实则是想确认公主的『死因』。」   「也就是说,尽管碧莉丝至今还活着,却决计不能让她回到迪卡尔王身边,因为这会破坏我们并吞东之王国的严密计画。」   「是吗?」嘉蒂亚冷冷的听着夏雅的解说,表情却似早已明白。   「在这项任务中,只有我被授命必要时处决碧莉丝,其余队员并不知情,因此我必须确定在可以『执行』命令的情况下,才下手杀她。」   「你告诉我这些,到底有何意义?」嘉蒂亚似乎没有站在国王以及维护法教会立场训斥对方,反而显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别装了!我知道只要消息一传开,法教会马上便会派人前来,而且也明白总军团团长有办法派他暗藏的人马混入其中,而这个人就是你。」   「哼哼!你这么说又有何证据?」嘉蒂亚似乎仍不愿承认这种谜一般的间谍身分。   「你身上应该随身带着『吸音石』对吧?没错的话,你要将碧莉丝种种魔化的过程记录下来,并且提供给教廷作为裁决时之用对吧?」夏雅一面说话时,还从腰问取出一颗澄色的特殊石头。   「是又如何?」此时嘉蒂亚像是也认了一样,从袖口内取出一颗同样款式的吸音石来。   「嘿嘿!我猜的没错,你果然是总军团团长派来的暗桩。」夏雅的眼睛为之一亮,似乎这些肩负特殊任务的同伴们,便是用此信物当作彼此的见证。   「我从六岁进入法教会时,就一直带着这颗臭石头,没想到此次跟我接头的对象,竟然会是你这种身分卑微的小队长。」   「嘻嘻嘻!我也很好奇,身为刑律官的你,究竟是什么原因被玛哈尔所收买,而他到底又有什么办法,能让你的地位迅速攀升,甚至不为教廷高层所察觉?」   「他……不对!」古怪的问话让嘉蒂亚警觉有异,眼前的同志是不该提出这样的疑问才对。   「糟糕……该死!」已经察觉异样的嘉蒂亚连忙祭起圣光解封咒语,只见手中的耀眼光芒升起之后,虚幻的梦界竟然开始一一崩裂。   「唔嗯!」意识清醒过来的嘉蒂亚,此时才发觉自己着了别人的道,竟然在梦界里浑浑噩噩的被套出隐密身分,更糟的是,身旁的安琪竟然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她。   「嘿嘿嘿……」邪恶的童子笑声在黑暗中回荡着,安琪的表情看起来却像被人出卖一样的完全凝固。   「嘉蒂亚祭司……你们……刚刚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显然方才在梦界之中,安琪已听见她与夏雅谈过的每句话。   「真该死!我……竟然中计了!」嘉蒂亚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僵,不可告人的身分被揭穿之后,她必须尽快在安琪与碧莉丝两人身上做个了断才行。   寝室内——   「喝……啊啊……哈!哈!啊啊啊啊……」愉悦的浪叫声在寝室内尽情回荡,美丽的胴体跨坐在男童身上,搓揉着双乳,卖力的上下摆动套弄肉棒。   不知做了多久时间,女人早已忘了这个概念,只剩下不断的舒畅,让她贪婪的用力做爱、尽情大叫。   「赫赫赫,这么紧的小穴一定让你爽得要命吧!」   「哈!是……唔啊!哈!又流了……插深一点儿……啊啊啊……」夏雅的骚穴内似乎源源不绝的分泌着蜜液,湿淋淋的下体布满着透明淫水,多汁的嫩穴经过男人开发之后,已经成为一种绝佳充分的润滑剂。   痉孪的下体并不知道这种现象叫做潮吹,大量溃堤的淫水就像尿尿一样,让人羞耻却又舒服得要命。   「哼哼!还没进入欲体状态,就已经变得这么骚,看来该进行下一步的开发动作。」尽管还没射精,但是伊斯特依然将潮吹中的女人给推开。   「还……还要……」发麻知觉停不了快感带来的绝顶刺激,强烈兴奋无法因为高潮而逐渐消退,明明正在发泄的夏雅,却好像欲求不满的缠着男人,拼命想舔肉棒来讨好对方。   「你这贪心的淫妇,嘿嘿!」伊斯特没有阻止,任由夏雅抓着阳具使劲舔吻。   「想要被插,就必须学会更多技巧才行,舔不好的话,就到此为止。」伊斯特的话让夏雅焦急的抖了起来,嘴里更加努力的张大嘴巴,含着口水卖力的取悦对方。   舔过不少次的肉棒,让夏雅渐渐懂得掌握硬度与长度,尝过几遍深喉咙技巧后,已学会用灵巧舌头让龟头感到兴奋。   「嘿!算是有点技巧了,还要用更多口水,就像那里一样湿润!」伊斯特将指头插入红嫩的阴唇内,却见抽搐的骚穴夸张的喷出透明淫液,「噗吱、噗吱」的克制不住兴奋潮吹。   「啊啊!唔……咀咀……」夏雅的脸蛋红润的兴奋不已,喜悦表情不自觉的流露出一种妩媚神韵,自己并不知道那是一种无法遮掩的爱欲表现。   「噗吱!噗噗……哗……啊啊!」很快的,粗大肉棒也在夏雅的嘴里爆发出大量精液,射精的淫物硬抽出来时,还往女人脸上留下一团团白色的耻辱印记。   「哈!喝啊……哈!」当夏雅探着舌头舔干唇边的精液时,手指还不忘将脸颊上的遗精抠进嘴里,很喜欢这个味道,却不知是什么时候迷恋上的。   「我……到底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夏雅已经记不清楚,一点一滴细腻深刻的淫乱转变,就在没有自觉的「欲体」状态中,反覆的牢记在身体里面。   「这……真的是我吗?原来我……是这么淫乱……」早已挫败的女人,内心里正在凝结出一个可怕念头。   「嘿嘿!已经差不多了,该给你所需要的赏赐。」伊斯特的脸上浮现出谲诡笑意,从床边取来一件物品。   「这是……」夏雅的身体狠狠的颤抖着,一件简单的饰物,却让她浑身通红的抖个不停。   「戴上它。」短黑的圆环上,布满一圈圈银亮的尖牙淡淡的皮革味道,竟然是一条宠物专用的狗项圈。   强烈的屈辱在她脑海内渲染肆虐,可是当肚脐下再次浮现出蝶形胎记时,挣扎的表情却慢慢的放松下来,落泪的脸颊上,带着浅浅笑意的接过项圈。   「是。」崩溃的泪珠不停掉落,戴上项圈后的夏雅,屁股却猛烈的摇个不停,像是一条新生的母狗,对她永远的主人表示喜悦与忠诚。   一天过后——   「沙沙沙」的骚动声响,缓缓的穿过每一条长廊,由植物化成的邪体,很轻易的便钻入到伊斯特专属的寝室内。   「回禀主宰,祭器的改制工作即将完成,所有的欲体之女也已经准备好了。」从植物转化的人形之女正半跪在床第前,回报着所有的工作进度。   「嗯!」阴暗之中,伊斯特只淡淡的回应一声。   「主宰……」当翡兰珞缇仔细看清楚时,却见床上的男童挺着大肉棒,任由两根贪婪的舌头努力舔吻那傲人的雄物。   「嘻嘻!」多出的一名少女,眼睛里骨碌碌的紧盯肉棒,嘴里不时发出娇滴滴的嬉笑声,彷佛在与另一名赤裸的美人相互较劲。   「原来你已经醒了,而且还擅自跑到这里来。」翡兰珞缇口中的那名少女,便是受伤初愈的鬼灵精丽芙。   「主人好坏,这几天也不把人家叫醒,害得人家睡也睡不好,那里常常湿得要命,原来是跟这女人尾合燕好。」媚声发嗲的娇气少女,满是不服的霸占着整条肉棒,不肯让戴着狗项圈的夏雅多分一口。   「你这淫娃,才短短睡了几天,就已经忍耐不住了是吗?」   「啊?没……没有啦……」伊斯特没好气的将指头塞进丽芙的肉唇,娇叫的少女抖了几下,竟然主动的前后摇摆,彷佛把指头给当成了男人的东西一样。   「啊哈!」此时另一只手也不断抠挖夏雅泛滥的私处,两副雪白的圆润丰眉,就在手指的操弄之下,不时此起彼落的传来愉悦叫声。   「嘿!真湿,看清楚,这女人有着你办不到的天生好体质。」   「啊啊……啊!」只见伊斯特轻轻的搓揉着夏雅的湿唇,刚做完「割礼」的小阴蒂,此时却大大的勃了起来,充血的肉痘很快的再度引发另一波潮吹。   「啊!」大量的蜜液像尿尿般洒落出来,而且为了好玩,伊斯特还故意让喷出来的蜜泉,撒在走避不及的丽芙脸上。   「唔……人家……人家也可以……」眼神充满嫉妒的丽芙,一面不肯服输的想用自己的指头来撒出如此巨量的淫液。   「傻女人……」床下的翡兰珞缇低声的哼了一句。   要知道每个人都有与生俱来的特殊之处,有时甚至不可能经由后天学会,像丽芙体内就充满着无法估量的与生淫能,而夏雅则存有不停潮吹的喷水名器。   「唔!怎么这样……」嫩皮都搓到发疼的丽芙,发觉自己怎么也办不到像夏雅一样厉害,有点泄气的表情紧咬着朱唇,一副还不肯服输的发嗔叫道。   「我要你们学会观察彼此性器的优缺点所在,嗯!就当作是一场比赛吧!」伊斯特突然将两女给迭在一起,并且要她们相互抚慰对方的身体。   「主……主人……人家不想要……」丽芙尽管喜欢作弄女人,但是除了喜欢被主人干之外,对于同性是没办法产生直接的性欲反应。   「闭嘴!给我努力的爱抚彼此,只要谁先让对方泄身,就算嬴得比赛,胜利者奖赏,输的人必须接受惩罚!」伊斯特的命令让两女都抖了起来,连忙将嘴巴与手指都放在「攻击」位置上。   「嗯咀……咀……」显然连续做爱多日的夏雅,似乎变得更为主动,她伸出舌尖首先舔吻丽芙的乳房,并且把两手同时放在对手的骚穴上来回挑逗。   「哦……可恶……你好贼……啊啊……」剧烈的咀吸力道让丽芙哀叫连连身为战士的夏雅,除了满身泄不完的淫欲之外,似乎也更懂得先下手为强的道理。   「嘿嘿!」女人勾心斗角的模样,便是身为强者扚乐趣之一,伊斯特用力的拍打两人乳脂般的白臀,彷佛宣告这场比赛正式开始。   刚见识过潮吹尿泉的丽芙,本以为对手的敏感带一定全在阴蒂上,于是一股脑儿的攻击此处,尽管夏雅一开始剧烈得像快要忍受不住,但是没多久竟然慢慢开始适应,而且兴奋的程度逐渐递减。   反观丽芙一会儿被攻击乳头、一会儿又被搓弄肉唇,就这样上下来回的抚玩之下,看似胡乱摸索,实则性感带很迅速的被对手给摸得一清二楚,在不堪骚扰的莫名兴奋中,年轻的少女竟然意外的先泄了出来。   「啊啊……我……我……呼喝……不是的……」慌乱的丽芙此时已出现落败的窘态,尽管心里拼命的想否认,但是当夏雅的三根指头再次塞入阴道时,丽芙竟然在同性的女人手中第一次潮吹了!   「啊!」尿出的爱液如喷泉般耀眼晶亮,失败的少女只能躺在床上抽搐的等待肉体恢复平静。   「嘿嘿嘿!看来三天的调教没有白费,你的学习能力很快,很有被训练的天分。」伊斯特掐住夏雅的乳房,一面从女人的脖子舔到背后。   「唔……啊!」湿润的口水细细的滑落到屁眼的位置上,就在此时,粗大的淫茎却毫无预警的侵入到夏雅的肛门内。   「啊啊……哈!嘶……好……好……」摇晃的肢体让脖子上的项圈跟着叮当作响,剧烈摆动的夏雅,似乎在头一回的肛交之中,显得无比兴奋与激动。   「主人……」眼看两人痛快的又干在一起,被冷落的丽芙眼眶都快红了起来。   「闭嘴,你这没用的东西!」   「看来光靠梦界调教只改变了你的心性记忆,但是连基本的性技都十分缺乏。」此时伊斯特开始对自己急于复生而欠缺考量的部分做出全面检讨。   「呜呜……」尽管身为副体的丽芙早已具备跟主人的邪茎共通的感应力,但若是被主人拒绝时,自己反而会变得更加难受。   「你有必要重新接受调教,等着受罚吧!好好睁大你的眼睛学会它!」当伊斯特用力的把肉棒插到最深时,夏雅几乎两眼发白的吐出舌尖,纤细的娇躯完全弓直的用力抽搐。   「啊哈!啊!啊啊啊!」大量精液在屁眼内爆出巨量黏汁,白色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爱液,缠绵的肉体,彷佛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交会融合。   「喝喝……」虚脱的女体瘫在床上,娇喘吁吁的站不起来,起身的男人却好像一点儿事也没有,射完多次的童子之身却仍精力无穷,天妖的「茎」与「血」,彷佛让他拥有着难以想像的性能力。   「翡兰珞缇。」   「是。」   「去将东西拿来。」   「遵命,主宰。」退下的翡兰珞缇似乎明白伊斯特所要之物,不久将拖着两颗卵石的盘子恭敬的递上去。   「这是什么?」一想到可能被罚的丽芙,眼睛立刻瞪大的注视着两颗一金一银的特殊卵石。   「这就是天堂与地狱的区别。」伊斯特取了一颗金卵,并要夏雅转过身去,沾上些许淫水后,再仔细的把金卵慢慢塞进阴道里去。   「呼……啊……好热……慢慢热起来了……」夏雅抚着自己的肚子,炙热的感觉正缓缓往子宫内蔓延上去。   「这颗卵就叫天堂之卵,马上你就会见识到什么叫做如置天堂的痛快!」   只见夏雅的肚子慢慢的竟然开始鼓大起来,好像有什么力量催生她的肉体,逐渐像孕妇一样挺大肚子,并开始产生胀乳现象。   「好……好厉害……」只见夏雅的双乳慢慢由坚挺发硬到溢出奶水,短短几分不到的时间,竟然从窈窕淑女变成了怀胎十月的临盆孕妇。   「金卵会将穴内的精液全数吸光,并且让女人进入假孕状态,这几天肉穴也吃过不少精液,必须尽快清理干净。」显然伊斯特并不希望欲体之女在此时怀孕,就算要生下他的孩子,也必须等更合适的时刻才行。   「再来换你了。」接着伊斯特再将另一颗银色卵石塞入丽芙的体内,有点担心的少女脸蛋噘成跟苦瓜一样,但是不敢抵抗的她,只能默默的等待变化产生。   「啊啊……烫……好烫……这是什么……好烫好烫!」丽芙的反应比夏雅激烈更多,扭曲的表情,看得出此种遽变十分难受。   「傻瓜,如果好受的话,还会叫做地狱之卵吗?」伊斯特似乎很清楚丽芙会有何种反应,也不再理会,先检查夏雅的状况。   「哈!好……好舒服……这……这是我的……」一波接一波温暖的感觉从肚子里散播开来,夏雅抚着自己的肚子,一度还以为自己真的怀了伊斯特的孩子。   「啊啊!这是……啊哈!啊……好啊!啊啊!啊!啊!」光是轻轻的抚摸,夏雅的肚子里就好像被伊斯特的肉棒给再度塞满,兴奋的身躯不曾间断的攀上另一波高峰。   「很舒服是不是?金卵可不光只是收集精液而已,它会随时给予你想要的刺激,直到吸光每一滴精液前,你都能够随时达到这种兴奋要命的痛快滋味。」   「哈!哈!要死了……插得好深……啊哈!」抽搐的女人再度眼神翻白的享艾着胜利果实,尽管身体变得像孕妇一样,但是敏感度却似乎继续不停的往上提升。   「啊啊……好痛苦……主人……啊啊!不行了……人家好难过啊……」丽芙像杀猪一样的苦苦哀求着,肚子虽然也同时肿成像孕妇一样大,但是雪白的乳房并没有溢出奶水,反而是钻出一条条像触须一样的可怕东西。   「你给我老实点!你已经是一头精魔而不是人类,这点小苦头哪里算什么,给我好好忍耐!」   「人家……啊啊……酸死了……啊啊……要……要出来了!」就在丽芙哀号的尖叫声中,许多黑色的触须彷佛不断想从她的骚穴里蠕动钻出!   「枉费你身为副体,甚至连几条小蛇都管不好,从今天开始,你给我从最低等的母狗开始重新训练!」   「呜呜……啊!主人……啊啊啊!」哭泣的眼睛前面,白色的项圈缓缓的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得不到痛快的身体,简直就像快爆炸一样可怕! 第六集 血煞魔女 【内容简介】 继丽芙、碧莉丝沦为恶魔伊斯特的禁脔之后,连前来寻找碧莉丝的搜索队队长──夏雅也不幸堕落,成为伊斯特手下的女奴,偕同希瓦娜前来寻找丽芙的洁莉是否能顺利找到自己的双胞妹妹?法教会的女神官、掌管教律司刑的女祭司──嘉蒂亚也带著一群人前来寻找碧莉丝,没想到不仅受困在深不可测的幽暗地域中,还遇见伊斯特,嘉蒂亚该怎么对付这个恐怖的恶魔? 【精彩片段】 「你死吧!」血玫瑰二话不说,立刻以一记最猛烈的殇破瞳率先发难,依照她自己的推估,这种极致绝招顶多施不过三次,必须尽快速战速决才行。炙热的激光直接穿过身体,但伊斯特的形影却不动如山,火红的披风上,甚至连个孔洞也没留下。眼看对手竟闻风不动,血玫瑰的心里反而既惊又急。「这是你最强的一招吗?」当伊斯特淡淡地说完时,另一股炙热无比的红色光线竟反过来由他体内射向血玫瑰。 第一章 魔卵   深幽闭锁的地下宫殿,灰化中的萤火,交织出魔幻般的烟硝尘雾,熊熊燃烧的火炬,照映出斑黄耸立地凋落石墙。   一群人环绕着一处王座,见证一场邪恶仪式悄然地降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狂傲的笑声显得无比嚣张,尖锐又沙哑的稚童腔调,让四周凸显出一股阴森诡异的气氛。   「唔……放……放开我!」   女人乳脂般的细嫩娇躯,如今却被胶质状的黑色物体给缠绕在变形虫状的座椅上面。   正确的说,四肢似被黏稠的漆黑怪虫给紧紧拘束着,不停蠕动的虫体肢节有着细小孔洞会排出绿液,并且将她浑身衣物通通给腐蚀干净,只留下赤裸雪白的躯体无处躲藏、一览无遗。   「不……不要!住手……住手啊!」   娇弱的喘息声音显得十分虚弱,脸上难以形容的惊慌与焦虑,正不断冲击着血管里沸腾敏感的每一吋神经。   「嘿嘿嘿!再挣扎也没有用,你这可悲的淫妇……」   眼前童子型态的再生魔人,竟是从自己肚里怀胎所生,而麾下数十名的神女卫士,如今全都成了同样的一副模样。   这些刚对伊斯特宣示效忠的奴隶们,脸上全是呆滞的笑容跪地呻吟,沉醉的表情彷佛是甘心朝拜着救世主一样,并且还将手中淫物塞进下体不放。   「啊啊……好……啊啊啊……啊哈!」   酥麻发浪的淫叫声此起彼落地从台阶下传来,不停宣泄地大量淫水,彷佛全被她们手中闪闪发亮的符文石棒,给激发出如梦似幻的飘渺水烟。   女奴的表情一个个全变得如痴如醉,由祭器石做成的符棒之中,似乎不停释放某种精气令她们发情,并且诱发出一股潺潺的淫液,这些气体散播着肉眼无法分辨的淫性能量,袅袅地散布在空气之中,形如白雾。   这样鬼魅般的气流中充斥着一种灵魂能量,混沌烟弥的荒淫景象,彷佛将祭器石林里的所有一切,活生生地又搬到此处。   「哼哼!带上来。」   就在伊斯特一声令下之后,黑暗中缓缓传来铁炼的拖曳声,台阶底下爬上来两具身穿薄纱的美妙胴体,雪白通透的美艳娇躯,却同时拥有着怀胎临盆的便便大腹。   「碧……莉丝……」   先行的一名白纱少女,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一路十分辛苦地爬到碧莉丝面前唤道。   「啊!丽……丽芙?」   碧莉丝的脸上显得讶异万分,短短数日没见,想不到原本纯真调皮的小表妹,竟会以如此性感妖娆的孕妇姿态出现在自己眼前。   刚历经过蜕变妖化的小丽芙,如今早已非碧莉丝记忆里的单纯天真,早熟丰满的玲珑身段,就连怀孕模样都充满着迷人诱惑的妩媚性感。   「救我……唔唔……」   香汗淋漓的年轻少女,竟是捧着自己不断鼓胀的肥大肚皮,彷佛里头不寻常的胎动景象,正让她的肢体感到痛苦万分。   「啊……啊!不……不行了……啊啊!」   从丽芙红肿的阴唇里,很快地却浮现出数条紫青瘀肿的异色血丝,痛苦万分的喘息模样,似乎怎么也无法从悲惨的状态中得到一丝解脱。   「快住手!呜……你……到底对丽芙做了什么?」   「省省无谓的眼泪吧!这不过是一点儿小惩罚而已。」   调教用的地狱魔卵,似乎正不断从丽芙体内吸取残余下的男性精气,一面转化为特殊能量,一边却又极尽所能地折磨宿主。   「哼哼!这是教她明白一件事,精魔的世界里,唯有胜利者,才能拥有享受性爱高潮的权力……」   伊斯特手里牵过来另一个拴着狗项圈的冶艳少妇,在那轻薄黑纱的肚皮下面,同样也挺着一副身怀六甲的肉胎模样。   然而跟丽芙最大不同的地方,却是显露出无比的满足与喜悦,彷佛像在期待着生育一样,充满了无限的憧憬与爱意。   「你是……夏雅队长?」   让人难以置信的,外表给人一种严肃干练的女险长,如今却是流露出性感诱人的娇媚韵味。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不论这些女人的过去是何面貌,在我伊斯特面前,都只是条渴望性交的母狗而已。」   当伊斯特一把揪住夏雅金黄色的短发时,原本反应迟钝的冰山美人,却立刻伸长她的舌头,将对方肉棒给含入嘴里舔弄。   「不……」   碧莉丝难过地闭上眼睛,但这一幕幕凄惨堕落的淫乱模样,却让一向心地善良的圣女公主,顿时感到无比凄凉的悲伤与内咎。   「你放过她们吧……」   「你说什么?」   「有什么仇恨……只管发泄在我身上好了。」   当碧莉丝以一种视死如归的语气说完时,脸色骤变的伊斯特却突然放声长笑地嘶吼起来。   「哈哈……哈哈哈!你到现在还没搞清楚是不是?愚蠢的女人!」   「你……究竟想怎么样?」   眼见伊斯特狂妄如斯的举措,碧莉丝难堪的脸色不由得羞愤攻心地胀红起来。   「有心思为他人着想,还不如先替自己担心吧!哼哼!」   伊斯特的话才刚说,指尖却将碧莉丝的两片蜜唇给微微掰开。   「啊啊!怎……怎么会这样……啊!」   只见烟雾飘渺的白色气流,似乎受到伊斯特的牵引而不断灌注到私处里面去。   「你要做什么……啊!」   无力阻止的碧莉丝,只能羞愤莫名地不停发抖。   「嘿嘿!马上你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啊啊……这……这是……啊……啊哦……」   没想到只不过窜入一点点精气而已,碧莉丝的整个人却像完全酥掉似地肢体乱颤,体内春潮泛滥泉涌。   「这……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的身体……」   「很过瘾是不是?经过了这么多天,魔化的程度也该差不多了,很快你就会明白,自己究竟变成多么渴望淫乱能量……」   一旁的伊斯特,脸上狰狞地露出淫邪笑容,一双不安分的手掌,仍旧毫无阻碍地搓揉一对圆润饱满的雪白巨乳。   「痒……好痒……不要啊!快……住手……」   尽管拼命地想用意志力加以抵抗,但四肢被拘束的碧莉丝,彷佛也只能默默地吸入着,这样一波接一波难以形容地极痒与刺激。   「刚才不是很勇敢?哼哼!怎么还没开始就打算要求饶了?」   「你!唔唔……啊……」   产后巨变的碧莉丝,似乎越来越对自己的躯体,感到万分地陌生与无助。   (唔啊……不……不能这样……我不能屈服……   尽管如此,碧莉丝那惊慌恐惧的眼神中,同时也充满着无法消弭的哀伤与怨恨,脸上的每一分挣扎变化,全都逃不过伊斯特敏锐洞悉的那双眼睛。   「先前装作一副服从乖巧的听话模样,骨子里其实是想瞒混过去,准备伺机啃算是不是?」   「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又是何必呢?嘿嘿……」   伊斯特用力地掐住一对雪白奶子,张口便对硬挺起来的大乳头,大口大口地咀吸起来。   「唔……喝喝……啊啊欧……」   碧莉丝发觉自己这对胀乳一整天的大奶子,却在被对方解放的那一刻,竟差点快要爽晕过去,脑海中一片闹烘烘地黏稠混乱,浑身就像飘飘然地快要窒息一样。   「看你还能要些什么小把戏?嘻嘻嘻!」   「不……走开……不要!啊啊啊啊!」   「咕噜……噗吱!噗吱……」   伊斯特的嘴才一离开奶子,鲜白的乳汁便不停甩泄在碧莉丝自己身上。   「啊啊!停……停……」   男童的嘴唇才刚离开乳头,碧莉丝的奶子上却立刻激起一连串电流,晃动中的巨乳断续地从箍紧束环中,自动地挤弄出一丝丝香滑甜美的奶水来。   「啊啊……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乳环上的魔咒似乎再度被人驱使运作,碧莉丝只觉得自己陷入无穷难受的排乳欲望,胸口拼命地想搓弄一对巨乳,好让温热的奶水更用力地宣泄而出。   「哼哼!你真的想知道吗?」   「呜唔……我……我绝不会屈服你的……」   哀怨的眼神狠狠地紧盯伊斯特,彷佛深怕对方再有什么阴险的手段,尽管经过这么多次的肉欲折磨,碧莉丝却依旧坚决咬牙地死命硬撑着。   「是吗?」   「嘿嘿!你确实拥有着出乎寻常的顽强意志,先前是我轻忽了迪卡尔的后裔……加上灵疗师与圣女这两种身分,的确能增强人的精神力量。」   伊斯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算计着对方情况,自从被戴上魔性调教环后,碧莉丝的身体就未曾终止地感到欲火难耐,只是停不了的痛苦刺激,却更激起她非压抑不可的顽强抗拒。   随着调教次数的不断增加,饱受摧残的碧莉丝公主,竟依旧还是苦忍不屈,甚至连心智痴迷的失控情况,也逐渐能够勉力地支撑下去。   「不管你要什么卑劣手段,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   碧莉丝痛苦地发出嘶喊。   她有着绝对不能放弃的理由与原因,因为早在伊斯特创造的梦魇之中,她很清楚对方是如何透过她的双手,来「血染」整个迪卡尔家族。   「嘻嘻!很好,有了这样的觉悟,才够资格接受我伊斯特的亲手调教。」   「你这变态……尽早死心吧!只要还有机会……我一样会设法消灭你的。」   碧莉丝红着眼眶咬紧牙关,脸上再度显露出曾想玉石俱焚的誓死决心。   「哼哼!别这么快得意,就算你想伺机反扑,也得借助他人之手才行,况且你这一身灵力已受妖神血所影响,经过这么多天洗礼之后,哪里还留下半点圣洁灵气?」   「撕撕!」   没想到伊斯特话才刚一说完,竟然就在碧莉丝细嫩白皙的乳皮上,留下三条深红色的爪印。   「你……你想做什么?啊啊!」   每当伊斯特有了任何举动,似乎都能让碧莉丝难过地陷入绝望。   「啊……啊!」   新鲜的伤口上,沾满了痛苦挣扎的凝结血珠与汗滴,四周白雾迷蒙的邪恶能量,彷佛剎那间找到了入口一样,如光附影般地全凝聚到这对乳房上面。   「啊哈!好痒……怎……怎么会……呜啊!」   红嫩的娇躯麻痹地拼命颤抖,光是沾上一丁点的诡异气流,碧莉丝的乳头便开始充血发硬到十分难受。   「桀桀桀,依你现在的这种体质,根本不存在丝毫的圣洁灵力,还有什么能耐想反噬我?哈哈哈哈!」   「啊唔……啊啊啊!」   胀红的乳头就在一瞬之间,敏感程度彷佛被提升数十倍,剧烈排乳的强烈欲望,正快速地充斥在碧莉丝的脑海里面,痴迷贪婪的无助表情,已逐渐再度从她哭泣的脸蛋中油然而生。   「受不了了……不!绝不能……啊呜……啊啊啊!」   两脚指尖完全弯直,双眼神色不停飘忽,难以想像的侵犯能量,竟似比被活人强奸还要艰苦难熬。   「桀桀桀,能忍就尽情忍耐好了,越是得不到泄欲满足,调教环上的『堕魂咒』才能发挥出更强的催淫作用,为了让你心甘情愿背叛族人,有些小手段仍是必须。」   「什么?啊……呜啊!」   碧莉丝始终不明白胸口上的这段乳环,究竟存在什么样的可怕阴谋,只是被伊斯特一再地提醒之后,内心的恐惧反而更加显得焦虑难安。   「不了解吗?你跟她们之间的区别已经完全不同,这些女人还是人类,而你……却仍是个毫无自觉的下等恶魔。」   「唔唔……你……你说什么?」   听到对方这般惊人的注解时,碧莉丝整个人简直就快晕厥过去。   「打从一开始,这对好色的大奶子就已先背叛了你自己,不仅接收翡兰珞缇一半以上的淫力,更造就出适合生孕邪胎的堕魔体质。」   「而在子宫孕室里的那些调节仪器,为得更是要将你浑身血质更趋近于我,这几天里你也该体验到了,身体是不是变得难以控制、完全陌生?」   「你……」   「嘿嘿!这些都是魔化过程的必经现象,唯有加速让你的体质彻底由圣转闇,我这身不成熟的圣魔之体,才能尽快地从衰反盛……」   伊斯特似乎已不再隐瞒地对碧莉丝诉说自己的目的。   「平凡人根本承受不了我的血,所以必须将你身体调节成跟我一样,那些精魔仪器的作用,便是令你无法再对留下的能量产生排斥。」   「只可惜,就算淫性之力已慢慢融入了你的体内,但意志堕落的速度,纫始终不若预期中的理想,所以有必要替你装上这对调教环,缩短不必要的时间浪费。」   伊斯特嘴里把前因后果诉说一遍的同时,双手也没停下来地爱抚对方,眼神间十分享受对方那种崩溃痛哭,又无力阻止的诧异模样。   「唔……唔……不要……不可以……啊啊啊!」   尽管嚎啕哭泣的碧莉丝极力想克制否认,但乳环上一再激起的微小电流,却依旧让她剧烈挣扎地淫水直流。   「嘻嘻……生下这样的胎体并不会让你得到一丝解脱,相反的,你所要受的折磨才刚刚开始而已,哈哈哈哈!」   「不要说了……不要……啊啊!」   尽管碧莉丝的脑海中再也无法承受任何迫害与打击,但伊斯特却反而越来越肆无忌惮地发泄他满腔的邪恶狂念。   「你根本抗拒不了的,这群奴隶的灵魂已被『欲体』之术给控制住,她们不仅是听话的奴隶,而且也是绝佳的一种『食物』,你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将这些释放出来的淫欲能量,通通一滴不剩地吸收殆尽。」   「不!」   「桀桀桀,你就尽情地哭吧!越是想反抗,暗示作用的堕魂咒就只会不断加深而已……」   冷酷嚣张的恶毒宣示,彷佛早已为此安排许久,没有任何逃脱机会,碧莉丝更不知该寄望谁来拯救自己,唯一能做的事,只有痛不欲生的悲戚哀嚎。   「呜呜……啊……绝对不要……杀……杀了我……啊啊啊!」   嘴里痛苦的嘶喊大叫,极度隐忍的绝望意志,却在此刻不断承受着比死更加羞耻的无情屈辱。   「想死是吗?不可能的,没这么容易……你的意志还能够再挣扎多久?」   伊斯特只是冷冷地观察着碧莉丝,毕竟她是自己的第一个报复对象,而且还是迪卡尔嫡系的后裔血亲,任何对于她的折磨都没有丝毫妥协余地。   「不管你愿或不愿意,『吸食』淫能的欲望,将成为你今后唯一的生存方式……」   「啊啊……呜……死也不……不要!啊!啊!」   「哈哈哈!很痛苦是不是?我再告诉你一件秘密,这些策划好的一切,甚至在你未出世以前,早已经反覆筹画多时……」   「若非我被血族人禁锢在又臭又荒凉的地牢内度过数百年时间,这项复仇计画早该实行了,也不至于落在你身上。」   「你……究竟……要我……我……啊……」   「你可是一颗重要的复仇棋子,甚至攸关圣魔灵体的所有秘密,我绝不会让你受任何损害,最多只留下一点儿皮肉伤而已……」   只见伊斯特以指尖继续在乳房上划下好几道的殷红细痕,迸裂出的小血珠,却更引来四周聚散凝结的巨量淫能,一举侵入到碧莉丝那雪白玉润的躯体内。   「不!啊呜……呜……啊啊啊啊!」   可怜无助的人族公主,奇淫惨烈的异变体质,眼看就再也抗拒不了地吸引更多淫能,凝聚着源源不断的邪恶魔力。   「嘿嘿……嘻嘻嘻!好好尽情地吸收吧!从今尔后,吾将用你身体作为『淫能转嫁』的绝佳媒介,令你吸干每一滴污浊涣散的欲女淫能,而我,再从汝之体内,取出所有的一切精华,哈哈哈哈!」   正当伊斯特狂妄得意地呼啸同时,化成树海守护地城的翡兰珞缇,却突然传出一股不寻常的诡异声响。   「喀!沙沙……沙……」   「是谁?」   急忙转身的伊斯特,似乎显得十分意外。   「什么人?竟然能闯进我的宫殿内!」   从伊斯特诧异的表情中,似乎可以感受到无比的纳闷,居然有人能够让监视力超强的蓝瞳之眼不及禀报,甚至需以如此紧急的方式回传警告。   明明已经下令封禁的闭锁领域内,竟然还会让人随意地自由进出,如此致命的疏漏说什么也不能忍受。   「所有的传送通道应该都已经封锁掉了,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本事闯入精魔族消失已久的隐密堡垒?」   伊斯特的眉头一皱,似乎察觉出问题的严重性。   可想而之,这块重新整顿中的地城迷宫,不论如何受到翡兰珞缇的精心安排,最终仍有可能存在隐诲未明的致命漏洞。   「可恶!哪里冒出来的死杂碎?居然每每在最紧要的时刻坏我好事……」   眼看自己设下的转嫁之术正不断在碧莉丝身上持续运行,伊斯特的心里反倒开始沉吟起来。   「人类绝不可能知晓这里的环境,难不成又是那名女精灵?」   「不对……还是仍有精魔余孽尚未死尽?」   脑海中的疑虑一旦启动之后,接踵而来的问题便如澎水般不停汹涌泛滥。   由于不久前才发生遭人捣乱的突发意外,不仅自己差点葬生万度熔岩中,甚至连自身体质都受到很大影响,在这么紧要关键的时刻里,伊斯特绝不容许再有丝毫的变故发生。   「该死的东西!我倒该去会一会,是谁有这等本事敢跟我作对。」   这一次,伊斯特是决心要亲自调查清楚,转头又看了一眼碧莉丝,似乎已经做好了另一种打算。   「啊啊……呜……晤呜……」   碧莉丝的身体仍不断地抽搐呻吟,伤口上依旧持续灌注着淫邪能量,此时伊斯特却转身走到夏雅身旁,将手贴在大肚皮上,嘴里开始默念着一段咒语。   「啊……好……好烫!不……啊……啊啊!」   只见夏雅表情突然由那痴呆喜悦的迟缓模样,陷入到另一种抽搐颤抖的剧痛当中。   「啊……要……要出来了……唔啊!」   白皙的肌肤底下竟浮现出条条金色血丝,夏雅再度隆起的肚皮内,彷佛就快分娩了一样。   在伊斯特默念完咒语之后,从夏雅的私处里面,竟似缓缓地有团光影向外移出。   「出来吧!我的第一个替身。」   「啊啊!」   当伊斯特手中的能量完全释放完毕之后,夏雅的躯体却也同一时间虚脱昏迷,一团由金色光芒围绕的肉球,就像似经历了完整生孕过程所产下的胎儿一样。   只是在这光耀朦胧的小躯体上,沾满的却不是产妇阴道内的鲜血与羊水,而是大量湿淋淋的透明黏液,光滑湿透的模样显得十分妖异淫邪。   眼前的胎体逐渐蜕去光环之后,团块状的邪物竟然开始长出四肢与五官,并且快速蜕化成婴儿的型态,缓缓地爬向碧莉丝面前向上攀抚,似乎试图想吸取她身上的奶水。   「嘿嘿嘿!看来『灵魂卵石』所凝聚成的小东西还不笨,知道夏雅的奶子里没有充足的淫能让你茁壮……」   伊斯特像在观赏自己塑造出来的结晶与作品一样,默默地看着幼小躯体爬向碧莉丝身上。   这头看似幼婴的邪恶胎物,其实与翡兰珞缇对丽芙施展过的「精气化身」如出一辙,只是借由这种卵石重新塑造之后,非但不至于因精气泄尽而归于消失,相反的,还会吸取他人淫能,不断地自我成长。   「哼!就让这头刚成形的小家伙陪你玩玩好了,等我回来之后,再好好调制一遍。」   伊斯特打点完余下的琐事之后,随手拾起一件红色披风揽在身上,脸色凝重地直奔神秘人位置而去。 第二章 交易   幽暗闭琐的魔族故地,尽管早已废弃了数百年之久,而今,却成为一处蜿蜓茂密的辽阔树海,被一股不寻常的邪恶势力所侵蚀笼罩。   「咻!咻咻!」   然而在这片属于精魔族的封闭领域内,此刻竟多出一条赤色血影,不停从这些窒碍难行的羊肠小径中奔驰急走、鱼跃穿梭。   「咯咯……碰隆!吓……吓!」   耸立的无数巨藤扑天盖地试图阻止,但那如魅似幻的血色人影,却在起身动念间幻化出无数条虚假分身,令人眼花撩乱、目不暇接。   兼具一身如变色龙般的凝血皮甲,还能与环境、温度产生变化,更令急于追踪的翡兰珞缇,无法精准有效地限制住她的行动。   「吓吓!该死的东西!」   气急攻心的愤怒叫嚣,就这样不停在狭隘的领域中传遍开来。   尽管控制巨藤的「虚无蓝瞳」空有高超敏锐的洞察异能,无奈血影的移动速度实在太快,翡兰珞缇又不及使唤上笨重的枝节抓住对方,仅能被动的保持人形姿态,勉强地跟在后头,急起直追。   「站住!别想逃!」   两人形影缠斗不下数次,翡兰珞缇的脚程却明显被对方给刻意拉开,而血影的日的似乎也不急于刺敌与探路,反倒像在考验对手,任其若即若离地尾随在后。   「喝……喝……可恶!」   眼看始终停止不了侵入者的行动,越是猜想对方心思,翡兰珞缇就更无法容忍自己一再地被人戏弄。   眼看自己即将又要跟丢之际,翡兰珞缇却突然停下脚步,因为极奔的血影似乎不知道自己即将走入绝境,转眼间竟闯进一处荒废颓倾的尖塔里面。   「哼!这下看你还能逃到什么时候!」   翡兰珞缇心里暗暗得意,连忙催运起浑身魔力,让四周蔓延而来的树枝藤蔓,把巨塔出入口彻底封住,打算一举将对方困死在里面。   然而当血影进到颓倾崩解的废塔时,却一点儿都不急于脱困,只是径自奔往塔顶,默默地等候新任的「魔域之主」前来迎接。   「咯咯……」   尽管外头树藤越捆越厚,甚至随时可能毁掉整座高塔,神秘的入侵者却似乎一点儿都不为所动。   「是谁闯进我的地盘?」   经过片刻,一道迅速的身影果然从高塔上破顶而入,并且稳稳地飞降到她眼前。   红色披风裹住少年的躯体,悚然的眼神叫人动容,来者正是此地的新主人,脱胎重生的精魔主宰伊斯特。   「血族人……哼!这回来得可不是蟑螂老鼠?」   从伊斯特的口吻中,显然是从她的外观打扮断定身分。   「说!私闯我的领域有何目的?」   充满警告意味的问话,似乎也透露出一触即发的危险讯息。   女形的血影依旧没有答话,只是等了一会儿,直到树藤外的翡兰珞缇姗姗来迟之后,两手才将银锥收回腰系,从密不通风的面罩里露出一对皓齿,对着伊斯特嫣然一笑。   「我从小就听母亲说过,精魔族的前女王:翡兰珞缇,拥有一颗能洞悉敌人行动的蓝色妖瞳,是个精准无匹的暗杀高手,怎么今日一见,却连我这等稀松平常的脚程也追不上,还跑得气喘如牛呢?」   「喝……喝……你!」   面对血族女子的嘲讽与挑衅,翡兰珞缇整个人就像要气炸了一样,顾不得伊斯特尚未下令攻击,化成利刃的左手已然朝对方急刺而去。   只见女子毫不闪避,直到利刃的手掌几乎快要穿进自己胸口时,突然在她四周又多出三条血影分身,并且同时伸出右掌,快一步地按在翡兰珞缇头顶上。   「嘿!我可不像那两个魔法见习生,那么容易对付。」   「你!你……要干什么?」   女子的分身迅速将三道魔法注入翡兰珞缇的身子里,狼狈的魔植不停倒退,扭曲的肢体拼命冒出匪夷所思的古怪植物。   「啊啊!」   惊慌失措的翡兰珞缇,像极了惊弓之鸟般连退数步,站立不住的身子摇摇欲坠。   自从给了碧莉丝一半能量,翡兰珞缇仅剩的魔力便越来越难控制天妖之眼与花魁身躯,此刻又被注入特殊能量后,简直是让失衡的躯体更加不受控制。   「嘻嘻!没什么,这只是三种促进消化的营养术,但对你来说可就未必……」   「你……啊!啊!」   眼前女子虽然说得轻松,但翡兰珞缇剧烈扭曲的藤蔓躯壳,却开始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而且再难凝结成人形模样。   「你……啊!啊!」   眼前女子虽然说得轻松,但翡兰珞缇剧烈扭曲的藤蔓躯体,竟连对方的脚根也碰不着,变形鼓胀的可怕外型,几乎快要与外面的植树挤成一团。   「够了,给我住手!」   眼看翡兰珞缇再三地丢人现眼,伊斯特已忍不住地发吼制止道。   「嘻!人家可是压根儿站着没动啊!你可别冤枉我,顶多是说两句,替你教教这不懂礼貌的蠢东西而已。」   「小娃儿……你的女王,该不会专程让你来考验我的耐性吧?」   伊斯特的问话里尽管听不出喜怒之意,但深沉的背后,似乎有种不怒而威的感觉在。   「你别吃我豆腐,我没小到被叫女娃的年纪。」   此女似乎一点儿都不惧怕眼前的这个魔头,理了理身上的尘埃,一面故作轻松的打打哈欠。   「哼!你叫什么名字?」   越是面对挑衅行径,伊斯特反而显得更寡言谨慎。   「我的名字叫『希瓦娜』,乃血煞冥王之后,原本该在魔主『重生之日』一来拜会,只可惜琐事缠身,未及亲迎恭贺……」   「哦?原来你就是血煞魔女?」   「听闻母后说,你们谈得不甚欢喜,这可叫希瓦娜感到很不解,今日特别来此一趟,要跟你把话说个透彻。」   鼻梁以上仍旧蒙面的神秘女子,非但无惧于伊斯特的过往威名,反而还落落大方地向对方表明自己的身分来意。   「我与血族早已无话好说,何必多此一举?」   伊斯特清楚对方不过是推托之词罢了,从希瓦娜的语气中,不难听出她的言不由衷,明明摆出一副邋邋无谓的性格,一面却又要把话说得动听,显然应该另有目的才对。   「耶!身为精魔族的主宰者,怎么能翻脸跟翻书一样?再怎么说,血魔族从米都是有恩于你,也未曾有亏待过之嫌,怎么如此摒弃你的唯一盟友呢?」   希瓦娜露出一副想不通的模样,殊不知此举早已激怒了伊斯特的脾气。   「无理!」   就在伊斯特愤怒嘶吼的同时,希瓦娜反而大出意外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特别,只是看你表情突然这么生气,有点忍耐不住而已。」   「你……」   伊斯特一再压抑着满腔怒火,但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与血族女王对话的那一幕。   难不成希瓦娜是奉血女王的命令,专程来给自己下马威的吗?   不,世上没有人这么愚蠢,千里迢迢跑到别人地盘挑衅,那么希瓦娜执意如此,又是为何目的呢?   「滚出去,永远离开我的地盘!」   明明知道希瓦娜有意相激,但不知什么原因,伊斯特对这浑然不在乎开罪自己的血族说客,有种不寻常的异样情绪。   「哈!你真生气了吗?贵为精魔族的新主宰,又是身经百战的绝世狂王,该不会真的跟我这后生晚辈计较吧?」   「你说够了没有?」   「我知道你对被母后囚禁数百年的苦楚,始终怀恨在心,那如果我能提出三大理由,令你重新思考我们彼此之间的关系,那是不是就能坐下来慢慢谈呢?」   希瓦娜并非只是单纯地激怒对方,自然懂得什么时候该适时地安抚与制造机会。   「哼!」   伊斯特表现出他所能忍耐的最后底线,如是换成了别人,恐怕早被他设局捉拿或暗施毒手,绝不可能任其如此大放厥词。   「母后之所以长期禁锢你,无非为了洗刷千年血咒的潜在狂性,这数百年下来,若非血魔族经年累月的输通喂血,而今重生的精魔主宰,又岂能得以脱胎换骨?」   伊斯特没有回答希瓦娜的意思,但眼神间,显然不满意对方的这种说法。   「还有,你可别忘了自己早已是世间上所有人的公敌,先不论人族怎么看你,光那些死而复生的大魔头,就一个个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若非藏身在血魔族的保护伞下,岂能逃得过巫妖王那窥天探地的『暹罗之眼』?」   「哼哼!你以为我会惧怕自己的手下败将?」   伊斯特冷冷地哼了一句,似乎对于这些言之凿凿的恐吓说词,一点儿都不以为然。   「的确,曾经战无不胜、攻无不取的圣剑狂王,的确毋庸惧怕任何人,但如今剑已离手,诅咒的命运转移到后世……」   「够了,你可以滚了!」   伊斯特似乎不打算让希瓦娜继续废话下去,但也没有强留她的意思,开口竟把这不请自来的血族说客赶出魔域。   「耶!这么多年的沉潜磨练,无非要你静待天妖遗骸的逐一现世,若不结合十二项妖神脏器,你是不可能赢得了苦心修练『天魔蜕体』的阴颅鬼王……」   「别浪费口舌了,我与你们冥王后裔的恩怨早已一笔勾消,擅闯精魔领域便是死罪。」   「不杀你已是仁至义尽,除非……你想留下来当我的奴隶!」   尽管伊斯特的话里充满恐吓,但很明显的能够感受出,他对这名初次见面的神秘女子,比对其他人又多了一分说不出的奇妙情愫。   「奴隶?哈!我可记得魔主才刚收下两名女奴,似乎也是我血魔族所精心安排的,不是吗?」   「笑话!」   「你别忘了与我族曾约法三章,等到解禁之日,血魔族自然会送来大礼,但是你也将遵守约定替我完成那三件事。」   希瓦娜的言下之意,是彼此早已承诺。   「我不可能接受血族人的所有条件。」   伊斯特斩钉截铁地说道。   「可是如今『最要之女』与『仇敌之女』都已依约送上,魔主为何选在此时不智地故作健忘?」   「如果你以为光靠这番说词就想动摇我,那也太小看我伊斯特了,你是在浪费时间。」   「你想怎么样?」   「在你手中并无令我感兴趣的筹码。」   伊斯特又一次的强调着,也正凸显出彼此间是仅存利益,没有任何互信基础。   「这么说……前面之事,是想翻脸不认吗?」   「要不马上离开,否则我会让你永远的留在这里。」   再一次的出言警告,显示出伊斯特既无耐性,并且向对方下了最后通牒。   「别急,要说筹码的话,的确还有一个,而且会是你最在意的女人……」   「你说什么?」   没想到向来阴沉狂妄的伊斯特,居然也有诧异动容的一刻。   「你可还记得这座高塔,是何人的埋骨之所?」   希瓦娜的刻意提醒,竟让伊斯特陷入过往的痛苦回忆中。   「你什么意思?难道……她还活着?」   伊斯特的眼神为之动容,彷佛葬身在此的女人对他来说十分重要。   「并不算活着,可怜她被『红瞳』的意识给占据了,而今只是鬼王豢养下的走狗……」   「阴颅……鬼王?」   伊斯特对这名词相较陌生,毕竟当年鬼王意气风发的时刻,他已沦落在精魔族的手里面了。   「没错,在你重获自由的那一刻,我们便从巫妖王那里收到线报,成为新一代精魔女王的她,奉命回到此地要埋伏暗算你。」   「哼……祖……鲁曼!」   伊斯特的脸上神色骤变,希瓦娜知道自己无须多做解释,聪明的他便能想通其中疑点。   「很简单的问题不是吗?祖鲁曼就是要借用她的手,令你在诧异中措手不及,若非我与亲信替你『消灾解难』,这段时日的精魔境地又岂能如此风平浪静?」   希瓦娜每句回答,都不忘向对方索讨恩情。   「你跟她交过手了?」   「嘻嘻!主宰现在对这项『大礼』开始感兴趣了吧?」   希瓦娜的嘴角再度显露出得意笑容,她知道伊斯特很难拒绝自己将提出的种种条件。   过了半个钟头——两人之间的谈判似乎有了一线契机,直到希瓦娜把来意表达完之后,伊斯特都不曾出言阻拦。   「看来今天总算小有所获。」   谈判到了最终,希瓦娜的目的眼看即将有了成果。   「主……主宰……千……千万别听信她的话……她……」   晾在一旁的翡兰珞缇,此刻却痛苦嘶吼地大声阻挠。   「瞧她现在的这副模样,哪里称得上是顶尖的暗杀高手?要知道血玫瑰的生性狡诈多疑,光是脚程就比她快上许多。」   希瓦娜一脸不怀好意地数落着翡兰珞缇。   很显然的,先前蓄意考验翡兰珞缇的追迹能力,如今看来别有用心。   「你住口!」   「靠她是不成的,主宰难道想让即将到手的『魅惑红瞳』,眼睁睁逃离你的手掌心?」   「不!主宰……不能听她的……不!啊啊!」   翡兰珞缇的叫声越来越凄惨,除了肿胀的情况越加严重外,似乎也预知到自己的灾难即将降临。   「你已没有多大用处,根本不配再拥有这颗『虚无蓝瞳』。」   只见伊斯特伸手一屈,暗藏在魔藤内的斗大眼珠,竟立刻喷出障树之外,并且笔直地飞往他的手心里面。   「不!啊啊……恶……唔……」   沾满污血的蓝色眼珠,就这样硬生生由翡兰珞缇的魔体内被挖了出来,散发强大妖气的虚无蓝瞳,就这样被伊斯特给回收到自己体内。   「失去蓝瞳妖骸的保护后,你将饱受噬血之苦,桀桀……这才是你真正该有的宿命。」   伊斯特的眼里充满着诡谲的恨意,随后又补上一句。   「不……唔……喀……喀隆……」   被夺去魔力来源的翡兰珞缇,形体竟开始逐渐缩回魔藤里去。   「不……恶恶……咕噜……咕……」   腐朽的枝叶化成灰烬,绵延数里的绿色藤海,正以摧枯拉朽的速度,迅速地枯萎凋谢。   「如此甚好,魔主决定收回蓝瞳之后,相信对我们的计画应该可以进展得更加顺利才是。」   伊斯特缓缓地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外界一切,现在的他必须专力,让体内源源不绝的妖神血,逐步吸化这颗与「邪茎」互斥的天妖之眼。   另一方面——就在距离高塔三里外的岩洞内,一名跟希瓦娜打扮相似的血色人影,已然悄悄地奔出洞外,往伊斯特一手建立的新「主宰者宫殿」快步迈进。   「太好了,是希瓦娜说的讯号来了!」   这条急奔的血影,正是由洁莉所乔装成的,她趁希瓦娜引开守卫的翡兰珞缇时,依照指示藏身在此已有好一段时间。   「快!我必须趁希瓦娜拖延对方之际,尽快把丽芙救出来才行。」   眼看闭障的巨藤不断枯萎,原本顿塞无路的暗藏通道,此时也开始浮现出种新的气象。   「是,这里就是入口了。」   依照希瓦娜所绘的地图几经摸索过后,洁莉终于找到了失落宫殿的入口处。   为了找回下落不明的亲妹妹,洁莉更是不惜一切地深入险境,不管付出多少代价,她都必须将着魔的小丽芙给带回去不可。   过了六个小时后——逐渐吸纳完虚无蓝瞳的伊斯特,童子的身影正急遽不断地产生变化。   「喝……」   形体容貌逐渐改变的伊斯特,似乎想借由天妖脏器的融合力量,来刺激自身幼体的飞跃成长。   只是浑身乱颤的抽搐肢体,似乎一再显示出能量结合时的剧烈痛楚,脸色苍白的伊斯特,却仍旧不在希瓦娜面前吐出一个痛字。   (这魔头还真能忍,居然半天也不吭一声,如此紊乱的精气与灵力间,竟能相互激荡到此种地步……   希瓦娜虽精通各种医术,却也从未见过像伊斯特这般诡异体质,如同一种恐怖的危险平衡。   (看来他得随时承受正邪相冲的撕裂痛楚,难不成这就是继承厥纳闾「完全妖态」的必经宿命吗?   伊斯特体内的妖神血虽是结合十二脏器的必要根源,但在魔族密传的文献当中,却只有同时具备圣魔灵体之人,才能承受得了连厥纳闇本人都无法消化的相斥巨能。   一想到这,希瓦娜的心里便不由自主地对此奥义感到好奇。   还没收回蓝瞳以前,伊斯特体内好不容易维持着正邪之间的彼此均衡,就算碧莉丝多注入一分灵力,都能叫他遍体鳞伤,一日一吸化新的骸体,剧烈倾斜的失衡情况,恐怕又将造成另一波更难巨的肉体危机。   眼看伊斯特虽成功将蓝瞳给接收下来,但满脸扭曲的颤栗表情,却根本还适应不了过剩魔力所造成的巨大负担。   接收翡兰珞缇的这颗眼珠,无疑像接受一场生死立判的赌注,若不是变成比以前加倍强大,就是被巨幅提升的能量给炸成粉碎。   「拿去吧!」   希瓦娜将一颗红色药丸交到伊斯特手里。   「就算你拥有得天独厚的『圣魔灵体』,但彼此间牵制成如此厉害,这对你来说都不是好事,吞下这颗药丸,可以帮你暂时稳住能量的互斥冲击。」   「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伊斯特一手却将药丸给捏得粉碎。   「你这又何必?」   「因为……我是……伊……斯特!」   只见骄傲的狂人强行站立起来,浑身不停咯吱作响,额头上的斗大蓝眼,此时正开始绽放出耀眼无比的璀璨光芒。   「我不依靠……任何人……更不会就此而倒下!」   伊斯特突然将手腕动脉都给抓破,喷洒而出的大量鲜血,迅速地将自己身体给染成血渍般的颜色。   「我是绝对不死的恶魔,喝呀!」   仰天长啸的惊人之举,是一种极度嚣张的狂妄姿态。   冲天的魔气渲染着整片大地,脱胎换骨的不世狂王,似乎欲以绝对的魔性,来证明自己存活下来的真正能耐。   「真是不要命的疯子……」   希瓦娜的嘴上嘀咕一阵,却也不得不佩服对方旺盛不挠的求生意志。   (妖瞳终于被他给吸入体内,很好,这么一来,短时间内伊斯特是无法与副体产生连结,更不能透过丽芙来施展「兽之力」……不动声色的希瓦娜,心里倒是未曾停歇地小心盘算。   (这可是绝佳的一次机会,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将丽芙带出来……不对,洁莉到底在耽搁什么,为何至今没有放出暗号?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原先计画好的一切,似乎并没有照希瓦娜预定的剧本发生。   「你在想什么?」   伊斯特的状态逐渐趋于稳定,眼尖的他,也开始注意到希瓦娜似乎有些魂不守舍。   「没……没什么,只是对主宰的这等毅力跟韧性,感到十分钦佩而已,哈!」   希瓦娜惊觉对方正在观察自己,连忙想把注意力给转移开。   「主宰若是身体无恙,那事不宜迟请即刻出发吧!久了恐怕会有变化。」   苦等不到洁莉暗号的希瓦娜,眼下也只能先将这魔头给引出巢穴后再说。   「嗯!」   (此刻伊斯特的戒备必定是最空虚的时候,为何还没有将丽芙给带出来呢?难道会是出了什么乱子吗?   (洁莉这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希瓦娜的心里,始终放不下地思索着每一种可能性。 第三章 伏兵   同一时间——距离伊斯特巢穴约莫百余里的森林内,原本有块兽人栖息的丛林部落,如今除了残破荒废的坑洞外,似乎片瓦无存,什么也未曾留下。   「这里就是我的家吗?」   魁梧的大汉俯在一面斑驳凋落的石墙上,似乎遗忘的记忆里,已经回想不起太遥远的过去。   「这里原本有座摇篮,姐姐怀孕的那一年,是你亲手编织成的。」   说话的女人陷入过往回忆里,往事幕幕,就好像重新回到她的脑海里一样。   「当时的我年纪还很小,跟在姐姐身旁比女儿还要黏人,为了你,爱娜菲丝不惜与精灵王的父亲断绝往来,没有人祝福这段婚姻,只有我傻傻地站在你们这边。」   「原来我错了,人跟精灵原本就不该结合……」   从爱妮西雅的叙述当中,彷佛有种遭受背叛的深刻怨念。   「爱妮西雅……」   「是你!都是你,就是因为你姐姐才会死的。」   充满太多沉重的伤痛,精灵王的长女爱娜菲丝直到最后一刻,都是为自己深爱过的男人付出她宝贵的性命。   尽管萨欧的脸上面无表情,但逝去的记忆犹如一柄无形利刃,狠心绝情地穿进他愧疚的心坎里。   「哼!你根本是中了血玫瑰的毒,被那女人迷得团团转,说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而且你千不该、万不该接触那柄『不祥之剑』,更不该听信那贱人的话,去刺杀父王囚困的黑妖冥神……」   「什么冥神……谁是血玫瑰?为什么我一句话也听不懂?」   「看看你的这双手臂,冥神的怨体至今都还消灭不掉,他只会令你狂性大增,最终连自己都控制不了……」   就在爱妮西雅愤恨难平的同时,洞外的吵杂声音,却也开始凝聚不断地集结起来。   「他在里面!快!快把其他人都叫过来。」   叫嚣的声音此起彼落,大队的人马彷佛像在包围着瓮中之物一样,准备将他们两人给困死在里面。   「来得真不是时候……」   没想到爱妮西雅竟一点儿都不意外的回答着。   「那是怎么回事,外头的这些人想干什么?」   「他们是冲着你这颗人头来的。」   「你的意思是……他们想杀我?」   「哼!一群贪财卖命的盗匪杂鱼,全是死不足惜的家伙……等等,你想干什么?」   眼看萨欧从背上取下弯刀,爱妮西雅却忙着制止地叫唤道。   「既然死不足惜,那就杀光他们。」   萨欧不以为意的回答着,似乎杀人就跟吃饭一样稀松平常。   「不,不可以。」   「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你不可以再杀人了。」   想不到爱妮西雅竟会如此诡异地回答,这点倒是令萨欧摸不着头绪。   「爱妮西雅……你把我给搞楜涂了。」   「这些人是为钱办事,只要悬赏千两黄金,不管你走到天涯海角,都会巴望着想取下你的首级。」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不是为了早点弄醒你,过去的记忆与冥神怨灵早已纠缠不清,只有人的血液,才能刺激你快点清醒……」   「你说的这些,我一句话也听不懂。」   「算了,你还记得多少以前的事?」   爱妮西雅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反问萨欧说道。   「我只记得有意识以来,就一直待在小酒吧里痛快地喝。」   「哼!你脑子里就只记得酒而已,若非看在精灵族的面子上,苏族酒王又岂肯帮你这外人?」   「那个老苏的酒够醇,下次有机会的话,也与你一起喝他几天。」   萨欧露出难得的笑容,眼里充满着单纯洒脱的率直性格。   「别光只记得喝,你还有更重要的事必须做。」   爱妮西雅似乎急于将所有事情一次交代清楚。   「这对『碧神环』除了能稳定血质之外,还能引导你找出妖魔的位置,尤其是那些拥有不灭脏器的乱世妖魔……」   爱妮西雅指了指他手中翠绿色的手铐说道。   就在两人说话的同时,外头的猎人可一点儿功夫也没闲着,弥漫的浓雾与呛鼻烟硝,正不断由洞口外迅速飞窜流入。   「先停一停,再待下去,你我都成了焦鱼干呢!」   萨欧提起了配刀空挥几下,似乎杀人的感觉不算生疏。   「该死,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给我仔细听好,你的体质太过特殊,一时之间很难解释,总之别再沾染鲜血,你是人类,可别再被冥神怨念给左右了……」   爱妮西雅的脸色一急,似乎满脑子只想将事情给交代完毕。   「千万不能再让『狂王血咒』变化你的血质,否则可就白白枉费姐姐的一番苦心了,听见了没有?」   「你让我的头痛死了!」   萨欧可真算扭着脖子歪了脑袋,耳朵里似乎还嗡嗡嗡的响个不停,爱妮西雅连珠炮似的说完之后,他可真没听懂几句意思。   「你给我听懂了没有?」   「总之不能杀人便是?」   这是萨欧自认为得到的唯一结论。   「爱不爱听随便你,反正身体是你自己的,我才懒得管呢!」   看着爱妮西雅撇嘴的模样,尽管萨欧有再多不服,仍然听话地将包袱里的破布给厚厚地裹在弯刀上。   「刀剑无眼,等会儿留在我的后头知道吗?」   萨欧原本就长得高大魁梧,气虚体弱的情况经过「酒疗」之后,已经康复好一大半,从那赤条条的三角背影望去,犹如一头睡醒的猛狮。   「嗯!」   点头的爱妮西雅与萨欧四日相交,心里倒是头一回有了共同交集。   只见爱恶分明的爱妮西雅,脸色却突然泛起红晕,很久很久一段时日,都没有任何男人对她说过一句关心的话语。   (不,你在发什么呆啊?不过是利用他来除掉血玫瑰而已,什么事也别胡思乱想,知道吗……爱妮西雅心里这样地告诫自己。   很快的,短弓轻装的爱妮西雅清一清头绪,理了理囊袋内的箭矢,快步地跟在萨欧背后,准备合力冲出一条血路。   就在洞外的另一方向——数十名面无血色的魔族女妖,正依照着主人指示,快速地将四周陷阱给部署妥当。   发号施令的血玫瑰,漏夜召来了一批随护亲信,要她们以最快的速度,从魔晶城里赶来此地,为的便是故技重施俘虏「那个男人」。   「回禀女王,这里的强化结界已经布置好了,一旦采入这块地域后,魅惑的魔法将会提高三倍以上。」   领队的将领巫牙罗,一面回报所有状况,此次受命的任务中,她是唯一称得上左右手的贴身随扈。   「嘻嘻嘻……很好,做得好极了。」   「等会儿你们给我设法引开那个小贱人,别让她来捣乱,知道吗?」   「是!」   领命的巫牙罗退至一旁,从这些人的穿着打扮来看,很明显是故意贴近她们的主子血玫瑰,借此假扮诱敌之用。   「这一次,我要让『他』再也无法离开我!哈哈哈哈!」   「碰隆!」   洞口的石栏被莫名神力给一拳轰开,隆隆的响声石破天惊,肃杀的叫嚣随处可见。   「喝!喝!别让他给跑了!」   「在那里!快!快拦住他们!」   这群歹徒很明显与酒吧内的盗匪出于一伙,只是这回他们可真学乖了,各种像样的围捕道具纷纷出笼。   「嘻嘻嘻!这群孩子实在太可爱了,出现时机再好不过,这可省下我不少力气。」   隔山观虎斗的血玫瑰下令按兵不动,但那些被她红瞳注视过的匪徒们,却一个个变得疯狂神勇,彷佛不要命地与萨欧拼个你死我活。   「喝吓!」   巨型的弯刀虽能轻易卸掉敌人兵器,但即便如此,这些被催眠的亡命之徒,却还是前仆后继地死缠对方,想与萨欧同归于尽。   「不杀人还真难……他们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很快的,萨欧也发觉这些人的行径异乎寻常。   「这种眼神……是魅惑之眼?」   爱妮西雅身为精灵王女,对于异常状态的魔法感应自是敏锐,再加上她对血玫瑰的成名绝技更是过目不忘。   「没错!是血玫瑰!她人一定就在附近!」   仇人的行踪近在咫尺,爱妮西雅的恨意完全爆发,放下眼前围攻的烦人苍蝇,双脚一飞站稳枝头,全然不顾危险地找寻着血玫瑰的位置。   「危险!」   眼看爱妮西雅突然不要命地成为标靶,萨欧急忙甩出弯刀替她挡下枪弹攻势,左倾右起,靠着赤手空拳又撂倒了几名壮汉。   「嘻嘻……在这里啊……」   「别跑!」   「快……快过来啊!嘻嘻嘻!」   嘲笑的声音由近而远,破空的利箭疾驶而出,不疑有诈的爱妮西雅,一路为追赶赤红身影而脱出战围。   「我看到你了!咻!」   「爱妮西雅别过去啊!滚开!可恶……」   萨欧双拳难敌四脚,他既已成为所有人的攻击目标,自然无力阻止爱妮西雅的擅自行动。   一心急于找回爱妮西雅的他,却不知一脚又踏入别人设计好的圈套里面。   「咻!咻!还想跑!」   爱妮西雅的箭术向来不差,接连发出三箭之后,终于在拉近一百码的距离内,成功狙杀掉对方。   「哼!你终于还是死在我的手上。」   爱妮西雅快步地赶上前去,就在翻动尸首同时,一股黑色的毒气竟扑鼻而来,想闪避时已是来不及了。   「啊!」   诧异的尖叫声,反而让剧烈毒素迅速侵入,麻痹窒息的爱妮西雅,没有太多的挣扎,便陷入了昏迷当中。   「你在哪里?爱妮西雅!」   四处追赶的萨欧,最后竟迷失在层层迭迭的森林里,敌暗我明的情形下,担忧的心思显得更加急躁。   「他已经步入到结界里面,看来……马上将会成为主人的囊中之物。」   埋伏许久的妖女们,开始接二连三地从爱妮西雅身边露出形影。   「嘿嘿!这女人也太容易上当了,凭这种三脚猫的货色,也想跟主人对抗。」   「要不是精灵王女的关系,她早已沦为主人泄欲的玩物,哪里还能嚣张这么久?」   「嘻嘻嘻!真是令人好奇,完全依赖魔法的精灵族,骨子里到底长什么样子?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天生具有对抗妖术的能耐?」   「不如我们就把她给分来吃吧!」   一名妖女大胆地这般提议。   「唧唧!妤啊好啊!很久都没有尝过新鲜的人肉,而且还是个白嫩诱人的女精灵,若是吃了之后,相信连皮肤都会变得更加光滑……」   「反正主人留她也没什么用处,不如我们几个就把她给分了如何?嘿嘿!」   几名妖女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似乎全都同意趁此机会宰了对方。   「退开!要吃也得由我先来。」   此次带队的随从里,只有巫牙罗拥有「性兽心力」,本领自然比其他人高,遂将妖女们通通排开。   「你们几个,就等吃剩不的吧……」   露出獠牙的巫牙罗找好了位置,准备先将对方喉咙咬破,再好好地大快朵颐一番。   「嘻嘻嘻……」   阴冷诡异的女子笑声,竟让张口的巫牙罗浑身不觉颤抖得厉害。   「谁?是谁的声音?」   「你们几个,当作我的点心如何?」   没想到声音来源,竟是从爱妮西雅的背后传出,洁白的衣服里窜起数条血丝,并迅速地缠绕在巫牙罗的脖子上。   「啊啊……唔……这是……」   惊慌失措的巫牙罗,竟连尖叫的机会也没有,怪异丝线便已侵入到神经里面,猛烈地吸干她身上的每一滴精气。   「咯……咯……咕噜……波……波……」   顷刻之间,一具活生生的妖女人形,竟被数条血丝给吸成干瘪骷髅,微风一吹,即刻便灰飞烟灭。   「妖……妖怪啊!她的体内有……有……」   就在其他妖女惊慌大叫同时,爱妮西雅的箭囊内又钻出了两团飞蝇,而且迅速长大成虫形巨兽,赫然却是藏身其中的金蜂美人与甲虫战神。   「别跑掉任何一个,要全部杀光。」   「是,主人。」   收到血丝源头的命令后,脱出囹圄的珂钗与铁角,立刻露出狰狞的巨虫面貌,展露出他们嗜血疯狂的杀戮本领。   「吪啊!赫吓!」   急如闪电的飞快攻势,让这群措手不及的妖女们,最终无一幸免地身首异处。   「主人,这里没有其他精魔性兽存在,只是一群仆人。」   「真可悲的东西,养了这么一群没用的废物!无怪乎怎么也得不到鬼王重用。」   一口吸干巫牙罗的诡异丝线,似乎正为找不到其他可供食用的性兽而抱怨不已。   她并不了解,血玫瑰这几百年里,几乎成为被雪藏的对象,既没本钱培养兵力,甚至还得依靠蕊蜜拉皇后的这项身分,才能获取足够的兵员与精气。   数条血丝缓缓又缩回爱妮西雅背后,昏迷多时的精灵公主,却连一点儿异样感觉也没发现。   「主人,那个贱人便在附近,要我们两人去解决她吗?」   「不用理会那个蠢货,她不过是借由尸术操纵下的傀儡罢了,已经招来杀身之祸仍不自知……」   「不如任由她去激醒自己儿子也好,这可省得我们花费心思弄醒他,嘻嘻嘻……」   爱妮西雅背后的那团东西,不仅拥有着「汇集情报」的通天本领,而且似乎还能预测出他人的生与死。   「如今最该担心的……反而是那个人,我们唯一的死敌,最终还是活过来了。」   「主人……」   两名仆人大感意外地相对而望。   「伊斯特的复生,将是我们最该担忧的首要对象。」   没想到应该毫无交集的天妖邪心,居然也能够察觉出死敌的动向。   「从那座可笑的宫殿中,我能感应到伊斯特亟欲复生的强烈意念,我体内的『摄魂之心』,便是能够直接看穿任何人的心思。」   待在爱妮西雅背后的邪心本体「塞娜蒂」,似乎总能透过不同人的意念想法,来拼凑出主要目标的一举一动。   自从在主宰者宫殿与丽芙的短暂接触,到长期寄附爱妮西雅的这段日子里,工于心计的她,早已推敲出不少事实情况的可能面貌。   「主人,那接下来该怎么做?」   蜂奴珂钗一面收拾着妖女尸首,一面请示如一行下一步工作。   「什么事也别做,静观其变。」   「为什么?不如让我去除掉伊斯特。」   久未施展身手的甲虫战神,似乎跃跃欲试地想展露他杀人的本事。   「哼哼!他的敌人多如过江之鲫,犯得着由我们出手吗?目前最重要的,就是保留实力。」   「那个死贱人将我骸骨当成取之不尽的发电机一样,哼!数百年来邪心内的妖力已经所剩无几,在尚未复原以前,不准让任何人发现我们的行踪。」   「主人,既然如此,为何不找一具人类身体来使用?何必附身在一具无法自由操控的精灵体内?」   珂钗对于主人执意留在爱妮西雅体内,感到百思不解。   「你懂什么?唯有藏身在此,才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   「如今连爱妮西雅都不记得曾经见过我,任谁也想像不到,我塞娜蒂的邪心,居然能够隐蔽所有妖气,甚至还藏匿在精灵王女身上,嘻嘻嘻!」   这个塞娜蒂似乎为预防仇家上门,竟做了一场天大的赌注,以自身妖骸的特殊异能,轻易地躲过如碧神环般的感应能力。   「如今失去记忆的萨欧,才是我们最大的本钱之一,毕竟唯有他,才是那柄剑的真正主人,哈哈……哈哈哈!」   一谈起那柄剑,塞娜蒂的情绪就亢奋到不能自己。   「是,属下明白。」   当遍地尸体都被清理干净后,两名奴仆又蜕变回蝇虫模样飞回袋内,彷佛爱妮西雅被俘的这场意外,从来也没发生过一样。   另一方面——「爱妮西雅!爱妮西雅!你在哪里?」   萨欧一路击倒了不少追兵,但无止无休的包围网,却似乎逐渐变得扭曲与怪异。   四周的通道完全走样,灰蒙的天空陷入黑暗,甩不开众人纠缠的萨欧,浑然不觉自已已经掉入到设计好的魔法阵内。   「嘻嘻嘻嘻……」   斗大的红眼遮蔽视线,异常的空间变成螺旋,蒙蒙的迷雾竟想窜入萨欧体斗,无处可逃的高大巨汉,只能用手极力挥舞,驱赶这些不断近身的莫名邪气。   「你是谁?快给我出来!」   萨欧摀住自己的口鼻,但眼前无法视而不见的巨大眼珠,却令他的脑子里头痛欲裂。   「嘻嘻嘻……好孩子,你已经忘了我吗?」   「你到底是谁?爱妮西雅呢?」   「真无情啊……居然把我给忘了,不用怕……亲爱的,很快……你就会永远都忘不了我的。」   「我……我的脑子……啊啊……」   注视的魔眼让萨欧脑压节节升高,尽管没有立刻屈服,但肉体的状况却率先支撑不住地半跪下来。   「你很勇敢……不用抗拒了,嘻嘻!听话,乖乖地服从我……」   催眠般的耳语,透过火红的幽瞳注入到萨欧脑内,天妖骸体的神秘异能,正透过血玫瑰的精心安排下,展现它独一无二的魅惑魔力。   「滚……滚开!」   惊觉自己脑中不断被侵入的萨欧,正使尽全力地试图抵抗。   「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乖,你是我的,永远都不可以反抗找……」   「闭嘴……吵……吵死了!」   脑袋里快要爆开的萨欧,发出一阵阵像野兽般的低吼嘶鸣,手里的一对碧神环,此时也开始皓音四起光芒毕露。   「嘿嘿嘿……你反抗不了我的!」   就在此时,巨大的眼珠中射出一道炙热激光,而且不偏不倚地正好穿透过萨欧左腕上的碧神环。   「砰!」   高温的炙热光线,正是血玫瑰的成名绝技「殇破瞳」,少了一只玉环的保护作用,瞬间又让萨欧深陷在痛苦与折磨当中。   「嘻嘻嘻!你不该抵抗的,你以前不会这样,可爱的好孩子……快点回到我的身边吧!」   增强的魔性一次又一次地注入萨欧体内,快要把持不住的溃散意识,却意外引发他双臂上的黑色冥气,并且四处飘散地游走开来。   过没多久,扩散冥气竟反过来吞噬掉漩涡状的魔法阵,凡是接触到这股气流的兵器,都会染上它漆黑发亮的诡异颜色。   「嘻嘻……嘻……黑锻冥气越来越浓了,这就表示你马上即将陷入疯狂,如此一来,你将更容易受我控制了,哈哈哈哈……」   「杀……杀!杀!杀!」   瞳内的眼球布满血丝,战栗的躯体缩啬在地,如今萨欧所能见到的一切,全是暴虐杀戮的虚幻景象。   「唔!」   就在血玫瑰自以为势在必得的情况下,左臂上的肩胛骨却竟意外被一根银色短锥给笔直地穿刺进去。   「唔……这……这……」   血玫瑰的身体失去平衡,受创的伤口不断淌血,紧张的情绪却找不到敌人行踪。   「啊啊……该死的东西……又是你!」   颤抖的魔女顺势想抽出银锥,但溢血的伤口处,竟意外地无法产生愈合魔力。   「这锥……有毒?」   咬牙切齿的血玫瑰,尽管承受着剧烈痛楚,但却不敢再硬生生拔出短锥,毕竟血魔族一向最精于血质研究,因此兵器上所染的毒素,恐怕真会让她鲜血流干而死。   「喝啊!」   接着萨欧突然大吼一声,整座精心设下的封闭结界,竟被他所散发出的黑锻冥气给瞬间炸开。   「死贱人……哀啊!我的肩……贱人!」   眼看血族的刺客又再一次地从中作梗,狼狈至极的血玫瑰,已顾不得即将到手的这头猎物,两脚摇晃地奔离现场。 第四章 取命   「喝……喝……」   慌乱受创的血玫瑰,一路想往驻扎的营地逃去,只是来到半途,却又急急忙忙地停下脚步。   「我用不着你了……喝!」   血玫瑰的本体大喝一声,接着,竟从附身的蕊蜜拉体内,迅速地幻化出来。   「好痛苦啊……哎啊……」   只见肩上的锥伤,太半留给了蕊蜜拉来承担,分裂主副体之间的连结通道,本身就是一种断尾求生的保命作为。   「没用的东西,连这等暗器都躲避不开,让你成为副体真是一大失算!」   满嘴痛骂的血玫瑰,尽管肩上同样流着血,但明显愈合速度快上许多,不到片刻,肩膀的伤势就像从来也没发生过一样。   短短数日的附身合体,虽然两人彼此共享肉体,但娇生惯养的女皇后,毕竟不比武夫,除了吸取他人精气外,无形中也成了应敌时的累赘包袱。   如今这种窘境已经越来越明显,再加上东之国的士兵皆被毒死,法兰奇王子又下落不明,情况恶劣到需从魔城内调来随从,这个蕊蜜拉的价值,对人才匮乏的血玫瑰来说,已是一日不如一日。   与其拖着,不如舍弃!此种想法在血玫瑰脑海里早已越来越强烈。   「不……等……等等我……主人……别丢下我啊!」   眼看血玫瑰竟然丢下自己一人离去,身受重创的蕊蜜拉,连忙拖着虚弱身体追赶在后。   「对了,你倒提醒我,体内的性兽还没收回,免得白白浪费一件宝贝。」   「不!不要这样……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蕊蜜拉死命哀嚎的哭倒在地,若是连「蛞蝓」性兽的愈合能力都被夺走,那恐怕肩上的重伤,真会令她干涸而死。   「少啰唆,去死吧!」   完全不理会蕊蜜拉的百般哀求,血玫瑰终究还是取走她身上的蛞蝓性兽,并且还狠狠地将之一脚踹开。   「枉费你贵为东之国的皇后,竟然连半点剩余价值也没有,而且三番两次害我差点死在血族人手中,留此废物,还有何用?」   血玫瑰脸上愤恨难平的咒骂道。   只不过,要抛弃休戚与共的人形副体,本身亦须损耗三成以上的魔力,这可不是光靠短暂的修养调息,所能弥补回来的。   精魔族的王者,虽能塑造出符合自己的「副体」供作使唤,但在得到此专一好处以前,势必也需要将自己的部分能力,毫无保留地移转到对方体内才行。   「唔恶……救……救我……」   眼看蕊蜜拉的伤势已逐渐恶化,完好无缺的血玫瑰反而凛凛一笑,完全置之不理地扬长而去。   很快的,少了蕊蜜拉这样的负担后,连移动速度也变得增快不少。   「咦?」   回到营地的血玫瑰,却见遍地尸体横竖在地,死者的脸上布满诧异,彼此之间,还相互以匕首刺死自己的同伴。   「这是怎么回事?」   眼看一干随从死状诡异,而且几乎是自相残杀而死,此刻血玫瑰的心里已不由得开始慌了起来。   「巫牙罗!巫牙罗!」   血玫瑰急忙呼喊着手下名字,负责引开爱妮西雅的第一小队,如今竟然没有半个人回到这里来。   「不用叫了。」   营帐内缓缓走出一名少年,身上裹着披风,年龄约莫十三、四岁间,红头散发,颜如白玉,见过一眼之后,就很难忘记他那年轻俊俏的容貌。   「你是谁?」   「你问我是谁?哈……哈哈哈!」   回答的少年朗声大笑,炯炯有神的蓝眼珠,全然无惧地瞪视对方。   「笑什么?这些人可是你杀的吗?」   眼看此人来意不善,血玫瑰的一颗红瞳,也暗自瞄准着少年的要害,只要胆敢轻举妄动,她会趁对方来不及反应以前,先下手为强。   「这些下等奴才,不配弄脏我的手。」   目中无人的狂妄姿态,委实与一名十多岁的少年表现不相符合。   「你!」   「哼!你到底是什么人……」   血玫瑰的额头不觉开始冒出冷汗,因为这是头一回有人胆敢直视她的眼珠,而还能继续安然无事地站在原地。   「祖鲁曼不是派你来杀我?怎么我自己送上门了,却反而不认得呢?」   「你!原来……你就是伊斯特!」   血玫瑰的心里暗道不妙,毕竟为了保命,她才刚舍弃掉副体这三成魔力而已,怎么这会仇家正好找上门呢?   难不成,他与血魔族早有勾结,或者……根本就是血族人一直在保护着他?   「你死吧!」   血玫瑰二话不说,立刻以一记最猛烈的殇破瞳率先发难,依照她自己的推估,这种极致绝招顶多施不过三次,必须尽快速战速决才行。   炙热的激光直接穿过身体,但伊斯特的形影却不动如山,火红的披风上。甚至连个孔洞也没留下。   (这是怎么回事?眼看对手竟闻风不动,血玫瑰的心里反而既惊又急。   「这是你最强的一招吗?」   当伊斯特淡淡地说完时,另一股炙热无比的红色光线,竟反过来由他体内射向血玫瑰。   「啊!」   大出意外的血玫瑰连退数步,没想到伊斯特竟以同样一招殇破瞳,反过来袭击到她自己。   肩上的旧创被激光射穿一个小洞,但高温扩散的坏蚀力量,却从血玫瑰自己体内,迅速无比地蔓延开来。   「为什么……怎么会……」   「被自己绝招所伤的滋味如何?」   「你……你……」   中招之后的血玫瑰,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相互残杀的这些随从,都是死在跟自己相同的幻术上面。   「喝……你这卑鄙的家伙,你好阴……」   血玫瑰愤恨填膺地怨声咒骂!   「哼!你不觉得从恶魔口中说出这种话,是十分可笑吗?」   伊斯特毫无理会地冷言讽刺。   若是伊斯特先中了她的魅惑之力,照理说必定将无法动弹,更施展不出任何魔法才对。   只可惜他太清楚红瞳的一切秘密,甚至还以虚无蓝瞳的镜象幻术,将此绝招回敬给血玫瑰。   一想到自己竟会轻易地中计,血玫瑰的心里更是百般地懊恼不已。   「准备好领死了吗?」   面无表情的伊斯特,嘴里所吐的每一个字,全都冷到不带一丝情感,彷佛像似催魂索命的死神一样,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好……喝喝……你好!哈哈……哈哈哈哈!」   怒极攻心的血玫瑰,在面对伊斯特的无情羞辱时,反倒狂妄似地大笑起来。   「你要我的命,没那么简单!喝吓!」   身受重创的血玫瑰,突然将自己的赤色妖瞳转移到伤口上,斗大的眼珠射出无比光芒,浑身彷佛徜浴在炙热高温中,化身成一团妖炎凄美的人形鬼火!   (瞳体妖炎?没想到伊斯特这么快就逼她进入二度变化。)藏身暗处的希瓦娜,眼睛可是完全专注地监视着每一分变化。   (这时候的她一定会尽全力逃命,最难缠的时刻才要开始……   化成烈焰的血玫瑰,竟如陨石般迅速飞弹而起,所经之处尽被烧灭,无怪乎希瓦娜会先行测验过伊斯特的脚程,就因为红瞳逃命的特殊本事,的确非同凡响。   「哼!」   伊斯特冷眼瞧着对方逃离现场,藏身背后的希瓦娜,此时却忍不住地跳出来追问他。   「快啊!你还在等什么?再不追上就会被她给跑掉了!」   「既然她想透支红瞳上的每一分魔力,就由她彻底烧个痛快!」   伊斯特似乎有他自己的一套推论,并不急于立即捕杀血玫瑰。   「你……要是追不回来呢?」   「那也不关你的事,走开。」   伊斯特的处事风格,自始至终狂傲如斯。   「可恶,你这什么意思……」   「我要做的事,任何人都不许插手!」   焦急的希瓦娜嘴里还没骂够,但伊斯特却已撂下狠话,行踪如魅的身影,竟随即消失地无影无踪。   「伊斯特!」   从后追赶的希瓦娜,直到此时才突然想起一事,这狂人之所以执意如此,想必心中一定另有顾忌才对。   (看来他虽恨不得立刻除掉红瞳,但心里面一定仍想保住妻子的身体……   不知为何,希瓦娜的心里竟燃起一丝莫名地感伤,眼前这男人虽恶,但也显见他不欲人知的肺腑真性。   能够活到今时今日,却又是落得如此情景,这何尝不是乖舛命运所造成的呢?   「吓!吓!」   焚烧中的烈焰从树林里蔓延开来,凡是被妖炎所触碰到的物体,通通会伞炙热的高温给迅速蒸发,如同失去控制的殇破瞳,正由血玫瑰的胴体内恣意地向外扩散。   「喝喝……没有人……没有人可以杀死我!我是精魔族的女王!哈哈哈哈!」   血玫瑰的体温越升越高,千年不坏的邪恶红瞳,似乎凌驾了身体所能负荷的一切,转而进入到一种完全疯狂的毁灭阶段。   「你跑不掉的。」   伊斯特的声音,似近乎远地传入血玫瑰耳里。   「嘿……哈哈哈……你不敢杀我的,要再逼我,这身体就得跟我一起化成灰烬!」   血玫瑰能感受到伊斯特急起直追的逐步逼近,不过她也能够猜测出,对方迟迟没有下手的顾虑所在。   两条身影快速绝伦地奔出林外,就在废弃的破窑洞前,一名抱头跪地的高大男子,手里提着巨刀,浑身飘散一股不寻常的气流,神色恍惚地往血玫瑰方向走来。   「哈……哈哈哈!太好了!快,好孩子……快来帮我……」   血玫瑰喜出望外地奔向萨欧,没想到的是,化成乌铁的巨大弯刀,却见寒光闪动地直扑而来,弯月般的利刃被黑气覆盖,竟似围绕着自己挥之不去。   「唔啊!」   幕然听见「唰」地一声,烈焰的躯体坠落两团,完好无缺的赤红身躯,竟被一把旋空黑刀给拦腰切断!   嘤嘤回旋的巨型弯刀回到萨欧手中,浑身黑气的矗立者,背后有着一身狮王刺青,眼神宛如混世魔王般地残虐嚣张。   「你!」   事出突然的伊斯特立刻停下脚步,皱眉的脸色却是青筋爆动!   「唔……唔……砰隆!」   断身倒地的血玫瑰,两眼诧异地不敢置信。   闪烁地微光,是将死之人的最后一眼,朦胧的景象,彷佛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曾经见识过同样的下场。   「杀……杀!杀!」   萨欧的脸色完全异常,狙杀的猎物一死,手中的巨刃立刻朝向伊斯特索命而去。   缠斗的吵闹逐渐远去,但断截的躯体却无法供应妖瞳继续使唤,烈焰的火团成了灰烬,耀眼的皓光黯然失色。   「波……恶……」   血玫瑰的口中不断呕出鲜血,混沌的意识,是面临死前的最终一幕。   「不……我还没……我是女王……我……恶唔……」   千年的宿愿,始终无法偿女王美梦,埋藏在红瞳记忆的最深处,是翡兰珞缇永远也无法满足的权力欲望。   「你本是已死之人,如今应该得到永远的安息。」   来到血玫瑰身旁的希瓦娜,缓缓地将红瞳取出,大量宣泄的赤红妖气,就在一瞬之间迅速散开。   「喝!杀!杀杀杀!」   手持弯刀的萨欧仍然不停追赶着目标,双眼赤红的疯狂模样,彷佛在没有将幻影通通杀尽以前,是无法得到一丝平静。   收回红瞳的希瓦娜,转身正欲离开时,本该死去的血玫瑰,却突然挽紧她的手,并且用低沉无力的痛苦声音,一字一句地小声呼唤道。   「梦娜……是梦娜吗?」   如同梦呓的耳语呻吟,却从将死的肉体内断续发出,不知道自己又再度复活的女人,直到弥留命危的那一刻,仍不忘尽力喊叫着女儿名字。   「夫人……」   希瓦娜的心头一震,她知道伊斯特妻子的意识终于回来了,只可惜转眼之间势必又将再度痛苦的死去。   「我的眼睛为什么看不见?你在哪里?梦娜……」   女人害怕地想抓牢希瓦娜的手,但毫无生气的虚弱腕力,却怎么也感受不到女儿的体温。   不忍松开的希瓦娜,反过来将她的手握得更紧,难过的情绪,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焦急地死去。   「梦娜……梦娜……」   「我在这里……」   希瓦娜没有意识地回应对方。   「太好了……太好了,梦娜……」   伊斯特的妻子根本不晓得女儿早已死亡数百年,甚至在她临死以前,还受尽了各种至邪淫恶的凌辱手段。   「梦娜……妈妈身体很痛……不能保护你了……快把你父亲找回来……」   女人直到临终之前,都忘不了自己的丈夫与孩子,即使将咽下最后一口气,紧握的双手仍不愿放开女儿掌心。   难过的泪水在希瓦娜眼眶中莫名地崩溃,断截的身躯正在焦化的过程中,逐渐燃烧成一颗颗的萤火灰烬。   正当萨欧的叫嚣越传越远时,伊斯特的身影,却突如其来地现身在希瓦娜面前。   「我……」   两眼通红的希瓦娜似乎想说什么,但抽搐的身躯,却被伊斯特给无情地推开。   「滚开!」   伊斯特铁青着脸色,将妻子的断躯抱在怀里,逐渐灰化的黯淡火光,似乎连任何一点儿遗物也不会留下。   面无血色的伊斯特,只是蟠曲在妻子身边不愿离去,尽管焦黑的灰烬留在胸口,但灰化的躯体却再也感受不到任何体温。   「回家吧!再也不用痛苦了……」   男人的口中低声耳语。   突然间,伊斯特又再度咬破手腕上的旧伤,让大量鲜血沾满灰烬,彷佛要将焚化掉的骨灰,通通浸染在他血液里面。   「伊斯特……」   希瓦娜不知道他这么做有何意义,只是这似乎是他宣泄长久思念的仅存方式。   「你走吧!」   默然无语的伊斯特似乎不愿再受打扰,直到过了良久,发觉希瓦娜始终随后不愿离去时,才缓缓对她说了几个字。   「三天后到落盔谷,我会取下他的头交给你。」   希瓦娜知道像他这等高傲人物,一旦亲口说出的话,便会不惜一切誓死完成。   「好,一言为定。」   临走之前,希瓦娜将得手的红瞳留给对方,脚步却不再多待地快速离开。   尽管心中的感伤挥之不去,但眼下仍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必须尽快回去弄清楚才行。   时间回复到一天以前……   拯救丽芙的行动,正如火如荼地展开着,洁莉就在希瓦娜的小木屋里,仔细聆听这位师姐的每一项指示。   「拿去。」   就在出发前夕,希瓦娜特别将两颗药丸交给洁莉。   「这是什么?」   「蓝色的这颗叫镇魂锭,是给你吃的,另一颗叫断灵散,这是留给丽芙吃的。」   「好古怪的名字,它们究竟有什么功能?」   洁莉好奇地闻了闻药丸,发现自己那颗极其刺鼻、大而难闻,而丽芙的却极小一粒,甚至什么味道也没有。   「你要吃的这颗,能够帮你稳定情绪、集中意志,不受妖邪之力所影响,是进入精魔巢穴前的必备良药,加上已形成的血凝皮甲,刀枪不入,任何毒虫魍魉也无法近身……」   「恶。」   经过希瓦娜这么一提,反倒让洁莉想起上次自己差点被蛞蝓虫给爬入嘴里的恶心画面。   「希瓦娜,那为什么丽芙这颗会这么小,而且一点儿气味也没有呢?」   「那是因为要给丽芙的这颗,很难精准地控制分量,毕竟这可是天底下最猛烈的剧毒之一。」   「什么?」   洁莉听完之后,握住的极小药丸还差点掉落不见。   「呵呵!别怕,你现在的身体根本密不通风,又受血凝冰肌的完整保护,任何毒素也近不了你的身。」   「倒是丽芙状况特殊,依据时间上推论,恐怕已经沦为恶魔,唯一还能仰赖的极端作法,就是趁变化后的黄金时效内下足猛药,看能不能分解出精魔体质。」   洁莉虽知她精通各种恢复系医术,但有时候光听这种旁门左道的作法,着实又叫人心惊胆颤、难以信服。   「可是……若是丽芙没有变成恶魔呢?」   对于无比致命的毒药,洁莉还是忍不住担忧地追问道。   「那吞下药丸之后,必死无疑。」   「什……什么?」   洁莉瞪大着眼睛,口水还咽不下去。   「总之你别想那么多,吉人自有天相。」   「可是……」   「嘻嘻!要是小丽芙真的吃死了,我再想办法赔你一个。」   希瓦娜始终露出那分毫不在乎的玩笑举措,有时真让人猜不透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总之听我的就是了,若能赶在抢救期内逼她服下,救回来的希望就高出许多。」   在听完希瓦娜诡异连篇的论调后,洁莉也总算见到一丝曙光,至少不用再像从前那般彷徨无助。   「希瓦娜,那你呢?」   眼看师姐替她们两人都打点好了,但自己除了一身血凝皮甲外,似乎没打算做任何的准备。   「哈哈!小傻瓜,姐姐我可是个名医,早已练成百毒不侵了呢!」   「怎么,难不成要姐姐表演吞药丸给你看吗?」   眼看洁莉狐疑的眼神,希瓦娜还故意打趣地要将毒药给抢过来。   「噗!这倒可不必,呵呵!」   除了为化解洁莉的过度紧张外,高度的自信心,似乎也是希瓦娜一贯的处世态度。   「最后提醒一件事,不管你看到什么或听见什么,都不可理会,要把救回丽芙当作唯一要务,千万别被任何事给耽搁了,知道吗?」   散漫的希瓦娜再一次慎重其事地仔细交代,不过听在洁莉耳里,反而多一分隐而未见的担心与忧虑。   「你就当自己铁了心,绝不要管其他事,精魔族最擅长就是蛊惑人心,迷惑人的双眼,只要稍微轻忽大意,再周详的计画都可能毁于一旦……」   直到此刻,洁莉都还听不出来,希瓦娜的话里其实意有所指。   「是,我明白了。」   「对了,差点忘了,这个给你。」   希瓦娜递了一件稀奇古怪的紫藤短笛给洁莉。   「这叫锁魔笛,我知你擅长此乐器。」   「这里还有乐谱跟地图,音片上镶有退魔石,只要照上面音符吹奏,精魔的淫能便会迅速溃散,无法凝聚。」   眼看希瓦娜竟连量身订制的特殊兵器都替自己准备好了,对于这点心思,洁莉也只能以啧啧称奇来形容眼前这位才女神医。 第五章 潜入   主宰者宫殿内——手持地图的洁莉终于进入到宫殿最里层,熄灭的火光不见五指,尚须仰赖手中的宝物「莹萌之戒」,才能勉强从幽暗之中照亮光芒。   「丽芙!丽芙!你在哪里?」   洁莉忍不住取下口罩,大声疾呼地叫唤着妹妹名字。   眼看自己越来越接近大厅,四周的地面上却躺卧着不少女性,她们全都光着身体,七横八竖地娇喘呻吟着。   「这些女人是怎么回事?地上的衣服……是法教会的神官吗?」   尽管心中有很多疑问,但洁莉依旧不敢停下脚步检视清楚。   打从进入恶魔巢穴以前,希瓦娜便一再对她耳提面命,除了救回丽芙之外,再多的猜疑与同情,都必须先割舍一旁才行。   「丽芙!你在哪?我是洁莉啊!」   她必须尽快从这些一丝不挂的胴体里面,找出自己妹妹才行。   昏暗的莹光中,白色的迷雾蠢蠢欲动,洁莉想起希瓦娜的警告,精魔领域内有太多肉眼看不见的能量,必须更加谨慎才行。   「洁莉……」   隐约之中,彷佛有一丝细微耳语夹杂在女人的呻吟声中,凭着双子天生的感应能力,洁莉立刻不加思索地奔往台阶前面。   果然,丽芙的身影就倒卧在阶梯旁边,纤瘦的躯体却挺着斗大肚皮,宛如怀胎十月的受孕模样,着实叫洁莉心里大吃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丽芙!你快醒一醒啊!」   「好痛……我要死了……洁莉……」   丽芙像似弥留状态地痛苦呻吟,隆起的肚皮里,彷佛有异物快速地来回蠕动着。   「这是什么东西?振作点啊!丽芙!」   洁莉用力地想摇醒妹妹,但浑身湿透的丽芙,却早已力尽虚脱地说不出话。   「对了,药丸!」   洁莉猛然想起希瓦娜给的断灵散,急忙将这颗小小的药丸给塞入丽芙嘴巴里。   「唔唔……咕……你……恶唔……」   丽芙的双眼突然瞪大,黑色的血线布满双腮,战栗的躯体剧烈冷颤,斗大的肚皮更像吹气般地继续膨胀,恐怖的情况直叫人看得胆颤心惊。   「丽芙!振作一点儿!」   正当洁莉暗叫不妙之际,一团漆黑的黏物竟从丽芙肚皮里钻出,并且像条八爪章鱼似地急窜而上。   洁莉大惊失色地用力拉扯,黏性极强的黑色触爪状似灵蛇,四条躯干各自分开地缠住对方。   「嘶嘶!嘶嘶!」   深阔的利嘴吐着蛇信,猛急的纠缠迅速无比。   「喝喝……走开!」   情急之下的洁莉往腰间一探,随手拔起锁魔笛就往肉团里插了进去,只见黑色的黏物掉落在地,上头的蛇身却依旧凶狠张狂地想攻击对方。   「该死的魔物,原来是你在作怪!」   洁莉立刻拈指成印,施展着隔空鸣笛的神奇法术,只见悦耳的音符跃然于上,纠结的白雾也立即退散。   「嘶!沙沙……嘶……」   张牙舞爪的灵蛇肉团,就在祥和的净化乐音中逐渐萎缩,直到气息完全消失无踪后,剩下的,只是一颗破碎卵石落在原地,嚣张的蛇身已不见踪影。   「丽芙体内……是什么怪物?刚才真是有惊无险……」   汗流浃背的洁莉仔细检查身上有无伤口,还好,若非希瓦娜替她弄来一身血甲,反应稍逊的见习生,恐怕早已遭受蛇吻之苦。   眼看丽芙又再度地晕死过去,洁莉当下拔出锁魔笛,连忙扶起妹妹准备离开。   「啊啊……唔……啊……」   洁莉的双膝突然停下脚步,娇喘的声音十分耳熟,而且发声的位置不在四周,而是由阶梯上方所发出来的。   「不好,这是碧莉丝的声音!」   洁莉听出来是谁的声音,只是光想着如何把妹妹救回来,倒是没留意过碧莉丝的处境。   坚定的脚步迈不出去,要她对受难女性视而不见,已是极大折磨,如今又要她放弃从小一块长大的碧莉丝,这回怎么也狠不下心调头离开。   「不……不行,我不能只顾着丽芙,而丢下碧莉丝不管!」   明知自己带不走两个人,明知希瓦娜还百般交代,但洁莉就是无法视若无睹,急忙放下了妹妹,转身奔往王座前面。   就在洁莉的面前,碧莉丝的身躯竟赤裸裸地黏在王座上,黑色的稠物遮住双眼,丰满的巨乳伏着一名孩童,小小嘴巴用力地吸吮她的奶水。   「啊啊……好……唔……」   碧莉丝本能似地忘我呻吟,双眼被遮的她,只有在男婴吮吸的那一刻,才会兴奋抽搐地左右摇晃。   「这……这是怎么回事?」   幼童的躯体散发金光,看起来不似个寻常婴孩,两手还灵活地在母体身上回摸索,哆嗦轻颤的碧莉丝,几乎忍受不了这种亲密爱抚而娇喘不已。   「难道,这会是碧莉丝生下来的吗?」   正当洁莉苦恼着该如何是好时,攀伏在碧莉丝胸口上的小男婴,头部却突然扭转一百八十度地与她四目相接。   「喝吓!」   转身攻击自己的小男童,一度让洁莉吓出冷汗来,但因方才有过相似的经验,此时的她已不加思索地抽出魔笛,拼足气力地吹奏梵音。   只见清澈的音域来回穿梭,浓烈的雾气快速消散,伏卧的男婴化成卵石就连漆黑的王座都散成一摊泥沼。   「唔……还要……唔哈……好痒啊……」   只是迷离涣散的公主意识,依旧如梦呓般地断续呻吟着。   「碧莉丝……碧莉丝!你振作一点儿啊!」   俯身靠近的洁莉想摇醒对方,但碧莉丝的情况显然比丽芙更为严重,黏稠的黑液侵入体内,没入的四肢抽离不开。   「啊啊……帮我……还要……唔……」   目不能视的碧莉丝,双乳的银环还绽放着异光,媚骨如丝的诡异神态,似乎十分渴望有人替她的私处搓揉止痒。   「快醒一醒啊!你认得出我吗?我是洁莉啊!」   任由少女的百般呼唤,眼前的碧莉丝却彷佛充耳未闻。   「碧莉丝……唔!这……是什么味道?」   只见公主的身上竟散发出一股淡淡迷香,冷不防吸入几口的洁莉,立刻就感到头皮发胀,意识也跟着逐渐模糊。   就在此时,沉潜片刻的黑色泥团,竟然也在同一时间再度凝结,盘据的触须难以挣脱,重塑的形体异常黏稠,似乎还想将洁莉一并吸入自己体内。   「啊啊!不好……我中计了!」   眼看近身的黑色黏物越箍越紧,洁莉的十指难以动弹,当然亦无法施展紫笛上的退魔音符。   「糟糕了……碧莉丝……快醒一醒啊!我们不能被困在这里……」   只见洁莉拼命地想要激发出潜能的火焰术,但双手的能量才开始燃烧,黑体的吸收速度,却远比自己施放的还要快上许多。   「可恶,它会吸收魔法……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无计可施的窘境中,一双看不见的雪白玉手,竟由她的后方掐住脖子,并且猛力地拘紧收缩。   「啊!恶……唔恶……」   突如其来的偷袭意外,让她没有太多挣扎便昏死过去,错失良机的救援行动,就在黑物泥团的缓慢侵蚀中,宣告失败。   希瓦娜方面——急忙回转的希瓦娜,脚程马不停蹄地赶往魔域外的相约地点,眼看约定的时间已过,但邀月黯淡的沼泽地上,却始终不见两姐妹的踪迹。   「洁莉这孩子看来是出状况了……真是糟糕透顶啊!」   一向最怕麻烦的希瓦娜,取下了面罩到处张望,脸上不觉秀眉急蹙。   原本她是计画好的,由自己先引开伊斯特,让洁莉去救丽芙,之后再到域外的传送口留下魔族记号,顺势将「掳人」罪证嫁祸给血玫瑰的上司祖鲁曼。   再加上自己调制的药丸,能分解精魔族赖以使唤的性兽之力,于是故意让伊斯特吸入魔眼,趁他中断与副体间的连结时,断然施行整件紧急地拯救计划。   希瓦娜既敢于如此安排,实乃血魔族太清楚精魔底细的原故,只是看似天衣无缝的连环计策落到洁莉身上时,却变得状况连连。   「唉!我早知这孩子心地软,难堪重任,却偏偏还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代给她……」   希瓦娜低头沉吟自语,彷佛已经猜想到可能的原因出在哪里。   「所幸伊斯特至今尚未回归,眼下只好由我亲自动手。」   希瓦娜的心思既定,正欲离开之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却喝住了自己。   「希瓦娜,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大妄为?」   (糟了!希瓦娜的心里暗道不妙,敏捷的双膝赶上前去,并且立刻以高跪姿态恭迎眼前的黑色人影。   「母后。」   只见希瓦娜像个犯错的小女孩一样,脸上的表情变化不定,似乎对于血魔女王的突然出现,感到无比震惊。   「你说,是谁允许你这么做?」   女王的直接逼问,让希瓦娜心知事迹败露,既然再多说词也无济于事,心下便赌定好一个说法。   「希瓦娜只想帮母亲讨回公道。」   「哼!事到如今还想强词夺理,你可知我辛苦布局了五百年时间,究竟为了何事?」   「希瓦娜当然明白,只要女儿继续与他周旋,相信伊斯特自然会乖乖地完成交办之事。」   「既然如此,为何又要动他的人呢?」   「女儿……是想,丽芙年少无知又顽劣成性,虽然空有一身未知潜能,却仍是难以循循善诱,还不如替伊斯特另寻副体……」   「伊斯特不可能会如此愚蠢地任由摆布,你以为这么做能瞒得了多久?」   血女王显然明白女儿心思里正打着什么鬼主意。   「女儿并不打算欺瞒他,而是另有主意可以说服他。」   希瓦娜显然也不只有嫁祸祖鲁曼这条计策,反正丽芙吞下断灵散后,也等于是生米煮成熟饭,所有条件可以重新谈过。   「你胆子真大!」   女王的声音明显已经动怒。   「母后!」   「说来说去……就是为了救回跟你没有任何瓜葛的傻女孩吗?」   「女儿真的不想见死不救。」   「哼!怪只怪从小让你在人类的世界里长大,空有天纵之资,却不思母后的用心与血魔族的将来着想。」   「不,希瓦娜一天都不敢或忘。」   「跟我回去,以后除非我的直接命令,不准你再私自行动。」   「是……」   此刻的希瓦娜心乱如麻,从女王出入的方向来看,明显刚由伊斯特的巢穴内离开,如此一来,洁莉两姐妹的命运,恐怕注定凶多吉少。   (麻烦,这下真的麻烦大了,只要母后插手此事,恐怕又要眼睁睁瞧她们姐妹俩送回虎口……   希瓦娜的心里不甚好受,几年前的一段自我放逐,就是不愿亲眼目睹像这样的悲剧,如今承诺也已经答应,帮忙也已帮到此种田地,怎可丢下两人一走了之?   (不行,本姑娘绝不干蚀本生意,眼下先随母后回去,等找到机会再做打算。   频频回首的希瓦娜,一路上仔细想了几条对策,经过与伊斯特的短暂合作后,对于了解这个人,也越来越感到兴趣。   伊斯特方面——返回宫殿的伊斯特,手里又拎着一名女子,肩膀上还插着银锥,在进入大殿之后,随手就将蕊蜜拉给丢置一旁。   「嗯?」   能量的雾气消散不见,地上的女奴尽皆脱力,杂乱的气息里,竟似还遗留着被人闯入过的可疑迹象。   「哼!到底是谁干的好事?」   很快的,伊斯特也察觉丽芙身上被动过手脚,不仅苦心培育的蛇魔性兽气息全无,就连豢养在她身上的三大毒虫之一「玥羯虫」,如今也奄奄一息地脱离体外。   「主人……」   一股细若蚊蝇的呼唤声,由地面上的卵石里发出,伊斯特捡起那颗碎裂掉的灵魂石,赫然发觉本该存在丽芙体内的蛇魔之力,竟然已经转移到这上头来了。   伊斯特将卵石放在丽芙嘴上,试图将残余魔力重新释回,但没想到碎块非但立即弹开,而且溃散的情况还从裂缝之中快速散去。「可恶!到底是什么人毁了我的副体魔力?」   伊斯特怒吼一声地咆哮着。   蛇魔兽力,本身就源自于他的体内,而且还是调制丽芙时特意转移给她的,如今性兽之力眼看即将烟消瓦解,这也表示伊斯特与他副体之间的连接通道,很快即将瞬间瓦解。   也就是说,对他副体下手之人,一定十分了解精魔的特性,而且还像封印一样,让原本就已存在的魔力,通通回不了丽芙体内。   「我……快消失了……主人……」   魅悦莎蛇的声音抽搐地嘶喊道。   「先回到我的血里,我会替你找一副更适合的身体。」   蛇魔之力已经气若游丝地无法凝聚,伊斯特便以自己的鲜血,让这股溃散的能量重新回归体内。   接着伊斯特又将抽搐的玥羯虫给捡回手里,这条蛊物原是翡兰珞缇所种下的,欲意等到排卵之后,将会大有用处。   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除非尽快替它找一副合适肉体重新饲养,否则脆弱的虫躯恐怕将会转眼夭折。   「不管是谁干的好事,我一定会要她付出代价!」   愤怒的眼神,彷佛能杀人于无形般凶狠。   其实伊斯特一开始便清楚丽芙不符合蛇女的特性,而且这段日子的融合情况也不甚理想,但偏偏蛇魔之力却是体内仅存的阴极能量,总不能把邪茎内的魔能,转移给女性的副体为用。   毕竟初脱禁锢时的他,可只是寄附在邪茎内的怨灵,为了尽快控制丽芙作为副体,再多的问题也必须等复生转世之后,才回头逐一检视。   眼看造成的伤害木已成舟,伊斯特便不再理会昏厥的丽芙,快步走向台阶上的王座,观看碧莉丝的情况。   只见四周并无打斗迹象,但充斥大殿的潜在淫能,却不知是何原因地消失无踪。   「主人。」   王座旁,一袭黑衣薄纱的女奴夏雅,挺高脖子上的项圈,拖曳着拎拎的铁炼声响,毕恭毕敬地向伊斯特俯首请安。   伊斯特没有怎么理会他的奴隶,眼睛只注意着跟丽芙长相一模一样的花样少女,而且她与碧莉丝竟同时被囚禁在黏稠的黑液里面。   「原来是她……」   一见此女,伊斯特的心里便有了谱。   昏迷的洁莉被高耸座身给完全拘束,洁白的胴体一丝不挂,显然黑色黏物连血族特制的不坏凝甲,也能完全融化到一滴不剩。   这团万年不腐的奇特黑液,其实正是由吞下魔胎、碎脑而死的一代毒王蛊夙该所炼制成的。   「到底是什么人在帮助她?能够找到此地位置者,除了血魔族之外,就只有一名刚死的邪灵……」   伊斯特不需怎么推敲,心里便已有了答案。   「哼!哈……哈哈哈!好样的……真是胆大包天的小妞!」   伊斯特转身坐回自己的王座上,雪白巨乳已成了最柔软的背垫,躺下去的瞬间,还能听见碧莉丝呻吟忘我地酥麻叫声。   「说,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伊斯特对着俯身在地的夏雅问道。   接着夏雅便把醒来之后的所见所闻,通通禀明自己的主人,从她恢复意识以后,洁莉的躯体就已被黏在这团黑液里面,只是她的眼前还多了一名神秘女子。   「血女王将这瓶药交给了我,说等主人回来之后,自然会明白意思。」   夏雅小心地将手中药瓶呈予主人。   伊斯特只略微闻了一下,便知此物是何用意,里面是一种高纯度的罕见绝药,对于恶魔来说,更是救急保命的稀世珍品。   伊斯特能够理解,血女王之所以留下此药,不外乎两种用意。   一者,交由伊斯特服用,若长期累积下来,则对于圣魔灵体的互斥现象,必能有所改善。   其二,让丽芙吞下此药,因「断灵散」属于阻绝性的猛烈毒素,几经服用此药后,当可逐渐中和化解,想要修补回从前的模样,应当不是难事。   「哼!这对母女是存心寻我开心吗?」   只是伊斯特似乎对此心意并不领情,甚至还将手中药瓶摔落一地。   「天底下,岂有女儿前脚捣乱,母亲尾随送药之理?」   伊斯特一面咒骂着,更讽刺的是,这两母女一前一后所赠的都是相同药丸,兼之又都被他给一手捏碎。   伊斯特的心里盛怒难平,以他孤傲寡欢的性格,岂能忍受一再地骚扰挑衅?   更何况血魔族绝不会安什么好心眼,将来等到断药之后,还不是得照样仰人鼻息、受制于人。   「主……主人请息怒,血女王还说,双胞之女任凭处置,勿忘要约……」   「够了!给我退下!」   「是。」   夏雅默默地俯身收拾,一面摇晃着雪白肉臀,像条幽雅服从的母狗,缓步地爬下台阶。   坐在王位上的伊斯特,脑袋里却像团纠结紊乱的海绵体一样,愤怒,尤其占据了极大部分。   是,他非常厌恶血族人,但,孤立无援的精魔族,却必须善加利用每一分微薄的机会与资源。   为了让自己快速沉淀,他得设法将躁怒情绪通通抛开,然后必须把每一项安排好的计画,巨细靡遗地检视清楚。   曾经权倾一时的伊斯特,自然明白将不能无兵的道理,然而自复生以来,手中几无可用之士,身旁亦乏辅佐能才,该说归咎于个性孤僻,抑或是对人早已失去信心。   不久前,他又亲手毁了翡兰珞缇,就连唯一的副体亦散成废人,要想重新凝聚一股势力,便需缜密地思索出可行的方案与对策。   「看来得放弃这副容器了,毕竟空有再多淫能,也解决不了圣魔互斥的岩重性。」   伊斯特喃喃自语地思索着。   打从丽芙接受调教的那一天开始,她的使命便是成为一具专用「容器」。   伊斯特为了尽快塑造出可用之身,特别以蛇魔性兽作为副体的主要考量,一来蛇的服从性高、能力不俗,加上「角灵」魅悦莎又具有脑力倍化的特殊异能,历代蛇魔多为军师、献策之士,以此培植丽芙,应可轻松收效才对。   熟料天真浪漫的小丽芙,表现却不尽理想,喧哗胡闹的率直个性,更与冷媚阴沉的蛇魔体质难以融洽,为此,早已被引导者的魅悦莎所看轻。   加上伊斯特只求早日借胎复生,更刻意缩短了融合过程,当然也间接导致副体的偏差问题,日益彰显。   原本他打算让丽芙从下等奴隶重新教起,如今希瓦娜却斗胆分解他的副体,正巧也给了伊斯特重新思考的一个方向。   至于另一名饱受凌虐的碧莉丝公主,从一开始的计画里,便已决定好最残酷的「弒亲」之路。   如果说,狂王血咒里注定要受尽愚弄与背叛的话,那重生之后的伊斯特,绝对要他的敌人们彻底品尝到众叛亲离的滋味。   为了确认碧莉丝会在清醒意志下达成自己的目的,伊斯特始终不急于洗脑式的贯彻调教,相反的,他要一步一步地亲眼目睹她走向堕落。 第六章 洗礼   主宰者宫殿——昏迷的洁莉虚弱地由梦魇中惊醒,僵硬的脖子上还留着殷红爪印,麻痹的四肢瘫软无力而躺卧在地,一身由血液凝成的冰肌红甲,如今却成了湿冷冰凉的黑色怪皮。   「唔啊……这是什么东西?我的身体……啊!」   洁莉摊开掌心一看,发觉黏在皮肤的这团黑液里,竟似有着肉眼难以分辨的细小黑虫正在蠕动。   「讨……讨厌!啊啊!」   饱受惊吓的洁莉拼命想将黑液甩开,但这些黏稠的液体却彷佛长了吸盘一样,紧密无比地黏在身上纠缠不清。   「唔……好恶心啊!怎么会这样……」   任由洁莉怎么抓、怎么拔,就是无法将韧性超强的黑虫外皮给剥离半分。   「嘿嘿!一醒来就这么充满活力。」   正当洁莉为一身怪皮恐惧不已的同时,阴暗的背后,却突然传来男子低沉的冷笑声。   「什么人?谁在那里!」   摇曳的火光中,隐约见到一名十多岁的年轻少年,坐卧在由女体做成的黑椅上。   雪嫩的乳峰,俨然成了一对最温暖的背垫,随着座身的轻微摆荡,隐约还能听见女人断续发出的娇喘呻吟。   「快住手!放开她!」   诧异的洁莉满脸通红,只见双眼被蒙的碧莉丝就这样任人欺辱,忿怒的情绪再也忍受不住地从嘴里尖叫起来。   「哈哈哈……你凭什么要我住手?」   伊斯特用轻藐的语气回应对方,并且身体更用力地往后挤压,双乳严重变形的碧莉丝,立刻激起一阵哀嚎与骚动。   「你……你这阴险的小人!」   洁莉本想冲上前去教训伊斯特,但有过几次遇伏的经验后,下意识却将手护住胸前,一双杏眼急着寻找可供防身的器具抵御。   「在找这根东西吗?」   没想到伊斯特的手里竟然握着锁魔笛,并且毫不在意地丢回到洁莉面前。   洁莉的双眼紧盯着伊斯特,然而她真正关心的却是被拘束在少男背后,形同人肉座垫的碧莉丝公主。   「你……究竟是什么人?」   洁莉虽知对方绝非善类,但那俊秀白皙的英挺五官,却有几分与碧莉丝激似的贵族轮廓,清瘦的少男体型,跟记忆中的剽悍魔人完全不同,更与印象袍丑恶的妖怪相差甚远。   「桀桀桀……愚蠢,看来我得适时提醒你的记忆力才行。」   就在伊斯特说话的同时,他的肩膀上却突然钻出两条色泽鲜艳的花斑毒蛇,一青一紫地缠绕在胸膛四周,并且还发出嘶嘶地警告蛇信。   「啊!」   蛇身上的异常光泽,传达出一种致命的危险讯息,原本就十分畏惧蛇蛊的洁莉,猛然回想起曾在丽芙身上见识过这两条邪物,而且还差点遭受凌辱而失身。   「嘶嘶!」   幽暗之中,两条灵蛇滑下伊斯特的膝盖,迅速无比地朝洁莉方向游去。   「别……别过来!」   大惊失色的洁莉拼命往后退,直到快掉下台阶时,才想起希瓦娜给自己的那根锁魔笛,能避邪除妖、镇退魔物。   只是使不出魔法的洁莉,仅能迂回地闪避开毒蛇的步步逼近,一面使上鹞子翻身的灵活身段,抄起地上魔笛,使劲地将脑袋里所能想到的音符全数吹出。   「嘟噜噜……嘟……」   「哎啊!」   意外的尖叫声从洁莉嘴里痛苦发出,没想到退魔的音符吹奏不到半晌,满身黏稠的黑皮却突然紧密地用力收缩,胀痛的苦楚立刻袭击到少女每一吋神经里面。   勒紧的黑虫怪皮就像胶质收缩般地发出劈啪声响,浑身的肢体拘紧成高跪姿,脸土的面罩密不通风地束住喉咙,整个感受就像快要窒息一样地难过。   「哼哼!过了这么久时间,你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是个囚犯吗?」   伊斯特伸手一指,黏在洁莉脸上的黑色虫皮立刻消散开来。   「恶……你……咳咳……唔……」   洁莉难过地咳嗽不止,反抗的气力也在痛苦挣扎中逐渐被削弱。   「在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以前,最好先学会放聪明点。」   「放……放开我!」   洁莉试图想抵抗虫皮的拘束力,但任由她怎么反抗,半跪的屈辱姿态始终没有改变。   「你们俩姐妹究竟与血族人有什么关联?为什么希瓦娜要反过来帮助你?」   伊斯特用手托住洁莉的下巴,额头上的蓝眼珠更紧盯着对方那双灵眸大眼。   「哼……」   骤然听见希瓦娜的名字时,洁莉的身体立刻剧烈地颤了起来,但胀红的脸蛋却紧闭不说,似乎脾气还比丽芙要倔强许多。   「你不肯老实说是不是?」   「你……你想干什么?」   洁莉的身躯吓得发抖,只见纠结在伊斯特身上的两条灵蛇,竟同一时间凑到她的面前来。   「啊唔!」   殷红的菱眼绽放邪光,没想到剧毒的花蟒竟趁着洁莉放声大叫时,一溜烟地窜入到少女的嘴巴里去。   「唔唔……咕……唔……」   干涩的喉咙就像燃烧起来一样,剧烈的刺痛由内而外迅速蔓延,才没多久工夫,挣扎中的少女便完全失去了意识。   「魅悦莎,给我分析她的状况。」   此时,伊斯特的额头竟缓缓长出一根黑色菱角,而且与丽芙头上出现过的角灵模样十分相似。   「是。」   完全没入体内的花蛇性兽,因角灵的控制下,开始不停地在洁莉肚皮里游走,蠕动的肌肤底下,隐约还能看到光滑的蛇身在肢体里四处流窜。   「回禀主宰,这女人身上并没有血魔族的特征与气息,是个百分之百的人类,不过血液里似乎含有某种刺激性的物质,应该是不久前曾服用过强化精神力的抗魔药物。」   「是吗?」   伊斯特的表情陷入沉思,显然洁莉此行早有准备,不像事迹败露才被出卖。   只是令人不解的是,血魔族的这对母女,究竟想要些什么把戏。   「还有,在她私处内仍残留着主人的精血封印,也就是说,这个女孩至今依然保有完好无缺的处女之身。」   「嗯!」   伊斯特曾与洁莉短暂的接触过,而且对于这名个性倔强、外柔内刚的年轻女子,有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特殊印象。   也许是那双深邃眼眸所透露出的恨意,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伊斯特自己,要记取他身上满腔血海深仇的丑恶人性。   「主人,属下有一事想请您成全。」   额头上的角灵魅悦莎,此时却出乎意料地向伊斯特提出请求。   「你想说什么?」   「这个女人不仅害得我失去了寄托之身,甚至还差一点儿就要魂飞魄散,不如让属下进入她的身,代替主人调制……」   「闭嘴!」   伊斯特的一声嘶吼,当场便喝断了魅悦莎的企图。   「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准碰她一根汗毛!」   「是……主人。」   身为角灵的魅悦莎立刻噤若寒蝉,尽管她不明白伊斯特为何要对一名没有多大用处的人族少女,寄予如此强烈的兴趣与欲望,但阴冷的蛇却更懂得服从命令,明白不该擅作主张的道理所在。   她是个比翡兰珞缇更加清楚自身处境的凭依恶灵,也十分了解该怎么做,才能博得伊斯特对自己的微薄信任。   「给我听着,我已经替你想好了替代躯体,而且马上就能重获新生,不过在此之前,最好老老实实地看紧她,我可不想再发生一次被人闯入的致命疏失,除非你也想落得跟翡兰珞缇一样的下场!」   「是!属……属下知道该怎么做。」   暂时回到伊斯特体内的魅悦莎,立刻驱使洁莉体内的蛇魔性兽,让失去意识的少女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往幽暗的调教密室前进。   「不……唔嗯……不要……唔……」   呢喃不清的呻吟叫声,就在洁莉即将离去之时,突然断续地从伊斯特背后传了出来。   「嘿嘿嘿……你想说些什么?」   背靠在女体身上的伊斯特,嘴里不由得浮现一丝轻浮地笑意。   他将耳朵凑到碧莉丝的嘴旁边,一面仰靠在黑虫凝结成的王座上,赤裸的背颊正舒服地享受着圆乳温热的柔软触觉。   「啊……喝……喝……放……放过她……唔嗯……啊啊……」   碧莉丝的嘴里艰难地吐露出每一个字,尽管日不能视的双眼早已漆黑一片,但饱受煎熬的冲击意识,却仍然能够清楚地分辨出两姐妹的声音。   「哼!你的意识还真是罕见的顽固!」   没想到碧莉丝担忧他人的心思,竟似比对自己的悲惨处境还要更多一些。   尽管吸收了大量的淫秽之气,就算身体产生了难以复原的巨大变化,她的心依旧像颗石头一样,紧紧地守护自己,丝毫也不敢有所松动。   这一切全都看在眼里的伊斯特,就算碧莉丝是仇人的后裔,也不得不佩服她的耐性与毅力,但这并不表示就能通过他所设下的磨难与考验。   「没有用的,你越是想表现坚强的一面,就只会堕落得更深而已。」   伊斯特的头就仰卧在碧莉丝旁边,嘴里恶毒的言语,就这样一字一句地传入到她的耳朵里面。   「唔……啊……放了她……求你……啊啊……」   「你这算是在求我吗?」   「我……」   「看来,你已经忘了自己是什么样的处境。」   就在伊斯特答话的同时,黑色王座的正下方,却开始蠢蠢欲动地产生变化。   「啊啊……这……这是……啊啊!」   只能凭借着触觉来感受四周变化的碧莉丝,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冰凉,紧接着发烫搔痒的肿胀私处,竟然一瞬之间被数十条蚯蚓般的管线给完全塞满。   「嘿嘿嘿!马上我就会教你怎么恳求主人让你解脱。」   「啊!痛……不要!啊啊啊!」   侵入性的管线,让饱受折磨的酸麻肉穴激起一连串撕裂性地难言痛楚,每一根线头的尖端上,还都带有刺激性的弱电流。并且前仆后继地钻入碧莉丝的肚子里。   「啊啊……喝……要……死了!啊……啊啊啊!」   冷光的电流在私处内到处流窜,诡异的肚皮上,甚至不停断续地发出劈啪声响。   剧烈的刺激让碧莉丝几乎吸不到空气而快要窒息,失控的肉体几近虚脱,但颤栗的胸部却像极了两团跳动的白肉一样,一会儿不由自主地上下抖动,一会儿又左右不停地摩擦着伊斯特的背部。   「桀桀桀……很舒服是不是?这样一来就再没有任何杂音了,只有最单纯的叫声,才适合像你这样淫乱的身体!哈哈哈!」   只见女体拘束成的邪恶王座,俨然却成了一张舒适无比的人形按摩椅,颤抖的美肉与儿子背部交融成一体,随着侵犯的电流规律地摇晃摆荡。   接着座身四周又开始弥漫出浓郁刺鼻的白色气体,吸收完大量精气的异变母体,竟以一种十分诡异的方式,把转化过的无形淫能,重新释放回伊斯特体内!   「这就是你的最终宿命,从今尔后,你身上的每一吋肌肤,都将为了服侍我而存在!哈哈哈哈!」   狂妄的笑声,呼应着微弱地娇喘呻吟,邪恶的意念,就在黯淡的火光之中,肆无忌惮地蔓延开来。   台阶下方——幽幽转醒的小丽芙,脑袋里只觉得耳鸣不止、昏昏欲睡,微弱的火光随风摇曳忽隐忽现,分不清楚到底是景物昏暗,还是自己的双眼依旧朦胧。   「我的头好痛……是谁偷敲我的脑袋瓜吗?哀呦呦……哎啊!」   冒冒失失的小迷糊,脚底还不慎被满地的女奴躯体给绊倒几回。「怎么身体怪怪的……好像少了什么,可是偏偏就是想不起来……」   丽芙抓了抓身体、又敲了敲自己的小脑门,感觉好像有股能量从体内消失不见,但随着蛇魔之力的离体而去,遗留下的片段记忆也逐渐变得模糊不清。   「我好像有见到洁莉的样子……在我昏倒的这段时间,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丽芙歪着脖子呆楞半晌,毕竟她也不是第一次完全昏死过去,但一想起先前惊心动魄的孕妇模样,脸上双腮便不觉红润了起来。   「主人把人家搞得好惨啊!整天浑浑噩噩地痛苦得要命,好像随时都会死翘翘一样。」   她摸了摸自己的扁肚皮,却正好听见咕噜叫的饥饿声响,先前圆滚滚的肥大模样,如今已恢复成纤细窈窕的曼妙身材,但乳峰上的罩杯,却自动又提升了两级以上。   「这里还胀胀的,好厉害啊……」   调皮的丽芙吐了吐舌头,看着自己越来越丰挺的饱满乳形,深邃的乳沟,已经足以勾动每一双好色的眼神。   「好像连触感都变得不太一样,啊……痒痒的好舒服……」   丽芙忍不住想伸手好好搓揉那对性感美肉,陶瓷般的雪白双峰,此时却突然多出一双看不见的手掌,甚至还粗鲁地用力挤压它。:啊啊……不要……」   丽芙第一次感受到被主人以外的陌生者调戏,尽管那种感觉叫人兴奋,但通红的脸蛋还是立即推开对方,转过身要看清楚对方长相。   「怎么是你?」   没想到身后之人非但并不陌生,而且还是个如假包换的绝色美女。   身穿黑丝薄纱的性感尤物,脸上露出淡淡地笑容,标致的五官受过仔细地装扮打理,玲珑的身段摆弄出妩媚的撩人姿态,一时间让人无法跟过去严肃拘谨的夏雅队长立即联想在一起。   「嘘……小声点,别打扰主人休息。」   夏雅将食指摆在唇中间,示意丽芙不可大声喧哗。   只见夏雅原本俏丽的金色短发,如今却刻意戴上修长细密的乌黑发丝,一板一眼的刚硬特质,如今也被一股媚而冷艳地娇柔气息所掩盖住。   (好标致的女人……怎么经过打扮之后,她的变化会如此巨大?   夏雅的身段原本就十分姣好,而且长年锻炼下的每一吋肌肤,更已接近到最佳状态,比起丽芙硬性被迫的蜕化过程,从气质上的彻底转变,反而更能叫人耳日一新。   「你叫我不要出声是什么意思?主人呢?」   丽芙依旧随性地自个儿往高台上乱跑,但才走没几步,手腕立刻被夏雅给揪下来。   「别去,主人现在有了新玩物,如果你不想再被惩罚一次,最好就乖乖地不要吵闹,免得破坏了他的好心情。」   「什么?难道说……真的是洁莉来了吗?」   丽芙的娇躯颤抖了一下,没想到跟自己心灵相通的双胞姐妹,如今竟然也找到这里来。   「那我更加得上去看看才行,快放开我。」   「不可以,你已经失去了副体资格,没有贴身随侍的权力,在重新获得主人赏赐以前,必须学会像条乖巧的狗儿一样,耐心地在这里等待。」   「你在胡说什么?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丽芙试图想甩开夏雅的手,但发疼的腕臂却挣脱不开,原本的蛇魔力量也不知跑到哪去了。   「乖一点儿,不要逼我动手。」   「放开我!唔……那是什么味道?」   一股淡淡地幽香,迅速侵入到丽芙鼻子里去,奇妙的味觉在吸入更多之后,竟开始变得浓郁,而且让她的四肢发软无力。   你应该很熟悉这股味道才对,不是吗?」   夏雅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笑容,牵着丽芙的手更加靠近自己。   「我应该……熟悉?」   莫名的香气越来越浓,更诡异的是,这些味道彷佛全是由夏雅体内所散发出来的。   「没错,它原本就在你身体里,只是你感觉不到而已,现在应该开始兴奋了是不是?」   夏雅嘴里说着奇怪的话,眼神也逐渐变得娇媚起来。   「我不懂你说什么,我好热……味道好香啊……」   无形的香气阻绝不了地侵入到丽芙体内,脸色红晕的懵懂少女,只觉得心脏跳动非常厉害,好像在跟主人做爱时一样,身体的每吋肌肤都莫名地亢奋着。   「很舒服是不是?」   眼看丽芙逐渐变得娇软无力,夏雅也更大胆地爱抚她的酥胸,并且让对方的头颅,完全贴近在自己的私处下面。   「我好奇怪……怎么……会这样……」   丽芙并非没有体验过交合前的感官刺激,只是叫人难以置信的,夏雅身上的味道,竟然也会让她有类似被主人拥抱时的反应。   「看来你已变得连一点儿招架之力也没有,因为『它』在你的体内吸收太少淫水,所以成长速度也十分缓慢,现在情况可就大不相同了。」   就在丽芙炙热的双眼面前,夏雅将自己半透明的性感罗纱撩拨起来,神秘瑰丽的阴丛底下,正缓缓地溢渗出光亮剔透的晶莹水痕。   「啊……这味道……唔唔……嗯……吮吮……」   湿黏蜜水散发出诱惑的迷幻香气,发麻的舌尖率先背叛自己,一点一滴地把香味黏液通通送入嘴巴里面。   「啊啊……哈……很好……它……要出来了……啊……」   随着灵巧的舌尖来回舔弄之下,夏雅原本就容易湿润的小肉穴,此时竟然将汁液般的淫水,喷得丽芙满脸都是。   「啊啊……好多……哈……喝喝……哈啊……」   少女抽搐的脸颊上,布满了连自己都不了解的奇妙味道,模糊的视线逐渐弄清楚之前,竟诧异地看见一条肉虫尖端,缓缓得由夏雅私处内钻露出来。   「啊……这是……」   「很眼熟是不是?它曾经待在你体内好一段时间,不过……从今尔后,就是我身体里的一部分了。」   钻出体外的邪恶肉虫,有着粉肉色地坚硬外壳,朝下部位还有两排整齐细短地小勾爪,当它昂首扩张的同时,模样简直无比地淫猥凶猛。   完全露出的玥羯虫体,似乎比寄生在丽芙体内时要肥大许多,光是吸饱了淫水后的鼓胀模样,就比以往的长度还多上好几吋。   「这是怎么回事?唔唔……不要!」   原本是寄附在丽芙体内的特殊原虫,现在却反过来向自己示威似地凶猛摇晃,偏偏上面的气味又吸引着自己无法移开,整个少女心思七上八下的乱成一团。   「嗯!已有不错的反应,差不多该准备好办正事了。」   眼看夏雅拿出一瓶黏稠的乳白液体,倒在体下虫躯的肉根上,黏乎乎地用手涂抹均匀后,又把丽芙的双脚重新抬高,似乎准备对她有所行动。   「你……你要干什么……啊啊!」   剧烈的尖叫声,随着淫物的猛烈侵入而掀起高潮,成长过后的魔虫之首,正朝着细嫩红肿的肉穴里面,来回不停地蠕动着、收缩着、扩张着。 第七章 诱蛇   「喝……不……我不要啊……啊啊……主人快来救我……」   丽芙身体抖得厉害,粗大的肥虫有着许多暗藏倒勾,每每套弄一次,都能叫细嫩的小穴搔痒要命。   「别乱叫,我这可是好心帮你呢!」   夏雅毕竟曾经当过军人,压制技巧十分扎实,动弹不得的丽芙只能随着侵犯的力道抽搐地摆荡着。   「你欺负我……呜……啊啊……我才不要给女人弄……啊……」   尽管丽芙一面杀猪似地大声哭闹,但下体两片湿淋淋的小骚唇,却仍然紧紧地缠住肥大虫茎不肯松开。   「你可知道自己浑身布满剧毒吗?这些毒素对我们来说十分有害,必须尽快清洗干净才行。」   夏雅一面用力地扭腰摆臀,脸上仍仔细地观察着丽芙变化。   「不要……呜呜……啊啊……好痛……啊……」   粗暴的侵犯持续了好一段时间,当玥羯虫狠狠地抽出体外时,夹带大量的殷红血渍,却让这肥大的虫躯又胖了一圈。   「还没结束呢!几处内穴至少还要各洗上二、三十次,残余的毒素才能完全中和。」   眼看夏雅私处的玥羯虫,似乎也禁不住长时间暴露在剧毒侵蚀之下,抽出的根体正剧烈颤抖着,等到重新上好药膏后,凶猛的茎虫才又开始继续它反覆性地消毒工作。   「不……呜……我不要了……放开我……啊啊……」   哭闹不休的丽芙猛摇着屁股不肯就范,尽管下体已经泛滥一片,但除了主人之外,她才不想让任何人碰触自己身体。   「真是麻烦,再这样下去只会浪费更多时间……出来吧!」   眼看丽芙始终不肯好好配合,夏雅的脸色也有些不耐烦地沉吟起来,嘴里默念几句,突然间从翅背后出现了一道黑色人影。   「啊啊……主……主人?」   接近的形影来到了丽芙面前,没想到脸上的容貌,赫然却是她千呼万唤的年轻主人。   「你这麻烦的小淫娃,就这么想念我的肉棒吗?」   伊斯特的形影掐住丽芙双乳,并且还用自己粗长的大肉棒,来回不停地在她私处上左右摩擦。   「是……是……啊啊!」   性欲高涨的小淫娃,直到见着了主人之后,满腔贪婪地情欲才瞬间爆发出来。   「那就老实地给我张开脚,我要好好地插死你这淫乱好色的浪蹄子。」   此时本该百毒不侵的伊斯特,居然也将黏稠药膏涂抹在肉棒上,直到准备充分之后,才猛力地把阴茎挺进到湿润的小骚穴里去。   「啊啊……好……舒服……舒服极了……啊啊……」   愉悦舒畅的浪叫声,用力地把双脚夹紧在主人身上,彷佛深怕对方逃走一样,一面卖力的扭腰摆臀。以湿润的蜜液来回应每一次猛烈地撞击。   「果真是装模作样的小骚货……」   站在一旁的夏雅很快地也加入战局内,与伊斯特两人以前后包夹方式,各自抬起丽芙的一只脚,形成站立支撑的钟鼎姿势,继续三人行的异常性交。   「啊啊……好强啊……啊哈……不行了……啊啊啊!」   丽芙的双手越抱越紧,前后包夹的粗暴抽插也跟着越抽越快,整个人瞬问就像快蒸发一样,强忍的欲望也在高潮快感之中逐渐升华。   「呼呼……要……要泄了……射……射进去……啊哈!」   就在一阵痉挛的尖叫声中,黏浊的液体同时注入到少女体内,期待已久的潮吹高潮,就在瞬息之间完全解禁。   「啊啊……喝……啊……喝喝……」   娇喘连连的小淫娃,两片粉臀仍死命蒂夹紧粗大淫物,溢泄出的白色汁液,正缓缓地顺着根茎大量流出。   「别偷懒,这才刚开始的第一次而已。」   夏雅轻轻地拍打丽芙的脸颊,从少女诧异的瞳孔内,彷佛正倒映着一双十分熟悉的菱形蛇眼。   数个小时后——倒卧在地的赤裸少女浑身沾满了大量淫液,分不清到底是哪种体液的黏稠模样,彷佛被人灌注过数不清次数的可怕情景。   丽芙的眼神呆滞空洞,抽搐的两片阴唇,隐约还有许多汁液正断续不停地挤泄而出。   「已经差不多了,回来吧!」   黑纱美人往伊斯特的身上一指,紧抓住丽芙口交的少年,却立刻化成一颗卵石,并且迅速地收回到她的手里。   这颗金色卵石原本就是由夏雅灵魂的一部分,加上主人精液所共同创造出来的拟态人形,除了外貌长得跟伊斯特一模一样外,必要之时,也能当作诱敌或是调教用途的辅助工具。   「这样就可以了吗?」   夏雅自问自答的询问着,没多久,在她的额头上竟然也出现一根象征蛇魔性兽的黑色角灵。   「嗯!丽芙身上的毒素已经淡化不少,接下来的工作,就交给曼陀罗蛇来做最后的确认。」   魅悦莎的声音在夏雅脑子里指示着,因为现在的她们,已经是彻底的融合在一起了。   接着夏雅掌心里的青蛇,竟缓缓地钻入丽芙的肉唇内,鼓鼓的花蟒一吋吋地慢慢挺进,隆起的肌肤里甚至还看得见蛇身窜动,模样显得十分骸人。   「好特殊的力量,我手中的这条蛇,简直就好像身体里的一部分……我可以感受到它正在吸取每一分毒素……」   夏雅一面控制着手蛇往丽芙肚子里游走,一面就好像在学习着如何接受这份新力量。   「很好,就第一次而言,你的掌控技巧都比丽芙来得纯熟,而且体质也更接近阴冷气息,相信不用多久,便能完全适应我们的每一分力量。」   魅悦莎难得以赞许的口吻对着新宿主说道。   从夏雅的变化比丽芙更加剧烈来看,很明显与蛇魔性兽的融合过程是比较顺利的。   「这孩子已经变得跟普通人毫无分别,而且主人又没有下令,为何要花费这么大精神替她洗身净毒呢?」   从丽芙抽搐的痴呆表情来看,夏雅不禁质疑这样做的目的何在。   「这你可就错了,她才是最该把握住的筹码之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眼下丽芙的奴隶身分,或许地位上并不如你,但她毕竟曾为主人的副体之一,难保将来不会有新变化,甚至是把刚获得的『红瞳之眼』分赐予她重塑新生,届时的我们,可就得受这小妮子的使唤才行。」   「喔?」   魅悦莎不过简单的描述一遍,夏雅便立刻会意其中的利害关系。   「这就是你必须面对的残酷现实,精魔族拥有绝对服从的阶级制度,其中的道理,你必须尽早适应才是。」   「嗯!」   夏雅点头表示同意,因为这种阶级斗争,不论在现今或过往的人族当中,其实亦十分多见。   「如果你把阶级中的最顶端分成三种顺位,就会更加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这三等顺位分别是主宰者,其二为他的子嗣与皇后,第三种,才轮得到宠臣与女人……」   「而你,就注定只能当三等以下的人而已。」   没想到魅悦莎竟然斩钉截铁地对自己宿主说道。   「你说什么?」   夏雅瞪大眼睛,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似乎第一时间还无法接受这么直接了当的阶级批判。   「不用如此讶异,主人既没有将红瞳赏赐给你,就足够证明不把你当成『副体』的左右手看待,从这种种迹象来说,你至多也只能当一名宠臣或供玩乐的女人罢了。」   由魅悦莎的回答中,似乎存有一丝不满现状的意味在,毕竟还在丽芙体内时,她可是重要的「副体」能量之一,而今伊斯特却随便把她「许配」给夏雅,在身分地位上无疑比过去矮上一大截。   「我……」   夏雅从来也没思考过「名分」与「阶级」这类东西,毕竟在还没有跟蛇魔融合以前,她只是个充满爱欲的听话奴隶而已。   「但是丽芙可就不一样了,除了恢复副体的这层关系外,主宰也绝不会轻易地放弃她身上的巨大能量,加上对她姐姐又有一种特殊的情愫在,种种迹象都能推断出这对姐妹很有可能成为新副体的重要人选。」   「可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可真是太天真了,不论如何,洁莉对于曾经附在妹妹体内的邪物,绝对会有某种程度的厌恶与憎恨,日后也必将与你势如水火,若是让她们姐妹俩齐心联手,这偌大的魔域里还会有你立锥之地吗?」   显然魅悦莎分析的种种预测,都是根据经年累月斗争下的结果所做出的推论,之前她极力说服伊斯特想附身在洁莉身上,除了单纯的报复外,如今看来也充满了不可言喻的心机与目的。   「不……我……我该怎么做才好?」   一听完魅悦莎的分析后,夏雅反而无端端地冒出一身冷汗。   「你也不必如此紧张,因为绝佳的机会就在你眼前。」   「你说她吗?」   夏雅指着深陷昏迷的丽芙说道。   「是的,你必须先把眼光放远,既然改变不了第三顺位的身分,那不如就主动挖掘出最有希望的人选作为效忠对象,如果就以碧莉丝、洁莉与丽芙这三人作为假设性代表,你会选择哪一个?」   没想到过去十分瞧不起丽芙的魅悦莎,如今身分易位之后,居然会反过来如此看重她的未来。   「没错,我必须看得更远才行,若是非得选一个,那我应该找一名最容易掌控的人来下手。」   夏雅往腿上一拍,似乎心里的困惑已如拨云见日般越来越清楚。   「很好,你学习得非常快,千万记住,最危险的地方,永远存在于人心的变化上,要掌握这一点,你才能在无形险恶的环境中存活下来。」   魅悦莎的笑声显得十分得意,因为她在夏雅的身体内,似乎更能得心应手地发挥她的影响力。   片刻之后——再度转醒的小丽芙,睫毛上还沾黏着一丝丝的白稠精液,迟缓的身子勉强想站起身来,但搔痒的感觉却让她忍不住又把手探入穴里来回抠弄。   「怎么会这样……好痒……啊啊……」   酥麻的痒劲就好像有东西在私处里爬行一样,手指头只能抠挖出更大量的乳白液体,却无法达到立即消肿止痒的效果。   「别摸了,你身上的毒还没完全解干净呢!」   没想到伊斯特的声音,竟然出现在丽芙面前。   「啊?主人……快点……快帮人家止止痒……好难受啊……」   「嘻嘻!他可不是你的主人,没想到你连怎么分辨的能力也已经丧失。」   就在此时,夏雅的形影也一起现身在伊斯特身旁。   「又是你!」   自从第一次与夏雅比赛性技以来,丽芙就对这可能的竞争对手没有好感,甚至还想找机会寻她晦气。   「别这么讶异,你不该把我当成对手的,淘气的小妹妹。」   「人家才不管呢!谁叫你害我出糗,而且还被主人折磨个半死……差点就活小回来你知道吗?」   「好好,算我对不住,那我把它送给你如何?」   夏雅突然把无动于衷的伊斯特,推到了丽芙面前。   「咦?」   丽芙露出狐疑的表情,因为这个伊斯特跟平常不太一样,脸上缺少了那股狠劲与傲气。   「这是由灵魂卵石所创造出来的假体,你应该见识过的,原本你肚子里也有一颗,只可惜被你那双胞姐姐给弄坏了。」   其实她与丽芙被植入的灵魂卵石,是正好恰恰相反的,天堂之卵诞生出来的假体,会完全服从宿主指示,但丽芙埋入的地狱之卵,却反过来会强迫她服从主人安排好的屈辱命令。   「什么?这是……」   正当丽芙仍在观望的时刻,假体的伊斯特却突然走过去将丽芙双脚抬高,并且使劲地伸长舌头,像条狼狗般地猛舔湿淋淋的小嫩穴。   「啊!啊哈……好……好痒……哈!啊啊!」   「很舒服是不是?这是主人最特别的赏赐,可以依照自己的欲望要他做任何事,当然也包括你最渴望的……」   夏雅一面指使假体爱抚发情的丽芙,一面仍继续不停的解说下去。   「啊……不要……他……舔得我好……好……啊啊……」   才刚泄过好几次的丽芙,嘴里哼哼啊啊地说不出话,但身体倒是很老实地通体泛红,显然已经准备好再一次攀上性欲高潮。   「是不是很快又热起来了呢?」   「人家……没有……啊啊……不是这样的……」   丽芙满脸羞红地答不出话,既然知道眼前的人形只是一副性玩具,屈辱的感受反而更让她无法尽情地发泄出来。   「用不着害臊,既然这是主人恩赐之物,自然会允许你在他的假体上愉悦地发泄无数次。」   夏雅的说词多少起了一些作用,眼看丽芙红润的双腮,已经情不自禁地与对方拥吻起来。   「嗯啊……啊……好……好奇怪的感觉……可是好舒服啊……唔啊……」   每一分触感都像极了真实的主人,除了过度温柔之外,丽芙的身子骨简直飘飘欲仙地喘不过气来。   「看来你很喜欢这玩具,不如我就把它转送给你如何?」   看来夏雅似乎甘冒大不敬的风险,要把伊斯特赠予的特殊恩赐,转交给丽芙使用。   「我……啊啊……别碰那里……啊……要……要去了……啊……」   「嘻嘻!先不用急着回答,就让你们独处一段时间,相信不久之后,你会舍不得离开这玩具呢!」   黑暗的火舌,默默地吞噬掉眼前景象,荒芜的殿堂,幽幽地萦绕着甜美又哀怨地愉悦叫声…… 第八章 重逢   一整天的时间过去了,调教用的密室里,似乎都没有任何动静。   悠悠转醒的少女洁莉,发现密室里空无一物,尽管自己的处境没有丝毫改变,但最少深黑色的虫皮外衣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件极其透明的性感薄纱。   「啊!这里是……」   洁莉的诧异没有多久,因为她已经察觉到伊斯特正默默地坐在一旁,并且冷眼无声地注视着她。   「我的衣服……你这色魔……你……快把我衣服还来!」   满脸羞红的洁莉一面用手遮住私密部位,一时间倒忘了自己根本没有穿衣,只不过血色的凝甲已被黑虫给吞噬掉而已。   「嘿嘿……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我笑你连发嗔的眼神都跟一个人很像,很像……真的很像……」   伊斯特的表情显得诡异,好像把洁莉当成了另外一个人,思绪也陷入在自己的回忆里面。   「你究竟想对我们姐妹做什么?还有,为何要对碧莉丝做这么残忍的事?」   洁莉的质问一旦开始,便包不住满腔怒火地说个没完。   「你……到底想怎么样?」   眼前的伊斯特似乎没有动怒的意思,只是任由她发泄过多的不满情绪,直到洁莉连骂都骂不出来时,才缓缓地起身走到她面前。   「发泄够了吗?」   少年注视的眼睛里,充满着让人无法回避的魔力。   「是不是舒服多了?」   「哼!」   「那么可以准备行房了。」   伊斯特的手径自触摸着少女肩膀,浑身一片疙瘩的洁莉,立刻将他的手推开,并且死命地想躲避对方的骚扰。   「走开!你这变态!」   洁莉既惊又羞的放声怒斥,缩啬的身体显然十分畏惧着伊斯特,深恐自己会被眼前的恶魔给玷污。   「变态?桀桀……哈哈哈……你似乎该叫我魔鬼或者禽兽会更贴切一点儿。」   伊斯特的个性显得刁钻狂妄,浑身气到发抖的洁莉,只能转过头去不再理会对方,焦急的心里却只想着拖一分钟算一分钟地忍耐煎熬。   「我早就说过,要用你处子之身作为复生转世后的贡品,没想到你倒自己找门来。」   「你的眼神真是越看越像……呵呵……哈哈哈哈……」   伊斯特又一次发出诡谲的笑声,抽搐的肢体看不出丝毫情绪,脸上表情一再压抑着情感,不愿让人明白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好,我答应你的要求。」   突然间,洁莉彷佛豁出去一样,嘴里竟然冒出如此惊人的话。   「哦?」   「不过你得答应放过丽芙与碧莉丝才行,我……可以留在这里任你处置。」   「哈哈……哈哈哈……傻子……你真的傻了……哈哈哈……」   伊斯特脸上面目狰狞地看着对方。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傻了!本主宰做的任何决定,难道还须要你自己同意吗?」   没想到伊斯特只伸出一根手指,从洁莉背后面便立刻钻出许多细小黑虫,并且紧紧地勒住她的脖子不肯放松。   「唔唔……恶……就算死……你也……永远得不到我……」   动弹不得的少女挣扎着想解开束缚,而那双憎恨的眼神又再度怒视着伊斯特,表情一点儿也都不肯屈服地倔强说道。   「嘻嘻……你说的没错,我只要动动几根手指头,就能立刻夺去你十多年来的处女之身,但这样就太无趣了,我得让你『心』甘情愿地奉献给我。」   伊斯特那股志在必得的傲慢性格,又再度毫无保留地表露出来。   「不……不可能的!」   洁莉几乎用尖叫声来回应对方的屈辱。   「是吗?等你见识过自己另外两位姐妹之后,再回答我这个问题。」   伊斯特的手指松开之后,洁莉整个人就像被抛出去一样跌坐在地,黑色怪虫再度缩回到脖子后方,转身离去的魔鬼少年是头也不回地走出密室外。   台阶下方——「喝……喝……唔嗯……」   火热的淫戏依旧持续不断地进行着,攀伏在丽芙身上的人形假体,彷佛一点儿也不知道疲累地卖力在少女身上驰骋。   「啊啊……要死啦!啊!好深……再用力!啊啊啊!」   一旁的夏雅,静静观赏着野兽般地粗暴交合,正常体位已经满足不了好色的淫娃,她酷爱被人高高拱起之后,再狠狠地把肉棒完全捅进子宫里去,享受另外一种绝顶刺激的受虐滋味。   「啊啊!好……再深一点儿……哈哈……啊啊啊……又出来了……」   丽芙已经完全迷恋上这具被操控的人形玩偶,整个人都在急遽变化的夏雅,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得意地笑容。   「哼!你的胆子可真不小。」   一个阴冷的笑声出现在夏雅背后,浑身冷颤的女人,立刻软跪下来地不敢动弹。   「主宰……」   伊斯特没有理会夏雅,反而将她推开地走向丽芙身旁,只见发情的少女拼命地扭动躯体卖力做爱,丝毫也没有察觉出正牌主人已经来到她的面前。   「你给我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   伊斯特又走回到夏雅面前,并且要她把眼睛正视地看着自己。   「主人……我……」   夏雅几乎就想脱口认罪,把魅悦莎教导下的企图通通说出,可是伊斯特却在此时放声笑了起来,并且还用手触摸她的脸颊。   「你的脑袋还算机灵,至少看得出魅悦莎对你有些改变,如果还是像丽芙一样没什么出息的话,我会亲手结束你的生命。」   跪地的女人汗流浃背,伊斯特的严厉,倒是让夏雅头一回见识到如履薄冰的滋味。   「你给我听清楚了,在我麾下并不需要唯命是从的傀儡奴隶,要想作为一名奴才,就该时时刻刻多用点脑子,这就是为什么要把魅悦莎赏赐给你的原因。」   「是……」   接二连三的震撼教育,早已让夏雅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地唯唯诺诺。   可喜的是,伊斯特的训示里非但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早已将夏雅当成亲信与部属看待,不再只是一名泄欲的奴隶。   「洗掉淫娃身上的毒,的确已省下我不少力气,先不论你有何企图,只要能替主人分忧解劳,本主宰也不会吝惜改变你的身分地位。」   本正等着接受责难的夏雅,如今几乎不敢置信地看着主人,伊斯恃表现出完全放任丽芙的异常包容,甚至连被整治的如此淫荡也视若无睹。   「精魔统治者从不干预下属之间的夺权争宠,这是锻炼你们的生存意志,能活下来才有被利用的价值。」   伊斯特似乎也接受了塞娜蒂那一套阶级法则,让下属在残酷环境中力求表现。   「属下……明白了。」   夏雅突然想通一件事,魅悦莎彷佛早已预知会有何种结果,因此始终没有出声提醒她该如何应对。   「真可悲,居然对着性玩具也没有一点儿自制能力。」   转移焦点的伊斯特,用力拍打着丽芙屁股,哀叫连连的痴迷少女只是拼命讨饶,下体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走开!」   身后的假体就在主宰喝令之下,迅速地收回到夏雅手中。   「不要!啊啊……主人……我还要……啊……」   丽芙眼神充满着性欲的激情与渴望,在还没有完全高潮以前,随意地中断下来只会让人更加疯狂。   「你叫我主人,就该知道除非我的允许不准私自做爱,当然更不准让自己擅自达到高潮。」   伊斯特抓住丽芙的双手,似乎想要目睹她痛苦哀嚎的求饶模样。   「啊啊!人家不敢了……快……快给我……痒……痒死了……」   丽芙的眼神不自然地乞怜哀叫,毕竟才刚失去精魔体质的她,抗拒淫性的反应已大不如前。   「啊……插……快插死我!不能停……不可以……啊啊啊……」   「嗯……」   伊斯特已发觉丽芙脸上的古怪,抬起她的一只脚,用指头拨开黏黏的肉唇一探究竟。   只见粉红细嫩的小阴唇里,竟长满一颗颗像面疱大小的肉疹子,密密麻麻地布满在整个阴道内,无怪乎丽芙在性交时会变得特别敏感,甚至疯狂到停止不了的失控状态。   「嘿嘿!已经结满了这么多虫卵,看来玥羯虫后的播种能力,会随着交合次数与精液浓度而提早受孕。」   伊斯特的嘴里嘀咕着说道。   由于魔虫是由翡兰珞缇所召唤殖入的,所以连伊斯特自己也不甚明白,它的繁衍情况究竟能到何种地步。   「给我……哈……唔哈……」   丽芙痴呆地爬到主人脚边,甚至主动握住肉棒地来回舔弄,彷佛脑子里除了性交之外,已经什么事情也莫不关心一样。   「真是讽刺,你身体并没有好好发挥玥羯虫与蛇魔兽的实力,可是结卵速度倒是比任何人都来得迅速。」   伊斯特用指头随意在穴内抠弄几下,没想到丽芙居然就在两人面前,潮吹般地尿出一条清澈蜜泉。   「啊啊……啊!」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淫娃,虽然在你体内的巨大潜能,尚需仰赖更强的淫念才能诱发,但也不能整天只想着肉棒而已……」   伊斯特一把抓住丽芙头发,并且粗暴地用力掴了几下脸颊,眼神依旧无法聚焦的少女,只能浑浑噩噩地娇喘回应。   「啪!啪!你给我醒过来,听见了没有?」   「主……主人……」   好不容易,胴体仍旧不停泄身的丽芙,总算勉强能分辨出伊斯特的面目容貌。   「你很想彻底的满足,是不是?」   「是!是!」   丽芙拼命点头地答应着。   「很好,不过在得到满足之前,我要你做一件『伤害』双胞姐妹的事,你办得到吗?」   「我……我……」   丽芙话到嘴边却突然支吾起来,原本最简单的直觉反射,却在亲情与肉欲之间形成强烈对垒。   「很好,你有将意思听进去,我就是要你仔细分辨每一个字的含意。」   伊斯特眼神示意着夏雅让这女孩稍微冷静下来。   「你是个调教失败的瑕疵品,不管精魔体质有没有被洗刷掉,都必须重头开始教育起。」   (人家……是……失败品?丽芙并没有思考到丧失副体资格的严重后果,只是十分诧异主人为何会对自己说出这么重的话。   「我已经没有耐性继续等待下去,因为马上就需要运用你的特殊体质,如果你连最简单的判断力也做不好,便不能成为我真正得力的左右手。」   伊斯特在述说的同时,眼睛却不由得看了夏雅一眼,彷佛正在暗示她某种特殊的意义在。   「现在就做个最简单的判别,看你究竟被希瓦娜破坏得有多彻底,我要你立刻亲手杀死洁莉,听见了吗?」   没想到伊斯特竟然会说出如此残忍恶毒的话语。   「我……我……」   丽芙两眼无神地大声喘息,短短的几个字,却无法顺利地从嘴巴里回答。   「我再问一次,你愿不愿意?」   伊斯特反覆着相同命令,原本应该无条件达成主人命令的丽芙,脑子里却深陷在混乱迷惘的挣扎当中。   「很好。」   伊斯特不等丽芙答应,脸上面无表情地径自离开,临走之前,才又转身对夏雅重新下达指示。   「我只给你三十分钟时间,去修补她最基本的忠诚意识,若是做得好,以后她就全权交由你来负责训练,听得够清楚吗?」   「是!是!属下遵命。」   夏雅喜出望外地连声应和,送走了主人之后,脑海中的声音也憋不住兴奋地提醒道。   「别高兴得太早,你的命运就要跟这顽劣少女纠缠在一起了,必须尽快调教她、教育她,而且必须是超越两位姐姐的出色成绩,你的地位才会稳固。」   「嘻……我明白了。」   阴冷的黑纱美人就像蛇一样贴在丽芙身上,伸出的舌尖,细细地舔过少女脸上的白浊精液。   「从今天起我们必须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好姐妹,姐姐会尽心尽力地帮助你的。」   性感的朱唇主动对着丽芙索吻,夏雅的舌头就这样缓缓地由女孩喉咙里一点一点地侵入进去,一吋一吋,就像要渗入到整个身体里一样。   一个小时之后——密室大门缓缓开启一片叶扇般的距离,慌张的女人缩身藏匿,嘴巴里却克制不住地尖叫连连。   「谁?是谁?」   「嘘!小声点……是我啊……」   蹑手蹑脚的人影缓缓地往洁莉身旁靠近,直到确定她的位置后,才细声地向对方招手叫唤道。   「丽……丽芙!」   洁莉简直无法相信地冲上前去,就在一片黑暗中,奋不顾身地抱住妹妹,所有连日来的积压情绪,已忍不住在一瞬之间爆发开来。   「呜呜……太好了……你没事就太好了!」   洁莉喜极而泣地抱紧丽芙,这些日子以来每天食不下咽,全都是为了她而担忧受怕,如今只要妹妹能平安无事,所有的一切磨难便已经值得了。   「啊唔……停停……洁莉……」   哭泣的少女一时情急,几乎忘了妹妹身体也是肉做的,禁不起她如此激动的拼命搂抱。   「对……对不起,没事吧?」   「咳咳……傻笨蛋……你差点勒死我了,到时看谁还能救你出去……」   丽芙的举止模样似乎跟出事以前没什么大改变,调皮的个性还故意捏了好几下洁莉脸颊,作为报复。   「你才是坏笨蛋呢!这几天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呜……」   洁莉一边拭着泪水,一面又与淘气的妹妹斗嘴起来,连日来的折腾,彷佛随着丽芙的出现府烟消云散。   「唉!真拿你没办法,你一定得了爱吵嘴的病,只要一天不跟我抬杠,全身就会痒痒得不自在……」   丽芙一面自以为是地解释着。   「笨蛋!」   「你看,见面才不到半分钟,就开始对乖巧可爱的好妹妹大呼小叫……」   「谁说的……不理你了,快点想办法找回碧莉丝,先设法离开这再说。」   两人又说又闹得好一阵之后,洁莉才被迫回到残酷的现实中,积极地寻找逃生方法。   「知道了啦!先别催,让我好好想一想……」   丽芙抓了抓小脑袋,彷佛也没有多少有用的记忆在她脑海里,只能凭着直觉与洁莉商量起来。   「碧莉丝好像就在外头,而且没人看管较容易办,但逃生出口……等等,你之前是怎么进来的?」   「是希瓦娜带我进来的,相信她现在一定仍在不远的地方等着我们。」   洁莉不疑有他的向妹妹诉说经过,包括从哪里进来、与希瓦娜的计画,通通一五一十的告诉丽芙。   「真的……是希瓦娜带你来的吗?」   丽芙的表情露出无比诧异,彷佛不敢相信洁莉所说的这个名字。   「你怎么了,丽芙?」   「不,你千万不能信任她,希瓦娜根本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人……」   焦急的丽芙,脸色慌张地试图阻止。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意思。」   「我被困在这里的时候,曾经见过她几次,她与主……那恶魔根本是一丘之貉,甚至让我不得不怀疑我们三人都是被她给出卖的……」   「什么?」   洁莉的表情完全僵硬,她不能接受这么残酷阴险的可怕说词,更无法将处处替她们设想的同门师姐,与邪恶的魔鬼联想在一起。   「你想想看,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让我们刚好栽进恶魔的洞窟里?还有,从契拉丹王的死到碧莉丝产子种种,彷佛是有心人计画好的,企图在背后操纵一切。」   「这种事不可能在偶然之下发生的,一定要十分清楚你我行踪、甚至是长期观察我们的一举一动……」   没想到几日不见,丽芙的分析能力竟然也大幅进步不少。   「我……我……」   洁莉无法反驳妹妹的这番论述,但在她的心里面,宁可相信这只是一场可怕的误会而已。   「还有,如果她是真心想帮你,为何却不肯与你一同进入殿堂?」   「而且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也不见她有回头找寻的迹象。」   丽芙的质疑不由得让洁莉越听越心寒,甚至想起脖子上的爪痕,似乎也是个女人所下的毒手。   「不……我不要胡思乱想,我们快离开吧……快……马上离开这里……」   洁莉牵住妹妹的手小心翼翼地往外移动,先前的恶魔似乎不见踪影,如此的机会,应当也是逃跑脱困的最佳时刻。   就在外头,碧莉丝的身体依旧被束缚在王座上面,紧闭的双眼陷入昏迷,蠕动的黑虫布满全身。   「不好,我们先把碧莉丝救下来再说。」   丽芙自告奋勇地上前解开碧莉丝,但黏稠的黑虫似乎不愿就此离开宿主,依旧紧密地纠缠不放。   「小心点!那虫子里有古怪。」   洁莉毕竟曾在此地吃过闷亏,因此也更加小心谨慎的从旁戒备着。   「啊啊……唔!」   突然间,昏迷的公主一手抓住丽芙脖子,并且让身上的黑虫液体迅速包裹住少女身躯。   「碧莉丝……这……这是……」   搞不清楚情况的洁莉,整个人就被突发的意外给完全吓傻。   「嘻嘻……嘶!」   没想到碧莉丝的眼神竟然变了一副模样,嘴里的獠牙甚至狠狠地在丽芙脖子上咬了一口。   「啊!啊啊唔……」   痛苦的哀嚎没有多久,被咬的少女便因为毒性发作而晕死过去。   「嘻嘻嘻!我等你们很久了……嘶嘶……」   浑身散发邪气的女子,缓缓由黑虫王座里爬了出来,肢体上的每一分动作姿态,都像极了蛇身一样灵活缓慢。   「碧莉丝……你……这是干什么?」   「我不是碧莉丝,我是当时差点死在你手里的蛇魔兽……」   回答的女人迅速换成了另外一副容貌,变回夏雅模样的蛇魔女,似乎已经掌握了易容变身的新能力。   「丽芙、丽芙!你到底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眼看丽芙虽然没有印堂发黑的中毒现象,但是昏迷的意识却怎么叫也醒不过来。   「嘻嘻!没有用的,任你怎么呼唤也叫不醒她,中了我的蛇毒之后,不用一时三刻便会化成血水。」   「不!呜呜……求求你……快醒一醒!丽芙!」   抱着妹妹的身躯,洁莉几近克制不住地痛哭失声,才刚重逢的孪生姐妹,没想到转眼之间又将天人永隔。   「不!不可以……你不能死!丽芙!」   「嘻嘻嘻嘻……很痛苦吧!生离死别就像即将凋谢的灿烂花朵,总是叫人不舍又心碎……」   我求求你!救我妹妹……我愿意答应你任何条件!」   「你是没得选择呢!嘿嘿嘿!我老实告诉你吧!除了主人的精血之外,没有任何人能救得了她。」   「你是说……那……那个恶魔?」   突然间,洁莉像似恍然大悟地颤抖起来,原来恶魔的最终目的,依旧不外乎要她主动献身,逼她就范。   「主人如今就在碧莉丝的『身体』上,如果你够快的话,也许还能回来见自己妹妹的最后一面。」   夏雅指了指殿堂王座的方向,悲愤莫名的少女不由分说,立刻便拔腿直奔伊斯特的方向位置。   半晌之后——「起来吧!她已经离开得够远了。」   夏雅轻轻拍打丽芙的肩膀,没想到倒地不起的年轻少女,此时竟似一副毫发无伤地站起身来。   「我演得怎么样?应该没有被洁莉看出来吧?」   丽芙脸上一抹狡绘地笑意,搂住夏雅的脖子轻轻一吻,继续缠住她好好讲评刚才的那场戏分。   「你演得丑极了,装死装得一点儿都不帅气。」   「什么嘛!一定是你咬太用力的结果……」   丽芙不服气地鼓着自己的腮帮子。   「是吗?」   「明明就是!你看、你看,人家整个肩膀都快淤青了呢!」   丽芙嘴里说得夸张,眼神间却痴痴地在夏雅耳边嬉闹着。   「看看她的表情,亏你姐姐这么疼你,为何还要让她这么伤心呢?」   夏雅故意试探性地说道,好观察丽芙现在的反应。   「只要是主人要我做的事,就算是洁莉也没得商量。」   这一次,丽芙似乎通过了最基本的考验。   「哦?如果是我呢?」   「你好坏,明知故问……我……我愿意为了主人做任何事,但是这里……这里也是……」   丽芙脸色通红的撩起裙摆,叫人意料的是原本稀疏其中的小阴丛,如今已经全数剃得一干二净,留下光秃秃的白肉耻丘,模样显得性感生涩。   「你说什么我一点儿都不明白,那里到底是怎么了?」   夏雅根本完全清楚丽芙打什么主意,更加明白她心里最渴望的是什么东西。   「坏死了……啊啊……人家……人家这里……」   丽芙拉着两片湿淋淋地小阴唇,撑大的骚穴内,只见一颗颗布满粉红肉芽般的小疹疱,竟然会随着唇肉的拉扯而蠕动。   脸上推满笑容的夏雅,将指头探入湿润的穴心里抠弄几下,没想到一颗颗细小透明的空壳乳珠,竟然断断续续地从丽芙下体喷泄出来。   「啊啊……哈!」   夏雅光用另一只手抚摸丽芙的背脊,粉嫩嫩的肉唇便立刻又溢出不少兴奋汁液,湿淋淋的淫乱肉穴,甚至比起以前更容易流出淫水。   「长得真可爱,受孕的卵里已有这么多孵化好了,它们将会钻进你的血管内,彻底改造你的人类体质,而且每一滴血液里面,也将含有最淫乱的特殊异香。   「给我吧……啊唔……你用那根东西……帮……帮我弄多一些……它们快出来了……啊啊!」   淘气天真的美少女,如今似乎很容易陷入到淫乱状态。   「嘻嘻!你这不折不扣的小淫娃,就这么无时无刻地想念着它吗?」   「是!是的!啊啊……」   外露的虫躯张牙舞爪,夏雅体内的玥羯虫,外层厚皮竟变成了更加鲜艳的翠绿色,并且光滑的硬壳上面,还布满了未曾见过的锥型软刺。   「你看,它又进化了,好像是因为你的体质关系,蜕化速度才会这么快。」   没想到作为寄主之时,这条肉虫几乎毫无用处,一旦成了受孕对象时,丽芙的肉唇内反而成了滋长虫后的绝佳地方。   「哈……啊啊……给我……快进来……啊!」   痴迷的眼神飘忽倒吊,翻白的瞳孔布满血丝,浮肿的青筋底下,彷佛有股异常骚动正在呼应着虫后的出现。   「嗯!把屁股抬高一点儿,对,要用力夹紧,必须保护好穴里面的小生命,日后它们才能成为你的力量。」   「好……好……」   丽芙似乎正在等待着某种东西,脸上痴迷地回应着夏雅的指引。   「很好,身体再低一点儿,让这些孩子更顺畅地从阴道滑进子宫里去。」   「啊啊!好……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   深色淫物直接窜入整个肉穴内,少女的身躯也几乎快笔直地拱了起来。   「嘻嘻嘻……待会儿可能会流出不少血来,看来越来越迷恋这种粗暴的异常性爱,已经回不了头呢!呵呵呵呵……」   「哈……要死了……啊啊哈……更里面……我还要!啊啊啊!」   「嘿嘿嘿!好厉害……就算才刚被祭器吸走部分灵魂,身体依旧能表现出这么强烈旺盛的性能力。」   为免欢愉的尖叫声引起洁莉注意,夏雅只好用手蛇塞住对方嘴巴,然而丽芙早已剃光阴毛的耻丘上,缓缓地竟然也浮现一块唯有欲体才会拥有的红蝶胎记。 第九章 暗潮   时间,再度倒退回碧莉丝被擒的那一刻前——当时的嘉蒂亚一行人,正受困在深不可测的幽暗地域中,四周的植物像在监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随时等待松懈的时机,企图要将碧莉丝给重新捉回。   「可……可恶!我太大意了!」   从梦界中惊醒的嘉蒂亚,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着了别人的道,不慎将秘密脱口而出的她,眼神惊慌地寻找着施术者的位置所在。   「嘉……嘉蒂亚……这……这是真的吗?」   一旁的安琪难以置信地看着女祭司,甚至连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你到底听见了什么?」   嘉蒂亚的脸色一沉,眼下情况已无暇顾及藏身背后的阴险恶魔,究竟还存有什么样狡猾的企图。   「别……别过来!你……不可以……不!」   眼看嘉蒂亚逐步地逼近自己与碧莉丝,安琪的心里简直六神无主、既乱又慌,视线才略一分神,脖子上的项链已然紧紧地勒住了整个喉咙。   「唔唔……唔……」   嘉蒂亚不知何时移转到安琪背后,而且纤细的指尖竟狠心地束紧链条,任由安琪怎么卖力挣扎,下手的力道却丝毫没有减轻。   「别怨我,要怪,就去怪那恶魔吧!谁叫你听见最不该听的秘密。」   挣扎中的少女拼命地想摆脱束缚,只可惜嘉蒂亚根本不容许她有这样的机会,不到片刻光景,楚楚可怜的小安琪便立即晕死过去。   嘉蒂亚的双臂直到松开之后,仍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脸上的神色起伏不定,除了难掩惊慌的表情外,余下的全都是莫名地愤怒情绪!   「不可以,这女人不能再留着,要是让法教会知道了我的身分,义父是绝不可能饶过我的……」   「嘿嘿……」   就在此时,火炬的光芒突然消失,寂静幽暗的废墟里面,顿时多添了一股阴森恐怖的鬼魅气息。   「出来!你给我出来!」   「嘻……嘻嘻嘻……」   阴险冷酷的笑声,就这样回荡在空阔无涯的深渊里,宽广幽静的地城内,一时间根本无法捕捉对方的身影位置。   「你……再不出来,我就立刻杀死她!」   嘉蒂亚的手腕掐在碧莉丝脖子上,并且作势要将迪卡尔公主给活活勒毙。   「你这是在要胁我吗?桀桀桀……你连个手无寸铁的孩子也勒不死,真的能杀得了碧莉丝吗?」   「少啰唆!我知道她对你还另有用处,马上放我离开,否则我就让碧莉丝先死在这里。」   「真可笑,你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杀她吗?」   伊斯特的回答,反而让嘉蒂亚一时语塞。   「怎么,拖了这么久时间却舍不得动手?」   「你!」   没想到伊斯特只用一句话,便立刻戳破了嘉蒂亚当作要胁的保命符,但不甘示弱的女祭司,立刻又朗声地笑了起来,并且对着眼前虚无的人影大声叫道。   「既然你也想让她死,那我就偏偏不让你得逞!」   掐在碧莉丝脖子上的双手,此时却反过来贴在她的额头上,并且源源不绝地注入更多神圣能量。   「喔?」   对于嘉蒂亚的转变,伊斯特似乎亦感到十分好奇。   「与其跟这名贱人同归于尽,还不如利用她的体质反过来制裁你,哼!相信被圣痕焚烧过的滋味,应该十分不好受吧!」   嘉蒂亚十指紧扣在碧莉丝的额头上,因为她想起了这副母体曾经做过的事。   「别以为凭你的这点能耐,就想窥探出圣魔灵体的所有秘密……」   伊斯特语多不屑地回应着,而且似乎也正等着看场好戏一样。   「哼!就算伤不了你,也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占到便宜!」   为了探寻出两者间的灵魂通道,女祭司却是全然不顾及碧莉丝的死活,试图以更暴力的手段,激起对方正邪相冲的能量反噬。   显然的,嘉蒂亚对公主不仅存有强烈妒意,而且压根儿不在乎碧莉丝是否会烧坏脑袋,饿了三天什么气力也快用尽,只要能离开这鬼地方,没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哈哈哈!好一个心狠手辣的冷艳祭司,嘻嘻!看来你还没有叫人失望。」   没想到伊斯特的声音,竟然如此贴近在嘉蒂亚的耳朵旁,大惊失色的女祭司连忙出手攻击对方,但漆黑一片的虚无之中,只觉得肘臂发疼,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铐在了手腕上。   嘉蒂亚用手摸了摸左腕上的冰凉之物,似乎是条金属般的光亮银环,而且样式还十分的轻巧别致。   「可恶……这是什么东西?」   「呵呵!何必如此紧张,不过是送件礼物给你罢了。」   「鬼才信你!」   嘉蒂亚试图想甩脱掉手中的银环,但这件完好无缺的神奇饰品,竟然连一处缝隙痕迹也没有,任由她怎么拆卸,就是解不下来。   「不用试了,装上这项束环之后,任何兵器、魔法也无法将它取下,以后不管你在什么地方,都脱离不了我的掌握。」   灰暗之中,嘉蒂亚只觉得有张模糊的脸孔不断逼近自己,并且好像浑身一丝不挂地来到她面前。   「你究竟想打什么鬼主意?」   嘉蒂亚全身上下进入完全的戒备状态,只要对方胆敢轻举妄动,潜藏在身体内的神圣能量,就会同一时间倾泄而出。   「桀桀桀,难不成在你口中的恶魔,脑袋里还会存着什么善念吗?」   「你……」   嘉蒂亚一时间为之气结,觉得再继续争辩下去也仅是拖延时间,对自己更加不利而已,还不如早点跟对方摊牌。   「你究竟想怎么样?」   「把她留下,或许我可以大发慈悲地放你离开。」   少年的声音听起来依旧狂妄傲慢,而且不待对方答话,径自以传送魔法开启了一扇蓝色大门。   「什么?」   嘉蒂亚根本不明白对方想玩什么把戏,但眼看逃生的机会就在眼前,很多应对策略都还不及仔细思考。   「这可是绝无仅有的逃生机会,趁我脑子里还没有太多『坏主意』以前……嘿嘿!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哼!你以为光摆出一副仁慈的模样,就能骗我上当吗?」   嘉蒂亚朝着声音的源头发动攻势,但眼睛却始终脱离不了传送门的视线,心里头其实另有盘算。   「桀桀桀,你想清楚了,错过这次机会后便永远也别想离开这,难不成你是舍不得离开我吗?」   「住口!」   嘉蒂亚虽不是个容易失控的女人,但在慌乱的时刻里,难免也有克制不了的一面。   (眼前的这名邪童,根本就是个化胎转生的大魔头,我如何能相信他不会要什么阴险诡计?嘉蒂亚右手依旧按在碧莉丝的头顶上,表情却是阴晴不定地难以决断。   「怎么?还是你连夹着尾巴逃跑的勇气也没有了?」   伊斯特继续冷言冷语的讽刺道。   只是眼前的恶魔越是逼自己离开,狐疑的心思,就更加令嘉蒂亚感到费解与不安。   然而当她把手触摸在传送门的出口时,由魔法的感应中得知,另一头的终点处,的确是当时入口的位置没错。   直到确定之后,嘉蒂亚立即不加思索地往里跳去,手里还拖着昏迷不醒的迪卡尔公主,只是就在进入完全传送的状态时,碧莉丝的另一条手臂,却突然被人紧紧拘束不放。   「我可没有同意你连她一起带走。」   握住碧莉丝的手腕上,此时竟蔓延出一种特殊黑虫,并且逐步想往嘉蒂亚身上爬去,迫使她必须松手才能自保。   「该死的东西,今日的耻辱我会让你付出双倍代价!」   愤恨的叫嚣,随着嘉蒂亚的消失而逐渐散去,浑身被黑虫围绕的碧莉丝,最终又重新落入到伊斯特的手里面。   「主宰,为何要放这女人回去?她迟早是只笼中鸟,注定要任由我们宰割……」   隐身在树藤内的翡兰珞缇,忍不住对伊斯特的异常行径感到不解。   若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要让嘉蒂亚再饿上几天,便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将这两人手到擒来。   「你懂什么,与其囚禁下来当成玩物,还不如放她去引来另一条大鱼,嘿嘿嘿!这个心高气傲的笨女人,终究还是会自己送上门的。」   很显然,伊斯特的脑子里并非只有淫邪的欲望而已,还有着更深沉的算计与想法。   「主宰……」   「你就等着看好了,不用多久,我会要她心悦诚服地唤我一声主人的,哈哈哈哈!」   狂妄的宣示,彷佛是一种高度的自信,在他眼里,没有任何女人能真正逃离他的掌控之外。   数日之后——女祭司嘉蒂亚自地城悦必以爰,也没有立即返回法教会覆命,反而独自一人来到位于「落盔谷地」的隐密军营附近。   一在夜深人静的帐棚内,主营的灯火依旧彻夜通明,身着戎装的将军们个个显得面目凝重,彷佛刚结束一场重要的军事会议,脸上神情有些疲惫,并且各自往扎营的驻地散去。   如今的嘉蒂亚已经换上一袭夜行黑衣,并且蒙着脸面,悄然地接近到军团总团长的主营外头。   「你来这里做什么?」   没想到嘉蒂亚的身影还没完全靠近以前,营帐内的玛哈尔便已察觉出黑衣人的身分与动向。   「义父叫我前来知会你一声,顺便预祝你的并吞大业水到渠成……」   「哼!死老头还装什么好心,不过是趋腐逐臭的烦人苍蝇罢了。」   玛哈尔手里批示着堆积如山的公文卷宗,嘴里却酸味十足地不屑一顾。   「玛哈尔,你最好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词!」   「你回去告诉死老头,等待大功告成之日,该有的好处自然少不了他那一份。」   「你可别当上了总团长之后,就忘了是谁在背后扶植你,再怎么说,你也该尊称他一声『义父』才对。」   嘉蒂亚的愤怒表现,完全显示出她与玛哈尔之间的关系十分陌生。   「扶植?哼哼……我玛哈尔能有今日的成就,完全是靠自己双手打出来的,死老头要真是有心,就不该压着最后一招天禁密术不肯传我,难道还怕我反过来欺他不成?」   「别光只会说好听话,如果不是义父在背后替你撑腰,左斯与他的门人哪里会这么容易放你甘休?」   「左斯?嘿嘿……哈哈哈!不过是另一名胆小怕事的糟老头而已,自以为抱着一柄虚幻之剑躲了起来,就能避开妖神对他施予的诅咒力量,只要他离不开自己的贼窝,门下之徒根本不堪一击……」   「喔!是吗?」   「我从来就不把这些人看在眼里,就算是最强的大弟子奇诺,也已经惨死在我手中。」   玛哈尔并不知道奇诺等人另有际遇,只道中了自己翎蛇噬血的极招之后,便将死无全尸才对。   「哼!天禁之术果然让你变得目中无人……」   嘉蒂亚十分不以为然地冷笑着。   「十八重的天禁密术,我只用到十五重天便能叫奇诺肚皮开花,要是连最后一招『无尽天威』也都学齐的话,不光是左斯而已,就连阴颅鬼王也未必是我对手。」   「你有这般的自信固然是好事,但义父要我知会你的事情,恐怕会令你大失所望、胆战心惊。」   「哦……哈哈哈哈!真是荒谬!我倒是很想知道,天底下还有什么事,能叫我胆战心惊、坐立难安。」   玛哈尔浡然地站起身来,并且径自走向嘉蒂亚面前,他真想仔细听听看,这番说词里究竟有多耸动。   「可别太过惊讶,我这就老实地告诉你吧!左斯已经毁掉自己的沧海小居,并且背弃了他对精灵族发过的毒誓……」   没想到嘉蒂亚的话尚未说完,玛哈尔的表情却立刻变了一副模样。   「你说什么?」   先前的那种绝对自信,如今却换来一阵抽搐地冷颤。   「没有错,你口中胆小怕事的圣明王,如今已正式与精灵王关系决裂,诅咒的力量一旦实现,不仅会对精灵族带来灭族之灾,就连你这逍遥法外的教中叛徒,恐怕也将沦为血咒之下的第一位牺牲者……」   「放屁!」   玛哈尔的思绪变得焦躁混乱,原本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如今已成了他所担忧的一切。   依照他对左斯的了解,不管经过多少岁月,那个固执老头一定会设法找上他,并且要用自己的手清理门户。   「你自己好自为之,义父要我传达的意思已经带到,原本还有另外一项好消息能够让你欣喜若狂,只可惜伟大的玛哈尔总团长,似乎不需要义父的锦上添花……」   「嘉蒂亚,你何时也学会这么油腔滑调呢?说吧!我并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忘恩负义。」   没想到一向嚣张成性的玛哈尔,竟然也有软化的那时刻。   「是吗?我看还是别说好了,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去川原简居,也许该趁这个机会,好好跟义父促膝长谈。」   「等等……你别走!」   嘉蒂亚可谓吊足了玛哈尔的胃口,但又不肯老实地赏他个痛快,在简短叙述完之后,立刻转身扬长而去。   「哼!死丫头,总有一天,我会叫你知道我的手段!」   玛哈尔的掌心使劲一拍,身旁的龙形圆桌,却立刻化成一堆分崩离析的碎石屑块。 第十章 献身   当天夜晚——辗转难眠的玛哈尔不停在营帐里来回踱步,脑海中思索的,还是嘉蒂亚临走前所遗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欣喜若狂的好消息……难不成,老头子终于肯传我最后一招密术吗?」   「不……不可能的,要是他肯全心全力传授予我禁术的奥义,我也不用长期倚赖那种药物,而且他早在二十年前便该这么做了,也无须要我在众人面前,与他合演那场戏……」   「如今左斯与死老头的各半禁书,都已经详记在我脑中,配合翎蛇血的激促效果,没道理不能突破最后一层界限才是,到底是他隐藏了什么秘密,还是提炼的血质不够威猛?」   玛哈尔再度陷入了沉思当中,在他的记忆里面,世上没有任何血质,足以匹敌翎蛇血萃取出的毒性,但嘉蒂亚那自信满满的说词中,却又给了他另一条探索的方向。   「难道说,是他吗?」   就在此时,玛哈尔的脑海里迅速地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一个既陌生,又不能言传的罪恶名词。   「应该是他!没错……这个恶魔一定仍然活在这个世上!」   顿悟般的灵光乍现,让玛哈尔的双眼为之一亮。   「嘿嘿……哈哈哈!我的无尽天威终于有着落了!哈哈哈哈!」   苦练十多年的最终一式,眼看即将在近期之内大功告成。   为了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狂啸不已的玛哈尔立刻祭起了通联法术,与远在千里之外的密法宗师取得联系。   「玛哈尔,这么晚了……找我何事?」   从叶布勒司的语气中,显然仍尚未就寝,而且以心电感应的回覆话语非常简短,似乎不愿让人听出他是有所顾忌。   「怎么,还有外人在吗?」   玛哈尔毕竟与叶布勒司共事多年,马上便能听得出他语带保留的含意是什么。   「嗯!有一名访客。」   「立刻赶他走,我有要事跟你商量。」   「知道了,稍待片刻。」   「好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反正我们伟大的总团长嘛!只有遇上最棘手的问题时,才会想到我这不求报偿的苦命兄弟……」   过了半晌后,叶布勒司才又发挥他故作幽默的挖苦功力。   「不说废话,我的宝贝女儿呢?」   「哈!开头就知道问女儿的近况,算你大野狼还有点良心。」   叶布勒司随羊往空中一指,玛哈尔的周围便立刻召唤出一面光波魔镜,将千里之外的即时影像,原原本本地传送到他眼前。   只见娇小的贝蒂身上盖着一件裘皮被单,金发的女娃,沉沉地躺卧在术士的花瓣锦床上,白玉的肌肤,就像陶瓷砌成一样精致。   「这下你可以安心了吧?为了照料你这『乖巧』的心肝宝贝,我可是寸步不敢让她离开视线。」   叶布勒司还故意加重语气的强调着,不过从他刚结束访谈,便立刻出现在贝蒂房里来看,可见看护的工作的确做得十分彻底。   「这几天……贝蒂还有没有任何异状?」   「能有什么事?再说,我这地盘上贝蒂能搞出什么名堂吗?」   叶布勒司对于自己的能耐一向很有自信,而且回答贝蒂的事情时,也始终轻描淡写地不着痕迹。   「好了,『老爸时间』已过,你想谈论什么就直接说吧!反正对我而言,一定也不会有什么好事……」   叶布勒司双手一摊,似乎对于玛哈尔的仰仗与付托,早就习以为常。   「老头子要我回去一趟,但这会准是没安什么好心眼,他看我最近东进西出疲于奔命,要不是又想狮子大开口,就是替他除掉什么心腹大患……」   「你也别老是跟他呕气,要知道人老了总是特别怕寂寞,有时候做点表面功夫反而更为重要。」   「哼!你想要我跟你一样?门儿都没有!」   玛哈尔掌心重重地往桌上一拍。另一件碎石裂像便即刻产生。   「你叶布勒司可是继承他魔导术的毕生绝学,甚至冠上了密法宗师的崇高地位,而我呢!却必须为了他背负叛徒的罪责!」   「再怎么看,你也贵为联盟一百零八团的总团长,我怎么说也望尘莫及,再者,怎么不见你以前有这般抱怨,难不成……是因为左斯的关系?」   「哼!」   对于自己被叶布勒司给猜中心思,玛哈尔只是冷冷地不吭一声。   「我明白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老头是曾答应过你,只要偷回天禁上册,就准你恢复门生身分,要是将来左斯追究,也绝对不会让他动你一根汗毛……」   「他才没那个胆跟左斯撕破脸!否则怎么会龟缩在川原冰河内,不敢让人知道他的行踪?」   「这也不好说啊!毕竟魔导士能同时修练世上任何一种魔法,却也必须花费比常人多数倍的时间,当年的天妖神厥纳闇,还不是为了修练『蜕魔妖体』而闭关了七七四十九年。」   「说不得哪天等老头学『全』之后,会愿意传你无尽天威也说不定。」   叶布勒司依旧极力地打着圆场,设法调解怒火中烧的玛哈尔,不要意气用事。   「哼!书是我替他偷回来的,所有的罪孽却由我一人承担,这公平吗?好处全被他给占尽,这么多年来,死老头还不是当我是只揩不尽的肥羊罢了!」   「哇哇哇……事到如今还是如此偏激,你玛哈尔可过得一点儿也不差啊!所有生杀大权尽在你这总团长手中,不如就当作日行一善,帮帮老头子一点儿小忙,犯不着为此发这么大脾气。」   「如果让我练成无尽天威,我就不用处处受死老头的监视与要胁,而且也没有人会是我的对手了,我玛哈尔的时代,才能真正的降临!」   「你到底真正想说的是什么……」   叶布勒司十分清楚,玛哈尔从来都是个充满野心的男人,甚至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等到时机成熟之后,我一定要让世上的人都知道,没有人!没有人可以再命令我做任何事!」   「难不成,你想再背负一次罪名?」   叶布勒司明白,玛哈尔要的绝非只是总团长头衔而已,他随时都在为更高的权力预作准备。   「那也不过是迟早的事,只要你先替我办妥一件事。」   「说来说去,你究竟要我怎么做,兄弟……」   叶布勒司收起了玩笑的表情,一双眼睛流露出罕见的犀利。   「我要你帮我一件事,这件事,需从老头子口中弄到这项消息。」   「喔?」   「我现在迫切需要找到它,半个多月前,寄生在碧莉丝体内的魔物就曾透露出一点儿口讯,只是去过了精魔遗址,最后却查不出个所以然。」   「我派了一组搜查小队想调查清楚,只可惜至今仍然音讯全无,偏偏嘉蒂亚的这次来访,却又让我更加坚信她一定在那片魔域中看到了什么秘密。」   「能有什么秘密如此吸引你?」   叶布勒司故意顺着对方口风问下去。   「要是没有猜错,嘉蒂亚一定是发现了『妖神血』的秘密。」   玛哈尔嘴里一面说着,身体却不自觉因兴奋而颤抖着。   主宰者宫殿内——洁莉一个人慌张地在殿堂内四处奔跑,脚步一点儿也不敢耽搁下来,深怕丽芙会因为自己的延误而丢了性命。   「出来!你在哪里!快出来!」   慌乱的少女不小心在地牢里迷失了方向,幽暗火光中到处都是相同的斑驳石壁,也不知经过多久时间,几近虚脱的洁莉,才找到伊斯特的所在。   「喝喝……救……救我妹妹……快……」   剧烈喘息的洁莉,嘴里结结巴巴地直指着伊斯特叫道。   「嘿嘿嘿……你这是来求我的吗?」   伊斯特坐在漆黑色的王座上,背后的女人伸出双手搂抱躯体,盘腿的四肢甚至紧紧地缠住少年不肯松开。   露出脸面的碧莉丝,眼神完全涣散地舔着耳朵,湿润的舌尖不停深入男人耳洞里舔弄,娇喘的呻吟,随着背受的施压而越抱越紧。   「丽芙……芙……就快死掉了……救她……我什么都答应你……」   如今的洁莉,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与念头,去关注到碧莉丝身上的变化。   「这是你亲口说出来的答案吗?」   伊斯特一副不想理会的躺卧在人形椅上,继续享受着被人抚摸、拥抱的滋味。   「我……是,是!我答应你!」   嚎啕大哭的洁莉,明知这是对方的阴险诡计,眼前仍是咬紧牙关地答应对方,先把丽芙救回来再说。   「嘿嘿!这样的妹妹真值得你为她付出一切吗?」   伊斯特嘴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双手一拍,由他身后竟缓缓步出两名熟悉的美艳女子。   「啊!丽……」   洁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本应该中毒昏迷的丽芙,如今却完好无缺地站在她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   洁莉正想跑过去拉住妹妹,却见夏雅将嘴伸到丽芙耳边呢喃几句,在有意无意中,甚至还出现吸咬耳垂的暧昧举动。   「就让你妹妹亲口告诉你吧!」   伊斯特仍旧舒服地坐在王座上,高慢地指示着丽芙向自己姐姐说明一切。   「笨洁莉,我就老实说了,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让你献身给主人,才特地装出来的。」   「不!不是的……」   「人家这一次总算骗过你了是不是?嘻嘻!看来我的演技应该变好了,连你都没有察觉到是装出来的。」   丽芙纯纯的脸蛋上,依旧是那般天真无邪的俏皮模样,但她所做出来的事,却又让洁莉感到不寒而栗。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都说你变笨了,丽芙可以为心爱的主人做任何事,当然也包括了奉献自己的亲姐妹,这一路能把你骗到这里来,可还是我主动向主人要求的……」   「呜呜……不是的……你是骗我的……呜……不可能这样……」   洁莉的脸上布满泪水,再怎么也不肯相信,跟自己血浓于水的双胞妹妹,竟然会无端端地出卖自己。   她多么希望丽芙会笑呵呵地告诉自己这是玩笑话,只可惜眼前恶魔似乎站在绝对的地位上,所有接触到他的女人,竟然全都变了另外一副模样。   「呜……快告诉我,你是骗我的……快醒一醒……你别吓我啊……呜呜……」   「不,你错了。」   神色诡异的丽芙,缓缓脱去她身上的外衣,浑身一丝不挂地走到洁莉面前,并且将她的手硬是放入自己私处内。   「啊……你做什么?」   「啊哈……你看……是不是湿得要命呢?人家每一分钟都想着怎么让主人把肉棒放到里面去,嘻……」   洁莉狼狈地把手抽回来,但在沾满蜜液的指头上一却意外散发着一股淡淡地迷香。   「怎么样?这才是真正的我。」   丽芙仍旧紧抓住姐姐的手腕,还把沾有自己黏精的手指,轻轻送入洁莉的嘴巴里去。   「你干什么……咳咳……呸……唔……」   事出突然,洁莉连忙想将咸咸地液体吐出来,却见丽芙表情像贪玩的狐狸一样,眼睛骨碌碌地不停转动着。   「没什么,忘了告诉你……我的淫水会让身体很快地热起来呢!是不是觉得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没想到丽芙竟然在洁莉耳边,像调情一样地轻声细语。   「不……」   「嘻……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让你明白那种舒服的滋味,好不好……也加入我们吧……」   丽芙咬着姐姐的耳垂,像条小猫亲密地舔吻对方脸颊。   「不要!」   浑身不自在的洁莉用力推开妹妹,尽管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燥郁的肢体火热难耐,但她也绝不要变成跟碧莉丝或丽芙一样,脑袋里只想着叫恶魔侵犯自己。   「桀桀桀,怎么样……双胞妹妹的滋味是不是很棒呢?」   此时伊斯特也离开紧抱着的王座,走到洁莉的面前,观察她的表现。   「看看她们,你改变不了淫性深植之后的完全转变,碧莉丝与丽芙是心甘情愿留在这里,谁也带不走,如果你想留在这里,便会跟她们一样。」   直到如今,伊斯特都未曾露出半点强迫的意味逼她就范,反而一再以胜利者的姿态,冷冷地瞧着她陷入痛苦抉择。   「我……呜呜……我……」   洁莉的脸上崩溃地放声哭泣,红肿的瞳孔凝聚着无穷的恨意,随手捡起一根短笛状的尖剌之物,突然就对伊斯特发难。   洁莉其实一直默默地在等待着偷袭的机会,从她不小心踢到破魔笛的那一刻,心里就想着一有机会,便要让这恶魔后悔莫及!   「嘿嘿嘿……」   没想到伊斯特竟似毫不在意地未加闪避,只是任由洁莉冲动地把短笛刺进自己的肚子里。   「啊啊!」   得逞的少女慌乱地向后倒退,眼前的恶魔却反手抓住她,并且用力地把洁莉拖往自己的身体里去。   「嘻嘻!不用逃避,我会卸下你心理的傲慢,让你见识什么是最残酷的真实……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额头上的蓝眼绽放异光,嚣张的恶魔,一点一滴地把少女身躯,拖入到虚无之眼的真实世界……   幽暗深渊的另外一处——耀眼的紫光照映在整片虚无旷野中,深幽空旷的废墟内,如今却突然多出了一群不请自来的闯入者。   为首之人只着一身轻便军装,连一件随身武器也没带上,与他身后数十名装备整齐的部属将领炯然而异。   「这就是精魔族的地盘吗?」   玛哈尔脸上皱着眉头,似乎对于四周全是荒芜峭壁的石林景象,感到十分厌烦。   「哼!不然你以为这里是观光乐园吗?」   答话的女人嘴里有些酸味,并且径走向一具运作中的特殊仪器,等她接通之后,耀眼的紫光却变成一道雷射光束,并且迅速地在一张羊皮纸上描绘记录。   「嘉蒂亚,这又是死老头的新发明吗?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么丑陋的怪仪器?」   玛哈尔看了一眼运作中的铁制盒子,很显然这东西已经在此放置了一段时日。   「不知道就别装懂,这叫天测地辅仪,能够自动定位所有区域内的地理环境,六天前便开始记录下这整座区域的所有变化,包括每一时辰的位移。」   嘉蒂亚等人的再度来访,并非经由原先流出的传送通道进入,此地环境是当时两对人马受困前所架设好的,幸好如今每一项仪器都丝毫无损、运作正常。   很快的,地辅仪上密密麻麻地绘出了六、七十份羊皮地图,经过嘉蒂亚的耐心比对之后,大致上已经能归类出妖魔的主要活动区域。   「所以他的老巢应该在这里是不是?」   看着越来越靠近的地域,玛哈尔的兴奋之意溢于言表。   「仪器是不可能说谎的,你所要找的圣魔灵体之子,必定就在这片领域。」   嘉蒂亚指着地图上最密集的活动据点说道。   「嘿嘿……很好,驻扎的小队给我死守在此,先遣的部队在半个小时之内给我立刻整装完毕!」   「是!」   玛哈尔一声令下之后,所有的武装成员通通以最快速度完成战备工作。   「这一次我要布下天罗地网,就连私人恩怨也一并算清!」   愤恨的眼神,夹带着一股势在必得的野望与决心,没有人可以在玛哈尔亲自率领的格杀部队下,幸免于难。   (全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