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襄 作者:oldtiger 楔子 在黑暗中的道觀里,一個穿著藍色運動服男孩手持木劍,快速而穩定的舞動著,雖是木劍,但在划過空氣時卻發出了陣陣真劍也難以比擬的轟鳴聲。 龍襄是被看《少林寺》走火入魔的父親送到這里來的,因為不想儿子因為當了和尚而絕后,所以就把龍襄送到了武當山的道觀里學武,自己卻跑到小平同志剛參觀過的深圳買皮鞋。雖說對父親的獨斷專行有些不滿,但龍襄卻意外地喜歡上了劍术,用了不到一年時間就把武當山三門外家劍法練得通透,成為了武當山最年輕的“師傅”。 龍襄咬牙切齒的看著手中的木劍,舞動的越來越快,最后終于受不了拉力,脫手而去,竄出的木劍刺穿了道觀的大門后又飛出了數十米才止住了去勢,足見龍襄功力之深。 龍襄劍术勢大力沉,再加上其本人年紀輕輕便虎背熊腰,就算是全國的劍术高手也少有人能接他一劍,但這也成了他劍术進步的最大障礙。 “唉······” 黑暗中的神壇上發出一聲嘆息,一個老道從數十米高的神壇上跳下,穩穩地站在了地上。看到老道,龍襄便跪在了地上,道了一聲:“師祖好”。 老道沒理龍襄,徑自坐在了地上,從懷里掏出一只燒雞,掰下一根雞腿遞給龍襄,龍襄也沒客氣,接過來后便癱在地上大嚼了起來。 老道看龍襄吃得歡,便慈眉善目的笑起來,說:“你小子,別人遇了瓶頸都是茶飯不思,你卻看得開。” 龍襄仍癱在地上,回到:“師祖,我這都卡了兩年了,早習慣了···” 老者嘆了口氣,道:“你的天賦本是卓絕,更妙的是陽精未泄,仍是童子之身,實乃練我純陽劍的天才,只可惜純陽劍譜在明代時便已失傳,你這陽氣過重卻成了練其他劍法的障礙。” 龍襄聽了老者的話,臉不由一紅,道:“師祖啊,反正純陽劍譜早就沒了,你就讓弟子破戒一次吧,我的几個師兄都討上老婆了,我卻連女人手的都沒摸過。” 老者大怒道:“呸你小子一臉,告訴你,老子為了這純陽劍法一輩子都沒討到老婆,你才十八歲就想討老婆了,小心老子把你jj廢了!” 龍襄陪笑道:“您看,這不是沒辦法嘛···” 老者沉吟了一會,道:“也不是全無辦法···就看你敢不敢了。” 一聽有辦法,龍翔立刻一激靈,打了個滾翻了起來,道:“師祖,真有辦法?!” 龍襄雖嘴上說不想練,但心里卻一直窩著一把火,這點老者心里透亮,便道:“我武當劍法,太極純陽本是一家,當年三豐祖師以純陽演太極,我們或許可以根據太極劍的行功方法逆推純陽劍法,只是···” 龍襄大喜:“可是什麼,有什麼好可是的,快快快,教我法子!” 老道嘆了口氣,道:“小龍,我是看著你長大的,可不想害了你,今天說這法子也是迫不得已,你是獨子,要為你們家考慮。老子今年已經八十八了,也不害臊的告訴你,我不是不想討老婆,而是這法子害得我斷了陽精,不能人道。你才十八,可要想清楚。” 龍襄大驚:“原來你是老太監!” 老頭老臉一紅,罵道:“你他娘的才太監,老子為你著想你還敢說老子!” 龍襄看老者不再消沉,便嬉笑道:“我爸昨天來信,我媽上個月給我生了個弟弟,不怕我龍家絕后,更何況本少爺天賦異凜,肯定能行!” 老者摸了摸胡子,沉默的點了點頭。 新聞聯播:昨日武當山武术教練龍襄因練功不當而英年早逝,請廣大群眾以此為戒,慎練武功。 自此以后,因為電影而引發的練功熱逐漸消解下去,成為歷史。 第一章 庄周回夢變蝴蝶,龍襄轉世成妖人 花之宮家的劍坪上,一個衣著朴素的麗人正盤膝而坐,如墨般的長發被盤成繁復而尊貴的發髻,絲絲汗跡浸透素色的連体練功服,麗人雪白的乳房和一絲紅暈隱約可現。這麗人不知練得什麼功,竟霞飛雙頰,俏目緊閉,若離近了,還能聽到如蚊訥般的絲絲嬌~喘。 在劍坪邊上的亭閣里,一位宮裝的紫發美人和一眾女仆小心翼翼的端著毛巾浴衣等物事,一聲大氣都不敢喘。 一刻鐘后,麗人發出一聲嬌喘,一道白氣從口中吐出,然后迅速的消散在空氣中。 見麗人收功,紫發美人趕緊擺擺手,一眾女仆魚貫而出,遞上毛巾溫水。麗人平地而起,瞑目張開雙手,任憑女仆施為,女仆替他褪下練功服,一具完美勻稱的女体破殼而出,兩個豐滿的乳鴿隨著衣物的褪下而微微顫動著,如鮮血般艷紅的美妙鴿吻也因為突如其來的寒氣而微微挺立。直至脫致下体,一條本不應該出現在女体上的可怕巨龍竟然從麗人的胯下伸出,為其更衣的一眾女仆更是眼中異彩連連,滿目渴望的看著麗人下~体怒張的巨龍。 這位麗人,正是聞名天下的宋國劍豪花之宮子爵,同樣也是轉世而來的龍襄。 龍翔剛轉世而來時,本是十分慶幸是帶著寶貝一塊落地,沒想道隨著年齡的增長,這個世界卻逐漸脫離著他的常識。 首先,他更出生時就發現他的母親是女的,這是廢話,但重要的是,他的父親似乎也是女的。 其次,他五歲時發現全世界似乎只有他一個男的。 再次,他七歲半夜小便時發現他的母親似乎也在站著撒尿。 最后,他發現自己的jj下面似乎還有條功能不明的縫,十歲后胸部也開始莫名膨脹。 最終他得出結論,不是這個世界壞掉了就是他壞掉了···全都是世界的錯··· 隨著他的成年,他也逐漸完善了這個世界和他自己的一些信息。 首先,他的父母都不是女的,而是雙向插頭的所謂貴族。 其次,這個世界上女人不叫女人,而叫平民。 再次,值得慶幸的是,他還有小jj,並且功能完整。 最后,在她成年禮結束后母親對她行使初夜權時,她發現自己的小妹妹同樣功能完整,並且似乎太過完整了······ 當這個世界的設定徹底摧毀了她的世界觀並且在她准備自殺洗點時又對她開了一個玩笑。她發現,原本練不了的純陽劍法僅練了一次就瞬間成功了,而原本就會的其他劍法更是水到渠成,都到了極高境界,這讓她知道,她的夢想要實現了。 在她母親奪走她初夜后,母親便開始教她這個世界的劍术。雖然她本人一直很糾結于信息量略大的家庭倫理問題,但周圍的人似乎早已習以為常,甚至有個女仆當面向她道賀。 而她殺的第一個人,就是那位沒有什麼眼力的可憐女仆,她還記得從女仆頸動脈中噴出的鮮紅血液。 從此她有了在這個莫名世界的第一個江湖稱號,就是“花之宮家的紅姬”。 而她的那位母親,也在那年冬天的一次斗劍中受了重傷,纏(原來是這個不和諧啊我去)綿病榻五個月后去世。 “我儿,你是劍道的天才,不要墮了花之宮的名號。” 她忘不了母親眼中對她的愧疚——雖然不解,但她的母親也知道自己似乎對孩子造成了傷害。 那年的春天,櫻花消散。 兩個世界的差異,同時傷害了這對世界觀完全不同的母女,也帶走了龍襄這一世母親的性命。從此以后,她便接受了這個世界的設定,也發現,一旦接受了這種設定似乎也蠻帶感的嘛······ 第二章 神女無情終有夢,紫衣解羅壓春枝 龍襄接過紫衣女子手中的毛巾,略略撒了下汗,問道:“與孤約好的藤原君來了嗎?” 紫衣女子跪在地上為龍襄系著儿帶,趁機用俏臉摩擦著龍襄的巨根,聽到問話,便俏聲答道:“藤原殿已在茶室等了半刻了,但我讓香姬與德姬去伺候,花之宮殿請安心。”說完便媚眼含春的看著龍翔,絲毫不掩飾大腿上緩緩流過的水漬。 紫衣女子的名字叫紫珠,是花之宮家的管家,雖非貴族,但也有士爵的爵位,家中地位僅在龍襄之下,甚至比龍襄的几個妹妹都要高上一籌。而她之前提到的香姬和德姬便是龍襄的同母妹妹。出生在貴族家的子女,若為貴族,則可有爵位和封地,若為女子,便只能淪為貴族的玩物,最好也不過是如紫珠一般,得到士爵和一些俸祿。 這是一個絕對唯貴族的世界,龍襄在成年后不到一年她的兩個妹妹便自薦枕席,將貞操獻給身為貴族的龍襄,以維持在家中的地位和生計。若能懷上龍襄的后裔,更是可以改變命運。 如果的達爾文來到這個世界的話,恐怕會瘋掉的吧。有時候龍翔也會通過這種方式懷念一下曾經生活過的地球。進化論似乎在這個世界並不適用,龍襄的父母便是同父同母的手足,但龍襄卻傾國傾城、天賦超凡,不似前世近親相奸者多生怪胎。 今日來訪的藤原殿是鄰縣的縣主,襲男爵,無論封土還是爵位甚至是實力都比龍襄弱了不止一籌,所以她才可以隨意的把客人丟在一邊自己練功。 她沒有理會紫珠的獻媚,道:“帶我去見藤原殿。” 一位伺候的侍女這時嬉笑道:“恐怕這時藤原殿和兩位正姬忙著呢吧。” 龍襄看了侍女一眼,侍女便如遭雷擊,跪在地上微微顫抖這道:“真是失禮了,請主人責罰。” 龍襄頭也不回的道:“退下,自去領五板。” 侍女如釋重負,跪著退去。 還沒進茶室,龍襄便聽到了里面傳出的陣陣呻吟聲,微微等了一下,便示意紫珠開門。映入眼簾的,便是藤原子和兩個妹妹不堪的場景。 按前世的標准,藤原男也算是難得的美人,宋國特有的紫色長發被三人身上的汗水和愛液黏在身上,嬌媚的面容和浪蕩的交合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藤原男半跪在地上,一次次的用力將雄根送入德姬体內,而香姬則騎在德姬頭上,一邊讓德姬舔舐下体一邊和藤原男接吻,藤原胸前碩美的乳房和香姬尚未發育完全的小乳鴿互相摩擦,掀起陣陣乳浪。 藤原男聽到有人進來,便猜到是龍襄,于是松開香姬的櫻唇,大聲道:“是花之宮子來了嗎,何不來一起享樂!” “藤原男不必客氣,請盡情享用敝妹的身体,我方才練劍,正好借此樂事試煉靜功。”說著便跪坐在茶室的另一端,接過紫珠遞來的茶器開始調茶,動作一絲不苟,看上去絲毫不為三人所動。 藤原男見龍襄拒絕,邊嘟囔道:“不愧是花之宮家的紅姬。”說完便全身心地投入到樂事中。 龍襄正抹茶時,發現紫珠蜷縮著腿,難以維持正坐,只好用手扶著席子,維持身体平衡。只見她小口微張,顏色迷離的看著龍襄,身下的宮裝被完全浸透,薄薄的布料緊緊地貼著她的身体,顯出了紫珠平坦的小腹和美妙花園。 龍襄心知此女之前已經動情,此時又見三人行房中樂事,便更加不堪。想到此處,龍翔不由微微嘆了口氣。 此世之人欲念之勝遠超前世,便是此世一般女子,其性欲也遠超前世的許多淫娃蕩婦,而貴族更勝一籌,恨不得可以日夜行房不輟。龍襄在成年時被母親侵犯,明明急欲反抗但身体卻極度順從,前世的禁忌觀念反而助漲了交合的欲念,那一夜的銷魂几乎把前世還是處男的龍襄逼瘋。 想起舊事,龍襄只覺心中空落落的,她不知對母親究竟是愛是恨,只是午夜夢回,下体常常一塌糊涂,只因想起那晚之事。 “不愧是花之宮子的手藝,我真恨不得連舌頭一起吞下去!” 待龍襄回過神來,發現藤原男已坐在對面,將調好的茶驢飲下去。她不禁暗暗自責,竟因往事而失神。 藤原男僅草草披著一層單衣,胸前的柔媚和下体的巨峰幽谷正正對著龍襄,她能清楚的看到眼口上尚未射盡的余精,和幽谷中因高潮仍在顫動著的蚌珠。 龍襄不禁一陣頭痛,她叫藤原此來僅是為了生意,卻沒想到藤原想的不僅僅是生意。 “春來多寒,藤原君不若多穿些衣物。”雖然嬌膚美肉很養眼,但龍襄不想談生意的時候受到干擾。 藤原嬉笑道:“無妨,無妨,看到花之宮君的容顏,便是數九寒天也覺得暖和。” 這藤原雖是貴族,卻沒有什麼高貴的血統,她是平民所生,其父不知是誰,這等身份在貴族中屬于下下等,一般情況連封地都不會有,但此人勝在善于謀划,精于商業,為宋國王室賺了許多財物,這才得了小小的藤原一地。 龍襄的家世與藤原相反,屬于最高等血統的貴族,其祖甚至能追溯到上古,代代與王家通婚,本人更是當今宋王之子,實在貴不可言。龍襄也知道此人的心思,便是想與自己交合,試著生下子嗣,其后代便可改頭換面,成為宋國乃至天下的高等貴族。 龍襄本人並不在乎與藤原交合一次,反正自己連妹妹都上過,本人的子房更是被母親的陽精灌滿過,早就懶得去想前世的道德規范。若能以一次交合換來商業上的利益,龍襄何樂而不為。 這藤原雖是貴族,卻沒有什麼高貴的血統,她是平民所生,其父不知是誰,這等身份在貴族中屬于下下等,一般情況連封地都不會有,但此人勝在善于謀划,精于商業,為宋國王室賺了許多財物,這才得了小小的藤原一地。 龍襄的家世與藤原相反,屬于最高等血統的貴族,其祖甚至能追溯到上古,代代與王家通婚,本人更是當今宋王之子,實在貴不可言。龍襄也知道此人的心思,便是想與自己交合,試著生下子嗣,其后代便可改頭換面,成為宋國乃至天下的高等貴族。 龍襄本人並不在乎與藤原交合一次,反正自己連妹妹都上過,本人的子房更是被母親的陽精灌滿過,早就懶得去想前世的道德規范。若能以一次交合換來商業上的利益,龍襄何樂而不為。 龍襄沉吟了一會,道:“今日藤原君車馬勞頓,開市之事不如明日再談,請藤原君好生休息,我花之宮家的名溫泉綠波,請藤原君盡享。”說完又對旁邊衣衫不整的香姬和德姬說道:“汝等要好生照料藤原君,莫要有絲毫怠慢。”說完,便拉著已經脫力的紫珠離開。 看到二人離開,香姬和德姬歡喜的對視一眼,跪在席上與藤原男齊聲道:“請藤原殿隨意吩咐。” 藤原瞥了二姬一眼,沒有答話,只是仔細看著龍襄之前坐過的地方,只見那里有一片小小的水漬,藤原便得意的笑了笑,擁著二姬離開了茶室。 (下) 綠波泉並非天然的溫泉,而是花之宮的先人依靠地源泵人工制造出的泉水。此泉水溫保持在五十余度,且常年流動,循環不絕,在其中沐浴仿佛按摩一般,再加上富含礦物質的泉水本身就有美膚的作用,讓有幸至此的權貴皆流連忘返。龍襄每日必至此泉沐浴兩次,即可緩解疲勞,也可借此時機解悟武道真諦。 此時龍襄便在泉中沐浴,已緩過神來的紫珠亦在泉中伺候。龍襄並非裸身,而是穿著一件近乎完全透明的羽織,此衣仿佛溶入水中一般,既不漂浮也不沾身,十分神奇。 紫珠跪坐在泉中,將龍襄如玉石般的美足捧在懷里,按摩著穴位,時而用胸前美肉抵住腳心,低頭舔舐著腳趾縫隙。 這等享受龍襄早已適應,過去入泉總要和紫珠抵死纏綿一番,但几年過去,她對美色已有極大的適應力。不知為何,龍襄的身体極其敏感而多欲,發情時似乎連流淌的血脈都變成淫藥一般,完全難以自拔,前世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此世被她上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其中很多甚至已經懷孕生子。 來此異界,曾經被龍襄不屑一顧的道家修身養性的法門卻顯出的極大益處,若無此法,恐怕龍襄也會像其他貴族一般,天天白日宣淫吧。 紫珠偷偷看著瞑目休息的龍襄,每看一眼那絕世的身体,心跳便快了几分。紫珠十歲時入花之宮家,侍奉了花之宮三代家主,曾經服務過的貴族沒有一個像現任家主這般,既美艷絕倫又英武無雙。 恐怕只有上京的天子可與之相比吧——紫珠有時偷偷想著。想起家主那與嬌艷身軀完全不相稱的巨大龍根,紫珠更是覺得下体空虛,恨不得立刻被龍襄操弄一番。 紫珠想起自己已生育了七胎子嗣,其中卻沒有一個貴族,心中便有些苦澀。她人哪有自己這般優勢,可以日夜侍奉高貴的貴族,只可惜肚子不爭氣。今日自己偷偷和藤原殿交合了一次,希望能夠受孕。 此世平民與貴族交合,生育出貴族的機會不足万一,而貴族和貴族之間生產的概率卻大得多,大概有十一之數。龍襄前世未曾學過社會學,但也本能的覺得這恐怕是保持了几千年的諸侯林立狀態的原因之一。 貴族在這個世界中有著平民難以比擬的優勢,更强的身体,更好的頭腦,更美的相貌,再加上掌握了最重要的生育權,這讓貴族能保持近乎永恒的地位。一縣之中,縣主就是土皇帝,全縣的平民都要為其服務,而唯一稱得上“麻煩”的恐怕就是所謂的初夜權了。與前世歐洲的暴政不同,此時的初夜權更接近一種社會責任,以保證社會的人口和發展。事實上,龍襄上過的女人中,恐怕大多數都是自己母親在外面傳播的子嗣。在一代代的傳承中也讓基因保持了相當的復古,這天下中每一國皆有每一國的特殊相貌,每一縣亦有每一縣的特點。貴族正是靠這種血緣上的聯系才維持了這種奇特的社會結構。若是孔老夫子來到此世,恐怕會很高興吧······ 花之宮縣共有人口三万五千余,每年成年的女子就有近千人,也就是說,龍襄每晚都至少得為三個女子受精才能完成任務···也許對其他貴族來說這正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但對她來說卻是難得的苦惱,種馬的生活並非人人想要,龍襄就是其中之一。 想到此處,她便想起一個主意,便對紫珠道:“今晚有几人服侍?” 紫珠歪著頭想了一下,道:“有五人,相貌皆有中人之姿。” 龍翔有些俏皮的笑了笑,道:“善,大善,此五人今晚皆送至藤原男處,負責服侍。” 紫珠有些奇怪,但也應道:“諾。” 龍襄解除了今日的負擔,心中很是愉快,便將紫珠拉到懷里,道:“你上來,孤欲寵幸于汝。” 紫珠大喜,翻身跨坐在龍襄腿上,將陰戶對准巨龍,緩緩的坐了下去,發出一聲淫蕩的扑哧聲,紫珠小口微張,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紫珠下陰乃難得之名器,外窄內寬,是難得的葫蘆口,肉壁上更是有許多褶皺,操弄起來便仿佛有無數只小手按摩一般,極是舒暢,紫珠本人更是極擅長性事,雖已年近四十,但仍是難得的嬌娃。只見紫珠用胯下名器快速吞吐著巨龍,更是翻折腰肢,右手扶著龍襄的玉腿,左手探入水中,探弄著龍襄粉嫩的蚌珠,龍襄雙眼迷離,雙手用力的揉捏著紫珠和自己的乳房,喉中隱隱的發出性感的呻吟。 二人情致濃時,几近高峰,只聽到溫泉的拉門被打開,藤原男的聲音傳來,道:“原來花之宮君在此享樂,獨樂不如眾樂,何不同樂?” 第三章綠波泉中鴛鴦戲,龍襄復得返自然      見藤原進來,二人卻不為所動,仍在激烈交合。原來二人早已干得忘我,閉目塞聽,只顧追求高潮。藤原見此景嘿然一笑,便脫了浴衣,露出了小麥色的性感肌膚,只見她輕搖慢移走入綠波,站在紫珠身后,見紫珠趴在龍襄的身上奮力扭動,吞吐龍莖,龍襄玉腿橫陳,露出了下体粉嫩的美穴,藤原便不再猶疑,半跪在水中,挺槍刺入。龍襄此時本就覺得下体空虛,得了此物,只覺下身無比舒爽,更兼几分催情的刺痛,便發出一聲滿意的呻吟,開始更加大力的挺動,紫珠便受不了這般抽弄,發出一聲仿佛詠嘆般的長鳴后便趴在龍襄胸前柔膩處,任憑施為。   藤原奮力刺入這美穴,只覺長槍仿佛被一個嬰儿的小口含住用力吸允,藤原精關一震,險些泄了出來,巨大的快感仿佛炸彈般在她腦中炸響,身体更是不由自主的開始隨龍襄搖晃,什麼事都忘在腦后,只覺得恨不得一輩子都陷入這美妙的泥潭中,難以自拔。只見這紫發的美人趴在紫珠背上,下体如美玉般的長槍完全深入龍襄体內,槍頭更是被龍襄的子宮口夾住,慢慢的摩擦著馬眼穴口,將滲出的每一滴液体都吸入子房。藤原及膝的長發漂浮在水面,隨著水波緩緩搖晃。   香姬和德姬本跟在后面准備服侍,見了這淫靡場景,便對視一眼,互相開始撫弄對方小穴、乳房。情到濃時,更是趴在溫泉邊的白玉小床上,互相一邊舔弄著對方的蚌珠,一邊用溫泉邊早已准備好的翡翠假陽慢慢的送入對方体內。二女是同胞姐妹,德姬年長,有十七歲,而香姬卻只有十四歲,幼小的嫩穴竟將粗近四寸的假陽攝入体內,令人嘆為觀止。   如是這般,五女就這樣互干了兩個時辰。天色漸晚,這綠波中卻仍然溫暖如常。只見五人慵懶的糾纏在一起,互相親吻舔弄,享受著高潮后的余韻,各自下体都有乳白色的精液緩緩流出。藤原更是不堪,整個人軟倒在龍襄懷中,口中含著龍襄鮮紅的乳頭,像嬰儿般輕輕吸允著,下体美穴仍被龍襄的巨大龍槍灌滿,穴口滲出絲絲血跡,很快被流過的泉水帶走。龍襄吻了一下藤原眼角的淚痕,溫柔的問道:“汝的閨名叫什麼?”藤原便如蚊吶般輕輕答道:“竹姬,因為我母親是在竹林中產下我的。”龍襄懷中像小貓般溫順的美人抬頭痴迷的抬頭看了一眼她的容顏,問:“花之宮君的閨名呢?”龍襄笑顏微展,趴在竹姬耳邊,輕輕道:   “龍襄。”      話說此世之人與地球截然不同,地球之人類分陰陽二屬,遂能水乳交融,而此世之貴族天生便自化陰陽,與女人交合只能解一時之渴,只有兩個貴族之間陰陽和合,才能盡享人倫妙事。   如此,藤原便在龍襄家中住下,二人雖都有御千女的經驗,但貴族之間的性事卻是初嘗,龍襄一年前被母親開苞后便再未嘗試過,藤原更是處女。所以兩人更是情投意合,嘗試了各種滋味,龍襄神魔般的妖体更是讓竹姬沉溺其中。只見今日,屋外陰霾著天氣,屋內卻燈火通明,德姬和香姬如小獸般並排趴在席上,龍襄和竹姬分別干著二女,只見德姬一陣抽搐,嬌吟著達到巔峰,龍襄便拔出滴著愛液的龍槍,嬌笑道:“小寶貝,這我可是贏了。”話音剛落,香姬竹姬二女同樣一陣抽搐,達到高潮。只見竹姬從香姬体內抽身而出,臥在龍襄懷中,將龍槍納入自己体內,嬌柔的不依道:“龍姐姐欺負人,這世上哪還有人能贏過這樣的寶貝~”龍襄吻了吻竹姬香甜的櫻唇,道:“真是我的小寶貝。”便將竹姬按在榻上,用力抽干了數十下,竹姬便一泄如注,龍襄著還不放過竹姬,只見她用玉手套弄了几下竹姬的長槍,待挺直后便跨坐上去,上下翻騰起來。竹姬本已意亂情迷,入得龍襄美穴,更是瘋狂的呻吟起來,不過一會,竹姬便弓起腰身,兩眼翻白,下体美穴中噴出一道夾雜著精液和愛液的泉水,口中大聲喊著:“龍姐姐,龍姐姐”。將竹姬的精液一的不漏的攝入子宮,龍襄便將完全脫力如木偶般的竹姬擁在懷里,溫柔的撫摸著柔滑的紫色長發。竹姬枕在龍襄柔軟豐美的胸前,片刻后便回過神來,低吟道:“龍姐姐這般厲害,小竹姬早晚會被您干死。”龍襄蹭了蹭竹姬的俏臉,道:“我的小寶貝這般可愛,我怎麼舍得。”二女又是一番你儂我儂。      如是過了兩個月,龍襄早已荒廢了早晨壓制性欲的修行,劍道卻意外的更上一層樓,道家劍术本就講求道法自然,隨波逐流,龍翔放開自我,反而得到了更多的好處。這几個月中宋國和花之宮家各出了几件大事,首先是宋國的劍聖歐冶子去世,王室將在秋日舉行幕舉,選拔新的劍聖,其次龍襄和竹姬等四女先后發現胎動,竟全部懷孕,這又讓龍襄糾結了一番,但想到自己腹中孕育的生命,龍襄心中卻涌出一股兩世都沒有体驗過的柔情,遂放下心事,認真調養著身体,為迎接新成員做著准備。 第四章 柔腸百轉天倫樂,紅杏終有出牆時 (上) 似乎是因為五女的懷孕,最近花之宮家的氣氛漸漸活潑起來了,做工的女仆們也一個個的恢復了少女的本性,原本冷寂的花之宮家大宅逐漸有了少女們清脆的笑聲。 龍襄因為世界觀不同而造成的別扭性格也似乎因為懷孕而變得溫柔了許多,甚至偶爾心情好時也會寵幸一兩個女仆,這讓她曾經怒殺女仆的過往被人們逐漸淡忘,大家私底下也不再叫她紅姬,改稱為花姬。 曾經畏懼于龍襄恐怖傳言和劍术的貴族們也紛紛帶著禮物來訪,明面上是恭喜她懷孕,但私底下卻抱著來一發的心思——畢竟她的光環實在太多了,天下之劍豪、宋國之王孫、無雙之美人,無論哪一項都不容輕視。再加上她完全可以自立一國的龐大領土,也怪不得周圍的小貴族們想要依附。 但來訪者中卻沒有周圍的大貴族,不是她們對龍襄不感興趣,而是受制于這個雌性世界的獨特現象。似乎是因為社會上不受男性荷爾蒙的影響,自這一方世界開辟以來就很少發生戰爭,就連改朝換代都只經歷過一次,所以貴族之間相互吞並也主要是依靠美色,而非武力。如上任宋君,便是靠誘惑了鄰國虞國的國君,而獲得了數倍的領土成為强國。所以越是美麗且强大的貴族,反而越是不受其他大貴族待見。 似之前竹姬來訪並勾引龍襄,純粹是一種愣頭青不知深淺的傻瓜行為,若碰上一個壞心的貴族,很容易就會賠了身子又賠封土。但幸好龍襄是一個有節操的好少年。她的到來也恰恰解開了龍翔的心結,也為這個大宅增添了許多喜氣。 此世龍襄和竹姬正是新婚燕爾般的蜜月期,恨不得天天膩在一起,龍襄也沒什麼心思去理會其他小貴族,只是讓紫珠好生接待后,便天天躲在后宅與竹姬過著郎情妾意的日子。 此時已是盛夏,龍襄和竹姬嫌屋中悶熱,便將躺椅搬到花園中一邊乘涼,一邊說著親密話。只見二人都僅穿著一層薄紗,因懷孕而大了一圈的美乳將紗衣高高撐起,美得不可方物,龍襄更是像一個懶臥的玉觀音一般,既妖媚迷人,又顯得神聖高潔,而竹姬則像一只午后貪睡的小貓一般,眯著眼睛,臉上一圈可愛的絨毛在陽光下顯得柔軟而溫暖。龍襄見竹姬嬌俏迷人,便忍不住的將她摟在懷里,一只手逗弄著小筍般的乳尖,另一只手撫摸著竹姬漸漸隆起的小腹,靈活的丁香小舌來回舔弄著竹姬的耳郭。龍襄肆無忌憚的調情,讓眾目睽睽之下的竹姬頗有些不好意思,如羊脂美玉般的俏臉染上了一絲羞紅。見竹姬如此可人,龍襄更是春心大動,只是顧忌二人腹中胎儿,便點到即止,放過了竹姬。 龍襄一邊嗅著竹姬的發香,一邊輕輕的在她耳邊說道:“再過几個月我們就要當母親了,不知孩子叫什麼名字好。”說完后,她發現竹姬在她懷中微微一顫,便疑惑的頂住她的額頭盯著竹姬的雙眼。 竹姬躲閃了几下見躲不開后便低頭藏在龍襄的胸懷里,悶聲答道:“過几日我就要回藤原了,我母親來信,希望我回家生產。” 龍襄疑惑的問:“為何回去,算來我們會在冬日產子,花之宮宅四季如春,正可保孩子安全,你又何必來回奔波。” 竹姬有些顫聲的答道:“反正今日不走,他日還是要走,與其再次拖延,不如快刀斬亂麻。” 龍襄有些心疼的摸了摸竹姬的長發,他知道竹姬的顧慮,二人皆是貴族,各有責任在肩,竹姬長期離開本土,光是藤原人口就無法繁衍。 龍襄想了想,溫言說道:“斬甚麼斬,我的心都要給你斬碎了,你既想回去,那我便陪你一起去藤原。” 竹姬驚訝的抬起頭,看著龍襄漸漸眼圈便紅了,又扑在龍襄懷里,帶著一絲哭腔答道:“全聽姐姐的。” (中) 既然說好要去藤原,便立刻組織出發。龍襄前世就是雷厲風行的人,到了此世做事仍然毫不拖沓。紫珠本想多勸,但看龍襄心意已決,便嘆了口氣開始著手准備出門所需的雜事。 之前几個月淫靡的日子里,紫珠也幸運中標,懷上了屬于她的第八個孩子。紫珠今年已經四十多歲了,再過几年身体就要開始慢慢的衰退,過了六十歲后便會漸漸老去,再也難得垂青,所以這一胎孩子被她賦予了極大的期望。龍襄也是知道她的情況,便像德姬和香姬一樣,為她配屬了專門伺候飲食起居的女仆,龍襄的貼心行為讓紫珠大受感動,她從十歲開始為華族服務,伺候過的貴族沒有上百也有几十,但卻從未受過如此禮遇。每想起少主美麗的容顏,自主便覺得心中涌上了一股暖流,她之前的生命中從未体驗過所謂的愛,但她覺得自己對于少主的感情,一定就是愛吧。 在龍襄眼里,紫珠就像是紅樓中王熙鳳般的人物,她有王熙鳳的体面細致,卻沒有王熙鳳的蠅營狗苟,她小時候更是一直由紫珠照顧,心中對這位女性充滿了尊敬。若是前世遇到這樣的女子,一定會潑命去追吧,但此世的她卻連基本的名分都給不了,只能在物質上加以彌補,這讓她有些遺憾,但紫珠卻很滿足。 離開大宅前,龍襄頗有些感慨,她這一生十九年,還是第一次踏出家門,她前世是走遍天下都不怕的蠻勇之人,但成了這所謂的花之宮殿下之后,卻變得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小姐一般。前世自己的心中對世界充滿了好奇與野心,但被困在這具女体中后,現在想的卻是怎麼讓肚子里的孩子順利出生,如何去照料周圍人的情緒。這讓她心中除了苦笑還是苦笑,原來決定人思維的不是記憶,而是身体。現在唯一能與前世聯系起來的,恐怕只有手中的寶劍了吧,每當她舉起手中鋒銳,她總是會想起前世諄諄教導的白發師祖,和在電視劇中看過的金戈鐵馬,一種不屬于這具身体的淳淳熱血激蕩著心靈,讓他想起自己是誰。但她雖然已經練成了千軍辟易之劍,卻無用武之地,正如空有屠龍之术而天下無龍般可笑。 龍襄向家人道別后,她便收拾好心情,便扶著肚子,小心的走上一架噴涌著蒸汽的小型火車頭般的奇型車里,進去后發現其中空間極大,簡直像一個小型會客廳一般。竹姬已在其中,她穿著一件輕薄的洋裝,東摸摸西看看,簡直象一只好奇的貓咪般,一看到龍襄進來,便快速斂好裙裾,做出一副淑女的樣子,只是臉紅紅的樣子卻暴露了她羞澀的心情。 龍襄笑眯眯的看著這個年僅十七歲的少女,只是平常的走上前坐在她的身邊,一直眯著眼睛盯著看,直到竹姬都快把頭埋在胸里了,才開口說道:“小竹姬第一次坐龍車嗎?”女孩搖搖頭,嘟囔道:“我去宋京做生意的時候坐過明軌車,龍車從未坐過。”不論心情有多差,只要看到這個小寶貝就會覺得心情愉快。龍襄覺得以后有必要多多捉弄這只小貓眯,她害羞起來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龍襄看著這個一派天真的少女,溫柔的把她揉在懷里,問道:“依一開始勾引人的把戲是跟誰學的?當初的藤原君跟現在的小竹姬根本就是兩個人嘛。” 竹姬舒服的臥在龍襄懷里,道:“是媽媽讓我那麼做的,之前和鄰國的生意也是媽媽幫忙打點的,竹姬只是聽媽媽的吩咐在各國跑來跑去而已,媽媽可厲害了。” 好嘛,打了個小的,又來個老的。龍襄突然想起了前世看過的某部相聲。 看來竹姬的母親不是一般人啊,她突然間很想見見這個“丈母娘”···算了,管她呢,船到橋頭自然直。自出門后,龍襄便恢復了几分當年的灑脫。只聽得龍車緩緩開始移動,車身也逐漸搖晃起來。 (下) 龍翔今日出門穿的是一件大開領的純白連身絨衣,性感的鎖骨和銀碗倒扣的大半乳球暴漏在空氣中,若是從身后看,就可以發現她的整個后背都漏在外面,甚是可以看到臀部的絲絲縫隙。如此性感的衣服,龍襄過去從未穿過,但可能是雌性荷爾蒙的影響,她現在卻很喜歡在小竹姬面前穿這種大尺度的衣服,然后去欣賞竹姬驚艷而害羞的眼神。所謂女為悅己者容,也不過如此吧。 隨著車身的晃動,竹姬的几縷秀發調皮的鑽進了龍襄胸部的縫隙中,輕輕的摩擦著她敏感的軟肉。二人都感受到了此時的曖昧,竹姬更是羞得繃緊了身体——說來奇怪,此女還是處女是明明極為放得開,現在里里外外都被龍襄吃干抹淨了反而喜歡害羞了。嘛,不管了。于是龍襄在竹姬的驚呼中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放在紅色天鵝絨的軟榻上,正當她准備掀開短裙的時候,竹姬卻緊緊地拉住了裙角,滿臉通紅地說:“姐姐,不要啊,人家肚子里還有寶寶呢,你那大寶貝把我的小寶寶捅傷怎麼辦。” 龍襄嘻嘻一笑,道:“我怎麼會是那種任性妄為的人呢。” 竹姬卻撅著小嘴瞟了她一眼,明明就是。 龍襄便不再說話,低下頭,輕輕吻著竹姬柔膩修長的大腿,時而用小舌輕輕舔一下內側的敏感帶,只舔了几下,便發現竹姬的短裙已被龍槍高高撐起,露出了裙下的美妙風光。 竹姬此時只覺得龍襄的舌頭仿佛烙鐵一般,每次舔弄都把性感深深地烙進了她的肉里,她想反抗,卻渾身癱軟,動彈不得,竹姬悲觀的想到,完了,未來的小寶寶,媽媽對不起你,還沒出生就要害你被父親欺負了。 看著竹姬有些悲憤欲絕的表情,龍襄輕咬嘴唇,忍住大笑的衝動,低頭繼續自己的工作。 只見龍襄一只手揉捏著竹姬大棒的尾端,另一只手輕輕摳弄著粉嫩的菊蕾,低頭用舌頭一下下的舔舐著竹姬隱藏在蚌殼深處的珍珠。竹姬無助地躺在床上,咬緊牙關,承受著一波波摧毀理智的快感。 見竹姬還在抵抗,龍襄便抿嘴一笑,小嘴微張,一口把白玉般的長槍吞入喉中。竹姬受此刺激再也忍之不住,弓起腰身,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隨著龍襄一次次的吞吐,竹姬只覺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這張小嘴吸走了,與尋常的性事相比,這簡直就是甜蜜的酷刑一般,每次到了高潮時龍襄便會停止吸吮,轉而舔弄著馬眼,當潮水退去時,龍襄便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吸吮。這種欲仙欲死的感受僅僅進行了不到半刻,竹姬便覺得仿佛過了一年一般。最后,仿佛是玩厭了這個新游戲,龍襄開始一陣快速的吞吐,竹姬終于得償所願,一瀉千里。竹姬這次射出的精液極多,龍襄吐出長槍后仍在不斷噴涌,弄得龍翔滿臉都是乳白色。竹姬清醒過來后,看到龍襄狼狽的樣子,只覺得一陣心疼,取出手帕為龍襄輕輕擦拭著,嘴里卻說:“龍姐姐,你再這般捉弄人家,人家可要丟下你自己走了!” 龍襄見竹姬生氣,便說:“小竹姬不也很舒服嗎,好啦好啦,下次要是竹姬說不願意的話,我就不這樣了。”心中卻想,反正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這小東西有口難言。 竹姬見龍襄服軟,便不再追究,俯身趴在龍襄身上輕輕舔舐著她臉上的精液。龍襄摟著竹姬苗條的腰身,默默地享受著愛人的溫柔。 這時,一個女仆從車廂前面的暗門進入隔間,微微一福道:“主人,前面就要到花之宮町了,是否要進去,還是直接去藤原?” 龍襄想了一下,道:“還是進町吧,說不得還要買些禮物。” 女仆又是一福,安靜的退去。 竹姬面紅如潮,期期艾艾的問:“她,她是從哪里出來的?” “當然是從駕駛室出來的,前面還有四個人呢,你該不會認為這輛車會自動走吧?” “這麼說,我們剛剛···都被聽見了?” “當然聽見了,就算我們在家里行房的時候,外面都至少會有兩個人等著伺候呢。” 原來人害羞了頭上真的會冒煙啊,龍襄發現自己又長了知識。 第五章 鳳凰落木百鳥朝 龍襄艷名天下知 龍襄又與竹姬溫存了一會,龍車便帶著陣陣轟鳴聲來到了花之宮町,經過的路人瞪大眼睛,看著這個稀罕物事。 花之宮町算是整個宋國最大的街町了,就算是宋京巫縣也難以與之相比。花之宮家是天下有名的懶鬼家族,對本土發展從不過問,只專注于祖傳的劍术,這樣的三不管政策反而讓街町自由發展,成了天下有名的繁華之町。龍襄前世雖然只是一介武夫,但好歹也算是道家的間接傳人,對于無為而治的道理還是有些了解的,所以這些年不但沒想過勵精圖治,反而比其祖先更上一層樓,把原本的一個月一次的評定會改成了一年一次,這讓她連手下的几個奉行都認不全,也讓花之宮町成了有名的宜居城市,眾多富豪和沒有土地的貴族都跑到這里居住——土地是屬于縣主的,這就意味著縣主隨時可以無償征用其領地的任何一寸土地,當真是土皇帝的典范。所以龍襄這種懶鬼縣主最受有錢而無地的富豪喜愛,在此買了土地至少可以保證這一代內百余年的所有權。 龍車沒有進入町內,只是停在町外大道附近的空地上,龍車太過巨大而吵鬧,所以接下來要乘坐馬車進入町內。 負責接待的几個奉行在此已經等了多時了,看到龍車到了,才松了一口氣。這是花之宮家當代家主第一次下榻本町,更何況她們聽說家主有了身孕,磕碰不得,這讓負責此事的几人心中更是惶恐。 巨大的龍車緩緩停在路邊,車上跳下几個女仆,手腳利落的接好下車的扶梯,齊聲叫道:“請主人移步。” 車門打開,一個留著紫色長發的美麗女子撫著肚子,走下了車。眾人疑惑的想,不對呀,花之宮家不是世世代代都是黑發嗎,怎會是這般低賤的發色?正在几人疑惑時,另一個美人跟在后面也下了車,如黑珍珠的長發被高高挽起,露出了如天鵝般美麗的脖頸,几縷秀發故意被留下垂在耳邊,顯得既清新典雅而又有几分少女的俏皮。純白色的連衣裙配上由白紗和無數瓔珞組成的披肩,更是為這絕代的佳麗添了几分色彩。 沒錯,就是她!几個曾服侍過前代花之宮殿下的奉行老淚縱橫的看著這張熟悉而又陌生的嬌顏。 几個老人跪在地上,中間的大聲道:“老仆松平等恭迎御花之宮三十六代殿下下榻本町,願主公母子安康,花之宮家世代昌隆!”說完后,几個老婦齊齊伏倒在地,齊聲道:“哈!” 龍襄被這場面雷的不輕,她突然想起了上輩子陪師妹一起看的《還X格格》。想起某嬤嬤那張老臉,龍襄嬌軀一震,道:“諸君請起,時辰不早,我等當速速上路。” 看二女安然的上了四輪馬車,几位奉行便上了跟在后面的牛車。几人終于放松下來,其中一位老婦道:“當代家主似乎比先代更加美麗,像極了當年的虞姬殿下。” 提起先代,几人都有些傷感,道:“先代去世時才三十多歲,那般善良美麗的可人儿,怎有人下得了手。那崎國之人著實該死,該死。” 沉默了一會,一個老婦感嘆道:“說起善良,先君可真是如菩薩一般,這天下諸侯沒有一個比得上她。當主的聲名似乎就不如先代了,今日來的另一位殿下,恐怕就是有名的藤原騾子了吧。”世人以騾子來侮辱由平民所生的貴族,可謂惡毒。 那名叫松平的老婦怒斥道:“菊千代,你怎麼可以這般侮辱當主近人,若你的女儿生出貴人,你也要叫你孫女騾子嗎!?” 菊千代滿臉羞愧,抽了自己一巴掌:“我這舌頭,真是要生爛瘡的。” 几人便不再言語,各自想著心事。 上了馬車,龍襄便隨手把披肩脫掉,立刻從清純的玉女變成了妖媚的魔女。這件衣服是花之宮町最大的衣飾殿鳳羽林在她成年時送來的禮物,僅僅依靠几個暗扣就可以完成神女和妖女之間的轉變,素色的色調為龍襄所喜愛。龍襄將竹姬擁在懷里,輕輕地問:“小竹姬的母親喜歡什麼東西?” 竹姬歪著腦袋想了一會,道:“唔···媽媽喜歡吃壽喜燒,不知道算不算?” 龍襄扶著額頭,頭痛道:“算了,明日我們去好好在町街逛一逛,隨便買些吧。” 當晚,奉行所的官員設宴款待龍襄二人,龍襄再次艷驚全場,也讓許多當年老人泣不成聲,感嘆先君再生。參加宴會的還有許多破落貴族或小貴族的后裔,個個都是美人,皆穿著暴露而性感,只希望求得龍襄一夕之歡。看到竹姬后,恨不得用眼睛把她燒死,自己頂替上去。龍襄發現了這種失禮的眼神,一個瞪眼過去,便嚇得眾女低下了頭。 龍襄今晚參加宴會,本打算穿一件紫色的正式宮裝,可這件衣服用的是她原來的尺碼,微微隆起的小腹尚且可以松些帶子,但兩只碩大的乳瓜卻怎麼也遮掩不住。還好有隨隊的女仆聰慧,只用了几刻鐘便將原本傳統而保守的宮裝改的極盡香艷之能事。 改進后的宮裝大大的將胸口敞開,露出了大片粉嫩的肌膚,將領子向后反折,形成了一道極具立体感的褶皺,更是將她性感的乳房擠在一起,形成了一道讓人很不得鑽進去一探究竟的乳縫。整件衣服看上去沒有任何著力點,仿佛龍襄稍加走動,整件衣服都會落下,讓所有參加宴會的人盡情欣賞她妖嬈的胴体。但事實上整件衣服利用一根帶子和几根透明的絲線,便將其牢牢地固定在胸前。因為衣服上身抬升了一部分,所以小腿便會漏在外面,靈巧的女仆們便干脆徹底打開宮裝兩側,設計上頗像龍襄前世見過得旗袍樣式,但卻更加大膽,開叉几乎開到了龍襄側腰。為了美觀,她干脆沒穿內衣,只要隨便一抬腿她人便可欣賞到她胯下的神秘花園。 穿上這件衣服后,就連龍襄自己都被驚艷的說不出話來,几個為剪裁而忙碌了許久的女仆更是興奮地又叫又跳,香姬更不用說,但看她下身支起的小帳篷便可一目了然。整件衣服穿上后並不舒適,甚至需要她隨時依靠自身的强大控制力才能保證不走光,但龍襄卻恨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欣賞此刻的自己,用眼光强奸她的肉体,光走几步,她便覺得自己的小溪都有些濕潤了,幸虧此世龍襄能隨意控制陽具,否則便要出丑。 龍襄作為家主參加家臣為其主辦的宴會,自然有許多儀式。龍襄正坐在位于大殿最上方的主席上,原本充滿威儀的姿勢現在卻顯得十分香艷,只見龍襄盈盈跪坐,整條美腿和性感臀部全部暴露在眾人面前,但衣衫的下擺卻恰好擋住了桃源秘處,讓現場年輕的貴族們恨不能立刻衝上前與其盤腸大戰一場。 龍襄的驚人穿著讓所有人都沒了舉行儀式的心思,簡單過場后,便依次端上了來自五湖四海的各色美食。小菜,濃湯,炸品,煮物,生鮮,蒸肉。依照古禮,龍襄可享六鼎之盛,只見擺在龍襄面前的六個小鼎中各有一樣人間珍味,隨便其中一道菜便價值千金,卻是有些逾禮了,因為這是禮敬天子的美食。但臣下的的心意龍襄卻不想辜負,便一一品嘗。最后,由臨時擔任祭酒的町守禮祭天地后宴會便宣告結束。 在之后的几十年里,這場宴會一直為人們所津津樂道,頌揚著花之宮的豪富和美貌,花之宮當晚被稱為花織的禮服樣式也讓各方諸侯爭相效仿,流行一時。 第六章花開花落千年渡,世人豈知花有怒 回到花之宮的別館,龍襄狠狠地將那几位幫她改衣服的女仆“獎勵”了一番。只見龍襄舒展的躺在臥房的大床上,兩個女仆分別躺在她左右兩邊的臂彎里,舔弄吸允著她的美乳,一個嬌小的女仆則趴在她的胯下,用她柔軟的舌頭和靈活的手指為她服務著。而竹姬則和另一個女仆擁在一起,動情地接吻。每個女仆臉上都帶著滿足而慵懶的笑容,被灌滿的子宮逐漸溢出銀線般的精液。 當龍襄臨近巔峰時,為她服務的小個子女仆不顧疼痛,急忙將巨物納入体內,在龍襄汩汩暖流的衝擊下幸福的抽搐著,臥倒在她的懷里。 龍襄隨手把玩著兩邊侍女挺翹的乳房,道:“你們皆有制衣的天分,這次出行回來后你們便去鳳羽林學徒半年,日后專司寡人服飾。”四女瞪大眼睛,高興的應了一聲。在家中有了職司,日后身份自然不同,說不定還能獲得爵位。平民想要出頭,最好的方法莫過于成為士人,前朝士人甚至還有一些封地,在本朝就撤銷封地,改為俸祿。地方貴族想要為手下冊封士爵必須經過王家批准,這也是各國王室對貴族為數不多的限制之一。隨后龍襄和几女互相撫弄一番后,便擁在一起沉沉睡去,卻不知一場針對她的陰謀正在町內悄悄謀划著。 是夜,在花之宮町的一座大宅中,几個婦人圍著火爐團團坐在一起,悄聲密謀。 只聽一個打扮妖媚的婦人道:“當代花之宮真是愚蠢,竟然只帶了四個侍女便敢出門,正是天大的良機,花之宮家當代只有一人,我等趁此動手,便可得万盛之富。” 一個丑婦擔憂道:“花之宮是有名的劍豪,恐怕不易得手。我等是不是應當等宋京的貴人來了再動手?” 美艷婦人斥道:“什麼劍豪,不過是依仗先人名號的毛丫頭罷了,等阿市那賤人來了,我們便連湯都喝不著了。” 見几人還是猶豫,她便誘惑道:“我的姐姐是宋君近人,最是受寵,花之宮桀驁不馴,我等借此除了恐怕宋君還會獎勵我等,到時我們瓜分花之宮封地,便可成為天下諸侯了,豈不比像老鼠一樣仰人鼻息來得痛快!” 几人貪婪的互相對視一眼,齊齊點頭道:“善!” 可見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在此異世也不能免俗。 第二天一早,龍襄在粉臀玉臂的包裹中醒來,竹姬躺在她的大腿上,小嘴正正對著她的桃源,溫熱的呼吸刺激著她的秘處,十分舒適。但龍襄心中卻覺得陣陣心悸,仿佛有股郁氣憋在胸中,不吐不快。功力到了她這般境界,早就有了天人感應的神奇,根據前世白發師祖給她講的江湖經驗,龍襄不敢等閑視之,遂在眾女環抱中如蛟龍般利落的抽身而出,離開房間。 讓別館中的侍女去召集忠于花之宮家的奉行來此后,花之宮便放松了很多,才發現周圍人的用奇怪的眼光看著她,才發現自己著急之下竟連衣服都忘記穿了。只見一個絕色的女子站在走廊中,在晨光的沐浴下仿佛一尊女神一般——卻是性欲的女神。她的陽物像一只聽話的蠶寶寶一樣順從的搭在晶瑩剔透的美穴上,昨夜殘余的愛液順著修長美麗的大腿緩緩流下,划出了几道淫靡的絲線。微微隆起的小腹不但沒有破壞她的身材,反而讓她充滿了母性的美感。一對碩美雪白的乳房驕傲的挺立著,兩朵血紅的春梅綻放在雪地中,猶有花枝俏。美人臉上有些嚴肅的表情反而讓這她顯得更加性感。 龍襄恨不得立刻鑽進地縫里,她的旁邊便是大大的西洋落地窗,每一個路過的人都可以一覽無余的看到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于是轉身便逃,如風一般衝回屋內。圍觀的眾人一愣皆捂住嘴唇滿臉通紅的嬌笑起來:不愧是傳說中的花之宮殿下,就算是害羞了也是那般動人。 剛剛起床的竹姬在几個女仆的侍奉下穿著衣服,發現自己的愛人赤身裸体的突然衝了進來,失魂落魄的蹲在牆角,呢喃著:“完了···我最后的節操也完了···”小竹姬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走上前把龍襄抱在懷里,摸摸頭:“乖寶寶~乖寶寶~” 龍襄一大早賣了一手好萌后,一眾奉行趕來都帶著奇特而玩味的眼光參見了她們的主君,讓龍襄知道了什麼叫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其中年紀最長的町守·福澤大師咳了一聲,道:“主公勵精圖治而忘我之心當為我等楷模,不知主公今日有何要事。” 龍襄恨不得把這個老太太抱住親上一口——再這樣尷尬下去的話,她都要哭出來了。 福澤大師已經為花之宮家服務了一個多世紀,年老出家后仍然為家族繼續服務,是整個花之宮町最德高望重的長者。 龍襄清了清嗓子,道:“昨日寡人夜觀天象,發現本家氣運大凶,必有小人在旁窺伺,所以心焦之下便招各位大人前來。” 像花之宮這樣穿傳承千年的家族太古時本就是占卜禍福的巫女,所以龍襄這種看似故弄玄虛的說法事實上還是非常吃得開的。 聽了龍襄的說法,眾人便嚴肅起來,她們皆是混跡花之町多年的老奉行,對于此地形式心中都有腹案。 福澤大師正了正帽子,道:“主公當真是神人,我也接到線報,昨夜宴會結束后宮城家等四家家主密會于宮城宅,恐怕正是意圖謀反。” 眾人聽了,皆大怒,一個利落打扮的馬尾武士少女上前建言道:“不想花之町竟有這等魑魅魍魎,在下失職,這就去抓了她們,聽候主公發落。” 這個少女龍襄還記得,她是町中的監察役,名叫櫻井。一年前正是由龍襄開苞,聽說已經產下子嗣。她的劍术不錯,因此而受龍襄指點了半個月,對龍襄可謂是情根深種。 福澤大師聽了櫻井的話,沒有答復,只是盯著龍襄,想看看當代家主的氣量。 龍襄擺擺手,道:“我等治國怎可以言治罪,何況這時抓捕反而會打草驚蛇,我等不如暗中加强防范,待引蛇出洞后再一舉拿下。” 福澤大師心中暗暗點了點頭,道:“正如主公所言,我已派人盯緊几家,只要她們一動,我等便可知其動向。現在我們只要認真防范她們的鬼蜮手段,就可保無憂了。” 說完后,福澤大師環視眾人,道:“先君早逝,這等小人便以為我花之宮家虛弱,豈知花之宮庇佑一方千年,根基之深無人可以動搖。就讓這些蛇蟻之輩作為祭品,讓世人知道何為花之怒!” 眾人聽了只覺得熱血沸騰,大聲齊道:“哈!” 第七章 敢做人民好儿女 少女忍者無慘中 這日天氣是風和日麗,花之町的居民早早就出了門,因為她們聽說花之宮新任家主要進町游玩,最近新主公的美名正傳的沸沸揚揚,大家都想看看傳說中的美人。 但眾人沒想到的是,今天卻是看了一場跌宕起伏的大戲。 一大早,町民便聚集在大道兩側,有些人甚至買了鮮花彩旗等物,仿佛龍襄前世的追星族一般。眾人千呼万喚,才等來了龍襄等人的馬車,只見新家主靜坐在被帷帳包裹起來的花車中,看不真切,只是隱約有個人影。苦候多時的町民們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興奮的吶喊著,感謝家族帶來的長治久安。 眾人都沒注意到,數十個健婦偷偷擠進人群,在花車走過路口時,悍然衝了上去,從袖中掏出銳器,意圖行刺。隨行還沒反應過來,几人便衝進了花車,扯下帷帳。令所有人大吃一驚的是,其中竟然空無一人,只有一個給孩子玩的大人偶,笑嘻嘻的看著行刺者。隨后几個不幸的婦人便被久候多時的奉行們一擁而上,全部生擒活捉。最后,龍襄從跟在后面的牛車中款款走出,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見此女腰間挎著細劍,穿著黑色鎧甲,一條條金絲嵌勾勒出少女美好的身材。但這鎧甲似乎有些不合身,大片的乳肉從胸前開口處擠出,柔軟的肌膚和堅硬的鋼鐵相映成趣,令周圍人目眩神迷。 為了今天的行動,福澤大師竟然將花之宮家珍藏在大宅中數百年的寶甲取了出來,交給龍襄,喜愛武道的龍襄見了,便愛不釋手,立刻便穿了上去。但可惜她的祖先在胸部上似乎略遜一籌,脫下內衣再勉强穿上后只覺得乳鴿被冰冷的鎧甲刺激的異常敏感,讓她心跳不已。 龍襄下車沒走几步,一個人群中的不起眼身影剎那間扑了上去,一道寒芒划過,眼看這絕世佳麗就要當場斃命。 在龍襄眼中,整個世界被瞬間放慢了無數倍,這種玄妙的感覺几乎讓她陷入高潮。她能清楚的看到一把精美的匕首緩緩刺向她的胸口,也能看到空氣中隨著刺客而劇烈流動的空氣,和刺客兜帽下稚嫩的臉龐。她几乎覺得自己只需用蘭指輕輕一點,便可以輕松了結了這個刺客的性命,猶豫了一下后,她才拔出長劍,后發先至的將刺客匕首齊根斬斷,她甚至有余裕摸了一把刺客的胸脯才將刺客一把抓住,反剪雙手抱在懷里。 一波三折的情節讓路邊的“觀眾”們目瞪口呆,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刺客已經被家主輕松拿下,對大家展顏而笑——僅是為了這個笑容,所有人都覺得不虛此行。 “花之町叛亂事件在剛剛開始便被迅速扑滅,主謀和從犯也全部落網,反映了花之町奉行所敢打敢干的扎實作風和忠于家族、忠于人民的優秀品質,是人民的好女儿,家族的好奉行。為了近一步加强領內團結,進一步加强町內基礎建設,花之宮奉行所決定沒收犯人全部非法財產,用于建設收養離散儿童的孤儿院以及分發給領內無人贍養的孤寡老人,使領內老有所養,幼有所長,進一步邁向小康社會。” 雖說這張散發在花之町大街小巷的告示用詞有些奇怪,但一些仰慕花之宮殿下的懷春少女都偷偷的將這個告示藏在枕頭下——據說是這是由花之宮殿下親自書寫的···總而言之,事件順利解決,但一些后續還得由我們的花之宮殿下親自解決,比如說審問俘虜啊,審問俘虜啊之類的。 在花之宮行館的一個隱秘臥室中,一個銀發紅瞳的女孩子被赤身裸体吊在房間中,几根繩子分別吊住了她的雙手雙腳,兩條細嫩的美腿被高高的吊在空中,形成了一個火熱的V字,粉粉的小穴毫無廉恥的展現在龍襄面前。 龍襄挽了挽頭發,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問道:“你的雇主是誰?” 還不等女孩張嘴,龍襄便說道:“我已經知道了。你們的目的是什麼,我也一清二楚。” 女孩抿著嘴唇,帶著一絲顫音問道:“那,那你還要干什麼,如果欺負人的話,昆沙門天大人會在你死后把你抓去地獄的呦!地獄可是很可怕的呦!地獄里面可是連飯都沒的吃的呦!!”說完,少女的肚子便響了一聲。一陣沉默后,少女便哭了起來。 “嗚···媽媽,我要回家,明明說好干完后就給吃飯團子的,明明說好一定會成功的,界町的歐巴桑根本就是大騙子,嗚嗚嗚···” 這樣的羞恥play,上輩子是五好少年的龍襄別說干,連想都沒想過,但現在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烈火衝擊著她的頭腦,讓她如痴如狂。 啊~好想看,好想看她更加羞恥的樣子··· 于是龍襄便低下頭,離少女的雪莖和花穴只有几公分,說道:“啊拉,似乎上面的嘴很硬嘛,不知道下面的嘴是不是一樣硬呢~” “嗚···人家什麼都說,不要這樣子啦,這樣好難受哦···” “那麼,你的名字叫什麼?” “雪代,人家的名字叫雪代,雪代一定好好聽話,求你把雪代放下來吧~” 龍翔魅惑的一笑,在雪代眼里卻如惡魔一般。 “嗯···要不要把你放下來呢~這是一個問題。”說著,龍襄的玉手便輕輕撫上了雪代的脖子,緩緩的向下移著,經過幼嫩的小巧乳鴿的時候,雪代就像是被電打到一樣,發出一聲嗚咽。 “咦,原來你喜歡這里嗎~”說著便在小巧的乳鴿旁邊畫著圈,時而挑動一下立起的可愛乳尖,讓少女不上不下,發出陣陣嗚啼聲。 “嗚···好難受,不要···雪代要壞掉了啊~” 雪代眼淚汪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口水順著嘴角流出,顯得非常淫靡。 龍襄居高臨下的看著少女,說道:“雪代不是餓了嗎?姐姐請你吃好吃的呦~” 少女帶著迷茫的眼神看向龍襄,卻發現龍襄的巨物逐漸從她的胯下伸出。 嗚···好奇怪,她的小唧唧怎麼變得這麼大~ 龍襄松了松雪代手上的繩子,這讓雪代几乎倒立過來,柔軟的腰肢折出了一道性感的曲線。 龍襄將碩大的龍槍送到雪代嘴邊,魅惑的說道:“來,伸出舌頭,要好好舔哦~” 為了避免像剛剛那樣被欺負,雪代只好聽話的伸出小巧的舌頭,一下下的舔舐著槍頭,涼涼的舌頭讓龍襄体驗到了巨大的快感,明明之前被其他性技更好的女性服務過,但這次的感覺卻異常强烈。 龍襄在也無法忍耐,挺起龍槍,直接刺到了雪代的喉嚨深處,雙手把玩著雪代小巧的雙乳,一次次抽動著。 嗚···好難過···簡直比閉氣訓練都難過,媽媽,快來救雪代啊··· 龍襄一次次用力揉捏著尚未發育完全的小白兔,留下一道道青紫的印記,用粗長的陰莖狠狠操弄著少女粉嫩的小嘴,最后,龍襄發出一聲呻吟后,終于將子孫射入雪代的喉嚨深處。 雪代一開始還能大力咳嗽著,但過了一會,便漸漸沒了聲息,龍襄看了看,用力向雪代背后踢了一腳,少女又咳了几下,吐出了雪白色的精液。 回過氣來的少女流著眼淚,啜泣道:“明明都那樣求饒了,雪代明明聽話了,為什麼還要懲罰雪代,雪代就要死掉了,為什麼還不放過雪代,嗚,雪代好難過···媽媽···” 射出精液的龍襄終于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連忙放下了捆縛少女的繩子,將少女的小腦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暗暗自責。龍襄啊龍襄,你瘋了嗎,士可殺不可辱,更何況這樣的小姑娘,你究竟是發了什麼魔怔。 看著下意識抱緊自己大腿,口中呢喃著媽媽的小女孩,龍襄只覺得自己心里陣陣絞痛,想起了自己腹中的孩子,心中更是自責的想哭。 她溫柔的擦去了少女臉上和身上殘余的精液,輕輕地吻著小姑娘因為恐懼皺成一團的額頭,口中說道:“好孩子,媽媽就在這,媽媽會保護你的。”說著將少女摟在懷里,慢慢安撫著少女雪白的脊背。看著少女身上的青紫和勒痕,龍襄心中又是一顫。 看著逐漸恢復平靜漸漸睡去的少女,龍襄將她瘦弱的身体放在褥上,輕輕地蓋上棉被,靜靜的坐在少女身邊,一坐就是一夜。 第八章 奮起慧劍斬心魔 百年滄桑花之宮 界之町·崎山館 一個紅發的女子端坐在大殿上,百無聊賴的聽著手下彙報。她手中握著一條皮鏈,皮鏈的另一邊拴著一個黑發的女性,正低頭賣力吞吐著紅發女子的陰莖。這女子頭上戴著一對狗耳,菊蕾內塞著一根狗尾狀的肛門塞,隨著她的身体慢慢搖晃著。 聽完彙報,紅發女子便一腳將美女犬踢飛,那女子慘叫了一聲,瑟縮著躲在殿下。 “那群蠢貨失敗一點都不奇怪,只是可惜了我的一個設好的棋子。” 女子披上長袍,又說道:“我倒是輕視了這代花之宮,先以美貌惑人,再以武力懾人,最后金錢服人,這三計一出,就可保花之宮百年太平。” 說完,又輕笑了一聲:“黑姬,你給我聽著,我要讓這代的花之宮做我的狗,你明白了嗎,我不想玩這種假貨了,我要讓花之宮乖乖地舔我的雞巴。” 樓梯下的一個黑影微微彎腰,一個轉身便徹底消失了。過了一會,殿中又響起了陣陣的慘叫聲。 第二天,雪代悠悠醒來,看見床頭的龍襄后發出一聲悲鳴后又躲在了被子里,仿佛那里才是天下最安全的地方。 龍襄哭笑不得,又有些心疼,柔聲道:“雪代,對不起,我昨天不應該那樣欺負你。你先出來,我保證不欺負你了好不好?” 小女孩微微探出了頭,悶聲道:“真的?不騙人?” 龍襄隔著被子將女孩擁在懷里,道:“我保證,雪代是好孩子,我怎麼舍得欺負呢。” 雪代終于放松下來,露出了小腦袋,有些害怕的看著她。 龍襄本想摸摸她的頭,但看著雪代瑟縮的樣子便嘆了口氣,收回手問道:“雪代的媽媽在哪里?我這就送雪代回家。” 女孩低下頭,說道:“我的媽媽在昆沙門天殿下那里,我沒有家。” 昆沙門天是東方諸國信仰的佛神,龍襄知道,這個女孩在這個世上已經沒有媽媽了。 龍襄微微猶豫了一下,溫柔地說道:“那以后我來做雪代的媽媽怎麼樣?我以后一定會保護好雪代的。” 雪代沉默了一會,道:“你做了我的媽媽后會給雪代吃飯團子嗎?” 龍襄又是一陣揪心,道:“以后雪代想吃什麼媽媽都給你買,好嗎?” 雪代抬起頭,抿著小嘴凄然道:“媽媽,我又有媽媽了,嗚嗚···媽媽,雪代好怕···” 龍襄溫柔的將雪代捂在懷里,也流下了眼淚:“我的孩子,不要怕,媽媽永遠在這里。” 從此以后,花之宮家就多了一個愛吃飯團子的小少主。 向臣下宣布要收養雪代后自然又是引起一陣軒然大波,眾人紛紛上言阻止。反而福澤大師在聽了龍襄的理由后便同意了她的決定。 “當代花之宮家人丁稀少,收養外子也有利于花之宮的繁盛,我看此子血統似乎也很高貴,此事就這麼定了。”福澤大師的意思龍襄也明白,不過是讓她以后和雪代交合,產下后代。但龍襄心里卻暗暗決定,一定要讓雪代找到真愛,讓這個可憐的孩子一生幸福。 此間事了,諸臣子退下后,福澤大師則留了下來,似乎有話要說。 龍翔便端庄正坐,做出洗耳傾聽狀。 福澤大師正了正帽子,道:“主公今日所為雖然魯莽,但也不失仁德,我等正可利用這點,釣出大魚。” 龍襄有些奇怪,問:“大師何意?” 福澤大師清了清嗓子,道:“光是宮城家的那几個爛鳥蛋可請不起界之町的忍者,恐怕此事背后另有主謀。” 龍襄聽后,點了點頭,道:“善,此事可為,但也要保證雪代安全。” 福澤大師點了點頭,又道:“主公,關于本家,有些事情我還需要與你知道。” 從福澤大師口中,龍襄了解到了許多關于家族的私密之事,很多過去的疑惑迎刃而解。 原來,龍襄的祖母正是那位傳說中丟身又丟國的虞國國王,當年的虞國疆域正是此時的花之宮再加上東側的一些土地。虞姬與當時宋國之王陷入愛河,互相都想要愛人占更多便宜,最后竟然是以投硬幣決定國家歸屬,著實是真心相愛的典范。 后來兩家再次結合,又有了龍襄,話說龍襄在宋國國都還有一位同胞姐妹,正是此時宋國王儲。因為龍襄似乎也沒有再次通婚的意思,所以朝野中此時也有很多人擔心她重立虞國,與宋國分裂。 另外宋、虞兩國世代友好,有一個重大原因是因為兩國皆有同一個强敵——崎國。從千年以前,雙方便互相仇視,原因早已埋沒在歷史之中,但世世代代積累下的仇恨卻沒人能忘,比如說龍襄的母親便是因為領土紛爭和崎國貴族斗劍而不幸重傷身亡。 說了一大通的福澤大師喝了口水,繼續說道:“總而言之,此次行刺恐怕與這兩方有聯系,一是宋國對殿下有敵意之人,二是崎國之人。所以主公此次將此子留下,正可試探一下究竟是哪一方所為。” 龍襄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暗嘆果然姜是老的辣。福澤大師再次行禮后,便退出評定間。 第九章 重新上路終身定 春去秋來開闈時 在花之町簡單采買了一些禮物后,眾女便重新上路,前往藤原,只是隊伍中又增添了一個新成員——雪代。 因為到藤原還有三日兩夜的路程,所以几女為了乘涼,便脫了外衣,只穿著內衣在龍車里面走來走去。事實上,龍車的速度並不快,比起全速奔馳的馬車速度還要慢些,但龍車不會疲勞,可以日夜兼程,再加上用履帶代替車輪,在復雜地形中仍然可以保持相當速度。 只見今日,只穿著一件白色蓮繡肚兜的龍襄和穿著一件紅色薄紗的竹姬並排半躺在床上,雪代被兩個人摟在中間,小腦袋被兩對肥膩乳峰夾住,辛苦不已。 竹姬在之前聽龍襄訴說了小雪代不幸的命運后,便淚眼婆娑的同樣將雪代認為女儿。二人還未生子,便提前享受起了為人母親的天倫之樂。 突然有了兩個母親雖然讓雪代覺得很幸福,但二女過度的溺愛也讓她有些苦惱。 路上閑來無事,龍襄便開始給兩人講起一些前世的故事,只見一大一小兩個女孩一起瞪大眼睛,窩在她的懷里興致勃勃的聽著故事。 聽到孫悟空被如來佛祖壓在五行山下,小竹姬撅著小嘴,道:“這如來佛可真是不講理,一點都比不上昆沙門天殿下。” 龍襄有些尷尬的撓撓頭,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個世界雖然也有佛教,但卻沒有金剛伏魔和禁欲苦修的教義,反而倡導天下兼愛,共為一家的概念。 竹姬摸了摸女儿的頭,問道:“小雪代不是忍者嗎?不知道你會不會願意表演傳說中的忍术給小媽看?” 雪代點了點頭,盤膝坐了起來,做了一個手印,道:“隱身术,喝!” ······ 等了一會后,雪代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小臉儿憋得通紅。 竹姬終于忍不住,笑了几聲后親了一下雪代像是紅蘋果一樣的小臉,道:“什麼嘛,完全沒有隱身嘛~”說著不顧雪代反對又把女儿摟在懷里,狠狠疼愛著。 龍襄看著鬧成一團的二女,抿嘴一笑,心中多了一份了然。 嗯···氣息確實几乎消失了,這忍术果然有些門道。 三天時間就在几女的嬉笑打鬧中很快過去了,輪值休息的女仆也時而加入她們,聽龍襄講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 隨著龍車離藤原縣越來越近,路上的景色也越來越荒涼,寬闊的馳道也變成了泥濘的小路。幸虧龍車的性能就像龍襄前世的坦克一般,就算是沒路也能輕松的攆出一條路出來。 在到藤原前的最后一夜,龍襄和竹姬把女儿哄睡著后,在黑暗中說著情話,說到最后,二人便不再言語,只是默默的傾聽著彼此的心跳。 她們緊緊地相擁著,似要將愛人揉到自己的身体中一般,四條性感的美腿交織著,互相用綿軟的大腿摩擦著對方的私處。龍襄覺得自己的眼角有點發熱,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做些什麼,自己可能就要永遠的失去竹姬了。 只聽到龍襄在黑暗中幽幽說道:“竹姬,以后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要叫藤原了,改德川吧。” 德川是花之宮町東部的一條大河,德姬的名字正由此而來。 竹姬的身体一僵,隨后就像融化般融入龍襄懷里,她知道她的意思,龍襄這是要兩家合並,日后子孫分疆裂土。她知道,如果龍襄這麼做將會遇到怎樣的阻力,也知道,自己以后可能會背負怎樣的罵名——這個世界中,女人的妒忌比什麼都可怕。 每當想到愛人要為自己承受的一切,竹姬心里只覺得像是刀割一樣。她是這樣的完美,怎麼能因為自己背負惡名,就算是不能在一起,竹姬也不願意愛人受到傷害。 懷里的竹姬搖了搖頭,龍襄雖然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她敏感的胸口卻感受到了竹姬臉上緩緩流下的絲絲涼意。發現愛人哭泣,一股來自前世的不顧一切的愣頭青精神瞬間占據的了她的腦海,便擁住竹姬的腦袋,故意狠聲道:“好,既然你不同意,我就綁架你,直接吞並藤原家!” 竹姬扑哧一聲,轉涕為笑道:“哎呀,好可怕,小竹姬被壞蛋綁架了呢,沒有辦法,人家只好以身相許了。”說完,便抬起頭,吻上了龍襄的嘴唇。這一夜兩人雖然沒有做愛,但都覺得這是兩人邂逅以來最旖旎浪漫的一夜。 第二天雪代醒來,發現自己的兩個媽媽像往常一樣摟在一起說悄悄話,但她總覺得兩人之間和之前似乎有了什麼不同。 几百年前,藤原一帶也是花之宮家的領土,后來為了獎勵臣下而分封了出去。此地原來的領主已經絕嗣,這才讓竹姬得到了這片土地。 兩人只在藤原呆了三天,龍襄便心滿意足的抱著滿臉嬌羞的竹姬踏上返程。 “既然你們有這樣的覺悟的話,就隨你們好了,反正老太太我也只想等著抱孫女而已。” 竹姬的母親意外的十分痛快的答應了龍襄的請求,老太太本想就此在此地的寺廟出家,但在龍襄的挽留下作為奉行前往花之町管理商業。 自此以后,竹姬就像一個新婚的小妻子一樣,對龍襄千依百順,二人的關系也從相戀升華為相知相愛。 兩人像新婚夫婦一般在花之宮的大宅中度過了一個月的幸福時光后,花之宮家迎來了來自宋京的書信,原來是邀請龍襄參加秋天的幕舉。與改名為齋藤大師的竹姬母親以及福澤大師商量后,龍襄決定在秋天前往宋京,一會天下英雄。 第十章 暮雨瀟瀟總多情 最叫心折是離愁 秋高氣爽,花之宮家的几個孕婦並排坐在一起,一邊品嘗著進貢來的蜜柑和柿子,一邊聊著未來即將出生的孩子,雪代站在池塘邊用草枝樂此不疲的逗著水中的錦鯉。 龍襄和身邊諸女的肚子比起兩個月前明顯大了不少,開始明顯的影響到了几女的生活,年齡最小的香姬更是連平時走路都需要女仆攙扶。但龍襄似乎是因為有功底的原因,雖然已經有了五個月的身孕,但仍然可以行動自如,隆起的肚子就像一顆玉瓜一般,完全沒有孕婦當有的丑態。每當龍襄安靜坐下撫摸著自己肚皮的時候,她眼中充滿母性的媚態更是讓人心動不已。 最近龍襄發現自己停滯不前的功力又開始飛速上漲,道家的抱胎服氣之法對前世之人來說是難上加難,因為那本就是違反正常人類生理規律的練法,但對此時的龍襄而言卻像是呼吸喝水一樣輕松簡單。每當她靜靜体會腹中小生命的慢慢成長時,那種母子間心跳逐漸重合時的奇特体驗更是讓她對人体玄妙的理解更上一籌。她現在的功力早已到了摘葉飛花的至高境界,体內氣力離体,徘徊數息才會慢慢消散,便是前世傳說中的達摩或張三豐也不過是這等境界。再往上,恐怕只有遙不可及的劍仙一流了。 因為花之宮大宅地下鋪設有地熱管道,所以宮外已是一片蕭條景色,而宮內仍然能夠保持著四季如春的景色。几個懷孕的婦人時而互相撫摸著敏感處,臉上都泛起了絲絲春意。于是便互相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一起前往綠波泉的方向。 在懷孕的最初几個月過去后,龍襄等女的性欲卻越來越旺盛,下体花巢中似乎因為懷孕變得異常容易春水泛濫,在詢問過醫師后,几人便重新開始了性生活。 蒸氣彌漫的綠波泉中,五個妖嬈的大肚孕婦坐在溫泉中的石階上互相舔咬撫摸著,竹姬和德姬先忍不住心中的春心,對視一眼后便糾纏在一起。只見德姬側臥在石台上,兩條長腿前后交錯,將紅色的花朵擠出了一道性感的褶皺,竹姬緩緩地將大棒刺入,二女口中同時發出一聲舒暢的嬌吟,竹姬將德姬的大腿按住,慢慢地開始前后搖擺。 龍襄見二人玩得高興,嬌笑了一聲便加入其中。竹姬見龍襄要加入,一邊挺弄一邊叫道:“姐姐,快,把你那好東西入將進來。”說著便躺在德姬身后,玉腿翹起,將德姬的長腿架了起來,也露出了自己早已泛濫不堪的泥濘下体,而玉柱仍在德姬体內,緩緩抽動著。龍襄兩條腿叉開跪在石階上,只將玉龍捅入一半,便輕輕地來回穿梭起來,只見身下二女隨著擺動高聲淫叫著,龍襄也隨之心生搖曳,大聲浪叫。 本在一邊觀戰的紫珠和香姬也心癢難耐,只見二女取了几根假陽后上前加入戰團。只見紫珠躺倒在龍襄胯下,一邊舔弄著她下体早已充血如櫻桃般的陰蒂,一邊將假陽塞入像小嘴般一吸一吸的深邃美穴,剛塞進去一點,便被龍翔下体自動吸了進去,像品嘗美食一般吞吐摩擦著半透明的翡翠玉柱。而香姬不知從哪里找到一支雙頭龍,一端塞入自己体內,躺在紫珠身下后將另一端刺入紫珠体內,抱住紫珠豐滿的大腿后開始一邊淫叫一邊擺動身体。 花之宮的綠波泉中又迎來了春意盎然的一天。几女都怕傷著体內的嬰儿,所以各自高潮后便點到即止,安心享受起泡溫泉的舒適。因為綠波是流動水,眾人交合后溢出的淫液隨著流水被排出溫泉,不留下絲毫痕跡。 龍襄滿足的半躺在綠波泉中,翡翠假陽仍然被她留在体內,她以前從未玩過這等物什,與人莖截然不同的光滑觸感讓她頗有些愛不釋“口”。 龍襄那漫長的高潮和永不滿足的身体成了几女最好的玩具,几女雖然都已心滿意足,但能讓愛人感到舒適還是讓她們樂此不疲。 不同于激烈的性交,几個女子溫柔的撫弄讓龍襄仿佛坐上云端一般,香姬和德姬分別坐在龍襄兩邊,用巧手將龍襄胸前的羊脂美乳揉捏成各種形狀,時而用貝齒輕輕撕咬著鮮紅如珊瑚的乳尖,帶來恰到好處的微微痛感。而紫珠和竹姬則摟著她的大腿,一邊輕輕抽動著假陽,一邊用舌頭舔舐著龍襄胯下的櫻桃和腹部的玉瓜。 龍襄只覺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歡樂的跳動著,就連胎儿也似乎在出生前就体會到了性事的樂趣,在她腹中舒展著身体。她低下頭,輕輕地將香姬的嘴唇含在嘴里,動情的親吻著自己的妹妹,德姬也趁機攀上龍襄肩頭,吻著她性感的鎖骨和脖頸。三個相貌相似的黑發美人互相用舌頭取悅著對方,龍襄雙眼迷離,逐漸攀上了快樂的巔峰。 花之宮家中,龍襄19歲,德姬比龍襄小兩歲,香姬比德姬小三歲。對于自己的兩個妹妹,龍襄一直是愧疚的,她的母親奪走她的貞操后,龍襄心中的暴虐無處發泄,全部施加給了德姬和年幼的香姬。兩個女孩子用自己的幼稚的身体和無限的寬容逐漸撫慰了當時的龍襄,相伴度過了那段灰色的歲月。時至今日,三人從新審視那段歲月時,心中只剩下甜蜜和愛意,對于過去早已不再介懷。 這次去宋京,龍襄便打算帶上香姬和德姬,因為這次她不光是要參加幕舉,更重要的是去拜訪三人的父親,即當今宋君。宋君本人也來函說希望見到自己已經懷孕的孩子們。 于是三人便在第二天告別眾人,踏上了前往宋京的旅途。 ------------------------------------------------------------------------------ 第十一章 蛟龍出淵風云動 姐妹情深春水流 比起之前去藤原的輕裝簡行,這次去宋京絕對算的上是大張旗鼓,整整五百人的隊伍浩浩蕩蕩,光准備進貢給宋王和儲君的禮物就有十車。各色禮服,路上的食物飲水等雜物也占據了三架牛車。人數一百的姬武士騎馬隊圍繞在龍車四周,長長的薙刀反射著陣陣寒芒,據說由領主親自設計的紅黑高領戰袍顯得英姿颯爽,鋼鐵的胸甲也作出了突出女性胸部的設計,讓整支隊伍威武雄壯而不失女性柔美,花之宮俊美的領主大人也時而興起隨眾人縱馬奔馳,其英姿更是引得隨隊的其他女子尖叫連連。 這支一百人的騎馬隊在這武力匱乏的異界已經可以被當做軍隊來對待了,路過其他貴族領地的時候更是引起一陣雞飛狗跳。 這日一早,龍襄與騎馬隊眾人鑽進林中捕殺了一頭野鹿,交給隨隊女仆處理后自己便鑽進了龍車里面。車外是一片金秋肅殺,車中卻是溫暖融融,她一進來,德姬便服侍她脫下大衣,低聲抱怨道:“姐姐也真是的,也不為孩子想想,天天馬上顛來顛去把孩子弄傷了怎麼辦。”龍襄聽了,笑嘻嘻地摟住德姬調笑道:“昨晚我不也騎在德姬身上顛來顛去,你也沒說會傷了孩子。”德姬臉紅紅的啐了一聲:“不知從哪里學的這般油嘴滑舌,也不怕教壞孩子。”說著掙脫了龍襄,跑到火爐邊看書。香姬卻有些興奮地問道:“姐姐今天打了什麼獵物?”龍襄便編了許多驚險故事,把香姬駭得驚叫不已,德姬連翻白眼。 這是這三姐妹多年來第一次一起外出,天性喜靜的德姬還好,香姬卻正是好奇多動的年紀,若不是懷著孩子,恐怕都要和龍襄一起出去瘋玩了。看到香姬有些羨慕的看著自己,龍襄腦袋一熱,用大衣將香姬一裹,打橫抱了起來,衝出了龍車。 秋季空曠的田野中回蕩香姬銀鈴般的笑聲和陣陣馬儿奔跑的聲音,德姬衝出龍車,跺了跺腳,用力大喊道:“龍襄!你這笨蛋!!!” 在花之宮家,德姬一直以來都在擔任姐姐的角色,一直照顧著年幼的香姬和時而發癲的龍襄,為這個小小的家庭做出了很大的貢獻。 帶著香姬好好地玩了個痛快后,摟著香姬返回龍車的龍襄一眼就看到了德姬板著的臉。德姬平時雖然溫柔可人,但發起飆來還是非常可怕的。她既不會碎碎念,也不會破口大罵,而是會一直用她那清澈的眸子盯著龍襄,直到她滿頭大汗的跪地求饒為止。 “花之宮殿下似乎玩的很開心嘛,原來還記得要回來啊。”德姬吊著眼角,瞥著上車的龍襄。 糟了··· 為了不在眾人面前名聲掃地,龍襄惡向膽邊生,決定先下手為强。于是一把將德姬摟在懷里,按在床上,用力吸允著她的紅唇。一開始德姬還捶打著她的肩膀,嘴里發出嗚嗚的抗議聲,過了一會儿便癱軟著身体,任憑施為。在德姬的嬌喘中松開嘴唇,龍襄仔細端詳著自己的妹妹。德姬和龍襄同樣有一雙丹鳳眼,但龍襄顯得妖媚而冷艷,在德姬臉上卻顯得嬌氣可愛,惹人憐惜。 只見德姬幽幽的看著她,眼角含著絲絲淚水,如夢吟般說道:“姐姐···”長長的尾音帶著三分魅惑,七分幽怨,勾動著龍襄的心。 龍襄伸手探入德姬裙中,發現泉眼中早已滲出潺潺泉水,連床上都被濡濕了一片。 站在旁邊的香姬帶著壞笑,臥在了兩個姐姐身邊,將還帶著些許寒氣的小手伸進了德姬的領口,揉捏著姐姐的乳房。受到寒意的刺激,德姬發出一聲呻吟,兩條大腿微微的前后摩擦起來。 德姬身体發育的極早,也極為敏感多情,比龍襄還要豐滿圓潤几分的乳房在懷孕僅五個多月時便開始產乳,便宜了龍襄和香姬兩只饞貓。 龍襄有些心疼的吻去德姬的淚痕,側著腦袋,給了她一個動人的深吻。一邊的香姬也伸出丁香小舌,與二人的舌頭纏在一起。 三人長長的黑發互相糾纏,再也難分彼此,正如三姐妹一生的命運。 第十二章 山回路轉須臾度 父女相見敘舊情 宋京又叫巫京,是宋王巫氏家族世代牧守的領土,而巫家在千年前正是名符其實的巫女,而花之宮的先祖,則是上古聖皇的妃子,其居住的宮殿就叫花之宮。異界貴族統治之長久,由此可見一斑。 自從被德姬責備后,龍襄便聽話的不再出去騎馬,轉而日夜在車內“耕耘”,導致車內大床的床單每天都要洗三次,讓服務的女仆每當看到沾滿乳液、愛液和精液的床單時都羞澀不已。 這日,花之宮家的龍車中傳來陣陣淫聲浪語,讓隨行的姬武士們心猿意馬,想起家主那根無雙的美物,更是覺得下体發癢,輕輕地在馬鞍上摩擦著蜜唇。 在龍車上的旅行已有十余日,龍襄將所有姬武士全部臨幸了一遍,可謂是日日笙歌。此時在龍車寬敞的車廂中,六名身材健美、面容姣好的胸甲少女一字排開,手扶牆壁弓著腰,將翹臀高高撅起,每個蜜穴中都塞著一根假陽以阻止精液的滲出,甚至有一個少女的蜜穴中被惡作劇般的塞入了一根胡蘿卜,精液順著翠綠色的菜梗緩緩滴下,被蜜液浸透的橙色果肉顯得極為淫靡。筋疲力竭的德姬和香姬互相摟在一起躺在濕漉漉的床上,媚眼朦朧的看著龍襄的“操練”。 龍襄拿著一根馬鞭,每當一個少女因高潮而松懈時便會輕輕抽上一記,微微的疼痛將情欲深深地嵌入她們的肉体,讓她們欲罷不能,只能發出大聲呻吟宣泄著洶涌的情欲。這几日龍襄的小腹又大了一些,隨之而來的是如潮的春情,只可惜隊伍中沒有一個貴族,她只好日日將最粗大的假陽深深地抵著子宮口,緩解下身的飢渴。 龍襄看著眾女,正打算用龍槍好好獎勵一番時,開車的女仆叫道:“主公,宋京就要到了,請早做准備!”龍襄只好放過眾女,姬武士們有些遺憾的取出假陽,開始收拾起來。跑來服侍的女仆輕輕地從龍襄体內抽出粗大的假陽,大量的淫水被擠出,讓她的下身閃爍著油亮的光澤,被撐大的蜜穴如花瓣般緩緩收攏,最后只剩下一條粉嫩的細縫被肥嫩的外陰緊緊包裹著,就像未經人事的處女一般。當眾女仆為龍襄洗淨身体,扑上香粉,穿戴完畢后,車隊也抵達了宋京專門安排給龍襄一行的駐扎點。 一下車,龍襄便被宋京銀裝素裹的雪景驚呆了,來自天地間的純粹氣息瞬間讓她沉溺欲望的頭腦徹底為之一清。 龍襄轉身,對那些用媚眼望著她的姬武士呵斥道:“還在等什麼?快去派人通報宋京,剩下的人,原地安營扎寨!”眾人凜然,各自聽命而去。 過了片刻,迎接的奉行便趕來,做足禮數后,便問龍襄是否現在入京。 “身為人子人臣,禮當立時覲見。” 于是龍襄便被請上馬車,絕塵而去。 遠方城中高高的天守上,一個高挑的倩影遠遠地望著駛來的馬車。 “嘻嘻嘻,終于把你等來了呢,我的姐姐···” “花之宮殿下,只有老婦接待真是招待不周,但京奉行所的大多奉行都去組織百姓搶收糧食了。這鬼天氣,才九月就下這般大的雪,不知要害了多少人呀。” 馬車中,一個臉上就像裹了層橘子皮般的老婦和龍襄交談著。 “這雪是何時開始下的?范圍多廣?花之宮縣是否有雪?”龍襄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殿下竟然不知?只是北地有雪,花之宮卻是無憂。” 龍翔松口氣之余頗感羞愧,連日沉溺性事,竟連這等大事都懵懂不知,實在是愧為人君。 一路無言,二人很快便到了宋國王宮。 宋國王宮名叫凝翠宮,與花之宮大宅一樣,是傳承近千年的故宮,在規格上要比花之宮高些,當真是五步一樓,十步一閣,極盡工巧之能事。 一位有著妖異粉紅色長發的豐韻美人站在亭廊盡頭,滿目慈愛的看著龍襄。 童年時僅有的回憶告訴龍襄,這就是當今宋國國王,巫縣縣主,大坤帝國王爵,也是今生自己的另一個母親。 龍襄懷著一絲激動盈盈跪下,道:“臣花之宮縣縣主龍襄,見過殿下。” 女子眉頭帶著一絲埋怨,上前將龍襄扶了起來道:“你這孩子,這是在怨我嗎,怎麼這般生分。” 龍襄順勢站了起來,抬頭看著自己的親人。只見一個膚如凝脂,眸如亮星的溫婉美人有些好奇的上下打量著自己,看到自己小腹的時候更是難掩喜色。 這個世界中,人類基因的主要提供者是母系而非父系,並且在發色和瞳色上几乎是完全的遺傳,所以龍襄與宋王在相貌上並不十分相似,只是在身材上有著同樣的性感和風韻。事實上,這個世界中根本沒有“父親”這種概念,而是更接近母系氏族社會般,只知其母不知其父,對父子之情也不甚看重。但宋君和龍襄的母親一生只有對方一個愛人,這就讓雙方關系相對親密許多。 將龍襄引進一內閣,宋王就像一個與女儿久別重逢的母親般與她家長里短的聊著,沒有絲毫人主的架子,讓龍襄有些感動。 “殿下,香姬和德姬也都有了身孕,與我一同來了,但一路車馬疲憊,我便讓她們休息一晚,明日再來探望殿下。” 宋王拉著龍襄一起坐在榻上道:“你再叫我殿下未免生分,我與你的母親生了你,你便也叫我母親吧。”說完便一臉期待的看著龍襄。 龍襄平日里臉厚如牆,這時卻有些不好意思,輕聲道:“母,母親。” 宋君大喜,一把將龍襄抱住,道:“好女儿,總算是認了媽媽。”隨后用瓊鼻在龍襄身上嗅了嗅,壞笑道:“你這孩子,一點都不像你娘,聞上去簡直就像一只發情的小貓一樣,這是剛做完好事呢。讓我猜一猜,德姬和香姬肚子里的孩子怕也是你的吧~” 逍遙了一路的龍襄登時鬧了個大紅臉,囁嚅道:“也不一定是我的···” 宋王笑了笑,道:“虧你們母親去世后我還擔心你們寂寞,看來過得挺快活的嗎。” 龍襄這是自長大以來第一次被調戲,便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四周,結果發現雅室的牆上掛著一幅畫,畫中的兩個人物人物讓她頗感熟悉,其中一人甚至穿著福澤大師送給她的那副鎧甲。 發現了龍襄的視線,宋王便道:“這幅畫畫的正是你的祖母和我的母親,曾經的宋姬和虞姬。宋、虞兩國交好千年,在我母親那一輩時更是並為一國,兩家三代都互相結合,誕下子嗣,在列國中傳為美談。” 龍襄心道,果然如此。福澤大師之前便提醒過她,重訂兩國之事正是此行關鍵之一。 龍襄想了想,便不發一言,等著宋王下文。 宋王看龍襄不入套,便道:“這眼見天就要黑了,依不入留在宮中用膳,正好認認你的几個妹妹。” 龍襄點著頭,道:“那就打擾母親了。”  第十三章,凝翠宮中春情度·龍襄妙体百人嘗 和宋君的第一次會晤結束后,龍襄跟著几個宮人去梳洗打扮一番后,便前往赴宴。   與歷代都天性淡泊,薄情寡欲的花之宮家不同,身為宋國王室的巫家歷來都是有名的多情種子,從這點而言,龍襄似乎受巫家的遺傳更明顯些。從家族成員的數量的可以看出來,花之宮當代算上沒出生的只有八人,而巫家究竟有多少人呢,反正龍襄已經數不過來了。   龍襄到了宴會廳,立刻被滿場的鶯鶯燕燕驚呆了,其中半數都有著巫家特色的粉紅發色。看到龍襄進來,眾女立刻便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她的身上,詭異的目光讓龍襄覺得有些頭皮發麻,于是便找了一個空座坐下,等待開席。   自三十年前與西洋開埠通商以來,西洋的物什以超乎想象的速度開始在全天下普及,也許是女性的天性使然,西式物品在傳播中非但沒受到貴族阻撓,反而大受追捧,與龍襄前世截然不同。   龍襄剛坐下,便有一個穿著火紅色洋裝的美麗少女優雅的坐在了她的身邊,粉紅色的柔軟長發蓬松的搭在柔膩豐滿的胸前,水鑽般的眸子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她。   “花之宮殿下果然如傳說中一樣美麗,真是讓孤感到欣喜呢。”   注意到女孩的自稱,龍襄立刻猜到了此女身份。   “原來是太子殿下,殿下的美名我也久仰了。”龍襄微微頷首,雙手輕輕撫著自己的小腹。   看到龍襄隆起的肚子,太子微微嘆息道:“真是可惜啊,我明明想讓花之宮君第一個懷上我的孩子呢。”   龍襄迷人的的紅唇微微翹起,道:“如果殿下願意的話,在下可以讓殿下第一個懷上我的孩子。”   “那可真是令人高興呢。”說完,太子便緊緊地貼上了龍襄的身体,兩片如櫻花般的柔軟緊緊的吸附在了她的唇上,兩條游魚般的香舌互相纏繞在一起。   龍襄只覺得兩團大小和柔軟程度驚人的巨物緊緊地貼在自己胸前,讓她敏感的蓓蕾發出一陣陣讓人暈眩的快感,眼前近在咫尺的美妙容顏更是讓她心跳加速。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到有人說道:“好啊,你們著兩只小貓眯這麼快就黏在一起了,虧我還想要好好介紹一下呢。”   兩人這才慢慢分開,唇間拉出了數道令人心動的透明絲線。   龍襄轉過頭,道:“原來是宋王來了,恕在下無禮,讓您見到這等丑態。”   正在舔弄龍襄耳珠的儲君咯咯笑道:“姐姐這麼美,要有人敢說姐姐丑,我非把她的眼珠子挖出來不可。”說罷她便取了杯紅酒喂進龍襄嘴里,站起身輕舔著嘴唇,一臉神秘的笑意。   宋王打了個哈哈,便揭過此事,宣布開席。   龍襄看向宋王,發現她穿的竟然是自己家女仆無意中發明的所謂“花織”,粉紅色的衣裙露出大片櫻色的肌膚,明明已經生育了大量儿女腰身卻仍然纖細苗條,碩大無朋的美乳僅用几條布片聊勝于無的遮掩著,讓人隨意便可一窺其中春光。宋王畢竟沒有龍襄的武功,隨便走了几步便春光大泄,下身的白虎和青龍令眾女目眩神迷。   開席后太子一直坐在她的身邊,用小腿輕輕摩擦著龍襄,旁若無人的調著情。龍襄只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滿眼都是情欲的粉紅色,下身更是濕的一塌糊涂,只是下意識的接受著太子的喂食。   飯過五味,茶過三巡,宋王擦了擦嘴,令侍女將餐具撤下,隨后一把將旁邊的一個女儿摟在懷里。女孩發出一聲驚喜的尖叫,便自己撩起裙子,坐在宋王的堅挺上。這仿佛是一個信號,早已春情難耐的眾女隨意選了伴侶,便在桌上或是地毯上交合起來。   見了這景色,龍翔哪里還忍得住,立刻就與身邊的太子摟在一起。   太子卻是不急,令龍襄如小狗般趴在地上,自己將紅色的裙裝褪下,將不亞于其母的美妙身姿敞露在空氣中,下身巨物更顯得是宏偉壯觀。   她在龍襄穴口摩擦了几下,見早已濕潤,便挺身聳了進去。剛一進去,太子便發現自己仿佛陷身泥潭中一般,下身毫無阻塞感,只覺得下身魚儿如在水中暢游般痛快,太子便歡呼了一聲,將肥乳搭在龍襄背上,一手揉捏著龍襄乳尖,一手按在她下身最敏感的巨物上,反復揉搓著。   “依···依···依呀,好熱···太子,好妹妹,快用力,干死姐姐,啊···”   龍翔單手伏地,另一只手不忘保護著腹中的寶寶,口中忘我的大聲呻吟著。只見她原本凌然的雙眼被性欲填滿,小口微張,口水從嘴角慢慢溢出而不自知,肥碩的乳房和臀部被掀起陣陣肉浪,長長的秀發如風中柳枝般隨著身体前后搖晃。   這太子卻是難得的性技高手,抽插了數下便發現了龍襄的快感點,便用龜頭用力摩擦、撞擊著。   龍襄只覺得好似有一根火鉗在自己体內來回抽弄一般,如烈火般的快感灼燒著她的頭腦,每一次進入都會帶來一次高潮,讓她仰起脖子,大聲宣泄著情欲。旁邊一名貴族看的難耐,便走來將堅挺送入龍襄口中。龍襄早已被干的口干舌燥,得了這物便如吸食乳汁般來回舔弄,只將那貴族吸得跪在地上大聲呻吟,扶住龍襄腦袋前后挺弄起來。太子見此,便拉起龍襄的頭發,讓龍襄的腰身划出了一道美妙的弧線,高高隆起的小腹更加突出,順著身軀流下的淫液更是讓玉瓜顯得晶瑩剔透,龍翔借著這股力道,騰出手伸入貴族的穴中摳弄起來。   太子又在龍襄体內衝刺了數百下,發出一聲嘆息后丟了出去,拔出陰莖后又找了一個貴族,讓她抽干自己的小穴。另一貴族見太子丟了,搓直長槍后縱身挺入龍襄還在抽動的花穴,快活的開始操弄。   龍襄永不滿足的身体引來了更多貴族,眾人便將龍襄扶上餐桌,令女仆抬起她的雙腿,挨個排隊干著她。只見龍襄粉嫩花穴中逐漸泛出雪白的泡沫,被數十人干過仍然保持著柔嫩與彈性,令眾女嘖嘖稱奇。   太子見龍襄如此受歡迎,便插隊到前面,讓龍襄側身躺下,挺起玉槍與另一貴族同時插入龍襄花穴,只見龍襄毫不費力的將兩根陰莖吞入体內,緊湊的陰道讓二人歡快的呻吟不已。   眾人見了這新玩法,皆眼睛發亮,便將龍襄放在地上,四五個人同時操干著她,就連花徑未逢緣客掃的雛菊也遭到蓬門今始為君開的命運,被太子打通了趣路。   在場眾人皆在龍襄体內泄過數次,連宋王都來品嘗了几次,皆累的癱軟在地。而龍襄卻意猶未盡,性致勃勃的挺起龍槍依次翻著花樣向眾女“報復”起來,直把眾女干得雙眼翻白,滿口求饒才肯罷手。   到了最后,場中只有龍襄一人還能直立,讓她感到有一種“一將功成万骨枯”趣味。 第十四章,一劍凌天奪劍聖·依依惜別送春歸 第二天,整整一夜的銷魂讓凝翠宮中所有貴族盡皆癱在床上昏睡不起,龍襄躺在宋王的寢宮里,太子和宋君躺在她的臂彎里,沉沉睡著,龍襄時而撫摸著她們的身体,引起一陣夢吟。同樣的粉紅色卷發鋪灑在她的身上,遮掩住了她的腹部和胸部。 龍襄對昨夜的瘋狂感到有些后怕,幸好自己心底一直保持最后一絲警覺,將子宮口緊緊閉合,保護了孩子的安全。若是她人,恐怕早已小產。 此時龍襄仍能保持体力充沛,心神清明,這又是得了前世武功的好處,與近百人的交合讓她悟得了采陰補陽,采陽補陰的妙法,陰陽二氣在她体內子宮和藏在下腹丹田的睪丸間循環不息,每次經過胎儿處更是壯大精純數倍,轉化為先天之氣。此時的龍襄已經超脫凡軀,達到了武道先天,服天地之氣而辟谷的玄奇境界,對身体的控制更是入微。這讓她有些懷疑前世武學是否是一個像她一樣陰陽同体之人所創,不然怎能像這樣順水推舟般達成這等難以想象的地步。 看著纏在自己身上的二女,龍襄只覺得一陣頭痛。昨夜干的忘我,最后連宋王都倒在自己胯下,也許是禁忌感的刺激,她在宋王身上弄得次數尤其多,最后竟將她搞到渾身抽搐著暈死,駭的自己趕忙用剛得來的先天之氣護住了宋王心脈,這才免去了弒君的大罪··· 在床上整整睡了一日,二女才被咕咕叫的肚子餓醒,醒來后便將自己的閨名悄悄的告訴龍襄。原來宋王名叫十六夜,太子名叫常羲。 之后龍襄便將德姬和香姬接入宮中,一家人“其樂融融”的過了几日,直到幕舉的日子到來。 這日正是秋高氣爽,前几日的積雪未化更是為這天地間增添了許多凌烈之氣,來自全天下的劍客、劍豪盡皆彙聚于此,希望奪得武人的最高榮譽——劍聖。 龍襄挺著大肚子,穿著一身蓬松的宮裝,與其他英氣勃勃的劍士們格格不入,但她身邊之人卻不容她人輕視,宋國國君與儲君分別坐在她的兩側,與她親昵的聊著天,讓眾人難以揣測她的身份。 此次幕舉的方式是用木劍相斗,最終勝者即為劍聖。就在龍襄與二女閑聊時,几個年輕的劍客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擊劍,掀開了此次幕舉的序幕。 龍襄只看了一會,便覺得有些意興闌珊,場中劍客並未有能讓他眼前一亮的高手,便不願多耽擱,隨意取了把木劍走到場中。 見著孕婦上場,眾劍客皆十分驚異,不知她要做些什麼。只聽得她道:“敢接下此劍者,可為劍聖。”于是將木劍向空中一揮,眾人只覺的如春雷乍響,万炮齊鳴,一道無形劍刃衝向天空,將天上飄飛的云朵斬成兩片。眾人皆愕然無語,難以置信。 從此,花之宮劍聖的威名傳遍天下。 在幕舉過后當天夜里,龍襄發現兩只小貓眯偷偷鑽進了自己的房間,她本以為是香姬和德姬,但手中截然不同的觸感讓她認出了二女,原來是十六夜和常羲母女。 龍襄只覺得自己的陰莖被一個溫潤之物吞了進去,一只小手揉捏著她的陰核,被放大的快感讓她不由自主的呻吟起來。 一個女子咯咯笑著將她摟在懷里,肥嫩的乳肉壓在她的臉上,趴在她耳邊輕輕唱到:“乖寶寶,乖寶寶,吃奶奶,睡覺覺~” 龍襄一口咬住了在她臉上來回磨蹭的櫻桃,輕輕撕咬了几下便用力吸允起來,一股清香甜膩的乳汁灌入她口中,將女子吸得連連驚叫。此女便是宋王十六夜,巫家的傳承著實奇異,家中女子只要生過一次孩子便可終身產乳,而且味道香甜可口,若開一家乳業公司定然發財。 “啊~乖寶寶,吸死娘親了,輕些···” 龍襄不管不顧,伸出柔夷,將中指伸入女子泛濫成災的小穴里面,食指刺入肛門,一邊摳弄陰核,一邊發出一陣奇異的顫動,將女子震得欲仙欲死,大聲呻吟著軟倒在她的身上。將內家氣功融入房事,恐怕也是龍襄首創。 龍襄下身被常羲吸得心動,便讓十六夜趴在在常羲身上,自己將龍槍刺入十六夜穴中后將十六夜的長槍對准常羲小穴,用力一挺,三女便同時發出一聲舒暢的呻吟。這時外面伺候的宮女卻是識趣,點起了燈籠,臥房立刻罩上了一層橙色的紅暈,讓三人顯得美艷無比。 慘遭前后夾擊的十六夜脫力的趴在女儿身上,與常羲吻在一起,如小舟般前后搖晃著。龍襄只覺得是套著一層肉膜操弄一般,雄偉的龍槍深深地穿過十六夜的子宮頸,在她的子宮內部大力衝刺著,三人下身早已黏成一片,同時干著兩個女人的快感讓她難以自拔。直到二女高潮了數次,龍襄才將自己的無數后裔滿滿灌進母親的子宮。 第二天,龍襄便在二女媚眼如絲的挽留中帶著二姬離開,此時已近冬季,龍襄為了給孩子創造一個好的降生環境只好帶著遺憾踏上歸程。 第十五章,瑞雪飄飛喜臨盆·闔家歡喜度新年 離開宋境的路上,龍襄打開了宋王在她臨走時塞到她手里的信件,除卻大篇幅有些讓龍襄臉紅的情話外,宋王表示如果龍襄打算復國,宋國王室會表示歡迎,不會有損兩家關系。這讓龍襄有些感慨,此行最難的任務最后竟用自己的身体擺平了,這讓她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在歸途中,三女皆發現自己腹中的胎動越來越明顯,原本旺盛的性火如遇上了一股冷水,立刻消失無蹤,体質較差的香姬更是感到有些陣痛,駭的龍襄立刻下令快馬加鞭趕回花之宮。這讓行程几乎縮短了一半,只是速度緩慢的牛車被遠遠落在了后面,姬武士們也一個個累得萎靡不振。 一進家門,一道銀白的身影便噔噔噔的跑了過來,一把扑進了龍襄懷里,原來是雪代,龍襄也歡笑著抱著女儿在空中轉了兩圈,在雪代潔白的小臉上大大的親了一口,母女二人鬧成一團,讓周圍眾女皆抿嘴輕笑著。 時別一個月,在家中留守的眾女都很想念龍襄,因為懷孕,心中更是敏感柔弱。此時相見,盡皆兩眼通紅,帶著哭腔。 “您總算是回來了。姐姐自己去宋京快活,卻把竹姬丟在這里,真是可恨。” 竹姬嘴上說著傷心的話,身子卻如歸巢的乳燕般投入龍襄懷里,龍襄心里也覺酸楚,紅著眼睛道:“奴家怎能把竹姬忘了,我的寶貝。”說完,立刻將竹姬的櫻唇銜在嘴里,深深地吻著。 敘完了離愁別緒,吃了宵食,几人便在花園中言笑晏晏的聊了起來。龍襄也從几女口中得知了家中的一些情況。 竹姬的母親齋藤大師在町中做得極好,不但打開了與周圍數國的商路,讓花之宮家賺得盆豐缽滿,更讓龍襄感興趣的是齋藤大師似乎打算在花之宮縣南方與原藤原縣交界的一處海灣開一口岸,與外洋開展貿易。 龍襄心中一動,在第二天將齋藤大師和福澤大師及一眾奉行請來商討一番后,眾人便同意了齋藤大師的想法,而且由龍襄打定主意,干脆以町的規模建設一個港口城市,發展對外貿易。如此巨大的投資讓眾奉行目瞪口呆,紛紛勸諫反對。 福澤大師理了理帽子道:“万一此事不成,花之宮千年積蓄必將毀于一旦,請主公收回成命。” 齋藤大師也跟著勸說:“福澤大師說的不錯,本家目前的實力尚不足以再開一町,僅是人口就不足,我等當徐徐圖之。” 龍襄聽了,心中苦笑,自己確實是有些盲目了。她前世去世時正是深圳特區建設如火如荼的時候,此時正是受此影響。 “那此事便算了,就先開一港,不知本家是否已選好港址?” 福澤大師從容答道:“齋藤大師已經帶人找好位置,卻是可納千舟的良港。” “善,不知本家是否有能造海舟的工匠?與其守株待兔,不如本家自己開展貿易。” 齋藤大師和福澤大師對視一眼,道:“主公英明,我等愚鈍尚未想到此處,但界之町似乎有西洋來的匠師能造大海舟,我等可待來春去請。” 龍襄點點頭,又告訴眾人宋王答應花之宮家重立虞國,眾奉行皆彈冠相慶,喜形于色。 福澤大師更是老淚橫流地說道:“老身百年之悲願終于達成,請主公受我一拜。”說完,便深深地跪伏在地,泣不成聲。 此間事了,龍襄便與眾女平靜的等待著產期,分享著生育子女的喜悅。 兩個月后,花之宮外已經大雪紛飛,但花之宮內卻仍然保持著初秋的景象。布滿整個花之宮地下的銅管和暗渠日夜不輟的輸送著地下五十余度的熱水,雪花剛剛落地,便化為雪水滲入沙土,讓整個院落保持著干燥整潔。 這日,龍襄拿著針線,與眾女幸福的縫著將來孩子穿的小衣,忽然覺得一陣心悸,呆了一下后,便冷靜的對身邊服侍的侍女說道:“我的孩子要來了,速速去叫產婆。”侍女也是一傻,被龍襄斥了一聲后才如夢初醒的跑出房間。 當初龍襄一懷孕,紫珠便策划了預案,光是產婆就請了十個,侍女們更是被安排的面面俱到。一聽說主公臨產,便快速發動起來,將龍襄抬入大宅內的一間暖室。 龍襄剛進暖室,便覺得下体一陣濕潤,知道羊水已經破裂,便急忙躺下。一陣手忙腳亂后,龍襄只覺得身子一輕,便聽到旁邊侍女歡喜的喊道:“恭喜主公,確是貴人。”龍襄皺著眉頭道:“不對,還有一個。”話音剛落,另一個孩子便將母親的花穴大大撐開,露出了自己的小腦袋。 花之宮家當主第一次生子便生下一對貴人,這讓花之宮全領上下盡皆歡欣鼓舞,再加上新年臨近,領民們便提前過起了新年,將燈籠高高掛起,慶祝著花之宮家族的延續。 龍襄抱著一對剛剛出生的女儿,滿臉幸福的吻著,絲毫不覺的兩個小猴子一樣的嬰儿丑陋,反而向眾人炫耀著,“看這兩個孩子,多可愛,簡直像兩個小仙子一般。” 龍襄生子后,竹姬等五女也陸續臨盆,其中只有紫珠幸運的生下貴人,但初為人母的眾女誰會在乎這個,都把自己的孩子當做寶貝。 這年新春,花之宮家新添六口新丁,雪代也高興地抱抱這個,摸摸那個,為自己突然多了六個妹妹而感到欣喜。 接下來的一個月,眾女一邊調養恢復著身体,一邊照顧自己的寶寶,享受著只屬于母親的天倫之樂。 第十六章,龍襄登頂稱虞姬·綠波泉中母女情 在花之宮縣境內的最高峰,自古傳下的祭台上擺放著五畜五谷,龍襄穿著鳳袍,頭戴霞冠,手持玉笏,大聲吟唱著事先擬好的祭詞,被体內真氣放大數十倍的音浪直衝山下,仿若鳳鳥啼鳴,引得山呼海嘯,就連山腳之人也聽得一清二楚。龍襄念完祭詞后,竟覺得体內先天之氣竟與天地間遙相呼應,一股極為博大浩瀚的氣息震懾著她的心靈,一道陽光撕裂重重霧靄,直射到龍襄身上,所見之人競相跪伏,以為天人。 借著新年和龍襄生子的喜訊,花之宮家向全天下宣布重立虞國,宋國也如約承認虞國復辟。不到一年,花之宮家再次讓世人震撼。 自此,四境之內皆傳花之宮天命所歸,四方之民皆歸之如潮。原本與虞國分裂的地方貴族也紛紛依附,虞國領土竟然比與宋國合並前還要擴大了几分,增長的人口也被遷移到新建的香港定居。 雖說建立了一個國家,但對龍襄而言事實上沒什麼變化,將所有事都推給新設的內閣后,龍襄便再次過起了養育子女的快樂生活。 這個世界中,只有母親才有給孩子起名的權利,龍襄對兩個孩子的名字尚未想好,只好先寶寶貝貝的叫了起來。 這時已是春末,氣候也逐漸變得炎熱起來,為了乘涼和哺乳方便,龍襄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薄紗衣,充滿了乳汁的乳房高高隆起,原本紅豆大小的乳尖也變得圓潤肥大,正好適于嬰儿喝奶。只見龍襄將紗衣脫在腰際,將兩個粉雕玉砌的小嬰儿親昵的摟住,兩個寶寶也分別摟住媽媽的乳峰,小嘴用力吸允著。也許是因為有巫家的血統,龍襄的乳汁也極為香甜可口,而且每天“產量”極多,就連奶水不豐的香姬也時而抱著孩儿過來蹭奶喝。 兩個孩子喝了一會儿,便各自打了個飽嗝,臥在母親懷里好奇的看著這個世界,龍襄笑著吻了吻兩個女儿,便交給一邊的侍女,自己走去綠波泉沐浴。 自從花之宮家越來越富裕,龍襄便花了大價錢從西洋人手里買了几面數尺寬的大鏡子,安放在綠波泉的更衣室里,方便眾女更衣洗漱和自我欣賞。 龍襄蓮步輕移,將白色薄紗輕輕褪下,摘下珠釵,及膝的長發如云墨般披灑在她的肩頭,遮掩著胸前的紅潤。剛生完孩子几個月,龍襄便恢復了往日少女般的身姿,小腹光滑如鏡,腰肢盈盈一握,只是在眉眼中時而閃過母性的溫柔顯示出几分婦人的風韻。 盯著鏡中的自己,心中突然有了几分好奇,自己雖然已經品嘗過無數美人,但對自己的身子卻一直是一知半解。龍襄只見一個女子蹙著娥眉,一對燦若星辰的眸子好奇的望著自己,朱紅色的嘴唇微微張著,露出了一線整齊的貝齒。性感的鎖骨下,一對豐碩雪白的美乳毫無下垂之態,驕傲的向前挺立,讓兩朵春梅盡情的綻放著鮮紅的花朵,渾身上下如玉石一般沒有一絲多余的毛發,白膩的肌膚近乎于透明,胯下玉芝般的龍槍也蜷縮著身体,不露出一絲丑態。 看了片刻,龍襄便兩腿分開的坐在竹席上,看著自己身上最神秘的丘陵,心中頗有些感慨,就是這里,賜給了她兩個可愛的寶貝,也給了她無限的歡樂。兩團肥膩白嫩的外陰牢牢的保護著花穴,只留出一道深紅色的縫隙,只有一顆水嫩的紅櫻桃羞羞卻卻地鑽了出來。龍襄用手輕輕捏住,一陣電擊般的快感立刻喚醒了身体的性欲,只見小穴如曇花般微微綻放,露出了其中紅艷如花瓣般的嫩肉,秘處像呼吸般一張一張,緩緩滲出的露水逐漸填滿了花蕊,整個更衣室都彌漫著一股仿佛龍涎般的清香,令人為之神迷。 龍襄神情迷醉的看著這具美妙的女体,簡直恨不能强奸了自己, 龍襄用中指輕輕刺入小穴,只覺得一股股奇特的吸力包裹著自己的手指,無比的柔軟和順滑,小穴內的每一寸軟肉都仿佛是性感帶,隨著手指的來回抽動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龍襄不由挺直了身子,用力摳弄著肉壁和陰核,下身的龍槍也隨著性感一柱擎天,于是龍襄便分出一只手,上下撫弄著玉柱,兩種截然不同的快感刺激著她的神經,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陣嬌吟。弄了一會,龍襄便達到了高潮,一股股愛液和精液分別從蜜穴和馬眼射出,乳白色的精液落在她的小腹和乳房上,顯得無比淫靡。 喘了一會儿,龍襄突然好奇,如果自己的精液納入体內會是什麼結果?發了痴的龍襄便尋了一根假陽,沾滿精液后便打算刺入子宮。這時,浴室的門突然打開,玩了一天打算放松一下的雪代看到了有些奇怪的母親。 “咦,媽媽你在干什麼?”雪代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歪著腦袋問龍襄。 滿臉通紅的將沾滿精液的假陽隨手丟掉,龍襄尷尬的說道:“嗯···沒什麼···” 脫得光溜溜的雪代有些疑惑的看著媽媽,龍襄腦袋一麻,一把將雪代摟在懷里,來回揉搓著。 “啊哈哈哈···小雪代真可愛啊啊啊···”直到將雪代弄得兩眼蚊香圈才抱著她走進溫泉,坐在石階上,流動的水流很快帶走了身上的“罪證”。 雪代坐在媽媽腿上,小腦袋枕著龍襄的乳房,過了一會儿終于回過神來,心中顫顫的問道:“嗚···媽媽不會是又想欺負雪代吧···” “怎麼可能,媽媽只是疼愛雪代而已~”說著便親了一下雪代的額頭,緊了緊懷里有些瘦弱的女儿。 母女二人享受了片刻溫馨,龍襄輕輕問道:“雪代喜歡妹妹們嗎?” “嗯,喜歡。但就是香姬姐姐每天忙著看寶寶,都沒時間陪雪代玩了。”說完,雪代撅著小嘴,偷偷看著龍襄豐滿的乳房。 龍襄嘻嘻一笑,趴在雪代耳邊道:“想吃媽媽的奶嗎?” 雪代抬起頭,問道:“可以嗎?不是只有小寶寶才可以吃嗎?” “雪代也是媽媽的小寶寶啊,所以可以哦~” 雪代聽了,便通紅著小臉,將龍襄的乳頭輕輕輕輕含在嘴里,吸允著甜膩的乳汁。 龍襄只覺得一陣溫柔的觸感包圍著自己,看著懷里的女儿,心里覺得一陣幸福。 雪代喜歡媽媽嗎? 嗯···雪代好愛媽媽,真希望,永遠在一起··· 第十七章,虞國始創太學寮·北國來使露西亞 春去秋來,歲月如梭,自龍襄登基稱王以來,至今已過了兩年。原本只能在媽媽懷里牙牙學語的几個孩子也都能夠跟著雪代在院子里跑來跑去了。在這兩年里虞國的變化極大,原本當做海港的香港改名為香町,完成了龍襄最初的設想,甚至准備在今年修筑直通界町的鐵路。虞國的人口業已接近十万,成為諸侯國中數一數二的大國。 “王上之天威實非吾等凡人能測,誰能想到這等大町竟能平地而起。” 在香町山上的天守中,福澤、齋藤兩位大師和諸奉行站在陽台上,和龍襄一起欣賞町街中人來人往的熱鬧景象。 “世人逐利,我等不過是順應時事罷了。這天下間的錢糧怕有七成都在富商手中,但這些人雖有財權卻無地權,我這香町不過保證其地權,便可讓天下錢糧盡入我手。”龍襄披著用百鳥羽毛織成的鳳袍,鳳目橫視,不怒自威。 “但這商人逐利,若予其地權,恐怕其逐步蠶食本家領土啊。”齋藤大師原本就是商人,對商人的秉性可謂是一清二楚。 “本家可設地稅,一畝者無稅,其上者其土愈多其稅愈重,如此便可限之。” 諸奉行討論一番,皆道:“王上英明。” 這虞國發展的如火如荼,但北地諸國卻連遭天災,連續三年秋季下雪,糧食大量減產,宋國尚有虞國支援,其他三國,燕、崎、東夷盡皆遭災,百姓民不聊生,其民眾大量向虞國遷徙,這也是虞國國力暴漲的主要原因。 虞國地勢狹長,如一片柳葉,北部分別與宋、崎相鄰,東南部延伸至大海,形成一半島,香町便在此處。虞國水網密布,平原廣闊,是諸國中數一數二的魚米之鄉,且地多人少,人口雖增加了三倍多,但本土仍然有大量土地閑置。 想到此,龍襄便道:“聽聞福澤大師的孫女近几日生了貴人?” 福澤大師正了正帽子,有些欣喜地說道:“正是,這還要感謝王上的雨露之恩。” “本町現在有多少貴家沒有封地?” 負責管理本土戶籍的奉行想都不想便答道:“據半年前的統計,有四十三戶貴家尚無封地,共有貴人二百零五人。” “本土有公塾几何,私塾几何?” 眾人一陣猶豫,福澤大師道:“本家只在花之宮町有兩間公塾,供本家及家老子女辨音識字之用。至于私塾,老身只聽說過那麼一兩家,具体數量應在雙十之數。” 龍襄沉吟了一會,道:“福澤大師對本家勞苦功高,賜姓河源。” 福澤大師一愣,趕忙跪伏在地,“謝主公,不,謝王上恩典!” 河源是虞國境內一村庄的地名,人口不多,但也算得上是水草豐美之地。 “孤心中有一國法,請諸君參謀。” 一個月后,花之宮家宣布建立太學寮,對于平民,下設小學、中學及大學,教授算學,文學及西洋傳來的格物學。小學會在人口千人以上的村開辦,中學會在人口五千以上的鎮開辦,大學只有花之宮町一家,學制上是小學三年,中學三年,大學四年,每年一考,通過者可以升學。學生只需支付基本的筆墨費用,而大學生畢業后成績優異者甚至可以授官加爵。 對于貴族,則專開一貴族學校,同樣是九年教育,但完全封閉,學費完全自理,但讓所有貴族眼紅的是,成績優異者可以獲得封地。當然,這所學校對平民也不是完全封閉,但是需要支付足夠費用,至于怎麼個足夠法,你懂得··· 聽說此事,全領的大小貴族和富有平民盡皆四處問詢,最后町奉行所貼出公告,表示學校正在建設中,請廣大群眾耐心等待。于是眾人便興興而來,悻悻而去。 “王上,此確是利于百代之大法,但本土沒有足夠的塾師和飽學之士···” 怎麼找到足夠的教師,這讓龍襄撓頭不已,她想到要建立師范學院,但事實上就連師范學院的老師都湊不齊。 “···久聞魯國有名士,或可招榜延請之,但格物之學只能請西洋教習,也可以在界町尋找。”大喘氣的福澤大師終于說完了想說的話。 龍襄剛派手下奉行分別前往魯國和界町邀請塾師,一個奉行風風火火的闖進評議間,大聲道:“不好了!本町被軍隊包圍了!” 龍襄一愣,問道:“軍隊?何來軍隊?” 龍襄見那人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便瞥了她一眼,徑自取了匹馬騎向町外,旁邊的姬武士見龍襄離開,召集人馬后也跟了上來。 到了町外,龍襄見數百騎士手持紅色旗杆在町外徘徊,几個奉行與她們的首領指手畫腳說著什麼,龍襄一見,便拍馬衝了過去。 這些騎士卻不是大坤帝國之子民,盡皆高鼻深目,各自有著金銀發色。 “爾等何人,竟敢不報而來,欺我虞國無人嗎,還不速速下馬!” 龍襄這日還穿著那件鳳袍,內里只穿著一件乳白色胸衣,半透明的布料音樂可以看到上身朱紅色的蓓蕾和下身的萋萋芳草,修長白皙的大腿在黑色戰馬的映襯下更是顯得美麗奪目。 對方首領見了龍襄,更是眼前一亮,道:“朕乃露西亞大公國之王。這位想必就是有名的花之宮國王了,嘖嘖嘖,真是讓人心動。我們哥薩克人可是連做愛都要在馬上的,姐妹們,是不是啊?”女騎士們大聲應和著。這國王有著一雙懾人的金色眸子,性感的香舌舔著嘴唇,看向龍襄的眼神中充滿了侵略欲。 龍襄眯著眼睛,若是德姬在此恐怕要感慨,姐姐這又是發痴了。 “哦,原來如此。” 說完,一股如洪荒猛獸般的氣息從她身上噴薄而出,駭的對方所有戰馬盡皆驚逃,身材高挑的女騎士們全部摔下戰馬,在塵埃中目瞪口呆的看著戰馬離去。 龍襄輕輕一笑,道:“前方半里就有驛站,閣下可以先寫國書,遞交給奉行所后便可見孤。”說完,便自顧自的拍馬離去。 那女大公看著龍襄的背影,竟雙眼迷離,柔荑伸進裙中輕輕撫弄著。 第十八章,雙王相爭逐勝場·竹林小塾訪聖賢   (上)   在本家天守閣的露台,龍襄趴在刷著著紅漆的欄杆上,一邊欣賞著自己的國度,一邊咬牙享受著身后一次次强烈的衝擊。她挺翹的椒乳被護欄壓出了一道性感的褶皺,兩顆紅豆隨著身体搖擺的同時,濺射出道道白色的乳汁,順著因為情欲而顯得粉嫩幼滑的身軀緩緩流下,與下身流出的淫液一起滴在地上,聚成了小小的水窪。   在她身后,那位露西亞國的美艷國王正在用她那比龍襄大槍還要粗長半分的巨物狠狠地操干著龍襄的菊肛,龍襄体內紅嫩的軟肉隨著一次次的抽插里外翻卷著,精液混合著愛液形成的白色泡沫充當著潤滑的作用,她那緊湊松軟的菊蕾讓女大公贊嘆不已,像騎乘馬儿一樣抽打著龍襄的翹臀,留下一道道粉紅的印記。   “哈哈哈,дοбpa,дοбpa!你簡直比我國最浪的婊子還要淫蕩。”   比起以往和龍襄交合過的貴族,這位國王根本就是狂插猛干的大炮主義,對她人感受毫不憐惜。被她干的若是一般女人,怕是早已脫陰而死,但越來越淫蕩的龍襄卻很享受這樣的性交,她妖異的身体即使在肛門中也遍布著性感點,被國王的大棒毫不留情的蹂躪著,帶給她瘋狂的快感。   “呀···呀···嗯,好棒,好熱,你這混蛋···輕些,啊···”   見龍襄臨近高潮,這國王便俯下身,將長長的舌頭深入龍襄下陰來回翻滾舔弄,龍襄發出陣陣尖叫,原本就濕漉漉的下体變得更加油亮膩滑。   只見那國王用力捏住龍襄胯部,用力一挺,那巨龍直接頂到了龍襄子宮深處,從未被觸碰過的處女地為龍襄帶來劇烈的性感,她踮起腳尖,美臀高高抬起,用力迎合著這近乎强奸般的性交。巨大的力道將龍襄的身体推出露台,豐滿的乳瓜在空中歡快地跳躍著,飄灑的乳汁如露水般從天守落下,滴到了山下的民町中,身處高空的暈眩感讓龍襄的身体更加敏感,抬起腦袋,隨著巨棒在她身体中的攪拌竭力呻吟著。   龍襄的子宮如一只小手般包裹、揉捏著國王的龜頭,長長的陰道將她的巨槍緊緊裹著,她只覺得自己几乎要與這美肌融為一体,下身的每一寸肌膚都叫囂著狂熱的快感,刺激的她全身抽搐不已,最后,隨著二人長長的呻吟,這幕性劇終于落幕,濃稠的精液灌滿了龍襄下体每一寸角落,子宮口自動收攏閉合,為孕育胎儿做著准備。   那國王躺在露台上,輕輕吸允著自己的乳房,享受著高潮后的平靜。   “喂,你這家伙,難道以為就這麼完了嗎···”   渾身沾滿各種体液的龍襄扶著身体,微微喘著氣,但眼中卻閃爍著道道閃電,駭得那國王的連連后退。   “不不不,這種事得循序漸進,等到晚上再···”   “循序漸進?你干我的時候怎麼沒這麼想?”   “等等···喂···HeльΓa···CπыH?ць,啊啊啊···”   龍襄有史以來第一次被干的這樣狼狽,從上輩子開始就很記仇的龍襄怎麼可能放過她。   聽到慘叫聞訊趕來的眾奉行目瞪口呆的看著主公拖著那位很神氣的國王的腳,帶著歡笑走進臥房,砰地一聲關住門。   隨后屋里傳出的凄慘的叫聲讓眾人一生也難以忘懷。   二人折騰完已經是凌晨時分,連續數個時辰的交合將女大公弄得筋疲力竭,她像只波斯貓儿一般,臥在龍襄懷里,隨著龍襄的撫摸嘴里發出呼嚕嚕的可愛聲音,偶爾湊到龍襄胸前,香几口美味的乳汁。銀色和黑色的長發交織在一起,在月光下閃爍著妖異的光澤。   龍襄撫摸著她綢緞般的肌膚,漫不經心的問道:“寶貝,你叫什麼名字?”   “Aвpοpa,親愛的寶貝,我叫阿芙羅拉。”   龍襄趴在阿芙羅拉的耳邊,輕輕嘆道“記住,我叫龍襄,如果你膽敢忘記的話···”說完,便不顧反對,將小手伸進了她早已腫脹不堪的下陰。 (中) 第二天一早,龍襄就被自己胸部傳來的劇痛驚醒了。 龍襄眯著眼睛,低頭一看,發現阿芙羅拉正用力擠著自己的乳房,紅唇用力吸允著,一些奶水順著嘴角流出,滴在自己身上。龍襄覺得的小腹也漲漲的,子宮一大早就被阿芙羅拉的巨棒占領了。 看到自己的小白兔被阿芙羅拉捏成小筍一般,龍襄有些心疼的罵道:“嘶···死丫頭,你倒是輕些,我都快被你捏死了。” “這算什麼,我給我家蘇珊擠奶的時候也是這樣。” “你家蘇珊是誰?” “我家的奶牛。” 龍襄一怒,一拳揍在阿芙羅拉的眼睛上,將她直接揍飛。 阿芙羅拉大怒,捂著眼睛說道:“昨天是你趁我不備,今天讓我們戰個痛···” 沒等說完,就被龍襄吻住了嘴,一把按在地上。 又是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盤腸大戰。 二人對對方都沒什麼情愫,只是性愛層面的互相吸引。她們都是人間難得的嬌娃,難得能遇到能夠相互滿足的性伴,充滿了撕咬和扭打的痛感性交也讓二人欲罷不能,仿佛遇到一個志趣相投的玩伴。 話說回來,兩女這麼快就攪在一起也是有原因的。 露西亞國此次來訪虞國同樣是受雪災影響,連續三年的糧食絕收讓地處北國的露西亞不得不來找地處南方的虞國尋求援助。 在兩國簽訂的條款中,就有一條:雙方國主應當互相受孕,保證兩國友誼。 當日,龍襄手下奉行告訴她有位賢人正帶著弟子在宋國講學,加上賢人共有數十位學士,如果請到本土就可以解決很大一部分教員不足的問題。 為了打動那位大儒,龍襄便踏上了前往宋國的旅途。而徹底迷戀上她的身体的阿芙羅拉也賴上了她,准備一起出發。 這次出行龍襄沒有選擇龍車,而是應阿芙羅拉邀請一人騎兩匹馬,輕裝簡行。 見了阿芙羅拉安排的馬鞍,龍襄終于知道了她的目的。 只見那馬鞍要比正常的寬闊許多,正中央有一粗長的突起,恰是騎乘的位置。 看著阿芙羅拉滿眼挑釁,龍襄狠狠瞪了她一眼,伸手入裙,痛快地脫下褻褲,直接翻身上馬,那陽物似乎早已經過潤滑,直接刺入了她体內的最深處,那馬儿也是調皮,她剛上馬便開始行走,將龍襄顛得目眩神迷,淫水橫流。 阿芙羅拉更是狂放,直接脫了外套,只剩下一件紫色束胸,下身肥嫩的白虎早已流出滴滴淫液,修長豐滿的美腿輕輕一躍翻身上了另一匹馬,發出一聲似是歡呼似是呻吟的叫聲后拍馬追上了龍襄。路上的町民看了盡皆驚叫不已。 “完了,虞姬殿下要跟那蠻夷學壞了。” 二人騎到郊外的樹林中后,阿芙羅拉就再也忍不住對龍襄美肉的渴望,縱身一躍便跳到了龍襄身前,與她面對面坐在一起,用力撕扯著龍襄身上的衣物。 龍襄這時也被馬鞍上的假陽戳的心動,便由著她脫去自己的衣物,自己也將阿芙羅拉的束胸解下,扶起那顆動人的紫葡萄,用力撕咬吸允著。阿芙羅拉呻吟一聲,兩條修長健美得長腿盤在龍襄腰上,用力一坐,將龍襄的巨物吸入体內,早已蓄勢待發的龍槍在入得美穴后又粗大了一圈,二人的身子隨著馬匹的顛簸上下起伏著,每一次重重的落下都會讓二人如坐云端一般,龍襄捏住阿芙羅拉肥嫩的臀部,將手指送入菊蕾狠狠摳弄,阿芙羅拉的大棒也隨著馬匹一下下抽打著龍襄的小腹。 “Bы πakaзвaeцe cyky···好姐姐,你舂得我好舒服,我都快被你弄死啦!!” 阿芙羅拉不但陽具驚人,小穴也是難得的神器。這穴中褶皺極多,更是水量驚人,每進一步都會將龍襄刮得欲仙欲死,更何況在馬上身不由己,每一次都會抵入子宮深處,二人只覺得像是被那高頭大馬强奸一般,幻想著馬儿用那巨大的陽具操干著自己,更是心折不已,連連高潮。最后竟將馬背都濡濕了。 那馬儿似乎也早已習慣了這種事,自顧自的沿路奔跑,直到跑累了才停下彎腰吃草。 馬儿一停,早已被馬儿弄得腰軟腿軟的二人險些摔下馬背,全靠龍襄納入的假陽才勉强保持住平衡。 如此這般,二人白天在馬上做愛,晚上在帳篷里做愛,真可謂是日夜兼干,風雨無阻。到了宋境,龍襄為了保持形象,這才換下普通馬鞍,專心趕路。 (下) 進入宋境后,龍襄二人趕路時經過一個小湖,波光凌凌、清澈見底,龍襄見了心下喜愛,便在湖邊和阿芙羅拉搭了帳篷,准備在此過夜。 龍襄披著透明的絲袍,在湖中清洗著自己沾滿愛液的身体,只見龍襄如湖中女神一般,盈盈跪在湖中,水珠從如瓷的肌膚緩緩流下,半透明的絲袍被浸濕后完全貼在她的身上,鮮紅的蓓蕾和細縫隱約可現。 阿芙羅拉見了,便兩眼放光,嬉笑著走進湖中,從后面環抱住了龍襄。 “我的寶貝,你可真美,簡直就是生于水中的阿芙洛狄忒。”說著,她便將俏手伸入龍襄股間,輕輕挑弄著。 龍襄回頭嫵媚的白了她一眼,便不再管她,任由阿芙羅拉施為。 阿芙羅拉將龍襄的裙角拉起,把玩著她豐滿柔膩的美臀,龍襄也順從的趴在水中,桃源秘處隨著阿芙羅拉的小手開開合合,逐漸溢出絲絲銀線。阿芙羅拉見時機成熟,便將早已蓄勢待發的巨根直直的插了進去,齊根而入,抵近了她的花心。 龍襄的女穴早已瘙癢不已,便如雌獸般發出一聲浪叫,凄艷哀婉的嬌啼讓阿芙羅欲火大熾,更是用力的在她体內任意馳騁。龍襄現在的身子已經被她自己訓練的如一台性愛機器般,身体敏感的宛若處子,但那美穴卻容得万物,著實是絕代妖女。 兩個絕美的女体在野外苟合著,可惜旁邊只有鳥獸欣賞,浪費了一幕活春宮。 二人都是百戰好手,你來我往數個回合,直到明月高懸,才摟在一起在帳中的軟榻歇下。 龍襄的乳房緊緊貼著阿芙羅拉的小臉,懷里的女孩像孩子一樣吸允著她的乳汁,讓身為人母的龍襄心中一柔,扶起阿芙羅拉的精巧的下巴,低頭吻向她的紅唇,結果阿芙羅拉一躲,龍襄便順勢吻在了她的額頭上。 “你總是這樣,為何不讓我吻你。”龍襄貼在阿芙羅拉耳邊,輕輕怨道。 “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阿芙羅拉咬了咬嘴唇,轉過身背對著龍襄。 龍襄嘆了口氣,輕輕摟住了阿芙羅拉的小腹,柔軟的乳房緊緊地貼著她赤裸的瓷背,下体的龍槍輕輕摩擦著阿芙羅拉的私處。 “怎麼不用我管,你若不告訴我,我就把你干到答應為止。”說著,她便開始撕咬著阿芙羅拉柔軟的耳垂。 阿芙羅拉掙扎了几下,完全無法掙脫龍襄的怪力,便轉過身又抓又咬,龍襄心中隱藏的暴虐一起,直接抓住她的雙手,將她按在榻上,下身一聳,便進入了阿芙羅拉水嫩的身子。 她中就是千般不願,龍襄那撓人的巨物還是讓她不禁嬌吟了一聲,那龍槍雖已是她的閨中常客,但她的美穴還是像最淫蕩的妓女一樣婉轉承歡,絲毫不給主人面子。 見阿芙羅拉還想反抗,龍襄体內真氣一震,一道異力刺入她的体內,阿芙羅拉立刻挺直脊背,小口微張,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她竟直接讓阿芙羅拉攀上了高潮。 龍襄將阿芙羅拉的雙腿緊緊夾在一起,緊湊的小穴讓她倍感興奮,即使阿芙羅拉剛剛高潮過后也毫不憐惜的用力蹂躪,一次次有力的撞擊讓阿芙羅拉的蜜壺汁水四溢,肥嫩的陰阜微微發紅,龍襄的小穴也很快濕潤起來。她輕輕一笑,掉轉身軀,干著阿芙羅拉的同時竟將她的大棒納入体內,二人同時操干著對方的嫩穴。龍襄柔嫩的細腰翻成一個難以置信的弧度,輕巧的上下顛簸,兩對豪乳不停地噴灑著乳汁,兩人的愛液再也難分彼此,互相灌入對方体內。阿芙羅拉受此刺激,再也忍受不住,大聲淫叫起來。 “好寶貝···好媽媽,你好厲害,都要干死小寶寶了!”强勢的阿芙羅拉被干的雙眼迷離,不知幻想著怎樣的性交情形。 龍襄聽了,心中也開始幻想自己正在操自己寶寶的可愛嫩穴,心神一泄,精關一松,大股大股的乳白色精液灌入阿芙羅拉的子宮后逐漸溢出,被阿芙羅拉的肉棍送入自己体內,如同自瀆一般。 這一夜后,兩人的關系急速升溫,阿芙羅拉的妙唇也任由龍襄品嘗,讓她很有成就感。但那晚將自己的精液納入子宮,讓龍襄有些擔心將來會不會生出一個怪物。 到了傳說中那位大儒居住的竹林,龍襄便將阿芙羅拉留在外面——誰知道這個傻大姐會說些什麼——自己進入其中拜訪。 第十九章,天下聖賢多妍媚,蕭蕭暮雨漲春池 這方世界雖說大多縱情聲色,但也有不少詩書傳家的文士家族。她們大多隱居山林,不問世事,但時而也會有几人入世傳播聖王教化,龍襄此來拜訪的大儒就是其中之一。據說此女姓宇都宮,也是傳承近千年的故族,但歷史上多次因為沒有貴族誕生而斷代,這一代家主便是平民,但因為入世講學而獲得了相當的聲望。 剛進竹林,龍襄就聽到了塾中傳來的朗朗讀書聲,女孩們清脆悅耳的聲音讓人身輕目明,龍襄沉溺肉欲多日的身子也為之一清。 龍襄此來只穿了一身素色的襦裙,美妙的身子被緊緊裹著,不露出一絲春色。發髻也用檀木固定,全身上下無一塊金玉,以示對學問的恭謹。 這日天氣不是很好,下著絲絲細雨,龍襄輕裝而來,未曾帶傘,只得沐雨而來。龍襄的功力早已到了無懼寒暑的境界,但她的素裙卻不會武功,漸漸被雨水濡濕,粉嫩的美肉隱約可現,原本嚴謹的裝束反而起了反作用,令人浮想聯翩。 龍襄無奈的整了整衣衫,發現毫無意義后就干脆放棄了。此世風氣開放,些許裸露並不會遭致批判,反而贊嘆者大有人在。 在房檐下的石台上坐下,龍襄覺得肌膚滑膩難受,嬌嫩的胸部尤其不適,便敞開襦裙前襟,兩團銀碗倒扣的乳球大半暴露在外,紅嫩雙峰也隱約可現。擦干了乳肉上的雨水,龍襄覺得舒服了很多。自從生了孩子,自己的乳汁便源源不斷,雖說自己体質特殊能夠控制些許,但她飽滿的乳房卻因此變得異常敏感,兩只鸚吻更是不堪,簡直如陰蒂般敏感,就連孩子們用力些的吸允都能將她送到巔峰,卻也給了她更多養育子女的樂趣。 “這,這位姐姐,可是來聽宇都宮老師的課嗎?”一位紅發的少女扭扭捏捏的從塾窗戶探出腦袋,一雙大眼睛羞澀的看著龍襄胸前飽滿的美肉。 龍襄見這少女也就十來歲,很是伶俐可愛,心下也有些喜歡,便道:“今日先生講的是什麼?” “講的是風月課,可無聊啦···”小姑娘撅著小嘴,跟龍襄大倒苦水。 風月學,是這方世界中一門獨有的學問,和龍襄前世歐洲中世紀特有的紋章學類似,但它研究的卻不是紋章,而是天下各家貴族特有的身体特征。這方世界的各方貴族都有著各自截然不同的美態,有的肌膚如雪,有的身負名器,有的陽具特異,各般美妙不一而足。而一家之主繼承家族時所需要的也不僅僅是血統,是否繼承了家族的特有的美器也是重要的衡量標准。龍襄記得很清楚,自己繼承花之宮家的家業時一大群老態龍鐘的風月學大師扒開自己小穴仔細研究的場景,當時的龍襄臉皮還沒有現在這麼厚,羞的險些暈過去。 “請問閣下是誰,為何打擾我的學生?” 一個女聲從旁邊響起,把陷入回憶的龍襄嚇了一跳。 龍襄定睛一看,一位戴著西洋眼鏡的貌美女子站在自己身邊,教鞭在她手里啪啪作響。此女身材高挑豐滿,美臀在裙擺的包裹下宛若水蜜桃一般,讓人飢渴難耐。 “朕乃虞國花之宮,閣下便是宇都宮先生吧。在下心慕古學,特來聘請先生出仕虞國,傳播聖王教化。”龍襄雙手抱拳行了一禮。 “閣下說心慕古學,可是真心?”宇都宮對龍襄上下打量了一番,對龍襄國主的名頭毫不在意。 “自然是真。” “好,那就請閣下來幫助我進行風月學教學吧。”那女子冷靜說道。 “那有何難,先生盡管吩咐,只要能做到,孤在所不辭。”龍襄急切道,腦中想著劉備三顧茅廬的故事。 “那就請您先脫衣服吧。” “沒問題! ······咦?” 第二十章·梅花雨中解春風,林中小塾談風月 私塾外下著絲絲細雨,散發著初春特有的涼意,而私塾內卻春意融融。女孩們羞紅的小臉和龍襄曼妙的身子讓整個房間散發著讓人血脈賁張的氣息。 只見龍襄躺在一個仿佛前世婦科檢查台的竹椅上,赤裸著身軀,只在小腹上蓋了一件防寒的毛毯,兩條豐滿修長的美腿被大大地張開,下身的秘處完全敞露在二十多位尚未成年的女孩面前:肥美的陰阜和大陰唇緊緊保護著羞澀的小穴,只有一顆鮮紅色的櫻桃羞答答的露出頭來,等待她人的愛撫。縮小成几寸長的玉莖慵懶的躺在整齊的花叢中,絲毫沒有興起時的猙獰。 宇都宮先生滿眼放光的看著龍襄,眼鏡后明亮的雙眸一寸寸“舔過”她的每一寸肌膚,讓她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憶··· “看,看一下就可以了吧,我能起來了嗎?”龍襄高聳的胸脯因為緊張而上下起伏著,如玉的嬌容霞飛雙頰,十分誘人。 “那可不行,風月學可不是看看就行的膚淺學問,非得深入淺出的仔細研究一番才可以。”能嚴肅的說出非常羞人的話,也許是這位宇都宮先生的天賦吧··· 說著,這位“先生”修長迷人的雙手輕輕撫上龍襄的秘處,手指輕輕地挑弄著她的陰蒂。一陣熟悉的性感如潮水般涌上了她的心頭,鮮紅的花朵如嫣綻放,絲絲春露緩緩流下,讓她的整個股溝散發著迷人的色彩,一陣如麝如檀的馨香彌漫在私塾中,讓未涉性事的女孩們臉紅心跳,既是好奇又是羞澀。 龍襄看著那群小鹿般的女孩們,用力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宇都宮見龍襄性起,便隨手取出一根粗長的琉璃陽具,尾部有一個圓形的琉璃球。 “花之宮家至今傳承兩千四百一十三年,在上古時便已是聖君之姊,南宮之妃,傳承下得名器曰赤螭出岫,傳下的箴詩有五十六闕,我給你們的卷上自有記載。” 說完,便將那假陽緩緩刺入龍襄下体,冰涼的觸感讓她的小穴不由的收縮起來,帶給她更大的快感,琉璃柱很快抵入了她的花心,宇都宮前后抽弄了兩下,將她弄得春潮泛濫時用力一推,直接深入了她的子宮。 龍襄再也忍之不住,小口微張,輕輕呻吟起來,婉轉動人的女聲在她刻意的壓抑下宛如撒嬌的貓儿般,讓學習的女孩們心里發癢,恨不得立刻抱住這位姐姐好好安慰一番。 雖是見了這等香艷,宇都宮仍是面不改色,當真是教師中的楷模,她指著假陽尾端圓球中顯示的龍襄体內的細節,道:“你們看,這美器經過兩千多年至今未變,仍是‘九曲回廊,三宮四道’的格局,但這位花之宮殿下在其他一些方面也繼承了其他家族的美器。”說著,一雙柔荑攀上了龍襄豐滿的乳房,熟練的一揩一捏,便讓龍襄難以自制,甜膩的乳汁滾滾而出,沾滿了她的胸脯。 宇都宮俯首舔了几下,便點點頭道:“卻是巫家的瑤池春釀,早已聽說當代花之宮閣下身兼數種美器,果然名不虛傳。” 龍襄早已不知該說什麼了,在眾目睽睽之下她已然目眩神迷,陷入情欲之中。 宇都宮見了,便不再言語,一手把玩著她的乳房,一手將那假陽前后抽動,時而翻攪一番,引得龍襄一陣淫聲燕語。 “呀,呀···好棒,不行···不要看···”在宇都宮的玩弄和眾人的圍觀下,龍襄覺得自己的身子近乎要燃燒起來了,胸中的氣球不斷被欲望填滿,一次次的小高潮讓她難以自拔,即將迎來爆發的瞬間。她把乳房推起,將紅嫩的乳尖含在口中,用力吸允著自己的奶水,緩解著欲望帶來的干渴;另一只手上下撫弄著自己粗長的龍莖,她的馬眼中緩緩流出濡滑的愛液,更是增加了她的快感。宇都宮見了,俯首將龍槍納入喉中,像品嘗什麼稀世美味般熟練地為她口交著,時而用丁香小舌刺入馬眼,時而將整根龍莖吞入,旁邊的女孩几乎可以看見粗大的陰莖在她們老師修長的脖頸中運動的樣子。 這位先生在風月一道確是國手,就連龍襄這樣的欲海淫娃也很快被她的手段折服,很快拱起纖細的腰身,身心被爆炸般的快感淹沒,將大股的精液留在宇都宮喉中。 宇都宮卻是毫不嫌棄的照單全收,隨后還將馬眼中殘余的精液吸舔干淨,滿意的咂咂嘴,道:“確是純正的‘帝流漿’,花之宮殿下血統之高貴在下生平僅見。” 龍襄哭笑不得,明明與她做了令人難以啟齒的事,最后還能振振有詞的分析一番,就某些方面而言還真算是一位“書呆子”。 龍襄將自己有些發酸的雙腿從支架上放下,披上外衣坐在竹席上休息了一陣,那位先生也“因材施教”,講述風月學的許多道理,眾學子全所未有的興致高漲,只是偶爾偷偷看一眼龍襄,然后快速調眼神聽課。 課程結束后,女孩們都圍繞在龍襄身邊,嘰嘰喳喳的像一群小麻雀一般問個不停。龍襄也覺得少女們可愛,很快與她們打成一片。之前和她說話的女孩偷偷看著她豐滿的的乳房,被耳清目明的龍襄發現。 “怎麼,想喝姐姐的奶嗎?”龍襄將她摟在懷里,親昵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小臉。 “嗯···”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著頭。 龍襄見了,毫不介意的袒露出胸懷,讓小姑娘盡情品嘗她的乳汁。 “啊,心緣好狡猾,竟然一個人偷吃。” 龍襄笑著將女孩們一個個摟在懷里,像媽媽一樣為她們哺乳。小姑娘們也很可愛,怕她不高興,都只是輕輕抿了一下便很快放開,讓龍襄對她們更加憐惜。 事后,宇都宮先生也如約答應了龍襄的請求,只是要求她把這群女孩都帶上,龍襄自然也不反對。 “她們都是被棄養的孩子,我本想將她們托付給天覺寺的師傅,但我覺得你是她們更好的歸宿。”龍襄聽了,也為這些可愛的女孩們考慮起未來。 話說,我們好想忘了某個人吧··· “哈秋!龍襄那個笨蛋,到底跑到哪里了啊!” 某位國王大人在細雨中瑟瑟發抖。 第二十一章·宋虞歡好結姻緣,啼笑皆非巫氏賢 宋京·櫻野流薙刀道場 巨大的櫻花樹下,一位穿著櫻紋十二單的美麗女子小憩般跪坐在草叢中。陣風吹來,一片櫻花緩緩落下,女子秀眉猛地一錚,一道秀麗的弧光從她手中傾瀉而出,修長的刀身夾雜著暴虐的狂風轟然而過,竟隔空將花瓣撕成碎片。 女子長長的吁了口氣,白潔的額頭上竟香汗淋漓,僅這一劍就耗光了她的体力。 坐在旁邊的一位一個年長些的女子嘆了口氣,走過來輕輕拂過她櫻色的長發,道:“依的這一劍已是天下難得的名技,又何必繼續執著呢。” “不行···還不夠,這等丑態怎能呈于花之宮殿下眼前。”女子倔强的抿了抿嘴,偷偷擦去眼角的淚花。 “啊啦,明明已為那位姬君生儿育女了,怎麼還這樣斤斤計較。”年長些的女子捂住櫻唇,嗤嗤笑了起來,“你呀,怎能用刀劍之技去話那儿女情長,你要靠的是這個呀。”說著,一雙柔荑便搭上了女子豐滿的乳房,不顧女孩的反對便用力揉捏起來。 “花,花之宮殿下才不是那等膚淺之人,呀···娘~輕些。”女子渾身最敏感的兩點慘遭襲擊,嬌喘著進行無力的反抗。 “真是的,明明昨天還是媽媽可愛的小白姬,情人來了便不要媽媽了,啾~” “咿呀~那里···不可以,媽媽~” 兩個櫻花般的女子互相纏繞在一起,正如這滿園春色一般。 ······ “哈啾!”宋國王宮中的龍襄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 “嘻嘻,姐姐偶爾也會有這般可愛的樣子呢。”宋國儲君常羲笑眯眯的在龍襄唇上香了一口。 “這個家伙,明明淨欺負人,還喜歡賣乖。”阿芙羅拉從龍襄胯下抬起腦袋,大聲嗔怪著,一絲愛液在她的嘴角上閃閃發光,顯得嫵媚而淫靡。 “你們還說我,剛來宋京便硬是把我拉到床上,我還想洗漱一番,參加朝會呢。”龍襄將銀發的異國女孩用力摟在懷里,一雙柔荑上下探索著她身上的每一寸曲線和豐盈。 阿芙羅拉像小貓般眯著眼睛,喉間發出舒服的低鳴。常羲見她可愛,也上來撫弄,阿芙羅拉夾在二女的乳峰間,盡情享受著情人的愛撫。 “姐姐可不知道,母上平常日上三竿才肯起床,每日朝會非得等到午時以后不可。”常羲挑著一對嫵媚的眸子,一雙小手婆娑著龍襄的巨物。 “那···我們還有兩個時辰呢,干些什麼好呢~”龍襄用她尖尖的下巴頂著妹妹柔軟的秀發,故意賣著關子。 “姐姐好壞,非得讓人家說出‘快來肏人家的小穴’不可嗎?”說著,她便翻身跨坐在龍襄身上,熟練地一坐,水嫩的粉穴便將龍槍吸入,蓮腰左擺右移,上下挺動,一對水蜜桃般的美乳隨著她上下跳動,粉嫩的乳尖被龍襄輕捻慢挑,很快便挺立起來,乳汁滾滾而下,讓二人交合處更加水潤。 常羲肥膩的臀肉在龍襄的大腿上打得啪啪作響,熟練的技巧將龍襄吸得如坐云端,一雙小手用力揉捏著龍襄的妙乳,青蔥般的指尖深深陷在她柔軟的乳肉里。 比起干巴巴的骨感美人,龍襄更喜歡纖儂得度的女子,這點喜好從他前世開始就已經有了,今世嘗盡各色美人后這點偏好愈加强烈,常伴與她身邊的几女無一不是此類,就連她自己也下意識的保持著豐盈的曲線,可能在龍襄內心深處真正最愛的女人還是自己這具絕世的女体吧。 想到此,龍襄看著常羲與自己有三分相像的臉龐陷入淫亂的樣子,小穴只覺無比麻癢,恨不得立時被陽具填滿,便輕輕撫著懷中阿芙羅拉白皙的臉龐。 阿芙羅拉一見龍襄渴望的眼神便立時會意,瞟了她一眼,便嬉笑著下了床,站在常羲身后,輕輕在自己的小寶貝上撫弄兩下,便立時凸成一巨物,抱住龍襄的修長美腿用力肏去,便入了她早已潤滑的陰道。 龍襄得償所願,舒暢得纖腰一挺,更是將常羲頂得媚叫連連,二女皆好姐姐好妹妹的淫叫起來,讓阿芙羅拉也是春情涌動,用力抬起龍襄大腿,纖細的腰身如打樁機般自上而下衝打著龍襄嬌嫩的小穴,穴中的淫肉隨之翻騰、抽搐,粘膩的愛液將三人交合處糊成一團,漸漸順著龍襄的全身流經她的小腹、乳溝,最后彙聚在口中,讓她渾身都閃爍著淫欲的光澤。 常羲從小在宮中嬌生慣養,卻是不比在馬背上長大的阿芙羅拉,挺弄了兩刻便已腰腿酸軟,趴在龍襄身上用力吸允著她的香舌,兩人美乳互相碰撞摩擦,皆有乳液滲出,給這場性宴添了不少情趣。 ······ 宋國王室的朝堂上,眾朝臣盡皆正襟危坐,國主十六夜散坐在主席上,無聊的打了個哈欠。這次主賓虞國國主和羅剎國國主皆未至,就連儲君都沒到,這讓與會的朝臣們窸窸窣窣互相討論著。 正當她們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三女終于相攜而來,眾女見三人眉角含春,心下皆明曉了緣由,卻是都有些竊喜,北國羅剎南國虞國皆是强鄰,若儲君與其姬君交好,對宋國有益無害。 宋國巫家自古以來便是多情好色的種子,眾朝臣也多是巫氏后裔,這群人聚在一起不開無遮大會已是不錯,讓她們管家治國大多都會頭痛万分,用“那活”解決問題,也算是宋國僅有的治國方針之一了。 龍襄剛坐下,宋君十六夜便放下一句驚人之語: “嗯···朕打算退位讓賢,將君位交予儲君常羲,嗯,就是這樣。”說完,便打了個哈欠。 眾人一愣,隨即大鬧起來。 “陛下,請您三思啊!”這是一位忠臣樣的老婦。 “姐姐,你覺睡多了嗎?”這位一定是今上之妹吧。 “十六夜,你還想不想上老娘的床了?!”這是···很多人··· 看著朝堂變得像菜市場一樣,龍襄暗運真力,咳了一聲,如警鐘般在眾人耳畔敲響,便盡皆悻悻的坐了回去。 “既然父王要我為宋君,那麼我就將君位讓與姐姐。” 在場有很多人都可被常羲稱為姐姐,朝臣們疑惑的互相看了看,最后將目光彙聚到龍襄身上。 龍襄一愣,不明白這把火怎麼突然燒到了自己身上。 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都閃爍著某種不明覺厲的光芒。 眾臣齊道:“聖上英明,請虞姬不棄,受領宋君之位。” 一大片粉紅粉紅的女子突然跪在自己面前,還是很有震撼力的,龍襄秀麗的眉毛皺成一團,瓊鼻一嗅,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陰謀味道。 第二十二章,春光日暖懶讀書,三載風云几回度 自宋、虞合流以來已有三載春秋。 宋地的災難並未結束,連續的雪災讓原來宋國的人口大量南遷,原王室巫家和花之宮家的苟合政策非但沒有引起貴族和平民們的非議,巫氏一族反而在悠悠眾口中成了毀家紓難的高尚王室,這讓每天都得多“喂飽”十几張小嘴的龍襄苦笑不已。 但也得益于從北地來的大量人口,虞國原本大量棄置的土地被充分利用起來,變成了一片新田,新建設的神機器械所也得到了充足的勞動力,開始仿造從西洋傳來的水火機,明軌車、龍車、輪機船、神臂機等等方便人們生產生活的西洋機械,並且逐步實現了自產自銷,甚至有一部分以高價賣給鄰國,使虞國國力大大增長,成了列國中數一數二的强國。 當然,國家的變化對龍襄本人的家庭生活並未產生太大的影響,只是為了安置巫家的眾多子女,兩家合資在花之宮北方的香山山麓建了一座新宮,被眾人稱作香宮。 新宮的制式結合了兩國花之宮和凝翠宮的優點,在新式機械的幫助下,新宮的規模前所未有的廣大,只是為了迎合國朝制度而比天子的神宮要小了半分,但在一些精細處便是傳承了三千年的神宮也有所不如。 但在龍襄看來,那個宮殿與其叫香宮,還不如叫淫宮,原本的宋國貴族天天聚在那里日夜笙歌,她雖說也會偶爾去享樂一番,但事實上自己還是更喜歡花之宮小家碧玉式的幽靜生活。 這三年中,她的家庭又增添了几名成員,德姬為姐姐龍襄產下了一個貴家后裔,而香姬也天天住在香宮,先后生了兩個女儿。 小竹姬則已經改姓德川,又連續為龍襄生下兩個孩子,第三個還藏在媽媽肚子里,可能在秋季加入這個大家庭。 當然,龍襄自己也沒落下,她在兩年前生下了自己第三個寶寶,連續生下貴族也讓龍襄的子宮名聞天下。 自己的三個孩子龍襄都已經起好了閨名,長女文嫣,二女姬旋,次女靈心。 文嫣和姬旋是雙胞胎,但性格卻截然不同,長女安靜敏銳,二女活潑好動,也許是因為在腹中就和媽媽一起修煉武功,兩個女孩年僅四歲就在武學一道顯露出了驚人的靈性。需要歲月打熬的外功暫且不說,但她們体內源源不絕的內力彰顯出明顯的先天特質,這讓龍襄暗自心驚,便盡心輔導著兩個女儿的武學。 這是正是晌午,風輕云淡,陽光明媚,正是午后小憩的好時候。 龍襄安靜的靠在一棵櫻花樹下,白皙豐滿的大腿屈膝露出裙擺,上面放著一本紫珠最近寫的小說,清新細膩的文筆讓龍襄很是喜愛,她也對其中一些關于自己母親的描寫十分感興趣。 “母親大人,這個字念什麼?” 一個可愛的小寶貝窩在媽媽的懷里,黑黑的大眼睛如墨如玉,恰是遺傳自龍襄的面貌。 龍襄寵溺的吻了吻長女軟軟的頭發,道:“這字喚作‘士’,取士人恭坐之形,小文嫣要記住哦~” 文嫣輕輕答應了一聲,和母親一起繼續閱讀。 龍襄聽著女儿軟糯糯的聲音,心里也柔柔的,側著腦袋蹭了蹭文嫣的小臉,發現紫珠笑盈盈的端著玉壺和瓷杯,輕搖著腰肢走了過來。 “陛下,要飲些梅子酒嗎?” 紫珠在三年前生下一個貴族子嗣后便再未生育,這些年反而顯得愈發年輕了,胸中郁氣盡泄,隱藏在靈魂中的才華逐漸顯露,她將自己四十余年的宮苑生活逐步寫成小說,在虞國本土甚至鄰國的貴族圈中頗有盛名,被譽為紫式部君。 龍襄把紫珠拉到身畔,咬著她的耳朵悄悄道:“我要你喂我,紫珠姐姐~” 紫珠羞澀的笑了笑,見文嫣沉浸在閱讀中,便偷偷含了口甜酒,吻在龍襄紅艷的唇上,淡綠色的美酒混合著美人香甜的津液,讓龍襄如痴如醉,便趁機含住紫珠的香舌,盡情品嘗起來。 “母親大人,該翻頁了。”文嫣嘟著小嘴,拉了拉不稱職的母親。 龍襄尷尬的放過了紫珠櫻唇,翻過新的一頁。 此世雖說風氣開放,但當著孩子的面和情人親熱,總歸還是不成体統。 “真是的,媽媽一直都偏愛文嫣,都不和我們一起玩了~” 沿著草坪上的石道,姬旋拉著妹妹靈心踩著木屐啪啪啪的跑過來,一前一后扑到龍襄和紫珠的懷里。 “好舒服呀~” “好舒服咪啊~” 靈心滿臉燦爛的笑容,模仿著自己頑皮的姐姐。 龍襄揉了揉在自己懷里撒嬌的靈心,滿臉都是寵愛的顏色,但隱隱也有一絲心疼。 靈心在名義上是自己和阿芙羅拉的孩子,但女孩身上卻完全沒有半分西洋人的影子,卻和龍襄幼年的相貌几乎完全一樣,這讓龍襄隱隱明白,這孩子恐怕完全是她個人的杰作。 但和龍襄從小就是怪力蘿莉不同,靈心自出生以來一直体弱多病,雖在龍襄的細心調養下和一般貴族無異,但事實上的先天不足卻讓龍襄一直心懷愧疚。 她甚至懷疑靈心在智力上也有一絲缺陷,畢竟這孩子一直發不出“Yi”的音節,一直用“咪”來代替,雖說大家都覺得很可愛,但龍襄卻一直很擔心。 親了親女儿圓潤的鼻尖,龍襄問道:“靈心和姐姐玩了什麼呀?” “我和姐姐去采藥吶!媽媽你看~”說著張開小手,露出了几個被捏成一團的雛菊和藍莓。 女孩的天真可愛引得龍襄和紫珠一陣嬉笑,文嫣也把心思從書本上挪開,加入了兩個妹妹的游戲。 “笨蛋姬旋,淨欺負靈心,這才不是藥呢,這是亂七八糟!” 文嫣小臉一板,長女的風范噴薄而出,像極了德姬小時候的樣子。 “嗚···姐姐才是笨蛋,竹姬媽媽說過,黃花花可以治咳嗽,黑果果可以治頭痛的說!” 姬旋嘟著嘴,大聲反駁著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姐姐。 小靈心左看看右看看,一臉委屈又不知所措的樣子,一把將手里的“藥材”丟掉,道:“大姐姐二姐姐不要生氣了,都是靈心不好···” 見妹妹泫然欲泣的樣子,文嫣和姬旋對視了一眼,一左一右的把靈心圍在中間,笨拙而溫柔的安慰著敏感的小妹妹。 笨蛋姬旋。 文嫣才笨呢! 姐姐姐姐,靈心真的,好愛你們吶··· 第二十三章,香山新宮春意濃,朝堂弄雨滿春池 經過短暫的午后小憩,三個小姑娘便被宇都宮先生捉走讀書,想起姬旋小朋友不情不願的痛苦樣子,龍襄不禁啞然失笑。 “陛下,請注意場合!”德姬用一根細柳輕輕抽了一下龍襄的翹臀。 所謂令行禁止,便是一國君主也要遵循相關的儀軌。 因為几位老大人已經把治國的章法全部移交給龍襄手下一些年輕的奉行和貴族,各自出家歸隱山林,所以虞國的朝堂呈現清一色的年輕化,但沒有長者監督也會產生一些意料之外的問題··· 德姬穿著寬大的士大夫長袍,滿身的春色都被掩蓋在棕色的制服下面,只有一對豐挺的玉兔偷偷露出腦袋,兩團雪白擠在一起,顯得異常誘人。 當然,故意把制服的上襟做得過小,自然也是龍襄的手筆。 悄悄摩擦了兩下厚厚裙擺中濕滑的大腿,龍襄夾緊險些從小穴滑出去的假陽,趕緊正襟危坐起來,被壓回原位的玉莖剛好堵住了蜜壺中泛濫的春水。 自從德姬把之前將朝會變成群交會的母親十六夜一腳踢開,自己擔任儀正以來,虞國的吏治為之一清,但也導致每天兩次的歡樂朝會變成了無聊的煎熬,龍襄早已無性不歡的身子哪里受得了這個,只好自己偷“吃”些零食,多少填滿一些自己的欲望溝壑。 察覺到姐姐稍有些不正常的呼吸和空氣中彌漫的一絲絲甜膩味道,德姬狠狠白了龍襄一眼,輕咳了一聲,道:“請兵部章巫氏白姬大夫上殿朝奏。” 比起三年前,白姬不論身材還是氣質都成熟了許多。身著銀色明光甲,披藍色玄紋帳袍的她顯得英武逼人,就連龍襄都眼前一亮,小穴愈發瘙癢了。 白姬半跪在殿前,戰裙高高的開叉被大大撐開,胯下毫無掩飾的粉嫩蜜唇讓龍襄大為心動,恨不得立刻將自己的龍陽入將進去。 新宮中不許穿褻衣內褲,是龍襄一意孤行强行通過的法度,麾下的奉行和貴族們雖說都有些害羞,但想到龍襄自己也不會穿內衣,便一個個臉紅心跳的同意了。 當然,唯一反對的德姬也被龍襄快速“鎮壓”,被欺負的弄濕了一床被褥才迫于龍襄的“暴政”而屈服。 當然,在朝會時公報私仇的抽几下龍襄的小屁屁也是免不了的··· “陛下,前宋八百禁軍已與我國輕羽衛整合完畢,共計兩千三百人,請陛下觀看簡報。”說著,白姬便將一紙公文呈給殿前的宮女。 龍襄鄭重的接了過來,這兩千余人就是整個虞國唯一的武裝力量,自己就算在不著調也要好好看一看。 見龍襄認真的閱讀自己連夜寫好的報告,白姬心中又是興奮又是緊張,昨夜被陛下狠狠蹂躪過的小穴又傳來一陣酥麻,龍襄閱讀時無意露出的粉頸更是讓她的陰莖硬了硬。 白姬在巫氏一族中是少有的實干派,雖說年紀不大,但卻在兩國合並時做了許多工作,甚至有一些連前宋君十六夜都不知道——比如說連夜將几個意欲謀反的貴族收押,送到虞國后審問后便立刻暗中處決。 因為異于此世大多數貴族的殺伐決斷,白姬深受當今虞姬重用,更何況她還在三年前便為龍襄生下了有她血脈的后裔,使龍襄對她更加信任,而白姬遺傳自巫氏的淫蕩身体也很好的讓她進一步得到了龍襄的寵愛。 見龍襄露出了滿意的表情,白姬立刻心花怒放,嚴肅的面孔也變得鮮活起來,就連小穴都流出了一絲愛液——放置play什麼的在異界也很受歡迎。 龍襄發現了白姬隱藏在白膩雪肌中的一灣秋水,下体的龍槍立刻便挺立起來,巨大的性器就連華麗的長裙都無法遮掩,立刻被德姬發現,賞了一記懲罰性的鞭策。 雖說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新寵按住狠狠獎勵一番,但龍襄還是老老實實地熬到德姬宣布朝會結束,才一把將趁人之危的妹妹摟在懷里,當著眾面扯下德姬的朝服,露出了她精致的鎖骨和乳房。 “姐姐!不要在這里···啊!” 德姬無力的反抗很快便成了柔軟的呻吟聲,為了報復妹妹,龍襄故意用力抽打著德姬的肉臀,留下了數道美艷的玫瑰色印記,而德姬早已泥濘不堪的淫道很好的說明了她的言不由衷,她扭動著纖腰,迎合著親姐姐毫不留情的性交。 這種事早就不是第一次了,遺傳了巫氏血脈的德姬也從來不是什麼貞潔烈婦,在所有朝臣面前和虞姬性交,反而在某種程度上可以提高她在宮中的地位。 但德姬現在可沒心思考慮這些,她只能勉强扶住案几,豐滿的乳房在案上壓出了兩團肉感的輪廓,像肉墊一樣支撐著她不停前后擺動的嬌軀,乳尖傳來的冰涼的觸感讓她的身子更加酥軟,龍襄的肉冠輕車熟路的摩擦著她体內最敏感的軟肉,直到她的子宮第四次劇烈的抽搐后才把自己的子孫送入妹妹体內。 德姬在兩個月前剛剛生下屬于自己的第二個孩子,龍襄還不滿足,將每一滴精液都射進德姬的子宮,將其徹底灌滿后才滿意的退出她的身子,最后還拔出自己胯下濕漉漉的“玩具”,塞住了德姬的蜜壺,保證她成功受孕。 對于和自己的直系血親通奸並生育,龍襄向來樂此不疲,甚至是有所偏愛的,她身邊的情人中,除了竹姬,大多數都是和她有著親屬關系,甚至連她的母親十六夜都為她生下了一個孩子,讓她不知該叫做妹妹還是女儿。 把不聽話的德姬干趴下后,龍襄優雅的將自己的長發披散而下,緩緩脫掉礙事的朝服,壞笑著走向早已被活春宮刺激的瑟瑟發抖的白姬。 24-25发表于2013-6-28 第二十四章,群芳花開使人羞,玉漱池水灌春芽 濡滑的女陰逐漸包裹住龍襄敏感的巨陽,緊湊如處子的陰道讓她不禁舒暢的呻吟了一聲,在陰道口短促而快速的衝刺著,白姬自己的陽物被緩過勁的德姬握在手里,玉蔥般的小手上下擼動著她的包皮,她的陽具被龍襄在自己身上不停跳躍的兩顆美乳刺激的如怒龍般虯張,馬眼口早已逐漸滲出愛液。 “陛下···要飛起來了,淫蕩的小白姬要飛起來了!” 白姬迷離著雙眼,在即將高潮時被眼疾手快的德姬狠狠捏住了根部,洶涌的精液被瞬間頂了回去,不上不下的感受讓白姬痛苦的搖著腦袋,雪白的腰肢和圓滿的臀部不停地向上拱起,追求著更多快感,就像落到岸上的游魚般,渴求著水潤的安撫。 龍襄欣賞著白姬渴求的目光,撫摸了一下德姬的腦袋,示意她不要淘氣,自己則狠狠捏著白姬不停流淌著乳房,用手指沾了一些她的乳液,塞進白姬嬌喘著的小嘴。 瘋狂的性欲讓白姬不停地吸允著龍襄的手指,直到自己身体中傳來了更加劇烈的衝擊,才讓她松開嘴唇,一些平時想都不敢想的淫聲浪語被她毫無廉恥的大聲宣泄在輝煌的朝堂上。 “姐姐,殿下,干死小白姬,把小白姬的子宮灌滿!” 所謂上行下效,龍襄的淫行自然引得其他臣子們的效仿,貴族和奉行們找到各自的情人,捉對纏綿在一起。 龍襄享受著群交帶來的禁忌快感,胸前的兩顆瑩潤跳躍著,不停涌出歡樂的乳汁,德姬見她興奮,便跪在龍襄身后,整張小臉都沒入了她的翹臀,柔軟的小舌頭淘氣的舔舐著她的腹股溝。 感受到妹妹溫柔的服務,龍襄干得更加起勁了,只是突然渾身一身酥麻,腿一軟險些摔倒。原來德姬捏住了龍襄早已聳立的敏感紅果,肆意揉捏著。龍襄的陰蒂在經過許多年的開發后早已變得又紅又大,簡直就像前世的小番茄一般,這里也成了龍襄身上最敏感的部分,也是她身邊的女人們最愛玩弄的地方。 龍襄無力地趴在白姬身上,巨大地陽具還在她的体內,下体被德姬玩弄的早已一塌糊涂,紅彤彤的可愛陰蒂被德姬整個含在嘴里,不停吸允舔弄,甚至小小的馬眼中都滲出了淫亂的体液。德姬拔出自己小穴中的假陽,趁著上面的淫水直接塞進了龍襄的菊門,巨大的尺寸將她的后庭撐到了極限,嫩紅的肛肉甚至被擠壓成半透明狀。 德姬報復性的故意忽略了龍襄嗷嗷待哺的小穴,僅僅玩弄著她的陰蒂和菊蕾,龍襄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小嘴空虛的一張一合,不停涌出粘稠的淫液,期待著異物的插入。她的神智已經完全被淫欲衝垮,貼面和白姬吻在一起,四顆乳球緊緊貼在一起,將各自的乳汁留在對方的身上。 ······ 諸位朝臣本日在朝堂上的辛勤工作讓虞國一半以上的要員虛脫,被安置在王宮中休息,虞國眾臣克勤克儉的勞動精神鼓舞了國家士氣,激發了廣大人民群眾工作和學習的積極性,為地方奉行們起到了模范帶頭作用。 一套當今虞姬色彩相當嚴重的說辭在虞國各地流傳,但大家在經歷了這些年的統治后,對虞姬殿下的尿性已經有了相當的了解,一些虞國老臣遙想著當年清純可愛的虞姬殿下,默默流淚。 可惡,虞姬殿下被那群巫家的家伙教壞了! 于是一場轟轟烈烈的整肅運動被老臣們迅速掀起,最后以虞姬和眾位皇親國戚公開道歉,並承諾不會再白日宣淫而告終。 老臣們這才放心,先后返回寺廟安度晚年。 ······ 龍襄坐在花園中,一邊看著几個孩子開心的玩鬧,一邊做著自我檢討。 虞國在一系列巧合后得到了發展,但並非全無威脅,東方有著傳統强敵崎國,北方諸國連年雪災,對風調雨順的虞國同樣覬覦,在飢荒的威脅下也很難排除對虞國群起而攻之的可能性。 但虞國連續几年毫不吝嗇的向北方三國輸送糧食,王室花之宮已成諸侯之楷模,人人稱贊,所以諸國群起而攻的可能性不大,反倒是山崎國,在几年前的反叛事件后便再也沒了動靜,甚至連兩國的通商都一直在正常進行,讓龍襄頗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雪代拉著妹妹們,一起在噴泉中嬉戲打鬧,清涼的泉水浸透了她的衣衫,曾經的兩朵雛菊如今已經初具規模,顯得鮮嫩欲滴,惹人垂涎。 龍襄溫柔的看著自己的養女,從几年前的刺殺事件至今,雪代已經徹底融入了這個家庭,當年的那個可憐的小忍者已經健康的成長為一個真正的少女了。 這几個孩子就是自己決心要保護的東西,作為一個外來者,只屬于自己的孩子們才是她的歸宿。 龍襄這樣想著,一個冰涼的小手貼上了她的面龐。 “媽媽,一起來玩吧!” 將靈心摟在懷里,龍襄有些心疼的抱怨著:“弄得濕漉漉的,病了怎麼辦。”說著,便取了一塊手帕,擦著她的小臉。 雖說一到床上就會變成欲壑難填的蕩婦,但龍襄在孩子們眼里一直都是個好媽媽,孩子們都愛來她的花之宮玩耍,龍襄也從善如流的在庭院中修建了噴泉和浴池,命名為玉漱池,供孩子們游玩。 這個世界沒有性別觀念,所以孩子們也都無拘無束,盡情弄濕自己,然后隨手脫掉衣物,盡情享受夏日難得的涼爽。 這些孩子們都是花之宮家的血脈,在遙遠的將來,她們互相之間都會有更加親密的關系,共同孕育花之宮的未來。 几個孩子見靈心到媽媽懷里撒嬌,也都一個個跟風似的跑了過來,把自己的小臉蛋貼在龍襄幽香柔膩的肌膚上。 “哎呀,真是的,你們這群孩子,咯咯咯···” 孩子們肆無忌憚的用小手呵癢,龍襄笑得花枝亂顫,被孩子們濡濕的胸脯陣陣顫抖,鮮紅的乳尖在泉水的刺激下微微聳立起來,几個孩子見了,立刻便有些嘴饞,一個個像嗷嗷待哺的小鳥一樣抿住她的乳頭,龍襄輕輕呻吟一聲,一絲紅暈爬上了雪嫩的玉腮,原本少女般的小巧的乳頭立刻漲得通紅,宛若兩顆赤紅的朱果,被孩子們含在嘴里,飲用著產自母親的最甜美的飲料。 我的身体···屬于我的孩子們。 龍襄心里柔軟的想著,充滿了母親的幸福感。 花之宮王室的大苑在德姬嚴格的管理下家風極嚴,禁止孩子們在成年前接觸性事,所以孩子們對龍襄只是孺慕之情,沒參雜一絲情欲。 不遠處,雪代臉紅紅的看著衣衫浸濕的龍襄,跪坐在柔軟的草甸上,兩條細膩的大腿不自然的摩擦著。 “真是的,姐姐,你太寵溺她們了!” 竹姬扶著香姬走進庭院,兩個女孩都大著肚子,華美的羽織看似隨意的包裹著兩具動人的女体,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母性的光輝。 “呵呵,怎麼,我的小竹姬也眼饞了?”龍襄翹著柳眉,挑逗著自己的愛人。 竹姬嬌嗔的白了龍襄一眼,而香姬則咯咯笑著將手里的一大盤團子放在草地上,招呼孩子們享用點心。 女孩們見有了其他美味,便放過了媽媽的乳房,一股腦的跑去吃丸子,倒是一向喜歡吃丸子的雪代反而賢淑的坐在龍襄身邊,有些心疼的擦拭著母親身上的水漬。 龍襄笑盈盈的攏住衣衫,上前吻了吻竹姬的櫻唇,香姬也嬉鬧著鑽進她懷里,三人相依著坐在一旁的藤椅上,默默地享受著甜蜜的溫存。 “姐姐真是的,每天都陪著孩子們,都快把我們忘記了。” 香姬撅著小嘴,向龍襄撒著嬌。 雖說香姬今年也已經十八歲了,而且已是生育多次的成熟女性,但她体態上卻與龍襄和德姬不同,反倒是更接近花之宮的傳統,乳房精致挺翹,身材嬌小玲瓏,不似龍襄那般波霸。 “香姬才是,明明大著肚子,每天還去香宮那里,真不知羞。” 竹姬嘻嘻笑著,調侃親密的姐妹。 “哼,香宮的名字可是從我這里來的呢,巫家的家伙們可得給我交足房款。” 其實香宮之名取自古時虞國北疆的香山,不過香姬的名字也同樣得自于此,她這麼說也不算錯。 “怎麼,她們今天給你交足了麼?” 龍襄壞笑著拍了拍香姬的小腹,說著只有大人能聽懂的羞人話。 香姬的眼中泛著春水,用貝齒輕輕咬了咬姐姐的耳垂。 “姐姐的小香姬還等著姐姐喂飽呢,怎麼會先去偷吃。” 香姬說著,便小手偷偷伸進龍襄裙擺,用輕輕拂過她的桃源。 “嘻嘻,姐姐好淫蕩,都被孩子們弄濕了~” 香姬趴在耳邊蚊吶般說著情話,龍襄立刻心癢難耐起來。 几個姐妹中數香姬年齡最小,但反倒是她最為淫亂,也許是因為她十几歲就被龍襄開苞,過早的嘗到了性交的甜頭吧。 龍襄吻了吻香姬柔滑的嘴唇,輕輕撫摸著香姬白嫩的脖頸。 這時,竹姬注意到不遠處豎著耳朵偷聽的雪代,粉粉的小耳朵已經通紅。 竹姬貼在龍襄耳邊。 “姐姐,你什麼時候給雪代開苞?那孩子看來對您已經垂涎已久了呢~” 龍襄立刻皺起了眉頭,雖說她早已融入了這個奇特的社會,但幼年時來自母親的創傷卻一直沒有愈合,讓她很難將自己寵愛的女儿當做情人來對待。 “再等等吧,雪代離成年還早著呢” “呼嗚~姐姐真是偏心,第一次要人家的時候我才十四呢。” 龍襄歉意的摸了摸妹妹的腦袋。 “對不起,當時都是姐姐的錯。” “哼,您這麼說我才不高興呢。” 香姬氣呼呼的鼓起腮幫子。 “能夠被姐姐寵愛,是香姬一輩子最幸福的事,請您以后不要這麼說了。” 龍襄笑呵呵的將香姬一把橫著抱了起來,走向旁邊的亭閣,竹姬也媚笑著跟了上去。 “咦,媽媽帶著香姬媽媽去哪里了?” “嗚,一定是去吃好吃的了吧,好羨慕···” “笨蛋姬旋,母上是去辦理公務去了,宇都宮先生就是這麼說的。” “呼!文嫣你這家伙,吃我這招!” 看著几個孩子又打起了水仗,雪代幽幽的嘆息了一聲。 “媽媽···什麼時候才能不把雪代···當做小孩子呢···” 第二十五章,玉体橫陳美人眠,雪代初嘗禁果甜 龍襄舒服的趴在鵝絨織就的軟榻上,呼呼睡得正香,柔軟豐滿的胸部就像兩團云朵,托起美人完美無瑕的嬌軀,她的睡顏仿若嬰儿般無憂無慮,嘴角柔柔的笑意讓她顯得清純而美麗。但將視線移向她的下体,便又是一番模樣,兩根翠綠的假陽被狠狠的塞進了她下体的兩張小嘴,体腔內滿溢的白稠精液被完全封存在体內,只在淫縫處有一絲漏洞,溢出絲絲粘稠的液体。似是為了緩解体內異物對敏感軟肉的壓迫,龍襄雙腿大大分開,一腿彎折,一腿筆直,屬于女性的神秘部位被毫無廉恥的暴露在空氣中。 將愛人的精華封存在体內,直到與自己完全融為一体,這是花之宮家女眷們的新游戲,龍襄身為倡導者自然也要以身試法。雖說如此,但近几年諸國動蕩,天道示警,所以在這種時候龍襄也不打算再次懷孕,因為她有封閉陰門的功夫,雖說陰道中滿是愛液,但子宮里面卻是片塵不染,完全沒有受孕的風險。 因為在香山山麓修建了新宮,花之宮的侍女隊伍被分走了一半,再加上諸位小公主也都需要有人貼身照料,所以花之宮倒顯得有些人手不足,已經不可能像過去那樣一連十二個時辰都有人伺候,只有在一早,侍女們才會在紫珠的安排下打掃各個亭閣。 在龍襄的安排下,來自諸國的使臣以及前來朝見的地方貴族等訪客都被安排到了新宮居住,所以花之宮反而比過去還要清淨,只有花之宮家的女人和孩子們住在這里。 夏季的花之宮中十分安靜,只有奈不住寂寞的蟬儿嗡嗡鳴叫。拉門被緩緩拉開,雪代紅著臉,悄悄走進亭閣。 看著淫蕩和甜美共存的美麗母親,雪代眼神迷離,呼吸更是急促了几分,她猶豫了片刻,最后還是悄悄挪到龍襄身邊,如玉的小手探向龍襄一塌糊涂的下体,捏住假陽的根部,緩緩拔出。 也許是觸動了体內的淫肉,龍襄在睡夢中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聲,雪代手指一僵,過了片刻才猶猶豫豫的重新開始動作。 龍襄連著好几日都被諸位老臣連日訓斥,晚上還要去花之宮祖先們的畫像前思過,所以睡得極熟,況且她的愛人們也經常喜歡趁她熟睡時和她做愛,所以對她人而言必然驚醒的刺激反而讓她睡得更加酣暢。 將母親体內的異物緩緩拉了出來,兩根假陽竟如串珠一般,一節一節,粗壯猙獰,令雪代望而生畏,大量乳白色和透明的粘液逐漸流出,淫亂的味道從龍襄体內被解放出來,使她頭暈目眩,難以自持。 雪代滿臉驚奇的看著母親如花的私處緩緩收攏,小穴竟像是嬰儿的小嘴般細嫩可愛,仿若初生,而菊蕾則更顯細膩,簡直與性感的臀溝融為一体,只有几朵薔薇花瓣展現著蓓蕾的存在。 若不是滿床的淫水,龍襄的身子簡直就和處女一樣純潔柔弱,很難令人相信就是這樣的粉嫩小穴已經先后生下三個女儿。 雪代意亂情迷的看著母親性感的私處,小腦袋越貼越近,最后竟吻上了龍襄的嫩穴,一股如花的香薰瞬間順著她的口舌流淌遍了她的全身,最后集中在她從未使用過的玉柱上。 雪代挺起腰,輕輕拉起裙角,一根雪白細長的玉樹挺立在她的胯下,粉色的龜頭緩緩流出一絲液体,宣泄著雪代對自己養母肉体的瘋狂渴望。 看著落在地上的假陽,雪代瞬間便學會了下一步的正確做法,她雙手支在龍襄腋下,下胯輕輕一頂,輕而易舉的叩開了母親的蜜壺,進入了一個僅屬于淫欲的游樂場。 龍襄体內的淫肉毫不留情的蹂躪著女儿稚嫩的陽物,像一個頂級食客一樣細嚼慢咽,極有分寸的探索著肉棒的每一寸突起和勃動,層層軟肉微微阻礙著雪代的進入,但又欲拒還迎的分泌著大量淫水,讓她的每一步前進都泥濘不堪,又回味無窮。 直到進入最深處,雪代對母親的探索才遇到了阻礙,柔軟而堅韌的肉壁毫不猶豫的擋住了雪代通往子宮的道路,讓她每一次挺弄都無功而返,每一次撞擊都更進一步的刺激了雪代的欲望,讓她覺得其中有著無窮的極樂等著她,她一次次的齊根抽出,然后深深地用力撞擊,但卻全部無功而返,龍襄看似嬌柔的身軀只用性感的晃動來回應她的執著。 雪代雪白的長發緊緊貼著肌膚,汗水流淌,紅色的雙眼中充滿了欲望,她半跪起來,然后提起母親的胯部,以另一個角度侵犯著最愛的母親。 她將陽物深深抵進最深處,然后肆無忌憚的四處探索著,但龍襄的淫水蜜壺那容得她繼續放肆,一陣劇烈的收縮和吸允,雪代精關一松,將自己人生的第一個高潮灌注進母親体內,濃濃的處子精瞬間填滿了密合在一起的子宮口,一瞬間的柔滑竟瞬間軟化了龍襄的防御,雪代終于如願以償,進入了母親身為女人最為寶貴的子宮當中。 似是為了報復女儿的目無尊長,龍襄的子宮口狠狠地咬住了雪代的肉冠,整個陰道都開始全力反攻,以柔克剛般不停擠壓著雪代的意志力,身為性愛初學者那里見過這般架勢,瞬間嬌呼一聲,扑倒在母親背上,嬌小的身体不停抽搐,為母親儲存了數年的少女精華被一股股的灌注到早已准備好生育的子宮中,直到吸干抹淨,龍襄淫亂的性器才意猶未盡的放過了雪代早就變成一條小蟲的可憐陰莖。 摟著熟睡中的母親,雪代的眼中含滿了淚水,她肩頭聳動著,既是恐懼又是羞愧。 過了一會儿,雪代用心擦干淨了母親的身体,悄悄地離開了房間。 26-27发表于2013-10-31 第二十六章,一朝風雨隨云止,綠波春水蕩情絲 清晨的花之宮,鳥儿們唧唧喳喳的迎來新的一天,勤奮的女仆們早已將全家收拾妥當,一絲不苟的庭院和散發著清香的干淨衣物等待著大小主人們的親自臨幸。 龍襄抻了個大大的懶腰,動人的嬌軀在晨光中盡情舒展著無限的魅力,不知為何,龍襄這一夜睡得極香,早晨起床后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因為虞國諸位元勛進諫,所以龍襄已經連續好几天沒開評定會,按理說這種評定會本來就應該是半月才開一次,但最近要事實在太多,似乎整整一年的事都堆在了一起似的。 經過几天的安靜思考,龍襄也重新濾出了思路,准備與臣下們分享。 在紫珠的親自侍奉下洗漱完畢,龍襄一臉朝氣的走進了評定間,卻發現往日明艷動人的奉行和華族們看上去似乎都有些心有余悸。 原來被訓斥的不止龍襄一人,她可愛的臣子們在回家后似乎也被家中的長輩教訓過一番呢。 “嗚~陛下~”小白姬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親愛的王上和愛人,全然沒了威風凜凜的少女將軍模樣,她眼圈紅腫,乳白色的脖頸滿是紅暈,半月的乳房甚至可以看到一絲撕咬的痕跡,看上去更是一副軟趴趴的樣子,兩腿酥軟的似乎連戰都站不起來了。 嘛···看來各家的管教方式各有不同呢··· 龍襄溫柔的安撫了一下可憐巴巴的臣子們,便正坐在德姬身邊。 “哼哼,姐姐終于受到教訓了呢。” 德姬得意洋洋的揮了揮柳鞭,一副小人得志的摸樣。 龍襄苦笑了一下,道:“確實是這樣,還請儀正卿今后多多指正。” 嗚~乖乖的姐姐好可愛! 德姬臉紅紅的挪了挪藏在粗糙朝服下的豐滿臀部,最私密的位置已經有些濕潤了。 龍襄正了正身子,向自己的臣下們宣布道:“近前吾等之罔作屬實有失体面,今日后朝堂之上不得有齷齪之事,違者降級,流放宋土。” “是···” 女孩們愁眉苦臉的答應了一聲,她們都是春情勃發的少女,對那種可以肆無忌憚的群体性愛十分留戀。 見女孩們有些失落,龍襄婉然一笑,道: “今晚你們都來花之宮歇息吧,招待自己的臣下也是孤的本分。” 整個大殿再次春意盎然起來,龍襄這才滿意起來,談起正事。 “兵部卿,輕羽衛與宋國禁軍集結完畢,不知現在駐扎在何處?” 白姬努力支起軟綿綿的身子,正坐起來。 “陛下,她們現在都駐扎在花之町城下郊,隨時聽候差遣。” 龍襄點了點頭,向一旁負責記錄樞要文件的文官點點頭。 “今日起,取消禁軍與輕羽衛的編制,統稱飛鳥軍,分日月星三營,分別駐扎花之宮、香之町和花之町。另從新晉貴族中抽選勇敢矯健者,再建一新軍,以三百人為數吧。” 因為近些年有許多地方貴族剛剛融入虞國,與王家的聯系還不夠緊密,所以通過這種方式也可以間接地加强王室對地方的控制力。 在這方世界的所謂軍隊,基本上全部是由各個貴族的年輕成員及其家仆組成的,因為戰事稀薄,所以大多是貴族都把當兵看作是接近王家的一種方式,而不是一種苦差。貴族天生在体格和智力上比普通女性優越得多。根據龍襄的觀察,就算是一個好逸惡勞每天沒羞沒臊的普通貴族,在身体上也堪比前世修煉內家拳几十年的高手,更何況還有像白姬這樣自小修煉武技的武勛,就算是以一當十也不是什麼夢話。這種軍事形式很接近龍襄家鄉古代春秋早期的士人制和古羅馬時期的公民制,戰士的兵器和裝備都要自己花錢找兵器監購買,政府唯一負責的只有后勤糧草,剩下的一毛錢不用花。 這個世界所有的武力單位全部由貴族組成,就算是忍者,也都是從民間拐騙來貴子,再送到忍者之里培養出來的。這種做法雖說為諸侯所不齒,但這種民間的軍事体系反而恰好可以彌補官方軍隊在某些方面的不足,所以才得以存在至今。 龍襄又詢問了一些其他政事,因為這几日的波瀾,很多政務再次堆積在了一起,各部都有些焦頭爛額的感覺,雖說如此,龍襄還是得到了一些好消息。 “什麼?!器械所已經造出輪船了?” 龍襄興致勃勃的直起身子。 “不知能載荷几何?日行多少里?” 個子矮矮的藍發御造司擦了擦汗,道:“陛下,這次造的只是輕舸,不過十尺大小,恐怕只能乘坐一人,但速度卻不錯,只是尚未詳細算過···” 龍襄笑了笑,表示理解。 “善,不知何時能造出可供驅使的輪船?” “不出三個月。” 龍襄點了點頭,道:“孤對這輪船很有興趣,不知現在何處?” 御造司趕忙答道:“哈!就在香町,陛下可隨時臨幸。” 龍襄興味盎然的點了點頭,她兩輩子都沒見過真正的蒸汽船是什麼樣子,難免有些好奇。 ······ 這時正是仲夏,天亮的很早,柔和的陽光照進廂房,在龍襄豐滿的身上鋪上了一層霞衣,她揉了揉眼睛,支開壓在身上的粉臀玉臂,支起身來。抿了抿嘴,龍襄眉頭一皺,纖手抹了抹嘴角,絲絲乳白色愛液的順著她指尖流下,淌在她同樣沾滿精液的胸脯上。她捋了捋頭發,發現自己的長發上都沾滿了性愛的痕跡,讓她頗感不適。 雖說此世貴族的精液並沒有什麼惡心的味道,反而有一絲女性特有的幽香,但這種黏糊糊的感覺還是讓她覺得有些不爽。 悄悄站起身,龍襄小心翼翼的避開房間里躺的亂七八糟的女性,小腳盡量踩到榻上。 好不容易溜出了房間,龍襄嘆了口氣,然后便捂著胸脯和下体,匆匆趕往綠波泉。 昨夜她取出自己釀的杏子酒招待大家,沒想到所有人都有些不勝酒力,自然酒后亂性,搞成了一場酒池肉林般的性宴。 自己被多少人搞過,她早就數不清了,但根據從自己体內不停流出了殘精來看,恐怕少說有二十號人吧··· 路過走廊,龍襄瞧見几個正在打掃房間的女仆,便趕緊繞路溜走,唯恐成了花宮內院女仆們的八卦材料。她低著頭,全然沒了往日國主陛下的威風,只希望趕緊進澡塘,把自己洗干淨。龍襄用盡自己的全部功力,盡量躲開一大早來去匆匆的女仆們,終于來到目的地。 “啦啦啦啦~文嫣是個大笨蛋~啦啦啦~” 龍襄捂著額頭,完全沒想到自己家的小懶貓姬旋竟然這麼早就爬出了窩。 她溜進澡塘,趕緊用門口的淨桶舀了几瓢水,盡量把身上的污漬衝下去。 可惡,可不能讓自己的女儿粘上髒東西··· “嗚咪?媽媽?你怎麼不穿衣服?” 龍襄僵硬的轉過身,發現自己的寶貝小靈心正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站在自己身后,她松松塌塌的穿著一件浴衣,一半肩膀都露了出來。 “媽媽,你頭發上有口水呦,羞羞~” 龍襄毫不猶豫的一瓢水潑在頭上。 “真是的,媽媽睡姿真是太差了,靈心可不要和我學呀,啊哈哈哈~” 這時,文嫣走了過來,幫靈心拉緊浴衣,然后恭恭敬敬的向龍襄行了一禮。 “母上大人早安。啊,您身上的浴露還沒擦干淨呢。” “啊哈哈,真是的,媽媽可真不小心啊,啊哈哈。” 龍襄麻木的又一瓢水潑在身上,心里賭咒發誓再也不在花宮里干這種破事了。 “行了行了,快去洗澡,宇都宮先生還在等呢。” 雪代揉了揉靈心的頭發,拍著兩個女孩的屁股,像一只老母雞一樣把兩個小姑娘哄了進去。 得救了···干得好,雪代! 龍襄心中淚流滿面,心中充滿了對養女的感激之情。 雪代站在她面前,一雙鮮紅色的媚眼上下打量著渾身赤裸的龍襄,讓她渾身不自在。 “雪、雪代也趕快入浴吧,媽媽把身上的浴露擦干淨就走。” 雪代嘆了口氣,拉住龍襄的手,把她按在浴室里的橫椅上。 “母上還是把雪代當做小孩子呢,明明在人家那麼小的時候···” 龍襄不知道該說什麼,看來雪代真的長大了呢。 雪代輕柔的一絲絲縷著龍襄的長發,像呵護瓷器一樣溫柔的將上面的精液清洗下去。 “您實在太不愛惜自己了,這樣美麗的身体,明明應當好好保護才是。” 龍襄就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聽話的點了點頭。 雪代繞過橫椅,跪坐她面前,雪白的肌膚離龍襄的隱秘之處不過几寸之遙。 “前、前面的話就交給媽媽自己來吧,依還是去陪妹妹們洗澡吧。” 雪代堅定地搖了搖頭,手上抹了一些浴露,輕輕地擦在她的大腿上,滑膩的小手順著她的身体慢慢游走,讓龍襄心里有了一絲異樣。 這個世界早已有了提煉甘油的技术,雖說類似浴液這樣的東西只有貴族才用得起,但類似香皂之類的洗滌材料早已在民間傳播了。 “媽,媽媽,腿張開一點···” 雪代的臉紅的像一個小蘋果,和她誘人的紅色雙眼相映成趣,因為室內充滿了蒸汽,雪代為了乘涼而把領口微微撐開了一絲,龍襄居高臨下,恰好看到了女儿一對幼嫩嬌美的雙乳,呼吸立刻急促了几分。 她微微張開雙腿,任由女儿的小手經過自己的大腿,輕輕婆娑著她隱秘的小穴,隱藏在草叢中的陽物也在雪代的愛撫下抬起槍頭。 一絲意亂情迷的氣息彌漫在這一對奇妙的母女之間,雪代雖說在小時候嘗過母親陽物的味道,但如今她已經發育完全,面對眼前的凶器,身体立刻不爭氣的面紅心跳起來。 過了一會,浴室里傳來了文嫣和姬旋一如既往的吵鬧聲,打破了兩女間的寧靜,雪代慌亂的站起身,卻被龍襄一把捉住皓腕。 龍襄解開雪代的衣帶,小心的剝下雪代的浴衣。 “雪代還沒洗澡呢,和媽媽一起入浴吧~” 龍襄摟住女儿赤裸的腰際,小鼻子魅惑的蹭了蹭雪代通紅的小耳朵,高高挺起的陽物毫無顧忌的抵著雪代的臀部,讓她羞得發狂。 怎麼辦,媽媽又要欺負雪代了,就像雪代小時候一樣,用那個又壞又大的東西,讓雪代無法呼吸··· 來自幼年的記憶參雜著幻想,不停滲透著她柔軟的心尖,讓她的下体染上了一絲濕意。 龍襄摟著嬌羞的雪代走進了綠波泉,三個女儿在泉水中打打鬧鬧,完全沒有注意到姐姐的失態。 龍襄坐入綠波泉,將雪代摟在懷里,輕輕吻著她柔軟的耳梢,一雙小手試探著摸索著女儿成長的痕跡,但每次都點到即止,讓雪代不上不下,心中滿是幽怨。 她將雪代翻了個身,面對面的將她摟在懷里,雪代的兩條纖細的美腿盤在她的腰際,小臉枕在母親柔軟的胸部上,嘴里糯糥的抱怨著。 “媽媽欺負人~” 龍襄嬌笑著輕輕抬起雪代精致的下巴,輕輕在她粉嫩的唇上小雞啄米般吻了一下。 “雪代真的長大了呢,今晚來媽媽房間,媽媽教你怎麼做一個大人。” 雪代早已偷偷品嘗了母親的禁果,哪里能不知道母親的意思,心里立刻七上八下的跳了起來,既是興奮,又是緊張,直到母親離開,妹妹們來叫她一起離開時才止住悸動的心弦。 綠波泉中,一絲春水飄蕩著,順著浴池流淌而過。 第二十七章,春風送喜胎暗結,翡翠池中落花香 (上) 龍襄穿著一身緊繃繃的浴衣,在自家的花園中漫步著。 這件浴衣是綠波泉中預備留給客人使用的,在尺碼上雖然已是盡量照顧到大多數人,但對龍襄高挑豐滿的身子來說還是有些局促,她只能將自己的乳峰用力擠在一起,才勉强遮擋住羞處,只是兩團粉刁玉琢的軟肉擠出了一條誘人的乳溝,兩條秀美的小腿也露了出來,一雙精致的玉足輕佻的踩在石子小路上,就像一個來自天上的精靈,完全看不出來她已是三個女孩的母親,甚至是一國之君。 龍襄好不容易按捺下了女儿挑起的春潮,但臉上不由留下了一絲紅暈。走路的姿態也下意識的婀娜起來。 “哦,花之宮殿今晨可真早。” 宇都宮先生神色淡然的漫步到花叢中,上下打量著龍襄。 “恭喜陛下有了龍種,想必又是一位貴人。” 龍襄一愣,下意識的撫上了小腹。 “不會吧···我前几日剛來月事···” 宇都宮卻神情淡漠的走到她面前,伸出玉指,毫無顧忌的直接伸進了龍襄還有些濕潤的小穴。 “呀~” 龍襄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捂住裙角,神色慌張的看著胡作非為的宇都宮,但她卻把手指伸進嘴里,品嘗著龍襄香甜的愛液。 “唔,不錯,確是有了。” 龍襄這一世從來都是隨意玩弄其他女子,但在這位宇都宮先生面前卻老是吃癟,這讓她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不管怎麼說,你這樣隨意也太過無禮了!” 宇都宮神色未變,淡然道:“陛下,我身為國師,又精通風月之學,自然是要對陛下和貴子負責。” 龍襄眉頭一皺,惡向膽邊生,一把將宇都宮按到草坪上,宇都宮漂亮的眉頭上閃過一絲驚訝,讓龍襄頗感興奮。 “宇都宮君既是風月大家,不知是否親自嘗試過那歡好之事?” 宇都宮放任著龍襄在自己玉乳上肆虐的手指,沒有做出任何反抗便被扒成了一只小光豬,但她卻依然淡淡說道:“家母並非貴人,未曾行初夜之責。在下蒲柳之姿,陛下若是願意,盡可隨意享用。” 宇都宮的聲音清脆悅耳,仿若冰泉般清冽自然。 龍襄嘆了口氣,心中欲火盡褪。她將宇都宮扶了起來,有些慚愧的說道:“孤一時糊涂,險些污了大賢,請先生見諒。” 宇都宮神色淡然的點了點頭,將被扯下的衣襟重新穿在身上,但她的宮裙做工繁復,卻不是能獨立穿上的,雖說她心思細膩,但也顯得有些凌亂,頗有几分楚楚可憐的感覺。 龍襄見她如此嬌美動人,剛剛被女儿撩起的欲火騰地翻了上來,驚人的龍槍轉瞬挑起了她的浴衣,垂涎欲滴的指向面前的美人。 自己如此不堪,讓龍襄滿臉羞紅,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扯過裙裾,遮住羞處。 “讓先生見笑了,孤先走一步···” 說完,龍襄便打算掩面而去,回去找自己的臣子們好好發泄一下心中的羞意,卻沒想到裙一緊,竟被宇都宮拉住。 “陛下想必又是要去與諸臣荒唐吧,群聚荒淫不宜于胎儿,不如讓在下為陛下服務。” 說完,沒等龍襄答話便自顧自的將她按在道邊的木椅上。 龍襄在床事上向來是主動的一方,這宇都宮卻讓她連連受挫,心里也有了一絲火氣,剛想掙扎,卻沒想到宇都宮的小手仿佛有魔力般撫上她的花瓣,她身子一軟,便側臥著坐在了椅子上。 龍襄這一倒,一對豪乳便調皮的跳躍起來,掙脫開本就松弛的浴衣,春心大動之下,鮮紅色的美妙乳尖竟緩緩溢出一絲宛若花露般的液体,飄散著淡淡的花香。 宇都宮見了,眼前一亮,薄薄的櫻唇在龍襄的乳尖上輕輕吸了一口,卻是滿口留香,味道卻不似乳汁,反倒如瓊漿玉液般,有種美酒般的醇香。 “沒想到陛下竟還有這等美器,此謂玉漿乳,卻非巫、花二氏之名器,而是當年的驪姬所延傳,陛下果然非同尋常,那驪姬曾與先代宋君歡好,想必陛下應為驪姬夫人之后。” 宇都宮嘴上說個不停,但手上卻沒慢,一手輕撫龍襄花瓣上最敏感的花蕊,玉指顫個不停,直要將龍襄的魂儿抖到天上去,下体鮮嫩的花瓣嫣然綻放,誘人的露水緩緩流出,打濕了宇都宮的小手,更是讓龍襄光滑的大腿染上了淫靡的顏色,而另一只手撫上龍襄高高隆起的龍根,細嫩的手指竟伸進了嗷嗷待哺的馬眼,前所未有的感觸更是令龍襄渾身發顫,一對美乳抖個不停。 龍襄的臉儿剎那間便紅了個通透,更加顯得嬌艷。她今日一早便尷尬連連,身為人君的威嚴接連受挫,此時竟被按在道旁猥褻,若是被人看見了,今后如何服人呢? 她像反抗,但卻有心無力,空有一身絕世的武力,但身下兩個敏感的淫物卻盡皆受制于人,宇都宮神奇的技巧讓她難以自拔,只能癱軟在椅上,任憑施為。 卻見龍襄雙眼迷離,小口微張,發出一陣陣惑人的低吟,一雙小手撫上自己的乳房,動情的揉捏起來,一股股瓊漿流出,打濕了她的衣襟,小小的花園中彌漫起淡淡的幽香。 如此過了半刻,宇都宮使盡渾身解數,輕攏慢捻抹復挑,將龍襄弄的花房亂顫,淫叫連連,一個心儿宛在仙境,但卻一直未能登上極樂,這讓宇都宮皺緊了眉頭。 她几年前略施小技便讓龍襄泄得一塌糊涂,沒想到今日手段盡出,卻沒能讓龍襄高潮。 “要我,干我···孤不行了,用你的大雞吧干死我!” 聽了龍襄忘情的淫聲浪語,宇都眉頭微皺,她卻是缺了一樣關鍵兵器。 她左右看了看,也沒有什麼長短合適的器物,望見花壇中尚未綻放的百合花,便輕笑著折了一支。 這百合是南國異種,花枝粗壯,花蕾碩大,卻是極好的性器。 宇都宮伸出香舌,在畫質和花蕾上緩緩舔弄了一番,直到盡皆濕潤,才看向已經自行摳挖起來的龍襄。 “陛下今日好福氣,卻可享受一番。” 說完,宇都宮便輕笑著撥開龍襄早已浸潤的花瓣,將碩大的花蕾緩緩推入,龍襄小口微張,腰身高高拱起,和陽物截然不同的花枝給了她截然不同的感受,略有些粗糙的花瓣摩擦著她体內敏感的軟肉,柔軟的花枝在宇都宮手中不停挺弄著,讓龍襄更加不堪。 宇都宮這時小嘴一張,將龍襄的陽物含在喉中,吸吮舔弄起來。如此半刻,龍襄渾身一顫,大量淫汁噴涌而出,在一聲長長的呻吟后,龍襄終于心滿意足的踏上頂峰。 龍襄輕柔的挺起腰肢,看著滿嘴都是自家精液的宇都宮,剛想說句話,卻渾身一震,嬌美的身子立刻僵硬起來。 她卻看到文嫣捂著小嘴,小臉通紅的站在花園門口。 而她身后,也響起了靈心糯糯的叫聲。 “姐,姐姐,等等偶啦~” (下) “嗯,所以說,娘親又懷上了你們的小妹妹,宇都宮老師是在為娘檢查啦···” 龍襄訕笑著向女儿解釋著自己的浪蕩行為,她身邊的宇都宮卻一臉神秘淡漠的笑意,把玩著剛剛還在龍襄身体中肆虐的花蕊。 她的這一番說辭立刻便讓小靈心歡天喜地起來,為自己能當上姐姐而開心不已,但文嫣卻沒這麼容易說服,一張小臉皺著,像極了她的姑姑。 宇都宮很快便像一只老母雞一樣拍著兩只可愛小雞的屁股離開,讓龍襄松了口氣。 龍襄嘆息著將輕薄的浴衣裹在身上,可惜從下体和雙乳流出的淫汁浸透了布料,讓原本對龍襄來說就有些局促的浴衣完全失去了遮羞的作用,鮮紅色的三點隱約可現,一層薄薄的布料反倒顯得更加誘人,而之前和宇都宮的“深入交流”產生的愛液干燥后更是讓她的下体頗為不適,深感今天一早的折騰有些白費功夫。 龍襄找了個亭子間躲避了一會,待宇都宮領著家里的小朋友們離開后,才躡手躡腳的探出頭查看,確認無誤后才松了口氣,痛快的將浴衣褪去,赤身裸体的走出房間。 反正家里的女人們基本上都是她的女人,甚至一部分都給她生過子嗣,若不是顧忌家中孩子們的教育問題,龍襄就算開個天体大會都不會有什麼顧慮。 龍襄扭著腰肢,大方的走向浴場,見到她美妙身体的女官們無一不投來了渴慕的神色。 此世沒有男性,女孩子們的審美中也就全然沒有陽剛的趣味,反倒盡皆喜愛美妙女体,夢中情人也多是美麗性感的帥氣貴族,或豐腴妖嬈的宮廷女爵,如龍襄這般身份和美貌,更是如前世的白馬王子般,對女性充滿了吸引力。 可惜花之宮中規矩甚嚴,女官們不敢輕易逾矩,只能任由龍襄走進綠波泉,看著龍襄豐滿嫩白的小屁股消失在簾中。 龍襄一進綠波泉,便聽到溫泉中傳來陣陣水聲,以及女孩子嬉戲的聲音,龍襄眼前一亮,一早被宇都宮和女儿勾出的淫欲轉眼便燃遍全身,白瓷般的肌膚瞬間染上了一層紅暈,胯下的性器更是春意盎然起來。 她有些興奮地走進綠波,卻見四個雪白的女体糾纏在一起,抵死纏綿著。 龍襄仔細一瞧,卻是自己的兩個妹妹和竹姬,還有自己的新寵白姬,在溫潤的池水中交合。 卻見竹姬和香姬不顧身孕,挺著大肚子享受著性愛。竹姬站在泉水中,雙手撫摸著白姬糅膩的大腿,微微抬起她的臀部,用力在白姬美妙的穴中挺弄,一對充滿了乳汁的豐碩美乳噴涌著乳汁澆灌在懷胎七月的小腹上,顯得淫亂而放蕩。香姬則坐在白姬的臉上,一雙小手撐在她的乳房上,在白姬靈巧的舌頭下滿臉都是滿足放浪的神色。 而德姬的一改平日的死板,秀美的黑發飄散在腰際,跪坐在白姬胯前,下体的小穴緊緊含住白姬如玉柱般的陽具,粉色的肛肉隨著雞巴不斷進出,一雙小手狠狠捏著自己的乳房,白姬也不甘示弱,玉蔥般的手指捻住她的乳尖,輕輕揉搓,和龍襄十分相似的豐盈妙乳在她自己和白姬的手中不斷變化著形狀,讓德姬發出一陣陣淫亂的尖叫。 龍襄見自己的几個愛人放浪的群交,淫蕩的身体自然是起了反應,粗壯的龍陽在她盈盈一握的纖美腰際昂然挺立,馬眼口和淫穴緩緩流出透明的淫水,兩團妙乳也不甘示弱,乳汁般的淫水如涌泉般打濕了她的身体,在燈光下閃爍著淫蕩的光澤,仿佛渾身的肌膚都因為動情而變得粉嫩細膩起來。 龍襄剛想上前與眾女同享歡好,但想到宇都宮一早說的話,猶豫了一下,便自顧自的找了個軟榻,半躺在上面,欣賞著自己愛人們動人的景色。几女皆已在性欲中意亂神迷,哪里能意識到龍襄的到來,只是不斷變換著体味,讓各自的性器連接的更加緊密。 之間几女之前還有些顧忌腹中胎儿,未曾盡性,但此刻依然盡情拋卻束縛,享受起了帶孕性愛的樂事,其中卻以香姬為最。 香姬比龍襄小了五歲,卻還未成年,便成了花之宮家的首席淫娃。比起四年前,此時的香姬已經成熟許多,但在面容上卻仍然保留著几分童真,身高也比不上修長苗條的德姬和龍襄,顯得嬌小玲瓏,但她的胸部卻豐滿的驚人,甚至比龍襄都要勝出一籌,可謂是童顏巨乳,深得眾女喜愛。 香姬僅僅十三歲時便被龍襄破瓜,此后更是日日笙歌,除了要服侍自己的姐姐,還要接待許多來訪的貴族,巫氏一族遷移至此后,更是天天跑去新宮,樂此不疲的參加著各種狂歡,性經驗比龍襄還要豐富。 只見她如小狗般跪坐在地上,一條腿支撐著地面,另一條卻被白姬高高抬起,將孕育著新生命的腹部和早已一塌糊涂的下体全部展露在龍襄面前,白姬修長的玉柱緩緩刺入香姬体內,讓她發出一陣陣放蕩的浪叫,竹姬大著肚子,也過來湊著熱鬧,將自己的陽具從香姬身后頂入了她的后庭。 “咿呀~好痛,好癢···姐姐,快弄死小香儿,干死小母狗香儿···” 白姬和竹姬互相摟著對方的腰肢,在香姬体內齊頭並進,將她干得眼球泛白,渾身抽搐,大量淫水噴涌而出,這才齊齊嬌呼一聲,將自己的種子射進香姬体內。 龍襄一邊觀賞著,一邊用自己的小手和假陽撫慰著自己飢渴的身体,和自己的女人們一起發泄了出來。 她痴痴的笑著,將纖手上殘留的愛液舔到嘴里,吞咽了下去。 這時,剛從高潮中清醒過來的眾女這才注意到龍襄的窺伺,紛紛嬌嗔著湊了過來。 “我說怎麼今天一早姐姐就不見了,原來在這里作怪,真是壞死了~” 香姬撅著小嘴,在德姬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剛想到龍襄懷里撒嬌一番,便突然覺得下体一熱,大量液体伴隨著精液噴涌而出,散發出一股腥膻的味道。 眾女盡皆一愣,卻見龍襄如疾風般將妹妹一把抱起,轉瞬便衝出了綠波泉。 几個女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各自眼神中的不安。 最后更新是2013-10-31,显然未完,不过是有生之年系列的节奏